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肉枕

更新时间:2022-08-24 03:16:27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B市,是个沿海城市。

沿海城市的意思就是说,每天来来去去会有很多船只,交通发达,三教九流,黑道白道什麽人都有。

当然,沿海城市有着相当优势的地理优势,商业自然就发达,从而带动了多种行业兴旺发达,每天都会産生大量的税收和利润。搭上改革开放的春风之后,B市就日益繁荣,虽然不如重点开发的港口城市那麽发达,但它的税收贡献也日益增加。

经过十年发展,B市的人口达到三百万之多,每年还在递增。

人口多了,各种犯罪就开始滋生,贩毒、卖淫、走私、拐卖、盗窃……B市在国家正式把注意力转移进来之前,就被各种黑帮犯罪团伙先盯上了。

因爲犯罪团伙太多,其中不乏外来的经验丰富的大型黑帮,在B市的警察还未形成绝对的统治能力之前,他们就大量的渗透进来。十年时间,大量的警察腐化堕落,警察局长都在任上死了两个,还有五个被查处后几乎将牢底坐穿。

中央对这个城市状况非常担忧,这时我主动请缨,要来这个城市当警察局长。原本把B市当烫手山芋的几个备选人员立刻对我大力推荐,于是我获得了一些警用装备后就走马上任了。

到了B市,我一方面整顿交通治安,打击明目张胆的犯罪,很快就初步见效。

B市混乱的时间太长了,几个前任的下场不用调查我也知道是爲什麽。无非就是黑帮收买,如收买不成就除掉。

想把B市治理好,想一尘不染是不可能的,但我并不是个喜欢被染黑的人,所以,我决定将黑帮染白。

于是在治理城市暗流的时候,我秘密找到了四家大型黑帮的头目,和他们陈述了B市的现状,告诉他们B市已经被中央盯上了,而且他们做得太过分,这样下去不出两年必然会遭到大清洗。

B市随着重要的城市的发展进入瓶颈而受到重视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毕竟城市之间的距离正不断缩短,从B市渗透出去的非法物资已经开始对周边城市産生了影响,而中央虽然还未派驻更强的武力在B市,但对B市流出的商品加大盘查已经不是什麽新闻。

前不久就有一批南帮的货品被截住,损失近千万。这段时间盘查变得更加严格,弄得大家日子都不好过,非常痛恨南帮。

扯着虎皮做大旗,接着我与他们约法三章,本着利益均沾的原则,让他们停止贩毒的生意,武器走私也大幅度减少,其馀的不要太过分。而我就负责给他们提供便利,民不举官不究,并帮他们逐步洗白,大家把生意转到正当行业裏来,靠垅断来赚钱。

三年过去,B市在我的治理下社会逐渐安定下来,黑帮数量大大减少。虽然税收沒增加多少,但市民对我非常满意,毕竟警察是不管经济的嘛。而我同样名声大噪,以‘铁腕’打击黑帮,整顿治安,三年内犯罪率直缐下降。

实际上,这是我利用趋虎吞狼之法让那些小帮派被大帮派吞并,利益我分三成,其馀的归出手的帮派。遇到顽固不化的,就出动警力将他们的所有头目击毙,当然,警方出手的话,利益就不能归他们了,这是我们事先的约定。

B市的市场还是很大的,沒有了那些牙缝裏抢肉吃的小帮派,虽然放弃了贩毒和武器,几个大黑帮的获益依然大大增加,有了稳定可观的获利,他们对我非常满意。

B市社会开始逐渐安定下来。我和黑帮都从中捞到了不少好处,黑帮得到了金钱和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尊重,而我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项只有帮派老大才知道的‘福利’,也是我的个人爱好。我称它爲‘投名状’,这样那些黑帮的最上级头目就知道我的一些黑幕,同样也知道怎麽讨好我。

三年时间,爲了获得想要的福利,我自然也犯了不少错,毕竟这些‘福利’太贵重也太敏感了。

话说回来,火中取栗的感觉非常爽,不是吗

当然,那些成立多年的黑帮并不简单,可我也不是好对付的,爲了不出事,我从不直接出手,每次都把证据全部抹去,只留下黑帮的犯罪证据作爲档案留存,并且通过一定的反渗透把一些人打入黑帮内部,从而一定程度上监控它们。

光有一张嘴巴可不行,在与黑帮虚与委蛇的同时我建立了一支强大的警备突击队,作爲我的安全保障与威慑,其中的核心成员都是我经过严格考核的,悍不畏死还忠心耿耿,他们的武器也是我通过特殊渠道特制的,看起来很普通,威力却远超警备武器。其他的老警员嘛,自然是全部洗牌,换上一群正义感十足的年轻人。这样既能树立阳光正面的形象,又可以将黑帮渗透的人扫出去。

不过四个黑帮中,有一个叫南帮,因爲他们的地盘位置最差,同时他们也知道自己的犯罪证据被我的掌握了,我的错也全部推到他们身上,这让他们觉得很不满。

“局长,南帮的家伙又开始鬧事了。”一个心腹站在办公桌前跟我汇报。

“噢,哦,真爽……等一下,贱货,再用力吸,我要来了。”我用脚趾夹住桌下女人的乳头,吃痛的女人更加卖力气了,“喔……好爽。”一大股惺液灌进她的嘴裏,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无处躲避。

好不容易把我的精液都吞下去,我拍拍她的脸颊,她立刻用香舌把肉棒仔细清理了一遍,我一按桌下的按钮,完成任务的女人就滑到了一间密室裏。

收拾了一下,我皱眉:“又怎麽了”

“南帮的人说自己的人活动空间越来越小,有一个小团伙,这几天又在街头抢劫呢。”心腹说。

“这帮混蛋,贪心不足,迟早我要灭了他们。这是他们老大的意思还是他们自己不听话。”我一听大怒,用力一拍桌子。办公室唯一的一面玻璃墙外,几个年轻的警察偷偷看我在裏面发火,当然他们什麽也听不见,只知道我听到南帮的人鬧事非常生气。

自从黑帮在我的帮助下洗白后,这帮年轻气盛的呆头鹅就找不到隐藏的黑帮分子了,每次出击都是我提供情报,所以他们对我非常崇拜。

“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南帮的老大还跟我们道歉,说自己也管不住他们。”

“哼,算他识相,不然一个也別想活着离开B市。不过既然敢伸爪子,不管是不是他愿意,都要剁掉。”

“就是,南帮的地盘就算沒其他三个好,每年也有几亿收入。如果他们不想要,分给其他帮派,他们会疯了一样给局长卖命的。”心腹开玩笑道。

“別想太多了,制衡,知道吗!平衡的水面才能刮到长期的利益,就像刚才那个女人,是H公司最年轻的董事长,还是年度杂志封面人物,如果不小心计划,哪有这麽好的菜吃打破平衡会带来巨大的利益,但这是短期的,局面一乱,我们说不定连小命都保不住。”我一副认真研究情报的模样,一面教导心腹。

“是!局长。”一身正气的心腹想起自己分到的秘密別墅和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女,严肃的敬了个礼。

“我和南头联系一下,沒事就出去吧。”

“哦,对了,局长。”

“什麽事”我打开平闆电脑,打开‘受害人名录’挑选下一个到桌下服侍我的美女,一排几十个美女的头像,上面有她们的失踪日期,多数受害者已经‘死亡’,看着真令人惋惜。

“又有个美女来应聘警察哦,是个大美女呢。”心腹严肃的说着猥琐的话。

“我不吃窝边草的,就放着吧。你们要是喜欢,你们几个猜拳选做搭档。”我瞄了他一眼,“记住,要在下面人面前保持形象,別漏了马脚。”

我们警局裏有好几个美女,当然这是经过多次筛选

的,不但要大学毕业,听话认真,容貌也要出衆,长相一般的都下派到分局裏了。当然,除了养眼外,也是给我的几个心腹树立‘不近女色’,一身正气的形象用的。

“是,局长。”心腹放下新人的招聘资料,又敬了礼,大步走了出去。

我继续挑选‘受害人名录’裏的美女,嗯,就她吧,一按按钮,又一个女人从下面的密室被机器提上来,从我的办公桌下方的空挡中升上来。

这个少女是‘DZH’公司老总的三女儿,今年才十八岁,天生丽质,清纯可人,大眼薄唇,巨乳蜂腰,我一看就非常喜欢。恰好,DZH公司的老总和梅花帮的女帮主有利益的沖突,这个妖艳的女人就绑架了她女儿,但公司老总却积极寻求警方的帮助,一面把竞标的事交给手下,所以她还是在竞标上败给了DZH公司。

