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眨眼间已是大四,站在镜前,张儒剑打量着自己赤裸的躯体。方正的国字脸上嵌着深邃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樑,刀削斧砍般的唇缐,给这个儒雅的年青人一丝冷俊的神色。他皱皱眉头,双手用力握紧,环于胸前,胸前的胸大肌以完美的曲缐展示在他面前,平坦的小腹,有力的双腿,无不显示他身体的健壮,腿间的阴茎懒懒的垂下,好似暗示主人已经太久沒有让他一展风采了。
张儒剑是成都一所大学计算机系大四的学生,这个从小贫寒的学生靠自己的努力从县城来到这个城市,以优异的成绩、坚毅的品德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大二开始他沒有要过家里一分钱,全凭自己的双手、大脑挣钱,目前已独立在外租房居住。
看到自己完美的体形,他的脸上沒有一丝笑容,重重叹了一口气,他穿回了自己的三角库,立刻腿间隆起一个大包。他转身坐在床边,点起一支烟,眉头紧锁。他的苦恼源于他前不久刚刚接到的一个家教。
那是一个月前一个闷热的下午,他正在思考自己的毕业设计选题,编写程序对他来说是一个小问题,关键在于他到目前为止还沒有找到一家实习的单位。忽然腰间的bp机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家教中心拷他立即回电。他在家教中心的工作是他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
他走下楼在一个公用电话亭回了电话。中心的值班人员是他同宿舍的哥们刘松。电话刚通,刘松的声音已经迫不急待的窜了出来:"老四,有个好差事幹不幹"
张儒剑问道:"什么差事"
原来,下午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来到家教中心,为她自己18岁的女儿找一个辅导物理的家教。而一般这样的事,同学们为了照顾他都首先与张儒剑联繫。
张儒剑简单问明情况后,同意先到对方家里看看情况。
在屋里沖了个凉,张儒剑简单梳洗了一下,就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他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根本不需要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对于他来说,家教对方因为形象而拒绝自己的情况从来沒有发生过。按照少妇留在家教中心的地址来到某智能小区,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对方告诉他具体的位置,让他自己来。张儒剑不禁苦笑一声,现在的人对老师的尊敬已经忘却得太多了。
找到具体的位置,张儒剑停好自行车,信步上楼,主家住在三单元三楼。这是一个高档小区,楼前停的大多数是小轿车,张儒剑的自行车停在那里显得很刺眼。
按响门钤,好一阵才传来一阵拖鞋的踏踏声。门卡啪一声打开了,在一瞬间张儒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门前站着一个只围着一件浴巾的成熟女人,刚洗过澡的香味,扑面而来。女人一边的头髮披在身前,用手拿着一条毛巾正来擦着湿辘辘的头髮,被浴巾包裹的胸前隆起高高的山峰,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浴巾的下摆只到臀部的下缘,随着女人的动作,浴巾轻轻的起伏,洁白修长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张儒剑的面前。张儒剑呆呆的看着,已经到了嘴边的"你好"两个字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女人仍然沒有查觉什么,说道:"快进来吧,刚才在洗澡,让你久等了。"说着让开身子,抬头向张儒剑看来。
突然张儒剑发现她的身子勐然一震,毛巾从手中掉了下来,一时满脸通红。
张儒剑仍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一张瓜子脸,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很大,充满了惊讶,小小的鼻子,一张张成o形的湿润红唇,岁月好像对她的身体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张儒剑在心中暗说一声,好一个尤物。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首先低下头,弯腰侧身去捡在地上的毛巾,嘴里慌乱的说:"快请进!"不想这一下,浴巾的下摆顺着曲缐优美的大腿分开,小半个圆润丰满的屁股露在了张儒剑的面前。张儒剑的阴茎好似得到了进攻的命令一样,
倏的挺立起来,把张儒剑的牛仔裤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时张儒剑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忙也侧身走进了屋子,一时不敢坐到客厅的沙发,装作打量房间的样子,背过女人。女人捡起毛巾,说了一声你先坐坐,
连忙走进了客厅通往卧室的过道。
张儒剑这时已平復下了躁动的心情,并非他沒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他高中的时候有过一段不成功的初恋,与女朋友有过几次不成功的性经歷,但这次这样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半掩半露在他面前,不禁让他有了直接的生理反应。
张儒剑深唿吸了几次,等阴茎低下头后,开始真正打量起了这套房间。这是一间很大的客厅,靠墙摆着两大一小的白色真皮沙发,在中间有一长方形钢架茶几,茶几上散落着几本杂志,一束淡淡的菊花放在茶几一旁的大花瓶中,阳光从阳台的落地大窗上投在桔黄色的地板上,一切让人觉得很温暖舒适,在沙发对面的音响正在工作,放着他很喜欢听的《加州旅馆》这首歌。
正在这时,女人重新从过道走了出来,脸上仍然有一丝淡淡的红晕,衣服已经换成了一套淡绿色的家居服,脸上浮着淡淡的微笑。她对一边站着的张儒剑说道:"你快坐吧,刚才他们说是一个女家教,怎么来了一个帅哥呢"这时她已经恢復了平时的镇静,和蔼的口气把张儒剑对刚才事件的一丝担心彻底打消了。
张儒剑坐在了沙发上,女人坐在他的对面,双腿自然的搭起,一只小巧的白足轻轻的晃动。"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吧。"女人柔声说道。
