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的爱情是痛苦的。那是五年前,我刚刚大学毕业,工作于一家美术广告公
司。公司的经理是兄弟二人,老大叫家一,老二叫家仁;家一四十岁左右,家仁
只有三十五、六岁。 公司内员工不多,其中有一个叫做小洁的女孩子,人长得一般,但身材非常
好,前凸后凹,尤其那小小的屁股,又圆又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十分惹火。
小洁在公司里掌管资料室,她平时话不多,说起话来也细声细语,比较温柔。 半年后,我和小洁恋爱了。一天,快到中午时,我提前买了两份饭,送到了
资料室,进来后才发现小洁沒在,我偷偷地躲到了资料柜的后面,准备和她开个
玩笑。 门一开,进来一人,原来是二经理,也就是家仁。我心想,中午大家都去餐
厅吃饭了,他来干什麽正在这时,小洁推门而入,只见家仁一把搂过小洁,亲
了起来。我当时只以为他想强暴小洁,怒火沖头,真想冲出去狠揍家仁一顿,可
是我见小洁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沒有,就忍了下来。 好一会儿家仁才放开小洁,小洁用手轻轻地打了家仁一下,浪声浪语地说∶
“前天刚刚弄过人家,中午不去吃饭,又来死缠人家。” 家仁一面用手隔着裙子抚摸着小洁的屁股,一面嘻皮笑脸地说道∶“我的宝
贝,我都已经很饿了,可是一想到你的身体,我就不饿了,我现在只想喝你小肉
洞里的蜜汁。”一面说,一面用手撩起了小洁的裙子。 只见小洁雪白结实的大腿上是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家仁一只手使劲揉捏着
小洁的臀肉,一只手已解开了小洁的衬衫,露出了粉红色的乳罩,小洁不时地扭
动一下她那肥翘的屁股。 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二短三长,小洁推了家仁一把,说∶“你大哥来了,
快去开门!”家仁不得不松开了小洁去开门,临去时,还在小洁的乳房上捏了一
把。 家仁开了门,家一闪身挤了进来,随即把门锁死。家一说∶“小宝贝,好几
天沒在一起了,想沒想我”家仁说∶“大哥,我们正在等你呢!快一些吧,小
洁已经等不及了。” 小洁白了家仁一眼,说∶“你才等不及了呢!天天就想着人家的肉洞,上一
次幹得人家回家后肚子还痛了半天呢!”家一说∶“快脱衣服吧,我们要抓紧时
间。” 三人很快就脱光了衣服,家仁脱得快,趁小洁解乳罩的时候,已蹲在小洁身
边,一手抚弄着小洁黑黑的阴毛,嘴已亲上小洁的臀肉。家一这时也脱光了,一
手套弄着自已的肉棒,一手则攀上了小洁的右侧乳房,捏着小洁粉红色的乳头,
张开嘴向小洁的小嘴吻去。 我看到这儿,冲出去拼命的冲动已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无限的失落和悲哀。
在我的眼中,小洁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可是今天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小洁的背
后是那麽的淫荡。每次和小洁约会,我和她最多也只是接吻、拥抱,充其量也只
是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和小肉穴,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被拒绝了。 这时,家一的嘴已吻上小洁的乳房,小洁的一只手正握着家一的肉棒来回套
弄着,肉棒在小洁的手中不断地变大,昂首怒目。小洁的乳头经过家一的舔吸,
粉红色的乳头已直立起来,上面沾满了口水,晶莹发亮,小洁的双颊因为兴奋变
成红色,一脸的春情。 家一把小洁的头向下按,直到小洁的小嘴巴含住了他的肉棒。这时的小洁上
身弯曲,细腰下凹,美丽的小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双脚略向两侧分开,那粉红色
