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文是个上二年级的小朋友,妈妈叫温丹慧是小学音乐老师,爸爸叫王进是一所中学的教研主任,小文现在是在妈妈任教的东平小学上学。
说起这个妈妈还真是小文的骄傲,小文的妈妈人如其名,美貌又聪慧,自小就是大家关注的焦点,在大学时,多才多艺相貌出众的妈妈,更是学校艺术系的系花。
由于妈妈的年龄比较小,所以她那时还有一个称号叫小仙女,但让人铁破眼界的,是像妈妈这样的女神,最后竟然会选择一个看起来有非常平庸的男人--小文的爸爸王进说实话,王进并不是很聪明长得也很一般,一看就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的,最后却娶到了温丹慧这么漂亮的女人,有人说是王进的真诚打动了温丹慧,也有人说是妈妈看中了爸爸的家势,好像小文爷爷是市里教育厅的什么领导,最后,温丹慧是在小文外公的主持下嫁给了王进。
这种事情就像小说《诛仙》里的碧瑶看上了张小凡那样,犹如天上掉了个馅饼被王进给捡了,不仅如此,王进在事业上也可以算是顺风顺水。
王进沒费多少功夫就做上了学校教研室主任的交椅,可能是领导看王进忠诚可靠,不过更重要的可能还是托小文爷爷的那层关系。
婚后,不甘沈寂的小文妈妈,还在市里的小金凤艺术团当了一名舞蹈老师兼演员,婚后的小文妈妈,身材和模样并沒有走样,肤色依旧白晰如雪,身材曲缐玲珑,加上标准的美人鹅蛋脸,乌黑亮丽的一头秀髮,搭配合宜温柔的谈吐学养,简直就是人们心中女神的化身。
就在前不久,温丹慧还参加了市里举办的漂亮妈妈大赛,并获得了冠军,才艺比拼环节,温丹慧勇敢挑战高空绸吊舞。当小文看到妈妈吊在空中那惊人的舞姿一举手一抬足的优美,小文就觉得妈妈好厉害,就像电视里的天女下凡一样。
当了漂亮妈妈的冠军,温丹慧也成了这周围小有名气的一个人,一次去开家长会,小文们班的几个男教师特意找小文妈妈单独聊了好久,他搜肠刮肚地将小文在学校里的每一点琐事报告给小文的妈妈,以此来延长和小文妈妈的交谈时间。还有不少小朋友很羡慕小文有这么漂亮温柔的妈妈,想和小文换妈妈,哼,小文才不换呢!
有时候,温丹慧的一些学生会叫他温妈妈,这让小文很是介意,他觉得妈妈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去走。
因为温丹慧所在的艺术团里经常要排练演出,在节假日的时候,温丹慧还要多次带队去国外表演舞蹈,所以小文和妈妈相处的时间其实很少,不过每次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妈妈都喜欢用她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教给小文骑马马,所谓的骑马马,就是温丹慧边练习压腿边让小文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妈妈用脚尖点点小文的JJ,有时弄得小文的小鸡鸡有点疼了,小文就会向妈妈抱怨,可妈妈总是
说:「怎么了,你是妈妈生的,你就不能给妈妈玩下你的小鸡鸡啊!」
所以小文每次看到妈妈的那双白丝袜脚,他的JJ便不断勃起,可能是以前JJ被妈妈用脚逗弄产生的「后遗症」。
最近,国家开放了二胎政策,这可让小文一家感到十分欣喜,温丹慧和王进早就想再要一个孩子了,小文也想自己可以有个弟弟妹妹。
于是,温丹慧和王进开始为了生二胎努力,可不知为什么,王进和温丹慧为这事做了好多准备几乎使盡了浑身解数,温丹慧为此还向艺术团请了好多次假,可就是沒看到温丹慧怀孕的迹象,这让王进很是沮丧甚至觉得丢人,沒面子,并开始怀疑自己做为一个男人的能力是否正常。
看到老公如此难过,温丹慧安慰道:「阿进,你別太烦劳了,或许是我们平常太忙了事情太多,所以沒时间考虑自己的生活,影响了那方面的事情。」
「小慧,你说的对,可能是我们太在意工作了,把生活给丢了,不如,我们一家去外面某个地方玩玩,放松一下心情,或许,这事情就沒那么难了。」王进说到。
「好啊,老公,我刚好想出去外面散散心,正好带上小文一起。」
于是,温丹慧和王进向单位请了假,带着小文开着四轮传动的休旅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林野里游乐、休憩,寻幽览胜。
她们的计画很周详,无论是通讯设备、民生物资、帐篷、炉火、锅碗瓢盆…准备的一应俱全。
车子沿途经过了许多巅颇山路、一些几乎无法通过的路况都被王进一一克服,翻山越岭,车身却也多了许多树枝的刮伤,强行的穿越5~6个钟头后,经少许步行,她们来到了深山中一个不知名风光明媚的世外桃源,尽管午后艳阳高照,但四周悦耳的虫鸣鸟叫,溪流瀑布潺潺,溪水清澈见底,翠绿浓密的树林摇曳婆娑,令人为之心花怒放,暑气全消。
温丹慧下车赞叹、开始流览着这未曾见过的世外桃源胜景,王进随后将车停妥,欣赏着这路边的美景。
「哇!好多鱼哦~」小文叫嚷着。小文把鞋子一脱跳下溪流中,开始徒手抓起鱼来。
可小溪里的鱼儿游的太快,小文抓了好几次结果都落空了,此时小文看到爸爸拿起了鱼竿准备钓鱼:「小文啊,你那样是捉不到鱼的,还是让爸爸来吧!」
说着爸爸把鱼缐一扔,「哇!这里的鱼又大多,看来今晚我们有鲜鱼大餐可以加菜了!」看着老公和儿子乐在其中的样子,温丹慧说到。
「你们父子俩就在这准备晚饭,前面有个小瀑布,我去看看。」
温丹慧未待回应,接着撇下小文和王进,快速的跳越在溪流上的石头上,转瞬间已消失在前方。
来到瀑布边,温丹慧把她那双光滑白皙的玉足放入水中盡情嬉戏,好久沒像这样放松过了,温丹慧将一头乌黑的秀髮摊开,披散在肩上。
可能是由于天气炎热,温丹慧身上只穿了一件T恤和短裤,连乳罩都沒带她均匀的双腿、衣着曝露,胸前隔着白色T恤突起两点、诱人的模样,此时相信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流下垂涎的口水,她自得的边哼唱歌边欢快的戏着水,殊不知这一切情景,已被躲藏在溪旁茂密草丛中的一个人盡瞧在眼里,他叫阿福,中等身材,是山地乡的一个小混混,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今日凑巧为生活所逼,想到这附近的竹林里碰碰运气;挖一些野生的笋子来卖钱。那知骑机车刚到不久,就听见温丹慧他们车子的引擎声,因为此处人烟罕至,好奇心吸引着他悄悄的潜伏过来,孰知所见令他大饱眼福、兴奋颤抖不已。
现在温丹慧的老公在溪流的上游钓鱼鱼,仅留下毫无戒心、衣着清凉仅着T恤、短裤的温丹慧一人,阿福看着温丹慧的背影,身材曲缐毕露;秀髮仍滴着小水滴,诱人之至,阳具又不自觉的胀了起来。
他见机不可失,先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抓取溪畔地上的一些湿泥,涂在脸上、身上,让人无法辨识出自己原来的面目,静悄悄的向温丹慧掩至。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温丹慧只知腰腹部被一只有力的手由后强行搂抱住,嘴巴被另一只手摀住,「啊!……」虽吓了一跳,初时想可能是她王进回来跟她作弄,因此起先沒什么挣扎,待想要回头骂王进说別鬧了,却感觉身不由己的被抱起,正快速的半抱半拖行往溪流的另一头的森林里。
待温丹慧惊觉情形不对时,她已被带往离瀑布约4~50公尺左右的一处茂密草丛中,此处即使身高超过200公分的成人站立隐藏其中,在此高耸的芒草、杂草交错丛中也无法被发现。
「不准叫!」阿福恐吓的说道:「乖乖听话!」阿福虚张声势、故做兇狠的低吼道:「我现在在跑路,躲到这里来~听懂了沒」
温丹慧吓的满脸惊惧,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赤裸像野人的陌生男人,但转瞬间她已回神过来,强自镇静、浑身颤抖的说:「我……我……懂…… 你……要做…什么」
阿福说道:「做什么乖乖听话就对了。」
阿福低身将躺卧草地的温丹慧下身的裤子从旁边脱下、丢在一旁。
「啊!不…!」温丹慧遮掩着私处,拜託的求着。
「哇…你的小淫穴近看好漂亮啊~太美了!」阿福笑着,将手伸到阴部、手指爱怜似拨开阴唇、丛毛说道。
温丹慧不敢有强烈的反抗,阿福随即更将手由下往上伸进T恤抓抚着温丹慧的胸部。
阿福道:「哇!怎么有这么美的胸部~啧……啧……又白又软。」双手十指并用、爱不释手的揉捏温丹慧的胸部。
「…嗯」温丹慧低声抗议着。虽然嘴里嚷着不要,但温丹慧毕竟是个容易敏感的女人,在阿福略近粗暴的手段下,胸部被揉捏着,虽抗拒,但蜜穴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分泌出蜜液,「嗯…不可以……求你……」温丹慧的哀求声已减低了不少,粉嫩的乳头也被玩弄的兴奋的立起。
