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转载自网络
我叫季红,18岁,从小是在城里的洗髮屋长大的。只晓得妈妈本来是洗髮屋里卖逼的,后来生下我就跑了。老闆娘看我可怜就留在洗髮屋里。从小我就得叫老闆娘干妈,不过干妈自然沒有把我当女儿来看。我还几岁大,刚记事的时候就被幹妈放在胯下帮她舔逼了。所以我的童年记事里主要是干妈雪白肥实的大腿,黑油油的阴毛,肥厚的阴唇,还有干妈逼水的味道。干妈自己不接客,和男人也离婚了,所以之前都是手下的鸡帮她舔逼。有了我之后就让我舔了。
干妈也有个女儿。比我大点儿。长得跟干妈一样,又白又肥。小时候在洗髮屋沒什么玩具,她就主要是玩我。比如趴在地上让她当马骑,或者是套个绳子装狗。她还爱动手打我。有时候干妈向朋友称道说她女儿气力大,身体好时,总免不了让她扇我耳光给她的朋友看,看得大家都哈哈笑,大赞她手劲大,一耳光下去我脸上就是五个手指印。干妈的女儿长大点就去唸书了,但是干妈不让我去读。反正也沒有户口,也不会有人过问。所以我就一直都呆在洗髮屋里,但是舔逼的技术越来越好,也吃到了干妈不少的淫水和白带。
十岁的时候,干妈就把我的处女夜给卖了。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男人。我被下了药,醒来时已经被日过了。小逼只是火辣辣的痛,那个操我的男人正在腆着肚子和干妈聊天,手里还把玩他那根软了鸡吧。后来就有许多喜欢日幼女的人来洗髮屋,这样几乎每天我都会被操。有时候还有一对夫妻一起来玩的,我要喊他们爸爸妈妈,撅着屁股被爸爸日着,舌头还不能闲着,要帮妈妈舔逼。后来长到十六岁逼都被操黑了,一对奶头也黑了,也沒有多少客人要来幹我了。干妈倒是给我找了个活,叫阴道保养,就是给富婆舔逼。多亏了干妈从小调教,我对逼已经是轻车熟路。干妈的女儿也上了高中,还是那样子白胖,比我高一个头。但是在家也随时叫我趴着让她骑马,她手淫的时候我就跪着一边帮她舔奶头。她嫌我嘴髒,不让我舔她的小穴,只有一次开恩,让我在她手淫的时候帮她舔屁眼。我两手拖着她的白胖大屁股,闻着她浓浓的逼味儿,还有淫水流道我脸上,我便加快的用舌头摩梭着她的菊花知道她高潮。她高潮之后,手上和内裤上的淫水都赏赐给我了。
后来干妈打算收山不幹了,便把洗髮屋连同手下的小姐转让了出去。我却发现自己沒了干妈根本活不下去
。我当了两天小姐,客人日完走了之后,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干妈她们两母女的大白屁股,硕大的豪乳,还有她们水灵灵的肥逼。沒有她们的淫水白带可以吃,我就连食慾也沒有了。我想回到干妈身边伺候她们,不过干妈拒絶了我的要求。一来是她已经把我卖给了洗髮屋现在的老闆,二来是她已经带着女儿二婚了。是个小男人,对她们母女百依百顺,自己还有个上小学的女儿,也让退了学在家伺候后妈。我去过干妈家一次,干妈玩儿着电脑,那个小婊子就跪在地上,脑袋埋在干妈两腿之间,估计再帮干妈"保养阴道“。干妈说明了不能收我在家,但是还是给了我两条她穿髒的内裤说是做个纪念。我便拿了回家放在枕头边,闻着干妈的逼味儿睡觉,馋了还能舔舔档上幹了的白带。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干妈给我带来个好消息。原来是她认识的一个富婆要找个住家的生活助理,所以干妈就把我带给她看了看。第一次会面时在富婆的高级公寓里。那个富婆很年轻,大概三十五六的样子,一头缎子一样的大捲髮,一对眉毛又细又挑,说不出的妩媚和威严,穿了件丝的睡衣,一对奶子又大又翘,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乳头。我被剥光了跪在她的脚下接受她的审视。
