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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楔子
这是天南警校高级教官,副教授级三级警督李曼丽在警校档案中的自传。上级审查后的结论是:该记录确切、详实,经审查沒有发现任何夸张。所以曼丽警官被评爲当年的警校标兵,送中央党校重点培养。但是由于该校计算机中心2007年初被黑客攻破,使得警校部分机密文件外泄,流落民间。这里贴的就是外泄的那部分。下面就是那部分档案的部分内容,履历是从2000年开始的:
那年我16岁,在天南护校上学。我父母都是八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一次事故中不幸双双去世。这之后我就和姐姐一起生活在天南的外婆家。外公49年当的兵,正好赶上离休的末班车。但是由于沒有文化,离休前职位太低,工资也很低,外婆又沒有工作,所以生活并不富裕。爲了减轻外公、外婆的负担,姐姐说:“那我们都不考大学了。”
父母沒了之后,家里一直是姐姐做主,她说了,就定了。后来她就到一家外企工作,用工资供我上了护校。护校的最大好处就是毕业以后肯定能找到比较舒适的工作,而且不收学费。
姐姐去的那家外企其实是家台湾企业,比日本公司的工资低不说,干活的时间还长,一个月的工资才1000多,而且什麽福利都沒有。这还不算,老板一天到晚的还老在姐姐屁股后面色迷迷的跟着,想占便宜。其他女工发现了就数他摸姐姐屁股、乳房的次数,一年竟摸了三百多次,几乎一天一次;到年底发红包的时候,发现比別人多了四百块钱,竟然和摸屁股、乳房的次数差不多;成本大概是一次一块钱。
那些女工都笑话姐姐是便宜货(其实她们是嫉妒,老板根本看不上她们,自然也不会摸她们)但是姐姐能怎麽办呢她要是不工作,我就沒有学费和生活费了,只能忍着。老板发现了这一点就更加放肆了,摸得越来越深。姐姐说每次都要进到衣服里面,前面进去摸过阴毛,后面进去碰到屁眼;前后离目标都不远了,每次都要挣扎半天才能逃脱。但是她要供我上学,只能忍气吞声。所以后来姐姐嫁给当警察的姐夫,就想进警校,再也不想去工厂了。
结婚沒多久姐夫就调进了天南警校。警校是我们天南最好的单位(其实我们不是天南人,但是我们自己认爲已经是这里的人了,这个南方小镇,由于有两个全国招生的学校,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环境比老家农村好多了)工资高,福利好,还沒有下岗。这里好多人都想进警校,就是当清洁工也沒有关系。但是警校是保密单位,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有了姐夫,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他一个人的工资就四千多,我们能有好得多的伙食,可以给外公外婆买点像样子的衣服。除了住的地方有点小以外,我在学校也能正常的学习。甚至有时姐夫会偷偷的给我一些零花钱,这样我也能够和同学一起去夜市大排挡了。
班主任小王老师很喜欢我,她说: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很少见,你不上大学真是可惜了。后来她就让我当了班长,和团支书扬扬一样成了班干部。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住同一间宿舍,她的团支书是选上的;和高年级的莉莉是校花一样,厉害,漂亮的女生在天南护校很吃香。她原来想找一个男生当班长,但是护校男生本来就少,就那麽几个还歪瓜劣枣似的,实在拿不出手来,只好算了,在女生里找个个大的吧。后来小王老师说,让我当班长最大的阻力就是那本《曼娜回忆录》不知怎麽和姐姐的名字一样,我的名字是跟着姐姐排下来的。虽然当时护校还沒人知道,但是很容易联想到,她让我当班长的风险还是蛮大的。
小王老师虽然还沒有结婚,但是学校里一直流传她是有过一个非常要好的,叫强哥的男朋友,甚至还爲他打过胎。不过后来有一天她的男朋友突然不见了,有人说是出事了。那以后她再沒有交过男朋友。
扬扬和我一间宿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班里最漂亮(当然也有人说我是最漂亮的,但是我沒有她那麽多钱买化妆品和作美容)最厉害的女生,谁都怕她。班里一共就四五个男生,他们竟然也有个头。男生的头叫胡金,有一天他在教室里胡侃,说什麽女人的奶子让男人摸了就大了,像小王老师那样沒嫁人的,就是岁数够了也长不大。他说的时候声音特別大,成心就想让女生听到。女生除了扬扬沒人敢惹他。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说我,意思是说我的乳房是让別人摸大的。这个人流氓极了,长得又那麽瘦小枯干,尖嘴缩腮,干什麽都萎萎缩缩的,真是看到他都恶心。
不过这天活该胡金倒霉,那会正好扬扬回教室,听着就来气,沖着胡金气哼哼的喝道:“那你妈的奶子让你爸摸了那麽多年怎麽还这麽小”
其实扬扬并不知道胡金妈的奶子是大是小,也不知道他爸爸摸过她妈妈的奶子沒有,就那麽胡说一通,沒想到还真蒙对了。以后不要说我们班,就是整个护校也沒人叫他胡金了,真名给忘了,都叫他“小奶妈”一开始他还沖叫他的人瞪眼睛,后来人人都叫,他倒沒脾气了。
日子本来是平平淡淡的,只是那天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随后各种千奇百怪的事情就都砸在我的头上了。
下了体育课,扬扬说她来例假,肚子疼,晚上不去上街了,我就和班里的几个女生一起出去。天南就那麽小的一块地方,在大街上又碰上了校花莉莉和她的一群死党,还有跟着起哄的警校的一帮小喽喽。天南除了普通中小学,还有两所有分量的学校。一个几乎全是男生的警校和一个几乎全是女生的护校。
不知道爲什麽大美女莉莉一向不理睬我们,如果扬扬在,我们就装着看不见他们,他们也不惹我们。但是今天扬扬不在,我们都不敢看他们,想低头绕他们走过去。这时莉莉他们一伙的有人注意到了我们,莉莉眯起眼睛(她是近视眼,平常带隐形眼镜,关键的时候总是要眯眼,所以她曾经说过“如果曼丽的眼睛和乳房都长到她的身上,她就是全国选美的冠军。”
不过我们都知道她的细腰是勒出来的,到热水房女生浴室洗澡的时候,腰那一圈总是被勒的黑黑的,皮上全是勒的深深的折子)看了我们一眼。大概发现扬扬不在,我们也有些害怕了,她立刻气势汹汹的带人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
我本想一跑了之,(我腿长,百米十三秒五,足够用了;而且下午刚上了体育课,算是活动开了吧,跑起来绝对沒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是矜持还是被吓呆了,班里別的女生全都沒动,所以我只挪了一步就又不得不停了下来。莉莉她们人多,又是高年级的,一下子就把我们围在了中间。莉莉头发染得黄黄的,叉着手问:“你们班今天谁骂我了”
当着面我们谁敢骂她躲还躲不开那。所以沒有人说话。
莉莉就指着个子最小的平平说:“是不是你”
“……”
平平结结巴巴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如果扬扬在,她总能有办法对付,可是她现在不在。我想我是班长,而且莉莉一定是沖我来的,反正也跑不掉,不如自己出来吧。于是我说:“你不要吓唬她们,我们根本沒骂过人。”
莉莉说:“你当然不会承认!那一伙狗男女一个个马上都跟吃了摇头丸一样,所以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也要罚你们。不然就把那个小个子的扔到男厕所的粪坑里去。”
她指的是平平,所以平平“哇”的一声就哭了,低着头想钻到人墙外面去。早有一个警校的男生一把把她提了起来,只见两条小白腿在半空中乱蹬。那伙狗男女中有人叫了起来:“裤衩都露出来了,白色的,还有个米老鼠!”
剩下的人都笑了起来,还有人吹口哨,喊:“屁股瓣都出来了”于是平平就不蹬了,使劲并腿。
沒法等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班长,你们罚我吧。”
莉莉假装豪气(我觉得,也许是真的)的说:“两项选一个:脱下裤子让我在你屁股上写几个字,或者钻到姑奶奶我的裙子里舔我那三下。”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有的笑得直不起腰,说:“太逗乐,要写就写‘我是淫妇’”其他人说:“不行,要写就写”干我“,曼丽的屁股宽,一边屁股一个字,写得大大的,回到宿舍也洗不掉,下次到女浴室洗澡还带着,要想掉就只能见天光着屁股坐在水泥台阶上磨(于是就有人学那个样子,不停的晃屁股)”
我想:这麽多人,脱裙子,露屁股绝对不能干;但是他们好像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不如早受早完。就说:“那我舔吧。”
莉莉大概也沒有想到会这麽顺利,竟愣了一下,不情愿地把两条腿叉开。我面对着她蹲下去,掀起裙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低头钻了进去,余光发现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莉莉的吊带裙是大大的,宽松的,半透明的那种,衬裙更透明,所以里面也可以进去一些光缐,借着光缐,我可以看出莉莉的内裤是白色的,沒有花边,是那种比较便宜的;不像我们班,好多人都穿很贵的内裤。内裤的中央有一条高高的“山嵴”那是阴唇顶出来的,看来和我一样,她的大阴唇也是很丰满的那种。
舔哪呢我不敢问,看她的裤衩是新的,刚穿上,就在裤衩上护埝的位置(那个地方硬硬的高出一块)飞快的添了三下。准备停一下就出来。沒想到一停让她察觉到了我的胆却。莉莉立即用左膝盖顶我一下,说:“舔里面,脱下来舔。”
她沒有说脱什麽,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脱什麽。
这时我憋不住,不得不换口气,发现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种令人恶心的臊臭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鄂滴神啊!她出来逛街还要先洗屁眼,往阴上洒香水!是不是还要会情人
我蹲着把她的内裤翻下来(她叉着腿不好脱)首先看见的是有点高的阴埠,上面挂着初长成的几根稀疏的阴毛,只见里面露出鼓鼓的大阴唇,阴缝中间两条薄薄的肉边探出头来,那是小阴唇(我自己的是包在里面的,但是扬扬的阴也是露头的)我就伸出湿乎乎的舌头勾到她粘乎乎的缝里舔了三下。既然沒有异味,应该不是很髒,一次到位,省得她再找麻烦。我感到她全身一阵抽搐,自己则什麽都沒有感觉出来(不过后来回想起来好像是软软的两块肉)我听到莉莉对我们班的人说:“看好了,你们的班长在给我舔屄。”
他们的人一下都笑起来了。
莉莉这时又说:“给我穿好。”
于是我在她的裙子里面把她的内裤又提了起来,她的胯不大,一下就翻上去了,要是我的就不好翻。
莉莉说:“磙出来吧。”
我就慢慢的出来了。我真想赶快出来,但是又怕人笑话。其实舔都舔了,还有什麽比这更恶心的吗不过当时我确实沒想明白。
出来以后正好和莉莉面对面,我看到她使坏的朝我撇嘴、挤眼睛,好像在问“味道怎麽样”
我沒理她,领着我们班的人走了。听到后面警校的学员在说:“比前几天天北银行抢劫大案的银行出纳员还听话,要是我,我就耗着,看看发展再说……”
摆脱了莉莉,大家都觉得沒有意思,我说:“要不我们回学校把。”
于是大家逃命似的转身,一下都跑回护校了。后来她们都自习去了。
我不想去自习室,就蔫不出熘的回到了宿舍,掏钥匙打开撞锁,顺手打开门旁的电灯开关……只听到扬扬的床上“啊”的一声,然后两个抱在一起的赤裸裸,白花花的身体从扬扬的床上“噗嗵”一声磙了下来。一个白的是扬扬,她上面的那个黑的竟然是教我们体育的李老师。我顿时傻了眼,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老师反应真快,一下扑过去把门关上了,然后就靠在门上,好像后面还有人要往里闯一样。老大、黑黑的阴茎就像大座锺的锺摆一样从根处“噗,噗”的两边乱甩,一条细细的蚕丝一样的粘性体液还挂在上面不停的飘动,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膨胀起来的男人的阴茎,以前上课时见到的标本都是萎缩后的。原来我们(班里的女生)都认爲它膨胀之后色度应该降低,沒想到还是那麽黑。它把我晃得有点眼花。
杨扬害臊了,她先回到床上拉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又跑到我的旁边,脸色煞白(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我白,而且我的皮肤是粉白,她的是青白)她靠着我,拉着我的胳膊说:曼丽你可不能跟別人说呀。然后竟然555的哭了起来。我感觉得到她那对宝贝乳房紧紧的挤在我的后背,鼻涕、眼泪沾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怕粘了吧唧的鼻涕,但是我怕后背会肿起来,她的乳房上有太多的丰乳霜,足够浸透我的衣服,她一直希望能把她的那两只小可怜养成我的的一样的尺寸,但是这年头假药太多了。
李老师这时也锁上门走了过来,他竟然跪在了我的脚下!而他那个东西已经奇迹般的缩小了很多很多(我偷偷看见的)现在正凄凄惨惨的挂在两腿之间,头上尖尖的,有很多折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收缩了的包皮,不过那是一年后的事情了。他也拉着我的手说:曼丽同学,你千万不要报告,你达标的时候我可沒有刁难你!
我明明体育不好,可是李老师每次都让我一次过关;扬扬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麽会乱说他们呢但是那种让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围着的样子太可怕了,所以我说了:“不会的。”
之后立刻转身开锁出门了。他们想拦,但是都只是伸了伸手,并沒人来拉我。出门后我听到身后李老师小声喊:先別穿呢,我还沒完事呢,你想让我得“倒马毒”呀!用嘴唑起来!
(后来我偷偷问扬扬;她说:“倒马毒”就是男的正要射精的时候突然由于惊吓或其他原因中止了,精液在半路上既不能前进,又无法后退,能把人憋成残废!次数多了还要出人命呢!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想本来我应该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的。平时我总是和扬扬一起来例假,这次虽然日子快到了,但是起码今天我一点迹象都沒有,她怎麽能来呢不过现在我只能到外面躲一阵了。我无目的的走出宿舍楼,绕过门房旁边的热水房,心里乱糟糟、脸上热乎乎的,沒法去自习室,看来只能回姐姐家去了。
第02章 偷窥(上)
警校离护校沒几站地,因爲有警校,所以这里治安好。警校的学生可想立功了,走路吃饭都不忘四下观察,希望抓住几个罪犯,立功以后就可以升职,甚至留到警校的A工程里了。
我总是走着回姐姐家。不过今天心里惶恐异常,不断的回头观察,生怕扬扬和李老师追出来杀人灭口。虽然扬扬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遇到这事谁知道她会怎麽想,李老师又怎麽劝她呢
姐姐住在天南警校的外面,那时福利分房正在最后的阶段,姐夫在警校工作的时间太短,还是单职工(姐姐是后来才调到警校的)沒有资格分房,就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民房,虽然只有一室一厅,因爲地方好,价格还是贵得很。他们一直希望福利分房能再延长两年,这样也许就能分到单位的住房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沒敢直接敲门,怕跟扬扬一样,姐夫、姐姐如果正亲热呢,多沒意思。所以就先绕到楼后面去蹲墙根。姐姐他们住在一搂,有时候如果窗帘沒有拉严,从里面看不出来,可是我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我以前就曾经偷看过。不过这次沒什麽的,姐姐还沒有回家,屋里只有姐夫和一个瘦小戴眼镜的,姐夫管他叫“张秘书”既然沒事,我本来想就回屋吧,可就在这时张秘书说话了。他说:你觉得“阿红”怎麽样
一下来兴趣了,“阿红”明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难道姐夫在外面还有別的女人这可是天大的事,探听好告诉姐姐去!
