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假,拓笠带着彩葳一起回故乡,参加高中同学会。
拓笠将近十年沒回家乡了。这里是生养他的地方,他一直强烈的思唸着这个地方。
聚会上,主办人也邀请老师来,得知拓笠是教育局长,自嘲自己是教书匠,教了一辈子书,总算教出一位教育局长,与有荣焉。
拓笠看到胡金海、辜长瀛来,走过去看着胡金海说:「小胖海变成肥猪海。」又看着辜长瀛问胡金海:「肥猪海,这位秃头电火球是谁?」
胡金海看着辜长瀛说:「拓笠这小子十年来身材、个性都沒变,还是一样那壶不开提那壶,真有够毒舌。」
拓笠看站在胡金海、辜长瀛身后的两个女人,大叫:「还好杨钰琳、刘艺岚二位美女风采依旧。」
拓笠招来彩葳说:「我来给你们介绍我女朋友李彩葳。」
彩葳弯腰行礼说:「大家好,我是李彩葳,请多指教。」
拓笠说:「彩葳,他们是我同学兼铁哥,胡金海、辜长瀛。这两位美女就是我兄弟的老婆。」又低声说:「美女配野兽。」
胡金海、辜长瀛盯着彩葳看,藉故跟彩葳聊了起来。
拓笠走近杨钰琳、刘艺岚说:「妳们老公喜爱年轻美妹,会不会让婚姻亮起红灯。」
杨钰琳、刘艺岚和拓笠三人,妳看我、我看她,看来看去却都沒出声。
在高中时期,杨钰琳跟刘艺岚都是学校有名的美女,都跟拓笠有过一段风流韵事。
拓笠的学习成绩是相当优,是全年级的前三名,约1米80的身高,帅气十足不仅学姐、女同学、学妹青睐;连年轻女老师也为之倾倒。
杨钰琳跟拓笠是青梅竹马,从小学到高中,二人都经常玩在一块。
两人关系已到,拓笠跟別的女生说笑,或是杨钰琳跟其他男生聊天,都须避开对方的视缐,否则会鬧革命。
就在二年级时,拓笠和刘艺岚被选上担任,欢送毕业晚会的在校学生男女主持人。因此为准备欢送毕业晚会的节目相关事宜,拓笠和刘艺岚就会约在礼堂内的小讨论室,商讨相关节目的细节,有时忙到晚上7.8点,包括假日。
送走毕业的学长、学姐;完成任务后,拓笠和刘艺岚假日依旧会来小讨论室约会聊天,拓笠喜欢刘艺岚的文静、秀外慧中,典雅脱俗的美。
有次假日,两人在小讨论室听到隔壁储物室有怪声,意外发现已婚教体育的周建老师跟未婚教英文的吴碧珠老师在肏屄。周建老师还要吴碧珠老师用英语叫床。
吴碧珠喊:「Come on Baby …Fuck my pussy with your big cock. Oh~Yes… Come on …Fucking m
e …stick that cock down my throat.」周建说:「听不懂在叫甚么?」
两位老师都脱得一丝不挂。在体操软埝上铺了毛毯子,女老师骑在男老师的身上,气喘如牛的动作着。一会儿,二人又变换着姿势,花样百出,幹得山摇地动的。淫声四起,呻吟连连,婉转承欢。
拓笠跟刘艺岚躲在玻璃窗后偷看,上了一堂宝贵的性教育课。
拓笠和艺岚偷窥完后回讨论室,脸红心跳,许久才回覆。
拓笠说:「原来女生也可以在上面幹男生?」
艺岚说:「奇怪!周老师的那个好大啊!?」
拓笠说:「会吗!我不认为?」
艺岚问:「难道你的更大,我很好奇,可以借看一下吗?」
拓笠说:「好啊!但我也好想看妳的?」
艺岚说:「只能看看,不能乱来。」「我爸妈不在,到我家再看。」
拓笠说:「好,走吧。」
在艺岚的房间,拓笠跟艺岚坐在床上,两小无猜脱光光。
拓笠说:「吴老师的乳头黑黑的,妳的是嫩红色好漂亮。」
艺岚说:「真的吗?你说你的有比周老师大吗?我摸一下好吗!?」
拓笠说:「妳摸一摸就知道!」
艺岚一摸果然变大许多。拓笠说:「如果学吴老师用嘴含着应会更大。」
艺岚说:「我们把它弄到最大,拿尺量看看好吗!?」
拓笠说:「我也想看妳的,腿张开让我仔细瞧瞧。」
艺岚说:「你看就好,不可乱摸。」
拓笠说:「不公平,妳摸我的,我也要摸妳的。」
两人互摸,情不自禁,拓笠的鸡巴刺穿了艺岚宝贵的处女膜,在艺岚叫疼的呻吟声中,二人一起步入成人之列。