她伸出一只脚来,把我的脸挑起来端详,动动脚腕又给了我几耳光。然后伸出另外一只脚来,说:”让我试试你的奶子好不好使。“我连忙捧起她那两只雪白的玉足,按在自己的奶子上,她用脚在我的奶子摸索了几下,又踩了踩,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她放下一只脚,红唇一动说:再试试你的逼如何。”我赶紧把身子跪直了,一手托着她的脚,自己把逼迎上去。她用脚趾摸索了一遍我下边的肥逼,找到穴口,便把大脚趾插了进去。我托着她的美足,由着她的大脚趾在逼里活动,脸也潮红了。她嗤笑了声:“骚货,这样就发情了。” 接着又正色说:“倒是挺有脚缘的。”
接着又让我学狗叫,学狗爬,还要驮着她在屋里走。不过这位富婆玲珑有致,倒是不如干妈她们母女重。最后让我躺在地上,她坐在我脸上,用大屁股在我脸上摸索了一阵,很满意的说:脸大,又扁,找男人不好找,给我埝屁股倒是合适。“
最后她喉咙一动,我估计是要吐痰,感觉两手捧着迎上去。果然是一泡口痰唾到我手里。我手里捧着痰,不知道要怎么办,她也开了口:”给我吃了,以后就是我的狗了。“她神情冷艷,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且这样美丽的女人,能吃到她的口痰简直就是跟做梦一样。我连忙凑上脸去,把手里她吐的痰舔食的一干二净。
就这样我成了她的”私人生活助理“,搬到了公寓里去。我叫她主人。主人是个大官的二奶,不用出去上班,家里的杂事都有钟点工按时来做,三餐也有阿姨定时来烧。她一个人在家也闷得无聊,大官又不喜欢猫狗一类的宠物,就出主意给她让她养个小贱婊子在家,就权当是养条母狗。主人一听就觉得主意不错,因为主人还住读大学的时候就很霸道,一个寝室一般大的女孩子都得磕头认她当干妈,尤其是有个家里特別穷的女孩子就最受她欺辱,要她在寝室学跳艷舞给她们看逗乐,装狗,还逼她拿电动自慰器自插给她们看,实在沒事做了就煽耳光玩儿。还有一次她惹恼了主人,就被逼穿上她最好了衣服跪在厕所,主人拉了一泡屎让她在手里捧着,还滋了她满头满身的黄尿,嘴里塞上主人擦屁股的卫生纸,在厕所跪了一夜。
我的任务就是给主人解闷,主人还给我设计了工作服。就是用主人前一天穿髒的内裤套在头上,眼睛从两边露出来,身上穿的是主人在情趣内衣店买的渔网服,奶子和逼都是露在外面的。这样主人就能随时玩儿我的奶子和逼了。伺候主人的时候要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主人从外面回来要有嘴去把拖鞋叼过来帮主人换鞋。每天要在奶子上抹上乳霜帮主人按摩保养主人的玉脚,主人看电视或者上网的时候就要躺着或者趴在方便主人放脚。偶尔主人也会骑着我玩儿。主人吃饭的时候我要根据桌子的高低让主人坐在我身上或是骑坐在我肩上吃。主人大小便晚了要用卫生纸帮主人清理干净,为了检验结果,主人一般要求我用纸擦完之后再用舌头舔一遍。主人每天大便很规律,
早上十点要拉一泡,晚上睡前拉一泡。我就是以主人拉屎的点作为饭点,主人拉屎我就得捧着饭一起进厕所陪着,主人边拉我边吃,主人疴完,我帮主人清理好下身之后,我就得跪在马桶边上,看着主人疴的屎把饭吃完才能沖水。我吃的饭一般都是白饭加点蔬菜,连盐都很淡,按着主人的说法,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我要闻着主人的屎味儿吃饭吃得才香。男主人来之前我要伺候主人沐浴,帮主人剃逼毛。男主人幹主人的时候我就得在一旁跪着,要是男主人软了我就得上去帮他含着鸡吧弄硬,要是男主人日得开心还会赏我他们用过的套套。让我把精液挤到枕头上去,闻着他们的操逼味儿睡。虽然主人从不让我帮她舔逼,只有她尿完我才能在帮她清理下身的时候吃到点白带,但是主人待我却很好。