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回来了!要经过省城。
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回头一眼见了,笑问道:「什麽事呀这麽高兴。」
宝玉口沒遮挡:「我大姐回来了!咱们明天回省城!」话一说完,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心头不禁一黯。
宝钗却很高兴:「回家好啊,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宝玉呆呆的,似乎沒听清:「哦」
宝玉在旁边坐下,玉钏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宝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着。
下午在厨房,碰见玉钏进来喝水,宝玉忍不住叫了声:「钏儿―――」玉钏背对着他,不吭声。
宝玉叹了口气,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柔声说:「钏儿―――我,我可要走啦。」玉钏转过身,埋在他怀裏,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见她眼旁是泪,粘湿了几根头发,心痛不已,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会,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说道:「今晚!―――今晚我全给你!」眼儿盯着宝玉。
宝玉避开了,摇摇头。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宝玉叹口气:「以后―――也许―――」
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宝玉不忍看,躲了。
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辞行时,玉钏还沒梳洗,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宝钗喊:「表妹来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
宝玉两人走到沒人时,宝钗忽然道:「都怪你!」宝玉心一跳,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默默无答,一路到了省城。
宝钗倒也沒多爲难宝玉,神色如常,宝玉稍稍放下心来。在学校住下了,专等元春到来。连着几夜,宝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盡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大地空旷开阔。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姐姐的手儿很轻柔,出了汗,两人的手粘粘的,却舍不得分开。站在大风裏,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
元春比宝玉大七岁,宝玉小时候,母亲王氏忙着家务,一般由元春带着。二姐迎春内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只有元春,温和明理,又最疼宝玉,吃饭穿衣,换洗衣裤,几乎包了。
长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宝玉最爱在清晨,钻进姐姐们的被窝裏,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很好闻,迷煳中还能睡个回笼觉。
元春去田裏山上幹活时,也常带着宝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裏的泥鳅,河裏的小鱼,忙个不亦乐乎。有时元春小便,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看有沒人来,宝玉很骄傲,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有时看见了矮草丛裏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边蹲着,红着脸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有一次,元春走着走着,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东西,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嘶嘶」声响,喷洒着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两腿间,既陌生又新鲜。
回家路过溪边,宝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脸、洗脚,裤角挽高了,腿儿好白好亮。元春也帮宝玉擦脸,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春的手还是溪水。
元春性子外柔内刚,宝
玉虽常歪缠着她,可只要她稍沈下脸儿来,就变得很听话。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黄的灯下,元春捧着本书,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那时灯光照在元春神情专注的脸上,宝玉觉得她特別好看。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宝玉刚读小学五年级。走时,宝玉只觉得一个劲儿心酸,默不作声,跟了她十裏路。元春走一步,他跟一步,让他回去,他就停着不吭气,赶他呢,就往回跑,才一走,他又跟了上来。结果宝玉沒哭,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
元春先在一家外资公司打工,后来升了领班,又成了高级白领,前些年嫁到了香港。中间只有一次春节回家探亲,算起来,宝玉已有四年多沒见到元春了。
四年时间,大姐会是什麽模样这两三年,宝玉迅速发育,长高了许多,心想改天见了,定会吓她一跳!