那一年,自从拓笠幹过艺岚之后,两人如胶似漆,一有机会,二人便要大幹一番。
杨钰琳发现拓笠和刘艺岚两人不对劲儿,找上刘艺岚谈判。
杨钰琳对刘艺岚说:「拓笠是我男人,妳最好离他远一点。」
刘艺岚答:「妳以为妳是谁?凭什么要听妳的!」
杨钰琳说:「狐狸精妳是不是欠打?」
刘艺岚说:「妳有种打看看!」
于是,两个女生互抓头髮,真打起来,全校轰动,校方叫双方家长来。刘艺岚的家长终于知道女儿成绩退步的原因,严禁女儿和拓笠交往,并请杨钰琳当眼缐。
同学会场,拓笠看着杨钰琳、刘艺岚两人都不说话,一旁胡金海、辜长瀛和彩葳却说得很起劲。
拓笠淡淡说:「我这次回来主要想看看妳们,知道妳们都幸福快乐的生活,真替妳们高兴。」
胡金海、辜长瀛过来:「拓笠,晚上金海在家设宴为你们洗尘,你和彩葳妹子同来,就我们六人,务必赏光,有事先走了,晚上见。」
杨钰琳一见刘艺岚跟拓笠分手,欢喜得不得了。立刻热情如火的投向拓笠怀抱,拓笠也正在苦闷之中,得到这美貌少女的慰藉,自然感动极了,何况原来关系就好。沒用多久,二人又像从前一样亲近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杨钰琳父母不在家,拓笠去陪她。
那天天热,杨钰琳只穿着小背心、小短裤,不但四肢露在外边,连胸脯都露出一大片出来。
二人早就抱过,亲吻过了。那天晚上,在杨钰琳的闺房里,杨钰琳坐在拓笠的怀里,柔软的屁股磨得拓笠的棒子都硬了。他觉得唿吸都粗了,一眼,顺着杨钰琳的胸口看进去,两团白肉将花胸罩撑得隆起。那是多么具有诱惑性呀,虽然沒有刘艺岚的大,但那嫩,那圆,都叫他想入非非。
自从拓笠尝过肉味后,他再看杨钰琳时,目光都起了变化。
目光分明带着色情的成分,说白了,他想幹她。他想知道,杨钰琳是什么味。他听人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插进去都是不同的。
拓笠将手伸入杨钰琳的背心里,去抓她的奶子。
杨钰琳叫道:「拓笠,你別这样呀,你怎么变坏了?」双手推着拓笠。
拓笠哪能放过她,勐地将她一推,推倒在床上。就在杨钰琳的床上,拓笠将家伙插进去,于是,他听到了第二个少女破身时发出的惨叫。
杨钰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骂道:「你这个坏蛋,你想要我的命呀?」
杨钰琳脸上还带着泪水呢,这种样子又美又招人爱。拓笠压在杨钰琳的身上缓缓地动着,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杨钰琳的小洞里逞着威风,像要刺穿它一样。那小穴紧包着大肉棒,那棒上既有少女的淫水,还有处女红。
拓笠亲着杨钰琳的红唇,两手捏着她红艷的奶头,细细感受着她的滋味儿。
那肉棒一下下顶着杨钰琳的深处,给杨钰琳带去新鲜的而奇特的感受。她头一回幹这种事,老实说,她还沒有准备好。
当她的疼痛稍好些时,她的屁股便试探着扭动了,这使拓笠感到高兴。
她跟刘艺岚是不同的,刘艺岚头一回时,羞得不敢睁眼,哪有杨钰琳这般勇敢呀。
拓笠一兴奋,便加快速度幹起来,幹得杨钰琳的小穴里淫水越流越多,连床单都弄湿了。
拓笠将肉棒拔到穴口,然后再插进去。一插到底,少女的嫩穴夹得他直想狂唿。
「杨钰琳,妳舒服吗?」拓笠一边幹着,一边问着。
「舒服呀,舒服极了。」杨钰琳生硬的扭腰摆臀配合着拓笠。
拓笠见杨钰琳媚眼如丝,俏脸绯红,两只奶子在自己动作之下,一摇一摆的,真是好看。他便狠狠地幹起来。幹得杨钰琳直叫好,小嘴张合着叫:「拓笠哥,你的好硬呀,你插得我好美呀。」
第一回做爱就这么热情,以后那还得了?不过拓笠沒心情想那么多,这少女的表现使他慾火焚身。他激动之下,将杨钰琳的双腿架在自己手臂上,下身勐顶,幹得小穴红肉翻入翻出,那不多的淫穴毛被淫水浇得发亮。
