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疯
一阵激战之后,张咏精疲力盡地翻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
而文洁麻木地抓起身边的浴巾,盖在了自己身上。毕竟,当身体也大脑同时
解放之后,重新回到自己意识当中的,依然是任务,復仇,员警,罪犯,这些真
正令自己做出这一切努力,一切牺牲的全部动力。而赤身裸体和一个卑贱的罪犯
躺在一起,无论如何都有些不合时宜。
文洁躺在那里,还在回神,还在调解心态,自我安慰,慢慢地,闻到了一阵
阵烟味从张咏的方向飘过来。
「不许在我房间抽烟!」文洁一手护住浴巾,一手一把夺下张咏手上的香烟,
「滋」得一声按灭在自己的手心里,钻心的疼痛让自己热泪盈眶。
「啊呀宝贝!这是幹什么!?」
张咏「刷」得一下坐起来,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心疼,把那双老鼠眼愣是瞪出
了一丝光芒。
「不管你事!」文洁把烟头扔进了垃圾桶,裹着浴巾起身进了浴室,打开花
洒,从头淋下!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让眼泪再次流下来。下蹲,试图排除骯
髒的精液。搓洗,试图洗干净身上骯髒的痕迹。擦干,让情绪重新振作。吹幹,
绝不让自己有一丝颓废的形象。
穿上纯白的内裤,穿上纯白的吊带睡裙,沒有戴胸罩,柔软垂感的胸部沒有
平时那么高耸挺立,但是依然撑起了睡裙,随着胸部的晃动,文洁步出了浴室,
似乎尽量让自己焕然一新,和刚才床上那么顺从的女人区別开。
饿了!文洁走到桌边,轻轻坐下,打开了张咏带回来的面条,低头「淅沥唿
噜」地吃起来,真的太饿了。
一天紧张的情绪,一天疯狂的经歷,紧绷的神经让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而张咏看着狼吞虎嚥的文洁,暗暗明白。
文洁这时候已经完全放松了自己,而刚才是身体的屈服,如今吃起了自己带
回来的食物,这应该就是精神上的屈服吧。
吃饱了,文洁再次回到床上,仿佛沒有看到边上躺的张咏一般,靠在床上打
开了电视,依然漫无目的地换着台。
不能抽烟,张咏十分难受,再加上平时和小野猫之流完事以后,对方都依然
殷勤地给点烟,给按摩。而如今身边坐着一个一言不发的美女,场面甚是有些尴
尬。
「你怎么会幹这一行的?」
张咏心里一惊,沒想到文洁自己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主动问自己,转头
看看这个美丽的女警,依然双目无神地望着电视机。
「哟,文警官,这是要在床上审问我啊?」张咏笑嘻嘻地说道。
「我只是好奇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別给脸不要脸,不说算了。」
文洁显然又回到了那个冷美人的状态,严肃,令人有一丝害怕。
张咏默默地转过头,看着正在乱跳的电视机,沈默了一会儿,悠悠地说道:
「小时候我们家在山沟里,很穷。我父母都死得很早,我七八岁就成了孤儿,我
还有一个弟弟。我们经常受同学和周围人的欺负,尤其是我弟弟,经常被比他大
的孩子捉弄,每次为了救他,我都和比自己大很多的孩子打架,头破血流的事情
不知道有多少次。后来我也不上学了,把弟弟送到了二叔家,十几岁去了城里当
童工,自己不捨得吃,不捨得穿,挣钱全寄给我二叔,当作我弟弟的生活费。我
是山里来的,到了城里,处处被人看不起,处处受人欺负。直到我在迪厅里认识
一帮人,卖摇头丸,我就跟着他们混了。因为我很能打,很被老大看得起,所以
越混越高。不过那也是有代价的,光腿就被人打断过两次。」
说着说着,张咏又点起了一根烟。这次文洁沒有阻止他,而是默默地转过头,
看着他,眼神似乎露出了一丝怜悯。
「就这样,我慢慢混上了黑道。有一年我回老家,发现了我弟弟根本不在我
二叔家,后来我才知道我二婶经常打我弟弟,不让他吃饱饭,他离家出走过很多
次,但是因为还小,沒走多远就被找回去了。直到十一岁那年,走了就再也沒回
去,而我他妈的还给他们家寄了好几年的钱。那天我把我二叔打成了瘸子,二婶
跪下来求我我才放过他们。」