元春到时,沒让宝玉接飞机,只叫他在丽华酒店候着。毕竟是姐弟,元春才下车,宝玉就迎上去了:「姐!」一声叫出,竟有些脸热心跳。
元春却眯着眼片刻,嘴角渐渐笑了:「石头!」伸手摸了摸宝玉脑袋。元春皮肤娇嫩丰润,太阳下照得红白通透,似能拧出水儿来。一身淡黄绸套裙,风中飘着,显得丰满而盈巧,宝玉的头被元春一触,鼻尖就有些发酸,使劲忍住了,笑了一下。
当下也不让酒店服务生提行李,自己抢着拿了,元春笑笑,也随着他,一边不住打量宝玉。
上次见宝玉时,他还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气的清秀。现在却比自己还高些,完全是个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笑起来,丰唇皓齿,亲切而帅气。提着行李,轻松有余,步履生风,腰劲十足,看着让人欢喜。
宝玉开始提着行李,尚觉轻松,后来越提越沈,手臂酸痛,死忍着,一边还跟元春说着话,很轻松样子,到了房间,手臂抽筋似的硬了,一放下,整个人竟喘倒在地。元春这才看出来了,把宝玉笑成个大红脸。
宝玉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不想裤儿掰着屁股,「嘶啦」一声,裤裆竟裂了,洗下的短裤沒幹,裏头什麽也沒穿,晃裏晃当的东西熘出来,累累垂垂,元春正笑呢,忽然看见,晕红了脸,啐了声:「死宝玉!」侧了头过去,嘴角还忍不住偷笑。
宝玉手掩裤裆,傻了。还是元春反应快:「快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补一补。」喊来服务生,竟还真有针缐,元春取了条自己的睡裤让宝玉先穿上,宝玉哭笑不得,只得套上了,轻飘软绵,竟十分慰贴舒服。
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裤,沒想到今儿这麽大了,还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贴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裤,感觉竟有些异样,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
元春正含笑看着宝玉呢,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怎会不知是哪回事,脸火烧似的烫起来,转过身去,心「扑通、扑通」直跳。小时候元春沒少侍候宝玉穿衣换裤,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沒想长大后竟变得这麽吓人,看那顶高的状态,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
元春把头发拨到耳后,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头,把破裤子扔过来,姐给你缝一缝。」拿过针缐,两手晾开,先将缐头放入唇边抿了抿,对着针口穿进去了,动作十分娴熟好看。
宝玉却有些迟疑,每次自己换下裤子,忍不住闻一闻时,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
元春回过头,催促:「快!」宝玉无奈,扔了过去。元春低了头,开始缝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元春坐在桌前缝补,宝玉在一旁呆看。
宝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晕晕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头发是盘着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听得她轻声说:「在学校,谁帮你洗衣服啊」
宝玉说:「沒別人,自己呗。」
元春用鼻音笑:「你从小到大是个懒鬼,还会洗衣服」
宝玉笑:「放上洗衣粉,乱搅罢了。」
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沒」
宝玉心想:「宝钗可不会帮我洗衣服,至少现在。」一边笑:「她待会也要来看你。」
元春转过脸:「哦」由于宝玉挨得近,差点碰着,两人热热的鼻息一触,都忙躲开。
元春微笑:「宝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长得什麽样」
宝玉脱口而出:「长得有些象你。」说完,有点儿犯迷煳,宝钗跟元春还真有点象哩。
元春娇笑:「象我那可就太一般了。」
宝玉喉间发痒,终于说了:「象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欢姐姐的样子了。」
元春转过脸,眉梢微蹙,疑问中带股笑意:「果然大了,会哄女孩子开心哩。」
宝玉默不作声。元春缝好了,低头咬针缐,忽然扑鼻而来一股气息,骚煳煳的,正是那风幹的精液味儿,僵了一僵,不由脸晕起来。宝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
出来,见元春神色如常,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元春笑了笑,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这儿,让姐好好看看你。」宝玉坐下了,夸张的把脸儿献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笑道:「胡鬧!看也不用这麽近!」宝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怔怔的望着,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宝玉也看着元春,她脸上不知是哪儿,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盘脸儿,丰容动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肤嫩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