阿福手指不久沾满了温丹慧的淫液,他见状欣喜说道:「好!兴奋了哦~」迫不及待的想插进温丹慧的阴道里,那知道,因刚才自慰过、真要派上用场时,阳具虽有膨胀,却软软下垂的,怎么也插不进温丹慧的嫩穴,阿福心有不甘,懊恼自己小弟弟的不争气,试了几次仍未能成功;龟头只能在丛毛前面磨蹭着。
阿福此时似有点恼羞成怒,用右手的手指深入温丹慧的蜜穴,慢慢的进进出出,也慢慢带给温丹慧一些的快慰,淫汁分泌的更多了,阿福看着情慾昇起的温丹慧,索性把她身上仅存的白色T恤脱掉,好方便欣赏温丹慧的那对柔软白晰、浑圆玲珑的乳球温丹慧此时情慾已被挑起,慾念已渐盖过恐惧的心,仰身张腿的姿势,心里反倒有少许希望肉棒能坚挺翘起的念头,插进已春潮氾漤的窄洞内,理性的部份却暗骂自己的淫荡……竟会暗希望让这陌生男人……
『嗯…我想要…好想…怎么这样噢…』温丹慧心中懊恼想着。
随着阿福的手指代替肉棒快速的进进出出,经过3、4分钟,温丹慧忍不住的哼出声来:「噢……嗯……不要……」
阿福:「爽吧,骚货」
「嗯……不……」温丹慧浪叫着,「啊!……不行了……」
从温丹慧水汪汪的蜜穴中流出的蜜液,让阿福的手掌感受到微热、湿淋淋的……接着阿福将近神智半昏的温丹慧拉坐起来,软趴趴的肉棒凑到温丹慧的樱唇前,说道:「舔它……」
温丹慧看着肉棒,眉头微皱的犹豫了一会。双颊绯红,温丹慧终究还是张开樱唇,前后平行的摆动着头,温热的舌头也灵活的舔弄。
只见肉棒被小嘴含着,又舔又吸,不一会,温丹慧发现肉棒变的愈来愈坚挺,愈来愈粗大。温丹慧心里再一次情欲高涨,心中浮现它侵入自己小穴的景像……
温丹慧开始贪婪的吸吮着肉棒,她的双颊已经通红。
阿福也舒服的哼出声来:「哇!看不出这么有气质的女人,原来这么会吸。」
阿福低头看着下方的温丹慧,头前后的进进出出,白嫩的奶球也柔软的前后晃荡,忍不住略弯膝去搓揉她的酥胸。
温丹慧尽管口里含着肉棒,仍轻哼着:「嗯……嗯……」沒有抗拒的任他抚摸。
「哇!真会舔……」阿福兴奋的嚷着。
持续了一会儿,阿福突然将温丹慧推倒,抓着盛怒勃起的阴茎,一口气对准了穴口,温丹慧本能的夹紧双腿抵抗,「啊!不……不行……」
可是发现这样是沒有用的,接着阿福双腿一沈,温丹慧白晰的双腿被撑开,阿福扭腰往前一顶,龟头兇狠地沒入了穴口。
这次水到渠成,阿福开始感到温丹慧的穴口,湿滑、紧实的包覆住前的龟头,温丹慧两片像鲜润花瓣的蜜唇也跟着被挤开,整支阴茎缓缓的进入……
温丹慧胴体颤抖着,双腿被阿福架在肩膀上,毫不设防的被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温丹慧的嫩穴突然有充实的感觉,紧闭着眼睛,感受着小穴被扩充的快感,温丹慧的蜜穴已快被阿福挤满了!
「噢!好紧。」阿福大乐叫道。
温丹慧经过阿福手指达到的高潮,小穴已微微瓣开,陌生肉棒入侵时,小穴因紧张变的紧缩,被阿福挤满后,小穴紧紧的包着粗大的肉棒,挤出不少蜜液来,一股淫水顺着阿福的肉棒涔涔地流下来。肉棒拔出将近穴口时,阿福再插入,再一次撑开温丹慧紧缩的小穴,一下子就顶到穴底,龟头着实地碰着穴底的嫩肉,每顶一下,温丹慧就发出一声「嗯……噢……」并且浑身颤抖了一下,「嗯……
噢……」
温丹慧开始转为享受的感觉,闭着眼睛,享受着小穴被肉棒扩充的快感。温丹慧的手虽颤慄着抓着阿福的肩膀,让肉棒每一次都能撑开嫩穴顶到底,但内心还一直希望丈夫能出现制止陌生男人的入侵。
「嘿嘿,是不是很舒服」
阿福深深地插入温丹慧十几下,抽插得温丹慧全身乏力,然后就故意问她。
「唔……人家不能……不要这样说……嗯。」温丹慧一边呻吟一边回答,这时双腿勾在阿福肩膀上,在空中无力地摇晃着。
阿福一面抽插,一面探手抚弄温丹慧丰满腻滑的乳房,滑腻腻,爱不释手之下,不禁揉捏着。
「嗯……你……把人家弄的……啊……不……」
温丹慧被阿福揉捏插弄得淫荡起来了,这时主动地抱着他,双腿也夹在他的粗腰上,任由那根大鸡巴在她小穴里里外外地抽插着。而温丹慧情动之下,也慢慢的摇晃下身,迎接勐烈的抽插,浑然忘了反抗,让这陌生男人姦淫着,任他摆佈。强烈的电流倏然从她的下体沖上,然后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
温丹慧鲜润的蜜唇、挤满的嫩穴,感到热潮正在不断的升起,同时引发了磙热的阴道开始抽搐,双脚开始痉挛:「唔!……噢……不行了……」
温丹慧涨红美丽的俏脸,在享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时,却显得十分无助,软弱!原来被陌生男人凌辱下的温丹慧,只需稍作刺激,短短数分钟就再一次到了高潮。
阿福迎凑着,温丹慧极潮过后,阿福速度开始放慢,但沒有给温丹慧喘息的机会。原本内心等待丈夫能出现的温丹慧,此时完全忘了之前的期待。陌生肉棒在嫩穴里抽插着同时,温丹慧想起了丈夫,温丹慧心里却冒出开始一个不同的场景,幻想着丈夫出现后,也变成一个陌生男人凌辱无助的自己。
温丹慧忆淫在这荒野,自己娇柔的胴体,被两个魁梧的男体包围着,一件轻薄的T恤,被两个男人轻易的撕下,一件透明性感的内裤,被大手轻易的剥下,一张柔嫩的小嘴,被两个坚挺的肉棒先后凌辱着,一对颤抖的酥胸,被粗暴揉捏着,一个淫荡粉嫩的小穴,被两个粗大的肉棒轮流享用着。
「嗯……噢……」阿福又深深地插入,此时温丹慧回了神。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双手紧抱抓住阿福,阿福的肉棒在她的嫩穴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的蜜唇翻进翻出,弄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呻吟声高低顿扬、如泣如诉,淫荡极了。
那知阿福持续了数分钟,仅剩馀的一点精液就不听话的射在温丹慧温暖、潮湿的小穴内,阿福浮现懊恼的表情,咒駡自己道:「X!……不中用的东西!」拔出正渐变软的阴茎,温丹慧慢慢坐起身看着阿福,白浊浊的精液就从温丹慧的小穴涌流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温丹慧心中略掺杂着些许不捨。
此时,远处传来熟悉的叫喊:「妈妈!妈妈!你在那里妈妈!」温丹慧听到小文在喊叫找寻她。
只见阿福神色略慌的说:「得走了!~」阿福快速起身离开。
温丹慧沈吟了一下,看着草地上的三角裤,缓缓拿起了旁边的T恤正要穿上。
只见阿福突然又转身回来,吓了她一跳。「哦!忘了说,你身材足贊!」
阿福微笑着,随即一熘烟的从草丛中消失了。
小文看着草丛中走出的妈妈,脸色红嫩,双颊绯红,T恤下尖挺饱满的乳球振盪起伏着,特別诱人。
小文问道:「妈妈,你去幹嘛了,怎么脸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
「沒事小文,妈妈刚才玩的太嗨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哦,那妈妈,我们走吧!」
母子俩拉着手离开了这个地方。
此时王进已经打好了帐篷,并做好了晚饭,看到小文和温丹慧回来了就赶紧招唿他们吃晚饭,小文一家在此处露宿了一晚就离开了,第二天王进驱车赶往了一个小镇,听人说这小镇虽然偏僻,但周围山清水秀,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所以王进想先带着家人在镇子里找个旅馆落脚,然后再去这附近游玩。
到这镇子上,小文发现街上很少能看到女的,偶尔看到几个也是那种大妈老太太,这镇上的男女比例也太失调了。
小文一家来到一家名为曲伯旅店的旅馆投宿,这家店的老闆就叫曲伯,这曲伯一看到温丹慧眼睛立马直了,还很热情地去上前打招唿,「这位靓女太太叫温丹慧吧,哈哈,早就在电视里看过你参加的那个什么漂亮妈妈的比赛,想不到真人比电视上的还要漂亮,我说王先生你可真是有福气。」
「哪里,曲伯你过奖了,对了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王进问道。
「有,有,这里有个西樵山,现在正是杜鹃花开的时候,很适合去照相。」
「老曲啊,在和谁说话呢」
此时,一个肥婆走了进来,她是这家旅店的老闆娘。
「那还能和谁啊,这不来了几个客人住宿吗」
老闆娘瞥了小文他们一眼,「这样啊,那你带他们上楼找个三人间住下吧!」
「好,好,那请各位和我上楼吧!」
曲伯领着温丹慧一家上了楼找房间,此时小文观察到曲伯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妈妈看,那眼神怪怪的,甚至有点不怀好意。
小文一家在旅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前往西樵山,在经过了4个多小时的颠簸,一家人终于在下午抵达了美丽的西樵山。
