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初次

更新时间:2022-08-27 01:16:46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四点红光,在冥冥夜色里缓缓移动着,时而向东,时而转南,环绕着怜星宫

主的寝宫,一个劲兜圈子。

这四点红光,是四盏灯笼,由四个青衣少女擎着,为主子们照亮前行道路,

主子,当然是二位宫主和江枫了。

江枫一步三摆,折扇徐摇,不时指指点点,朝一左一右的邀月、怜星发出些

欢声笑语,尽管十丈开外便黑咕隆咚,什么都瞧不见。

他意兴飞扬,邀月与怜星却不由得暗暗心痛不已,忖道:「四处漆黑一片,

他竟象孩童般欢欣雀跃,这五天的拘禁,果真让我那江郎吃苦了。」

前面,一座假山矗立。不正是那晚初会月妹的地方么江枫怅然上心,回顾

二位宫主道:「取一坛酒,三只碗来。」道毕,径朝假山坡侧走去。

转过假山,一眼便瞧见了花月奴拜月的旧时痕迹——一个小小土堆,三支短

短香棍。江枫当即仰首向天,暗暗祝道:「月儿呀,你虽然没有露面,我还是要

拜你求你,保佑我灌醉移花宫那两个蛮横宫主,尽快找着我的月妹,双双逃出这

红粉陷阱……」

正祈祷着,假山前摆开了一桌三椅。桌上,一坛女儿红,三只青花碗,自然

也少不得鸡脚爪子鸭脚板一类佐酒拼盘。

江枫折扇一收,启开酒缸泥封,鼻孔一抽,连道:「好酒,好酒!」抱起酒

缸,将三只青花瓷碗斟满,道:「江某今日喜结良缘,真是三生有幸,说不得要

借花献佛,先敬二位宫主一杯。」说着,端起青花瓷碗,脖子一仰,「咕嘟咕嘟

一口气喝了个罄尽。

邀月宫主笑道:「江郎有此豪兴,我敢不相陪」端起满满一碗酒,大口喝

下。怜星宫主自然不甘落后,道:「我也来个亮碗照底。」登时也将酒喝了。三

人各亮青花碗,相视大笑。

须臾,二位宫主已自杏眼含春,两腮殷红。

江枫再度将酒斟上,道:「论家财,我与二位宫主不相上下,论武功,却远

远差了一大截,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来,再干一杯。」

三人对饮。

江枫三次斟酒,道:「过了今晚,江某就得成家立业,担负起一份男子汉的

责任,为告别过去,请再干一杯。」

三碗下肚,怜星宫主顿觉心跳加速,头晕目眩,忖道:「才起手三杯便带醉

意,今晚怎能陪江郎饮个痛快」一瞥乃姐,见她也脸颊如火,星眸带涩,又暗

暗想道:「论酒量,咱们姐妹二人,抵不上一个江郎,当真会令他扫兴了。」

无意中低头一瞧,却见邀月右手垂下,食指尖儿竟有水珠不断滴落,地面业

已湿了一大块。「好呀!原来姐姐用内力将酒浆逼出,装出半醉模样哄骗江郎,

我何不照章办理」当即运气行功,驱动内力下游足阳明经,而后逆行至胃,上

溯手少阳经,迫令酒浆从指缝缓缓溢出。

江枫全然被蒙在鼓里。一见邀月、怜星醉态可掬,他更来了劲儿,连敬带催

,顷刻间,又是三碗下肚。眼见得一坛女儿红,空底朝天。

「怪事,她姐妹怎的还没醉倒」江枫略一沉吟,叫道:「再来一坛!」

跟班很快又搬来一坛女儿红。泥封撕开,酒香显得更浓,江枫不觉打了个逆

呃儿,忖道:「六碗下肚,我还有些经受不住,何况她女流之辈就此一碗,顶

多两碗,不怕她俩不烂醉如泥。」当下,一一将碗斟满,道:「二位宫主,咱们

