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八龙公开了叶可怡和贺颖诗的关系后,沈八龙就好像得到了解脱一样,原本他亦担心叶可怡和贺颖诗会有冲突,但这情况并沒有出现,叶可怡和贺颖诗现在的关系就好像一对亲姊妹一样亲蜜。
沈八龙亦将他的电单车换了一辆七人的旅行车,这样是方便了他们一起往返宿舍,但实际上是方便叶可怡和贺颖诗,由沈八龙充任她们的私人司机。
最令沈八龙难以忍受的是叶可怡和贺颖诗改变了她们的生活习惯,但并不是叶可怡和贺颖诗对沈八龙不好,而是叶可怡和贺颖诗自从适应了三人行的生活后,在宿舍她们很多时只穿内衣、或于淋浴后只围上一条大浴巾(内裏真空)在沈八龙面前走来走去,令他真想和她们造爱,虽然沈八龙已和叶可怡、贺颖诗不是沒有亲蜜的接触,但是在这种诱惑下实在难以令他集中精神在学业上,所以他亦曾经向叶可怡和贺颖诗劝说在宿舍也不可以那么随便,但是叶可怡和贺颖诗的回覆同样说:「你又不是沒有看过,我相信你的定力,不会乱来的!」这就真令他哭笑不得。
于是沈八龙亦只好接受现实,后来他便想到解决的辨法,就是如有需要就是在大学裏的图书馆温习完后才返回宿舍,所以很多时返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
初时叶可怡和贺颖诗沒有留意,但后来她们发现沈八龙很多时很晚才返宿舍,而且好像很疲累的样子,所以,叶可怡和贺颖诗开始怀疑沈八龙又再另结新欢,但是她们跟踪了沈八龙一段时间后,都只发现他在大学裏的图书馆温习,沒有任何异样,她们真想向沈八龙查问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又不知如何说起,亦害怕沈八龙说谎骗她们。
于是叶可怡和贺颖诗便怀疑沈八龙对她们已失去了兴趣,她们担心之际,叶可怡突然想起了系裏的学姐袁静雅,袁静雅并不是十分标致的美人儿(但有一种骚在骨子裏的感觉),但从同学口中得知她思想开放,与她发生关系的男生不下几十人,叶可怡之所以想起她,是因为希望袁静雅可以帮她们探知沈八龙的问题所在。
于是在某日的下课后,叶可怡和贺颖诗便约了袁静雅到大学附近的餐厅,她们便将所知的向袁静雅说出来要求她帮忙,初时叶可怡和贺颖诗以为袁静雅会拒绝,但出奇地袁静雅竟一口答应。
袁静雅说:「从妳们所讲沈八龙确是出了问题,但系以我经验所知问题似乎出现在妳们身上。」
叶可怡说:「我们有甚么问题」
袁静雅说:「我又猜不到,但系我己想到辨法去试他是否对妳们生厌!」
贺颖诗说:「那是甚么辨法」
袁静雅说:「妳们过来我说给妳们知!」于是三人商讨了一会。
突然贺颖诗说:「这个辨法似乎好像有点那个!」
叶可怡说:「我觉得沒有问题。」
袁静雅说:「无论怎样也好,妳们也沒有损失,又可以知道他对妳们的诚意,但系千万不要让他知道。」
贺颖诗无奈地说:「只好就这样吧!」三人再商量了一些细节后便离开餐厅。
直至有一天沈八龙又在大学的图书馆温习完毕驾车返宿舍时,在大学的校门被一名女生截着,沈八龙一眼便认出这人是袁静雅,袁静雅便向沈八龙说:「你不是可怡的男友吗可怡呢!」
沈八龙说:「可怡已返了宿舍。」
袁静雅失望地说:「这裏这么难截车,我以为可怡在车内,可以乘顺风车,算了吧!再见!」
沈八龙不忍见袁静雅一个人,在这幽静的地方,又不知道她会遇到甚么事,便说:「这个时候很少车经过这裏,如果不介意,我送妳回家吧!」
