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第第八十三回

更新时间:2022-08-23 00:38:06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第八十三回:拘魂大法

珠帘掀处,一对风姿万千的绝色艷姝步入阁中。左边一个紫云盘顶,正是「紫发妖姬」孔雀儿,而右边的艷姝脸上却有一双大大的美目,里边的眸子竟然流荡着碧如春水的芒彩,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妖异感觉。

世荣眼睛一亮,蓄势待发的身躯顿然舒缓下来,嘴角现出一个曾令无数女人迷醉的微笑,朗声道:「未克远迎,该死该死!姐姐是何时到的」

心中悄悄松了口气:「我道谁能无声无息地直闯至此,原来却是她哩!」

原来与紫姬一同进来的女子正是她的亲姐姐——那个倾倒了整个南疆的「碧眼魔姬」凤凰儿,她近前几步,身子只是微微一躬,嫣然道:「属下叩见门主。」

圣门中人尊卑之分虽然极严,但世荣待她与別个不同,心中毫未在意,脸上仍笑得十分好看:「姐姐不是早就从南疆出来了,怎么这会才到」

碧眼魔姬微笑道:「还不是为了给你准备一份见面礼,做姐姐的可不想空手白脚地来见妹夫。」

世荣笑道:「自己人还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姐姐肯来,世荣已经高兴死了。」

紫姬听男人这么说,心里甜甜的,拉着凤凰儿也笑道:「对哟,姐姐你来我们就很高兴了,何须费事。」

碧眼魔姬道:「也不费事,顺手牵羊罢了,反正不拿白不拿。」

世荣听其话中似有文章,又深知这女人能耐,笑问:「姐姐此话怎讲」

不觉多瞧了她那碧眸几眼,心中暗诧:「似比从前更加怪异了……」

碧眼魔姬却不接着说了,乜了一眼他脸上那淡得快要消失的指印,丽眸一转,又转去瞧缩在墙边的东仪婷,见其怯生生的用手捂着裸露处,年纪虽稚,却出落得犹如晓露芙蓉,煞是惹人怜爱,轻笑道:「果然是个世间罕有的小美人,无怪惹得我妹夫兴动如斯。」

世荣不由有点狼狈,虽然凤凰儿也是圣门中人,又是紫姬的亲姐姐,但他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丝毫破绽,当下强摄心神,作出洒脱之态,笑道:「偶尔胡鬧,让姐姐见笑了。」

碧姬道:「她就是东太师的小千金么那只万中无一的绝佳炉鼎」

显然紫姬已将其事告诉过她。

世荣点点头,紫姬已道:「正是,荣郎的『月华精华』能突破第六重天,有一半是得其所益。」

婷婷睁大了眼睛,却始终沒听懂他们的话,只是心中有点闷闷不乐:「这两个女人是谁好像跟我大哥哥挺亲密哩。」

凤凰儿道:「但她好听不太听话哦。」

世荣道:「这丫头甚倔,不好调教。」

不知怎么,忽而又想起了可卿,心中微微一痛。

碧眼魔姬再望了他脸上的掌印一眼,笑道:「不好调教是不捨得调教吧,要不要我帮你试试」

世荣知她手段极多,喜道:「如此最好,以后我就让她跟着你了,只是……只是她脾气真的很倔强,姐姐可要慢慢来。」

碧姬「哧」地一笑,道:「瞧你那宝贝样,怕我弄坏了这只鼎儿是不是哼,先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好了!」

言罢,走到女孩跟前,笑吟吟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婷婷见她模样十分狐媚,打心里就不喜欢,太师千金的架子一摆,冷冷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又是谁」

凤凰儿跪下身去,把脸移近她跟前,笑道:「你瞧姐姐的眼睛好不好玩里边有什么东西呀」

婷婷早就觉得她眼睛奇怪,不觉把眼望去,谁知这一瞧,目光便如铁器遇着了磁石般给紧紧地吸引住了,但见里边异彩柔柔缓缓地流荡变幻,时而似碧水,时而若宝石,时又深邃得不见其底,神魂竟似从体内慢慢游出,不由自主地朝前飘去……

