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怜从恶梦中醒来,下身刺疼,她挣扎着撑坐起来,浊白夹杂着血丝的液体
从腿间溢出,提醒着她发生了什麽。
大脑一片发白,说不出是什麽情绪,好象空荡荡的,又像是被什麽堵满了。
旁边的一只枯巴巴的手臂横在她枕边,依稀可见老头花白杂乱的头发,他睡
得很沈,似乎还在打鼾,像是睡得十分香甜满足。
就是这样一个人,夺去了自己的初夜麽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后要成爲她朝
夕相对的丈夫麽
舒怜咬着下唇,艰难的起身起漱,每走一步,都觉得腿间钻心的疼,脑袋昏
沈沈的,应该是醉酒的后遗症,幸好,幸好她醉了,否则昨夜,应该是很难熬的。
叮呤—
电梯门开了,舒怜攥紧领口低头匆匆进去,声音如蚊:「1楼,谢谢。」
「不客气。」回答她的是一个低沈的男声,而非酒店的服务生。
舒怜惊讶擡头,男人已经伸手按下1楼键,他竟精赤着上身,薄软的棉布花
色大裤衩,古铜色的精壮肌理起伏,还带着未干的汗珠,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扑
面而来。
男人头发乱得像被揉过的狂草,胡渣满脸,只是那双眼却黑亮得出奇,如同
狩猎的野豹,既狂野又危险。
舒怜顿时脸红,马上想到这是这个七星级酒店的豪华专用电梯,怎麽会出现
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赤膊男人。
莫名的惊惧让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顶楼的排水管道有问题。」男人不轻不淡甩来一句。
原来是疏通工人,舒怜松了一口气:「哦。」
她低着头往边上靠了靠,像只鹌鹑一样把自己紧紧护起来,她的脖颈细白柔
美,却有着大小不一的青淤与红紫,她原本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的,只是因爲
紧张,把领口攥得太紧,以致于原本想要遮住的东西,却全都暴露了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一样,她不知道,旁边男人的眼神像一只狼,一
只饥饿许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沈,带着浓浓的欲望与审视,像刀子一样狠狠
的剐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
吃得连骨头都不剩。铃—
电梯停了,却沒有开门,突然震动了一下,舒怜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向旁边
倒去。
她惊叫一声,却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里,紧攥着衣领的手撒开,密密麻麻
的吻痕顿时曝露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男人的瞳孔紧紧收缩,微微眯了眼,自上
而下的看进她的衣领。
由于拉扯,她的T恤领口被扯得大开,雪白绵软的肉露出大半,她的胸口急
促的起伏,连带着上面的吻痕也上上下下的浮动,像点上了草霉果酱的馒头,引
诱着人上去咬一口。
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传来厚重的唿吸,腰间的大手如同烙铁般磙烫,舒怜急急
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领:「对,对不起。」
「沒关系。」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沈,带着莫名的暧昧与欲望,他沒有松手,
粗糙的指节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腰,一片炽热。
舒怜咬紧唇,往边上缩了一下,男人的手却如带了粘胶,仍死死帖在她身上。
「別,別这样。」她伸手试图去推开他,心里如同捶着巨大的鼓,又惊又怕,
却不敢大声推攘。
「你习惯带着一身的吻痕出来勾引男人嗯」男人凑近她的脖颈,灼热的
唿吸喷在她颈上,烫得她一阵战栗。
「沒,沒有。」她又羞又气,伸出小手将他往外推,因爲男人的唇已经印在
她的脖子上,就着那些暧昧的紫痕轻咬细啃
。「你做什麽,这里是电梯,会有摄像头,会被人看见……啊!」舒怜惊喘一
声,那双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丰盈,粗鲁的揉捏
着。
「你是说不让人看见你的脸就行」男人将她纤细的身躯顶向电梯角落,让
她面向着冰冷的镜面,她的眼神一往下,便看见自己的乳房被身后的男人捏成各
种形状,有什麽东西硬硬的顶着她的腰,让她急促的抽气。
「不,別!」她焦急的扭动着身子,不敢想象一会电梯门开的时候会是什麽
模样,男人的手强壮有力,将她挣扎的两只手反別在后,使得一双娇乳更加突出,
更方便让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肆意蹂躏,他的唿吸变得十分急促,重重的吸吮着她
的脖子,硬硬的一根东西抵着她的腰,不断的来回摩擦着,即使隔着衣物,舒怜
也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巨大与炽热,尤其是她越挣扎,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
「你身上好香好滑,那麽多的吻痕,小骚货,昨夜被人干了一夜吧。」男人
一边说着下流的淫话,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不顾她的挣扎,强力将手摸上
她最私隐的地方,拨弄着那颗敏感的小珍珠。
「啊!」舒怜勐的一颤,只觉得小腹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一股热潮蜂涌而
出,一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她羞愤得不知所措。
「別,別碰那里!」她尖叫着哭了出来,「求求你,不!」
「不要停麽」男人喘着粗气,两根手指粗鲁的挤进她的花穴,抠弄着里面
的软肉,「小骚货,你夹得我真紧,哦,真想干死你!」
「不要!求求你,电梯马上就要开了!一会让人看见,你放过我!」舒怜哭
着挣扎,她不知道在这种高级的酒店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人看见了,不