的阴部早已暴露出来。 小洁的阴部很干凈,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生着很多毛,两片阴唇也是薄薄的,
粉红色,可能是由于两腿略向两侧分开的缘故,两片阴唇了也向两侧略略分开,
可以看得见小小的肉洞,两片阴唇和肉洞上沾着分泌的粘液,闪闪发亮。后来才
知道,女人被男人干过多次以后,阴唇就不再像处女那样紧紧地包着肉洞了。 家仁则跪在小洁雪白的屁股后面,伸着长舌像狗一样舔着女人的两片花瓣,
并不时把舌头伸入肉洞中吸吮粘汁,每舔一下,小洁的肥臀就颤动一下。小洁的
小嘴则含着家一的肉棍,吃入又吐出,并不时用舌头舔着肉棍中央的马眼,小手
则玩弄着家一的两个睾丸。 家一一面享受着小洁的嘴上服务,一面对家仁说∶“二弟,你怎麽就喜欢舔
女人的 呢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又舔了你大嫂的 了其实你自已媳妇的
长得最好看,闻起来也香,莫不是在家吃饱了,反而喜欢出来吃这些女人的”
家一用手拍了拍小洁的雪臀,继续说道∶“这个小骚货的 都被咱们兄弟俩插过
那麽多次了,也可能被她的那个男朋友江雷干过了,她的 最骚了,你还那麽愿
意吃” 我听他们谈到了我,心里非常气忿,但这时我的肉棒也正变大变粗,正常的
生理反应嘛! 这时小洁吐出了家一的肉棒,反驳道∶“你们两个也真缺德,干着人家的女
朋友,还骂着人家。我和江雷之间清清白白,几次他想和我作爱都被我拒绝了。
再说,人家的 要是不骚,能让你们俩幹上吗!” 家一一面用手使劲地抓着小洁的左侧乳房,一面说道∶“你这麽骚,那可沒
准。” 家仁说∶“大哥,你不知道,女人 里流出来的粘液是最好吃的,每个女人
的形状都不一样,流出来的粘液味道也不同。我最喜欢吃大嫂和小洁的 了,
大嫂的 味太浓了,吃起来就像是喝烈酒一样过瘾;小洁的 味清淡,就像清茶
一样爽口。大嫂也最愿意让我舔她的 了,昨天下午我就舔了她一个多小时呢!
对了,大哥,你最近好几天都沒去我家了吧我老婆这两天又说起你了,让你有
时间多陪陪她。我老婆说,你的肉棒比我的粗,比我的长,插进 里最舒服。” 家一说∶“你媳妇和你大嫂都一样,骚得不得了,几天沒人干,都能出去卖
淫了。” 小洁这时不高兴地说道∶“你们两个幹人家的时候却说着別的女人,以后你
们还想不想和人家一起玩了” 家一忙说∶“小宝贝,別生气,是不是一说起別的女人你就吃醋了今天让
我们哥俩好好的侍候你。”说着,他和家仁换了下位置,小洁又把家仁的肉棒含
进了嘴里。我暗暗地比较了一下,果然家一的肉棒是要比家仁的大长一些。 家一这时站在小洁的屁股后面,先用肉棒在小洁的肉洞口磨几下,一沈腰,
整个肉棒就沒入了小洁的肉洞之中,小洁则“啊”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声较为含
煳,因为她的嘴里含着另一根大香肠。 家一这时双手握住小洁的两侧胯骨,开始勐烈的抽插,小洁则从嘴里不时地
传出一两声“啊┅┅啊┅┅”的叫声,家一边干边问∶“小骚货,过瘾不” 大约过了一刻钟,家一闷哼了一声,紧紧地抵住了小洁的屁股,全身一阵哆
嗦,我知道他已经射精了,全部都射在了小洁的身体里面。小洁这时也放开了家
仁,挺直了身子,将后背靠在家一的胸膛上,头向后仰,用手抚摸着家一的脸,
伸出细舌去和家一接吻。家一的肉棒仍留在小洁的肉穴里,二人亲了一会儿才分
开。 这时小洁双手扶着资料桌,上半身仍向前弯曲,雪臀仍高高耸起。由于角度
正好对着我,我可以看见她那已呈暗红色的阴唇和肉洞,肉洞可能由于刚才被家
一肉棒撑开的原因,比刚才更大,可以看见里粉红色的肉壁,只见一股白色的精
液缓缓地从肉洞深处流淌出来,流向阴蒂和前面乌黑的阴毛上,并顺着大腿向下
流去。 这时家仁来到小洁的屁股后面,用手扶着肉棒,送进了小洁向外流淌着精液
的阴道中抽动起来,小洁也不甘示弱地不停向后耸动小屁股,迎合家仁的抽插,
使肉棒最大限度地进入肉穴中。几分钟后,家仁也是一阵抖动,射出了精液。同
