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天涯蓝药师的《睡在东莞》,让我看得鸡巴好难受,明明是野鸡、鸡头,做
着违法的勾当,还偏要爱国,觉得太矛盾了。还有技师比赛,拼的不是性技而是
弹琴、品茶什么的,觉得怪怪的。
前半段很合胃口,后半段就变味了,看得不过瘾,自己改编改编,填平补齐,
满足一下变态的爱好,胡乱改编,毫无逻辑,不要当真,随时太监,不喜勿喷。
第001章
"滚--!"一声怒吼,我的东西被周扒皮扔出门外,基本就是一个破背包
和几件旧衣服,再有的就是一个文件夹里夹着的几张证书和几十张复印件。
事到如今,我撕开脸皮恨恨的道:"周扒皮!我走可以,你把我的工资补齐!"
"老子日你妈!你偷老子的钱,还要老子开工资快滚!否则老子报警了!"
油腻中年人叫嚣。
这个猥猜测的屌人叫做周健,是南京长江路上一个叫"雅俗阁"的摄影店老
板,祖传的会调一些淫媚禁药,结得一手漂亮的绳结,这家店整天都是大门半掩,
门可罗雀,但收入很好,专门组织拍摄裸体美女,而且是SM风格的裸体美女。
我叫江磊,湖南岳阳农村人,考了一个八流的苏北大专,学的是心理咨询,
父母都是种地的,哪知什么专业好,什么专业不好,还以为只要考上大学就能飞
黄腾达呢!
基本我这种专业,学出来就是失业,连做保险都没人要,好在我这人运气总
算不错,从电线杆的小广告上找到这家摄影店,以每月600元的超低工资,成
功的应聘上了这个摄影助理。
从此之后的一年,我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猫迟,吃的比猪差,做的比驴多。
周健就是看上我这个专业毕业出来的农村人,根本无法找到工作的特点,拼命的
压榨。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泡皮鞭、熬药、煮饭、梳理各种绳子、擦钢铐、擦项圈、
调整镜头、安排模特、打扫场地、招待摄影师等等,自半年前开始,周扒皮更懒
了,连裸体模特身上的绳结也叫我来结,而且结绳过
程中,面对漂亮的裸体模特,还不准我鸡巴有反应。
尽管我很努力的干活,但是从没有拿过周扒皮一分钱工资,吃、住倒是包的,
不过吃的是他的剩饭,住的是摄影棚。
"我再说一遍,我没偷你的钱!"我悲愤的大叫。
"没偷我的钱那你那张香港大学的自学心理咨询师的证书怎么来的我问
过了,你要拿那张证书,得学三个月,交八千块钱!你没偷我的钱哪来的钱"
周扒皮哪里肯信。
我蹲下来,收拾着东西道:"我就是没偷你的钱!你不信就算了!"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周扒皮关上店门。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拣起来放入背包,站起身来,茫然向碑亭巷
走,刚走到巷子口,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向我眨眨眼睛,嘻嘻笑道:"江磊!
又偷懒了"
我没好气道:"我从来不偷懒!"
那小姑娘有一米七的身高,叫做周妍希,是
周扒皮的独生女儿,所谓歹竹出好笋,周扒皮那种锉人,生个女儿倒是非常漂亮,人也不象他那般刻薄,嘻嘻又
笑:"不如我请你吃个冰淇凌吧!放心,不会跟我爸说的!"
我望着她道:"我问你!我借你的钱是哪来的不会是偷你家老头的吧"
周妍希一脸无辜的道:"都是我的零花钱呀!七、八千块钱我犯得着偷吗
看你一脸死相,怎么了"
我叹气道:"你家老头说我偷你家钱,把我赶走了!"
周妍希嘻嘻笑道:"我家老爸经常赶人走,你做时间还算是长的,以前都是
三、五个月赶走一个,然后再招,反正你们这些农村来的人多的是,昨天他才招
了一个,那个人每月包吃包住就行,当然找借口赶你走了!"