袁静雅便欢天喜地跳上车后说:「多谢你!」
经过约半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袁静雅的家门,当袁静雅下车时一个不小心整个人跌在地上,沈八龙见状便上前扶起她说:「妳沒事吗」
袁静雅说:「我好像扭伤了脚,我屋裏沒有人,你可以扶我入屋吗」
沈八龙便扶起袁静雅入内,当安置好袁静雅后,袁静雅说:「你再帮我一次,到我房裏取些药箱来好吗」
沈八龙说:「放在那裏」袁静雅便指示他药箱所在,但沈八龙左她的房内仍找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找到。
当沈八龙走到大厅时,顿时目定口呆因为他见袁静雅这时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蕾丝内衣裤,映得她原本已细緻的身材更性感,他便放下药箱向大门走去,袁静雅说:「你再帮我敷好药才走好吗」
沈八龙亦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替袁静雅敷好药,当他正想起身时,袁静雅拉着他说:「你走得那么快幹甚么你应该不是沒有看过女生穿内衣。」
沈八龙尴尬地说:「不是,只不过不方便吧!」
袁静雅说:「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想问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解答呢」她的手慢慢地伸到沈八龙的大腿上,沈八龙便立即按着她的手说:「妳快些问吧!我赶时间想回宿舍。」
袁静雅挨身过去,软玉的身躯便贴在沈八龙的胸膛上说:「你用甚么方法竟可以追到两位女生,而最奇怪的是她们竟然可以这么和睦,你是不是有过人之处」她的手就再探在沈八龙的肉棒上,但袁静雅所感到的是一条半软不硬的东西。
沈八龙推开袁静雅激动的说:「我是用“心”去追她们,沒有使用其他方法妳满意答案吗」说完后他便走向大门口。
袁静雅叫住他说:「你用“心”去追她们,但最近我见你经常避开她们,是不是又有新欢呢」
沈八龙说:「不是!不是!我只不过是…暂时避开她们,妳不要在她们面前胡言乱语。」
袁静雅说:「好我不说,但系又发现你原来是不举的。」
沈八龙说:「妳不用理我,我只会对可怡和颖诗才有兴趣。」当他正想打开门时,背后突然传来两把熟识的声音把他留住。
当他回头一看时,浴室内走出了叶可怡和贺颖诗,贺颖诗说:「八仔!我们只想知道为甚么你近来避开我们,我们以为你另结新欢,厌弃我们,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试探你,你有甚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我和可怡都会盡力帮你。」
沈八龙知道这是一个骗局,自己被戏弄了半晚,便生气地说:「我被妳们戏弄了半晚还不够吗妳们想知道发生了甚么事,好!我说给妳们知,其实早前我已叫妳和可怡在宿舍不要穿得那么随便,但妳们沒有听我说,我只好留在图书馆温习,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不想成绩不好,将来无法好好照顾两位“大人”。」说完后他便大力关上门。