姐姐和姐夫是姐姐报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姐夫是片警。一天姐姐被工厂的老板调戏,堵在办公室里摸了乳又摸了屁股,直到快抠进阴户里才挣扎开。厂里女工都鼓动姐姐报案,那天在派出所里接待的正是姐夫。这以后他们就好了。
后来姐夫一路顺风,竟然百年不遇的调回警校当教官(他本来就是天南警校毕业的)据说全是姐姐带来的福气。我们家虽然中途败落,但是两个女儿仍然保持了妈妈的身材和靓丽,大家都说跟仙女似的。每次办手续只要姐姐跟着去,就沒有办不成的,男女通吃,比送黑钱还管用。当教官比当警员强多了,所以盡管姐姐很软弱,姐夫又是个警官,可是姐夫对姐姐从来都是惟命是从,说一不二,现在怎麽又冒出个“阿红”来呢
更沒想到的是姐夫竟然回答说:“那还用说”
两人还“啪”的一声对掌。看来真有那麽回事。(所以有人看了万岁,万万岁的小说后就明白了:美貌不是男人追求的唯一;新鲜、刺激有时更有吸引力。
张秘书又问:“耍耍怎麽样”
姐夫马上摇起头来……哼哼唧唧的嘴里不知道念的啥佛。张秘书说:“你先不必急着答应,因爲你要不要她沒关系,你们家曼娜今晚是一定要交出来。”
姐夫“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一米八几的大个一下把窗户都挡严了。
张秘书擡头看着他说:“坐下!来了不短时间了,其实你已经知道这里的潜规则了,对吗”
姐夫什麽都沒说,什麽都沒做,跟木头似的。漠漠唧唧的憋了好半天最后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
等他坐稳,张秘书接着说:“其实这事可以做得让你一点都不知道,但是你是组织上的人,组织的原则你也是知道,我们的心理专家已经对你进行了分析,这种情况你是完全能够接受的。何况这样对你的今后的工作生活都有好处。你知道医院的柳亚男爲什麽这几天见不到了吗”
“怎麽了”
姐夫怯生生的问,一米八的大个这会好像连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结婚才六个月……”
“根本不是她老公的。但是沒有关系。只要曹自明人还在大院里,我们的居委会就可以再给他一个出生名额让他传宗接代(警校里连居委会都是自己的,外面的人管不着)不然这麽漂亮的大学生媳妇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吗娶了管得了吗更別说组织上已经同意他进A区工作了!”
张秘书又说:“行了,行了,不多说了。这是阿红宿舍的钥匙,你可以拿了钥匙去她那过夜,明天早上直接去办公室,这边你就不用回来了。今后大院分房;升职,涨工资,分奖金你都可以得到好处,你自己明白;当然也可以让我走,不过你过两天要回基层去!再往后,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来农村的出租房”
我想“那可太可怕了!”
好像等了很长时间,姐夫终于扭过头去挤出几个字:“谁来……你”
张秘书呵呵着:“……我当然沒有资格,不过你也沒必要问,以后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在咱们内部谁也不许坑別人,我在这里就是保证。将来你升职了,你也有这个权力,那时候我听你的。”停了一会,姐夫终于说:“那我再跟曼娜说两句再走。不然她不会听你们的!”
张秘书讪笑着说:“你应该相信组织。政治思想工作我们比你在行,你说准乱。走吧,你不是去过她(指阿红)那吗,今天她不敢再拒绝你(姐夫以前调戏人家失手了了,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须答应!而且我们希望你试试!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后阿红会给我打电话,那时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要从她那里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你在那的一举一动阿红都要向组织汇报,这将来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
说着还安慰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样又在那折腾了半天,最后终于一拍桌子,起身扭头就走,钥匙也沒有拿。
张秘书马上拦住了他:“大康,把钥匙带上。”
姐夫粗声粗气的:“我不要。我,我住汉民那儿去。”
张秘书拍拍姐夫的后背:“兄弟,別任性。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开。可是你不拿,是想证明你的清白,将来和弟妹算帐呢还是准备一会回来抓奸你也得给我吃一颗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麽都不做,阿红也不会爲难你,但是必须要去!”
“那……你告诉他不许用强!”
看着张秘书点了点头,算是允诺。姐夫终于狠狠的拿起钥匙走了……
张秘书坐在姐夫的电脑椅上,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支烟。我想赶快绕到前面去拦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进去可就惨了!可惜就在这时,我从窗缝里听到姐姐推门回来了。我想:“这回惨了!”
“阿康你抽烟了”
姐姐自己用钥匙开了门,还在过道里脱鞋的时候就问,她太爱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当她看到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的不是姐夫时不由的吃了一惊“您怎麽来了”
张秘书掐掉了烟:“怎麽,不欢迎麽”
姐姐连忙说:“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吗”
张秘书嘿嘿的对姐姐说:“你想好了,你看咱们城市这麽大,有几个像警校这样好的企业就算是天南的人,现在的形势下也不能保证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证明天就办手续把你调过来,还可以赶上分房。不然就这一个位子,別人得了,你就不知还要等多长时间!而且即便沒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进步了”
“那也不行!这可咋办啊……首长。我不来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
姐姐突然狠下心来说。
“回去找那个台湾老板吗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沒有任何关系!”
姐姐解释说:“我沒有让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麽都知道!”
“不必急于澄清自己。再说了……”
张秘书还是在那慢条斯理的抽烟,“那个台湾人可不是这麽说的。他说在他办公桌上给你破的红,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很厉害,他直害怕让其他员工听到将来给他台湾的老婆告刁状。最后你还用你的底裤把他那个东西上的血和精液都擦下来当作证据,求他娶你,当二奶也干。对不对而且我想,沒准那条裤衩现在就在这间屋子里呢,我们要不要找找看”
姐姐低着头沒吭气。(如果是別人早就慌了,我们家人心理素质都非常好,后来政委就说:我们家人不进天南真是浪费)张秘书见一计不成,突然将手里的烟头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姐姐的鼻子恶狠狠的说:“真他妈的把我们大陆人的脸都丢盡了,抓你卖淫,你能说什麽!到那时候你们家老人,你妹妹谁管你们家大康还要不要你”
“原来是这样!”
我想“怪不得有一阵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瘫软的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她完全绝望了,崩溃了,手里的包包还沒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翘着二郎腿的张秘书的面前,抱着他的腿求他:“你们怎麽全知道了……”
“还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见不得人的事也说出来”
张秘书慢条斯理的(他警校基础课学得很好,对审讯的要领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书上要求:“审讯时应该让罪犯自己说出犯罪的事实……”
我知道这些是因爲后来我自己也到警校教书去了,不过那时以后的事情了)“千万別说……”
姐姐赶快跪着往前走了两部,企图捂住张秘书的嘴“我做!……不过首长,就今晚一次可以吗”
张秘书显得有点不耐烦:“我不是说过吗这是工作需要,不是旧社会的玩弄良家妇女。我们保证爲你保密,保证不会使你难堪;但是几次,什麽时候都要由组织上决定。再说了,这麽好的条件你去哪找,告诉你:多少人想上这条船还上不来呢!”
说着又问姐姐:“我昨天让你做的体检作了麽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检验报告。”
姐姐还在磨蹭:“我老公一会儿会回来的。”
张秘书有些不耐烦的说:“这是我们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们让他回来他能回来,不让他回来他就回不来!”
这时张秘书的手机响了,他打开“嗯,嗯”了两声就关了。
姐姐还在边上可怜吧吧的擡头等着,看见张秘书从手机上擡起头来赶快从她的小包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张叠得很小很小的纸头。张秘书看了一眼后就不说什麽了。他再次掏出手机,等通了以后说了声“OK”就挂了。
过了一会,张秘书的手机又响了,他立即站起身来到走廊去开门。我发现,他们这些老公安干什麽都有一套规矩,比如他们内部之间串门很少按门铃,据说是怕邻居听到,打手机也盡量少说话。
进来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长,警校这个上万人的大单位的一把手。不过这是我后来听张秘书说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个很魁伟的大个,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是雄赳赳的。他是穿着便衣进来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张秘书见到后对姐姐说:“叫首长。”
政委看到姐姐后沒有对姐姐说话,反而问张秘书:“跟她说明白了吗”
张秘书点了一下头(他们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沒有)政委说:“那就开始吧。”
张秘书马上回头对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说:“你把衣服脱了。”
姐姐大概以爲应该是他们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他们这样斯文,还要自己送上门去,很不好意思,转身就要去厕所,张秘书又叫住了她,说:“首长喜欢看脱的过程,你就在这脱吧,胸罩的鈎让政委给你摘。”
我看见姐姐立刻就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她对脱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准备(在这之前张秘书肯定已经和她谈了一次话,当时姐姐肯定也同意了,不过这次变卦了)但是沒想到要当面脱。
张秘书又对政委说:“我在车里等着,过一个小时我回来;您先把门锁上,我一会自己开门,你们什麽都不用管,和平时一样,有事打手机。”
说着就到姐姐的小包里找钥匙。
这时政委叫住了他:“这姑娘不错,我看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干,一起来吧。再说有些A区的事我还要跟你说。”
张秘书作者手说:“那多不好意思……”
但是他还是留下了,警校里对上级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须执行,这是纪律。
姐姐在旁边已经脱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条绣花内裤紧紧的绷在肉肉的屁股上,上身只剩下乳罩,脚上的鞋袜还沒有脱,低着头站在那里,我看到她的腿很长,很直。张秘书对她说:“转身,到首长前面去。”
姐姐顺从的倒退到政委的面前,政委熟练的爲她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一扳肩膀把姐姐扳转过来,面对面的看着,姐姐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头,两只手揪住自己的裤衩的边。政委用手托住姐姐的左面的乳房掂了掂(我见到的,包括外婆,妈妈,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大)又拍拍姐姐的脸颊,命令道:“把胳膊擡起来。”
姐姐慢慢的把手擡起来,有点不自然,就又把手垂下放到脑后去了。
政委捻着姐姐的腋窝说:“毛不是很重。”
说着闻了闻捻过姐姐腋下的手指,接着手就往下面裤头里面深。姐姐连忙哈腰、曲腿躲开,小声的哼哼到:“髒,首长。一天了。”
政委沒有勉强,说:“那你把裤衩脱了去洗洗吧。用小张帮你吗”
姐姐连忙摆手说不用。她还擡头看了一下张秘书,张秘书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说:“就在这脱……”
姐姐只好弯下腰把裤衩往下褪,趁她不能动,政委走过去伸出手在姐姐飞白的屁股上转来转去。这道姐姐脱下裤衩重新擡头看着张秘书。
张秘书看了政委一眼,见沒有反对的意思就说:“那你自己去洗吧,用活水,有消毒皂吗里面也要洗干净,后面的眼里面也要洗到,手指头一定要插进去,多插几次,不要留下不好的气味。首长一会可能要用嘴……”
姐姐去厕所洗的时候政委环视四周一下说:“小张啊,这里的居住条件也太差了嘛。像大康这样的好同志的住房应该优先解决。明天你把这件事办一下。两室一厅装修过的还有沒有还有公安部来了一个紧急通知,让A区协助侦破今年全国2号案……”
“102银行杀人抢劫案那伙人有很强的反侦破意识……作案的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专门监视的,都打起来了他也沒出来帮手,但是也沒撤,用手机通知的方式把所有的漏洞全补上了。太狡猾了。”
张秘书说。
“我们只是协助分析化验……当然,主办的都是我们过去的学员,如果他们需要就盡可能给他们方便。”
第03章 偷窥(下)
正说着,姐姐光着身子,夹着肩膀回来了,他们两个立即闭上了嘴。姐姐不安的站在那里等着,哈着腰,两只玉脚向里面翻。张秘书就让她趴在床边,因爲“政委喜欢看后面。”
姐姐乖乖的趴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在床外,头顶在床面上。两只乳房虽然大但是不坚挺,所以垂下来了。垂下以后就变成了纺锤状的。她的发卡已经摘了,头发散下来;姐姐的头发很长,都铺到床单上,正好挡住脸,省得不好意思。政委和张秘书就在后面看着姐姐上床,然后趴在那里。两个人看得有趣就讨论开了。
张秘书说:你看这屁股多肥。
政委说:你小青年不懂,哪知道这些。女人趴下,屁股撅到你眼前就会显得比平时大。你要是从她后面干,眼前沒別的,就是一个大屁股,多性感。有一次我从后面干阿红,就在他屁股上面摆上一本手抄本的,那叫什麽来着……《曼娜回忆录》给她念。想不到今天竟找到真正的“曼娜”了。他自言自语的说。
张秘书毕竟年轻,竟然不服气的和政委争论起来,他说:是这样!但是曼娜的屁股特別好,即使站起来也比阿红的大!他说着禁不住激动起来,对姐姐大声说:李曼娜,首长让你跪起来呢!让首长看看你的屁股!
姐姐显然不愿意,她趴在那里回头看了一下,但见政委沒有任何表示,张秘书却用眼睛逼着她,只好用手扶床慢慢直起腰来,把垂到前面的头发捋到后面,然后双腿跪在床边,用手捂住脸等着。前面两只重重的乳房垂了下来,后面一个白白的、硕大的屁股凸显在那里,下面无暇的大腿润白而忻长,两腿之间隐隐露出略微深色的,肥厚的大阴唇,这些我在窗户外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张秘书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那声音在黑夜里特別的响)那堆结实的结缔组织就悠悠的颤动起来,张秘书对政委说:您自己摸摸看!
政委呵呵的,偏着头,眯缝着眼看了起来;他一只手按住姐姐的腰,轻轻的把她按回到趴着的状态,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姐姐的屁股说:“果然,肥肥嫩嫩的,真想咬它一口!”
说着他在翘起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淡红色的大手印。
我看到姐姐浑身一激灵。
姐姐就那样赤裸裸的四脚着地,脑门顶在床上,她的头发散乱的铺了一床,就这样趴着听他们在那天花乱坠的评论,一动也不敢动。
政委说:“挺乖的,是不是”
张秘书笑了一下:“老板您可不知道,这是咱们市有名的冷美人,平时別人多看两眼都不行!今天大概喜欢上老板了,就这麽等着,大康也是她自己支走的!”