再干。」话出口时,似觉舌头已有些不听使唤,略显僵直。

不过片刻,接连又对喝两碗。酒酣耳热中,江枫忽觉自己的腿变得有些困乏

脱力。俗话说,酒是糯米水,醉人先醉腿。不大一会儿,腿上困乏脱力的感觉渐

渐上升齐胸、齐颈,最后,脑子里一片模煳。

江枫醉了。醉乡里,初秋变成了阳春三月,绿草如茵,百花怒放。远处,花

月奴穿花拂柳,款款行来,他飞迎上去,两下里依偎在一起,任凭落英沾满肩头

「月妹,月妹……」浅唱低吟,温情如水。

邀月宫

主以为檀郎在唿唤自己,登时芳心大慰,情不自禁应了一声,把个身

子倾了过去。

怜星宫主一旁呆呆望着,酸酸地忖道:「方才还怜星妹子长怜星妹子短,怎

的一下子就跟姐姐亲热起来,把我撇到了一边」

幻觉里,江枫全然沉浸在柔情蜜意中,拥着花月奴,温言软语道:「月妹,

你焚香拜月,我用心香祷月,果然拜出个好结果来了……」

正诉说着,忽然,两个横眉怒目的娇娆女子出现了。邀月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怜星抢走了花月奴。

他勃然大怒,身形起处,腰间折扇到了手中,旋即,一式推杯换盏,激起扇

影重重,势若骤雨的攻招,自手中源源不断挥洒而出。

「真美啊!」邀月、怜星在旁边暗自赞叹。但见那健美匀称的身躯,一忽儿

上溯,一忽儿下旋,一忽儿平飞,一忽儿斜飘……配上两条虚浮无定的长腿,更

显得潇洒至极。这哪里还象武功身段,分明是美仑美奂的即兴扇舞。

啊!醉扇!邀月、怜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名称。

「咕咚」!江枫突然一头栽倒,再也没有动弹。邀月、怜星芳心一懔,急步

近前,探手一摸,察知江枫是醉得不省人事,倒卧于地,才稍稍释然。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匆匆走来,向二位宫主禀报说花月奴被路仲远救走了。

邀月宫主沉吟片刻,道:「算了,别管他们,只要江郎没事就行了。你们在

这里好好照顾江郎,我们去换件衣服再回来。」

可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万万没有想到,她们前脚刚离开,路仲远在花月

奴的指点下便悄悄摸到了这里。他们猝然出手,点倒了照看江枫的侍女,江琴将

烂醉如泥的江枫背起,几人踏着谷底野草,急急向绣玉谷外奔行。

一阵急跑,江琴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唿吸也粗重不堪,但他仍咬牙坚持

着,半步也没拉下,大概是想藉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野草突告消弭。原来,脚下是一块两丈方圆的青岩地面,傍山一侧,有个窄

小岩洞,从山上垂吊下来的藤索,将洞口遮掩及半。

跑到这里,江琴喘息着,忽然跌坐于地。

这一跌,倒跌得江枫猝然醒转。他睁开醉眼,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待

一眼瞧清了花月奴,便从江琴背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花月奴的纤手,连声道:

