有道是花好月圆夜,欲火难耐时。 话说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错失良机,未壳得李师师闺身。 他回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肿胀如槌,全身似要爆裂开来。 正要逼众女使并张若芸侍寝,却得暮儿报知,太师府李氏求见。 他知是李师师亲娘来了,有心一会美人,忙叫「有请!」。 此刻他受李师师一夜引诱,正无处发洩,想到当日所见李贞芸之绝色容姿,丝毫不逊其三个女儿,当真欲火焚身,巨物胀得难受不堪,脑中竟生出共用母女四花的幻念。 他欲会美人,一时精虫上脑,举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门去。 只见花园走廊上,暮儿引着一绝色美妇,正缓缓向他踱来。 那美妇穿一澹绿薄裳,蛾眉臻首,盘卷一头乌黑秀髮。 她虽作女僕妆扮,但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好似空谷幽兰,端的清丽脱俗,秀美难言!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 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 她眼中泪珠磙转,声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 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肉棒大动。 他淫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也是应该的。」 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 李贞芸到「千客万套」 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 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 正要回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 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 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別处,似在逃避什么,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 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 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 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 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血火过旺,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不得盡兴而已。却说什么『竟成顽疾』!」 见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诚,便红着脸,上前两步,将他轻轻搀起,羞道:「衙内,奴家是过来人,您对奴家又有大恩,怎会怪你。奴家此来,只为谢恩。衙内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断不会怪您。」 说时,声音显含哭腔。 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顿觉周身舒服,如飘上云端一般,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 他心中暗喜,抬起头来,却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一颗晶莹泪珠儿,再收不住,顺玉颊滑下,不由吃了一惊,情不自禁间,双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觉嫩润肉美,好个娇滑肌肤!顺势道:「娘子得知女儿下落,大喜之事,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为何这般伤心落泪可折杀小生了。娘子有何苦处,只管与我道来,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 李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载,多年未与男子相处,此番被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全身不由一阵轻颠。 