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自电影新龙门客栈我叫刁不遇,说是叫刁不遇却也不是我的本名,而是老板娘给我起的名字,在那之前别人都叫我小鞑子,至于原来的名字我自己也记不得了。
我只记得我是鞑靼人,从小就跟着爹娘在草原上牧马放羊。在我七岁那年,大明的军队杀死了我的爹娘,我也被一个姓梁的千户捉到龙门做奴隶。
千户府里的人对我们这些奴隶从来都是非打即骂,只有一个老厨子对我很好。
他可怜我年纪小经常给我些剩饭剩菜,后来就直接把我要到了厨房给他打下手。
从那时起我就帮着他们杀鸡宰羊,说起来我的刀法也是从那时开始练的。龙门地处边关,鞑靼人时常会来打草谷,而梁千户也经常会到鞑靼人的地盘烧杀抢掠。
这种事在大明边关也是司空见惯,但是梁千户和其他将军还有一点不同,除了抢夺牛羊之外他每次都会抓一些年轻的鞑靼女人回来宰杀。这家伙喜欢吃人肉。
千户府里的其他厨子都嫌晦气,杀人的活就都交给了老厨子和我。后来我十二岁那年,老厨子一命呜唿,这活就全到了我手上。
今天梁千户又要吃烤全羊,我又有的忙了。小鞑子这娘们就交给你了,老爷们先喝着,你小子手脚麻利点哈哈哈哈。
几个厨子把一个五花大绑的鞑靼女人丢在专门用来宰杀的大号案板上之后就走了,他们也只敢在我这个小鞑子面前自称老爷了。
那鞑靼女人看起来最起来,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美妇人拎到了大堂中央。
我认得那是梁千户的夫人,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从不把我们当人看。
可是现在碰上加跋扈的东厂,她也只有被当成牲口宰杀的份。
高个子太监丝毫不理会梁氏的哭叫,揪住头发将她拎出来摔在地上,一脚踏住后背一只手揪住头发,雪亮的腰刀一下就砍在了梁氏白嫩的脖子上。
说实话,那一刀砍得实在不怎么样,至少跟我比差得太远了。
梁氏的脖子只被砍断了一半,鲜血从歪歪斜斜的刀口不断涌出,梁氏的嘴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呻吟,丰腴的身子在地上一扭一扭,惨白的颈骨随着她的扭动在血肉之间若隐若现。
高个子太监又骂骂咧咧地补上两刀这才将那颗人头砍了下来,梁氏无头的身体在地上扭动了两下,一条腿子微微抬起终于又落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客栈大堂里其他的女犯都被吓得哭号成一片,有胆子小的连屎带尿一齐撒在了裤子里。
真不知道她们能有几个活着到达京城。我操你爹的你们他妈的找死啊敢在老娘的店里杀人随着一声喝骂,金镶玉风风火火地从二楼冲了下来。几个客栈伙计生怕惹上麻烦急忙上前拦住。那高个子太监倒不怎么在乎,伸脚踢了踢地上的梁氏说道:店家,咱家刚才宰了一只自带的肥羊,你叫伙计们给弄个烤全羊,咱家给你火工钱。哈哈哈哈。
金镶玉看那太监如此嚣张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骂道:我操你爹的你们他妈这帮挨刀的,在老娘的店里杀人,往后老娘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徐千户上前一把攥住金镶玉一只素手色迷迷的说道:老板娘,我是这龙门关的千户,往后有我罩着你你只管开门做你的生意,怕得什么这几位可是京城来的大人,把他们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高个子太监从怀里摸出一枚黄澄澄的金元宝扔给金镶玉说道:拿着,就在这里做,手脚麻利着点,休把老爷们惹烦了金镶玉接住金元宝一把甩脱了徐千户,气气哼哼地骂了一句操你爹的便转身回二楼去了。
几个伙计见老板娘已经默许当即也不敢怠慢,将烤架案板一应用具从厨房搬到了大堂。
几个人都做惯了杀猪宰羊的活计,料理这个无头女尸倒也没什么。
只见他们七手八脚剥光了梁氏的衣裤,将那白嫩丰满的身子一通刷洗,然后就是开膛破肚上架烧烤。
几个太监看他们手脚麻利笑着议论说看来这女人和牛羊牲口也没什么两样,而我却知道这其中的区别,这几个伙计能如此熟练地烤制一个女人必定都是杀惯了人的。
看来这里十有八九是个黑店。店伙计把火烧的旺旺的,不一会,梁氏已经被烤的骨酥皮脆肉香扑鼻,一个专管分割的伙计拿了刀来为他们割肉。
只见他在梁氏的大腿上连砍了两刀,却没想到人腿肉可比羊腿要厚实的起身就要往外走。
徐千户正在欲火高涨之时,哪肯放过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当下一把揽住金镶玉的纤腰,将她按倒在床上说道: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往后只要你跟我乖乖的,你要一万个鞑子老子都给你。
徐千户说着一把剥开金镶玉的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玉兔一阵揉捏亲吻。金镶玉抱住他的大黑脑袋,纤细的腰胯一阵挺动,在徐千户的腰间摩擦着。
徐千户将一只手伸进金镶玉的裙子里,在她的胯下一阵抠摸,不一会那只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
徐千户将那只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说道:操,你个小骚货,真他妈骚金镶玉媚眼如丝,伸出艳红小巧的舌尖在舔食了一口手上的津液说道:越骚才越爽嘛。
徐千户哈哈大笑道:好,好,今天老子就让你爽个够徐千户扯下金镶玉的裙子扔在一边,
金镶玉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往空中虚踢了两下,将两只鞋子也都甩飞了。徐千户抓住金镶玉纤细的脚踝,一张大嘴沿着她大腿内侧一路亲吻到她早已汁水淋漓的嫩穴,坚硬的胡茬刺在金镶玉大腿的嫩肉上惹得她一阵咯咯咯的娇笑。
徐千户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