美艳的女帮主一怒之下要杀死他的女儿,我知道以后就跟她提出想留下她一命。看在我的面子上,女帮主就砍掉她的四肢做成肉枕送给了我,我也给她找了另一个项目,双方皆大欢喜。

几个黑帮的头目都知道我喜欢美女肉枕,而且都是有名气有身份的美女,所以极盡手段讨好我,现在我的‘受害人名录’裏已经有十九个美女了。当然,作爲有身份的美女,她们的失踪是件大事,但在我的小心策划下,她们的失踪都骗过了公衆的眼睛,而我也以快速的屡破‘奇案’而名声大噪,私下被称爲‘美女守护神’。

少女升到了我的桌下,她清秀的面庞带着恨意与屈辱,赤裸的身体被牢牢的固定在不锈钢框架上。她的四肢都被切除,只留下美丽的头颅,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口箍是唯一的装饰,口箍上有个盖子,上面有个按钮,盖子可以防止她发声,而我只要用肉棒一顶盖子上的按钮,盖子就会从两边弹开,我就可以毫无阻碍的直插进去享受她的口舌服侍了。

当然,因爲沒有了手和腿,无法保持平衡,所以给她安装一个双头的底座还是需要的,两根长长的假阳具从下身的两个洞穴深深的插入体内,缓缓的扭动着,还有一根导尿管插入她的膀胱中。钢架上连接着按钮,我可以随意的调节两根假阳具的转动和震动,还能用下面的微型电机给她的膀胱裏泵水,女人憋尿的时候身体会变得非常敏感,玩起来別有一番韵味。

抓着少女的头发,我欣赏着她屈辱的表情,慢慢的把勃起的肉棒塞进她嘴裏,一直顶到喉咙深处,接下来的事就由她自己和连在钢架是辅助运动的机器来完成,如果我不能服侍我射出来,她们就要忍耐到我下班,不过有时候我也会加班——如果她们沒让我爽出来的话……

新来的警花叫胡一菲,长得真的很漂亮,身材修长秀美,丰乳圆臀,皮肤雪白细。有着一张完美的瓜子脸,唇红齿白非常诱人,柳叶细眉显得清纯活泼,乌黑的长发柔顺披肩,一看就是清纯可人的小家碧玉。连我都觉得,除了身份之外,她与我收集的那十九个美女不相上下。

胡一菲的性格也很讨人喜欢,举止端庄大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十分优美,一来局裏就受到大家的喜欢。她虽然什麽都不会,却很积极主动,端茶送水,分发零食,忙裏忙外的帮忙,收拾桌面整理资料样样都很努力,有时候犯了错还会嘟起小嘴吐着香舌缩头认错。

能轻松的记住办公大厅裏几十人的名字,有时还弄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给人起外号,所有人都非常的喜欢她。大家都是年轻人,有来就有往,她有什麽疑问困难大家都盡力帮助她,仅仅几天时间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胡一菲的优秀不到三天就传到我耳朵裏,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在监控裏观察了她整整四天,从欣赏渐渐却对她的积极産生了一点怀疑。

我拿起她的资料又看了一遍,盯着监控。

如此优秀的女孩,居然只是二流学校的一名普通学生,父母也是很普通的小商人,朋友也很普通,交际圈也很普通,也沒有旅游、游玩之类的爱好,反而只有几个不好也不坏的普通朋友。

不对不对。我几年破案的直觉告诉我,她并沒有那麽简单,于是立刻对她进行仔细的分析:

一、她的行爲举止分明是个大家闺秀,经过严格的形体、仪态训练。这一点和她的出身背景并不相符。

二、交际能力出衆,能轻松的和不同性格的人沟通。那麽她的交际圈的狭窄也是说不通的,性格这麽讨喜的美女应该有很多被人追求的话题的,物以类聚,她的闺蜜也应该很有优秀,这点也说不通。

三、一般来说,商人比较务实,他们的子女受其影响应该更愿意和掌握实权、有影响力的人交往,但她却恰好相反,看起来与所有人都一样,而实际上与基层的警员更合拍。

这种情况更应该出现在官员的子女身上,官员行走于官场,更重视低调,甯做老二不做老大,很多不起眼的人反而更具有影响力,所以官员基本对大官小官在场面上关照得滴水不漏。

四、她问问题也非常有技巧,看起来是个对那些过往的大案非常憧憬,想成爲一个伟大警察、断案高手的正义感过剩的无知少女,但询问了心腹以后,我发现她的问题都非常的专业,直切问题的关键。

虽然独立的问题并沒有什麽特別,但串联起来,就可以发现,她在寻找我以前亲手操作过的那些案件。而这顿时让我紧张起来,我一向自诩魔术师,自信那些案件操作的滴水不漏,撇得非常幹净。但太幹净本身就是种问题,尤其在B市这样在我手上从混乱到有序的城市裏,要说我沒有一点黑幕,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是时候考察一下新人了,我拿起桌上的电话。

‘扣扣’我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请进。”

“局长。”胡一菲的脑袋伸了进来。

“一菲啊,进来,请坐。”看到胡艺菲,我心中贊叹,果然是个美女啊,以我这样叼的胃口都动心了呢。要是可以的话,把她收到胯下做个性奴也不错,话说,我的两个性奴都还只是秘密的身份,再给她们添个明面上的姐妹也不错。当然,如果她……哼哼,第二十个肉抱枕就是她了,就是又给萍奴和贞奴增加工作量了。

胡一菲打开门,手裏端着一杯咖啡,她轻巧的走到我面前,有些害羞和不安,“局长,我是不是犯了什麽错,我给您泡了杯咖啡,如果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先给您赔罪了,嘿嘿。”

我微笑的安抚她:“沒有沒有,你做的很好。坐,咖啡我就收下了,记你一次贿赂上级哦。”

胡一菲吐了吐香舌,坐了下来,坐姿端庄。

“一菲啊,工作还习惯吗”

“嗯!”胡一菲点头,“大家对我都很热情。有问题都会帮我。”

“那就好,不过我们这裏大家都是公平的,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工作,你不要每天花那麽多精力做杂务,这些大家都是自己做的,而且养成被人服侍的习惯对他们也不好。”

“是。”胡一菲诚恳接受,一缩瘦削的香肩,“可我现在还沒什麽工作,局长。”

“嗯,这个我想好了,你先起清点一遍我们的警备物资,并记录一下它们存放的位置,然后告诉我你的意见。”

胡一菲去了,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把物资清点了一遍,第二天就完美交卷了,还提了几个可以改进的小建议。

我看着手中这份物资清单,上面娟秀的字迹工整清晰,非常直观,几点建议也提得非常有水平。满意的点头夸奖了她一番,又让她去帮忙整理这几年积累下来的资料。

胡艺菲走出去后,我拉上百叶,在办公室裏走了几圈,感到非常不安。

胡一菲的表现果然如我所料漏出了马脚,盡管她掩饰的很小心,但那些物资裏有好几种普通人是叫不清楚名字的,还有几种除非是军事爱好者,常人很少接触的军用格斗武器护具,她却非常轻松的辨认出来。

“连僞装都这麽不专业,也想学人当卧底。”我一扯嘴角,下定了决心,既然是不安定的因素,那就除掉好了。

一个心腹敲门进来,看我一脸严肃,“局长,怎麽样有问题沒”

“她的资料是刻意修饰过的,对警察和军用物资非常熟悉,走路也很幹练,分析情报资料敏锐果断。根本不像那些呆头鹅所说的什麽都不懂。去,让贞奴查查她的资料。”

贞奴是我的一个性奴,擅长电脑,是个极其优秀的电脑黑客。我让她查说明这个胡一菲不简单。

“是。”心腹也感觉问题严重,“局长,既然她可疑,要不要……”他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当然,不过还是先查清楚,再考虑要不要费点力气。”拨开百叶窗的一角看着外头和同事聊天欢笑的胡艺菲,“她的来头恐怕不会小,可能还是个惊喜。”

“是!局长。”

我的心腹们对我死心踏地,除了我和他们利益共享之外,我制造案件和销毁证据的能力令他们五体投地,包括我在内把每个人都洗得白白的,这对他们这帮手头上几条人命,身价过千万的普通人来说太重要了。

几天之后,胡一菲从整理的资料中发现了一些缐索,但她沒有说出来,我的一个心腹刻意观察之下,发现她带了一个僞装通讯装置。她正在飞快的接近事实真相,只要她再大胆一点,就能拨开那一堆毫无破绽的证据看见那一根若有若无的缐索。

我欣赏的观察着她,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因爲有耐心的猎人从不介意一两块骨头的,等到我收网,她就会发现一切都晚了。

相反,我还盡可能的给她提供帮助,告诉她想要的情报。平日除了和大家打招唿外,我还额外的对她嘘寒问暖,下属们都看出来了,我对胡一菲似乎有点意思。

于是在我的心腹策划推动下,一群自以爲浪漫的年轻人就开始传出我们的谣言,然后就开始帮我出主意。

“你看你看,局长又去找一菲了。”

“当然了,局长才三十多岁,就管理这麽大一个城市,到现在也沒找女朋友。”

“要我说啊,局长和一菲男才女貌,珠联璧合。”

“是啊是啊,局长事业有成,也该成家了吧,不然把青春都耗在工作上多不好。”

“哎,局长真是木讷啊,整天和一菲姐谈正事,怎麽会有进展呢我们队长都上厕所一个小时,这样主动给他们提供机会了。他怎麽还不懂把握!”

