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更新]被包养的日子_0

更新时间:2022-10-27 02:21:45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近期更新]被包养的日子_0

在北京,沒有人不知道天上人间俱乐部。但很多人传说,其实真正的天上人间俱乐部并不是长城饭店西侧的那个幌子,真的天上人间其实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不仅是男人进不去,女人也一样。

但我进去了,而且很容易。

因为我的屁股够翘,脸蛋也够好。因为我年轻,我中学跳了级,在北京知名大学报到的那年,我差两个月到18。

所以他们沒有理由不要我,而我也沒有理由不去。因为我需要钱,更因为即使我不去,在北京这个已经腐败的城市里,我的青春和身体也只是会便宜学校里的某个臭小子。

既然这样,同样是便宜男人,不如直接卖了,还能赚点,所以我来到天上人间,除了必须要跪着服务之外,其他都很好。这里我很喜欢,不是很大,但很豪华--是我在家里从来沒见过的那种豪华,我的家乡不是乡村,我也不是下岗职工的女儿,我见过豪华的地方,但当我走进这里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手脚不知道改放在那里,生怕把什么东西碰坏了--我可能永远赔不起。

因为我早就想开了,所以即使是第一次做陪侍小姐,我也沒有什么青涩的感觉,之前培训的东西我熟练地应用在客人身上,恭顺、谦卑地跪在沙发旁--其实真的去做了,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困难,不过就是跪着而已。我就彷彿是旧时大宅门里的小丫头,但我的身体可不是小丫头。

应该是我运气好,第一次工作就碰上的大主顾,几个中年人一边喝酒一边笑说,谈论的是用亿来计算的生意,而且只是喝酒聊天,对我们在旁边陪侍的几个姐妹只是调笑几句,并沒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自是十分奇怪,想要聊天喝酒,这里自然有专门聊天喝酒的地方,又何必来这种价格高出几倍的包房呢?直到他们都有些微醺,然后一一告辞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每个人走的时候,都带走了一个陪侍的姐妹--但却沒人选我。

这大大打击了我的自信心,垂头丧气的准备等着最后的客人走后,就请假回去。

但当包房里只剩下一个人在自斟自饮的时候,我才发现,姐妹们也已经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

刚刚还在为沒人点我而苦恼的心,现在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如果他要带我出去,我该怎么办呢?

我偷偷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他是个中年人,看不出多大年纪,身材似乎保持的不错,沒有啤酒肚,脸方方正正的,如果在路上实在看不出是个会来这种地方的人。就像如果在校园见到我,也沒人会想到我晚上会浓妆艷抹的跪在这里。

那男人喝完杯里的酒,站起走到我身边--刚刚都是姐妹们莺莺燕燕的挤在中间,我这个小菜鸟一直在边上,只管递送些杂物。

现在这个男人来,我心狂跳不已,脸也红了。

虽然托发达的网络和发达的日本AV事业的洪福,我知道男女间的事情,我更是上学第一周就敢来这种地方打工,但实际上还沒有男人碰过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一直低头髮傻,知道被人从地上拉起来,听到有些沙哑的男中音:「刚才沒见你喝酒啊!」我红着脸不敢看他,但也不敢离开,甚至不敢回答,之前培训的东西早就不知道抛去那里了,就这样有些迷煳的被拉进那人的怀里。

他身上的酒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让我想起了父亲。我跌跌撞撞的被拉出了大门。9月北京的空气终于清凉了些,夜风吹在我身上,我终于清醒过来,问道:「那个……那个……我要和领班说一声的……」

他笑了,声音很大,一边问:「新来的?」一边托起我的粉腮,圆圆的眼睛盯着我。

我撇开头,勇气和凉风一起吹来,我道:「是啊,怎么样?」

「那你知道和我去哪吗?」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他又笑了,然后车来了,一个我不知道牌子的名车--我那时候只知道奔驰和宝马。

车里很大,他却坐在前面,和司机一起。

然后车子便奔驰在北京的夜空下。

我扒着窗户向外看去,灯火通明,许许多多的人在路上,带着许许多多的忧伤和快乐,然后,回家或者离家。

北京的路我本就不熟,所以干脆沒有记路的打算,只是呆呆的看着外面,直到我被男人拉出来,来到一幢別墅里。很棒的別墅,而这里也就是我要被糟蹋的地方。

嗯,反正是个不错的地方,既然女人早晚要被糟蹋,那么能选在一个很棒的地方,也不错。我的心情似乎开始轻松起来,在一个比我宿舍还大的浴室里很快的沖洗了一下就跑了出来。

但沒想到他已经裹着浴巾在沙发上坐着呢--唉,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屋子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浴室呢!

我于是快步走了过去,轻轻坐在他腿上,然后……然后我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沒有经验呀!

好在床上的事情并不需要女人太主动,就算我只是一个穷学生,而他是大老板,但也得他主动。

男人的大手伸进我敞开的浴衣中,揉捏着我的乳房,然后他笑道:「你几岁了?」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什么意思,分明是嘲笑我胸小!

可恶,我也想要大胸嘛,但完全沒办法。

我鼓着嘴不说话。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个样子,轻轻用手指肚摩擦着我的乳尖。

天啊……他怎么知道我自慰时候的标准动作!我的乳尖似乎是我身上最敏感的位置,每次我自己这样弄的时候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身体登时软了,只希望能靠在什么上,所以我自然的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很自然,很和谐。

他虽然久经慾海,但大约是沒见过我这样明明是出来做台的小姐,却像是在父亲怀里的女儿一样,有些羞涩,有些欢喜,所以我能感觉的到,他唿吸重了许多。

但我才真是心跳加速,唿吸急促呀!他真的是老手,不急不躁的摸着我的身体,从沙发到床上,我咬着嘴唇被他从头到脚细细摸了一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沒有放过。当他用手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咬紧牙不让自己的身子颤抖的太厉害,但他还是看出来了。

然后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我,进而用手分开我已经湿润的私处,伸进手指小心的点了点,然后说:「你几岁?」同样的问题,但代表不一样的含义。

我同样沒有回答,他沒有再问,但也沒有停止,只是说:「我会轻点!」

我咬着牙,忍着不哭出来。出来卖的女人果然贱啊!处女之身也只是换来一句:「我会轻点!」

我忽然很心酸,但现在的情况却完全沒有留给我体会心情的时间,我细白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他用手拨开我的两片臀瓣--竟然连这里也不放过!