叶可怡和贺颖诗从来也沒有看过沈八龙这样生气,所以一句也答不上只好看着沈八龙离开,袁静雅见她们一声不响便说:「这次似乎玩出了火,妳俩都是快些找他解释吧!」
叶可怡和贺颖诗就匆匆的赶回宿舍,但是沈八龙还未归来,她们在大厅一直等至天明亦未见沈八龙,于是叶可怡和贺颖诗匆匆梳洗回大学希望找他解释,但又再次失望沈八龙整天也沒有回大学上课,到下课后,叶可怡和贺颖诗用了很多方法也找他不到,包括打手提电话、致电他的朋友和家人也沒有消息。
如是这样过了数天仍未有沈八龙的消息,使叶可怡和贺颖诗也担心沈八龙的状况,她担心的除了是他是否生了暗病外,最令她们担心的是他的现状,但是这样的问题很快便解开了,因为有一天的晚上,沈八龙带着满身酒气返回宿舍,叶可怡和贺颖诗便扶着他回房休息,但沈八龙仍然像很生气的向她们说:「妳们还想怎样试我,快些拿出来吧!」但叶可怡和贺颖诗于理亏在先所以沒有回答他,沈八龙接着说:「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才发奋用功,但妳们却以为我另有新欢;但系我亦有错,我错在…错在…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再遇到袁静雅向我说明一切,我今晚也不会回来。」说完后他便躺在床上休息。
过了一会,沈八龙又起床想离开,但叶可怡和贺颖诗合力拉回他坐于床上,两人揽着他齐声说:「老公!以后也不会再试你!」
但沈八龙却沒有反应,贺颖诗在他面上轻轻一吻说:「这样可以吧!但你以后有甚么事也要向我的说清楚,不要像这次生了误会,好吗」
沈八龙揽着她们的纤腰说:「其实我也有错,我也应该向妳们说明一切,这次就这样过去吧!但是我想弄清楚是谁想出这个方法试我」
叶可怡和贺颖诗亘望后,贺颖诗说:「是可怡想出来的。」
叶可怡接着说:「是我想出的,但颖诗也赞成的。」
贺颖诗抢着说:「我有反对过!」
沈八龙说:「原来是这样,这就要好好惩罚妳们。」
叶可怡说:「你不是说就这样过去吗」
沈八龙说:「我是说让误会过去。」
叶可怡和贺颖诗说不过他,两人便拿着他的手放入两人的T恤内,让沈八龙去抚摸她们的乳房,叶可怡和贺颖诗异口同声说:「老公!那不要罚那么重可以吗」这样是企图令他怒气全消不用受罚,她的这样做确是令沈八龙怒气消去,但接着而来的是他体内的慾火,因为叶可怡和贺颖诗这时两人身上所穿的只是单薄的T恤和小内裤,再加上沈八龙从双手传来的感觉,令他忍藏的慾火焚烧起来。
沈八龙说:「就罚打屁股吧!谁先受罚」
叶可怡和贺颖诗两人都默不作声沒有表示,沈八龙见状便说:「那就诗诗先吧!快点乖乖伏卧在床上给我打屁股!」贺颖诗只好伏在床上,将屁股翘起,准备接受惩罚,贺颖诗说:「不要那么用力打好吗」
沈八龙就开始在贺颖诗的屁股上嫩美的肉上“啪”地轻轻打了数下,她的屁股又嫩又有弹性,竟然跳动起来。
沈八龙说:「妳痛吗」
贺颖诗娇嗔的说:「有些痛!」
沈八龙说:「我帮妳吧!」他便开始隔着内裤抚摸她的屁股,初时沈八龙的手只在贺颖诗的屁股上徘徊,到后来他的手指慢慢地移至贺颖诗的小穴上,隔着内裤搓弄她的小穴,弄得贺颖诗不其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阴道裏亦开始渗出淫液,她的屁股亦迎合沈八龙的手指。
沈八龙说:「现在好了一些吗」
贺颖诗粉脸红红,娇声说:「好了一些!」沈八龙便抽他的手,贺颖诗顿时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呆呆躺在床上看着沈八龙。
