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我剪头髮的理由
小修的妈妈是在我跟小修四岁的时候不幸过世的。
死因是交通意外事故,在她买完晚餐要回家的途中,由于开车的卡车司机打瞌睡,竟然冲进了人行步道而撞上她,听说好像是当场死亡。
小修是在我唸幼稚园的时候,住在我家附近的同年龄男孩子。在他柔顺平直的短髮下,我看到他的眼泪像雨滴一样不住地流,可以看出他深切的难过。
对年幼懵懂无知的他而言,母亲的去世他完全是一点办法也沒有的。至于我和小修初遇的情形,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真要说有印象的话,只有在那段日子里我一直陪在他身旁。
小修比我早一个月出生,他是七月八日、也就是七夕的隔天出生的,而我则是八月十二日、终战纪念日的前三天出生的,虽然我和他完全沒有血缘关系,但他却被我们视为家族成员之一我爸爸和小修的爸爸从中学开始就是好朋友。
我爸爸是在大学里做有关野生动物的研究,而小修的爸爸则是在大手商社服务,是一个踏实的小职员。虽然两个人的工作性质差异很大,南辕北辙根本毫不相干,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性情竟然非常地投合,不仅是邻居,两个家族也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繫。通常在礼拜天晚上,我们会招待小修和他爸爸来家里一起好好的吃顿晚餐。
小修妈妈的葬礼,是在我们镇上盡头的小寺庙里举行的。六月中旬,正值梅雨最旺盛的时节,那一天从早上开始就下着绵绵的细雨,虽然下着大雨,弔丧客仍不断的到访。有小修的亲戚、他爸爸公司的同事、他双亲的朋友,以及包含我们一家人等住在附近的邻居们,都成为参拜者了。
在棺木要搬上灵枢车做「最后告別」时,小修并沒有哭泣,妈妈抱着刚出生的妹妹及七岁就离家的姊姊还有我,呆然若失的看着这一幕。
那时候,我们两人也才刚上幼稚园而已,对于「人死」这件事情还不是很了解,但对小修来说「母亲的死」,则是意味着已经无法再看到最喜欢的妈妈了。
其实小修妈妈的葬礼,对我来说是相当无聊的。好不容易特意的聚集这么多人,但大家的情绪却很低沈,每个人都沈默不语,连总是温柔微笑的姊姊,脸上也露出阴沈的表情。
大人们都穿着一样的黑色服装,静静且缓慢的移动着。只要我稍微发出大一点的声音,爸爸就将食指放在被鬍子包围的嘴巴上,并露出可怕的表情,而妈妈抱着刚出生的妹妹,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吵鬧。
今天尽管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圣诞节,但大人都会给小孩子满满的点心,让他们变的乖巧、不吵鬧。
葬礼的隔天,我到小修他家玩。这一天,小修向幼稚园请假。
其实他并沒有生病,只是想在家里休息一天。
雨从昨天就一直下个不停,我撑着鲜红色的雨伞,穿着黄色的马靴出门。左手提着昨天装点心的塑胶袋,打算来安慰小修。
按了门铃,小修的爸爸出来应门。他爸爸今天也向公司请假,呆然的脸上,困难的对我挤出一抹微笑后,马上又恢復呆然的表情,迳自往里面走去。
小修独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板凳土、头低低的靠在双手抱住的膝盖上,即使看到我来了,也沒有起头。
「这个,给你!」说完后,我就从袋子中拿出点心来。
「谢谢!」道完谢后,小修收下点心,但是却一点也沒有以往高兴的样子,反倒让我觉得有些扫兴,我就在小修的身旁坐了下来。
小修现在真的是一点生气也沒有,我不断地和他说了很多话,但他都仅仅是含煳其词的回答「嗯」和「是吧」而已。而我带来的点心也被他搁置在旁边,他的视缐直愣愣的从敞开的走廊往庭院的方向望去。
雨,漫无目地的下着,好像永无止盡。
从屋檐往下滴的水滴,打在放鞋的石板上。在不宽敞而修剪整齐的院子里,盛开的绣球花被雨珠恣意地吹打着。和阴沈沈的天空相比较,这鲜绿的绣球花好像是青紫色的球一样。
不知要说什么的我,于是就指着那些绣球花说:「那些花、叫牵牛花吧!」
「不是的,那是绣球花啦!」眼睛看着我手指方向的小修,开口纠正了我的错误。
「是吗」
「是的!」
「那么的话…」
我真的不知道要和他说些什么。我特意带来安慰他的点心,似乎一点也发挥不了功效。
这时候拉门慢慢打开,小修的爸爸探出头来,好像有事要对小修说的样子。
「妳等我一下…」小修站起来走了进去。
沒有可以说话的对象,我只好从饼干袋子中取出糖果来舔,而眼睛则看着爬在绣球花叶子上缓缓蠕动的蜗牛。
这时隔着拉门、可以清楚地听到从客厅传出小修和他爸爸矶矶喳喳说话的声音。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又听到拉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
我感觉有人在我背后坐下,而我直觉到那是小修,但我还是头也不回的注视着蜗牛,嘴巴继续舔着糖果。
小修只是静静地坐着,不发一语,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爸爸跟他说了些什么。
他到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突然背后有只手抚摸着我的头髮,而我仍装作毫不在意,还是看着蜗牛、吃着糖果。
年纪尚小的我,还未意识到异性接触之类的事。此时,我感到头髮被轻轻的拉扯,于是就转身想要回头看。
「啊,不要动!」
「耶!」我一点也不知道他在幹什么。
小修慢慢的、温柔的弄着我的头髮。
「好了,完成了!」
小修将我的头髮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甚至还可以从右肩往前面垂下来。
「呜哇!」我的嘴巴张得像盘子一样大,而眼睛也瞪的好大,这就好像魔法出现在我的髮辫上一样。
「好漂亮哦!跟姊姊一样耶…」
小学六年级的姊姊,常常将头髮编成一条很大的辫子。
能变得和姊姊一样,实在让人很高兴,我想要看到完整的辫子,因而一直将头往后转。
但不管我怎么拼命的回头,也看不到自己的后脑勺。结果就好像小狗追着自己的尾巴般不停的团团绕圈子,但就在我甩弄辫子想要看得更清楚的同时,好不容易编好的三条辫子前端,竟然松开了。
「啊,不行,那样做会…」
小修从点心的袋子中拿出原本绑着巧克力盒子的橡皮筋,接着仔细地绑住头髮辫子的尾端。
我玩弄着辫子的髮结。
「小修,你为什么会做这些事呢」
「是妈妈教我的…」
不经意的一句话,再次勾起了记忆。想起那永远再也见不到面的妈妈,小修低下头来沈默不语,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就不敢再继续往下问。
「…」
「…」
这时候雨势好像增强了,但我们俩还是一直沈默不语。
小修的妈妈是个美人吧!真是应验了「红颜多薄命」这句话,他妈妈有着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和飘逸亮丽的秀髮。
小修妈妈那头长及腰际的秀髮,不管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宛如刚洗过般柔柔亮亮的,我想应该可以用古典授课中所说的「黑色湿润羽毛」来形容吧!
「妈妈教我的…」
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在我的脑中浮现出,小修的妈妈用着自己那漂亮的秀髮当教材,细心的教他如何将三束头髮编成辫子的方法。或许因为小修的妈妈有着比我漂亮的秀髮,所以一定能够编织比我漂亮的辫子。
突然间,我竟有着所谓嫉妒的感情。我想要成为小修最重要的人。
凝视着小修那阴沈的侧脸,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居然不知不觉的萌芽出那样的想法。
好久都提不起劲的小修,随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二天、三天…十天…一个月,慢慢过去了,心情终于也跟着渐渐的变得开朗起来了。
自从那天小修帮我编辫子以后,我每天都会央求小修帮我编髮辫,大概过了一个半月左右,这件事对我们俩而言,就如同家常便饭一样,已经是一种彼此的默契。
在附近,因为沒有其他年龄相近的孩子,所以我和小修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俩个人一起游玩。天气不错时,就到我家附近约寺庙去游玩。在寺庙的后面,穿过茂密的草林,爬上陡峭倾斜的小坡,那就是我们经常来的广场。
这是个被繁茂的树丛所围绕,从外面所看不到的秘密场所,因而成为极好的隐密之地。不用说这一件事当然只是我跟小修俩个人知道。广场大概有八块榻榻米宽,从正中间稍微移动的地方就有合适的岩石可供坐下。
来这边是我们俩人间的秘密约定。平常我坐在岩石上,而小修就站在我后面为我编头髮,在属于我和他的秘密场所,我们每天都玩到傍晚才回家。
玩够了之后,总是带着一身髒的我,一起回家,并在晚饭之前会先和姊姊一起洗澡。
「来洗澡了!」
姊姊总会从楼下唿唤着我,而我则待在二楼自己的房间内,一边回想着今天和小修所发生所有快乐的事情,一边解开一个一个辫子的髮结。
我和小修,玩些什么呢和小修,说些什么话呢和小修…和小修…和小修…
只要想到和小修在一起,对我而言,那一整天都会保持很愉快的心情。
由于每次我出去玩时原本都是散着头髮而长髮飘逸,然而晚上回来时头髮却是编着辫子,由于髮型完全不同的改变,让家人都感到非常的好奇。
最初爸爸跟妈妈认为是我央求姊姊帮我编的,在晚餐中询问姊姊时,她用很温柔的口气来否定。
「不、不是我!」
那么,是谁呢仅管他们一直问我,我还是不肯透露,好奇心强的妈妈,用亲手制作的布丁来与我交换辫子的秘密,但是我依然守口如瓶,丝毫不为所动。因为这个秘密,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而是我跟小修俩个人共同的重要约定,所以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即使用像布丁之类的东西来交换,也还是不值得的,我也沒有理由将它洩露出去呀!
因为并沒做什么其他的坏事,所以双亲也沒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辫子的秘密就这样的保密下来,我和小修依然像往常一样过着平稳的生活。
这期间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就是我的辫子增加成两条,髮结也变的比较细了。我之所以会对小修提出这样的建议,有二个理由:第一是我对之前一成不变的辫子觉得有点厌烦了,第二就是髮结如果编的很细的话,编髮会很费事,那我心中小鹿乱撞的时间就会变长。
是的,我会害羞得心头小鹿乱撞,因为编织头髮时,小修的指尖就会触摸到我的脖子,这样小小的肌肤之亲,就让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就这样随着季节的更换,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过一年的时间了。
随着小修妈妈的一週年忌与梅雨季的结束,接踵而至的是酷热的夏天。小修除了比我早几天满六岁以外,我和小修每天在一起的生活,几乎沒多大的改变。
八月,盛夏时期。秘密场所四周的树林,不时传来热鬧的蝉鸣声。我沐浴在这恬静的夏日午后怡人景色中,一如往常的坐在岩石上,等着小修帮我编辫子。
小修用着熟练的动作,将我的头髮一分为二,抓起秀髮进行编织的工作。在这一年中,大概因为他每天都持续的编织着我的秀髮,因此小修已经可以很快地将三束秀髮编织的很漂亮。当我想要再慢一点会比较好的时候,两条辫子已经编好了。
「好了,完成了!」
从这边到髮稍,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小修拿着编好的两条辫子,从我的双肩前面垂了下来。
那是有些奇怪…我整理着从自己肩口往胸前垂下辫子的髮稍,仔细的注意看,那不是平常用的橡皮筋,而是在上面附着两块红色塑胶玉。
「这是…」我用手指抓着辫子的前端,看着站在背后小修的脸。
小修害羞的面红耳赤。
「这个,给妳!」
「耶为什么」
「今天不是妳的生日吗」
这一天是─八月十二日,的确是我六岁的生日。这是小修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小修一边窥视着我那因为太过高兴而显得发呆的脸,一边提心吊胆的问着:「不喜欢吗」
「不、沒那回事。」我慌张的摇头,辫子也跟着一起摆动着。
「实在是…实在是太高兴了。。」
这是小修给我的礼物耶!到现在为止,这比起爸爸、妈妈或乡下的奶奶所给我的礼物,都要来的高兴。这比任何东西都还要来得重要,这是我最珍贵、最珍贵的宝贝。
想着想着,我真是觉得很幸福。每天可以随心所欲的睡觉、有很多东西吃、又可以每天玩,再加上小修总是陪在身旁。我想若是能永远这样,每天都会过的很幸福。
但是,在秋天即将到来的时候,小修告诉我一件事…
十月中的某一天,在我们玩的很累,就要说「再见」的时候,小修对我说:「我…马上就要搬家了…」
「搬家搬到哪边呢」
「东北地方。」
「那个地方,很远吗」
「嗯、不坐新幹缐是沒办法到达的。」
不坐新幹缐的话是沒办法到达的地方那个地方对当时的我而言,是远远超乎想像的地方。
「那么,什么时候回来呢」
小修的视缐并未看着我,只仅仅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那么是表示,也许一直都不会再回来也说不定啰」
小修別过脸去,轻轻的点着头。
也许一直都不会再回来也说不定。明天后天不管多久,对于正期待回答的我来说,因为这个冲击而让我变的茫然若失。
「礼拜天的早上就要出发。」
今天已经是星期四了,如果是星期日的话,那就是三天后了。而且如果是早上出发的话,那和小修一起玩的时间就只剩下明天和后天而已。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我心里觉得非常的遗憾与难过。
「小修即将要走了要去一个不知道有多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小修就要…要走了…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下。
慌张的小修于心不忍的看着哭红了眼睛的我,哄着我说:「啊!对了,我今天有带好东西来。」
「好东西」
「嗯!」小修从短裤的口袋中,取出用紫色布包装的小盒子,对着我将盖子打开。
「妳看,这个…」
放在小盒内的是一个戒指。银色的戒指上镶着一颗很小的钻石,这一颗米粒大小的宝石,在夕阳馀晖的照射下,有如掉落在地上的繁星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戒指,那并不是饼干之类赠品的玩具,而是真正的戒指。
「哇…」我好像忘了刚刚哭泣的事,仔细看着那个戒指。
「这个,是要做什么」
「这是妈妈留的纪念品…」小修说完后,脸上闪过寂寞的表情。
「是『纪念品』」我惊讶的问。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为了保留着而不要忘记已经过世的人吧!」小修点点头,向我解释着。
「嗯…」
事实上,我对于「纪念品」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完全沒有一点概念。
「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是在葬礼那天从爸爸那边拿过来的。」
在离別之前,给我看那么重要的东西是打算给我,当做俩人的回忆的纪念吗或是,我对小修来说不仅仅是朋友而已,而是在传达某些特別的意思也说不定。
但是我并沒有想太多,只是一直注视着漂亮的戒指。
「戴戴看好吗」
听到这句话,我脸上很快的散发出光芒来。
「好呀!」
小修听了我的回答后,就从小盒子中取出戒指来,想套入我的右手中指上,突然一股莫明的、酸酸甜甜的心情涌上,内心竟变的很「激动」。
「啊!小修,这个是结婚用的耶!」
「姨」
「因为如果男孩子自己亲自帮女孩子戴上戒指的话,就表示一定要跟她结婚喔!所以小修妳不可以不跟我结婚喔!」
「耶!」小修听得有点慌张失措。
「小修,你讨厌我吗」
「沒那回事…」
对于吞吞吐吐的小修,我还是自顾的说着:「那么…就和我结婚吧」
「耶嗯…」
「哇!」
自己强行决定和小修结婚后,我就完全的沈溺于「新婚」的愉快气氛之中。我将身体贴近小修,而他似乎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并沒有反对。
渐渐的已经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时刻了,因为时间在我们俩个商量着『新婚旅行要去这边最漂亮的后山玩』或是『住在宽广低洼的庭院并饲养着体态雄伟的大狗』等等的事情中渡过。
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昏暗了,开始稍有凉意,妈妈现在应该很担心吧!且肚子也饿了,得快点回家才行。
「变的好暗喔!不赶快回家的话…」一说完话,小修就从岩石上站了起来。
但我仍还是坐着,拿下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慢慢的包装起来。
这个戒指我还不想还你…。因为我不想失去和小修结婚的証据。
只要戴上这个戒指的话,我就成了小修的新娘。所以尽可能的话,我想一直这样戴着它,一直以来,我我很想成为小修的新娘。
但是小修在三天后,就要去很远且不知名的地方了,那样以后就沒办法再继续和他在一起了。
因此我拜託小修说:「小修,这个戒指今天借我好不好」
「不、不行,因为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小修并不答应。
「拜託,只要一天就好,明天一定还你…」我戴着戒指的手,在他面前双手合十地请求。
「但是…」
「拜託啦!」
小修对于我的恳求,犹豫了好久,最后终于受不了我的纠缠,不得已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那么只能一天喔…」
「可以借给我吗」
「妳绝对不能用別的东西来替换戒指哦!」
「嗯!」我高兴的回答后,用力点点头。
「再见!」
「拜拜,明天见!」
在寺庙院子和小修道別后,我兴高采烈的走回家。
「今天怎么这么慢居然沒在天黑之前回家…」
挨了在厨房准备晚餐的妈妈一顿责骂后,我戴戒指这件事好像还沒被发现,右手插在裙子的口袋中,就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跑。我坐在床头,也忘了要解开辫子,就这样一直盯着戒指上的钻石目不转睛的瞧。
那一晚,由于一直挂意着戒指这件事,因而竟然失眠了。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于是就打开檯灯,将藏在玩具箱底下的小盒子中悄悄的取出戒指来,就像小修帮我戴上那样的自己戴在右手中指。戒指上的钻石反射出橘色檯灯的灯光,这和在夕阳或日光灯下看到的光彩又完全不同。
躺在床上的我,凝视着和小修的结婚証据的戒指,细细回忆着和小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如果星期日到来的话,小修就要到很远的地方了,要去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而且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样的话,实在很讨厌,真希望他们搬不了家,或是设法留住小修,有什么…有什么好办法呢
这个戒指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戒指不见的话,会怎样呢
不,这个东西太重要了,不能真的不见了,只要把它藏起来就好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大家就会一起留下来找寻,他们也会因而无法成行啦!搬家的事自然就会延期…
相当可行的办法,事情应该可以顺利进行,有了这个强烈的想法,慢慢的我觉得这个主意必定可行。
嗯!把这个戒指藏起来吧!当然不会很长的时间,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好。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一直这样也不错啊…
留住小修的「对策」一旦成立,我的想像力就开始往好的方向振翅高飞。
不过对于小修的爸爸实在感到很抱歉,也许他会独自一人去东北吧!小修和他过世的妈妈可能觉得小修他爸爸自己一个人会很寂寞,但是小修的爸爸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就算一点点寂寞应该沒什么关系吧!
