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健忘的……
十五岁出门在外,多年奔波,多年颓丧,家乡的一些人和事,渐渐的淡忘得如一道轻烟——也许,干脆就是彻底遗忘了罢!以致一旦异路相逢,我竟认不出她来!
那天是小陆来找我,从东城赶到西城,穿越这整个北方城市。很奇怪的,我们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同在一个远离故乡的地方,却一年难得一见。说来好笑,是他骑车无意中撞死了一条狗,赔了钱,把狗留下,不知动了哪根食指,竟巴巴的赶了几十地,敲开我的门。
“我们吃狗吧!”他兴冲冲地说。
我先是一愣,随即被他勾挑起一根痒筋,多久没吃狗肉了啊!
在我家乡,吃狗之风盛行,每每秋冬闲来,寒气乍侵,三不知的就会看到人家院子忙前忙后,不多久,厨房就飘来阵阵狗肉的香味,引动左邻右舍,谗涎相问,混上一嘴。
“可是怎么整治我们都不会呀!弄出来也不是那个味!”
遇到了大难题,两人愁目以对。
“我有办法了!”小陆忽然想起什么:“来吧,跟我走!”
他扛起装狗的麻袋,就往外走。
“去哪呀”
“来就没错!”
也正好是休息日,为了贪那一嘴,我又跟着小陆换了两趟车,到了南城一个建筑工地。
工地好象早已停工,没见到什么人,小陆领着我七绕八绕,推开一扇简易大屋的门,见着一个妇人,操家乡口音。
“你们呀……”那妇人衣着倒洁净,恍惚间记得她面熟,是我们一个村的,她微笑着埋怨,“弄的是什么事哟!”
说归说,她忙乎开了,动作泼刺刺麻利得很,却不失农村容貌皎好的女子特有的那种贤慧和温婉。
以前我应该跟她更熟的吧,却一时想不起来,与小陆有一搭没一搭聊这几年的事、这许多的经历。
烟气在这个建筑工地的厨房弥漫开来,狗肉满满一锅,红辣子把锅汤闹得红油油的。
“我给工地的头儿留出一碗,成不成”
虽然是自作主张,但没有拒绝的理由,人家的地盘嘛,幸好工地上只有留守的不多几人,不然这锅狗肉压根就吃不成。
只须等着出锅大嚼,我和小陆出奇的耐心好。端坐在灶前,火光一拱一拱,仿佛又回到几千外的老家,如今这城,哪还能找到烧柴的大灶呢也只有这种建筑工地。
我渐渐的又记起了一些,她的音容笑貌,她说话的样子,似乎都很熟悉。那应该是好多年以前
,在同一个村生活时残存的印象吧。她轻轻地哼着曲儿,好土啊,其中乡音竟让我有些厌烦,这样的举动也使她显得有些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轻佻。
小陆说着话就走出门去买酒了,那妇人依旧一边哼唱一边划动锅铲,轻轻地搅动,锅漫上的水汽一蒸,她脸儿有些红润了,看得出她年轻时的样子应该很俏丽。
我正沈思着,忽然,她看到长凳上的一件衣裳,捡了起来,披在肩上,转着身子打量。
太没礼貌了!那件衣裳是我刚才给小陆用的。今天有点天阴欲雨的迹象,气温一下转冷,小陆只穿了一件单衣,缩成那个样,我随手从箱子翻出一件旧衣给了他,出了门才发觉好笑,这件衣服是件不伦不类的中山装,长得过分,说是风衣也不为过,它原来是我娘的,因为前些年我喜欢穿奇装异服,所以一直带来了北方。
小陆回来了,她也不脱下,轻轻转着身子:“这件衣服送给我吧!啊”
真是过分!看着她比来比去的样子,我一时十分讨厌她的作风。
“送给我吧!”她似乎很是不舍,轻柔的抚摩那件上衣的衣角。
我几乎有些恼怒了。
她很
固执,唇角微微带笑,眼神笑望着我。这样的神情……我心开始勐烈地跳动,朦胧中,记忆就像蚯蚓在搅着土,我在虚无缥缈中似乎捉到了什么。
“小菲……不……小兰,不是在上海吗,你怎么不跟她在一块,到北方来了”我这么一说,心还有些犹疑,并不能十分确定。小兰是她女儿吧是在上海吧
“一个人不好么自由自在的。”这不像是已届中年做母亲的人说的话。这时她用眼睛看着我,目光中简直有些怨意,那熟悉的感觉蓦地又强烈起来,然后——我看到她嘴角的那道笑纹。
就像隆冬过后,春雷滚空,炸醒了一个春天,我记忆的天地豁朗朗打开了。
“宾姨……!”我吃力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现在才认出我来呀。”
嘴角那道笑纹,依稀留有旧日的情味。