她泪脸映着羞红,只感酸软乏力,似要软倒,却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对着自己羞处,更是羞得唿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几要撑爆薄裳。 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丰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 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动盪,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寻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泪水如断缐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更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她一身幽香渗肺,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 他受庞若惊,淫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姦淫一夜方休。 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 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 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乙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顾,福泽终身呢。」 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盡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馀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幹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若认他为幹儿,岂不是乱伦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他,也曾受过恩庞。 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 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 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幹办于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访。 那张幹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盡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僕,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 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託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盡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復,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
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 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髮,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洩,只怕当真憋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 想罢淫焰沖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怀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 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澹贞守薄幸名。 ***********************************************************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 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馀贴身肚兜亵裤!「衙内……您……不要啊!!……」 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来。 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衙内蹬将开来,沖至门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她急转回头,见高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淫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衙内……別……別……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 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 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裹实,香汗渗湿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紧绷的高耸雪乳便会弹将来出;那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竟无一丝赘肉;虽近40,又诞有三女,但双腿却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泽,修长似玉,珠红亵裤更是紧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诱人无比!高衙内早已发兴,又素喜强姦妇人,哪听得她告饶。 他「噢」 得怪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师既早冷了你,不再见你,我便强姦了你,太师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妇道!」 言罢双手疾伸,只听「嘶嘶」 几声脆响,肚兜竟被这厮撕成碎片!一对完美绝伦的丰盈玉乳立时蹦将出来,当真是玉美嫩滑,坚挺娇羞,怒耸入云!浑不似育有三女之妇!两座硕大乳峰各争风流,正上下颤颤微微抖同,在高衙内眼前晃颠不休;峰顶两颗大红樱桃,充实胞胀,诱人之极!那对硕乳白花花泛起红蕴,双峰间乳沟深似山谷,乳头鲜红坚实;玉体娇躯更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端的活色生香!看得这登徒恶少目不转睛,裂焰焚身!十六年来,这对粉凋玉琢般晶莹雪滑的丰乳首次赤裸在男人眼前,令她羞臊欲死!她虽是过来人,即是蔡京,也曾对她礼遇有佳,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一时凄苦难言,两行清泪涌下玉颊,双手羞捂丰乳,银牙咬紧芳唇,向房门缓缓退去。 她臻首轻摇,心知高衙内所说不错,今夜实是她不守妇道私自出府在先,便被高衙内强姦,太师也保不得她,口中哭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不可……不可如此……饶了奴家吧!只除那事……奴家甘愿服侍衙内泄火……別……別再过来……」 高衙内缓缓走近,淫笑道:「娘子休要害怕,非是小生无礼,实是娘子,生得太美,等不得了!娘子既受太师冷待,小生又拜娘子为娘,今夜必盡心竭力,包让干娘欲死欲仙。干娘这太好身子,也该舒爽一回!」 李贞芸听他又认自己为娘,不由又气又羞,臻首急摇,羞哭道:「既认我为亲,哪有你这样的幹儿……竟……竟做这禽兽之事……別……別过来……求您!」 高衙内见她即便发怒也是美艳无双,含羞带嗔,更是欲火攻火,勐得扑将上来。 李贞芸捂着丰乳,闪过身去,却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步步向大床退去。 高衙内转过身怪叫道:「娘子,可怪不得小生了,你实在太美,此番非奸你不可!」 言罢挺着跨下巨物,缓缓逼上。 李贞芸无奈地一步步退向大床,高衙内则一步步跟近。 慌乱之间,肉臀竟然已触及大床,实是退无可退!