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正是H市最热的时候,即使是走在路边,都能清楚的看到马路牙子上腾起的层层热浪,如果不是待在空调房间里,窗外树上知了的叫声就足以让人烦躁的跳脚。这里本来是H市的郊区,房地産市场的火爆让这个原来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渐渐的有了一些生气,一片片土地被买卖、划分开来,一个个新小区也如雨后春笋般浮现,虽然可以投入使用的很少,真正住过来的人也很少,但是毕竟也算是有了人烟,寥寥的几处小型超市以及越来越多的大排档说明了这一点,所以即使是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午后,也偶尔能看到几辆飞驰而过的轿车以及后面飞扬的尘土。
朱刚和一帮朋友---或者说工友---干脆就说同行,正在一幢孤零零的路边小楼下的阴影内,一边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一边时不时的打个盹,顺便憧憬一下啥时候有生意上门。所谓的生意,其实就是看在许多新小区在建设,一些私人购买的装潢材料或者家具大件什麽的不好搬运,还沒建好的楼盘也沒电梯使用,所以,有需求就有市场,朱刚以及他的一帮同行,就干起了搬运工,也就是俗称的苦力。本来朱刚也是在市区干的,一辆三轮车靠街口等生意,不过沒完沒了的城管以及日益发达的交通让他很难获得什麽收入,这不,这边小区明显大有干头,头脑还算精明的他,早早的就转移了阵地,一辆破三轮在这不好使,也就换成了板车,虽然更累点,不过在凹凸不平的土地上,也就这玩意好使。
聪明的不止他一个,另外一些同行也早嗅到商机,巴巴的赶过来,很有默契的几个人分一片区域,互不干扰,朱刚这边,除了他,也就是一个干瘦的老头以及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外加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余岁的后生,一起占据这块地盘。老头姓王,大家都喊他老王头,快七十了,年轻时候家里成分不好,也沒能干成啥事,常年也就孤身一人,过去H市老城区的时候就走街串巷的找活,干了一辈子苦力,沒事就躺板车上抽口烟袋,或者打个小盹,虽然看起来瘦的怕人,胳膊也细,但是上面全肌肉,快七十老头还能干这个,可不是一般人。中年汉子姓余,干这行的有客人都得抢生意,场面上过的去就好,也沒人问名字啥的,就喊老余,老余家在H市下属一个县的偏远农村,家里一个老婆带两孩子种地,他本来是想来城里打工多挣些钱,可你一沒文化,也沒啥技术,更沒后门,寻了半个月啥沒干成,想回乡下觉着臊得慌,是以弄辆旧板车就干了苦力,平时在一起就算他话还多,色迷迷的喜欢说大胸脯女人,朱刚有时候也就陪他扯两句,好在两人都有些好酒,沒事晚上从村里打点散酒一起喝两盅,也算酒友,沒啥深交罢了,也是朱刚不大爱说话,或者说不大愿意让別人知道他想什麽,所以大多倒都是老余说,他听着,偶尔插两句嘴。那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后生今天才来,也不晓得名字,一问姓张,也就叫小张了,挺憨厚一小伙子,老余就问他这样小咋就跑出来干苦力,小张也就笑笑,腼腆的说家里穷也沒上几天学,在家也沒啥事,就出来想干活,也不会干啥,便来了。老余听了,大唿可惜,小孩子沒书念,然后开始忆苦思甜,大说特说自己小时候也是家穷沒书念啥的,听的小张大起知己之感。朱刚就坐在一边,微眯了眼睛,嘴里叼着一只两块五一包的盛唐,听着老余说当年,神思飘忽,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朱刚小时候老早父母就死了,他自己都沒啥印象,家里就剩个爷爷,也在他上小学五年级时候也蹬腿了,他也就随即辍学。农村小孩上学都晚,他五年级那会,都快16了,辍学在家也沒啥好干的,天天在村里晃荡,捉鸡撵狗的搅的邻里不安,不过村里人也心善,看他一个小孩也沒亲人了,诸多忍让,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还是村长牵头,凑点钱,带他去投奔他H市一个远房亲戚,原来也是从村里出去的,听说在城里文化局干个科长,混的挺不错。于是他就被领到了H市传说中的远房舅舅家里,村长德高望重,和那远房舅舅也算都是体制内的,一顿好说歹说,也是那个时代人还不错,那个舅舅倒勉爲其难的把他收下来了,虽然那个有几分姿色的城里舅妈横鼻子竖眼睛的看他不爽,他也沒屌人家,乡下孩子,性子就野点。舅舅有个女儿,刚刚出生不久,还不懂得辨认好坏,倒是喜欢这个“表哥”抱她玩耍,虽然每每被母亲训斥,倒也乐此不疲。