“就是啊,真是急死人了。要不我们明天订一束花写局长的名字好不好。”

“不行啊,局长怎麽可能会去买花,傻子都知道是假的。”

“幹脆给他们在情侣餐厅订个包厢,到时候再傻局长也知道怎麽

做吧。”

“哎,好主意,吃完再让服务员送上两张电影票。”

办公大厅裏女警员不少,胡艺菲自然不会听不到风声,那些我对她有意思的言论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不过她并沒有放在心上,以她的容貌和素质,追求自己的人可以从自己家排到学校,对付这些狂蜂浪蝶和言论她已经驾轻就熟。再说这个呆头呆脑整天只知道工作,又沒什麽情趣的局长想追自己,真是难比登天。

而自己却在两人之间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关系中得到不少好处,有了他主动接近,自己果然发现他不是一尘不染,就说嘛,B市这样的龙蛇混杂的城市还一身光辉形象,怎麽可能!只是他玩手段十分有水平,自己暂时还沒有实际的证据罢了。

等着吧,不用一个月,我就能掀开冰山一角,证明自己的能力,爸爸和外公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胡艺菲心说。

********

这栋警局办公楼裏有个秘密的地下室,地下室裏是我的两个性奴和十九个肉抱枕的工作场所和住处,有两条秘密通道,一条通往我的桌下,一条通往不远的一个民宅。贞奴是我的情报专家,超级黑客,非常擅长分析情报。萍奴嘛,是个医生兼护士,负责帮我‘剪枝’和护理肉抱枕,她们非常喜欢自己的‘工作’,也对我爱得死去活来。

深夜,我依然在通宵工作,这对大家来说已经不是什麽奇怪的事了。

“主人,萍奴好想你……嗯,好棒,好久沒有服侍主人了……唔,真好吃……”萍奴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猴急的跪在我面前,拉开我的裤子拉链,卖力的服侍我的肉棒,不时的回头看监控上和女警员打鬧的胡艺菲,那温馨和谐的场面让人露出由衷的笑容,“主人想把一菲姐姐也收了吗”

“有这个打算,具体情况要看贞奴的调查了。”我抚摸着萍奴的头发,她更加卖力的吮吸我的肉棒。

“主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贞奴已经证实了主人的猜测。”萍奴崇拜的看着我,示意那份文件就是我要的资料,湿漉漉的双手飞快的套弄肉棒,“这次主人打算变什麽‘魔术’呢”

翻看了一下文件,我仰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放松的享受萍奴的服侍,“这次的观衆来头不小啊,想让观衆相信,当然是难度最大的近景魔术。”我爱怜的捏了一把萍奴的脸颊,她总是那麽善解人意。

********

“局长,如您所料,这个胡一菲果然有问题。”几个心腹一起来到我的办公室,因爲他们拿到贞奴的资料,知道问题严重了。

我看着胡一菲的资料,“胡艺菲,女,二十六岁。T市侦查大队队长胡大勇的二女儿,哼,来头真不小。”胡大勇虽然只是侦查大队队长,但岳父却是TH省的省长,还是中央常务委员,老革命家,影响力巨大。

“啧啧,从小就对破案有着浓厚兴趣,曾爲父亲破过三件大案,摧毁两个跨国的武力犯罪团伙,牵连市级高官达五人,其馀小鱼小虾超过五十人。”我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心腹,他们个个头冒冷汗,“擅长格斗、枪械、开锁、分析情报……”

“局长,怎麽办”胡艺菲的身份一曝光,所有人都不敢乱动了,但不动她,迟早她会把我们这条船掀翻了。

“这几天她调查得很紧,开始怀疑H公司女董事长失踪案了,如果她真的有这麽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们就麻烦了。”

“怎麽办当然是这样。”我点了点平闆电脑,露出兴奋的笑容,“我的第二十个性奴就是她了。”

“可是,如果动了她,肯定会被调查的,要是上面正式派人来……”

另一个心腹打断他的话,“你知道什麽,既然局长想要她当性奴,自然就有把握了。”

“哈哈,那就恭喜局长了。”所有人都放松下来。

“局长,胡艺菲擅长格斗,我担心拿不住她,万一出点纰漏就麻烦了。而且她身上有僞装的通讯设备,要是动手拿下她,会不会……”

我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喂……那几个不听话的小孩该打屁股……嗯,那明天下午吧,你去取点钱,帮我买块真皮,我要定制一个包。对了,我明天要帮邻居买一箱婴儿用品,让快递送货上门。”

挂掉电话,心腹们都服了,一举数得,自己还一点疑点都沒有,“局长就是局长,这麽大的买卖都像在网购。”

“谁说像网购了,我就是要网购。”我冷笑着,“阿明,告诉记者要全程跟踪。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第二天中午,我吃了饭走回办公室的路上,看见胡艺菲还在电脑上查资料,四周的同事要麽在吃饭,要不就趴在桌上午休。

“哎,忘记了。一菲。”我走到胡艺菲身边。

“局长,您找我。”胡艺菲站了起来。

“哎,坐坐,是这样,我邻居王太太刚生了孩子,不方便出门,想让我去帮忙买点婴儿用品。你看我哪有时间,听说现在网购很流行,还能送货上门,你会网购吗”

“会啊。我经常在网上买东西的。”胡艺菲打开淘宝。

“那什麽牌子好,尿片,还有这个这个……买一箱好了。听说婴儿要用好多东西……奶粉也一箱……奶嘴,也一箱好了。”

胡艺菲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啊,对不起,局长,奶嘴只要几个就好啦。”

“哎呀,我沒养过孩子,也不知道这些。”我脸上有点发烧,让人看笑话了。

“局长工作那麽忙,不懂养孩子很正常的,只要这些,这些,这个拿五个……这样就好了,一共一千七百元,我跟商家商量下包邮,送货地址写哪裏好呢”胡艺菲热情的帮我挑选。

“就我们警局就好啦,收货人写我。”

“嘻嘻,卖家一定会吓一跳的。”胡艺菲和卖家商量了几句,用自己的网银买了下来。

“哎呀,真是谢谢你了。”我点了现金给她。

“局长客气了,如何还需要什麽帮助就找我。”胡艺菲抿着红唇露出甜美的笑容。

公共办公室突然警笛大作,所有人立刻跳起来,熟练的穿装备,拿武器护具,我也拿了一副穿戴起来。在我的训练下,整个警局就像一个高效的有机整体,就算情况不明,大家也会做好出警准备。

一个警员跑过来跟我敬礼。

“发生什麽事要拉特警警报。”

“报告局长,东南路的一家银行被抢劫了,当地的警察配合我们的便衣特警把匪徒暂时堵住了,匪徒有三人,带着手枪。调度中心正调派人手封锁交通。”

“居然还有人敢在B市动武。走!让那些犯罪分子知道我们的厉害。”我大步走出去。

“是!”警员们大声应和。

刚走到门口,“局长,等一下。”

“什麽事”我停了下来。

胡艺菲追了上来,“局长,我也想去。”

“你不行。”我严辞拒绝,“一菲,你刚来,什麽都不懂。所有出警的警员必须通过格斗、枪械的训练考核才能参与有枪的案件。”

“我,局长,求求你嘛。”胡一菲被噎住了,这些她当然都会,但她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不过女孩子总有办法,她就使出了撒娇的手段,抓住我的手臂,悄悄用坚挺饱满的酥胸色诱我。

“不行就是不行。一菲,这不是儿戏,B市的匪徒有很多是亡命之徒,这类案件通常都很难保证所有人的安全。”我继续引诱她,根据资料,她是个非常有冒险精神的女孩,很希望找个大案件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在背后做幕僚。

“局长,求你嘛,人家就呆在后面,绝对不会靠近,好不好。”

“局长,就让她去吧,让她呆在二缐不靠近就好了。”胡艺菲的人缘非常好,看她哀求的样子,有人在后面帮腔。

“对啊,三个持手枪的匪徒而已,我们光毙都毙了几十个了。”

“哈哈哈,敢在B市鬧事,他们还嫩了点。保护一菲肯定沒问题的。”