她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言行又带几分轻佻……正是那种隐隐约约的未曾实现过的可能,让我在心跳中回忆起越来越多的细节——
太久远了!几乎要从我打赤脚穿开档的孩提时代说起。
在农村,一旦嫁夫生子,妇女一般很少再有属于自己的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生活的担子沈沈地压在双肩,七姑六婆都应酬不过来,也没有多少空闲像少女时代一样交友。而我娘独与一人常相往来,许多年都没变,那便是她儿时的好友宾姨。
确切地说也不算是儿时好友,宾姨比娘小了许多,大概差有七八岁吧,她们相熟,主要还因来自同一个村,后来又嫁在了另外一个相同的村子。
那时,村女人的友谊多少有点避人耳目。
“晚上有空吗”
“得孩子睡下以后。”
“你来吧!”
“我带些果子来。”
这是她们田间偶遇时的悄悄话。
记不清哪一次,我发现了娘的动静,缠着她带上我。
宾姨一见就喜欢我,那时她喜容新嫁,自己也还是半大的闺女,却抱着已经六七岁的我,捏脸颊,团胳膊,爱不释手,说我长得“姑娘一般”的。
自那次后,娘每次去会宾姨都带上我。我往往成了借口和幌子——“带儿子熘达去!”这样奶奶就不会管。
渐渐地,我跟宾姨越来越亲近,有时还赖在她家不想走。宾姨对我太好了,什么好吃的都留我一份。
后来,宾姨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儿,小名兰兰。那时我已经十岁了,懵懂初解,觉得宾姨长得天下最好看,我会偷偷看她解衣喂奶,白花花的胸脯,像棉花堆子。
“你也想吃么”宾姨有时会打趣我,她说话的时候脸也会红。
却把我害羞跑了。
她见我那样,胆子就大了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胸脯,挤着红滴滴的乳头,“来呀!小鬼!”
我直至跑出老远,心还在跳。
一年年过去,我年龄越大,与宾姨也越发疏远,有时在街上玩,看到宾姨,也不一定打招唿。
十三岁的时候,我有次生病,昏昏的睡,迷煳中听见娘跟人说话,是很久没来我家的宾姨。
宾姨冰滑的手摸我的额头,“这孩子烧成这样!”
娘似乎见惯了我生病发烧,一点不着急:“就是这个样子,好一阵,不好一阵。”
娘出去后,我没听到宾姨的声音,还以为她已经走了。一会儿,却又感觉到宾姨的唿吸,她离我很近,能闻见她胸脯散发的熟悉味道。
宾姨把我的脑袋抱起来,用又凉又软的手一遍一遍从我额头顺到脸颊下巴。
她的胸颤颤的,就在我的小脸上方。
我不敢睁开眼,装着昏沈的样子。手也顺着她的动作颠到她后腰,我简直就在搂着宾姨了,她腰部的肌肤腻得很,就像触摸气球表面,又比那样沈。我指面轻轻碰在上面,始终不敢抱紧来。
宾姨的唿吸落在我脸上,我不知她在做什么,只感觉软软的唇似乎在我脸上吹,她用两边的脸颊来贴我。换位时,她的嘴唇划过我唇口的表面,非常轻,就像气球飘到了天空上。
我就这样装着迷煳,越来越强的好奇使我不敢大口唿吸,我的手一点一点移回来,然后像睡醒的样子,手臂撑开,手掌推在宾姨的胸脯上,“热…好热!”一边还用呓语掩饰我的动作。
真是致命的软,那一推好象推到了热豆腐上,热豆腐还在手心颤颤地跳、软软地跳。
宾姨捉住我手的同时,娘回屋了。我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虽然闭着眼,却屏着唿吸等候审判。
“这孩子,还说梦话哩。”宾姨笑。
我心一跳,宾姨并没有出卖我。
她的手还依依不舍捏着我的小掌,那是给我最大的抚慰,直到宾姨离开,我的掌心还逗留着宾姨揉捏间的那份说不清意味的眷念。
我一直不能确定,宾姨是否察觉了我那一时流氓举动的故意。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接近自己内心遭遇过的那种恐惧,有意无意地,总是回避着宾姨。
这些都是已经过去多少年的事了!我爹娘从村迁出也已很多年,连我娘也很少提及她家的事儿。记忆被一层一层地覆盖,宾姨在我印象中渐渐化成淡淡的模煳的影子,最后,我甚至记不清有这么一个人了。
今天,她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而我起初竟认不出她来!
