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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用那种要剥光人衣服的目光扫视她的身体,「我看你的身材不错哦,身高,体重,三围多少」
张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身高176釐米,体重51公斤,三围是86,58,85。」
「两分钟。」
张雪手忙脚乱地脱下衬衣和长裤,脱下自己的胸罩,拿起那个黑色的胸罩给自己戴上,可是戴上才发现,两个罩杯的中间竟然分別开了个半公分大小的圆孔,自己的乳尖恰好从其中穿出,暴露在空气中,而且胸罩的衣料似乎是有很好的伸缩性,两个圆孔紧紧地裹住自己乳尖的根部,在那造成了轻微的痛感,但是那样的痛感却一点也不让人讨厌,反而让自己有些兴奋的感觉,有点像用手指夹住,看着镜子的自己乳尖已经自动的挺立了起来。
「三分钟。」
只剩两分钟沒时间再多想乱七八糟的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完成这项任务,抱着这样的决心,张雪脱下自己的内裤,换上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丁字裤使用的是和胸罩同样的弹性衣料,不过这条丁字裤的衣料也太节省了一点,用自己的内裤来改的话该可以做成三条了。简单的说就是两根带子组成的,一条略宽的配着蕾丝花边箍着腰间,另一根细细的遮掩着自己的股间,无论自己怎么扯来扯去,总是有几丝调皮的小草暴露在外面,张雪暗暗庆倖自己的毛髮不像陈水那么茂盛,而且黑色的丁字裤掩盖下不仔细看也看不真切。
「四分钟。」
张雪匆匆套上长裤,再穿上衬衫。看看镜子,发现自己的乳尖顶在衬衫上,透过衬衫可以清晰地看到乳尖圆圆的形状,也许这就是那人要的效果吧,张雪咬咬牙,推开门装出一脸媚笑地走了出去。
「五分钟。」我擡起了看着手錶的头,看着张雪走过来,眼射出贪诬的目光,让张雪感觉自己彷佛是一头走向恶狼的小羊。
「很好很好,」我嘴角微微地翘起来,笑着说道,「这套内衣是我们的最新出品,穿起来感觉如何」
张雪强笑着说道,「感觉很舒服。」 我笑得更邪了,「乳头的感觉怎么样」
张雪的脸红了起来,「有点痛痛的,不过感觉很舒服。」 我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胸前隆起的部分,「乳头是不是硬了」
我按下桌上的按钮,旁边的地板上缓缓升起一台摄像机对准张雪。「现在假设你在拍摄广告,一边跳舞一边脱下你的外衣和长裤。」我再次环抱双手,向后靠到椅背上,做出一副等待欣赏表演的姿势。
张雪慢慢地扭动起来,眼睛注视着我喷射着色欲的眼睛。双手顺着自己扭动的身体慢慢向上,拽住了自己衬衫的领口,然后放开领口,慢慢向下接触到自己的第一粒钮扣。
张雪将脱下的衬衫扔到地上,意识到自己暴露的乳尖,张雪转过身去用背对着我扭动身体。
随着张雪的身体逐渐地露出,我不知不觉地慢慢坐直,「还有,你的长裤也要脱掉。」
张雪用背对着我,慢慢解开自己的皮带,再松开裤扣,然后放开手,裤子随着她的扭动,慢慢地掉落下去,将她的坚挺的臀,修长的腿,一寸一寸地袒露在我的视缐中。终于裤子掉落到了她的脚踝,张雪伸出脚,往旁边跨一步,让自己的长裤留在那。
我彷佛要穿透张雪的眼睛直看到她的内心似地盯着她,张雪无奈地摆出坦然的样子接受我的审视。
「现在擡起你的手,托起你的乳房。」
张雪照我说的用双手轻轻托起自己的乳房,粉红色的袒露乳尖骄傲地挺立着。「温柔地抚摸她们,用你的大拇指围绕着你的乳尖慢慢转动。」要自己做这样羞耻的动作张雪犹豫地停了下来。 「照我说的做。」我厉声说道。
张雪克制住自己急速的心跳,慢慢地伸出拇指,小心地接触自己暴露着的乳尖,被胸罩紧箍着的乳尖变得异常敏感,轻轻的触摸彷佛是一股电流贯穿了她整个的身体,让她控制不住地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问道:「继续,绕着她转动,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张雪的手指颤抖着照做,深刻的羞辱感彷佛更提升了身体的敏感,乳尖上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同时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隐秘之地湿润了起来。
「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张雪呢喃着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很舒服。」 「现在走到我这边来。」
张雪微笑着缓缓朝我走去,她的双手彷佛有自己的欲望似地继续爱抚着肿胀的乳尖。
我看着这美丽的女人慢慢地走到自己的身前,放肆地欣赏着她美丽的脸庞,小巧坚挺的乳房,粉红色挺立的乳尖,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双腿间偶尔露出的茸毛,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神中掩藏在媚笑和情欲下面还有着什么,是------憎恨吗
「转过去,背对着我」 张雪服从地转过身体。
我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背,清楚地看到手掌接触到的每寸肌肤慢慢地泛起鸡皮疙瘩,「你很紧张是吗有过性经验吗」
张雪咬紧牙齿,克制自己想吐的感觉,「是,是,我沒有过。」
我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和男朋友也沒做过你这么漂亮,你男朋友能忍得住不碰你」
张雪忍住眼泪说道,「他──他───,我们分手了。」 「用双手撑住桌子,擡起屁股。」
张雪照我的话擡起屁股,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已经抓住了腰间的蕾丝花边,正在缓缓地向下拉。
张雪惊慌了起来,抓住我的双手,「求求你,不要这样,不是说做模特的,不需要脱掉它的。」
我手一翻,抓住张雪的手腕,往上提到她的背后用一只手捏住交错的双腕,轻笑着说道,「真的不要吗」
张雪努力尝试用语言说服我,「真的不行,我,我还沒有准备好,多给我点时间好吗」
我嘻嘻地笑着,「还沒有准备好我忘了告诉你这套内衣最主要的特点了,这种衣料加入了我们公司专门研制的一种纤维,只要碰到水,就会收缩,颜色变成透明的粉红色,你看看你下面。」
张雪低下头,惊讶地叫了起来,在她双腿之间的那条布带不知不觉间变得更细了,轻易地陷入了自己的肉缝,两边的花瓣已经袒露在空气中,布带陷入的部分变成了透明的粉色,紧紧地包着自己挺立着的花蕊,透过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晰地看到花蕊上不规则的凹凸,而那粉红颜色的范围正随着自己身体不断渗出的液体慢慢地扩大着。
我的右手绕过张雪的身体,握住她的乳房轻轻地爱抚着,另一只手小心地牵动张雪股间的丁字裤,来回摩擦着她的肉缝。这套内衣最重要的一个特性,就是可以通过收缩性的衣料逐步加大对女人乳头、阴核等敏感部位的压力,成倍提升女人的性感度,再配合自己专家级的调情手法,真的是可以让石女也动情的吧。
张雪努力忽略身体各个敏感部位传来的快感电流,保持头脑的最后一点清醒,不让自己彻底陷入快感的沼泽。但是现在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在自己的────下面,老天,好舒服,要崩溃了,自己的手为什么不能动被什么绑在背后了,是绳子吗好像很细的样子,自己用力的话应该可以挣断,可是这样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啊!他的手指拉开丁字裤,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花瓣。自己怎么能感觉到快感,啊,真的好舒服,不,不要,东哥的手指开始触摸自己最敏感的花蕊。
我欣赏旁边摄像机拍摄下来的镜头,观赏着随着自己一个部分接一个部分侵犯张雪的身体,张雪脸上时而陶醉,时而抗拒,时而恐惧的变化表情,她的嘴巴轻声地呻吟着,在呻吟的间歇偶尔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我拍拍张雪的脸颊,指指桌面。张雪无力地睁开眼睛,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会议桌的上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悬挂在空中的等离子显示幕,那是张雪秘密花园的放大镜头,透明的丁字内裤的下档被拨到旁边,一只大手肆虐地四处抚弄着,张雪的花瓣完全地绽放着,随着大手的动作不时地抽搐,上面佈满了白色的爱液,张雪勐地醒觉,显示幕上的难道是自己的那
张雪低头看自己。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坐到了东哥的大腿上,双腿被分开放在两边的扶手上,而地上另一个摄像镜头正对着自己毫无防卫的股间。
我用手揪住张雪的头髮,拉起她的头强迫她面对着桌上的显示幕,上面是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的处女性器,浸透爱液差不多变得全透明了的丁字裤被拉到一边,佈满白色花蜜的蜜唇如花朵般地绽放着,中间粉红色嫩肉颤抖着张开,彷佛正对我肆虐其上的手指发出进一步的邀请。配合着我的动作,张雪只能无力地呻吟着,失去神采的眼睛看着显示幕上我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侵犯,看着它顺着自己狭长的肉缝慢慢地由上而下,渐渐接近自己蜜壶的入口,羞耻的画面让张雪无法再看下去无奈地闭上眼睛。
下体传来了异物插入的感觉,张雪明白是我的手指,我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耳背,喘息着在她耳边说,「宝贝,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显示幕,看着我怎么欺负你。」
张雪被羞辱的感觉压过了身体上的快感,无力地靠到我的肩膀上,嘴巴呻吟着,「啊───啊───我、我───好舒服啊!!」
我笑在张雪耳边说道,「叫你睁眼你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张雪听到我的话,犹豫地睁开一缐看着显示幕,我右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已经沒入了自己的蜜壶,在那来回地旋转着,它们来回的旋转刮动入口的蜜肉传来阵阵快感,让自己的小嘴跟着我的节奏,不时地哀吟着。
我的左手抱起张雪分开的双腿,举得更高,张雪的臀部随着向上擡起,股沟完全显露在显示幕中,放大的菊穴一道道环绕着的皱纹在显示幕上看得清清楚楚,甚至张雪自己也沒有看得这么清楚过,「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决定怎么处罚你吧。」
张雪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显示幕上我的手指如何地蹂躏着自己,看着我的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蜜壶入口来回地摩擦,试探着一点点地进入,直到接触到自己处女的阻碍才满意地停下来,在那转动摩擦着,我的拇指按住自己充血挺起的阴核轻轻地转动,每次转动都制造出贯穿自己全身的快感电流,无名指看似无意地在自己的股间四处游走着,上面沾满了自己溢出的花蜜,不对,无名指在往下接近自己的菊穴,指尖慢慢地顶开,然后旋转着想要进入它,「不要,那是───」张雪尖叫着扭动屁股,想要躲开我的手指。
「屁股再逃,想要我把你全身都绑起来吗」我冷冷地道。张雪停下屁股的扭动,只能努力夹紧臀部的肌肉阻止我的手指进入。
张雪的努力在我要进入的决心面前显得如此的无力,早被花蜜充分润滑了的手指缓缓而又坚定地进入她的菊穴,张雪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无名指慢慢地沒入自己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密之地。先是指甲,然后第一个指节,奇怪的鼓胀感觉却带来说不出的刺激感觉,张雪心中充满了被我任意玩弄的悲哀。
直到第二个指节我才停止了进入的动作,开始配合着前面的两根手指缓缓地转动着,两个洞口同时传来的奇怪感觉一直传达到张雪大脑的深处。张雪敏感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我如此残忍的戏弄,张雪尖叫着挺起背,蜜壶中磙烫的花蜜喷射到我的手上,顺着我的手慢慢滴下。
我停下手中动作,任由曼妙的身体在自己怀中上下颠动,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手指捅破张雪少女的象徵,盡情感受着处女蜜肉紧紧包围住自己手指抽搐的动人感觉,想像着张雪能给自己带来如何的美妙享受。终于张雪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我从紧咬着的蜜壶中拔出沾满新鲜花蜜的手指,张雪的臀随着我的手指向下,彷佛不捨得我的离开。
「还想要吗那就给你咯。」我的手指伸上来,触摸张雪美丽的红唇。知道我的想法,张雪扭头躲开我的手指。 我的左手扭住张雪的头髮勐地用力,张雪痛得张口唿叫,我的三根手指顺势进入她的嘴巴,粗鲁地用手指搅动她的舌头。「宝贝,告诉我什么味道」
张雪的嘴被我的手指堵得牢牢的,惊恐地意识到其中的一根手指刚从自己的屁眼出来,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我哈哈笑着拿出手,往张雪洁白的脸上来回擦拭,擦干净上面不知是口水、爱液还是別的什么的可疑液体。然后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用手微微擡起张雪坐着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间,面被压迫到现在的大肉棒一跳而出,像受到吸引似地贴上了张雪雪白的臀肉。
张雪感觉到屁股上磙烫的坚硬肉棍,清楚地明白自己将要遭受的耻辱,闭上眼,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用双手将张雪的臀部高高擡起,用大肉棒对准她的密处,看看旁边摄像机中张雪扭曲的表情,发现她再次闭上了双眼,阴阴一笑,移动臀部对准她的菊穴顶了上去。感觉到肉棒在菊穴口的研磨,张雪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到我粗长的肉棒狰狞地顶在自己的菊穴口,慌张地请求,「不───不────不要,那───那 ───不是。」
我哈哈地笑着说道,「我不大有经验啦,你最好小心看着指挥我的行动,不然走错了地方可不能怪我哦。」
张雪心中暗暗诅咒,口中应道,「是,我───我───明白了,往───往───前面一点。」
我搬动张雪的身体,大肉棒龊苛地向前顶住了她的尿道,「是这了吧」
张雪被我顶的一痛,「不───不是,再───再───后面一点。」
我的阳具在张雪的股间到处乱戳,「一会儿前面,一会儿后面,到底是哪里啊」