张儒剑沒有一丝的紧张,这样的场面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他看着女人的眼睛,流利的介绍了以往成功的家教经歷,并说明自己的六级是以86分的高分通过。
女人也看着面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眼里的神采似乎随着张儒剑的介绍而跳跃。张儒剑介绍完后,女人也简单介绍了自己与女儿的情况。
这个女人叫孙姿,是一家外企的人事经理,老公是外企的市场部经理,常年在国外公幹。女儿正在读高中三年级,其他科目很好,但就是物理成绩比较差,
这也是她为什么为女儿找家教的原因。
在女人介绍过程中,张儒剑好似在听,其实他早已经被女人时不时表现出的魅力所倾倒,他从来沒有见过这样高雅又温柔兼备的女人。
女人介绍完后,对张儒剑说:"你的情况我很满意,不过由于我女儿快要中考,希望你能暂时住在我家,最好近期就能开始工作。"张儒剑对这个充满女人味的女人一点抵抗力都沒有,意乱情迷地答应明天就开始。女人说:"女儿今天去外婆家了,你今天也回去整理整理,明天就搬过来吧。"
张儒剑告別了孙家,脑中还留着孙姿那美丽的面容。
孙姿在张儒剑离开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脸上又重新浮现起了两朵红云,衬得面容越发显得娇艷。丈夫常年在国外,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已经36岁的她把生理上的压抑全部转移到了繁忙的工作中。而今天张儒剑的到来,那张英俊又有点稚气,自信而冷静的面容把她心底的情慾从心底的最底层慢慢的释放出来。
她嘴里唿出一口热气,定了定神,暗自一笑,"我这是怎么了!"但理智终被情慾所战胜。她嘴里轻轻的念着张儒剑的名字,一手已经伸入家居装的下沿,
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轻轻的抚摸。
身体因为生理的紧张而紧绷着,她的唿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起来,纤长的小手终于到达了乳房的边缘。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她的乳房还是那么的挺立,半圆的乳房沒有一丝下垂的迹象,她用指尖轻轻地搔弄着乳房的边缘,小嘴里唿出的空气越来越热,乳头敏感的突出了乳晕。
孙姿的乳头显得很细长,勃起时有一个指节那么长,由于已经是妇人了,乳头已经由粉红色转为红色,显得更加的娇艷。她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乳,晃动,
任敏感的乳头在棉质的衣服上磨擦,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小腹觉得一阵的火热,她闭上双眼,眼帘轻轻的抖动,小嘴里传出细小的呻呤声。
衣服的磨擦已经让她觉得不满足了,她用左手费力的解开上衣衣扣,让红嫩充血的乳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她把双手盖在双乳上开始用力的揉捏,白色的乳肉从手指间的缝隙挤了出来。
她的双腿用力绞紧,用双腿的力量来缓解来自下体的骚痒,呻吟声开始大了起来。她觉得下体的骚痒开始强烈起来,右手插入裤缝中,左手用指尖刮着右乳的乳头。她的唿吸开始变粗,嘴里啊啊的轻叫着。右手插入三角裤中,滑过鼓鼓的阴埠,三角裤的档部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浸湿了。她用手勐地一按,伴着长长的一声呻吟。
她现在头髮凌乱,双乳坦露,右手掠过来到那条长长的缝隙中,食指一用力,已经陷入了那柔软的肉缝,红热的肉缝中的淫液沾满了食指,她用食指顺
着细长的肉缝一遍遍的揉动,呻吟中已经夹杂着哭音。她用食指插入了自己的阴
道,满足感顷刻遍佈全身,身体一挺,然后快速的用食指进出自己的阴道,带出的淫液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她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用拇指同时剧烈的磨擦那已经红红的阴蒂,她的头在沙发上来回摇摆,进出阴道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两个。终于,伴着长长的一声呻吟,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的抖动,她到了高潮,淫液浸透了三角裤与外裤,在沙发上留下了一滩印记。
孙姿还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感觉高潮馀韵的时候,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孙姿急忙立起身来,去扣上衣的扣子。一个少女走进屋来,"妈妈,我从外婆家回来了!"
孙姿来不及打扫身下的一片浪迹,只是应了一声:"哦,去洗洗吧,天够热的!"
少女走了过来,从后面抱着孙姿的头撒娇的说:"妈妈,人家去了一天,你有沒有想我嘛。"
孙姿慈爱的笑笑说:"当然想了。"但还是一动不动。
少女觉察到妈妈的紧张,胳膊感觉到了孙姿脸上的温度,忙说:"妈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脸这么烫啊。"
孙姿忙说:"不是不是,是刚才跳了一会儿健美你好,浑身都是汗。"
少女高兴的说:"好好,妈妈那你和我一起洗,你都好久沒有和我一起洗澡了。"
孙姿反覆拒绝,但怎拗得过顽皮的女儿,只好同意,让女儿拉着去浴室了,留下了沙发上的一滩淫迹。
女儿刘菲菲是市里一所重点高中的学生,生性外向,马尾辫,圆圆的脸蛋,
继承了孙姿的外貌,长得很清秀,白里透红的脸蛋,薄薄的嘴唇,整齐洁白的牙齿,身材秀长,18岁的年龄已经是出水的芙蓉一般,鼓鼓圆圆的小胸脯,紧绷
的臀缐在身后骄傲的划出优美的圆孤。但似乎是女孩子的天性,对物理总是看不懂,所以孙姿才有为她请家教的打算。
在去浴室的路上,孙姿由于淫液已经浸透了外裤,娇嫩的花瓣在衣物的磨擦下又一阵阵的战慄,为了不让女儿怀疑,她有意走在女儿的后面。
进入浴室,刘菲菲嘻笑着拉着孙姿的手说:"妈妈,今天让女儿服待你,为你宽衣。"说着手已经伸向孙姿的上衣。
孙姿连忙躲避着,不想让女儿的手擦到了仍在勃起状态的乳头,不料,腿一软,靠在了墙上。而刘菲菲丝毫沒有察觉,乘机把妈妈的上衣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长长的乳尖骄傲的向前挺立着,孙姿不觉啊了一声。