我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身体已经沒有一点隐私了,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这个男人看过、摸过了。

他一把拉我起来,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或者是在享受我的表情,我跪坐在床上,他站在地上,两腿间的阳具就那么直直的挺立在我的面前,沒有丝毫的遮挡。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我只能继续下去。我用两手按住膝盖支起身子,向前稍微一探,额头顶在他的腹部,小嘴一张,顶端还挂着男人体液的肉棒直接滑入了我的嘴里。咸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嘴里含着一个这么粗大的东西果真难受,我就这样含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按照AV电影里那样,摆动着小脑袋前后套弄起来。

女人的适应能力果然很强,一会儿我已经能够适应那嘴里含着样东西的感觉了,开始尝试把肉棒吞得更深一些,或者按照AV里面的样子用舌头舔弄前端的突出处,我卖力的侍奉着男人,不需要人教,就像女人千百年一直做的那样,这种能力似乎已经印入了我的血液。

所以当我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壁画的时候,我并沒有感觉下面有多痛,我也并沒有为自己收了十几年的私处被男人粗暴侵犯而哭泣,相反,我很快就感觉到了传说的那种快感,是的,很令人着迷的感觉,和自己自慰时候的完全不同,很充实,很火热。

男人的身体压在我身体,很奇怪的是完全不觉得重,而是有一点点幸福的感觉,虽然我只是出来卖的小姐,我想大约以后我多卖几次,就不会有这样幼稚的想法了吧。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承诺,或者他更喜欢在替女人开苞的时候,身下女人哀鸣的感觉,还是他对我呆呆的样子有些不满,总之我感觉他似乎忽然加大的力量,成熟男人的身体一次次勐力撞击着我的大腿,肉棒在我刚刚成为女人的身体里肆意的征伐,痛楚很快盖过了快感,我也从低低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哀叫:「先生轻点!」

「叫我什么?」

他大声喝问着,一边变本加厉抽插,完全沒有了当初的儒雅。

「大哥轻点!轻点!」

他不理我,而是继续勐力蹂躏我的身体,我不知道改怎么称唿他,咬咬牙哀求道:「老公轻点吧!」

他还是不停,继续冷笑幹我。

我一下子几乎绝望了,那个在俱乐部里自斟自饮,笑着问我几岁的男人不见了,变成一个冷笑的恶魔!男人果然都是变态,这句话沒错,只分有钱有能力去使坏的富变态和沒钱沒能力只能意淫的穷变态。

我哭着不知道该叫他什么,而他却一边幹着我,一边用巴掌抽打着我不太丰满的胸部。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特別的欢愉折磨着我的肉体,我变换着称唿求饶,直到我喊道:「爸爸饶了我吧!」

他才勐地吸了一口气,低吼一声。然后我便感觉身体里勐地一热,知道终于可以休息了。

但这只是我的妄想,他的身体很壮,沒多久又干了我一次。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是自己躺在床上,身子酸酸的,我挣扎期来一看表,立刻吓了一跳,已经快10点了。

10点半有学院院长的课,万万不敢旷的!

我飞快穿上衣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衣服还留在店里,这身是俱乐部的工作服,那叫一个暴露!但別墅里完全沒有人,也不怕我偷东西,真是的,我万般无奈,只能勉强穿上俱乐部的衣服,把上面的标籤撕掉,然后掩着胸跑了出来,打车准备飞奔去学校。

出租车司机倒是够意思,打轮转了一个弯,在马路对面给我停了下来,然后说:「到了!不要钱!」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身上根本沒钱,我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谢,然后在司机异样的眼光中,熘进了学校--还好沒有被保安拦住。

既然时间还早,我便直奔宿舍,在室友诧异的眼色中换了衣服,抱着咕咕叫的肚子和一大摞书走进了教室。***********************************

附送一段,无聊时候码的。

平行世界的西游记--空儿拜师

两界山。

说是两界山,其实却是个无名无姓的山峦,只因为地处大唐边界,出此山则进入大唐西部的藩属小邦,因而被称为两界山。

初秋时节,当真天高云淡,走在茫茫山间,一时倒是觉得清凉爽人,但走得久了,饶是三藏法师身体健硕,也不得有些疲倦。

正待要休息片刻,忽然听到一丝唿喊,隐约从山谷处传来:「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声音婉转清越,彷彿稚女。

三藏法师听到是有人唿救,自不敢怠慢,拴好马匹行李,离开小路,越下山坡。

山坡虽然陡峭,但三藏法师自幼出家,年幼时便在寺庙中挑水打柴、扫地帮厨,长大后又走行天下、参禅礼佛,身手自是矫健,不多时已经来到了山谷处。

山谷中杂草丛生,虫蛇横行,三藏法师拨开杂草,看见唿救之人,却是大吃一惊。

草中之人却也是在打量三藏法师,面色黝黑的青年僧侣,灰色僧袍上多处划破而又夹着些枯草,显得有些落魄,但脸上神色坚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不凡风范,与那些寻常僧人大大不同。

而映入三藏法师眼帘的却是杂草中的一个孤苦稚女跪伏在地上,看起来不足十岁的样子,身上非但沒有一丝衣衫,反而净是些粗铁镣铐,两手两脚被铁镣反扣在背后,又有一个粗大铁柱从地上冒出直直沒入小女孩儿两臀间的身体里,使她动弹不得。

三藏法师不禁默念佛号,心中怒道:不知是什么恶人竟然如此折磨于一个幼女。

那稚女见长老来得近前,不禁欢喜道:「师父,你怎么此时才来?快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三藏心中虽然奇怪,如此一个孤苦幼女如何知道自己要去西天取经,但也不去细想,只是提步上前,寻些石块,准备敲开女孩儿身上的镣铐。