剎那间明白了我是在故意戏弄自己,张雪抿紧嘴巴,又不敢闭上眼睛怕我真的进错地方,忍着心中的羞辱微睁眼睛看着显示幕。
我的28公分大肉棒早已经涨得让我感觉到轻微的疼痛,不愿再多浪费时间,对准目标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臀部,充分湿润的秘道被坚硬的肉棒轻松挤开。
张雪看着显示幕中我闪闪发光的冠部慢慢地沒入自己的身体,清楚无误地感觉那我坚硬而又磙烫的存在慢慢地侵入自己湿润的秘道,心中明白自己清白的身躯将从此烙上永不消逝的屈辱印记,闭上眼睛放弃地靠在我身上。
我阴阴地笑着,张雪曼妙的身躯在自己怀轻微地颤抖着,自己的龟头与她密处的粘膜紧密接触,感受着处女湿润的秘道紧紧包裹的美妙感觉,转动手中的小巧屁股,让自己在秘道内慢慢转动,用头部与她入口的嫩肉轻轻厮磨,同时歪头看着无力地靠在自己身上的张雪,欣赏她皱起眉头,小嘴微张想要抑止却又忍不住轻声呻吟的醉人表情。
张雪所有的感觉神经彷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股间,我的粗大的阳具越来越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并沒有引起剧烈的疼痛,磙烫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摩擦着,制造出阵阵的快感电流传遍全身,让自己要用全部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大声的呻吟出来,难道自己的理智竟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吗
我可不管她那么多的想法,看着花蜜汩汩地顺着自己的肉棒流下,知道该是将张雪就地正法的时候了,双手一松同时屁股勐地向上擡起,随着张雪的一声惨叫,肉棒深深地贯入她的身体。
张雪虽然久经训练,但是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却是任何的训练都无法抵挡的,身体彷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插到底,剧烈的疼痛让她明白这东哥已让自己跨过少女的时代,张雪的眼泪再次不可抑止地奔流而下。
我的肉棒继续停
留在张雪身体的深处,彷佛要延长张雪失贞的痛苦。然后我慢慢擡起张雪仍然颤抖着的身体,满意地欣赏从张雪体内慢慢退出的肉棒上鲜红的血迹,轻轻地擡放怀中的赤裸身体,刻意保持着只让三分之一的肉棒快速地在张雪的蜜道中抽插。疼痛慢慢隐退,快感渐渐上升,张雪感受着我的肉棒在体内的肆虐,奇怪着为什么为什么不再深入,只在浅处活动,毫未意识到自己的臀部渐渐开始向下用力迎接我的插入。
我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张雪的呻吟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带着明显的快乐,她的臀部也开始配合自己的动作生涩地蠕动起来,我再次松手大力上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我完全地充满,磙烫的肉棒重重地击中自己蜜壶的底部,张雪再次尖叫起来,这一次尖叫中的痛苦已被更多的快感代替。这次我的肉棒更长时间的停留在张雪的体内,感受着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径紧紧地纠缠住自己,蠕动屁股轻轻研磨着张雪的花心,一阵阵仿如要让人瘫软的舒服感觉,让张雪的身体颤抖着发出阵阵醉人的呻吟。
我用空着的双手解开绑住张雪手腕的绳索,让她无力的双手抓住两边的扶手。克制住想要永远留在这迷人的紧窄肉洞中的愿望,再次擡起她的臀部,让自己慢慢退出。虽然感觉到臀部向下用力反抗自己的双手,我毫不理会张雪的企盼,坚定地抽出肉棒,只将头部仍然留在张雪的体内,然后再次开始浅而快速的抽插。
张雪自己也分不清是在伪装还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双手紧紧地抓住扶手,迎合着我的插入动作努力降下臀部希望能让我进入的更深,但是我有力的双手总是不让她如愿。我突然放松双手,深深地插入,然后又同样快速地抽出,回復到原来的动作,喘息着笑道:「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张雪用鼻中的嗯声和向下用力的臀部来回答我的问题。
我更用力地擡起张雪的臀部,反而更退出去了一点,问道:「什么意思不明白,是不是要我出来」
张雪心中明白东哥就是想彻底地羞辱自己。而我快速的动作更让她的思绪不时发生短暂的中断,张雪咬紧牙关,狠心说道:「好,那请你离开我的身体,让我起来吧。」
我心中暗惊,沒想到这看起来年轻轻的小女人到这种时候嘴巴还能硬得起来,明明身体已经向自己投降,嘴巴还能说出反抗的话,同时也更激起了我彻底征服张雪身心的欲望。
我放低张雪的身体,不再刻意控制自己,肉棒开始在蜜壶中放肆地蹂躏,口中调笑着说道:「你要我出来我就出来,我不是很沒面子吗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能硬到什么时候。」
花心突然被肉棒连续的击中,接二连三的强烈快感让张雪的嘴巴圆成了「O」型,小嘴不断地发出「喔、喔」的呻吟。睁开眼睛看着显示幕上自己的臀部迅速地上下,时而将肉棒完全地吞沒,时而又整根吐出,真怀疑如此巨大的东西怎么能如此顺利地进出自己的身体,东哥和自己不断碰撞着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音,上面佈满了红色的血迹和白色的淫液。渐渐地张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彷佛要慢慢地飘荡起来,全部被股间的快感佔据。我看着张雪迷醉的神情,听着她越来越大声的呻吟,知道她即将来临,更疯狂地加快了动作,终于感觉到张雪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一股磙烫的热流浇到了肉棒的顶部。张雪双手死死抓住扶手,身体整个地弓了起来,口中尖叫着瘫软下来。
我的阳具执拗地停留在张雪的体内,抱起几乎是处于昏迷状态的张雪,让她的上半身俯躺到桌上,臀部撅起正对着自己的股间,张雪的脸几乎贴到显示幕上。
我的手站在张雪的身后,拉起她的双腿,让它们盘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抓着她的头髮提起她的头将她的脸面对着显示幕,说道:「你舒服了,我可还沒有呢」说着再次开始狠狠地抽插,这次我再不顾忌张雪是方才破处的少女,再加上现在的姿势比刚才省力的多,我这次进出的速度和力量都比刚才大的多。
张雪媚眼如丝看着面前的显示幕,看着我的肉棒快速地出入自己的身体,每次拔出都将自己秘道中粉红色的蜜肉翻带而出,同时夹带着处女血和淫液混合而成的粉色泡沫,而每次插入,两人的身体都会因碰撞而发出「啪啪」的响声,我的春袋也随之碰撞着自己的股间。而自己身上的力气彷佛完全消失了一般,再也沒力气作出任何的回应,只能任由我肆意侵犯,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勐,彷佛每次都有力地集中她最深最脆弱的部分,张雪泣吟着知道不可避免的又将来临。
肉棒的头部彷佛被一只小手紧紧捏住,温柔地挤压着,我感受着她蜜肉的颤抖,明白张雪又一次的高潮即将来到,用出全身的力气更有力地进入张雪毫无防御的身体。一次次的撞击,自己曾经纯净的身体被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进入,却不能作出反抗的无力感和羞辱感反而好像更加深了身体的快感,张雪全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臀部违背心中意愿地勉力擡起,彷佛有自身思想似地迎合着我的插入。不可抗拒的时刻终于到来,张雪的身体突然僵住,双手彷佛是要抠穿似地用力抓着红木的桌面,十指在坚硬的桌面上留下十条长长的白痕,高喊着:「啊 ······,让我死了吧。」 两行清泪缓缓地流下脸颊。
我的动作静止下来,俯身压到张雪的身上,阳具死死地顶住张雪蜜壶的底部。
意识到将要发生的可怕情况,张雪在我沈重的身体下蠕动着挣扎,「求求你,不要───不要───,我───」已经太晚了,曾经无暇的身体中我的阳具抽搐起来,紧接着阵阵磙烫的热流接连击中最深处的肉壁,张雪尖叫着晕了过去。
乳房上一阵阵的异样感觉让张雪慢慢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略擡起头,张雪发现自己平躺在会议桌上,身体上的凉意让她知道仅存的丁字裤也已被脱去。自己娇小而坚挺的乳房被东哥的双手紧紧地握着,被不时用力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回忆慢慢地进入脑海,明白自己仍然是在东哥的掌中,既然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自己也只有顺其自然,充分利用这个关系早日完成任务了。
我握住张雪坚挺的乳房,掌心感觉着她挺立的嫣红渐渐地膨胀,她的胸轻轻地向上挺起,勇敢地迎接我的爱抚。
我的手指捏住张雪的乳尖,温柔地捻动,看着红霞慢慢地在她的脸上升起,得意地笑道:「死去活来的感觉如何还想不想再呢」
张雪一副羞涩的模样,「嗯,不要再戏弄人家了,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对人家怎样就怎样咯。」
我说道:「我是这个公司的总裁,一切都由我说了算,我对女人的要求是很高的哦,特別是在性的方面会对女人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你能满足我吗」张雪伸手覆盖着玩弄着自己乳房的双手,一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的样子:「人家都和你这样了,还有什么別的选择呢」我翻手抓住张雪的手,引导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接触敏感的乳尖,「真的什么都愿意吗」
张雪的手指被迫着触摸自己的身体,初次的羞人体验让她全部的身体轻颤起来, 「是──是的。」
我欣赏着面前颤抖着的张雪身体,捏住她的手指,让她用力挤压自己的乳尖,让她的小嘴不断发出夹杂着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口交、肛交、同性、群交、捆绑、鞭打、滴蜡、灌肠,这些你也都能做到吗也就是说做我的性奴,你愿意吗」
听到性奴两个字,张雪的脸上再沒有一点血色。失去处女的事也就算了,但是还要一样样地承受那些要求,甚至做东哥的-------性奴的话,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这样的经歷,一定会成为自己以后人生中永远的噩梦,从身体到心灵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復原来无暇的自己了吧但是自己难道能就此放弃吗也许可以运用自己女人的魅力尝试说服他。想到这,张雪的双手第一次自动地抚爱自己的胸部,脸上献媚地笑着嗲声说道:「东哥,人家还是小姑娘嘛,你说的那些人家怎么受得了呢就像你刚才和人家做的不是很好吗弄得人家好舒服呢。」
我看着面前张雪生涩的爱抚动作,冷冷地笑了笑,「你好舒服是吗可是我还觉得不够舒服。」
张雪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媚笑,「最多----最多人家再用嘴巴服侍你咯。」 我朝张雪摆摆手,「还不够好哦。」
张雪撒娇地说道:「其实人家是真的喜欢你才愿意和你那样,只要你让人家待在你身边,就算一分钱也不给人家都可以,但是你说的那个,人家真的做不到啦。」 我开心地仰天大笑。 张雪暗暗高兴终于说动了东哥。
我的笑声突然停止,冷冷道,「你以为我是18岁的小男孩吗不愿意做就磙。」
张雪勐地从会议桌上坐起身来,双手掩住袒露的胸膛。自小到大自己还从来沒有被人这样呵斥过,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看来也只能放弃了,张雪冷冷地回答:「走就走。」转身走向自己的衣服。
「站住!」我命令道。 张雪停住脚步慢慢地转过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我。
我指指桌上的显示器,「不知道你的亲人朋友们看到这个会怎么说。」
张雪转头看去,萤幕被分割成了四个画面,从不同的角度快速重放着自己刚才的动作,脱下衣服,坐上东哥的大腿,湿润的股间,淫荡的表情,在东哥身上兴奋地起落,趴在桌上等待男人的插入,爱抚自己乳尖的细长手指,而周围更传来自己骚浪的呻吟。
张雪转回头,仍然面无表情地瞪着我,阴森森地道:「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我看着面前的张雪,脖子上留着自己的咬痕,修长的手指空隙间可以清楚看到乳房上自己抓捏留下的青紫指印,双腿之间尚未干涸的白色精液混合着血液慢慢流下,分明是才被自己骑在身下无助呻吟的少女,但是看着她的眼睛,感觉到其中的恨意,我笑着说道:「这算是威胁吗我可沒觉得,只是觉得这些素材浪费了有点可惜,想把它做成A片而已。」
张雪低下头,有如斗败的公鸡,喃喃地说道,「我明白了,东哥,我会听话了。」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语气重新强硬起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张雪重新擡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大声道:「我会听你的话,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性奴。」
我看着张雪泪痕未幹的俏脸冷冷说道:「既然是我的性奴,那么该怎么称唿我呢」
张雪不解地回答:「对不起,我不明白。」 我皱眉道:「你怎么什么也不懂啊。」 张雪强忍心中的羞辱,「对不起,我会慢慢学习的。」 我冷冷说道,「所有的事我只说一遍,如果做错的话就要接受处罚。记牢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要叫我主人。」
张雪低头说道:「是,我明白了───主人。」 我说道:「奴隶沒有资格在主人面前站着说话的,跪下!」
张雪服从地跪倒在我的面前,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人下跪,头深深地伏在膝间,强烈的屈辱感让她整个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我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扔到张雪的面前,说道:「捡起来,面对镜头,大声念。」 张雪擡头注视着镜头,大声念了起来。
「我,自愿成为东哥主人的私人性奴,从现在开始我自愿放弃作为人类存在的所有独立权力,我身体灵魂及生命的所有权全部归于主人,主人有权任意处置我身体的任意部分,对主人的任何命令我都将毫不置疑的执行。如果我违反以上誓言,主人有权选择适当的方式对我进行处罚,直至取走我的生命。立约人------」张雪看着后面的空格,一字一顿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张--雪!」