(他说起谎来真的一点都不打磕巴)政委终于说道:“是吗那就赶快开始吧。”
接着伸手从姐姐的屁股后面在她得的阴部摸了一下,粗壮有力的中指正好塞进姐姐阴唇中间的小缝里,指尖一勾,就拉了回来,一切都那麽自然,好像就是无意的一样。政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张秘书赶紧问:“湿了吗”
政委一边“哗啦”一下解开皮带一边说:“要是你,你能湿吗再说大阴唇也还沒有肿胀起来嘛!……只有像阿红那麽有经验的才能那麽快。”
张秘书配合得相当默契,立刻接着说:“我带润滑剂了,有消毒功能的。”
说着递上一只像99皮炎平一样的药管。
政委接过来侧低下头从底下看看姐姐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拿着药管捅了捅姐姐的阴道的部位,但是怎麽试都是从下往上的姿势,姐姐这是不情愿的抖了一下屁股,政委无奈,就说:“不好上,这事还真沒干过。我先脱衣服,你来上药。”
张秘书赶快拿回那个药管,对姐姐说:“你躺过来。”姐姐就翻过来躺下(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这样姐姐的两只乳房虽然还勉强立着,但是几乎摊到两边去了。
张秘书指着姐姐的阴部对政委说:“多嫩,大阴唇完全把小阴唇包在里面了,20多岁了还象花咕嘟一样,等她性交的次数再多一点,就散开了。小阴唇就要长到外面来了。”
他只说阴户,不说乳房,哪好拣哪说吧。
脱了半截衣服的政委又凑了过来,用手摸了一下姐姐的阴户说:“就好像你有多少经验似的。不过确实,相当的软,顔色也不错!你就快点吧。”
张秘书用药管对准姐姐的阴户插到里面一捏,大半管就进去了。由于挤的太急,药膏沖进姐姐的阴里时发出“吱”“吱”的声音。然后他小心用卫生纸包住沒用完的药管,放进兜里,拍拍姐姐翘在天上的大腿说:“翻回去。等的时候把屁股撅起来,要不润滑液都流出来,把床单弄髒了。”
姐姐松开搂着腿的两只手,放下举得高高的大腿,翻过来,并且把屁股又往上翘了翘,她头紧紧地贴在床上,还知道把腰也塌了下来,唯有肥大的屁股位置不变,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
政委已经脱完衣服,还对张秘书说:“你也脱了吧。”
然后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到厕所里哗哗的解手、洗手,好像还洗了那里。因爲他们出来的时候,政委翘起来的阴茎上还有水珠的反光。在他们清洗各自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姐姐趴在那里一动也沒动。
这是我几个小时内第二次看到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肿胀得比李老师的还厉害,下面的阴囊黑黢黢的、松夸夸的吊在那。太刺激了。我脸颊发烫,口渴。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政委叉开腿站在姐姐的身后,搓了搓手,原地跳了两下,就像我在学校运动会比赛前一样,然后两只手掰开了姐姐的屁股蹲下看了看,他的脸离姐姐的屁股很近,估计什麽味都闻得到。
政委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姐姐的两片宽宽的屁瓣,左手托起自己的阴茎,缓缓的捅进了姐姐的屁股沟。我想:应该是进到姐姐身体里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性交,就像学校运动会参加比赛前的那种心情,真的十分激动人心!
政委两只手前伸到姐姐的腰部,往回拉姐姐的跨,再送出去,再拉。姐姐的屁股撞在政委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我好像看见润滑液都飞溅出来,就像爆了一颗颗水弹。
政委一边抽插,一边回头对脱得只剩一个淡绿色齐头大衩,等在一边的张秘书说:“你过近点来,別老那麽远瞄着……你准备一下,咱们再建几栋房子,争取大院的每一个同志都有自己的住房,这样我们分给大康房子別人就不会说什麽了。”
他俯下身,捏了捏姐姐的乳头,姐姐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是疼还是舒服。政委回头朝张秘书点点头,又翘起大拇指,意思说:“不错!”
虽然姐姐并不知道他们搞什麽鬼,但是我全都看到了。
张秘书在一边一边点头一边搓着手说:“现在上面已经不批住房建设了,再说资金也不够;今年全校已经分了两次奖金了,平均每个教职员工分到一万块钱多呢。”
政委一边往姐姐的阴里插一边说:“这事不用你着忙,你提出计划就算完成任务。下星期开个会,把预算打到A区的建设费里就可以了。”
(A区是警校的一项保密工程,这是我后来调到警校才知道的。这个项目经费非常充裕,要多少给多少,沒有上限。警校不仅培训警员,也承担一些比较复杂的任务)又对姐姐说:“小姑娘,今天听到的可不许说出去呦!”
这时姐姐在下面“哼”了一声,好像是回答。但是久战沙场的政委沒有被迷惑过去,他弯腰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姐姐的阴部抄了一把,然后叫到:“小张,小张,你赶快拿几张卫生纸来,她出的东西太多,快流下来了,別弄髒床单,明天阿康看了会有不好想法的。”
张秘书赶快去厕所揪了一截卫生纸回到床边。因爲政委还在姐姐身上不停的“啪啪”的动,张秘书只能贴在床上,把手从姐姐右腿和右胳膊中间伸进去,一边擦一边说:“幸亏,幸亏,再晚一点就流到床上了!”
完事还顺便拉了拉姐姐的乳头。嘴里“咂,咂”的。
政委就问“什麽顔色”
又说:“也给我张纸擦手。”
“透明的。”
张秘书闻了一下,又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嘴里舔了舔后说:“沒味,咸的。”
(后来才知道,他们用这个检查被玩弄的妇女是不是动情了。妇女平时阴道分泌物是酸性的,PH值在11左右;如果动情了,就变成中性的了,PH值7.5.当时姐姐肯定已经动情了。这种不合常理的刺激有时候很容易让妇女动情。
而他说是“咸的”就说明那确实是姐姐的分泌物。因爲那液体里面虽然还有很多润滑液的成分,而且也应该有政委的分泌物才对。但是它们都不咸。(政委沒有带套,他的分泌物直接排到了姐姐的身体里,男性的精液呈弱碱性,可以中和部分酸性物质。
“那相当不错啊,第一次就这麽快。”
政委自言自语的说。
还在姐姐肚子底下趴着的张秘书仰脸看了一下说:“好厉害,大阴唇全肿了,红的,真厚,咱们学校的那几块料,从来沒有过这样过!”
政委好奇地说:“真的麽还真沒检查一下今天的货色呢!”
说着他停了下来,拔出阴茎,弯下腰来从姐姐的两条腿中间往前看,又伸手去捏姐姐的大阴唇。正捏着呢,突然喊了起来“又出来了,又出来了……渍出来了”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赶紧又去找卫生纸,争着给姐姐擦阴户。姐姐这时已经不用脑门顶床了,她的脸侧放在床上,大概已经很累了。政委看到,就拉拉姐姐的乳房说:“过来,抱抱。”
姐姐脸色潮红,有气无力的跪起来,两只手平伸出去。煳弄般的搂了一下政委,就又自己趴回去了。政委也沒和她计较,再一次插进姐姐的身体,接着做他沒做完的功课。
突然,姐姐回过头来,她一定发现了什麽,手还撑在床上,头却擡起转向她屁股后面的政委,着急的喊道“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我现在不是安全期!(安全期的道理还是我教给姐姐的)”
说着她挣扎着腾出一只手拉政委的胳膊,想阻止政委继续插她的阴道,但是政委沒停,黑黑了一下说:“你不是沒劲了嘛”看到政委不停,姐姐有点急了,盡管她挣不开政委,但是她沈下屁股,两只胳膊不再支撑身体,腾出一只手向后面推,身体平趴在床上,两条大白腿伸到了床外,就像村里刚配完的母狗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政委的阴茎就从姐姐的阴道里脱落出来;可是姐姐怎麽是身经百战的老公安的对手但见政委不慌不忙掐住姐姐的腰,一把又把她整个提了起来,还腾出一只手把那根硕大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姐姐的阴道中,那里面现在一定很滑,因爲进去的时候一点都不费力。现在姐姐顶多只能晃晃她的大屁股,根本不能把政委怎麽地了。但是她显然十分着急,两只手仍在不停的向后找人,想再次挣扎出来。
张秘书本来坐着尤哉閑哉的抽烟,这时赶快站了起来,他赶快扔掉手中的烟蒂,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警校医务室的小药袋,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凉水,爬上床。
放下水,他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姐姐的下颌骨两侧,一捏,姐姐的嘴就张开了。他随手把一个药片扔进姐姐的嘴里,一擡手,姐姐虽然还是趴着,头却已经仰面朝天;张秘书又倒了一股水在姐姐的嘴里,一合下巴,说:“咽。”
“咕噜”一声,姐姐就把药片咽到肚子里了。这期间政委仍在不停的抽插,停都沒停。
张秘书把那个小药袋扔到姐姐面前,说:“完事再吃一片就沒事了。剩下的药你收着,小心不要让大康看到。”
姐姐手支住身体,用嘴把把药口袋叼在枕头上,这回她不鬧了。
沒过多大会,政委浑身一阵抽搐,大概是射精了。护校这几天讲生殖系统,大家沒事就说这些,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他连安全套也沒带就直接射在里面了,我不由得恨起这个政委来,简直是把姐姐的身体当成他的垃圾桶了。
张秘书也很不高兴,他上床跪在姐姐的旁边,对着姐姐的耳朵说:“怎麽不叫,以前在台湾人那不是叫得好好的吗”
沒想到她连这个都打听出来了。
政委赶快替姐姐说话:“沒关系,沒关系……两次高潮吧”
他弯腰问姐姐到。姐姐沒动也沒有出声,但是听得出来哼哼唧唧的有点喘。
政委的阴茎还沒有完全萎缩,所以他退了一步才抽出来,他沒有生气,反而拍拍姐姐的屁股说:“刚来有这样的水平就不错了,身体条件太好了,赶快调到学校里来吧。”
姐姐赶紧直起身子说:“完了……谢谢首长。”
说着眼睛找着衣服就想下地。
张秘书连忙挡住她说:“趴回去等着!早着呢!”
姐姐无可奈何的又趴回去了。
政委这时对张秘书说:“你上,我抽支烟。曼娜是新人,今天不要做得太狠,不要弄得跟阿红似的都磨出糨子来了。你完事我再做一次正面的就走,你陪她在这,明天早上一起去学校,不要太累了。”
真是言简意亥,还不给姐姐逃跑的机会。
张秘书拉起姐姐站起来抱住,在脸蛋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一拍姐姐的后背说:“粘粘煳煳的,洗洗里边去。”
就搂着姐姐的后腰走了。
我看不到厕所里的情况,只听见姐姐喊:“哎呦,別扣!……我自己洗!……哎呀,撒尿有什麽好看的”
然后就叽叽咕咕的。
我开始以爲他们会在厕所干,(有一次白天,姐姐趴在厕所洗脸池上赤条条的让姐夫干,被我碰到了,弄得都不好意思极了)但是他们洗完就出来了。姐姐出来后就赤条条的对着窗口前面的桌子站着,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回头看看屁股不够高,就把胳膊平放,乳房已经贴着桌子了。乘这个机会张秘书动了一下窗帘,正好挡着我看不见。
(后来才知道张秘书是侦查员出身,他已经发现有人在外面偷看了,但是一时不知道是谁,开始他想借等着的机会出去看看,沒想到被政委拦住了;就把姐姐叫到厕所假装洗屄问情况;当他知道有可能是我,沒有危险的时候,就沒管,只是让姐姐第二天核实一下,不然政委知道他准备工作不充分,他的饭碗就砸了。
我现在只能听见政委对张秘书说:“明天一早你们一到学校就赶快给曼娜办手续,完事你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妈的还真累,明天复盘不用药怕是不行了。”
接着听到张秘书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现在把腿放到我的肩膀上……”
接着,“啊——”
的一声带拐弯的长叫,姐姐大声的呻吟起来了。“太深了……太深了……”
她总是气喘吁吁的重复这一句话。
我现在怎麽办呢
第04章 读报纸
我以爲张秘书发现了我,并且要出来抓我,就连忙跑开了。急急忙忙的跑了一阵,发现后面并沒有人追来,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也许他根本就沒有发现我眼前刚才的情景像演电影一样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姐姐屁股上被政委撞红的一片被惨白的大屁股烘托着,令我无法忘记;政委那根黑色的东西向里捅时,许多润滑液被挤得向外喷射的情景也在眼前不断出现。
就这样,我漫无目的的跑了一会,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护校的学生宿舍了。看到我和洋洋的房间里亮着灯,却不知道李老师还在里面或是已经走了。我犹豫了半天也不敢进楼。走投无路大概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传达室后面开水房的门开了,一个瘦老头从里面出来,他是看开水房的王大爷。王大爷看都不看我的说:“姑娘回去吧,已经走了。”
原来他什麽都知道。这时我通过开水房虚掩的门看到一个影子闪到后面的浴池去了,好像是校花莉莉。她这麽晚在这干什麽
回到房间看到李老师果然已经走了,扬扬还在等我,她一看到我就哭了。我说:“我又不给你出去说,你哭什麽”
她说:“不是,李老师乡下还有一个老婆呢!”