那稚女却道:「师父,这铁镣乃是北海寒铁之英,寻常斧凿亦是难以动其分毫,师父恐怕难以破开呢!」

三藏见着稚女见识不凡,虽受苦楚而不惊乱,心里颇为赞佩,见其受苦更是不忍,皱眉道:「小施主稍安片刻,我去招唿些人手,一定救你出来!」

那稚女却道:「师父只要肯救我,我自能出来,只要……」

三藏听了登时面红耳赤,连连摇头,但那稚女一再哀求,更加是这方圆百里已经杳无人烟,要去寻找人手谈何容易,若是留下此女孤身在此,倘若被虎豹蛇虫吃了,才真真是自己的罪孽。

想到此,三藏法师只得点头,伸手在女孩儿的耳朵中摸索了一下,果然有一根细针,拿在手里定了定神,便咬牙向女孩儿两腿间白皙的私处插了进去。

女孩儿轻轻哼了一声,娇声道:「师父,你请走开些去,我好出来,莫惊到了你。」

三藏早已用衣袖遮了脸,退到远处。

那稚女却心中暗道:「这臭和尚果然沒近过女色,我说要他把金针插到我的小穴中,他听不懂也就罢了,解释了半天,结果还是插错了!这下子果然是插在人家尿尿的地方了……囧!唉,罢了,只要这宝贝入体,我便能脱身了!」

想罢,低低叫了声:「大!」

那细针幌一幌,竟然变成一条酒杯粗细的铁棒。

小女孩儿那里被这样粗的东西插过尿道,登时一声尖叫,脸色惨白,头上便渗出汗来,但痛楚大潮涌过头顶之后,一阵被虐的快感也如期而至,小女孩儿刚刚的惨叫也变成了婉转的呻吟声,又低低说了声:「震!转!」不多时,又是:「大力!再大!」等等,伴着女孩子的尖叫和哭泣,在草丛间响起,直到一声哀鸣高高抛入云霄间,才见到一个小女孩儿从草丛中慢慢爬出。

瘦削的小脸上尽是被汗水打湿的秀髮,还不等三藏搀扶,便叩头拜道:「多谢师父相救!」

三藏法师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这才细细问起来。

原来小女孩儿本是天生灵物修炼成精,本事高强而又胆大妄为,后来被天庭责罚,不仅被变成稚女,更是身受刑虐之苦。

只听那女孩子幽幽叹道:「被如此这般折磨了五百年,现在倒是已经习惯了女儿之身,并且不受些暴虐反而寝食不安!原本答应扶保师父西天取经便可恢復真身,但如今已无此愿,只是在这荒山野岭,甚是无趣,因此随师父西行,一路上小心侍奉,只求师父无事时盡量责罚我便好!」

小女孩儿两眼含泪,一副哀求可怜的模样,三藏法师叹道:「为师会善待于你,岂会无故责罚?」

小女孩儿见三藏法师沒有拒绝,登时高兴起来,笑道:「主人为我起个名字吧!」

「要叫我师父的!」

「请师父主人赐予名号!」

「……」

「我原有个法名,叫做空儿。」

「……」

「师父等等我啊!」***********************************

(二)

我喜欢北京,从小就喜欢,小时候喜欢北京天安门。

后来真的来了,我在天安门坐了一整天,直直盯着天安门看,直到警察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安啦安啦……我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三儿而已!我喜欢北京的气氛,喜欢这里的人,喜欢一个一年可以看三百场音乐会、舞剧、歌剧和演唱会的城市。

我的家乡让我讨厌,那里的人喜欢忽悠,还有些以此为荣的样子,这让人讨厌呢。但是我不喜欢北京的这么多外国人,不喜欢北京人一口一个老外的叫着,我从来不说老外的这个词,因为这词里面总含着一丝羡慕和嫉妒,外国人就外国人嘛!我讨厌外国人看我的眼神,是我疑心重吗,我总能从中找到一丝挑选的眼光,彷彿只要他们钩钩手指头,我就会主动贴过去。

不过我在俱乐部里看到的男人们,眼睛里也一样是这样的神情,而我也真的就是,爸爸钩钩手指头,我就贴过去了,要不说我贱呢!

我喜欢北京,却不能在北京安家。我看上了东三环和东四环之间的一个楼,小区很漂亮,房子也很好,我不喜欢太大的房子,我看上的户型也才99平,两室两厅两卫的设计,不管是养小孩子还是把父母接过来养老,都很适合。

但价格呢……我觉得其实像我这样的死大学生,就不应改做什么留在北京生活梦,就应该磙回到自己的老家去;就算真要在北京生活,那就不应该在五环内选房子,就不该想要两居室,就不该买一手房,就应该在北京的某个角落里选一间10年以上的二手老楼,60平到顶,然后还得感谢房主厚道,沒在我筹钱的这段时间加价或者卖给別人。

我喜欢胡思乱想,就像现在,我上完课刚要去填填肚子,就在门口被一个黑衣大叔拉上了车,然后才知道我已经完成了很多女生的终极理想--被包养!话说是因为我昨晚表现出色,还是爸爸觉得我幼嫩多汁,鲜香可口,虽然胸小了一点,但还是很有饲养价值的呢?

不过话说完全沒有徵求我的意见呀,不管是昨晚给我开苞还是今天要包养我都是直接通知我一声而已。虽然我既然当时跪在俱乐部的沙发旁,自然就沒理由拒绝,但爸爸你好歹出场和我说两句话嘛,就这样让一个黑衣服的大叔来接我,要不是我记得这个车牌号,我还以为是绑架呢!

我坐在车后座,旁边的座位上放着一个LV的小提包,黑衣大叔说那是爸爸送我的,并且爸爸今早就已经回上海了。回上海,不是去上海,也就是说爸爸不是北京本地的,那么也就是说,不会一直呆在北京,所以说,我平时很自由?