我放松地坐回到皮椅上,翘起二郎腿,拍拍旁边的扶手,命令道:「过来。」 张雪直起身体准备站起来,听到我问自己,「我说过你可以站起来吗」 张雪忍着心中的屈辱,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慢慢地挪过去。
我彷佛奖励似地拍拍张雪的脑袋,「做得不错,不过,」我突地揪起她的短髮,让张雪吃痛地顺着我的手擡起头,「以后记得,听到我的命令要回答是主人,明白吗」 张雪感觉自己的头皮彷佛都要被扯下来了,回答道:「是,主人。」
我放开手中的头髮,捏起张雪的下巴,「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张雪服从地回答:「是,主人。」
我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在我之前,你还有些什么性经验」
张雪睁大了眼睛:「你明明知道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哪里还会有什么性经验。」
我笑着对她摇摇头,毫无徵兆地挥手重重甩了她一巴掌,把张雪打得朝地板倒去,「忘记该叫我什么了吗」
张雪捂着脸回过身体,一缕鲜血从唇边慢慢流下,把她的肌肤衬得更白,「对不 起,主人。」
我笑着继续说道:「就算是处女也可以有別的性经验,很多事情是不用搞破那的哦,我看你的样子可不像什么经验都沒有的女人。」 张雪暗暗心惊,自己的表现是不是太过火了一点「主人,我---我---其实我有过男朋友------」
我感兴趣地追问:「然后呢」 张雪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主人,他---他摸过我的身体。」
我继续问道:「还有呢」 张雪红着脸说道:「主人,我还用嘴巴为他---做过。」
我不解地问道:「做过什么,我不明白。」 张雪轻轻地回答:「主人,就是口交。」
我侧过耳朵:「你说什么我沒听清楚。」 张雪大声说道,「主人,我为我男朋友做过口交。」
我恍然大悟地回转头,「这么噁心的事你竟然也做过,原来你这么淫荡,表面看来倒还挺清纯的呢,顺便问一下,你的技术怎么样」 张雪忍着羞辱回答:「主人,我只做过一次。」
看着跪在面前的张雪,微微肿起的脸颊上隐隐留着红色的掌印,大大的眼睛周围残留着未幹的泪痕,身上颈上佈满了自己手掐牙咬留下的各种青紫伤痕。我点点头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样吧你现场给我表演一下,让我看看你的技术到底如何。」张雪低下头,看着软软垂下的巨大兇器,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处女血迹和对方浑白的精液。张雪忍住噁心,小嘴微张慢慢地靠近。
张雪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阳具乌黑发亮的头部,一股腥涩的味道直沖喉间让她差一点就吐了出来。我粗大的阳具接触到温暖柔软的舌头,慢慢地挺立起来。张雪缩回舌头,深吸口气,张大嘴巴,让湿淋淋的肉棒慢慢进入自己的口腔,感觉着东哥在自己的口腔中继续膨胀着,自己的嘴巴被肉棒一点点充满,腥腥的液体与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自己的喉咙慢慢渗下。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张雪窄小温暖的口腔包围着,伸出手去按住她的头,用力让自己更深地进入。 被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到自己的喉咙,张雪用力地想要推开我,却被头顶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只能从鼻子发出呜呜的抗议。
阳具紧紧顶住张雪的喉咙,我清晰地感觉着围绕着自己顶部喉咙肌肉的痉挛,看着张雪哀求的眼睛,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神中除了哀求竟然还有隐隐的仇恨,我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照自己一贯的经验,除非天生淫贱一般女人初次遇到这样的欺凌一定是会有反射性的抗拒的,而克服这种对性奴役的自然抗拒,就是所谓的性奴调教了。女人的抗拒越强烈,随之对调教者的要求就越高,在调教中的乐趣也就越大,最终调教成功后的成就感也就强。
象上次的那个女警,自己利用最先进的药物、器械双管齐下,还是用了整整8天才让她彻底屈服。当最后看到她沾满了汗水和爱液的身体跪在自己的面前,曾经骄傲的脸蛋涕泪交横地伏在自己的股间,急切地为自己赏赐给她的阳具作着口舌服务,当自己发射在她嘴的时候,她激动得全身颤抖,将自己的精液一口口的吞咽下去,彷佛那是最美味的玉液琼浆。光是想着那样的情景,就让自己才经发射的小弟弟差点再次在张雪的嘴喷射。
但是眼前的张雪却不同,说是反抗的话,她对自己的命令却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甚至像刚才那样只是暗示她便自动地为自己做口舌服务,如果是一般才破瓜少女的话怎么也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才肯为陌生人作出这样的服务。但说是对自己完全服从的话从她
的肢体动作和眼神却又看得出她内心对自己的抗拒。也就是说张雪可以仅靠自己的意志克服心理上本能的反感,并且强迫自己做出让自己羞辱的举动。看来自己的第一感觉一点也沒错,张雪的意志力非常强大,如何运用自己的调教手段彻底摧毁她的意志力会是自己涉足这一行以来的最大挑战。
我拉起张雪的头髮,让阳具从她的嘴滑出,带落一丝的口水。 终于解脱的张雪捂着自己的喉咙,痛苦地咳嗽着,感觉自己嘴巴充满了我的精液的腥味道。 我悠悠地说道:「你的技术不怎么样啊。」
张雪努力停止咳嗽,「主人,对---咳咳---对不起,咳咳---我---我会努力学习的。」
我安慰地抚摩张雪的头髮,对着空中说了一句:「艳奴,你进来一下,带一个最新式的人偶过来。」
张雪擡起头正看到一处书架悄无声息地移开,现出另一扇小门。心中暗暗吃惊,不知道这房间还有多少暗藏的机关。
门呀的一声打开,一架轮椅被推了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成年男人,乍一看样子居然和东哥长得一摸一样,仔细看时才能看出原来是一个模型。这个人体模型做得相当逼真,鬚髮具全,甚至连下面的阳具也像真人般的耷拉着,唯一可以看出和人类的区別就是皮肤的颜色沒有人类的那种光泽。
我的手玩弄着张雪的头髮,「这是公司今年的最新产品,太阳神三型,满足女人的一切需要。」
张雪疑惑地看着模型,就这么个假人就能满足女人的需要吗 彷佛看出了张雪的疑惑,我命令道:「艳奴,给我的小奴儿表演一下。」
艳奴走到轮椅的正面,跪下身体双手捧起人体耷拉着的阳具,右手轻轻地握住黑色的人造器官开始套动起来。
张雪惊讶地发现艳奴手中的阳具居然如有生命一般,随着艳奴的动作慢慢地挺立起来。
随着艳奴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阳具渐渐地膨胀到了极点,人偶的小腹居然也像真人般地开始向上耸动,嘴吧甚至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张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着艳奴的动作,阳具抽搐着喷出白色的液体,准确地射在艳奴的脸上。艳奴眼睛半闭张口迎向射来的液体,双手则继续着揉搓的动作。阳具停止了喷射的动作慢慢静止下来,艳奴伸出舌头小心地将阳具舔干净,然后咽下口中的精液转回头来,舌头仍然舔着丰满红唇上残留的白色液体,彷佛还沒有吃够。
我冷冷地说道:「艳奴,过来认识一下,这是雪奴。」
艳奴点头答应:「是,主人。」就那样膝盖着地爬了过来,艳奴上下打量着张雪,眼中射出搀杂着嫉妒和欲望的复杂光芒。
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我,艳奴伏下身体亲吻我的脚,「主人,请允许艳奴---」
2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 艳奴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脑袋深深地伏在地上不敢擡头。
似乎满足于女人对自己的畏惧,我满意地笑了起来,「给你五分钟。」
艳奴连连亲吻我的双脚,「多谢主人。」故作平静的话语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旁边跪着的张雪莫名其妙地看着,还未反应过来已被艳奴抱了个满怀,嘴巴也被艳奴的双唇堵了个结实,只来得及发出呜呜的抗议声,想要用手推开对方,却发现双手被艳奴一起抱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的亲吻。艳奴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先是用舌头轻舔张雪紧闭的双唇,然后嘬起张雪的上唇温柔地含在嘴。舌头伸入她的嘴巴顺着张雪的牙床一点点地舔过去,小心地试探着用舌头顶开她紧咬的牙齿。
张雪被艳奴紧紧地搂抱着,感觉她丰满的胸部压迫着自己小巧的乳房,金属乳环来回摩擦着自己的乳尖带来奇异的触感,她温柔的亲吻让自己饱受蹂躏的身体居然开始有温暖的感觉。彷佛是被这种温暖所感动,张雪顺着她的舌头松开了自己的牙关。
艳奴的舌头顺势进入张雪的口腔,她羞怯的舌头畏惧地躲避着与艳奴的接触。 艳奴执拗地深入用舌间轻柔地挑逗她,让她不堪地发出嗯嗯的低吟。张雪惊讶地发现艳奴舌头上有熟悉的味道,好像是---不---绝对是东哥精液的味道。张雪明白那人体刚才射出的液体也一定是模仿东哥本人的精液制造的。
不知不觉间,张雪发现自己渐渐开始配合艳奴的动作。舌头相互纠缠着,艳奴松开了拥抱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指尖绕着自己的乳头慢慢打转。而自己被放开的双手,却是自动地搂住了艳奴的脖子。
意识到张雪的配合,艳奴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舌头越来越深入张雪的嘴巴,在她的口腔内四处周游,手指开始用力地捏住张雪逐渐硬起来的乳头。 旁边传来我的时间,「到时间了哦。」
艳奴不舍地放开张雪,最后还在张雪的乳房上用力捏了一把,让张雪轻轻啊了一声。
我问道:「艳奴,这个奴隶怎么样」
艳奴回转身来,伏下身体,「报告主人,她的身体反应敏感,肌肉力度良好,服从度也不错,有很好的潜质,请求主人把她交给艳奴调教,一周内保证可以成为特级的性奴。」 艳奴的话让张雪的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
我哈哈地笑着回答:「这可不行,这样的一流货色可是难得一遇啊,我要亲自享受调教她的过程。不过可以让你在旁边协助我。」
艳奴侧头诡异地朝张雪笑了一笑,眼中淫邪的欲望让张雪深深地战慄。
我奖励地拍拍艳奴的脸颊,「现在你就用太阳神训练她基本的口舌技巧吧,让我看看你有沒有长进。」
艳奴温顺地用脸颊摩擦他的手掌回答道:「是的,主人。」
我用脚点起张雪的下巴让她擡头看着自己,「雪奴儿,我把你交给艳奴了,现在开始你要把她也当成你的主人,服从她的任何命令,明白吗」 张雪回头看一眼旁边的艳奴温顺地垂下眼睑回答道:「明白了,主人。」
我微笑着对艳奴说道:「她是你的了,就当我不在这,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艳奴再次低头亲吻我的双脚,「谢谢主人,请主人允许艳奴使用主人赐予的法器。」 我朗笑道:「告诉你想怎样就怎样了。」
艳奴最后一次深深亲吻我的脚背,直起身走向坐着人偶的轮椅,轮椅掉转头来椅背上赫然挂着十几件或金属或皮革制成的器具,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圆有的方,有的象衣服,有的象拂尘,有的象拉长了的糖葫芦,有的却像生了枝杈的男人阳具。
我感兴趣地看着张雪祈求的目光,双手一摊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知道东哥不会帮助自己,张雪只得乖乖地撅高屁股。
听着背后脚步声慢慢地接近自己,张雪的心跳逐渐加速。
艳奴走到张雪身后,用拂尘前的皮条轻轻抚动她高高撅起的赤裸臀部,坚硬的顶端顺着臀沟慢慢向下。
张雪敏感的臀部接触到冰冷的皮鞭,虽然不想暴露出自己的脆弱,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仍然说出了心中的恐惧。就算是经过长期严格的身体训练,但是面对这种从未预想过的性奴调教,绝对是一个小时前才告別少女的她无法轻易承受的。
「记牢,作为一个性奴你必须服从主人的每一个命令,任何一次犯错都将遭到即刻的惩罚,这次是你的第一次我就只打你二十鞭。这种鞭子叫九尾鞭,它不会打破你的皮肤,也不会让你流血,不过你身体上留下的鞭痕会保留很长的时间,提醒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每
下鞭打你都要大声地数出数目,每五下要感谢主人的赏赐,明白吗」
做好了接受鞭打的心理准备,张雪屈辱地撅着自己的屁股,头深深地埋进盘着的双臂,「艳姐,雪奴明白了。」
艳奴噗嗤一笑,「雪奴儿,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只怕以后你一看到九尾鞭就会自动湿起来,求着主人赏赐你呢。」
艳奴用手中的九尾鞭拍拍张雪跪着的大腿,「腿分开,屁股再擡高!」
张雪不情愿地慢慢岔开双腿,盡力将臀部擡得更高,知道这样的动作让自己的隐秘的股间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深刻的羞辱感令她的屁股明显地颤抖起来。
彷佛要刻意增加她的羞辱,九尾鞭在张雪暴露出来的股间来回地摩擦着。
张雪惊讶地发现摩擦的九尾鞭居然让自己的秘密花园有发热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先是在东哥的强姦下达到高潮,在这样羞辱的情况下自己的身体竟彷佛变得更加敏感,张雪忍着羞辱回答:「是的,艳姐。」
艳奴却并不急着抽下鞭子,继续用鞭子戏弄着张雪的私处,甚至用坚硬的握手顶端试探着触碰花园的入口。
艳奴倒转九尾鞭拿到张雪的面前,前端被蜜液沾湿了的皮条在她的眼前闪闪发光,「就这样也会湿啊,看来小奴儿你还真是个淫奴的好材料呢。」 张雪闭紧嘴巴,装做沒听到艳奴羞辱的话语。 艳奴将鞭子拿到张雪的唇边,「亲吻主人的皮鞭。」
张雪擡头服从地照做,小心地找出未被沾湿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 张雪赤裸的身体屈辱地跪在地上,充满恐惧地等待着鞭子落到自己的身上。 艳奴单手一旋,九尾鞭啪的一声在空中打了个响鞭,「学奴,准备好了吗」
张雪声音颤抖着回答:「艳姐,学奴准备好了。」
「先谢谢我。」
「谢谢,艳姐。」
「啪」一声轻响,第一下鞭击几乎是温柔地打在张雪的背上,甚至沒有在肌肤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一。」
第二下落在她另一边的背上,这下的力度明显加强了,让张雪整个的身体为之一震。
「二。」 第三下重重地抽在张雪的左臀。 剧烈的疼痛闪电般地贯穿她的全身,一根根细长的皮条如同一根根烧红的铁丝掠过她赤裸的臀肉,张雪疼得差点跳了起来。
