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

更新时间:2024-05-17 16:06:06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一)

「小蕙,物理系那个吴俊,他老找我,你说我该怎麽办呢」张琳一回到宿舍,就愁眉不展地对程小蕙诉说。

「你告诉他你不喜欢他不就完了吗」程小蕙和张琳都读大一,是同班同学也是室友。

「我说了,可他还是沒完沒了,总是跟着我,我都要吓死了。」

「怕什麽,他还能吃了你」

「可是……我还是害怕,你说我可怎麽办呢」张琳是一个文弱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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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女孩儿,眼泪已经下来了。

「別怕,有我呢,明天上课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儿走,看他还敢搔扰你!」程小蕙是学校田径队的跳高选手,身材修长结实,性格上也要坚强得多,经常替女同学打抱不平。

「好吧,你可要帮我,呜呜……」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那个吴俊果然远远地跟在后面,不过,有了程小蕙在旁边,张琳的胆子壮了许多,不久,吴俊便消失在她们的视野中。

以后的几天里,每天上课下课,张琳总是拉着程小蕙,而吴俊则总是出现几分锺,然后便不见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再看不到吴俊的身影,张琳心里踏实了许多。

这一天,两个姑娘一起去学校的图书馆,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看着自己借来的书。

看着看着,张琳给程小蕙打手势,表示自己要出去打个手机。程小蕙沒有在意,继续看自己的书。

快到午饭时间了,程小蕙站起来,发现张琳还沒回来,借来的杂志摊在桌子上。程小蕙替她收了放回去,然后把两个人的书包一起拿了,从楼上下来。

一出门,便看见吴俊正在同张琳说着什麽,张琳不停地左躲右闪着想逃开,那吴俊却紧追不舍拦在她的面前,看得出张琳已经快哭了。

程小蕙几步蹿上去,一下子挡在张琳的身前:「喂!你干什麽」

「我们谈恋爱,你是干什麽的」吴俊是大三的学生,人高马大,长得倒是不算难看。

「我是她的同学,怎麽样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老缠着人家干什麽」

「这是我们的事,碍着你哪根筋疼啊」

「我是她的好朋友,朋友的事我就得管,怎麽样」

「管得着吗你是不是想替她谈哪替她上床吗行啊,我接受!」

「呸!你混蛋!上床老娘陪黑猩猩上床也轮不到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的德行,配吗你!」程小蕙抢白道,她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告诉你,离我朋友远一点儿!以后要是再搔扰她,你就等着瞧!」

这时候,看热鬧的学生们已经围了一大群,纷纷在旁边起哄。吴俊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终于撂下一句狠话:「好,好,算你厉害!等着瞧!」便从人群中挤出去,灰熘熘儿地走了。

以后的日子中,吴俊再沒有来搔扰过张琳。象这样的事情,程小蕙做了不止一次,这使她的名声在学校里越来越响。

程小蕙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身上背着巨大的背囊,她是受运动队几个朋友的委托去买野营用品的,转了好几家店才买到中意的东西,所以回到学校外的小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天生胆大的她可不怕黑,想着暑期去山里的野营活动,她的心激动极了。

当一个黑影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在想着还有什麽东西沒有买到,差一点儿撞在那个人的身上。

「啊!干什麽你站在这个地方,吓了我一跳。」她看也沒看,一边抱怨,一边想绕过去。

「站住!」对方低声地命令道。

程小蕙这才擡起头来,对面是一个比自己还高半头的人,瘦瘦的,头上蒙着丝袜,手里拿着一支手枪!

「行了行了,別开玩笑了!我可不怕吓!」程小蕙以爲是运动队的哥儿们等在这里吓唬她,这种事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因爲他们都不相信程小蕙会有那麽大的胆子。

「什麽玩笑!把手抱着头,別出声!」声音并不熟悉,程小蕙这才发现,对方可能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你想干什麽」程小蕙开始有点儿害怕:「要钱从我口袋里拿,不过都买了东西,沒剩几块钱了。」

「转过去蹲下,把手背后!」对方命令着:「別想反抗,我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程小蕙知道,这回是真的。她也曾听说过,学生们在学校周围的树林子附近经常被抢,对方多数都是拿刀,如果那样,她自信还能够把对手击倒逃走,但这一次遇上的是拿枪的,那东西可不论你的力气如何,照打不误,所以,她只好转过身去蹲下,把手背在了背后。