但是如果一旦沒有小修在我身旁的话,就会有很大的关系,我一定会变的很寂寞,很寂寞的,就连自己最喜欢吃的布丁也会不想再吃了。
况且结婚后两个人分离的话也不是件好事,过一阵子,我再跟大家说明和小修结婚的事情好了。
爸爸和妈妈会说些什么呢会因为我还太小而反对吗
嗯,应该不会,爸爸和妈妈经常说小修是个好孩子。因此对方是小修的话,他们应该会贊成的,姊姊也不会反对吧!我和她感情不错,她应该会支持我,至于妹妹…她还太小,就不用问她了。
结婚仪式要请很多人来,我的朋友、幼稚园的老师、乡下的奶奶、面包店的叔叔、邮差先生、送报纸的哥哥、散步途中总是会摸摸小狗的爷爷、还有经常来我家玩的姊姊朋友健一君…
结婚仪式进行后,我跟小修就成为正式的夫妻了。因此,小修和我当然就会住在一起。
和小修同住在一起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啊!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一起上幼稚园、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想着想着,在半梦半醒中,我不自觉「嘿、嘿、嘿、嘿…」的狂笑起来。
于是我就这样一边做着和小修新婚生活的美丽梦想,而慢慢的进入梦乡。
大概是那个晚上太晚睡了,隔天早上我起的比平常还要晚,直到妈妈来叫我起床。
「明年妳就要上小学了,还无法自己照顾自己。」
我一边听
着妈妈小声的数落着,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爬出温暖的被窝。那一天小修在幼稚园发表他即将搬家的消息,他在大家面前说出道別的话时,很多女孩子都哭了起来,但是我却一点也无动于衷。因为我对于自己昨晚在床上所拟定的《留住小修作战计画》非常的有自信。
我一回到家,将淡蓝色的校服换成家居服后,就往老地方直奔而去,而小修已经先到了,他果然好像很不放心似的,一看到我马上就伸出手说:「戒指还我!」
我不敢头注视小修,因为一想到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对我最喜欢的人撒谎,所以内心感到很痛苦。如果说了昨晚拟好的谎话,我一定会遭受良心的谴责,但是我又沒有其他的选择,我不想让小修离开我,终于我鼓励勇气说:「对不起!那个戒指不见了…」
当我这样告诉小修时,他的反应激烈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见了!」从未这么生气的小修,用激动的声音逼问我。
对于他怒气沖沖的口气,我感到很害怕,而且坐立不安。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丢掉,只是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妳不是一直戴着吗」
「我…」我一时无言以对,但我还是说:「现在虽然不见了,但沒关系的。找的话…找的话,一定可以找的到。」
「那么,我们马上去找。」小修一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去。
「这…这不行啊!」我急忙开口阻止。
因为如果真那样做的话,那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撒这个「戒指不见」的谎了。
「难道是真的丢掉了」
被他一责备,我整个人都呆掉、说不出话来。
「不是的…不是的…」
「有沒有搞错!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呀!妳不是说绝对不会不见的吗但…」小修激动的指责着。
「所以…所以,找的话,就可以找的到啦!」被小修这么一责骂,我吓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那么马上去找啊!马上去找来给我啊!」
「…」
怎么说才好呢又不能说藏在我家,我真的不知道,实在好想哭哟!
「妳不是说绝对不会不见吗因为那样我才借给妳,但是…妳却那样的…却那样的糟糕啊!」
我沒想到会受到小修这么严厉的责骂,此时的我有点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
「戒指不见了,也是沒有办法的呀!」
从一开始,小修就一直瞪着我。
「不能那样说!是因为妳保证一定不会弄丢,所以我才会借妳的…」
「这个我知道啊!」
「那么妳为什么会弄丢呢那是…那个戒指是妈妈的纪念品,对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啊!」
小修喜欢他过世的妈妈比活着的我还要多吧!在和小修不断的争论之中,我的内心燃起熊熊的嫉妒之火。突然,我竟说出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
「为什么要…一直说、说些什么妈妈、妈妈的…笨蛋之类的话。」
糟了!说了不应该说的话,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笨蛋!」小修气愤的说完后,就从我背后一熘烟的跑走了。
「啊,等一下!」虽然我马上就后悔,并开口叫他,想要阻止,但还来不及阻止,小修的身影就在树林里消失了。
翌日─礼拜六,小修跟幼稚园请假,听说是要准备搬家的事宜。
对于无法向小修说声「抱歉」的我来说,他这样出其不意的缺席,着实让我有一些失望。
那一整天我内心非常的懊恼焦急,连我最喜欢玩的游戏也全然沒兴致。
和妈妈一起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我马上就往老地方跑去。并将那个戒指藏在裙子的口袋中,原本打算向小修道歉,然后顺便归还戒指的。
但是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秘密之地时,却不见小修的踪影。
来得太早了吗
我在广场中央的岩石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他。可是等到我汗都干了,还是沒看到小修。
渐渐的已经到了下午吃点心的时候了,但是小修仍然还是沒有出现。
小修今天也许不来了也说不定…
突然,一股不安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掠过,但是我马上急忙的否定那些想法。
应该不会吧!这是我跟小修一起游玩的最后机会了。因此他一定要来和我相会。小修也许因为昨天的事而有些生气,但是他不可以就此不来,他一定要来…一定要来。
等待的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秋天的白天很短,太阳很快就西斜,我开始感到更加不安了。在浮躁的气氛中,我一下子坐、一下子站、一下子窥视寺庙的后院,但是小修还是都沒来。
笨蛋的小修,笨蛋、笨蛋、笨蛋!为什么还不来呢
等待着的心情由焦急、愤怒渐渐的变为祈祷。快…快点来啦!因为我想要向小修道歉。
慢慢的已经到了不回家就会被妈妈责骂的时间了,小修还是沒有出现。但我还是一直等着,这之后,又过了几个小时。
四周已经完全的变暗了,最后好不容易我下了一个结论…小修不会来了!
我那沒被编织的头髮,被寒意袭人的秋风吹弄,飞扬在风中不停的飞舞着。
小修一定是还在生气着,这是非常可怕的…难忍的悲痛涌上心头,眼泪也不禁夺眶而出。
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因为开了戒指不见的玩笑,再加上说了不该说的话,因而让小修讨厌我。
我一个人伫立在广场中央,伤心、绝望的心情,使得我不断地哭泣着。回到家时,已经超过晚上七点了。
我被妈妈狠狠的斥责一顿,但我则沈默的什么也沒说。
无视母亲不断的追问,我默默的走回房间,呆呆的坐在床上。
那一夜,我自己将一头长髮给剪短。我独自一人坐在床上,一边辍泣一边用剪刀剪去背后长达腰际的长髮。沒想到和最喜欢的小修,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来离別,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
小修对我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尽管我说怎样的话他都能够包容,可是这并不包括我对他所撤的谎言。但是,我却背叛那样温柔待我的小修。
和小修那段快乐的日子,已经沒办法再回来了。只要小修曾为我编织过的长髮随风飘动,我一定会再回忆起小修的种种。由于害怕涌起的思念,会令我太过难受,所以还是把头髮剪短比较好。
六岁那年的秋天,伤了最喜欢的人的结果,就是我用自己的手来切断和小修的回忆,以及和留在手上的戒指当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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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会
「嗯…呜…哇啊!」少女在有如被鬼压床的恶梦中突然惊叫,随即醒了过来。
这里是自己房间的床上,透过窗户可以听到麻雀鸣叫声,十月初旬的清爽朝阳从窗帘的空隙射了进来。
「那是…」因为场面突然的转换,一瞬间,少女竟茫然不知所措。
是梦吗…
少女─夏川果林知道刚刚是因为作梦而让自己这么痛苦,不觉长长嘆了一口气。
果林是在两个月前才迎接十七岁生日的高二学生,她在床上半坐起来,用手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原来是梦,居然看见…
由于刚从恶梦醒来,所以表情还是很阴沈。
牠的髮型是剪得很短的短髮,甚至会让人误认为是男孩子,从中间稍稍偏右的地方中分,但睡一觉醒来,髮型整个都乱了。
她穿着青色纵向条纹的男女共用睡衣。那睡衣好像有些大,袖口折回约十公分,可看见白色衬里。
已经到了早晚温差很大的季节,清晨时有着些许凉意,但果林还是冒出一身的冷汗。睡衣因为汗水而整个黏在背后,所以感觉很不舒服。她的手轻轻拍着噗通噗通跳的心脏。
睡衣的前胸跟背后看起来几乎沒什么分別,中学生时期最庸人自扰的就是面临青春期发育的瓶颈,但是最近果林以乎已经死心完全放弃了。
「唉!为什么总是那样的骨瘦如柴呢!」
其实同年龄的女孩们都因为她的苗条而暗中羡慕她,果林一点也不满意自己的身材,甚至还在想,是由于她那头短得像男孩的短髮吗她自己其实也搞不清楚。其实今年的情人节她还收到不少的巧克力呢!
从热爱篮球的运动也可以看出,上半身发育不良一事决不会让她苦恼。但是她那小小的脸蛋,却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小。
醒来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但内心澎湃的感觉却一直无法平静下来。为什么又会作这种梦呢
当年的季节,刚好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在寺庙里痴痴等着的疲惫。
一直都沒来的小修。西沈的夕阳、渐暗的天色、冰冷的秋风。长髮随着微风摇曳,眼泪不自主地涌出。
那一夜,在自己的房间中,一边哭泣一边将头髮剪短。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但却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脑海中。
果林伸出手往后脑勺抚摸细长的脖颈。小时候到背后的长髮,现在已经不见了。沈淀在记忆深处里的伤心往事,现在却慢慢的浮现到意识的表层来。
被剪落的头髮飞散一地,痛苦的眼泪也汨汨的流下。和小修种种回忆,以及当时剪刀剪断头髮的声音,一直迥绕在耳际,而无法忘记。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上了小学后,好多次这种场面都曾出现在梦中。也有好几次从可怕的恶梦中,被母亲和姊姊摇醒。但是随着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做恶梦的次数也就变的越来越少了,到最近几乎已经完全沒有了。这次是不是因为感冒发烧所以才又梦见的呢
早晨的篮球练习测试不是已经快到了吗果林在起床后好一段时间,模煳地想到一些事,但当她看了一下床头的鬧钟时…
「!」果林那睡眼惺忪的眼睛马上睁得好大。
原本设定鬧钟会在七点半响的,但现在时针已经走到八点了。
糟糕!迟到了!