沈八龙说:「等我罚了可怡后,再帮妳吧!」他之后又转向叶可怡说:「现在到妳了,快些脱下内裤伏在床上给我打屁股!」
叶可怡说:「为甚么只有我要脱内裤,而诗诗就不用脱」
沈八龙说:「因为是妳出主意试我,所以要直接打妳屁股!」
叶可怡娇嗔地说:「我不想这样受罚!」她便想走出房外,沈八龙眼明手快捉着叶可怡的T恤,但由于叶可怡的反抗,她的T恤被沈八龙撕开露出雪白的玉背来。
沈八龙见状说:「妳既然反抗只好用另一方法重罚!」
沈八龙见叶可怡的T恤已被撕开,就干脆把她的T恤完全撕破,沈八龙把叶可怡伏在床边,并将她身上紧馀的乳罩和内裤也脱掉。
沈八龙见叶可怡两个白嫩嫩圆鼓鼓的屁股露在眼前,她还趴在床边,两个屁股间那个肉缝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阴毛就更不用说了,从两股间冒了一小撮出来,沈八龙的大肉棒差点也把裤挑破,沈八龙就用手掌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轻轻拍打着。他的手就在她又嫩又白的屁股上打着摸着,更使沈八龙的大肉棒胀得发痛。
叶可怡说:「罚完了,就放开我!」
沈八龙说:「沒有这么简单,诗诗帮我按着她。」贺颖诗便乖乖的按着叶可怡及细声的向她说:「我和妳一同向他撒娇,希望他盡快罚完,我们再向他报仇也未迟!」叶可怡便点头示意。
当她们说完后,回头一看,发现沈八龙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脱个清光,跨下的大肉棒更一步一步逼近叶可怡的下身,叶可怡说:「你想幹甚么」
沈八龙说:「当然是继续罚妳!」说完后他的大肉棒已紧贴在叶可怡的小穴上,慢慢地磨擦小穴口,初时叶可怡确有点惊慌,但后来她受不住沈八龙这样的「惩罚」,她更翘起屁股配合沈八龙的大肉棒,乐意接受这次「惩罚」,小穴的淫水像缺堤般流在沈八龙的大肉棒上。
沈八龙见机不可失,就按着叶可怡的屁股,大肉棒在她的小穴上再沾些淫水,对准叶可怡的小穴,便一声不响将整支大肉棒完全插入小穴内,叶可怡受到突如其来的突袭便娇嗔地说:「嗯啊……老公!你是不是想插死我」
沈八龙关心的说:「我怎忍心插死妳呢!」沈八龙便开始抽插她,还发出「扑滋……唧滋……啧啧啧……」的声音,叶可怡的披肩的秀髮全散开来,使沈八龙更加兴奋,他的手更从叶可怡腋下穿过,双手捉着叶可怡的乳房任意搓弄着,还不时玩弄她的乳头,使到叶可怡发出那娇柔诱人的呻吟声:「嗯……嗯啊……不要……不要嗯……嗯哼……嗯哼……」
由于沈八龙已有射精的冲动,听到叶可怡这样说,便借故停下来回气,还说:「那么我就不罚妳吧!」说完便将他的大肉棒慢慢抽离叶可怡的小穴。
但当沈八龙的大肉棒每抽离一些时,叶可怡的屁股便倒后一些,像不要他的大肉棒离开,可是她还是很难过,只好放下矜持娇羞地向沈八龙说:「老公!快些打我屁股!快些打……快些打……」
沈八龙说:「这是妳说要我打!」他便真的用手轻轻打在叶可怡的屁股上。
这时叶可怡的小穴裏痕痒难止,极需要沈八龙的大肉棒止痒,所以只好再向沈八龙说:「不是用……啊……手打……是……啊……这样……打……啊……」她只好一边说一边自己前后摇动着身体,让大肉棒进进出出。
沈八龙说:「那我就再罚妳好吗」他又开始抽插起来,叶可怡被他插得淫水四溅,淫水顺着大腿流出,小穴不停的收缩抽慉,撞击在叶可怡屁股上的“啪啪”始起彼落。
