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丁一山刚要从XX日报下班时,他的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铃…铃…」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喂?这里是…」
「是丁先生吗?」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是,我是。你是…」
「我是美珠。」
丁一山被这娇声吸引了,精神为之大振,又问:「美珠,有事吗?」
美珠从电话筒那头,问:「当然有,你今晚有空吗?」
「这个…」
「是不是还別的约会?」
「不要疑心好吗?…」
「那么说正经的,你晚上能不能来?」
「来那儿?」
「我家。」
「你家?」
「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国了,沒有二个月不会回来。」
「真的?」
「我不想骗你。」
「那好,我今晚七点准时到。」
「可不能失约,知道吗?」
「我绝不失约。」
丁一山挂上电话,喜气洋洋的步出报社,回到他租来的单身公寓。他是一个卅岁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绅士多风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虽未结婚,但风流个性炽烈。
有一次,他带了镁光灯与速记簿去某市採访某歌星被勒索的新闻,在公共汽车上,发现了一桩奇遇…。原来坐在他对面的美珠,那时只是个衣着平凡的少妇。丁一山尽管坐在她对面,却沒有对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发生了,在他扫视她后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他忽然看到她正从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后裤袋中抽出皮箧。丁一山当时血脉奔腾!以他的职业灵犀,应义助男乘客一句话。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伙人,比较之下若失去证据,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为了这种种原因,他终将这些激动压抑下来,何况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宝气的,他就懒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对她追纵到底。
车到第二站,她下车了,同时带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由于所採访的新闻,深夜才编入报纸,所以才利用这时间紧跟她下车,美珠见他尾随起初不介意,但越过第五条偏僻路时,就对他很生畏了。她的步伐开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远的紧跟。终于,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这样不是太沒风度了。」
「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过了亏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
她和那男童畏缩缩地看他一眼,丁一山于是大胆假设:「你偷了那人的皮箧,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丁一山刚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挥下跑了,丁一山登时楞住了,一会儿只听她娇羞地说:「先生,既然失主已远去,只要你不追究,我愿与你做一次朋友。」
「做朋友做一次?」
美珠见丁一山已无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树下,并在草地上坐下来。同时招唿他同坐。丁一山见草地上还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将随身口袋内的一张旧报纸舖在地上也坐下来。
此时,他审视此女的衣着。只见她穿着春末的半露肩红洋装,披着件网状白披肩。看起来很顺眼,尤其,她坐时裙摆撩高,隐约看见那黑网状的三角裤。
「啊!这正是骚女啊!」丁一山内心吶喊着。再看她的头髮梳着八字形内卷的髮型,鸡蛋形的脸孔有对大美眸,看起来有几许雅致。
「你看起来不像干扒手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内风光,口气有种友谊的温和。
「我本来无需靠它当职业的。」她也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那么你只是把它当做消遣罗?」
她盈盈的笑道:「你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
「只怪我从小有检便宜的怪癖。」
「哦?…」
「有一段时期,我当过舞女,恩客总是在办完事后,要我自己拿皮箧子数钱,…」
「哦…」
「有时,我不数全要,他们也不反对。」
「你知道我是什么职业吗?」
她看了丁一山的镁光灯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后在自己的三角裤右旁翻开一角,露出半个阴户,诱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笔下留情。」
丁一山看见她半边的阴户,血脉贲张,但仍压抑道:「好!我听你的话。」
她笑了,笑得很荡漾。「谢谢你…那么,我们到那儿做朋友?」
「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问。
「我说话数算,决不黄牛。」
「那你需要钱吗?」
「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为正经、温柔的表情,道:「要钱就不是朋友了。」
丁一山试探式地问:「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车上那一幕逼你。」
「我知道。」
丁一山迷惑地道:「那为什么呢?你喜欢我?」
美珠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別是他隆重的裤裆,很爽朗的说:「你很英俊。」
「谢谢你,你贵姓芳名?」
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时请教对方,接着,她又气质高雅地道:「丁先コIA能够邂逅你,是我毕生的荣幸。」
此话一出,更使丁一山惊讶了,因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
「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吗?」
「有…但是,也可说等于沒有?」
「这话又怎么说呢?」丁一山开始抚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
「喔…他在那儿得意?」丁一山的手缩了回去,因为他有职业上的警觉性。
「你看你…幹嘛紧张?」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实也沒有什么,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长。」