「啊!已经沒有时间了…」果林带着尖锐的喊叫声,从棉被里弹跳了起来,赶紧从自己的房间飞奔出来,一口气冲到楼下。
哒、哒、哒哒!这个声音是由在厨房洗碗的小百合姊姊所传出来的。
小百合比果林大七岁,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她的头髮在脖颈下整理成一束,从髮根到髮稍松开成三束髮编。髮结有三个,她用橡皮筋绑住辫子的尾端。
姊姊穿着白色衬衫,外面套上双襟毛衣,穿着长裙,一副年轻太太的样子。其实小百合,目前还是单身,大学毕业后就在家里面帮忙家事,照顾两个年幼的妹妹。
从围裙的围兜内侧隆起的是90D的巨乳,不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有一股想将脸埋进去的慾望。除此之外,她的脸蛋也是标准的美人哪!
虽然在那完美弧形的眉毛之下的眼睛,却稍稍约有点眼角下垂,但这决不能算是缺点,相反的却更成为她独特的魅力。她的全身散发出一股温柔的气息,有如少女般的天真浪漫。
「唉呀!早…」小百合轻快的向果林道早安。
「为什么沒叫我起床呢」她边说边走进化妆室。不一会儿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接着就听到吹风机的声音。虽然沒太多时间,但还是想稍微的整理一下头髮。
小百合来到餐桌旁,对着走向楼梯的妹妹说:「果林,还有早餐呢」
「沒有时间了,所以我不吃啦!」
「可是早餐完全不吃的话…」
果林斜着眼看着姊姊,不说一句话的往楼上走去。
过不久,果林从二楼下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重新再换过,打扮好了。她穿着深蓝色的法兰绒,以及相同的深蓝裙子。
「姊,便当呢」
「装好了!」
「谢谢!」
在餐桌上放有两个四角钱包袋,虽然花纹相同但颜色却有很大的差异。果林从这里面拿了较大的一个,放入她的书包中,而剩下较小的那个是留给比果林小四岁的妹妹─奈奈的便当。
果林从餐厅走出来接着就到客厅,走到放在电视上的相框前。
「爸爸、妈妈,早安!我要走了。」
相框里的相片是果林的双亲,照片里的背景是浓密的热带丛林,两人穿着探险服装并肩站在一起拍的。满脸鬍子如达摩的巨汉是父亲─武夫,相对的身材较娇小且头髮剪得很短的是妈妈─加代子。加代子抱着一只还很小的小猩猩,而在武夫的右肩上则停着一只极为鲜艷漂亮的鹦鹉。
二十几年前,加代子本来是晚武夫一届的学妹,而且在当时她还是该研究室之花。周围虽不乏追求、仰慕者,但是谁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曾展开追求。沒想到满脸鬍子其貌不扬的武夫最后却赢得美女的芳心。
一看这相片就知道,现在夫妇两人在非洲内陆的一个小地方,连电气或自来水都沒有了,更无法掌握足够的饮用水,是一个连地图都沒有记载的秘密之境。两个人将爱女们留在日本,而为了野生动物的调查而远赴非洲已经三年了。
在最初的一年,为了准备正式的调查而滞留在沿海岸边比较开发的城市,所以用航空信或国际电话和家里的连络也比较频繁。但是来到热带丛林内地后的两年中,一个月仅仅来一封航空邮件。这并不是武夫和加代子懒于写信,而是现在两人为了现场作业而滞留在当地的村落,但是邮件的收取一个月只有一次罢了。
当初父母亲说要去非洲时,还是中学二年级的果林就非常强烈的反对。他们说什么都是为了研究,到底是什么样的研究她不知道,但是要这样弃孩子们于不顾,两人自己去那么遥远的国外,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其实这只是表面的理由,她的内心是不希望跟父母分离。
但是孩子的心,父母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身为一个学者,长年的梦想就是赴现场调查,所以双亲的意志是非常坚定的。结果他们使用所谓的「为了科学的进步」或「野生动物的保护」的名义前去。
加代子忙于平常的研究,所以从小百合很小时就训练她帮忙做家事,现在一切家事及照顾两个妹妹的责任,都落在小百合的头上。
「小林姐,真的还在睡懒觉啊…」
一边斜眼看着慌张的果林,一边说着这些话的是三个姊妹中最小的奈奈,她穿着制服坐在餐桌旁,两手抱着装满着温咖啡牛奶的马克杯。
「林姊」当然是指果林,最小的奈奈为了区分两个「姊姊」,而将「果林」和「小百合」名字的头一字去掉,而直接称唿「林姊」和「百合姊」。
奈奈在今年春天就刚满上中学的十三岁,和长姊小百合整整相差了十一岁。
用傲慢的态度来斗嘴,对于倔强的果林来说,早已习以为常,每天的冲突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奈奈这种高傲的态度,是从懂事以来就一直是这样了,从五年级开始她就穿着胸衣,也不理睬同年的男孩子…种种行径,因而有「冰山小姐」之称。
和小百合相同,她遗传自妈妈稍微栗色的头髮,并将它分成两束,用细小的缎带绑起来,在左右耳上面的头髮,髮质因为非常柔顺,所以总觉得好像是啦啦队所使用的绒球一样的膨松。
奈奈的胸部和屁股都还沒有发育完全,包住瘦小的身材是高级灰色的法兰绒套装,且是同质料中最好的。在白色女衬衫的领口交叉的地方,有个很大的钮釦来作点缀。下半身绿色花格子裙则显得非常的短。
和匆忙的果林有很大不同,不慌不忙的奈奈慢慢的将杯里的咖啡牛奶喝完。起头来,对果林嘲笑道:「一早脚步声就那么大,妳就是这样,所以即使是高二,连一个男朋友都沒有。」
将便当放入书包后,从奈奈身旁走过的果林,特別停下来对她伸了伸舌头,一脸不屑。
「好讨厌!像妳这种小兔仔子,才会交不到男朋友呢!不要跟你好了!」
「妳发誓!」
「什么」
「我是奈奈,不是什么小兔仔子,我和妳不一样,因为妳根本沒有男朋友了。」
「妳说什么就算沒有男朋友,还是比妳强,那像妳,连那个都还沒来过,而且妳不是还会尿床吗」
姐妹俩吵嘴,竟然会说到这种事,那个还沒来…真是太夸张了。
但是奈奈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会尿床这是事实啊。
算了,再怎么吵架也不会赢妳,仅仅说些过去的事,我怎么知道妳过去发生什么事,这样是很不公平的!
搬出以前丢脸的事来,使得奈奈答不出话来,但是她马上脸一横,装作「沒听到」的表情。
仅管每次都这样,因妹妹高傲的态度而生气的果林,都会趁着对方头转向旁边的机会,很快的将她涂满果酱而咬过的土司给抢走。
「给我!」
「啊!妳幹什么!」
奈奈放下马克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一不小心,短裙下摆那漂亮的膝盖碰撞到桌子的边。
「锵!」
不顾危险的奈奈,在她恢復站姿的时候,果林的脚步声早已经往走廊的玄关飞奔而去。
愤怒追赶的奈奈一到玄关时,涂满果酱那一半土司已经消失在果林的口中。发觉到奈奈已经追过来的果林,一边穿着运动鞋,一边将叨在口中的土司勉强的塞入口中。
奈奈发觉已经拿不回来了,就翘起嘴巴来说:「很可恶,将奈奈的早餐…还给我!」
「好啊!那妳…」
因为嘴巴塞满东西,所以听不清楚,好像是说:「好啊!因为妳的学校比较近…」
好像是这样说的吧!
通往果林的学校,坐巴士还要经过四个站牌,再从站牌至少走十分钟才会到。而奈奈只要从家里步行约十五分钟就到她的私立学园的中学部。就算重新再烤面包,慢慢的享用早餐,时间上都还很充裕。
「跟那个沒有关系。」
虽然刚刚才吵完架,但总是姊妹,奈奈好像可以理解果林所说的意思。但是果林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的争论着关于那些事,而背对着奈奈将口中的东西给嚥了下去。
果林对着才刚到玄关的小百合说:「我走了!」果林很有神精的说完后,就往门外飞奔出去。
「啊、林姊!」奈奈对着渐渐远离的姊姊的背影,继续用着粗鲁的声音不停地叫骂着。「笨蛋!小偷!爱吃鬼!」
傍晚,拖着疲惫身躯的果林一回到家,在玄关发现一双陌生的运动鞋。好像刚脱下来不久,而且还很干净,鞋尖朝外整齐的排放着。
在这个家里,是谁的运动鞋自己应该很清楚的,这样的话…是客人吗
从样式跟型号来看,这绝对是男孩子的鞋子。如果是奈奈的男朋友的话,就沒什么好看的了,一边想着这无趣的事件一边走进屋内,隐约可以听到客厅那边传来热热鬧鬧的说话声。
「我回来了,是谁呢这客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客厅的果林,突然停止说话。
在客厅总共有三个人。小百合姊姊、奈奈妹妹、还有一个人是─年龄和果林相彷。是一个长的很秀气的男孩子,从白色运动衣的领口露出格子纹的法兰绒衬衫的领子,下身则是穿着褪色的牛仔裤。体格略嫌瘦弱了一点。髮型是从旁边往后面梳的,仅仅只有前面头髮留的很长,在左边眼角有一颗爱哭痣。
这一瞬间、果林还不知道他是谁。但,不久之后,她终于发现那个少年…那少年是…小时候的玩伴『小修』小修…
果林的书包从手中掉了下去,发出很大的声音。那个声音使得围着餐桌聊天的三个人,一起转向果林这边。
桌子上放着红茶的杯子和蛋糕的盘子,看起来好像是正在喝茶、聊天的样子。
「啊!妳回来了!」坐在最靠近餐厅门边位子上的小百合,微笑的说着。
但是,果林一点反应也沒有,木然的表情,呆呆的凝视着坐在小百合身旁的那位少年。
已经过了十年,虽然因『成长』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这个少年千真万确的就是『小修』。已经开始有男人的味道,但纤细的脸庞,和当时的面貌并沒有改变太多。
隔了十年再相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实在太过突然了,再次相会,使得果林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
「果林小姐…是吗」
听完少年的话,果林稍微的点着头。
我…。
对面的『小修』好像因为害羞而微笑着。
「好久不见…」
「啊、嗯…」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餐厅的门槛边,果林暧昧的回答着。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瀰漫着,小百合好像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解说员,而且故意将嗓音提高。
「瞧、果林,妳还记得吗以前,住在附近跟你很要好的高梨修作君啊!」
不用她说果林也知道。但是,
果林真正想知道的是,修作为什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为…为、为什么…」
想要问的事情如排山倒海而来,但是、因为受到这毫无预警的冲击,果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百合像是在替她做解答似的,自顾自的开始说明这整件事情的缘由。
「果林,修作君的妈妈已经过世了,这妳应该知道吧!修作君从那时起就和爸爸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的生活,这次他父亲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要派遣到海外去,所以…」
听说到海外的分公司任期是两年。
本来儿子修作也要一起去的,但是修作现在已经是十七岁的高二学生,他和其他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希望能继续上大学,因为这样所以不得不留在日本。
但是,才十七岁的年龄要他自己一个人生活,还是稍微有一点不妥。尽管他父亲再怎么不愿意,但是因为这是公司的命令而不得不赴任,所以也真的是毫无办法。
修作的父亲─修平,自从太太死亡至今已经十年了,而妻子那边和自己这边的亲戚都已经完全的疏远了。所以这两年期间,很难找到可以请託照顾儿子的适当对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远在非洲的朋友,两用等待救援的心情在信笺上商量此事,结果就意外得到令人满意的回答。
他们在信中这样说着:「我们夫妇正在非洲进行研究工作,如果是聪明的修作君的话,我们是非常的欢迎。我们在海外的这段时间,留下来的孩子们互相照顾的生活也算不错吧!最近,我因为要去领取以船运过来的研究器材,而必须要到海港地区的大城镇去,如果马上动身的话,应该很快就到了,到那个时候,我再用国际电话同孩子们详加说明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就这样,在孩子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形下,仅仅只是双方家长之间自己进行商讨后,便做了决定。
「如果说照顾修作的话,小百合比起你、我来说可能都更称职,这点我倒是相当放心的。」加代子这样对修作的父亲说,也许是不想让他太担心吧!再加上如果沒有其他理由的话,只要小百合说声『好』就代表一切OK了。
「是这个原因…」在听完小百合说完后,果林迫不及待的开口。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吧!但是为什么到现在妳还不说半句欢迎的话呢」
「那是…」
「那是什么呢」小百合逼近果林,像小女孩般故意恶作剧的追问着。
「那个…是…因为…我想我吓了一跳…」
「什么、妳说什么」小百合对于她突然这么说,震惊看着果林。
「喂、喂,我可沒有別的恶意,只是果林和修作君,从前是非常好的朋友,因此…因此…」
对于果林这样强烈的反应,小白合真的是连作梦也沒想过!之前在小百合脑中想像的,大家的对白应该是这样的:小百合:「果林,从今天起修作君就要跟我们住在一起了。」
果林:「耶!真的啊!」
小百合:「因为果林和修作感情很好,所以很高兴吧!」
果林:「嗯、很高兴!」
小百合:「奈奈呢」
奈奈:「奈奈也很高兴。」
修作:「那么,就麻烦你们了。」
小百合:「不会、不会,哪里的话。」
全体:「那太好了、太好了!」
一团和气的完美结局。应该是像这样才对。
「爸妈不在的这段期间,虽然不是说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我们三人的商量才能决定,但也不能由姐姐妳一个人自行任意决定啊…」
「对不起!我只是认为,如果是修作君的话,果林一定会贊成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姊妹俩的立场完全不同,在小百合和果林对话的同时,奈奈插嘴说:「林姊,妳不要那样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让修作住下来,奈奈是一定贊成的。」
「妳、给我住嘴!」
对于果林不分责红皂白的指责,傲气逼人的奈奈不高兴地鼓起脸颊来。
「什么嘛!我们家里面的事,再怎样都要经过我们三人一起商量后才能决定吧因此奈奈应该也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吧。」
如果再这样谈下去,情形一定会和早上一样,果林好像沒听到奈奈的话,只是直接面对着垂头丧气的小百合。
「我们家就仅仅住着三个女孩子而已,如果有男孩子住进来,是极不恰当的事,这么简单的事,妳稍微用脑子想一下应该就很明白的吧!」
「啊!为什么呢」小百合好像觉得不可思议的歪着头。
「为什么…妳不觉得危险吗三个女孩子住的地方,竟然住进来一个男孩子,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那要怎么办呢」
「妳说的『什么事』是指什么呢」小百合一脸不解的询问着。
「那、那是,那个…」
在旁边的奈奈发现果林的脸颊上竟然闪过一抹红晕。
「果然、林姊、果然─」「不、不是这样的,我又沒有別的意思…」
「那是什么事呢」奈奈还在记恨着早上果林抢夺土司的那件事,所以有点想要趁机报復。
「那、那是…那个、这个…」一时之间,果林困窘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啊!果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妳很吵耶!叫妳这小鬼住嘴,沒听到是吗」
「可恶,一直叫什么小鬼、小鬼的,奈奈跟林姊不是只差四岁而已吗」
「耶…」
两个人还是一直斗嘴,在一旁默默观望的修作,终于战战兢兢的开了口。
「如果这样会给妳们带来困扰的话,那我再回去跟父亲商量看看好了…」
「这样做好吗」小百合打断修作的话,并狠狠的瞪着果林。
「可恶,难道妳完全不理睬受困的修作君吗妳要叫沒有住处的修作君去哪里呢」
「啊!不,用不着来…」
小百合用着严苛的眼神瞪着她,教果林不由自主的退缩着,小百合拼命地想要说服她。
「那,贊成吧!请贊成修作搬进来一起住好吗」
「那是…」面对小百合不停的劝说,果林开始吞吞吐吐,答不出话来。
奈奈在这时突然插进两个姊姊之间的对话。
「姊姊,如果再这样吵下去的话,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所以我们用公平的表决法来决定吧!」在果林还沒说『好』或『不好』时,奈奈就拉着大嗓门喊着。
「那么,贊成的人请举手…」
「我贊成!」奈奈和小百合说着并举起手来。
「那么、反对的人呢」
果林面无表情的举起手来。
「好,三比一,所以我们决定讨论的结果是『贊成』。」
啪啪啪…小百合和奈奈高兴的拍着手,但果林却不高兴地皱起眉头。
「林姊!」奈奈一边瞪着无话可说的果林,一边用着淘气的口吻说着:「因为这是多数决定的,所以妳应该沒意见吧」
可恶…果林用着恐佈的眼神瞪着骄傲的妹妹,而奈奈好像被阴冷的风吹过般,不禁感觉到一阵寒意。
「不管怎样,我就是反对到底!」果林在临走时丢下这句话。
「啊!果林,等一下…」
果林不理会小百合的叫唤,自顾自地爬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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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唿…」高梨修作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将他那瘦弱的身体沈入浴缸里,满满的热水溢了出来,使得烟雾瀰漫了整个浴室。
浴缸大得可以让他将脚伸直,之前和爸爸所住公寓的浴缸很小,如果不弯腰曲膝是进不去的,二者相比较之下真是有天壤之別。室内铺满绿色的磁砖,在磁砖的接缝处擦拭得非常干净,用手指摩擦浴缸内侧的话,还会发出啾啾的声音。
果然,女孩子住的地方真是干净…
这十年来修作和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连浸泡个舒服的热水澡,都是一种奢侈的期盼。
两个男人的生活虽然说是无牵无挂也算得上无忧无虑,但是也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教他感触最深刻的就是在吃饭的时候,罐头食品是在百货公司的食品卖场中买来的,修作和父亲面对面吃着晚餐,简直是非常的食不知味。
对于吃惯了罐头食品的修作而言,已经好久沒吃到现做的饭菜,这的确是件让修作感激的事。
「妳做的味增汤,真的很美味啊…」
喝了一口小百合煮的白萝蔔和炸豆腐味噌汤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实在是太好吃了!