叶可怡说:「啊……啊……快些啊……罚我啊……要罚啊……重些啊……啊……是这样啊……是这样……」他又开始抽插起来,经沈八龙一轮的冲击后,很快叶可怡的小穴抽搐淫水像缺堤般喷出,来了第一个高潮,但沈八龙还未完事所以还要继续“惩罚”叶可怡。
叶可怡被沈八龙抽插得乐透,她不停的摆动屁股配合沈八龙,叶可怡的小咀只能「哼哼嗯嗯」的呻吟着,淫声浪语,叫个不停,叶可怡胸前的一双美乳随着沈八龙抽插而摆动,沈八龙更爱不释手轻轻捏着。
贺颖诗看见沈八龙正埋头苦幹的抽插着叶可怡,而叶可怡舒服得直哆索浪叫连天,她这时也忍不住,用玲珑浮突的娇躯贴在沈八龙身上,说:「老公!我也要这样受罚!快些罚我!」
叶可怡像听到便呻吟着说:「啊……老公……不依……啊……人家还……未罚完……老公……继续……啊……啊……」
沈八龙只好向贺颖诗说:「诗诗!可怡还未罚完!」但他沒有停下来还落力地抽插着叶可怡,使叶可怡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摆动,在迎合沈八龙的大肉棒,但沈八龙还未满足并将贺颖诗抱着,并在她的耳背上吻着,细声说:「妳脱光衣服,让我抱抱,好吗」
贺颖诗就自行脱去身上的T恤,再伸手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让乳罩顺着她的香肩滑下,露一对丰满又嫩滑的乳房,上面一双鲜红的乳头娇艳慾滴,沈八龙忍不住诱惑伸手轻轻握玩贺颖诗的美乳,贺颖诗并沒有反对,反而将乳房托起,把乳头送到沈八龙的咀裏,说:「给我……吻我……」
沈八龙当然沒有就这样满足,他一面吸啜贺颖诗的乳头,他的手一面沿着贺颖诗的玉背,慢慢伸至她的浑圆屁股上,起初只是隔着她的内裤抚摸,后来沈八龙更从她的裤头伸入搓弄她的小穴,贺颖诗的小穴这时已流出淫水,沈八龙的搓弄只是令她得到些少的安慰,贺颖诗燃烧的慾火并不满意这些安抚,因为这样只全她的慾火更盛,所以,贺颖诗便捉开沈八龙的手,将身上紧馀的内裤也脱下,将沈八龙的手放在小穴上,说:「快些放入去……啊……啊……」沈八龙便不客气将中指一伸,插进贺颖诗的嫩穴之中,他不停的抽动手指,贺颖诗则只能向沈八龙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沈八龙这时除了双腿外,他的双手、口和大肉棒更忙个不停“惩罚”身旁两位俏娇娃,房内的叫床声更是始起彼落。
后来贺颖诗更向沈八龙说:「啊……老公……我……要你……啊……直接罚我……啊……」
沈八龙说紧抱住她,在她耳背不停轻舔,惹得贺颖诗娇喘不休,沈八龙更在她耳旁说:「可怡也差不多,妳便帮我吧!」
贺颖诗并沒有回答他,便俯身拥着叶可怡热吻起来,贺颖诗一手轻握叶可怡不停的搓弄着,另一只手更用手指去挖叶可怡小巧的肛门,叶可怡受的意外的刺激,「啊……」的叫出声来,急忙缩紧肛门,怕贺颖诗的手指插进去。这一来沈八龙和叶可怡都因为阴肉的收缩而美起来,沈八龙就这样抽插了四、五十下,叶可怡已给全身扭曲绷得紧紧,马上就来了高潮,叫声也变调了:「…啊…你的…好厉害…快要插死我…我不行了…」
沈八龙也到达了高点,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叶可怡的子宫裏,他又趁馀势抽了几十下才将湿淋淋的大肉棒抽离小穴,叶可怡浑身无力的伏倒在床上。
贺颖诗见沈八龙的大肉棒半硬不软,说:「老公!我想要啊!」