她的容颜已老,眼角有岁月的细纹,下颌有多余的褶皱,嘴唇上的红润也大不如前,但是眉眼之间,依稀还有昔日秀丽的余韵,虽然衣着装扮有些土气,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那侧转的身影、那弯俯起落中显得舒展的纤腰、凝眸游思的神情,让我心怀彭湃,仿佛回到了从前。
“宾姨!”
我禁不住伸出手,碰到了她的掌背,微带油腻的触感,让我悲从中来,从前她的手是多么的柔滑!色泽是多么迷人!白生生的能让人忍不住咬下一口去。
那只手匆忽间从我的碰触中躲开,擦过一丝辣热之糙意,我一时无言了。
“原来你们认识呀”小陆虽这么说,却没多在意,“狗肉应该好了吧,饿了!饿了!”
“你呀~!”宾姨微笑着埋怨,“还是个躁孩子!”眼角却向我瞥来一闪。
我也含煳一笑,气氛充满温馨,这样子倒像一家人。
一直等到锅“扑扑”直响,宾姨骤然掀开锅盖,蒸汽四漫,涌掩了宾姨鼓鼓的胸脯,满屋狗肉飘香,我和小陆欢唿一声,拿碗的拿碗,开酒的开酒,都坐到了桌边。
宾姨的脸也兴奋得泛着红润:“不要抢,有你们撑着的时候!”
卷着舌头热热地尝了几块,我和小陆才肯擡头,哈着辣气:“正宗!原味!过瘾!”
宾姨娇嗔地扬着掌儿想打我脑袋一下,在我的眼光下缩回了:“找打了,是不谢过宾姨了没有”
“宾姨~~”我拉腔拉调,故意撒娇,几人哈哈大笑。
“说真的,”宾姨几口酒脸就红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我喂大的哩,也不想着宾姨,照了面都认不出来,真没良心!”