「如果让小百合照顾的话,那大可以放心了!」加代子说这些话果然不是骗人的,小百合做的饭菜真的沒有话说。
她煮的料理,不管任何人吃了都会认为很美味。对早就失去妈妈的修作来说,能吃到她煮的菜真教他开心不已,所以当小百合叫他多吃一点时,他也就真的毫不客气的吃了很多。
决定住到夏川家时,修作与父亲都觉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每天都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的话,那倒真要感谢父亲调到海外赴任了。
但是对于从即将开始的新生活,修作却有一点点不安。为什么果林小姐反对我到这个家呢
可爱的奈奈和温柔的小百合,马上就和他打成一片。但是,果林却一直对他很冷淡。
修作所住的是二楼走廊最里面靠右边的房间,这是三姊妹爸妈的房间。而正对面则是果林的房间,她在门上挂着一块写着《KARIN,SROOM》的塑胶牌。
修作整理着带来的行李,好几次想着要去拜访果林,但是一想到可能会遭到她的白眼,于是就打消了念头。
「贊成同居」或「不贊成」的争论对以后留下不良的影响,隔天果林仍然摆出一副臭脸。晚餐时也是一样,只是默默的吃着桌上的东西,而完全不加入其他人的聊天,小百合虽然故意不断地向果林提出话题,但她也仅仅是简单回答几句,一吃完饭后,她就马上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了。
从现在起就可平静的相安无事了吗修作对新环境的不安,慢慢的涌上他的心头。
自从母亲过世以后,对于一个男人一手带大的修作来说,突然将他放在夏川家这个『女人园地』里,实在有点不知所措。由于对这边的一切仍不太适应,尤其刚刚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在洗衣机旁边的收衣篮中,看到可爱的胸衣和内裤,这可能是奈奈的东西吧!他发现之后,吓了一大跳。
一直以来和班上的女孩子都沒什么话说,对于天真而晚热的修作而言,他还是不大了解女孩子,特別是对他沒什么好感的果林,到底要怎么接近她好呢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现在才过完第一天而已…
仔细想想,如果第一天就要变成好朋友,可能太急躁了点,虽然说童年时曾有深厚的友谊,但那也已经是相隔十年了,所以要怎么面对第一次见面的果林,修作自己也不知道,仅仅只是靠着昔日的印象,也许很难跟她相处融洽也说不定。
修作对于新的环境很困惑,相同的,果林这边也因为修作突然搬来,而感到困扰吧!
同住的时间是整整两年。这是急不得的,慢慢花些时间的话,也许可以和果林成为好朋友吧!跟小时候那种感觉一样。
好像是泡在浴池里洗澡而心情很舒服吧!乐观的推测不停浮在脑中,心情跟身体的紧张都慢慢的缓和下来。在有点变温的热水中,今天一整天慌乱的疲劳就这样慢慢的消失,修作的心情放松的几乎快睡着了。
这时候,他注意到好像有人站在浴室的门外。
「修作君…」
这个声音是…小百合吧!
「热水如何呢」
听到这些话的修作,慢慢将眼睛睁开。
「啊!刚刚好。」
「是吗…」小百合停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一起进来洗好吗」
「啊、好的,请!」
因为若无其事的问着他,所以修作也就不知不觉的这样的回答她。但是修作立刻吓一跳。
耶一起
「哇、哇、这下糟了!」
制止的声音还来不及说出,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而小百合就这样走进来了。
她用粉红色的毛巾包住头髮,而用白色的毛巾从胸部掩盖着到胯下,但是只用一条浴巾是无法遮掩那丰满的身体,以深深的乳沟来看的话,那丰满的两侧峰顶都快要从浴巾里挤出来,那优美的曲缐若隐若现。即使稍微的一动,就可以从紧紧覆盖在胯下的毛巾下缘,窥视那秘密而茂盛的三角洲,而修作却慌张的将视缐给移开。
那…那赶快想办法,总之…总之,从这边是无法逃出的…
但因为浴室的出口只有一个,而且那边已经有裸身的小百合。总之要从这边逃出去,一定要将挡在前面的这位很有魅力的女体给推开才行,但是,对于连女孩子的手都沒握过的天真少男来说,那样的事应该做不出来。
陷入绝境的修作,不管怎样一心只想着不要看到小百合的裸体,而将浮起的腰沈入浴缸中,并且将头面向墙壁。
「…」
在背后,她用着洗脸盆舀着热水,而持续的传来舀水的声音。
果然…果然、她已经进入了…这应是干净的洗澡水,因为还沒人洗过澡,所以这是当然的吧。
「对不起、请稍微…」
「啊、是的…」
仅管不是自己的意思,但修作还是紧贴着浴缸的一端,让出一个小百合可以进来的空间。
唰…沈入浴缸的女体将满满的热水给溢了出来,而小百合的脚指不小心就接触到修作的屁股。
修作突然吓一跳!修作的腰像是弹起一样,将浴缸边缘的水面激起浪花。
「唿、好舒服喔…」小百合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用着完全无拘无束的口吻说着。
「果然,两个人一起进入的话就太狭窄了!」
因此请你出出去啊…修作在心中这样的想着,但是对于是否该说出来却犹豫不决,而只是随声地附合着她。
「啊!真的是这样…」
小百合看着因拘谨而身体变得僵硬的修作那奇怪的姿势,「噗嗤」的笑了起来。
「哎呀…用不着都一直这样缩着身体啊!」
那么、该怎么做好呢…
小百合在说这些话后,修作也想将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但他还是动也不敢动的缩着身体。因为他想如果这个姿势稍微变换的话,那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接触到她那柔软的身体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到底会变的如何呢…
纵使沒触摸到小百合的身体,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和女孩子的裸体靠的这么近,她的心里面就噗通、噗通的跳,而胯下也开始觉得其痒难耐。
万一触摸的话…触摸的话…触摸的话,那花蕊一定很有弹性…
这种超乎想像的刺激,在那健康十七岁少男的胯下,已经开始呈现出直接的反应了。
啊!糟糕…
这的确是很糟糕的事。
小百合从现在开始的这两年内,是要替代他母亲职务的女人。若对她发生情慾幻想的话,以常理来判断根本是件非常荒谬的事,对小百合想做的那件事如果被发现了的话,就无法再隐瞒那东西,如果因为就这样而被撵走,如果暴露的话…一定会被赶走的,那这一切就都被破坏了。
所以,在脑中一定得保持清醒,虽然不管怎么说,这是正常《男子》的精力,而绝对沒有关系的。但却什么也不能做,真是悲哀的男性啊!
平…平常心、平常心,不要…不要胡思乱想…
修作这时候以自己惯用的技俩,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开始做日本歷史的复习。
嗯!镰仓幕府在1192年成立,德川幕府在1600年…不、不对的,这是关原之战,家康在1603年展开他的幕府吧…
但是、小百合对于修作辛苦的几乎快掉下眼泪来的努力却置身事外似的,用着蛮不在乎的口吻说着极挑逗的话。
「再这样压抑下去的话,会头昏脑胀的,来帮我搓背吧!」
「!」
搓…搓背…
因为这一句话,辛辛苦苦才勉强做出的平常心,一瞬间就被粉碎了。
搓背这件事是指小百合帮我搓背…还是我帮小百合搓背…
在修作的脑中已经赶走那记忆模煳的歷史年表,而浮现出和小百合互相搓背的画面。
在两…两个人裸露的身子上,涂满肥皂,而那满身的泡泡使得身体滑熘熘的…
对于这个年龄的少年这是很容易发生事情的,一旦开始振动妄想之翼,就不容易压抑下来。受到这样性幻想的刺激,体内血液老早就开始急速的集中在胯下的那一点上。
咕咕咕咕…
在热汤中,那沒出息而变长的东西忽然的起头来,那漂亮粉红色的尖端推开包皮在跟他「问好」。
已…已经不行了。
如果已经变成这样的话,那就再怎么伪装都沒有用了。唯有逃走才是办法!
「喔,我、已经不行了!」
修作急忙的掩着下身重要部位,从浴池中站了起来。
「啊!等一下、修作君!」
修作不理会小百合的制止之声,飞快的从浴室冲出。
沒…沒办法,一定要帮助他。
在修作喘气时,小百合突然大胆的裸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用手抓住修作的肩膀。
「为什么、这么急呢」
「!」
修作的眼睛不经意转过去,正好看到她那完美的上半身裸体,有如真实触摸般触电的感觉。
「呜哇!」
修作推开小百合的手,马上从脱衣笼的盖子上拿出浴巾来,就一熘烟的逃离那个地方。
咚咚咚咚…湿洒洒的脚底板一边在地板留下足迹,一边爬上二楼,在通过二楼走廊后就跑进自己的房间内。
「唿唿唿…」修作将背部紧靠着关闭的门。
什…什么,差一点就逃不回来自己的房间…
但是对于刚刚一直在后面追赶的小百合的裸身,他却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我快受不了了…
同居的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这是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修作俯视着胯下的淘气东西。你啊!为什么那么的朝气十足啊!
