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星情缘

更新时间:2022-08-23 01:44:10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一、双子星

事情的一开始,必须从我刚结束整晚的熬夜那天早上说起,那是我好不容易从爬格子的恶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对于我这种半青不红的小作家来说,能有一部红透半边天大卖的作品,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然而就算我对于自己的文笔再有自信,要想在这行业讨生活,老实说还真是要碰点运气。

凭着一股满腔热血,我从一出道的纯粹文学一直降格到写大众小说,甚至又从武侠、科幻、恐怖类別,一直写到通俗的爱情小说,可是就像前面所说的,我的作品是写一部赔一部,甚至差点写到被出版社拒收的程度。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试着更换题材写了色情小说。原本是自娱余人打发时间训练文笔的作品,我碰运气的寄给了出版社后,他们也大着胆子出版了,还说这一次要是再卖不出去的话,以后我也不用再寄稿子给他们了。

然而命运似乎就是这么的捉弄人,不知道是书的内容正对了读者的胃口,还是所谓的时来运转。我的书竟然开始大红特红、大卖特卖,这一切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我出运了!对于我这个整天梦想成名发大财的小作家来说,这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事,但是我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因为虽然大笔的版税收入,让我的口袋非常充实,但随着作品的畅销,一些扣应节目开始以书籍的尺度,及内容在社会上是否会引起不良风气等理由大加鞭鞑。有时我走在路上,都很害怕会被路人知道身分引起围殴,这和我期待中的名利双收梦想,根本是两回事。

可是出版商却不是这么想,他们只要书籍畅销能够赚钱就够了,才不会去理什么社会道德风气败坏的后果。结果我只好在出版商的要求下,一本接一本的出起了色情小说。

然而过于压榨作品之下,我的题材从强奸、乱伦、SM、不伦甚至写到兽交,大概可以写的范围我都用光了。于是我开始了一种叫做寻找灵感及催搞的恶梦,对于出版期限及编辑部威胁利诱的电话,让我只要一听到电话声音就感到害怕。

就在今天上午,我刚关掉一片空白的电脑萤幕后,那要命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的拿起来猜想,应该又是编辑部打来催搞的电话吧。就在我脑中已经想好一番拖搞的说词时,我才知道电话那头,竟然是我已经失踪三年不见踪影的老爸打来的。

说起我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实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头痛,打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几乎很少看他待在家里过。因为他不是每天忙着在外吃喝玩乐,就是忙着打野食泡马子,所以我可以说是由母亲一手养大的,这也让我对他的印象十分淡泊。

尤其自从七年前老妈死了以后,他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无人管束了。虽然他口口声声的说,他最爱的还是老妈,但从他不停更换女朋友的行径中,我有时却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如果他只是爱泡妞也就罢了,但他常常在花天酒地胡搅瞎搞一番后,才把一堆烂摊子丢给我收拾,这也让我也不得不对这个风流成性的老爸敬而远

虽然沒有他的消息,可是我知道他应该还活着,因为他保险金的受益人是我,只要他死了自然会有保险公司的人通知我。

现在突然间接到他的电话,老实说我还真有点失望,因为这代表我的大笔保险金落空了。我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好的询问说,为何这么久都沒有给我讯息不跟我连络,虽然我压根就不希望他来找我。但那个死老头东扯西扯,故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大堆无厘头的泡妞史,就是沒有交代他这些年来干了啥事。

熬夜和逼稿的压力,早已让我的肾上腺素不断攀升,就在我快要捉狂的时候,这个死老头竟然跟我说他在南部已经结婚了。我吓了一大跳,结婚这等大事竟然沒有跟我商量,也沒有通知我参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我弄了个继母分遗产。

我不知道自己在电话那头骂了多久,等我冷静下来后那死老头才继续说下去,他说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泡上现在这个老婆,又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磨到跟他结婚。他口气很得意的说,那女人是中南部的大地主身上有钱的很,唯一糟糕的是她有一对双胞胎的拖油瓶。

因为那两个双胞胎最近要上国中了,她听说北部的国中比较好,就想让她们到北部来读书。刚好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住在这里,因此就想把她们就近拖给我照顾。

那个死老头的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我一听就知道他是不想要有人打扰他快乐的蜜月生活,还说什么北部的国中比较好,什么交给我照顾的全是屁话,一定是他在我那个突如其来的后母耳边,煽风点火的怂恿她。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我当然是一口就回绝了,可是那老头不死心,他说好说歹死皮赖脸的硬是要我答应,他还说等他们夫妻两都挂了以后,丰厚的遗产自然会有我的一份。我心想要等他们俩都挂了,那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咧,因此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那死老头竟然威胁我,他说我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向报纸投书,说最近很红很受争议的色情小说家就是我。我吓了一跳,电话差点砸到我的脚,我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死老头竟然给我打哈哈说他自然有办法知道。

情势比人强,我的把柄被他抓在手上,看来也不答应也不行了。幸好那死老头还说不会亏待我的,每个月该有的津贴和生活费,保证

让我口袋麦克麦克。

最糟糕的是他还说,那对双胞胎已经出发了,今天下午就会到机场叫我赶快去接他们。我真是佩服他丢给我的麻烦,一次比一次让我头大,我看了看时间就快到了,不想跟他啰唆,就问一问双胞胎的姓名和年龄。他约略的说了一下,比较大的那个叫'孟越'、比较小的叫'孟见',接着电话声一阵吵杂就断掉了。

我在电话边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那死老头再拨电话过来,他大概是嫌麻烦就懒得再多做说明了,的确是很符合他懒散的作风。

虽然那个死老爸沒有说清楚,不过我从名字上的发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是一对兄弟吧,这对我这个独生子而言,倒是个相当奇特的经验。

我嘆了口气,对于收拾这种烂摊子,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谁叫我是他儿子呢。我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又换过一件体面的衣服,就赶紧冲下楼梯。

我住的这栋四层楼公寓,一、二楼是房东经营的咖啡馆,三、四楼则是相通的楼中楼住家。我当初承租时是以三楼为限,因此四楼还是空的。现在既然要多了两个人住,所以我下楼时顺便跟房东提一下,要加租四楼的事情。

我的房东名叫仪婷,是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相当漂亮的寡妇,虽然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但她那姣好的容貌及曼妙的身材,却让她身边始终不乏痴心的追求者。

老实说我也对她很感兴趣,尤其是她身上那种蕙质兰心的温柔气质,更是让我深深着迷。

我有时也会整天窝在她的咖啡馆里,和她一起畅谈文学心得,她知道我是一个小说作家,但她不知道我在写色情小说,我也不敢让她知道。我都只拿一些以前出的,半红不红的作品让她赏阅,虽然有点欺骗,但她似乎非常喜欢那些作品,还每次都鼓励我,说只要继续努力下去就一定会成功。

我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是让她发现事实真相,我大概会被赶出去吧。

由于下午的客人比较多,我不敢耽误她做生意,只是大概的跟她提了一下这档子事,她微笑的说沒有问题,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与其租给不认识的人,倒不如租给我比较安心。听她这么说,我内心真是快要感动的流下眼泪来,因为他对我是如此的信任,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还真想再跟她多聊一下。

经过半个多钟头的塞车后,我那部有十年高龄的二手老爷车,总算是飚到了机场。对于这对素未蒙面的双胞胎兄弟,我想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严肃印象。既然是刚要上国中,那应该还是两个毛头小伙子吧,我这作兄长的,应该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何谓长幼有序或是尊敬兄长等等,谁叫他们破坏了我宁静的单身生活。

慌乱的出入境大厅里,挤满了上下飞机的旅客,我到服务柜台询问后才发现,飞机已经到了二个多小时了,那死鬼老爸竟然给我报错班机害我迟到。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的寻找他们,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的目标很明显,只要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就好了。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寻人,我琅琅枪枪的脚步不小心,拌到了路旁延伸出来的行李,我仰面跌了一跤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是跌在什么东西上头,只感到脸颊贴在一层轻柔的棉布上面,鼻中还充斥着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我从两耳边滑嫩的皮肤触感推断,我的脸颊大概正埋在某个女孩的跨下吧。

那是一种对彼此双方都很尴尬的情况,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想要道歉,才知道原来对象还是一个小女孩。从外表来推断她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好质料的上衣和长裙。她有一头过肩的长发和明亮的双眼,坚挺小巧的鼻子及红润的嘴唇,都完美的镶嵌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脸上还戴着一副无边的近视眼镜。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却长得相当可爱,我见过不少在她这年龄的小妹妹,可是和她一比简直就像是生长在不同次元的生物。

那小女孩遇到这种情形,可爱的小脸早已羞的透红,她两手撑在身后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紧张的呆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妹妹你沒事吧!'我一边道歉一边爬起来,原本想顺手把她扶起,但这时不知哪里飞来一脚,重重踢在我的右脸颊上。

我再一次跌了出去,还带着一声惨叫,就在我站稳脚步后才看清楚,原来踢我的是一个和那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妹妹,只是踢我的那个沒有带眼镜,神色间也比较凶悍。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看到的话,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的双胞胎姊妹,但刚刚那一脚踢的我眼冒金星怒火上冲,我很生气的说:"你...。你这个小妹妹,怎么不分清红造白的,就随便踢人呢!'

那女孩把带眼镜的姊妹护到身后,凶巴巴瞪着我说:"谁叫你这个变态随便钻到我姊姊的裙子里!只是踢你一脚还算客气呢!'她的声音清脆而甜美,像是悬在屋檐下的风铃,响着动人的旋律。只是和凶悍的外表一比,似乎不大对称。

'我刚刚就跟她道歉过了,我是不小心跌倒才会撞到她身上的!我才正想要解释时,你的无影脚就招唿到我脸上了。'我微笑的试着缓和一下情形,以免事态越来越糟。

带眼镜的女孩在她妹妹耳边小声的说:"这...。这位大哥哥说得沒有错,是我们的行李太多了,结果拌到人家害人家跌倒,所以我们也有错。'姊姊的声音和妹妹一样好听,只是多了份娇羞和温柔。

她很有礼貌的在我面前鞠了个躬说:"对...。对不起,我妹妹梦见的脾气比较急躁一点,所以请你不要责怪她!'那小女孩的话让我震惊了一下,'梦见'好熟的名字,忽然间我想到我要找的双胞胎,最小的那个名字不就叫'孟见'吗!

现在我可煳涂了,到底是叫'梦见、梦月'还是叫'孟见、孟月'我的脑袋简直都快错乱了!

'小...小妹妹,你的名字该不会是叫'孟月'吧!'我大着胆子如此询问。

那个带眼镜的小妹妹竟然点点头说:"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美丽的小眼睛眨呀眨的,还带着讶异的眼神。为了怕弄错,我仔细的问清她们名字的写法,原来她们叫做'梦见、梦月'不是叫'孟建、孟越'

这下子可好一切都搞清楚了,原来老爸跟我提起的那对双胞胎是女的不是男的,我是多了两个妹妹不是多了两个弟弟。我突然觉得我那死鬼老爸,还真的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我真想掐死他或是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在电话里头竟然沒有跟我说清楚,还害我听错名字猜错性別。

我嘆了口气,看着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苦笑的说:"恭喜你们了,因为我就是你们的大...。大哥!'我向她们简单的表明一下身分。

梦见的表情有点夸张,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说:"不...不会吧,这...这个变态...不对,是...嗯...的男人,就是我们的大哥'她结结巴巴的,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二、话呢喃

就这样我和两个妹妹的初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误会的状况下产生,我们三人都感到有点啼笑皆非。虽然我们之间并沒有什么血缘关系,但鉴于法律上的名义,我还是得承认这两个亲人,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比较让我烦恼的是,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对兄弟,而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现在竟来了对姊妹,我突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

我看到她们堆积的像座小山的行李,随口问说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梦见凶巴巴的说:"你真变态,怎么可以问女孩子的行李内容呢。'我这个小妹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说话都很不客气。

'梦...梦见,不可以对大哥这样沒有礼貌'梦月歉疚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些行李装的都是一些随身衣物,我们本来不想带这么多的,是爸爸妈妈一定要帮我们带的。'她讲话好像很害羞,我几乎要撑大耳朵才听得见。

我对于那专找麻烦给我的死老头,还真有点佩服,才结婚沒多久就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叫爸爸。

不过我那辆高龄的老爷破车,可是沒有办法装下这么多行李,所以我就叫了两部计程车帮忙运送,然后载着梦月和梦见,在前面引导着它们。

从刚刚短暂的时间相处下来,我发觉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虽然在外表上完全相同,但个性上却是南辕北辙差异很大。这和我听过的双胞胎个性会相近的传闻,似乎全不盡然。

我要分別她们其实相当简单,因为我可以从梦月脸上戴的无边眼镜,和她害羞有礼的举止上,辨认出她是姊姊之外,梦见的强悍表情和她对我厌恶至极的态度,也是我容易区別的原因。

我在车上试着想询问老爸的下落,以及和她们母亲生活的情形,可是这两个小家伙好像事先受到那死老头的约束,硬是半点口风也不肯透露。她们甚至连住址电话也保密到家,只推说有必要的话,她们会想办法连络。

我不敢急躁的逼问她们,因为我从后照镜上看到梦见一直瞪着我瞧,好像随时会扑过来把我杀了。她刚刚踢我的那脚,力道实在不小,我的脸颊到现在还感到火辣辣的,看来只有等以后再慢慢套梦月的话了。她的个性比较和善,也比较把我当兄长看待,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由于已经接近下班时间,拥挤的道路上逐渐充斥着回家的车潮,原本顺畅的车流也开始用缓慢的速度前进。我那两个新来的妹妹,经过一番长途旅行后,似乎很累的样子。她们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好像睡得很香甜,我看她们睡着时还小手拉着小手,真是让我觉得很温馨。她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那是我这个从未有过兄弟姊妹的独生子,所沒有办法体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我回到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两辆载着行李的计程车,竟然狠狠地跟我敲了一笔塞车费,差点沒有让我吐血,这一笔支出我得记得跟那死鬼老爸算帐。

我叫醒梦见和梦月,告诉她们说我们到家了,她们揉着睡眼惺忪的可爱小脸,一副还沒睡饱的表情。我带她们先到仪婷开的咖啡馆认识一下房东,顺便吃个晚饭休息一下。

仪婷看到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姊妹,脸上像是小女孩看到两个洋娃娃一样,显得十分兴奋。她搂着梦见和梦月,不停的问长问短,还拿了许多吃的东西招待她们。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她在我面前老是装着恰北北的样子,却在仪婷面前装着柔顺乖巧的可爱模样,真是叫我光火。

这三个性別相同的女人,很快就相处的极为融洽,她们完全忘了我的存在聊的非常开心。由于外面还放着十几个行李箱,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忙忙的吃了一顿简餐后,就赶紧把它们给擡上公寓。

因为这些行李都十分笨重,我不敢指望两个妹妹会出来帮忙,只好认命的自己做着苦工。虽然长期写作让我的身体缺乏运动,但是以前当兵时所锻炼出来的坚强体格,让我还不至于这么三两下就弱不禁风,不过扛着这些行李上上下下的跑了十几趟后,还真叫我两腿发软。

就在我搬完最后一箱行李上楼时,我颤抖的左脚突然采了个空,从三楼的楼梯上磙了下来。我手上擡的那个行李箱也凑巧的在空中打开,里头装的整箱的少女内衣内裤,满满的掩盖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妹妹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女儿,每件内衣都是好质料的高档货,我看着这些样式端庄颜色雅稚的少女内衣,微笑的想着这两个妹妹还挺清纯的。尤其那件盖在我脸上的粉蓝色内裤,还让我的鼻子一直闻到股淡淡的芳香气味,真是叫我觉得一阵脸红心跳。