张咏吸了一口烟,眼圈有些泛红了,「后来我跟的老大死了,偶然机会认识
了周雄,我就跟着他混,开始贩毒,钱也挣越多,伤也越来越多。我这辈子就两
个愿望,一就是找回我弟弟,让他过好日子。二是挣足够多的钱,让那些当初看
不起我,欺负我的人看看,让他们嫉妒,让他们害怕。」
张咏又吸了一口烟,转头看着文洁的眼睛,「有时候我真恨不得带你给他们
看看,他们当初笑我矮,笑我丑,笑我穷。给他们看看,我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还是个员警,那么好的工作。可是我不能,而且我知道你也不是我的。」张咏说
着把头又转向了电视机,一口一口地抽着烟,默不作声。
文洁看着张咏,也不知道心里哪来的一股酸楚,轻轻地将头靠在了张咏的身
上,将一只纤手放在了张咏那乌黑粗糙的手上:「你答应我好好帮我完成任务,
我答应你一定用我一切办法帮你找回你弟弟。」
自从这次卧底任务开始,文洁的心从未如此平静和安慰过,如果自己能感化
张咏让他立功,然后接受法律改造重新做人的话,自己所做的身体上的牺牲也许
是值得的。
张咏低下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美丽女警,有一种说不出感觉从心里
泛起。毕竟自己从小混社会,打架,贩毒,召妓,根本沒有感受过爱情是什么样
的,虽然明白自己和这个美丽的女警根本沒有什么爱情,她只是在可怜自己,但
是自己毕竟也是人,在这样的气氛下,心里难免也会升起一丝美好。
但是再往下看,那条白色睡裙下那对鼓鼓的美乳又进入了自己的视缐,那深
深的乳沟,那裙摆下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让自己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
张咏扔掉手里的烟,伸手起文洁的下巴,看了一眼那明亮的双眼,不禁又
咽了一口口水,「宝贝,我太喜欢你了,我还想要你,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张咏的这个极其温柔的声音,让文洁非常不习惯,也非常诧异。张咏现在究
竟是个什么心态,他的想法变了吗?今天已经有了一次口交和一个性交,这才不
到半小时,他又要。自己给还是不给?换做以前,文洁可能严词拒绝将他赶出家
门了,而现在,经过了刚才的对话,真的捉摸不透现在的情况。
文洁低下了头,一时无语。而张咏以为她是在点头,直接将伸头亲吻起了文
洁的朱唇,手也同时隔着睡衣抚摸起了那对高耸的柔软的美乳。
文洁都来不及考虑,反而习惯性地接受了张咏的嘴唇和舌头,将他们让进了
自己的口腔。
「嗯……唿……嗯……唿……」
文洁的娇喘似乎比以前来得容易
了,难道真的完全接受了张咏?文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只知道不断地心理斗争,不仅于事无补,而且太累,太累。为何不
把性爱当作自己在紧张高压的工作环境当中的一种放松?况且现在的张咏在自己
看来已经很像一个人,已经不那么令自己作呕地厌恶了。虽然他不是小魏那么让
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但也似乎并不是那个噁心狡猾的毒贩了。
文洁这次沒有去搂张咏,一来是累了,而来自己觉得也不应该过分跨越自己
的底缐。但是自己的双乳就任由他去抚摸,去搓揉吧,何况张咏的手法确实令自
己也那么一些快感。
毕竟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30多岁的张咏也不是精力充沛的小伙子了,将
近10分钟的激吻和抚摸,感觉自己的鸡巴依旧疲劳地歪在一边,自己又不甘心
那么美丽性感的女警躺在自己身边而不去再次享受她完美的身体。张咏抓住文洁
的手,将她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文洁心领神会,和刚才那次一样,抚摸着他,套弄着他,热吻也在继续着,
抚摸搓揉也继续着。又两三分钟过去了,文洁毕竟不是那些性经验丰富的女人,
在自己的抚摸下,张咏的阴茎依然萎靡不振。
半途而废,向来不是文洁的性格。张咏刚想说什么,突然只见文一下子离开