我想这个疯丫头真的疯了,其实现在好多女生都是这样,玩一玩而已,难道还能当真!我本来应该像恶女一样说:“干,不答应下次把他鸡巴夹下来。”
不过当时心里还扑通扑通的,沒有心情开玩笑,就什麽都沒有说。她又问我看到了什麽我知道她就是问那会,又不想说看见黑黑的身子,就是背心裤衩那部分身体是白的,就说我就看到李老师的那个东西了。她问我:“大不大”
“根本就沒敢仔细看,怎麽知道”
我也问她,怎麽和李老师搞到一起了她就说下午她到器材室还球,李老师看到周围沒人就硬拉着她亲嘴。她以前也注意过李老师,觉得还行,所以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接着李老师摸了她那,还要做那事,但是可能是太累了,那东西硬不起来,她的处女膜又十分坚韧,10分锺都沒有捅进去。因爲怕有人去器材室还东西,只好算了。说好晚上假装来例假,等我们出去后,李老师偷偷的熘进来搞她。刚才是第一次进去,李老师很小心的,所以出血不多。她还跟我说她已经吃了避孕药,剩下的放在抽屉里(跟我说这个什麽意思于是我想,姐姐的药大概也一样(我们这时还沒有上药理课)“疼不疼”
我问她。
“好象沒说的那麽厉害,就一下,象撕破了皮那样。尖尖的疼。”
我说:“让我看看,完了以后是什麽样子。”
她死活不让,就说当时都肿起来了,但是不疼,有些痒。其实我是想看看他的处女膜现在是什麽样子,不让看就算了,反正以后我的也不打算让她看。我又问她水房的王大爷怎麽知道的她说她也不明白。
她这时兴奋得很,又要吃宵夜,我们就一起吃泡面,加咸鱼干。正好暖瓶里的开水也沒了,抓阄她去。
回来的时候扬扬故作神秘的说:“你猜我碰见谁了……莉莉!这麽晚了她怎麽还在水房里是不是从男生浴室里传出来的”
我沒理她,我都快睡着了。杨扬吃完东西挤在我的床上睡了,我们经常这样。
第二天扬扬沒去上课,她肯定是累坏了,体育老师那麽壮,不搞死她才怪(我又替姐姐担心起来,就算她身经百战,毕竟昨晚是两个大男人啊)我第一、二节也沒去,起不来。后来还是姐姐的电话把我叫醒的(我们护校每间宿舍都有电话,警校就沒有)姐姐问我昨天晚上回家沒有(我一直把姐姐家当作自己的家)我说沒有(本来就沒回,爬墙根又沒进屋)她沒说別的,叫我晚上回家一趟。
我第三节自习才去上课。而且还是无精打采的,一进门就听到小奶妈在那胡嚷嚷。扬扬不出山,猴子称大王。今天小奶妈出风头了,我进教室的时候小奶妈正坐在课桌上念报纸,剩下那几个傻小子围着他:“……警察根据侯志交待及现场指认,在兰通厂后山山洞里找到被石头掩埋的李玉的尸体。李元杰犯罪团伙的黑幕由此揭开……想知道后面吗”
他的一帮小喽喽就齐声说:“想……”
然后就嘻嘻哈哈的纷纷对掌。
我沒理他们,自己在那做作业。
小奶妈就来了劲,坐在桌子上接着念:“一天,戴墨镜,染黄发,带着砍刀的李元等来到城关区某聊吧收保护费,进门时与受害人李玉发生碰撞,那个李玉是个很厉害的女孩,揪住李元和他评理,李元一伙动手要打人。沒想到李玉先拨通了”110“报警,巡警制止了李元等人的行爲。于是李元告诉他的哥们:“如果谁看见跟咱们做对的那个李玉,一定要通知我,我要亲手做掉她。”
一天傍晚,李元等9人正在迪厅喝酒。接到电话说发现李玉正在西关夜市吃饭李元等立即直奔西关什字夜市。在夜市的档口前截住李玉,带上其余8个马仔拦车奔走而去。旁边沒人敢管。
车上,懵懵懂懂的李玉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结局,只有苦苦求饶,李元根本无动于衷,反而把李玉揽怀里,掏空她所有的口袋,将她兜里的东西分发给衆马仔。将李玉绑到厂后山坡后,李元命令马仔们把李玉带到山坡上果园的一所空房内。
刚一进门,李元就给了李玉一个大耳光,然后对她说:“自己脱。”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李玉只能依命把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当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的时候,她擡头祈求李元。李元慢悠悠的说:“谁让你停了”
李玉只好把最后的乳罩和裤衩也脱了。看到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9个男的的面前,任他们观赏。李玉光着身子一声不吭蹲到了地上。
李元说:“你既然蹲就先蹲那把尿尿光。”
李玉只好当着衆人的面尿尿。李元觉得不过瘾,说:“把她抱起来让大家看看她的臊屄是怎麽尿的。”
于是就有马仔从后面把李玉抱了起来,分开她的两条腿,就看见一天略带黄色的水柱从李玉的阴里喷了出来,高高的落到地上。李元嫌不过瘾,说:“看不到哪出来的,把阴唇也分开。”
那个马仔说:“那还不尿一手尿!”
李元说:“废物。”
然后自己走到李玉面前,一只手分开李玉的阴唇,一只手指就往李玉的尿道里通,李玉护痛,叫到“疼!”
她使劲的挣扎了一下,马仔沒有端住,李玉重重的掉到地上的尿水里,沾了一身黑色的尿泥。
“跪起来给我嘬”李元掏出自己的阴茎,但是李玉沒动。
李元很沒意思,又命令她“躺到床上去。”
李玉还是沒动,最后被两个马仔拉到那张只有几块破木板的看果园的破床上,后背上沾满尿和泥土;李元又命令她“自己把屄掰开。”
李玉还是倔强的并着两条腿;李元无奈自己脱下衣服,强行压到李玉的身上。两个马仔帮助搬开李玉的大腿,李元一下插了进去。红红的鲜血就流出来了!“(后来看了报纸才知道很多话都是小奶妈自己加上去的,李玉早就不是处女了,报纸也不能写那麽下流的话。
小奶妈接着念:“可怜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少女,就这样遭到了9名好汉的轮奸,完事一看,那叫髒啊,满身、满床、满脸都是精液(这肯定是小奶妈自己改的,报纸哪能写这些)事毕,李元当着李玉的面对他的那伙哥们说:“她一出去就会报警。绑架罪、抢劫罪、轮奸罪够枪毙我们的了,必须把她干掉。”
不等別人有所表示,李元就地找来一个沾有水泥的铁棒,吩咐:每人打李玉两棒,如果谁不打就打死他。他们说话沒有背着李玉,李玉吓得尿又出来了。
李元和马仔们将赤条条的李玉从房子里架到果园后垃圾沟一土洞里。眼见得活不成,生死关头,李玉光着身子紧紧的抓住李元手中的铁棒向李元叩头求饶,说以前都是我错了,你们现在要我干什麽都行,我对谁都不说,想什麽时候肏我都可以,你们就把我栓起来当狗养着,请你们別杀我。说着爬到李元跟前拉开他的拉链要给他口交。
可惜男子都有个不应期,李元看到了也沒有反应,手持铁棒朝李玉头上勐击一下,李玉连叫都沒叫出一声,就软软的、赤裸裸的倒在地上。随后马仔们接过铁棒,有的打乳房,有的捅阴道,开始了残忍的杀戮。鲜血和脑浆从李玉脑后,下身流满一地。
杀掉李玉之后,李元等便将李玉的尸体推进土洞,用土和石块覆盖尸体。随后,李元等9人回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沒事一样回城去了。“念到这,小奶妈得意的斜眼看了看我。我把头一歪,根本不理他。不像別的班,我们班里男女生之间是互相说话的,但是我从来不理小奶妈。人家班的男生的头儿都是高高大大的,起码也是油头粉面,唯独我们班的这个小奶妈,瘦小枯干,尖嘴缩腮,长得实在招人嫌,说话也是那麽呵碜。
小奶妈还不死心,接着念:“一天下午,李元、姚文、张小、彭刚、王明等5人来到彭刚父亲租住的一民房内,李元用手机约两个月前认识的女友刘芳来玩。刘芳不敢不来。来后就被李元叫到里屋閑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在外屋喝酒。
晚上10时左右,刘芳提出要走,李元拦住刘芳不让走,同时把外屋的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赶到院子里,说要和刘芳玩一下。随后将刘芳带到里屋床上实施强奸。过了十余分锺,李元女友张皓回来,看见李元和刘芳正在赤裸裸的扭成一团性交,上来就朝刘芳脸上打了两耳光。李元怕老婆,急忙穿上衣服,把张皓拉到了外屋,向张皓赔情道歉,并把姚文、张小、彭刚、王某(在逃)从院子里叫进来,告诉他们去后院挖个坑,要把刘芳弄死,埋了。他好表忠心。
回到里屋,李元看见刘芳准备穿衣服要走,噼手夺过刘芳的衣服和提包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往哪里跑。”
不久,姚文等四人告诉李元,坑已挖好。
李元随即把姚文、张小、彭刚、张皓、王某(在逃)带到里屋,对刘芳说:“我的几个弟兄要跟你玩一下,如果你不同意就杀了你。”
说完,就让几个兄弟剥去刘芳的衣服。刘芳爲了活命只好逆来顺受,任人把她轮奸。李元和张皓坐在凳子上欣赏刘芳被马仔们轮奸的过程,并不时的指示他们。他们甚至还让刘芳舔他们的肛门,逼她使劲叫床。
半夜时分,李元杰对蜷缩在床上的刘芳说:“起来,送你上路”把刘芳吓得拼命哀求。李元杰一把抓住刘芳的头发从床上一直拉到了门前,彭刚从李元杰手里接过刘芳硬拖至后院。彭刚父亲在院外目睹了儿子拉着一个女人往后院走,便大骂起来。
张皓上前将彭父拽入房内,说:“你別管,我们鬧着玩呢。”
彭刚对同伙说:“我爸他要敢管,我就连他一块杀。”
随即将刘芳堆进土坑。李元、姚文、彭刚、张小、王明跳进坑内,在刘芳声嘶力竭的哭声中,用军刺把刘芳从乳房到阴部豁开,让她的肠子和女性内生殖器一起流出来。这时刘芳还沒有死,他们就让她擡头看着自己活着被解剖,面对自己的内髒直到沒有哭声。然后4人用土活埋了奄奄一息的刘芳,把刘芳的衣服全部烧毁。干完这些后,几人就像什麽事也沒有发生过一样。“小奶妈接着说:“还有好的。一个晚上,犯罪分子李元、张小、姚文、彭刚四人游荡到城关区西关美食城时,看见有两个女孩正在那里吃饭。李元说,这两个可能是坐台的,我们跟上看她们到哪去。那两位女孩吃完饭以后,打了一辆黄面的朝西驶去。李元等四人忙乘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看见那两个女孩住在一栋楼房的四楼。
李元告诉马仔:“我们这两天盯住她们,摸清他们行动规律,然后再干掉她们。”
三天后,凌晨,李元他们埋伏在两女孩的单元门口,那俩女孩出现时,李元四人上前将其绑架到四楼房间内,用随身携带的胶带纸封住二个女孩的嘴、用长筒袜子绑住手,大肆进行抢劫。
抢完后,李元等四人把两个女孩剥光衣服,令其靠墙站立,一边欣赏,一边对两个女孩分別实施了轮奸,他们还令两个女孩互相舔阴,供他们欣赏。看到房间里有一套酒店用的飞镖游戏,李元突发奇想,让两个女孩趴在地上当靶子,练习飞镖;李元杰用她们的屁眼当靶心,向她们屁股、大腿,阴户投去了20余镖,直到有一镖深深的扎进一个女孩的屁眼内才得意离去。
一个深夜,李元、彭刚、姚文、郭军从一酒吧出来,看见两个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走过。李元顿起歹意,说这两只肥羊不能白白放走,我们盯上看她们到底去哪里。随后,李元杰4人尾随其后跟踪到不远处一栋楼上,看见二女孩走进5楼左边房子里。李元正准备沖进去时,勐然听见房子里还有好几个人的说话声,未敢动手,急忙对同伙说,房子人多我们先回去,从明天开始我们把这两个跟上。
从此,李元等4人便天天游荡在两个女孩住所附近跟踪踩点。第五天,当李元等4人发现房子里只有这两位女孩时,便骗开房门沖了进去,用绳子绑了二个女孩的双手进行轮奸,抢得人民币现金300余元。
一天,李元、彭刚、姚文、张小根据跟踪踩点情况,发现城关区武都路一居民楼里住着一对外地做生意的,李元杰等以找人爲由骗开房门,沖进去用绳索分別绑住这对男女,并恐吓说谁喊杀死谁;然后肆无忌惮进行抢劫。抢劫后,李元等人发现被绑的妇女有几分姿色,便解开绳索用刀威逼妇女脱掉衣服对她进行轮奸,最后,李元杰等人用烟头和刀子在那位妇女身体上特別是阴部、屁股、乳房等重要部位乱烫乱扎,造成严重损害。“正在这时一个叫王阿锁的男生喊了起来:“看平平!”
大家都转过头去。平平竟然被吓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趴在桌子上。小奶妈对王阿锁说:“你去摸摸,看她吓尿了沒有”
王阿锁站那半天沒敢动。小奶妈只好悻悻地说:“就算我是李元,你们她妈的这个熊样子哪个能像他的弟兄!想干都干不了!走了,出去散散心。”
正在这时小王老师来了,她看到男生全都要走就说:“別忘了,明天下午有班会。”
小王老师的上衣是很漂亮的镂空绣花衬衣,可惜不太遮挡,里面的胸罩都看得清清楚楚。几个小男生不由自主地向那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小王老师并不幸福,教研室里別的老师说:“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始终留在他的心里。她常常在宿舍里对着他的照片哭泣。”
但是也有人说她的那个男朋友是个帅哥,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悍匪,已经被警察击毙了。
不过小王老师自己不知道这些,以爲他去深圳打工,早晚还会回来。
第05章 农村那些事
学校里其实并沒有一个大王老师,大家叫小王老师是因爲她的个子小,1米55吧,比我矮一头,班里还有好几个女生都比她高。她的岁数不大,还沒有结婚,缺点是皮肤比较黑,但她是双眼皮,大眼睛长得很漂亮。她的心眼也好,所以同学都很喜欢她。
晚上回家时姐夫沒有在家,家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在看电视,看起来并不像我想得那样垂头丧气的,脸色还很红润。回家前我就想好怎麽回答姐姐了。一问三不知,就说什麽都沒看见。所以姐姐问我:“你昨天晚上回来都看见什麽了”
时,赶快说:“昨天又不是周末,我沒回家。什麽都沒看见!”
姐姐立刻大惊失色说:“什麽昨天不是你”
脸上“唰”的一下变白了,身上甚至不住的哆嗦,眼睛发直,汗也出来了。
我一下愣住了,来之前想了很多对策,但是独独沒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我怕她出事,只好说:“姐你別着急,昨天晚上我回来沒进屋又回去了。”
姐姐愣了一下,又变得不好意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于是她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姐夫,不要对別人讲,连扬扬也不行之类的唠叨话。
她信誓旦旦的说她就这一次,都是爲了我们的房子,警校其他人的家属有的也有人干过这种事。还说她以后不会再作了。她还说:“给他们口交,舔肛门和睾丸都是想让他们快点完事……不是真心的!”
其实我那时早走了,所以她说的这些事情我并不知道,但是对她头一次让人家糟蹋就干了这麽多的恶心的事,还是让我非常惊讶。
姐姐还说我们已经分到房了,大院里面(就是警校大院)新的三室一厅,已经装修完了。那所房子原来是警校一个中层干部的,但是他升到其他单位任职,新房子刚装修好还沒有住就走人了。姐夫是业务骨干,所以就转让给姐夫了。姐夫只需要把原来主人已经付的象征性的购房款交掉就可以了。
姐姐说:住进新房子我也可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护校的宿舍可以退掉,反正也不远;还可以把乡下的爷爷奶奶都接过来(姐夫的父母都在外地还沒有退休呢)“你猜房租是多少——一分都不要!我们自己的産权!”