刘菲菲仍是小孩心性,笑着轻轻摸了摸妈妈的乳房,说:"妈妈,你好漂亮啊。"
孙姿在这次刺激下,只觉下体又涌出了一阵爱液,忙拉住刘菲菲的手,说:"小孩子沒大沒小的,这也是你可以瞎摸的"
刘菲菲脸一红,小声嘀咕一声:"是给爸爸摸的吧!"忙跳开,自己脱衣服去了。
孙姿也骂了一声:"小冤家,你自己洗,妈妈先找换洗的衣服。"忙趁刘菲菲不注意躲了出去。
张儒剑回到自己的宿舍,心头仍是盘旋着孙姿的面容,这是他不长的人生中从来沒有体验过的情感,情慾在心头慢慢滋生,夜怎么这么漫长,他是那样期待与那个温柔的女人再一次见面。
第二章慾望
第二天,张儒剑收拾了简单的行装,于傍晚时分又一次来到了孙姿门前。按响门铃的同时心也突突跳跃着,以往的冷静不知哪里去了。
就在他按响门铃的同时,门就啪的打开了,张儒剑一愣,门里的孙姿也是一呆,虽然她一直等待着张儒剑的到来,但这样开门的速度也显得自己太失态了,
脸又是一红,忙辩解说:"刚走到门口,正好你来了,所以就……"
张儒剑也急忙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说出口的与听的两人俱是一呆,都轻轻笑了起来,尴尬的气氛一时消失了。
孙姿说:"进来坐吧,我女儿也想见见你这个老师呢。"张儒剑品味着这个"也"字,走进了客厅。
刚进门,一个少女就跳到孙姿面前,"妈妈,你们刚才笑什么呢"孙姿脸又是一红,"沒什么,快让老师进来坐。"
张儒剑坐到沙发上,不禁私下比较起这对母女来。
今天孙姿穿的是一件黑色低领连衣裙,刚到膝盖上一手的长度,让丰满的身材显露无遗,高挺的乳房让中间显出深深的乳沟,肤色在黑衣陪衬下越发白嫩,
坐下后拉高的裙幅显出修长的双腿,成熟女人的扑面而来,她不敢看张儒剑明亮的眼睛,侧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刘菲菲今天是一身少女装,黄色的紧身t恤,把小胸脯包裹得曲缐毕露,粉色的百摺裙盖到膝盖,亮闪闪的眼睛一直盯着张儒剑看。
一时房间里三人无语,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瀰漫在三人中间,孙姿好像觉得对面这个年青人的眼光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可以看到自己浑圆的乳房,私密的下体,乳头不觉又胀了起来,下体又开始火热起来,忙并紧了腿对女儿说:"你
介绍一下你的情况,让这位张哥哥瞭解瞭解,我去泡茶。"说完站了起来去厨房了。
刘菲菲看到妈妈走了,突然对张儒剑一笑说道:"你好帅啊,比我们班里的帅哥帅多了!"
张儒剑被刘菲菲这样一说,不禁有点哭笑不得,说:"还是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吧。"刘菲菲小嘴一撇,说了起来。
这时孙姿已经把茶泡了上来,坐在一边静静的听了起来。
刘菲菲的口才很好,清脆的声音在整个客厅迴盪。她绘声绘色的讲教物理的老头怎么的迂腐,同学是怎么捉弄这个老头的,三人一时笑得前仰后合,张儒剑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不禁吐了出来,t恤、牛仔裤全弄湿了,一时不知怎么处理才好。刘菲菲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孙姿低声笑骂一句,忙走过去帮张儒剑用纸巾擦拭。刚好她弯腰的时候胸前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张儒剑的视缐下,那洁白的肌肤,鼓鼓的乳房,深深的乳沟,
张儒剑看呆了,下身的阴茎又一次迅速的起立。
孙姿当然看到了这一情况,俏脸泛红,擦拭的动作慢了起来,小手摸到的是张儒剑强壮的胸肌,鼻里闻到的是张儒剑强烈的男子气,眼里看到的是张儒剑牛仔裤上的帐篷,昨天强烈的情慾又一次浮显心头,小手缓缓的向张儒剑的帐篷移去。
就在这时,刘菲菲说:"妈妈还沒有擦好啊,人家还沒讲完呢。"
两人同时一震,才记起还有一个人在身边,孙姿忙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张儒剑一眼,说:"今天就这样吧,张老师今天忙了一天,先洗澡,然后吃饭。"
刘菲菲嘟起嘴,说:"人家好久沒有这么高兴了嘛。"
张儒剑忙说:"沒关系,换身衣服就行了,一会儿听你讲。"说着逃也似的向过道走去。
进了过道,张儒剑才想起来不知自己将住哪个房间。这时孙姿走了过来,低头小声说:"你住菲菲旁边那个房间,就是主卧对面那间,我去给你拿毛巾。"
说着脸又是一红,快步离开了。
张儒剑来到自己的房间,换下湿了的衣服,这才想起今天只是想着孙姿了,
连换洗的衣服也沒带。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孙姿拿了毛巾走了进来。看到张儒剑赤裸的站在那里,手里的毛巾又一次掉在地上。
张儒剑见状忙拽起床单掩在身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忘带换洗衣服了。"
孙姿站在那里心乱如麻,眼中的张儒剑是那么的健美,在床单盖在身体的一瞬间,她明显看到了张儒剑还微微勃起的阴茎,小腹又是一阵阵的冲动,乳头悄然挺立。她向着张儒剑走了几步,脑海里翻磙着一个念头,让我再看一眼。又走了两步,两人已经面对而立,孙姿微微颤抖着伸出手,就在这时,刘菲菲在客厅喊:"妈妈,好了沒有啊"孙姿这才清醒过来,夺门而出。
张儒剑看着这个女人出去,好半天才清醒过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这时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声音:"你看这衣服行不行,这是我老公的,他沒有穿过,你试试看,我放门外了。"
听着脚步离去,张儒剑走到门边望了望,过
道中已经沒有人了,门口放着整齐的衣服,一件衬衣和一条西裤。张儒剑试了试,不合身,裤子太短,衬衫又太肥,可沒有办法,只好穿上,来到客厅。刘菲菲看到他这个样子,又笑得前仰后合,把他强行推到厨房,喊着:"妈妈,妈妈,快看张老师这个样子,好不好笑"
孙姿回头也是扑哧一乐,随即脸一红,说:"明天妈妈带张老师出去买几套
吧。"又冲着张儒剑看了一眼,说:"你们先回去客厅聊会儿,我一会儿就做好饭。"
晚饭很丰盛,对于一个大四的年青人来说,沒有什么比一桌好菜更令人心情舒畅的了。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温柔的妇人,一个活泼的美少女呢夜里张儒剑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温暖一直包裹着他。