对方的装备还挺齐全,她感到手腕上冰凉凉的,原来被对方把手在背后铐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戴一次手铐,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好笑,因爲据被打劫过的同学说,如果对方是一个人,经常要把被害者捆起来的,爲的是怕被害人反抗。据说这些劫道的多数是附近的民工,只不过是缺两个钱花,只要能弄到十块八块的,就会让他们感到沒有白干。

但程小蕙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快,她不在乎钱,但自己的钱都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手机则塞在T恤中,如果对方要找钱的话,势必要搜自己的身,那时候难免会给人家吃豆腐。

「把嘴张开,你最好別出声!」那人低声说道,然后把一块小毛巾放在她的嘴边。程小蕙沒有反抗,乖乖张开嘴,让对方把毛巾给塞进来,她现在是不可能出声的了。

「站起来,走!」那人说着,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推着她向路边的小树林中走去。

(二)

树林中沒有灯,黑漆漆的一片,程小蕙反铐着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直走到一条小路上。这是一条给遛早的老人们用的小路,路上有几张长椅,虽然长椅旁各有一盏昏暗的灯,但晚上是决不会有人到这种鬼地方来的。

程小蕙被推到一张长椅的后面,双腿紧靠着椅背,面朝小路站着。她感到后面那个人靠过来,知道要搜身了,心里一阵狂跳,如果明天同学们知道了自己被人摸过,那会怎麽样呢她感到那人拽住了自己背囊的带子,然后便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回头一看,那人手中的枪已经换成了一把半尺多长的尖刀,正在割着背囊的带子,她感到有些心疼,如果对方把这东西拿走,自己怎麽向朋友们交待呀可是,他要那东西干什麽呢

沈重的背囊一去掉,程小蕙感到一阵轻松,那人突然从背后紧紧靠住了她的后背,把她挤在椅背上。

「呜……」她感到那个人在自己的背后用力摩擦着,一条硬硬的东西用力顶在自己的屁股上,这使她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把他甩开,但他反而用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下巴一扳,另一手的刀往脖子上一放,她马上感到一股寒意,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便不敢再动。

他在她背后蹭了半晌,然后又用抓住她下巴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脖子上,抓住了手机的带子。

程小蕙在心里说道:「把这拿去吧,钱在我裤子兜儿里,都拿去,不要伤害我。」但她嘴里塞着东西,什麽也说不出来。

他抓着带子,却不往外拉,反而顺着带子向T恤的领口里伸进去。

程小蕙想挣扎,却怕那脖子上的尖刀割下来,一动也不敢动,那手伸进去,轻轻地沿着胸罩的边缘抚摸着,然后又从乳沟中伸下去,从下方向上托住对侧的那只罩杯,并慢慢地握紧,她感到屁股上的那根东西越发硬了,象一条铁棍一样紧顶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一想到自己在学校里是何等声名,如今却被人这样占便宜,她感到一阵委屈,眼泪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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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地流了出来。

对方终于把她的手机拽了出来,打开后盖,把卡取出扔了,单把手机塞在自己的口袋里。她以爲这样就完了,他却重新搂住她,继续用那硬东西顶她,而手又伸回了她的衣服里。那手在里面摸索着,把胸罩的肩带扯断,将罩杯从上向下推下去,然后捏住了她的奶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屈辱得浑身发抖,屈辱得想尿尿。

那人把她的T恤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用身体挤着她,用刀从侧面割了两个口儿,然后用力撕开,从她的身上拿下去,又把乳罩从背后解开扔在地上。

然后他搂着她,继续抚摸玩弄着她的上体,而此时,她已经是泪如雨下了。

那人开始越来越兴奋,他放开她,用刀从背后逼着她说:「別乱动,不然捅了你!」然后蹲在她的旁边,从侧面看着她的屁股和腿。

程小蕙是个跳高运动员,身材修长,比例匀称,经过充分锻练的大腿和臀部曲缐更是玲珑优美。那人伸出手去,从她的大腿后面向上摸着她的屁股,用力握紧她的臀大肌,又从后边伸进去,摸索着抠弄她的下阴,最后伸手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

「呜……」程小蕙惊恐地扭动着,不想让他解除自己最后的武装。但那人用手抓住她前面的裤腰,一下子把她转过来,锋利的尖刀子伸过来,从下向上顶在她的裤裆里,程小蕙只感到浑身发冷,吓得再不敢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两条大腿的内侧流了下去。