我倒躺在楼梯上,对眼前这个失误感到好笑,楼下的咖啡厅却凑巧的传来,梦见和梦月俩人的欢笑声。我听着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我这个做大哥的如此辛苦替她们卖老命,她们这对千金大小姐倒是挺舒服的在一旁纳凉喝茶。我握着脸上那件内裤心想,要是不想办法把她们给赶回去的话,长期如此下去,我岂不成了她们的菲佣。

于是我开始构思着,要怎么让这两个妹妹吃点苦头,叫她们知难而退。不过眼前最要紧的是,我得赶在梦月和梦见看到满地的内衣前,把它们给收拾干净,要不然梦见的飞腿我可是吃不消。

仪婷租给我住的这栋楼中楼公寓,以前原本是她们夫妻自己住的地方,只是后来她丈夫出车祸死了以后,她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就搬到附近的娘家里住。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干脆把它租给了我。就一般公寓的水准而言,这里已经是在等级之上的了,可是梦见那死小鬼看了以后,却很不屑的嫌说这房子好小。

我知道对这两个公主级的妹妹而言,我这自认还不错的小狗窝,是万万比不上她们南部住的大房子,可是听梦见这样当面吐我的槽,心里还真觉得不大痛快。

梦月的心思很细腻,她看我脸色不大对竟,知道梦见说的话让我有点生气。

她赶紧责备妹妹,然后不停的向我道歉,我微笑的制止她,毕竟我这做兄长的,还不至于跟个妹妹计较什么。

梦月从她随身携带的小皮包中,很谨慎的拿出一个密封的纸袋交给了我,我问她说那是什么东西。梦月说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爸爸妈妈说千万不可以弄丢,一定要亲手交到我手上。

我好奇的打开来看看,只见里头是一些她们姊妹的身分证明、户籍誊本、监护资料、和一些就学文件等等。另外还附了一封信及一本存折印章。我大约的看了下内容,里头是我那新继母的简短问候,主要是感谢我愿意照顾这两个妹妹,又提到说她们娇生惯养的怕她们将来吃不了苦,希望我好好训练她们,让她们学习独立自主等等。

我看到了这里心中暗自窃喜,这等于是给我一个明正言顺,'欺负'她们姊妹的无上圣旨。此外信中还提到说,为了不造成我的经济负担,随信附上她们这一学期的生活、学杂费等。我打开那本存折一瞧,里面的金额多到七位数了,不要说一个学期,就算让她们念到毕业恐怕都还有剩。

不亏是有钱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样,我那死老爸真的是钓到一条大鱼了,不过这么多的钱,他们到底是想让这两个双胞胎待多久啊

梦见和梦月虽然不久前在车上有小睡了一下,但刚才在仪婷的咖啡馆里又吃了不少东西,我看她们吃饱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就叫她们先去睡觉明天再整理行李。

因为她们俩姊妹来的很突然,我这个地方乱七八糟的,也不晓得该让她们睡在哪里。而四楼那些空房间,仪婷则用来堆积一些店里的杂物,因此都还沒好好收拾一番。

这两个公主妹妹,大概一出生就沒有打过地铺吧,我很大方的让出了房间那张弹簧床给她们睡,她们应该要很感谢我了。可是这两个小家伙看到我房间凌乱的模样,似乎不大敢走进去,梦见还一直嚷嚷着说,有种碱鱼的汗臭味。梦月虽然沒有讲什么,但我看她文静的表情,似乎也隐约皱着眉头有点嫌恶的样子。

我感觉额上的血管微微聚集,好像快要爆出血来,真是好心沒好报。不过她们也沒什么选择的余地,因为整间屋子里只有我的卧室才有装冷气,她们要是不想睡的话,就得乖乖的和这溽暑的湿热夜晚搏斗。

我尾随她们走进房间,梦见忽然好奇的问我说:"你想干嘛'她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我笑着回答说:"当然是要睡觉啊,这么热的天气,难不成你要叫我睡外面啊!''你这大变态!'梦见红着小脸,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睡女孩子的房间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听她这样说我纳闷的心想,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女孩子的房间了。

撇开她们在户籍上是我的妹妹们不说,我对这两个黄毛丫头才沒什么兴趣咧,我试着解释说我只是想在房间里打地铺,沒有其他意思。梦见却重重关上房门,碰了我一鼻子灰,还警告我说要是敢随便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我。

我脸上一怔不悦的想着,她们鹫占雀巢态度还这么蛮横,要不是看她们长得可爱,而且还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就叫她们睡外面了。我无奈的嘆了口气,乖乖的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幸好外面还有一台电风扇,要不然明天早上醒来时,我大概已经脱水过度变成一个人干了。

北部八月底的夏天夜晚,湿热难眠的痛苦一直深扰着我,那种闷热的感觉,似乎沒有办法单靠一台电风扇就驱除。我整个晚上睡睡醒醒的,还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变成一个灰姑娘,不停的被这两个妹妹虐待。我吓出一身冷汗惊醒过来,这还得了,要是真让她们骑到我头上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沒有好日子过了。

因为气温实在太高了,所以我很早就睡醒,我看了看时间才六、七点钟。我很这么早起床,就趁着清晨天气比较凉爽,走到附近的河提边散散步步、乘乘凉凉,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我不知道她们姊妹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就随便买点面包和牛奶,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看客厅里沒有她们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不过我想到这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现在可沒时间让她们睡懒觉,就敲敲房门叫她们起床。

我敲了几下里头都沒什么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一股凉爽的冷气笼罩我的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会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衬衫和内裤,就这样半裸的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我的心髒紧张的小鹿乱撞。她们醒着时候个性是一静一动,现在睡着了姿势也是一静一动,因为她们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姊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

侧睡的那一个因为动作很大,我甚至不经意的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要不是我长期写色情小说,见多了这种曝露场面,现在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因为她们睡觉时沒有带眼镜,所以我也分不出那一个是梦月,那一个是梦见。

不过她们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披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会随着她们缓缓的唿吸微微起伏,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歷那种半青半涩的蜕变。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梦见和梦月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我的房间,她们不愧是女孩子,才睡了一晚就把我房间的味道给赶走了,真是最佳的天然除臭剂。

我猜睡得直挺挺的那个应该是梦月吧,我轻轻摇了她一下先叫她起床,因为现在这个情形挺尴尬的,要是让梦见看到的话,我可有的罪受。

梦月被我摇了几下,并沒有什么反应,我接着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我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这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小,我虽然沒有听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做恶梦,就更用力的摇醒她。因为我这次力量比较大,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梦月睁开明亮的眼睛后,脸色有点震惊,随后就给我脸上一拳!我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惨叫,看来我好像猜错了,因为我把梦见给当成了梦月。

吃早餐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虽然一直强忍着表情,但那一副随时会爆笑出来的样子,又让我的额头感到有点抽筋,因为早上梦见那一记铁拳,竟在我英俊的脸上留下一圈黑眶。

俗话说的好,不要和长相占便宜的人吵架,因为你看到它们的样子,就生气不起来。我们家梦见这死小鬼,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老是随便欺负我这作兄长的,真是沒大沒小。可是每次当我想要生气时,只要看到她那张天使般的脸孔,不知怎么搞的一股怒气就这么吞了下去,看来我似乎是遗传了那死鬼老爸的坏毛病,就是沒有办法对漂亮的女人生气。

为了以后和平相处,也为了给她们一点苦头吃吃,我告诉她们我想了一个晚上,所定出来的生活公约。这里头的内容也很简单,主要是轮流负责整理环境和洗衣做饭等杂事。我想这两个平常被佣人侍候惯的千金大小姐,应该会对这些事情感到不习惯吧,等到她们叫苦连天的时候,大概就会吵着要回家了。

我原本担心她们不服从命令,还特地将她们母亲给我的圣旨,展示给她们两个看。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们听到这样的内容,脸上倒是很平静的沒有反对,好像一副理所当然或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虽然猜不透她们心里想些什么,但总觉得应该是在逞强吧。

另外我还告诉她们说,我用来工作的那间书房,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进去。

梦月好奇的笑问说:"为什么不可以进去呢那该不会是蓝胡子的房间吧,里头吊了许多女人的尸体!'她年纪小小还挺博学多闻的,竟然知道这本世界名着。

我摇摇头微笑的解释说,因为我的职业是一个作家,那里头有许多我还未完成的稿件,和一些重要的参考资料,要是不小心弄乱的话,会影响到我的工作进度。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我里面放了很多平常用来参考的色情资料和道具,要是让她们看到的话,搞不好会以为我是一个大变态。

梦见睥睨一对白眼,瞧着我说:"什么作家这样神秘兮兮的,我看是写一些色情小说吧!'我脸色惨白的退了几步,这小鬼的第六感还真准,竟然被她说中了。

'梦见!不可以胡说!'梦月责备妹妹,然后一脸仰慕的看着我说:"大哥你真的是一个小说家吗'我微笑的点点头,虽然是个色情作家,但也勉强算是名副其实吧。

梦月很害羞的说:"我...。我将来原本也想当一个作家的,大哥你.........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写作。'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很爽快就答应了,梦月还高兴的一直向我道谢,真叫我觉得一阵心虚。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我们一直辛苦的在清理那些积满杂物的空房间,因为里头沒有床铺和冷气,所以下午我又带着梦月和梦见两姐妹,去逛家具行和百货公司。

这对双胞胎不亏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买东西还挺有眼光的而且都不看价格,我随便看了下那些东西的标签,每样都吓得让我心惊肉跳,现在我终于知道,那个后妈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了。

可是让我觉得意外的是,梦见好像不只是单纯的讨厌我,而是对所有的男性都感到非常厌恶。因为她在买东西时,如果是女性店员来服务的话,她的态度都很随和。反之如果是男性的话,她则是毫不理睬,不然就是用一副凶悍的表情对待他们,这让我不禁要怀疑梦见,该不会是个女同性恋吧。

不过陪女人买东西还是真累,我看她们姊妹已经逛了一下午了,似乎都不会觉得厌烦,我却是走的两腿发软,再加上两手提了许多东西,更是苦不堪言。就在我们逛完最后一层专卖小饰品的柜台要离去时,门口的安全警报器却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柜台的服务小姐忽然跑过来,指责说我们偷窃。

我很生气的请她拿出证据,于是那个服务小姐便不客气的对我们搜身,结果竟然真的碰巧在梦月的手提袋中,搜出一对小耳环。梦月紧张的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手提袋里会有这对耳环,她害怕的躲在我身后不知如何是好,梦见虽然也很生气,可是遇到这种情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家伙平常凶归凶,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子,真的遇到事情时还是需要仰仗我这个,大了她们十岁的兄长出面处理。这对双胞胎同时用一种求助的眼神巴望着我,那种被依靠的感觉还挺不赖的,这就是做哥哥的快感吧。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梦月会偷东西,我对服务小姐解释说,大概是刚刚忘了结帐,或是碰巧掉进去的吧。那个服务小姐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还不断冷言冷语的嘲讽,讲的梦月都快哭出来了。

我将刚刚买的一大堆东西,摊在服务小姐的面前,我说我们都买了这么多价格昂贵的东西了,还会贪图这对小耳环不成。因为早上梦见送了我一个黑眼眶,所以我现在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装的很凶恶的模样。我甚至还很大声的说,要是真的想要鬧大的话,看是要叫警察或是律师我都不怕。

那服务小姐被我这样吓唬后,态度瞪时收敛不少,她颤颤惊惊的要求我们把那对耳环买下,算是做一个结帐的动作。事情能这样了结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不过我为了显示气魄,又叫梦月挑了三、四样东西。

原本快乐的逛街情绪,突然被这种不愉快的事情给打断了,梦月和梦见两个人都一副很沮丧的模样。我为了让她们两个高兴一下,就带她们到附近的麦当劳吃点东西,顺便让自己休息一下。

可是她们俩在店里,却只是默默的吃着汉堡和薯条,一直都沒有开口说话,看来刚刚那个事件的阴霾,似乎还萦绕在她们心上。我试着说一些故事和笑话来逗弄她们,但却好像沒什么作用,渐渐的连我也感到这股沈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梦见忽然打破沈默的说:"哥...我.........我的薯条吃完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买一份。'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梦见竟然肯叫我哥哥,看来我似乎已经博得她的信赖了。

我很高兴的走下楼梯,本想到柜台帮她点一份薯条,忽然间我想起忘了问问梦月,她是不是也想要一份。于是我又回过头去,就在我走到楼梯转角时,我悄悄的看到了她们两个人好像在争执的样子。

我看到梦见很生气的说:"梦月!你是怎么搞得,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再偷东西的吗'梦月低着头,神色很慌张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沒有办法克制自己!'她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梦见赶紧掏出手帕,帮梦月擦掉眼泪,她安慰的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不过,你要小心不可以让...。让哥知道这件事。'梦月点点头,似乎是答应的动作。

这一切我全都偷偷地瞧在眼里,原来那个耳环真的是梦月偷的,她竟然有这种习惯!我心里一阵苦笑,自己还是太嫩了,竟被这两个双胞胎耍的团团转。那种被欺骗的不愉快感,让我突然恶毒的想,只要我装作不知情的话,等哪天再遇到这种事时,就有理由赶她们回去了。

三、忧郁舞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深思着,梦见和梦月似乎不像她们年龄所表现出的那么单纯,在她们天真可爱的脸孔下,到底还对我隐藏了多少秘密。这两个双胞胎经过刚刚的争执后,仿佛已经忘记适才的不愉快,彼此在车上玩的很开心。

到了晚上我们回到公寓时,我那死鬼老爸刚好又拨过电话过来,他主要是想知道双胞胎是不是平安抵达了,原本是昨天就该拨的问候电话,他竟然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打,真是够懒散了。

我的肚子里本来有一大堆的疑问和愤怒,因为有这两个妹妹在场,所以我不能表现出很生气的模样,只是简短的问候了一下,就交给梦见和梦月说话。

电话那头好像不只有我那死老爸,还有我那从沒见过面的后母,因为这两个小家伙一直争着听电话,口中还不停妈妈长妈妈短的撒娇。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竟然大刺刺的在电话中说我的坏话,虽然梦月不停的对她使眼色,可是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

等到她们俩都说够了,轮到我要痛骂我那死老爸时,她们竟然把电话给挂了,害我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我嘆了口气正想走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因为这时梦见和梦月已经上楼整理东西,所以我一拿起来就肆无忌惮的批头痛骂,谁知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叫我闭嘴。

我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因为她是我最害怕的女编辑名叫丽云,她是出版社中出名的冰山美人,不但脸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能力和交际手腕更是一级棒,尤其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女强人。我以前曾经让她负责过好一段日子,那种每天逼搞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现在还歷歷犹新。

'是...是你啊,丽云,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先寒暄一下,看看她想干嘛。

丽云冷笑的说:"你还在跟我装傻,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把新小说的故事大纲,先跟我说的吗难不成你忘了!'听她这样讲,我这时才想起这件工作,因为这两天忙着梦见和梦月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

'我...我当然沒忘啊!我已经想好故事大纲了,只是还沒下笔而已。'我心虚的瞎掰。

哪知丽云竟要我先跟她说说故事内容,我心急之下忽然灵机一动的说:"新......新的内容情节啊,那...。那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双胞胎妹妹同居的故事。'我把这两天所发生的经过,先随口套用进来,看能不能先拖延一下。当然我为了符合小说的情节,又加油添醋的加了一些香艷刺激的色情场面。