我不悦的一甩手大步离开,大声骂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胡鬧,谁敢违反规定,我就处分他。”

胡艺菲呆在原地,无奈的看着一个个全副武装的警员从身边经过。最后一个是特警队的队长,他对胡艺菲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悄悄跟着自己。胡艺菲立刻会意,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上来。

几辆警车唿啸着赶到现场,我下了车,几名戴着墨镜的便衣拿着枪躲在几辆路边的车子后面正和匪徒对峙。一些平民远远的围观,几位记者拿着摄像机在老远处拍摄着。两个记者看到我下车想过来采访,被拦在外面。

“局长。”一个便衣过来和我汇报,“裏面有三个匪徒,其中一个被弟兄们打伤了,不过伤不重。”

“人质的情况怎麽样匪徒有什麽要求”我更关心人质的问题。

“匪徒抢了三袋钱,裏面有十几个人质,还有一个孩子。他们要求让开道路,给他们一辆银行用的防爆车。”

几辆车上的警员都下了车,长短武器对准了银行大门,还有特警去占领制高点,一瞬间匪徒的唯一出路都彻底封死。

“外面的人听着,不想她们死,就按我的要求做,不然我每十分锺打死一个人。”裏面的匪徒看到这麽多持枪警察赶来,立刻紧张起来。

我看到特警队长向我眨眼,依稀看清楚躲在车子中胡艺菲的身影,满意的拿过扩音器,“你们不要紧张,我是B市警局的局长。请你们不要伤害人质,一切都好商量。”

“放屁,你们以爲我什麽都不懂!快点,不然下场就是这样。”银行的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哭泣着跑出来。

‘砰!’一声枪响,女人胸前爆出一朵血花,乳腺都被打碎一块喷了出来。女人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混蛋!”我顿时大怒,一巴掌把汽车前盖拍凹了一块。

三个警员拿着防弹盾牌沖了过去,把女人拖了出来,一检查,心髒从后心打穿,她已经沒救了。女人还未死去,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鲜血从身下蔓延开来,一只无力的手擡起想抓住什麽,但很快垂了下去。

我沈重的拿起扩音器:“我答应你们的要求,请你们等待十五分锺,车子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好!我等十五分锺,如果你们敢骗我,我再打死三个人给你们瞧瞧。”

“请你们不要伤害人质,我来当你们的人质,交换他们。”

“你以爲我们是傻瓜B市的警局局长一身横炼功夫,不用手都撂倒七八个人,让你进来我们三个就都別活了。要换可以,让那个娘们当人质。”

我顺着匪徒指的方向一看,胡艺菲就站在警车旁边观看情况。

“不行。”我断然拒绝了。

“不行”又一个少女被逼着跑出来。

“等一下!”

‘砰’,她的后脑被开瓢了,脑浆迸裂,像豆腐花一样洒落一地,鲜血像喷泉一样。

“好,我来做你们的人质。”胡艺菲终于忍不住了,从警车后走出来。

我转眼看见胡艺菲走了出来,生气的质问:“胡鬧,谁让你来的。快回去!”

“局长,让我去吧。”胡艺菲诚恳的请求,看到连续两个女人被枪杀,她非常难过,决心亲自让他们尝尝厉害。

“不行!”我依然拒绝,牢牢的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这时匪徒们的喊话又来了:“快让那个娘麽过来,不然我就带这个孩子走。”

“妈妈,妈妈!”小孩子被恐怖的杀人场面吓得直哭。

“局长,让我去吧。我会小心的。”胡艺菲哀求道。

“你要小心。”我沈重的深吸口气,“你们给她准备一下。”

几个警员走过来,拿着几个东西给她演示。“这是手铐,不过我们改造过,只要按住这裏就能把它解开,这是通讯器,塞在耳朵后面,有效距离一公裏,现在的匪徒都很有经验,这个是戴在前面给他们扔掉的。还有这个……是定位器,药水浸泡一下用专用枪打入你的手臂裏,不会影响你活动,除非他们有特殊装备,否则不会发现。”

“这个我来。”我接过定位器,用药水蘸了一下,擡起胡艺菲的手臂,认真的看着她,“你真的要去,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

“局长,来吧。”

‘咻’,定位器打入她的手臂中。

“一定要小心。”

胡艺菲戴着手铐走进了银行,过了一会,人质纷纷跑了出来,这次匪徒并沒有开枪。五分锺后防爆车到了银行车库,匪徒们带着胡艺菲在我们射击死角上车,汽车唿啸着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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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ptc077 发表于 2017-3-1 08:32:15

防爆车上,一个匪徒拿出一部手机打了个电话,“钱取到了,”看了胡艺菲一眼,“真皮也买到了,马上去定制工厂。”

听到匪徒的话,胡艺菲心裏一惊,刚要动手却感到一阵眩晕,然后什麽都不知道了。

警车一路远远跟随,但爲了一菲的安全,大家都不敢靠近,准备等到晚上再悄悄行动把一菲救出来。

匪徒连续枪杀了两个女性人质,受害者家属痛哭不止,市民议论纷纷,大家十分关心B市的警察能否打败匪徒,救出那个美得让人心疼的警花。这个警花的容貌已经发到微薄微信上了,大家都爲她捏了一把汗——要是警察晚去一会,她会不会遭到毒手,一朵娇艳的鲜花就这麽掉落尘泥呢。

这样的大案,新闻记者当然要紧紧跟随。他们被要求在今天的行动之前不许透露任何信息,只可拍摄录音,禁止发送,手机也一律关机。记者们立刻答应,当然咯,不答应就会被立刻赶出去。

爲了这次营救行动,我将最好的夜视设备、护具、枪械、联系设备全部调了出来配发到队员手中,准备等到夜晚再行动。爲了保护记者同志的安全,连他们都全部换上黑色的衣服和防弹衣,气氛紧张得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紧张的等待中,记者们和警员开始聊天,聊天中,他们竟然打听到一个惊爆的八卦——警局局长和那个自愿做人质的警花胡一菲是恋人关系,再一仔细观察,果然,局长不停的来回走,脸色非常难看,手一直握拳,不时的看表和远处的夕阳,在单调的来回走动的一个小时裏,他看表的次数竟然多达三十多次,检查、更换枪支达四次,显得有些乱了方寸。

几位记者同志一边拍摄着八卦和案件的进展,一边祝福他,希望他的美丽女友平安无事……

********

在一间山坡上的不起眼平房裏,三个匪徒脱掉面罩,把胡艺菲抱了起来,放在一张椅子上,按动墙上的一个按钮,胡艺菲降下下去。

如果有警局的人在这裏,就可以认出来,这三个匪徒全部都是警局的特警队队员。

他们把胡艺菲送走后,走到一个柜子边,打开柜子擡出三个男人,三个男人都处于昏迷状态,身上很多纹身,穿着和他们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一看就是黑帮的人。三人把面罩戴在三人头上,拿出自己刚才使用过的手枪擦拭一遍后粘在他们的手心,把三把沖锋枪放在桌子上。

又打开一个柜子,抱出裏面一具刚死不久的少女尸体,少女约二十五六岁,手和腿都被砍掉了,只剩下抱枕一样的躯幹,不过少女的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合度的警服。他们把少女身上的警服解开,露出裏面捆了几层的炸药,最后检查一遍以后,三人把警服重新扣上,看着时间等着最后一套‘道具’送上来,然后他们就从一旁的密道撤离……

在地下,有一间现代的手术室。

一个医生打扮的女人接过昏睡的胡艺菲放在一个妇科手术台上,拆掉手铐和通讯设备,将胡艺菲的四肢扣在手术台上,这下她就怎麽挣扎都沒用了。

迷煳中,胡艺菲醒了过来,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装作未醒的样子。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別装了,我给你打了针,你手臂上的麻药已经被中和了。”

胡艺菲沒办法,睁开眼睛看自己的情况。

自己已经被脱光了,浑身连袜子内裤都不留。仰躺着四肢大张绑在手术台上,每个手脚被扣上了至少三道扣带,全部扣在关节最难发力的部位。修长雪白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出来,纤细的腰部被埝高,双腿羞耻的大张,自己的粉红阴部和菊穴一丝遮掩都沒有,唯有浅浅的一抹草丛委屈的倒伏着。

自己这个模样就像一个不听话的雏妓被绑住了,等着有钱的金主上门享用。

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自己身体的胡艺菲羞耻的缩了缩菊穴,即使对方是个女人,她也对自己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羞愧万分。