「哦…难怪你很寂寞,对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说:「现在,我们去做朋友吧?」
「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对他裤袋抹挥一下,深情款款的道:「去那里?」
「你说呢?」
「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说着,她又媚笑着将手挽着他,深情若一对情侣。
丁一山此时喜不自胜,暗忖这真是件飞来奇遇。此时,丁一山他马上到路口叫了辆计程车,搂她上车,驶向北投的温柔乡…
到了下午七点。丁一山已去理个新发,全身大浴后穿着黑亮亮的皮鞋,此时虽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绿色的西装。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领带,戴上太阳镜。然后雇辆街车,向汐止驶去。
而汐止镇,正好有美珠住的別墅,原来她本是这別墅的副主人,至于她的另一半,则一年才住上个二三个月。所以美珠辞掉舞女工作,专心做姨太太之后,可专心享受別墅贵妇生活。
按理应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无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所以,所谓「静极思动」,她也想尝尝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顾虑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引蝶。于是就冒险的试走那路缐了。
谁知只做那么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这英俊哥儿,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漾起阵阵笑意起来。因为自从成为二姨太之后,她老公的性慾从无法足她,而丁一山则大大不一样了。她想到他的东西,可能等于老公的二倍,自然时常回味的笑了。
且说丁一山所乘的街车,此时也来到汐止的XX大道。这儿是半山上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到处別墅林立。环境极为清幽,置身在此,好像世外桃源。
丁一山的司机,已在美珠的门前停下,他付了不找零的车资给司机。接着,按了门铃…
不久,正门打开了,开门是一个年轻女佣,只见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然后微笑道:「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
「是,美珠夫人在吗?」
「喔!她在等你,请快进来。」
「谢谢你。」
丁一山随她的背后,迳向屋里走去,下女把他引导上二楼,然后对他说:「丁先生,夫人就在客厅等你,你自己进去吧!」不女说着,迳自下楼去了。
丁一山向客厅走来,并无美珠的影子,只见那儿静静悄悄的,他正感纳闷,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后房传来。「阿娇…」
那声音很长,正是美珠的声音。他直觉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因为除他之外,在屋中只有一个下女,因此他循声向后房走去。但,后房仅是浴室,可见她可能就在洗澡。
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门对她道:「美珠…我来了,阿娇不在这儿。」
「唔!一山,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又从浴室中发出,显得很高与的模样。
「美珠,你有事找阿娇吗?」
「一山,她不在此,我可麻烦你一下吗?」
「可以,就是麻烦十下也愿意。」
「我刚才入浴时忘了带换穿的衣服,烦你替我取来好不好?」
丁一山一想,这是女人忸怩的一种表现,就建议道:「美珠,算了吧,家中又无其他男人…」
「你就男人呀…」
「可是我俩都交过腿了…」
「嗯…我不依…」美珠又自浴门内传出娇声。
虽然如此,浴门还是开了,走出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丁一山见她双奶圆突,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油然地胯下的东西「卜」地一声竖硬了起来。
「你呀!眼睛总是那么贪心。」
「能够看到这双美丽奶房,打灯笼找遍天下也找不到。」丁一山向她奶房飞吻一下,道。
「一山,请到客厅先坐坐。」
然而一山却随她走进她的香闺…这是一间佈置极为奢侈的卧房,面积不算很宽大,一切傢具却都是外国货。
他坐在沙发上微笑道:「美珠,你这样真美丽。」
「一山,你出去一下,我披上睡袍再进来。」
丁一山见到如美国女子的胴体,早已迷得心魂荡漾,反而说:「宝贝,还是我替你穿吧!」说着,站起来抱住她不放。
她娇嗔道:「你疯了?」
丁一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她在床上,低头狂吻她粉颈。
「看你这副急色色的样子。」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气,微嗔道。
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自从想到要来你家,半路上阳具就硬了。」
「別急嘛,迟早给你插就是了。」
「可是我等得不耐烦了。」
丁一山飞快的脱光了衣裤,而她看得笑了起来,道:「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体人。」
此时他已脱光了,那根有毛的大阳具硬得可穿过墙。
「来吧,可怜你,给你玩吧!」
美珠松开了腰下的橘色浴巾,立刻,她的肥美阴户显露了出来,他一见她阴户己淌出淫水,知道这是浴后清净「原汁」,就低头吮吸一下。
美珠舒服得缩腿而咯咯的笑起来,道:「你呀,不但阳具大,还是个最会玩穴的男人。」
丁一山于是玘恢復躺下床,一边摸她的奶头,一边从她下腹摸下…顿时,只觉一阵阵肉感的舒服,溶化他的全身。
他一边摸奶,一边对她说:「美珠,你喜欢我这儿吗?快来摸。」他伸手拉她的玉掌,来握他的阳具。
「我不要。」她忙把手缩回来,道:「一山,你先吻吻我阴核,我才握你的大鸟儿。」
「什么?你愿让我吻阴核?」丁一山惊喜道。
美珠点点头:「是的。」
于是,丁一山与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这一来,他的阳具对正她的香唇。她似迫不及待马上伸舌舔他的龟头。而他的视缐也对正她的阴户。只见美珠的阴户生得涨涨卜卜,面积很大,阴毛黑丛丛卷捲曲曲的很密,几乎盖住阴户。
丁一山乐得以手指,像拓荒者的工具,一步步拨开阴毛,终于发现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他的手指又扒开她二片颜色可口的阴唇,只见里面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湿湿滑滑的很迷人。他再也难忍,就伸出舌头向那另张小咀舔了进去。接着狂舔,狠吮起来。
而她那时也已握住他的阳具,先以舌全根的舔着。此时,她发现它有香蕉般粗,鸡蛋大的龟头也会流出一种分泌液。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内舔,谁知阳具愈来愈涨大,她有点吓了,似乎以前那次沒这么大。她又想到,假如赶快插入她的阴户内,抽送着,实在是快乐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