了张咏的口腔,一下站起身,当着张咏的面,双手撩起那条洁白的睡裙,从里面
轻轻地将内裤褪下,扔到了床边,紧接着后退一步跪倒在张咏的腰部,用手扶起
那根萎靡的阳具,直接含进了嘴里。那种熟悉的柔软,嫩滑的感觉从下身传来,
张咏不禁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文洁熟练得舔舐,搅动着张咏的龟头,慢慢地套弄,轻轻地咬一口,舌头一
圈圈地围绕那颗龟头的深沟。
张咏的阳具终于慢慢地有些起色了,毒贩的馀光瞟到了床沿上那条白色的内
裤。张咏勐地睁开眼睛,一把抓过来,拿到口鼻处拼命地闻起来,就像缉毒犬在
搜查一般。香味盖过了阴部那种气味,张咏是内行,分辨的清清楚楚。下身的鸡
巴在女警的口腔里温暖地翻江倒海,脸上那条当初梦寐以求的美女内裤,两个事
物的同时作用下,张咏的阳具一下子醒了过来,高高挺立,鼓鼓地膨胀在文洁的
嘴里。
「赶紧!一会儿又软了!」
张咏说着,丢掉手里的内裤,伸手扶着文洁躺下,掀起那条白色睡裙,看了
一眼那翻起的裙摆下平坦的小腹,稀疏的芳草地,张咏双手扶起文洁那双洁白修
长的美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扶着已经肿胀的阳具,对准文洁那又已经湿漉漉
的蜜穴口,直接一个挺身插入。
「啊!」文洁似乎每次被插入时,都会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酸胀感惊到,更何
况双腿高高地架在张咏肩膀上,令自己的小穴更加起,插地更加深入。
「嗯……嗯……啊……哦……啊……!」
撒娇一般的呻吟又充斥着整个房间。
张咏一个劲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腹抽插着,一会儿放下文洁的双腿,掰开两边
让文洁的下体让自己的一览无馀,一会儿又伸手进文洁的蛮腰,起她的臀部让
自己的龟头能蹭到文洁的子宫口,一会儿又将文洁的一条美腿翻过去併拢,让阴
道内挤得更加紧贴。
张咏看着在自己撞击下的文洁,双乳在睡裙内不停地摇动,感觉好刺激,好
美,沒有打算去脱掉它,整齐的睡裙下裸露的下半身,而自己的鸡巴在这个美丽
的下半身里进进出出,是多么美好的景象,自己的鸡巴也沒有丝毫要疲软的意思,
在里面挺进着,游走着。
5分钟,10分钟,15分钟,20分钟,已经是第三次,射精似乎会晚许
多,男上位,女上位,后入式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张咏不断地抽插着,文洁不
断地娇喘着……
文洁忘情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毒贩张咏,不知多长时间的抽插,文洁意识
模煳了,甚至不知道张咏什么时候射的精,不知道不觉地自己的身体内插着张咏
的阴茎,就这样沈沈地睡去了。
第二天,电话还是沒有来,文洁已经习惯了张咏的存在,在家甚至做任何事
都赤裸着上身仅穿一条内裤,因为张咏除了做爱似乎沒有別的事可做,穿穿脱脱
实在浪费时间。
这时的文洁正在整理着衣柜,张咏又一下扔掉手里的烟头,上去抱住
文洁,一把脱下内裤,扶在床上,「啊……啊……嗯……哦……」的娇喘声瞬间又充斥
了房间,一次,两次,三次!口交,做爱,昏睡。
第三天,电话仍然沒来,等来的却是张咏带来的情趣内衣,透明的黑色蕾丝
吊带裙,黑色蕾丝的丝袜。
文洁尽管非常不情愿穿,但是也麻木地接受了张咏的乞求。
丝袜的亲吻,足交。文洁给张咏的口交,张咏给文洁的口交,床上,沙发上,
桌子上,地板上,处处都是做爱的战场。一次,两次,三次……全裸身体穿着丝
袜的昏睡。
第四天,张咏又带来了白色的护士装和白色的网袜,失去了尊严的文洁依旧
麻木地穿上,疯狂地做爱,沈沈地睡去。
半个月间,张咏似乎有用不完的战斗力了花样,白天上班的文洁感觉自己下
体连走路都有些生疼,有时候疼地忍不住去摸,而一摸却难以克制地联想起晚上
疯狂的做爱,不由自主地有些湿润,而一湿润之后便是痒痒的难受,盼望早些下
班,而下班后往往又是张咏的新花样,老手法,又是疯狂的做爱,做爱,做爱。
这种生活,令文洁极其矛盾,晚上,是难以忍受的毫无节制的做爱,还要穿
上各种类似于空姐,女僕,各种颜色丝袜去满足他的各种癖好,累,烦!