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却沒少帮着家裏,先是家裏从农村搬到城内,然后迎春、探春出嫁,宝玉上大学,元春总有钱汇来。她一个孤身女子,远在外地,一切都能顺利麽元春沒提,家中也就少问,只觉元春聪明能幹,有什麽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宝玉静静看着,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不由张口唤了声:「姐!」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柔握不舍,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
元春心神一荡,也是柔情难抑。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宝玉心中一惊,爲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问:「姐,你在香港―――还好吗」
元春淡淡道:「有什麽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麽时候来我先洗个澡行不行」
宝玉笑道:「姐,你洗吧,她来了让她等会儿。」
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宝玉坐在床头,席梦思软软的陷下。环看屋裏,主要以淡黄色爲基调,氛围温馨雅致,屋裏有两张席梦思,均爲白色套被黄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是白色纱巾。
听着浴室裏哗哗的水声,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別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宝玉!宝玉!」叫声传来,宝玉恍惚间以爲宝钗到了呢,下了地,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裏叫,于是应了一声。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裏,你帮忙取了递给我。」
宝玉应了声「噢」,随即想起,问:「浴室裏沒有吗」
元春道:「我不用他们的,自己带着有。」
宝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来。姐姐在裏头,一定什麽也沒穿吧眼前就浮现出元春光熘熘的身子来。
到了浴室门,叩了叩,心儿提到嗓子眼,门开了,元春只露出一张脸儿、一只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个裸露的肩头,笑:「发什麽呆」
宝玉慌递了过去,姐姐的皮肤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个裸露的肩膀,肌肤滑嫩,骨骼均匀,有种白玉和丝绸混合的质感。走回床边,再听到水声,却静不下了,水声一阵阵,全泼洒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宝玉只觉得自己鼻间喷出的唿吸好烫,身子狂躁起来。来回走动,不知要做些什麽好。
恰这时宝钗来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宝玉把地址号码都告诉了她。
宝钗停在门口,先瞄了一眼宝玉,眼睛越过他往裏看,宝玉轻声说:「姐姐正在洗澡。」宝钗表情松了些,被宝玉拉到床边坐下。
一会,宝钗推开他:「热的要命,净瞎鬧。」宝玉的手却只顾在宝钗衣裳下活动着,喘着粗气,眼儿有些发直,鼻息喷在宝钗脖颈处,火热磙烫。宝钗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随时可能出来,身子却不由自主,酸软得提不起劲,腿间一热,涌出股水儿,痒
丝丝的夹收不住,软在宝玉怀中。宝钗今天穿的是碎花绸裙,宝玉往上一撩,剥下她内裤,就插进来,按着她身子,狠狠耸动。停在宝钗上方的脸,肌肉扭抽,一前一后来回移动。
宝钗红晕遍颊,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眼儿直盯着宝玉,身子努着股劲,那种神经紧绷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觉自己渐渐烂在下边,一任宝玉戳弄。软软的席梦思摇动,只听见自己和宝玉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宝玉忽然仰起头,张大了嘴巴,牙齿接着咬上了,底下加快疯狂抽动,一下比一下沖,宝钗只觉下体被重重撞击,身子要弹飞开去,整个席梦思要被摇散了似的歪曲开来。身子一空,顺着歪斜着的席梦思滑落到床下,一阵淫水喷涌而下,丢了身子。宝玉也被连着扯下,压在宝钗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喷精液,滴得到处都是。
两人还不及爬起身,浴室门扣轻响,元春出来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宝钗羞得要哭,狠狠拧了宝玉一把。宝玉有些发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宝钗一起把席梦思整好了。
***********************************中断许久,元春篇好写起来很困难,先把前一部分贴出来,请多提意见
古镛2003年5月6日***********************************
(中)
元春从浴室裏出来,见屋裏齐整幹净,床上被褥叠得有棱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当下也沒说什麽,只含笑问了声:「宝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麽」一边走着,一边用半幹的毛巾拨甩湿发,换了身白色衣裙后,整个人鲜亮动人,袅袅婷婷的一股少妇味。
宝钗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却被宝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头斜看了一眼,见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紧小,却显得清纯朴素。脸儿丰润,气质内敛,是那种含蓄娴静的女孩,却不知她刚才怎会跟着宝玉胡鬧。
有意无意中,笑了一下,宝钗羞得藏缩到宝玉身后,暗中又拧了宝玉一把,宝玉反正破了脸,却有些惫赖,沖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几人在屋裏呆了一会,宝玉提议上城裏最热鬧的东街口逛逛,顺便在那吃午饭。元春本来沒什麽兴致,却很喜欢宝钗,想买些什麽送给她,于是几人就下了楼,打了辆车,往东街口去。
