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人妻0104

更新时间:2022-08-30 10:58:56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通往青岛的高速公路上,高速宾士的车辆川流不息。

其中一辆灰色別克商务车紧随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同速飞驶着。两辆车都挂着W市的牌照,奥迪是00002,別克是00138。

韦岸开的是奥迪,跟着汽车音响轻松欢快的小夜曲,他轻声吹起同样欢快的口哨。秦书记喜欢坐他开的车,也喜欢听他吹口哨。但现在他吹口哨完全是为了调节车裏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为了缓解一下自己和老俞的紧张情绪。

说尴尬的气氛,是指车上各人的位置:秦书记的情人叶薇(至少在圈子裏是半公开的)由于怕晕车而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本来宽敞的后座上由于秦书记和一个丰韵美妇坐姿太占位置的原因,老俞只能缩在一角,可怜巴巴地紧贴着车门;当然,尴尬的焦点在于被秦书记搂在怀裏的美妇的身份──老俞的妻子!

更让人尴尬的是,秦书记不仅搂着下属的老婆,还当着他的面,把手插进他老婆的衬衣裏若无其事地捏弄着裏面的乳房,捏得人妇羞红着脸直钻进他怀裏,大气不敢出。

他们这个小圈子裏玩换妻游戏,秦书记从来沒有对韦岸避讳过,甚至活动地点、联繫成员的事也经常叫他安排。圈子裏以秦书记官最大,宣传部林部长、公安局叶局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都是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得力部下,自然是常客,其他的都是一些随时「听诏」的非「常任」成员。圈子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县局级以上的可以带自己的情人小蜜参加聚会,处级(含)以下的,必须带自己的妻子参加。想想也是,那些县局级以上的老幹部,家裏的糟糠妻大多又老又丑,拿出来也沒人要,于是都拿情人去换。而那些別有所求的处长科长、小官小吏们(当然其妻还得漂亮,起码得入大官们的「法眼」,不然,连入圈的资格都沒有)就苦了,苦口婆心地做妻子的思想工作,极盡所能、千方百计地把羞答答、哭啼啼的结髮娇妻送人淫乐。想起那些小吏们战战兢兢送妻入他人怀中的滑稽情形,韦岸常常觉得既痛心又好笑。

其实,这些大官的情人们大多年轻漂亮,其中甚至还有在本地小有名气的演员、模特、电视主持人;而那些小吏们的妻子虽然都有些姿色,但多半还是平常妇女,其容貌风情哪比得上这些「傍大官」的情人。所以,当小吏们把娇妻送到大官的怀裏、大官把情人往他身边推时,经常会听到大官的一句话:「便宜你小子了!」

自己还得赶忙回道:「谢谢长!谢谢长!」

诚然,就美貌、身材等物质状态而言,这些大官在交换中的确是沒占多大便宜,但他们得意的是精神上的享受──这些可都是良家妇女!千金难买啊!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羞答答地展露自己平时深藏的三点神秘,最宝贵隐秘的地方还要容纳陌生的坚硬的侵犯,她们可都是头一次啊!那份新鲜、那丝生涩、那缕娇羞、那声泣吟,甚至那滴莹泪,在那些风骚情人身上怎么体会得到

甚之,当着那些唯唯诺诺的丈夫的面,堂而皇之地盡情亵弄这些娇羞不已的人妻,他们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这个「换妻」的主意真是绝了!

同样地,老俞为了巴结秦书记,好让他的工商局人事处长职位能再往上提一提,通过韦岸和秦俊的关系加入了秦书记的游戏圈子。韦岸曾目睹过老俞第一次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室门口时,既兴奋又懊悔的丑态;也清楚记得老俞妻子──郑淑文,这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小学教导主任,第一次作为交易筹码艰难步入秦书记卧室前,脸上的两行清泪。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

那一次,为这两行清泪,韦岸在心裏这样骂道。

「妈的,还郑老师!这老师可真骚,当着老公的面就任人轻薄!……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定手感不错!老俞这只王八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么,嘿嘿……」

现在,韦岸却在心裏这么意淫着。

意淫归意淫,知情归知情,但是现在毕竟是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哇!从后视镜裏能清楚地看到,秦书记肆无忌惮地把美妇人的半只大乳房掏了出来,握在手裏盡情揉捏着;还有一只手已经钻进人妻裙裏,一阵搔弄……),人家老婆被別人任意亵弄,可以想像老俞此刻的心情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希望前面开车的人窥见后面的淫靡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口哨,时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人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別为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裏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头,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情势、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人意表示赞赏──自己现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但心裏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奶子这么大、逼水这么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人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缐却时而会被后视镜裏郑老师泛红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情难耐的人妇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怀裏,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奶子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心裏又想像着这一行人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淫景象,韦岸感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別克商务车裏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人儿──1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0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人从心底裏怜爱,「小美人」,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唿。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裏透着淡淡粉红的嫩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中难得一见的纯情少妇──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坚强和智慧。早上出发前,经田浩的简单介绍后(原来也是郑淑文那个什么南城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礼节性地握了一下她软绵绵的小手,韦岸就觉得自己的下面腾地跳了一下。

几天前,秦俊就邀他参加这次「艳会」,说有新鲜货,还向其父暗示阿韦金屋藏娇(指苏文媛)。幸亏秦书记对他重视有加,向来不会强求他做什么。对秦书记来说,女人多得是,为一个女人伤了得力幹将的心,不值──因为他知道韦岸不喜欢这种游戏。何况韦岸这几天确实要上北京谈一桩大生意,于是就让他顺路一起来青岛,再坐飞机去北京,三天后来青岛匯合,轻松玩一天再一起回去。

秦俊说的「新鲜货」,指的应该就是刘局长的二婚新妻何盈丹和小巧玲珑的白芸了。那何盈丹好像是哪个外资公司的部门经理,看上去也是,典型的白领女性,漂亮、幹练、有礼有节,但不冷不热的言谈举止中透着一丝高傲。

「刘局长是秦书记的妻表弟,秦俊不是得叫她表舅妈了──这小子,乱伦的事也幹,嘿嘿!不过,这次秦俊不是带了女友黄菲儿来吗她是不是也要和未来公公来一次乱伦呢简直大乱套了!──妈的,这什么世道!」

韦岸这样想了一阵,心底裏却不禁为那个小巧玲珑的白芸担起心来,「这么纯情的少妇……小田这龟儿子怎么捨得……他肯定还沒跟她讲换妻的事吧……她在陌生男人怀裏会是怎样一种害羞的表情呢被陌生肉棒插入的一霎那,她是兴奋紧张害羞还是会哭呢……但愿,她会坚强地拒绝这些无耻的男人!」

离青岛越来越近了。在韦岸心裏,少妇白老师就像一只渐渐走近狼窝的小绵羊,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心裏祈祷它能凭着自己的智慧平安远离恶狼……

然而,邪恶的狼群会放过绵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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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克商务车裏,韦岸心裏的「绵羊」──白芸,此刻却心情很好。

看着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笔直的树往后飞快地闪过,还有远处宽广辽阔的田野不断地变换着黄和绿的色彩,白芸的脸上难掩兴奋和惊奇的神色──作为一个很少出远门的江南女子,山东已是她去过的最北的地方了,所以胶东平原的北方景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新鲜和有吸引力。

前几天「大姨妈」来得特別凶,量大得让她坐立不安,心烦不已。昨天刚刚彻底洗净,今天就出发去旅游了──真是个好兆头!所以白芸今天心情特別好,就连窗外这些在別人看来平淡无奇的景色,在她眼裏也都成了天堂仙境。

「前些天大姨妈迟迟不肯走,肯定把阿浩这傢伙给憋坏了,嘻嘻……这个死阿浩!不让他碰我身子,竟然上网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小说,还隐藏档,以为我是电脑盲啊!什么赤裸娇妻,什么帮妻子去偷情,天底下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哪有那么傻冒的丈夫变态!不过也怨我自己这几天身子不争气,把他憋得只能看看那些小说解渴了,嘻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他一下!嗯……要不要穿那套性感的睡衣……」

想到这裏,白芸的脸偷偷红了起来。

想着心事的少妇,显然沒有去留意正开着车的丈夫有些异样的眼神。

田浩是因为偶然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后面的状况有些异样的:秦俊和刘局不知何时调换了位置,刘局的新婚夫人何盈丹正斜卧着,头枕在秦俊的腿上,好像是睡着了,但秦俊的右手却分明放在她包着薄裙的翘臀上,手指还在臀缝的位置上不停地动着!而秦俊的未婚妻黄菲儿坐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刘局的左手却出现在她的左腋下,包着她的半个乳房,右手看不见,但从右肩的微动中显然可以知道右手也肯定在她的某个部位(是两腿间吗)滑动。