但是,对方也应该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自豪的翘起来。
由于对自己的傢伙这样愚痴的翘起,修作也是毫无办法的事,修作在逃出来之际,顺手拿着浴巾擦拭着那湿淋淋的身体后,而将它缠在腰际。
那么究竟现在起,我要怎么办呢
现在也无法再回到浴室,因为到了楼下如果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小百合,也许会不愉快。不管怎样今夜还是早一点睡吧…在想这些事情之时,好不容易胯下那过剩的血气慢慢的退了下去,那根长柄终于垂下头来。
忽然他看到,在床上铺着整整齐齐的棉被,在床头叠放着两件式的睡衣。
嗯、好啊,这是…
是小百合帮他准备的吧!和父亲独居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里,像这样温柔女子的照料,实在是令他很感动。
对啊、从现在开始的两年间,为了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像刚刚那个有点奇怪的气氛是应该禁止的事情,修作紧握着拳头使劲的拍着手,不停的告诉自己。
是因为洗澡后身体感觉冷吗还是变大的小和尚着凉了。
「哼…哼…哈嗽!」
拧着鼻涕应该不是感冒,修作拿起放在床头的睡衣,但在床上铺好的棉被中却鼓鼓的。
是什么东西呢
修作觉得很奇怪,而胆战心惊的将脸靠上去,时间好像算的完全准确一样,突然的从棉被中跳了起来。
「啊!」
「呜哇!」
惊讶的修作将手上的睡衣丢了出去,而在床上跌个人仰马翻。
从鼓起的棉被下跳出来的人,竟然是奈奈。跪坐在床上两只手往上指向天花板,可爱的做着鬼脸。
包在她那发育中的身体的是,散佈满满的小白兔和胡萝蔔的粉红色睡衣。
「这是今年在我的生日,小百合姊姊送我的礼物,好像是说要矫正我讨厌胡萝蔔的心态吧!」
奈奈解开绑在头髮上的缎带,那栗色的长髮就垂到胸口。
奈奈侧倾着她那可爱的脖子。
「吓一跳吧」
「吓…吓一跳…」
脸上发热的修作,就这样跌坐的姿势而竭盡全力的说出那些话来。但是在左胸的心脏还噗通噗通的跳着。
「为、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呢…」
「嘿嘿嘿嘿…」
奈奈好像很担心的笑完之后,就若无其事的说着:「沒关系吧!」
「啊…」
真的沒关系吗
自从那天看了一眼之后,就注意到这位少女,好像应该是属于很讲道理而且很有常识的那一类型。
早先一步洗完澡的奈奈,是趁着修作下楼时,偷偷潜入他的房间,而且好像是专门在等他洗完澡。因为刚沐浴完毕身体还很温暖,再加上她全身钻进棉被中,所以发烫的肌肤就泛起微微的粉红色。
奈奈就从床的一端放下脚来,而砰砰的敲着床单。
「修作先生、这边坐。」
「耶、啊…」
修作有如爱说別人坏话被掀底后而变乖的小孩般,就很听话的坐在少女的旁边。就好像坐着等待一样,而奈奈用着那像是小猫圆圆的眼睛,头一直看着修作的脸。
「事实上,奈奈是有件事想拜託你…」
「拜託」
「嗯、原本打算在吃晚餐时说的,但因为这是一个很难为情的请託,所以认为还是单独跟你说比较好…」
要单独时才能说的难为情的请託
对这亭亭玉立的少女装模作样的微笑,修作他却觉得有些害羞。
「啊、啊…」
是相当难为情的请託吗奈奈她犹豫了一下,不久她才扭扭捏捏的决定说出来。
「奈奈、叫修作先生『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呢…
在这同时,修作因为想到那邪恶的事而自己感到很难为情。
「好啊…」
「真的好吗」
奈奈高兴的脸上泛出光芒来,而修作有如被迫的点着头。
「嗯、嗯…」
「哇!」
是相当开心吗奈奈从床上踮起脚来,搂住修作的脖子。
「奈奈只有姊姊,因此一直想要有个哥哥。」
「是这样啊…」
少女那稍稍膨胀的双峰压在修作的裸露胸膛上,鼻子内充满那轻飘飘的秀髮传来的洗髮精香味。
「奈…奈奈小姐!」
对于柔软的触感和刚沐浴完的女孩子干净香味,天真的修作他开始慌张起来。
「我有一点难受…」
「啊、对不起!」
一道完歉,奈奈的手就从修作的脖子上放了下来,而腿跟腿有如黏住一般,紧紧依靠在他身旁好像不想分开似的。
「哥、哥哥!」
「什么…」
哥哥─
一听到这样称唿,自出生以来就一直独自被养育长大的修作,听完之后觉得非常的难为情。
「奈奈对哥哥有个请託…」
「说到『请託』…是另外还有什么事吗」
「啊!刚刚那是对『修作先生』的请託,而这次是对『哥哥』的请託啊!」
对于修作而言,他认为不管哪一边都是一样的,但是在奈奈的脑中却好像是完全不相同的事情。
「奈奈最近呀,对男孩子的事很有兴趣。」
修作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沒想到从这少女可爱的口中,竟然再次透露出这种刺激得令人害羞的言语。
「想知道的事情,有好多…但是这些事情,我不敢问其他的男生耶!因此奈奈想请教哥哥,请哥哥教我有关男人的事。」
「不、但是、那种事要怎么说啊…」
想要我教妳男人的事。这一句话到底有什么含意呢奈奈知道吧
「耶─好啊…我来教奈奈有关男人之事~」奈奈好像抢夺诱饵的小猫一样,发出很甜美的声音而抓住修作的两只手。
唿!
修作的手肘正好压着那手掌大小的咪咪,是突然忘记呢还是棉被中很热呢或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目的呢奈奈她那睡衣的第一颗钮釦已经敞开了,从衣服敞开的地方无法看到她那幽幽山谷,而只能窥视那微微凸起的山脚下。
哒哒哒哒…
煽情的触感跟这种煽情的气氛,让那好不容易才完全平静下来的胯下淘气小和尚,再次的起头来。
好、好难受…。
修作包在胯下的是一条缠在腰际的浴巾。因此,如果勃起的话,就算是一下子也会暴露出来。
要…要沈着。对方是…奈奈小姐,她还是一个中学生的小孩而已啊。她不就好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吗对于那样的孩子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是很羞耻的,一定要想些办法才行啊…
尽管修作拼命的劝导着那不听话的老二,但一切都好像徒劳无功,胯间的小淘气,不停的蠢蠢欲动。
再这样下去,失身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不行─
「啊、我、还有一点要紧事…」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一说完修作就站了起来从奈奈的手腕挣脱开来,而跑出自己的房间。
「啊、等一下!」
奈奈的手紧追而来,抓住那缠在修作腰际浴巾的一端。
很快的…用力一拉,就拉开缠在修作腰际的结,但留在奈奈的手中只剩下浴巾而已。
「哇哇啊!」
害羞的修作一心想逃离奈奈,所以就光着身子冲到对面的房间。
砰!一不小心,整个人撞上了对面的门,而将门打开了。
修作的眼睛就这样和另一位的眼睛互相注视着。
到底是和谁四目相对呢当然是这间房间的主人…果林。
好像正在作功课吗直到刚才都还面向桌子,而坐在回转椅子的果林,因为突来的撞击声,而将脸朝向门那边,看着所谓的突然闯入者─那位动也不动的入侵者。
啊…
现在、修作觉悟到自己是处于怎样的一个状态,于是脸上就不断抽搐着。修作好像很渴望将事情说清楚、但是真的会被允许吗
首先修作勉强的作个微笑来打招唿。
「哎呀、啊…」
原本在跟她打招唿时,还沒硬起来的分身突然的跳起来。
「啊…」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果林,面红耳赤的开口说。
大概好像沒有充裕的时间来说明此事。
随后果林的怒声划破寂静的夜,响彻左邻右舍。
「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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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女生的诱惑
那边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所。
在这宽敞的地方,什么东西也沒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光源将这地方照的非常明亮。是什么理由呢修作光着身子独自一人的站立在那边,而四周都是被白色的烟雾所包围,根本无法一眼就看清楚。
到底这是哪里呢
修作提心吊胆的环视着周围,而从瀰漫的烟雾当中,小百合突然的出现。在她头上仅仅包着粉红色的毛巾,而她那丰满的裸体似乎毫不保留的完全袒露出来。
「啊…小百合小姐…」
修作对着大胆的小百合慢慢的叫出声音,但是很快的,他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裸露着身体,于是慌张的用双手遮住胯下。
「修作君!」
大声叫着他的小百合,将手伸往那个为了遮蔽重要部位,而从肩口到胯下成一直缐的双手,缠绕着他那白色的手腕。
「啊、啊、啊、这到底…」
此时面红耳赤的修作,他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何时被谁从旁边用力拉走。他转头一看到旁边的那一位,着实吓了一跳,那是刚洗完澡的奈奈,那温暖的身体,正用着可爱的睡衣包住。
「哥哥!」
「奈…奈奈!」
噗!修作对着这无忧无虑微笑的少女,回报以一个生硬的微笑。
「但、为什么呢」
「嘿嘿嘿─」对于修作的问题,奈奈只是微笑不语。
到底、自己在这边做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裸体呢她们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全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裸身的小百合用力拉着因困惑而呆立不动的修作的手。
「啊!走吧。」
「耶妳说走,是去哪里…」修作完全不了解,一脸茫然。
「啊!妳还沒决定洗澡吧。」
修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小百合一边望着修作木然的脸,一边好像在徵询同意地倾着头。
「修作君、和我一起去洗澡吧!」
「啊…那不行啦…」
修作还来不及反应,另一边的手又被另一个拉住了。
「哥哥!要和我一起…」
奈奈好像要带他走,紧紧的抓住修作的手肘,勉强的扭着身子。
「哥哥要和奈奈一起上床啦,因为哥哥有和我约定,要教奈奈有关男孩子的事…」
小百合和奈奈同时各自拉着修作两边的手腕。
「你啊、不要慢吞吞的,快一点跟我去洗澡吧!」
「不行啦、不要去洗澡,哥哥、先跟奈奈一起去上床吧!」
「不行,先洗澡!」
「不要啦、先上床啦…」
一边是现在正盛开而不俗的花香的百合花,两另一边则是含苞待放漂亮的大波斯菊的花蕾。这两手边的花,各有各的情趣而不盡相同。
修作仅管感到非常的困惑,但是他那沒出息的脸上,已经渐渐的松懈下来,犹豫不决。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修作任凭左右两手被拉扯着,不知不觉的、那重要的地方已经完全变得沒有遮掩了。趁着这个空隙,小百合对准那毫无防备的胯下,一手的抓了过去。
事出突然!
她低下头来在幽幽茂盛的芳草处,抓着修作那可爱的分身而轻轻的搓揉着。
「如果一起进去洗澡的话,连这边也要帮忙洗的干净一点才行喔!」
「耶…」
对于小百合的引诱,不用说修作的心当然怦怦的跳动着。看到此景的奈奈也不甘示弱的将手伸往修作的胯下。
「哥哥,奈奈也已经无法忍耐了!所以现在就在这边教我男人之事吧。」
从两边伸过来的手,在那边互相争夺着修作的分身。
「啊、等一下,不行了、再这样下去…」
在小百合和奈奈那柔软手掌的玩弄之下,非常敏感的男人器官,迅速的增大变硬。于是刚刚贴在下腹的分身,由于两个人的手指互相的争夺,而且巧妙的动作搓揉下而勃起。
「等、等一下…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嗯、真的会…」
温柔的姊姊和正在发育的少女一起玩弄着,而少年那脆弱的分身在很短的时间就到达了临界点。再也忍不住的从前端涌出了大量慾望的象徵。
「啊…啊…啊!」
在精液喷出的同时,视野渐渐的变暗。
不久之后他还在想着「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修作发觉自己飘浮在满是闪烁星星的天空。刚刚还在争夺他的分身的小百合和奈奈,现在已经不见踪影。
在脚下所指的遥远的地方,可以看见地球变成蓝色的球体。这里大概就是所谓的宇宙空间吧。
少年的身体因为射精而得到动力,而飞往无重力状态的真空中。火星、木星、土星…陆陆续续通过太阳系的诸行星,而终于来到最外侧的海王星的地方而停了下来。
他一边看着冰冷的行星逐渐远去,一边告別着长年住惯的星系。太阳系啊,再见─就这样的、轻快的漂浮在宇宙空间而沒有感到不适,但好像来到稍稍有点远。
已经离开母亲太阳很远了吗现在已非常的寒冷。
噗…
突然他的屁股感到非常的寒冷,于是就将视缐转到那边,哎呀、原来老二已经冻的像冰棒一样硬梆梆了。
糟糕了,赶快搓一搓让它温暖起来。修作用右手伸往胯下。但是当他手一触摸,那已成为冰棒的老二就掉了下来。
「哇、哇、哇!」
啊…血气方刚的修作,不断在梦中发洩自己的过剩的慾望,一次又一次。
最后终于在温暖的床铺中张开眼睛。是梦、或是…
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床上。从窗帘的空隙射进阳光,彷彿告诉你凉爽的早晨已经到访。
修作在夏川家迎接着第一次到来的早晨。
太好了,宝贝沒有真的断掉…但是在他摸着跨下的时候,修作发现胯下竟然湿洒洒的一片。从睡眼惺忪的脸上,突然变得躁红。这完全是在梦中喷出来的。而胯下冰冷的感觉是真的确有其事。
该、该不会…
这非比寻常且令人厌恶的预感正冲击着他,修作捲起那温暖的棉被,迅速的跳了起来。
他逐渐的认清所发生的这件最丑陋的事,只祈求那些事沒有发生,而窥视着他的睡裤。
那个东西…
修作的祈求终究成空,在他的内裤里有沾满很多精液,而分身上则都是浓厚的白浊液,好像很不好意思的绻曲着。
这个年龄这该是叫梦遗吧
修作单手撑着右脸,突然的低下头来。方才的事不是不知道,而是突然的涌上来一种不愉快的心情。
这不是喷出来的,而是洩漏出来的。
这是在梦里,因为跟裸身的小百合及穿着睡衣的奈奈一起玩弄着那边,于是就…
啊─
回忆着刚刚梦境中的情景,仍然保有少年生涩个性的修作,脸不禁红了起来。
对于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一起的女孩们而言,这种奇怪的想
法是被禁止的,虽然一直这样的训戒着自己,但却还是做了那样的梦。咬呀!我这傢伙,真是…
目前的这个年龄,应该是对女孩子最感兴趣的时候,对于完全沒有礼节观念的自己,修作实在感到非常的厌恶。但是不能总是淫浸在对自己的厌恶中,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先要解决的是那白色洩漏出来的东西。
从床上起来的修作,趁着体液还沒渗透出去之前,赶快将睡裤脱下将内裤给换掉,而脱下的内裤上所附着的部份白浊液,就直接这样包在内侧而揉成一团丢在床头。
修作坐在床缘,在旁边准备好垃圾桶后就开始动手处理梦遗后的东西。虽然想要洗掉分身上那讨厌的白浊液,但是因为它牢牢的沾满耻毛,即便用丝绢来擦拭却因为太滑熘而擦不干净。用丝绢盖在上面来捏着这髒东西,就好像在捋着耻毛一样,只希望赶快来擦拭那烦人的黏液。
「啊…」
在来回擦黏液的时候,竟然拔了好几根耻毛,修作痛得皱起眉头。
他是在为这件疏忽的事而受惩罚吗要不然分身怎么会完全的捲缩。修作抓开覆盖在前端大半部的表皮,而小心的擦拭着里面滑熘的液体。但是吸附黏液的丝绢却附着在分身的表面,这次却要麻烦別人来帮忙才能剥开。因为那边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所以不能用手指头抓起来,而只能用着食指的指腹沾着唾液来擦拭着黏住的丝绢,使之松软才能取下。
在擦拭当中,涂满精液的分身以及其他周边地方,终于好不容易才擦拭干净。
现在接下来就开始要处理骯髒的内衣,绝不可以就这样沒经过处理就直接放入洗衣篮。
嗯!该怎么办呢正在烦恼的时候,他听到敲门的声音。
叩叩。
他吓一跳!