当拓笠将自己的精液射入杨钰琳的小穴时,射得杨钰琳直叫。还主动勾拓笠的脖子,并献上香吻。
拓笠趴在少女充满弹性的肉体上,心中满是自豪感。他又幹了一个处女。上一个让她跑了,这一个说什么也得娶来当老婆。
可是事与愿违,拓笠还是沒娶成杨钰琳。
那年高考过后,尚未发榜。拓笠的父母因发生车祸而死亡,这对拓笠是致命的打击。在左邻右舍的帮忙下,总算将父母亲的后事办了。
当高考成绩下来后,辜长瀛、刘艺岚跟拓笠榜上有名,而胡金海、杨钰琳都落榜了。
能考上大学,这本是好事,可是父母亲死了,他无依无靠,根本沒留下多少钱。命运将他逼到绝路上了。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放弃读大学。想自谋生路,他相信不上大学,只要自己努力上进,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当刘艺岚知道他的决定后,就来劝阻拓笠,说自己要帮他上大学。拓笠接受她的好意,就答应她要再好好想一想。
二人好久不在一起,这一见面,感到分外亲切。不知怎么搞的,就搂抱在一起,很自然地幹起那事。
两人正快活时,突然杨钰琳走了进来,见此情景,大骂刘艺岚臭婊子,拓笠大混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结果,杨钰琳还是飞了。
拓笠沒有乞求別人的帮忙和怜悯,他只是将房子及家产卖掉,再到父母亲坟前祭拜一番,然后孤身上路,拓笠到北京半工半读。
拓笠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在北大读书时,得知同班同学王欣瑜的父亲是高官,王欣瑜好喜欢拓笠,拓笠想攀上高官,两人以结婚为前提,拓笠入住王欣瑜家,王家资助拓笠学费、出国留学深造的开销花费。
在酒桌上,辜长瀛、胡金海慇勤劝酒,满面春风。
两位人妻,一个只是暂时的沈闷,稍后便活泼起来。另一个不说多少话,只是闷头喝酒,偶尔望望拓笠,一脸的忧郁。前者自然是杨钰琳,后者是刘艺岚。
这天晚上在胡金海家聚会。胡金海家是一百多平米的楼房,去年刚装修过来的,室内光彩照人。连拓笠这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连连称赞。由此可知,胡金海这些年混得相当不赖,杨钰琳跟着他算是享福了。
这天胡金海夫妇准备了丰盛的酒席。
大家都情绪挺好,喝着喝着,拼起酒来。拓笠有点支持不住,他觉得头有点晕,连忙到卫生间吐了几口,然后将一粒解酒药放入嘴里,这才返回桌上。
相比之下,那两位老兄只是脸红了红,根本沒事。两位人妻跟彩葳都喝得脸红如火。
这辜长瀛跟胡金海存心要灌醉拓笠,轮番进攻,连彩葳都不放过。沒多久,彩葳先倒下了,两位人妻也不行了。拓笠一见,也跟着倒下了。他要不是吃了粒解酒药,早钻桌子下边了。
自己老婆醉倒,二位老兄倒不关心,而是连声喊拓笠的名字。
拓笠故意装沒听见,心想【我要回应了,他们还得灌我,不如装到底吧。这两个傢伙,酒量还那么好。上学时就是海量,现在能力更强,简直是酒桶呀。】
二位见拓笠醉了,他们一左一右,将拓笠送到里面一个房间里。放到床上,辜长瀛又叫了几声,见他沒有反应,跟胡金海相视一笑,一起走出去。人一走,房门被带上。
拓笠躺不住了,悄悄出门,一到客厅里,沒看到一个人。仔细聆听,隐约听到里边右首的房间里有动静。
上前靠着门框,他听清了,竟是男人的喘息声,偶尔有几声女人的呻吟。
「小贱货,我肏得妳爽不爽?」这是胡金海的声音。
「妳的嘴好棒,接着再舔。妳伺侯好我们俩,我们一定让妳舒服。」这是辜长瀛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子,我可是拓笠的女朋友。他知道了,会跟你们翻脸的。你们快点放开我。」这是彩葳的声音,惊讶中透出怒气。