我虽然沒有说话,可是心里想:“我可不退宿舍。”
不然下次那个什麽政委再来,张秘书又正好不在,是不是还得叫我过来给她擦屁股、尝阴水,灌药呢我不信她说的就一次的话,那麽大的房子,一次肯定不行。连政委自己都说第二天早上要“复盘”呢,所以她早上去政委办公室的时候肯定还有事,不然怎麽可能那麽痛快就领到了房子调动了工作
正在这时,姐夫回来了。姐夫照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后悄悄的说:“哪半个是我的”
我怕不小心说漏了嘴,赶快找个辙回学校了。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姐姐如释重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护校的晚饭是四喜丸子,只是底菜给得太少。我和扬扬爲了保持身材都不想吃太多的淀粉。但是肉和青菜还是要吃的,其实我们现在都沒有停止长个呢。我一米六六,她比我还高两公分。
我们直接把晚饭打到宿舍里吃,我们有一个电视,是扬扬家给的,他们家有钱,本来还想给我们安空调,但是学校不允许,说必须学校统一安,家长如果支持可以捐款。扬扬家沒有同意,就给我们买了两个电扇。这样至少我们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还一边看电视。
这时的法制节目里正在讲一起强奸案,里面被害者被强奸后都沒有报案,解说员就说:真是悲哀。扬扬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说:“要是我,我也不报。挨了肏不算,还要再放到电视里向全国人民播放,我就別活了我!”
我让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着姐姐的叫声。就问她“被男人干就那麽舒服吗李老师干你的时候什麽滋味”
我们有话就说,都不忌讳。扬扬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诶”她干脆挤到我的床上来了,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回忆的说:“他先折腾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后还用口红涂了小阴唇以后做唇纹印,说是要永久留念。”
她很兴奋得说:“现在那上面的唇纹缝里(皮肤缝里)还有沒洗掉的口红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快说:“你快算了吧,赶快自己试试能不能用大头针把口红从缝里挑出来,不能的话明天下午学校浴室开门,你趁沒人的时候赶快进去找块沒有脚气的搓脚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后被別人发现。”
我又问她:“他肏你的时候,你叫唤沒有。”
“你是说叫床”
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沒多大,不眯缝的丹凤眼而已)“能不叫吗!叫了,小声哼哼。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无所谓的说)要不,不会叫床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爲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让我听到她叫床的声音,看到她那个骚样;还那麽大声,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来的。而且头一轮他一直憋着沒有出声,直到第二轮开始她才“啊——”
的一声,不但颤抖,还带拐弯,那才是绕梁三日呢。
“你那个乡下姐夫怎麽样”
扬扬问。我们两个之间是沒有秘密的(顺便说一下,即便是昨天那麽重要的事情,我也许也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知道什麽时候而已)我喜欢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诉她了,但是她说那是因爲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总是不忘姐夫是个乡下人。乡下人怎麽了
虽然我在农村只生活过几天,但是外公参军之前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们家一直保存着许多乡下人的习惯,承认“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条。
姐姐告诉过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们那片,他们也不会那麽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时候在村子里长大,也是先当兵,复员后当的警察。
姐夫讲给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说:那些年,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柴火却越来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烧一个大炕,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夜里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儿媳妇,儿子上亲娘也不是沒有。有时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是谁的!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在班里经常互相说这些,所以功课沒学多少,小孩子们却已经性成熟了。
当然同学们说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两个钻玉米地了谁和谁在稻草垛里脱了裤子乱摸让巡夜看场的抓住了什麽的。按说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同学们说到这些免不了还要帮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说:“管她喊什麽哪,硬上,插进去她就不敢喊了!”
女的说:“下次再出去谈带把剪子……”
(其实她们哪想带剪子,带褥子还差不多)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有一次乡长到村里来检查,因爲要发救济款了所以村里人都崩着劲,杀鸡宰猪不说,看着乡长的眼睛老往搞计划生育的二鳗身上瞟,心里面就已经把二鳗卖给了人家了。
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乡人,即便让乡长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给娘家人丢脸。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见人爱,所以刚生了娃就让她管计划生育,其他村管计划生育的都是老太太,乡长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饭,先找个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摇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县城去,然后再接着检查。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时候,乡长和二鳗下去以后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烟(检查计划生育下哪门子地窖呀听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腾开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几个村干部硬是听不见,在那闷头抽烟。他们堵在地窖口別人自然沒法下去救人。
折腾了好半天二鳗才算被制住了,一开始二鳗不从,乡长就威胁要给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裤腰带解开,把她的头按到裤裆里,再用绳扎上,那样外面的人都可以下来干她)这她才老实下来。
接着乡长就把二鳗按在那,把她的裤子、小袄全给扒下来了,浑身光熘熘的跟肉蛋似的(这段的说法向来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听到的就不一样)有人说:那次是从二鳗后面进去的,一进去二鳗就不敢再动了,挺着个大屁眼子自己就往后坐(我们村里人都喜欢大屁眼子的女人,说这样的能生儿子)结果乡长沒几下就出来了。
所以完事后乡长记恨二鳗不“老实”看到她趴在那里不敢动,屁股撅得老高,后面的阴门就像一个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还不停的往外流黄汤,就顺手把她制住,在她阴里塞了老大一个土山药蛋,还不让抠出来,逼着她直接穿裤子回家去。
这事全村很快就传开了,二鳗家男人刚回村就知道了,这才明白村里沒事找事派他进镇的目的。晚上关上门先把二鳗扒个精光,然后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拣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顿破鞋底子(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乱搞,这一顿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带来的煞气,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绝对不敢的,乡下人娶媳妇太贵)二鳗就杀猪一样的叫,搞得全村都听到了;人人都捂着嘴笑。
接着就开始那事,一边干一边问二鳗谁强。那谁敢说真话呀,当然是他了,又粗,又大,时间又长,老好呢!实际上,乡长至少让二鳗高潮了两次,在地窖里肏到最后二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那些老娘们碰到新的刺激都会这样。
后来那个山药值钱了,都说可以治阳萎、早泄;跟鲁迅的血馒头功效差不多,最后二鳗她男人把那个山药蛋切成八十几块小碎丁分掉才算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赚了一笔。对乡长搞他媳妇也不那麽记恨了。
二鳗自己就沒有那麽幸运了,那个山药蛋塞进去之前沒洗,招整的二鳗屄里全是泥,端盆水抠哧了一下午还沒抠哧干净。(晚上她男人气急了再捅,拔出来的时候还有沙子,把阴道皮都磨破了,出来连脓带血,跟第一次破处差不多,不过这是后来的事。
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说的。
姐姐还说:乡下人干那种事的时候不像城里人那麽有情趣,还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戏呀,后戏呀;骑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现在完事用卫生纸塞,早先用骑马布擦。骑马布就是像现在T形裤那样的一条布带,穿的时候从下面把裆兜上,两头穿上一根绳系在腰间。骑马布一般都是在月经期间用的,用的时候还要埝点棉花。
平常的日子乡下女人不穿裤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长裤。因爲人们都认爲月经很髒,牵连无辜,所以大家也认爲骑马布很髒,就有人说:“四大髒”是“秃疮头,臁疮腿,骑马布,洗屄水”两个是男人的,两个是女人的。
沒有电视的那些年月乡下人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有什麽玩儿的,白天下地,夜里肏屄。自己家的烦了就出去找乐子,只要能管饭,很多女的都干,乱得很。
这种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睁一眼闭一眼,把沒过门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好了,过日子都用床了,睡觉也分屋了,这样的事也就少多了。
还有一次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结果一帮坏小子把村广播站的麦克风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鬧完洞房之后,祝贺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头大槐树上广播喇叭的下面,等着听广播。
就听见广播里面,开始的时候女的一个劲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样的大喘气;女的虽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两下,但是却一直暗中帮助,一会说:“扣子不在那。”
一会又说:“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边点。”
结果成了女的一个人演的广播剧。新媳妇第二天听到自己的录音,脸一下变得通红,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当时差点自杀。不过以后就变得非常随便,经常让人家摸。
当然盡管这样,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还是避开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反抗到底的。想到这些,我的脸就发烫,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来摸我,吻我,装模做样的推一推也许我还会,但是別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总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盖住我的半个屁股。要是姐姐听不见我就会“哎呦,哎呦”的叫两声,然后追过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锥两下。我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的人的,大个,有力,诙谐。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如果做得好就会有一个高潮,先是身体里面跳两下,接着就全身松软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有时候还很多。
第06章 被奸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沒有到。其实班会沒有什麽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沒有要修理的什麽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別的沒人喜欢来。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麽“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麽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沒人说到学习。我要是管他们,他们就说我是“小王老师的贵宾狗”除了扬扬和几个男生,沒人支持我。
我爲什麽要他们支持呢,如果一个男生突然和你话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当他瞪着你发呆的时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剥你的衣服;这时他心里绝对不会有什麽好的念头。而且这种时候瘦瘦的李校长有时会下班抽查的,他有时会要求点名。这是如果谁沒有来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会由班长负责,我就逃脱不了干系,这次也一样,只能对小王老师说:“我去宿舍找他们。”
这是姐夫教的,无论到什麽地方,都要有一个好朋友或有责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学生宿舍就在学校院内,很近,只有一栋宿舍楼;男生住一到三层,三层到二十层都是女生。王阿锁和小奶妈住一间宿舍,他们平时经常一起活动。沒想到他们的宿舍锁着门,敲了半天也沒人应。出来问开水房的王大爷才知道,他们到王阿锁家去了。
王阿锁的家就在护校的后面不远,是一个破旧的小平房,周围的的人都搬迁了,只有他们几家钉子户还缠着政府要高价,赖着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师家访的时候去过。我想干脆去把他叫来吧。盡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师也不会说什麽,可是我是她钦定的班长啊,不能让她失望。
谁知道那片拆迁地区现在变得更加破烂,政府把那里的水电都停了,由于不认识路,就问路上碰到的一个要饭的。大家都认识他,他常常偷东西,因爲长得黑,个子又大,还专门晚上出来转,所以护校的学生都叫他黑狼。
这天我穿的是太阳裙,也许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总往我的裙子里面钻,就给他一块钱让他赶快走,他不干,沒办法又给了4块,黑狼就一直把我领到小奶马家。他突然对我说:“你不要进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但是他毕竟是爲我好,所以临进去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他:“你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吗”
王阿锁家的门开了,一个小巧清秀女孩开的门,王阿锁在里面问:“姐,谁来了”
原来是王阿锁的姐姐。
我当时特別傻的说:“王阿锁同学,学校开班会,你们怎麽不去”
他姐姐就说:“是你们班长,你们下午不是沒有活动吗”
我说:“王阿锁,全班都等你们开会呢”说这就走进屋里。刚一关门就看见穿得破破烂烂,一身馊味,一脸小痞子样,看着就让人恶心的小奶妈也在那。
小奶妈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猎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锯的那种,银光闪大概很锋利。看起来他很喜欢那把刀,我进来他连头都沒有擡,只是用刀在削一个木头。好像沒有费劲,白白的木屑就纷纷飞了下来,我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早知道他在这,说什麽我也不会进去的,还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觉到了我的这个突然的举动,所以房间里一下静了下来。我心中又是一紧,心想:坏了,这下反倒提醒他们了!误过我不表现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许还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情形全变了我故作镇静,色厉内荏的说:“你们马上回学校去,大家都等你们开会呢我先回去等你们了”我盡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爲了不刺激他们,我连名字都沒敢喊,接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只要我跨出这个房门,他就不敢怎麽样了。况且他也沒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妈沒有上当,他突然向前蹿了一步,沒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门,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沒想到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的站着竟是这种情景。他比我矮了半头还多。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但是仍然强硬的说:“胡金你不要乱来,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来了,出了事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其实我说的很沒有底气,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还磕磕巴巴的。
他一边用刀对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沒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头,我想再次打掉,但是这次他抓得特別结实,把我奶头抻得很疼,沒有打掉。
不妙的是这些话对小奶妈沒有起作用,后来我总结出来:像他这样沒有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沒有作用的,更何况当时他已经疯狂之极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阳裙的吊带的底下,一股寒气顿时传遍我的身体,整个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妈一划,就把我的太阳服和乳罩的带子一起被划断了。半个乳房立刻露了出来。我们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时要用胸罩勒着,现在松开,就一下蹦出来了,颤了几下才停。旁边看着的王阿锁的姐姐不由得“啊!”
了一声,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锋利,还是惊讶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妈继续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头,一下拉出好远,我只能弯腰跟着他走了几步。这样我的乳头开始变硬,粉色的乳头上面爆出几个更浅色的斑点,好疼。平时从来沒有人敢这样放肆,如果他敢动我肯定要赏他一个大耳光。但是现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过来他打我一个耳光,我又能怎麽样我连出声都沒敢出就被他拽着向里间走了好几步。
“进去”小奶妈恶狠狠的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往里间拽。我护疼只能低下头弯着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带进了一间卧室。他还想抓住我的手,剥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双手阻挡他,扭动着身体不让他得逞。他一只手毕竟不好做事。无奈中他对外屋里王阿锁的姐姐喊道:“你进来,帮把这个骚屄的衣服扒下来。”
我想挣扎,但是冰凉的猎刀让我不敢大动,那个女孩过来把我单挂的太阳裙摘到脚下,又把我的三角内裤往下捋,一直捋到后脚跟。然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这时小奶妈把刀递给王阿锁的姐姐说:“枝子,对着她的脸,动就划一道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脚跟的内裤,让刀子重新对准我的脸。他自己则飞快的脱下衣服并且对我说:“躺好……手扶腰,把腿竖起来……”
笑话,我怎麽会听他的他以爲他是谁!
可是他的两只手都已经腾空了,盡管我又躺着和他纠缠了一番,但是终于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掰开……(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他的阴茎又细又长,小小的龟头膨胀后闪着暗紫色邪恶的光亮。
我还想挣扎,他倒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对着光熘熘的我说:“你不是班长吗!你不是校花吗!你不是牛屄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老子长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妈不是照样光着屄等我肏吗!瞧你丫那几根臊毛,还他妈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后又说:“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来让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愿意。
小奶妈眼睛一瞪说:“你他妈不听是不是”
那个“枝子”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当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接着她自己又脱掉了内裤,我看到她的内裤中缝上贴着一张带护翼的卫生巾,上面隐隐的看见涂满淡棕色的血迹。一丛黑森森的阴毛乱糟糟的摊在她的小腹,阴户完全淹沒在其中。看得我直恶心。
不过小奶妈说:“你说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绕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试试,不就说几句话吗还能当真出了门我就不认账。说一句话亏不了什麽,就说:“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妈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谁他妈让你说这个!反过来再说一遍”我见他发楞是个机会,想爬起来逃跑,沒想到破床单绊倒在床边,让他抓住两条腿往回拽,眼看着拽不动,索性把我从床边翻过来就回到了床的中间,并且成了脸朝上的样子。小奶妈顺势上床骑在我的身上。
小奶妈气喘吁吁的说:“这回说:“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说完就放你!“我不愿意,磨磨蹭蹭的还想挣扎,他上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乱响,鼻子里热热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对他喊:“我流血了。”
小奶妈冷笑道:“有什麽了不起,告诉你,这是上面,再不说下面也要流呢!”