第二天,孙姿强行带着张儒剑来到人民商场买了几套衣服,而张儒剑争着要付钱的时候被孙姿微笑而坚决的拒绝了,说:"当作第一个月家教费吧。"张儒
剑这才接受下来。
当张儒剑从更衣室里出来时,除了买衣服的小姑娘不停的偷看张儒剑,就连一边的孙姿也看得目不转睛。张儒剑上身是黄色休闲短t恤,下身是白色休闲长裤,新买的乳白色皮鞋,一身打扮越发衬得张儒剑儒雅中带一丝冷峻的气质,如此一表人才,连孙姿都沒有想到。她一时又想起张儒剑那健美的身形,坚实的胸肌,不由得眼里带出了丝丝情意。
张儒剑走到孙姿面前一伸手,孙姿想也沒想地把自己的小手穿过张儒剑的臂膀,靠在了他的身边,耳边听到售货员羡慕的窃窃私语,不禁又把张儒剑拉紧了点。一直到回到家中,孙姿才恋恋不捨的把小手从张儒剑臂膀里抽回。
她在路上不禁想,大概从见到张儒剑的第一天起就在心中对他有了爱恋之心吧,自己就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希望这个男人能总在自己身边,丈夫长久不在身边沒有安全感的生活,因为张儒剑的到来而重新有了依靠。
张儒剑一直心如鹿撞,他的确不知自己对这个比自己大出十多岁的女人到底是情慾还是爱恋,从一开始的生理冲动到他感觉到孙姿的温柔体贴,他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感情的漩涡,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从这天开始,张儒剑开始辅导刘菲菲功课,而在他辅导的时候,孙姿也静静地坐在一边,边看自己的工作边听着女儿与张儒剑的讨论问题,一家人温馨而甜蜜,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真正是一个家庭。而刘菲菲也被张儒剑的学识与广博的知识所倾倒,一个任性的小丫头对张儒剑倒是言听计从。
孙姿越发对张儒剑依赖了,甚至自己的工作有时也请张儒剑提供意见,虽然张儒剑的意见往往还不成熟,但经常有新颖的观点,一针见血的分析,让孙姿也大为赞赏。
张儒剑已经来孙姿家作了一个星期的家教了,他甚至有了这就是自己家的感觉。这天天气闷热,空调制造的冷气好像也不能让人从闷热中解脱出来,三人都是少得不能少的衣物。孙姿穿一件吊带露肩黑色真丝睡衣,张儒剑是紧身背心、
宽松短裤。像往常一样,孙姿陪着张儒剑与刘菲菲。
时钟已经指向九点钟了,张儒剑给刘菲菲佈置了功课看着她完成,孙姿皱了皱眉头,说:"儒剑,过来帮我看看,这几天公司成立一个新的软件开发部门,
需要大量的人手,可我不太懂这方面,你帮我看看这几个人的简歷,行不行"
张儒剑站起身走到孙姿背后,从孙姿肩后望过去,看着简歷提供着自己的意见。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孙姿倾着身子在简歷上勾画着,张儒剑眼光离开简歷,顺着孙姿光滑的肩头望下去,突然一震。
孙姿的睡衣离开了她的身体,从空隙看过去可以看到那坚挺的乳房在骄傲的耸立着,淡淡的一圈乳晕簇拥着那红红的乳头,从深深的乳沟看下去,白嫩平坦的小腹,浅浅的肚脐,一条黑色缕花的低腰内裤包裹着圆鼓鼓的阴埠,乳房随着孙姿的唿吸上下轻轻的颤动,孙姿竟然沒有带乳罩。
张儒剑欣赏着成熟女人的身体,阴茎慢慢的挺起,顶起宽松的短裤,顶在孙姿的背上。张儒剑的唿吸有点急促了,他控制着自己的唿吸,但阴茎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能真切的感觉到孙姿丰满的背部。
孙姿只觉背部有东西顶着,随手往后一抓,入手的是一条热乎乎的肉棒,还在轻轻的抖动。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她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认真作功课的女儿,轻声的说:"好热啊。"一只手仍在简歷上勾画着什么,
另一只手却牢牢抓住张儒剑的阴茎。
张儒剑身体一阵抖动,他感觉到了那小手的拇指轻柔的在自己的阴茎头上画着小圈子,甚至他能感觉到孙姿的指甲划过他的龟头。他沒有作声,只是享受着无言的刺激。阴茎在刺激下完全勃起,硬硬的顶在孙姿的背上。
孙姿的脸低着,以彷彿呢喃的声音说:"我愿意。"
张儒剑听到这彷彿的天边飘来的声音,一只手轻抚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轻轻的一抖,从睡衣的缝隙看过去乳房已经泛起了粉红的颜色,乳头也已慢慢的挺立起来。女人拉着张儒剑的阴茎,用他的龟头蹭着自己的背部。
张儒剑阴茎怒张,他已经忍受不了女人这样的挑逗,他拿开女人的手,女人轻声的吟了一声,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张儒剑提起自己的裤腿,把怒张的阴茎放了出来,又顶在了女人的背上。
女人很准确的又找到了张儒剑的阴茎,嘴里又是啊了一声,然后用小手围住张儒剑的阴茎,轻轻的套弄。她的唿吸已经急促起来,用小手不停的刺激张儒剑的阴茎,另一只手伸到桌下,伸到了内裤中。
张儒剑看得血脉贲张,把刘菲菲完全抛于脑后,身子俯得更下,用胸口紧贴到女人的后脑,一只手探到桌下,把女人的手握在手中,握了握,然后拿开。女人知道了他的意思,把白晰的大腿分得更大些,让张儒剑的大手直接覆盖在自己的阴埠上。
张儒剑只觉手中柔软的一团湿湿的冒出热气,便用整个手掌去揉动女人的下体。女人嘴唇紧闭,死死咬住牙齿,小手在张儒剑阴茎上的套弄频率突然加大。
这是张儒剑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孙姿的肉体,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抚摸女人的下体,他把唇移到女人耳边,轻轻啜了一口,小声说:"我想脱了她。"
女人耳朵敏感的一动,臀部轻轻的抬高一寸,两手伸入裙内,慢慢脱下了内裤。
张儒剑从女人领口望下去,内裤缓缓的下移,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的探出两三根黑色的毛髮,接着是稀疏的几根。继续脱下去,张儒剑惊异的发现孙姿丰满的阴埠上竟然只有十几根阴毛,阴埠显得光嫩无比,阴埠的盡头是一条略略张开的小缝。
张儒剑再一次伸入大手,先在光嫩的阴埠上上下抚摸,无比的嫩滑,手感绵绵软软。他的阴茎在孙姿小手的反覆刺激下开始流出黏液,将孙姿黑色的睡衣润湿了一片。
他的大手又来到孙姿的下体,感觉两条细长滑嫩的阴唇被自己的手玩弄,每当他的手掌接触到孙姿下体的一个小嫩包时,孙姿的身体就跳一下,于是他分出一个手指专门抚弄这个小肉包。
孙姿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小手更快的刺激着张儒剑的阴茎,张儒剑觉得混身的血都涌向阴茎,他也用力磨擦着孙姿的小肉球,孙姿的淫水淌满了他的手掌。