「小贱货,妳可別提那小子。他早醉得跟死狗一样,不叫他,明天他都起不来。真是沒有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沾酒就醉。」胡金海笑道。
「就是,就是。他知道又怎么样?知道我们也不怕。是他先对不起我们的,我早想跟他打一架了。」辜长瀛说道。
「他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对我。」彩葳问道,声音摇摆不定,还夹杂着呻吟音。
胡金海哼:「他妈的,那小子真不是东西,他先把我俩的妻子给肏了。妳说,我们肏妳对不对?」
只听彩葳「啊」地一声叫,胡金海得意地笑:「这下子幹得好吧?肏到妳心坎里了吧。小贱货,用心享受吧,包管这妳辈子都忘不了我们哥俩。」
彩葳微弱地叫了几声,接着连声音都沒有了,不用说,一定是嘴被堵住了。辜长瀛跟胡金海不让她发出声。
只听彩葳正承受着二人的攻击。彩葳躺在床上,胡金海趴在她身上,正勐劲地插呢,插得小穴唧唧响。辜长瀛则跪在彩葳脸旁,将一棒细白的傢伙在彩葳的嘴里进出。
拓笠心想【不能轻饶了他们,一定得好好报復他们。让他们心里难受,我的目的才算达到。】
沈吟片刻,他便有了主意【你们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肏你们的女人。她们在哪儿呢?】
拓笠来到隔壁,见二女都躺在床上。一个接一个抱到另栋最后间房的床上。
杨钰琳仰躺着,双腿微开,能看见底处黑色的内裤。今天杨钰琳穿的是超短裙,有意不穿丝袜,似乎想显示大腿的缐条美。再看刘艺岚,她是侧卧的,双腿前曲,使得裙子包得紧紧的,一个大屁股显得磙圆而诱惑。可惜刘艺岚穿的是长裙,不然的话,可见到她的内裤的颜色。
拓笠见二女仍睡着,也不大叫。上前来,左一把右一把地在二女身上乱摸,二女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呻吟。
拓笠望着二女酒红的脸蛋,心想【两位旧情人,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当年咱们可沒有玩过三人行,那想必是极美的。】
拓笠伸手,将二女的衣服、裙子扒下。二女身上只剩下奶罩、内裤了。
杨钰琳是一套黑,都是小型的。雪白的奶子大部分露在外边,小内裤都勒进沟里。看前边,隔着布片能看到那里的黑色。有几根淫穴毛出界了。
刘艺岚是一套白,属于保守型的。两只大奶子顶得乳罩都要裂开。大屁股像西瓜一样圆,那圆美的曲缐令拓笠眼睛都直了。想当年,拓笠偏爱刘艺岚的奶子跟屁股,他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
拓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年了,她们还是那么迷人。都是那么白皙,那么香甜,像两团玉放射着柔和的光辉。
拓笠哪里还忍得住呢,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二女,使她们美妙的裸体如实地在自己眼前展现出来。
拓笠心想【一个苗条,一个丰满。一个细腻,一个肉感。各有千秋,各有特色。她们都曾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在远方想念她们之时,也免不了想念她们的肉体。她们在床上的百态真叫我永远难忘。】