爱浪漫的温丹慧想乘此机会拍几张和舞蹈有关的艺术照,为此,温丹慧特地穿上了一件紫色舞蹈紧身衫外加一件茶绿色上衣,下面则一条及膝的黑色紧身练功裤,脚上还换上了一双洁白的丝袜。
小文一家在山路上转来转去,幸好风景还不错,但是路实在难走,有些地方根本就沒有路,而且边边上就是悬崖,相当危险。一路走来,除了他们几人,鬼影都沒有遇到,的确很偏僻。
也许是累了,小文一家不再像赶路般急行,放慢了脚步,欣赏着沿途的风光,并且不时地拍照留念。
一会功夫,他们竟然找到了一个开满杜鹃花的地方。
「老公,快来给我拍照啊!」
温丹慧欣喜不已,她立刻拿出一双小巧的舞鞋套在自己精緻的脚腕上,随后温丹慧开始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如飞燕、如仙子、如天使的化身。
而在一旁的王进则用相机记录着妻子这美丽的瞬间,小文看着妈妈这绝美的舞姿也不由得痴了。
沒多久,王进突然憋红了脸,吞吞吐吐的对说道:「老婆,我……我要解小手……你和小文在这待会……我……我去解会小手。」
「看你憋成这样子,快去吧!」温丹慧笑着说,见王进走了,温丹慧和小文找了山麓旁边一棵树,靠在树下乘凉,正乘凉间,突然从大树上跳下两个人,小文一惊,沒想到这不着村店的地方会有人从天而降。
小文看到这两人穿着很破旧,一个满脸鬍子,大概四十几岁,另外一个三十出头,高高瘦瘦,正色咪咪地盯着妈妈看,鬍子恶狠狠地说:「你幹吗的」
温丹慧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来……来旅游的。」
「旅游这是你小孩吗」鬍子看了一眼小文说道。
「是!」
「你知不知道那些杜鹃花都是我们种的,你在这拍照可是要给钱的。」
温丹慧喃喃道:「我……我给……给钱。钱呢」
温丹慧连忙在口袋里摸着,只掏出了几十快,钱都在王进兜里呢,鬍子一把打掉温丹慧手里的钱,恶狠狠地说:「你当我要饭的不行,沒钱就別想走!」
两人围了上来,鬍子又说:「走,到下面去!」
小文一看,原来山坡下十几米处有一间木屋,很简陋,估计是废弃的看山或看护庄稼的小屋,他们想把妈妈弄进去,要做什么……
这时,两人拽着温丹慧就走,温丹慧刚要反抗,高个又挥挥手作势要打,温丹慧急忙放弃,乖乖地被拉进了木屋。
小文眼铮铮的看着妈妈被人劫持,等了片刻,他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随便找了个缝隙窥视着。原来里面还有张木床,鬍子坐在床沿,而妈妈正被两人用绳子绑在床上,高个脱下了妈妈的鞋子,此时妈妈洁白的丝袜美脚显露了出来。看到妈妈的白丝脚,小文的鸡鸡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高个把妈妈的双脚抓起把玩了一下后,就将鼻子凑到妈妈纤细的白色丝袜脚上闻着,嘴巴时不时在她的脚心上吻着,鬍子此时也用手抚摸着妈妈白丝长筒袜的修长美腿,这让他的鸡巴勃起了。
价格不菲的白色丝袜带来的鲜嫩触感,加上雪白肌肤的颜色以及无时无刻沁入鼻子的美人香气。
「这骚货真鸡巴是个极品!」高个说道。
「所以得慢慢玩才行!」鬍子把她的大腿伸直,在大腿小腿到脚踝处牢牢绑好,绑好后,鬍子的左手捧起妈妈的白色丝袜脚,右手在妈妈的白色丝袜脚心上挠了起来。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停停……受……受不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
哈受……哈哈哈哈受不……嘻嘻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痒死……哈哈哈哈痒死我了……」
妈妈的两只白色丝袜脚上下摆动地挣扎着,鬍子停止挠痒,白色丝袜脚不时地向上提着。
只见高个握着妈妈的白色丝袜脚,将嘴凑到妈妈的脚掌上,对妈妈的脚掌吹着气,妈妈的白色丝袜脚在受到剌激后反射性地动着,高个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白色丝袜脚的脚心上挠痒了起来,妈妈的白色丝袜脚心刚一接触舌头带来的挠痒也摆动着缓解痒感,「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痒……哈哈哈哈……痒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嘻嘻嘻……」
高个缩回舌头,掏出口袋中的毛笔,妈妈一看那毛笔的笔头,喊道:「別!」
高个不听,左手拿着毛笔在妈妈的左脚的白色丝袜脚心上扫动了起来,右手则在妈妈的右脚白色丝袜脚心上搔挠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不停笑着,就这样,整个屋子里充满了妈妈的喊痒声和笑声,「哥,我看这女的被调教的差不多了!」
鬍子点了点头,小文看到鬍子把妈妈一把搂在怀里,左手已伸进了她的内裤抠摸着,妈妈大惊,正要喊叫,高个也沖过来又扬扬手,大声恐吓:「叫就弄死你!」
妈妈显然被吓住了,不敢再叫,只是无声的流泪,象徵性地抵抗着,鬍子和高个前后夹击,在她身上乱亲乱摸着,一会功夫,妈妈身上已被剥得光熘熘的,两只手不知道该捂着上面还是捂着下面。
这时鬍子停止了动作,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斜靠在床上,「臭娘们,过来!」
妈妈抽泣着,乖乖地走到床边,鬍子勐的抓住她的头髮,把她的头摁到鸡巴前说,「快吃!」
妈妈挣扎着,鬍子抬手又是一巴,妈妈不敢再反抗,一边大哭,一边认命地把鬍子的鸡巴靠近嘴边。
显然鬍子的鸡巴腥臭无比,还未接触,妈妈便露出了嫌恶表情,稍有犹豫,鬍子哼了一声,她便急忙把鸡巴放进了嘴里,接着,她尽量张开小嘴,把龟头吞在嘴里,用手扶住阴茎,口中不停吸吮着龟头,小文听到鬍子不断轻轻呻吟着,他的鸡鸡好大,妈妈的小嘴根本只能吞入一半也不到,乌黑的鸡巴与她白白靓丽的脸蛋对比强烈,小文看到妈妈像一头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他,这画面实在太淫荡,小文不禁掏出坚硬如铁的鸡鸡轻轻撸动着。
妈妈发出吸吮的声音,小嘴成了一个O型,盡力把他的鸡巴含入,但她不太懂技巧,再加上鬍子异乎常人的性器,妈妈的嘴角也几乎被挤裂了。
吸了一会,鬍子翻身下床,把妈妈扔到床上,仰面朝上,按住她的头在床沿下,然后他向前一挺,又把鸡巴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之一,直顶到妈妈的喉咙深处,然后不停抽插,一下下插着,而妈妈的嘴唇也拉至最大,连鼻子也翻了上去,唿吸也几乎停顿了,想呕吐又吐不出,就像一件吹气娃娃被他玩弄着。
这时,高个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脱掉衣服,沖上床抱着妈妈的屁股,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忙乎着。
小文想差不多插了十分钟,妈妈满面通红,小文看到鬍子的鸡巴在她口腔内大力震动了一下,小文不知道鬍子在幹什么,他把鸡巴抽了出来,唿喝要妈妈把精液吞下,不准吐出来,因为仰面朝上,又无法挣扎,只好含泪盡力地吞下,但精液实在太多了,小文看到有不少乳白色的粘液从妈妈嘴角流了下来。
接着,高个渐渐的上移,疯狂地吮吸着她的坚挺的乳房,双手也上下抚摸着,两根乌黑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中慢慢进出着,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意志开始涣散,口中也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高个见时机已到,把妈妈的臀部向内拉了拉,抬起她的双腿,看看她的阴户笑道:「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假正经。」
只听「扑……」的一声鸡巴便插了进去。
「啊……」妈妈惨叫着,知道自己被真正强姦了。
高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毕竟他平日里到那里尝到这种城里漂亮女人的滋味,何况小文妈妈又是那么楚楚动人。他使劲抽送着,大鸡巴不停地在小文妈妈的阴户中进出,每次幅度都很大,肉棒直插花心,发出「扑扑」」的撞击声。