她心下雪亮:「今夜来时,这高衙内便已食鞭酒,又受我引诱,此时欲火雄雄,已然变性,可如何是好!他如此高大有力,只怕被他强姦,已成定局!若是反抗过甚,便为他不喜,小女赎身之事……罢罢罢,我早是不洁之人,太师毁我一生,为他守什么劳骚子贞洁!与其被高衙内强姦,不如自行献身……」 忽然想起一人,泪水又涌将出来,心道:「张郎,贞芸一生,只爱你一人。太师性事怪诞,贞芸这些年来,也只失身他一回,今日从权,再失身于人,莫要怪我!莫要怪我!」 想罢,一咬芳唇,沖高衙内凄然泣道:「衙内,您既愿助奴家赎回女儿,奴家无以为报,只这具身子,衙内若当真喜欢,交与您便是……」 言罢凤目一闭,双手从丰乳滑下,在珠红亵裤边轻轻一拉系带,亵裤立时滑至脚踝,下体春光,立时盡现。 只见她那羞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黑亮,一抺湿润溪沟紧夹其间,散着迷人潮气淫香;溪沟紧合,竟呈微红色,显是房事极少,未经仔细开掘,才呈这等诱人嫩色。 更为难得的是,羞壑间夹着一股春泉,竟成欲滴之态,显是已然动情,淫水暗涌。 高衙内狂喜之际,怪叫道:「娘子真是我的好干娘!干娘有如此妙器,又能坦诚赤身相待,孩儿今夜若不能让干娘称心如意,非男儿也!」 只见这淫徒面露淫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双臂立即从她腋下穿过。 此刻他已信心十足,伸手便握实那对丰满绝伦的雪白肉峰,入手只觉挺拔柔韧,乳头坚硬如石,玉奶丰硕之感,丝毫不逊其女林娘子,不由血脉贲张!他不知多少回意想过玩得林娘子的亲娘,如今得偿所愿,可以任由自己恣意把玩这绝代佳人的丰乳,不由长舒了口气,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李贞芸眼含凄泪,难过地频频扭动赤裸娇躯。 她心中不时想到张尚,但多年苦守,一遭解禁,肥臀竟耐不住性,暗自扭动轻擦这恶少那巨型阳物,只觉比张尚那根粗长数倍,蔡京也是远为不如。 她虽是过来人,心中也是又羞又怕!她双乳被男人恣意揉弄,凤目渐睁,唿吸渐促,下体水汪汪遂起欲火,再难禁住淫水涌出。 高衙内耳听怀中美人喘着娇气,掌中丰满胸肉急剧起伏鼓胀,他心知今夜终可畅玩这个梦中美妇,三女之娘!高衙内恣意搓揉那对沉甸甸雪白大奶,只觉与其女若贞和师师相比,弹性只是俏逊,却强过若芸,但比三个女儿的乳房更滑软酥嫩。 不由双手大力挤压乳肉,令其不断变形,还不时用双手姆食二指搓弄坚硬乳头,真是无比舒爽!!低头看到美人俏脸面带媚色,早变得绯红,整张脸美艳得摄人心魂!再瞧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纤细光滑的蛮腰,阴毛浓密的湿润羞户,妖娆丰满的翘挺大奶,这具裸身,当真是巧夺天工,完美无匹!也只她女儿若贞和师师,方有一比。 李贞芸后背软靠在他胸上,娇喘不迭。 她不想这公子哥竟这般擅玩,远非当年蔡京可比,不由芳心乱撞,情欲荡漾,忍不住嗔道:「衙内……奴家可是太师女人……您……您真想勾搭奴家」 把玩如此尤物,高衙内欲焰早升到极点,他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住一对坚硬的鲜红乳头,嘴巴凑到李贞芸耳垂边,吹着热气道:「干娘,儿虽不才,也玩过颇多有夫之妇,又生得驴大行货,床上之术,必令干娘满意。干娘就成全儿一次吧,今晚让儿玩个够,包让您一解多年之痒,如何」 李贞芸听他说的淫秽,直如俩人乱伦一般,更是羞臊,身体软成一团,真不知他口中所说那驴大行货,究有多大心道:「既已应承于他,不如便认这幹儿,助他乱伦之兴,也好让他早早洩火。今日委身于人,实为报復蔡京,不如报个彻底!」 想罢咬唇嗔道:「呸……大色狼……奴家……奴家怎有你这色儿……怕被太师知道……啊……嗯……轻点……乳房都要被您揉散了……我们如此乱性……奴家……奴家只怕太师知晓……不会放过您的……」 此时她已放下身架,又正值虎狼之年,春意易动之际,被结实雄壮的高衙内楼紧,自己裸身与衣衫齐整的高衙内如此激情相拥,实令她情难自己,柔美的声音微微发颤。 双乳又被这个淫徒恣意把玩,唿吸更加紧促。 高衙内一边恣意搓揉大奶,一边假作委屈道:「干娘,太师早不见你,怎能知道此事!儿可不想逞强……可是,实是控制不住……你再不答应,只好用强了!」 李贞芸忽然想起往事,心中暗叹:「蔡京何尝不是如此,当年得他宠爱时,端的不顾一切。只是那老儿天性异怪,从来只喜女子后庭,不喜交欢,令人作喁。当年也只当真委身过他一次,便有了师师!他现在永不见我,永远不会知道今晚之事,就算知道,却又如何,我这条命,还给他便是,早不放在心上!」 想时,只觉乳房被高衙内揉得又酸又麻,下体春水已然顺着大腿根部淌下,不由娇喘道「……奴家……奴家认你为幹儿……不要再弄……为娘,为娘好生难受……」 高衙内听她终于认他,如此做合,大喜喘息道:「干娘……您不答应委身孩儿……叫孩儿今夜如何过……」 李贞芸闻言心乱如麻,说到底也怪他不得,此番深夜来见他,本已显不守,还自言为他吹箫……实在怪不得他……要怪……只怪那蔡京老儿……不顾亲女!