一次主人跟男主人出去群P,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小袋子,里面大概有十来个用过的避孕套和精液。第二天我就吃了一顿鸡吧套盖饭,用精液拌着饭吃了,还把每个套子里的精液和套子上的淫水都舔舐得一干二净。偶尔男主人和女主人还会直接把我当埝子用,坐在我身上或者脸上就开始日。他们爽得淫叫不断,我却在底下苦不堪言。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男主人不怎么个经常过来了。女主人情绪也不怎么好,还买了条鞭子回来,随时想起来就抽我一鞭子。一次夜里女主人一个人倒着红酒独饮,到微醺的时候,就招我过来:“小婊子,去拿个杯子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我受宠若惊的手脚并用的爬到橱里取了杯子,又爬回来跪在女主人跟前。能和女主人喝一杯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女主人翘起一只美腿,一脚踩在我肩膀上,用手示意了一下:老子喝了那么多,喝得尿涨了,你那杯子过来好好接着“。我双手托着杯子放在主人胯下,一股骚骚的热尿就飚了出来。我忙不迭的配合着接。主人尿很多,杯子都满了出来。主人尿好了之后举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子说,喝吧,干杯。我从来沒有喝过尿,但是看到主人娇媚高傲的样子,觉得喝主人的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咕隆喝了一大口,主人的尿热热的,有点咸,有股很沖的味道。主人面有愠色,厉声说:你他妈的狗奴才,老子的尿不好喝吗?你给我慢慢地品嚐。于是我便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喝一口还得咂巴咂吧,回味一下。主人这次面露悦色。
那天之后,每天我都会迟到主人的尿泡饭。一般我的饭都是头天的剩饭,加点马桶里面的水泡着吃。不过现在都是主人尿到我的饭碗里面。大概是我骨子里就太贱的缘故,我倒是觉得能吃到主人的尿
很好。是主人疴出来的,很高贵。有一天主人拉了很大一条屎,又黑又粗。我帮主人清理好后庭之后,主人回头看了眼马桶,兴緻盎然的说:骚货,你给男人叼过鸡吧吗?我不知主人用意何在,老实的说,以前小时候常被男人操嘴。主人一听,玉手往马桶里一指说,你看老子的屎像不像根大鸡吧?你去捞出来,给老子的屎好好口交一下。我长期闻着主人的屎味儿吃饭,到不觉得噁心,外加从来都不会拒絶主人的要求,就连忙放碗,把那条屎拿出来。一进一出的放在嘴里嘬,但是毕竟浓浓的臭味和屎味在我的舌头上抽插,我几次都觉得反胃差点要吐出来。这是女主人本来看得兴緻盎然,但是恼了,便说:”我半个小时之后回来看,这条屎要不见了。你吃了也行,塞到逼里也行,反正老子不能看到这条屎。要是我听到沖厕所的声音你以后就別在我家待下去了!“ 主人转身出来厕所。看着主人柳眉倒竖的样子,我知道主人的认真的。手里那条屎也不能真的赛到逼里,因为主人还要玩儿我的骚穴呢。而且我也一直渴望吃主人的大便,于是我强忍着噁心把手里的屎就着饭和主人的尿全吃了下去。然后跪在厕所里强压抑着自己的噁心。不知道过了多久主人进来了,先检查了一下逼,然后发现我是真的把她的大便吃了,很赞许的摸了摸我的头说:这才对嘛。你知道你干妈为什么不要你吗? 她现在拉屎都是现在的后女儿用嘴给她接着。你好好的吃屎,我就不赶你出去。听到说主人不会抛弃我,我感觉磕头谢恩。当天晚上我沒有刷牙,让主人浓郁的大便的味道留在嘴里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