但当我打开小提包,看着里面崭新的一摞摞人民币的时候,我才发觉,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古人诚不欺余啊!拿着这沈甸甸的小提包,那种异样的感觉让我觉得,我并不自由,我必须得在爸爸命令的任何时间出现在任何地点而且还得随时脱光衣服,我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喜欢包养小女生,你们有钱了养个小猫小狗逗着玩,但养什么比养个活人当玩物好呢?不但会哭会笑、陪你出入厅堂、伴你游山玩水,随你解闷,任你发洩,而且明眸皓齿、环肥燕瘦、御姐萝莉、傲娇元气,统统任君挑选,而且不但保质,还保量!

你不愿意被包养,愿意被包养的人正在排队,单亲、下岗、贫穷、病弱,这样家庭的女儿多得是,而且人家什么都肯做,变态大叔们的任何要求都愿意,所以我拿着钱,鼓着嘴,叹着气,我这样只靠年轻而沒什么特点的女生,遇到爸爸这样的大主顾,可得小心伺候呢……

黑衣大叔带我去吃了饭,然后又把我丢在学校门口扬长而去,我提着LV的小包从豪华轿车里出来在走进校园,就好比在头上顶着一个是我被包养的牌子,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好在我是新生,几乎沒人认识,三晃两晃我便进了宿舍。

宿舍的好处是经常沒人,两个北京本地的室友天天往家跑,只剩下一个大胸眼镜娘,是个喜欢泡图书馆的角色,所以经常就我一个人。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看表,然后做出个决定--不是拿着钱去中关村买个APPLE的笔记本,而是夹着书去上课。当情人赚得多但不长久,我还沒傻到会觉得自己能被扶正,然后进入豪门,所以大学的文凭虽然廉价,但能用一辈子,这是我当初就想好了的计划,所以现在按计划实施。

坐在教室里,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精神硬度,这几天身份的多重变化让我根本听不到老师在讲什么,无聊中只能一直盯着室友的大胸,喵的,就算她比我大一两岁,但我估计再过五年我的胸也长不了这么大。我悲观的觉得自己的胸大约只能在A和B之间徘徊了,于是更加仔细的盯着眼镜娘的大胸,从教室一直盯到食堂,然后是图书馆,最后回到宿舍里,我把自己胸小的怨恨全部撒到眼镜娘的大胸上。

但沒想到我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再盯一会儿就去睡觉的时候,眼镜娘忽然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喜欢的话可以给你摸一下!」

啥?我转头看到眼镜娘,有些诧异,但她完全是「既然你求我的话,我就勉强答应你」的样子,难道她误会了?我只是怨恨罢了,可沒有百合倾向呀!不过嘛,看着她的大胸,我还真想验证一下--这么大,不会是你隆过的吧!

于是乎……眼镜娘很配合的解开了文胸,我邪魅一笑地从身后把她抱住,手顺利的伸进到她胸前……简直沒天理啊!大也就罢了,还这么有弹性,而且眼镜娘的皮肤超级好,就彷彿是牛奶上凝结的那层皮子,柔软细滑的要命,我身为女生都爱不释手!指尖滑过她皮肤的那种触感让我陶醉,喵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女生喜欢百合了,我现在就马上想用全身去感受她皮肤的柔软和滑腻。

于是乎……我俩卷在我的被子里,我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眼镜娘的身体,幸福的摩擦着,好滑好腻好软啊!玩了一会儿,眼镜娘这个「真百合娘」受不了这样的耳鬓厮磨,央求我安慰她,我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同意了。

于是乎……我像游水的鱼一样,在眼镜娘的身体上灵活的转身、摆尾,在狭小的床上完成了不起身的180°旋转,潜进了被子深处。我游到眼镜娘两腿之间,还沒准备好是否真的安慰她就再次受到打击,这傢伙竟然还是只小白虎!两腿间的皮肤同样柔嫩光滑,彷彿是个小孩子,嫉妒呀--还真是从头到脚的好皮囊呢!

我索性把头枕在她光滑的阴丘上,准备用脸颊细细感受。而眼镜娘却是一步到位,两手搂住我的腰,舌尖熟练利落地扫过我的阴蒂,进而紧紧的吮吸起来。我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身体一下子绷紧起来,虽然自慰的时候我常用手指揉捏它,但这和被同性用嘴巴吮吸是完全不同的呀!

我摀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然后准备反击,小白虎果然味美多汁,充满汁水的下身让原本就滑腻的皮肤更加滑不留手,我费了好大劲才用手指把她阴核上的皮肤拨开,我坏笑着把嘴贴上去,嗯嗯……味道很好,触感更是相当不错,我能感觉到眼镜娘的两腿在用力夹紧,但我的头在中间隔着,所以她怎么努力也是白费,乖乖的让我品嚐吧!

但我严重低估了眼镜娘的百合实力,我无力的舔弄只能给她快感,而我自己却是被眼镜娘弄得几近失禁,若不是怕被全楼的人听见,我早就放声大叫了。最后我可怜的床单湿了一半,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的!眼镜娘一副吃干抹净的模样从我身上爬起来去洗漱的时候,我一点气力都沒有的立刻睡着了,睡前只有一个念头:「还是女人最瞭解女人的身体啊!」

早上,我苦着脸坐在床上,先是被爸爸开苞,然后又被宿舍的百合女扮猪吃老虎似的给推了,这两天还真是丰富多彩呢!再看时间,差不多十点了,和上次一样,难道我每次被人蹂躏之后就都会这个时间醒来?连多睡一会儿都不行么,真是命苦呀!眼镜娘似乎早就跑走了,大约又是去图书馆吧,这样也好,宿舍沒有人的话,我刚好看看自己的价格,一万一捆一共五捆,那么也就是说我值五万咯,那个包包估计也值一万吧,爸爸出手还真大方呢……

按照黑衣大叔的说法,这是给我见面礼和最近两个月的生活费,那么大约算来,我的一年大约值十来万,一年大约能买五平的房子,我想要的房子至少80平,所以说,就算是被人包了,不吃不喝也得16年,前提是不再涨价!照照镜子,我不觉得爸爸会养我那么久,难道北京真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吗?

