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夜里0︰30分了,A市的玉山公园的树林里还有一对恋人在小声谈话,突然从那个男的手机包里传来对讲机的声音︰“三号,三号,听到没有”
那个男的赶快从里边拿出一个警用对讲机,对着它说︰“收到。队长,请指示。”
“三号,今天就到这里,收队,要不要我们等你”
“不用了,我送静华回家,今天还是没有什么情况吗”
“那伙人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一点情况也没有。好了,我们先走了,你小子可别假公济私啊!”
对讲机的声音断了,显然被称作队长的人把它关了。
原来这是A市公安局搞的一次行动,由于近几个月来A市情侣们最爱来的玉山公园经常发生刑事案件,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好像是一伙人所为,A市市领导下令让公安局尽快破案,A市公安局便让几对警察化装成情侣引案犯上钩,由刑警队长带着一部分警员在公园中间埋伏,而化装的几对警察分散在各个角落,由对讲机联系,一有情况便可形成合围之势。
在公园西北角作诱而的这一对男的叫钱政,女的叫张静华,他们在这已经呆了五天了,但一直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人不由得有一些松懈了。
“静华,收队了,我送你回家吧!”钱政关掉对讲机,对已经站起来的张静华说。
“好的。”在警队里张静华算是长得非常漂亮的一个,她今年23岁,从警校毕业已经两年了,一直在玉山区派出所搞户藉工作。钱政本来也在玉山区派出所工作,后来由于工作出色,被调到刑警队当侦察员。他一直在追张静华,这是全刑警队都知道的事,这一次有任务,刑警队长就特地让他和就住在玉山公园不远的张静华搭档,也是给他创造机会。
两个人沿着公园的小路往山下走,边走边说话,由于张静华今天对钱政的追求有一些反应,钱政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危险。
突然,两个人的身边的草丛一晃,有四个人从中分别扑向两个人。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每个人的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刀。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警告着他俩,两个人身上的包被人拿走了,钱政稍微挣扎了一下,脖子上就被划了一个口子,他再也不敢动了。
“有枪,我说他俩是警察吧还有对讲机,幸亏是关着的。”
听到这,钱政暗怪自己太大意,如果对讲机开着,说不定会有同事听到这的情况可以来救,现在这一条路显然是断了。
“警察,警察怎么了今天我就要玩玩警察。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嘛,今天我们也尝尝女警察。”
钱政的心里暗暗叫苦,斜眼看了一下张静华,她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了。
一个人从他们的身后转过来,钱政一看此人大概有三十五岁左右,1.78米左右的身材,脸上有一道疤,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把他俩的衣服脱了,带他们走!”那个人说话非常干脆。
由于是七月底,张静华今天穿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长裙,一个人从她的身后走过来,用力一拉,衬衣的扣子便都被崩废了,露出了她里边穿的黑色胸罩。张静华本能地反抗了一下,毕竟她还没有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过,身后拿刀的人马上把刀在她的脸上蹭了一下,凶狠地说︰“别动!”
张静华只觉得脸上一凉,吓得她不敢再动,只是用余光寻找钱政,希望他能救自己,可是她发现钱政已经被反绑,身上被脱得就剩一条内裤了。
张静华的双手被拉向身后,衬衣被脱了下来,紧接着觉得腰间一松,裙带被弄断,长裙顺势掉了下来,张静华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却被人紧紧地拉在后面,一动也不能动,只好把双腿夹紧,上身尽力向前弯曲。
站在前面的那个像头目一
样的人走过来用手指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淫亵地笑着说︰“女警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还不是两个奶子一个洞是不是被干的时候不一样,待会就知道了。”一边说,一边用左手把她的胸罩揭开,让她的两个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张静华极力地想把手抽出来,但一点用也没有,只有流着盛受罪犯的羞辱。另一个罪犯没有费多大劲,就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张静华的内裤给剥了下来,让她全身赤裸的站在四个罪犯的面前。
“把他俩拷在一块。”那个像头目一样的罪犯的每一个命令都让张静华恐惧不已,她睁开眼,看到只在脚上还穿有鞋的钱政已经被推到她的身边。
钱政虽然早就幻想过张静华裸体的样子,但今天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却是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张静华的皮肤非常细嫩,胸部丰满坚挺,由于还是处女,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小腹微微鼓起,下边是面积不大却非常茂密的阴毛整齐地延伸到两腿之间,双腿匀称。虽然眼前春色如画,但钱政却没有一点欲望。
四个歹徒把他俩放在包里的手铐拿出来,让张静华站在前,钱政站在后,把钱政的双手从张静华身侧穿到前边铐住,又把张静华的双手反铐在钱政的身后。
(下)
四个黈{把他们的嘴堵住,让他们往山上走。由于张静华的手是向后铐的,钱政不得不把身体向前紧靠,不使她的胳膊太难受。但这样就使两个人的身体过于接近,迈不开步子,另外还使钱政的下体紧紧地贴到张静华的臀部,随着两个人的行动,不断地摩擦着。这样的刺激对钱政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不一会的工夫他竟然有了反应。
张静华能感觉到钱政身体发生的变化,但每当她想把两个人身体的距离拉德远一些的时候,胳膊就非常难受,使她又不得不将钱政的身体向前带,每到上台阶的时候,钱政那高涨的肉棒正好进到她的两腿之间。
就这样走了大约有一公里,来到了一个草木比较茂盛的地方,那四个人突然把他们的眼楮给;后琅饲从路上下来钻剿树林=个人由于床见,一路上跌跌撞撞受了不少苦,有几次还差一点摔倒。