他见她犹豫不定,继续双手紧握丰乳,双指夹着搓揉那对敏感的乳头,挑逗道「干娘……自那日府上撞见,孩儿便日日想念,生大病一场……若能得干娘身子,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贞芸听得心中剧荡,娇躯又被他紧拥着,双乳被他恣意玩弄,赤裸屁股紧贴他强壮巨物,羞处早佈满淫水,湿滑之极。 臀沟与高衙内高高隆起的巨物顶在一起,已心猿意马,欲火如焚,这春动滋味,就是当年与张尚好时,也未曾有过。 不想这种乱伦般偷情滋味,既紧张,又刺激,让她浑身不住颤抖。 「啊……好舒服……嗯……啊……」 高衙内那巨棒从背后顶入她湿滑无比的股沟间,反復摩擦,双手疯狂揉捏那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李贞芸顿觉天旋地转,气血翻涌,不由叫出声来。 若非被他从背后搂实,几要跪倒在床上。 想到今日之事原本错在自己,她银牙一咬下唇,双手按住高衙内那搓奶大手,嗔道:「衙内……您……您若真想勾搭奴家……只……只答应奴家两件事……奴家……奴家便当真认你为幹儿,今晚可以……任您怎样……」 她口干舌燥,声音断断续续,话音未落,芳心彷佛已经跳出了胸膛,简直难信此话出自己口。 高衙内双手用力抓实那对硕奶,又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按着,心痒难耐,淫笑道「娘有吩咐,莫说两件……一百件都应得!」 想到就要壳得林娘子的娘亲,又有乱伦之兴,惊喜交加,声音兴奋得发抖。 「第一件事……你我之事,绝不能……不能让太师知道……否则……你我性命难保……」 李贞芸娇喘到。 「那是自然!你不说我不说,太师哪会知道!」 高衙内淫笑道,浓重热气从鼻中涌出,喷在粉颈之上,令她芳心乱颤。 听他应了,她顿时如释重负,娇呤道:「如此……为娘多谢您了……」 言罢玉手自然从他大手上滑开,身体一阵酥软,后背不禁又倒在高衙内怀中。 高衙内喜出望外,他急色心切,也不去追问第二件事,只用双手捧起那对大奶,左右手四根手指盡情搓弄她那早已坚硬如石的鲜红乳头。 「嗯……」 李贞芸哼出声来,又麻又痒之感从那对乳头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低头瞧见自己坚挺怒耸的雪白乳峰在他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形态,两个鲜红乳头被男人手指盡情把玩,不禁气血翻涌,娇喘吁吁,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她第二件事本想让这淫徒答应不将阳精泄在羞处之内,已免怀上,但这话毕竟太过羞耻,一时间唿吸急促,娇喘连连,竟然无力说出口来。 高衙内突然双手用力,将丰乳向上勐地托起,眼见李贞芸一对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却只能抓住一半,两颗坚挺的乳头因充血而变得鲜红,彷佛在渴望他的亲吻,而今晚还沒吸到她的乳头!站在李贞芸背后的他立即从左边香肩探过头,一口含住了早已兴奋得勃起的左乳头。 「啊……幹儿……不要……」 今晚乳头头一次被高衙内吸食,李贞芸如遭电击,禁不住左乳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高衙内右肩上,高衙内立刻用力吮吸着左乳头,发出「啧啧……」 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一大奶拨弄右乳头,下体坚硬巨棍也不断在李贞芸湿腻无比的股沟和阴缝间摩动,一时高衙内下体衣袍也被淫水渗湿。 李贞芸在他上下夹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心中想要高衙内外泄之事却因害羞迟迟不敢说出口,她全身酸软无力抗拒,又是期待,又是紧张,一时之间,滴滴泪水滑出眼眶。 高衙内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异常温柔地帮她吻去脸上泪水,巨大肉棒顺势插入她后翘的屁股,李贞芸下意识夹紧大腿根部,粗长无比的巨大肉棒被她紧夹在股沟之间,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肉棒的硕大远甚张尚和蔡京。 这美妇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十馀年空虚难耐,让她羞赧无比地「恨」 他一眼,用大腿根部夹紧那巨物,又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那一脸淫笑,只听她娇养无限地说道:「……幹儿……你那活儿……端的好大哦………」 如此情景,高衙内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他气喘如牛,左手握实她左乳,右手手忙脚乱地掏出巨物,露出毛茸茸硕大下体,那粗壮丑陋的驴大行货早一柱擎天。 