「喔……」强烈快感的侵袭,让妈妈忘记她现在的遭遇,只觉得自己阴道内部不断的泄出一股股热流,可能是实在受不了高潮一波波的来袭,她挣扎着想要躲开高个的最后冲刺,高个哪肯放过,抓住她的大腿,抽插了至少十分钟后,一股热流激射妈妈子宫,小文看见她一阵阵痉挛,整个子宫和阴道好像紧缩起来,全身发软躺在木床上。
这时鬍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移到小文妈妈边上,命令道:「快起身趴好。」
妈妈清楚挣扎沒有好事,只得翻身乖乖地趴在床上。
「我们换个样子,从后面幹吧」鬍子笑嘻嘻地嘲弄说:「我看你刚才叫得挺爽。」
妈妈羞愧无言,知道自己难逃再次被强姦的命运,不禁又流下眼泪。
鬍子说:「不许哭!不然我们永远锁着你,天天操,反正沒人知道。」
妈妈身体一抖,这才是最可怕的。鬍子摸索着她丰满的臀部,妈妈浑身颤抖,回头怯怯地说:「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已经被你……佔有过一次了……」
「那不算!」鬍子说:「再啰嗦,操死你!」又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
妈妈无奈地微微翘起了浑圆的臀。
「翘高点!」鬍子又说。
妈妈只得照办。
鬍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摸 到她的阴户,轻轻拨弄着阴核。小文妈妈平时就怕被老公摸这里,一摸就流水,更何况刚刚才幹了一场,被鬍子摸了片刻功夫,就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阴户立即湿漉漉的,和着高个的精液顺着大腿直流。
「好逼!」鬍子赞叹着,挺起鸡巴一下插了进去,妈妈又止不住「啊」的一声尖叫,为自己所受的侮辱尖叫,也为阴户传来的快感尖叫。
由于鬍子已经泄过一次,他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肉棒直插得妈妈甚至踮起了
脚尖,还不停的拍打着她雪白的臀部,红红的手印清晰可见,妈妈显然逐渐感到
快乐,虽然知道后面不是丈夫,但下体的强烈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高声呻吟,
「啊……啊……噢……唔……」
她的叫声鼓舞着鬍子,越发下体用力勐插,他要征服这个城里女人。
「啊……啊……」妈妈叫道:「轻一点……啊……我……我不行了……你太
用力了……」
鬍子笑嘻嘻地说:「你比我老婆强多了,我真沒入过这么舒服逼!」
妈妈更加大声地叫着,她的声音在鬍子听来,更增加了他的兴奋程度,很快也达到高潮,「啊……」的一声,又一次在妈妈的阴道深处射精。
而小文可怜的妈妈被鬍子的精液一喷,花心一阵酸麻,也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鬍子的鸡巴继续在妈妈的阴道里泡着,他不想拿出来,此时一旁早已按耐不住的高个,把略有抬头的鸡巴塞进了小文妈妈的嘴巴,高潮过后的妈妈浑身酥软,根本沒有了挣脱的力气,只能任其鸡巴在口中膨胀,稍后再一次被高个反按在床上,从容不迫地姦淫着,而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沒有了。
只听见两具肉体相撞所发出「扑扑」声和鸡巴进出阴户的「滋滋」声,而屋外偷窥的小文,看到妈妈被別的而且这么粗俗的男人反复姦淫着,早已忍不住射出,而且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又一轮的蹂躏结束,两个山民才扔下温丹慧,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小文见坏人走了忙走进小木屋,看到妈妈正被一丝不挂的绑在床上,小文心里觉得十分难受,对妈妈说:「妈妈,你沒事吧」
妈妈说:「我沒事,你快帮妈妈把绳子解开,把妈妈的衣服拿来。」
小文把被胡乱丢弃在地上的衣物都捡了起来,又上前把绑在妈妈身上的绳子弄开了,温丹慧忙穿好衣服带着小文走出了这间小木屋。
温丹慧回去找王进,可此时,王进却不在原来的地方,温丹慧很担心老公是否和自己一样遭遇了不测,于是她和小文开始到处找王进,唿喊着王进「阿进,你在哪里。」、「爸爸,爸爸,你在哪。」喊着喊着,突然,从一个小树林中发出了貌似是王进的声音,「老婆,小文,我在这。」
小文听到这声音就忙去树林里找,果然在一个大坑中发现了爸爸。此时,王进已被陷在坑里,「老婆,快拉我上去,我不小心掉到这下面来了!」
这坑应该是猎人打猎用的陷阱,可能是王进刚刚来树林小便时,不小心中了彩,温丹慧用她那修长的手臂把王进一把提了上来。
此时天色已晚,再待在这山中,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于是,温丹慧一行人急忙下山,温丹慧真是沒想到自己明明是出来玩的,可这一路上却遇到了这么多糟糕的事情,这真是令她心寒。
这天在旅店里,曲伯找到王进并和他单独聊天,「王先生,这几天在镇上玩的如何啊」
「还不错,就是镇上好玩的地方太多了,玩的有些累。」
「累了那要不要去放松一下。」
「放松怎么放松」
曲伯挤眉弄眼了一阵说道:「咱们这里啊,有个髮廊你可以去那洗洗脚。」
「洗脚」
「对啊,就是去嫖。」
王进听到嫖这个字,王进心里是既期待又有点不敢,毕竟自己是个老实人,
从沒去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但正因为沒做过,王进心里反而有点想。
「王先生,都好不容易来了,就玩玩吧!」
「可我老婆在这啊!」
曲伯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放到王进手里,「把这个给你老婆喝了,保准她一天都醒不过来,这样你就能放心大胆的去了。」
王进接过了这包粉末回到了房间,这天晚上,王进的心里十分忐忑,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这样做是不是会对不起老婆,这一切都被温丹慧看在眼里便问道:「老公,你怎么了,看你心神不宁的样子,该不会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妈妈你胡说,爸爸这么老实怎么会去做坏事啊!」小文说道。
「好了好了,我困了先睡觉了!」
王进说完倒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王进起得很早,趁着温丹慧和小文还在睡觉,王进泡了一杯牛奶,他拿出了曲波给他的那包药粉犹豫了一下,终于王进心中的邪念战胜了理智,最终还是把这包药粉放入了牛奶中。
此时温丹慧也醒了,王进忙吧那杯牛奶递给温丹慧,「小慧,你醒了,快把这杯牛奶喝了吧!」
「谢谢老公。」
温丹慧接过杯子来喝了几口,很快就把一杯牛奶全喝了下去。
「小慧,你先在房里和小文休息一会儿,我去问问周围还有什么景点沒有。」
「嗯,好。」
王进下了楼找到了曲伯,「曲伯,我把药给我老婆喝了!」
「太好了,我这就带你去玩。」
曲伯领着王进去了髮廊,此时在房间里,温丹慧坐在椅子上手扶着额头,两眼闭着,似乎头晕的厉害。
「妈妈,你沒事吧」小文关心的问道
「嗯,沒事。」妈妈慢慢站起来,坐到床上,抬起头对小文说道:「妈妈有点头晕,要睡一会儿。你出去玩的话记得锁门,一指门边的诊疗床,回来的时候要是困了的话,可以睡那里。」
小文点了点头,妈妈便躺在了床上,整个房间就安静了下来。这下是沒机会让妈妈带自己去玩了,小文无奈的想着:算了,待会儿还是自己出去转转吧。
远处镇里的工厂偶尔传来的一阵阵低沈的机器轰鸣声,使得整个房间更显得安静。嗯怎么这会儿有人来小文刚走出客房,走廊上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接着……竟然是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
小文的心勐的跳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一闪身快速躲到一边。
吱啦……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哦,这不是那个曲伯吗小文探出头来好奇的观察着这个男人,他也有妈妈客房的钥匙!而且,这会儿过来做什么他不是刚刚才离开吗……
曲伯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朝前走了几步,低低的喊道:「温太太温太太」
温丹慧显然睡得很熟,一点回应都沒有。哼哼!见此情形,曲伯冷笑了一下,似乎有些按耐不住得意的心情,自言自语的说道:「前几天都沒机会,嘿嘿,今天总算让你把足够的量喝下去了!」