碧眼魔姬腻声道:「小妹妹,你放松哟……对……放松……放松……不要再想东西了……放松……对了……这样就会很舒服的……你说……姐姐的眼睛好不好看」

女孩迷迷煳煳地点了下头,喃喃道:「很漂亮,很多颜色,我……我……」

世荣闻言,不由也从旁侧去瞧凤凰儿的眼睛,心道:「哪有很多颜色分明只有一种碧绿颜色嘛……」

忽感一阵晕眩,体内的「月华真气」立时激盪起来,勐地吃了一惊,赶忙将视缐硬生生拉开。

紫姬笑道:「你別看呀,姐姐正在施法哩。」

碧眼魔姬继道:「你不知在哪了是么那就不要想了……不想了哦……你叫什么名字」

婷婷懒洋洋道:「我叫东仪婷……爹和娘唤我婷婷……」

世荣朝紫姬问道:「这就是你姐姐最近才大功告成的『拘魂大法』」

孔雀儿道:「嗯,也不要去听她说什么,很厉害的。」

世荣心忖:「眼睛可以不看,声音哪能不听我就不信这『拘魂大法』有如斯魔力!」

当下反而凝神去听凤凰儿说话。

碧眼魔姬又问:「你爹是谁呀」

婷婷答道:「我爹爹是当朝太师东煜之……」

碧姬诡异地微笑道:「不是,你爹爹不是他……你爹和你娘都不在了……不在这世上了……」

婷婷迷茫道:「不在了他们不在了」

碧眼魔姬道:「嗯,你爹娘都不在了……你想不起他们了……不要去想他们了……不要想……」

女孩痴痴迷迷道:「我不想了……」

碧眼魔姬却又问:「你爹娘呢」

婷婷道:「不知道……不在了……我不想……不想……」

世荣听着听着,不觉一阵迷煳,所幸「月华精要」乃是罕世绝学,立时自生反应,在体内再次激盪起来,他蓦然惊省,身子微晃了一下。

孔雀儿睨见,悄声薄嗔道:「你又去听姐姐说话了小心给她变成傻子哩。」

世荣心下骇然,暗忖:「这『拘魂大法』果然不可小觑,高手争斗,胜负往往判于毫釐之间,若在紧要关头呆这么一瞬,只怕性命立刻就丢了。」

碧眼魔姬道:「我的声音很好听是吗」

婷婷应道:「好听……很好听……」

碧姬道:「你一定要记住这个声音哦……以后可要听话哦……这声音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记住了沒有」

婷婷梦呓般道:「记住了……记住了……」

碧眼魔姬忽将一根玉指放在她眉心,轻轻地晃了几下,然后缓缓移往別处,却是指到了世荣的身上,声音中似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好,你起来,爬到那个男人的跟前去,把他腰里的汗巾子解下来。」

婷婷痴痴迷迷道:「解下……解下汗巾子」

碧眼魔姬声音如梦似幻:「嗯,解下他腰里的汗巾子来,快去,爬过去…」

世荣便见女孩俯下身子双手着地,居然乖乖地爬到了自己的跟前,两只雪嫩柔荑摸上了自己的腰头,温顺得宛如一只小兔儿,与先前简直是判若两人,不由目瞪口呆。

凤凰儿微笑地瞧着女孩将男人腰间的汗巾子一围围松开,又道:「好,你脱下这人的裤子,瞧瞧里边有什么东西。」

婷婷似乎犹豫了一下,便依言层层褪下世荣的裤子,一条巨硕非常微已甦醒的白玉龙终于裸露了出来,颤颤巍巍地呈现在三个美人眼前。

碧眼魔姬美眸朦胧,眼角悄睨了微喘的男人一眼,腻声接道:「很好,你把这根东西扶起来,用嘴儿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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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面青唇白,週身冷汗,呆了好一会,才朝柜檯唤道:「小二,还不再拿杯子来!」

拼命压按住内心的波澜起伏,重新坐下。

店伴赶忙答应,只道是客人失手摔了杯子。

肆中那几桌人盯了他片刻,见其衣裳华贵,细皮嫩肉,目光虽然清澈,却沒什么内力迹象,显然并非江湖中人,于是不再理睬,復又喝酒吃菜继续说话。

殊不知宝玉蕴蓄内力的地方着实匪夷所思,却是在胸口的那块通灵宝玉之上,连他自个都稀里煳涂,別人又如何晓得。

「逍遥小半仙」沈问星道:「对了,那柔水庄在何处是哪个门派的宝地」

中年人道:「离这十几里有个紫檀堡,柔水庄就在它边上,乃都中『朝阳赌坊』崔朝阳崔大老闆的物业,他听闻群雄要围诛妖女,便主动提供了这个庄子,说那里还算舒适,而且地处偏僻,不易惊动朝廷,可免去许多麻烦。」

沈问星点点头,道:「我听说过此人,据传挺贪财的,不想倒有些侠义之心,此次竟肯为围诛妖女出力。」

中年人嘿嘿一笑:「还不是想趁此讨好龙盟主呗,何况今次的买卖有赚无赔,他生意人一个,算盘可打得响哩。」

沈问星道:「生意人嘛,这也无可厚非。」

话虽如此,脸上却已有点不屑之色。

宝玉听得一头雾水,心中大为奇怪:「崔朝阳不是阿瑶的部下吗怎还为这些人提供方便,敢情昏了头哩哎呀!不好,他准是见人家人多势众,心里边一害怕,就做了那墙头草反骨贼,不好不好!我老婆若仍蒙在鼓里,那可就大大不妙啦!」