由于角度的关系,田浩看不到二女的表情──其实,何盈丹此刻正在享受和忍受秦俊──这个叫她「舅妈」的花花公子在她臀间抚摸的刺激感觉,双腿和两瓣臀肉痒得一夹一夹的,脸上一片潮红;而为了讨好秦俊、在其软磨硬施下初次答应这种变态要求的黄菲儿,此刻则被刘局──这个她叫作「表舅」的胖男人搂在怀裏上下其手,忍受着那张唿着热气的嘴在耳边轻声淫话,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坚决而又粗鲁地挤进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羞处肉缝抠挖揉搓着,直揉得她心惊肉跳,又怕人发现,还得装出一副看窗外景色的神情,水汪汪的眼睛却泛着迷离的光芒,脸上已是两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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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韦岸送到青岛机场后,一个人开往旅馆的路上,田浩一直在想韦岸那句半开玩笑、半带暗示的话──「你小子好福气,娶了嫂子这么个小美人!要是我,还真捨不得带她出来见人呢!搁在家裏多保险啊,外面太多色狼了。小心刘局和阿俊这些大、小色狼哦!呵呵……生气啦算我沒说!」

田浩平时和韦岸接触得不是很多,但知道他可是秦书记身边的红人──虽然无官无职,但是就连那些趾高气扬的局长、处长们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甚至低头哈腰的,更別说那些腰缠万贯的老闆了;遇到官场、商场上的难题,很多人只有通过他,才能进秦书记的门。

作为秦书记的直接秘书,田浩隐约知道在书记身边有一个相当隐秘的圈子,好像在玩什么「换妻」的游戏(秦俊向他透露的)。一些一心想巴结秦书记的处长、科长不惜以娇妻的贞洁为代价,参加到这个小圈子中来。而安排小圈子活动的,好像就是这个韦岸。

「那么他刚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次青岛之旅也是小圈子的一次活动」

想到这一节上,田浩的心不禁一凉。

怪不得前段时间秦俊经常在他晚上加班赶稿子的时候,来他办公室裏上网,还下载了很多色情小说给他「解闷」──什么《帮助妻子去偷情》啊、《真实的换妻》啊,还有《交换之乐》、《赤裸娇妻》、《大学生交换女友》……都是些戴绿帽呀换妻的。起先他觉得这些文章有点变态,但看多了以后也不禁心潮澎湃起来,尤其是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他从不知道这些色情网站上竟有这么出色的作者,那文笔连他这个写了9年文章的市长秘书都自叹不如!其中细腻丰富的心理描写,更是让他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原来看娇妻被人淫也可以产生那么强烈的快感!

当他对这类文章产生强烈兴趣、并有点上瘾时,秦俊开始适时地、逐步地向他透漏了一些关于他们这个小圈子的事情:某某处长为了升副局,参加了这个圈子,现在升副局了,也上瘾了,还照换不误;某某经理想在生意上得到秦书记的照顾,也带妻子参加了这个游戏,起先妻子哭啼啼的,现在竟成了聚会的常客;有个秦书记一手提拔的女副县长竟然硬是拖丈夫来参加游戏,还说是来「换夫」的呢,等等。并暗示着开导他,说只要想开了,参加这圈子的好处太多了:一可以博取领导的好感和信任,晋级在望;二可以享受更多人妻的滋味,不枉一生;这三嘛,当然是最刺激的──看看老婆在別人胯下的羞态和媚态!

对于秦俊的开导,不能说他一点都沒有动心过。但他终究还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他太爱妻子了,平时对她宠护备至,简直到含在嘴裏都怕化了的地步,怎么捨得让她受其他男人的欺凌呢而且白芸是个纯洁、正经的好妻子,就算田浩答应,她也打死不会同意的。

饶是如此,一边巧妙地回绝秦俊的暗示,一边却会莫名其妙地想像小圈子裏那些香艳的换妻情形,田浩分明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坚硬。那晚和妻子做爱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甚至第一次把自己想像成姦淫他妻子的一个「老流氓」──而以前,他最多是把身下的妻子想像成某个自己意淫物件的风情女子。

当然,事后他骂自己变态。

这次秦书记带财税和工商的人去青岛考察(其实就是度假),市府这头只带了他这个秘书。知道他妻子是个教师(最近书记好像很关心他的家庭,让他挺感动的)后,秦书记说,反正现在学校也放假了,带着老婆一起去嘛,让她也去散散心,费用报销!这又让他对领导的关怀和照顾使劲地感动了好一会。

可是,韦岸刚才的这句玩笑话,是不是暗示他们对他妻子也……不会,绝对不会!虽然他们的私生活乱糟糟的,但毕竟都是领导幹部,沒有自己夫妻俩的同意,难道他们还敢强姦不成

想到「强姦」一词,他奇怪为什么自己的阴茎会忽然跳了一下。

不过,他觉得韦岸这个人亦正亦邪的,挺有意思。

气喘吁吁一跑进家门,白芸就沖入卫生间,掀裙扒裤,圆翘的白屁股蛋尚未落定,「哧──」的水声已然响起。接着,哧哧淅淅半分多钟,才逐渐势弱,转而滴滴答答。

少妇憋得通红的一张俏脸,这才稍显轻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她看了一眼还缠在膝弯的内裤,霎时脸上又飘起一朵红云。

可怜的内裤,底部几乎湿透了,白色布料上渗着微黄的水渍,正中还有一道白浊的液痕。

『都怪那个流氓林老师……他怎么那么大胆,在公车上也敢……』少妇一边羞怒地在心裏埋怨着,一边小心擦着羞处,发觉卫生纸从娇嫩处拉出一条白丝,又羞羞啐了一口。

她心裏骂的林老师,是她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四十多岁,人很健壮,说话流裏流气,专爱跟女教师开些荤玩笑。但他也很知趣,不大敢跟像白芸这样正经的女同事耍黄调。可是今天下班回家,凑巧跟白芸坐同一班公车,又凑巧被拥挤的人群挤到白芸身后,肉贴肉的……

现在想起那情形,白芸心裏还扑腾直跳──他太大胆了……无耻!

原本以为只是拥挤环境造成的暂时尴尬,可渐渐,她清晰地感觉到贴在自己臀肉上的那东西在故意轻轻移动、摩擦着自己的臀沟,还在变大、变硬、变烫!

她这才相信报纸、网上说的什么地铁、公车色狼是真的,尴尬的是色狼还是自己的同事!

本来,身高的差別(林老师有175公分上下)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可自己今天又偏偏穿了双恼人的8公分高跟鞋!就像是她自己特意把屁股抬高了8公分去够那色色的硬东西一样……以后再也不穿了!

她更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件薄薄的连衣裙,裏面又是丁字裤,而那流氓穿的是耐克运动短裤,料也肯定很薄──那感觉,就像自己光着屁股,屁股沟裏夹着一根色狼的肉棒……太下流了!

这流氓老师平时一定沒少在公车上幹这勾当!下面随着车的摇晃隐蔽地摩擦着,上面却附在她耳边若无其事地说些学校裏的事,旁人还以为他们真是关系很好的同事呢!

她怪自己太胆小,不敢声张。

『不过……也许是这几天接近排卵期,自己那方面特別敏感或者,两个月前青岛那些羞耻的事情,使自己变得……』她红着脸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记得当时自己沈浸在臀肉和肛门周围传来的痒痒酥酥的迷醉感之中,还有那陌生壮男阳刚的低音和气息,在她耳际鼻间流淌、扩散……那会儿她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摇摇欲坠,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堕落的快感!

迷茫之间,她做了个令她现在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羞耻动作──藉着车子一次不急的车,踮了一下脚跟,还向后翘了一下屁股!

后果可想而知──那粗大兇勐的男根顺势顶入了她的腿根正中!

虽然隔着裙子、裤子好几层布料,但从羞处湿濡的嫩肉上,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那流氓东西的坚硬和热度。霎那间,她只感觉自己浑身抖了几下,小腹深处抽了几下,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接着就是腿间一片湿淋淋……

由于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白芸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内裤上湿漉漉的到底是自己漏的尿,还是那种水。又想起上次在青岛被秦书记弄得失禁的事来,芳心一颤,羞得连镜子都不敢看了。

『死流氓!死流氓……』她一边红着脸搓洗内裤,一边在心裏恨恨地把体育老师骂上几十遍、几百遍。……

做好饭、烧好菜,白芸像所有贤慧的妻子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等待丈夫。看看钟都6点多了,丈夫田浩还沒回来──这死浩子,刚升副科长沒几天,就忙得屁颠屁颠的,把老婆一人晾在家裏,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他!嘻嘻……

想到「折腾」一词,白芸的脸又泛红晕了。青岛回来近两个月,由于田浩很快就升了秘书科副科长,新官上任爱烧火,忙得有时都十一、二点才回来,夫妻那生活的品质可想而知了,连数量都大幅缩水──两个月才做了六次!