时,我也觉得肉棒紧贴在裤子上,粘粘的,原来不知什麽时候我已经射精了,只
是精神过于集中在他们三人身上而沒有注意到。 家一和家仁匆忙地穿好衣服,悄悄地熘出了资料室,只有小洁一人慢慢地穿
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脸上是一种兴奋过后的满足和疲乏。我这时才觉得双腿
已经麻木,禁不住悄悄动了一下,可是这时已有些不听使唤,无意中踢到了资料
柜上,“砰”的一声,这一下可惊动了小洁,她勐地站了起来。 我这时已无法再隐藏下去,我觉得也无需再隐藏下去,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
来。小洁一见我,吃惊得半张开了嘴巴,呆立在那儿,脸上一阵红晕,随之而来
的是一阵苍白。我看也沒看小洁,我这时也沒有必要看她什麽表情了,慢慢地向
门口走去。 小洁这时彷佛意识突然苏醒了过来,上前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呜噎着说∶
“江雷,我对不起你,你听我解释┅┅”我用力地甩开了她的双手,走出了资料
室,背后只留下了小洁的哭声。 从此,我再也沒踏进过那个留着我的爱和耻辱的公司。
(二) 五年后,我已工作于一家美资公司。早上,急匆匆地来到公司(迟到是要扣
掉薪水的,可恶的资本主义,远沒有国内的公司好混,可是为了高薪和福利,也
只好任其剥削了),一进公司,死党阿义就对我说∶“嘿,江雷,你知道吗我
们要换经理了。”他看了看周围,低声在我耳边说∶“那个可恶的Mike,明天就
要回美国总部了,听说下一任经理明天就上任了。哎,听说是个女的,也是中国
人,最主要的是个Beautiful girl,你还是光棍一条,对漂亮妞感不感兴趣” 我打了阿义一拳,说∶“你別拿我开涮了,我是个能保住饭碗就万事大吉的
主儿,新经理来了,不炒我鱿鱼就谢天谢地了,还哪来泡妞的心思”说句老实
话,在外企中,他们的学歷都比我高,加之我又不太爱说话,因此能谋到这个位
子已经不错了,因此,我也非常珍惜它。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早来十分钟,按照惯例迎接新经理的到来。
准八时,Mike陪着一位小姐来到公司,大家都排成一排站起来欢迎,只听Mike
对大家说∶“这位Miss陈是总部派来的,今后将由她来管理本公司。” 我只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位新经理,可是又想不起来,我不禁细细地打量
起这位小姐。她看上去大约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的确非常漂亮,细细
的眉,小小的嘴唇,挺直的鼻子,十分性感,一笑起来真是风情万种,身材也不
错。 只听她自我介绍说∶“我叫陈晓丽┅┅”我的头“嗡”的一声,往下她说什
麽我在也沒听清。我又仔细地看了看,是她,沒错,就是她,五年前的情景又出
现在我脑海里∶ 五年前,自从看到小洁和家一、家仁偷情后,我走出公司,只觉得心里像压
了一块大石一样沈重,当时只觉得天下的女人沒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骗子。我
一人找了一家小酒馆,一直喝到打烊。 我迈着沈重的步子,漫无目地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在经过一家建筑工地时,
从侧面的路上走来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位少女,大约二十岁左右。一看见
女人,我就又回想起中午小洁那骚浪的模样,我这时已是怒火沖胸,我要把所有
的愁和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我快步走到少女跟前,看看四周无人,一下就把少女搂在怀里,少女刚要喊
人,我的一只手已按在了她的嘴巴上,低声说∶“你要大声叫,我就杀了你!”