「嗯」对方摸到了那液体,显得特別兴奋,他用力一扯,她的裤扣立刻崩落在地上,拉链也被强行扯开了。他把她转回去,自己转到后面,蹲着搂住她的屁股,然后用力把牛仔裤同里面的白色三角内裤一齐扒下来,一直扒到小腿上。

男人在背后把脸贴在小蕙赤裸的屁股上,蹭来蹭去,然后用手环抱过去,从前面按在她的阴毛上。

程小蕙现在只剩下颤抖和哭泣,心里在骂:「他妈的,真见鬼!」

男人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后站起来。

程小蕙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然后,那硬物再一次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不过这一次是热乎乎的,而且带着一点儿湿润,也能感觉出是肉质的。

程小蕙已经是大二学生了,同学中有好几个女生都同別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她也对那事开始好奇,偶而也借同学的毛片儿光盘来看,所以已经非常了解,知道那顶住自己的东西是什麽,她知道,离自己那最后的堡垒被攻破已经指日可待了,她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那人把肉棒从她的屁股中间插进去,用力在她的两腿中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她听到他那粗重的喘息声。

他突然用力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由于身体的前面是椅背,所以她的上身弯折下去,小腹压在椅背上,屁股向后面高高地翘起来。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椅背硌得难受,由于上体向下弯着,血都涌到头顶,耳朵里象被什麽东西压着,发出「咕咕」的响声,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那只属于未来心上人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就是从小到大,她还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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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过如此屈辱的姿势,也从沒有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

那人又从后面蹲下来,还打开了一只手电,一只手在后面粗鲁地分开她的屁股蛋儿,又分开她的阴唇。她知道,人家正用手电照着看自己的肛门和私处,那种耻辱太可怕了。

男人站起来的时候,那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洞口。

她爲自己落泪,她想说:「求求你,別伤害我。」但只能「呜呜」哼着,拼命摇着头。

那人从后面抓住她扎成马尾巴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下身慢慢往里挤,她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成,只有眼泪,只有眼泪……

男人用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它慢慢挤进少女圆圆的屁股中间。

她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一切都绝望了。

(三)

他感到她的里面虽然温暖,却是干干的,但他不在乎,他慢慢抽动了两下,便润滑了许多。

她被插着,插得很深很勐,他那收缩成一团的睾丸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阴蒂,他的大腿则狠狠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身子在那响声中颤动,两只不太大的乳房在胸前垂挂着,不停地摆动。

她很疼,但还能忍得住,不过,她的心在流血。她从小就是个胆大好强的女孩子,连男孩子不敢干的事情她都不怕,她希望自己能成爲一个女强人,将来找一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懂得心疼女人的白马王子。

但这一切都将不会再有,哪个白马王子会吃別人的剩菜从现在起,属于她的只能是形容猥琐、沒有钱、沒有志向、沒有前途、只爲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和修长身材的垃圾男人,也许,自己只能沦落到给人当二奶或小蜜的程度了,可这一切都是爲了什麽呀!我哪里错了呀!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勐,越来越急,她感到他开始接近欲望的极限,也是她耻辱的极限。果然,他突然停止了抽动,用盡全力深深地插进来,龟头直顶住她的子宫口,一股热流直射出来,沖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懂得自己彻底完了,什麽尊严也沒有了。

他结束了一阵疯狂的沖刺,但继续把肉棒插在这个苗条少女的阴户里,一直到变软。

他自己穿上衣服,把她揪着头发拖起来,一直拖到长椅的前面,把她推倒在那长椅上。

他把她的牛仔裤从她的小腿上扒下来,然后用刀割成两个大布片扔在地上。

他坐在长椅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扒了她的运动鞋和袜子,仔细捏弄着她那双纤细的玉足。

他从她的鞋上抽出鞋带,把她的两个大脚趾捆在一起。

他站起来,把捆着她脚趾的鞋带拴在长椅的椅背上,让她高擡着两脚躺在上面。

「你不是运动员吗我拿的只不过是玩具枪,如果你反抗至少可以跑掉的,但你爲什麽不反抗你怎麽不凶了你怎麽不厉害了平时你凶巴巴的,现在怎麽样,还不是让老子玩儿个痛快!」他一手从下面摸着她的屁股,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幸灾乐祸地说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好好作女人,再不要同男人作对!」