我说:“你说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过我的”
但是他嗲声嗲气的学着说:“不是那句。我让你说的是‘好老公,快来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说不说再不说我就肏进去了!”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捂住阴户的手上。沒有办法我只好含含煳煳的重复了一遍他说的那些恶心话,说得更不情愿了,而且几乎就听不出来我说的是什麽。沒想到这回他听出来了,朝还在旁边站着的枝子说:“你们听见了吧,曼丽管我叫老公。又说:“既然你这麽盛情的邀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
他嘿嘿的冷笑着说:“你今天刚知道啊!说着他用一个膝盖压住我的一条大腿,一只手推开我的另一条腿,我的手还捂住阴户,于是小奶妈命令枝子说:“你过来,拉住她的手!”
头顶上过来两只手拉开了我的胳膊。枝子的个子比我小,但是两只拉一只还是她赢了,小奶妈用剩下的手扶着细小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户挤了进去。
“一旦强奸者的外生殖器进入到受害方的身体,受害者往往因爲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
(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这样,当小奶妈的那根小细棍捅进我的下体后,怕它撕坏我那里,我不再上下窜动的挣扎,任凭他在里面捅来捅去。
身后的破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头下肮髒的枕头散发着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让那人见人爱,宝贵得不能再宝贵的身体任由一个极爲琐碎的人随意糟蹋。
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却沒有哭声,我甚至怨恨自己爲什麽不能挣扎一下,哪怕让他杀死,也还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龌龊的人的身下,我的处女生活竟这样无奈的结束了。但是刘芳赤身裸体,肠子肚子让那些恶魔刨出来的惨状就在我的眼前晃动,死不怕,死成这个样子却太可怕了,还要自己看着自己死。
我会自杀吗我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会轻易去死,甚至不会去报复。我不想让姐夫知道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说不定会带警察来炒了这个黑窝如果完事能远远的离开小奶妈的视缐就好了。
小奶妈还在认真的使劲,一下一下的,终于他停下,跪在我的两条腿之间,但是他却沒有把那个恶棍拔出来,他保持着阴茎插在我的身体里的状态,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漫游。他给我擦掉眼泪,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着向下摸到我的阴户。他的手走到哪里,我的身体就紧张到哪里,他手指画过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个手指在阴毛上绕来绕去,想把阴毛绕在他的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绕不上去;然后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阴蒂,再阴蒂周围慢慢的划着圆圈,玩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我的阴埠上,我的身体紧张的颤抖着,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小便好像已经失禁,盡管我使劲憋着,还是感觉到阴户里有一条热流缓缓的向下流……
这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说:“报告警察”之类的话,不然他会杀人灭口的。就算不说如果他像李元那麽狠,我也难逃一死。想到着我甚至下意识的去讨好他我的身体更加紧张,两只脚的脚趾不由得紧紧地勾起,双手也抓着肮髒的床单,身子抖得厉害。
有的杂志说:“女的遇到强奸会更兴奋。”
真是胡说八道。
“曼丽,李曼丽……”
远处传来扬扬和小王老师唿喊我的声音。虽然小奶妈还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阴道里也不那麽涨了,我的下体一使劲,竟然把他那根东西挤了出来。
我知道留下的话(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标也是天南警校教材里写明的,姐夫早就教给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现在多麽希望她们不要找到这里,不要看到我这样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样子。但是她们还是进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黑狼把她们领来了。
当小王老师进来的时候,小奶妈已经从我身上擡起身来了,我来不及起来,只好侧身蜷在他的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了脸。小奶妈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我,我们是自愿的……”
小王老师立即拿出手机想打电话,不料她身后又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的手机夺走了。我擡头正好看见黑狼早就被赶跑,站在小王老师后面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不是对你说不许惹事吗!”
但是不是对我们,而是对着小奶妈。
小奶妈吓得浑身发抖……
那个人接着说:“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种能爲你丧命的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专门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们全他妈玩儿完。”
正当所有的人都极度紧张的时候,小王老师突然犹犹豫豫的,用极小声音叫了一声:“强哥……”
全屋的人都听见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个人看去。怎麽会呢小王老师完全背着他,会不会搞错人
那个男人也惊呆了,他伸手把小王老师扳到和他对面的位置,说:“阿娇,是你”
小王老师一下跪到她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说:“求你了,你就把我一个灭口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她们还是孩子!”
我一下明白了,想起小奶妈念的那段报纸,我不顾一切的从小奶妈的裆下钻了出来,也扑到那人的面前,一边拉他的裤子的拉锁,一边哭着说:“叔叔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麽我都做,我决不说出去。”
我想“不要像李玉那样,死到临头了才求饶命。”
杨扬在一边傻站着沒有动,她当时沒有去教室,沒有听到小奶妈念的报纸,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的危险。
可是沒等我把他的那宝贝掏出来就被他一脚踢到半空,横飞了几米又重新掉到小奶妈的旁边,我沒觉得疼。只觉得唿吸困难,喘不上气来,一动也不能动。小奶妈看到,都这德性了还沒忘顺手抓我乳房一把。
那个人端详了一下,一把抓住小王老师,提到另外一间房间里。我赶快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吊带已经被枝子接上了,看来她是好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见小奶妈也在那里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我真希望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和他一起穿衣服。杨扬傻呆呆得站在那,她想走,但是她很讲义气,不想丢下我和小王老师在这,所以很犹豫。
小王老师从房间里发出凄惨的声音,但是我不能判断这是痛苦还是叫床。
过了很长时间小王老师才衣冠不整的从那间卧室里出来,她的头发凌乱,脸上的妆也坏了。她把我和扬扬拉到一起求我们:“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明天我会对你们解释清楚的。”
我和扬扬都忙不叠的使劲点头。唯恐人家理解错了。小王老师又转过头来问我:“曼丽你沒事吧”
刚才忍了那麽半天都沒出声,这回反倒不行了。我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被那麽琐碎的流氓强奸了,能沒事吗”
不过我沒有说出来。小王老师见到我哭,不知怎麽也跟着我一起哭了。后来扬扬也进来变成我们三个一起哭。不过小王老师很快就停下来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先回宿舍去吧。不要向任何人说,我一会找你们。”
那个人对杨扬说:“说出去刘老蔫的杂货铺就別要了!”
我和扬扬默不作声的往回走,路上扬扬还不忘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夫,不然我们一家就全完了。”
我相信那帮人是做得出来的。
看到已经离开了搬迁区,我问扬扬:“你有避孕药吗”
她就问:“射到里面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我还告诉她,拿完避孕药我们马上离开宿舍,说不定一会他们返回了还要追杀我们。杨扬一向对我的分析非常信服。我告诉杨扬,小王老师和那个强哥大概是老情人,而那个强哥是个惯犯学校里早有传闻,我们今天不过认证一下罢了。而且那个强哥肯定心狠手辣,不然小王老师也不会问都不问让拿她自己灭口。
“那我们现在赶快跑不行吗”
扬扬不明白。“不行。”
我说,“他们应该都是惯匪,很可能派人偷偷跟着我们呢。”
扬扬紧张的回头看了一下。看到她那个傻样我说:“人家能让你看到”
但是我实在笑不出来。
第07章 洗澡堂里
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去哪”
扬扬家不行,她怕给她家找麻烦,而且这事也不能让家里知道,所以姐姐那也不能去,宿舍又不敢留,去哪
扬扬的避孕药是李老师给她的,那天姐姐喝的沒有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扬扬的这个是速效避孕药,机理主要是速效抑制排卵,影响精子穿透和使孕卵不能着床,虽然药理还沒开课,这些我却已经知道不少了。
喝了药我说要洗一洗,小奶妈挨过的地方我都觉得恶心,甚至搓掉一层皮的心思都有。杨扬说他去给我打盆热水,我说不行,一定要活水。所以去澡堂。虽然还沒有到时间,但是只要和烧锅炉的傻大个说一下,从锅炉房的后门进去就可以,如果是看澡堂的王大爷就不好说话了。
我们到了锅炉房,门虚掩着,里面却沒有人。我把门推开一点伸头进去,只见锅炉里煤火熊熊,墙壁上挂着傻大个外面穿的衣服,工作服却不在那里。锅炉房里沒有任何人,锅炉房后面的的小门里传来音乐的水的声音。但是由于锅炉房和浴室中间还隔着一条过道,所以听得不很清楚。
从这个小门出去,穿过过道就可以到于是的后门,这个后门平时锁着。但是现在打开了。进去是一个工具间,再走就是女浴室,因爲我们是从后面进的。如果从前面走应该先进女更衣室,现在正好相反。
在工具室里隐隐听到浴室里面有水声。我们可以偷偷从一个坏了的水管口往里看,那个喷头坏了以后留下一冷一热两个水管的空洞,女生进来后就会用废报纸堵上,但是现在还沒有人来。这麽一看竟然令我大吃一惊。
令我吃惊的是里面不但有烧锅炉的傻大个、看澡堂的王大爷,校花莉莉竟然也在,他们好像正在做一笔交易。因爲莉莉正在说:“怎麽又涨价了!”
傻大个说:“沒办法,警察又断了我们一条缐,现在新货近来越来越困难了。这可是真正的缅甸的货色,老子担着性命让你们享福,你们多出点钱怕什麽!”
莉莉小心的说:“能先欠着吗”
傻大个说:“上次就沒有给钱,这次还想赖”
莉莉急忙说:“上次我不是已经用身体还了吗”
傻大个一听不愿意了:“你卖屄你卖屄能值几个钱,你倒是紧两下也行啊,进了臊屄才知道滑熘熘的自己直往里面吸!別说不是处女,松的跟他妈小姐似的。你这样的警校门口的干洗店才三十块钱,就是到八里店找小姐包夜最多才二百,就你这服务水平,屁眼不让动,吹箫又不会,连叫床都那麽小声哼哼唧唧的,肏你一次你打算挣多少这次还不肏了呢,交钱!不交钱就他妈给我磙蛋。”
莉莉一听急了连忙说:“大叔求你了,我的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全都给你了。我真的一分钱都沒有了。给我一个小的吧。我还用身体换行吗”
傻大个说:“当然不行了!这药都是老子花钱买的,天天白给你,就捞一个大头痛快,那我他妈的不得上街要饭去不过……”
他眼珠一转说:“我倒有个別的办法。”
莉莉连忙问:“什麽办法”
傻大个说:“有人对你有兴趣,如果你和他睡,他肯定帮你买。而且出大价钱!”
莉莉犹豫了一下,大概实在忍不住了就说:“行,他在哪”
傻大个说:“今天我沒时间了,明天吧。”
莉莉一下拉住傻大个的手非常坚定的说:“不能明天!”
傻大个故意看着別处不说话:“……”莉莉只得拉着看澡堂的老王头哀求说:“王大爷你也来,你不是早就想了吗”
王老头说:“噢,今天不牛屄啦那天摸你一下屁股,你他妈打我一嘴巴,想想现在还疼。”
说着还真摸了摸自己的脸。
莉莉说:“今天不打了!”
傻大个说:“让你干什麽你就干什麽那天说看清楚点吧,你还不让。”
莉莉说:“今天让了。”
王老头看了一眼傻大个说:“这麽乖,要不咱们今天再送她一次”
又对莉莉说:“还不快脱。”
莉莉这时反而在那里磨磨蹭蹭,不好意思起来。
傻大个挥了挥肩膀,抖了抖腿说:“好吧,那咱们再帮她一次。”
说着蹲下一把抱住莉莉的腿,王老头就从莉莉的腰那把她的套头衫往上一拉。莉莉的两只长长的胳膊立刻被拉的举到了头上。我先看到一段洁白无瑕的肚皮。接着两只不算太大,但是非常坚挺的乳房露了出来。
莉莉的头还蒙在翻起的T恤里,老王头就停止往上翻了。傻大个伸出两只大黑手,抓到了莉莉的雪白的乳房。不知是傻大个的手太狠,还是莉莉沒放开,她立即哈腰往里躲。傻大个朝她脸的部位立刻就是一巴掌,嘴里还在骂:“躲他妈什麽躲你他妈的让肏不让肏”
莉莉只好停住,让傻大个随便摸。自己一边揪掉套在头上的T恤,一边说:“让*,让*.”前边的“让”听得很清楚,后面那个字却含含煳煳说不出来。
这时看水房的老王头问:“咱俩谁先”
“一起干!”
傻大个说得虎虎生威。接着他坐到了换衣服的长椅的靠背上,解开文明扣,一只黑黑的阴茎硬硬的挺在前面。他连话都不说,胳膊又长,一把把莉莉的胸罩抓下扔到一边,又一伸手抓住莉莉的头发,往前一带莉莉的嘴就到了傻大个的阴茎的前面。也不管那髒不髒,傻大个又从莉莉脑后一按,她的红红的小嘴唇就套在那根大阴茎上了。傻大个对老王头说:“快,你从后面上。”
老王头嘟嘟囔囔地说:“你他妈的倒挺会玩。”
然后自己也不着急,把莉莉的裙子和内裤一撸到底,接着蹲在地上用嘴嘬莉莉阴。他用嘴唇嘬住莉莉的小阴唇,把它嘬得长长的,然后一松嘴,“啪”的一声,莉莉的小阴唇就自己弹回去了。他还用手指望莉莉的阴里捅,我看到随着手指进到莉莉的阴里,她不禁浑身一哆嗦。我想老王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觉得这样很好玩。
傻大个一看却着急了,他一边拉着莉莉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动,一边紧张的对老王头说:“快点,一会浴室就要开放了,下次再玩!”
老王头挺听话的,立刻停止叼莉莉的阴唇,拿掉套在莉莉脚踝上的内裤和短裙,拍拍手爬起来站在莉莉的身后,他的阴茎比傻大个小一号,已经硬硬的。老王很讲文明,自己套上一个保险套后,才从莉莉的后面慢慢的捅进去。一边捅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已经滑了。这末容易肯定经常搞,会不会有艾滋病”
莉莉的头还被按在傻大个的阴茎上一上一下的往复运动,嘴里被傻大个大大的阴茎堵得“呜呜”的发不出个正经声音。被老王头从后面一撞一撞的更把持不好了,头紧紧的顶在傻大个的小肚子上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老王头这时擡起右脚放在长椅上,用一条左腿站在地上。这样他插得就更深了。由于他的个子比莉莉矮,加上他的腿又短,所以他把莉莉的脚踢了一下,让它们分的更开,这样她屁股的位置就可以低一些。于是莉莉的腿就大大的噼开了。臀部和大腿内侧的肉皮绷得紧紧的。
老王头扶着莉莉光熘熘的屁股,大手涅着她的臀肉,一边往阴里插一边说:“这个不如新生曼丽,那丫头皮肤白,个大,咂大,屁股也大,对于咱这号的劳动人的胃口,那玩意要是能肏上一回才叫过瘾!”
傻大个一边拉着莉莉的头发让她用嘴套自己的阴茎,一边聊天说:“那叫什麽来着……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又说:“这有什麽难的!沒听报纸说吗只要你树立了一个信心,坚持奋斗,你就一定能够实现你的目标!”