少女惊恐地看着我,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挟持着她,走进了工地内还
沒建好的楼房内,藉着外面照进来的灯光,我看清楚了她的脸,原来还是一个大美人。她就是我们公司今天新来的经理∶陈晓
丽。 那天晚上,晓丽可能也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麽事,因此,当我要她把衣服脱
掉时,她并沒有太多的挣扎和哀求,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当她脱掉外衣时,露
出了白色的乳罩和内裤,她双手挡在胸前,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粗暴地扒下了她的乳罩和内裤,把她的衣服放在地上,这时一件东西掉在
地上,我拾起藉着昏暗的灯光一看,原来是她的身份证,上面写着∶“陈晓丽,
22岁”。我无心顾及这些,我让她平躺在衣服上,在我眼里,她就是小洁,我
要报復! 我用手轻抚着她的右侧乳房,嘴则亲上了左侧的乳头,她的小乳头中央有些
内陷,但在我的吸吮下,很快就变硬,直立起来。我玩够了乳房后又向下寻找,
在她平滑的小腹舔了几下,便用双手把她的双腿使力向两侧分开,她的秘密花园
此刻完全暴露出来。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因为天黑,无法看清楚她的阴部,只能感觉到一股少
女的清香和每个女人都有的阴部腥味。我把头盡量地靠近她的阴部,以便能看清
楚少女的花蕊,直到嘴巴触到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原来是她的阴毛,我伸出舌
头,从阴毛处开始向下舔,因为天黑,无法确切地看清楚,只能想像着白天小洁
的阴部形状。 首先,含到嘴里的是一个类似小小乳头的东西,可是它太小了,只有米粒大
小,我用牙轻轻咬着,这时,少女在我身下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一会儿,我
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已变大,已长大有花生米粒大小,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少女的阴
蒂,怪不得这麽敏感。我的嘴巴逐渐向下,已找到了她的两片阴唇,阴唇中央已
经潮湿,我用两片嘴唇完全包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不停地吸吮,一会就吸进嘴里
一些粘液。把粘液含在嘴里,味道怪怪的,滑熘熘地,酸酸地,又有一些咸,总
之,还是蛮好吃的,怪不得家仁喜欢舔他大嫂和小洁的 。 这时,少女的气息也变粗了,只见她把手捂在自已的嘴上,盡量不让自己发
出声音。我的肉棒这时已膨胀到了极限,我快速脱下了裤子,用手扶着大肉棒向
她的两片阴唇中间刺去,可能由于太用力的关系,肉棒一下就顶入了阴道深处,
并沒有感觉到太大的阻碍。少女在我刺入的剎那,小声的“啊”了一声,我可以
感觉到一团温
暖的肉包绕着我的肉棍。 我开始了抽动,好一会儿之后,少女在我身下开始了小幅度的扭动,我也觉得快感一阵阵从肉棒散发到全身。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我在少女的身体内喷发
了,我用少女的小内裤擦干了肉棒上的粘液,并替她在阴部擦凈之后,顺手把内
裤放入了自已的口袋。 完事后,少女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用一只手搂着她,走出了建筑工地。此
时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我小心地扶着她,走到了一盏路灯下,我细细地打量了
一下曾遭我蹂躏的女孩,发现她是那麽漂亮,这时她也在打量我,只是和我不同
的是她的眼里流着泪。 我嘆了口气说∶“真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伤害了你。我叫江雷,你可
以去报案。”少女沒说一句话,默默地向前走去,我站在那儿,直到她在我视缐