而白天,又是腿软,下身肿痛,又不免地有些盼望用做爱来再次止痛。矛盾,
疯狂,淫乱。
这些天让文洁苦不堪言,却又有些滋润。张咏无限的精力让自己难以招架,
甚至于在自己来月经的那一周,依然穿着内裤和丝袜赤裸着上身给他口交到射精,
併吞下那些罪恶的基因。
不知不觉,第二十五天了,文洁早早地下班,换上白色睡裙整理好房间,等
待着张咏的到来。
焦急盼望着的电话仍沒有打来,而作为一个傲气女警的自己,已经和毒贩张
咏像夫妻一般生活在一起,每天做爱,各种方式做爱,各种服装做爱,各种位置
做爱,房间里似乎全是口水和精液的味道。
今时今日,是文洁这辈子都不曾设想过的局面,自己原本有大好前程,美丽
的爱情,几乎人人爱慕的美丽警花,现在甚至成了一个无耻罪犯的老婆。这些,
文洁已经习惯与不去想,只是机械地接受到来的一切一切,只盼望那个电话,快
一点打来。
文洁看看墙上的挂钟,9点半了,张咏比平时回来地晚。呵呵,那又如何呢?
自己又不是真的成了他的老婆,何必去盼望,去纠结,去……
「叮咚」门铃声。张咏回来了,文洁不由自主地赶紧起身去开门,自己不愿
承认的那一丝盼望还是起了一点作用。
「来,宝贝,今天穿这个。」张咏走进房门讲一套衣服扔在床上,转身进了
浴室洗澡去了。
文洁定睛一看!这……黑色警服,蓝色衬衫,黑色短裙。
多么熟悉的制服,虽然一眼就能看穿是假货,但是这种久违了的神圣感,让
自己瞬间感觉自己并沒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而这,恰恰是自己当时逮捕张
咏时候的装束,他这是在侮辱自己?不,报復?也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
是要弥补当时的遗憾,自己的身体可以随他凌辱,但是自己的身份怎么可以?
文洁有些难以接受,呆呆地站在那里,甚至有些无法相信自己这半个多月都
幹了些什么?
「穿啊!这又不是真的!情趣而已。」张咏已经迅速洗完澡擦拭着身体出来
了。看着文洁在那里呆立着,知道她的为难,「就这一次,就弥补我一个遗憾,
好吗?假的衣服,不会侮辱你们的职业的,其实跟保安服是一样的。」张咏说着,
坐到了床上。
文洁低下头,轻轻地抱起衣服走进了浴室。
张咏靠在床上点起了一根烟,悠闲地等着。
「滋」一声,烟灭了,同时「滋噶」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张咏一眼看见了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文洁再一次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飘飘的
长髮,姣好的容貌,黑色的警服内蓝色的衬衣,黑色的裙子下一双肉色丝袜的美
腿蹬在一双黑色高跟鞋上。
毕竟不是真货,这套制服显然更紧身,腰身都加柔美,裙子更短,几乎要露
出那浅肉色的袜根,加上高跟鞋,这样显得腿更加修长挺拔。
张咏心中一惊!毕竟自己的犯罪生涯还是有些害怕员警,再仔细一看文洁那
身段,那美腿,立刻激起了当时被捕时的记忆,已经那次不成功的侵犯,全身赤
裸的张咏立刻举起了自己那根阳具,激动地站起身。看了一会儿,像一个游魂一
样慢慢走到了墙边。
「衣服脱了!」张咏对着文洁说道。
文洁听罢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记忆超群的文洁当然记得逮捕张咏的那
天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他这是想情景再现,他想玩,就陪他玩吧,自己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文洁想罢,一颗颗解开了假警服的口子,轻轻脱下,滑落到地上。
「你看,有枪吗?」
文洁再现着当时的语言,但是已经沒有那么的坚定和威严了,反而有些类似
于挑逗,文洁听着自己的语气,也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变化。
「有手铐!裙子脱掉!」张咏也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每一句话。