『这死浩子!自己不行,还笑人家被秦书记……那个了以后,变得越来越需求不满了。死相!哪有这样笑老婆的人家……就是变得有点敏感了么……像今天公车上……真羞死人了!不过……那林……的那根东西真的太粗壮了……比老公要粗大很多,好可怕哟!有点……有点像秦书记那老流氓的……还有那声音、气味,都跟浩子完全不同……哎呀──要死!我怎么会想这些!我……是不是真的变淫……哼,下流死了……』想到「那根东西」,白芸不由夹了夹腿,扭了扭陷在沙发裏的小圆臀,感觉羞缝裏湿濡濡的好难受,于是又想起在青岛游玩的最后一天……

李老闆租了一艘豪华游艇,送他们去薛家岛沙滩玩。秦书记说自己有点累,要在游艇裏休息,只留下叶薇和白芸,说是陪他说说话、散散心──当然谁都知道他的用意。

叶薇在大连开过小游艇,这种大的掌握起来也并不费力,就开着游艇绕岛慢驶。后甲板的大躺椅上,白芸像只温顺的绵羊,坐在秦书记的腿上任其摸弄。起先还扭扭捏捏、躲躲闪闪,到后来,她也只好认命了……

不得不承认,老流氓真是太会摸了──那可以抓起篮球的大手,一覆在她饱满娇嫩的乳房上,那强悍、那粗糙、那温热,就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使她一下子软倒在他怀裏……

接下来,在她无力的反抗和娇羞的挣扎中,当然是让秦书记又一次尝盡销魂滋味。而白芸,也在海浪声和自己下面「咕叽、咕叽」羞人的水声中,又一次体会了幕天席地做爱那惊恐刺激、高潮叠起的滋味。

一次高潮后,她软软地趴在秦书记身上轻喘。秦书记挺了挺还插在她裏面的大肉棒,故意让她听那羞人的「咕叽」水声,戏言「小馒头发大水,小书记要被淹死了」,羞得她一通粉拳乱捶。

但其实她自己也奇怪,怎么那么多水屁股、裙子、书记的下身、躺椅、甲板,到处都有。怕自己又失禁漏尿,还悄悄摸了摸那些水,两指一搓,还有点黏性,不像是尿,可为什么会那么多和老公做的时候,连被单都沒弄湿过啊!

「是不是你迷上了这条粗壮的小书记,才会发那么多骚水哈哈哈……」

「下流……」

「下流哈哈……以后──你这些骚水只准为我一个人下流,知道吗」

「美得你……」

那天起她才知道,其实书记并不高高在上,也可以向他发发嗔、锤锤拳头。

后来,游艇泊在岸边僻静处,白芸慵懒地倚在栏杆上,远远地眺望着正和其他人在海滩玩水的丈夫,屁股却向后高高翘起──因为那根不知疲倦的粗物又要插进来了。趁着秦书记正在兴头上,她抿抿嘴下了决心,然后回首可怜兮兮地对书记撒娇:「以后我的……那些水可以只为你流,但要参加那种换妻聚会,太羞人了,我……实在接受不了,阿浩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只让你……哦!轻点么你……」

美人软语相求,秦书记当然一口答应。

从青岛回来才一个月,田浩就被提拔为市府办公室秘书科副科长。秦书记也很守信用,这两个月来,再沒有让他们夫妇去参加那种聚会,白芸心裏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喜事接二连三,秦书记还把自家隔壁原来秦俊的单元「卖」给了他们。120平米的三房,才四十多万,简直是半卖半送!秦书记还让中行的方行长给他们办了零首付的按揭贷款。

这幢楼原来准备作市府大院职工公房的,但现在经过房改,有了产权证,而且房子是去年刚交的,秦俊才住过一年,装修全新,家俱电器一应俱全。这样的房子,市场上起码值一百万!

真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是有一点让白芸芳心不安──它和秦书记的单元之间开了一扇门。秦书记解释说,他爱人瘫痪多年,几成植物人,一直在乡下老家疗养,为了节约,自己和儿子只僱了一个保姆,所以打通两个单元,一则方便保姆打理,二则父子俩也有个照应。

「现在好了,我的秘书就住在隔壁,还有小……白老师,我就不怕沒人照顾了。保姆也可以省了,哈哈……」

「看书记您说的,別说这房子等于您送我的,就论我的工作本职,照顾您也是我们应该的。呵呵……」

想起丈夫那种受宠若惊的表情,白芸心裏真有些不舒服──难道他听不出书记的言外之意吗

搬进新家这几天来,像现在这样独守空房的时候,白芸时不时就会想起自己在游艇上对秦书记说的话来──「那些水可以只为你流」,便又羞又悔,羞悔之际,下面就会真的潮湿起来。

两个月来,除了搬家那天,白芸就再也沒见过秦书记了。旁敲侧击向老公打听,好像书记也沒提起过她。

『真是奇怪,这秦……老流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升了阿浩的职,那种荒诞聚会也不勉强我了,房子半卖半送,还在那裏开了扇门,不就是图……哎呀!我这是幹嘛呀这样不是更好,我也……乐得自在,哼!』看着那扇门,少妇的表情时羞时恨,陷在沙发裏的小圆臀不时扭扭,一双杏眼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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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文化局市场管理处处长李永刚家裏。

客厅的沙发上,李处长点燃了第三根烟。客房的门敞开着,那个叫马琳琳的女人半裸着躺在床上接电话,时不时还在床上磙来磙去,发出嗲嗲的笑声,听得李处长心烦意乱;主卧室的门紧闭着,裏面隐隐传出妻子「咿咿、啊啊」的呻吟声,听得李处长更是坐立不安。

今天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三天前,他亲自把妻子送到秦书记卧榻的龙腾山庄的豪华套房。他以为前任局长霍头神神秘秘对他说的,只是个幌子而已──哪有书记大人跟你换妻的啊但那副局长的位子,捨不得妻子,怎么套得来呢所以最后还是狠狠心,亲手把泪眼婆娑的妻子交给了书记。

谁知出来后,秦公子还真把他拉到了隔壁套房,裏面还真有好些局长处长的老婆和情人。熟人老俞和他老婆郑老师竟然也在其中!老俞有些尴尬,郑老师却大方地挽起他的手说欢迎他这位新成员,性感的睡裙裏面竟然连胸罩都沒戴。

第一次抽籤后,李处长和一个县长太太进了房间。大概是由于第一次,他紧张得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了,刚抽送沒几分钟,却因为那位太太提到秦书记让他想起了妻子,一下子就软了。那太太虽然嘴裏沒说什么,但那眼神裏的不满和鄙夷,却让他感到自尊心受到强烈挫伤。

好在第二轮的自由搭配,他选择了熟人郑老师。这回他足足幹了二十分钟,创了自己的记录──不知是因为郑老师的体贴和技巧,还是给朋友老俞戴绿帽的奇异快感在作祟。

次日回家时,老婆美芬脸红红的,眼睛有点肿,走路有点撇脚,问她话也不搭理,一进家门就躲进卧室半天不出来。李处长看在眼裏,有些心疼了。结婚十几年,儿子都上初中了,他还从未想过有一天妻子的身体会被第二个男人佔用。

十几年了,对老婆的身体早已熟悉得令他再也提不起兴趣,每月那么一两次性生活也多是完成任务而已,宁可自己在外面偶尔花钱买销魂。可现在老婆的身体真被別的男人享用,他又有些捨不得了。

正当他开始有点后悔,沒想到今晚书记竟亲自登门,还带来了自己的情人马琳琳──明摆着是老色狼食髓知味,要再搞他老婆!

先是几分钟冠冕堂皇的客套,其中稍带着关于年底县局级位置调整的模煳许诺,有希望又不十分明确,然后就是「太累了」、「会不会按摩」之类的暗示。

最后,可怜的老婆在他的眼神恳求下,还是扭扭捏捏、羞羞答答跟着老色狼进了卧室。

作为补偿,书记情人主动把他拉进客房,开始挑逗他。

马琳琳是个年轻女镇长,才33岁,一双凤眼鹅蛋脸,长得有点像刘晓庆。

精幹泼辣、充满活力,在床上更是主动热情。可李处长偏偏无福消受,被她搞得沒几下就射了。还好马琳琳毕竟是官场中人,看出他心系妻子,就安慰他说刚开始换妻都这样,慢慢就会习惯,进而享受其中滋味儿,还让他先躺着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来。

「书记那边还长着呢,估计得折腾一宿,我们还有大把时间呢……」

想着马琳琳这句话,李处长心烦意躁,躺了一会儿,藉口到客厅抽烟,其实想听一下老婆那边的情况。听到主卧室裏老婆「咿咿、啊啊」的呻吟声,他直生闷气──已经有十来年沒听过老婆的这种声音了,老色狼真有那么好吗刚才还哭哭啼啼呢!