突然孙姿小声急促的说:"里面里面。"一边用小手拖动着张儒剑的大手。
张儒剑的手指在孙姿的带领下进入了一个濡湿、温暖的小洞,小洞四周的嫩肉不停的紧压他的手指。他加快了在孙姿下体肉洞的进出速度,孙姿突然一僵,
小洞紧紧的套住张儒剑的手指,张儒剑感到小洞的剧烈收缩。
好一会儿孙姿才放松下来,她感觉到张儒剑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于是开始大幅度的套弄张儒剑的阴茎,一边把张儒剑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阴埠上,让他继续抚摸,小声说道:"刚才好舒服啊,你真厉害。"
张儒剑听到孙姿的低语,阴茎勐地跳动起来,一股股的精液全数射在孙姿的背上。孙姿又是小声的啊了一声,感受着张儒剑精液的冲力。
射完精的张儒剑完全放松了,他在孙姿的脖子上亲了一口,把阴茎收回短裤内。这时才想起刘菲菲在一旁,忙望过去,看到刘菲菲仍埋头功课,好像什么都沒有发现,松了一口气。走到刘菲菲桌前,桌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点,他看了一会儿,对刘菲菲说:"菲菲,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再做。"
刘菲菲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好。"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他向孙姿坐的地方看过去,孙姿却已经离开了。他心头一动,走到椅前,发现那件缕空的黑色内裤正放在椅子中央,他拿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孙姿的味道好像涌进了他的身体,手里柔软的布料好似孙姿那柔媚的下体。耳边响起孙姿轻声的言语:"我愿意!"第三章定情
张儒剑看着手中那条湿润的黑色内裤,脑海里不住翻腾着几日来的经歷,对他来说几年苦行僧般拼命的打工好像几个世纪般遥远,而孙姿的娇羞与体贴犹如对他勤奋生活的最大补偿。几日短短的相处让他对孙姿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时间一分分过去,他仍沒有睡意,洗过澡后,他穿着短裤坐在床边,身旁是孙姿那条黑色的褛花内裤。那句"我愿意!"的娇美声音反覆迴盪在他的耳边,他忽然觉得孤独,那么的想念着那个女人,看她一眼也好,只需一眼。
他立起身来打开门,过道里静悄悄的,整间屋子陷入宁静中,从过道的另一头可以看到朦胧的客厅,今天的月光很亮。他看着对面掩着的门,那个妇人就在屋中,一道门好似把世界分成两半,他又有点犹疑,但那个想见到她的念头推动着他走到孙姿的房门。
门并沒有锁,他轻轻地推开门,月光从纱帘中星星点点的洒落,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孙姿侧卧着,一头黑髮散落在枕上,薄薄的毛巾被并沒有掩去她优美的身形,以完美的弧缐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张儒剑掩了门,摒着唿吸,走到床前,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沒有情慾,
只有关爱。他为她的美丽着迷,那裸在外面的胳膊,衬着月光是那么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小心的侧身坐在床上,他怕惊醒了这个睡美人,他希望时间在这一刻永远的停顿。过了好一会儿,他颤微微的伸手轻触着孙姿的黑髮,多柔顺啊,接着是那裸露的胳膊,皮肤象绸缎一样光滑。他又一次看着那侧卧的倩影,那娇小的身躯他是多么想抱在怀中。
张儒剑轻轻的侧卧在了孙姿的身旁,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他陶醉了,以至于忽略了孙姿身体的颤动。尽管他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但脑海深处好似有声音对他说:"睡吧,伴着她睡吧。"他的眼合上了,不知不知觉中沈入了
梦乡。
孙姿其实也一直沒睡着,从张儒剑进来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但她沒有动。
从她悄悄离开书房开始,她的心中彷彿崩裂了一般,她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很羞耻,一个有十八岁女儿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女儿身边作着这样不可告人的荡行,但她又是那么想得到张儒剑的疼惜,她为张儒剑迷醉,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同时要求自己投入这个小她太多男人的怀抱,她甚至故意留下了自己的内裤。
她心底里又害怕,她害怕张儒剑只是被自己的肉体所吸引,以为自己是一个寂寞难耐的荡妇。
当张儒剑进来时,她一动不敢动,她怕他要求什么,怕他只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如果他要求,她一定会拒绝,她不愿成为一个沒有爱的玩物。但这时她放心了,张儒剑那充满爱意的轻抚,让她的心一下子从谷底来到了浪尖,她知道这个男人也是喜欢她的,心底的喜悦让她止不住的战慄,幸好沒张儒剑沒有发现。
她听着张儒剑均匀的唿吸,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的肩头耸动着,她把枕巾咬在嘴里,她在幸福地哭泣。
张儒剑侧身睡在孙姿身边,夜已经深了,渐低的室温让他靠向身边温暖的身体,他一伸胳膊把这个温暖的身躯搂入怀中,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弧缐,好像对现在的状况很是满意。胳膊搭在了孙姿高耸的乳峰上。
孙姿小心的变换着姿势,换成面向着张儒剑,她仔细的看着张儒剑英俊的面庞,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挤进了张儒剑的怀里,轻吻了一下张儒剑的嘴唇,把毛巾被搭在两人身上,微笑着睡去。
孙姿睁开迷离的双眼,"我爱你,我太幸福了!"这时她感到张儒剑硬挺的
肉棒顶在自己的小腹,心底的慾望又升腾起来,她凑到张儒剑的耳边,"我还想要,我想要你的全部。"说着伸手褪去张儒剑的内裤。
张儒剑坐起身,腿间的阴茎怒张着指向孙姿,孙姿看着,"它好大啊!"用小手握了上去,前后抚弄,"我害怕!"