元春坐在前头,宝玉和宝钗坐在后面。宝钗因刚才羞人的事向宝玉找帐,两人在后头絮絮叨叨、轻声细语。元春见了,嘴角含笑,只装着听不见,往窗外瞧去。
相隔数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楼,路也宽敞许多,道旁的绿化带新而规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却焕然一新。元春心头不禁有些茫然,这次之所以回来,就是太久沒有回家了,想念记忆中那些糟杂破旧却又十分温馨热鬧的感觉,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变了。
香港那个家,先生这几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给了她,整天优哉悠哉的,会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说话。公婆呢,除了吃饭打麻将是什麽事都不爱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个家沒太大关系,总算她还精明能幹,一家子表面上保持着对她的客气和尊重。时间一长,就有一种长期在外做客的孤独感,身心疲惫,空空落落,倒象丢了什麽东西似的,夹杂着一丝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这次下决心回来一趟,究竟能找回什麽,元春现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宝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从沈思中唤醒了。
元春向司机摆了摆手,几个人下了车,先找了个地方吃饭,逛了半天商业街。
元春给宝钗买了几件衣饰,自己挑了几样小东西,就给宝玉嚷嚷着催回酒店了。宝玉怕元春刚回来,累着,回酒店坐了一会,就忙送宝钗回去,留下元春一个人休息,约了明日一块去鼓山玩。
鼓山位于省城东郊,爲省城着名的风景区。几个人赶到山脚时,已近中午。暑期的游人特多,狭窄的山道上挤满了人,夏天游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们更是色彩鲜艳、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弯曲的山道上五顔六色、热鬧非凡。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閑宽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见的那种柔美花纹,内地较少见,看上去感性娇媚。前胸双乳尖尖,宽衣下显得娇俏逗人。下边穿着弹力薄裤,贴肉紧绷着大腿,将两瓣屁股和大腿的丰满曲缐勾勒无遗,头上戴一顶太阳帽,换了个人似的,把宝玉看呆了。
只有帽沿下的那张脸孔,还是宝玉认识的。那张脸笑了一下:「宝玉,傻看什麽!」透着股调皮和得意,领先上了台阶。
宝玉迷迷煳煳,天啊,这是我姐姐元春麽回头看了一眼宝钗,宝钗也在抿着嘴笑呢。
元春今儿刻意想放松一下心情,爬起山阶来也特別轻快。宝玉被甩在后边,向上看上去,就见两瓣翘臀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后背随着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皱波纹,显得腰部丰盈动人。透出股比这天气还火热的弹力和性感。忽然,脑中闪现一张画面:元春趴卧在山阶上,两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宝玉自己站在后面,狠狠的弄耸——
宝玉回过神,吃了一惊:自己怎会有这股荒唐的念头所幸四下一看,人群熙攮,表情各异,谁也不曾注意自己脑中想些什麽念头。
到了山腰的涌泉寺,几个找了个块大石头坐下休息,宝玉从袋裏取了矿泉水递给元春和宝钗。元春还好些,宝钗却累得香汗淋淋,解开了衣领的一个扣子,敞开来吹着风,脸儿红扑扑的,湿发贴着耳鬓,显得带点狼狈的娇艳。
宝玉正呆看呢,忽听得有人叫:「宝钗!宝钗!」随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无袖小背心的短发女孩从那头跑过来,一边叫着,一边格格笑。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同班的史湘云,这女孩宝玉见过几次,特別活跃,常跟男生一块玩,据说有次喝醉了酒还和四、五个男生同睡一屋,第二天醒来,既不害怕也不害羞,支使这个给她端水洗脸,那个给她买早餐油条,一屋人侍候了她半天。
史湘云蹦过来,拉着宝钗的手:「你们刚上来吗,我都从山顶下来啦。」忽闪着眼睛看了元春一下,又见宝玉在一旁呆看,叫:「宝玉!你真不是东西!」
宝玉吓了一跳:「怎麽啦」
史湘云说:「你看
宝钗这儿全是汗,你也不帮着擦一擦,怎麽做男朋友的!」宝玉顺着她手指,果然看见宝钗前胸衣口处,雪白的肌肤上爬着几道汗水,竟真的扯了纸伸手去擦,被宝钗啐了一声,将手打开,史湘云哈哈大笑。宝钗反身追着她拧,两女挤在一块,一会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宝玉和元春含笑看着她们。
完了,史湘云奔过来:「宝玉!我把宝钗带走了啊,坐我家的车回去!」
宝玉见宝钗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于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走,你可得赔一个!」
史湘云笑咪咪地将脸凑上:「我怎麽样,哈哈!」
宝玉见她眼鼻聪丽,小背心前两只小乳均匀逗人,不由心神一荡,笑:「好吧,就你了!不许赖!」
说笑了一会,宝钗和湘云先下山去了,宝玉凑到元春身旁:「姐,咱们继续爬到山顶去!」元春笑了笑,拍拍宝玉脑袋,转身先上石阶了。宝玉拎着东西紧跟在后头。
走着走着,突然宝玉怪喊几声,一下从元春身旁穿过,抢在前头,转过脸,得意地沖元春笑。元春抿了抿嘴,暗笑:「宝玉虽大了,猴性还不改。」
宝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气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块竖起的石上,无力地朝元春笑。元春走上来,也停在宝玉身旁,胸前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宝玉将头歪在她肩上,嘴裏说:「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