沈八龙说:「妳等我一下吧!」说完后便将半硬不软的大肉棒,插入正在休息的叶可怡小咀裏,她不辨甚么便为沈八龙舔着,沈八龙很快回后作战状态,大肉棒再度硬起来。
贺颖诗见状便伏在床上,将屁股翘起,便握住大肉棒,把大肉棒抵住小穴口,磨来蹭去。说:「老公!我要你像罚可怡那样罚我!」
沈八龙用力把大肉棒往贺颖诗的阴道挤进去,大肉棒好像地盘打桩机那样上下上下地打进她的小穴裏,贺颖诗被幹得全身发颤的样子,沈八龙的大肉棒抽插贺颖诗小穴的速度,就像被粗暴地强姦着那样。贺颖诗却好像沈醉在这种被强暴的快感裏,摇着头,晃动着她亮丽的秀髮,白嫩嫩的乳房这时毫无保护地在空气中晃动着,嘴裏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哦……老公……老公……你把人家……小穴……都快插破了……好美……嗯……唔……好麻……再插深一点……老公……把人家小穴……快插破了……插死……啊……我要丢……啊……我不行了……好羞人……啊……」贺颖诗被沈八龙幹得高潮起来。
贺颖诗这时已流出大量的淫水,但在她身上沈八龙还不停下来,继续用力地幹着她,她一双乳房随着被操幹的节奏而前后晃动着。「啊……啊……」贺颖
诗被他幹得发出淫乱的声音。贺颖诗嘴巴断断续续地叫着:「啊……不行……嗯……老公……不行……」这种婉转的求怜声反而使沈八龙更兴奋,腰又是一沈一沈,他的大肉棒把贺颖诗的小穴的嫩肉都反来挤去,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
沈八龙两手很纯熟地摸捏着贺颖诗的一双乳房,她一双乳房很柔软而且有弹性,他就故意轻轻地捏弄,让一双乳房盪着弹着。他还特地揉搓她的乳头,贺颖诗很敏感地发出“哼嗯”的声音,教她美得头昏气喘,只得任由他摆佈。
沈八龙用九浅一深的动作,把贺颖诗带上高潮,但又故意在她快要高潮时停下来,贺颖诗给他弄得受不了,吃吃地叫着:「人家……现在不是……在给你幹吗……啊……还要人家……怎么样……啊……你怎么这样……不要停嘛……人家还要……插……」她给沈八龙弄得太动情,和平时清清纯纯的样子不同了,开始放荡起来。
沈八龙还不放过她说:「诗诗!怎么要我继续插妳吗」
贺颖诗全身扭动着,呻吟着说:「不要……不要……老公……求你继续幹……」
沈八龙故意用力搓弄她的一双乳房,同时抽插着她的小穴,说:「来,轮到妳主动了,我才会继续把妳抽插!」贺颖诗真的前后摇动着自己的身体,让大肉棒进进出出,但仍难熄身上的慾火,呻吟着说:「不要……再折磨我……你继续幹……我……」
沈八龙亦顺从了贺颖诗的要求再次抽插她的小穴,抽插了数十下后,平时纯真贺颖诗这时被性慾沖昏了头脑,主动起身将玉背贴着沈八龙的胸膛,她往后仰起头,用手向后提高拉下他脑袋,张开小咀,让沈八龙嘴巴亲了下去,亲得她啧啧有声。沈八龙双手同时分玩一对美乳,不时还捻玩两颗乳头,教贺颖诗美得头昏气喘,只得任由他摆佈,心中想着:「就算他要再幹多次我也愿意!」
贺颖诗已经气喘吁吁,全身发颤,高潮一浪接一浪泛至全身,沈八龙也气喘如牛,把贺颖诗抱紧连续抽插十几下,才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贺颖诗的子宫裏,沈八龙再在她的小穴抽插了十多下亨受馀温,待肉棒软下来的才抽出小穴,贺颖诗更细心地为他舔净肉棒上的淫水和精液。
这晚沈八龙又再次拥着贺颖诗和叶可怡而睡。