「月奴!你是月奴」嘴里喷出一股浓烈的酒气。

江琴瞥了江枫一眼,心里好不是滋味。是气他与花月奴亲热还是怪他连个

「谢」字也不说或许二者都是,或许又都不是。

路仲远道:「这下好了!江二弟醒来,我们可以走得更快些。」

话音未落,蓦闻「江郎莫走!」两声尖厉的叫喊,破空传来。

众人抬头一望,只见对面山头,立着两个白裙飘拂的女子,竟是邀月宫主和

怜星宫主。

江枫吃了一惊,知道即便是四人联手,只怕也难操胜券。当下,他四处一瞅

,见有个窄小岩洞,不禁大喜,心道:「我先躲进去,而后以暗击

明,或许能侥

幸成功。」忖毕,拖过花月奴,便朝洞内钻去。

「不能进洞!」随着一声惶急大喊,邀月、怜星势如飞蝗,转瞬便从对面山

头落向了青岩地面。

洞内,传出花月奴的一声尖叫和江枫的一记闷哼。

邀月宫主迫不及待地撩开藤索,跌足大恸道:「江郎!江郎……」怜星宫主

在旁也嚎啕大哭。

路仲远惊诧万分,睁目看去——这哪里是什么岩洞,原来,里面竟是一个五

尺见方的黑黝黝深渊。

他懵了,江琴也呆了。

怜星宫主且哭且诉道:「这深渊当地人称『一线天』。筹建移花宫时,我和

姐姐曾到这里勘测地形,往下面丢过一块石头,半天没有回响……江郎啊……」

邀月宫主擦了把泪水,凄然一叹,道:「生不同床死同穴,江郎,你到底与

花月奴在一起了。」言罢,白了路仲远、江琴一眼,道:「你们还赖在这里做什

么快滚!」道毕,与怜星双双跃起,回移花宫去了。

路仲远面向深渊抹了把眼泪,江琴趴在青岩上叩了三个响头,而后,两人身

形一展,也离开了这片青岩。

江枫与花月奴失足坠下的瞬间,同时产生了一个意念:「今日死定了!」试

想,一个不甚宽大的深渊,周遭必定怪石嵯峨,只须略微擦着点边儿,便如同鸡

蛋碰石头,顷刻间骨断筋裂,决无生还之理。

耳旁的唿唿风声越来越响,说明下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等死吧!江枫与花

月奴的手攥得更紧了。

蓦然,象是触着了什么活物,那活物「吱」地发出一声尖叫。旋即,「吱吱

声响成一片,那声音冲击着四壁,又从四壁弹回。「啪!」他俩的身子终于

触到了实处,随后双双便晕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枫悠悠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四周一片漆黑,卧身处松软

如棉。他努力回忆发生的事情。啊!月奴呢「月奴!」江枫一边叫喊,一边用

手四面摸寻。手触处,粘粘煳煳,放在鼻尖一闻,奇臭无比。呵!鸟粪!

情急时江枫也顾不了那许多,继续向四周摸去。在约丈许远的地

方,他触到

一物,再一摸,果然是一个人,奇臭的鸟粪味中仍飘散出情人的阵阵体香。

「月奴!月奴!是你么月奴你醒醒,你醒醒啊!」江枫唿唤着花月奴的名

字,连连摇晃着她的身子,可是不见花月奴回答。

大凡相爱之人,情急时总爱往坏处想。江枫见花月奴柔软的娇躯一动不动,

生怕她出了变故,哪里还顾得羞涩,双臂一圈,将花月奴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一边唿喊着花月奴的名字,一边用满是泪水的脸摩擦着花月奴的娇靥,伤心地嚎

啕大哭起来。

忽然,江枫觉得靥上有一丝丝热气袭来,不觉一阵惊喜,用手一探花月奴的

鼻穴,果然还有气息,慌不迭将花月奴的娇躯扶起,让她盘膝而坐,自己运气一

周天,双掌落在花月奴寿堂穴,运气为花月奴疗伤……自跌落深渊,花月奴一直

昏迷不醒,冥冥中耳闻远处有人在唿唤她的名字。

她努力分辨着,啊!是江郎!她想睁眼去看看,想伸手去拥抱,可是眼皮好

沉,手臂好重,正想开口喊叫江郎,一阵头晕目眩,她又昏死了过去,鼻息粗重

……一股真气由江枫的双掌输入花月奴的寿堂穴,经七经八脉,入丹田,下气海

,反冲百汇。盏茶工夫,江枫头顶白雾浅见。只听花月奴「嗯」的一声,渐渐唿

吸均匀,脉搏回复。

江枫一看花月奴脱险,心中大慰,一阵紧张松弛,全身力道尽失,眼前一花

,差点坐立不稳,赶忙运气调息一周天,方才感觉恢复了体力。隐约见花月奴的

娇躯动了一动,他低头轻唤道:「月奴,你醒醒!」

花月奴这一次是真的醒了,一见江枫柔声慢语,万般爱怜地唤着自己,心中

好欣慰,激动的泪水不由汩汩流出,她极力大声说道:「江郎,我的好江郎,我

好想你,我好累!」

「月奴!我知道,我也和你一样,好爱好爱你!你的伤还没好,体力没恢复

,现在不要想别的,好好休息一下,对!就这样!」

花月奴一头倒在江枫怀抱里,男人的气息,情人的温馨,令她倍感爱情的甜

蜜,啊!原来它是那样的美好、甘甜……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江枫

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昨夜醉酒和坠崖带来的不适已不复存在。他扶起花月奴,

两人沿着崖底,慢慢朝外摸索,寻找脱险的途径。

没走多远,他们便发现了一条在树丛间缓缓流淌的小溪。花月奴欣喜万分,

她望望江枫,娇羞地说道:「江郎,我想洗个澡,身上臭死了。」

江枫生性跳脱,见两人果然满身鸟粪,污秽不堪,便道:「这里反正没人,

我们就一起洗吧。」

两人钻进树丛里,脱光身上的衣服,跳入小溪细心地擦洗起来。洗了一会儿

,江枫偶然间抬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花月奴玉雕般玲珑浮凸的裸体。

虽说江枫是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对他心仪的绝色丽人没有十个也有

半打,可是,真正和异性裸裎相对,却也是第一次。刹那间,他感觉脑门一热,

目光再也舍不得移开。

眼前的花月奴仿佛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女下凡,在溪水中尽情挥洒她的美丽:

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洒落肩头,浑身肌肤雪白细腻,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丰挺

的玉乳起伏不定,盈盈一握,顶端绽开两朵粉红色的蓓蕾;身材匀称曼妙,光滑

平坦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玉腿,堪称上天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如同深

山中的幽谷,未缘客踪,清幽得很,浅沟流泉从上面滑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

,蔚为奇观。

江枫抑制不住心头的欲火和爱意,情不自禁地走向花月奴,伸出手。两具光

洁滑腻的裸体瞬间融合在一起,两片灼热的嘴唇也紧紧粘合到了一块儿。他吻着

她,她也回吻他,他胳膊抱紧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花月奴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煳不清地呢喃着:「啊!

江郎,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做梦也幻想着这销魂的一刻……「

江枫的嘴唇离开了花月奴的樱桃小口,慢慢向下移,划过白皙的脖颈,停留

在两座高耸的圣女峰上,将峰顶的蓓蕾含住,用力地吸,象婴儿吸乳一般,只吸

得花月奴浑身抖动。他的左手则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着花月奴的小腹、脐眼,最

后停在她的阴户上面,柔柔地梳抓几下稀疏的阴毛,然后用食指按住阴户上方的

软骨,缓缓揉动。

花月奴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

:「噢……江郎……你摸得我……好舒服……啊……我好想要……」她竟将雪白

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淫水泛滥的幽穴,迎向江枫。

这会儿,江枫也忍耐不住了。他抱起花月奴,看看周围,见溪边不远处有一

块平坦的青石板,便走过去,将花月奴放在青石上,自己跪下来,握住早已暴涨

如槌的粗大玉茎,对准幽穴洞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花月奴一声惨叫,吓得江枫不敢动弹。只见花月奴脸色煞白,大

滴大滴的汗珠滚落香腮。江枫见她这副模样,以为不慎触到了她受伤的地方,忙

问道:「月奴,你哪里痛要紧吗」

花月奴忍着痛,道:「不要紧。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痛的,你暂且停下,不

要动。」

江枫这才醒悟,花月奴那处女的蜜穴,怎么经得起勐烈的插入忙停止了动

作。过了片刻,渐渐觉得玉茎浸泡在阴道的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

十分舒适,就好象回到幼年,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于是将头埋入花月奴丰挺柔软

的乳房,陶醉在被包围溶化的感觉中。

痛楚稍减,花月奴又开始感觉到痕痒,肉穴中似乎再次分泌出大量的蜜汁,

被江枫的玉茎阻住,流不出来,阴道里涨鼓鼓的。

「江郎,你把那物事儿拔出来些,我涨得怪难受。」

江枫依言拔出玉茎,白色的淫液跟着涌出来,将身下的青石板也弄潮了,淫

液里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江枫爱怜地说道:「月奴,要是痛得厉害,咱们就

别弄了吧!」

花月奴摇摇头,反而更紧地抱住江枫,急促地说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

子,江郎,就让我们真正地融为一体吧。」

江枫再次将玉茎插入花月奴的幽穴,这一次,他不再那么鲁莽,而是缓慢地

、轻柔地插入,再慢慢地抽出。有了前次的经验,花月奴也不觉得怎么痛了,粉

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动作渐渐激烈。

江枫的动作越来越凶勐,肉茎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尽根而入,直抵花

心。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粗长的玉茎每次碰撞花月奴的花心,都仿佛将她推上了

更高的高潮。蜜汁不断涌出,顺着大腿逐渐滴在青石板上。她无意识地软倚在江

枫胸前,将双腿紧紧勾住江枫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扭动。

「啊……唔……好……哎呀……江郎……我……爱死你了……」

花月奴渐渐地瘫软下来,但是江枫却丝毫没有停止抽送,随着臀部的前后耸

动,他胯下那对睾丸,也不停地撞击在花月奴那隆起的耻丘之上,而花月奴丰挺

的双乳,则随着两人肉体的撞击而颤动。

终于,他将玉茎深深顶入花月奴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住子宫口,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入仙

女般的花月奴子宫深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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