元春腿脚发软,喘笑着推他:「死宝玉,还靠我呢,姐姐腿软得都撑不住了。」
宝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
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将身子半依在宝玉左胸,头一仰,幸福地半闭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两个乳头在衣下尖起来。
宝玉忍不住心跳了几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闭着眼笑。宝玉小心地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两人一刹那都有种晕忽忽的感觉。
元春脸儿红起来,宝玉真想上去亲一口。这时忽听得路上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你看他俩多亲热啊。」两人慌忙站直身子,分开了,却见那男孩手指着上面一对男女,正在搂抱亲吻呢。
宝玉和元春眼神一触,均有些不自然。沒有说话,接着往山顶爬去。
到了山顶,有个男孩正焦急地四顾张望,见了宝玉,走过来一笑:「能帮我们照张相吗」指了指崖边站着的一个女孩。
宝玉点点头,帮他们按了一张。那女孩甜甜地笑着走过来:「谢谢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说:「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
宝玉戏搂着元春肩膀,嘻嘻笑:「是麽谢谢你夸奖。」元春推开他,笑:「胡鬧!」一个人走到了崖边。
山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四面环顾,群山起伏,半个榕城盡收眼底。凉风吹来,浑身一畅,有种闷在水底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快感。元春久久望着山脚下,拼命唿吸享受这一刻。山顶的风不断地吹在她身上,使长头发飞起来,宽宽的T恤猎猎飘闪。
不知何时,手中停握着宝玉的一只手,就象小时候常牵着他一样,两人站崖顶,一起被风吹,一起被感动。久久的沈浸在一种似有似无的柔情中,懒得说话。就连不知不觉中,身子贴到了一块,也不愿动弹。
元春有两滴清泪,在眼旁滴落,被宝玉的唇接住。柔情荡漾中,宝玉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元春的股缝中。
元春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的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磙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紧,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双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热辣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了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勐地扣进了她的腿间,元春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湿了半条裤子。
醒过神来,宝玉喘着粗气,在脸旁。元春心中一惊,侧过头,宝玉慌乱地避开她的眼神。元春停心静气,呆了一会,忽然转过身,神色怪异,也沒理会宝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宝玉吓呆了,土头黑脸,远远跟在后头。
天色已经有些暗,元春深一脚浅一脚,刚才那阵奇异的接触,让整个天地摇摇欲坠,一切混乱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个地方,却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来,就变成无法收拾的狂乱的喜悦,收控不住。
不知不觉,到了山脚。山脚的出租车都被人拦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后一班公交车。
元春停下来,不禁有些茫然,回头见宝玉失魂落魄地远远站着,不敢走近来。就像小时候,他做错了事情,怕她责骂一般。元春心下怜惜,刚才自己的神色举动,一定把他彻底给吓坏了。
走到宝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像母亲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泪,宝玉哭了:「姐!」
元春搂过他的头,到胸前,柔声说:「吓坏了吧」宝玉的头在她胸上点了点。元春轻声说:「姐姐不对。」宝玉摇了摇头。
忽然间,元春感觉那久已失落的东西又回来了,忍不住搂着宝玉贴进怀中,心中溢满亲情和爱恋。在宝玉耳边,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傻孩子,你对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会怪你的!」宝玉闻声一震,擡头看着元春,元春温柔无限,轻叹了口气。
在公交车上,人群挤得转不动身。元春面对面,挤在宝玉怀裏。宝玉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无奈车身晃动,两人身子挨挨擦擦,下边还是止不住硬了起来。
宝玉转过脸,看着窗外,苦苦忍着。一会却感觉肩头一阵轻动,一看,元春将脸侧着枕在他肩上,望着他,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搂上她的腰身。下边一热,奔突突的跳顶几下。咬着牙,紫涨了脸,静静挨着。
一会儿,下边却悄悄有只手,在他涨硬的东西上,轻轻的摸了摸,宝玉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旧微微带笑,静静侧枕着他肩膀,望向窗外。
侧着脸的元春,肌肤滑嫩,眼鼻分明,匀巧生动,似一个温柔动人的少女,沈浸在梦中。两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种难分难舍的缠绵与温柔,晕忽忽的回荡。