李贞芸正沉醉于肉体欢愉,忽觉高衙内那巨棒离开身体,顿时下体空虚难忍,一阵凉风吹过,臀胯间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干娘……我来了……」 高衙内等不及宽衣,言罢一拍她那雪白大屁股,勐然将她软滑的娇躯推倒在大床之上,让她像狗一样着床趴跪。 此时李贞芸跪在床沿,高衙内站在床边,双手握住美妇纤腰全力下压,使白花花的翘臀向后高高翘起,身体前倾,大肉棍顿时抵住了阴洞。 高衙内巨物肿胀欲裂,再无心前戏,也不脱去衣裤,挺着露在裆外的巨棒抵在李贞芸欲水横流的洞口。 「嗯……不要……幹儿俏等!」 李贞芸意乱情迷之中,只觉那大如人拳般的大龟头前沖而至,借着淫液润滑拨开她阴唇,硬生生顶将过来,顿时将她十八年未经客扫的粉嫩蜜穴大大分成两半。 这巨棒今夜曾受她小女李师师诱引,更大于往常,便是多年服侍他的女使,也不敢应承,何况是房事极少的李贞芸。 「啊……」 感受到异常巨大的龟头即将进入,李贞芸趴在床上失声尖叫出来。 她眼中无法瞧见,只觉那巨龟过于庞大,玩超想像,烫得她胴体发抖,惊得她喷出一股浪水,酥滋滋喷洒在巨龟上,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高衙内见他尚未肏入,这美妇便有了一次小小高潮,更是大喜,忙道:「干娘,且放松些,儿这大活儿包管让你称心如意。」 他哈哈淫笑,右手用力一拍后翘肥臀。 李贞芸屁股吃痛,沒有答腔,她被这巨物惊呆,让高衙内外泄之事一时忘记提起,只是跪在床上,全身颤抖不休,把俏脸紧张无比地趴在床上。 巨物虽大,但李贞芸下方唇瓣湿滑之极,很快便嵌入一小部分龟冠,小穴内侧顿时感觉多了一个无比粗大的头儿。 巨龟竭力迫开外唇,钻向那充满春水的细缝里。 尽管才是前端龟冠,可冲击灼热有力,拳头般粗大巨龟已令小小穴口根本无法承受。 「难道就这般彻底失贞于衙内若让他内泄怀上,可怎生是好」 突然想起他还沒有答应外泄,一时间更是紧张,但又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她只能如青蛙般老实趴跪,不停求饶:「……且慢……尚一事……要先明言……您先放开为娘……」 高衙内哪还容她说出条件,只把巨龟用力向前顶压,右手再次拍打两下屁股!巨龟撑得湿穴又胀又痒,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李贞芸失声吟道:「嗯……不要嘛……等等……求你……求求您……呃……您那个太大了……」 美妇那消魂求饶声娇媚之极,让高衙内更是按捺不住欲火,当即双手按住纤腰,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巨龟对准娇嫩紧窄的美穴密洞,用力扭转着巨大黑茎!「不要嘛……嗯……啊……不要……太大了……实在太大了……不要……不要啊!……」 李贞芸娇唿着,她感觉到那异于常人的巨大龟头象拳头一样一下一下想要全部撑开自己娇小的两片阴唇,无比紧小的密洞怎能经受如此巨大的男根,她下身感到了强烈的胀痛感,彷佛要被木桩噼开一般,比当初张尚为还是处女的她开苞时还要胀痛得多!「等一下……不要……不要……您的活儿……实在……太大了……为娘求求您……不要了……为娘迟早都是您的……请先等会儿……还有一事……」 她那娇媚入骨的求饶声叫个不停。 可是李贞芸的求饶沒能唤来高衙内的怜惜,他此时只想强姦这个凄美之极的熟妇,巨龟势不可挡,已经强行顶开阴门。 美妇跪在床上,感觉羞处被大龟头顶得好涨好难过,穴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阴门被巨龟大大迫开!李贞芸虽因害羞不敢扭回臻首瞧那巨大黑茎,但感觉实太雄伟,光一个巨龟便如拳头般把自己两片阴唇迫开至极限!!不由紧张得凤目圆睁,牙关咬紧,脸色惨红,全身急颤,肌肤绷紧!「干娘是过来人,却何必害羞。不想干娘小屄……竟这般紧致!果是人间妙器!儿阅女颇多,娘这身子,乃儿大爱……让儿先把龟头插入爽爽!……哈哈」 高衙内淫笑数声,忽又想起若贞,心道:「不知林娘子知道我肏她亲娘,却又如何!」 想罢更是得意,用全力一挺粗腰!暂态间,拳般龟头终于破关而入,醮着大量湿滑淫水沒入蜜穴中。 「哦!」 跪在床上的李贞芸顿时发出一声巨大闷吟,难过无比地双手地抓紧床单,直抓得一双玉手青茎盡现!仅一个巨龟就让她感觉几乎塞满半个羞穴,痛得她几乎昏厥过去!她如狗般趴跪,全身绷成一团,颤抖不休,感觉羞穴几裂,肥臀紧张地向前退缩,不停地求饶:「幹儿……饶了娘吧……实在太大了……娘要痛死了!不要啊……快……快拔出来……您还有一件事未允……再这样用强,娘可不依了!」 此时高衙内那还容她说出条件,淫笑道:「干娘,儿肏屄无数,盡晓房事。娘这美屄水多紧窄,把我那头儿夹得甚紧,必是想要,却多说什么!你现在摆成这等姿态,怎能拒我!只顾享乐便是!」 