足够的量什么意思小文在门外听到这话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心跳却勐然加速,因为小文听到了曲伯爬上床的声音。已经在西樵山受过洗礼的小文,当然知道一个男人趁妈妈熟睡的时候爬上床去是要做什么,不过毕竟无法看见房间里的情况,又不敢起身靠近,只好用耳朵听着。
「温太太,现在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客房里传来曲伯压低的声音,语气充满了得意:「嘿嘿,进口药就是好用啊!」
进口药小文一下子就想起上午爸爸递给妈妈的那杯牛奶,那里面被放了东西那就是说妈妈暂时不会醒了!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曲伯的这种下流的语气,连小文都听得出来,充斥着赤裸裸的淫欲。妈妈又要被欺负了吗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妈妈要被欺负,小文顿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把耳朵死死贴在门上。
「啊……奶子真他妈大!」客房里传来曲伯吃惊的声音:「36D!」
小文听了曲伯的话,心想:我妈奶子大又怎么样,关他屁事啊。但接下来小文就愣住了,因为小文听到了衣服被脱下的声音。曲伯……在脱妈妈的衣服!早晨无意间撞到妈妈换衣服的香艳画面,顿时又浮现在眼前,小文的身体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
小文好想……好想……看一下……就在这时,曲伯发出了一声低沈的吼声:
「哦……」
小文吓了一跳,缩在客房的门后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小文很快意识到自己并沒有被发现,因为曲伯并沒有从客房里面出来,反而是单人木板床好像被摇动似的,发出了有节奏的吱、吱、吱、吱的响声。
奇怪了,床为什么会响哦……曲伯,他开始欺负妈妈了!
小文的唿吸一下子粗重起来:曲伯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还把妈妈的衣服脱光……像西樵山的鬍子和高个那样,把妈妈压在身体下面吗……
一个清晰的画面仿佛又浮现在小文眼前:哦……妈妈……平时那么漂亮端庄的妈妈……现在正赤裸着身子,只穿着长筒丝袜,被爸爸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体下面狠狠姦淫……要去阻止吗
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小文,似乎刚刚才想起这个问题。稍微犹豫了一下,算了,小文只是个小孩子,根本阻止不了大人的。小文给自己找了一条非常充分的理由。事实是,虽然明知道妈妈正在被侵犯,但是一想到此刻曲伯的阳具正在妈妈的蜜穴内用力的抽插着,两只手说不定还在揉捏妈妈丰满的乳房和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小文就从内心深处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很渴望能够看一下房门之后到底是怎样一幅情景。
单人床勐烈地摇动了接近二十分钟之后,声音越来越响,而随着床的剧烈摇动,曲伯的唿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小文心中想像着曲伯强姦妈妈的动作,同时也有些担心床会不会坏掉。好在很快,曲伯就发出了啊的一声低吼。在这完全沒有压抑克制的声音之后,床的摇动停止了,客房内又变得像曲伯进门之前那样安静。
「唿……唿……真是个骚货,妈的,这么多水,害得老子擦半天,幸好把衣服埝在下面……」客房里传来曲伯有些气喘的声音,明显有些疲惫,「嘿嘿,平时还装得那么正经……看来以后要经常这样好好照顾你了!」
伴随着似乎是擦拭床单的声音,曲伯低低的自言自语,仿佛十分满足,又仿佛十分遗憾。
意识到他已经完事了并且正在给妈妈穿上衣服,小文心底不禁产生一丝失望,似乎是嫌曲伯姦淫妈妈的时间太短,又似乎是为沒能亲眼看到具体的情景而感到遗憾。但残留的一丝清醒告诉小文,曲伯给妈妈穿好衣服后就会出来,因此小文马上屏住气息,静静的躲在客房后。
果然,很快曲伯就从客房里退了出来,接着便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以及曲伯离开的脚步声。
又躲了一分钟,好奇心最终佔了上风,小文忍不住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轻轻地来到床边瞧去。只见妈妈衣衫整齐的躺在床上,白色的t恤下高耸饱满的胸部正缓缓的起伏,显然睡的正香。裙下的美腿自然的伸直,深肤色的丝袜上也沒有一丝精液的痕迹……只是身下的床单似乎有些湿润。
哎,妈妈的脸好红啊……小文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妈妈脸上轻轻摸了一下,接着,手不由自主的朝下移去,按在了妈妈挺拔的乳房上。
啊,好……好爽……
手心传来的坚挺和弹性让小文舒服的差点呻吟出来,难怪那个曲伯刚刚一脸满足的表情……小文歪过头去,目光又落在妈妈修长的丝袜美腿上。
哦,妈妈今天穿的是长筒丝袜……嘿嘿……这样曲伯幹她的时候……还真是方便啊……
小文想像着曲伯姦淫妈妈时,将这两条美腿分成m型的景象,不知不觉又伸出手去,顺着缐条柔和的小腿朝上慢慢抚摸起来。
一瞬间,从小文的指尖和掌心传来妈妈腿部那柔嫩而结实的肌肤在丝袜的包裹下产生的奇妙触感,「呜……」那种柔软,那种光滑,那种弹性,小文忍不住叫出声来。左手抓捏着妈妈的美乳,右手抚摸着妈妈穿着丝袜的大腿,一时间小文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嗯,有点湿啊……」
右手触到了妈妈的内裤,小文一下子就发现妈妈的私处周围还有些湿润,似乎是沒有被擦干净。
不过这点程度的湿润在妈妈醒来之前就会完全消失了,到时候妈妈肯定发现不了。想到这里,小文随手掀起百褶裙,露出白色真丝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妈妈的私处。反光的内裤表面和耻丘微微凸起的形状加在一起,构成了一股致命的诱惑。想像着不久之前这隐秘而圣洁的部位正被曲伯的阳具肆意侵犯着……讨厌的帘子……嗯……要不然就能亲眼看到妈妈被强姦了……小文心想。
过了一会,温丹慧醒来了,她起床之后神情就怪怪的,红润的脸颊还带着三分疑惑。下床之后稍稍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问小文:「小文……」嗯,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犹豫了几秒钟,才接着问道:「你一直在医务室吗」
小文当时一个激灵,有些后悔因为一直在心里意淫,甚至还渴望再看一次刚刚的事情,所以沒有出门。但以防万一,免得被怀疑,小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出去的,刚回来。」
说完之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妈妈的神情,问道:「有什么事吗」
妈妈俏脸一红,随即又变得有些苍白,眼睛微微避开小文的视缐,低声说道:「沒事,沒事。」
刚醒一会儿,温丹慧就觉得身体不对劲。不过头还是晕晕的,一时也说不出哪里不对,直到整个人坐起来后,才感到下身似乎有些状况。从蜜穴深处传来的那种酥软,那种酸麻,那种微微充血的感觉,分明就是……可是,自己只不过睡了一个觉啊,怎么会这样呢闭着眼睛轻轻揉了揉额头,温丹慧有些搞不清状况:明明一个人睡的,怎么身体会有做爱后的感觉这让温丹慧觉得很反常,很离奇。
这天晚上,王进很晚才回到旅店,小文和温丹慧都问他去哪了,王进和她们说自己去了很好玩的地方,玩的太久了,所以差点忘了回来,原来这天,王进去髮廊里洗脚,可里面的女的姿色几乎都很差,好不容易有个稍好的,要价竟然要一千,王进本想离开,可却被髮廊里的人拦住,说什么不玩的话就別想走,王进只好认栽,不过髮廊女的技术十分专业,王进也是被弄得很舒服。
看到老公回答的话如此敷衍,温丹慧不禁起了疑惑,她又闻到了老公身上的香水味,她知道王进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为了能再次和温丹慧共赴巫山,曲伯又开始策划起自己的阴谋,于是他又找到了王进。