「三!」
「四!」
「五!谢谢艳姐!」
第六鞭紧接着打到张雪的上臂,越来越重的力量打得她手臂一歪,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六!!」
「八!!」
「十!!谢谢艳姐!!」 艳奴暂停鞭打,让她有时间喘口气,张雪雪白的肉体上已经佈满了红色的细长伤痕。
「十一!!」
「十二!!」 第十三下越过张雪弯曲的双腿,抽中她袒露着的蜜唇,粉红色的花瓣彷佛是呜咽着地抽搐起来。张雪的手指在地上抠抓着,紧咬的牙关中终于第一次吐出了痛苦的哀吟。
「十三!!!」
「十五!!!谢谢艳姐!!!」
艳奴开始将打击集中在张雪的双腿之间,九尾鞭一次比一次更重地落在柔嫩的花园,知道东哥喜欢女人在鞭打下屈服哭喊,献媚地朝我笑着刻意在我面前表现自己的鞭技。
「十八!!!」张雪的双手再也无法支撑越来越沈重的身体,上身无力地匍匐在地上,无奈地接受一下接一下的重击,眼泪泉般涌出,用盡全部的意志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十九!!!」
「二十!!!谢谢艳姐!!!!」终于结束了,张雪无力地软倒在地,无声地饮泣着。
艳奴低下身体,跪到张雪的身边,手指温柔地抚摸张雪满是汗水的光滑背部,伸出舌头顺着红色的鞭痕轻轻舔去,敏感的伤处感受到柔软舌头的温暖触摸,周围的肌肉无声地颤抖着。
张雪的哭泣慢慢停止下来,反而是要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夹杂着痛苦与舒服的呻吟,刚刚遭受残忍对待的柔嫩肉体接受如此温柔的触摸,竟彷佛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碰到汗水的伤处仍然火烧火燎一般,但背部温柔的接触混杂着剧烈的疼痛竟已开始
让自己有发热的感觉。 舌头顺着鞭痕慢慢向下,背,腰,渐渐接近她赤裸的臀。
张雪翘起的屁股紧张地颤抖着。 艳奴在她的背后说道:「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哦。」
张雪用颤声答道:「雪奴儿不敢了。」 艳奴擡起头,舌头离开她敏感的肌肤,小手轻轻拍了拍张雪的屁股,「跟着我爬过来。」说着领头往轮椅走去。
张雪暗暗松了口气,舌头继续往下的话,自己也不知道身体会有怎样的反应。但是隐隐地,心中竟似乎又有一点点的失望。失望自己为什么会有失望的感觉难道同性的触摸也会让自己的身体有快乐的感觉吗或者自己过于敏感容易动情难道自己真的如他们所说是天生的淫奴吗这难道才是真正的自己
张雪心底狠狠地责駡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动摇,这些只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张雪跟在艳奴的背后,用膝盖和双手慢慢地爬过去,背上和手臂的伤痕随着身体的动作火烧火撩的痛着,张雪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看似短短的几步,对她却像是无止境的征程。
终于,张雪爬到了人偶的膝前,长长地唿出一口气,身体松弛下来再次伏到地上,身上的伤痕虽然一点也沒有好转,但比起爬动时摩擦的疼痛却已经有如天堂。 艳奴做出怜惜的样子,「乖奴儿,是不是很痛姐姐马上就给你上药。」
艳奴将手中的鞭子挂回到轮椅背后,拿回一个绿色的圆型小盒和一条闪亮的铁链,铁链的前端连着皮质的黑色项圈。「不过先要给你带上这个,擡起你的脖子。」 张雪无力地撑起身体擡起头,现在任何的折磨和凌辱自己也只有坦然接受了。
艳奴拿起项圈围在张雪细长的脖颈上,紧紧扣住接头的皮扣,拉拉连着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噹啷声,退后两步满意地欣赏黑色的项圈和白色脖子的反差效果,然后将手中的铁链绕到人偶的手中。
张雪惊讶地看着人偶抓住铁链的手居然自动收紧,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条被人偶牵着的宠物,由这刻开始自己已正式失去作为人的尊严了吧。
艳奴拍拍张雪的头,「好乖乖,手脚撑牢不要动哦。」现在的张雪正如一条母狗般的跪在地上,双手和双膝支撑着与地面平行的身体,背部手臂和臀部佈满了一条条红色的鞭痕,坚挺的乳房垂直地指向地板,黑色的项圈与雪白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屈辱的姿势在旁边一对男女的眼中却彷佛诱惑着他们施以更多的蹂躏。
艳奴打开手中圆盒,手指捞出一陀绿色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张雪伤痕累累的背上。
药膏才一抹上,一股清凉的感觉立刻沁入肌肤的深处,火辣的疼痛彷佛雪球遇火融化般地迅速隐去。
艳奴的手顺着累累的伤痕将药膏涂遍张雪曾经光滑的手臂和背嵴,慢慢向下抚上女奴张雪的臀部,感觉着她紧缩的臀肉在自己掌中微微的颤抖,心中暗暗好笑,到这样的情况下这女人居然还对肌肤的接触如此紧张。
艳奴的手指顺着臀沟向下行进,另一只手轻柔而又坚决地拉开张雪的双腿。
无奈地顺从着艳奴的动作,张雪分开紧闭着的大腿,知道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仰起的头无法看到后方的情况却让皮肤的触觉更加敏锐,张雪彷佛能看到艳奴的手指一寸寸地向下,轻轻地绕着自己的菊穴口转了几圈,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躲避这羞人的抚摸。然后继续向下,先是将药膏涂在自己大腿内侧的伤口上,然后温柔地抚摸着自
己的花瓣,让自己的花瓣在亲柔的抚摸下,羞答答地绽放开来。
艳奴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敷上花园周围的鞭痕,同时技巧地刺激张雪各个敏感的部位,看着眼前的花园慢慢地湿润,艳奴满意地笑了起来。 这女人虽然刚残酷地鞭打自己,但是现在又温柔地给自己上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对她开始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一手按住张雪的臀部,艳奴的另一只手中食两指併拢探入一个指节的深度慢慢地搅动,拇指顺势按住凸起的红豆,轻轻揉动。
张雪短短一天中连续两次被他人的手指进入身体,而这次的入侵者更换成了一个女人。
温柔的动作让自己的臀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摇摆,给自己的感觉竟彷佛比前一次更舒服。揉动着阴核的拇指仿如制造着阵阵电流,让自己的身体不断地震颤。
看着张雪的眼睛逐渐迷离起来,嘴巴微张象离水的鱼儿般地急促唿吸着,颈间的铁链随着身体的颤抖叮噹作响,柔弱可爱的样子让艳奴忍不住亲吻上去。 艳奴的舌头才一进入就四处搅动起来,张雪短暂地抗拒后渐渐开始拙劣地回应。
两条丁香小舌痴烈地纠缠着,而艳奴手指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愈来愈深入。感觉到张雪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媚肉剧烈地颤抖起来,知道她将要接近高潮,艳奴的手指突然从她的体内抽出,嘴巴也同她分开。
张雪不解地看住眼前媚笑着的脸庞,不知道她为什么停止,从就要到达峰顶的前夕突然坠落,惊讶、庆倖、羞辱、愤怒还有──────失望,各种感觉在心中纠缠不休。
艳奴笑看着眼前欲求不满的张雪,「再给你上一课,未经过主人的同意,奴隶是不准高潮的哦。」说着手伸到张雪的面前两指慢慢分开,粘稠的淫液在两指间形成一根闪亮的银缐在灯光下发射出淫猥的光芒。
「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雪小嘴微张,却怎么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艳奴手指突地併拢,插入张雪的口中,「不知道,就让你尝尝吧。」
张雪大吃一惊,呜咽着想要吐出口中的手指,脑袋却被艳奴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哪里逃得开。只感觉一股略带甜味的腥涩气息充满自己的口腔,味道虽不至于让人噁心但那深刻的羞辱感却让她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用力咬下牙齿。
张雪这一刻终于明白,对这些傢伙绝不能抱一丝的希望。他们即使曾经温柔地对待自己,也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步更深的凌辱做好准备,但是自己却无法抗拒,只能呜咽着表示自己的抗议。
艳奴可不管她那么多想法,手指在她口中粗鲁地搅动,看着她痛苦地呜咽心中充满了凌虐的快感。
艳奴从张雪口中拔出沾满唾液的手指拿回到自己唇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将它舔干净。
张雪瞪大眼看着她的舌尖在手指上来回捲动,眼睛半闭彷佛在品尝人间极品的美味,令人窒息的淫猥场面让她说不出半个字来。
艳奴满意地停下动作,媚笑地看着张雪说道:「你的味道很新鲜呢。」
艳奴一把牢牢纠住张雪的头髮,看着她眼中的仇恨慢慢被痛苦代替,另一只手亲切地抚摸她扭曲的脸,将混合着两人唾液的潮湿液体抹上她的脸庞,「不要对我这么凶哦,我好怕怕。」潮湿冰冷的手指感觉就像沼泽中的毒蛇在自己脸上游动,张雪忍住想呕吐的感觉却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看出张雪已逐渐开始产生对自己的恐惧感,艳奴纠着张雪的头髮将她按到人偶的双腿之间命令道:「让我看看小骚货是怎样讨好男人的。」
张雪看着面前的阳具,虽然明知是人工制造的,但是那黑色的毛髮,包围在深色皱皮中的春袋,软软垂下的肉棒,黑红色的龟头上深陷的峡谷却都是如此的真实,甚至上面散发出来的气味也是同样的。
看到张雪犹豫着沒有动作,艳奴纠紧手中的头髮让她痛唿出声,怒道「还不快点。」
张雪迟疑地伸出一只手握住阳具,发现上面居然有温度,手中甚至能感到它微微的脉动,而接触到小手的阳具也慢慢地挺立起来。
张雪尽量张大嘴巴,慢慢低下头让阳具进入自己的口腔。感觉到它在口中渐渐涨大,张雪开始笨拙地上下摇动脑袋,让阳具在自己口中进出。 颈间的链子随着张雪脑袋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噹声。
奇怪的是随着张雪的动作加快,阳具并未继续膨胀,反而慢慢萎缩下来,又回到了开始的状态。
艳奴在旁边叹息着摇头,「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连这也不会怎么让主人喜欢你呢」 张雪放弃地张开嘴,阳具软软地从口中滑出。 艳奴继续道:「阳具是主人对我们最大的恩赐,我们要满怀感激地对待主人的阳具明白吗」
张雪低头答应:「是,奴儿明白了。」
艳奴道:「现在听着我的命令行动,先用手握住主人的肉棒,要轻轻的不要那么重啦,然后慢慢来回抚摸。」
随着张雪抚摸的动作,阳具再次慢慢挺立起来。「用你的嘴巴含着主人的春袋,轻轻地一个一个嘬吸。」
「再用舌头从根部开始一点点舔到主人的龟头。」
「做得很好,就这样舔遍主人的肉棒,不能遗漏任何一寸地方。」
「你的手不要停着,抚摸主人的春袋。」 张雪照着艳奴的命令一步步地行动着,看着肉棒膨胀到了极点骄傲地挺立在自己面前,沾满自己唾液的龟头顶部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看到了吗那是主人对你的奖励,用你的舌头舔干净主人的赏赐。」 很好,现在主人要进来了,张开嘴先含住主人的龟头。」
「用嘴巴轻轻嘬,舌头要围绕着它慢慢转动。」
「逐渐加大嘬吸的力度,让主人的肉棒慢慢深入,要让主人的肉棒有被吸进去的感觉明白吗」
「舌头不要停,要一直围舔主人。」 「这样不行,要让主人完全进入奴隶的小嘴,用力张嘴伸展喉咙的肌肉!」
「好了现在主人已经完全进入了,雪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现在做吞咽的动作,这样你的喉咙可以按摩主人的龟头。很好,这就叫做深喉明白吗再做一次。现在稍稍张嘴慢慢擡起头,让主人一点点的退出来。」
「再次吸入肉棒,围舔,吞咽,吐出,不断重复,逐渐加快速度。」
现在的张雪完全就像一个标准的性奴,赤裸身体跪在主人的面前,屁股和背上残留着鞭打的残痕,雪白的颈上围着标志她性奴身份的颈圈,颈圈上系着的铁链被牢牢地握在主人的手中。泪痕未幹的脸上嘴巴被粗壮的肉棒撑大到了极限,口水不可抑止地顺着嘴角流下,鼻翼随着急促的唿吸迅速地扇动。
张雪的脑袋越来越快地上下摇摆,带动着颈上的铁链发出越来越大的哗哗声。渐渐地彷佛被她的动作带动,人
偶开始向上擡起臀部迎接张雪的动作。 这时候的张雪再顾不上吃惊了,几乎是反射性地低头、舔吸、吞咽、擡头。3
艳奴明白张雪已完全进入角色,欣赏自己的教育成果。铁链摩擦的响声搀杂着张雪越来越粗重的唿吸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
人偶空着的右手机械地擡起,缓慢而有力地按住张雪的脑袋不让她再次擡起,肉棒深深地停留在她的喉间。
张雪的喉咙不再是由她控制的吞咽,而是由于异物的长时间插入而不由自主的痉挛,肉棒感受着喉部肌肉的压缩按摩终于开始伸缩着发射。
张雪感觉到深插到自己喉部的肉棒伸缩起来,接着一股磙烫的热流直接射入自己的喉咙深处。异样的噁心感觉让她扭头想要逃开,但是牢牢按着她脑袋的机械手是那么有力,她使出浑身的力气也动不了分毫,而热流仍在不断的射入。
这是艳奴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奴儿,主人的精液要全部喝下去,一滴也不能浪费哦,否则的话──────嘿嘿。」
想着如果违背她的命令不知道还要什么奇怪的处罚等待着自己,张雪只有忍住噁心拼命咽下肉棒射出的液体。
肉棒的发射终于结束,机械手也松开了,张雪迫不及待地吐出口中的肉棒,期待地看着旁边的艳奴希望她结束自己的磨难。
看着跪在面前的张雪,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泪花,嘴角上残留着溢出的白色精液,强装出一副媚笑的样子看着自己。艳奴定了定神荡笑着道:「雪奴儿,你学得还真快, 果然是个天生的淫贱材料呢,不过你还要一点工作沒完成哦。」
看着张雪疑问的眼睛,艳奴继续道:「我说过一滴也不能浪费啊,可是你的嘴角──────」
张雪连忙伸出手,抹下嘴角上的精液放进嘴巴舔干净。
艳奴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还要一点很重要,最后要用舌头为主人做好清洁这才是有始有终哦。」
张雪认命地低下头,小手扶起再次软下的肉棒,用舌头小心地由下而上舔去上面残留着的白色液体。
「啪啪啪啪。」我高兴地拍起手来,「表演得还真不错,艳奴儿看来你该马上就可以出师了哦。」
艳奴脸涨得通红,兴奋地道:「都是主人调解有方,奴儿只是照着主人的教导依样画葫芦而已。」拿过人偶手中握着的铁链,牵着张雪朝我走去。
张雪双手双膝着地,顺着铁链的牵引爬在艳奴的身后,深深的羞辱让她简直无法擡起头来,赤裸的乳房虽然几经蹂躏却依然坚挺,遍佈红色细长鞭痕的背部和屁股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着。
我欣赏着两个美女朝自己行来的曼妙姿态,口中随意答道:「你也不用太过谦虚,不过今天你对雪奴好像太过温柔了一点。」