修作的身体因为惊吓而僵硬着,下半身就这样的完全暴露出来。
「哥哥、起床了吗已经是早上了。」
是奈奈,是小百合叫她来的吗好像是特地要她来叫我起床的。
「啊、嗯、已经起床了。」
「这样的话,请赶快下楼,因为要吃早餐了…」
「好的,马上下来了。我现在正在换衣服。」
沒办法了,髒内衣的处理只好等到下午放学回家了。于是修作就将内衣揉成一团胡乱塞入棉被底下。
从衣橱里拿出新的内裤来穿,并慌慌张张的拿着学校的衣服换了起来。
修作已经办好转学,因此从今天起就要和果林上同样的高中,但是因为新的制服还沒做好,而现在身上穿的制服是以前学校的制服,上半身是白色翻领半袖衬衫,而下半身是黑色西裤,看起来只是平常的学生服,他拿着立领的外套和书包便下楼了。
在厨房的小百合穿着一件围裙,她的打扮看起来很像家庭主妇,从今天起就要多准备一人份的便当。
「早安!」
修作一打完招唿,小百合就拿着筷子转过头去看着修作。
「啊呀,你早!」
因为昨晚作了那样的梦之后,现在一看到小百合就觉得非常的尴尬。修作将外套跟书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后,有如逃难般的冲到化妆室,为了洗去今早那荒唐的梦境所留下的痕迹,而用冰冷的水来洗脸洗完脸的修作正拿着厚毛巾擦拭的时候,小百合的声音就从餐厅那边传了过来。
「修作君,早上要喝咖啡呢还是红茶呢」
「啊,咖啡好了。」
从化妆室一走出来,就走到穿好制服而坐在餐桌旁的奈奈身旁,修作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放在前面那刚注入咖啡的杯子里,飘起热腾腾的香气,而旁边的盘子则盛着香酥的烤猪肉和荷包蛋。
砰!烤到恰到好处的土司从面包机里跳了出来。
奈奈拿着刚烤好的土司给修作。
「哥哥给你!」
「谢谢!」
修作答完谢之后就拿着土司,很快的涂着奶油。
「不吃蔬菜是不行的喔!」
小百合在便当盒内塞满饭菜,再从桌子中央的生菜沙拉盘中分了一些莴苣、番茄、和洋葱以及肉片的沙拉给修作。
「啊、谢谢…」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反而更令他感到不安,以前在刷牙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而用烤面包机先烤着面包,所以不管土司烤的有多焦都塞入嘴里,这和现在这样丰盛的早餐实在大不相同啊!
修作在吃了一半土司的时候,果林刚好从二楼走了下来,就这样的直接往化妆室走去。在洗完脸之后,就这样穿着睡衣在修作对面生了下来。
「啊!妳早…」
对于修作提心吊胆的问候,果林只是稍微看他一下,什么话也沒回答。她可能还是在生昨天贊成或反对和我同居的气,再加上昨夜突然的闯入这事件吧!
她对修作这种态度可以说是有点不讲理。
和乐的气氛突然被凝重的气氛所包围着。
果林完全无视于修作的存在,就这样默默的吃着早餐。要是以前的话,早上可以说是很精彩,连每天一定要做的热身操─和果林吵嘴的奈奈,也感到奇怪的气氛,因而不想要插嘴。
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早餐吃完后就爬上二楼的果林,一打扮好就下了楼梯。
对于喝了第二杯咖啡的修作连正眼也不瞧一下,就这样通过餐厅往玄关方向走去。
修作也就放下正在喝的咖啡,抓着放在沙发上面的外套和书包,随后的追了上去。
两个人在玄关穿着鞋子时,小百合走了出来。
「修作君,转学的証件带了吗」
「啊!有,有带。」修作一边用着单手巧妙的扣着立领的暗釦一边回答着。
「校长会在校长室等你,所以等下去的时候,要先过去跟他打招唿。」
「是的,我知道!」
按着小百合就板着脸,转向妹妹那边。
「那么、果林,修作君的事就拜託你了。」
「嗯!」
「妳要好好的带他去学校喔!」
「我知道啦!」果林好像很不耐烦的回答着姊姊。
「我走了!」
小百合微笑的目送果林和修作走出家门。
在秋高气爽的晴朗早晨,正在上学途中的两个人之间飘着凝重的气氛。该说些什么话呢小修不断的想着。但是原本就对女孩子很低能的他,对于昨天失态的事情仍留在脑中,所以根本抓不到讲话机会。但是一直这样是不行的,修作在走到公车站附近的时候,一边看着果林那削的很短的后脑,一边提心吊胆的问着:「头髮、剪了啊」
在修作说着那一句话后,果林突然停下脚步。
「之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妳的头髮很长,好像还长及肩胯吧!那时很可爱啊,为什么要剪呢」
他怕这样说,会让果林以为他是指现在这个髮型不漂亮,而慌慌张张的补充着。
「啊!但是现在这个髮型也很适合妳,干净俐落,很不错…」
在修作还沒说完话时,果林就急着转身过去。
「你很烦耶!我为什么剪短头髮,那是我…我的事,干你何事」
「不、并沒特別的意思,而是…」
对于果林的怒气沖沖,修作害怕的有点招架不住。
果林背向那额头上直冒冷汗的修作,而以比刚刚还要快的速度远离他。
嘶哒、嘶哒…
修作被她数落一顿后,就一边走着一边扭着脖子。
我、到底说了什么令她生气的话吗
修作原本想称赞她的髮型,但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呀!
意志完全消沈的修作,彷彿失了神般,已经完全失去和果林说话的意愿。
结果在那之后,两个人一直到学校之前,一句话也沒有说。
「啊、到了!」
带头的果林,来到学校大楼最顶楼的里面房间,在木制的门前就停了下来。贴在门上的塑胶板上用着硬书体写着『校长室』。
修作站在首次到访的学校的校长室前,显得有点畏缩。
「怎么了呢赶快进去啊!」
修作一边窥视着果林的脸色,一边指着校长室的大门。
「耶、耶…一起进去好不好」
「你说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进去。」
这样说也确实是沒错。
「那么、我走了。」
果林留下这些话就转过身,嘶哒、嘶哒的照着原来的路走回去。
修作目送她走后,过了好久,终于决定去敲校长室的门。
——————————————————————————–
「耶、耶、今天的果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好奇怪喔!」
「不知道!」
女同学们看着坐在窗边自己的位子上闷声不响的果林,而有个女同学就这样的问着,被问的那个女生摇摇头,两人议论纷纷。
「我不知道耶,从今天早上她就一直这样了…」
「是什么事呢该不会是那件事吧」
「如果是的话,那就相当严重喔!」
果林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成为其他同学吱吱喳喳讨论的对象,两只手肘靠在桌上,眉头深锁着。
到底是怎么了,真是的!
首先、是感情的因素而感到『愤怒』吧,但事实上却不单仅仅是如此,就好像心如刀割般焦躁不安的心情,在少女的心海中波涛汹涌。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剪头髮呢!」。自己也说不出来,也许认为这件事会变的如此,可能是因某个人吧!
一边哭泣着一边剪掉头髮那一天的情景,从记忆的深渊再度的甦醒过来。
以最悲伤的方式和童年青梅竹马的恋人,大概已经有十年以上了吧!一点连络也沒有,就这样突然的跑到我家说,从今天起要跟我们一起生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果林她的心情根本都还沒调整好。而现在自己却好像急于寻求藏在心底真正的答案,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其实我不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一想到这么久才相会,又被问到剪那样的髮型。我是否该说是以前小时候就剪成这样。
那个傢伙、已经不是以前疼我的『小修』了,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傢伙。
那么…那么在昨天夜里、他那样坚定的出现在我房间内…
在十七岁处女的房间内,居然光着身子冲进我的房间内,我不认为这会是件正经的事,事实上那时候,果林清清楚楚的看见修作的《男人之身》。
他的…分身好像生病一样肿的好大,但是和我一样那边也都长了一些毛…这和以前小时候一起入浴时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这样的回忆着那时候的事情,她的脸颊还是很快的就变红。
而在窗户旁边的坐位,面红耳赤的果林独自沈思着,在课业正式前的教室里,充满吵杂的声音。
「你早!」
「呀、早啊!」
「早啊!」
到处充满早上互相问候的声音,大家都是在谈论着那些昨天看电视的话题,或J联盟比赛的结果而情绪高涨着。
不久上课的钟声响起,担任级任的导师走进人声吵杂的教室内,他穿着紧身衣,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位体育老师,事实上他也教现代国语。级任导师才一站上讲台,学生们就安静的等待着早上师生座谈会的开始。
但是、修作的事仍充满脑海的果林,反正就和平常一样,并沒有好好的听讲。
「…耶,连络事项是…所谓的理由…和那个…转学生是…」
果林根本沒有在听老师所讲的话,但是最后有一句话引起她的注意。
转学生
不好的预感很快的浮现在果林的脑海。
级任导师从教室的入口,很快的对着外面说着话。
「高梨君,请进!」
一看到修作走进教室时,果林就踢起椅子站了起来,突然做出奇怪荒唐的言行叫了出来。
「啊呀!」
级任导师和同学们的目光,一齐投向果林。
「呀、啊呀…」
果林目瞪口呆的指着露出浅浅微笑的修作。
「为什么、妳会来到这里呢」
「妳说什么…」
「学校又不是只有这一班,用不着特意的和我同班吧!」
「妳说那种话也未免…」
和果林同班这完全是偶然的,原本修作还不希望呢!
「什么果林妳认识他」
「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也许是她的男朋友」
顿时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果林,从同学那边不停的传来冷嘲热讽的询问。
「不要说那些无聊的话!」
果林面红耳赤的否定着那些所谓「男朋友」的问题。
「因为他家里临时有突发事件,而只是同住在一起啦!」
其实,她应该这样说的。
「因为他家里临时有突发事件,所以我们只是同居而已!」
沒想到,她却这样说着。
另同学们因此就抓住她的语病,而喧嚷吵杂的说:「色鬼!夏川、和人同居!」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嘿─嘿─」起哄嘲笑的同学在教室中鬧翻天,果林生气的大声唿喊着:「同居、同居!不是那样的!」
「喂、你们安静一下!」
面对班上的骚动,级任导师慌乱的大声说着,想要制止。但是现在的高中生实在很难管教,完全无法安静下来!
临时的转学,真是糟糕…
站在讲台旁边看着教室骚动的情形,在修作的心中涌起先前曾经想像过的那种不安。沒想到那种不安被他完全的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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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说完话的修作走进大门,随手将门关上后,就突然的低下头来,嘆了一口气。
「哈…」今天真是狼狈的一天啊!
在这之后果林就一直沒说话,也不再看修作。靠近她跟她说话好吗果林对于班上那丝毫不知体贴的男孩子们的冷嘲热讽而感到不悦,一整天就这样眉头深锁,果林忧愁的样子让修作感到内疚。上完课后果林说她要去看电影就迅速的独自走了,修作只好凭着模煳的记忆中的道路,自己一个人的走回来。
咬呀…
一回到家,紧张的心情整个松懈下来,但在学校的疲惫,竟忽然的涌了上来。
为什么今天这么累呢转学的第一天就在喊累。
但是这些事根本还沒结束。等果林看完电影回来,就不得不和比昨天更不愉快的果林碰面。因为这些事,所以修作心情沈重。
这种状态不会仅仅是今天一天而已,从现在起的两年间,这件事也许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说不定。
昨天如果和果林打好关系的话就好了…修作天真的想着,但是现在才想要挽回果林心中不好的印象,可能会很困难,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反而让果林对他的印象更差。
修作将书包放在脚踏埝上,一边脱下运动鞋一边发出声音,大声的告知他回来了。
「我回来了─」但是家中一片鸦雀无声,沒人回答他。
从六岁就当钥匙儿童的修作,已经习惯了沒有回应的家,但还是想要再说「我回来了!」
一直以来已经期待了好久,希望听到一句「你回来了」,但是现在还是使他扑个空。
都沒人在家…他这样的想着。因为玄关的门锁着,所以应该沒人在家。他觉得有点奇怪,一走进餐厅就在桌子上发现小百合的留言。
「我出去买一下东西,点心放在橱柜中。」
点心放在橱柜中吗
这又引起他的乡愁,修作的脸上泛起微笑。在小时候一回到家兴致勃勃打开橱柜,就发现三盘两两相叠的甜甜圈。这是为了给果林、奈奈和修作而准备的。
说到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啊…在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温馨感觉。
修作将手伸往甜甜圈的盘子,但是想到…
「不行、先去换衣服后洗手才能吃!」
修作彷彿听到小百合这样的说着,因此停下手来。
那恐怕是幼小时候死去的妈妈所说的话,从小百合口中说出来,使得修作的记忆又甦醒过来。
这些话─实际上只是想到那样的语气─但是就如前面所说的,他还是想要先把衣服换掉。于是修作就一边从立领的钮釦由上往下一个一个的解开,一边爬上二楼,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修作的房间是三坪大的西式房间,在地上是铺满绒毛地毯,昨天沒有整理的行李,散佈在房间中乱七八糟的。在面对门的最里面的墙壁边有一张桌子,紧接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床。
然后、在那张床上的是奈奈!
面对着伫立在门口的修作,奈奈缓缓张开着双脚而仰卧着,有如刚洗完澡般脸上还泛着红晕。脱下灰色的法兰绒外套和背心放在离身体不远的床单上,在床的旁边放着一只醒目的吉祥物兔子和国中书包。奈奈好像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从学校回到家就马上来到这边的样子。
最上面的钮釦还未解开,白色衬衫胸口部位敞开一大半。A罩杯的内衣被往上推开,就好像玫瑰的花瓣盖在上面一样微微的起伏着。
左边乳房的峰顶有如用凿子刻过一样,在那淡樱色的乳首被刻上短短的刻痕,就这样尖挺的站着。右边的乳房被左手掌整个包住而无法窥视到乳首的样子。
缠在左脚根那水玉模样的内裤,已缩成一团,白色袜子蕾丝的折叠处被隐藏住了。她将格子纹的褶裙往上掀,而很大胆的将肚脐以下,那无毛的裂缝给完全的暴露出来。
十三岁的少女的秘处,几乎是一条超长直立的沟缐。紧紧閤着的细缝,从内侧渗出透明的果汁,右手的中指浅浅的插入,而使她的秘处稍微的绽开,可以窥视到那漂亮的粉红色黏液。
就好像是被谁侵袭着一样,她慌乱的喘息着,比起原本的裸体更令人觉得遥远及令人兴奋。
对修作而言,这一瞬间的情形他也许沒完全看清楚。但是,奈奈在床上所做的一切,尤其正当高潮时都被他看得一目了然。
砰!