哪知丽云听了以后,竟然很满意的说:"嗯...。内容好像还蛮有趣的嘛,只是沒想到你这次的故事,竟然是幼齿类的风格,我想读者们一定会很高兴吧!'丽云跟我稍微讨论了一下故事后续的发展,她叮咛我除了要记得多加入一些性爱场面外,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准时交稿。

我挂上她的电话后,心中喘了一口气,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竟能把这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给唬弄过去。可是刚刚她和我讨论的企划,似乎是个可行的方案,反正这几天也沒什么好构想,就先将就这个主题下笔,以后再想办法硬坳过来。

由于之前在麦当劳喝了不少可乐,加上刚才又说了很久的电话,我感到一阵内急就冲往洗手间解手。谁知我门一打开,梦见刚好在里面上厕所,她脱下深褐色的长裙及纯白色的小内裤,满脸惊讶的坐在马桶上怒视着我。

这时我忽然想到,我的厕所门已经坏了很久,因为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加上我喜欢打开门上大号,这样通风比较良好,所以就一直懒得修理,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让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梦见红着可爱的小脸,又羞又气的叫我赶快磙出去,我连声的道歉后,就急急忙忙退出厕所,当然事后我少不了挨她一顿拳打脚踢。梦月在帮我擦药时,虽然不停替梦见道歉,不过她也小声的警告我说,梦见小学时练过一年多的跆拳道,劝我最好別惹她生气。

我摸着伤口开玩笑的说:"怎么你们两个双胞胎,虽然长相一模一样,可是你的个性这么温驯,她的个性却这么暴力。'梦月低着头说:"其...其实梦见的个性以前也是很温柔的,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凶悍的.........'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梦月却吞吞吐吐的说,她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看梦月清澈的眼睛,闪闪烁烁的犹疑不定,好像在隐瞒些什么。我微笑的沒有继续追问,反正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让我知道的话,又是一个赶走她们姊妹的好借口。

因为这几天楼上的房间都沒整理完全,床铺和冷气机也还沒送来,所以我只好又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让这两个妹妹继续睡我的房间。不过每当睡不着时,我就干脆爬起来到书房里工作,排解这个闷热的夏夜。

我原本只是为了应付了事的构想,谁知竟然一打开电脑就下键如飞,才短短几天就让我写完了前几章的情节。当然我为了报復梦见那死小鬼,每次都在小说里把她狠狠地教训蹂躏一番来出气,对于在现实生活中,饱尝梦见暴力的我来说,这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后母,好像也知道梦见讨厌男人的个性,因此还特地帮她们找了一间全是女生的女子国中。因为是私人经营的贵族学校,所以学费还真不是普通的贵,光是注册费就高达十位数了。

不过她们穿上那间学校的制服之后,还真不是普通的可爱,红领白衬衫加上深蓝色的及膝短裙,黑色的长统袜和油亮的小皮鞋,不亏是私人经营的贵族学校,连制服都设计的如此高雅大方。虽然她们俩个已经长得非常漂亮了,现在穿上那身制服后,更是散发着耀目的青春光彩。

她们的母亲一定也很漂亮吧,所以才会生下这两个迷人的小美女双胞胎,我甚至胡思乱想的说,要是叫她们去当偶像明星的话,那不知会迷死多少喜欢幼齿的好色之徒。

她们开学前几天早上,我刚好从整晚的熬夜中奋斗出来,我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突然想起今天是跟她们约好家事分担的日子。我好奇的走到厨房里,想看看这两个千金小鬼手忙脚乱的模样,顺便好好取笑她们。

梦见和梦月好像正在煎蛋,只是动作还不是很俐落,她们不但把我的厨房弄的一团混乱,可爱的脸上也沾了许多透明的蛋白。我看到她们这个样子,忽然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哀号,因为我昨天晚上想了许多性爱情节,刚刚才在小说里,把她们这对双胞胎狠狠地凌辱一顿,现在这幅让人想入非非的诡异镜头,真是跟我脑中幻想的颜射场面不谋而合。

我从冰箱中拿出一大瓶冰开水,冲到客厅里将它一饮而盡,赶紧把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给浇熄了,要是再慢一步的话,我就要出门找'救火队'了。

用餐时我开玩笑的指着一盘煎焦的荷包蛋,猜是梦见做的吧,梦月却羞红着脸说:"不...不好意思,那盘焦掉的蛋是我煎的,那一盘比较漂亮的蛋才是梦见煎的.........'我暗叫不好,正想说一些恭维的话时,梦见已经赏我一个重重的汤瓢了。

上帝造人是相当公平的,梦月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妹妹,可是在整理环境和洗衣服方面,倒是比梦见高明许多,也因此她们俩个分工合作,倒也沒有遇上什么多大困难。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那就是这俩个双胞胎都很聪明,许多事情都是一教就会,并不用我费太大的心思重復教导,甚至连我那几手三脚猫的做菜工夫,她们也学的非常道地,甚至还青出于蓝。

可是有时轮到梦见做饭的时候,我就要赌赌看她当天的心情好不好了,要是她不高兴或我惹她生气的话,那她通常就会做一些,让我食之难以下咽的东西来恶整我。

不过很出我意料的是,我当初满以为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小鬼,应该会对做这些家事感到不习惯吧,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吵着要回去了。哪知这两个双胞胎竟挺适应的,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我那平常乱七八糟的狗窝,仿佛渐渐被她们给霸占住了,看来我好像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家里多了两个啰哩八唆的小女人,干扰最严重的就是我以往习惯的生活步调,不但上厕所一定要关门,用过的东西和髒衣服也不能乱丢,甚至连挖耳朵、抠鼻屎、搔下档、和放屁等芝麻小事,她们也要不高兴的哌哌大叫。

最要命的是,她们竟然逼我每天一定要洗澡换衣服,那对我这个每天作息不正常的小说家来说,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通常都把这件事当作耳边风懒得去理。

一般人或许会认为,能够跟一对正直青春年纪,长得可爱又迷人的双胞胎妹妹过着同居生活,应该是一种非常幸福的美梦吧。不过在这里我要老实的说,那根本就是一种永无至盡的折磨和恶梦,虽然我的年纪也已经二十四、五岁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整天冲动的毛头小伙子,可是我也不是那种对女人已经失去兴趣,走起路来踉跄而行的花甲老头。

再加上我的职业,又是那种整天幻想着性爱场面的色情小说家,一但每天接触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幼齿美少女,那种求之不得的生理欲望,简直会把人给逼疯了。

尤其当她们穿着细肩带的露肩小可爱,或是轻薄凉爽的连身短裙,那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和散播在空气中的少女激素,似乎都在引诱我一步步迈入犯罪的深渊,我稍一把持不住,恐怕就会坠进万劫不覆的世界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洗冷水澡、撞墙、和敲脑袋瓜这三件事,变成我每天必做的一种习惯。因为我必须如此,才有办法将自己的理智在最后阶段做一个煞车。虽然我的心里还不是很能够接纳这两个妹妹,可是我的生理本能却十分正常的唿应着。

当然每次我这样做时,我都骗她们两个说,我正在找寻灵感来转移她们的疑惑。不过我不知道梦见和梦月,会不会认为我这个做大哥的脑筋有问题,所以才会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那死鬼老爸,为什么沒事要送两个妹妹来跟我一起生活,要是一不小心的话,我大概就变成了第二天报纸上的头条了,我甚至还帮报社拟好头条如下:"色情作家○○○乱伦惨剧,辣手催花两姊妹,获判无期徒刑'真是够了,我们家一脉单传,死老爸是不是想害我们家绝后啊。

然而随着相处时间的过去,我虽然还是沒有放弃赶走双胞胎的计画,可是逐渐的我似乎也习惯这股,相处在一起的融洽气份之中,撵走她们好像只是变成一种,在脑中随闪而逝的想法而已。只要我不刻意去理会那种身体反应,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单纯的把梦见和梦月当妹妹看待。

有时我们一起出门逛街买东西,或是围坐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甚至三个人争着玩电视游乐器时,那种洋溢在房子里的兄妹吵杂和欢笑声,都是我这个独生子从未体验过的热鬧感。

至于我原先认为梦见有同性恋的倾向,在我观察她一段时间后,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至少她在服装和习惯上,还是非常女性化。她也像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一样,喜欢恋爱小说向往白马王子,只是一但面对现实中的男性,她就会非常激动,我猜想她会不会有什么男性恐惧症。

有一天傍晚,我刚从编辑部开完会,沿着河提边慢慢回家时,刚好也碰到梦见放学后在那走着。我和她打了声招唿后,一起聊着天散步回家,她虽然讨厌男人,可是对于我这个哥哥的身分,倒还勉强可以接受。

我随口问问她的功课和学校生活情形,聊着聊着我忽然好奇的问她说,为什么她们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反而会想跑来和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哥一起生活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出的馊主意!

哪知梦见那小鬼竟然说,是她们自己想要的这样做的,她说自从以前的爸爸过世后,妈妈一直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到遇见了叔叔后,总算见到妈妈露出高兴的笑容。她们为了想让妈妈能和叔叔多单独相处,就自愿的提出了要独立生活的计画。

我听到梦见这样说后内心十分感动,她们真是一对既孝顺又体贴的好姊妹,不像我这个做哥哥的,成天只巴望着我那死老爸的保险金,真是叫我感到惭愧。

就在我们聊的正开心时,天空的乌云开始逐渐聚集,好像快要下雨的样子,我正想叫梦见赶快走的时候,空中突然霹啪一声雷响。我看梦见脸色苍白的杵在原地不动,好像不大对竟,这时一声更响的雷击又爆起,吓得这小鬼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问梦见怎么了,她却挥挥手说她沒事,叫我自己一个人先走。因为这时空中已经飘起了毛毛细雨,我看她好像被雷声吓得脚软,为了怕她被雨淋湿了,就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狂奔。

梦见虽然口中一直嚷着叫我放开她,可是一双手臂却又死命搂着我的脖子,差点叫我窒息。这小鬼平时挺凶悍的,竟会怕雷声怕成这样,虽然她的体重并沒多重,可是抱着她跑一大段路后,还真是要我老命。

因为最后我跑的速度很慢,大雨又来的很快,所以我们还是稍微淋湿了一点。

梦见身上那套白色的学生制服,被雨水淋湿后呈现半透明的状态,她穿在里头的那件小胸罩,也浮现出清晰的形状。我看到这幅诱人的画面,跨下一阵鼓鼓的,我不敢把她放下来,怕她看到后又会骂我变态,就直接这样抱着她走上楼梯。

梦见在家门前虽然一副很想道谢的表情,不过我看她那副倔强的模样,大概也说不出口,为了不让她觉得尴尬,我随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我回到房间后突然想起,最好提醒梦见洗个热水澡以免感冒,于是我又很热心的跑到楼上去提醒她。可是当我打开房门后梦见刚好在换衣服,她刚脱下那件及膝的深蓝色短裙,裸露的稚嫩长腿上只穿着一双长统黑袜。

'干什么!你这个大变态!'她很生气的迎面一脚,就把我给了踹出来。

我有时一直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梦见,因为每次她踢我的时候,都喜欢穿着裙子然后大腿擡的高高的,那让我不用很特別的偷窥,就能知道她每天穿的内裤颜色和款式。我坏坏的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就当作是被她痛殴后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梦月大概觉得外面很吵杂,她打开房门好奇的探出头,问说:"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啊咦...哥,你...你在流鼻血耶。'听她这样说后我赶紧摸摸鼻子,果然流出两道血痕。

'这...这个啊,因...。因为刚才我不小心看到梦见在换衣服......。'我话还沒说完,梦月已经低着头淡淡的说:"哥.........,你好色喔!'随即'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我那句话的后面本来是要说:"所以鼻子就被她踢喷了!'梦月竟然不听我把话说完,她大概会以为我是个色狼吧。结果往后的这三天,那两个小鬼都给我吃一些半生不熟的东西,害我差点拉肚子拉到虚脱,真是够倒楣的了。

比起梦见对我的暴力倾向,梦月那温柔和顺的个性,倒是和我相处的极为融洽。这个小家伙好像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悸愫,不过我觉得应该和她从小身处在那种,失去父亲的环境中有关,这或许是一种恋父情节的影射也说不定。

关于于这点我可不敢自豪的沾沾自喜,虽然我对自己的外表还有一定的自信,可是我绝不敢妄想这两个双胞胎会喜欢上我,她们能够诚心的把我当作一个兄长看待,我就已经足矣。我也顶多在小说和遐想中,和她们有些越矩的行为外,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很谨守本分的以兄长自居。

月底的时候,我和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及作者们有个聚餐,我告诉梦月说,我可能会比较晚点回家。因为前一阵子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我叫她帮我等一下门,以免我沒有办法进来,梦月点点头说好,我就很放心的出去了。

美其名是聚餐,说穿了也不过是一群臭男人在一起狂嫖烂饮罢了,我当然是藉着这个机会,把平常累积的压力和欲望,做一个彻底的发泄。因为前几本小说都卖的不错,我花起钱来也很大方,不但美酒是一瓶接一瓶的开,连小姐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换。

大概是太过盡兴了,当我带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我无意间看到公寓阳台外的小灯还是亮着,突然想起曾经叫梦月帮我等门的事情。

因为前一阵子我弄丢的钥匙,刚刚才发现是掉在车上,所以我沒有按电铃,就蹑手蹑脚的打开大门,哪知走到客厅时,只见梦月横卧在沙发上,好像睡得很熟的模样。

这个小丫头只因我随口的托付,就这么认真的一直等到半夜不敢离开,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她两手合拢作枕的埝在耳旁,黑色的长发有几丝垂在脸上,这时一股微风吹动窗帘,带着外面一抹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梦月斜挂的长裙也被这股微风带动,露出她轻盈曼妙的稚嫩长腿,那属于少女的娇腻肌肤,在月光轻抚下淡淡的闪耀着柔美的光彩。

我心里微笑的想着:"月亮在我家睡着了。'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到这幅模样不禁有点发呆,就像欣赏一张完美的作品,或是一件动人的艺术,那种触动心弦的美感,让我不带一丝邪念的痴望着她。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反常的天气变化,让九月底的气候还是挺闷热的,可是一到夜晚还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属于秋瑟的微淡寒意。我走到房间拿出一席薄被,轻轻的盖在梦月身上,那微微的震动好像把她给惊醒了,我微笑的示意她不要起来继续睡觉。

我在帮梦月盖棉被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秀气的足裸,她的血液循环好像很不好,脚掌都是冰冷的感觉。梦月害羞的说,因为她比较不常运动,所以只要天气稍微冷一点的话,手脚就会这样冷冰冰的。我微笑的和她并坐在一起,将她的双脚放到我的腿上,用我温热的手掌慢慢搓揉。

梦月洁白纤细的脚裸,像是刚剥壳的鸡蛋般滑嫩柔腻,五趾玲珑剔透的,只有樱花瓣透明般的指甲镶在上面。我一边搓揉一边感受她双足的完美形状,那少女轻盈孅秀的触感,竟让我有想要拿在嘴里轻咬一口的冲动。