当下如坐针毡,恨不得立时去寻沈瑶,只是担心这样突然离开,又要引惹那些人怀疑。

他再无心思去瞧那几个美人,心中波涛翻涌:「阿瑶去寻那冰冻老怪物的晦气,本已无甚把握,如今又突然多出了这些冤家对头,怎能应付得了特別是这个什么『逍遥小半仙』,听他们那样吹嘘奉承,定非好与之辈!我须快快找到阿瑶,叫她逃得远远的,无论如何,这都中是不能回来的了……」

想着思着,忽又大感头痛:「阿瑶若不回都中,那我岂非再也见不着她了……天吶!怎突然冒出这许多人来跟我老婆为难呢老天爷呀,你教我如何是好!」

熬了许久,方见那几桌人起身离坐,先后出了酒肆,听中年人在外边大声道:「大伙儿请跟周老闆的车子慢行,到了柔水庄,还有好酒款待。」

接下便闻人吆马嘶此起彼伏,店伴迭声道:「各位客官走好,下趟路过此地,请再光临小店。」

等了好一会,宝玉听得外边喧嘈渐稀,方结了帐匆匆行出,只想快快去寻沈瑶,心中骤然一呆:「我又不知阿瑶此刻在何处,眼下到哪去找她」

正在傻眼,忽见前面两人行来,却是那师爷模样的中年人和瞎了眼的锦衣公子,待要闪避已是不及,赶忙弯下身子扶住墙壁,装出醉酒呕吐之状。

原来两人才从茅厕里解手出来,并未留意宝玉,中年人边行边说道:「慕容老弟,你家『追债房』的人几时能赶到」

锦衣公子道:「他们动身迟了,这两日怕是赶不到的,不过此次参加『诛妖大会』的高手极多,他们赶不赶得上问题不大。」

中年人道:「擒住妖女之后,你估那些人会怎样发落她」

锦衣公子道:「铁定是将她押解去洛阳,献与龙盟主为儿子报仇雪恨。白莲教这几年来日益强盛,如今少林、武当与丐帮俱做缩头乌龟,俱不敢撄其锋芒,江湖上怕是只有指望龙盟主站出来与之抗衡了。」

中年人忽压低声音道:「慕容老弟,你甘心妖女就这样让他们带走么」

锦衣公子伫足道:「当然不甘心,我做梦都想叫那小妖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吕兄有什么好计策吗」

中年人微笑道:「计策确有一条,能不能成,就看老弟你了。」

锦衣公子动容道:「吕兄快说,只要能令那妖女落在我手里,小弟什么都愿幹!」

中年人阴森道:「也不太难,擒下妖女之后,肯定会有人提出由谁押送去洛阳的问题,到时你就力争让你慕容家『追债房』的人来办,从实力而言,只要沈问星和冷然不争,老弟你八九就能如愿以偿,那时候呀,嘿嘿……去洛阳几百里的路上,走的是快是慢,在路上想怎样,还不都是由老弟你决定」

锦衣公子大喜道:「妙极!妙极!吕兄真真智赛隋何,机强陆贾,到时我就走它个三五月,待到洛阳之时,那妖女的每分每寸里里外外怕是俱给玩残啦!哈哈哈!」

中年人笑道:「到时只求老弟莫忘了做哥哥的,也分上一杯羹哦。」

锦衣公子面肌抖颤,咬牙切齿道:「一定一定!到时我们

哥俩的深仇大恨一块儿还,千百倍地还,定要将那妖女玩腻玩透玩残!老哥知道么,那小妖女的模样我至今依旧记得清清楚楚,这两年来,每想起她一次便要干一个女人,每干一个女人就玩个新花样,到时候呀……每样都要叫她尝尝,哈哈哈!」

中年人只是阴恻恻地笑:「恐怕那妖女至今仍守身如玉,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嫩瓜儿哩。」

两人放声秽笑,互拥着走到马槽,跨上各自的坐骑,朝马股上狂鞭了数下,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

原来中年人正乃当今四大青楼之一「点花楼」的副楼主吕坤,锦衣公子却是「慕容世家」的「倚梅公子」慕容慕雪,而先前那姓周的大胖子就是苏州巨富「死人说活」周彦璋,三人当年皆对沈瑶起过歹念,因而吃了大亏,一直怀恨于心日夜思报,近来不知从哪里得到沈瑶入都的消息,便四处煽风点火兴风作浪,联手筹划了今次的「诛妖大会」宝玉早已面无人色,浑身打摆子似地战慄不停,心中阵阵发悸:「万一阿瑶落入他们手里,那还了得!不行不行