四周用布帘拉好遮得严严实实,手术台旁的桌子上放着各种手术器械,还有一把小型的手术用电锯。看到这个,胡艺菲的心怦怦跳起来。

她看向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她的美丽不逊于自己,身材同样火爆,薄薄的白大褂裏面两点凸起清晰的显现出来,白大褂下面两条大腿同样一丝不挂,这身打扮不像医生,倒像是cosplay裏面扮演医生的美丽女优。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萍奴。一菲姐姐有什麽问题吗”女人温和的问道,“我都可以回答你。不过我先提醒你,你的两套通讯设备我都取下来了,除了那个只能定位的定位器,所以你就不必费心传递情报了。”

胡艺菲心裏一沈,对方的专业远远超出她的想象,根本不像普通的黑帮。“这是什麽地方。”

“一间手术室,在B市郊外的一个山上的小村落裏。”

“这个案件是怎麽回事,那些人质怎麽样了”

“除了爲你打死的那两个女人,其他人当然都放了。”

“爲我”

女人笑了,拿起一张纸念了起来,“胡艺菲,化名胡一菲,女,二十六岁,T市特警侦查大队队长胡大勇的二女儿,TH省省长的第二外孙女,擅长格斗、枪械、开锁、分析情报……你僞装的技巧还算不错,有当卧底的天分,但在破案老手眼裏还是差了点呢,你来的第三天,主人就怀疑上你了,通过你的指纹、头发、容貌,揭开你的身份还是很容易的。”

女人的资料虽然不全,但已经足够了,胡艺菲感到一阵绝望。对方有备而来,清楚自己的一切,占有所有的先机,而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被绑在手术台上。

“你们怎麽知道我会来又刚好看到我”胡艺菲问。

女人笑了,露出崇拜的神色,“很简单,是我的主人设计好的。你听说过魔术吗”

“魔术”

“对!最优秀的魔术师最喜欢玩的不是大型魔术,而是近景魔术,而且是与观衆互动的大型近景魔术。我的主人,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凭空玩出无数花样的魔术师。他爲你设计了魔术,怎麽样,是不是很荣幸呢”

不等胡艺菲回答,她继续说下去,“主人知道你渴望证明自己的能力,就一定会跟来。这次银行抢劫案是爲你设计的枪杀大案,你一定会跟来的,主人再挺身而出,做出正面英雄的形象,引诱你代替他做人质。”

“你的主人是……”胡艺菲顿时有些蒙了。

盡管自己对他有所怀疑,但也只是依照爸爸和外公的猜测産生的怀疑,就她个人来说,她对他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正直,精明强幹,深受大衆喜爱,还有点木讷,喜欢自己又有点不解风情,长得算平凡但事业有成,握着很大的权力,却平易近人,大家有时也会跟他开开玩笑,他也不会生气。爲了治理城市三十多岁都吗谈过恋爱,爲的是不让自己留有把柄被黑帮控制。

如果说他有些贪污受贿什麽的也算正常,卧底有时还要打死几个好人来证明自己是个坏人呢,何况钱财身外物,收了还可以拿出来建设城市。B市的黑帮这麽多,沒有一点妥协不留一丝把柄就把他们都打下去,除非他是个超人。

可现在,自己却突然发现,他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正直,爲了得到自己还弄出了这麽大一桩案件,甚至打死两个平民。

“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他就是B市的警局局长啊。”

确定的答案让胡艺菲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她不敢相信弄了这麽大的场面,竟然是警局的局长要对付自己布下的局。“他怎麽肯定我一定会主动出来的。”

“就算你不愿意,主人也会让你出来的,爲了十几个人质的安全,牺牲一个警员也很正常嘛,主人他自己都主动站出来要交换人质呢。”女人咯咯咯咯的笑出来,“这样对主人来说会比较麻烦,不过你既然自己出来了,那就最好了。”

女人愉快的说着,拿了一瓶除毛剂喷在胡艺菲阴部的草丛上,“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始工作了,如果你还有问题,就一边回答你好了。”

说着拿来一把剃须刀小心的给她的腋下剃毛,虽然那裏已经剔得很幹净了,但她还是要亲自确认一遍。一丝不苟的认真做事会得到主人的贊赏的,再说这样美丽的艺术品,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都不好呢。

“你,你要做什麽”胡艺菲感受着锋利的刀片在敏感的腋下刮着,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嗯,主人喜欢把有身份的美女砍掉四肢做成肉抱枕藏在家裏和办公室裏偷偷使用呢,现在已经有H公司最年轻的女董事长,DZH公司老总的女儿……等十九个肉抱枕当性奴了,当然我也算一个,只是我的身份太低,沒有资格做他的肉抱枕,只能当性奴呢。”细心工作的女人擡起头来,“你是TH省省长的二孙女,够资格做第二十个肉抱枕,怎麽样,高兴吧,以后人家就要天天服侍你了,请多关照。”

“肉,肉抱枕”胡艺菲如遭雷击,如果说刚才萍奴的话是惊吓,现在就是惊悚了。

“对啊,马上就要给你进行四肢切除手术了,这些毛都要剔幹净,否则可能发生感染。明天开始,我就给你做性奴训练,主要锻炼你的口技,主人最喜欢让肉抱枕给他在桌子下面吸他的大肉棒了。还每天都把尿留着赐予肉抱枕。”

“不,我不要。”胡艺菲拼命挣扎起来。

萍奴也不理会,手术室上方的摄像头会这裏发生的一切拍下来给主人留着慢慢欣赏,“沒用的,就算你擅长格斗,四肢被绑住也发挥不出来,这张手术床可是特制的,就算体重两百斤的肌肉男都挣脱不了。”

过了一会,胡艺菲的挣扎宣告失败,她喘着气看着萍奴拿来一根注射器,裏面灌满了麻药。

“不,不要。”胡艺菲楚楚可怜的扭动着,不让她给自己打针,“你爲什麽要这麽做!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难道你喜欢做他的性奴吗”

“我嘛,我是XX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我喜欢解剖,给活人做实验和手术。你也知道,医院是不肯这样的,而且裏面官僚气氛很浓,我想要主刀至少要等十年,除非我愿意给那些道貌岸然的混蛋做肉便器。”萍奴按住胡艺菲的手臂,把针头刺了进去,推了四分之一进去,“后来主人找到了我,他给了我这个机会,而且对象都是像你这样年轻貌美,身份高贵的女人。我立刻就答应了。

你不知道,主人的肉棒非常大,每次都操得我浑身要散架似地,以后你尝过滋味就知道了,包你尝过一次就离不开主人了。你看,又有数不完的钱,又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和价值,还有个这麽强壮又罩得住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过上这样的日子至于性奴嘛,我出身低,配不上主人,得了这麽多好处,于是主动要求的。

你说犯法,呵呵呵呵,一菲姐姐真是天真呢。主人来之前B市黑帮横行,每天的犯罪和死人数不胜数,人人自危。现在全市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安定,能有今天的局面,这都是主人的功劳。如果主人走了,黑帮再混战起来,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国家少多少税收,收几个性奴这点小错算什麽。如果你是国家领导,你会怎麽选择找不知道哪天就被黑帮枪杀的笨蛋代替主人吗”

胡艺菲愣住了,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萍奴的话。

“怎麽样,是不是有种爲国家‘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光辉使命感”萍奴好笑的看着胡艺菲,抹掉阴部的已经脱落的草丛,洗洗手拿起了电锯。

胡艺菲反应过来,看着嗡嗡高速转动的电锯惊恐的大喊:“不,不要这样,如果我失踪了,我外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但是她的四肢的关节处都被打了麻药和凝血剂混合的药,根本不听使唤。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玩这种大型的近景魔术主人很擅长的。只要锯下你的手和腿,安在上面那个被砍掉四肢的女人身上,在她的身体上绑上炸药,然后当衆炸碎她的身体和头,留下你的四肢,还有你自带的通讯设备和手臂裏的定位器都会证明你死了,就算要验DNA也完全沒问题。只是可惜一菲姐姐的手和腿了,不能收藏,其他十九位姐姐多数都把手腿做成标本收藏呢。

对了,还有那三个南帮的匪徒,他们不听话已经被出卖了,过一会他们就会被当衆击毙。还有那些钱,每袋会在他们被击毙前洒到江裏顺流而下,会有很多市民在下面打捞哄抢,记者全程跟踪记录。至于剩下的大部分,当然由主人和南帮瓜分了。”萍奴得意的揭开魔术的全部内容,好像是自己亲手玩出来的那麽开心,“怎麽样,你还有什麽疑问吗”

整个魔术设计得环环相扣,滴水不漏,得到性奴、钱,又帮黑帮清理了不听话的手下,在公衆面前还能树立正义的形象,一举四得。一手遮天,瞒天过海,树上开花,连环计……一连串的手段玩得无比漂亮,令人紧张的喘不过气来又无懈可击,更难得的是他滴水不沾,从任何时间,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挑不出毛病来。连自己暗藏的实时通讯器也能给他作证。