文洁解开那条劣质的皮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双手伸向后腰,拉开了
短裙的拉鍊,慢慢地脱下,衬衫的下摆下隐隐约约盖住了丝袜下那条黑色的内裤。
多么熟悉的场面。
「衬衫!」张咏一步都不落下。
而且文洁更加清楚每一个细节,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一步步来到了张咏
的跟前,张咏的心怦怦乱跳,一种全所未有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衬衫滑落了,对,
就是那条黑色蕾丝胸罩,已经做爱无数次的张咏,似乎一下子又被勾起了情趣,
兴奋地一把抱住文洁,疯狂地啃起了她的脖子,一来,是当时的情景在现,二来,
自己还是太矮。
文洁尽量忍住不出声,否则按照这些天已经放松的身体在这种亲吻下,自己
肯定又要发出娇喘。本来已经荡然无存的尊严感在警服的提醒下,又有些死灰復
燃。
张咏的双手,再次抓住了文洁丰满的臀部,跟当时一样,揉搓着,柔软的丝
袜,柔软的臀部,双重的刺激下,张咏甚至又燃起了那股「死了也值得」的劲头。
「转过去!」张咏命令文洁转身,俯下身,手扶住墙,身后的毒贩立刻贴到
文洁的背后,双手绕到前胸,隔着黑色的蕾丝胸罩,开始搓揉起文洁那柔软丰满
的胸部。
「就是现在,还记得你一肘打断我的肋骨吗?」张咏搓揉着,不忘再次去勾
起那个记忆的中断点。
文洁沒有回答,只是急促的唿吸着,而这种唿吸,意义深远:自己的美乳在
张咏的进攻下,胀!疼!又带着一丝快感,更重要的是相同的姿势,相同的位置!
上一次自己是英勇的女警狠狠地给这个狡猾下贱的毒贩重重一击。而现在已经如
同是他的老婆,他的性奴一般地在受他蹂躏,本来已经沈淀多日的情绪又有一些
荡漾起来。伤感和快感,兴奋和愤怒,尊严和欲望。再一次纠葛在一起,让文洁
身心具疲。
而身后的张咏更是兴奋不已,自己沒想到如此轻易就弥补了自己这辈子最大
的缺憾。随着张咏将文洁的胸罩往上一推,顺手抓住了两个弹蹦而出的酥胸。终
于突破了当时沒有突破的一关,张咏此时的心情可以和当初破处时的成就感相媲
美,以及第一次在这间房间脱光这个女警的时的那种疯狂。
同居已久的那种淡定沒有了,张咏气喘吁吁地揉搓着文洁的酥胸,收手抓住
盖到文洁肚脐下的肉色丝袜,迅速地往下一剥,连同那条黑色的半透明的内裤一
起褪到了膝盖弯,张咏随即蹲下身体,头望着文洁那已经湿乎乎的小穴口,粘
住了几根稀疏的阴毛,本身就是粉嫩馒头穴经过这些天疯狂的做爱,有些轻微的
红肿,导致那蜜穴口生生地撑开了一条小口,隐隐约约可以看清里面分红色的嫩
肉。
「鞋子脱掉!够不着!」张咏命令文洁脱下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光着肉丝脚
站到了地上,文洁顺势低头弯腰,起了臀部,等待着张咏从后面插入。
张咏站起身闭着眼睛,努力回想着当时的超市仓库里,地上躺着受伤的人质,
门外被员警重重包围,文洁被迫脱光了所有衣服,只剩半截丝袜和内裤褪到了膝
盖处。抚摸着文洁的背和臀部,想像着自己当时的处境,张咏突然情不自禁地笑
出了声:「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文洁不由地心里有些发毛,紧张地问:「幹嘛啊!你在笑什……啊!」
里。
这不仅是性交,这更是一种实现,一种报復,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张咏
抱着文洁的臀部在她身后扭动着肥腰有节奏地挺进着,小腹撞击屁股沟的「啪啪」
声在房间响起。
「啊……嗯……啊……」文洁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不仅是快感,更是自己
已经淡忘许久的耻辱。
几十次的抽插,几十声的呻吟。看着在这个别扭的姿势下累得发抖的文洁,
张咏心里一阵冷笑,明白这时的文洁已经不愿意主动去要求换姿势,因为耻辱感
的恢復让她难以启齿。
「来!」张咏这样自己也累,干脆伸手搬起文洁的身体,两个人保持着交配
的姿势,慢慢吞吞扭扭捏捏地往桌子那边移动,毕竟文洁双腿还缠着脱下的丝袜
和内裤,而那根阳具依然在文洁的身体内紧紧地插着。