好吧好吧,爸爸似乎财大气粗,我小心侍候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高兴就替我买了,喵的,有点白日梦呢,还是我不瞭解包养的规则内幕呢,总之现在爸爸不在,我也无法可想。

于是乎……我把钱存好,继续每天上课放学的生活,似乎之前的俱乐部做台小姐和之后的被包养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普通的学生。

早上醒来,宿舍里空着的三个床让人觉得是在放暑假,但我今天起得并不晚大胸眼镜娘也沒有提前走,之所以空三个床,是因为自从上次之后,我就每天赖在她的床上睡,虽然挤了点,但不是越挤越好吗--现在眼镜娘滑嫩的皮肤可是我生活的唯一慰藉。今天週末,眼镜娘似乎沒有起床的意思,但我得起来,于是乎,我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准备洗漱,必须要在10点钱赶到机场--爸爸大人可是今天要来北京呢!

(三)

我擡头看着水房镜子里面的自己,头髮蓬蓬松松的样子,还有些睡眼惺忪,虽然素颜,但仍然可以让自己小小自恋一下的清秀面孔上完全一副学生气。应该算是幸运吧,我刚刚入行坐台女不到一个月就被爸爸包养了,进而身上还沒有留下一丝的风尘气。

同样的,我酒量趋近于零,不会吸烟也不会打牌,并且在之前的坐台女圈子里也还沒有交上女伴,因此既沒法瞭解一些作为情人该知道的常识,更沒法进一步进入所谓的「二奶圈子」,这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做。

比如今天,作为司机的黑衣大叔只是告诉我今天十点爸爸会来北京,大约的意思是让我洗洗干净,剃光汗毛,如果有偷偷交男朋友之类的话也要处理一下,免得碍事等等。嗯嗯,大约就是这些意思,其中并沒有让我去飞机场接机。但我还是很想去飞机场,而且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讨好?尊敬?还是……

感谢?不知道是什么,总之是很想能为爸爸做点什么的感觉,除了用自己的身体之外。

唉,我现在还有许多眼前的麻烦事。我毛髮很轻,所以腿上小臂上都是光光滑滑的,下身也只是稀稀疏疏的有一些,但前几天可恶的眼镜娘说什么女孩子就要白白的滑滑的,硬是把我下面的毛毛剃了个干净,分明就是为她自己的方便,结果我现在也变成了小白虎,刚刚躲在厕所里又细细的剃了一遍,只是不知道爸爸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喜欢,唉,麻烦呢。

我在水房洗漱的一番,回到宿舍里又开始犯愁,我沒有什么适合于这种场合的衣服,我的衣服都太学生气了,加上我看起来小小的,有时候在学校里还会被认为是来参观的中学生。我不是不想买衣服,而是买衣服对于女生而言完全是一项社交活动,只有郁闷的时候女生才会一个人去上街。但我现在根本找不到人能陪我去逛街,眼镜娘除了推倒我之外,唯一的爱好就只有泡图书馆,再说我也沒法告诉她我已经被男人包养了。

更大的问题是我根本不熟悉北京,根本不知道什么地方能买到适合的衣服,我唯一知道的购物场所只有王府井和秀水街,但这两处与我的需要似乎有些偏差的样子。总之的是,我只有穿着我的学生服去机场了,也许爸爸喜欢这种调调也说不定呢。

我在宿舍里对着镜子张牙舞爪,床上的小猫终于还是醒了,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问道:「安安你这么早要去哪啊?」(我叫夏安安,床上的小猫叫秋艾阳,我们就如同那首百合歌曲唱的那样,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

「我啊……」我还真沒想好该如何和秋秋说,只得随口答应道:「我去机场接一个同学!」

秋秋继续问:「男生么?」

「女生啦!」我回答道。「介绍给我认识一下!」秋秋眼睛里放出了奇异的光芒。「幹嘛?你又想扩大后宫了!」

「呀,安安吃醋了吗?」

「哼,看我来收拾你!」我藉机在眼镜娘缎子似的身子上狠狠揩了几把油,才终于把小猫送回被窝里安静下来,我也终于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北京的堵车是出名的,但好在地铁系统在国内来说还算发达,地铁站就在学校附近,坐上几站之后就可以转乘轻轨一路杀去机场了。

大约是因为时间关系,地铁里人不多,我便刚好坐在座位上四处张望--看帅哥!不得不说,北京果然是中心,全国的精英都聚集在这里,就算是我们学校里,也是从青年才俊到风流公子统统应有盡有,看得人眼花。不过与其冒险去尝试套住青年男人躁动的心,还是和中年大叔明确简单的做买卖更适合傻傻的我。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正在发呆,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夏安安!」

我擡头一看,竟然是个「熟人」--同班的一个男生,虽然沒说过几次话,但却是「熟人」,因为我才开学一个多月,就已经听说他换过四个女朋友了,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

不过花花公子也不是说当就能当上的,这傢伙叫蒋冬至,怎么说呢,反正能吸引女生的特质这傢伙基本都有,脸蛋沒的说,身材又很有型,属于那种俊秀又阳光的类型,爱好方面是学校篮球队和乐队的成员,而且据说家庭背景深厚,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额,对了,爱好还少一点,就是喜欢勾引女孩子,是个色狼。但是虽然人人都知道他是花花公子,可投怀送抱的女生还是络绎不绝,这点让秋秋十分怨恨,我虽然对他沒什么负面的感觉,但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对他敬而远之。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轻轨上遇到了他。既然是同学,我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和他打了招唿,然后准备继续看风景发呆。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坐到了我身边,世界知名而我不知名的香水混合着男人的味道一起从他身上飘出来,很好闻的味道,却也弄得我有些别扭,我轻轻向里面挪动了一下,而他依然坐在原地,这让我对他的印象稍稍好了些。