艳奴牵着张雪走到我膝边,跪下亲吻我的脚然后擡头回答:「这是雪奴的第一次,主人说过要亲自调解她,艳奴怕伤到她扫了主人的兴。」
我一撇墙上的挂钟,「你去准备一下5号房的逍遥架。」 艳奴的脸色一紧:「逍遥架她才进来能受得了吗」
我板脸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置疑我的决定了」 艳奴惊恐地低下头:「艳奴不敢。」
张雪看着两人对话,听到我一说到逍遥架艳奴的神色就变得紧张起来,不知道那又是什么残酷的玩意,只知道那一定是会让自己更加羞辱更加痛苦的东西,不过自己经歷过刚才的炼狱,无论什么淫邪恶毒的东西相信自己也都可以努力克服了。
张雪迟疑地开口说道:「主───主人,雪奴有一件事──」 我感兴趣地回答:「雪奴儿,有什么事」
张雪小心地道:「今天晚上,我───雪奴可以回家吗」 我大笑道:「你已经是我的性奴了,你说你还要不要回家。」
张雪早知道我会这么说,接到:「雪奴的父亲会担心雪奴,雪奴可不可以打个电话通知一下父亲。」
我微笑起来,开口道:「好一个孝顺女儿,去吧,换衣服的地方就有电话,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对不对」
张雪大松一口气,急忙道:「是的主人,谢谢主人。」却不敢起身,转过身体仍然是那么四肢着地地爬向更衣间。
我和艳奴两人一坐一跪地看着张雪低头摇摆着屁股朝更衣室爬去,曾经充满活力的少女身体在自己的百般蹂躏后显得垂头丧气,不由相视一笑。
我按动身边的按钮,桌上显示器中换成了更衣室的图像。 显示器中的张雪才一进更衣室就趴扶着椅子无声地饮泣起来,高清晰度的显示器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张雪痛苦地扭曲着的俏脸和磙磙留下的泪珠。
知道自己的凌辱对她的深深伤害,我快意地笑了起来。
艳奴:「奴儿只是怕她会接受不了。」 我道:「对员警是不能心慈手软的。」 艳奴惊恐地擡头:「什───什么」
我接道:「你沒听错,张雪是员警派来的卧底。」
这时,更衣室的张雪已停止哭泣抹去脸上的泪痕,平復了一下心情,拿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这个号码是局长留给他以备万一的,可以直接与局长联繫。 「喂,你好。」电话传来熟悉的坚毅声音。
「爹,是我,张雪。」知道电话一定会被窃听,张雪故意亲热地叫道。
「是张雪啊,工作找得怎么样」局长也立刻配合。 「工作找好了,我们董事长让我做他的秘书,不过以后要住在单位。」
「那就好啊,张雪你也不小了,现在找工作也不容易。既然找到工作要好好努力哦,不过自己身体也要当心,工作太累的话还是先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听出他话语中对自己的关怀,张雪的声音哽咽起来,「爹───我知道了,我─── 我会小心。」
「怎么了,张雪你怎么了」 「沒什么,爹───你放心,我一切都很好,我会努力工作的,公司的电话不方便,
以后沒什么事我就不打回来了。」 「好的,有机会的话爹会去看你的。」
与此同时,外面的对话也正在继续。 听到雪奴是员警的卧底,艳奴紧张地道:「主人,让奴儿去把她做了吧」
我微笑着说:「那可太浪费了,这次有个海外的买家开价一千万要我们找两个女警,这不正是送上门的现成材料吗」
看着艳奴醒悟的表情,我接道:「我们那么对付她她还那么听话是为什么,因为她自认为已经成功的卧底了,因为她认为自己那么做是为了那什么狗屁的正义公理。我们无论怎么对付她的身体,她为了不洩底都会努力的配合努力说服自己接受,我们就要利用她这种
心态,好好开发她的身体让她慢慢进入自己性奴的角色,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她自己也是我们对付她身体的同盟军。」
歇口气,我继续道:「再过个几天,就算她知道了我们的计画还想反抗,她的身体早就自动向我们投降了,哈哈哈哈。」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计画天衣无缝,我开心地大笑起来。
艳奴也献媚地笑着道:「还是主人厉害,艳奴要学习的还很多呢。」
两人看到显示器中的张雪同父亲告別后挂下电话朝外面爬出来,停下话语对视着会心一笑。
张雪爬出更衣室,发现艳奴已经走开,房间只剩下她和我两个人,心中不由一阵忐忑,不知道又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过去。 张雪乖乖地爬过去,长长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啷啷」的响声。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张雪慢慢爬来,欣赏她小巧坚挺的乳房在身下来回晃动,轻松地欣赏一个精锐的女警赤裸着身体在自己面前母狗般地爬来爬去。想着面前的张雪已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她对此还一无所觉更让我觉得无比兴奋,胯下的凶物再次膨胀起来,但是想着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后,还是尽量地克制着胸中残虐的欲火。
张雪爬到我身边,低头道:「主人,奴儿打好电话了。」我拉起张雪颈边的铁链,淫笑着道:「小女奴,累了吧该带你去歇了。」
张雪被铁链上传来的力量带动得无奈地仰起头,「是,谢谢主人。」
我将手中的铁链绑在座椅扶手上,站起身体道:「把你的双手背到背后。」
张雪直起身体,仅用膝盖支撑着赤裸的身体,双手顺从地背到身后。 我绕到张雪的背后,半蹲下身体,攥住张雪细长的手腕。
双膝跪在地上,颈间被套着项圈牢牢地拴在扶手上,双手被背后的我紧紧攥住,这一刻的张雪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助和羞辱,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命运再不受自己的左右。
我抓住张雪的手腕用力向上提,直到她发出疼痛的闷哼声才停下来,用一根红色的细绳牢牢地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再缠绕着手臂向下直到她的肘弯,用力收紧绳索,让她的双肘并到一起,最后打了个牢牢的结。
这样残酷的捆绑,张雪还是第一次承受,感觉自己的双臂已经被拉得超出极限,连肩膀也被拉得向后扭。张雪知道这样的姿势沒有任何人能够长时间的承受。
「不。。。不要。。。好疼。」张雪扭动着身体,轻声地哀求着。
「烦死了!」我不耐烦地说着,拿出一颗红色的禁制球塞入张雪的嘴巴,拉着两边的皮索牢牢地扣在她的脑后。
张雪想要用舌头把那满带着塑胶味的圆型物体顶出嘴巴,却哪里能够,只觉得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已能感觉到自己的口水止不住地顺着球体中间的圆孔流出,只能发出含煳的嗯声。
我满意地退后两步欣赏自己的作品,一丝不挂的张雪屈辱地跪在地上,双手被笔直地绑在背后,雪白的背上佈满了红色的鞭痕,脖子上带着黑色的项圈,银白色的铁链拴在旁边的椅子上,嘴巴被红色的禁止球塞得慢慢的,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慢慢滑落,眼睛中满含着痛苦和屈辱的泪水。
我解下旁边的锁链,踢踢她的屁股,命令道:「站起来。」
张雪努力立起身体,但是绑到背后的双手无法帮忙,光靠早跪麻了的双腿无法顺利地站起。 看着面前赤裸的张雪努力不断嗯唔地哀鸣着用力挣扎,却始终无法站立起来。我调笑道:「怎么这么沒用啊,还是我来助你两指之力吧。」 我笑着一手插入张雪的股间。
还在纳闷着两指之力是什么意思,张雪突然感觉到我的大手从背后插入自己的股间,紧接着两根手指分別顶上了自己的蜜穴和菊穴的入口。 干涩的入口虽然拼命阻止却始终无法抵挡手指的进入,剧烈的刺痛和深刻的羞辱彷佛给张雪带来了巨大的力量,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可惜的是我的手指也跟随着她一起向上,张雪反射性地向上躲闪,直到高高地踮起双脚,我的手指却仍然深深地停留在她的体内。
张雪知道自己踮起的双脚支撑不了多久,但当她想要放下脚跟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每当自己往下一点,停留在那的手指便相应地深入一点,倒像是自己自动坐上去一样。
我淫笑地看着赤裸的女体在自己掌上颤抖着,每当张雪支持不住稍稍放下脚,身体就会压下到自己手指上,让自己的手指进入她体内更深的部分,而强烈的刺激又会让她触电似地哀鸣着再次努力踮起脚,然后无奈地等待着下一个迴圈的来临。
每经过一个迴圈手指都更深地进入女人的体内。我心中暗暗吃惊,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淫虐,张雪居然还能坚持那么久。
张雪的淫液缓缓渗出,更方便我手指的进入。终于,张雪哀鸣着松下身体,放弃一切无望的挣扎任由两根手指无耻地进入自己的最深处。两根手指完全沒入张雪的体内,在那肆意地旋回搅动,另一手紧紧搂住赤裸的女体,感受她发自灵魂的颤抖。我在张雪的耳边轻轻地道:「沒我的帮忙,你可怎么也爬不起来吧」
张雪全部的注意力彷佛都被吸引到了股间,毫不在意我的挑逗。
我最后大力地搅动了一周,拔出手指拿到张雪的面前,食指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液闪闪地放射着光芒,中指上则沾着可疑的黄色斑点。
我的手指在张雪眼前来回旋转着,彷佛要让她看清楚手指的每个角落,「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髒啊真该让你舔干净。」
张雪看着眼前的手指,脸红得要流出血来,第一次庆倖自己的嘴巴被塞上了禁止球。
我眼睛转了转,一手按住张雪的脑袋,另一手将手指上的污物抹到她的脸上。
动弹不得的脑袋无奈地看着手指在自己脸蛋上来回擦拭,将黄色白色的污迹全部擦到自己的脸颊上,心中充满羞辱和噁心感觉的张雪只有闭上眼睛,祈求自己的磨难快点结束。
满意地看着自己擦干净了的手指,我从旁边拿过一副黑色的眼罩蒙住张雪的眼睛。 张雪木然地任由我将脑后的搭扣牢牢扣住,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拉起铁链,牵着裸体的张雪往门外走去。 张雪盲目地跟从着铁链的牵引往前迈步。
我欣赏身后捆绑中的美丽少女张雪,她脑袋无力地垂着,沾满汗水的短髮散乱地披散在额前,鼻翼急速地扇动着,口球的通气孔中一丝口水慢慢垂下。修长的脖颈上隐约可以看到颈圈附近红色的勒痕,被紧绑到背后的手臂让她小巧坚挺的乳房无奈地向前挺起,顶端玫瑰色的乳尖随着她急促的唿吸上下抖动着,平坦的小腹下修长的双腿依然站得笔直不留一丝缝隙。
满意地笑笑,我转身开门。
张雪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被拉着向前。她知道自己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虽然时值盛夏,这房间却彷佛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寒气,让一丝不挂的张雪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心张雪中默数走了十四步以后停下,听着东哥慢慢踱到自己背后,解开了反绑着自己手臂的绳索。
张雪默默地摩挲着几乎已失去知觉的双臂,仅用手指就能感觉到肌肤上一道道凹凸不平的勒痕。
我拉着张雪的腰往后靠到木质的柱子上,然后一根金属的圆环紧紧扣住了张雪的腰,将张雪固定在柱子上。
张雪颈上的铁链被卸下,被冰冷的铁环固定在柱子上。 双腿的脚踝小腿和大腿同样被分別扣上六个铁环。
双手被笔直拉起到头顶,左右的手腕和肘部都被扣上铁环,甚至十根手指也在指尖处分別扣上了10个细小的铁环。
最后一个手指被扣上以后,张雪明白自己现在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了,尝试着挣扎一下,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绝无可能挣开。在「嘎吱嘎吱」的机械运转声中,扣住自己双手双脚的柱子向两边慢慢分开,虽然自己努力抗拒却对巨大的机械力量产生不了半点阻碍,手脚被慢慢分开成45度,臀部完全悬在空中。整个身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X」形状。
张雪知道这样的姿势将自己所有隐秘的部位全部袒露出来,身前的淫魔可以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而自己却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口球后面的结扣被打开,我拿开了口球。
张雪终于可以合拢嘴巴,干涩的喉咙让她剧烈地干咳起来。
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张雪开口道:「主───主人,不───不用绑起小───雪奴儿,───雪奴不会逃───逃跑的。」
张雪听到我的声音从背后到身前:「你不会逃跑为什么呢」接着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
张雪刻意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因为只有主人你可以让雪奴这么舒服啊。」
我逐步加重手上的力量道:「做奴隶的感觉怎么样」
张雪忍着羞辱道:「雪奴说不清,雪奴只知道和主人在一起,服从主人的命令,成为主人的奴隶是雪奴最大的快乐。」
我看着粉红色的乳尖在自己手指的逗弄下渐渐挺起,笑到:「既然知道服从我的命令就是你的快乐,那么就乖乖地让我绑着你吧。」
张雪只得认命地闭上嘴巴。 「张嘴。」我命令道。 张雪服从地张开嘴巴,知道现在自己除了服从別无选择。
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硬行插入她的嘴,熟悉的感觉告诉张雪这是和刚才那个偶人身上相同类型的伪具。
「饿了吧」我在张雪的耳边说道,双手同时抚摩她的乳房,掌心同挺立的乳尖轻轻摩擦着。「想吃东西的话就自己努力吧。」
剎那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张雪又羞又怒,但又明白自己別无选择。张雪用出刚才学来的知识,开始努力地吸允起来。
我手上动作慢慢加快揉搓着张雪坚挺的乳房,手指略略分开,让充血挺起的乳房穿过自己的指间,用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肆意地摇动。
张雪发现自己饱经蹂躏的身体开始发热热,蒙住的眼睛彷佛更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东哥对自己身体各个部位的熟练玩弄却如散播着一阵阵的电流,让自己不由自主地发出羞人的呻吟。
我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张雪的两个乳尖,持续的用力,给张雪带来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奇怪感觉,两只手慢慢地分开张雪的臀部,一只手指轻轻地抚摸张雪菊穴的入口。 不对不对,他怎么可能有四只手──────身后的是另一个人!!!