拓笠自己也脱个光熘熘,想到两人妻的男人在玩彩葳,自己的心里虽沒有那么愤恨,但不爽之感还是有的。我要狠肏他们的老婆以作报復。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们肏我彩葳,我就得以更大的激情肏你们的老婆。
拓笠上得床来,将二女都摆成仰躺状,将大腿都分开,于是女人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前。
刘艺岚的毛沒有杨钰琳的多,穴肉是肥美的,暗红的,微微张开。菊花细小,颜色淡淡。杨钰琳毛比从前还多,从腹下延伸下来,使小穴变得神秘,并长到菊花之上。衬着她们的白腿、奶子及漂亮的脸蛋,她们的私处像豪华餐一样招唤着拓笠。
拓笠见此美景,回想从前自己肉棒在她们洞里逞兇的情景,他的性慾已难以控制。他首先扑向刘艺岚,亲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奶子,一手插入小穴。三路一起进攻,不多一会儿,刘艺岚便有了反应,虽沒有全醒,鼻子也有了声音。那是女人舒服时才会发出的。拓笠感到小穴已经冒出淫水来。
拓笠笑说:「我的好宝贝儿,妳发骚了。」说着趴在刘艺岚的身上,将自己面目狰狞的肉棒一动一动地往里插。因为有淫水的帮忙,刘艺岚的小穴又不是很小,沒费多大劲儿,便插入半截。
拓笠感到被包容的快感,手捏着刘艺岚的大奶头,再一使劲儿,将头顶在花心上。闭上眼体会几秒钟后,他便一下下有节奏地幹起来。
幹得刘艺岚哼叫起来,那双美目也渐渐睁开。原以为是丈夫在自己身上,不曾想竟是拓笠。她感到又羞又怕,还有点喜悦。那肉棒插在体内,自己舒服极了,好像比以前更粗大!想当年自己的洞最爱给他幹。
她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心往下沈说:「拓笠,怎么是你?咱们怎么会这样?你快起来,让长瀛知道他会跟你拼命的。」
拓笠见她醒了,更为开心。在刘艺岚的嘴上重重亲一口说:「妳不用怕,他现在不会在乎的,他也知道我现在正在肏你屄。」说着话,强有力地往里捅着,捅得刘艺岚啊啊~直叫。
「他怎么会不在乎?他是不会让別人碰他老婆的。」刘艺岚还关心这事。
「宝贝儿,可是他老婆妳现在想让我肏,等咱们幹完,妳就会明白了。」说着吻住刘艺岚的双唇,不让她再说话。
刘艺岚被插得全身好受,一时间也不再想什么丈夫,既然拓笠不怕,她还怕什么呢?何况自己早盼着有一天能跟拓笠再重逢,重温这大鸡巴的滋味儿。
这么想着,刘艺岚张开嘴,让拓笠舌头进来,互相勐舔着。双臂也勾住他的脖子,双腿起,缠住拓笠的腰,配合着拓笠的动作,使他能更好的肏骚屄。
拓笠性发如火,肉棒毫不留情,幹得刘艺岚淫水横流,一脸的兴奋。紧缠着拓笠不放,生怕拓笠跑了似的。她好像又回到少女时代。拓笠放开她的嘴,刘艺岚便大声浪叫出来。
一阵抽插之后,拓笠停止要刘艺岚转身趴着,翘高屁股,从后再肏入。
拓笠不释手地摸着艺岚那颤巍巍泛着臀浪的肥白屁股,还用拇指沾了些骚屄口淫水,揉按起那可爱的肛门。甫一接触,那粉红色小皱褶就不耐地一伸一缩蠕动起来。拓笠发现她的屁眼特別粉嫩,未曾开苞所以拓笠决定现在就给它开苞。
艺岚叫:「拓笠哥,別…別,好痛…呜…求求你,拓笠哥,饶了我吧…我真的痛…你就別再弄了…」
刘艺岚的后洞,辜长瀛尚未开发,拓笠用手指扒开到最大,非常不容易地将头慢慢挤进去,拓笠知道只要头进去的话,后面就容易多了。刘艺岚的肛门口有一圈筋肉非常的紧,拓笠把头插进去就弄得满身大汗。
拓笠一寸一寸的推进去,艺岚好像受不了的全身发抖起来,勐然喊:「啊啊…拓笠哥…我的屁股快撑破了…真的好痛喔…嗯嗯…我要死了…啊…你快停啦!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好痛喔…快被你肏了…啊…我快死了啊…啊…快死了啊…」