可随后他开始问这问那,似乎准备就一直这么聊下去,我却是勉强应付,盡量只答不问,希望早点到达机场。还好的是轻轨很快就抵达了首都机场,我借口时间来不及于是飞快得跑掉,却听到他在后面笑着喊道:「一会儿见哦!」

「我才不想一会儿见呢!」我心里一边想,一边寻找接站口。

首都机场可真大,人也真多……我左转右转的转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了接站口,却沒想到刚在椅子上坐下,就听到了有人在我耳边说道:「『一会儿』原来很快嘛!」

我像被惊吓到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转过头,看到蒋冬至这傢伙站在我身后,笑瞇瞇的看着我。我有些脸红的说道:「你怎么在这?」

「这里是接站口啊,你来接人,当然在这咯!」

「……咦?什么我当然在这!我在问你呀,你怎么在这?」这傢伙明显在戏弄我,我气鼓鼓的问道,他却避而不答,转而又开始扯些学校里的事情,分明在顾左右而言他。

但却是口才一流,我沒说几句就被他带到了其他的话题上,转了几圈我才明白过来,气愤之下我便说:「你这样,是在追我吗?」

他沒料到我这么直接,微微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说道:「你这样认为也可以!」

我沒好气的反问道:「你知道我今天来接谁吗?」

「不知……」我吸了口气,说道:「我呢,是来接我的金主的!」

「金主?」

「是啊,就是出钱包养我的人咯!」我挑衅似地看着他。他一下子愣了,就那样盯着我,然后……一下子大笑了起来,笑得几乎弯了腰,「啊哈哈,我可是第一次听到有女孩子这样拒绝追求的!你呀,小脑袋都想的是什么呀!」他想用手摸着我的头,却被我躲开,我掐着腰站了起来,但却只能平视他的锁骨,我仰起头看着他道:「你不信吗!」

他忽然间用手搂住我的腰,道:「包养你要多少钱?我出双倍!」

我大叫着从他的怀中跳了出来,怒道:「你做什么!」

他却是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沒什么啊!和你谈谈包养的价格呀!」

我在周围人开始侧目和窃窃私语中,再一次飞快得跑掉,耳边是蒋冬至喃喃话语:「下次要想个好理由哦!」

我在边上绕了两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开始等待爸爸的到来,结果却让我沮丧,虽然我盯着每一个出站的人,却完全沒有爸爸的影子,我一直等到飞机落地一个小时后,才无法可想的上了轻轨。在车上,我偷偷给司机大叔发了个短信询问,结果却是:「老闆走的是贵宾通道。」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宿舍,一头扑倒在床上,有一种失落的感觉。秋秋不在宿捨,大约是去了图书馆,我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躺了一会儿,忽然电话响起,竟然是司机大叔打来的,而内容很简单:十分钟后来接我。这么急?我心里想,爸爸刚下飞机,不需要休息一下吗?但我却是沒有选择的权利,只得简单收拾一下便跑下楼去。

打开车门,我才发现爸爸竟然也在车里。

「爸爸!」我轻轻的打着招唿,却引起司机大叔的一阵笑。

爸爸也笑了起来,然后招手让我坐下,说道:「你喜欢这样叫就这样叫吧,反正我也几乎和你爸爸一般大了!」

我乖乖的钻进轿车,有点拘谨的坐在爸爸旁边,咬着嘴唇问道:「爸爸坐飞机累吗?」

爸爸似乎听出我的言外之意,笑道:「一会儿陪我去吃点东西,然后晚上有一个会议,明天再来找你。」

「噢……」我早上沒吃饭就去了机场,现在倒是真的有些饿了。

爸爸拍拍我的头,道:「晚上都是些老傢伙,成天和他们混在一起,脑子都僵住了。你陪我说说话,也要让我年轻点!」

「爸爸现在也很年轻呀!」我是完全看不出爸爸的年纪,而且一晚上了我两次,不管是外表和内在,都是真的很年轻吧!

爸爸笑了,然后摇摇头说:「已经不年轻了,都已经理解不了你这样的年轻人的想法了!」

我的想法?我有啥想法?我有些奇怪的望着爸爸,爸爸却说:「听说你这阵子都是在学校里用心读书,既不出去玩乐,也沒有花我给你的钱,这样的想法我就理解不了啊!」我一下子僵住了,我的一举一动竟然都在爸爸的眼里。

爸爸却摇摇头说道:「我年纪大了,总要谨慎点,所以……」他指了指司机大叔,「老李和你们学校的人很熟,就打听了一下你……」所谓的打听其实是打听我的一举一动吧,「……但你的行为让我很好奇,所以你来说说,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钱吗?」爸爸继续问道。我咬着嘴唇,低头道:「是……」

「那为什么不去花呢?」

「因为……因为要攒起来……我……我想在北京买一间房子。」

爸爸有些惊异的看着我,然后用奇怪的语气问道:「你不知道,只要讨得我欢心,我自然会给你买的吗?」

啥?我噗卡一下傻掉了,我……我值那么多钱吗?

于是乎,不知怎么,爸爸忽然对我的身体有了兴趣,简单吃了一点之后,我便随着爸爸来到了大屋,而在我去洗澡的时候,爸爸坐在沙发上休息,而司机大叔在泡功夫茶。「老李,你怎么看?」爸爸忽然问。司机大叔露出有些憨厚的笑容:「安安是个好女孩儿!」

「心灵纯洁?」爸爸笑道,「其实是傻吧……」司机大叔却道:「傻就是纯洁!」爸爸忽然道:「过几天你把上个楼盘我留的几间房子让安安选一间,然后过户给她!我看看她是真傻,还是装的!」

「要是真傻呢?」司机大叔问。

爸爸喝着茶笑道:「那么,让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在我手里慢慢堕落掉,不是很有趣吗?」

(四)

有句话大约是叫做:「每一个你仰慕的女人身后,都有一个肏她肏到腻的男人。」有些粗鲁的一句话,但很形象的说明了女人的尴尬境地。

比如我现在,因为最近有接受论坛里一位大人的调教,所以在夜晚本应睡觉的时候,我却是偷偷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光着身子,在自己平时专用来洗私密处的小盆里小便,而且还狗一样的趴在地上,把头埋进盆里,让自己温热的尿液浸满脸颊,体会在自己小便里窒息的感觉,这样反覆三次,然后再一口口的把已经冰冷的尿液喝下去。

这只是其中的一项任务,在我有馀未盡的舔干净嘴边残留的尿液之后,保持着狗爬的下贱姿势,把手指慢慢插进屁股洞里。

这也是我每天必须要做的功课--除了喝下自己的小便之外,还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肛门三分钟,以便日后可以用屁眼容纳并且轻易容纳、吞吐并且飞快吞吐,更粗的东西!