我愁苦的道:"我以为我做得够好了,没日没夜、任劳任怨的,你说人都是
有感情的,怎么还赶我走呢"
周妍希道:"笨--!你做了一年多了,他怕你找他要工资呀!就算是我,
找他要点钱都是叽叽歪歪的,其它人找他要钱更象要他的命一样,被赶出来打算
到哪去呢"
我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喽!噢--!你放心,借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周妍希的手机忽然一通响,小姑娘拿起来一看笑道:"找你的!"
我没手机,基本上熟人找我,都叫他们打周妍希的手机,拿过手机一看,是
张小胜,按下接听键,传来张小胜的声音:"江磊!陪我到东莞砍人!"
我苦笑:"砍人没问题,就是我连路费都没有,怎么陪你去"
张小胜道:"你还在南京吧!我在上海宝钢,刚做完一单子生意,票子大大
的,等着我,我顺道带你过去!"
张小胜是我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就不上了,跟着家里的人倒卖钢材,一直叫
嚣着要我跟他混,我拉不下脸面,所以这事就一直悬着,这会儿正是走投无路的
时候,只得叹气道:"好吧!我就在南京站外玄武湖边等你!"
"特意等我这么好!"张小胜不胜激动。
实际上我根本没地方住,玄武湖不要门票,湖边长椅多的是,六月份的天气,
在湖边长椅上混几天倒是没有问题。
第二天中午等来了张小胜,帮我在自动取票机上取了票,两人向东莞杀去。
事情的起因是杨二兵嫖娼,竟然在东莞那野鸡遍地的地方被抓了,怀疑是有
人陷害他,要我们帮他找回场子。
派出所里交了罚款,领出杨二兵。
张小胜道:"怎么一回事"
杨二兵道:"他妈的臭婊子,老子叫她吹箫,那婊子不肯,老子就投拆,结
果来了两个警察,就把老子弄进去了!"
我感觉哪里不对,接过话道:"等等!你嫖鸡进去的是吧"
杨二兵道:"是啊!"
我道:"那你嫖的鸡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杨二兵怒道:"压根儿就没抓鸡,自始至终,抓的就是我一个人!"
我笑道:"所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一个人怎么嫖"
张小胜笑道:"你还在中国吗你还是中国人吗说你嫖娼就嫖娼,自己打
手枪也算嫖娼,不是前些天有个报道,警察抓了个处女,硬说人家卖淫吗中国
这种社会,上哪说理去"
杨二兵悲愤的叫:"天不行道我行道!把你们叫来,是帮我替天行道的!"
我问:"怎么个替天行道法!"
杨二兵道:"再去那家鸡店,把不肯替我吹箫的小姐揪出来,打一顿叫她替
我吹箫,然后嫖她二十天不给钱,这五千块钱不能白罚,得找补点利息回来!"
张小胜道:"就是个婊子,你个屌人怎么就念念不忘呢"
杨二兵道:"婊子跟婊子不一样,等你们看到她,也会念念不忘!"
我道:"难道比柳大波还漂亮!"
杨二兵道:"柳大波在她面前,就是只丑小鸭!"
我和张小胜一齐讥笑,柳大波我们是认识的,那是村里的一支花,要不是杨
二兵他老子是村委书记,怎么也不可能搞到柳大波。
张小胜、杨二兵都有点钱,雇了一部面包车,三个人准备砸人家场子,车在
路口停好,我们三个走那条街上,我的眼睛不够用了,沿街一熘排的全是鸡店,
粉红的灯光下,一个个女人穿着暴露,向走在街上的男人招手。
我问:"是哪家"
杨二兵道:"没店名,跟着我走就行了!"
三个人走到街中段,杨二兵停了下来,指着一家道:"就是这家!"
"砸--"张小胜唯恐天下不乱,不就是个B店吗能有什么能奈。
"哎哟喂--!这是干什么"一个浓装艳抹的妇女拦在三人面前。
杨二兵双眼圆睁:"前几天那个婊子呢叫她出来替我们三个吹箫,否则我
就砸了你的店!"