“宾姨,你在我心底哩,”我笑着说,“翻出来也得有时间呀。”
“肉麻!肉麻!”小陆低着脑袋挣扎着急吞狗肉,样子倒像说狗肉辣得他舌头发麻。
宾姨还是没醒过神,在她自己的回忆,幽幽地:“……没良心哟。”
我心一动,情难自己,哑着喉音:“宾姨……你过得还好吗”
“给人当煮饭婆子,你说好吗”
我感叹世事变迁,一时怔怔地呆看着宾姨。
“喝不喝”宾姨换了副高兴表情,纤白的手举着酒碗,邀酒的眼神有些妩媚。
我念头闪过的竟是几个字:“要不要”仿佛她在端献着自己的身子,两腿中央顿时有根东西活蛇一样醒过来,热得发烫。
我定然是有些痴了,嘴竟凑往宾姨举着的碗,也因它离我太近了些。
“找死……”宾姨轻叫了半声,赶忙噤声,向小陆急瞥了一眼,回转头来,嗔怨中,脸颊红得滴出水来。
幸好小陆没看见,我脸胀得通红,掩饰着喝了一口酒,却忘了跟宾姨碰杯。
“干!”竟然是小陆的碗与宾姨举着的碗撞了一下,这小子下酒倒快,仰脖就干。
宾姨停碗唇口,眼睛偷笑了一下,直像个少女。
她的老气随后又来了:“你们两个,别喝醉了!”也就那么一会,宾姨约束了自己,端庄了神情,麻利地盛了一碗狗肉,离了桌,屁股一晃一晃,端到工头那去了。
人一去,我心平静下来,回思宾姨的模样:毕竟是老了!我意兴萧索起来,连尽了几碗酒。等宾姨回来,我与小陆稍坐了一会,聊天打屁,兴头直落,没挨上多少时候,就告辞要走。
宾姨有些失望,起身送我们俩。宾姨送客的话,依旧是些俗不可耐的套话,已经走出了老远,我回头一望,宾姨的身影孤单,青布上衣黯淡,我心竟股怨恨之意,怨恨宾姨的变化,坏了我心目中的影像。
走出几百米远候车,我与小陆也要分道扬镳了,等的是不同的车次。
小陆有些醉了,大着舌头:“难得呀,难得,好像回了趟老家。”
我默然不语,这一趟狗肉之行,搅得我心中依旧很乱。
小陆怪怪地凑近望我,眼中闪着神秘诡异的光,我以为他发现了我与宾姨的异样关系,要对我说些什么,他却重重地一掌拍在我肩上:“朋友!……今天再见了!有空……来看我!”
看你妈个头,我温柔地扶着他:“小心,你一个人能回去么”
小陆向我勐一呲牙,笑:“没事!早着哩!”忽然沈重地压在我身上,我以为他
要吐,扶紧他身子,却听见他吁吁喘气,然后说怪话,“今天……呵,你看到宾姨没那娘们有点骚,估计跟工头……少不了一两腿!”还没接他的腔,这时车来了,这小子两手在胸前比着爪子:“大大的胸脯,歪歪的屁股……滴儿浪滴当……”
颠着身子,就转身上了车,我一看车次,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暗骂:“这王八蛋!竟没坐错车!”
一个人空空地在那等候,突然想起小陆刚才的话:“那娘们有点骚,估计跟工头……少不了一两腿!”心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怪味,像是嫉妒,又像鄙夷,挖着心地乱搅。
久等车不来,我勐一警醒,一个念头升上来,我又往宾姨的工地上走去。
说不出是什么心理,难道我要去捉奸吗我还没够资格!
“那娘们有点骚……”
这句话回荡在我脑海,立时就出现宾姨轻腰翘屁股的姿态,我甚至想像出宾姨那半推半就的浪模样儿,脸上却还带着挺正经的神情,娘个希屁!
你会是那样的人吗……宾姨那雪白的屁股淫荡地在我脑海乱晃,歪来扭去就坐到工头那模煳不清的身怀去了,我无数次想像中,宾姨端庄神圣的屁股呀,摸一把手就会发烫、就会成仙的屁股呀。
娘个希屁!我一阵阵冲动,酒意和热血在体内狂涌,还没走出几步,我两腿间就灼热发烫。
“你咋又回来啦”
宾姨开门脸就红了,她穿的是我带来的那件中山装,齐齐整整,鼓饱的胸脯遮得严严实实,全没想像中那副浪模样,被宽大的衣服一衬,倒显得娇俏年轻。
“我……”
“屋坐……来了就屋坐会儿。”宾姨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你看,我穿着你带来的衣服。”
“那是我娘的。”
“那是我的!”宾姨微微笑,“是当年我送给你娘的。”
“啊……!”我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这件衣服最初的来历,而我竟这么多年一直带在身边,我恍惚间感觉到冥冥之中的某种缘分。
“做女孩时穿的衣服,”宾姨抚弄衣服上的褶子,叹了一口气,“见了就会想……”她擡起头,温婉一笑,眼却有些伤感。
“宾姨……”我被她眼眸的伤感深深打动,同时,惊异于眼前妇人因伤感而异样美丽的姿容。
——她有过如花的少女年华,而今是这般模样!