看到不该看的事情,修作慌张的将门给关上。
那…那…奈奈刚刚在做什么呢
「什么跟什么」他这样问着自己时,也只能自己回答「奈奈是在自慰吧」。
但是,为什么会在我房间的床上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他真的很难相信。
第一个反应也是最容易得到的解答─认为是走错房间的修作,稍微的看一下四周。
在二楼走廊的盡头两侧都有门,左边是昨晚我光着身子闯进去,而被赶了出来的果林的房间,所以对面的房间是…
我的…房间啊…
不会说这么快就要我搬房间吧,在这样单纯的房屋里,应该不会连自己的房间都搞错吧!
真教他吓了一大跳,这么旺盛激昂的情慾,只有在梦中才见过吧
今天早上所作的那种情慾高涨的梦,而梦遗的感觉还深深的脑海中实在是很糟糕。
总之,她应该做完了吧!于是修作就战战兢兢的将门打开,窥视房间的情形。
往上掀起裙子的下摆已经重新拉下,正将衬衫拉好的奈奈,以女孩子的姿态坐在床上。由于她深深的低着头,垂下来的前髮将眼睛遮住,所以无法窥视到她的表情。关于头髮的两侧,是用缎带缠住。修作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但看她好像是心理作祟的样子。
修作走进房间,将书放在门后,就随手将门关上,走到床旁边。
「啊─奈奈小姐…」
一听到胆怯的声音后,奈奈慢慢的将脸起。因为觉得很可耻所以面红耳赤的,圆圆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
啊、讨厌!
在修作的脑海中响起一级的警戒警报。
在奈奈的大眼眶内,转眼间就涌上泪水。而在她忍耐着那涌上的泪水脸上,咻的一下子就崩溃,于是她就如决堤般的哭了出来。
「呜…呜…哇啊─」
「哇、哇、哇…」
像修作这个年纪的少年,如果说有什么比较低能的话,那就是对女孩子哭泣的这件事了,特別是很少接触女孩子的修作,在不住哭泣的奈奈面前,只能不知所措的坐立难安。
「啊!这、不要哭…」
「那、那、那…可是,让你看到我做那样的事,奈奈我就嫁不出去了。」
沒那么夸张吧!修作夹带着否定的话,而不给奈奈有机可乘。
「全部…全部都被你看光光了,奈奈峰顶活蹦乱跳的样子,以及用那下流的手指弄得那边湿漉漉的…。」
对于奈奈这些太过于清楚的话,反而更换来修作的面红耳赤。
「啊!」修作整个呆呆的楞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么…那么…哥哥妳是不是打算跟別人说…奈奈是…是很色情的对吧」
「不,我不会那样做的!」修作急忙的否认。
在她心中被这样的闯入之后,修作唯一想做的是要如何安慰着哭泣的奈奈。
「无…论如何,沈稳想办法,绝对不能生气。奈、奈奈小姐…」
「嗯…」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奈奈,拧着鼻涕吞了好几次口水后,勉强的开始说话着。
「哎呀、奈奈是因为姊姊不在,而且对于男孩子的房间感到很好奇,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抱着很大的兴趣。」
奈奈是十三岁的中学一年级学生。是渐渐对异性的种种都开始有兴趣的年龄。
所以说到想要窥视男孩子房间的心情,这一点修作是很能够理解。
「但是、我只是认为悄悄的进入很不好,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话才说到这边就突然停止了,奈奈用所谓「愤怒」的表情,翻眼瞪着站在床边的修作。
奈奈对修作假装生气的继续说着。
「但看遍书架和抽屉,都沒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听到她搜寻房间内的东西后,自己偷偷藏着写真杂志和色情漫画的修作不觉大吃一惊。但幸运的是,并沒有被她找到。
「于是奈奈就灰心丧志的,躺卧在哥哥的床上,不久之后就昏昏沈沈的开始…」
奈奈再次的将话停了下来,但是这次她并沒有窥视修作的表情,而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奈奈,妳手淫的时候,平常都躺在床上吗」
「…!」
修作对于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眼睛瞪的很大,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吃惊。
「我在想哥哥也在这个床上做着令人愉快的事情,不是吗想像着哥哥在床上自慰的话,那心情会变的多么奇怪啊,因此刚刚…」
「刚刚」好像是指手淫这件事吧。
这大体的来龙去脉他是知道的,但以拥有一般常识的修作来说,却不得不感到吃惊。
自从第一次相会以来,我想她的心就被带走了一些,该不会在这边做的是…
「…」
对于奈奈的行动沒有考虑先后,而感到吃惊的修作,如果自己也碰到同样情形的话…
偷偷潜入小百合的房间,而躺卧在那满是女人香味的床上,而做着淫荡妄想的话…
就连在那个地方,虽然还沒开始,但恐怕早已勃起了吧。于是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刚做过的妄想当成副食品,开始自我愉快的运动起来,这和自慰沒什么两样。
这样一想,奈奈所做的事就不能一概的用色情狂来指责她。无论如何这是件敏感的事,所以还是不要追问比较好吧。就这样让看见滑熘熘的水流出来的事,就当做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修作一边盘算着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时,在床上垂头丧气低下头来的奈奈,突然对他说:「哥哥,你看到了奈奈那个地方了吧…」
「耶」
由于事出突然,一时之间修作无法撒谎,所以回答的口气尽管暧昧但却是肯定的。
「啊、嗯…」
「果然…果然被你看到了!」
「不、那个,只看到一点点…」
「妳还想要耍赖。」
奈奈用仍残留眼泪的眼睛瞪着修作的脸,而翘起嘴巴来。
「只有哥哥一个人看过我那最隐密的地方,妳还想耍赖,不公平啦!」
原本快要解决的事情,又再次变的很奇怪起来。
「妳怎么这么说…」
他只是看她独自在房间内自慰着,虽然事实上,是真的有看到那少女稚嫩的秘处,但是因为是不经意看到的,如果以所谓「看到」的那件事而责备他,对修作而言是说不过去的。
「这根本是奈奈…」
本来极力辩解的修作看到奈奈盈满泪水的眼睛,于是乖乖的就闭上嘴巴。
看穿修作对眼泪毫无办法的奈奈,拿出女孩子的本能发挥她狡猾的本性,眼眶中依然充满泪珠。
「哥哥的东西…哥哥的东西也要给我看,快点!快给我看啦,因为奈奈的那个地方只有百合姊跟哥哥看过而已,所以我也要看哥哥的那个东西。」
「耶!」
怎么会有这样要求…
修作心想,她不会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吧!对于那件事而要求这个代价,这真是所谓的歪理。
如果断然拒绝奈奈,那刚刚那个情形也许会再发生的。如果她跟小百合告状…
如果这事情说出的话,那气氛会变的很尴尬的,那一定会在日后的同居生活留下黑暗的阴影吧!
更何况,这件事如果传到果林的耳朵的话…
修作在脑海中浮现出无法想像的画面,而他喉咙感觉好像被紧紧抓住一样。
为了迴避那些不必要的情况,虽然解决之道只有一个,即使自己非常不愿意,但也只能接受奈奈的要求。
修作为了渡过平稳的同居生活而有了这个认知。
「我、我知道…但我有一个要求,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讲。」
「嗯!」奈奈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点着头,而将视缐投向站在床边修作的胯下。
那雄伟的东西…
事情演变成这个结果,在修作的心中尽管不大情愿,但还是将裤子的拉鍊拉下。然而在他那坚定的意志还沒动摇下,就从白色内裤的前面开端处,掏出那男人的象徵物。在温暖的内裤中正在睡觉的分身,一接触到室内的空气,就感觉凉凉的而打个冷颤。
自出生以来,都未曾嚐过甜蜜爱液的十七岁少年的分身,有着漂亮的苹果般颜色。普通的尺寸,和平常人一样。是经常自慰的结果吗那未经人事的分身前端,从最前面包覆的表皮中露出一大半出来。
「哇…」第一次看到父亲以外男人身体的奈奈,就这样的露出小小的赞嘆声。
这是哥哥的宝贝…
这好像跟预期的一样不会觉得很噁心,奈奈就好像看到害怕的小动物一样,用着专注的眼神看着。
一动也不动的…
从奈奈那可爱的眼睛中绽放出好奇心的光芒。
不用说,被女孩子这样的看着自己的分身,对修作来说还是第一次呢!不习惯被这样观赏的分身,沐浴在少女那肆无忌惮的视缐之下,好像觉得很羞愧而捲曲着。
「好…可爱喔…」
就连同性也沒被看过的重要部位,因为这样暴露在异性的眼光之下而感到羞耻,因此修作就面红耳赤的,将视缐转移到什么也沒有的天花板上。
「这…这样可以了吗」
修作面红耳赤的要求,恨不得能马上将重要部位,好好收回去,免除那种被异性盯着看的尴尬。
「不行!」奈奈无情的用一句话来拒绝修作的请求。
「哥哥,你刚看到的是奈奈在手淫吧!因此哥哥也要做相同的事给我看。」
「但是这样实在太不讲理了。」
「为什么」
修作对于她无邪的询问着,却一时答不上来。
「要说为什么,那是、那个…」
「是因为分身沒变大吗」
用着像小猫一样的眼睛,看着无力而垂头丧气的分身的奈奈,一针见血的猜中正确答案。
「因此…因此,如果奈奈很害羞在看的话,那分身就会变大如果有情色的心情,就可以自慰了吧」
「什么!」修作惊讶的目瞪口呆。
这么小的女孩,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关于男性的构造竟拥有这么正确的知识。
但是奈奈的这段话虽然有正确的地方,但是也有些不得不否定之处。
应该不会就这样吧,医生说还会再变长的。但是从现在起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为了满足充满的好奇心而越过了游戏的范畴是不行的。如果以老旧的说法来讲,那将是会捲入《桃色游戏》的。对于这样的事件,在全都是女生的夏川家是不可以发生的。
「喂,不要再说傻话了,因为只是和奈奈的游戏,所以就到这边为止!」
在这个场合说那样的话来敷衍,以在夏川家借住的修作来说,修作当然知道因应之道。但是、隐藏在少年的心底到底是谁呢,会这样妨碍他做那种事。
「…」
奈奈的问题好像是要套出他那危险的答案,所以修作好像含着棒子一样,一语不发的什么也沒有回答。
其实是找不到话来回答她。
从现在的结果是任由奈奈引导他做出邪恶的期待,但修作好像逃避责任一样,一味地沈默着。
「奈奈、想要让哥哥的宝贝变大啊,是需要共同的努力,如果就只是我一个人的话是不行的,因此听妳这么说…」
认为修作的沈默是肯定意思的奈奈,自顾自的就将衬衫前面的钮釦给解开。另一方面还解开胸罩的暗釦,因为沒有钩子扣上的胸罩,就这样从原本的位置滑落下来。
「啊!」
「嗯!」
其实根本就沒有必要穿的胸罩,奈奈她再次的向上推,而露出幼小的乳房来。
好不容易刚开始膨胀的胸部,比起身体其他的部位,就因为皮下脂肪厚了一点,就因此称之为乳房,实在令人感到不解。
在平稳的丘陵顶端有个一块钱币大小的乳晕,并沒有色素的沈淀,几乎和肌肤的颜色一样,就好像被践踏过一样而变的模煳不清。
因为哭喊不停使得修作束手无策时,因为性慾的兴奋还很平静,所以奈奈可爱的乳头还埋沒在乳晕中。乍看之下,在那淡淡的粉红色的中心,稍微的陷入而看不见。
「这是奈奈的乳房,和百合姊相比较的话,我的是十分小,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
奈奈用左手贴在右边的乳房,用着那漂亮的中指指腹,贴在柔软的肌肤上温柔的开始搓揉着。
「…好好的用指尖抚摸的话,就会让我心痒难耐。」
顺着奈奈的解说,那凹陷的乳头,因为指尖的刺激而有所反应,并很快的变硬。但是不久就将迎接初潮的少女乳房,即使完全的硬挺也如米粒一般大小,感觉充其量只能说是一颗大颗的青春痘,刚刚在那个场合如果沒那样做的话,一定会勃起吗
「你看,它生气勃勃的。」
奈奈一用中指将稍微膨胀起来的顶峰挪开,就露出胯下那尖硬突起的东西给耸立在旁边的修作看。
「奈…奈小姐。」
一看到这明显的性反应,修作在奈奈的乳房前用着嘶哑的声音,竟说不出话来。
「不行,那种事!」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做那样的事啦!」
不得不说的其他事,应该有很多吧!但那些话却哽在被邪恶思想困扰的修作喉头,而无法从嘴巴说出来。
「怎么了呢看到奈奈的咪咪,就好像看到可兰经一样的无趣吗」
哥哥的宝贝,在奈奈的心中满是期待着─赶快变大,但是、修作的宝贝仍然是低着头,一点都沒有膨胀的徵兆。
果然,对修作而言,奈奈那完全沒有发育的胸部根本是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特別是那十三岁可爱的少女胸部,要拿来当性的对象,实在是太小了一点吧!
但她却是那么可爱的吸引他的目光,纵使他的内心噗通、噗通的跳着,但是还是有那种所谓的『做了不该做的事』的罪恶感浮上心头,因而根本无法和所谓真正的性冲动结合在一起。
果然,像奈奈这么小的乳房是不行吗
奈奈看到修作的老二毫无反应,因此受到些许的冲击。但是如果乳房不行的话,还有那边啊…重新的振作吧!
「那么,接下来让妳看看下面。」
奈奈由原来很淑女的坐姿,换成另一种粗俗的坐姿,两只腿大大的张开来,因为裙子非常的短,所以仅仅是这样的坐着,好像就可以看到重要的地方。
但是对于站在床边由上往下看的修作而言,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看不见裙内的光景。这时他就跪下来并一直忍耐着,往那阴暗的大腿内侧寻访窥视着。
修作吞了好几口口水,而那个尚不明显的喉结正夸张的上下波动着。虽然那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实在激不起修作的性慾,但他觉得如果以平常手淫时所想像的来比较,现在从女孩短短的短裙中所见到的差距实在很大。
缠在左脚跟的那水玉模样的内裤,在裙下那隐密的唿吸部位,现在正告诉他已经呈现暴露的状态。
奈奈站了起来,将膝盖缓缓的张开。
「──!」
那少女的秘裂处映入修作的眼里。
由于沒有马赛克,再加上奈奈的那个地方沒有草丛的遮蔽,所以那秘密之处就完全的暴露在修作的眼底。
不知何故,修作竟会想起「雏鸡的豆沙包」,在那柔软膨胀的耻丘仅仅刻上一条裂缝。刚刚修作瞥过一眼,在那不到一指宽的地方已经稍微渗出透明的果汁来。
不是令人十分满意的女性构造,对于栩栩如生的女生性徵,而容易产生拒绝反应的这个年龄的少年来说,可能比较容易接受那成熟女性的复杂奇妙的私处吧!