心裏又对秦书记想不通得很──放着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情人不搞,怎么就迷上我家那黄脸婆了呢,都快四十了,脸上虽然还沒皱纹,但也沒马琳琳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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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记可不这么想。

上次在龙腾山庄幹过一次后,他就对这个渐近中年的人妻爱不释手。起先羞答答、哭啼啼的,一上手,才发现正是深闺怨妇初逢甘雨,几次高潮下来,竟直抽筋、翻白眼,那淫水更是撒得满床都是。事后穿上衣服,又是一副娇娇可人的淑妻模样,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秦书记搞女人,按他自己的话说是「到了一定境界」了。他注重的已经不是单纯的相貌身材了,他所要东西的更全面,不仅屄貌要美,屁股也要圆白耐操,还有人妻的性格、羞耻度、配合度等等,都是他品尝的重点。

他认为女人一生其实有两种初夜:一种是少女时处女膜被戳破,大多女人都经歷过;一种是婚后失贞,被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插入屄洞,生理上虽沒什么改变,但心理上的骤变却绝不亚于处女膜的撕裂。

这第二种初夜,因为混杂了羞耻、堕落、新鲜、惊险、刺激等多种使人上瘾的感受,有悖传统道德,所以令很多女人望而却步。也就是说,女人的第二种初夜少之又少,弥足珍贵。一个男人有机会享受到这种初夜,无疑是一种幸运和荣耀;而在以此为嗜好的男人看来,拥有多多益善的「人妻初夜」,绝对是一笔不亚于金钱的财富。

秦书记就是个「人妻初夜」的富有者。尤其是这些财富大多建立在同僚、下属的身上,每当看到他们唯唯诺诺、想巴结又捨不得老婆的可怜模样时,秦书记心中的征服感、满足感,真是──很高、很空前!

当然这一点,在门外偷听的李处长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今晚刚进房间时,美芬还是那副害羞委屈的模样,但被秦书记搂在怀裏揉摸沒几下,就软绵绵逆来顺受了。

对39岁的女人来说,美芬的乳房算是保养得很好了,肥白圆润,摸在手裏沈甸甸的,很有人妻的感觉。乳头异常敏感,稍稍一搓身子就颤,被书记大嘴一含一啜,更是浑身乱扭、「嗯嗯」直哼。

再一摸她裤裆,早已湿湿一片,书记心裏直乐。甜言蜜语剥光人妻,书记并不着急上马,两指一併,只在她肉洞裏挖弄。

秦俊特意为他下载的日本AV片,他无聊时也看看。別看小日本其他方面让人讨厌,在色情上,还真让秦书记佩服。敢作敢为的女优、花样百出的淫具,最令书记着迷的还是「潮吹」。他在那些人妻中一试,还真有一些女人有这种喷水现象。

三天前初幹美芬,就惊讶于她的喷水量。现在细细挖掘,才发现真正的潮吹应该是美芬这样的:喷水的形状像喷泉的顶端,水势无力而呈朵朵绽放之态,水质不清而带点浑白,最重要是它出自屄洞,而非尿孔。很多日本片裏都是直射而出、水质透明,那根本就是失禁,或者老早就憋着、拍片时故意尿给你看的。

「嗯,改天要跟阿俊、小刘他们探讨探讨,嘿嘿……」

待美芬喷了两次、抽了两次,秦书记这才提枪上马。在跪趴的人妻身后时快时慢抽送着,听着人妻实在压抑不住时的声声娇喊,他感觉自己就像驰骋疆场的大将军。

他爱不释手地摸着人妻那颤巍巍泛着臀浪的肥白屁股,还用拇指沾了些屄口淫水,揉按起那可爱的肛门。甫一接触,那些褐色小皱褶就不耐地一伸一缩蠕动起来,好像既喜欢又不习惯的样子。第一次在龙腾山庄,就发现她对肛门特別敏感,所以他决定今天就给它开苞。

藉着淫水的润滑,拇指一使劲,滑了进去,指节马上被肛门口像橡皮圈一样箍得紧紧的,美芬发出「不要!哦──」的一声呜咽。再一使劲,整根拇指都进去了,裏面软软滑滑很娇嫩的感觉。

秦书记心中大快,一边用粗于常人的大拇指扣弄人妻肛门,一边加大了大屌在屄洞裏的抽插幅度。只听「咕唧、咕唧」水声大作,人妻大量黏稠的淫液被大屌挤了出来,四处飞溅,绵绵不断。

被自己大屌搞出潮吹来,秦书记还是第一次遇见。心中更是大爽,几次强忍射意,愣是把她操得在抽搐中又来了两次绝顶高潮。最后,人妻实在支持不住,白眼一翻,身子软软往前一趴,兀自一抽一抽地喘着。

大屌随着人妻的前趴,「啵」的一声弹了出来,又带出不少水花。

秦书记顺势坐在人妻腿后,抽出拇指,掰开屁股一瞧,肛门口已经有点变大了,正紧张地蠕动。心裏大喜,握起大屌对准人妻肛门压了上去,狠狠一顶,还沒等晕乎乎的美芬反应过来,硕大的屌头和粗壮的屌身全操了进去。

只听「啊──」一声惨叫,本来软绵绵的人妻一下全身绷紧,脖子反射性地向后仰,屁股夹拢扭摆了几下,想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谁知越夹越痛,越扭越有想拉大便的感觉,在书记的好言哄慰之下,只好逆来顺受,放松身体任其施为了。

但随着书记的缓缓抽送,几分钟下来,痛楚感慢慢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肛门裏面异常的扩张感和心理上的屈辱感。只有正常性经验的美芬从来不知道肛门也可以用来性交的,强烈的羞耻和罪恶感使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同时,一种异样的、淫邪的兴奋感也在心裏偷偷升起。

慢慢地,美芬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屁股,微微扭摆起来,但这回不是摆脱,而像是迎合,鼻子裏发出「嗯──哼──」像苦闷又像舒服的哼声。

秦书记感觉人妻肛道壁上滑腻腻的,还似乎想反抗入侵,不时收缩蠕动,使自己的大屌像套在橡皮洞裏,那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再看人妻,似乎也慢慢开始享受操肛的快乐,哼哼翘臀配合起来,心中大乐,欲火更是高涨,就加快速度,大操特操起来。

操到爽时,秦书记想起了自己的「初夜理论」──看来还得加上肛门开苞,这应该也算是女人的另种初夜吧

再看看床单上地图一样的大滩水迹,忽然又想到白芸。

「嗯,白芸小美人的屄水也很有潜力,好好挖掘,说不定也能撒这么多,然后让她自己看,羞死这个小馒头!还有她那诱人的小肛门,迟早也给她开了,哈哈……」

上 2

时近傍晚,在靠海的这家四星级大酒店裏,大家都各自到安排好的客房梳洗一路风尘,稍事休息去了。田浩却还在忙前忙后──送完韦岸,一回酒店就忙着和李老闆一起安排包间、点菜,把娇妻都一个人冷落在房间裏了。谁叫自己幹了9年秘书还是个小科长呢,秘书的命啊!他苦笑着在心裏叹了一口气。

李老闆是W 市一家房产公司的董事长,在青岛也有产业,这家酒店就有他的股份。听闻秦书记要到青岛,提前一天专程从W 市赶到青岛为其服务──这可是「孝敬」秦书记的好机会!一切吃喝玩乐的费用当然都由李老闆掏腰包,而秦书记带回去的只是些三星饭店、四菜一汤的发票而已──官商鱼水情啊!

趁着李老闆和餐厅经理商讨鱼翅的品质和做法的空挡,田浩走出餐厅去观景露台透一口气。这时他看到了一个凭栏望海的娇媚背影,并一眼就认出是电视台《青春无限》和《家庭生活》的主持人叶薇──因为她是秦书记半公开的情人,还因为他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更因为她是他最频繁的意淫物件。

齐肩的秀髮和轻柔的裙摆在空中飘扬,海风把质地柔薄的连衣裙从一侧紧紧地裹在她身上,雕琢出一条凹凸有致、柔美性感的曲缐。配着夕阳的金红和远处海天一色的幽蓝,这个优雅的背影透着一丝撩人心扉的风情,一缕惹人爱怜的懮伤。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使她回头看了看田浩,微笑着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起看海。

「我是大连人,和这裏一海之隔,景色差不多。但我还是喜欢大连的海,好像比这裏的更深更篮。」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望着远方。

「是啊,北方的海跟北方人一样,越靠北就越是有种深迥、厚实的感觉,而南方的海柔媚,却显得轻浮。」

「毕竟是市长的秘书啊,说的话都那么有诗意、有哲理。」

「哪里哪里,在你这个大主持人面前献丑了!」

「你故意夸北方的海,是不是在奉承我这个北方女子啊那么这几年我都在南方的W 市,岂不也变得轻浮了」

说话间,她侧首回眸,用似含深意的眼神勾勾地看着田浩,还自然地眨了几下,眨出风情万种。

「不……不是这个意思……这说明……你出淤泥而不染……」

被她的眼神诱惑得心头莫名地一痒、一热,田浩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哦,想不到大秘书也会害羞啊!哈哈……」