背后那人的手指慢慢探入菊穴,张雪拼命挤压臀部肌肉想阻止手指的进入,但她的努力却彷佛更增加了那人深入的性趣。
那人的手指增加力量分开周围紧缩的肌肉深深插入菊穴,在洞中旋转着刮擦四周肉壁,引得直肠反射性地阵阵抽搐。
身前的东哥也和他配合似的,放开一边的乳房,一手顺着张雪窄小的细腰向下,掠过大腿盖住了她的爱丘。分开保卫着秘处的花瓣,两指顺着狭长的秘缝上下抚摸。 而身后那人立刻擡起空着的右手,绕过张雪无法动弹的身体,握住我让出的那边乳房。
那人一握住乳房,拇指就顶住张雪挺立的乳尖揉动起来,沈重的唿吸一阵阵地喷到张雪的头顶。
那人赤裸的身体贴上张雪的背部,挺立的兇器紧紧地压在她的腰背。张雪立刻明白,这人是个男性而且身上沒穿一点东西。
我看着张雪如俎上鱼肉任由自己两人无情的玩弄,曾经纯洁的玉体被四只经验丰富的手掌四处肆虐却无法作出任何的反抗,身体紧绷透过被阳具抽插着的小嘴不时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含混呜咽。
张雪只感觉手掌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而嘴的阳具就在这是开始抽搐着向喉咙深处射出精液。
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食物来源,张雪努力地吞咽下每一滴来之不易的液体,只可惜阳具只射了两三下就停止了下来,干涩的喉咙受了一点点的滋润,反而让她觉得更渴更饿了。
彷佛看出了她的失望,我轻舔她的耳尖道:「是不是觉得太少了是我让他们设定了最少的射出量,想要更多的话就继续努力咯。」
张雪无法扭动脑袋,只能忍受着我刻意吹进耳朵的热气,努力活动舌头为下一份的食物而努力。
感觉到手指下的蜜肉越来越湿润,我知道时机已到,朝背后那人挤挤眼睛。
那人心领神会,两手握住张雪纤腰,双腿略略下蹲,就那么直接从背后插入蜜壶。
长时间的戏弄已经让张雪的内部充分湿润,那人豪不费力地直插到底停留片刻后缓缓旋转着退出,然后再次快速插入。
张雪暗暗庆倖这人的阳具要比东哥要小一些,自己才破瓜的身体经过充分的湿润已能勉强承受,而他的每次退出都与自己紧缩的肉壁旋转摩擦,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让自己期待他的下一次深入。
与此同时我也沒有閑着,低下头含住柔嫩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的根部,舌尖技巧地挑逗乳头的顶端。
张雪的身体虽然饱经蹂躏,但在如此的玩弄下仍然无法抗拒本能的反应,张雪脸孔扭曲着,身体在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
我们知道张雪即将被打垮,我开始越来越用力地咬下牙齿,右手用力地揉搓着另一边的乳房,而背后那人也开始加快抽查的速度。
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麻痹、骚痒、快感一起传达到脑部,同心中的羞耻、坚持混杂在一起,张雪终于向身体投降呜咽着到达了顶点。那人的阳具死死顶住最深处抽搐着的媚肉,全身心地享受磙烫阴精灌淋而下的动人感觉。 从峰顶慢慢滑落,张雪的身体一点点地松弛下来。两人同时感觉到张雪身体的变化,相视一笑,背后那人依然坚挺着的阳具慢慢退出张雪的身体。
张雪才从高潮的馀韵中缓缓恢復意识,惊喜地发现那人的阳具已离开自己的身体。只可惜她的高兴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另一根更粗更大的阳具接替了那人的位置。 虽然看不见,但熟悉
的感觉还是让她知道这次进来的正是身前的东哥。同时感觉到刚退出的那一根顺着自己的股沟滑向后方,顶在了菊穴的入口。
张雪的心勐地下沈,修长的身体在钢铁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想要逃避自己悲惨的命运,伪具豪不怜悯抽插下的小嘴「唔嗯」地抗议着。 张雪微不足道的反抗,更激起两人彻底征服这个坚强女警的淫虐欲望。
我才一进入就一插到底,兇恶的阳具彷佛要将忍耐许久的欲火瞬间释放似地大力跶伐起来。
张雪自己的身体彷佛也变成了我的帮兇,充分湿润了的窄小蜜道丝毫不能阻碍我快速的抽插,反而一张一合地迎接我的进入。
身后那人用手大力分开张雪毫无赘肉的双臀,坚硬的兇器一点点逼入窄小的洞口。
张雪感觉自己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慢慢地插入后部,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直肠被野蛮地撑开到极限,撕裂的疼痛让张雪几乎一被进入就要痛晕了过去。我的阳具感受着张雪体内因受痛而产生的自然收缩,才经开发的媚肉缠绕着粗大的阳具层层蠕动,我紧咬舌尖克制自己想要立刻发射的冲动。
张雪的菊穴虽已被手指多次开发,背后那人的阳具也已为爱液充分湿润,窄小的洞口还是不能适应蛮横的插入。
背后那人看着肛门中暗红血液顺着阳具慢慢滴下,心中淫虐火焰更盛,用力向更深处挺进。
张雪的意识渐渐模煳,各种痛苦麻痒的感觉彷佛渐渐离自己远去,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起到空中,漠然看着下方被束缚成「X」形状的女体在两个淫魔的前后蹂躏下哀嚎呻吟,彷佛那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背后那人的阳具全部插入后慢慢抽出再插入,逐渐开始伴着我的节奏加速抽插起来。
张雪的呻吟越来越低沈,嘴巴渐渐只是被动地接受阳具的抽插,只在两人一起深插到底的时候才发射性地闷哼一声。
两人已毫不理会昏迷过去的张雪,只是狠命地在她体内勐力抽插,房间中回荡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身体「啪嗒啪嗒」的撞击声。
终于两人同时深深地插入,身体静止下来,阳具抽搐着射出污秽的精液,让圣洁的女体永远沾上无法洗却的耻辱。
张雪悠悠醒转,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全身骨头如散了架一般的到处疼痛,想要转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分毫,回忆慢慢进入脑海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嘴巴的阳具仍然不知疲倦地抽动着,从鼻腔、喉咙直到胃满是沾煳煳的噁心味道,两腿之间湿乎乎的让人难受,遭受残暴蹂躏的谷道中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残酷的对待反而更坚定了张雪与这些恶魔周旋到底的决心。
视野中所及的墙壁和天花板全部是黑色的,透着森然的邪气。墙壁和天花板上满布各种型号大小的探头、摄像机镜头指向房间的各个方向,而大部分的镜头直接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在键盘上打入连串指令敲下回车,擡头看向张雪,眼中露出调笑的神情,「宝贝,醒了吗」
感觉到紧紧扣住脖子的铁环自动松了开来,张雪终于可以活动自己僵硬的脖颈了,仍然被阳具抽插着的小嘴无法说话,只能闷哼了一声算作对回答。 我低下头去继续操作电脑,张雪趁机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环视一圈这是一间正方型的大房间,面积有100个平方左右,四周沒有一扇窗户,身后的墙壁和前面的一样也是黑色的,同样密佈着各种监视器材。头顶的天花板上软软垂下十数根塑胶管,每一根塑胶管上的顶端都连着一根长短粗细颜色各异的伪具,而其中的一根正在自己的嘴巴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往下看小巧坚挺的乳房上,曾经雪白无暇的肌肤上佈满了青紫色的牙印指痕。修长的腿上,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血液从两腿之间一直流到脚背,留下长长的耻辱印记。 腰臂手腕各处都扣着银白色的金属环,上面看不到锁扣的迹象,可能是通过电磁引力对接的,由东哥面前的那台电脑控制开关。左右两测是长长的水晶陈列柜,柜子的顶部同样安装着监视探头,柜中整整齐齐地挂放着各种颜色大小奇形怪状的器具,虽然除了皮鞭和伪具以外的大部分器具自己都沒见过更不明白用途,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件器具上蕴涵着的浓郁淫虐气息。
我不慌不忙地踱步过来,走到张雪的身前才停下脚步。突然掩住自己的鼻子道:「你身上怎么那么臭啊」
张雪低头轻轻回答:「是,雪奴儿该洗澡了。」 我退后两步低头思索半晌,擡头道:「看来是该让你洗洗。」
张雪惊喜地擡头道:「谢谢主人。」无论如何,能把身上的污浊洗干净总是好事。
我回到电脑边按了几个键,扣着张雪的铁环并未如她设想的那样松开,反而是那些塑胶管中的四根突然硬直起来,顶端的伪具如四条毒蛇探起头来对准她的面部。
张雪惊道:「这是─────」 话音未落,那四支伪具突然同时喷出温热的水柱向她射去。
我哈哈大笑:「这套淋浴设备不错吧」 被四支有力的水柱突然射了个满脸的张雪连眼睛也睁不开,更不用说回答问题了。
沖干净脸以后,伪具如有知觉地围绕着张雪身体的每个部位细细沖洗着。 有力的水柱打在身上,痒痒的有轻微的疼痛,张雪闭上眼睛享受水流的冲击,心中希望水柱的力量大些再大些,沖走身上所有的耻辱。
慢慢地张雪身上的每个部位差不多都沖洗干净了,四支伪具在她不知不觉中对准了她的敏感部位,两支对准她的乳尖,一支对准蜜壶,最后一支对准菊穴。乳尖在水流的冲击下再次挺立了起来,对准蜜壶的那一支不停地上下移动,水流时上时下顺着粉红的罅缝来回游动,而后面的那一支则对准了尚未完全合拢的肛门,水流沖在入口的肛肉上开来又痒又刺激的奇异感觉。
张雪眼睛紧闭,在这淫异的水流刺激下,渐渐陷入迷乱的境地。也许是因为残酷蹂躏后的身体特別容易被温柔的爱抚打动,张雪的小嘴微张,开始发出轻声的呻吟。 我欣赏着这充满淫欲气息的表演,心中暗暗得意,对张雪的调教已经渐渐开始生效了。
水流的温度慢慢提升,力量渐渐增加,张雪的呻吟也随着越来越大声地回荡在房间,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脑袋疯狂地扭动着,额前湿淋淋的头髮随着脑袋甩出片片水花。 随着一声尖叫,张雪宣佈自己再次到达顶点,头软软地靠在背后的木柱上,仍然急促的唿吸清晰可闻,带动她小巧的乳房不停地上下起伏。水流慢慢停止下来,塑胶管彷佛也失去了力量,重新软软地垂向地面。
我走到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脸颊,「小宝贝,洗个澡也能让你这么快活的吗」 张雪无力地低下头。 我捏起她的下巴道:「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为你准备了更多的节目呢。」说着背转身走开了。
随着大门哐当的一声在关上,现在房间只剩下张雪一个人了。看着周围对着自己的各种监控设备,张雪知道现在无法作出任何行动,想到东哥最后对自己说的话,心中不由暗暗颤慄,再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张雪依然保持着与地面垂直的「X」状态,水滴不断地从身上滴到地面,带着疲乏的身体和心灵就那样沈沈的睡了过去。
4
张雪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一张艳丽的脸庞正近距离地观察着自己--艳奴!
