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仔生长在小康之家,父母在深水步区经营一间小规模布匹贸易公司,早年在公司附近买入两个旧唐楼单位,现在文仔父母住一间
,而身为独仔的文仔就好像一般年轻人不喜欢被家人看管,屡次向老头子苦求下,搬出去隔邻唐楼的另一个单位,该单位分间成两边,一道大门里面分两户,一户让文仔居住,另一半则分租出去。总括来说,不太爱读书的文仔在中学毕业后,就留在老头子的公司内做其「太子仔」,生活过得总算惬意。文仔同时下大部分年轻人一样,工作不太用心,每天只想早点下班去逛街,和猪朋狗友落酒吧饮酒沟女,即使在家里也只会打游戏机,实在沒什特別。但一年前文仔去酒吧消遣时,认识了一个「拳手」─阿敏,就像无数在夜店发生的爱情故事发展一样,除了进展快和一刻爆发过激情之外,不外如是。但这对还未够二十岁的两小无猜,拍拖半年且算是半同居生活后,开始经常为了小事吵吵鬧鬧,尤其是文仔经常过着夜蒲生活。而阿敏虽然爱文仔,但说到底不过是小女孩,贪玩任性的性格令她不愿放弃在酒吧当拳手工作。
「做拳手又唔系做夜聪会,饮酒猜枚之嘛,d仔挨近d我都叫佢地弹开啦…老公」每次文仔提出阿敏辞退拳手工作,阿敏总是如此回应。
文仔虽然外表不算好英俊,但后生高大,样貌朝气,在朋辈间也惯了人家叫他做太子文,对身边大多为穷小子的朋友出手也颇豪爽,所以在夜店消遣间中会遇上女孩子投怀送抱,不过文仔也对敏有种特別疼爱的感觉,所以一路以来都沒有对飞来蜢越轨。
但近日文仔认识了一个Mandy的女仔,有一晚文仔无去敏工作的酒吧玩,去了卡拉OK替朋友兴祝生日,而敏惯了与文仔间中各有各玩乐,所以放松了让文仔自己去玩。但男人就是这样坏,文仔被热情又放荡的Mandy不断劝酒,醉了,更拥吻亲热。虽然最后文仔醉中还有三分醒,沒有再跟Mandy进一步,送了她回家之后便回去和敏的小窝倒头便睡。
第二天起来,除了宿醉引起的头痛外,也兴幸自己沒做对不起阿敏的事。不过文仔也高兴得早了点,原来当晚几十个朋友之中,竟然有一个女仔是认识阿敏的,那女的就是最喜欢讲是非的。过不了两天,阿敏已得知文仔和Mandy发生的事,换来的就是哭哭鬧鬧,文仔既道歉又解释并沒跟Mandy发生关系,之后也沒有打算联络她。但任性的阿敏那听得入耳,在脑海中就是幻想文仔跟那贱人上床做爱的情况。最后经过一个月,文仔无数哀求、认错加上承诺,阿敏总算将事情丢淡。
但阿敏从此对文仔非常信任的态度,作出180度的改变,开始时时刻刻要文仔「报到」,又经常为文仔和朋友出外玩乐而大发雷霆。文仔初时亦觉得因为自己做错过令阿敏性情大变,也盡量加以迁就,但日子渐久,也开始感到烦厌,并且对阿敏的要求作对抗「玩失踪」。
这样对阿敏来说更不能接受,原本好好的感情因为一条小小裂缝而开始产生无穷无盡的猜疑。
阿敏亦施以报復-前不轻易给电话号码客人,更不会在工作以外和其他男仔外出,现在阿敏身边围绕着的就是一群又一群的「朋友」、「契哥」。阿敏觉得自己既年轻样子又不错,大部分客人一见总会对她赞美不绝,而且一副略为纤巧的身材配上像涂上薄薄蜜糖的健康皮肤,穿着入时,男孩子说她像JaniceMan,阿敏听见人家说她似自己偶像自然乐得半天。
虽然双方都本着刺激对方而这样週而復始的报復,原本尚可控制,但…当俩口子在酒精的刺激下,让原本已经被醋意弄的血脉沸腾的脑袋变得更不清醒,换来的是每天更激烈的争执,好几次分手又復合。
某日0400时,阿敏看见文仔电话内有一个Mandy的讯息『返到屋企未呀傻猪仔,快D训觉喇,missu!』吵鬧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阿敏在酒意冲击之下,忿然执拾离去,抖缠整整一小时,文仔又哄又解释后,倦了的阿敏合上一双哭
得红肿的眼睛伏在睡床睡着了。文仔落楼到便利店喝一整瓶冰汽水,冷静一下之后,文仔拖着疲惫的步伐上楼,差不多到大门的一层,又不想那么快入内,想在昏暗的楼梯间坐下来,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但隐隐听见自己单位内有微弱物件撞倒声音,起先不大留意,后来嘶嘶悉悉的声音加密,文仔以为是阿敏已醒过来,既有点担心,但又真的害怕回去阿敏再发酒癫,于是蹑手蹑足移近门口。
隔着单位的通花铁闸,瞥见里面两个房间外面的走廊,有一个巨大身影背着他正跪在地上,一手倚靠在他单位的门外,脑袋紧紧探视入其刚才出门因为心不在焉而未有关上的门边,因为走廊沒灯光,楼梯间那淡黄的电灯泡微光照射入去依然幽暗一片,相反其单位内未有关灯,所以显得特別光亮。
文仔从这巨大背影知道就是Ali─他是来自尼日尼亚的黑人,在他爸爸的公司做搬布匹的工人,已经有年多。Ali和几个同乡合租了文仔老头子这单位的另一房间。平时Ali一众都好少同文仔交谈,而文仔见到他们个个都超过1米85的高度,少说也超过100Kg重,搬起沈甸甸的布匹时简直就像大象驼马一样雄壮,一双双圆瞪的眼珠在黑灰光亮的皮肤衬托下显得炯炯有神,如猎豹如狮虎一样。所以文仔虽然是太子仔,但路过碰面反而会有点闪缩。