"哪个哪个至于吗不就吹个箫吗你们看是谁,只要给钱,没有不愿
意的!"妇女道。
杨二兵道:"你个老乌龟婆子,不记得我了!少废话,就前几天那个女的!"
妇女想了想道:"我们这里吹箫最好的是苏小箫,不愿吹箫的是--!啊!
我想起来了,是楚妖精!不过你们叫她出来做可以,还是不会愿意替你们吹箫!"
"我砸--!"杨二兵怒吼。
"你砸砸看,也不看这地方是谁罩着的,你们几个看你妈的B呀,还不去叫
齐哥!"妇妇尖叫。
店时的几个小姐一哄而散,其中一个路过我身边道:"你这个好二百五似乎
很面熟哟"
我一楞道:"是啊--!是可象认识你,让我想想看"
那小姐笑道:"这会儿你还有工夫想敢来砸我们场子等死吧!"
其实根本不用小姐去叫,我们一动手,就有几条大汉冲了进来,为首的大汉
喝道:"哪个敢在老子地盘闹事不想活了"说话时,擡腿对着杨二兵就是一
下,然后把手一挥,对身后的人道:"给老子打,打坏的东西叫他们赔!"
张小胜见不对头,掉头就跑,一条汉子操起一张椅子,从他后背就砸了下去。
张小胜哼也没哼一声,一交跌倒在地,人事不醒。
我也想跑,但是两条腿不听使唤,被一条大汉照脸一拳,揍得结实,捂脸痛
叫:"哎呀!老子操你妈!"
杨二兵急道:"拼了!"
"拼你妈的B!"两条大汉同时跳到他面前,两条棒球棍同时挥到了他的脸
上。
杨二兵"嗷--!"了一声,倒地挺尸了。
为首的汉子擡腿踩住三个中唯一还清醒我道:"想死还是想活"
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由惊叫:"大齐!齐三强不认识我了"
"操你妈B的,你竟然认识老子你是--!你不会是江磊吧"大齐这会
儿也认出了我,又仔细看那两个笑道:"二兵小胜你们三个兔崽子不在老家
种地,怎么跑到东莞来了!这事你们得好好说说!是谁指使你们跑到蒋老板地盘
上闹事的"
我已经不能顾形象了,大叫:"冤枉!"当下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齐三强笑了起来:"楚妖精这两天不在状态,叫她吹箫不怕咬破你们鸡巴皮"
转身对那妇女道:"红姐!误会了,叫人下来给我兄弟擦点药吧!"
鹌鹑似的躲在角落的里的妇女红姐,这时神气起来,尖着嗓子叫道:"苏小
箫!下来给这三个死鸭子擦点药,别死我们这里!"
我咬牙用湖南话骂道:"你妈的!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就把人照死打
呢不怕犯法吗"
打人两条汉子一齐跑过来,其中一个龇牙笑道:"我们湖南的兄弟哟!哪个
市的我叫虎子,株州的!"
齐三强道:"三个都是老子同村的!"
"齐哥同村的早说呀!既是湖南的兄弟,也不知道来拜个码头,白挨一顿
打!认识一下,我叫包皮!"另一条汉子笑得人畜无害。
我不解道:"为什么要拜码头"
刘三强笑道:"这片地是我们湖南人罩着的,我们的老大叫蒋耀东,我们都
叫他东哥!"
叫做苏小箫的女人目无表情漫无所谓地踱向我身边。
我大骂:"贱人!快点!"
她来了,挥一挥衣袖,带着一瓶红花油,在离我指尖50公分的距离里,我
忘了疼痛。我擡望眼,刹那冰冻,居然是她
"你是--!笨笨狗易云"我疑惑的道。
苏小箫笑道:"想起来了不过现在我改名字了,叫苏小箫!"