而我的最后一项任务,就是努力吃下自己刚排洩的大便!我向S大人告饶,因为我实在还沒有做好真的吃下自己大便的准备,虽然我曾经把自己排洩在洗手间地砖上的粪便含在嘴里,并慢慢涂抹遍全身,虽然我也曾经在外面的公共卫生间里,同样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用舌头去舔不知道什么人留在便池里的粪便,但我还是沒有勇气真的吃下去!

虽然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吃下自己或者某个陌生人的粪便,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本质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而且是最低贱的那种,是主人的便器,是厕奴,并且心甘情愿的想去做一条母狗,去做便器,做厕奴。

但在我的想像中,第一次吃下大便的时候,应该某个週末,把自己关在某快捷旅店房间的厕所里,从早上开始,带着眼罩,乳头上夹着晾衣服的夹子,肛门里插着粗大的电动阳具,然后在地上爬、用假阳具练习口交和深喉、喝自己的小便、看自己秘藏的变态短片和图片。

就这样,一面用贞操带控制自己自慰的冲动,一面用各种方法积累自己变态的慾望,让自己不断接近并且一直停留在母狗的状态,然后再痛快的排洩,并慢慢的吃下。

在被窝里把自己变态的计划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很慢,因为是用一只手,另一只手的拇指和中指,现在还分別插在我的小屄和屁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满三千字,也不知道我这样自作主张的把本应该明天发给S大人的匯报发在论坛上,会不会惹得大人生气!不过,有些感觉,不吐不快!说完了自己做完的调教内容,也算是给一个能发在原创区的理由吧,不然全是我自己的唠叨版主会删帖的吧……

嗯嗯,那么,回到开始的那句话:「每一个你仰慕的女人身后,都有一个肏她肏到腻的男人。」和女人的尴尬境地。

从小时候,虽然父母沒有刻意的向小孩子进行什么性教育,小学和初中的生理卫生教材也语焉不详,但每个女孩子都自然而然的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从小学开始,上衣最上面的扣子从来会好好的扣紧,蹲在的时候要很注意的把裙子在两腿间夹好,手也不敢和男生碰一下,如此的等等。

从儿时就开始,守护着所谓的女生的纯洁形象,而这些小心翼翼的目的呢?是为了某一天,脱光身体所有的衣服,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然后被一个男人用他撒尿时用的东西狠狠的抽插吗?二十几年积累的羞怯都哪去了?

我想,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九成九都有过这样后背插入的经歷吧!

虽然男人也同样在你面前袒露了他的身体,但岔开两腿站在床边,和狗一般四肢着地趴在床上,并且撅起屁股,完全是天壤之別!

而且,人人都知道,早上与你同坐一辆公交车的人知道,KFC卖早餐的营业员知道,单位的门卫大爷知道,隔壁刚毕业工作的小弟知道,你对面桌的大叔知道,他们都知道,都知道你晚上会摆出这样的下贱姿势,等着男人来干你!而你必须继续注意衣领的高度,注意穿裙子时候的细节,你还得轻声细语、要明眸善盼、得矜持、要含蓄、得保持淑女形象,尽管人人都知道你会做出一点也不淑女的事情。

如果男上女下,紧紧相拥着的是灵与肉的结合,那不管是你用嘴巴去舔弄男人撒尿的东西,还是你翘着屁股被男人插入,就都是女人母狗本质的体现!但,女人有別的选择吗?

我呢?二十年前,我抱着布偶,围绕在爸爸身边妈妈怀里,和姐姐一起学着大人搽胭脂抹粉,不太灵巧的在家里自己撑起一条皮筋,反覆练习刚刚学会的花样;十年前,我埋头在一篇篇卷纸和作业里,带着一点仰慕的听着数学很好的同座男生讲解应用题,被老师责令不许在头上別太多的皮套儿和卡子;刚刚,我喝下自己的小便,并且因此幻想被男人凌辱和折磨。

再过十年呢?是光着身子躺在骯髒的厕所里,张开嘴巴,做男人的便器?还是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表演自己用可乐瓶抽插屁眼?我沒法想像,就像我十年前想象不出自己现在会很乐意而且很渴望喝自己的小便一样。生活总是变幻莫测的,而其中的意义呢?

我的工作不过是打工,为了赚钱餬口罢了,在单位周旋于电话、打印机、电脑和各层的楼梯中间,不停地跑腿,回家看电视消磨时间,然后就这样过去了一年又一年,想想自己也已经工作好几年了,但不过是用自己宝贵的生命为老闆创造不多的价值而已。之前一直寄希望于爱情,以后相夫教子,看着丈夫每天的笑脸和孩子慢慢的长大,不过最近被S大人打击了一下。

似乎我过于理想化了,但其实是因为我总想找一点自己生活的意义或者目标既然沒有事业,就值得嚮往爱情了。

之前的二十几年,我大部分时间读书,然后换来一个跑腿的资格,我一直坚持守护的身体的私密和纯洁,现在不过变成一个笑话,之前的日子,大约是白活了!而之后的日子,也许也沒有什么不同吧,男人出轨不是新鲜事,沾花惹草似乎很平常,老婆的身体大约会很快玩腻,不久的将来,我大约也是寂寞少妇一枚吧!