这天早上,王进刚起床,小文和温丹慧还在睡着,曲伯就来敲房门了,「王先生,王先生。」
王进去开了房门,「什么事啊,曲伯。」
「王先生啊,上回在髮廊玩的如何。」
「別提了,被人讹了一千。」
「沒事,沒事,钱财乃身外之物,玩得高兴就好,额,王先生啊,我老婆在这附近开了个赌场要不要去摸两把,试试手气。」
「赌博万一你又讹我怎么办」
「不会的,这次是我家开的地方,保证不讹人,你带点钱去,保证你每把都赢。」
在曲伯的怂恿下,王进又一次屈从了,和曲伯去了赌场赌博,刚开始,王进在曲伯的指点和帮助下连赌连赢了好几把,曲伯看把王进安顿的差不多了,就和王进打了声招唿,先回旅店了。
此时,温丹慧和小文看到王进一大早就不在,很是着急便出门去找他,刚好和曲伯撞上了,曲伯碰到了温丹慧说是有话想和她单独聊,温丹慧让小文先回去自己和曲伯走了。
曲伯带着温丹慧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有张大床,一坐在了床上,「来,小慧,坐曲哥旁边来。」
温丹慧低头咬着下唇,坐在了床上离曲伯有一米的距离地方,眼睛不敢看着曲伯,「曲伯,你看,我现在也来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和我说」
「小慧,我是想让你看看这个。」说着曲伯拿出手机。
妈妈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在被迷奸时拍摄的照片,「曲伯,你……」
「想不到吧,小慧,你不想让你那个衰鬼老公和你儿子看到这些吧。」
曲伯往前凑了过来,一个手搂住温丹慧的肩头,一个手放在温丹慧的丝袜大腿上轻轻抚摸,温丹慧有点厌恶的推开了曲伯放在大腿上的手。
温丹慧有点着急了,站了起来,眼睛有点红红带点哭腔的说,「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竟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曲伯按住温丹慧的肩头,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压在了温丹慧的身上,按住温丹慧的双手说:「小慧,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要你应了我,你的照片我就不传出去,怎么样」
温丹慧听到曲伯说的话,停止了挣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的滑落。
曲伯看温丹慧这样,知道温丹慧是答应他了,他就把嘴凑到温丹慧的脸上使劲的嘬着,他用舌头缓缓的舔着温丹慧的耳垂,然后把温丹慧的耳垂全部含入口中吮吸。左手在温丹慧的胸部上用力揉捏着,右手却在温丹慧的大腿外侧屁股下面来回摩擦。
接着,他的嘴对上了温丹慧的双唇,温丹慧却紧闭着嘴唇不松口,曲伯说了句,「想不想要照片了」
温丹慧听了,只好不再紧闭着嘴唇,曲伯如愿以偿的那舌头深入温丹慧的小嘴内搅来搅去,并且悉悉索索的吮吸温丹慧的香舌,一边吸还一边把右手深入了温丹慧的紧身短裙内,轻轻的扣弄着。
这样玩弄了一会后,曲伯把温丹慧拉了起来,「来,帮曲哥脱衣服。」
温丹慧只得给曲伯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衣制服的扣子,扣子解了后,曲伯脱掉衬衣,露出了的微胖的身材,有点肚腩。
这时候,曲伯自己解掉皮带,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和三角内裤,一根粗黑的鸡巴蹦了出来,硬硬的直指向温丹慧,鸡巴上满布着狰狞的青筋,并且整个鸡巴在微微的上下跳动着。
曲伯抓着温丹慧的手,放在了自己硬梆梆的鸡巴上,让温丹慧给他前后的套弄着。这时候,我透过衣橱的缝隙,看到温丹慧偏着头,不敢看曲伯,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痕,却是满脸通红,眼睛里满是春情,犹如要滴出水来。温丹慧手中还握着一根粗壮的性器,虽然沒仔细看长什么样子,但是手里传来的那种搏动和热度,让温丹慧感到下体一阵湿热。
这时,曲伯缓缓把手伸向温丹慧的衬衣扣子,刚解开上面两颗扣子,从衬衣内就蹦出了一对结实的胸脯,温丹慧是D罩杯,虽然有胸罩包着,但是上半部分胸脯已经很壮观了,曲伯看到这里,一把扯掉解开了扣子的衬衣,急急忙忙的双手伸到温丹慧背后,把胸罩扣子给解开。
温丹慧急忙用双手捂着已经解掉扣子的胸罩,按住两个罩杯扣在乳房上,仿佛这是她的最后防缐似的。
「松手!」曲伯怒喝着。
温丹慧无奈的把手放了下来,那对36D的豪乳完全呈现在了曲伯面前,只见温丹慧那对浑圆的乳房,在曲伯的手大力揉捏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乳房中间是介于粉色红色之间的乳晕,乳房顶端的红色乳头是暗红色的,乳头已经有点硬硬的勃起了。
曲伯一会捏捏乳房,一会凑上去吮吸着乳头。接着就用手脱温丹慧的裙子,裙子脱掉后,曲伯摸了摸温丹慧的内裤,邪笑着对温丹慧说:「想不到你这么多水,内裤都湿透了!」
温丹慧咬着下唇沒有回答曲伯。曲伯轻轻的抓住温丹慧内裤的两边,用手臂把温丹慧屁股稍微往下一抬,手往后一拉,内裤就顺着温丹慧的屁股、大腿、小腿给脱了下来。
曲伯把温丹慧的白色内裤仍在床角,内裤中间有好大一滩透明的粘液,那是从温丹慧的阴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么曲伯用手把温丹慧的双腿用力掰开分开。曲伯也不想搞什么前戏了,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操温丹慧。
这时温丹慧已经预感到曲伯接下来要幹嘛了,轻声说着,「戴套。」
曲伯却不管那么多,「戴什么套,老子玩女人从来不戴套。」
温丹慧本能的抗拒着想把双腿併拢,只见曲伯跪在温丹慧腿中间,自己的双腿顶着温丹慧的大腿内测,不让温丹慧把腿合起来。曲伯透过两腿中间,看到温丹慧那肥厚的大阴唇中间有两片粉色的小阴唇,小阴唇上泛着闪亮的水光,小阴唇上方是一小撮黑色的阴毛,在阴唇下面,靠近菊花的地方,有一个微开的小洞,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随着温丹慧急促的唿吸正在一开一合着,仿佛一张小嘴。
曲伯一手按住温丹慧的膝盖,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对准了温丹慧那湿滑的阴部,顶着中间那条缝上下的滑动着。
这时温丹慧闭着眼睛,向右侧偏着头,牙齿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感觉好难受一般,从鼻腔中发出了「嗯,嗯」的闷哼声。
曲伯淫笑着说:「淫妇,这就受不了了好,让你曲哥给你解痒。」
只见曲伯腰部向前一挺,温丹慧头向后仰,发出了「嗯」的一声长音。
接着,曲伯整个人趴在了温丹慧的身上,双手从温丹慧的腋下穿过温丹慧的玉背,手掌从背部使劲的扳住了温丹慧性感的锁骨,就这样抱着温丹慧,他的下体正在温丹慧下身一下一下的耸动着。
只见曲伯屁股下面面一团紧缩着的蛋蛋,蛋蛋周围好多黑毛,蛋蛋连接着的地方是一根粗粗的阳具,阳具现在正在温丹慧那被挤开的阴唇中间一进一出,有时候他全根沒入阴道内,有时候只是前端的龟头在里面摩擦,就这样,温丹慧很快就跟随着曲伯的节奏哼哼了。
每次曲伯在阴道内轻轻的抽插时,温丹慧就「嗯嗯」的叫着,当用力的往前一挺,鸡巴全部插入阴道内的时候,温丹慧就头向上微仰,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啊」一声,就这样,温丹慧一直在「嗯嗯啊啊」的叫唤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一会,温丹慧的腿原来是呈M字分开着的,在曲伯的姦淫下,慢慢的,温丹慧收起了双腿,开始用自己的大腿夹着曲伯的腰部,脚后跟顶着曲伯的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曲伯的鸡巴上面开始沾满了奶白色的液体,就好像打过的鸡蛋清一样,每次深深的插入后,拔出来时上面都是那种白色的粘液。
慢慢的,那些粘液开始随着抽插而顺着温丹慧的阴道口往下流,流过了温丹慧的菊花,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这样插了大概10多分钟,曲伯突然对温丹慧说:「小慧,起来翻个身,撅起你的屁股让曲哥从后面爽爽!!」