,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这色人虽然十分害怕,但想起心爱的老婆,蓦地勇气百倍:「就是丢了性命,我也得去救阿瑶!」

忽尔想道:「反正眼下不知该到哪寻阿瑶,我何不先去那柔水庄上瞧瞧,看那些人打算如何为难阿瑶,也好有个计较。」

当下离开酒肆,施展轻功往紫檀堡方向疾奔而去。

过不一会,宝玉便已追赶上那十几骑人,他生怕给人发觉,于是脚下放轻放慢,只在道旁的树梢叶面上点踏纵跃,平行地紧紧跟着。

沈问星与吕怡璇、黄语伶二女并骑而行,一路言语并不多,这时忽笑道:「你俩常说武当派的轻功极妙,有一招叫什么梯的是不是」

「叫『梯云纵』呀,你老是故意忘记,是不是瞧不起人家武当派呢」

吕怡璇瞪了他一眼道。

沈问星道:「岂敢啊,只是听你们说得太神奇,有点儿不信罢了。」

黄语伶天真道:「不是哄你的,我们曾亲眼见冷然师兄施展过,真真棒极了,在沒任何东西借力的情形下,居然能在半空中拐弯哩。」

沈问星露出个夸张的表情,咋舌道:「真的么如此说来,那个武当冷然的轻功定是比我好啦。」

黄语伶心直口快道:「真的真的,沒有哄你,师弟你的剑法绝对能与冷师兄相媲美,轻功可就不一定了。」

沈问星微微一笑,道:「两位师姐,你们瞧仔细了。」

树梢上飞奔的宝玉突见底下的人群中多了一匹沒人骑的奔马,心中甚是纳闷:「怎会如此适才好像都是有人骑的呀……」

眼前倏地一花,身子骤然麻软。

众人听见枝叶声响,一齐抬头朝上望去,已见沈问星提着个人从树丛中飞出,先在半空不可思议地拐了个大折,然后才飘飘落下,身姿优雅且美妙。

二女瞠目结舌,她们与这师弟同门多年,却不知他竟有这么俊的轻功。

沈问星神定气闲的把手中之人掼摔于地,轻轻弹去衣襟上的一片枫叶,朝「惊虹双剑」微笑道:「我派的轻功也不算差吧两位师姐切莫妄自菲薄哦。」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大声喝采,吕坤更是竖起大拇指赞道:「不愧为十大少侠之首,不愧叫做『逍遥小半仙』,这等轻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沈问星面色一沉,朝地上的宝玉喝道:「你是谁为何跟踪我们」

宝玉给摔得七荤八素,额角还给树枝刮破了一道,鲜血沿着脸庞淋漓而下,心中犹稀里煳涂的弄不明白是咋回事,才要爬起,却给沈问星一脚踏住胸口,又听他喝道:「沒听见么小爷问你话吶!」

宝玉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又急又恼道:「快放我起来!」

沈问

星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宝玉少爷脾气一硬,梗着脖子道:「你先放我起来!」

沈问星道:「还嘴硬是么!」

踏在宝玉胸口上的脚微微加力,顿把他压得眼冒金星几乎闭过气去。

吕坤道:「这小子适才也在那酒肆里,当时听见我们要围诛妖女,神情便慌慌张张的,此刻又来跟踪我们,莫非……他是白莲教的眼缐」

吕怡璇与黄语伶一听,「唰」的齐从腰中拔出剑来,交叉架在宝玉的脖子上。

宝玉恐惧道:「官府拿住犯人,尚需仔细审问才定罪,你们随便就要杀人么」

吕怡璇咬牙道:「白莲教的妖孽无恶不作,叫姑奶奶碰上,从来就是一剑杀了,又有什么好问的!」

宝玉立时蔫了,面如白纸道:「我不是白莲教的,你们若胡乱杀人,就不是英雄好汉。」

沈问星懒得与他多费唇舌,一脚改踏到他脸上,喝道:「快说!你为什么一路跟踪我们」

宝玉大怒,在底下闷哼道:「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么」

他原本对这位小侠感觉甚好,此际印象立时大为改观,只觉他那张俊脸无比可憎起来。

吕坤想起适才与慕容慕雪从茅厕出来,这小子依稀就在旁边,料想当时的谈话多半已给他听去,心中恶念顿生,阴恻恻地对沈问星道:「这小子犹在狡辩,定是白莲教的人无疑了,我们还要赶路,不如一剑解决了爽快。」

吕怡璇素来嫉恶如仇,应道:「好!」

手腕一抖,剑刃已无声无息地割入宝玉脖子……

鲜艷的血珠子剎那从肌肤里迸涌而出,在明媚的阳光下欢快地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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