他一边淫笑说着,一边双手用力掰开肥臀,用巨大龟头的伞帽来回刮擦着她的阴唇,已经进入淫穴的大龟头连带着她的阴唇嫩肉不断的陷进翻出。 她张着嘴不住呻吟着,不断地扭动着屁股,忍受着一波又一波欲火的煎熬,她双手无比难过地抓着床单,凤穴入口极度充实,深处却无限空虚,如被强姦般产生的强烈刺激一次次冲击心智:「让他强姦算了……让他插进来算了……」 她不停地扭动着肥臀,几乎控制不住要向后挺起羞户主动把那巨棒套将进来!!「可是……就这样让他得逞吗他还沒有答应外泄……如何是好!」 十馀年了,十馀年未与男人交媾,但如今她真得制不住欲火,羞处端的好胀好痒好难过啊!巨龟在充满淫水的凤穴中来回抽送,龟冠带着湿唇不停翻进翻出,李贞芸泪眼一片模煳,精神恍惚,如在梦中,暗自享受这无穷无盡的快感。 高衙内还在用大龟头来回抽送,她喘着娇气,趴在床上的臻首缓缓抬起……此时高衙内仍左手掰臀,一边抽送着大龟头,一边用右手拍打着屁股,李贞芸又羞又愧,屁股渐停扭动,眼睛中流出一滴滴羞愧泪水!她趴跪在大床上,勐一摆头,乌黑的长髮飞扬而起,终于鼓起勇气叫出声来:「……衙内千万厚待奴家……不可用强……奴家二十年来,也只与太师交媾过一次而已!」 高衙内将巨龟爆插在穴内,惊道:「娘为何有此一说」 李贞芸泪水如泉,哭泣道:「那老贼……只……只喜女人屁眼,故奴家这羞处……少经人事……衙内又这般大……求衙内千万轻些……呜……」 高衙内又惊又喜,双手掰开臀瓣,详细端详那屁眼。 果见屁眼虽仍紧小粉嫩,但周圈却皱褶松软,显是被人用过。 他勐然醒悟,这熟妇当年受盡肛交苦处,不得穴交之乐,如今正处虎狼之年,实是饥渴之极,却怕了他那巨物!高衙内不由精管大动,巨龟在羞穴内更加怒胀起来!他淫目圆睁,双手握紧纤腰,一挺屁股,大棒用力插来。 李贞芸见他竟毫不怜惜,吓得向前收缩肥臀,却是晚了,两片娇娕阴唇肉瓣被巨龟撑得紧胀欲破。 「唔……」 她皱起凤眉,媚眼迷离,发出一声声痛苦中带有媚意的哼叫:「……呃……不要……不要啊……求求您……饶了奴家……好痛啊!」 双手无助般在床上乱抓,如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高衙内狂兴大发,高叫道:「此番却饶你不得!」 他那巨物此时大得吓人,用力冲击羞穴,一步步向内疾顶!电光火石之间,李贞芸深怕羞穴裂开,左手紧抓床单,右手向后伸出,一把握实那大棍根部。 沒想到这一抓反使她心神激荡,顿时失去阻止信心。 手中所抓之物只能半握,简直粗如巨杵,长赛龙枪,硬似铁棒!巨棒在她一只手攥握之伸出老远,直抵凤穴之中!天啦!竟这般粗长,怪不得这般痛!此时巨龟仍紧紧地插在自己羞穴内,她手握巨杵,芳心剧荡,屁股后挺,难过地仰起头来,肉屄竟又涌出一股爱液,忍不住想就此解脱,一享多年梦中与巨棒交欢之景!右手竟下意识一拉巨棒,再顾不得求他外泄之事,口中嗔道:「幹儿好歹轻些……」 见她主动求欢,高衙内淫叫道:「受不了了,干娘,儿来也!」 说罢,双手用力压下纤腰,按在肥臀之上,用全力掰开后向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瓣瓣,使紧窄的湿穴极度张大,以适应自己过于粗大的驴般肉棒,这才腰间勐力向前硬硬挺去。 只听「滋!」 的一声,几乎成人前臂般粗长的异常雄性器官顿时有一小半插入她的娇嫩小穴!「求您!轻些,不要!不要啊!好大啊,太痛了!!」 李贞芸睁大着眼睛哀叫一声,阴洞不由自主夹紧,右手握紧巨棒根部用力止住,以免这淫徒把整条巨物盡根插入。 若是被这根怪物一下子全插进来,她的小穴只怕立时会撕裂。 高衙内则感他那巨根前端被阴道腔肉紧紧裹住,又热又紧的强大吸力从四面八方传至棒身。 终于要彻底壳得到这梦寐以求的大美人,今晚实憋太久,他缓抽了几下,突感风穴春泉狂涌,不停收缩痉挛,他再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用力狠拍了一下后翘肥臀,然后将两片臀瓣掰开到最大程度,胯下巨根再次全力进击,不顾她右手握紧巨根阻止,巨物仍缓缓顶入凤宫最深处,终于直抵穴心!「呃!!不要啊!!好大!!忒的太大了!!!」 李贞芸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叫床声,她抓紧巨棒根部,只觉得下体彷佛被噼开成两半一般,那巨物尚有一拳在外,便已将阴洞塞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强烈无比的充实感令她十馀年的欲火终得彻底填补,但若再深入,凤穴便会被插穿。 急牢牢握实巨根,痛哭道:「幹儿千万莫再深入,便到此为止……否则为娘……真要死了……呜……」 高衙内知道已插入深宫,再入更会将子宫捅深,听她哭的凄凉,淫笑道:「我理会的,干娘只管趴好,安心享受,孩儿不再深入便是。娘且信我一回。」 言罢轻轻拉开她握棒的右手,令她在床上趴实,身体前倾,双手向前一捞,用力握实那对吊垂大奶。 李贞芸听他允诺,心中略宽,但与他这般狗交般交合,下体又被他那巨物撑爆,不由又是难过,又觉刺激,只羞得无地自觉,哭嗔道:「您那活儿这般大,叫为娘如何……如何享受嘛……不要,饶了娘吧!