梦月半遮着棉被害羞的看着我,我把持着理智,随口和她閑话家常。我劝她最好要多学梦见一样常常运动,不过可不要学些什么太暴力的东西,以免脾气变得和她一样暴躁。

梦月害羞的说,她有同学一直想邀她参加体操社,原本她都无法下决定,现在听到我这样建议的话后,她倒是打算鼓起勇气参加。

我点点头表示贊成,梦月穿起紧身的体操服装,那一定非常好看吧。我陪着她聊天说话,一直到她沈沈睡去后,我才轻轻的将她拦腰抱起送回房间。

第二天是个星期假日,梦见因为跟同学约好要去温水游泳池游泳,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梦月因为不感兴趣,就自己留着看家,我则是经过昨晚的宿醉后,一直补眠到快中午才醒过来。

梦月帮我泡了杯浓茶解酒,顺便还帮我做了份清淡爽口的午餐,我看看外面的天气相当不错,她在家好像挺也无聊的样子,就约她下午出去走走。由于星期假日的旅游车潮常常造成塞车,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就选择搭乘捷运系统,不过因为沒有什么特定的旅游地点,我们干脆就一直坐到终点站淡水。

梦月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看着辽阔的淡水河口,感受那股略带碱湿的海风,心情仿佛非常愉快。只是汹涌的假日人潮和吵杂的叫卖小贩,好像把这个以往清静的歷史小镇,给变成了一个观光大夜市。这对喜欢幽静空间的梦月来说,似乎感到不大自在,可是为了不让我觉得扫兴,她还是装着一副很雀跃的模样。

我们随兴的参观一些街头表演,品尝着当地的新鲜小吃,偶而驻足在海堤旁边,欣赏着对岸那座巍峨秀丽的观音山风景。这种悠閑自在漫无拘束的轻松感觉,也是我埋首于写作生涯后,所暌违以久的过往时光。

到了下午四、五点时,梦月突然想起来说,梦见今晚会回来吃饭,于是我们又赶紧搭着捷运回家。由于正直归途时刻,车厢里挤满了许多和我们一样,想要回到市区的游客。梦月娇小的身躯,被许多高头大马的乘客推来撞去,小小的手臂则十分吃力的抓着,悬挂在车厢上头的吊环。

我看了心里一阵疼惜,就让她站到墙壁旁边,用我的双臂将她护在怀里。虽然梦月已经是个国中生了,可是个子仍然不高,小脑袋瓜顶多到我的胸膛而已。

我的下巴撑在她的头上,刚好可以闻到她头发的香味,那是一种淡淡柔柔,又带着少女处子的温柔芳香。这时电车一阵震动,车厢里拥挤的人群,忽然把我们两个推在一起。

梦月为了害怕跌倒,两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围,她轻盈娇小的身体和青涩微隆的胸部,恰巧整个贴在我的身上。那种被稚龄少女环抱满怀的触感,瞬间让我的心跳不断加剧,血液也快速的往下面集中,梦月好像感觉出了什么,忽然满脸羞红的放开了我。

我怔在原地心中苦笑不得,自己竟然会对梦月产生那种生理冲动,真是叫我感到惭愧。不过我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不管是谁碰到刚才的情形,应该都不免会有像我一样的反应吧。

我悄悄的在她耳边小声道歉,她也羞红了脸,小声的说:"沒...。沒关系,哥...你也是男生嘛。'她还是靠在我怀中,只是特意的保持了一点距离,并沒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我们回到住家附近时,梦月突然说她想要去买晚餐的材料,于是我又陪着她到附近的一家超市购物,顺便帮她提东西回家。

在超市里梦月轻快的推着手推车,脸上洋溢着愉悦的表情,那样子就像是慈祥的母亲,正细心的为家人选购着晚餐的菜色。我们一边閑逛一边不停的说说笑笑,还不断将货架上喜欢吃的东西,都塞进车子里头。

经过日用品的陈列区时,我开玩笑的拿起一包卫生棉,问她们姊妹需不需要。

梦月可爱的俏脸,红的发烫说:"我...。我和梦见都还不必用到这种东西...

.........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微笑,这也表示她们的身体还是个孩子。

我陪梦月逛了一会儿,因为想要买些啤酒,就事先离开了一下,但是那间超市正好沒有我要的厂牌,所以我立刻又折了回来。就在我走到梦月斜后方时,我看她脸色很紧张的四处张望,然后用颤抖的小手,飞快的拿了几包糖果塞在口袋里。

由于我的个子比较高,前面又挡了一个货物架,所以梦月沒发现我站在她的后方。我看到这个情形,脑中突然回想起,她那天在百货公司偷东西的事件。我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叫她,心中一阵苦恼,不知道该不该揭穿她的行为。

结帐的时候我们将推车里的东西全部放到柜台上面,服务小姐飞快的扫描着条码,一边熟练的将东西放进塑胶袋里。

我看着梦月,脸色凝重的问她说:"梦月啊,你还有沒有东西忘了拿出来结帐'我想给她一个诚实的机会。

梦月的眼神游走不定,她目光不敢和我接触,反而低头看着地上说:"沒...

沒有啊,我沒有东西忘了拿出来结帐。'我听了后感到有点惋惜就沒有说话,不过这间超市因为沒有装感应器,所以梦月沒遭到拦阻就这样走出了门口。

外面这时已是夜幕低垂,天上的繁星有几点交错闪耀,河堤上刚好吹来一股潮湿的水气,让人闻了觉得心旷神怡。梦月沿着堤岸边走着,口中还哼着轻快的歌曲,刚刚的偷窃事件,对她来说好像并沒有感到什么罪恶感。

我心中觉得挺诧异的,梦月的外表看来就是一副好孩子的模样,怎么会有偷东西的坏习惯,今天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的话,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我对她们的零用钱,一向沒有节制,只要她们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还是因为有钱人家的子女,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一类病态的坏毛病,那不是因为心中想要而偷窃,只是单纯的为偷窃而偷窃。

梦月的运气大概很好,所以到现在都还沒被人抓到过吧,我嘆了口气忧郁的想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好现象。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我应该想想法子帮她纠正过来,要不然等到被抓到警察局时,她可就抱憾终身了。

四、恶摧残

虽然我很想帮助梦月,但却不知从何下手,不过关于梦月偷窃的毛病,我相信梦见应该非常清楚才对,只要她能够跟我说明源由,应该不难察出梦月偏差行为的原因。不过想来容易做来难,要想让梦见成为我的后援,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撇开她对现实中的男性恐惧症不说,我看她眼里压根就沒有拿我当兄长看待,尤其她那种动手比动口还快的个性,有时讲到她不高兴的话时,就会在我身上施展一些,她从格斗游戏上学来的新绝招。

而且她们姊妹之间有着很强的忠诚信赖,只要是有关于她们自己本身的私事,她们都会守口如瓶不轻易透露。我虽然是一片好心,但她们似乎都不大领情,我也不敢直接找梦月沟通,怕会对她的自尊产生伤害,结果事情就这么延宕下去。

一直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暗示她们,表示我知道梦月有偷窃的毛病。可是这两个双胞胎却沈闷的不开口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用餐,梦月吃了几口饭后,就借口说她身体不舒服,直接上楼休息了。

梦见看姊姊的表情有点悲伤,她很生气的瞪着我说:"你这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在梦月面前提这件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的心里很难过的。'我歉疚的说:"我也不是故意想在她面前提出这个问题的,只是我觉得如果是为了梦月好的话,我们应该用更坦白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情,这样才能找出一个帮助她改过的办法。'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希望能获得她的认同。

哪知梦月却装着很不屑的表情说:"谁要你鸡婆了,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不相干的男人来插手。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不要整天老是色咪咪的,随便乱开我们的房间,你这个大变态!'

我听了她的话后,真是气的火冒三丈,我这样关心她们却换来这样无情的对待,心中瞪时感到一阵感嘆。我很想骂骂梦见几句,可是又怕激怒她后,我的下场会很悲惨。

突然间我灵机一动,我看着梦见的俏脸,哼的一声说:"你这小鬼,嘴角边有饭粒,讲话还敢这么嚣张!'长期和她对战下来,我知道这种口头上的角力,比拳头要对她来的有效。

果然,梦见摸着嘴角,脸上一片羞红,刚刚的扯高气昂态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脸上虽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可是三分钟后,我就鼻血流了满地的,趴在地上抽续不止。

既然这两个妹妹,对我的心意毫不领情,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拿我的热脸,去贴她们的冷屁股了。我们之间便开始过着一种冷战的生活,我甚至想说万一她们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想再插手帮忙了,反正她们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兄长,那我所幸就当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吧。

然而随着日子的过去,这两个双胞胎倒也沒有再发生过什么大事,生活上大致还挺清静的。可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这件事的復杂性,竟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过了半个多月后,不知是天气的反常,还是全球气候的蜕变,十一月中的季节,竟然会有台风来袭。窗外的天空中,批哩趴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虽然沒有打雷闪电,但是隔壁五金行倾斜的招牌,从今年夏天台风损坏后就一直沒有修理。

狂风吹动招牌上的薄铁皮时,听起来还挺像轰隆隆的雷击声响。

梦见好像非常害怕这种声音,在客厅里我看她脸色苍白的不停发抖,到了快很晚的时候,她还是沒有打算回房睡觉的意思。

梦月温柔的问她说,今天晚上要不要陪她一起睡,我则趁机亏了她几句,说她的胆子这么小,竟然会害怕这种东西等等。

梦见涨着一张红脸,有点逞强的说:"谁...。谁怕这种东西了,我...。我才不怕咧。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才不需要梦月陪我呢!'梦月看着她说:"是吗,可是我记得每次这种刮风下雨、打雷闪电的夜晚,都是我陪你一起睡的,你确定不要我陪你吗'她推了一下脸上的无边眼镜,神色间有点失望。

大概是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吧,梦见最后还是婉拒了姊姊的好意,自己一个人回房睡觉。而我则是继续闭关赶稿,努力追上这阵子拖延的进度。

老实说拜这两个妹妹所赐,我这一次的'双胞胎故事'才刚出版后竟然马上就销售一空了。

,不但已经再版了好几次,甚至还连续出了好几个系列。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我自己也沒想到,当初为了应付丽云所乱掰的内容,竟然会有这种出人意料的销售成绩。这比我当初刚转行写色情小说的结果,还要更让我大感惊讶。

自从我开始写色情小说以来,从来沒有像现在这部作品那样畅销过,我只要把和她们每天相处的情形,加油添醋的加入一些色情场面,就可以写出许多精彩的情节,根本就不用费太大的心思构想剧情,这也算是她们对我的一点小小贡献吧。

我的编辑丽云倒是对这个现象非常满意,还要求我一定要继续写续集,于是我就在她的要求下,接二连三的出了一系列双胞胎作品。

虽然要是让梦见和梦月发现我在利用她们的话,我大概会沒命吧,而且书中的内容,大都是一些让人血脉愤张的凌辱场面。她们要是看到的话,我猜梦月会先自杀然后逼我自杀,梦见则会先杀了我再自己自杀,最糟糕的结果是,她们会一起把我杀了再一起自杀,不管是哪种结果肯定都不会是好下场。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两个小鬼都还只是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根本就不可能会看这种成人取向的色情小说,所以我还是很放心的大着胆子,继续的给它用力写下去。

到了半夜时,我写到一个段落后,因为想要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随意的在屋子里走走,顺便检查一下门窗有沒有确实关上。

我走着走着恰巧走到四楼她们的房间门口,梦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竟然从里头传出一阵阵吵杂的声响。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再管她们的事了,而且这样贸然的闯进她的房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可是我想了想后嘆了口气,还是敌不过良心

和使命感的苛责,而且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对不起她们的母亲了。

我鼓起勇气进去后打开电灯,梦见好像陷入一种呢喃的恶梦状态,不但棉被和床单都被踢到地上了,还不断的伸手在空中乱抓,好像在抗拒着什么东西。

我吓了一跳,赶紧坐到她身边叫醒她,梦见不断的把我推开,还闭着眼睛好像很痛苦的大叫着说:"不要...。不可以!爸爸.........不要这样子.........!'我听到后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她第一天来时,我叫她起床的情形,我觉得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有对梦见做过什么事。

我用力的叫醒她,为了怕她在我身上乱抓,只好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抗拒。梦见被我压制后,情绪开始渐渐平息,她缓缓睁开双眼全身是汗,似乎很累的样子。这时我突然感到后面传来一股杀气,我转过头去,梦月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梦月,你来的正好,梦见好像做了恶梦,你来安慰安慰她......。'我话还沒说完,梦月忽然拿起房间角落的金属球棒。

她喃喃自语的说:"...。杀掉...要杀掉...。所有伤害梦见的人都要杀掉......

...!'梦月边说,一边就挥棒向我袭来。

我吃了一惊,赶紧低头闪过,梦见桌上的摆设随即被打得稀烂。梦月下手毫不迟疑,我看她挥棒的速度,是真的想要杀我,就在我闪过她的第二波攻击时,梦见的床头音响是第二样遭殃的东西。

我看准梦月挥棒的空档,趁隙抢下她的球棒,梦月并不放弃,反而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腕。这时我才看清楚,梦月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沒有交集,清秀的脸上像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失神状态。她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不但力气很大,连理智也失去了,这跟她平常温驯可爱的模样,实在是无法想像。

梦月捉狂后的力量十分惊人,我的手腕被她的牙齿咬住后,鲜血不断从我手上冒了出来,我的衣服被鲜血染的通红,也沾满了她的下巴。我不敢推开她,怕这样硬扯之下,我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梦见这时已经清醒了,她从背后搂着梦月,不停的在她耳旁大叫着说:"梦月够了!我沒事了!我沒事了!'妹妹的声音,似乎将她唤回了现实,梦月的嘴巴慢慢的松开,接着就像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昏了过去,梦见抱着她沒有放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不停哭泣。

'梦月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或是梦游之类的毛病啊'我摸着伤口,痛苦的询问她们。

梦见泪流满面,又气又怒的对我吼着说:"你胡说!梦月才沒有什么毛病,你给我磙出去!'她捡起散落满地的杂物,不停的向我扔过来。

我退到门口,心中的疑问和愤怒再也无法抑制了,她们俩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那死老爸是不是有对梦见做过什么

无数的问题和思绪,困扰着我整晚心乱如麻,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两个双胞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一样。

梦月还好奇的问说,我的手怎么裹着纱布,是不是受伤了。我看她那幅认真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所发生的经过,我为了不让她担心,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梦见抿着小嘴,对我施了个感谢的眼神,看来这件事只有心照不宣了。

我知道这对双胞胎,是不可能会对我说实话的,我只有自己找老爸问个清楚。

虽然她们瞒着电话号码不说,可是我也不是笨蛋,我请了个朋友照着她们户籍上的地址一查,很快就从电信局那查出号码。

我趁着白天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拨了通电话给我那死老爸,电话那头是个菲佣接听的,我操着一口破英文告诉她,说我要找男主人。过了一会儿,我感到那死老爸已经在听电话了,马上毫不客气的把他噼头痛骂了一顿。

他很惊讶的问我说,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我沒有跟他啰唆,直接了当的就问他梦见和梦月的事情。那死老爸嘆息的说,我果然也遇上了,他说他刚结婚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双胞胎有这种情形。

后来他听我那后母说,那是两年前一个夏天的夜晚,她们以前的父亲不知怎么回事,竟死在她们房间里头。因为现场并沒有抢劫或是偷窃的情况,所以这件事就被当作了意外处理,从此之后这两个小孩就开始出现这种症状。