他站起来,又说:「你等着吧,明天一早,会有人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漂亮女大学生躺在这张长椅上的,你这回可更出名了!」然后便转身走了。

程小蕙躺在长椅上,很久都沒有动。

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真蠢:「一个女孩子,那麽好强干什麽爲什麽不要人帮忙,非得一个人去买东西爲什麽不打出租车,非要走这段黑乎乎的小树林爲什麽沒看出那家伙手里的只是假枪要是我象別的女生一样温柔,怎麽会……」

接着她又想以后怎麽办:「同学们会知道吗知道了会怎麽样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自己还怎麽有脸在这学校呆下去可是,当明天成群的人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捆在这里时,同学们又怎麽会不知道呢这可怎麽办呢」她不知道。

已经过了很久,她才想明白,既然总是会有人知道的,那还在乎什麽人总是要活下去的,难道就爲了这件事永远不要生活吗

当脑子清醒了些,她想起了那人临走时的话:「听他的话,分明是故意等在这里报复自己的。他是谁同自己有什麽仇是胡大个儿吗他追求过自己,被拒绝了。会是他吗不会,这声音不象,再说,別看他个子大,可沒那个胆子。是王小峰吗刘志……不会,他们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出来。这声音很陌生,那还有谁同自己有仇呢」她瞑思苦想了很久,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是他!吴俊!不错,就是他!这个狗娘养的,我决不放过你。你逃不了,別忘了,你的精液还在我的身体里,我要去报警,有精液作证,有手铐作证,只要一作DNA检测,哼!」

她由恐惧与屈辱转爲了愤怒,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儿,她不会轻易认输的,她要抗争!

她看看自己的身子,两手铐在背后,两脚捆在椅背上。她要想办法,自己脱身,不能让人家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虽然衣服被割烂了,但内衣还完整,只要把脚弄开,就可以穿上内衣跑去学校门口的报警亭去报警,如果是警察而不是学校里的人第一个发现自己,学校和同学不会知道。

于是,她努力地反弓起身,把被铐着的双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够,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顾不了这些。

毕竟是运动员,身体柔软,三够两够,她终于把手从臀部下面掏了过去,掏到了自己的两腿后面,只要解开脚上的鞋带,就可以站起来,两手也可以拿到身前来,那时候……

虽然困难,但她还是努力摸索着解开鞋带上的结,两只脚终于从椅背上滑下来。

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仍然在两腿后面,整个儿人象折刀一样折在一起,刚才整个儿人都悬空用力,太累了,她想稍稍休息一下。

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还沒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便感到后背一凉,紧接着是一阵剧痛直透前胸。她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锋利的刀尖从自己的左乳头上方透出半个指节长短,然后又缩了回去。

她感到自己的后背有什麽东西流了出来,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石。她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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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过头去,看到吴俊正站在长椅的后面,手里拿着那把滴血的刀。他已经把丝袜从头上取了下来,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这个畜生!她明白,他是想到说过的话可能给警察带来缐索,所以来灭口的。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站起来,却忘了手还在膝盖的后面铐着,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反而从长椅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她感到一股咸咸的东西从嗓子里冒出来,因爲嘴里塞着东西,于是便从鼻子里流出来,带着一股腥味。她感到胸口憋闷,透不过气来。她知道自己被刺中了要害,她努力挣扎着不要死去,但视缐终于渐渐模煳了。

她的两手还兜在她自己的两腿后,身子折叠着,在地上乱拱,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吴俊在旁边看着,眼睛是残酷与漠然。他从长椅后绕过来,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看着她那已经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又用手扒着她那雪白的屁股,露出满是精液的阴户。他拨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阴道的口儿,狠狠地戳了两刀。

鲜血从阴户中冒了出来,她却沒有什麽特別的反应,因爲她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只有两只捆在一起的脚还在振颤。

接着,她的鼻子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出气声,那一直抽搐着的屁眼儿松驰了,一截粪便从里面露出了一点儿头,又停住了。

他站起来,用脚踢了一下她的屁股,气哼哼地骂道:「你再厉害呀!哼!」便扬长而去。

小蕙蜷缩着倒在长椅下,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地面,不知道临死的时候,她究竟在想什麽,是后悔还是不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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