金镶玉也早已是欲火焚身,纤纤玉手握住徐千户的肉棒便往胯下塞。徐千户腰身一挺,巨大的肉棒一下插进了金镶玉满是春潮的玉穴发出一声吱的轻响。
徐千户一边大力揉捏着金镶玉的双乳,一边打桩似的尽情抽插,每一下都勐烈地撞在金镶玉的花心上。
金镶玉一只手搭住徐千户的脖子,一只手揉搓着自己胯下的肉珠。
纤秀白嫩的脖子伸得长长的,满是红晕的俏脸向上昂起,美目微闭,檀口轻张,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那撩人的媚态让我全身一阵发热,干瘦的身体不自觉地在草堆里扭动了起来。屋里两人的胯下勐烈地撞击着,发出一阵啪啪的声响,飞溅的汁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徐千户又大抽大插地搞了一阵,终于虎吼一声下身勐地顶住金镶玉柔嫩的花心,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了金镶玉的体内。
喘息连连的徐千户一边捏弄着金镶玉挺翘的屁股,一边说道:唿,他妈的,你个小浪蹄子,老子还是第一次干你这么骚的娘们。
金镶玉娇笑一声,将徐千户推翻在床上,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刚刚射过一次的巨棒说道:是吗那老娘就让你看看骚的。
徐千户刚刚有些变软的肉棒在金镶玉的手里几下就又恢复了坚挺。
金镶玉骑跨在徐千户身上,挺翘的屁股缓缓下坐,鲜美起来,心里默念着刁不遇这个名字。
这时客栈的屋顶上又响起了老板娘嘹亮动人的歌声。吃罢了饭来炕上坐,大漠里的妹子爱哥壮,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哥壮。
说起来在龙门客栈那几年真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
龙门客栈的老板娘和伙计们也把我当小兄弟来照看。
我们每天一起饿了吃肉,渴了喝酒,累了唱歌,闲了干活,闷了就谋财害命。
在龙门客栈干活期间,我的刀法练得越来越快,老板娘给这刀法取了个名字叫解牛刀法。而且我经常帮老板娘在沙漠里跑腿,久而久之又练出一手能在沙漠里埋沙遁地奔走如飞的本事。
老板娘也取了个名字叫沙里飞。后来兵部尚书杨宇轩被东厂陷害,周淮安邱莫言一行人为保护他的遗孤来到龙门客栈,东厂督公曹少钦率领四大档头追杀他们也来到了龙门客栈。
一向视天下男人如猪狗的老板娘喜欢上了这个周淮安。我们为了帮助周淮安和东厂一场血战。结果客栈的伙计们都战死了,邱莫言被曹少钦杀死沉入了流沙,老板娘和周淮安也身受重伤。最后还是我用上了沙里飞和解牛刀法偷袭了曹少钦,周淮安才能用子母剑杀了他。
大战之后,周淮安远走天涯,老板娘为了寻找周淮安一把火烧了客栈,我也跟着老板娘离开了龙门。
只不过我们运气实在不好,刚刚离开龙门就遇到了罕见的大沙暴。沙漠里的大沙暴是会要人命的,我和老板娘为了寻找避风的地方只好往回赶。
龙门客栈虽然烧了,但至少还有地下室,躲在那里就没问题了。
我们虽然骑着马却终究还是被沙暴追上了,老板娘被一块沙暴卷起的石头打中脑袋晕了过去,我只好背起她使出沙里飞的本事逃向龙门客栈。
回到客栈的时候我几乎累得虚脱,再看老板娘时,只见她双眼紧闭脸色蜡黄,额头上流出的鲜血已经凝结。我们身上带的药品和干粮都丢在了沙暴里,客栈里的食物和药品都已经被烧光了,只有地下室里密封储存的淡水还在。
我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喂她喝了些水。老板娘喝了水悠悠醒转过来,有些黯淡的双眸打量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地方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还是回到了这里。我问她感觉怎么样,而她似乎累了,摇了摇头便又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累得不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风暴的怒吼声将我吵醒了。我心里一惊,急忙起身察看老板娘的伤势。只见她嘴唇惨白脸颊却发红,伸手一摸才发现她正发着高烧,我又喂她喝了些水却也不见好转。这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打起了雷。我这才想起我们大概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挨些饿倒还熬得住,但老板娘重伤未愈,此刻又伤了头还发着高烧,就算找不到药至少也要给她找些吃的才行啊。情急之下,我卷起裤腿摸出屠牛刀就要往自己腿上砍去。
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的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老板娘挣扎着夺下我的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操你爹的,老娘,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吃自己兄弟的肉老板娘倔得很,我急得直想哭,她要是再不吃东西恐怕真的要撑不住了,可是碰上这该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突然间,我心
头灵光一闪起身爬出密室,施展出沙里飞的功夫钻进了漫无边际的流沙。如今这客栈附近能找到的食物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流沙里钻了十几个来回总算找到了陷在流沙里的邱莫言。我将她扛回密室时老板娘已经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担心她会突然醒来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尸体放在密室的过道里。沙漠里气候干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里,因此虽然已经死了数日却丝毫不曾腐坏。我剥开她那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夺走了她年轻生命的剑伤。