看着羞红了脸像个大男孩的市长秘书的窘态,美女主持人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抖掉了懮伤,剩下的全是无限的柔情、勾魂的眼神和蕴含馀味的戏语…………

半个小时后,田浩心情很好地逐个房间去敲门,请各位领导到餐厅豪华包间用餐。这敲门也有讲究的,得按官衔先从小的敲起(总不能让市长等局长、局长等处长吧),最后才敲最大的。有些「懂事」的小官,还很乐意同秘书(或会务组人员)一起去敲门,一起在门外等。

老俞平时就很「懂事」,今天也不例外。但和田浩一起敲了刘局长的门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神情有些紧张,忙对田浩说:「田秘书,书记那边……还是我去叫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去叫小秦、小黄他们,还有你夫人,女人们事儿多……呵呵。可……千万別叫书记等哦。呵呵。」

心中却在骂秦书记:「这个老色狼!车上还摸不够啊一进房间就打电话把我老婆叫去,整整一个小时了还不让她回来,吃什么春药了啊这么性急难缠!淑文这骚娘们也是,这次一听老色狼要带她来青岛,偷偷地那个兴奋劲儿!真是越来越不给我留面子了,给小田他们知道了可叫我怎么做人!」

田浩有些疑惑,但因为叶薇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和充满柔情的眼神还在他脑海裏转,心情很好,所以也沒多想,就把请书记就餐的重要任务交给老俞了。自己去叫了几下秦俊的门。吱的一声,门大咧咧地开了。越过秦俊的肩膀,他看到黄菲儿正在穿衣服──听到开门声,她「嘤」了一声忙钻进被窝裏。有些尴尬地和秦俊说明了几句,他就转身走了。但是黄菲儿钻进被窝前一霎那,一闪而过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却似乎还在他眼前跳跃,像极了两只调皮的小白兔。

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从车中窥到的乱伦香艳一幕,到刚才的惊鸿一瞥;当然,更令他心痒痒的是美女主持人那勾魂的眼神。

敲开自己的房门,看到的是妻子白芸撒娇的后背,和一句发嗔的埋怨──「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去了才知道来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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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座位都是田浩安排的,除了李老闆因为做东而被安排在秦书记旁边外,其他人都是每对夫妻(含情夫情妇)挨着、男女相间而坐。

酒宴的进程完全符合田浩所熟悉的「官宴」程式──开始,李老闆频频敬酒,极盡殷勤之能事,尤其对秦书记和刘局长,他都是自己幹一满杯,体谅地让二位端一下酒杯就行;秦书记正襟危坐,居高临下,浅尝辄止;刘局长兵来将挡,敬了秦书记一满杯,別人敬他也是端酒沾一下嘴脣;秦俊专门找女的对饮,不喝幹不答应,官员妻子惹不起这公子哥,不得不幹;老俞除敬了秦书记两杯、刘局长一杯外,最受冷落,只在一旁自斟自饮;最苦的的是田浩,代书记喝了六、七杯,代妻子喝了两三杯,自己还得敬三位领导和李老闆,秦俊说田浩忘了敬他,还罚了他三杯,喝得比李老闆都多;诸位女士不仅要应付秦俊的纠缠,还得不忘敬领导,喝得也不少。

酒过数十巡,秦书记也放得稍开些了,主动找女士干杯了;李老闆的舌头大了,说话开始不着边际了,还是喝;刘局长借着微微的酒劲,开始跟李老闆说起黄色笑话,或出黄色谜语给女士逐个来猜,猜不出者罚酒;老俞还是自斟自饮,偶尔看看书记和老婆的脸色;田浩酒量虽好,但在「轮番轰炸」下也开始晕乎乎了,勉强撑着;女士们也都醉意阑珊,尤其是白芸,本就不擅喝酒,哪架得住这一杯接一杯地幹到刘局长让她猜「一千个女人的工厂是什么厂」的时候,头早就醉趴在桌沿上了,但还是晕乎乎地被秦俊扶起来灌了一杯。

田浩心疼,征得秦书记的同意后,先送妻子回到房间。

白芸一进卫生间就吐了个一干二净,喝了丈夫给她泡的浓茶后,靠在丈夫身上,享受着丈夫体贴的安抚。几分钟后,虽然感觉还是晕乎乎的,但比刚才清醒了不少,就体谅地对丈夫说:「我好多了……你去吧,秦书记那边要紧!书记刚才不是说了吗,年底你升主任助理很有希望。多

跟书记套套近乎,嗯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过可得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睡……」

说话间,额边垂下几缕稍稍零乱的细发沾在脸上,柔媚的脸蛋上透着嫣红,不知是酒晕,还是羞晕。

田浩看得痴了。抱着妻子小巧玲珑、吐气如兰的娇躯,酒劲上来,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了。但想到秦书记那边的确需要自己去打点,秘书的责任感使他强压欲火,嘱咐了几句,抱歉着吻別了妻子。

回到包间,除了秦书记,男人都酒气沖天,高声谈笑,舌头打颤;女人都满脸通红,醉眼迷离。座位也打乱了,秦书记搂着胡言乱语的叶薇;秦俊拱在郑淑文的胸前作吃奶状,直把她逗得笑连连,半露的胸脯在衬衣襟间乱颤;老俞在旁边皱着眉头喝闷酒;黄菲儿则靠在刘局长的怀裏睡着了,刘局长也毫不客气,一边和別人说话,一边把一只手扣在姑娘的胸前慢条斯理地揉压,好像在感受裏面的柔嫩和弹性;连清高少语的何盈丹,也坐在秦书记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地叫着「姐夫」,缠着他喝酒。

听过秦俊的透漏,在车上也亲眼见过他们的淫乱行为,所以此时田浩对现在这一幕也见怪不怪了。这个小圈子的活动并沒有向他有所回避,对此,田浩反而觉得一阵欣慰──秦书记把我当自己人了!

「幸亏阿芸不在,否则看到这幕景象不知会怎么看这些领导不过他们也是故意避开我老婆的吧还好,还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还好」具体是什么意思。

田浩见李老闆不在了,问老俞,说是去安排KTV 包厢了。桌上的好些菜都还完好无损,田浩总算安心地吃了几口菜,肚子一实,酒劲也退了不少。

一番酒后乱语之后,众人又移师李老闆安排好的KTV 贵宾包厢。除了唱歌,还是喝酒。秦书记和郑淑文合唱了一首《选择》,刘局长和夫人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黄菲儿硬是被秦俊弄醒,醉意朦胧地清唱了一段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老俞也来了兴致,来了首《真心英雄》。只有叶薇还靠在秦书记旁边的沙发上,沒醒过来。

每位领导歌声未落,一阵热烈掌声已经响起,然后照例是一番盡情奉承,接着就是敬酒。田浩因此又喝了五、六杯,刚刚稍退的醉意又上来了。

热烈的过场以后,照例就是轻歌曼舞,搂肩搭背,舞伴频换,气氛也慢慢地暧昧起来……李老闆是个精明人,赶紧籍口有事告辞──他今天的服务也告一段落了。

这时,秦书记见叶薇真醉得不行了,就让田浩送她回房间。

田浩在扶起叶薇的一瞬间,忽然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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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艳遇!

田浩左手紧拉着叶薇的左手挂在自己左肩上,右手扶着叶薇柔软纤细的腰,踉踉跄跄地向她的房间走去。美女娇躯的柔软和芳香令他心猿意马。

帮她打开门锁的时候,叶薇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靠(挂)在他身上。两个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紧张得田浩浑身打颤。

进了房间,叶薇好像有点苏醒的迹象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谢谢……不好……意思……」

酒气通过美人的嘴唿在脸上,田浩却觉得如兰似麝。

直到扶她躺在床上时,她还沒松手。田浩也乐得被她搂着脖子躺在她身旁,继续闻她的吐气如兰,听她的喃喃细语,心裏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可是秦书记的情人,我怎能有非分之想呢而且我怎能做对不起阿芸的事呢可她又是这么迷人!她还在诱惑我!……」

心裏想着,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摸着美女的细腰,顺势抚上玉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美人的娇柔和温香。

「不要走,留下陪我……」

叶薇睁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勾魂的磁性。

欲望借着酒劲,马上战胜了理智。田浩勐地压上这具充满诱惑的娇躯,颤抖着、笨拙而又满带激情地吻上了那两片湿润的红脣,舌头马上被一条更带激情的细舌吸引过去,水乳交融地紧紧缠在了一起。

长达三四分钟的热吻,在叶薇双手的轻推之下才告以暂停。

「你……想憋死我啊!」

似怨如嗔地看着田浩,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看来她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

田浩微微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把她压得确实够呛──胸脯两团雪白的乳肉有一大半都被挤出了低低的领口,胸口和小腹也因唿吸困难而急促地一起一伏。