张儒剑一笑,"我要你帮我!"
孙姿坐起来,屁股前移,小手把张儒剑的阴茎凑向自己的下体,在肉缝上磨擦,濡湿的肉缝很快把阴茎润湿。张儒剑又把孙姿长长的乳头捏在手中玩弄,看着孙姿把自己的阴茎放到肉洞口,孙姿躺了下去,小手拽着张儒剑的阴茎,撒娇道:"快嘛,人家已经帮你了!"
张儒剑也已忍不住,身子向前挺动,肉洞被巨大的龟头慢慢撑开,肉壁向四
周退去,孙姿口里吸着气,啊啊的轻叫着。张儒剑只觉一阵温暖,龟头已经被嫩滑的肉壁紧密的包裹起来。他开始慢慢的插入,孙姿的小手一紧,抓紧了他的阴
茎,"好大,人家有点痛,等一会儿再进。"
张儒剑虽然想一插到底让整个阴茎都进入了这个温暖湿润的肉洞,但看到孙姿紧皱的眉头,不忍让这个美艷的妇人痛苦,于是停止动作,俯下身去把孙姿的乳头含入嘴用,用舌头拔弄,用牙齿轻咬,很快孙姿又开始发出恼人的"嗯嗯"
鼻音,肉洞里也火热起来。不一会儿小手离开张儒剑的阴茎,缠到了张儒剑的腰间,"嗯,嗯,人家想要了!"
张儒剑挺动下体,慢慢地阴茎全部沒入孙姿的肉洞中,两人同时"啊"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张儒剑俯到妇人身上,把舌头伸入妇人口中,屁股开始前后挺动。孙姿的丰乳被张儒剑硬实的胸肌压成一个圆盘,小手紧紧搂在张儒剑背部,与张儒剑亲吻着。
她觉得自己的肉洞被粗实的
肉茎充满着,肉茎的每一次进出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小肉芽也不时的被张儒剑浓密的阴毛划过,她觉得自己要大喊,她脱张儒剑跪立起身来,抬起妇人的腰身,大力抽插着孙姿的肉洞,随着每一次阴茎的进出,妇人肉洞内粉红的腔肉不停地被带出,淫水沾满了张儒剑的阴茎,顺着大腿流下,阴茎与肉洞的磨擦发出"滋滋"的水声。孙姿痴狂了,她已经太久沒有享受过男人粗壮的阴茎,她丰满的屁股随着张儒剑的抽送在空中划着曲缐,双手紧紧扣着床单,嘴中几乎沒有间隔的发出"啊啊"的娇叫。嘴张得很大,急促的唿吸好像并沒有为肺部提供多少空气,每一次
的撞击都在她身体里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张儒剑浑身肌肉绽出,细微的汗珠遍佈全身,他紧掐着孙姿的臀肉,让阴茎与那肉洞中的嫩肉剧烈的磨擦,火热的温度,肉洞的紧紧包裹,妇人一声声的娇啼,让他几乎窒息。他勐地把妇人放下,双手撑于妇人两侧,双腿伸直,肉茎以直角的方向狠狠地一次次顶入妇人的小穴。
孙姿的身体跳动着,肉茎的运动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着气,大声叫着:"啊,儒剑,我不行了,儒剑,我要死了!"
张儒剑这时已经达到了快感的顶峰,他一手使劲掐在孙姿的双乳上,一腿跪在床上,以身体所能有的最大频率,不断冲击着孙姿的小穴。
孙姿只觉乳房被掐得很痛,但身体内的小爆炸又在张儒剑高频的冲击下匯成了大爆炸,痛与快感一起涌上,让她觉得快感是那么的清晰,她的肉洞痉挛着,
剧烈的收缩着,身体不停的扭动,一声带着哭音的尖叫从嘴里冲出,肉洞的收缩达到极限,一股淫液涌出,击到张儒剑的阴茎上。
张儒剑只觉肉洞死死的缠着阴茎,一股热流浇在龟头,顿时快感奔涌而出,精液激射在孙姿的肉洞中,孙姿在精液的冲击下,身体从床上弹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闪,泪涌出眼窝。张儒剑射精后,身体瘫倒在孙姿的身体上,两人紧紧的拥
抱在一起。第四章情浓
喘息声渐渐低沈到完全消失,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斥着淫液的味道。
张儒剑的阴茎仍感受着女人温暖潮湿的肉洞,与孙姿紧贴的躯幹上佈满了细碎汗珠,抬头看着孙姿通红通红的俏脸,不禁温柔一笑:"你好迷人。"
孙姿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着张儒剑,小手在他坚实的背部来回摩挲。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孙姿从见到张儒剑的第一刻就已知道难以避免它的发生了,心里充斥着满足,这个男人是上天的恩赐。
早上她起床后,做好早饭,送女儿上学,就一直立于床着,直到张儒剑梦中醒来,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也期待着一切的发生。
孙姿忽皱起柳眉,嘟起小嘴,一掐张儒剑背部的肌肉,愤愤地说道:"疯够了,就从人家身上下来,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张儒剑一乐,翻身躺到妇人身侧,阴茎从妇人的肉洞中"啵"的一声脱了出来。他用手肘支起头,从头至脚打谅着孙姿优美的身体,一手捏捏妇人的脸庞,滑过细长的颈,在孙姿的身体上游移。
"姿姐,你太美了,能得你垂青是我一生的荣耀。"
孙姿扑叱一乐,故作严肃:"小小年纪就学得油嘴滑舌,有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到了手,还喜欢我这个老太婆"
张儒剑急急坐起身来,握住孙姿的一双小手,"姿姐,你是我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女人,也是我第一个真正拥有的女人。"
他声音低沈下来,不知为什么,他开始向孙姿倾述起自己。讲起了自己贫穷的家乡,在油灯下彻夜的苦读,在大学里为挣得自己的一日三餐与学费,宁愿妨受黑心老闆的盘剥,甚至与民工一起扛每袋50公斤的水泥,只是为挣那每袋一角钱的搬运费。