那道剑伤正在她双峰之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从雪白的肌肤下向外翻开,就好像一朵在地狱中盛开的鲜花,狰狞而又美丽。
就在那伤口旁边,两座饱满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着。
两颗还带着淡粉色的乳头就像是盛开在雪峰顶上的雪莲花,等待着前来采摘的有缘人。
我无暇去欣赏这位女侠的身体,只是将手中的屠牛刀轻轻一挥,这一对曾经让无数男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无情地斩了下来。
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时老板娘的身体怕是吃不动烤肉了。
于是我将那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块放到案板上,屠牛刀当中一剖,那圆滚滚的乳房就像一只哈密瓜一样被我一剖两半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嫩肉。
我就像从前切包子馅一样,将那两只乳房细细地切开一点点地切碎,然后将切碎的乳肉放进锅里,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成一锅入口即化的乳肉羹。
我又想起从前在千户府的时候听人说起过,女人胯下的那堆东西是她们身上最滋补的肉。于是我又返回过道,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刀锋一划嗤啦一声,这年轻女侠最隐秘的部位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让我吃惊的是邱莫言光洁的臀胯间竟然连一根毛发都没有,洁白的耻丘微微隆起,仿佛一块莹润的羊脂美玉。
两片满布皱褶的粉嫩阴唇紧密地闭合着,就像一个美玉雕成的蛤蜊。
我轻轻分开两片阴唇,只见花径的入口被一片粉色的薄膜遮挡着,透过薄膜上一个新月形的小孔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淡红的肉壁。
我没心情去欣赏那如艺术品一般诱人的处女美鲍,挥动屠牛刀一下斩在了那光洁的耻丘上。
只听咔得一声,嫩白的皮肤莹润的耻骨被我无情地从中斩开,刀锋顺着伤口从阴唇外侧直切至会阴又一路切回阴阜。我伸手抓住她的阴部一扯,可怜这年轻的女侠谨守一生的处女地就这样被我扯了出来。
邱莫言柔软的阴道,筋道的子宫,还有两颗弹性十足的卵巢都被我细细切碎放入了锅里。
淡黄的乳肉和嫩粉的阴肉在沸腾的汤锅里翻滚升腾,终于水乳交融变成了一锅雪峰玉蛤羹。虽然密室里缺少诸般调料,但乳肉的香甜和阴肉的鲜美相辅相成,邱女侠身上最隐秘的两处美肉就组成了一道浑然天成的美味。
老板娘依旧昏昏沉沉的,我盛了一碗肉羹喂给她吃,她就像一个婴儿一样,吃了肉羹就又睡下了。
我看着她睡得香甜,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不自禁哼起了从前爱唱的山
歌。喝碗酒来撒泡尿啊,大漠里的汉子爱妹娇,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妹娇。五老板娘吃了肉羹之后,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些血色。她睡得很安静,娇俏的脸上满是恬淡和温柔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她就是那个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金镶玉。
我就坐在一旁看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也不知过了
多久,老板娘一双眼睑微微翻动似乎就要醒了。我急忙凑上去问道:老板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老板娘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媚笑。我正要扶她起来,她却伸出一只手搭住我的脖子说道:周淮安,你回来娶我了。
我吃了一惊,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老板娘诱人的红唇已经贴了上来。老板娘娇艳的双唇紧紧吻住了我,灵巧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不断过渡着甘甜的津液。她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觉得仿佛全身都要被她烧着了。老板娘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住我的肉棒一阵捏弄。
我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鞑子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情场老手的挑逗,当时我只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了一般,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死死地抱住怀中的娇娃。