胡艺菲顿时无话可说,心服口服。想起当初听到爸爸和外公在饭桌上说起B市的疑点,自己这头初生牛犊就跃跃欲试,想挑战这样的老江湖证明自己,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太天真了。人家的大手轻轻一翻就能将自己压死在五指山下,一丝发挥的机会都不会留给自己。

彻底绝望后胡艺菲反而平静下来,“你只是个性奴,他爲什麽会把这麽多东西全部告诉你”

“嘻嘻,主人说,第一,他相信我。第二,主人说了,你身爲最重要的演员,总该知道真相的,爲了让你安心做个肉抱枕,告別过去,退场后的花絮部分还是要一起欣赏的。”萍奴拿起电锯开始锯胡艺菲的右臂。

丝丝碎肉骨屑随着点点血雾在电锯的切割下向后喷射出去,麻痹和止血的效果非常好,胡艺菲并不觉得很疼,随着右臂离开自己,泪水止不住的从姣好的脸庞滑落。她知道自己的一切从此将彻底改变,从自己决定来B市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机会。

萍奴切掉一条手臂立刻将上面的皮肤切一部分下来贴在断口上,涂上几种药熟练的包扎起来。接着是另一条手臂。

当电锯开始锯自己的大腿时,胡艺菲觉得竟然不是在难过,反而在担心自己彻底展露的阴户不漂亮。

“一菲姐姐,你的阴穴真漂亮,你还是处女呢,主人一定会爱死的。”萍奴这样评价,“一会我再帮你把阴唇割掉,这样主人使用起来就方便了。”

随着大腿被齐根切掉,胡艺菲的阴穴就成了最突出的部位,她就成了一个肉抱枕。

把四肢放在胡艺菲的面前:“一菲姐姐的手和腿真是漂亮呢,一点赘肉都沒有,皮肤又光滑,就这麽毁掉真是好可惜啊。一菲姐,和你的手脚告別吧。”

“……”胡艺菲依依不舍的看着萍奴把自己的四肢放在一张椅子上,按动按钮,椅子升了上去,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萍奴拍拍手,小心的把胡艺菲抱起来放在一张轮椅上,拉好特制的安全带将她固定住,“好啦,一菲姐,我们去欣赏剩馀的花絮部分吧。”

夜幕开始降临了。

在另一座山头上的半道中,是一处最佳的观影地点。一辆汽车停了下来,三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把一张轮椅擡下来,上面固定着刚刚做完手术的胡艺菲,胡艺菲认出来,三人都是特警队员,虽然沒戴面罩,她还是认出来,他们就是今天抢银行并劫持自己的三个匪徒。

警队裏属于我心腹的特警队员是我依照特种部队的标准训练出来的,虽然比不上真正的特种兵,身手却比普通的特警队员强得多,由他们扮演匪徒,加上我们的接应,几乎不存在失手的可能性。

萍奴跟着下车,将轮椅固定好后把一个望远镜固定在胡艺菲面前。

三个特警都沒有做声,也不看胡艺菲带着责备、询问、失望、痛苦的眼神。他们就像木头一样做着该做的事。胡一菲的人缘很好,他们三个自然也很喜欢,但双方的立场决定了他们终究是敌人,纵然是这麽讨人喜欢的美女也必须让她彻底消失,可心裏多少有些愧疚的他们还是不敢看她。三人架好两部远距离红外摄影机和定向麦克风后就远远退到一旁。

“一菲姐姐就別看他们了,今天过后,除了主人和我们姐妹,你再也不能和其他人交流了。”萍奴适时的打破了尴尬的沈默,她拿出一个遥控盒放在胡艺菲面前,“我们来看电影吧,爲你一人拍摄的真实大片哦。”

‘滴’

萍奴把按钮按了下去。

随着萍奴按动按钮,真实的电影开始了。

红外望远镜裏,几十个特警训练有素的包围了几座房子,大家分进合击,互相掩护,俨然如特种部队。

在胡艺菲看惯特种兵训练的眼光裏略欠火候,但这些普通警察训练的特警能有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简单,如果对手是身边的这三个特警也就罢了,用来对付三个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的毛贼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哒哒哒’

‘砰’

‘哒哒哒’

双方交火了,打得很激烈,警察向他们抢先开枪,三个刚醒不久的毛贼几天前刚被老大叫去学着打了几枪,见有危险,手上的枪又拿不掉,自然就胡乱开火了。

黑暗中,两个匪徒轻松的被击毙,还有一个转身就跑,警察们立刻沖进了平房。

这时一声巨响,平房裏传出剧烈的爆炸,将刚沖进去的警察和带头的局长都炸飞了出来。

最后一个匪徒引爆了人质身上的炸药,炸塌了半间房屋,他最后也沒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被当场击毙。

特警们最终沒能救出胡一菲,她全身捆满了炸药,被炸得粉身碎骨,连手脚都残缺不全,芳龄仅有二十六岁。

身先士卒沖进平房的局长和三个特警都受到了波及,局长和一个特警昏迷,幸好穿着防弹衣和头盔,经检查沒有大碍。

经查,这三个匪徒都是一个叫南帮的小黑帮的外围成员,其前身是东突分子,因爲会使用枪械,好勇斗狠被招纳进南帮,因手头紧而去抢银行,遂发生了此次案件。

铺天盖地的报道第二天就传遍全国,亲临现场的记者们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紧张激烈的情形,从特警的训练有素,局长亲身要求做人质,到英勇的警花主动请缨,壮烈牺牲,再到匪徒的穷兇极恶沒有好下场。

媒体在此次案件的发生到破案中赚得盆满钵满,但他们沒有忘记,在警局中,年仅三十多岁,人称‘铁腕’,事业有成的警局局长放下了手头所有的工作,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裏,连续几天都整天拿着一张一寸照片,那是从应聘简历中小心的拆下来的,一脸呆滞的就这麽看着,嘴裏不时的说着什麽,有时还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有时又难过万分。

这一幕不知让多少憧憬爱情的少女心碎。

只是,这一幕真如人们所看到的那样吗

案发一天后,一个快递送了两箱婴儿用品过来,我默默的拆开箱子,裏面装满了婴儿的尿片。这是三天前胡

一菲帮我在网上订购的,睹物思人,我默默的把箱子搬进办公室,再次把门锁上。拿掉上面的尿片,把胡艺菲从箱子裏抱出来。

“怎麽样变成这个样子从同事的面前经过是不是很刺激”我抱起她,她浑身赤裸,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双乳饱满坚挺,腰肢柔滑不盈一握,下面刮得幹幹净净,美丽的阴户和菊穴完整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任我肆意抚摸把玩,那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手臂和双腿齐根切除了,只是伤口还包着纱布,这几天暂时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胡一菲羞耻的收缩着阴穴和菊穴却无法躲避我的亵玩。姣好的面容带着羞耻的愤恨,小嘴大张,一个精美的口箍迫使她无法合上红润的小嘴,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若不是口箍被堵住了,她一定会破口大骂。

连续几天我都舍不得出门,在办公室裏,大门紧锁,百叶窗仅留下一丝缝隙。

办公桌下,我抓着胡艺菲的秀发,硕大的肉棒带着男人腥味整根捅进她的嘴裏,捅进喉咙深处,顶得她直翻白眼,眼泪直流。

“啊,抱歉,我太激动了。”我把肉棒退出来,胡艺菲立刻咳嗽起来,“我忘了你还不熟练,沒关系,多练练就好了。”

胡一菲用力的喘息着,恨恨的瞪着我,好像在说‘谁想多练练’。晶莹的口水止不住的顺着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滴在坚挺的酥胸上,两颗粉嫩的乳头随着喘息晃动着。她愤恨的瞪着我,却不敢出声,因爲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而且一出声我就把肉棒捅进去,难受的是自己。

“啊,喝了好多水,又想尿尿了,来吧。”

胡一菲露出惊恐的神色,想把头扭开,但我双手抱住她的头,肉棒毫无阻碍的从口箍中间插进嘴裏,唯一可以活动的舌头努力的挤压着坚挺的肉棒,像给我做着按摩。

“噢,一菲,你的舌头真是灵活有力,舔得我好舒服,来,喝吧。”一股强劲的水流从龟头处喷了出来。

“呜呜咕……咕咕……咕,咕咕……”胡一菲浑身颤抖,泪花溢出眼眶再次从两边滑落,一大股尿顺着食道一滴不剩的灌了进去。

“……噢,”我长叹了口气,“好爽。一菲,你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你看我都舍不得下班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肉棒又插了一半进去。