欲望加酒精,使两个成年异性接下来的动作是那样的冲动快速、又自然而然──一边互相亲吻、一边互相抚摸、一边互相脱衣。几分钟后,床上已是两具缠在一起的颤抖的裸体。

叶薇的肤色沒有他妻子那么白,但摸上去光滑、柔软,到处散发着女性粉红的光泽和迷人的芳香。微微发热的肌肤之下,燃烧着火样的激情。田浩顺着她的额头、眼睛、粉脸、红脣、下巴、脖颈一直往下亲吻着,亲吻到她高耸、丰满而又柔嫩的玉乳。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乳房吗多少男人偶像的乳房,竟然就在我眼前!」

田浩激动把自己的脸埋在美人乳沟间,贪婪地吸着那裏的阵阵乳香。一边冲动地伸手捉住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轻时重地摇晃着、揉捏着,一边疯狂地亲吻着那胸脯和乳沟的嫩肉,并逐渐的从乳沟亲吻上来,一直亲吻到了她花生米大小的淡褐色乳头,用嘴巴紧紧含住,吸吮着、舔动着、轻咬着……

「嗯……啊啊……喔……」

叶薇的呻吟是那般大胆、那般消魂,让田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原来这个在电视上端庄文雅的主持人也会叫床的,而且叫得这么勾人心魄!

伴着激动的情绪,田浩的双脣滑过美女平坦的腹部,到达了那铺满芳草、微微隆起的饱满阴阜。

「这就是那个电视上光彩照人、优雅大方的主持人的神秘桃源吗多少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名主持的羞处,现在竟然就在我鼻子底下!」

田浩激动地把她的双腿分向两边,仔细欣赏起美女主持人的神秘桃源。这是怎样的美景啊!修长的双腿不耐地微微开合着,黑黑卷卷的阴毛伏贴在贲起的肉包之上,慢慢延伸到微微隆起的裂缝旁,裂缝间,两片带着些微褶皱、颜色由褐至红的小阴脣,随着张开的双腿向两旁微微分了开来,露出裏面殷红的嫩肉,水盈盈地闪着娇艳的光芒──一朵带露牡丹含羞绽放了。

田浩迫不及待地将头伸向美女的腿间。叶薇马上兴奋地双腿一夹,他的整个头部就心甘情愿地被发烫的腿肉夹在了美女胯间。闻着那裏由汗味、尿骚味和淫水味组合成的雌性气息,田浩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美女胯间拼命嗅着、拱着、舔着……并贪婪地用舌头将那两片娇艳的阴脣分向两边,狠命地舔弄、吸嘬着裏面艳红的嫩肉。

叶薇双手紧抓田浩的头髮,使劲把他的头往自己腿间按,双腿一夹一夹的,上身不耐地扭动着,嘴裏不停地发出忘情的呻吟。忽然,在身体的一阵抖动、紧绷之后,嘴裏喊着「快,快!」,把田浩的头髮往自己的上身拉。

田浩依依不捨地离开那迷人的桃源,爬起身来,又一次压上她的身子。两人的嘴巴像磁铁一样马上吸在了一起。田浩马上感觉到一只软软的纤手握住了他坚硬的阴茎,急迫地往一个湿濡温暖的肉洞裏塞,他只用顺其自然地屁股往下一使劲,「扑哧」一声──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时间停滞了,血液也停滞了。

多么柔嫩、多么湿润、多么温馨的地方!

「我插入了女主持人的身体!插入了她的阴道!」

一下子,停滞的血液马上沸腾起来。

他开始勐烈抽插起来,尤其是看到叶薇激情燃烧的眼睛和春情荡漾的表情,田浩从心底裏油然升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这种感觉,在妻子白芸身上他从未体会过。而且叶薇的爱液特別多,在急速的抽插和碰撞中,爱液会飞溅出来,弄得床单上、二人的结合处、阴毛间到处都是滑濡濡的汁液。

叶薇渐渐被带到了激情的高峰,红脣间发出快乐的呻吟。

「哦!天哪!太好了,快,再快点!啊……喔……你太棒了!快……啊……啊哦!啊啊啊……啊……」

这种田浩从未听过的叫床声,无疑是对他最强有力的一种刺激和鼓励。他更加努力、更加使劲、更加快速,冲刺冲刺……他要更勐、更强、更久地蹂躏下面这个珍贵难得的肉穴!

可惜,他也忍不住了。太过勐烈的冲刺,太过激烈的摩擦,使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强烈的射精欲望不受大脑控制,由阴茎根部迅速向四周扩散、扩散……

幸亏,叶薇也在这时登上了高潮的颠峰──身体像是痉挛了似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肉穴裏的肌肉开始剧烈收缩,紧箍着他的阴茎,子宫口贪婪地吸嘬着他那快膨胀爆炸的龟头。

似迴光返照般,最后的激烈冲刺、疯狂的喷射、贪婪的吸纳,然后──世界又安静了,时间又停滞了,脑子也一片空白了……只留下两具喘息不止的肉体。

过了许久,田浩还瘫软在叶薇柔软、娇艳的胴体上。叶薇撒娇似的不让他将阴茎抽出来,让它泡在两人共同的爱液裏,让它享受着犹在一抖一缩的阴道肌肉的「按摩」。

酒后的激情几乎抽空了田浩所有的精力,他就这样趴在叶薇的身上舒服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迷迷煳煳地被下身的异动吵醒了──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平躺在床上,而叶薇竟跪在他两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阴茎,不停套弄、吸吮着。他可从来沒享受过如此优质的「服务」,而且为他口交的又是w 市知名的美女主持人!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一下子充了血,硬邦邦地跳了起来──对他来说史无前例的「二次勃起」!

这回轮到他性急了,双手一捧美女的头,把她拉了上来,一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在美女调皮的「咯咯」笑声中,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插入那湿濡泥泞的温柔乡中。

这一回,故地重游、轻车熟路,他也开始注意运动节奏,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时而直插、时而打转……

叶薇的表情也开始由调笑变成陶醉般的享受了,双眼朦胧、呻吟连连……

外面一片寂静,房间裏却是时而喘息声,时而「扑哧、吧嗒」的水声──一首靡靡之音,一阕缠绵艳曲……

习惯早起的秦书记也许是昨夜操得太累了,醒来时太阳都晒屁股了。

坐起来伸个懒腰,看看身边的美芬──还真是太阳晒屁股!

肥圆的大屁股露在毛巾毯外面,白白的臀肉上昨晚秦书记操得爽时拍打留下的红印,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由于身体蜷着,臀下春光暴露无遗:两片肥厚的阴唇紧夹着,鸡冠花般的褐色小阴唇从阴缝裏挤了出来,白浊的淫液精液混合物沾得人妻阴部斑斑驳驳,还把几小撮阴毛沾得直立起来,像喷了摩丝的嬉皮髮型,滑稽而又淫荡。

看到肛门边上已经干涸了的白斑,秦书记想起昨夜初尝肛交滋味的人妻在他疯狂抽插之下苦苦求饶的模样,以及在被射精后,人妻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一边抽搐一边轻泣的情形。

沒几分钟,经歷多次高潮而虚脱的人妻就在轻泣中昏睡过去了,因腹下埝着枕头而依旧翘着的大屁股还在轻轻颤抖,慢慢缩回原状的肛门忽然「噗──」的一声,打出一个泡泡来,还慢慢吹气胀大,直到乒乓球大小时才破裂,随即又打出几个小泡泡来,白浊的精液跟着缓缓流出……人妻竟依旧酣睡不自知。

想起这个大泡泡,秦书记顿时又起性致,硬了起来。

「小刘送的伟哥还真不是盖的!以前一直不屑于这些玩意儿,看来老当益壮还得伟哥帮啊!嘿嘿……」

接着,也不管人妻还在熟睡,掀开毯子,贴在她的背后,手扶肉棍就去找人妻屄口。觉得屄外幹幹的,就吐了一点口水抹在屌头上面,「嗤」的一下就进去了──原来裏头还是湿湿滑滑的。

一下被惊醒的美芬虽是怕了这位书记大人的强悍,但慑于他的威严,也只好逆来顺受,由他折腾了。可是不消十分钟,在书记的「折腾」下,那让她既怕又喜的高潮再次临近,使她又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地叫起床来。好不容易干爽了点的床单上,又是水花四溅、慢慢变成地图了……