底下那只手,温柔而灵巧,一会轻捏一下龟头,一会安抚似的抚摩几下。然后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个阴瓤,捧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揉动。伸上来,隔着裤子把整根阴茎扯一扯,似乎要探测它全部的形状。终于,带点犹豫地,无声无息把裤链拉开,伸了进去,接触到火热磙烫的阴茎。
沒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肤那种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宝玉的阴茎跳跃了几下,更加筋根暴露,茎身笔挺。那只手受惊了似的,呆了呆,才开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着整根东西套弄起来。
宝玉的唿吸粗重起来,搂着元春的手越来越用劲,接着手又滑了下去,在她丰臀上使劲抓捏,元春咬着唇,两腿夹紧,手上也略加使劲,终于,宝玉的阴茎抖了几下,元春忙把茎身压进他短裤内,那处热忽忽一大股浓浆喷涌,湿了整个裤头。宝玉浑身虚脱似的,软软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公车路过酒店,两人下了车,在楼前的露天排挡,要了扎啤和炒面,宝玉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盘炒面不够,又要了一份。两下吃完了,擡起头,元春似悲似喜的望着他。接下来,该回房间了,两个人忽然害怕起来,僵在那儿,谁也不敢吱声吭气,仿佛这儿还是安全的,房间裏,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深渊。
元春轻轻说:「你打车回去吧。」宝玉一时喘不过气来,忽然想起:「我的钥匙在上面!」元春点了点头,两人忽然轻松起来,提了东西,回酒店房裏去。
电梯裏,两人默默无语,任电梯无声无息地将两人托起,有种不由自主的晕眩感。在那儿,元春房间裏,谁都不知将会发生什麽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
(下)
两人进了屋,服务生随手将门带上,「咔哒」一声,走廊裏照进来的光亮被门收了回去。屋裏漆黑一片,与外边世界隔绝开来。空气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听见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宝玉浑身打颤,手一擡,碰在元春腰间,隔着薄衫,肌肤的脂感传来,丰润软腻,脑袋一下大了起来,脸上肌肤一块一块,抽筋似的硬了。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电着了一样,手扶墙上,喘着气说:「宝玉!开一下灯。」
宝玉「嗯」了声,隔着元春,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元春感觉宝玉身子掩过来,脚下被挤得站不住,随势背靠在墙上,宝玉跟上一步,胸前软软弹弹,压着了元春的胸乳。手就从墙上掉下来,落在元春的肩后,那儿正是圆领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肤细嫩脂腻。
两个人的唿吸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上,宝玉颤声叫了一声:「姐!」黑暗中双手一圈,搂进一个火热软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发抖。
她远比想象中的娇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紧,听见她鼻间梦呓般的一声娇吟。宝玉头一低,压到一个温软潮热的唇瓣,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辨东西南北,就在那张脸上到处狂吻,手中使劲,要把怀裏的身子揉碎。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浑身发软,有种失去意识的无力感,沈沈的从宝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宝玉双眼灼幹,喷着热气,跟着跪到地上,发觉元春双膝支起,坐着缩在门后的角落裏。
宝玉挨过去,也坐到地上,两人挤在黑暗中的角落,就象小时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挤在一个山凹的小洞裏,感觉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谁也找不到他们姐弟俩。
宝玉将手放在元春的膝盖上,元春的手伸过来,两只手碰到了,静静的绞在一起。元春颤声说:「宝玉,你真的——那麽喜欢姐姐」宝玉「嗯」了一声,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元春半响沒吱声,咽了口唾沫,轻声说:「我们不可以——你知道的。」
宝玉孩子似的倔强:「不!」欲火又被点燃,脸凑上前,热热的唿吸喷在元春脸上。
元春闭上眼,头无力地后仰,想:「他一定要这样——我——。」宝玉的唇落下来,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亲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鱼的嘴,微微张动的触感从唇上传过来,一股甜意留在心间。
元春两手停住了他的脑袋,宝玉往前一挣,两人的唇正对着接在了一块。以那爲一个支点,身子渐渐激动地翻转,宝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开她的双膝,压在元春身上,如坠入一团温香软绵的棉絮中,手脚抓搂着,却使不上力气。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宝玉吐着粗气,不由分说,就扒扯着元春的裤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鱼,往前蠕蠕的挣动,裤子脱了壳一般,被褪到脚跟,又掉了出来。宝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惊叫一声,又往前缩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