突然两个人身上一冷,身边的虫鸣声也小了钗h,好像进到了一个山洞,脚下的路也平坦了钗h,又往里曲曲折折地走了一段,歹徒终于让他们停下来。
张静华这时感觉到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个人低声对她说︰“别乱动。”然后就感觉手铐被打开了。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双手继续拧到后边,推着她走到一个木架子旁,然后把她推倒在上面,双手向上扬起的绑在头顶,双腿却被分开并蜷着固定在下边的两个桩子上。
由于木架子是由木棍钉成的,虽然很光滑没有木刺,但还是有一些搁,张静华只好用双手抓住上面的一根棍子,双脚使劲蹬住下面的一根棍子,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太受罪。
突然张静华感到有一只手向她的下身摸去,她使劲夹紧了双腿来保护自己,那只手使了一下劲,却没有分开,“张开!要不然
你就要受苦了。”一个声音威胁道。张静华没有回答,只是把双腿夹得更紧。耳朵里传来了一声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到两条大腿的中间有一阵灼痛感,她“啊”的叫了一声,本能地将双腿分开,然后又感觉不对,一下子又合上了,但刚合上那阵灼痛感又出现了,她又马上再分开。
“看是你的腿紧还是我的火热。”那个男人淫笑对张静华说。
如此了一段时间以后,张静华终于屈服了,她无奈地张开双腿,虽然她的眼楮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几双野兽一般的眼楮正看着自己最宝贵的地方。不知为什么,有一个人用棉花将她的耳朵也堵了起来,张静华这一会对外界的感觉就一点也没有了。
正当她惶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湿软的东西轻轻地接触到她的阴部,胸部的两个乳房也被人使劲的揉捏。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又一次夹紧了双腿,但却不能合上,因为两腿之间多了一个脑袋。张静华明白了,是有人正用舌头舔自己的阴蒂。
她偷看过派出所缴获的黄色录像带和色情书,上面都有有关这方面的内容,她当时还感到恶心,但也知道这样会让女人产生性欲,今天这些歹徒用这些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她,想让她在
被强奸时来配合他们。张静华提醒着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虽然肯定会保不住贞洁,但也不能让歹徒全都如意,一想起自己还是一个警察,她有一种委屈想哭的感觉。很快张静华就感到自己有多么的错误了,下体的刺激感觉一阵强似一阵地传递到她的大脑,胸部的两个乳头也被两个人同时地用舌头刺激着,她一开始集中精力抑制着从下体传来的反应,但胸部的刺激却一下子冲破了她的防线,由于耳目都被封,她对外界的感应就剩下触觉,所以身体对刺激非常敏感。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静华抵抗的情绪已经时有时无,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爱液已经把整个臀部都润湿了。她不自觉地张开双腿,下体耸动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身体滚烫,樱唇微张,沉重地唿吸着空气。
突然,她感觉到舌头离开了自己的阴部,而有一个坚硬的棍状物顶到了屄门口,正慢慢地向里挺进。由于已经充份润滑,一开始张静华并没有感到疼痛,何况还有一只手继续在刚才舌头舔拭的地方继续摩擦着,但随着那个肉棍勐地向里一顶,张静华只感到一股撕裂般的感觉直冲上来,她大叫一声,扭动身体想把那个肉棍抽离身体,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那个东西依然牢牢地放在里边,张静华知道自己的贞操已经被歹徒夺取了,不由得哭了出来。
夺取她贞操的歹徒好像并不急于过瘾,而是非要让她有了欲望后才肯继续,他把阴茎放在张静华的阴道里不动,一边继续用手轻轻抚摩着张静华的阴蒂。很快,张静华就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性欲之中,她感到自己的屄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把里边的肌肉绷紧以夹住让她感到又涨又热的肉棒,同时还不断耸动着让它在里面能进得更深一些。
突然那个人开始抽动起来,力量大得让张静华“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每一次抽插都让她产生淫荡的呻吟从嘴里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静华一直都处于亢奋之中,她口中的呻吟已经变成
了“嗷……嗷……”的喊叫,这时候有人把塞在她耳朵里的棉花给取了出来,张静华突然听到自己这么淫荡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这时她的鼻子又被人堵住了,为了唿吸,她只好张大了嘴。还没从亢奋中清醒过来的张静华,头被人扳向一边,嘴里勐然被插进一支阴茎,张静华本能地一咬,却传来钱政惊恐的声音︰“别,别,是我。”张静华一下子停住了,她只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但柔软的舌头显然不能达到目的,倒好像是在舔钱政的龟头。
钱政也忍耐不住了,把阴茎在张静华的口中轻轻地抽动,张静华没用多长时间又恢复到亢奋当中,对嘴里的异物也不再反感,而是任由它在其中抽插,只是原来亢奋的叫声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看到张静华的反应,歹徒们将钱政推倒一边,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换到张静华的口中,张静华虽然感到大小有一些变化,但意识已经不清醒,还和原来一样费力地用舌头舔着。很快这个男人就支持不住将精液泄到张静华的口中,张静华感到又腥又粘,她想吐出来,嘴却被阴茎封着,便随着唿吸把它都咽了下去。
张静华自己也很快的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口中含着换过一个人的阴茎“呜、呜”地叫喊着,她感到下身的男人也加快了抽送节奏,将一股热流喷到她的身体深处。
高潮过后的张静华浑身是汗地瘫在木架上,脑中突然显出“我还是一个警察吗”的反应。但随着另外又一个人进入她的体内,这个意识很快就在亢奋中消失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