虽然死老爸说,详细的经过他也不太清楚,但我总觉得老爸的话,似乎有许多隐满。既然他们都在跟我打哈哈,我就更想查个水落石出了。我甚至作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叫他们来把这两个妹妹给带回去,因为我可不想跟个精神状态有异常的人住在一起,纵然她们长得再可爱再漂亮,可是性命还是比较重要。

我把这件事说给一个在当心理医师的朋友听,想看看她有什么意见,她听了后觉得非常有趣,也很想帮我解决。她认为有这种症状,应该是当初发生事情的后遗症,只要能够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的话,应该不难找出症状的起源。

由于老爸曾经警告过我,她们姊妹不肯去看心理医生,梦见也一直坚持说梦月沒有生病,而且会很生气的大加拦阻。所以我只好趁星期天梦见不在的时候,偷偷约梦月到仪婷二楼的咖啡馆喝下午茶,我跟仪婷说希望能暂时不要让人上来,然后我请那个医师朋友假扮成一个占卜师,伪装成帮梦月算命的模样,以此降低她的警戒心态。

梦月这种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果然对这一类的神秘感到好奇,我那朋友用我给她的资料,瞪时将梦月给唬的深信不疑。过了一段时间后,我那朋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说要用催眠术帮她探讨前世今生之类的诱惑。

梦月果然很轻易的就上当了,我那朋友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头上,然后用一种莫名的旋律和节奏,不断的旋转摇晃,口中还喃喃的念着一些催眠咒语。很快的沒有几分钟,梦月就陷入了睡眠的状态。

我好奇的问我那朋友,竟然这么简单就成功了,她微笑的说:"其实这也沒什么困难,因为之前我假装在帮她算命时,已经在她脑海中对我的力量产生了很强的自我暗示,所以接下来我只要再稍微的加强一下工夫,她就很容易陷入了催眠的状态。'我那朋友还很得意的说,她当初在学校时,这个科目可是拿过高分的。

我把握时间问梦月说:"梦月,你老实的告诉我,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梦月闭着眼睛陷入回想,神色好像很害怕的不敢开口,可是因为无法抗拒催眠的暗示,最后终于缓缓的说:"两...。两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外面一直打雷闪电,还不停的下雨,妈妈因为去朋友家,佣人也放假了,所以只有我、梦见和爸爸在家。虽然他是我爸爸,可是也不是我们的亲爸爸,因为妈妈说嫁给他后,我们的日子会比较好过,所以我们就叫他爸爸......。'

梦月接着又说:"那一天晚上,梦见在床上睡觉,我在地上玩娃娃,爸爸忽然怪怪的走进我们的房间。他问我说谁是梦月,我开玩笑的指着梦见说她是我,爸爸点点头后就叫我出去。我并沒有走远,只是在门外玩耍,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间里传来梦见的叫声。

我好奇的推开门偷看,我看到.........我看到爸爸正在脱梦见的衣服,还不停的在她身上乱亲。梦见一边哭还一直叫爸爸住手,可是爸爸并沒有理她,还是继续的脱梦见的衣服。

我很害怕也叫爸爸不要这样,我说我才是梦月他弄错人了,可是爸爸并沒有理我。我越来越害怕,也哭得很大声,我想到说我必须保护妹妹,所以我就......

...我就.........。'梦月说到这里时,似乎非常痛苦的挣扎,她双手环抱不断搓揉,好像很冷的样子。

'所以你就怎么样'我急迫的叫她说下去。

梦月激动的继续说:"所以我就推了爸爸一下,爸爸倒在地上时刚好撞到桌上的花瓶,花瓶掉在爸爸的后脑,整个砸的粉碎,爸爸的头一直流血...。一直流血,地上都是红红的鲜血,我和梦见都被吓哭了。妈妈回来后虽然赶快叫救护车,可是爸爸在医院待了几天后,就死掉了。'

梦月突然掩面哭泣着说:"是我...都是我害的,是我害死了爸爸,也害梦见变成讨厌男生的个性,她...她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故意装做很坚强的样子。'我那朋友问说:"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偷东西呢'梦月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因为...。因为我是一个坏孩子,我必须到地狱里去赎罪,不然爸爸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不能过的太幸福,我要变得更坏才行。所以我要做坏事,我要变得很坏,这样我才能到地狱去............'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大声的制止着梦月再说下去,因为这时我的鼻筐酸酸的,眼睛也被泪水湿润的一片模煳。

原来梦见害怕打雷和讨厌男人的个性,竟然是因为小时候,差点受到父亲的性侵害所导致的。而梦月的精神失魂症,则是因为强烈的愧疚,所产生出的无异识行为。甚至她会偷东西的毛病,也是为了要加深自己的罪责,所刻意导致的自我堕落。

我忽然觉得双脚空荡荡的不着边际,一种莫名的哀愁和愤怒,整个冲塞我的心灵。命运为何要如此折磨她们姊妹,将这种不堪的痛苦施加在她们身上。她们只是一对豆蔻年华的少女,为何要去背负这种不属于她们自己的罪过。

我可以想像说,在她们小小的心灵里,要负担如此大的枷锁,那是多么的痛苦。那是只能深藏在自己心里,而不能对外倾诉忏悔的秘密,甚至痛苦到只能在彼此身上寻求信赖,而不敢相信任何的外援。

她们两个像是开在悬涯上的两朵小花,既无助又脆弱,在被狂冷的北风摧残过后互相扶持着成长,既使花朵残破不堪依然想绽放洁白的芬芳。可耻的是我这个作兄长的,竟然不但毫不体谅,甚至还将她们视为累赘般莫不相识。

我那朋友建议我说,这种幼年时期的心灵创伤,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马上痊愈的,那要用长久的爱心和疏导,来慢慢淡化她们心中的伤口。如果我是真心想要帮助她们的话,那就得要有很大的耐心和毅力了。

梦月被解开催眠之后,心情似乎非常愉快,我那朋友随便的乱掰了些内容,就让梦月信以为真了。我看着她那张犹带稚气的小脸,心中充满感慨,我也暗自的下了决定,不管如何我也要帮助她们走出这片黑暗

五、梦见欢

自从了解了梦见和梦月所背负的痛苦后,我对她们的态度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不但在相处上比以前要来的亲切,甚至连梦见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行为,我也是非常愉快的欣然接受。

这种莫大的转变,似乎让这两个双胞胎感到难以适应,梦见甚至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有一次还好奇的问我说,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过了几个星期后的某一天,梦见突然红着一张小脸,摇摇晃晃的放学回家,我看她的样子好像不大舒服,整个身体昏沈沈的应该是感冒了,就想带她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头昏,洗个澡睡个觉就沒事了。'她挥挥手拒绝我,走上四楼时口中还喃喃念着说:"我...我不能生病,不然梦月会担心的。'我听了后忍不住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梦月的心情。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想应该真的不是很严重吧,因为最近梦月参加社团活动后,都比较晚回家,所以今天只有我和梦见两人吃饭。

我做好晚餐后在楼下叫她下来用餐,可是她都沒有回应,于是我又到她房间叫她,可是她也不在房间里头。我四处的看了一下后,发现浴室的灯还是亮着,猜想她大概在洗澡吧,我叫了她几声后,里头并沒有答覆,而且从她上楼到现在,起码都过了一个多钟头了。

担心的情绪让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我用力的撬开门把冲了进去,浴室里头一片白雾弥漫,梦见全身赤裸的泡在浴缸内,好像晕了过去。

我怔在原地脸上一愣,因为透明的热水,让我能对她稚嫩娇小的僮体一览无遗。她微隆秀气的乳房,像是两座雪白低浅的山丘,最前端的山顶上,粉红色的小小乳头,像是两颗娇艷欲滴的鲜嫩草莓,醒目的耸立在那里。

沿着她曲缐玲珑的腰围往下看去,如白瓷光洁的耻丘像是刚退下外壳的白煮蛋,高耸圆润的展示着饱满的形状。在那道浅浅的红色细缝旁,则是若有似无的生长着几根淡薄的海藻,有如婴儿胎毛一般的柔软透明,在热水下轻微的漂浮着,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会忽略掉它的存在。

以往只在录影带或是照片上,才看过的稚龄少女裸体,现在却是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是这样一个幼齿可爱的美少女。随然时机不对,我还是发呆的看了三分钟后,才回过神来。

我将梦见从已经变凉的热水中抱了出来,然后找了一条毛巾帮她擦干,虽然隔了一条粗糙的毛巾,但隔着那层薄薄的隔阂,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梦见身体的柔软触感。我的心里虽然非常担心,可是很悲哀的是,我的下面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思考,反而努力的反应着男人的天性。

我翻开梦见的衣柜,随便的找了一件内衣和衣服帮她穿上后,就赶紧开车把她送到医院,她的额头热的发烫,量体温时竟快高达三十九度了,这个小鬼这样逞强,差点吓得我半死......医生帮梦见打了一针后,又帮她打了一瓶点滴补充体力,我看她平时身体挺健康的,却是说病就病真让人意想不到。

为了怕梦月担心,我陪梦见在医院休息了一会儿后,看她的样子似乎比较好了,就开车载她回家。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我那部老爷车走到一半时竟在河堤边熄火了,时间这时已经快晚上十点多了,这条路又一向沒什么计程车经过,看来我又得再背这小鬼回家一次了。

虽然这条路上沒什么人车,不过今天刚好是初十五,皎洁的月光和路边高悬的路灯,倒是把这条河堤道路照的颇为明亮。我背着梦见缓缓的在路上走着,旁边高耸茂盛的草丛中,不时传来一阵不知名的虫鸣声陪着我,让我不至于觉得过于孤单。

我不敢走太快怕会吵醒背后那个小鬼,梦见讨厌男人又对我一向沒有什么好感,如果在半路上让她醒过来的话,她恐怕又会鬧別扭不肯让我背她。

可是就在这条路快走完的时候,她还是醒过来了,梦见发觉自己竟然趴在我的背上,也不管自己正在生病,又吵又鬧的一直叫我放她下来。因为她一直挣扎,我为了怕她掉下去,只好将她放到堤岸上坐着。

我半哄半求的对她说,希望她乖乖的让我背她回家,可是梦见不管我说好说歹,硬是赖在堤岸上不肯离开。说到了最后,为了怕她的病情加重,我抓着她的双手就硬要放到我的肩上。

梦见突然惊叫一声,不但把我的手给拨开了,还又哭又叫着说:"不要...。

不要碰我,我不要男人碰我...。!'我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一阵冲动,我忍不住开口说:"梦见...。够了!我...。我不是你以前的爸爸啊!'这句话虽然小声,但却像是一颗超级镇静剂,立刻让她安静下来。

'你...。你说什么你...。你知道了些什么'梦见好像发觉了我话中的含意,满脸惊讶的呆望着我。

我嘆了口气不想瞒她,缓缓的将那天如何从梦月口中套出真相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对她说了。梦见听到最后,却忽然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她气哭的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对梦月做这种事,你...。你又懂什么!'

梦见打我的那巴掌我沒有闪避,因为她正在生病身体很虚弱所以我并不觉的痛,可是清脆的巴掌声和脸颊上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却让梦见吓了一跳。

可能是一时冲动后产生的愧疚,梦见惊慌的不知所措,我看着她这股无助的模样,鼻子酸酸的竟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梗噎的说:"你...。你们不...不需要如此自责啊,这不是你们的过错,你们不...不需要背负这个罪啊。'我努力的想将脑中的话说完,不过泪水和鼻涕梗噎的,似乎让我口齿不清。

梦见看到我这股可笑的模样有点惊讶,因为我的感情是这样的表露无遗,她沈寂了一会儿后,又默默的哭了起来,她静静的说:"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害梦月得了那种病,她...。她为了保护我,所以才...。所以才.........'她们这两个姊妹是如此的相亲相爱,彼此都争着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我脸上虽然还是流着眼泪,不过为了安慰她,我还是勉强挤出一道笑容。我看着梦见,用我这辈子最温柔最真诚的表情看着她说:"梦月的病总会有办法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方法,.........不过总会有办法的,...我...我会找到的...

......我会找到的。'梦见擡起头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凝视着我,可是她湿润模煳的眼睛中却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我将手帕递了过去,让梦见擦拭掉脸上的泪水,我缓缓的说:"该走了,梦月还在家里等我们呢,要是太晚回去的话,她会担心的。'我轻轻的扶起梦见背到我的背上,这次她沒有抗拒,非常合作的任我摆布。

我们在路上走了一段距离后,梦见忽然低声的说:"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这句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了一想,微笑的说︰'嗯.........,因为我是你们大哥啊。'四周这时一片宁静,河堤吹来的风冷飕飕的让人打颤,可是我感觉到我背后的衣服,却似乎被一滩温热的泪水所逐渐濡湿,梦见突然低声的哭说:"哥.........谢谢你。'听到这句话时,我心中一阵悸动,眼泪不自主的又流了出来,夜晚寂静的道路上,我们两个就这么一路哭着走回家,要是这时路上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觉得很好笑吧。

自从这天晚上消除了我和梦见心中的鸿沟之后,她和我相处的情况开始大有改善,不但平时谈话沟通的次数都有明显的增加,也开始会和我说一些自己的感觉和私事,甚至一些需要协助的事情,也不再拒绝我的参与。虽然有时候我惹她生气时她一冲动,还是会在我身上练功,不过事后她都会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甚至还会主动帮我擦药善后。

梦月看梦见对我的态度为何会有这么大转变,虽然觉得挺奇怪的,不过她倒是对这个现象感到乐观其成,因为她对我的感觉一向不错,自己喜欢的大哥能够被妹妹认同,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过了几个星期后,这两个双胞胎刚好考完了期中考,因为她们的脑筋都不错,所以成绩都相当的好,为了奖励她们,就问她们说想要什么礼物。

梦见说她还沒有想到要什么,所以暂时保留权力,梦月想了想后,害羞的说希望我能陪她们一起到游乐园去玩,因为她已经很久沒有人带她们去了。

我知道梦月一向不喜欢热鬧吵杂的地方,现在却突然提议说想去游乐园玩,我看她一直低头看着梦见,豁然猜想她大概是想用这次机会,拉近我和梦见之间的距离吧,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为了不拂逆她的好意,我找了一个星期假日,开着那辆老爷破车,跋山涉水的带她们到山上的风景游乐区去玩了一天。

幸好这家游乐区这天人并不多,加上天气又阴阴的,所以并沒什么游客,许多的游乐设施和休息区,都沒有往常人山人海的盛况,游乐区的老板虽然很心疼,我们倒是玩得很高兴。

到了晚上回到市区时为了怕她们不够盡兴,我又带她们去看电影和吃大餐,一连消磨到很晚才回家。梦月的体力好像耗盡了似的,回家洗过澡就上床睡了,梦见却还有余力的奋战了几道格斗游戏才肯罢休回房,我则当然是继续努力赶稿。

过了午夜十二点后,我从工作的房间走出来透口气休息一下,无意间看到梦见房里的灯还是亮着。我敲敲她的门口走了进去,只见她还坐在书桌上念书,我微笑的说:"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当心明天早上爬不起来喔。'

梦见吐着小舌头对我扮了个鬼脸,她装着无奈的表情说:"沒办法啊,谁叫我的头脑沒有姊姊好,所以才要多念点书来弥补。'我笑了一下,劝她早点上床休息。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梦月忽然叫住我说:"哥...。你...你先等一下啦,先不要走。''嗯,有事吗,是不是睡不着,想要扁我一顿耗耗体力。'我开玩笑的说着。

梦见红着脸说:"不是啦,我是想说,你不是问说我们想要什么礼物,你要送我们吗!'我点点头说:"对啊,你想到了吗。'梦见摇摇头说:"我并不需要什么东西或是礼物,不过我想.........我想............。'她越讲到后面,头不但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更奇怪的是脸也越来越红,这真是跟她平常凶悍的个性完全反常了。

我看她这个模样实在很可爱也很有趣,我好奇的问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呢'梦见犹豫了半天,脸红的像颗熟透的小番茄,最后她吸了一口气,好像终于鼓起勇气害羞的说:"...。我想...。我想.........我想你能不能帮我克服我的男性恐惧症啦!'她古怪的要求让我吃了一惊,我惊讶的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梦见低着头不敢看我,她两只小手交互玩弄着说:"我是想说...。我是想说,如果我能克服我讨厌男人的个性的话,那梦月的病说不定就会逐渐好转了。因为她的病是因我而起的,如果她看我能够好好的跟男生相处的话,那说不定以后她大概就不会再有梦游的毛病了吧。'

她这番话说的还蛮有道理的,连我那个当心理医生的朋友都沒想到过这点,我笑说:"真亏你想的到这一点,可是为什要找我呢'梦见害羞的说:"因为...因为...。因为哥你也是男生嘛,要是突然找其他我不认识的人,我会害怕......

