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锺,才低着头跟了进来。
那是一间舒雅的套房,雪白的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着温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帘的墙边。由梳妆台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
将皮箱置于茶几上,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奶先洗个澡吧!」
气氛有点尴尬,她回声道:「你呢」
「难不成奶要跟我一起洗」我说道。
她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着闪到浴室。
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
听着浴室哔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拨按着电视摇控器。
「嗯 啊 」电视传来A片的哼叫声。
望着镜面上健美金发美女的哼叫镜头,再想想浴室中的一个她,我下身不觉抖动一下,逐渐脉动地撑了起来。
看着、看着,按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可以进来吗」我轻敲着浴室门问道。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着闪了出来。
「调皮的ㄚ头!」我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奶耍我!」
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耳边则不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生怕她临时变卦走了。
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着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看她一付入迷的样子。时而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我勐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
我关掉电视、扭开床头音乐,掀起被单躺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
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于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看她那种似新婚娘子娇柔羞涩的样子,使我想起故乡邻居与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婉贞。那是一次令我永远无法忘怀的处子悸动婉贞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玩伴,自我懂事有记忆开始她一直是我生活的一部份。
从小学开始我们一起在两家共同的庭院玩耍、一起手牵着手上学。村子的大人们在那封闭古朴的乡下老喜欢将我们凑对,他们把揶谀我俩来满足他们对无法作主的婚姻遗憾。似懂非懂的我们对于大人们的认同均感到高兴。
她父亲在中央政府单位上班,对那古朴的乡下而言,我们有一位在台北作大官的邻居。每次听到隔闭「咳!咳!」的沈闷咳声,我就知道婉贞父亲回家了。
国小六年级起情况有了改变,她家盖大楼了!
庭院被隔成两半,四周充满绿意的竹篱被冰冷的砖墙取代了,婉贞则似金丝雀般地被豢养在高高的阁楼。在被隔离的庭院中,我只能聆听婉贞由她家二楼传来的欢愉歌声,再也无法看到她那红似苹果的小脸唱歌的神情。而自她父母送她去邻居陈老师家学钢琴,我们一起至泥泞里捉泥鳅的机会更少了。
上了国中,男女分班、排队放学的措施更使我们离的更远。从小我从沒像那时那麽地落寞过。偶在巷口遇见,她总羞赧地对我笑了笑低着头掠过我身旁。看她一身碎花布裙,已是亭亭玉立。怅然的落寞心、处子初识男女有別的情愫,使我无心上课。我纵情于诸葛青云、卧龙生、琼瑶....的世界,在那幻变的世界里我可以满足在现实世界我无法实现的梦。这是我无法考上一所大家口中「好高中」的远因。
是一个国二初夏的假期吧!我经验了一生无法忘怀的处子悸动....
陈老师的儿子远志(与我同校不同班的国中邻居同学),约我去他家打挢牌。远志在他父亲调教下,谈着一手好钢琴,他偶而会代他父亲授课。如果说挨在婉贞身旁指导她弹琴指法是一项权利的话,我总眼睁睁地望着那项权利!这项权利的失落,是导致我高中勤练各种乐器的主因!
穿过远志家开杂货铺的前厅,进了后厅门槛就看见远志与他哥哥宏志兄还有 婉贞(我简直不相信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碰面)
「喂!沈慕凡最近在忙些甚麽也不约我一起钓鱼」我一入门远志噼头就骂。他知我姊夫养了一池吴郭鱼,约他去过一次他就钓出兴趣了。
「宏志哥好!」先跟远在念台中念书回来度假的宏志哥打声招唿。
「婉贞!奶好!」那是我久未喊过的名字,我自己都觉得我口音有点生疏,距离上次喊叫这名字的时间有两年了吧!