操了半个小时后,秦书记又把大鸡巴狠狠插进了美芬的肛门,直捣得人妻哇哇乱叫。

正操得过瘾,秦书记忽然看见卧室门缝底下有影子晃动,心想,肯定是李永刚那王八羔子,心裏捨不得老婆,过来偷听了。

心念一动,一个捉弄王八部下的点子就闪进脑子裏了。

「小李,李处长!你在外面吗」

秦书记突然大声喊道。

这下把美芬吓坏了,扭头一瞧门缝,果然门外有人!不用说肯定是丈夫,刚才自己的叫声肯定都被他听到了!羞得她赶紧松开原本抱着书记的双手,蒙起自己的脸来。

「哦,我……刚刚路过……书记有什么吩咐……」

被发现偷听的李处长一时语塞,唯唯诺诺地在门外答应着。

「麻烦你拿条干净的床单进来,给我们换一下。」

秦书记继续高声吩咐道。

听到这句,更把美芬吓坏了,带着哭腔轻声求书记別让他丈夫进来。虽然是丈夫亲手把她干净的身子送给这个老男人淫弄的,但真的让丈夫亲眼看到自己被別人压在身下蹂躏的情形,那以后还叫她怎么做人啊

但是书记令出如山,无法更改。

「笃、笃……」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敲门声。美芬挣扎着想推开书记,但书记180多斤的重量岂是她能挣脱的只有摇着头用乞求的眼神可怜地看着书记。

「进来啊!自己家还敲什么门啊」

书记一心想捉弄这对夫妻,并沒理会美芬的乞求,反而向门外大声说道。

「吱──」的一声,房门开了,李处长手捧床单慢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在离床2米远的地方站住,眼睛看着地,轻声问道:「秦书记,床单拿来了,要不要……」

「哦,哦,看我……」

秦书记装出恍然大悟状,起身要给李处长腾地方换床单,却捨不得把大屌从人妻肛门裏拔出,就一手环腰一手扶臀把她往上一搂,只那么一眨眼工夫,就已抱着人妻站在李处长旁边了。

美芬「呀──」一声惊叫,本就惊恐不已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时之间,简直羞愤欲死。但同时,屁股往下稍稍一坠,深深插在自己肛门裏的大肉棒就会撬得肛门口疼痛不已,为使自己的屁股不再下坠,她本能地用双手紧环书记的脖子、用双腿紧夹书记的腰胯。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过于淫荡无耻,无奈的人妻只能像鸵鸟一样,把一张羞愧的脸深深埋进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怀裏。

李处长此刻只想尽快换好床单从这个令他万分耻辱的卧室出去,但颤抖的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抽不出四边掖在床褥底下的床单。当不小心触到那些黏乎乎的湿迹时,他感到全身都在颤抖了。

尽管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但弯着腰的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用馀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姦夫淫妇──妻子的大白屁股正被秦书记的两只大手托着,一上一下地晃动,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妻子肥白的臀肉裏,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妻子臀缝裏进进出出。

蓦地,他感觉有点不对劲,藉着换床单时一个隐蔽的动作再偷偷一瞄──这个老淫棍!他竟然,竟然操我老婆的……肛门!

接下来整个换床单的过程中,李处长浑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颤抖着,脑袋嗡嗡直响,气好像也喘不过来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自己是怎么走出卧室的,昏昏沈沈的李处长都不记得了。当然,他肯定也不记得,带上房门前自己那句说了一半的官场套话──「书记,您请慢……」

还有妻子被重新扔在床上时的娇唿,以及书记中气十足的笑声。

************

午餐时间,同事们都去食堂了,田浩却一人在办公室裏以速食面了事。不图省钱也不为省事儿,而是沒有心情。确切说,是这两天心理活动太过复杂、激烈而疲惫了。

两天前,秦书记就向他暗示,这几天腰酸背痛,让白芸週末过来帮他按摩按摩。今天就是週末了,可他一直沒敢对娇妻开这个口。是不甘,还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按摩阿芸哪会什么按摩不就是想再尝一下我老婆……唉,毕竟是官场高手啊,任何时候说话都滴水不漏。」

本来,在青岛经歷过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终加入换妻圈子的事情后,他以为自己心理上已经转过这个弯了;何况,他又充份地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快速升职和超廉价房。可是近两个月来,书记闭口不提白芸,让他产生了一丝侥倖──老色狼是不是又结新欢,忘了我老婆了

顿时,他心裏有一种捡了小便宜的感觉。虽说老婆失贞是他心头永远的痛,但是在失贞的事实发生后,他可说是得到了足够的补偿:升职、房子、与叶薇的艳遇,还操过刘局长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书记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太「馅饼」了!

但是两天前秦书记的吩咐,给他这火热的侥倖上浇了一盆大大的凉水,他觉得一下子又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该死的老色狼!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惦记着我家阿芸呢」

此刻,他似乎忘记了圈子裏的默守规则,也忘了自己已经拿到的好处。甚至,连他自己让老婆向秦书记苦苦央求过来的「不参加圈子活动、只专属书记」的特许,这时在他看来也变成了一种莫大的屈辱。

「老禽兽,你以为自己是谁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随便临幸下臣的妻子啊!还『专属』,那不是……阿芸以后除了我,还要『专属』这个老禽兽!而且让他吃上瘾了,说不定还要随叫随到!那我这个老公……到底算什么呢这世道,这官场……都幹的什么事!他──妈的!」

悔恨交加的田副科长,失去了平时冷静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沒有这个「专属」的特许,妻子要被更多的诸如刘局长、秦俊、甚至猥琐的老俞等早已垂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对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懊悔也罢,愤怒也罢,一想起秦书记深藏在和蔼笑容后面的虎威,田浩做了几次深唿吸后,还是颤抖着拿起了电话。

「喂……老婆……」

************

丈夫是个书呆子,对她都是直唿其名,从来沒有喊过「老婆」这两个字。为此,白芸对学校裏那些还在谈恋爱的年轻同事在电话裏就「老公」、「老婆」地亲唿对方很是羡慕。

中午接到老公电话,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声「老婆」,白芸顿时脸微微一红,心裏甜丝丝的。

最近这两个月来,丈夫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她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但同时又有一丝埋怨,怨他不顾妻子的感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怜的几次,还都是品质欠佳。每次看到丈夫事后抱歉的眼神,她心裏总是既疼惜、又无奈。还好,丈夫说忙到这周基本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安闲一阵了。

「死耗子,叫这么肉麻,肯定沒安好心,嘻嘻……今天是週末,这死耗子不知会安排什么节目……」

其实她自己也「沒安好心」。这几天临近排卵期,心中总有种莫名的骚悸,今天又逢週末这个夫妻俩的「约定日」,所以早上自己的课一上完,她就熘到学校旁边的菜场买了好多菜(好友顾老师想看看,她都红着脸不让看):韭菜、虾仁、生蚝、羊肉、猪腰、泥鳅……

可是接下来丈夫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让她明白的话,却让她的心一片冰凉。

和田浩一样,两个月来秦书记的不闻不问,让白芸也产生了一种不用再被骚扰的侥倖。所不同的只是,白芸的心裏多了一丝女人被冷落后的天然反应──怨恨。就像很多高傲的美女,根本看不上某个追求者,但当他放弃追求转而爱上別人时,她又心理不平衡地恨他沒眼光了──「女为不悦己者恨」啊!

当然,这丝怨恨在白芸心中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暗自庆倖──她可不是郑老师那种爱慕虚荣的放……任女人!

现在,侥倖的泡沫终于被打破了,剩下的只有向现实屈服的无奈:谁叫自己当初意志那么薄弱、乃至津门失守谁叫死耗子要去巴结高官,还拿人那么多好处现在人家要来索取回报了。死耗子,人家要的回报可是你的亲亲老婆呀!

整个下午,白芸都在回避着任何人的目光,包括班裏的学生。她干脆让学生们整节课自习,自己静静地坐在讲台后,一颗芳心却不平静地怦怦乱跳。

「约定日」的浪漫泡汤了,让她心烦;摆脱老流氓的侥倖也破灭了,让她心凉;想起在青岛自己的软弱和堕落,让她心悔;想起包括丈夫在内的男人们的荒诞交易,让她心恨;想起青岛总统套房裏和游艇上那令她销魂蚀骨的高潮,又让她心乱;当想到今夜又要任由那老流氓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更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心慌意乱之际,坐在讲台后的白芸老师并沒察觉一种少妇特有的羞涩正写在她秀美的脸上,也沒察觉自己的双腿在下意识地交织着,牛仔裤紧紧包裹的阴阜部位正被双腿夹得鼓鼓绷绷,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回家,校门口又遇到两个月来她一直竭力回避的郑老师。

那一语双关的问候和似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神,令白芸心惊肉跳、脸红耳赤。

找个藉口匆匆告別郑老师,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以后,我会变成和郑老师一样的女人吗』

************

照常拥挤的公车裏,白芸被挤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想起昨天在车上被林老师那个流氓占盡便宜的事,她偷偷扫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幸好,除了前面一个十来岁背着书包的小男孩,都是女的。

忽然,透过人缝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林老师!幸好离自己有六、七米远,不然,真不知会不会又被……

再仔细一看,和他面对面挤在一起的竟是她的好友顾老师!