整整一天,胡一菲都和我在办公室裏度过快乐的恋爱时光,除了深夜时分萍奴来给她换药的时候,她才有时间休息。

“主人,你这几天把时间都花在一菲姐身上,姐妹们都很不满呢。”穿着一件单薄的白大褂,萍奴细心的给胡一菲换药。

“嘿嘿,你这个贱奴,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了吧,居然还把她们都拿来撑腰。看我怎麽惩罚你。”我走到萍奴身后,掀开白大褂的后摆,萍奴在我身边是从不穿内裤的,掀开一看,阴穴已经湿得不成样了。

“嗯~~~主人好讨厌。”秘密被我发现,萍奴撒娇的扭着圆润的屁股,“人家还在给一菲姐换药呢,主人这是打搅人家的工作呢。”

我沒有理会,肉棒一挺一下就插了进去,经过长时间的开发,萍奴已经能整根容纳我的肉棒了。

“啊啊,主人……”萍奴浑身一颤,舒服的仰起玉颈。

胡一菲庆幸的看着我把注意力都转到萍奴身上,自己受了这麽久的强暴总算可以休息一会了。但不知爲何,心裏却有一种酸熘熘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唯一的玩具別人也能随便玩的感觉。

第二天,疲惫的胡一菲睡到了中午才醒来,一醒来她又看见那根硕大的肉棒竖在自己眼前。

“一菲,你出事已经一天多了,这两天沒联系,想家裏人吗”我温和的看着她。

胡一菲瞪着我,沒有任何表示。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们亲自从TH市赶来了,有你的爸爸妈妈外公和姐姐。”

“唔唔。”胡一菲激动的扭动身子,两颗雪白的玉乳使劲摇晃。

“想知道”

胡一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就好好服侍我的肉棒,我一边慢慢跟你说。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给你看他们的视频。”

胡一菲看着眼前硕大的肉棒,犹豫了一会,心说反正都被他奸淫这麽多次了,爲了外公和爸爸妈妈,这点屈辱算得了什麽。闭上眼睛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含了进去,僵硬的舌头开始舔着肉棒。

“他们今天一早坐飞机抵达的,你妈妈和姐姐眼睛都哭肿了,你外公眼睛也是红的,不过她们沒什麽大碍,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我亲自招待了他们,还让他们把你的手和脚带回去,不过他们看了几眼就让我火化掉,把骨灰带回去了。”我一边享受着胡一菲的服侍,一边慢慢的说着今天的事。

摸摸她的秀发,“从今以后,在所有人的心裏你已经死了,你也不希望他们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吧。在你的生活裏只能有我,当然,还有你的二十一个姐妹。如果你服侍的我高兴的话,我可以经常弄点他们的消息给你。”

胡一菲呜呜的哭着,哀求的摆动着身躯。

“你想看视频”

她用力点头。

“我说了,你能让我射出来,就给你看。”

她立刻努力起来,已经麻木的舌头拨弄着我的肉棒。

舒服了一会,爲了奖励她的努力,我打开平闆电脑开始播放今天用纽扣摄像头偷偷拍摄的情节。

她就这样一边看着长长的视频,裏面她的家人哭的死去活来,连一向坚强的外公和爸爸都两眼通红。胡一菲流着泪,不时对我投来愤恨的目光,一边努力的服侍我,那种又恨又盡心服侍的模样让我爽得差点射出来。

一个多小时的视频终于看完了,胡一菲的嘴酸得发不出声,我怜惜的退出肉棒给她按摩脸颊,“乖,以后你都这麽乖的话,想要什麽都我能给你弄来。”

疲惫的胡一菲柔柔的喘息,沒有表示,她已经连仇恨的力气都沒有了。

“对了,等过几天你的伤口愈合了,我就带你去和你的姐妹们见面,当着她们的面给你下面的两个洞开苞,怎麽是不是很期待。她们和你一样,曾经可都是身份高贵的社会名媛哦。”

********

不管胡一菲怎麽想,在特效药物的治疗下,五天后她的四肢都愈合了。

下班后,我亲自抱着她来到地下室。

知道自己要被我当着二十多人的面开苞,胡一菲不停的扭摆挣扎。

“你不用紧张,她们都很好相处的,也都和你一样经过这个仪式的,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关掉外面的暗门,我摘掉胡一菲的口箍。

“不,求你了……”

‘啪’我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主人。”

“你……”

‘啪’

“我……你……”

‘啪’

这两个字胡一菲怎麽也叫不出口,通道的盡头就在前方,胡一菲顿时紧张起来,“求……求你,……主人。”

“嗯,这才乖。”

“不要,別这样。”

“別怎样”我依然大步往前走。

胡一菲觉得自己的自尊,自己的骄傲,自己的一切在这个男人手中飞快的瓦解,“不要给我……”

“给你什麽”

“开,开苞。”艰难的吐出这两个粗俗的话,胡一菲羞得脖子根都红了。

“不可以哦,这是爲你着想。”我微笑的看着她,“你想啊,要是新人加入不打一顿‘杀威棒’,你让其他姐妹怎麽和你平等相处呢要是你们沒有共同的经历,又怎麽能沒有隔阂的交流呢你比她们晚加入,应该算妹妹,那要是你太骄傲,她们以后偷偷欺负你怎麽办呢所以啊,爲了你好,你就乖乖的让我开苞吧。像你这麽擅长交际又懂事的女孩,一听就明白了,对吧。”

胡一菲瞠目结舌的看着我,好像看到一个怪物。

我这麽理直气壮的说出歪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弄得她满腹的口才都发挥不出来。

胡一菲想了半天,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是想明白了自己现在已经进入了我的世界,虽然还在B市却已与世隔绝,在这个小团体中,这个男人说的话都是真理。外面那些法律、道理、人情在这裏统统不管用。

终于进入了地下室,胡一菲环顾四周。

地下室很大,足有一百平米,除了几根柱子外,沒有任何的遮掩用的墙壁,布置得金碧辉煌,灯光透亮不留死角,通风、温控系统做得非常到位,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沒有。

一旁有一长排桌子,上面放了很多台高端电脑还有一台服务器。还有几张梳妆台和冰箱、吧台、酒柜等精美家具,裏面塞满了高档的饮料。

这些都很正常,但其馀部分就让胡一菲脸红了。

墙上挂满了各种情趣图画,淫荡诱人。一张足有二十平方的大床放在中间的位置,床上放了很多情趣用品。

两张宽大的长桌边上,站着两个美丽的少女,一个是穿着那身半透明的白大褂,裏面真空的萍奴。

另一个少女知性气质很浓,戴着精美的无框眼镜,上身仅着半透明的粉色背心,而下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肉色丝质一步裙。这件一步裙与其说是用来保护她娇嫩的肌肤和女人的秘密部位,倒不如说是引诱色狼将它撕开并对它的主人爲所欲爲的情趣道具。

而两张古朴坚固的长桌上一字排开两排比女人的上半身大一点的钢架,每个钢架裏都有一个女人,一共是十九个女人。

胡一菲羞怯的观察着这十九个女人。

她们和自己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全部都被切除了四肢做成肉抱枕,而且全部都是赤裸的,将女人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她们在钢架的支撑下‘站’着。下体都刮得婴儿般幹净,两根假阳具从她们的阴部和菊穴插进去,假阳具插得都很深,以至于她们的小腹多少都有点隆起的痕迹,保证她们的身体挺立,‘站姿’曲缐优美,一根导尿管从阴部前面的尿道插入体内。

她们从十六七岁到三十一二岁不等,有的清纯得稚气未脱,有的姣美妩媚得快要滴水,但她们的共同点都是容貌出衆,说万裏挑一也不爲过,皮肤富有弹性而光滑的色泽,乳房坚挺,翘臀丰润,腰肢纤细,一个个身材都非常出色。

更难得的是她们的气质,以胡一菲的眼光就能很轻松的辨认出来,这些女人一个个出身非富即贵,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如果在某个高端社交宴会上见到她们一点也不奇怪。

事实上,这十九个女人她全都认识,因爲前几天我就把我的平闆电脑裏十九人的‘受害人名录’给她看过了。

她们分別是铃木元,M岛国的公主,年仅十六岁,十七岁那年到我们C国旅游时失踪;

小泽未菜,M岛国的现任首相的千金,铃木元同龄,和她是闺蜜,一起失踪的;

慕容飘雪,二十九岁,是全球最大的肉业集团公司的继承人,有‘全球男人共同的梦中情人’之称;

任蓓雯,二十三岁,H公司最年轻的董事长,还是财富杂志封面人物;

angla,三十一岁,着名国际影星,曾经是选美冠军,在歌坛、舞坛上也有着无数粉丝;

戴雨心,十九岁,DZH跨国集团公司首席董事的二千金,是C国国家安全部部长儿子的未婚妻;

于智慧,三十三岁,D国的女首相,不负她的‘智慧’之名的强势女性;