「啪嗒!」文洁整个人扑倒在桌子上,一头秀髮散了一桌,两只白嫩的美乳
也压扁在檯面上。张咏两手按着文洁的后腰,毫无障碍地开始第二轮抽插 。
「啊……啊……嗯……啊……」文洁的呻吟也在继续,张咏的鸡巴和龟头简
直已经熟悉了文洁阴道内的每一寸,哪里有沟,哪里有纹,哪里薄,哪里厚,进
去多远是花芯,瞭若指掌,这也使得张咏每一次的插拔,都紧紧贴合着文洁蜜穴
的结构,令两人的快感更加充分。
「啊……嗯……」文洁喘息着,呻吟着,耻辱和尊严似乎又开始在脑子里渐
渐淡去,自己又成了张咏任意蹂躏的情人,性奴。
「啊……啊……」文洁的高潮快来了,张咏还意犹未盡,不仅不慢地幹着,
只感觉越来越滑,最深处却越来越松,性经验丰富的张咏明白,文洁的阴道内端
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抽插也必须增加幅度,不然插到最深处是空的,自己的龟头
感受不到那种爽快。
「啪啪」声越来越响,「啊……啊……」文洁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 已经沈
浸在做爱的感觉当中了。
「叮叮咚咚……」一个声音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下打破了原本香艳无比的
做爱气氛。
张咏的手机响了,他回身努力地够到了扔在床上的手机,不捨得让自己的鸡
巴离开文洁的阴道一寸。
「喂!翔哥~~唿~!!是~~!对!哦!唿……」
张咏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身下不停地忙碌着,而文洁已经瞬间从高潮中醒来,
忍住了所有感觉,仔细地听着电话的内容。
「是,11点?好的!够朋友!哦~~我?幹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爱好,
哦,唿……就这样!」
张咏收起电话随手扔回了床上,继续大幅度地撞击着文洁的臀部 。
「什么事?周雄要出发了?」文洁回过头问道,凌乱的头髮盖住了美丽的脸
庞。
「对!!」张咏随口回答,下身还在继续忙碌地抽插着。
「那我们马上出发啊!」文洁试图起身,已经沒有心思再去感受做爱的感觉
了。
「急什么!我还沒做完!」
「混蛋!什么事情重要!你……啊……」
文洁的话被张咏的突然勐插打断,而已经湿润的阴蒂也被张咏突然袭击,一
下子乱了方寸。
「你这样我射得更慢,不做完我不走!」张咏不依不饶。
沒有心情做爱的文洁已经沒有了快感,下体被抽插地极其难受。忽然一个起
身,将张咏推开,那根阳具也顺势滑出了自己的蜜穴,带出了一小股液体。
张咏还在诧异,文洁一把将他推坐在床上,自己顺势脱掉丝袜和内裤扔到一
边,全裸着跪倒在床边,抓住那根沾满了自己和他的淫水的阴茎,一口含进嘴里,
直吞到喉咙内,柔嫩的舌头和口腔紧紧含住那根龟头,顺势拔出,再一口吞进深
处,同时伸出一只纤手抓住张咏的根部,蘸着淫水和口水,一边套弄,一边揉搓
着张咏的睪丸,「嗯……嗯……」呻吟,同时从口鼻中传来,更加热火,更加娇羞。
张咏沒有感受过文洁这么深的口交,沒有舔,沒有拨弄什么,直接紧贴着文
洁的口腔和舌头,几进几出,柔软,滑嫩,温暖,还有从阴囊上传来的痒滑感,
一下子让张咏有些招架不住,不禁起头闭上眼睛混身颤抖起来。
「嗯……嗯……」文洁前所未有的娇羞的呻吟从下身传来,张咏的脑子也一
片浑沌,感觉浑身的液体都流向了自己的下腹部,集中在了阳具的根部,一下沖
上了尿道口,从龟头喷涌而出,一下子充满了文洁的口腔。
「啊……啊……」张咏狂叫起来。
「嗯……嗯……」文洁用力地用呻吟配合着。
随着那阳具的几下抽动,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文洁的嘴里。
此时的文洁毫不迟疑,头一口吞下张咏全部的精液,幹练地一下站起身,
沖进浴室随便沖一下,抓起张咏的衣服扔到了瘫软在床上的毒贩身上。
「快出发!別跟死猪一样!」文洁骂道,顺势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局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