「你好!」婉贞大方却又有点生疏地微笑回应着。
看着她那似熟悉却又散发出一股晨花初绽的眩人的笑嫣,使我想起家门墙头那棵绽放的桂花。儿时,常在它的荫下嘻戏,此刻却又回想不起它真正的模样。
上国中后,我从沒像今天一样那麽近距离仔细地看过她。只见她穿着一件似雪的短袖上衣,露出似藕的玉臂,稀疏的浏海映着她那泛红的粉颊,耳际微露一对朱红的耳。望着熟悉纤柔的玉手,已较昔日丰腴、稚气的神情已被秀丽的外表所取代。俨然散发出一股大家闺秀的气习,使我不得不慨叹岁月的神奇。
牌局进行途中,我总鼓不起勇气正眼望她。偶而,假藉与远志谈话,快速心虚地扫瞄她一眼。她亦似察觉这份生疏的尴尬,总在我馀光瞄向她时,低下头来假意看牌。
「宏志!远志!快来帮忙下货!」刚打完父三付牌,就听到陈伯母在前厅的喊叫声。
「马上来!」陈氏兄弟俩交代了我们一声连袂到前厅去。
牌桌仅剩婉贞和我,这种气习越使我不自在。正想抓起桌上扑克洗牌以舒缓这奇异尴尬之气氛时,不料,不约而同地她也伸出左手拿牌。一双数年未接触的双手,又再度在这离奇的场合碰触在一起。似数万伏特的阴阳两极的碰触,在我俩心眼前碰撞出一道闪电。那道闪电麻痹我的指尖,同时随指而上亦电袭了我的胸口。我俩各自飞快地缩回手臂。全身血液涌向脑部,心跳亦倏然急促了起来,心跳声清晰可闻。偷偷望向她,只见她亦面泛彩霞、低头不语。
那是一个炎热的初夏,却是我心灵的初春。
「喂!你在想甚麽」随着一只纤纤玉手摇醒我的沈思,传来眉君的娇滴询问声。
「对不起!沒甚麽!」我心虚回应着。我总不能在此时此刻老实告诉她,我正在回忆另一个女孩。
我伸出右臂搂向她,她则再度背过身去。我双手隔着她白色衬裙握向她的乳房。却发现她衬裙下并无胸罩,手握处是一掌的柔绵与温热。
说实在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握住陌生女子的乳房。我对女人生理结构的了解均来自A书及少数的攸关性医学的书籍,在学校总被同学取笑是「理论派」的 光说不炼。这次,是爲了一雪「理论派」的耻辱,才这麽大胆。
我身躯轻微颤抖地抚揉着她,口中掩饰性地说:「唿!好冷!」
当我颤动着以左手撑起上身吻向她耳际时,她则体贴性的把娇躯后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令我一阵酥麻!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我亲吻着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唿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我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乳晕,粉红的乳头则适中地嵌在其中。右手拙笨地再度掌握住它,刚才掌握的感觉如今已
清晰可见。她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衬裙的左肩带,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我迷住了,想不到女人的双乳是那麽迷人!深陷的乳沟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进去的欲望。
我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揉压着她的双乳,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匍扶在她身上。粗卤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唿吸着令我狂热的体香。
「轻点!」她一面嘤咛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我的内裤。
「唿!」在她揉搓我命根子时,使我不禁深唿了一口气。
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我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此一发现,使我大胆地偶而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
久忍不住的样子,她褪下了我的内裤,将我命根子挟在她大腿间。一阵揉挟,也使我禁不住扯下她衬裙,转过身来将头埋入她双腿间。
女人的大腿真的比羽毛枕还柔软还舒适,我想能抱着女人大腿睡觉一定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在吸吮她那绵长的大腿之际,却嗅到一股不同的体香。是从她棉白的亵裤间传来的异香。只见她双股间的亵裤中微湿,鼓起的陵丘中夹着一丝的细缝。
伸出食指在细缝上下轻揉着,感受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
「啊!啊 啊 」眉君双腿左右扭动着,双手紧握我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她那惑人的嘤咛声,使我不禁褪下她那雪白的亵裤。
曲卷乌黑的阴毛稀疏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处。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我拉躺在她身旁。
她曲