文仔再细看下,原来Ali另一只手拿着属于阿敏,刚才发脾气掉出门口的行李中的一条细小的米白色花边少女棉底裤,包裹着胯间那一条粗大如茄子的乌黑阳具,侧后面望见Ali的目光完全聚精会神死盯着房门内的情况,鼻腔深沈的唿吸,口中嗫嗫嚅嚅的,阿敏的底裤磨擦在Ali阳具上发出的声音,可以知道Ali正在大力套弄着阳具。
文仔面对此情况不知所措,眼巴巴看着Ali用自己亲密的女友最秘密的衣物,包裹着一条看见也觉得恐怖和污臭的阳具。而且文仔知道Ali从门缝中探视入来,可以看见只穿着一件薄透睡裙的阿敏,说不定惯了酒醉后睡得返来覆去的女友阿敏,睡裙早已东拉西扯,乳房、大腿和阴户也暴露了在Ali眼前。
文仔沒胆量上前制止,他怕会激怒这正沈醉于偷窥自己女友肉体的野兽,可能会引发血案。但…文仔却又怕Ali会否进一步入房强姦阿敏,到时自己又有能力阻止吗但文仔听着自己心跳,看着手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Ali的唿吸急促起来,阿敏那条可怜的小底裤磨擦阳具很长时间了,说不定已被那大龟头擢破了。突然Ali大力勐擦阳具数十下,『呵……啊啊…啊…』Ali屁股抖震一轮,口唿大气,头微微垂下看着自己的精液喷满阿敏那小底裤上。Ali享受满脑子甜畅之馀,仍不忘一路欣赏如文仔所料,眼前这个香港少女海棠春睡间,不经意将自己一边幼嫩的乳房、一双修长细滑的美腿和稀疏柔顺的阴毛遮掩之下,一缝粉红色的阴户暴露在Ali眼前。
Ali从家乡来港两年多,除了辛劳的工作和思乡折磨外,最痛苦的就是每天要压抑自己强烈的性慾,Ali有时会用自己最天赋的强壮建硕身躯来勾引
那些同样离乡別井工作的「宾妹」「印尼妹」,但一来每星期只有一次机会实在太太少了,二来Ali自从一次光顾过香港的「一楼一凤」之后,立即爱上中国女人的细皮白肉,娇小灵珑。但毕竟召妓的价钱对于只有微薄薪金的Ali来说,长远沒可能负担得起,而且一般妓女在门口看见又黑又壮大的Ali,大多数毫不考虑便将门关上,免得要被这野兽幹蚀本生意。而Ali亦如大众所理解到黑人一样,性能力是极强,阳具足有20cm长、小手环不拢的粗壮,最恐怖的是那持久力,随意也可勐插阴户超过半小时才射精。Ali在街上看见路过的香港少妇、学生,每次都想她们试试自己黑色力量的冲刺。Ali用他那巨大阳具操过几个中国、香港的妓女,那些本应已经惯了被插的老妓女阴户,遇上Ali的傢伙还是吃不消,Ali想像一般香港的良家妇女如何可以承受非洲大炮,想起就已经血脉沸腾。
当然居住在Ali隔离的阿敏,在Ali眼中更加是难得的香港小美人,每次看见阿敏穿上小短裙经过,Ali就想挤掐她那一对辣乳,随手托起阿敏的大腿,将小巧的身躯捧起,勐地用大阳具插阿敏那小女孩阴户,阿敏这中国小淫娃被操得浪死......。
此时,Ali洩了一次之后,双眼通红,阳具早已隐隐充血,眼看着房内日思夜想的少女,脑里面却又害怕人在异乡,若果犯下姦淫会终身坐牢,再也不能跟家人见面。
Ali缓缓站起来,手掌抖擅地逐小逐小推开文仔的房门,赤足踏了一步入房内……。
文仔害怕的事来了,看的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是大叫喝止吗是在楼梯间找木棒冲上前砸Ali吗还是落楼找电话报警,但会太迟吗
『啵…澎澎…喵喵…啵……』一轮突如其来的碰撞声在文仔单位上一层的楼梯间发出,原来是两头大猫在杂物堆中乱蹿打架。
『啊…』Ali警醒过来,他知道一个黑人在香港犯下姦淫罪行一定难以逃脱,而且后果是不能承担的,他坐在地上。
隔了半晌,Ali将阿敏其馀同样掉在地上的数条不同款式的内裤,用鼻子索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逐条又包裹着佈满浓稠腥臭的精液的阳具上,捋三几下后再换另一条,阿敏的内裤就给他全都套
过在阳具上,然后Ali细心挑选了用来自渎那条米白棉内裤和另一条粉红色的蕾丝T字裤,悄悄返回自己房间内,像一切也沒发生过一样。Ali走了半小时之后,文仔才有胆装作若无其事,手挽大袋便利店货物回来,匆匆将房门外属于阿敏的行李收拾入房,静静将房门锁上。
阿敏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肉体刚才已经白白让陌生的黑人Ali欣窥视欣赏过一遍。文仔有点痛心,又自责刚才不敢阻止Ali。但当文仔看看阿敏所有内裤都好像沾上了Ali的精液,明天阿敏起来换上这些内裤,难免会有精液接触到阴户,想想竟然有点刺激起来,但文仔决定将敏的内裤掉入洗衣机内,若阿敏问起便说昨晚掉在地上弄污了,文仔打点好之后,着实也累了,拥着阿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