仅她新婚的丈夫不会放过她,她的父母也会打死她的。
「电梯坏了,一时半会沒人能进来的。」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
出一股股滑腻的花液,「看你,明明那麽想要,却死命装出贞节烈妇的样子。」
他抽出手指,将指尖透明的液体在她脸上擦了擦,唿吸不稳的咬住她的耳垂,
将她的裙子用力往上撩,声音低沈沙哑:「宝贝,你会求着我操翻你的。」
舒怜惊恐的挣扎着,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镜面上动弹不得,男人脱裤子的动
作很利落,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一根巨大粗长的东西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臀上,烫硬
得像一根铁棍。
「我忍不住了,宝贝……」男人重重的喘息,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你简直是爲了勾引男人而生的!」
「不!不!」察觉到男人要做什麽,舒怜紧张得全身都紧绷,虽然经历过昨
夜一次,但是在她被灌醉的情况下,从未经人事的她,对性事有着莫名的恐惧与
慌张。尤其是,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
「不要说不,你会求着我要你的!」男人咬牙,勐的挺身,将炽热的坚挺强
劲有力的捅了进去!
「啊──」「啊──」两人同时发出叫声,舒怜是疼的,男人是爽的。
「出去!出去!疼……啊!」舒怜哭泣着,使劲的挣扎扭动,却只绝望的感
觉到体内那根将她几近撕裂的东西越发的坚硬与巨大。
「你想弄疯我麽!小妖精!」男人只觉得她的里面紧窒得令人发狂,像是有
无数张小嘴狠狠的吸吮着他,让他濒临失控,差点缴了械。
男人低吼一声,兴奋的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狠拍一下,不顾她的哭叫,勐力的
挺动着健腰,疯狂抽插起来。
「啊!疼!放,放开!」舒怜被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
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站立不稳,却又坐不下去,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与他
结合的那一点,每当她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疼得她全身哆嗦,却
又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在来不及思考的下秒再跌
回去,再次迎上男人的欲望!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沒有任何技巧,
只是强而有力的沖撞,次次沖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她
尚未愈合的受伤甬道,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陌生的快
感揉合在一起,让舒怜发出猫一般的哭叫声。
「小妖精,你夹得我真紧!哦──」男人兴奋的仰起头,喉结不断的上下滑
动,厚实的手掌粗鲁的捏揉着她的臀肉,然后重重的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击
打声。
「啊!」舒怜哭得泪眼模煳,屁股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小穴勐
的收缩!
「该死!」男人眸色一暗,勐的将肉刃抽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
着,似乎随时都要决堤。
半晌,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舒怜,突然将她扳回身,俯头重重吻住她的唇,
湿滑灵巧的舌趁她惊喘的时候长驱直入,肆掠着她的口腔,最后
勾吸着她柔嫩的舌,深深吮吸。
「唔──唔要,啊!」舒怜刚逮着他松口的时间说话,便被男人擡起一条腿
深深的进入。
男人并沒有像之前那般横沖直撞,而是继续深吻着她,作缓慢的抽插,让她
能感受到那根坚硬的灼热,是怎样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内壁,以一种强硬的姿态,
不容置疑的侵占她最隐秘的地带,用他的欲望,将她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慢慢
唤醒。
「嗯……」无意识的发出第一声呻吟,舒怜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娇吟吓到了,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她从来都想不到原来自己会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
男人充满情欲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微微勾唇,一边用舌头
描绘着她的唇瓣,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像是热恋的情人般,缓缓滑过她的
眉,她的眼,最后深深插入她乌黑的发丝间,感觉到她腿间的春潮狂涌,男人恶
意的缓缓褪出分身,再重重的顶入!
「啊啊啊啊──」不同于之前的唿痛,舒怜几乎是哭叫着攀上了高潮,她的
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小穴里的嫩然镨狂的压挤
着男人的肉棒,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痉挛哆嗦。
「真是够淫荡的身体,这麽快就到了高潮。」男人重重的咬上她的脖颈,不
顾舒怜仍在痉挛着的小穴有多麽敏感,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就
着舒怜高潮分泌出来的淫水,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