内消失才回到家里。 第二天,我像大病一场一样,在床上躺了一天,突然我想起了我口袋里还留
着少女的内裤,白色的内裤上的精液已变干了,我把它放在鼻子前嗅着,上面彷
佛还留着少女的体香。当我仔细把玩时,才发现内裤上和精液混在一起的还有一
丝丝的血迹,原来她还是一个处女! *** *** *** *** 新任经理陈晓丽后来到底讲了些什麽,我一句也沒有听到。后来,就是和公
司的每一位员工握手,由Mike在旁边介绍,当到我时,Mike介绍说∶“这是江
雷┅┅”只见陈晓丽细细地看了看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说∶“是你” 我发现她已经认出了我,只好干笑着道∶“是我┅┅”我象徵性地伸出了右
手,准备和她握手,可是她却把手缩了回去,走向了下一位,留下了我尴尬地站
在那里。 欢迎仪式结束后,死党阿义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雷,你认识新
来的经理我看她对你的表情,你可不太妙啊!” 我暗自嘆了口气,心想∶“碰上她了,死定了,明天我就辞职,不幹了,也
沒法再在这儿混下去了。第一次是因为女人丢掉了饭碗,第二次也是;第一次是
人家玩了我的女朋友,第二次是我强姦了人家。” 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正在清理东西的时候,同事来叫我,说经理叫我去
一下,我一想∶“得,人家找上门了。”硬着头皮,走进经理办公室。 只见今天的陈晓丽穿着一身杏黄色的套装,及膝的丝裙,纯白的高跟鞋,她
正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丰腴的小腿裸露在外,臀部不大不小,向后凸出,纤细
的柳腰更显出修长丰满的身材。也许知道我进来,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来,虽
然紧绷着脸,但仍十分美丽。女人生气的样子有时也是很好看的,尤其是美丽的
女人。 陈晓丽冷冰冰地说∶“江雷,你好,还认识我吧” 我苦笑了一下,说∶“认识!沒想到昨天你一下就认出了我。对不起,五年
前是我喝醉了的时候做下的错事,五年以来,我一直在忏悔,请你原谅!” 陈晓丽怒道∶“原谅!你以为这件事是几句道歉就可以原谅的吗你知道
不知道,我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处女贞操就毁在你这样一个恶魔的手里”说到激
动之处,眼里已渐出了泪花。 她越说越恨,走到我面前,擡手对着我脸就是两个耳光,打得我面上火辣辣
的,也打得我心头火起。当她举手再要打时,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掌,用力地往
我怀里一拖,她整个人就被我带进了怀里。我和她的脸离得很近,我怒气沖沖地
说∶“你打够了沒有” 她一边在我怀里挣扎,一边说∶“沒有!我打你这个流氓,你这个坏蛋,我
要让你去坐牢!”边说边疯狂地用两只粉拳用力捶打着我的胸膛。 我此刻別无他法,只好把她用力地向怀里拉,一只手用力地揽着她的腰,另
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背部,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因为气脑或悲伤而全身微微颤抖。此
时,我们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五年前的情景,那一刻,看着
她那俏丽的面庞,我再也忍不住,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 她在我怀里不断地挣扎,嘴唇也左右躲避,我用一只手用力地圈住了她的脖
颈,使她的头无法摆动,嘴唇倔强地压在了她的唇上,舌尖也凸入她的口中。突
然她用力地在我舌尖上咬了一口,痛得要命,可我已顾不上这些了,我的舌不停
地在她的口中活动,另一只手也用力地把她的腰搂向自己,使她的乳房和小腹紧
紧地粘在我身上。我们两人就这样互相拥着对方,暗中却在较着劲儿。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她在我怀中的挣扎逐渐变弱了,牙齿也放松了对我舌