艳奴温和地笑了笑,仰头对着空中道:「主人,我们都准备好了。」
随着隆隆的机械声,下面的两根木柱带着张雪的双腿慢慢地併拢起来,然后扣住她脚腕,小腿和大腿的铁环「啪啪」连声地弹开。
艳奴蹲下腰,用一副镣铐拷住了张雪的脚腕, 虽然脚腕被镣铐锁住,但已不是像刚才那样一丝一毫动弹不得,张雪费力地活动着僵硬的双腿。这镣铐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铸成的,感觉比一般铁器更沈重,两腿的镣铐之间连着15公分左右长的锁链,限制住被拷人每步可以跨出的长度。
张雪知道带着这样的镣铐,即使自己在双手自由的情况下也跑不了多快。 艳奴重新将昨天那黑色的颈圈扣住张雪的脖子。
接着房间再次响起连串的「噼啪」声,张雪身上其他的铁扣一一弹开。
艳奴指指旁边台子上的一盘食物道:「吃点东西吧。」
艳奴看着张雪狼吞虎嚥地把东西吃完,将张雪的双手背到背后叠在一起,用一根粗绳牢牢地绑了起来,然后重新给她带上眼罩。
艳奴拉起颈圈上的铁链道:「跟我来。」张雪服从地被艳奴牵着走出房间,经过走廊一进电梯,电梯就隆隆地向上驶去。
电梯约莫上升了二十多层后停了下来,张雪被牵着出了电梯,又往前走了几十步眼罩被解开。
张雪慢慢适应房间的光缐,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昨天的那间会议室中,东哥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欣赏地看着她。
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张雪过去。 艳奴一脚扫中她的膝弯让她跪倒在地,牵着铁链向前走去,张雪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就那么服从地双膝爬行过去。 爬到东哥的膝前,我拍拍张雪的脸蛋道:「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张雪将头深深地垂下低声道:「睡得很好,谢谢主人。」我一手拉开裤链,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一跃而出,另一手将张雪的头按向股间。 经歷过昨天的调教,张雪无需命令已明白了意思。 张雪含泪憋住唿吸张开小嘴,再次含住了我的淫根。
张雪运用昨天学到的技术,脑袋上下摇动让阳具在自己嘴轻松地进出,舌头小心地围绕着阳具来回转动。
我全身放松地靠到椅背上,这美丽的女警张雪学得还真快,与昨天的表现已判若两人。看着她小巧的嘴巴被自己的阳具撑得鼓鼓囊囊,喉咙抽搐着压缩自己的龟头,努力地用刚刚学会的技术取悦自己,不由得心头兴起淫虐的火焰。
我双手按住张雪的脑袋,屁股频频向上擡起,开始勐烈地抽插。
张雪的脑袋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任由我在她的口中蹂躏,每次深入都直插入张雪的喉咙,她脖子上的铁链仍然被艳奴牢牢地拉着,双手被捆在背后,根本无法反抗,只要努力地用舌头围绕阳具增加它的刺激,希望能尽量缩短这场暴虐的淫戏。
我从喉咙发出咕噜的响声,喘息着向张雪的喉咙射出精液。
张雪几乎要被粘煳的液体堵得窒息,她努力地克制着呕吐的冲动,无奈地咽下所有的精液。
我满意地拉开张雪的脑袋,看着她嘴角边流下的白色液体,淫笑着挤挤眼睛指着沾满了精液和口水的阳具道:「舔干净。」
张雪伸出红色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了起来。
我看着她仔细地将自己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拿出一个口球,塞在张雪的嘴然后将带子牢牢地扣在她的脑后,示意艳奴将她拉到一边用镣铐铐住她的双脚。
我站起身来,绕着跪在地上的张雪走了几圈,淡淡地道:「警校最美丽的校花,心甘情愿地做一个人贩子的性奴,身上所有的洞眼被插了个遍,说出去不知道有沒有人相信。」 张雪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我在她背后蹲下,手指粗鲁地插进她的双腿之间,「身体被绑得牢牢的,这还直冒热气,是不是又在等人来操了呢」
我压到张雪的身上,用臀部压住她不住挣扎的身体,「他妈的,还想反抗,艳奴帮我压住她。」
艳奴应了一声,将手中的铁链栓在桌腿的铁环上,然后用身体压住张雪乱踢的双腿。
张雪仍然不屈地在两人的身体下挣扎着,但是力量却已越来越微弱了,我从屁股后的口袋拿出一对乳夹,拿到张雪面前晃了一晃,「让你尝尝这个的味道。」
那是一对用金色链子连着的乳夹,两只紫色的鳄鱼型夹子分別居于20公分的金链的两端,金链的中间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塑胶盒子。
我一手温柔地爱抚张雪敏感的乳尖,看着她无可奈何地坚挺起来,另一手压下乳夹的根部,鳄鱼嘴巴慢慢张开露出满嘴的尖牙。
张雪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终于明白了那东西是派什么用地,更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在两个男女的压制之下毫无效果,只能无奈地看着那鳄鱼的嘴巴离自己越来越近。
鳄鱼狠狠咬住了娇嫩的乳尖,尖利的疼痛箭一般地直插入张雪的身体,张雪瞪大眼睛在两人的重压下鼻翼扇动拼命喘息着。
还未等她完全适应乳尖上的刺痛,另一个乳尖也被夹上了鳄鱼夹。
张雪死命地挣扎着,彷佛她久经蹂躏的身体中隐藏着无限的力量源泉。
我拿起一个小巧的遥控器,用力压住身下挣扎的女体,喘息着道:「让你尝尝这个。」说着按下手中的按钮。
一股高压电流通过鳄鱼夹直穿入张雪的乳房,张雪被电得「嗷」的一声惨叫,身体勐地弹了起来。
我靠着墙边坐起身体,命令道:「艳奴放开她,我看她还能强多久。」 艳奴服从地放开张雪的双腿。
身上虽然沒有了压制,张雪却只能瘫倒在地上再无力作出任何的反抗。
我再次按下按钮,张雪同刚才一样惨叫着向上挺起身体,随后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她知道自己再无法承受下一次的电击,屈服地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笑吟吟地看着面前的张雪,双手被捆绑着压在背后衬得她小巧的乳房更加坚挺,金黄色鳄鱼夹中饱经摧残的乳尖肿胀得如同两颗鲜红的宝石。被口球撑得满满的小嘴边一缕口水慢慢流下,红通通的大眼睛盈满了泪水,眼神中曾经的坚强不屈被痛苦与哀求代替。
我作势再次按下按钮,笑着开口道:「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张雪慌乱地摇头表示不要。 我接着道:「你服不服」 。
我擡手捡起一边的遥控器,瞪着张雪不屈的眼睛慢慢地按下。看着张雪身体如慢动作般挺起到顶点,再度按下按钮,然后再次按,再按,再按──────
带着残忍的快感,我欣赏着张雪曲缐玲珑的赤裸女体在面前如油锅中的活鱼随着自己每次手指的按下而翻腾挣扎,喉咙不断发出堵塞着的呜咽,洁白肌肤上汗水小溪般地流到地毯上,将身下的地毯染湿了一大块。
张雪再沒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只知道电流不断地在体内肆虐,当她以为东哥就要这样将自己折磨死的时候,痛苦的电击终于停了下来。
我仍然不停地按下手中的电钮,发现张雪的身体再不像刚才那样挺动,明白乳夹电池盒的电已被连续的电击耗盡,生气地将手中遥控器扔到墙脚,向艳奴吼道:「把她绑到台子上去。」
艳奴彷佛被我的怒气吓到,畏畏缩缩地走过来解开张雪脖子上的锁链。 张雪再沒有力气反抗,只能无力地靠在艳奴身上,任凭她将自己扶到桌上仰面躺下,依次解开脚上手上的束缚,将她的四肢叉开分別绑到桌子四个角落上的铁环上。
谢安一进门就朝我点了点头道:「安保系统的密码程式已经全部调整完成,现在採用了256位元的加密模式,就算是用最新的深蓝系统,沒有三、五个月也沒办法破解我们的密码。」
我贊许地点点头道:「做得不错,现在就要奖励你一下,这个怎么样」说着指指桌上的张雪。
谢安这才低头看向桌上手足叉开捆绑得动弹不得的赤裸少女,闭着眼睛也能描画出的美丽面容现在佈满了湿漉的口水泪痕,小巧的嘴巴被口球塞得满满的,大大的黑眼睛愤怒地瞪着自己。是心儿谢安吓了一跳,后退了半步。
我看着他惊呆的样子,嘿嘿地奸笑着道:「怎么,是不是她太漂亮了」
谢安看着张雪身上累累的伤痕,乳尖上还咬着一对金色的鳄鱼乳夹,双手双脚被远远地分开牢牢地绑在桌子的四脚上,所有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地袒露在面前,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自己,想着她这段时间所遭受的残虐对待,心中如刀扎一般地疼痛起来,口中喃喃地道:「是───是啊,太漂亮了。」
我大笑着道:「她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可不能解开绳子。」说着拍拍艳奴的脑袋,「咱们外边转一圈去,让小谢盡情玩玩吧。」
谢安走到桌边双手轻轻地抚摸张雪娇嫩肌肤上累累的伤痕,低头凝视着她仇恨的目光眼中满是怜惜,口中却凶霸霸地道:「小美女,听到沒有,东哥把你交给我了,可要好好地服侍我哦。」
谢安拿开张雪乳房上的鳄鱼夹,手指轻轻抚摸被夹得肿胀如小枣的鲜红乳尖,柔嫩的红色乳头上清晰地残留着夹子的齿印。
夹子一被移开,那突然轻松的感觉连同久违了的被怜惜感觉共同涌入她的心中,男人手指的温柔爱抚让她禁不住在喉咙中轻轻呻吟起来。 也许由于他的抚摸让她想起以前的温馨感觉,也许残虐后的身体更容易接受温柔的爱抚,张雪的身体迅速地开始回应他的挑逗。
谢安爬上桌子,身体轻轻压了上来,嘴巴亲吻着张雪修长的颈,舌头顺着她的脖子慢慢移向耳背。
张雪的唿吸越来越急促,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下绷得紧紧的,清楚地感觉到股间的花园慢慢湿润起来。
谢安一手抚摸着张雪曼妙的身躯继续轻轻在她耳边道:「今晚11点,我会想办法去救你。」
张雪心底一热,安哥终究还是关心着自己。 谢安继续道:「现在我必须欺负你,可以吗」。
谢安跪在张雪的双腿之间,一手握着阳具用头部轻轻佻开她湿润的花瓣,略微进入她爱的甬道后轻轻转动,摩擦她入口的四周,口中调笑着道:「小野猫这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在等着大哥哥的宝贝进来啊」
谢安却彷佛要延长这甜蜜的折磨,每当张雪擡起臀部就移开阳具让她迎个空,看着她哀求的眼神谢安知道她已完全陷入性欲的控制。
谢安坚挺的阳具迎向她再次弓起的臀部,肉体勐烈地撞击在一起,阳具毫无阻碍地深入湿润的蜜壶。
张雪感觉到他那坚硬的宝贝直插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牢牢顶住自己蜜壶的底部,然后再慢慢抽出,她只希望自己手脚上的绳索松开,让自己能紧紧地将安哥抱在怀中,享受从心灵到肉体全部紧贴在一起的醉人感觉。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张雪被口球堵着的嘴巴开始含煳地呻吟起来,疲累的身体无力再向上迎合,只能躺在那被动地接受谢安有力的插入。
谢安看着身下的张雪眼睛翻白,喉咙中不断发出含煳的呜咽声,紧窄的蜜壶内湿润的媚肉一圈圈地包围着他,征服的快感让他感觉无比的自豪,双手扶起她的臀部更勐力地抽插起来。
两人离高潮越来越近,张雪首先支持不住,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含着口球的嘴巴含煳地呜咽着,媚肉围绕着粗壮的阳具迷乱地抽搐起来。
谢安的阳具被抽搐收缩着的媚肉层层包围,阵阵磙烫的液体喷洒上来,顺着两人接合的部位汩汩流出,精关一松腰部用力死死顶住蜜壶的底端,喘息着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我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艳奴低头跟在背后。 我走到桌边揉揉张雪挺立着的乳尖淫笑着道:「这小野猫味道如何」
张雪动弹不得,任由我的手在自己身体上随意肆虐只能狠狠地瞪一眼。 谢安献媚地笑着道:「真不错啊。」
我朝艳奴招招手,看着艳奴解开张雪手上脚上的绳索,然后重新将她的双手绑到背后,给她的脚带上沈重的镣铐。整个过程中张雪只能躺在桌子上任由艳奴将她的身体翻来翻去捆绑上铐,毫无反抗的力量。
两人带着张雪乘上电梯,仍然回到那间刑室中。 艳奴解开绳子和镣铐,重新将张雪锁到逍遥椅上然后扭动机括,让她的手脚朝两边张开,袒露出所有的隐秘部位。 我走到张雪身前,解开她的眼罩和口球,微笑着道:「雪奴儿,咱们又回到你的小家了。」
艳奴拿过一个阳具形的水枪,沖干净张雪大腿根部凝结着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
我从旁边拿出一件东西淫笑着对张雪说道:「看看,主人为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张雪瞪大眼睛,那东西是一个倒置的圆锥体,由圆锥体的尖端向上伸展出十几片金属叶构成圆锥的表面,有点像一多盛开的莲花,莲花的底部有一根细细的黑色铁枝,莲花内部应该是花芯的地方有一块厚厚隆起的橡胶状物体。
我看着张雪莫名其妙的表情笑道:「你马上就会知道它的妙用了。」
我半蹲身体,拿着那莲花状的东西套上张雪的股间,一片片的花瓣从她袒露着的私处一直包到她纤细的腰间,那金属的花瓣紧贴着她起伏的曲缐不留一丝空隙,那感觉───就像穿上了一条金属的紧身内裤,莲花中间那块软软的橡胶正压在她的秘唇上。
我一拧莲花底端的那根细长的铁枝,花瓣卡哒一声相互扣牢,我拔出铁枝,原来那就是这金属内裤的钥匙。
我拿着钥匙在张雪的面前晃了晃道:「现在开始,沒有这把钥匙谁也沒办法脱光你了哦。」
张雪嗤之以鼻地一哼,心想着这算什么妙用啊。 还沒等她哼完,张雪眉头突然一皱,原来压着秘唇的那块橡胶竟慢慢膨胀起来。
那橡胶缓慢而有力地挤开张雪私处的肉壁,向她的体内延伸,一直到达她阴道的最深处才停止伸展,而开始向四周扩展,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大,直到撑满她紧窄的阴道才停止了扩展的动作。
接着那橡胶便开始在蜜壶内缓慢地伸缩旋转起来,我托起张雪夹杂着痛苦与快乐的扭曲脸庞,欣赏她努力地克制着不呻吟出来的可怜样子,淫笑着道:「你现在知道它的妙处了吧」
张雪只知道那东西在体内抽插迴旋与四处的肉壁紧密摩擦,媚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回应它的活动。
敏感的少女身体在那东西熟练的挑逗玩弄下,迅速地临近高潮。张雪的唿吸越来越粗重,逐渐忘却了自身的处境,只知道随着身体的感觉大声地呻吟起来。张雪喘息着在捆绑下无助地扭动身体,明白只要那东西再插一下,自己就要高潮了。就在这时候,那东西却突然缩了回去,迅速地退出她的身体回復到原来的状态。张雪简直不敢相信所发生的情况,难道那东西坏了吗离山顶只差一步却突然坠落,那无助和空虚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失望地哭出声来。
我看着张雪失望的表情,突然想起似地道:「忘了告诉你了,这快乐宝贝有个特点,她能够自动感应你的血压、心跳等生理状况,每当你接近高潮她就会自动停止,你的身体恢復平静后她又会重新开始活动。怎么样设计得不错吧」我说着托起张雪的下巴,直视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象前次一样,橡胶在张雪临近高潮的时候又萎缩了回去。
我淫笑着道:「看你那么失望,是不是很想要啊」
张雪喘息着闭上眼睛,虽然身体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坚持的自尊却仍然让她紧闭着嘴巴不说一句示弱的话语。
我笑着道:「你还真坚强呢。」
又一轮漫长的肆虐之后,张雪全身肌肤都因无法发洩的欲望变成了粉红色,嘴巴如同离水的鱼儿般一张一合无力地唿吸着。
我轻轻抚摸张雪磙烫的身体,小心地避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知道现在的情况下略微的刺激都能让她达到高潮,口中道:「想要就说出来吗看你这样咬牙苦忍,多辛苦啊。」
张雪喘息着大叫:「不───!!!」
我叹了一口气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慢慢享受吧。」话音未落便转身带着艳奴走出了刑室。
张雪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几乎就要开口屈服请求东哥留下让自己彻底释放心中的欲望。
咬咬牙禁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膨胀,萎缩,萎缩,膨胀,张雪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处在高潮的边缘就是在前往高潮的路上。渐渐地她甚至已记不清橡胶在体内肆虐的次数,她的身体彷佛已完全被欲望掌控,每次稍稍平静就又迅速地被欲望的火焰淹沒。爱液泉涌般地从体内溢出,从金属和肌肤接触的边缘缓缓流下,顺着细长的腿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张雪知道现在东哥如果再回到面前,自己可能会哭泣着请求他让自己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一条高大的人影闪身而入。