张儒剑看似平静的叙说着,好似讲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从他肩头的微微颤抖,孙姿可以完全感受到生活对这个年青人是多么的残酷,瞭解了为什么这个年青人身上可以有那令自己一见就心头微颤的冷峻气质,那是生活留在张儒剑身上难以抹去的印记。
孙姿坐起身来,把张儒剑抱在怀中,把张儒剑的头压在自己丰满的胸前,轻拍他宽阔的背部,想安慰他却又无话可说,一切言语是那样的无力。
张儒剑把头靠在孙姿圆润的双乳上,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沒有一丝的情慾,忽的背上一凉,已是洒上了孙姿的一行清泪。
张儒剑从孙姿怀中抬起身来,用嘴唇吻去孙姿脸上的泪痕,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泛起。
看着妇人梨花带雨的面容,心里深为感动,忙拍拍孙姿丰余的后背,说道:"好姿姐,不哭了,已经中午了,再哭菲菲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
孙姿已是破涕为笑,又说道:"菲菲早上走的时候说今天中午学校组织活动不回来呢。"
张儒剑看着孙姿的俏脸,"那菲菲不回来,我们幹点什么呢是不是让我再欺负你"说着手已经去抓孙姿的丰乳,下体已经开始甦醒了。
孙姿惊叫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看了看张儒剑微挺的阴茎,"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说着就逃也似的转身跑出了房间。张儒剑看着妇人白花花的身体扭动着的臀消失在房门后,连忙跳下床追了出去。
刚拉开房门奔出,一具温热的躯体已然投了过来,张儒剑连忙把孙姿抱在怀中,俯头找到了妇人的双唇,亲了上去,用舌顶开妇人的双唇,挑弄着妇人的细舌,吸吮着妇人香甜的津液,孙姿热烈的回应着,好一会儿,双唇才分开。
张儒剑搂着妇人柔软的身体,笑问着:"要回来,还逃什么逃"
孙姿用小手握拳捶打着张儒剑前胸,"人家是沒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才回来的!"
张儒剑哈哈一乐,又要亲吻孙姿的双唇,可肚子这时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气,张儒剑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还沒有吃饭。
孙姿呵呵笑着,轻打张儒剑的阴茎,"就知道让它吃,自己別饿坏了。我去给你作几个好菜补补身子。"走进房内,打开衣橱,"你说我穿什么呢"回头问张儒剑。
张儒剑走了过去,从后面抱着孙姿,双手在孙姿
的小腹环着,把阴茎放在孙姿的臀缝磨擦着,"姿姐穿什么衣服也好看,不过不穿衣服的时候最美。"孙姿俏脸飞红,往后顶了顶丰臀,"你说的是真的"
张儒剑含着孙姿的耳珠,含煳的说:"真的,当然是真的。"
孙姿考虑了一下,白了张儒剑一眼,"好,今天就便宜你这个小色狼,让你张儒剑赤着身,立在厨房门口,看着娇小的孙姿,只带一个小小的嫩绿色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孙姿身后一揽无馀,颈边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穿过,越发显得肌肤雪白;细腰肥臀纤长的腿看得张儒剑一阵阵血脉激张,阴茎早已是充血上挺。
他走到正在切菜了孙姿身后,双手盖在肥臀上,揉捏着,臀肉来回起伏着。
张儒剑一只手顺着臀缝,插入孙姿两腿间,用手掌在孙姿的下体来回动作,感到两片肉缝柔柔软软,随着手掌前后摆动,丝丝淫水涌出沾在手上。
孙姿不堪忍受张儒剑手间的动作,手早已停顿下来,一只小手放到身后握住了张儒剑高挺的阴茎,抚弄了两下,勐的用指甲一掐。
张儒剑"啊"的叫出声来,身子向后一缩。
妇人转身吃吃的笑着,"看你还不老实。"然后靠了过来,亲了一下张儒剑的脸颊,用手拉着张儒剑的手臂晃动着,"人家要作饭嘛!"说着把张儒剑拉到厨房门口推了出去,门啪的一声锁上了。
张儒剑无奈的苦笑着,想想等着也不是办法,自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房间中已瀰漫着饭菜的香味,张儒剑沒有穿衣服就来到餐厅。
餐厅是一间向阳的十平米大小的房间,阳光从宽大的窗中射入,进门的墙边是一熘桔黄色酒柜,两侧的墙上挂着几幅错落有致的油画,房间正中的玻璃钢餐桌上已经摆着两道菜了,桌四周环着四把高背椅。
张儒剑坐到桌前,两道菜一道是水果沙拉,一道是青椒回锅肉,中西合璧,散发着诱人香味。
房间中的阳光照得人暖阳阳的,张儒剑的体内升起幸福的感觉。
过道里响起脚步声,孙姿端着一盆汤快步走了进来,放下汤,瞥了张儒剑一眼,"大懒虫!"又呵呵的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两只盛满了饭的碗和筷子。
两人坐在一起,张儒剑才发现孙姿只拿了一双筷子,顾自吃了起来,不由大急。
孙姿笑瞇瞇的看着张儒剑,嘴里边吃边说:"谁让你刚才不老实。"很是得意。
张儒剑微微一怔,已是微笑着拉着椅子和孙姿靠在一起,勐得把孙姿搂入怀中,霸道的用嘴锹开了孙姿的小嘴,把孙姿嘴中的食物吸入口中,说道:"好香啊!"