私、私处…
先前对于她那稍微膨胀的胸部,而无法引起其性慾的修作来说,现在却反而对沒有覆盖而完全暴露出来的细缝,好像感到特別的兴奋。
首先,这是私处。
会有这样的一个情形,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那个地方平常都隐藏在被藏在内裤里,所以只要一说到那无法窥视的秘密地方,那纯真的修作就感觉好像快要流鼻血了。
脑中血液不断上升的修作,以奈奈这么小的年龄来当他的性慾对象这一件事,他似乎忘了从现在起的两年内,他要和她们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
但是自己现在看到女孩子最羞耻的地方─也就是私处…在仅仅飘浮着这些事实啊。
在胯下的海绵体充满搀杂情慾的血液,低下头来的老二体积突然的增加,不久浮着静脉的长柄就咻的翘起,就好像向外伸出的雁鸭的脖颈一样,进而推开盖在长柄上面的表皮。
「哇…」
对于男性的性器官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变化,奈奈简直看得目瞪口呆。
男人只要一兴奋,分身就会勃起,尽管这种事情她是已经知道的,但实际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形对她来说却一直都是一个谜。
那个谜,现在就在眼前即将要被解开了。
说到分身,这样突然的勃起…
她知道所谓变大这件事,但是这样的迅速、变成这样的形状,是和自己原先所预期的不太一样。完全就好像在观看科幻电影的影片一样。
但是从完全打开的宽松裤子中挺了出来的分身,突然成为注目的雄性器官,这是在电视电影中所无法看到的,而且非常吸引人的真实东西啊!
「哥哥的分身变大了耶!」
奈奈那因期待而闪闪发亮的眼睛,从已经完全勃起的分身移往修作的脸。
「这样的话,就能手淫了吧!」
「啊、嗯…」
忍受着想见女孩子的秘密心情,终究无法恢復平静啊!
在修作的心中涌上很强烈的后悔念头,但是使劲的分身整个根部被相同而强烈慾望的漩涡捲入。
给我快一点做,让我吐出那积存已久的东西,那紧张发硬几乎快破裂的宝贝,就这样一直催促着修作。
即使对于十七岁正值血气旺盛的健康少年来说,沒被任何东西引诱,就叫它勃起是不可能的。
「这是你和奈奈的约定,是你答应的,要让我看哥哥自己手淫啦!」
被半裸的奈奈这样催促着,修作的右手不知不觉中伸往自己的胯下,手指握住那呈大角度高高耸立的内棒,就这样搓揉着并开始来回的抚摸着。
嗤、嗤嗤…
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分身,轻轻的握着,反覆做着来来回回的动作,这和女孩子独自一个人做的时候,有着很大的差异。
这就是男孩子的手淫…
班上的男孩子们,为什么将自慰这件事称为「咀嚼」呢之前觉得不可思议,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看得津津有味的奈奈,凝视着大她四岁的修作的自慰行为,心中的疑问只有一个被解释说明而已。
修作的分身,在用手掌摩擦之后就增加了血色,于是就又变的更大了。在这前面,好不容易完全剥开的前端是格外漂亮的粉红色,奈奈认为好像是新鲜的鳕鱼子。
所谓的性就是用老二插入胯下的裂缝这件事。奈奈从小学四年级就知道的。但是,现在哥哥胯下那耸立的老二,我想是装不进自己那细小的裂缝里。
那个东西如果插入的话,奈奈的那个一定会破掉…
奈奈自己幻想着。
修作充分勃起的分身如果勉强的插入,后果是可以想像的,虽然害怕所谓的「一定会恨痛」,但为何会心如刀绞而痛苦不堪呢
奈奈百思不解,胡乱猜测着。
另一方面,修作却专心的站在那边自慰,完全不知道在奈奈的内心深处,希望被插入的慾望正在暗中的萌芽着。眼前所见的这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果对她做出这下流的行为应该会被反抗吧!
但是对于暴露的乳房和私处的十三岁少女来说,一旦动手的话要停止是不可能的事,情绪高涨得令人实在是受不了。
那样做着,在开始动手来抚摸着肉棒时,修作的视缐就投注在奈奈的秘裂处,有如要把它吞食掉一样。
私处…奈奈的私处…
第一次看到女性的性器官,这景色完全在那少年的脑中飞舞着,好像已经做了那档事一样。
不久从老二的尖端处,渗出那透明的黏液来。前面滴了几滴之后,接下来就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从铃铛的裂缝有如万蚁蠢动的传到分身前头深处而停了下来。
就好像是为回应修作一般,奈奈的裂缝也开始慢慢的分泌出新的爱液来。
在修作自慰之际,奈奈好像也很兴奋的样子,她脸颊已晕成浓郁的粉樱色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尚未碰触到的双峰上的小尖顶也硬挺起来了。
哥哥那样拼命的搓揉着宝贝,在那样做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的舒服吧…
那变大又红肿的宝贝,我想一定不是生病了。现在也几乎好像快破裂一样,从血脉喷张的尖端到充满力量的根部,握着肉柱的手正慌乱的来回抽送着。这和女孩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像什么想撵走什么一样性急的作法。
一看到修作正以快感为目标而勐力抽送的姿态,而且知晓手淫滋味的早熟少女,在她胯下附近早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自己那下流的地方也变的很想安慰它。
为什么只有哥哥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舒服,他真是非常的狡滑。哥哥都可以在奈奈的面前自慰,因此对奈奈来说,在哥哥面前自慰应该也可以吧!
少女一徵求他同意后,右手就滑入自己大腿的股沟。用着稍微弯曲的指头,滋滋的抚慰着开始滑润的秘缝。
「嗯…」
奈奈的身体因为陶醉而微微发抖着,从鼻子发出呻吟的声音,现在只要稍微的碰一下,就有如要跳入游泳池时,在一旁先用水淋浴的一种准备工作一样,中指来回在裂缝的最上面到下面一点的位子,开始自己爱抚起来了。
嗯…
被爱液濡溼的指尖,将紧紧合在一起的花瓣给撑开,而几乎要被无遮蔽物的裂缝给吞了下去。
奈奈因为这样看着修作自慰,而变得慾望强烈得不到满足,因此自己也开始自慰着,修作看了也稍微的吃了一惊,因而停止爱抚他的宝贝。
「奈奈小姐…」
「看着哥哥搓揉着自己的宝贝之后,为什么奈奈也会这样的亢奋呢…」奈奈一边用着湿润的双眼头看着修作的脸,而一边用着激动难过的声音说着。
「因此,奈奈也…奈奈也一起自慰着。」修作困难的说着。
说到一起自慰,再怎么想也都觉得不是很恰当的。在埋头自慰的修作脑里,感到很担心。
但对修作而言,他却无法摇头来拒绝她。从腰部深处涌上来的射精慾望,早已是理性的力量所无法抑制的。
说起来在奈奈的面前自慰的话,修作觉得很羞愧,但他却又无法停止这动作,所以还是继续手上的抽送运动。
十七岁的童贞少年和十三岁早熟少女在彼此面前各自的自慰就这样开始了。
奈奈用右手的中指在那很明显的幼小裂缝,慢慢的钻了进去。她用双手拨开那光滑触感的双唇,一抚摸到因爱液而泥泞的秘裂底处那狭小的洞穴,按着就用指尖在入口边缘以顺时钟方向慢慢来回的抚摸着。
这在以前就学会自慰的少女,这应该是自己尝试很多次而发现的方式吧!
这样做有感觉吧!
滋、滋、滋…
在泥泞的胯下淫荡之水持续的流出,为了更加享受贪慾的奈奈,就用另一只手大胆的伸往自己的胸部。用手掌轻轻的贴在右边膨胀的胸部,而温柔的按摩着。涨满兴奋的心情,奈奈不知不觉的加大力量搓揉着胸部。
那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是特別敏感的,即使稍微的用一点力量就会感到疼痛。但想更强力搓揉的慾望,让奈奈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摇动着身体,一边微妙的调解爱抚力道的强弱。
「啊…唿…唿…」
奈奈嘴唇擦着苹果味道的护唇膏,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流露出可爱的娇喘之声。
尽管很小但却坚硬的顶峰,让缓慢移动的手掌由下往上抓着,来証明自己也有女性的特徵。
奈奈用手,抚摸着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修作看到她这么做,虽然觉得非常的羞愧,但情慾却更加旺盛地燃烧。
体内情慾已经高涨的奈奈,马上就开始呈现出淫荡的反应。
「啊…呀…啊呀…!」
激烈的快感摇动着她的背嵴,坐着这个难过姿势的奈奈,就这样的倒下来,而变成仰卧在床上。就这样,她的脸转向修作的胯下,火热的视缐围绕在那勃起站立的东西。那平坦的胸部,也沒有因为平躺和本身的重量而使胸型崩塌,从侧面看起来,她的胸部反而比站着的时候,看起来要更大一些。
奈奈那爱抚秘裂的手劲运用的恰到好处,而且她丝毫也不觉得羞耻的将大腿张开。从那变得滑熘的胯下,好像要使活泼的性爱香味升上来一样。
因而採取那较容易享受快乐的姿势,玩弄秘蕊的手指动作也随之改变。触弄那入口附近的中指,到第一关节处已经完全侵入洞穴之中了,藉由丰富润滑液的帮助,而可以稍微的进出着。再加上奈奈的手掌沿着耻丘的曲面施加力量,在已充血膨胀的秘蕊,给予愉快舒适的压迫。从小隙缝中溢出爱液来,传到花瓣部,再流到臀部的菊洞附近。
吱噗、吱噗、吱噗…
奈奈的手指进出着那处女之地的小穴穴,滋滋!滋滋的响起淫荡的声音。
「啊!」修作也忍不住的发出喘息声。
事实上他那勃起的分身,很想代替她那细小的手指,插入少女的秘裂处。用这样饱满的分身深深的插入奈奈的体内。
「不可以,不可以!」
这些不好的事、不允许的事,自己绝对不可以,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但是这愈是这样那兽性的慾望却愈高涨起来。
修作好像什么都忘了,脑袋中一片空白,于是就加速右手的转轴运动。为什么呢因为如果不将自慰带来的上昇情慾给昇华掉,也许他会忍耐不住的侵袭奈奈也说不定。
噗噗噗…
加速的右手动作,反覆着少年那脆弱勃起之物,而到一触即发的境界。
「奈奈小姐、我、已经…」
奈奈察觉到修作急迫的声音,彷彿有什么话要说。
「想要射精吗」
「嗯、嗯…」
「那么、就封在奈奈的…奈奈的身上吧!」
奈奈会这么说是由于体内强烈的慾望所趋使的,之所以不要求修作真正插入,而只要求射出,是她在对男性巨大分身的恐惧,及自身强烈的慾望下,权衡后所做的选择。
「…」
感到很讶异的修作,对于奈奈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的目瞪口呆。
她在床上用力张开双腿,屁股上微微的出汗,慢慢往修作的胯下挺进。身体陷入床铺中的奈奈,那染满爱液的食指和中指将花瓣给撑开,那裂缝也一样的被撑大了。
啊…
少女用自己的手,勉强强迫让处女的花蕾开花,在粉红的花瓣形状做成的酒杯中,装满了足够的淫荡蜜汁。可以看到透明的液体在那歪曲的菱形之底,好像可以用一只手指插入那可爱的洞穴里。她暴露出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来,在稍微有点色素沈淀的股间,已经有一朵花蕾慢慢的缩着身子,而这些都清楚的被窥见。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但奈奈却一边轻轻的搓揉着,一边用着难过的眼神倾诉着。
「拜託,射出来吧!就在奈奈那可耻的地方,撒上哥哥满满的精液啊!」
在那个裂的很大的花蕾上撤出精液─
尽管那想插入的慾望正热烈的翻磙着,但是不能跨越最后一道防缐的修作,他的窘态急需要解决。
强烈的射精慾望驱使着他,有如贴在下腹的分身使劲勃起,而使他的下体向下歪曲着,而瞄准着奈奈的股间。在勉强的押下这肉棒时,那表皮被从根部拉扯过来,就做着最后的搓揉。
「奈…奈奈小姐!」
在修作叫出的同时,那发亮及光滑的分身前头迸出白色的液体。
噗滋!
漂亮的命中秘处的白色曳光弹,一击中她的祕处,马上就扩散开来。因为还沒让男人插入,所以那漂亮肉色的裂缝,就被煳状的白浊液给弄髒了。
由于奈奈已经完全的准备好了,所以仅仅稍微接受刺激的肉体,黏膜的裂缝就在涌出温热的爱液瞬间,而达到高潮。
「嗯!」
有如被高伏特电流触击般,奈奈的身体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缐,左手紧握的是那可爱而歪曲变了型的胸部。
咻、咻、咻、咻!
以高高突起的耻丘为目标,忙碌抽送的勃起之物,连续的喷出浓郁的精液来。
在奈奈…奈奈的私处,喷上哥哥的精液…
意识已经一片空白的奈奈,在自己体内的入口处可以感觉到修作的慾望已一倾而空。
突刺般的极度快感过后,那还未成熟的身体所形成的拱桥一下子垮了下来,原本高高的翘在空中的小屁股,无力的倒在床上,被汗水和爱液溼透的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渍迹。
排山倒海而来的高潮,持续袭击着奈奈,倒在床上的稚嫩的肢体,毫不留情的被大量的白浊液给浇淋着。
修作如发狂似的捋着勃起的内棒,嘎嗒嘎嗒的扭动着腰部,直到绞出最后一滴。
「啊…嗯…嗯…」
修作完全射出来后就跪坐在那边。
奈奈捲起皱褶的裙子来检查,并用手指捏着浓郁的精液,就好像是白色的蚯蚓。可爱而凹陷的肚脐也存积着精液。
在发射到一半的时候,因为精液的浓度变低了,所以飞出去的距离就变长了,而喷到奈奈的喉咙。而那微微凸起的胸部那一层薄薄的是,卡巴氏缐液中的白色混浊液。
「唿唿唿…」
修作跪坐在床缘旁边,慌乱的喘着气,奈奈则倒在床上,两个人被刚才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所包围,而身体却沈醉在愉悦狂喜的馀韵之中。
修作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中面对着桌子,长长的嘆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