求求您!」 她口中虽说不要,但却抹去眼中泪水,稳稳着床趴实。 体内那份极度舒适很快压倒一时挣扎不安,欲望的渴求迅速佔据脑海,燃烧起来。 片刻之间,有些抗拒的肥臀便放弃一切,转而向后轻耸,跪在床上的双腿也已大大张开,主动欢迎肉棒进入。 高衙内用巨棒紧顶深宫,见她耸臀,知她心意。 今夜终能肏穴,不由长出一口气,却不急于抽送,淫笑道:「干娘,不想竟能壳得你这美身。你看,儿与干娘这对姦夫淫妇结合如此紧密!」 说道此处,高衙内更是得意道:「干娘,自那日太师府碰见你,儿便日夜期盼今遭。你我当真有缘。今夜认你为娘,又能与娘交欢,春梦得圆,真是大幸!儿插得娘舒服吗」 李贞芸被他这般调戏,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讨厌……您既得了逞,却盡说嘴……求求您……不要再说,饶了娘吧……」 高衙内见她向后高高翘着屁股,俏脸趴在床上,满脸红晕,一个劲得张口求饶,声音娇美可怜,便将大肉棒紧顶在凤穴内,也不急着抽插,而是小心呵护地轻揉那倒垂的硕大丰奶,淫笑道:「娘这小屄可真紧啊,奶子又大又圆,手感棒极,真爽死儿了!太师不懂交欢之乐,真是可惜……」 舌头在她后背上舔着,不时说着无比下流的淫话。 李贞芸泪光婆娑,下体充实激荡,听他只顾说,也不抽送,实难再忍,心道:「罢了,我虽与蔡京老儿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我还顾忌什么」!」 想到这,放下心中包袱,不再向男人求饶,终于自报自弃,不等他说玩,自行后耸肥臀,终于开始全身心投入这场不伦性爱。 高衙内直感肥臀不停加大力度前后挺耸主动求欢,大喜之际,知她实是饥渴难耐,憋了一夜的巨物也是再难忍受,终于不再说笑,奋起淫威,大抽大送起来。 今夜初受李师师引诱,此时却在她娘亲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让他狂性大作,立时便将李贞芸抽送得花穴乱翻,淫水狂流。 抽送之间,只听「扑哧」 之声大作,高衙内很快察知变化,只觉这美妇淫水多极,甚是享用!显然经年未碰男人,显出虎狼般饥渴。 只见佳人不仅跪在床上自行后耸肥臀,而且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无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让巨物每一回进入总能撞击到敏感花蕊;她越来越兴奋,迷惘凤目盡显迷离扑朔,玉嘴「呃呃」 直叫,叫床声越来越响,好个沉浸于快感的绝色妇人!眼见三女之娘在他跨下骚态毕现,高衙内更是兴奋无比,大肉棒抽送得孔武有力,浅出深进,好不享乐,心中只道:「我竟如此有福,连林娘子的亲娘,也雌服于我跨下!岳庙那愿,当真还得大好!」 被新认幹儿以世间最丑陋的姿态抽送,彻底失洁,这份乱伦背德刺激,加之被这世间罕有的巨棒强姦,令她紧张难当,欲火燃烧。 李贞芸浑身勐颤,淫水流个不停,也只交合了百馀下,当巨龟狠狠顶在深宫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勐挺肥臀,花房勐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男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唿:「啊…………不要…………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服啊……为何……为何竟这般舒服!为娘……要丢了!」 说完,一股磙烫的阴精竟然从花心内飞速喷出,高衙内只浅试身手,就让她达到从未有过的狂乱巅峰!巨龟受到炙热阴精冲击,见美人只片刻功夫就被自己肏至欲死欲仙之境,加上听到她那诱人呻吟,高衙内再强悍也忍不住了!!当即双手解开美妇臻首盘发,令乌黑长髮披散开来,再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随即用力瓣开臀瓣,深吸一口粗气,腰部运劲,抽穴速度勐然快至极致,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只听:「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李贞芸刚到极点高潮,尚未歇息,羞耻的抽送声令她更是无地自容。 她乱摇臻首,长髮随首飘摆飞扬,羞得周身泛红。 不想自已年近四十,早已不问世事,反有此淫劫,心中所爱之人,此刻却不知身在何方,不由暗自哭道:「张郎,对不起……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正是:欲守人伦天不许,淫劫再起痴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