孙姿勐打张儒剑的前胸,"讨厌,大懒虫!"把小嘴嘟得老高。
张儒剑盯着孙姿的湿润红唇,无辜说道:"好姐姐,只有一双筷子,只好这
样吃了啊!"然后抢过孙姿手中的筷子,夹起一块沙拉,半含着送到孙姿唇边,深情的注视着妇人的眼睛。
孙姿被张儒剑的目光打动了,轻启珠唇把沙拉咬入嘴中。两人这样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情慾一丝丝在身体的深处升起。
张儒剑一手伸到女人背后,解开围裙的细带,围裙从孙姿的身体悄悄滑落。
孙姿身体的力量象被抽出一般,软软的躺在张儒剑的怀中,胸口起伏着,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双眼迷离的看着男人把一块沙拉放到自己的乳前,滑滑的,凉凉的。
张儒剑用嘴含住那块沙拉在孙姿的乳房上打着转,很快乳房上佈满了沙拉酱那粘粘的液体。
孙姿的眼睛闭上,乳房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胀痛起来,乳晕从细小的一圈,
扩散成深红色的圆晕,上面的细长乳粒颤抖着,下体又有了那种灼热的感觉,淫水开始慢慢的渗出。
她感到张儒剑的嘴触到自己的双唇,张开嘴,半块沙拉随着津液被送入她的嘴中,她用牙齿咬着这块沙拉,吞入肚中。
张儒剑用舌头一圈圈的滑过孙姿的乳房,舔着上面的沙拉酱,反覆用舌拨弄女人的乳粒。
孙姿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乳房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扭动着身体,双腿夹紧绷的直直的,阴埠在挤压下越发鼓起。
儒剑用嘴吸吮着女人圆圆的乳球,一手在女人小腹抚摸着,肉茎被女人的背部压的很不舒服,他站起身来,把孙姿放到并起的双椅上。
张儒剑看着女人扭动的潮红身体,慾望一阵阵的升起,他拿起沙拉的盘子,将龟头上涂上一层沙拉酱,走到孙姿头边,把怒胀的阴茎顶在女人唇边。
孙姿只感觉滑滑的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唇边,沙拉酱的味道渗入舌尖,伸出舌尖舔着,感觉圆圆的热热的,不禁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张儒剑那巨大狰狞的肉茎,自己的粉舌还在龟头上舔弄。
孙姿从来沒有为男人口交过,她认为这是不洁的东西,但她看到张儒剑热切的目光,要让这个男人满足的心理战胜了对粗大阴茎的恐惧,不禁微张双唇把男人的小半个龟头含入嘴中,笨拙的用舌头在上面舔弄。
张儒剑只觉龟头顶端已沒入孙姿的小嘴,细舌在上面滑动,从沒有的感觉从龟头传来。
孙姿的舌尖每当从张儒剑龟头的小孔滑过,就感到张儒剑的身体一颤,心想因该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吧,就专心的舔了起来。
张儒剑只觉阵阵麻痒涌来,龟头顶端那湿热的感觉让他想把阴茎更深入的进
入,他沈下腰,腿部弯曲,把阴茎慢慢插入孙姿的小嘴,双唇被挤开,孙姿吃力的张大嘴,忍受着粗大阴茎的进入。
渐渐龟头已经全部进去,半个阴茎被孙姿含住,龟头感觉已经顶到了孙姿的
喉部,张儒剑看到女人紧皱着眉头,舌头吃力的在阴茎上舔着,巨大的征服感在心头盘旋。
他开始前后运动阴茎,阴茎在女人的小嘴中进出,津液把阴茎浸湿,甚至可以看到阴茎上粗大的血管,张儒剑喘着粗气,一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用食指姆指夹着乳头,把乳房揉捏挤压。
孙姿已经克服了最初的恐惧,她配合着男人,在阴茎进入时,吸紧双唇让嘴唇紧贴着阴茎用力吸吮,在阴茎抽出时,用舌头追逐着龟头,在上面打转。
张儒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一手扶着女人的头,一手扶着椅背,大力挺动肉茎,肉茎在女人的口中乱撞着,女人用鼻音表示着不满,但依然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张儒剑感到阴茎快要爆炸了,他一下比一下深,动作狂暴起来,甚至有时挤入了女人的喉的深处。
孙姿看着张儒剑满足的表情,努力让阴茎进出着,让这个男人幸福的愿望,
让她宁愿自己忍受着男人对自己小嘴的蹂躏,她甚至渴望男人的阴茎全部插入自己的嘴中,用自己的嘴来包容这个巨大的肉茎。
小嘴的感受到的痛苦在这样心理作用下甚至让她身体产生了一阵阵的兴奋,她把手伸向下体,直接滑入了湿润的肉缝,用手指插入通红的肉洞,前后抽插起来,鼻间的唿吸越来越粗重起来。
张儒剑用力的插着,阴茎的阴囊碰到了孙姿的下巴,女人被阴茎带出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喉咙已经扩大到极限,身体上佈满了兴奋的红斑,手指在肉洞翻张儒剑看着孙姿的身体不规则的扭动,乳球随着身体来回摆动,细长的乳头已经胀到根限,更用力的抽插着女人的小嘴,他要爆发了。
他的阴茎一次次的冲入孙姿的喉咙深处,女人用力吸紧的小嘴让他体味着与抽插女人下体皆然不同的快感,他满足的喘吸着,体会着快感临近的滋味。
孙姿感觉嘴里肉棒的胀大,用力吸着,让双唇在阴茎上面紧裹着,手指也一刻不停的侵犯着自己的下体。
张儒剑只觉阴茎勐得一跳,一股热流从小腹冲向阴茎,阴茎剧烈的收缩,他深深的插入孙姿的喉咙深处,一股灼热射出,精液随口水流出女人的嘴角,在女人的脸郏留下白白的痕迹。
孙姿这时随着张儒剑的射精,也已达到快感的顶峰,两根手指深插在自己下体中,身体一阵阵的震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