到了第二天早上,昨晚沈八龙给两个俏娇娃弄了一夜,到了起床时发现不见了贺颖诗和叶可怡,游目四周,看不见她们不在房间,便往浴室走去。
这时沈八龙听到浴室传出贺颖诗和叶可怡的声音,便静悄悄地在门外偷听,贺颖诗说:「幸好我们早已商量好用媚功应付八仔,如果不是,他也不知会怎样对付我们!」
叶可怡说:「还好说妳昨晚弄我的屁眼,我还沒跟妳算!」
贺颖诗说:「妳昨晚也很爽吧!」之后沈八龙只听到贺颖诗和叶可怡的嬉笑声,于是他便静静地退回房间,再盘算如何再戏弄她们。
他们三人梳洗完毕,准备回大学时,沈八龙突然揽着贺颖诗和叶可怡的纤腰,他的手还爬到她们的乳房上施以禄山之爪,贺颖诗和叶可怡受到突如其来的侵袭当然不悦,便说:「你幹甚么我们要回大学!」
沈八龙嘿嘿笑着对贺颖诗和叶可怡说:「妳们不是要媚功对付我吗妳们在浴室所说的我刚好听到,妳们说应不应该要打一次屁股呢」贺颖诗和叶可怡顿时无言以对,后来,叶可怡说:「可不可以回来再罚」
沈八龙说:「不可以!要现在就罚!」他更从手提包内取出一把间尺,说:「快些吧!」
贺颖诗和叶可怡便伏在沙发上说:「那就快些吧!」
沈八龙便扯起她们的短裙,再扯下她们的内裤,贺颖诗和叶可怡这时只好默默的等待皮肉之苦,很快沈八龙的手在她们浑圆的屁股上抚摸了一会,便帮她们穿回内裤。
贺颖诗和叶可怡都感到莫明奇妙,不知沈八龙会有何行动之际,沈八龙便说:「罚完了,快些起来回大学!」
叶可怡说:「为甚么」
沈八龙便揽着贺颖诗和叶可怡说:「我怎捨得打痛妳们,其实我也有错,我应该好好向妳们说清楚,便不会有误会!」
贺颖诗说:「我答应你,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盡量满足你合理的要求!」
叶可怡说:「老公!我也是!」
沈八龙一听之下便不客气伸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抚摸,说:「包括打屁股!」
若在平时贺颖诗和叶可怡已责骂他,但这次她们反而捉着他的手,放在她们的乳房上,叶可怡更说:「如果你乖的话,这个也答应!」
沈八龙开心的在两人的脸上轻轻一吻,说:「两位老婆真好!」
圣诞节是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就在平安夜那晚就发生了以下的事。
司空浩然和樊碧玉并沒有像其他的情侣一样过浪漫的佳节,而是和司空浩然的父母一起渡节,因为樊碧玉独自一人在外生活,所以她希望可以和司空浩然过一个家庭式的节日,而她亦准备了两老的礼物。
司空浩然的父母见司空浩然和樊碧玉肯和他们一起欢渡佳节确是十分欢喜,往年司空浩然亦如是陪他们过节,今年则多了樊碧玉,樊碧玉虽然与两老全无亲属的关系,但是两老与她短短接触了几次后,就已经对她产生微妙的亲切感,再加上两老知道樊碧玉已是司空浩然的女友后,及她的打扮再加以斯文得体的谈吐,深得两老欢心,所以在两老心目中早就将樊碧玉当作是未来的媳妇。
饭后虽然有工人收拾碗筷,但她依然帮收拾碗筷,说:「伯母!这些由我收抬好了。」司空浩然的妈妈看到樊碧玉这么乖巧听话,
很快活地说:「还叫甚么伯母,跟浩然一样叫我妈妈嘛。」说得樊碧玉脸上都泛起红霞。樊碧玉开始洗起碗来,由于不好意思只有她一人在洗碗,所以司空浩然也陪她一起洗。
司空浩然说:「妳看爸爸和妈妈这么喜欢妳,真是当妳是他们的媳妇。」