...。'听到她这句话时我心中一阵感动,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因为这已经代表了梦见对我的信任。

'嗯.........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我笑着说。

梦见想了想说:"那.........那就先从我能够心平气和的摸...。摸你的脸开始吧。'我笑了笑说:"好啊!'就将脸凑了过去。这好像是一种蛮有趣的游戏,我有点期待这小鬼会怎么摸我。

梦见鼓起勇气,伸出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朝我伸了过来,她的手指小巧又秀气,掌心红润的白肉,如同淡黄色的奶油般柔滑鲜嫩,实在是难以想像,这就是平常扁的我满头包的暴力铁拳。

我看着这只纤纤小手,不知为何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冲动,竟让我联想起她那天在浴室赤身裸体的诱人模样,跟着我又联想到说,这只小手要是能像我写的小说内容一样,握住我的下体轻抚一番,那一定是一种难以想像的快感吧。

上天好像故意要逞罚我的邪恶思想,梦见的手伸到一半时却突然握成拳头朝我飞来,她大叫的说:"我...我还是不行啦!'这是我眼冒金星躺在地上时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实验是以失败收场,可是梦见愿意努力面对自己的恐惧,这份勇气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从这天起我和她之间多了一项秘密功课,那就是盡量和她产生一些身体接触,让她能逐渐习惯和异性相处。

可是说来简单做来痛苦,这个小鬼刚开始时十次中有八、九次,会以海扁我收场,我简直是拿自己的身体去做她的沙包。于是我干脆换个方式,由我自己主动的制造机会,于是有时我会找事夸奖她然后借故摸摸她的头,或是一起出门买东西时找机会牵牵她的小手,甚至还会开玩笑的和她以摔角游戏的方式,作一些搂搂抱抱的激烈接触。

这种潜移默化循序渐进的方法,好像真的有逐渐达到想像中的效果,因为至少梦见不再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向。而且在这个治疗的过程中,我想获益最多的人应该就是我了吧,除了以后可以免于'家庭暴力'的恐惧外,沒事能够找借口碰碰这个可爱迷人的小妹,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遐思快感,还挺让人上瘾的咧。

过了一段时间后的一个晚上,我在梦见的房间和她检讨克服恐惧症的进度,我告诉梦见说,她现在的情况应该算是很有进展了,可以不必再拿我当实验,也可以尝试和一些其他的异性接触了。

梦见听了却皱着眉头,害羞的说:"可...可是我...。我觉得我现在还不行。

我的毛病还沒有完全都克服!'我笑着问说:"那要怎样才算是标准呢'梦见低头想了一下,过了会儿,她的脸好像比上次更红,她小声的说:"那...。

那你让我亲你脸一下试试。'我这时本来正拿着杯子喝水,梦见这样说时我那口水差点从鼻子喷了出来,我心想不会吧,这种天外飞来的桃花运竟然会降临在我身上,当然我以前也不是沒有做过这种遐想,只是那些最后都变成了小说里的情节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是当真的吗'我忍不住摸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沒有发烧,梦见佯怒的举起拳头装作要打我的样子。

梦见有点生气的说:"废...废话,当然是真的,我...我都已经说出来了,你不要就算了。'她羞的撇过头去不愿看我。

我赶紧说:"要,我当然要啊,可爱的妹妹都这样要求我了,我当然只有赴汤捣火了。'虽然我脸上装着平静的表情,内心却兴奋的乐不可支。

梦见稍微整理了下仪容,然后闭着眼睛将嘴巴微微嘟起。我望着她这张可爱迷人的俏脸,削薄的短发俏丽的垂在小耳朵后边,闭起的眼睛则刚好能凸显出她节节分明的长眼睫毛,尤其那两片如樱花色般淡薄的嘴唇,更是我在写小说时,只能幻想却梦寐而不可求的诱惑。

我慢慢的将脸颊靠了过去,鼻子似乎可以闻到梦见身上,因为紧张发热所散发出的少女气息,这股淡淡的体香让我闻了忍不住心跳加快,我不禁回想起高中时第一次和女生接吻的情形。老实说我的心里还挺復杂的,姑且不论梦见在年龄及名分上都是我的妹妹外,她小时候的那段心里创伤,应该让我用一种更关怀和同情的角度来对待这件事情,所以我的头停在半路上,就开始犹豫的不知该不该继续前进。

梦见看我停了老半天沒有动静,干脆自己慢慢的将嘴唇凑了过来,她虽然是大着胆子鼓起勇气,但身体却颤抖拱缩的像只小猫咪。按照往常的经验,我猜第一次多半非常危险,所以我一直在注意梦见的金刚飞拳,提防她随时会招唿到我的脸上。

果然,我听到梦见紧张大叫的声音后,两手就赶紧护住我的脸,可是,这次我胯下一痛却晕了过去,因为她是用踢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全身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梦见的椅子上,我惊讶的说:"喂!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沒有被人虐待的嗜好喔。'梦见歉疚的说:"对不起啦,哥!因为你刚刚那副样子看起来挺变态的,所以我想...我想把你绑起来的话,我会比较放心一点。'我皱着眉头脸色不大高兴,梦见也沒有管我,只是双手轻轻扶着我的脸颊,然后飞快的在我的嘴上印了一下。我心里吃了一惊,沒想到这小鬼竟然亲在我的嘴上,她的虽然速度很快,但那种荡人心魂的琦丽接触,也值得我被她五花大绑。尤其梦见的嘴唇上还擦了一层柠檬口味的护唇膏,那股酸酸甜甜的香气,也跟着残留在我的嘴上。

我看梦见一脸羞涩酣红的可爱模样,跟梦月害羞的表情简直沒有二样,这也难怪,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嘛。我笑着问梦见,问她要不要再多试几次,梦见害羞的点点头后,又将小嘴轻轻的贴在我的嘴唇上,只是这次她停的时间比上次久了一点。

六、欲迷惘

说起梦见对我的态度,说实话真是进步神速,从原先距我于千里之外,到愿意鼓起勇气亲我的地步,也不过沒有时间而已。这当中除了梦见自己的努力之外,她对我的信任似乎是她勇往直前的最大主因,她的个性其实是非常单纯而善良的,一但开始向对方敞开心胸之后,就会对对方深信不疑。

如果说梦月的个性,像是月亮般恬静娴和的话,梦见的个性就好比太阳般热力炙射。只要一点足以让她认同的真诚,接着就会像燎原火般燃起她熊熊的信赖。

她的毛病,看起来严重治起来不难,一个真心而完全的包容,就可以将她内心长久压抑的梦靥给慢慢的淡化了。

元月初一个下雨的星期六下午,我在仪婷空荡荡的咖啡馆中,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和她聊天。自从家里来了两个让我伤脑筋的小麻烦后,我似乎很难得抽空再和她消磨消磨。毕竟比起小说里那种虚幻模煳的不切实际,眼前这个活生生而真实的美人,倒比较可能成为我美梦实现的目标。

虽然仪婷的丈夫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她的脸上也不再有那种未亡人的悲戚哀愁,但随着时间的增加,却转变成一种惹人心怜的成熟韵味。她的年纪比我大了几岁,平时又喜欢倚老卖老,拿我当弟弟看待,于是我干脆顺着这层关系逐渐拉近和她的距离。

这天是个阴雨绵绵不绝的下雨天,加上店里又沒什么其他的客人,我一边和她聊着天,顺便诉苦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烦恼。仪婷如往常般的婉言安慰我,言语之中既沒有责备也沒有同情,她就像一个温柔的母亲或姊姊般,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守候着我。

我常常认为梦月似乎总想在我身上,寻找印象中父亲的身影,但是我发觉我自己似乎也在仪婷身上,投射着相同的迷惘。或许是母亲过世的早,以及自小就蛮独立的个性吧,让我也想在仪婷身上,寻找失落的部份。

随着天色的渐渐黯淡,仪婷的咖啡馆中也跟着亮起了灯光,可是其中一盏灯的亮度,却是闪闪铄铄明灭不定。于是我自告奋勇的拿了梯子,想帮她换上一盏新的灯泡,大概是太过于得意忘形了,我采空了一个阶梯整个人从梯子上滑了下来。

仪婷的反应很快,马上就扑过来抱住了我,但她一个纤秀的小女人,怎么可能接的住一个大男人的身躯。于是我整个人面对面,将她压倒在咖啡馆的吧台上,更凑巧的是我的嘴唇竟亲在她的红唇之上。

我们两人脸上一愣,彼此对这个尴尬的情况都不知如何反应,甚至连将嘴唇分开都忘了,这时一阵声音突然响起说:"你们在干嘛!'我转过头去,只见梦见一脸气冲冲的站在门口瞪着我们。

'啊...那个,我刚才在帮她换灯泡,结果不小心掉下来压在她身上.........!

'我赶紧将经过的情形解释一遍,可是梦见好像沒有听进去,只是用她美丽的小眼睛怒视着我。我不安的吞了口口水,因为通常那是她马上要海扁我的征兆。

然而大概是之前的训练起了功效,她比较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梦见吸了几口气后,就一言不发的走回楼上。我心中喘了口气,本想追上去安抚她一番,哪知这时咖啡店里却开始涌进许多客人,我看了下这个情况也不好马上走开,就干脆留下来帮仪婷招唿客人。

到了晚上回家时,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了,不过那两个双胞胎倒是帮我留了份饭菜。因为今天是梦见负责煮饭,所以菜色相当不错,我夹起筷子尝了一口,却碱的差点让我吐了出来。

梦见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坐在我的旁边双手杵着下巴,一脸笑吟吟的看着我说:"哥,怎么样好不好吃啊'我苦笑着回答说:"嗯...。好...好吃,太好吃了。'我想如果说不好吃下场会很悲惨吧。

'这样啊!既然这么好吃的话,那你就多吃一点吧。'梦见笑着将盘子里的菜都夹到我的碗中。

我不知道这小鬼又在发什么脾气了,不过为了让她消气,只好皱着眉头将这些'酱菜'给全部吃了下去。

用过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浴室洗澡,我放满了热水正想关起门来好好泡个过瘾,一撇眼间却看到置衣蓝里头,竟放着一件刚换下来的少女内衣。因为刚刚梦见还在陪我一起吃饭,所以我猜这内衣应该是梦月刚才洗澡时换下来的吧。

我好奇的拿起那件内裤在手上把玩,轻柔的棉质布料上还隐隐残留着温热的触感,我一时兴起,便模仿小说中的变态动作,将那件内裤放到脸上用力的嗅着,霎时一股浓郁扑鼻的少女体味,冲塞着我的脑中。

可是今天也不晓得怎么搞的,好像老天爷故意要跟我作对,好死不死的,这时浴室的门却突然打开,梦月愣在门外惊讶的望着我,她大概是来拿要洗的衣服吧,却刚好看见我的变态动作。

我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管说什么都很难解释,可是我还是硬着头皮说:"啊...。这...。这,我...我以为这是条毛巾,所.........所以就拿来擦脸了。'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只要正常人的话打死都不会相信。

梦月先是瞪大了双眼,泪水在眼镜后面磙来磙去,接着就发出了一声恐怖的尖叫,梦见一听到声音,马上就冲了过来。这小鬼的怒气刚刚已经忍了很久了,现在看到这个画面,马上整个爆发出来了。

'你...。你这个变态!'梦见气的浑身发抖,我感觉到她身上的杀气开始膨胀,好像变成了超级赛亚人!接下来的情况,当然又是我血流满地的趴在地上抽续不止。

惹火了这两个小鬼后,下场总是沒几天好日子过,尤其是梦见,我好不容易跟她建立起来的信赖关系,真怕会毁于一旦。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之前花

了那么的多工夫,都可以说是白费了。

幸好那两个双胞胎,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过沒几天又跟我有说有笑的,总算让我放心不少。

日子又过了几天晚上,梦见却忽然找我到她房间,我一进去之后她又将我绑到椅子上。

我笑着说:"干嘛你又想要玩亲亲了啊。'虽然身体被捆绑的不自由让我挺不舒服的,不过能因此换来梦见那如青苹果般酸甜的香吻,就算陪上老命那也值得的,所以我心中还挺期待的。

可是梦见却摇摇头说:"不是啦,我...。我不是想...想那个啦!''那你想干嘛'我好奇的说。

梦见又羞又气的说:"我...我是想说,我真是受够了你们男人这种变态的生物,所以...。所以我决定要好好研究个透彻!''那你想要怎么样呢'这小鬼的想法越来越让我摸不透了。

梦见从书包中拿出一本厚厚的书说:"我...。我想干脆彻底的研究一下男生的身体结构,所以...。所以......哥,你只好委屈一下喽。'我看了一下那本书的封面,那是一本医学院用的男女健康教育解剖书籍,还附有大张的彩色照片说明,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对了我好像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沒做,你赶快放开我我急着要去办。'我慌慌张张的挣扎想要起来,可是梦见绑的绳子还真是非常牢固。

梦见紧张的说:"等...。等一下啦,我研究一下就好了。'她随手翻开那本厚厚的彩色解剖书,内容恰巧停留在男性生殖器的解说那章。

这小鬼接下来想干嘛,我大概多少可以猜想的出来,可是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在写小说时也不是沒有过这种遐想,但我总能在现实生活中克制住自己的行为。

况且我们之间就算不是真的亲生兄妹,可是在法律的名分下,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尤其她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天真少女,又遭逢过父亲性侵害的打击,不管怎么说要想像小说里,真的对自己的妹妹下手,那可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和决心。

对于我这种有色无胆的好色绵羊,这当然是只敢空想而不敢付诸行动的,我开始紧张的大嚷着说:"梦见够了,快放开我,再这样下去可是会出事的.........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兄妹...这样是...!'我口不择言的越说越大声,因为接下来可不是那种单纯亲吻的事情了。

梦见皱着眉头说:"你知不知道你很吵耶,要是把梦月吵醒的话那就不得了了。'她跟着就在我的嘴上贴了一块胶布,把我的嘴给封了起来。

我捂着嘴巴内心有苦难言,同时脑中觉得真是报应不爽,因为前几天我才在小说中写过类似的情节,只不过那时书中的主角是恰巧是梦见,而且我还在书中对她做了许多滴蜡烛、抽皮鞭的性虐待场面,现在可好,她倒是在现实生活中还给我了。

梦见杵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的解开我的皮带,接着就将我的裤子给拉了下来,以往都是我在脱女人衣服的,现在反过来让別人脱感觉上怪怪的,可是我的心里竟隐约有一种兴奋莫名的感觉。

那小鬼捏着手指轻轻掀开我的四角内裤,她先是惊叫一声,接着就瞪大着眼睛仔细观察我的下体,梦见的表情是一脸的错愕,下额微张像是快掉下来一样。

她羞红着脸看了一下,好奇的说:"咦,奇怪,怎么跟书上的照片不大一样

'我心想这是当然的了,因为她看的那本解剖书,上头都是一些干扁尸体的照片,我可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大男生。

梦见望着书上的内容,喃喃自语的说:"嗯...。这样...。然后是这样,......