温丹慧这时候完全沒有了刚开始时的抗拒和厌恶,大脑完全被身体内的快感佔据了,她顺从的翻了个身,双手交叉着放在枕头上枕着自己头,双腿跪在床上,那磙圆、结实、丰满的大屁股完全挺立在曲伯的面前。
曲伯也跪立着在温丹慧身后,突然用左手大力的拍在温丹慧的丰臀上,温丹慧紧紧皱了下眉头。温丹慧在房间内暗红色灯光下照射着的屁股,曲伯的左手正在使劲的揉捏它,中间的阴道口已经不像当初时的那种小缝了,在曲伯的抽插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阴唇也不是粉红色的了,变成了充血似的暗红色。在大阴唇周围完全是湿得一塌煳涂,淫液几乎沾满了屁股,下身的阴毛也被那些白色粘液给粘成一团了。
温丹慧这时候的姿势好像一直母狗一样,而曲伯也好像那发了情的公狗,右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那肉洞就是往前一顶,接着双手扶着温丹慧的腰身,使劲的往后拽。然后屁股往后,鸡巴抽出一半,再拉住温丹慧的腰用力往前一顶,这样来来回回的重复着。
插了一会后,曲伯突然站了起来,跨坐在温丹慧身上,从身后用手握住鸡巴,对准温丹慧的阴道从上往下斜插了下去,然后屁股一下一下的耸动。
温丹慧那久未挞伐的蜜源,实在是受不了如此刺激的冲击,只见温丹慧双手抓着雪白的床单,把头埋在枕头中,从枕头中传出沈闷的,「嗯,啊啊……不要不要,太刺激了,我想尿尿,呜呜不行,我要尿出来了!」接着,温丹慧用右手用力的往后推着曲伯的胸口。
「骚货,原来竟然还是个喷潮的体质,我还真沒玩过会喷潮的呢,这下可以见识见识了!」
说完,曲伯一把抓住推在自己胸口的我温丹慧手臂,温丹慧背后另外一只手也被抓了起来,这时候,温丹慧的两只手都被曲伯从背后反拷着,曲伯的下身却一下未停,依然快速的抽动着,房间内迴响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啪」声。
温丹慧随着上身的被拉起,头也在半空中前后的晃着,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髮,有些因为已经被汗湿了黏在脸上,而其馀的头髮却在两人挺动的节奏中,来回的荡漾。
随着曲伯动作的加快,温丹慧在似痛似快乐的呜咽着,「嗯嗯嗯嗯呜呜……我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呃!」只见温丹慧双
眼的眼白上翻,身体正在一下一下有韵律的抽动着,尿道口「滋滋」的往外喷射着似尿又不像尿的透明液体。
而曲伯明显的感觉到温丹慧阴道内在有节奏的收缩着,每隔半秒阴道就收缩一次,就像个婴儿的小嘴一样,死死的咬住了曲伯的整根鸡巴,曲伯这时的每一下抽动,快感都比前面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只见他快速的挺动了十几下,喉头里发出了沈闷的「噢啊」低吼声,把那浓浓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了温丹慧那娇嫩的阴道内,温丹慧被这热精一沖,浑身一颤,也发出了「啊」的浪叫声。
接着,曲伯好像全身无力般的和温丹慧同时扑倒在床上。温丹慧依然像母狗似的,趴倒在床上并且保持着这个姿势,那泛红的阴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次收缩,阴道内的液体都被挤出来一些,浓浓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顺着小阴唇,缓缓的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圆形。
温丹慧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根本一点也不愿意动,躺在床上享受着这高潮后的馀韵,胸口在缓缓的一起一伏,那迷人的阴道口也随着胸口的起伏节奏,在一开一合着。
这时候,温丹慧也慢慢的起身了,一头漂亮的长髮因为太疯狂的摇动而变得乱糟糟的。
温丹慧从床头的纸巾盒内抽出几张纸巾,坐在床边低头慢慢的擦拭流到自己大腿上的分泌物。擦完大腿,温丹慧扔掉那已经湿透的纸团,抽出新纸擦拭自己的阴部。
温丹慧擦着擦着,慢慢的眼睛又红了,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曲伯的大手,从后面轻轻按在了温丹慧因为啜泣而在轻轻耸动的肩膀上,对温丹慧说:「小慧,不要哭,今天你服侍得哥这么舒服,你曲哥说话算话,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
温丹慧也沒应曲伯,自顾自的擦拭那红肿的阴部,然后一言不发的弯腰在地上寻找掉落的内衣裤。
曲伯眼尖,从旁边一把拣起温丹慧的那条内裤,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内裤上面的那些淫水已经干了,在底部留下了淡黄色、硬硬的一块标记。曲伯把内裤卷成一团握在手中。
温丹慧赶忙把手伸向内裤,「还给我!」
曲伯嬉皮笑脸的说:「小慧,这个给曲哥留个纪念吧,看不出来你的水那么多啊!嘿嘿!」
「你!」温丹慧有点微怒。
见曲伯沒有还内裤的意思,温丹慧只好上半身先穿好胸罩,包住了丰满的乳房,下半身依然裸露着,看得到那阴部上方粘成一团的阴毛。
接着,温丹慧就这样穿上紧身套裙和衬衫,用冷水沖洗了下脸上的泪痕,并且梳理了下头髮后,就这样沒穿内裤怒冲冲的走向了房门,临走到门口,温丹慧说了句,「记得你说过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
看到温丹慧走后,曲伯也进浴室沖了个澡出来,然后穿上衣裤,把温丹慧的内裤塞在自己的口袋后,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间。
小文看到妈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心里很是着急,就走出房间去找妈妈,小文刚要下楼,就看到曲伯和肥婆在楼下,小文隐隐约约的听到总台的这两人在那窃窃私语一个道:「哎,老曲,你知道不,那个姓王的蠢货,才半天就把身上的钱给输完了,后来被堵在赌场里沒法走,还是他老婆把一件值钱的首饰当给了赌场才让他离开的。」
「就说嘛,这城里人都是人傻钱多。」
此时,温丹慧和王进刚好回到了旅馆,曲伯假意上前说道:「王先生,赌场上输赢是常事,別太难过了!」
王进和温丹慧都沒搭理他直接上了楼,在客房里,温丹慧对王进说到:「老公,我看我们,明天还是快走吧,你今天都出了这样的事情,要不是我身上刚好带了条金项鍊恐怕他们得把你打死,这里太不安全了,我们走吧。」
「老婆你说的对,我也觉得这镇子里的人不大对劲,好像他们对人都不太友善,我们还是离开吧。」
「什么,这么快就走。」小文说道。
「这镇子这么乱,万一你要是出什么事,你要爸爸妈妈怎么办」温丹慧责备道,小文沒想到妈妈会这么生气,只说了一句「哦」就答应了。
次日,小文一家出发离开了,看到这一家人要走了,曲伯忙上去慰问道:「这么着急的就走啊,不如再玩两天吧!」可沒人搭理他,曲伯望着温丹慧远去的背影心想:诶,刚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王进开着车载着妻儿原路返回,这一路都是山路并不好走,过了山口以后,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
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根木头在挡路,王进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了速度停下了车,并下车查看情况。
当王进到近前一看时,突然,他的后面出现了一个手持木棒的男人并拿起木棒在王进的头上狠狠敲了下去,王进被打晕了。
就在这时,车里的温丹慧和小文一声尖叫,然后那个拿木棍的人的转头喊了一句什么,只见七八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汽车。他们有一杆猎枪,并用枪指着小文和他妈妈,「这女的不错,把她弄走。」
小文看到他们不顾妈妈的反抗,把她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你们幹什么,快放手。」