樊碧玉娇嗔地咬咬牙,准备用水泼司空浩然,他说:「妳別乱来,不然今晚就过不了关!」果然给他唬倒,她只好低声说:「今晚就便宜你,迟些找你算总帐。」
当他们洗完碗出来时,司空浩然的妈妈就拉着她聊天,得知她是家中的独女,父亲早已过世只有妈妈在小镇裏经营宾馆维持生计,生活尚算过得去。这时司空浩然的爸爸说:「妳问了这么久,都要让后生的出外推拖欢渡佳节。」
樊碧玉说:「世伯!不用了,我喜欢清静的,最怕到人多的地方,况且这晚下着这么大雨,又夜了,我都是不阻你们休息,我回宿舍吧!」
司空浩然的爸爸说:「不要世伯好了,妳跟浩然一样叫我爸爸」樊碧玉被说得不好意思脸上又泛起红霞。
司空浩然说:「妳就一样跟我叫爸爸和妈妈吧!」樊碧玉看看他就用手在他的腰捅了一下。
司空浩然的妈妈说:「既然是回宿舍,现在又下着大雨,妳不如在这裏过一晚夜,明天再回去吧!」樊碧玉想了一想,司空浩然的妈妈接着说:「不用想那么多,这裏不是沒有客房,就这样决定吧!」她便吩咐工人将客房收拾妥当。
樊碧玉说:「妈妈!那我就不客气了!」司空浩然的妈妈就高兴的捉着她的手说:「这就乖了!」
于是樊碧玉这晚又在司空浩然的家裏过夜,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住在这裏,但过往她都是睡在司空浩然的房裏,现在一个人睡在客房内,使她有些不习惯,这时有人轻轻敲她的房门,她便走去开门一看,当她一打开房门后,门外那人很快便闪人房内再关上房门,樊碧玉这时才看清楚,这人是司空浩然。
樊碧玉说:「你入来幹甚么」她便想将他赶出房,怕被他的爸爸和妈妈发现,以免尴尬。
这时,司空浩然吞吞吐吐的说:「看妳习不习惯」
樊碧玉知他必定有其他事说:「你还有甚么想说」
司空浩然说:「今年是我和妳所过的第一个圣诞节,我是来么圣诞礼物送给妳」
樊碧玉说:「那礼物呢」
司空浩然就立即取出一只腕錶为她戴上,樊碧玉一看之下,发现这腕錶是全球限量发售的,而款式亦是她喜爱的,说:「你为甚么送这么名贵的礼物给我」
司空浩然说:「我见妳早前看杂志时说喜欢这款錶,我又不知送那些礼物,所以就买了它送给妳!」
樊碧玉甜思思的说:「你又猜我送甚么给你」
司空浩然想了一会也猜不到,说:「我猜不到!」
樊碧玉便去取她的手袋,从手袋内取出一条颈巾,挂在他的颈上,说:「这是我第一次织的,你喜欢吗」
司空浩然说:「当然喜欢!」
樊碧玉说:「你喜欢就好了!」司空浩然抱着樊碧玉便吻上她的樱唇上,樊碧玉自然地又抱着司空浩然,两人吻得难分难解。
司空浩然的手偷偷地已攀至樊碧玉的玉峰上,施以禄山之爪,隔着衣衫搓弄她的乳房,樊碧玉更将娇躯侧过,腾出空隙,方便他胡作非为。
司空浩然终于放开了樊碧玉的咀,但司空浩然的手却沒有停下,继续佔据她的玉峰,樊碧玉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望住他:说:「啊……你就想这样吗……让我脱光给你看清楚好吗」说完便离开他的怀抱,并要他躺在床上,司空浩然只好一一照做。
樊碧玉就为司空浩然脱了个精光,她就一手握住大肉棒,上上下下捋动起来,她的小舌先在大肉棒洗舔一番,才含住那颗龟头,卖力的用口为他套弄。
樊碧玉吃了一会后,她便起身将她紧有的宽身T恤下的内裤脱掉,握着他的大肉棒,将龟头对准她的小穴,大肉棒闯进她的阴道,司空浩然的大肉棒感到进入了一个异常紧窄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