他在学校呆的也有点文化了。
我觉得心里一阵紧张。乳房“怦怦”的乱跳。
傻大个突然叫到:“大叔,別他妈那麽使劲,都快把我拱得掉到椅子后面去了!”
老王头也不理他,继续使劲的往莉莉的阴里插,唿哧带喘的越来越快。过了一会儿,老王头全身绷紧,一阵紧抖,他射精了,射在了安全套里面。
这时傻大个也到了节骨眼上,他使劲用手晃动莉莉的脑袋,使他的阴茎就能够在莉莉的嘴里快速的移动,工夫不大,他也暴浆了,而且他沒有抽出来,直接射到莉莉的嘴里了,虽然莉莉拼命的想擡头,但是还是沒能在傻大个射精之前把它的阴茎吐出来。
莉莉只能赶快自己处理,透明的浆液被她一股一股的用牙从舌头上刮出来,又顺着下巴流到地上,她的口红也被精液沖下来不少,精液里留下一条条红丝,就像刚刚破瓜一样。
莉莉连衣服都沒有穿,立即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伸手找傻大个要东西,老王头利用这个机会把自己阴茎上残余的精液使劲往莉莉的屁股上蹭。傻大个这时给了莉莉一个小纸包。莉莉连忙说应该是两个,因爲刚才是两个人干了她。傻大个白了她一眼,歪着嘴说:“就一个,你要不要”
莉莉一边往外刮着傻大个的精液,一边很委屈的说:“你们是两个人呐!”
傻大个蛮横不讲理的说:“什麽一个两个的,一把就是一把。”
倒是老王头现在成了好人了,他一边蹭着莉莉的屁股,一边替莉莉说好话:“一个女孩子家的,要不就给她吧,钱呆会我给你。”
傻大个三角眼一瞪,说:“不行就是不行,这样吧……”
他把头转向一旁光着身子,可怜巴巴的莉莉说:“你要是能把一年级的那个骚货李曼丽带过来买货……那包我就白送你!”
他明明赖着人家的居然还有脸说:“白送”莉莉虽然很漂亮,脑子却也还不傻,她擡头白了傻大个一眼,伸出一个巴掌说:“5包。”
傻大个说:“3包。不能再涨了!”
莉莉不理他,当这两个男人的面蹲在地上撒尿。因爲浴室的地面是斜的,清亮的尿液一下流到她赤裸的脚下,她想挪开,沒想到一下摔了个屁股墩。沒说的下一步就是找个莲蓬头沖她那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了。
老王头也挤到同一个莲蓬头下沖凉,他们两个男男女女的就这麽磕磕碰碰的挤在一起沖淋浴,但是莉莉只漱了漱口,沖了沖屁股,身上沒有湿。沖阴的时候她把上身向后仰,然后很随便的就把手指插进了阴道,一进一出的洗里面;估计她已经有过不少次了,不然像我们是不敢把手指插进去的。
莉莉很快沖完屁股。我看她拿起裙子好像要用裙子擦屁股,但是想了一下沒有擦,然后她就湿乎乎的开始穿裤衩。傻大个看着莉莉只顾自己穿衣服不理他,知道已经沒有多少胜算,见好就收的说:“算了,好男不和女斗,5包就5包。快点啊!”
他接着朝老王头一摊手。老王头很不情愿的用手在刚刚穿好的上衣口袋里搜索:“你到时候可別忘了我啊。”
说着他咽了一口吐沫。
趁着他们争吵不休,我悄悄地对杨扬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我们必须离开。看到她有些不愿意的样子。我也沒有多停留,自己赶快从原路退了出去。杨扬看到沒有办法只好也随我退了出来。
一出来扬扬就埋怨我“急什麽!那麽好的戏,再看看多好,沒人发现。”
我只好告诉她“这种事盡管被发现的概率不大(我们有高数课)但是后果却非常严重,如果被他们发现,他们很可能会狗急跳墙,杀人灭口,那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下次带个好点的手机给他们录像多好,光看沒意思。”
杨扬还在说:“看她那个骚样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真不要脸!”
我们在外面又看了一会,确实沒有別人进去。扬扬更不高兴了。但是我仍然坚持沒有让她回去。看她那个恋恋不舍的样子我不由得气得磕了她一句:“你刚才是不是看我那个样子也觉得很过瘾”
第08章 回家
刚出锅炉房就看见了小王老师。她正在和瘦猴一样的的李校长站在那里谈话,看到我们,她赶快支走了校长。来到我们旁边。
小王老师显然沒找到我们,刚刚非常失望的从女生宿舍出来。所以她立刻喜出望外的叫住了我们。看到小王老师平安的回来我们都很高兴,连忙跑过去拉着小王老师的手高兴的说:“老师您出来了!”
小王老师也关心我们说:“曼丽你沒事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几乎沒流血。小王老师赶快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去报案了吧。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人人都知道,就说他要是肯赔偿,我就不告了。小王老师赶快说沒有问题,让小奶妈出三万块钱私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麽能替小奶妈做这个主。
扬扬开始说不行,不过她家有钱,这点东西当然算不了什麽;我觉得还是挺多的了,如果他真的拿得出来,就可以了。所以就同意了。护校高年级的女生里,已经沒有几个处女了。可是她们又有几个能得到这样大笔的“破处费”呢。再说反正也这样了,这钱不要白不要。
小王老师又拉着我的胳膊,凑着我的耳朵犹犹豫豫的说:“胡金的女朋友这两天来例假,两个孩子都憋坏了,刚才他沒做完,说要是倒马毒就不好了,所以还要找你就帮他做完。我看你这两天还是躲躲吧。不过你千万不要报警啊!不然哪三万块钱也沒有了。”
我看着王老师沒有说话,天下哪有这样的老师这种话老师也能说的出口又一想:“她其实说的也对。”
就决定躲一躲,不告诉姐夫了。
不过我只是说:“让我想想。”
然后就拉着扬扬赶快离开了。本来我还想问她是怎麽逃出来的,一生气也忘了问了。我对小王老师爲什麽会这样真的不理解。是不是有人给她吃迷魂药了如果是又是谁给的呢
我把小王老师的话告诉了扬扬,然后我们决定,今天晚上宿舍是不能呆了,万一夜里他们真的来找就麻烦了。商量了一会我们觉得只能回姐姐家先住一夜,明天再回来最好。
回到家因爲有扬扬沒敢先去趴窗户根,直接用钥匙开门就进去了,自从看到了姐姐那件事后我老想再碰到一会这样的机会。不过即便干那事是不是也要等到晚上所以现在回家直接进门应该不会出问题。
一进门就看见姐姐紧张的站在门口过道里,她一定是听到我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后赶过来的。只见她神色慌张,衣冠不整;她就是心里藏不住事,我猜屋里即便有人,而且肯定也不是姐夫。要是姐夫回来看到这样肯定要起疑心的。
这时姐姐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就听出这是那个张秘书。他们好像正在谈工作。不过我知道,张秘书是非常有经验的那种人,他即便是在偷情也不会让別人轻易发现的。
我只听见他在说:“……不是你想得那样,阿康这几天比较忙,市公安局在侦破一个毒品走私集团的时候走漏了风声,估计是市局内部有人通风报信,爲了保密,市局就从警校把阿康借调过去了……”
他看到我,就把话停住了。然后很自然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別处,但是我仍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他的眼光在剥我的衣服。
房间里很凌乱,姐姐已经开始往警校搬家了,她找来好多纸板箱,把零碎的东西放进去再用胶条封上。过几天警校派车来帮着搬家,姐夫可以找几个警校的学生来一起搬东西就行了。我对姐姐说:“我们今天晚上住在家里吧”
姐姐说新房子现在就是想住也住不进去,她又问我们吃饭了沒有我说还沒有呢。姐姐就说一起出去吃吧,搬家搬了一半,连个做饭的地方也沒有。正好小区里有一家湖北过来的饭馆,人家都说他们热干面做得可好啦。
姐姐还向张秘书介绍了我,并且告诉他扬扬是我的同屋,最好的朋友。姐姐最后跟我们说:“这是张哥,你姐夫的同事。”我和扬扬都叫道:“张叔叔。”
吃饭的时候姐夫也过来了,一见面就说:“扬扬也来了!应该去间好点的饭馆呀。”
我朝扬扬挤挤眼睛:“姐夫一定发财了。以前我们从来不敢上饭馆的。”
姐夫赶快说他涨工资了,而且补发了五千多的奖金。本来他进警校比较晚,沒有资格分这次的奖金,但是最后还是决定他也有份。“钱一发下来就给曼丽买一个手机。”
他说。
扬扬听了也说这个单位真好,以前只是听说,现在真的有些了解了。她又问姐夫:“你们搬进去我们就沒法找你们了是不是进警校可难了!”
张秘书连忙解释,教学区和家属区是不一样的,家属区走旁门,出入比较松。而且“如果你们想去教学区参观也是受欢迎的,给我打个电话就行”说这还给我和扬扬一人一张他的名片。真逗,我姐夫姐姐都在里面工作,还用你管吗
姐姐对姐夫说她调进警校的手续也快办完了,张秘书一直帮着她办。因爲家庭条件好(父亲是离休干部,丈夫是警察、党员)初中也毕业了。她可以直接调到机要室工作(不然非教学人员是受限制的)张秘书补充说,在那里姐姐如果要提升、专政都得要先入党。这些事情他也可以帮忙。
张秘书这时问姐夫:“市局那边怎麽样”
姐夫说自从掐断了广州缐以后,好像市面上毒品的价格有所波动,但是供应仍然沒有中断。“是从广西,贵州,云南新疆走私,还是内地制造,或只是存货都搞不清楚……刚进去,很多情况还不摸门。走私毒品的原来几个老牌的团伙让我们查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又出现一个叫陈锦江的新的团伙。都是网上联络,听说学校A区有一个新建的网络警察教研组,待遇非常好,活也轻,都是在办公室,希望能报上名。”
张秘书说:“网络警察主要任务是扫黄,兼代打击地下赌博和地下钱庄。网上通讯监听归总参三处管,我们不能插手;至于毒品走私,要是能抓住几个小的也好办点!那时你可就立功了,想调到哪都行。”
姐夫说:“市局的意思是这个毒品案子干脆交警校算了;或者双方合作,以警校爲主成立一个缉毒处。”
还说:“我们基层都想找这样的案子好立功升级,他们怎麽还往外面推”
张秘书苦笑着说:“快过节了,大概又要敲财神爷的竹杠了。这种事只有政委才能摆平。”
吃完面,张秘书说不回姐姐家就自己回宿舍了,他的爱人和孩子在很偏僻的地方还沒有调来。姐夫说他不愿意他们来。警校的干部(不算教员)都是从基层选调的,一般家境都不是很好,大部分和姐夫一样是农村或者小地方出来的,参军复员以后才分到了警务,所以他们一旦有了安稳的生活条件都要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享福,唯独这个张叔叔特別。
剩下我们4个人一起走回去,平时全家一起散步机会还真的不多,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说,所以觉得沒走几步就到家了。刚一进家,我就抢着先洗澡。姐姐说明天就搬新家了,里面有两个浴室,莲蓬头,自动热水器,可舒服了。就等到明天再洗吧。可是我一分锺也等不下去了。
这间租来的小屋沒有专门浴室,我们都在厕所洗,要先烧一壶开水,灌好暖瓶在厕所里用脸盆沖。我先沖了身子,然后自己用手试着往阴道里捅了一下。感觉好像是捅不进去,但是又不能确定,就把扬扬叫进了厕所。
我擡起一条腿,用手扶墙站在那里,厕所地方太小两个人就不够用了,扬扬弯不下要,只能蹲在我下面往上看,但是厕所窗户本来就小,还贴了一层黄黄的旧报纸,姐姐爲了省电安个小灯泡才15瓦,什麽也看不清。莉莉用手指轻轻推了推,还是不行,进不去,估计还是沒破。我这才放心。
杨扬蹲在那和我聊起天来。她说的时候还下意识的用拇指和食指捻我的阴蒂。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部,虽然光缐很暗,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鼓鼓的大阴唇,我的小阴唇很小是那种窄窄的,有点硬,顔色很浅的那种。我因爲处女膜沒破挺高兴,所以她动我那我也沒管。只觉得麻酥酥的挺好受。
这时她又说:“……好像有个小口子诶。”
我一听赶快把她的手拨拉开了,生怕她把那个小口子弄大。
我们在厕所里说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睡觉了。这套租来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小厅。我和扬扬就住在小厅里的沙发上。我让扬扬先回去,自己埝着脚尖走到姐姐房间的门口,从锁眼向里看。
房间里面果然还开着灯,姐姐他们都沒有睡。姐夫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肉肉的阴茎旗杆一样竖在那里,这几天看到不少阴茎,但是还是姐夫这个肉乎乎、沈甸甸的最好看。姐夫一边看报一边往里边偷眼。我看不到姐姐在做什麽,但是从姐夫猴急的表情来看,肯定是在做妇女自己的事情,不见得一定要触及性器官,有时梳头、化妆等特有的女性动作也会引起男人的反应。
工夫不大,姐姐就从梳妆台转了过来(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又是姐夫的书桌,也是姐姐的梳妆台)姐姐来的时候是赤条条的,刚走到床边,姐夫就一下扑了过去,把姐姐按在床上,脑袋只往姐姐两条腿中间扎。姐姐连忙叫住说:“髒……曼丽她们占着厕所唧唧咕咕的,我沒去洗那……就用湿纸巾擦了擦……”
但是还沒等她把话说完,姐夫就已经把嘴凑到姐姐的阴户上了,还一个劲的说:“我不怕髒!自己的老婆害怕什麽”接着就把舌头伸进了姐姐的阴里。
随着姐夫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姐姐的阴缝,姐姐的腰也在一下一下的往上送,她两只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两只脚高高的举了起来……一幅很享受的样子。我正看的起劲,忽然觉得脖子后面热乎乎、湿漉漉的,就像一只小公狗在趴在我背后喘气,回头一看,扬扬抻脖子瞪眼的也想看。我赶快把她推开,什麽她都插一腿,赶快拉着她悄悄回沙发上睡觉去了。
第09章 小王老师的教研室
“嘿嘿,快看,那不是姐夫吗”
平安回到宿舍几天后,一天中午下课回来,扬扬到窗台拿水杯的时候突然对我喊了起来。
我顺着扬扬指的方向往下看,果然有一个人很像姐夫,穿着便服正在街上游魂野鬼似的乱晃。我们的楼高,可以看到校外,但是看不太清楚。就急忙穿上衣服和扬扬下楼出校一看,果然是他。
“你在这干什麽呢”
我朝姐夫招手问道,“是不是有任务”
“沒有,就是路过。穿上我给你买的高跟鞋就是好看。”
姐夫看到我很高兴,以便上下打量着我一边说:“走吧。”
就把我们叫到学校边上的小咖啡馆里。
“谁信呀!”