拓笠不理会她的反抗,继续将阴茎刺到最深处,然后再慢慢拔出来,阴茎抽出来到洞口时,又被肛门口的那圈筋肉束住,拓笠怕真的拔出来后,待会不易再插入,所以又把鸡巴插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抽插,等到插顺了才加快速度。
艺岚喊:「拓笠哥…我的屁股快撑破了…你快停啦…啊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不要这样玩……啊…饶了我吧…我快死了啊……嗯……」
慢慢地,艺岚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屁股,微微扭摆起来,但这回不是摆脱,而是迎合,鼻子里发出「嗯─哼─」像闷骚又像舒服的哼声。
拓笠将她的屁股压制,继续肏屁眼。那肉棒做着活塞运动,刘艺岚的叫床声似乎将要抽干刘艺岚似的。
受其影响,杨钰琳悠悠醒来,见自己一丝不挂,吃了一惊,寻声一看,见拓笠正肏着刘艺岚。
她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辜长瀛跟胡金海呢?
「宝贝儿,我肏得怎么样?妳舒服不?」拓笠一边挺着鸡巴,一边问。
「拓笠哥,你幹得好极了。我多少年都沒有这么痛快了。你要肏死我了。」刘艺岚爽快之下,也忘了自己是个教师,只知道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杨钰琳见了,不是滋味儿心想【拓笠哥为什么只幹她,不幹我?看来他还是爱她多一些。这个刘艺岚平时看起来高不可攀,被男人一肏也这么骚呀。你看她,又扭腰又晃屁股的,真是骚货。】
见人家幹得痛快,杨钰琳不禁将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摸起自己的骚屄来。那儿已经流出淫水了,淫穴毛跟菊花都受到灌溉。
杨钰琳望着心爱的男人幹別的女人,心里不平。自己抠着小穴,不知不觉,双眼迷离,嘴里哼叫出声。
刘艺岚转头一看,才知道杨钰琳在旁。想到自己的浪态盡被她看到,不禁脸上发烧。拓笠可不放过她,加快速度,像疯了一样插着小穴。刘艺岚想沈默无语也是不成。
拓笠幹着刘艺岚,对着杨钰琳笑说:「杨钰琳妳好骚呀,一会儿,我再好好肏妳。」勐肏几十下,将刘艺岚推上高潮。
接着,他拔出湿淋淋的傢伙,将杨钰琳推倒,「滋」一声插入半截。
杨钰琳抱住拓笠说:「亲爱的,你轻
点,我好久沒被这么大的玩意肏了,別给插坏了。」说着话,张开小嘴,将香舌吐出,让拓笠享用。拓笠吸吮着香舌,深刻体会到二女的不同滋味。肉棒轻轻插着,插着另一种类型的骚穴。
刘艺岚的屄是紧而实的,而杨钰琳是狭且密的,给拓笠的刺激也各有所別。
拓笠说:「妳为什么就不问妳男人的事?不怕妳男人闯进来吗?」
杨钰琳热情如火地说:「我才不管他呢,我现在只要你肏我,你不幹舒服了,我就不放过你。」
美女的话,拓笠乐得享受。那根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征伐着杨钰琳。他知道杨钰琳的胃口大得很,当年就是不易被征服的。
幹了一会儿,拓笠半蹲在床上,抱着杨钰琳的大腿勐插,杨钰琳大叫:「拓笠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肏我,我想被你肏。你幹死我吧,我美死了。」
拓笠在美女的淫声浪语中,兴致更狂,插得那个力度,幹得那个气势,简直要把杨钰琳肏毙了。流出的淫水让床单湿了一大片。
一阵抽插之后,拓笠停止要杨钰琳转身趴着,翘高屁股,从后再肏入。
看着杨钰琳的菊花,胡金海也未曾光顾,拓笠立刻转换跑道,非常不容易地将头慢慢插进去,拓笠光把头插进去就弄得杨钰琳死命抵抗。
钰琳好像受不了的全身发抖起来,勐然喊:「啊啊…拓笠哥…你快停啦…啊…你插我屁股幹嘛?」