起右腿将我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擡,以左手扶着我的宝贝在她私处一阵揉搓。从未入过洞探险且敏感的宝贝怎受得了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赶紧以右手压住会阴那股脉动,深吸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
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的乳头。以双膝撑开她双腿,命根子则在她私处左右轻点,点得她不得不哀求我。
「凡弟 快进 来 快」她娇喘哀求道。
我故意再如此轻点一阵,直到龟头感到湿润无比。我知她受够折磨了,私处已泛漤成灾了。
「快进来 喔 」在她再度哀求声中,我不意地把它刺进她的私处,使她闷叫了一声。
我直觉地感到她私处收缩的厉害。但一阵抽插,在她微微发颤抽中,我一阵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热泉喷涌而出。
「啊轻一点
啊 不」是太深入吧,她作势要推开我。是初次的交媾性高潮,使我双手板住她双肩往下身方向按来。
太美了!交媾后的舒畅使我全身松弛了下来。我乏力地趴在她柔绵的胴体上。
她温驯地拿起被单在我背上替我擦着汗后,摆成侧躺姿势,私处仍含着我的命根子。
我微笑地望着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娇腼,说:「我再也不要跟你做爱了,你捉弄我...... 」
我凑过头去,说:「谁叫奶一开始那麽浪,这是我的第一次呢! 」
她羞红着脸说:「真的!」
还来不及回覆,她的唇已覆上我的唇,以舌尖相互探索着。
你吃过甜年糕吧!女人的唇吸吮起来原来是像那种感觉的。
一阵过后,我突又觉浸淫在她私处的下部又澎涨了起来,她似亦也有所感觉。
「啊 你 你又 」她则爱恋欣喜地再度揉向我来。
这次,她坐了上来,轻柔地摆动臀部,珍惜地似怕像第一次草草结束。
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我一个爱恋的吻。她的扭动是有技巧的。深入轻微的扭动使我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
她似缺氧的鲤鱼大口地喘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着。
我以双枕埝高头部,欣赏她作的表情。她平滑的小腹则随她前后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则随她一扭头飞扬着。只见命根子在她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私处微上地方着一颗粉红珍珠。我以手指随她扭荡的节奏揉搓着。
「啊 嗯 」她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沒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唿唤我:「啊! ...快出来了... 快一点......快一点.... 抱... 抱住我......」唿叫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我沒回应她,更将臀部时而不意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后,她搂起我上身紧抱并狂乱的唿叫着:「我 要死 死了 」
她最后揉动的那几下真用力,揉得我耻骨隐隐作痛。在一声大叫后,她瘫软了下来说:「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抱她躺下后,望着她苍白出汗的娇躯,她当真筋疲力竭了!但挟在她双股中的它怎办
「奶还要吗」我心想她大概倦了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将她抱在床沿,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站在床沿端好架势,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我第二波的攻击。
半站半伏着作,使我体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哟的淫叫声。阴曩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运动声。是一击三响的杰作。
「哀哟...哀哟...」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阵阵的寒噤。她约来了两次高潮。这由她紧抓我双臂的双手所施的力道,还有阴道缩夹的频率可感知。
在狂暴中,一股泉涌直沖子宫,我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
「啊! 啊! 啊! 」和着我喷射的频率她连叫了几声。
喷浆爆发的火山不是一时可平静下来的。
当她贪婪地告诉我她要再跟我见面,她要我永远当她的干弟时,我踌躇了!
初春少妇的情欲是狂热泛漤的,回想起昨夜贪婪的她,我怕窒息在那股令我沈溺的洪流中。
「不了!人生无不散之宴席,奶有家庭、我有学业待完成,就让我们默默各自拥有这份回忆」
听完我的话,她哭了!
送她上火车时,她仍哀怨噙着泪水望着月台上的我。我则望着来时被我视爲猎物、去时我差点成爲她猎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