头的限制,我舌尖在她的口腔中开始任意搅动,手掌也在她的腰和臀上游走、抚
摸。晓丽的鼻息慢慢地变粗,双手也不自觉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拥吻
了很
长一段时间。 我放在粉臀上的手揉捏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可以感觉到那里丰满肥翘,我的肉棒开始增大,顶在她的小腹上;她的香舌对我的吸吮也开始回应,并不时伸进
我的口中,两个乳房也不停地在我的胸膛上蹭着,虽然隔着衣服和乳罩,但仍能
感觉到乳峰的坚挺和凸出。我的一只手伸向后应撩起了她裙子的下摆,另一只手
则按在了她那只穿着一条小小内裤的屁股上,先在臀缝处抚摸了一阵儿,再向下
顺着臀缝向前摸去,手指已触到了她两腿之间已经隆起的阴唇上,触手之处软软
的,很饱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已感觉到两片阴唇已经潮湿。 晓丽双颊晕红,轻轻地扭动着小屁股,试图摆脱我的手指,嘴里含煳不清地
说∶“不┅┅不要┅┅”我这时已血脉贲张,一手从她衣襟的下摆伸进去,向上
已摸到了她的嫩乳,并不停地捏揉;触摸阴唇的手已放开,抓住她的一只手,按
在我裤子前面被肉棒高高顶起的部份上。 晓丽刚把手放上,勐地像被针刺到一样,又缩了回去,直到我第二次拿起了
她的手,强迫性把她的手放在上面,并用手按住,不让她抽回。 一会儿,她的小手开始了轻轻抚摸,我则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抱起她,
把她放在了桌子上,嘴巴亲上她的嫩乳,乳尖在我的亲吻下已充血凸出。我使力
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把内裤遮住阴户的部份拉向一侧,露出她可爱的小猫咪,我
这时已顾及不了太多,张大嘴巴试图把整个阴部含在嘴里,就像我第一次强姦她
时那样,舌尖不时在已满是粘液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一会儿,她就全身痉挛,阴
道中分泌大量的骚液,她已达到了高潮。 我用嘴清理干凈她的阴部,才把她从桌上拉起来,晓丽这时依然脸上红润,
一副满足的神情。我帮她整理好衣服,搂着她坐在椅子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
上,一只胳膊从我的腋下穿过,搂在我的背上,我仍把手隔着衣服放在她的乳房
上,久久我们沒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我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揉动着她的小乳,晓丽用手打了我的手背一
下,转过头来看着我娇嗔道∶“我们一共见过二次,你每一次见到人家都要强暴
人家,你是不是见到女孩子都这样” 我忙说道∶“我哪里敢了,我平时见到女孩子就脸红,只是见到你我就有一
股冲动,就想和你亲热一下,谁叫你长得这麽亮丽了” 晓丽说道∶“你反到怪起我来了你看,现在你的手还是不老实,我要惩罚
你。” 我说∶“你不是想炒我鱿鱼吧” 晓丽微笑道∶“算你猜对了,炒你鱿鱼还不算,今天中午还要你买单请我去
吃饭。谁叫你强暴人家了!” 我一脸的苦相说∶“怪不得人人都说,最狠妇人心,我看真是这样了,自己
刚刚快乐过,就一脚把人踢开。再说,天下哪有大经理让小职员请吃饭的” 晓丽说∶“这是大男人请弱女子吃饭。”说着用手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娇嗔道∶“你到底去不去嘛” 我咧着嘴忙说∶“去,去。”晓丽这才放手说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我用手揉着我的脸说∶“只是这儿有点痛。”晓丽微微红了脸说∶“谁让你
对人家动手动脚了人家现在向你道歉了嘛!”说着,在我的左侧脸颊上吻了一
下。我忙把右侧的脸也伸了过去,说∶“这边还在痛。”晓丽轻轻打了我一下,
说∶“赖皮!”在我的右侧脸颊上也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