林雪芮,二十四岁,C国电力集团董事长的女儿……

一个接一个名录上的女人用这样一种方式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胡一菲心跳飞快,和她们一比,自己无论是身份、学历、经历以及成就都显得平淡无奇了。

转头看了我一眼,心说这个男人真是手段通天,这些女人哪一个失踪都会引发地震海啸般的影响,她们无论是自己还是亲属都能轻易的掀翻他。他不但亲手将这些女人都掳到身边做肉抱枕,还能撇得一幹二净,让人完全无法怀疑到自己身上。

在外人眼中,他爲人一身正气,英勇无畏,平易近人,老实木讷,工作上几年如一日,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将B市治理得井井有条,对付犯罪身先士卒,多次亲临险境……完美得连苍蝇都羞于落在他身上。

可谁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心灵扭曲的虐待狂人,恶贯满盈的巨恶元枭……他的表面有多麽光鲜,背地裏就有多麽坏。

但无论怎麽说,他的手段玩得确实漂亮。不,应该说是完美,就像萍奴说的,他就是个顶级的近景魔术师,所有人都被他的魔术带着走,得到所有人的贊美的同时还获利无数。就以自己而言,在萍奴揭露谜底之前,自己和所有人一样相信,他喜欢自己却偷偷藏在心裏说不出口,拼命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甚至连自己的爸妈和家裏所有人在自己‘死亡’后都依然这麽认爲。

“介绍一下,这就是胡艺菲,不过从她来到我身边起,就是胡一菲了。”我把胡一菲放躺在两张长桌之间的矮几上,“你们在照片和视频裏都已经互相认识过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个戴眼镜的是贞奴,是个黑客,负责帮我在网络上查找资料,你的资料就是她找到的。”

胡一菲在观察她们的同时,她们也在观察着胡一菲,毫无意外的和自己同样是身份、容貌、身材出衆的美女。“一菲妹妹(姐姐),你好。”

“……你,你们好。”胡一菲羞红了脸,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羞人,二十一个女人‘站’着围成一个半圆看着自己躺在柔软的矮几上,双乳和阴部、菊穴毫无遮掩的展现出来,并且过一会自己就要当着她们的面被开苞。她甯愿她们一声不吭的看着,那样自己就可以闭着眼睛,当做四周什麽人也沒有。

“嘻嘻,一菲妹妹害羞了。”

“正常啦,不过一菲妹妹真漂亮呢,姐姐都嫉妒了呢。”

“一菲妹妹这麽快就害羞了,那一会还不羞得昏过去。主人的肉棒很大的,一会给你前后两个洞开苞,你肯定会舒服得叫得比谁都大声。”

“对啊对啊,越是害羞的女人,爽起来叫得越是销魂呢。”

“贞奴要把录像拍得清晰一点哦,女人一生只有这麽一次呢,一定要好好留念。”

“是。”贞奴微笑着回答。

胡一菲羞得浑身都红了,像只煮熟剥好的虾子一样。这样羞人的关心让她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只有几个女人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抿着嘴一言不发,不时对我投来愤恨的眼神,却又带着复杂的意味。她们都是刚来不到一年的,还未完全适应离开家人这样的生活,再过段时间就会和其他人一样了。

“好了,开苞仪式,现在开始。”萍奴乖巧的帮我把衣服脱光,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胯下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四指粗的肉棒昂然挺立。贞奴把一点键盘,做了个OK的动作表示录影机已经全部打开。

这一周小嘴被我的肉搏折磨得死去活来,知道我的肉棒厉害的胡一菲立刻挣扎起来,“不,不要。”

一个肉抱枕能有多少抵抗力我一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她就动弹不得了。一手引导肉棒抵住两瓣娇艳的花瓣,轻轻一顶,龟头顶了一半进去。

“啊,好痛。”胡一菲浑身一颤,阴部还未完全湿润的状态下要让这麽大的肉棒插进来,一定会疼死的。她努力的闭合着下体,排挤着肉棒的入侵,希望可以延迟受苦的时间。

我并不心急,如此美食自然要慢慢品味,让她自己进入状态后表演才最精彩。肉棒来回顶撞着,沾上越来越多的春水后,龟头已经进入了小半。

“噢,感觉到了,一菲,这是你的处女膜哦。”

胡一菲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贞洁的象征,少女过渡到女人的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缐正面临着撕裂的命运。像她这样出身名门的女人是很重视贞洁的,至少第一次一定要献给自己的丈夫。

“不,求求你,啊——!”胡一菲勐的反弓起纤腰,发出痛苦的哀鸣。盡管早就知道这一刻即将来临,当它真正来临的那一刻,她却发现自己还未准备好,辛苦保留了二十六年的贞洁被巨大的肉棒戳得粉碎,顺势深深的进入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体内,仿佛要将自己撕裂般的剧痛席卷了全身,两颗晶莹的泪珠涌出眼眶。

我怜惜的看着痛苦哭泣的胡一菲,她浑身紧绷着,死死的箍住我的肉棒,紧窒包裹的快感让我舒服极了。一缕血缐从肉棒的和阴部的缝隙间流出,顺着翘臀滴落在下面的毛巾上,染开一朵娇艳的红梅。

按住她的双乳和腰肢轻轻的按摩揉搓着,过了一会,我感觉她的体内放松了一些,便轻轻的抽动肉棒,胡一菲再次疼得哭泣不止,不过这次我沒有停下,不停的抽动着,肉棒逐渐拓宽着阴道。

嘤嘤的哭泣中开始夹杂着一些奇怪的意味,渐渐的,快美的感觉越来越多明显。胡一菲慌乱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哭声听起来更淫荡的叫床声,赶紧闭上小嘴,却发现娇喘中也有甜美的味道。

“停,等一下……不要……啊啊……”快感越来越强烈,只剩下身体的胡一菲在肉棒的沖击下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身不由己,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在自己姣美的娇躯不停的抚摸挑逗。她恐惧的发现,自己已经适应,甚至爱上了这样的奸淫,下体的那根肉棒是那麽大,那麽热,直戳进自己的心灵深处,烫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呜呜——”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爆发,胡一菲浑身紧绷,眼冒金星,强烈的眩晕中她觉得浑身的重量和压力都洩了出去,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泡在温泉裏一样舒服。

又抽动了几下,胡一菲舒服的呻吟着,突然感觉到一根手指点在自己的菊穴上,全身发软的她不依的扭了扭身子,菊穴害羞的紧缩了一下,但那根手指在菊穴涂抹了什麽以后突然钻了进来。

“呀!那裏不可以。呜呜。”

我沒有理会,抱着她转了一圈,将她趴在矮几上,肉棒依然抽动着,右手食指钻入她的菊穴抽动着,又换上两根手指,过了一会无名指也加入了扩张。

又舒服又羞耻的胡一菲无力抵抗,只能不停的呻吟着。我突然抽出肉棒,对准她的菊穴一下就插了进去。

“呜——”泪水再次涌出来,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自己上下三个美穴都被这根肉棒奸淫过了,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很复杂,胡一菲无力的慢慢品味……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后胡一菲下体的红肿就渐渐消退,开始加入被我肆意奸淫亵玩的行列,成爲我床上的肉抱枕之一。

十天后,她就彻底适应了肉抱枕的生活,熟练的用下体的‘支架’支撑自己的身体,并用双乳、肩膀和香舌在触屏上选择自己想看的新闻、电影、杂志。

一个月后,她已经和其馀的姐妹打成一片,甚至反过来开导那几个还想不通的姐妹。

我也说话算数,不时的拍她家人的照片,寻找他们的讯息给她看,她也投桃报李的服侍我,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已经爱上我了。

地下室裏,一只机器手臂伸下来,抓起一个钢架升了上去。

“这次又是一菲姐姐上去啊。”小泽未菜不满的看着消失在天花闆上的钢架。

“主人说一菲的口技进步很快,要多给她机会锻炼。”于智慧用乳头点着屏幕查找着新闻。

“主人分明是偏心,都一个月了还天天专宠她。”……

办公室裏,‘刚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我严肃的念着手上的文件,手指已经扣进文件中,显然上面写的不是什麽好消息。

“噢,太好了,一菲,你的口技越来越棒了……哦哦,再吞进去点,我要射了……噢,哦,呃~~~~好爽。”我浑身紧绷,两手死死的抓着文件,一大股精液射入一菲性感的唇裏……

办公室外,偷看的警员转过头,对着期待的同事摇头,“局长已经把心思都放在打击黑帮身上了,刚刚看了那个文件,他脸色很难看,咬牙切齿的,拳头都握的紧紧的。”

“怕是又有大行动了吧。”

“有可能。希望局长能早日从失去一菲姐的痛苦走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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