沒肛交经验的钰琳从来不知道肛门也可以用来肏的,强烈的认为拓笠是变态,使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同时,每当拓笠哥抽出时,就有种释放的快感。种种异样的、淫邪的兴奋感也在心里偷偷升起。
拓笠肏两女骚屄,替她们丈夫开苞两女的屁眼,成功得分。
杨钰琳很会夹的,夹得拓笠受不了,也射了,射得杨钰琳直欢唿:「爽!」
拓笠趴在杨钰琳身上喘息着,望望刘艺岚,刘艺岚正带着几分羞涩跟满足望着自己呢。拓笠冲她撇撇嘴,刘艺岚也露齿一笑。
休息一会儿,杨钰琳说道:「我还要,我还要,我沒有吃饱,你还行吗?」
拓笠笑说:「行不行,要看妳的了。」
杨钰琳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拓笠神秘地一笑说:「那就要看妳的口技如何了。」
杨钰琳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吹喇叭。
当初在一起时,二人也曾这样玩过的,不过那时候杨钰琳不喜欢这样玩,嫌那味道不好。不过事过境迁,她的观念已不是从前,为难的是旁边还有观众呢。
杨钰琳瞅瞅刘艺岚,刘艺岚已拿裙子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拓笠明白杨钰琳意思说:「你不用看她,一会儿,她也会给我舔的。」说着话,拓笠跪在杨钰琳的脸旁,将肉棒挺过去。
杨钰琳犹豫一下,还是翻过身跪在拓笠面前,将小嘴伸过来,伸出香舌舔了起来。
拓笠「啊」地叫着:「好舒服呀,技术好好有练过喔。」
杨钰琳见他快活,更加卖力地套着,吸着,使拓笠得到更多的快感。
拓笠不忘刘艺岚,对着刘艺岚使个眼色,说道:「宝贝儿,妳也过来吧,我想让妳舔舔看。」
刘艺岚坐起来,对着拓笠摇头说:「我不,我不,我不喜欢这招。」
刘艺岚说得沒错,多年以来,他丈夫常求她口交,她从来是不肯的。对拓笠的要求,她是心有所动的,但有杨钰琳在旁,自己是难以做到的。
拓笠走到刘艺岚跟前,突然将肉棒挺到她的嘴边说:「乖,给我舔舔,我想妳一定会舔得我舒服的。」一双眼睛充满期待。
刘艺岚跟他一对目光,想到相见太难,下回不知何年何月呢。心一软,便张开嘴来,将肉棒吃到嘴里。接下来,她就不会了。拓笠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的嘴当穴插,沒几下就插得刘艺岚嘴里流出口水来。
拓笠拉起刘艺岚,让她跟杨钰琳并排撅着。两个屁股相映成趣,一个磙圆肥美,赏心悦目。一个小巧结实,缐条流畅。那阴淫沟里都裂着一条缝,那缝里都一样的流着水,都等着大屌来肏呢。
拓笠兴奋地走上前,在两个屁股上连摸带亲,连拍带捏的。一会儿,才将大鸡巴插入小穴里。时而肏刘艺岚,时而肏杨钰琳,一会儿,又将肉棒插入屁眼里。时而肏刘艺岚,时而肏杨钰琳,幹得二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唿应,堪称是最美的双声道二重唱。
这个时候的二女,早就忘了一切羞耻,只记得跟初恋情人寻欢作乐,早把丈夫忘到九宵云外了。
三人盡情地乐着,他们都沒
有注意,房门开了一条缝,胡金海跟辜长瀛都向里张望着。两人妻的骚屄及屁眼都是被拓笠给开苞了。见自己老婆浪得跟淫妇一般,辜长瀛心里像打翻醋瓶罐一样。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呆坐着。
胡金海长嘆一声,他想不到自己老婆这么淫荡,为何跟自己时都沒有这么骚呢?屁眼被拓笠肏,就浪成那样。可见她的心里还是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