老板娘咯咯地娇笑两声说道:瞧你笨的,还得让老娘给你点蜡烛。
说着,老板娘一手托住我的后腰,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着我走向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
我正埋头在老板娘柔软的乳房间,忽然觉得下身进入到了一条紧窄湿热的腔道之中,那种销魂的感觉让我忘乎所以地叫了出来。
我的心头一阵空空荡荡,只知道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抚摸,不停地抽插,不停地追求着原始的快感。
老板娘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吞吐着悦耳的音节。在老板娘的引导下,我就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她柔软温暖的娇躯上驰骋。
一波又一波如梦幻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只想着尽情占有她诱人的身体。
老板娘下身的嫩肉像一只小嘴一样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叼住老板娘一只乳房,下身一阵勐烈地抽插,终于将一股股精液喷洒在了她柔软的花心上,老板娘也是一声长吟,将火热的阴精淋满了我的肉棒。
我伏在老板娘身上一阵喘息,好一会工夫才让一片空白的大脑恢复了清醒。
老板娘身体还很虚弱,此刻已经又昏睡了过去。我看着满脸红晕春潮未褪的老板娘心头一时百感交集。
自从我和她相见的第一天起,我就对这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萌生了爱意。可是她对我来说就如同沙漠里可望不可及的海市蜃楼,我从不敢对她表露我的爱意。能够和她一夜春宵本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她只是伤重之下把我错当成了周淮安,今后我又该如何面对她算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等她醒来要杀要剐我就随她处置吧。
我叹了口气为老板娘整理好了衣物也在密室里睡下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听不到沙暴的声音,我钻出密室但见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终于可以带老板娘去治伤了。
我兴冲冲地跑到老板娘身边却发现她高耸的胸脯已经停止了起伏。
我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吃过肉羹之后她明明已经精神了许多,怎么会突然就死了那幸福的笑容还停留在老板娘的脸上,仿佛还在做着什么美梦。
我紧紧抱着她还未完全变冷的身体,希望能留住她那最后一丝体温。
可惜我的举动根本就是徒劳的,逝去的生命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挽回。我不想让她离我而去,我要吃掉她,要让她化为我的血肉。我脱下她的衣裙,将她曼妙的身体放到一个空酒缸里,然后封住缸口将酒缸放在火堆里用大火灼烧。
我心头浑浑噩噩,只是机械地往火堆里添柴,将篝火越烧越旺。
直到篝火中传来啪的一声响,酒缸被烧裂了一个口子,一股酒香混着肉香飘满了整个密室。
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于是扑灭了篝火用屠牛刀敲碎了酒缸。老板娘雪白的肌肤被烤成了琥珀色,在星星点点的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脸上还带着恬淡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用宝石雕琢而成的女神。我抓住她一条手臂轻轻一扭,那条手臂就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
我捧着那截手臂轻轻一咬,已经烂熟的美肉一下子滑进我的嘴里。
香喷喷的烤肉入口即化,我用舌头一裹,香甜的油脂一下子顺着食道流入我的胃里。那美妙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口腔,沁入了我的五脏六腑,那种梦幻般的感觉让我禁不住为之痴狂。
我很怀疑我当时是不是已经疯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只是不停地吞食着老板娘美味的肉体。困了,吃不下了就倒头睡觉,睡醒之后就继续吃,直到她变成了一堆白骨。
我看着那堆白骨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我的神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收拾起老板娘的遗骨放到木柴上点燃,希望能为她进行火葬。在捡拾骨灰的时候我发现了一颗指腹大小的石头,那颗小石头莹润如玉,在阳光下泛着黄金般璀璨的光芒。
后来我听人说那叫舍利子,是只有得道的高僧火化后才会出现的东西,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杀人越货的女贼的骨灰中。也许她真的是这沙漠里的女神吧,一个像沙漠一样无情而又多情,放荡而又圣洁的女神。
当时我看着那颗如金似玉的石头只觉得一阵悲哀,我认为那是她的灵魂。她虽然和我一夜春宵,却只是把我错当作了周淮安。
我妄想着要将她融入我的血肉,她却把灵魂放到了这块石头里。我明白她的心已经给了周淮安,我永远不可能有机会。
我决定带着这颗石头去找周淮安,把这颗金似玉的石头交给他,告诉他他还欠了金镶玉一个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