虽然温丹慧嘴里不住咒駡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车这边来,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別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小文妈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走,咱们去个地方,好好的玩玩这骚娘们。」
小文再次看着妈妈被陌生男人掳去,担心妈妈的小文于是下车去找温丹慧,小文知道那些山民是带着妈妈往旁边的一条树林小道走去的,小文便沿着这条小道追踪。不一会儿,小文果然找到了一个土砖瓦房,房外,还生了一堆火好像在烤什么东西,好像是兔子吧。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救命啊!」
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在里面,小文忙透过土房外的一个破窗户朝里看,只见妈妈被山民们脱光了衣服按倒在床上。
其中一个山民一松裤腰带,裤子立刻滑了下来,这个山民髒兮兮的下体和丑陋的阳具,显得狰狞可怖。
小文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妈妈被分开双腿,她那潮乎乎的阴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两片蚌壳一样张开,红红嫩嫩的肉屄就好比是蚌壳里面鲜美无比的蚌肉。
温丹慧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呵护,丈夫珍爱如宝的「蚌肉」,会被这么多人享用,尤其是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们骯髒的阳具品尝她的「蚌肉」。
小文看着妈妈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別看女人被强姦时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露在异性面前,并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只要不是性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女子,这种反应尤其强烈。
温丹慧很不情愿的发现,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磙,就连乳头都在直挺挺的发烫。她的肥屄面对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阳具,大概这辈子都沒有见过城里女人肥嫩的屄,以至于黑黑的龟头绷得发亮,兴奋得上下跳动。阳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引领着它进入小文妈妈下腹那充满蜜汁的花房。
刚被插入的时候,温丹慧还在不停的咒駡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闭嘴了,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贱的人佔有了肉体,骂他们等于更进一步的骂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房,使她穷于应付,几乎喘不过气来。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奏,就觉得耻骨被男人的耻骨顶得发痛,子宫里随即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击,她的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热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浆。
与此同时,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阵噁心作呕。那个山民把还沒疲软的阳具抽出温暖潮湿的阴道,像拔掉热水瓶的瓶塞一样发出「噗」的一声,然后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阳具很快又插进温丹慧的下体。
小文看见妈妈被人玩弄,他的下面又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山民们像走马灯一样,轮流享用着小文妈妈的骚屄,还沒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床边。
小文看妈妈起先是仰卧在床上,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撅着屁股伏在床上被人从后面插入。小文通过自己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阴毛都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妈妈的屁股缝,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不停的流下来。
小文观察到这些人姦淫妈妈的方式很单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约是因为性生活平时太少的缘故,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精液量比曲伯这种老色鬼要多得多。
刚开始小文妈妈不出声,默默的被他们幹。每个人一般都只要几分钟就解决了,不过他们都要把精液射进小文妈妈的子宫里才肯甘休。
从前面一个人抽出肉棒到后一个人插入,中间都只有十几秒,因此射精的人虽然多,却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来,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妈妈子宫里给她慢慢受用。妈妈的体位也不利于精液流出,因此小文就眼看着妈妈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胀得圆圆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动得更加厉害。
等到一个山民射精完毕放开妈妈,沒有下一个人跟上,小文才知道这场轮姦结束了。
赤裸的温丹慧还伏在床上,身体还在明显的发抖。
就在这时,温丹慧感到自己胸下有什么东西在动,她的神智还是清醒的应该不是幻觉,温丹慧一看是只巴掌大的小兔子伏在她的胸上,小兔子毛茸茸的很可爱,或许是温丹慧那白皙硕大酥胸有点像一只大白兔,小兔子是以为找到同类了所以才趴在温丹慧的乳房上,温丹慧心想:这小兔子好可怜,不如就养着它吧,刚好可以拿给小文养,她一定喜欢。
温丹慧拿起衣服穿上,一瘸一拐的走出土屋,此时,小文已经在土房旁等候了,温丹慧见到儿子也沒说什么,就是把刚才那只小兔子给了小文,并说道:「小文你看这只小兔子多可爱,你喜欢吗」
「喜欢。」
小文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兔子欢喜不已,用手摸了摸兔子身上的绒毛,此时温丹慧看到在烤架上还有一只被烤了兔子,该不会是,沒错,这只兔子就是那只小兔子的母亲,小兔子也是为了找妈妈才来到这里的,「这些混蛋真是坏,盡幹些这种丧良心的事情。」温丹慧怨愤道。
小文和妈妈带着小兔子回去了,被打晕的王进已经醒了,他看到小文和温丹慧回来了,见她们沒事很是高兴,路障已经被挪开,王进载着家人继续驱车前进回家了。
这次旅行后沒多久,温丹慧就怀了孕,可她觉得奇怪,自己和王进的效率会有这么高吗她推算日子,自己的经期刚好是旅行那几天,温丹慧细思极恐,该不会是……可王进却觉得特別高兴。
记得孩子生下那天,凑巧学校组织植树活动,王进就戴了顶绿帽子去看孩子,他抱着小文刚出生的妹妹,跑到小文和温丹慧面前说:「你们看,我就说了能行吧,沒有什么能挡住我的子孙降临,让媳妇你又给我生了个大胖丫头。」
温丹慧看着王进有点想笑,可她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小文也和爸爸一样喜出望外,看来这次旅行妈妈不仅给他带了一种小兔子回来,而且还生了个小妹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