我傻BB的问道:"为什么要改名呢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小箫把红花油涂抹在我身上挨揍的地方笑道:"不为
什么,在东莞混,没有用真名的,改名叫苏小箫,是因为我是江苏人,叫小箫是因为我箫吹得好,至
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在上班!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尴尬了一下,旋即笑道:"我说我是来帮人打架的你信吗"
苏小箫很认真的点头:"信--!我给你上药吧!"说着话,熟练的扒光我
的衣服。
我也想扒光她的衣服,但身体不允许。
刘三强已经弄醒了其它两个人。
杨二兵恢复的倒快,这会儿过来道:"咦,你们认识,刚才我听见你叫笨笨
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听你说过......"
我停了一下,摊手道:"我认错人了。"
杨二兵道:"你没有事吧,刚才你掉下去时那声音真好听,闷闷地撞击。呵
呵,你个细皮嫩肉的货,这么不经打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我恨道:"刚才你都成死狗了,还能听到声音"
苏小箫道:"不用,我搞定!"说话时,她眼睛好像瞬间
红了,太短,让我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张小胜搂着齐三强一脸兴奋地对我说:"想不到三强还是武林高手,以前我
们都小看他了。"
齐三强哼道:"叫老子大齐或者齐哥,这里没人叫真名,以后出现这种事打
我电话,或者说认识齐哥,老子在厚街这片地方还罩得住!"
苏小箫给我涂了一层药水道:"似乎伤到腰了,在这多呆几天吧,养养,错
位就麻烦了。"她是学护士出身的,一个什么江苏狗屁卫生职业学院,七年了,
不记得了。
我扭了一下腰,似乎真走不掉,再说也没地方去,装神弄鬼的道:"正好,
包个房,我们重温一下旧事!"
苏小箫道:"一天三百块,你确信你能包得起行了,看你那挫样,也不是
什么有钱的主,住我宿舍吧,一炮一百,如果你确定要的话,可以先记帐!"
粉红的灯光下,我开始打量这个破了我童子身的女人,浓装艳抹,奶子半露,
风骚是风骚点,但是再没有当年漂亮的感觉。
红姑在门外杀猪似的叫:"苏小箫,你收留相好的我不管,但他得付钱,不
管搞不搞,一天得给一百,否则的话立即滚蛋!"
苏小箫哧哧的笑:"别理她!让本护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免费的哟!"
我基本上处于不能动的状态,由她握住我半硬的鸡巴,上上下下熟练的套动,
也没几个来回,半硬的鸡巴变得全硬,龟头包皮翻起,露出狰狞的面目。
"油--!这么冲多久没爱爱了"苏小箫问道。
我小声道:"天天爱爱呀!"
"打手枪吧"苏小箫哧之以鼻:"打手枪是越大火越大,天天打,打出前
列腺,非得插入B中,才能煞得住火!"说着话,就要坐上来。
"停--!"我急忙道:"就不吹个箫,或者戴个套什么的"
"不用!吹箫是因这要叫你鸡巴硬起来,戴套是因为怕你有病!"苏小箫不
理我,分工两条大腿,一脸享受的坐了上来:"皮肉相连的感觉真舒服,戴套总
是隔着一层橡胶,那感觉不真实,就是工作!"
鸡巴被迫钻入热乎乎、滑腻腻的肉套中,神精立即舒爽起来,龟头不顾性命
的往里挤,那股温润从鸡巴尖慢慢的信鸡巴根延伸。
"哼--!"苏小箫浪哼,咬着嘴唇,把我那不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吞
入肉洞中,再一点一点的吐出来,如此往复,速度渐渐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苏小箫倒浇蜡烛,阴毛丛生的肥B在我眼前激
烈的晃动,黏腻的淫水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的溢出,两团奶子面袋似的上下抛
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交合的销魂味道。
鸡巴在狭窄的阴道里往复摩擦,刮出一片片的粘液,龟头变得紫红,涨得似
要暴裂。
"啊--!"我不顾腰眼疼痛,终于暴发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暴发的山
洪终于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