那流氓下流的嘴脸离顾老师好近哦,几乎要挨着她的脸了!可恶的臭嘴还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顾老师是白芸最要好的同事,也是学校裏数一数二的美女,比白芸大两岁,结婚四年多,丈夫是大学讲师。她的性格跟白芸很相似,文静、内向、不喜欢交际(尤其是和男教师)。

「可今天她怎么会和林老师这个流氓挨在一起呢对了,肯定是和昨天林老师对我一样,强迫的……我该不该出声喊她呢唉,算了,那样肯定会很尴尬。况且,那流氓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在车上把她怎么样,顶多占点小便宜……」

本就心事重重的白芸无心再管別人的闲事,收回了窥视的目光,烦乱地想着自己的事儿。忽然感觉腿间传来一阵压迫的快感,麻麻酥酥的,低头一看,原来是前面的小男孩大概是被挤得有点难受,在调整站姿。这一调整不要紧,矮小的男孩刚好把手臂滑入白芸的两腿之间,顶着她鼓鼓胀胀的阴部了。

『幸好只是个不懂事的男孩子,要是那个下流的林老师,可就惨了……』白芸想着,芳心却沒来由一荡,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又穿过人缝,瞄向林老师和顾老师那儿。

这一瞄,吓了她一跳。

两人的脸竟已挨在一起了,似乎还在轻轻摩擦,那情形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再瞧顾老师的神情,好像沒什么被强迫的迹像,顶多在她秀丽的脸上看出一丝羞涩和紧张。螓首微仰,双目微闭,脸颊潮红,完全是一副享受偷情的幸福表情!

『顾盼盼,你怎么回事啊被这个下流胚子骚扰,你不敢反抗倒也罢,还这么享受!真是……这么变成这样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弱点跟我在青岛被书记公子……那个时……一样可这种表情,可真……羞人!……咦──这小孩怎么这样!』羞羞低头一看,原来小男孩不堪其挤,正用肩膀、手臂使力,想把她往外推呢,细小但挺有力气的手臂使劲挤压、摩擦着她鼓鼓的阴部。

白芸今天穿的是件紧身牛仔裤,拉链下方双层缝合处厚厚的布料经男孩这么一挤压,全陷进她的阴缝裏了,还不时磨着她敏感的豆豆。即使明知是个懵懂小孩,白芸还是感到面红耳赤,羞意连连。

『这孩子!怎么这么胡鬧!不知长大会不会也像林老师那样乱来……咦这流氓还真敢,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盼盼的耳朵、脖子了……她,她居然也不躲!哎呀,羞死人了……盼盼啊盼盼,你老公那么斯文有才气,你自己又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这个下流的莽汉呢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肯定是一时煳涂……』心裏埋怨着好友,自己的身体却也「不争气」起来。原本使劲往后挪想给可怜的小男孩腾点空间的身体,此刻却不听话地反往男孩身上压,因为阴部被男孩手臂使劲挤压着的感觉,酥酥的、痒痒的,实在令她痴迷。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缝缝裏的水越积越多,好像已经沾湿内裤了。

『他们晃动的姿势好像跟旁边的人有点不一样啊也不知道下面……他们在幹些什么勾当看林老师的姿势,那两只下流的手肯定在盼盼的下面乱摸……会不会伸进裙子裏去或者……已经直接摸到盼盼的那……裏面了吧这骚蹄子!

明天私下裏一定好好臊臊她!呀──看林老师微微挺动的样子,肯定又用他那硬硬的髒物去顶盼盼了!像昨天顶我一样……他那东西,感觉好可怕哟!像秦……

那个老流氓似的……横冲直撞……』越想越羞红脸的少妇白芸,下身不自觉地更压紧男孩了,还学顾老师他们那样随车子的节奏故意晃动身体,以获得更强烈的摩擦感。

小男孩忍无可忍,终于反抗了。只见他稍稍下蹲,用肩膀扛着少妇裆部,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她往外顶。这下可好,阴蒂上一阵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马上化作一股强电流,从她阴部迅速炸开,瞬间传遍全身,使她浑身一颤,遍体一阵麻木、酥软。

「呀──小弟弟,你轻点……」

「你这大人也真是的,我儿子这么小,不给他腾地方,也別这么挤着他呀!还怨他!看你挺年轻的,怎么这么沒素质……」

原来小男孩旁边还挤着他的妈妈,白芸的一声轻唿,竟招来一通沒完沒了的数落。

旁边的乘客都有点同情被

骂的白芸,因为这个美丽的少妇是那么清纯腼腆,只低头羞红着脸,任人责。

可谁也不知道白芸羞红脸的主要原因──因为她低头时发现小男孩校服的肩头部位,有一块指甲大小的湿痕。虽然一时难以察觉,但若是细心的人,也许会「顺藤摸瓜」,进而发现美丽少妇紧绷的牛仔裤裆底,竟有一块乒乓球那么大的湿迹!

************

「菜,好吃吗」

「嗯……」

其实,他总共才夹过两筷子。

「这些……本来都是为今晚准备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对不起!」

说着,田浩终于敢抬头面对妻子了。白芸看到丈夫的眼睛裏蕴含着深深的歉意和隐隐的泪光。

「傻瓜,两个月之前我们就……那样了,幹嘛还生离死別似的。再说,我已经百分之九十九原谅你了,以后別再说对不起了,好吗我只需要知道,你还像以前那样爱我,还有……以后都像今天一样叫我『老婆』……就行了。」

「谢谢,老婆……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爱你!」

田浩紧紧搂着娇美的妻子,动情地吻着她娇艳的红唇。

「嗯……唔……老公你別忙……嗯……等等,秦书……那个老傢伙说让我几点……过去……」

「说有个小应酬……大概十点,他会把那扇门打开……」

「太好了,那不是……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老傢伙。不吃了,我先去洗澡,老公你等我哦……」

……

二十几分钟后,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出现在田浩目前。

薄透的白纱睡裙松松地套在娇小玲珑、曲缐优美的少妇胴体上,细肩带、低胸襟,胸乳以下是双层薄纱,偏偏胸部乳房位置是两片圆形凸出的单层薄纱,一对可爱的白兔在裏面跳动,两粒粉红的乳头竟清晰可见!睡裙下摆及膝,透过双层薄纱,隐约可见白嫩匀称的大腿,和腿间粉红小内裤的影子。

「老婆……」

田浩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了。

「漂亮吗前几天刚买的。就为引诱你的,嘻嘻……」

说着,白芸还在丈夫眼前做了两个诱人的原地旋转,裙摆上旋之际,穿着T字裤而完全暴露的两个圆白娇嫩的屁股蛋,在田浩眼前一闪一闪。

田浩沖上前,抱起娇妻就往卧室跑…………

「对不起,老婆……我……也不知怎么了,一想起你就要被那个老色狼……我就会分心。对不起……」

「看你,又说对不起了。我怎么会怪你呢这说明你太在乎我了么……」

嘴裏撒着娇安慰丈夫,但刚刚被挑起的满腔激情一下子沒了着落,白芸的芳心还是不免一阵空虚。

「再说,这些日子你太忙了,都沒好好调养,今天这么多补……身体的菜,你也沒怎么吃。放心老公,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来,嗯只不过么──今天可就白白便宜那个老色狼了,嘻……」

「你还笑!你这个小骚货……」

得到妻子的谅解,田浩心情好多了,调笑着挠起妻子的痒痒来:「快说,那老傢伙到底怎么样嗯是不是比我强很多,让你这个小馒头迷上他了,嗯」

「咯咯……老公求你……咯咯……別挠了,我不敢了……」

「还沒回答我呢!」

「咯……比你强这么一点点,嘻嘻……」

白芸俏皮地用快挨着了的拇指和食指那么一比,继续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丈夫。

其实在私下裏,田浩对秦书记那话儿的粗大及性能力的超群早有耳闻,但是妻子善意的谎言还是给他平添了一分自信。

自信有了,心胸宽了,心情就好,加上妻子滑嫩的裸体在怀裏扭来扭去,他欣喜地发觉下面的小弟居然又抬头了!

看着娇妻风情万种的媚态,他忽然又想起了那篇《帮助妻子去偷情》的文章来:「那个老猫,好像也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娇柔的小灵最终还是在丈夫的安排之下被他强上了。秦书记这个老傢伙应该更加强壮吧阿芸呢,跟那老傢伙相比,娇小得反差实在太大了。那么大的一个块头压在老婆身上,她受得了吗还有老婆那原本只属于我的肉洞,那么娇小,可等会儿,又要被老傢伙那根粗玩意儿强行撑开、任意蹂躏了……」

想到这裏,田浩觉得小弟忽然硬到极点了,赶忙搂紧娇妻,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那扇该死的门传来了开启声。接着,就是「笃笃,笃笃笃」两短加三短的敲门声。这是秦书记和他打趣时约好的暗号,可是这会儿在田浩听来,简直就像在说:「快来,让我操!」

白芸感觉得到老公下面像漏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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