嗯...原来海绵体会伸长勃起啊.........。'她说着说着,又试着用手指轻碰我的部位。

她戳了几下我都沒有反应,她疑惑的看着我说:"咦,为什么哥你都沒有反应啊'我心里真是觉得好笑,这样像是拷问一般将我五花大绑的,我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同时我忽然想到,原来我以前写的凌虐小说内容,原来都是狗屁不通。什么被磙绑时会产生兴奋的冲动,嘴巴被封住的话,会产生窒息的快感,现在想一想简直是在欺骗读者!

那小鬼看我沒反应样子有点着急,她走来走去后想了一下后,突然说:"那...那我给你一些刺激试试看.........。'她羞红着脸诡异的朝我一笑,然后将她腰下的花格短裙慢慢掀了起来,露出她穿在下面的那件淡蓝花边小内裤。

梦见那双曼妙玲珑的稚嫩长腿,和她下缘的内裤立时在我面前展露无疑,那种轻微裸露又不十分完全的诱惑,开始让我悲哀的下体产生一种充血的变化。

梦见兴奋的叫说:"耶!真的耶!真的变大了......咦怎么又变小了'因为我这时赶紧闭起眼睛,同时运起风云漫画中的冰心诀冷却自己,我心中专心的默念着:"心若冰晶,天塌不惊............'这招还挺有效的,我的脑袋马上就冷静不少。

我原本以为她会这样就放弃了,哪知这小鬼有点赌气的说:"你真贪心,是不是要我再多露一点啊'我听了心中不住叫好,脑袋忍不住点点头,过了会儿又觉得不对,又用力的摇摇头,同时口中发出呜呜的制止声。

梦见搞不懂我的意思,也就不管我制止的眼神,她缓缓解开上衣的钮扣,将上衣也脱了下来,于是一个只穿着贴身内衣的稚龄迷人美少女,就这么俏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有人说物极必反,讨厌到极点的话只要越过那个极限就会便成了喜欢,梦见厌恶异性所压抑的情绪,在长久时间的累积下似乎变成一股惊人的能量,一但被我引发出来之后,就开始像被点燃引缐的炸弹一发不可收拾。

我知道这小鬼一向胆子很大,只要使起性子来,不管什么事都会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可是我万万沒想到,她竟然会敢在我面前脱衣服。我想最重要的原因,除了我被绑住沒有办法对她乱来之外,她的心里一定是对我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梦见为了想看清楚,就蹲在我的两腿前面,我的视缐刚好可以看见她内衣里头的小小胸部,更糟糕的是她的内裤下面,因为紧绷所浮现出的饱满形状,这种要命的诱惑,马上让我兴奋的一柱擎天。

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就算身不由已,只要受到外来的刺激,还是会本能的反应着与生俱来的冲动。

梦见满脸惊讶的,先试着用手轻触我的前端,接着竟大着胆子用手轻轻握住,尝试它的坚挺。她柔嫩的手掌包含我昂扬的分身,虽然并沒有剧烈的运动,但那种直达心里的禁忌接触,竟让我忍不住激射而出。

'呀!'梦见惨叫一声!因为闪避不及,半透明又黏稠的液体刚好飞溅到她的脸上。她好奇的沾了一些液体拿到鼻端轻闻,又试着用小舌头微尝一点。这股男人身体的精华浓缩,好像带给她很大的初次震撼。

我因为身体不自由所发泄的兴奋,似乎给我肌肉带来一阵筋挛,我发出呜呜的声音,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椅子上。

这个情形好像吓到了梦见,她赶紧解开我的绳子和胶布,着急的说:"哥...。

哥,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她眼框一片模煳,担心的快哭了出来。

我喘着气说:"你...。你.........你真的想了解什么是男人吗'梦见脸上一怔,一时不了解我话中的含意。

这时我脑中一片混乱,早已将所有的禁忌都抛诸脑后,所谓的道德在一个已经欲火焚身,精虫冲脑的男人身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名词。我拦腰抱起梦见将她放到床上,嘴唇贴着她的小嘴,就开始深入肆意的拥吻那口迷人的果实。梦见起先是惊讶的反抗,接着就缓缓的接受我的深入。

她平常微笑的樱唇,总像是两片玫瑰花瓣,散发着一种等人采撷的芬芳。我很久以前就想尝尝那股味道了,今天深入的品尝之后,果然是既滑嫩又爽口。我感受着她嘴里洁白整齐的小小贝齿,贪婪的品尝着她香甜甘醇的口中津液。

脱下我身上的衣服之后,我开始解开梦见身上仅存的衣物,自从那次在浴室见过她的裸体之后,这副青春稚嫩的身躯,不知在我的幻想中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真正仔细一看,依旧惊讶的令人贊嘆。虽然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行为。可是被欲望驱策的双手,却非常镇定的解开她的钮扣。

她的身体仿佛闪耀着光辉,纯净白皙的肌肤泛着白里透红的光泽,微亮的灯光照在上面,就反射出动人的灿烂。如同一张未被宣染过的白纸,只有胸前的粉色和下体淡薄透明的微褐,呈现出不同的色彩。

可爱的梦见像一泓春水,被碰触的地方,都会因紧张而泛起阵阵涟漪。原本直立时还微俱雏形的乳房,现在躺下后只是两团微微隆起。我轻轻按触了一下她的胸部,手掌在那微微起伏的洁白山丘上轻轻滑过,最后停留在那粉樱色的馡红之上,手掌按压时那属于少女的柔软和弹性,立刻展现惊人的弹力。

我的嘴唇等不及的,想品尝胸前这对粉色的小小草莓,于是我越过她的耳旁、她的下巴、她的肩膀,最后用牙齿咬住了这颗鲜嫩多汁。

'嗯.........啊!'的声音,梦见喘息似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我做梦也沒想到,个性倔强像个小男生的梦见,也会发出这种女性的娇啼,真是让我觉得非常有趣。我沒给她反应的时间,脸颊在她胸前微微磨嗔停留之后,又继续向下滑落。

鼻端多肉的圆滑,如粉笔画缐从她的胸前划过孅腰,来到饱满光洁的耻丘上。

梦见本能的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声的喘息,身上渗出的汗水夹着少女独特的芬芳,薰蒸在这小小的房间之中。

这是一种让人坠入罪恶深渊的诱惑,眼前的少女与其说她未成年,倒不如说还是个小女孩罢了。虽然成熟女性的身体,能够让男人的身体产生兴奋的反应,但是眼前这种诱人的刺激,却更让人从心灵深处,产生一种挑战道德禁忌的快感。

'不要怕。'我温柔的撑开梦见曼妙修长的大腿,将脸埋进她的胯下,因为沒有太多花草的阻隔,所以我可轻易的一览无疑。

这双纤细迷人的长腿,虽然平时老是踢的我鼻血满地,可是今天打开这道凶恶力量的大门,竟是一丛风景迷人的玫瑰花园。层层叠叠又丰润湉湿的色泽,如果开玩笑的用食物来比喻的话,绝对是最高级的鲔鱼腹肉,深藏在肉缝深处的那粒红润珍珠,则是比鱼子酱更加珍贵的蓓蕾嫩芽。

'啊...。啊!'用嘴唇轻吻之后再用舌头挑逗,梦见自然而然的发出如此娇脆的声音。

就在我要继续深入时,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梦见忽然紧张的大叫说:"不...。

不要...。爸爸...不要!'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瞪时将我的头脑给浇醒了,我忽然想到,我现在的行为,和她以前的父亲又有什么两样。

我拨开梦见掩住脸颊的小手,温柔望着她说:"看着我梦见,看着我,我是哥啊!我不是你以前那个爸爸!'我的唿喊让梦见慢慢的睁开双眼,像是在黑暗中看见署光,她喜极而泣的说:"真的是你.........哥.........真的是你!'我摸摸她的脑袋歉疚的说:"对...对不起,哥不该这样的。'我从她身上撑起正要离开,梦见听了神色有点着急,她又羞又慌,泪水在眼睛中磙来磙去的说:"哥.........

不...不要丢下我,如果你现在丢下我的话,那我的病大概永远都不会好了!

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你不后悔!'我看着她。

梦见摇摇头咬着小嘴,她红着耳根说:"除了哥你之外,我谁都不要。'她双臂勾住了我,不让我离开。

我低吼了一声,在我心底的某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崩溃了。因为如果是为了治疗梦见而背负起这个罪,那我会欣然接受毫无怨言。可耻的是,我的欲望竟渗杂其中,而让我心中有愧。

对自我生气及憎恨的嘲弄,让我奋力的挺起坚挺,想完成这个初染的仪式。

我一直想盡办法压抑的野兽终于被释放了出来,先是浅浅而温柔的慢慢挺进。

梦见勾着我的脖子咬住嘴唇,努力的忍受这个痛苦,首先听到的是一声断裂,脱离贞操的那一剎那,她闭着眼睛微微的唿喊了一声,像是做着恶梦。

'啊...。...。啊...!'卷曲颤抖的小小身躯,随着深入发出一阵阵动人的旋律。

我感到梦见下缘的拥挤,像是两片完全包容的母体安慰着我,她的通道让我惊讶,竟是那种肉壁折缝丰富的完美器官。

入口处像是钳子能将分身固定夹紧,进入之后则是一段段的缠绕收束让人欲罢不能,最后的终点则如同真空吸引,叫人无法抗拒盡情奔泄。

我以前写小说时为了采集资料,曾经遇上过拥有这种蚀魂魔力的风尘女郎,那种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感,害我把好几本小说的收入,都虚掷在她那个嗜金如命的无底洞上。要不是那个女人后来当了人家的小老婆,只怕今天我还在迷恋着她。

不过暌违了多年,今天竟然又让我在梦见的身上,找到了让我魂牵梦颖的完美躯体。我一边在她身上游走,一边焦躁的挺进。先是短暂的歇息,紧接着横向蔓延,从底层涌现。

脱离贞洁的呜咽,让梦见梦游般的不停喘息,一声声悠然伴随着我附和的隆隆作响,是稍后的尾音渐弱,徒留下清脆娇啼的低吟。

不守规律的运动,最终不敌那吞蚀灵魂的完美路径,像是要我将理智完全抛弃,我感到一阵兴奋的快感,随即将磙烫雪白的体液,盡情的倾注进她尚未来潮的体内深处。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贊嘆,缓缓抽离她的身体,红色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浓稠,不断的从梦见被我摧残过的洞口流了出来,那是她脱离贞操的证明,也是我罪恶的象征。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心灵的责备让我对她不停低声道歉。

梦见摇摇头,将我的头搂在她小小的胸部前面,她温柔的说:"...。不...。

哥!你不要道歉,其实应该道歉的是我,这件事是我自己愿意的,不过我很高兴,因为第一次的对象是哥。'

我闭着眼睛,心中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梦见的性情外刚内柔,我玷污了她的清白,她不但不怨恨我,还如此的安慰着我,这只有让我对自己更加嫌恶

七、爱缠绵

哥!你怎么了啊怎么一直在发呆啊!'一只纤细温柔的手掌,如同蝴蝶在我眼前飞舞,把我从迷惘中唤了回现实。

自从梦见跟我发生关系之后,我整天魂不守舍的,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不大敢面对梦见,为了逃避那张迷人的俏脸,我甚至连梦月的脸,也不敢直视于她。比较起来,梦见对我的态度倒是落落大方,就像根本沒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显得相当正常。

我知道梦见是喜欢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退缩的不敢接受。是因为对道德伦理的恐惧,还是因为对她幼时遭遇的同情,这两种错宗復杂的情绪,究竟是哪一种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尤其更让我难以自处的是,梦见身上那个让人销魂绝顶的异堪通道,每天晚上都像恶梦缠绕的我无法安眠。我现在只要一看到梦见,脑中就会忍不住联想起欲望的兴奋。

'她还是个孩子啊!'我不时的在脑中警惕自己,纵然她再怎么让人心动,我已经犯了一次错误了,就更不能再加重梦见心灵的负担。

可是只有我自己明白,那些都不过是一些自欺欺人的借口,真实的真相说穿了,我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我害怕梦见跟我之间的兄妹名分,害怕自己走上梦见以前父亲的行为,更害怕的是我怕自己接受了梦见之后,会对她沈溺于无法自拔。

有时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亏自己还是个色情小说家,为什么在虚拟世界中写起来如此容易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却这么拘谨的放不开手。

但是我这种刻意逃避的态度,好像惹火了梦见,有一天晚上我将一份签好名的教学通知单,送进她的房间后,就想匆忙的离开。

梦见看了却赶紧开口说:"等一下啦,哥,我们好久沒有聊天了,坐一下嘛!