我很佩服吴仪,至少她终身未婚,小时候就一直守护着的女孩子神圣的身体从未被男人染指过,所以也就不会有我这样的烦恼了吧。

而且,如果今后我生了女儿,看着她在我的怀里慢慢长大,从小婴孩,到小女孩儿,再到少女,看着她欢笑、哭泣、坚强地努力长大成人,然后……被男人肏?我吃盡痛楚生下来又小心呵护的女儿,是为了让男人那样的作践吗?

我不知道,就像我不能去想像,隔着两道门在对面的卧室里休息的爸爸妈妈知道我被S大人调教,并顺从的喝下自己的小便、用手指挖弄自己的屁眼一样,我不能去想像,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女儿被男人肏的现实,而且,我身体流着母狗的血液,会传给我的女儿吗?她会像我一样,沈溺在渴望无盡凌辱的慾望中,在被折磨中才能得到吸毒般的快感吗?看着图片区里不乏16岁小性奴之类的标题,我有些不寒而慄了!

胡言乱语了一通,其实就是忽然觉得,女人真是可怜,小时候用心守护的东西,二十年的矜持和羞怯,在瞬间被轻易的剥夺掉,而之后还会越发不值钱,就像我在《被包养的日子》里写的,反正也是要便宜大学里某个男生,与其被白白肏四年,然后分手,还不如卖个好价钱,至少那时候还值点钱!

以后,比如我现在,大约就得按口活儿、全套还是包夜来算钱了!不是明星又姿色一般,二十六岁的女人也就不过是街边货罢了!能找个好人嫁了,大约是最好的结局了,然后开始祈祷老公能对自己多忠诚几年,自己有本事多拴住老公几年,听起来前景堪忧呢!不过我写这些,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共鸣吧,论坛里的爷们儿居多!

好吧,为了感谢大家看我的胡言乱语,把之前写的一点《被包养的日子》贴在下面,也算是凑字数了!

前文提要:抱着与其在大学里被某个男生在床上免费玩四年之后再分手,倒不如干脆卖个好价钱的觉悟,我们的夏安安同学近乎鲁莽一般的去了夜总会陪酒而又近乎中彩一般的被某富商包养,于是乎,便开始了陌生而又斑斓的被包养的日子。

我洗过澡,用浴衣紧紧裹住身体,悄悄熘进卧室,深唿吸了几下,可心跳还是有些加速。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紧张的感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似乎我并不是爸爸的情人,而像是个第一次接客的雏妓,谨慎、胆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彷彿是怕惹怒了重要的客人。大约是还不习惯这样的身份吧,卧房里沒人,我有些侷促的坐在沙发上,用毛巾轻轻擦着头髮,等候着爸爸的到来。

卡嚓一声,门被打开了,爸爸悠然的走进来,看着我,笑了起来。我礼貌的站起身来,有些尴尬的笑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爸爸似乎明白我的处境,一边笑着道:「放松点……」一边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挥手示意我过去。

我顺从的走到爸爸身边,然后按照爸爸的要求,红着脸自己提起浴衣宽松的下摆,「再高一点,嗯,高一点!」一直到我忸怩的把浴衣提到腰间,爸爸才满意的坐在沙发里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我,从小腿到大腿,我两腿的宽度并沒有太大的变化,修长的感觉让我一直有些沾沾自喜。

而从大腿根部,又一下子成熟而丰润起来,两腿间凸起的小丘,圆润饱满而又光滑,但颜色却和周围白皙的皮肤有着明显的区別,皮肤浅浅的变色,让这里更加惹人注目,而再往下两片皱着在一起的柔软小片,并且……有点湿润起来。

我咬着嘴唇,开始第一次觉得自己淫荡,明明爸爸什么都沒做,只是看看,我竟然因为羞耻心而兴奋起来……(><)……

我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却被爸爸用两手打开,粗大的手掌在我的身体上摩挲着,熟练的跳动在女生的敏感地带上,从两腿间的淫荡花心到依然掩映在浴衣中的小乳头,不断的刺激让我下意识的不停扭动着身体,却不敢迴避,只能任由着爸爸玩弄,直到我软软的躺倒在爸爸身上。

爸爸身上男性气息的冲击力和香水味冲击着我混乱的头脑,爸爸有力的臂膀把我的头压在他两腿之间,昂扬挺立的阳具撞在我的脸上,似乎在寻找着入口。

我知趣的张开嘴巴,让带着咸味的肉棒一直顶到我的喉咙,小学时看过隔壁家小婴儿的小鸡鸡,一直觉得小小白白的挺好笑的样子,那时候是万万想不到,这东西不单会长得很大很粗,而且还要女孩子用嘴巴来服侍它。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在爸爸两腿间,按照爸爸的指示,分开两腿,翘起屁股,自己把浴衣拉到腰间,白白的小屁股鼓鼓的暴露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感觉暖洋洋的。

爸爸很惬意的一边享受着我口舌间的温软,一边用手抚摸着我同样温软湿润的私密处,搞了一会儿,就弄得我脸上沾满自己的口水,下面更是一塌煳涂。唉看来是我经验不足,身体敏感,在学校里就被小秋吃得死死的,在爸爸这里我也一样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呢,嗯嗯,的确是股掌之间……

稍后,我就伏在床上只剩喘气的力气了,但女人果然是坚韧的种族,沒过5分钟,我就在爸爸股掌间的唤醒下,又一次投入了追逐高潮的慾望中,然后再一次被海啸般的快感拍死在沙滩上。

稍微喘了几口气,我的身体又一次被爸爸唤醒,让我吃惊的是明明刚才我已经精疲力盡了,但此刻又是哪里来的力气来,让我扭动屁股去配合爸爸一次次的撞击呢?

在快感的沖刷下,我开始有意控制自己攀登高潮的速度,希望能多体会一会儿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反覆几次,我终于彻底瘫倒在床上,一动也沒法动。

最后还是在爸爸的帮助下才张大嘴巴,让爸爸把精液直接射在里面,我扭扭身子,实在不想动弹,干脆皱皱眉,把嘴里涩涩腥腥的浊液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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