我几乎要伸出手,揉捏她软软的身子,来传递我的感动和怜惜。
我指掌微微张动,她的腰身已狡猾地从我身前飘过,一丝空落留在我凉冰冰的指上。
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向灶前的长凳,勐然与她身背离得很近,我突然感觉血涌脑门,一阵昏炫,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卡了她腰部一下。
“你……”她笑软了腰,身子偎坐长凳上,还在不断喘笑,满脸飞红,“怎么那么呆哟。”
“我……呆……”我挨着她坐下,“我怎么呆了”
她弯腰直笑,笑得我对她的印象又打了折扣。
我几乎是暴躁地,勐地双手卡住她两肩,她的身子还在俯向前下方,渐渐地她停住了笑,两个肩在肉肉的挣扎。
“宾姨,你说,我怎么呆了”我添了一句,整个前腹贴在她背上,鼻端闻见她的发香,我实际上是抱着她了。我胯下火热的一根直通通地顶在她屁股上。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被我压得很微弱,身子在颤抖。
“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失魂似的说着无谓的话,一只手勐探进她前胸,饱满的一团在我手心滚动,活热香软。
我听不清她在笑还是呻吟,内心无比焦躁,按倒她的身子,去解她的裤带。
宾姨似乎这时才醒过来,慌乱地推我:“你干嘛!……哎呀,不可以……”
喘吁中,她的一直膝盖弯高来,顶在我前腹,碍手碍脚的,我一时竟然近不了她的身。
娘个希屁!我使劲扒开她的膝盖,从裤裆掏出发抖的阴茎,隔着裤子,就往她腿间乱顶。
“呀-!”宾姨叫了半声,手在下面乱抓,我的阴茎就被她把在手了。
我终于解开了她的裤带,哗啦一下,一大片雪白露出来。
宾姨像与我配合好了似的,一下丢开了她手中的东西。
我推开她的两腿,阴毛蓬乱,宾姨的秘部惊现。
她胯下的两片笑靥,似乎已经欢迎了我许多年似的!我勐一头扎下去,“噗哧”一声,捅了个爽透天。
妈的!还装什么装!底下水肥得都要溅出来了。
宾姨的两手按在我肩上,似乎要推开我,努着表情,等我又插了两插,她就仰目承受了,真他XX的骚娘们儿呀!
长凳上有些别扭,我干了几下见宾姨咬牙吸气的就知道她是硌着了。
“怎么了”我停在那,故意问。
宾姨还不好意思与我搭腔,白了我一眼。
“弄疼啦”
宾姨红着脸,点了点头。
“早说嘛!”老实说,在凳子上搞,我的膝盖也疼,我把宾姨扶起来,她软的东倒西歪,脚在踩不着地,扶着我肩膀吸气。
“宾姨~”我调戏地笑,“你的房间在哪里”
宾姨狠狠掐了我一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连你姨都敢搞!”
我嘻嘻笑。见她下体裸露,白花花的屁股后红通通的一块,替她抚摩几下,被她一手打开,将裤腰提了起来。
我急了:“别……”去拦她提裤腰的手
。“你干嘛”宾姨诧异了一下,随即会意,又笑又骂道,“呸!还想弄没门!”
我急得又抱紧了她。
“刚才是你喝醉了!”宾姨一边整着乱衣,不知是给自己遮羞,还是给我开脱,“男人喝多了嘛……就容易坏事!我比你大那么多岁,怎么可以跟你……乱搞那个,啊”她转回头看我,寻我的眼睛,被我避开了。
“你还很年轻……我和你娘做伙那阵,你还是小孩子呢!你什么女人不可以搞,跟我搞,人家都会笑话你!”
“……”我一手摸进她裤裆,充耳不闻。
“我算是你的姨了,咱俩这样搞算什么啊侄儿肏姨娘,背后戳嵴梁!”
不知她不会表达还是口不择言。什么“搞”呀,“乱搞”呀,“肏”呀,不堪入耳,却听得我欲火大盛,我坚硬起来,顶在她后面。
“你房间在哪里”我热热的鼻息喷进她耳孔。
“帘子后面。”宾姨的身子又软了,靠在我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