我要了一杯卡普奇诺(很贵呀,但是不管多贵姐夫都给我买)扬扬要了一杯石榴汁。“肯定是你们局里给你的的缉毒任务。你们那两下子,一看电视都知道了,不是排查就是蹲守。”
我想起昨天他们说到姐夫被借调到市局搞毒品侦缉去了。不过我说的时候声音大了点,把姐夫吓得使劲又是挤眼、又是摇头。最后不得不说了实话。
“我在找人。刚刚接到举报,说有人在护校附近贩卖毒品,男的,大个。会不会是你们学校的”
我说哪有这种道理,在我们学校门口就是护校的那到天安门广场接头的肯定就是国旗班的了而且我告诉他,我们学校几千人根本就沒有大个的,就连教体育的个子都不大,除非烧锅炉的。姐夫说不会是烧锅炉的,一定是游手好閑、油头粉面的那种类型。
扬扬说:“你的情报准吗沒准是在警校门口呢,他们那的个子都大。或者是个小个你给听成大个了”
姐夫说一般不会,因爲这种案子的破获很多都是依靠群衆举报,或者缐报。而这次是一个可靠的缐报,一般不会出大错。当然,姐夫的任务并不是抓人,而是监视,看看有沒有符合上述特征的人,要是有就搞清楚他们的活动规律。“要是能跟踪他们找到他们的上家就更好了。所以你们发现可疑的人一定要告诉我。”
姐夫说。
我说:“那你就接着在学校门口慢慢蹲着吧。”
姐夫说:“你们要是沒事就在这帮我看看他们是不是护校的。有你们掩护別人认爲是朋友聊天,就不会産生怀疑了。不过我要请示一下。”
姐夫出了咖啡店,走到不远处一个金杯旁边,和车里面的人说了两句话又回来了,说可以了。我和扬扬都很高兴干这种事,就坐在咖啡馆里一起向外看。看了半天什麽异常都沒有,两个人都觉得沒意思,又打哈欠,又流鼻涕的浑身不自在。
姐夫就说:“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你们以爲拍电视剧呢,刚往那一坐情况就出现了,这种工作其实很枯燥的。而且你们这样毛毛草草的也发现不了什麽呀。”
这是放学的时间,很多走校的学生正在出校门回家,学校门口熙熙攘攘。正在这个时候,学校烧锅炉的傻大个出现了,我朝姐夫挤了挤眼睛“看,来了一个大个的。”姐夫也在注视着这里唯一的一个大个。
“有门……”
姐夫说。
我就挤兑他说:“那可是烧锅炉的!”
姐夫说:“沒关系,看看再说。”
可是傻大个沒有和任何人接头,只是在烟摊上买了一包烟,就往回走。
一阵兴奋之后,大家都很失望。我说:“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接头,至少应该有个望风的才对。”
话音刚落,刚才出去的看大门的老王头从另一个方向正在往回走,扬扬开玩笑的说:“看,望风的出来了,他们两个正好是一对。”
可惜姐夫并不明白这个“一对”是什麽意思,我们也沒有告诉他。
姐夫却严肃的说:“就是他!”
我问他怎麽知道的姐夫说:“你们不抽烟不知道,他买的那盒烟叫88红河,很贵的,烧锅炉的怎麽抽得起”
正说着,扬扬又小声叫起来了,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过来的竟然是小奶妈。我的脸一下红了,这种恶心的人……
奇怪的是他们什麽都沒做,各干各的,后来先后都回护校去了。
我和扬扬对姐夫说,我们进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进学校,沒看见小奶妈,却见到王阿锁东张西望的向我们走来,见到我们还挺高兴,说班长、书记,班主任正找你们呐。我想沒准是她给我要的“破处费”来了,就想赶快去拿,不过心里也在想,姐夫都发财了,这笔钱的价值已经不比那几天了。
一年级的教研室在教学楼的最上面。
来到小王老师的办公室,发现办班里几个小奶妈的马仔正在办公室外面等着,趴着门缝往里看。看到我们来了,他们自动让开一条路让我们进去。刚一进门就看到小奶妈也到这里来了。
我一看到小奶妈就想出去,但是又觉得这样未免太丢人了,况且扬扬在,如果杨扬在我就不害怕。
小王老师正坐在椅子上和小奶妈谈话,看到我连忙让小奶妈先出去,让我走到她的跟前。她今天穿着一身深绿色的连衣裙,上面绣着白色的小花,非常好看。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现在別的老师一般都穿浅灰色的衣服,所以小王老师的打扮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小王老师让我们坐下来,看到小奶妈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就说:“你们几个同学先回去吧,吃完晚饭我再找你们。”
小奶妈这才恋恋不舍的出去了。即便这样,走的时候也三步一回头,五里一徘徊。
小王老师看到他们出去以后才对我们说:“上次说的那个补偿费,他们说不能给,因爲沒干完……”
扬扬马上接过话去说:“那我们去报警!”
小王老师连忙说:“先別着急……你听我说,要不,少一点行不行”
“不行,”
还沒等扬扬说我自己就已经不耐烦了,因爲既然家里现在不缺钱了,我也沒必要再这麽低三下四的求他们给钱了。接着我拉了扬扬一下说:“我们走。”
我的话音刚落,小奶妈他们5、6个人一下涌进了教研室。小奶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气急败坏的说:“哪去”
扬扬看到这个场面想来帮我,小奶妈见到连忙让他的马仔拦住。本来班里的男生是不敢动扬扬的,但是这时我发现这几个人里有两个不是我们班的,而后面的一系列的坏事都是这两个人带的头。
我看形势不好,就给杨扬使了个眼色,开始往门口挪,我们必须一起出去,不能出卖朋友(后来姐夫说:“你怎麽那麽傻呢!只要出去一个另一个就也得救了!哪有什麽出卖朋友的道理!”
因爲只要有人出去报信,歹徒就会有所顾忌的。可惜当时我沒有想明白,女人真的头发长见识短)扬扬低着眼睛好像沒看见,其实她机灵着呢,她已经悄悄开始转身。可惜我们速度沒有他们快,一个坏小子一下就把门堵住了,扬扬想挡他也沒挡住。
我登上桌子,想从窗户跳出去(老师办公室在二楼)我一步跨上老师的办公桌,但是新穿的高跟鞋不太顺脚,正要开纱窗,但是后面被四五只手同时抓住裙子,接着裙子被他们拽了下来。光着屁股我沒敢往下跳,稍一犹豫就被拽了回来,被他们抓住了。
他们两个架我们一个,把我和扬扬连推带搡的拥进办公室一个用文件柜围成的小更衣室里,就那麽几秒锺他们也沒忘了在我们身上扣扣捏捏。
扬扬大声叫到:“你们……”
她可能要说:“你们要干什麽!”
但是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人家用小王老师桌子上的抹布堵在嘴里了。后面的什麽都说不出来。
我怕他们把那麽髒的抹布也塞到我的嘴里就沒有出声,但是他们仍然沒有放过我,一个坏小子从別的老师的桌子上找到了另一块抹布顺手就塞到我的嘴里了。
我们被他们推推搡搡的带到办公室角落里的一个铁皮柜的后面。老师沒有专门的换衣间,就爲女老师们用铁皮柜在墙角围了是一个更衣室,里面摆了一张椅子和一个长条桌子;中间留一个门,上面还挂了一块布帘。
扬扬两只胳膊都让那两个坏小子抓住,几下就把衣服扒光了,我只是幌了一眼,看到扬扬一丝不挂,阴毛、奶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用手揉着杨扬的胸说:“太平公主。”
扬扬擡腿就踢了他一脚,这下她的腿也被人家抓住,阴部完全暴露在那帮男生眼前。
更衣室很小,是老师换衣服用的。一个人都躺不开。“把她们按在桌子上”小奶妈命令说。
那几个人欢唿了一声后,我们被按在桌子上。仰面朝天的躺着,腿耷拉在桌子外面,俩人的头的方向正好相反。
有只大手过来把我的内裤扒下来,又有人把我的大腿强力分开,我使劲夹腿但是沒有用。虽然看不见,已经感到有人在用手指捅我的阴道了。
第10章 自救
这时有人在捏我的乳房,是完全不顾別人感受的那种发泄,或者说是发狠。疼得我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嘴里塞着极爲肮髒的髒抹布,不管怎麽都喊不出来。
慌乱中听到小奶妈说:“你们捏捏书记的奶子……”
于是有几个人转过身去捏了捏,我听到扬扬使劲的想挣开,当然她不会成功的。
接着小奶妈又说:“再摸摸班长的……”
那几个人又转过身来摸我的乳房。有人羡慕得说:“真大,真软……”
我不知道这时候扬扬在想什麽但是我只有一个想法,怎麽才能获救。后来姐夫和张秘书都因此说我“出奇的冷静。”
一个男生激动的说:“……还从来沒肏过真的呢!”
于是那个外来的就说:“看你这点出息,还好意思在这说……”
“就是!警校门口的干洗店10块钱就让看!20块钱可以摸……”
不知道谁在接茬小奶妈突然小声问:“谁抽烟有火柴……老子要捅捅书记的尿眼……”
明显的其他人都拼命想忍住笑,但是还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
的捂着嘴笑了起来。“快看书记,捅一下一抽抽……”
“那两片肉就是小阴唇吗”
又有人问。
“当然了!”
“那怎麽是浅顔色的”
“你见过你妈的是怎麽着,还见过深色的!”
那个外来的不屑的说。
“沒有,是小王老师的,黑边……”
“那天我们几个趴女厕所来着……头贴到地上才能看得见,女厕所的地他妈贼臊。”
有人搭腔说。
“小声点,小王老师就在外面呢!”
于是他们都不说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这麽说话小王老师应该听得见。
我还在想挣脱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师叫人好像沒希望了。
我试着用舌头往外顶那块破抹布,那块抹布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怪味。我想着一定是老师们中午吃完饭以后用来擦桌子的,长年累月不洗就成了这个样子。所以开始真不想用舌头去碰那块抹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
终于抹布被我舌头顶开了。我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现在即使喊也沒有用,楼道里是空的,只有等一会晚自习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我要坚持到那个时候,现在已经快到晚自习的时间了。但是要是让其他学生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这个样子好吗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无论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说。扬扬那边“咣,咣”的一阵颤动,“你拔书记的阴毛干什麽”
于是有人嘿嘿的问。
“留作纪念,回去用胶条贴在本子上,写上日期。将来书记胆敢找茬就给他看这个。”
小奶妈说。“日本人都这麽干。”
“那我也要一根……”
其他人纷纷涌到扬扬的身旁,扬扬身下的课桌一阵乱响。接着他们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我的手被紧紧地抓住,根本沒法躲,只能挺着阴让他们拔。
开始的几根还是掐住毛根一根一根的拔,到了后来就不顾这些了,简直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小奶妈最恨扬扬,在那边多折腾了一会火柴棍,过来的时候我的毛已经被他们先来的拔光了,于是他开始骂街“他妈的班长的毛能长得这麽稀到我这沒了……”
有人建议“……拔根腋毛算了。”
“你奶奶,”
小奶妈立刻火了“你他妈嘴边长的是鸡巴毛吗!”
于是別人都战战兢兢的纷纷的匀给他。王阿锁拔了一大把,赶快讨好似的如数递给小奶妈。
小奶妈又说:“別拿书记的煳弄我!”
王阿锁举着一撮阴毛赶紧解释说:“真是班长的!你看,书记的:又黑又长又粗;班长的又细又短又黄,整个一个发育不全!”
小奶妈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拿到了我的毛揣到口袋里,小奶妈又不满足了,说:“王老师你也进来。”
这下把王老师吓了一跳:“我还要看在外面,来人怎麽办”
小奶妈说:“王阿锁你出去看着,反正你也不敢肏,来人就说老师不在。”
王阿锁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肏!”
小奶妈凑到王阿锁的面前,和他脸贴着脸。等了几秒锺说:“沒看出来,才两天就长本事了……”
接着又说:“那也先去外面等着,真行晚上上你姐让我们看看……”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王阿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去外间了。
小王老师也不干了,着急的说:“我是你们老大的人诶!”
小奶妈说:“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给我们了。现在只是热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满意了吧。”
他得意的朝那两个外面来的挤挤眼睛“来人啊!……”
扬扬突然大叫一声,几个男生一下全转过身去,捂嘴的捂嘴,塞布的塞布,于是又沒有声音了。把抹布重新塞进扬扬的嘴里后,小奶妈还不放心,又用一枝划缐笔往里压了压。又说:“再检查一下班长的。”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塞。
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颌骨,我耐不住疼,一松嘴就让他们又把髒抹布给塞回去了。他们照样又用那只划缐笔往里杵,我只觉得嗓子里十分痒痒,一阵阵的恶心,髒抹布已经到了嗓子眼,想用舌头往外顶已经不可能了。
口水不停的流出来,但是咽不了,都顺着髒抹布流到嗓子里去了。
这样一阵折腾,晚自习的时间快到了,爲了占到阅览室的好座位,一些学生已经开始进楼了,我估计再等一会先到的老师也该来了。
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的脚步声,小奶妈有点慌了,说:“倒霉,咱们必须赶快撤。”
“这两个怎麽办”
“扔了吧,”
小奶妈说“她们会不会报告警察”
“我们不承认,告了也沒用。再说也沒把她们怎麽样。她们还能让警察数他们的阴毛”
有人接茬说“好不容易到手的……”
有人很惋惜“再说,就算沒告上,我们也被人家注意上了……”
这是那个外来人“那你说怎麽办”
小奶妈说“找辆车,把她们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这时我看到那个外来的在朝小奶妈挤眼睛,盡管他侧对着我,但是小奶妈沒看见,我却看见了。“杀人灭口!”
一种不祥的感觉闪现在我的大脑里。(后来审讯时那个人交待说:他当时想的是把我们关在破屋里当性奴。不过当时我对“性奴”一点认识都沒有,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你不用管,找两辆出租车来。”
“出租车不让进学校。”
小奶妈说。
“你们有沒有后门”
“你不是都观察过了嘛,沒有。”
小奶妈说“那就走正门,假装她们摔伤了,找块布把她们的头蒙上。让你们老师在前面挡着。”
外来人说。
天已经快黑了。我心里很着急。我原来计划,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只要一挣扎,就一定会引起正在那里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他们沒有发现毒品交易的人,现在一定还在那里。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办了,也许他们会看不见
我还沒有想出办法,头已经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来以后裙子自然掉下来,但是内裤已经不知道被谁收取当战利品了。
趁着天黑,我们被推推搡搡的拥到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我想挣扎,但是被他们紧紧的夹住,根本无法引起旁边人的主意。于是我偷偷的把右脚上的鞋蹬掉,这是姐夫买的,今天下午他还提到它,如果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出事了。
要是看不见我就惨了。
天很黑,每个人都十分紧张,沒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挡。”
外来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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