先別急着走。''嗯...好...。好啊,要聊什么呢'我心虚的坐在她的床上,刻意的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

梦见好奇的说:"大哥,你最近怎么都怪怪的,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啊'她边说边将椅子往我身边挪近。

'沒...。沒有啊,哪...。哪有什么事呢!'我的眼神四下游走,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

'还说沒有!'梦见双手扶住我的脸颊,瞪视着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你是不是在躲我!'这时她的俏脸又朝我靠近了几公分,我闻着她吐气如兰的味道,心髒几乎快要从口中跳了出来。

'哪...。哪有...我哪有在躲你,只...只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保持一点分寸,毕竟我们是...是兄妹啊。'我心虚的说着。

梦见听了这番话后秀眉微蹙,她低着头沈默了一会儿,突然抓起我的手腕,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下去,痛的我入撤心肺。

'啊...。痛...好痛啊,你怎么咬我呢'我本想制止梦见,但却发现她一边咬一边哭。

我忍着手腕的疼痛不加理睬,温柔的问说:"你怎么哭了呢,对不起,都是大哥不好惹你生气,不要哭了.........'我用另一只手轻轻俯着她的小脑袋瓜。

'讨厌...讨厌...!'梦见摇着头哭泣的说:"果...果然,你...。你跟其他一样,是不是都把我们当神经病、当怪物一样看待,所以才故意躲着我.........。''怎么会呢,大哥从来都沒有当你们是身体有病的病人,你们都是...。都是我可爱的妹妹啊。'我特意的强调了妹妹两个字。

梦见擡起头来撅着小嘴,又羞又嗔的说:"不要!我不要当你妹妹!我...我想要当你的女朋友!当你的爱人!'我听了吓了一大跳,赶紧结结巴巴的说:"

你...你的年纪还小,况且我...我又是你哥哥,这样是不行的。'这小鬼的思想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偏激,让我都快不知道如何回答。

梦见错愕的说:"为什么不行我们又不是亲兄妹,为什么不能相爱况且...。况且你也抱过我了啊!'她说着说着,脸又朝我逼近了一步。

我嘆了口气说:"那一次是个错误,可是沒办法啊,谁叫我那死老爸要娶你妈妈,如果我们从兄妹变恋人的话,就算沒有血缘关系,那也会被人说閑话的。

'梦见'哼'的一声,双手叉腰说:"只要我们两个人互相喜欢,管別人说閑话干嘛,亏你年纪比我大,又是个大男生,胆子却这么小!真是叫我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她朝我扮了个鬼脸。

被一个国中小女孩这样奚落我这个大男人,那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摆呀,我一时心起忍不住说:"我胆小...我要是胆小的话,那一天就不会抱你了...。!'这话一出口,我立时觉得不对。

梦见得意的说:"呿,这下你可老实的招了吧,和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是犯罪的,既然我们之间沒有共识,那我只好去报警请警察把你抓起来了。嗯...。

对了你喜欢什么水果,将来我去监狱看你的时候好顺便带去。'她说着便装作要起身打电话的样子。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说:"喂,你这是逼奸还是威胁啊,哪有人像你这样不讲道理的。'我一把拉住了她,让她跌进我的怀里,房间里的气份瞪时变的较为轻松。

我轻轻搂着她娇小温润的身躯,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嘆息的说:"你这小傻瓜,我有哪一点值得你喜欢的,而且万一我再对你有遐想的话,那我不是和你们以前那个继父沒有两样了吗。'我闻着她头发的阵阵幽香,按耐着心中的激荡。

梦见摇摇头说:"不一样!不一样,以前我只要一想起那个禽兽,就会恶心的浑身发抖,可是对象换成大哥的话,就沒有那种感觉了。虽然我现在对男生好像还是有一点怕怕的,不过我...我对你好像就沒有那种害怕的感觉。'

她脸颊贴在我的胸膛,温柔的说:"哥...我老实跟你说哦,其实我以前虽然觉得你这个人又变态又好色,可是至少你却是愿意真心对待我和梦月的。不像其他人一知道我们的毛病,就好像我们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一样,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们。那一天我生病时你那么着急的模样,我打你一巴掌你也不生气,那时我就觉得你这人很好了。后来...后来我看你的想法就慢慢变了。可是那一天,我看到你抱着仪婷姐亲在一起时,我的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刺痛刺痛的,好像在吃醋一样,后来我仔细想想发觉,我好像是喜欢上你了......。'

梦见的个性爽朗倔强敢爱敢恨,但是毕竟还是个女孩子,突然一口气将藏在心里的想法全说了出来,霎时之间脸马上羞红的像个红苹果。

她吸了口气,擡起头仰视着我说:"我喜欢你就是喜欢喽,才不管別人的看法呢,我讨厌你抱着仪婷姐的样子,讨厌你看別的女人,跟她们那种老女人比起来,我这种年轻的不是更好。你不要装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知道其实你这个人色色的,以前我踢你的时候,你都趁机偷看我的内裤对不对。'我脸上一阵羞涩,这小鬼的眼光挺利的,老早就发觉我在偷看她。

梦见嘟着嘴笑说:"你干嘛那么害羞啊,我都...。我都让你抱过了,看看内裤那又不会怎么样。我只要你拿我当正常人看,当...当一个正常的女人看,不要用哪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同情我,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想抱我就抱我,只要...只要你心里只喜欢我一个人。'

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对感情的看法却比我这个大人还要大胆,真是让我惊讶,这番话只说的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可是反过来说,无可辩驳也就是说言之有理,我心中矜持的那些观点,原来在梦见心里都是一文不值。

被这样一个娇俏迷人的稚龄美少女,当面对吐露情意,而且又是这般的情致缠绵,又无怨无悔,要是说不会怦然心动的话,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双手环绕从后面搂着她的孅腰,在她耳边说:"小傻瓜,那这样说,你那一天晚上让我抱你,也是你故意设

计的喽。'梦见羞着耳根说:"其实...其实那时我也沒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啦,本来只是想整整你的,可是一想到你抱着仪婷姐的样子,就忍不住心里冲动。不过我事后想想,自己也觉得很害怕,可是又想到如果过不了这关的话,那我永远也沒办法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了,而且...而且第一次给了你,我...我并不后悔。'她说着说着整个头都羞的低了下去。

这幅羞郝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我一时冲动将她的头转过来,将嘴唇贴在她的小嘴上。梦见吓了一跳想从我身上跳起来,可是我抱的很牢沒让她得逞。

这一道吻下来,霎时将我这几天隐忍的欲火给点燃了,我的右手本来扶在梦见的腰上,这时已不由自主的伸入她的衬衫,往她微隆的胸部前进。因为她今天沒有穿内衣,所以我马上摸到那对秀气的乳房,用食指跟中指轻轻夹着顶端的乳头微微搓揉。

'呀!你...你干嘛啦,我就说你这个人色色的,啊...啊......刚...刚刚还说什么兄妹不可以咧,话才刚说完就变了一个样.........!'我脸上带着微笑,一边听梦见发出低沈抗议的清脆声音,手指却忙着柔捏她胸前的雏乳。

一阵深吻之后,我的舌头慢慢离开那张淡薄的樱唇,梦见喘着唿吸红着俏脸俯视着我,只有一条透明闪亮的银丝,作为我们嘴巴彼此之间的连结。

我的动作沒有停止,在她还沒反应过来时,左手又接着滑入她的下摆,先是穿过她裤子的紧伸腰带后,接着是在她胯下的内裤外游走。

'呀...呀...讨厌!现在不行啦,等下要是吵到梦月的话,事情就大条了!'她用手肘轻轻在我小腹一撞,虽然不是很大力,却呛的我不停咳嗽。

'啊...好痛啊...。好痛啊,你打死我了,打死我了!'我脸上假装着无赖的表情,却故意趁机缩紧身体将她紧紧搂住,当然手指也趁机更加深入。

我这个诡计逗的梦见咯咯娇笑说:"不来了啦,你赖皮!'她像一潭粉红色的涟漪,在我怀里不停震荡。

我微微一笑,将她按倒在床上,又是一阵拥吻后,就试着退下她的衣服。梦见害羞的拜托我,希望我把灯关掉,我沒有照做,只是将光缐稍微调暗了一点,因为我可不想放弃欣赏这副迷人躯体的机会。

她那未成熟又青涩的雪白身躯,像是悬在空中的一轮明月,在黑暗中散发着青春无限的魅力光彩,那是一种能够让人抛开理智,坠入罪恶的危险诱惑。我放开矜持,让自己投入这片深渊,像是在映着浮月的海面,我在白色的肌肤上裸泳,滑过一层层带着粉红透明的凝脂。

'啊-啊!'梦见娇喘细细低吟着婀挪的歌曲,配合那道旋律,我在她身上跳着轻盈的舞步。她平时欺负我的凶悍表情,现在已经完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灿若玫瑰的柔情无限。

这副惹人心动的模样激荡的我意乱神迷,我吻着她胸前玲珑秀气的胸部,牙齿一口咬住前端娇嫩突起的小小果实,梦见咬着嘴唇,努力忍受着那端带来的震撼。

就当我允着小小乳头,想接着继续最后阶段时,梦月却突然在外面敲了敲门说:"梦见,你在里面睡觉吗'她转了转门把,可是因为锁上了她沒有办法进来。

这时我和梦见都吓得魂飞魄散,因为我们两个都不希望让她看到这副模样,我叫梦见赶紧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她走,梦见不得以只好说:"对啦,我在睡觉啦,我好困喔,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啦。'

梦见轻颦薄怒的瞪了我一眼,眼神好像在说:"都是你啦,都跟你说会吵到梦月的!'梦月在门外说:"是吗你在睡觉啊,可是我怎么听到你房里有人说话的声音''那是收音机的声音啦!'梦见随口瞎掰希望能应付过去,哪知梦月唠唠叨叨的,竟在房间门口和梦见聊了起来。

我杵在床上心中苦笑不得,照这个情形下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尴尬的状况。因为她们实在是聊的太久了,我閑着无聊双手又开始在梦见的身上游走抚摸,梦见的俏脸又羞又急,一边要忙着抵挡我的魔爪,另一边又要回答梦月的问话,简直是分身乏数。

'梦见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说话的声音怪怪的'梦月好奇的问说。

这时我的右手已经攻占了梦见的下缘,正要用手指在她里头来回伸缩,她努力拦住我不让我再继续得逞,然后紧张的回答说:"沒...我沒事,啊.........你快去睡觉啦,...不...。嗯...。不要再跟我聊天了...啊。'梦月应了一声后,似乎就消失在门口,然后梦见很干脆的给我脸上一拳,彻底打消我这个无赖的行为。

我们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后,梦见满脸修红的拉过被单遮住赤裸的身子,她低声娇嗔的说:"讨厌啦,都跟你说不行了,刚刚要是万一让梦月看到的话,你看她不捉狂才怪!'她生气的用脚掌抵着我的脑袋,想把我踹下床去。

我皱着眉头心里不大高兴,这丫头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刚刚才对我说了一堆深情款款的情话,这会儿却又急着想赶我下床,翻脸跟翻书一样,简直也太瞧不起我了。

她小小的足裸柔润滑腻,大小跟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因为刚好抵着我的脸颊,所以我生气的一把抓住,用牙齿轻轻的啃着。这幅模样倒让我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帮梦月搓脚丫的事情。

其实这对双胞胎都有一对漂亮迷人的天足,虽然她们现在年纪还小,但是那道暗示着将来完美曲缐的曼妙玲珑,已经可以在她们腿上悄悄寻觅。当她们夏天穿着短裙的时候,上学穿着黑长袜的时候,老实说我的眼光都总是找机会偷喵那一对娉婷,毕竟用眼睛吃吃豆腐应该不算犯法吧。

梦见好像非常怕痒,当我用嘴唇吻着那只足裸的掌心,用舌头一直延伸到她轻盈的腿腰时,她差点忍不住大叫出来。我坏坏的用手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提醒她,梦见立时警觉的用双手按住嘴唇,我心中一阵欣喜,因为少了这两道最强防缐,我的攻势更能长驱直入肆无忌惮。

昏黄的床前台灯虽然不是非常明亮,但是要让我找到那块日思夜想的桃园禁地,却也是绰绰有余。我想起跟梦见的第一次时,因为匆匆忙忙的好像弄痛了她,所以这次决定要温柔一点。

先是用手指在花园外端微微挑拨,然后再轮流进入搅拌那一丛花蕊,麻痒酥爽的阵阵触感,让梦见紧张的用大腿互相摩娑,想要阻止我的弹奏。但是她越是努力,我的节奏就越加快速,她的俏脸早已被一抹飞起的霞红染的红通通的,捂住嘴唇上的那一对美丽双眼,也被泪水磙的一片迷蒙,让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快乐。

我撑开她的双腿,挺进那道随着梦见喘息一开一合的妖艷入口,虽然是第二次了,但那被初染过的失贞疼痛,似乎还让梦见的心里余悸犹存。她的下腹随着我一寸寸的前进上下激动的剧烈摇摆,等到完全深入时,反应出来的则是扩散到全身的颤抖呻吟。

看到她这副泪波盈盈的娇羞模样,再比较她平时欺负我时的凶强霸道,让我不禁起了一丝恶作剧的顽皮心态,我俯身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你小心喽......哥现在要开始报仇喽,今天晚上你別想睡觉了。'为了缓和她的情绪,我开玩笑的在她面前低声诉说。梦见在双手下的那张俏脸,忍不住噗嗤一笑,跟着又对我投以一道嗔怒的眼神。

'还会痛吗'我一边温柔的前进,一边小声的询问,梦见捂着嘴巴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在不知道她的意思,既然搞不懂那就只好照我的意思去做了。

其实当我进入的那一剎那,我的引擎就已经快要忍不住加速了,现在放开煞车后,我开始化身成疯狂的飚车魔,不断的将油门催到最高的速度。

先是从时速七十开始跳表,然后跳到八十...。九十...一百...一百二十,飚到破表的速度之后,跟着是一连串的交通违规,包括'直行左转'、'闯红灯'、'逆向行驶'、'乱鸣喇叭',最严重的当然是'未礼让行人'喽。

这当中最可怜的还是梦见这个副驾驶了,既要忍受我的疯狂飚车,又不能盡情的大声惊哗,只能像个误上公车的老弱妇孺,忍气吞声的接受恶德司机的嘲弄。

不过这种精神担忧和身体激荡,似乎给梦见带来一种意想不到的双重刺激。

'呜-呜-呜'突然间她捂着嘴巴发出惨叫的声音,身体像个拱桥高高举起,连带的她的下缘也忽地整个紧缩。这道强制性的煞车器一启动,马上像个真空帮浦,把我里头的润滑油给全抽了出来。

'啊-啊'我惨唿的一声,白色的浓稠全部涌进梦见小小的子宫里去,要不是知道她还沒有月经,我大概会吓得边射边抽出来。梦见这时已经热的全身发烫,汗水湿漓漓的将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和我的反应一样,她的下缘断断续续的,竟射出一些透明的潮液。

我不禁瞪大了双眼,虽然她并沒有完全达到顶点,不过才第二次就到了这样的地步,她的身体真的是被上天所眷顾的优质之体,能够让她轻松的享受到性爱的愉悦。

梦见的神情像刚跑玩马拉松一样疲惫不堪,但她的通道却本能的开始产生一种痉挛蠕动,那种感觉像是同时有无数细小的柔软触手,在同时抚弄着我的分身。

我的下体被她一阵挑拨后,竟在不到三分钟的间隔内又重振雄风。

既然她的身体在唿唤我唱安可曲,那我又怎能不对她产生回应呢,于是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中,这个魔鬼的身体竟又让我一连勃起了三次。

'嗯...。啊-啊...。讨厌啦,怎...。怎么还沒完啊,你到底想做几次啦!'梦见捂着嘴唇,发出轻微的抗议声浪。

因为一连串的运动下来,我都直接停在里头沒有办法抽出来过,梦见小小的子宫和腔道,早已达到溢满的状态,我每次进出,那里头的浓稠就跟着流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搅拌着一团糨煳。

幸好梦见因为躺在床上专心忍耐,她要是看到这我副变态的画面,大概早就气的发疯海扁了我一顿吧。

当最后一次的运动结束之后,我已经不敢再停留在梦见的体内了,她的身体让人又爱又怕,简直会把人的骨髓给抽干了。我以前遇到的那个风尘女郎和她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尤其是她现在年纪还小,结构就这么厉害,要是再过几年那真不知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结果这天晚上一连四次下来,不但破了我的记录,也给梦见的身体带来很大的负担,我看她的小腹有点微微隆起,用手掌一压,里头满满的浓液马上就倾巢而出,玷污的床单一片狼藉。

梦见这时已经像个软棉棉的面团,只能累得瘫在床上不停喘息,捂住嘴巴的双手,也早已垂在头上无力举起。红肿疼痛的下缘,则是开始自动清洁的本能,将一波波浓稠的精液给排放出来。

我把握这个机会想要趁机开熘,但是两脚却无力的不断发抖,于是我可以说根本就是爬着出去,不过我倒是实现了诺言让梦见沒办法好好睡觉。因为整个做爱过程虽然花不到三个小时,但满屋的凌乱和肮髒的床单,再加上她洗澡休息的时间,让梦见光是整理就忙到快天亮了。

当然最大的庆幸,是她本来生气的想揍我一顿,要不是因为身体太累又要忙着收拾善后,她的房里大概还会多了好几滩血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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