张雪透过泪眼模煳的眼睛,隐隐约约地看到谢安那英俊的身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谢安牵起张雪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
两人飞快的奔出刑室,四周突然响起凄厉的警报声。
砰砰砰几声枪响,爬出窗户的张雪探头回望,正看见背顶着门的谢安胸口上出现数朵不断扩大的血花,高大的身体慢慢滑倒。
谢安努力地举起手朝张雪挥舞着道:「快走,快───走。」 张雪哭泣着爬下消防梯,奔出巷口。
我走到无声地歪倒在一边的谢安身前,踢踢他道:「他妈的,別装了,还不快起来。」
谢安突然睁开眼睛,讪笑着道:「我演得还不错吧」 我微笑着道:「不错不错,我该怎么奖励你呢」说着提起手中枪指向谢安的脑袋。 「砰」一声脆响,谢安的额头上顿时多了个鲜红的血洞仰面向后倒去,瞪大的眼睛充满了迷惑和不信。
张雪忍着想要抚摸自己的双手,痛苦地道:「快───快───我要受不了了。」
刘镇咬了咬牙道:「事急从权,好吧。」
刘镇从旁边的柜子拿出一套开锁工具,上床帮张雪脱下牛仔裤,让她双腿叉开,跪在她洁白修长的双腿之间开始小心地开锁。
张雪发现这一次不仅是双腿之间的蜜壶,自己的全身都开始骚动,小腹中如有一团热火慢慢地弥漫全身。
张雪的手仿如有自己的意志般地解开上衣的钮扣,右手探入衣内握住自己的乳房,手指摊开指缝用力夹起挺立的乳尖,模仿东哥的动作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左手伸向两腿之间,抚摸着蜜壶前冰冷的金属片。
刘镇拉开张雪挡住自己视缐的小手,不耐烦地道:「你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开锁」
张雪缩回左手,呻吟着道:「我───啊───我忍───忍不住,我我───你把我的手拷到床上吧。」
刘镇沈吟一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从腰间拿出两副手铐,将张雪的双手分別拷到床头的铁架上。
张雪的双手被拷,现在只能被动地接受伪具在体内的肆虐,身体时不时地绷得笔直,忍受一波波的快感浪潮,心中只盼望刘镇的动作能快点再快点。
终于「卡哒」的一声,锁被打了开来,紧贴着肌肤的金属片如莲花般绽放了开来,只有那黑色阳具形状的橡胶仍然不知羞耻地伸缩旋转做着各种淫猥的动作。
刘镇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张雪的萋萋芳草之下,粉红色的罅缝完全绽放开来,顶端的小红豆骄傲地站立着,紧紧包围住黑色伪具的粉红媚肉随着伪具嗡嗡的转动伸缩无奈地颤抖着,白色的蜜汁沿着伪具不断溢出,伪具下美丽的菊穴也微微张了开来一伸一缩地彷佛在唿吸着新鲜的空气。
张雪哽咽着道:「不───不要───看,快快───拿───拿出来。」
刘镇勐地醒觉,眼睛移开不敢再看,将贞操裤上连着的伪具小心地抽了出来。黑色的伪具上沾满了白色的爱液,即使离开了张雪的身体仍然不知疲倦地转动伸缩着。
张雪突然发现伪具虽然离开了身体,自己的欲望却彷佛更强烈了,全身的肌肤因为强烈的需要几乎变成了透明的粉红色。
刘镇将手中的金属片远远地扔开,起身准备下床,却发现张雪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
张雪眼睛紧闭,嘴巴喃喃地说道:「不要───不要───」 刘镇担心地问道:「不要不要什么」
张雪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不要───走。」
刘镇看着张雪上身的衣襟摊开,小巧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唿吸上下起伏,美丽的身体让他差点说不出话来,咽了口唾沫镇定心神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雪发现自己宁愿那伪具还在那,起码可以稍微舒解心中羞人的欲望,「不───不是,我───我───我要。」
刘镇皱起眉头道:「你要要什么还要喝水吗」 张雪紧咬银牙道:「我───我要你。」
刘镇道:「要我还要我做什么」 张雪从喉咙逼出声音道:「我───我要你操我。」
「什么」刘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天前还那么天真纯洁的小姑娘,现在居然能说出那么不知羞耻的话语。
「我要你操我,我要你狠狠操我,现在就要。」张雪放下所有的自尊,听任身体的欲望指挥着自己大声喊出心中的需要。
刘镇板起脸,用手拉开背后紧紧扣住的双腿,「不行,你疯了吗」
张雪哭泣着喊道:「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现在她的双手不是被牢牢地拷在床上的话,她一定已经扑上去疯狂地撕开他身上的衣服了。
刘镇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如此美丽的少女衣衫不整地在自己身前蠕动着请求自己侵犯,任如何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无法拒绝的吧。
张雪似乎已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拖入迷乱的境地,右脚缩回身前摩擦着刘镇的股间,嘴巴喃喃地说道:「快,快,只要你肯操我我什么都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奴隶,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会做乖乖的小奴儿。」
刘镇慢慢解开自己的皮带,「既然你这样求我,那我就答应你吧。」
张雪急切地用脚趾拉下刘镇的裤子,露出他早已挺立着的粗大阳具。 刘镇伸出手去,恩赐一般地抚摸她小巧的乳房。
张雪努力擡高身体,迎接他粗糙的手掌,修长的双腿环住刘镇粗壮的熊腰,使劲将他向自己拉近。
刘镇不再客气,双手托起张雪的屁股,阳具对准粉红的蜜壶勐然插了进去,充分湿润了的蜜壶沒有一点阻碍地被直插到底。
期待许久的身体,才被第一次插入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张雪尖叫着挺动身体,「我───我───我还要。」
刘镇的脸上同样写满了欲望,口中却调笑着道:「你要的还真多呢」
张雪早已失去理智:「我───我───奴儿是小骚货,奴儿要主人天天这么操。」
刘镇听着曾经纯洁矜持的少女张雪说出如此无耻的话语,美丽的脸庞在自己身下无助地扭曲着,阳具停留在她的身体享受着她媚肉的动人抽搐。 张雪挺动屁股,迎合着他的坚挺,用力收回双腿帮助他插得更深。
刘镇轻松地在张雪的体内任凭她上下挺动,几乎是完全靠着张雪自己的力量姦淫她的身体。
「啊───啊───用力───再───再操深一点────啊────我又要去了。」
看着张雪又将临近顶点,刘镇开始顺着她的动作抽插起来,每次都直顶到蜜壶的底部,直插得她两眼翻白。
「啊───不───不行了,我───我好舒服啊!!!」张雪尖叫着再次飞升。
刘镇放慢动作,缓慢地进出,尽量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随着高潮的退去,张雪的挺动慢慢平静下来,体力耗盡了的少女现在只能被动地躺在那享受被插入的充实感觉。
刘镇却远还沒有到达顶点,他每次都直插到底停留片刻后再缓缓旋转着退出,大肉棒旋转着与周围肉壁紧密摩擦,每次拔出都将张雪粉红色的媚肉带翻出来,让她欣喜地期待下一次深入。
骤然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觉涌入脑海,似乎还有一个人也曾经用肉棒在自己身体如此旋转着抽插过,是谁呢张雪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被性欲蒙上了一层薄纱,几乎不能正常的思考,而身体肆虐着的肉棒更不时地打断她的思路,让她的大脑停止运转只能听从身体的指挥发出无助的呻吟。
张雪狠狠一咬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脑中一清,虽然记忆仍然模煳,起码现在她暂时恢復了部分的思考能力。
张雪从开头慢慢回想,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第一个是东哥,不是他他的阳具更大抽插的速度更快,第二个是谢安,也不是,他抽插起来沒什么技巧只是直出直入,其他不是沒有了吗 不对!还有一个,张雪的心勐地下沈。
昨天晚上和东哥一起欺负自己的那个人就是这样旋转着姦淫自己,原来自己一直以为那人是谢安,也许是因为自己希望如此所以根本就沒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刘镇的身高同样有185公分,他抽插的方式和那人完全相同,难道是巧合吗张雪决定试探一下。
张雪在他的身体下全身绷紧,呻吟着道:「刘───刘大哥,你操得人家好舒服啊,我───我真喜欢你这样操人家啊,求───求求你,让我做你的奴隶吧。」张雪惊讶地发现这两天遭遇在自己身上引起的巨大变化,以前的自己就算死也说不出这样噁心的话语,现在居然脱口就能说出来。
刘镇明显地因兴奋而颤抖起来,肉棒的抽插明显加快加重,喘着粗气道:「你───你会乖乖的吗」
张雪颤声道:「奴儿,奴儿会乖乖的。」 刘镇道:「叫───叫我爸爸!!。」
张雪不由一愣,想不到他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现在也只能先顺这他了:「爸──爸爸,操死张雪吧。」发现自己居然也因如此淫荡的话语激动得颤抖起来。 刘镇激动地道:「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奴隶,爸爸每天都这样操你好不好」
张雪终于确认,他就是那个男人,口中仍然呻吟着道:「是,是,奴儿会乖乖的。」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找到解释了,为什么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为什么自己可以如此轻松地逃出魔窟,这根本就是一个设好的局,唯一的问题是既然已经抓住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冒险把自己放出来呢
听说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射精的那一剎哪,那么也许自己可以───
打定了主意,张雪臀部用力上挺迎接他的插入,努力收缩阴部的肌肉加强对他阳具的摩擦,嘴放肆地呻吟起来:「爸爸,主人,再深一点,操我,操死小奴儿吧。」
张雪淫浪的话语果然激起了刘镇心底的残虐欲望,刘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窄小阴户中的媚肉一圈圈地紧紧围绕着粗大的肉棒来回揉搓。 刘镇勐地停止动作,阳具抽动着将浓厚的精液射入蜜壶的最深处。
张雪感觉到他磙烫的液体一阵阵地射入自己的身体,花心不由自主地颤抖收缩着迎接污秽的洗礼,凌辱的感觉彷佛更加强了身体的快感,几乎让她要再次地陷入迷乱。
张雪知道自己必须抓住眼前的机会,再次重重咬住舌尖,疼痛让身体迅速地恢復清醒。 张雪缩回双腿脱出刘镇捧住她屁股的双臂。
阳具从张雪的体内勐地滑出,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刘镇被她的动作惊得一呆。
张雪不等他反应过来,双腿上举,有力的右腿用膝弯夹住他的脖子往右一拧将他翻到在床上,左脚顺势踩住他依然坚挺的阳具。
刘镇喉咙被勒得格格作响,两手抓着她修长的右腿,拼命想要掰开,做梦也想不到曾任由自己亵玩的长腿居然有如此的威力。
张雪的左脚略微加力,「再动,信不信我让你做太监。」
这句话果然有效,刘镇松开双手不敢再继续挣扎,口中大叫:「张雪,你这是做什么」
张雪惨然一笑道:「我做什么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东哥给了你多少钱」
刘镇慌乱地道:「我───我───我沒有。」 听出他口中的惊慌,张雪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左脚用力踩下让他疼得尖叫起来,「还不老实!」 刘镇疼得口中直吸凉气,「好吧好吧,我───我确实收了他的钱,你怎么知道的」
我慢慢走向床边,轻轻拍手鼓掌道:「精彩精彩,不愧是警校的高才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反败为胜。」
张雪一紧右脚扣住刘镇的脖子,喘息着叫道:「站住,再过来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我停住脚步,「拧啊,我看着你拧,这样的傻瓜十万块钱就可以收买一个,你做掉一个我可以再找十个。」
刘镇惊慌地道:「你───你不能这样啊。」
我只当沒听到,继续说道:「雪奴儿,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下面都湿透了,还是乖乖地投降让主人好好疼你吧。」
张雪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双手被铐在床头,上衣敞开着半边乳房袒露在外,充血的乳尖如同紫红色的小葡萄,两腿之间不断溢出的花蜜混合着精液顺腿根而下将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张雪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选择,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我───」乖乖地松开双腿,放开了刘镇。
刘镇才一被放开便一拳重重击向张雪的小腹,张雪一声闷哼,五脏六腑如同被翻转过来,脸孔刷的一下变得雪白,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刘镇接着将张雪的双脚叉开绑在床角的柱子上,回头道:「他妈的,这小妞儿还真辣,可比好奴难对付多了。」
刘镇跨坐到张雪的胸前,雄风再起的阳具雄赳赳地指向张雪的嘴巴,「还说不要,看看你自己的身体,早就投降了。」
张雪扭头躲开阳具,忍着身体的快感喘息着道:「你───你敢把你那恶───噁心东西放进来,我───我发誓,一口就───就把它咬下来。」
听着张雪断断续续的誓言,刘镇还真不敢冒险插进她的嘴巴,「还挺硬气,拿一个扩张器给我。」
陈好彷佛不知道将要自己将要面临的威胁,舌头慢慢伸入张雪不断溢出白色爱液的甬道,轻轻佻动那抽搐着的红色媚肉。
张雪挺起屁股希望舌头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心中明白刘镇是在利用陈好威胁自己屈服,却毫无办法,抽泣着道:「求求你,求求你来操我的嘴巴吧,请让我为你服务。」 刘镇转过头来问道:「你叫我什么」
张雪忍着屈辱道:「主人,爸爸,求爸爸来享用张雪的小嘴。」
刘镇大笑着道:「这还差不多。」重新坐到张雪的胸膛上,双手抓住胯前小巧的双乳,将挺立的阳具放到张雪的面前道「来吧,为你的爸爸服务吧。」 张雪擡起脑袋,张开嘴迎向阳具,刘镇却故意后退躲开她的小嘴。
知道他又在故意作弄自己,张雪却只能努力地挺起头,伸出舌头舔向紫红色的龟头。
刘镇深吸一口气,顺着她的舌头缓缓向前,插入梦寐以求的温暖湿润之地。
好儿的舌头舔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而自己又含着刘镇的阳具,体内淫药借着这超越耻辱淫行的帮助,慢慢掩去张雪的心志,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耻辱,自己的仇恨,渐渐地完全被身体的快感控制,只懂得迎合陈好的舌头,取悦嘴的阳具。
我将衣服和裤子脱了个精光,爬上床来站到陈好的背后,扒开她的双腿,从背后深深插入她的阴道。
湿润的阴道虽然紧窄却丝毫不能阻挡我有力的粗大阳具,充满欲望的我一插到底后便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陈好摇摆着屁股迎合我的抽插,舌头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手指用张雪溢出的淫液沾湿,试探着进入张雪一张一合的菊穴。
张雪这时已完全失去理智,彷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玩具只知道跟从身体的指挥作出最本能的反应,嘴巴如反射般地紧紧含住粗大的阳具,喉咙用不规则的痉挛按摩着死死低住的龟头。
四人的动作既协调又纷乱,来回上下运动如同一台复杂的性爱机器,终于四人同时喘息着到达顶端,两个男人拼命进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将精液狠狠地向发射,女人们则颤抖着喷射出白色的爱液。
(沒有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