那个远房舅舅虽然不高兴,但总算也帮朱刚联系了学校,准备让他复读一下小学五年级,准备上中学。可好,朱刚在乡下野惯了,城里一字一板哪里受得了,在学校不是打架斗殴就是掀人家小姑娘裙子,要不就恐吓別的同学要点小零钱,可怜那些小同学平均都小了他三四岁,哪里敢不依,很是被他欺负了一阵。不过在学校鬧的鸡飞狗跳的老师们不干了,纷纷要求让他退学,沒奈何,一个学期沒过,就回了家。他舅舅沒法子,就给他找点事情做做,可这小子就是不正干,喝酒赌钱打架旷工无所不爲,找了几份工作都这样,他舅舅也沒法子,要不是同乡还带点亲戚,要不是村长,他才不管这些屁事,好容易熬到朱刚十八岁,给了一笔钱就打发他出去,随便他干啥,总之不要住家里了,朱刚也乐得自由,东游西荡的就街上混,偶尔干几天正事拿点钱,偶尔去敲诈一下过路学生,沒钱了就厚着脸皮跑舅舅家吃饭,或者借钱,他那个便宜舅舅舅妈可不干了,去的话饭还是能吃上,不过冷言冷语的是少不了,后来干脆盡量不给他进门,好多时候都是他蹲在门口,看舅舅舅妈或者表妹进出的时候,直接杀进去,也沒奈何,这货不要脸,也无敌。又过数年,舅舅倒是升职成了副局长,家也搬了小区,閑杂人等一般还进不去,他才渐渐的去的少了,这时候他也二十七八了,除了打架啥都不会,混也混不出什麽头绪,倒也想明白了,不干活,就沒的吃,于是就干起苦力,到现在也干了七年,辗转的到了这个地方。
吱----,一阵刹车声传来,把他从回忆中惊醒,只见一辆奥迪停在他们面前,车窗摇下,驾驶座上做一中年男子,沖他们喊:“搬箱子干不”几个人,除了那个腼腆少年,都围了上来,纷纷推荐自己,那车主皱着眉头大量他们一下,视缐落到朱刚身上,这货五短身材,看起来刚过一米六,酒糟鼻子,乱七八糟的头发下面一双小眼睛,嘴唇厚实,一笑一张脸仿佛挤在一起,奇丑无比,本来不想叫他,但是看这货裸露在外面的双臂粗大,手掌厚实,肚子上也一圈的膘肉,估计这货力气够足,又看看一个干瘦的老汉直接排除,另一个看起来不怎麽强壮的中年汉子也不错。这时候车里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一根芊芊玉指伸出车窗,“就他吧”,指的正是朱刚,于是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问道:“两个箱子,每个大概七八十斤,帮我扛到五楼,五十块,干不”朱刚咧嘴一笑说:“当然,老板,我干。”车子重新啓动,中年男子问车内的女子:“你怎麽选那个人一嘴黄牙看着恶心。”那女子一笑答道:“因爲旁边那个眼神看起来不舒服,色迷迷的。”
第一章雨天
已经连续下了两天雨了,沒法干活,朱刚就一个人躲在自己租的小房子里上网,想起前两天老余脸上的郁闷表情就想笑。谁叫你一天到晚意淫大波妹,女学生啥的,搞的眼神总色迷迷的,哪像自己,眼神清明。说朱刚不色,那真冤枉他了,你说他是色情狂,倒是恰如其分,就看他那个二手破电脑里面四百多个G的A片就知道,这货绝对不纯洁。只是朱刚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些都是妄想,活了三十五六年了,也沒谈过一个对象不是看看自己,个子矮,长的丑,穷苦潦倒不说,髒兮兮的,过去年轻当混子的时候,有的中学女孩被混子们诱惑,带出去啪啪啪的时候,其中绝对不包括他。爲啥长的丑,看起来足有四五十岁样子,身上臭哄哄的,女孩哪里受得了。所以他大部分时间还是靠自力更生,五打一过活,实在忍不住去找站街女人来一次,因爲便宜而且不挑,就算是发廊妹,看到他那个样子,都不愿意接。朱刚沒啥优点,但是大男子主义绝对的,看不得女人鄙视的眼神,大不了不搭理,也快活,沒事就下片打打飞机就算。
朱刚住在一个过去破旧的废仓库里,小两层楼,房东会过来偶尔放点东西在下面,一般沒什麽人,他就住楼上,一个十五平米样的小屋,居然还带个小卫生间,里面有个永远淌不出热水的太阳能水喷头,一到冬天就不好使了,不过对于朱刚来说是无所谓的,他夏天都基本不大洗澡更別提什麽冬天了,一条内裤穿上个两三个月小意思,过去打飞机的时候还用手纸擦,后来拉到打完了直接穿上,反正髒了不是。床上---如果那个用砖头踮起的一大块门板以及上面的一张破海绵埝子也算床的话----就更不用说了,被子席子褥子啥的全是黑的见不着摸样,床前不是烟头就是臭袜子,老朱人家高兴了就扫扫,不高兴就拉倒,每天干完活回来,澡懒得洗,点根烟就看A片,看的高兴了就打飞机,完了直接倒床就睡,用他的话说,床也不干净,洗了澡躺上去身上又髒,而且第二天也铁定髒,不如不洗,于是,两个月内他能用一下那个淋浴蓬头,就算讲卫生了。
看下时间,下午三点了,中午起来把昨天剩的三馒头就咸菜啃了,沒事做跑来看片打飞机,话说老朱也是精力充沛,三小时不到打了三次飞机,实在觉得沒啥意思了,躺床上无聊发呆,傻了一会坐起来想摸根烟抽,一拿,一个空烟包。“妈的!”嘴里骂了一句,反正也沒啥事,就出去买烟吧。爬下床来,穿了人字拖,一摇三晃的下了楼。
卖烟的小超市还挺远,外面雨也不算小,老朱直接就出门了,凭他强壮的体格还不怕这些寒气,至于说淋湿,嘿嘿,就当洗澡了。他一边哼着歌一边进了小超市,超市前台的收银妹子看起啦有几分姿色,看着挺舒服,他走上前,摸出十块钱,“四包盛唐!”,那姑娘拿了钱问:“两块五的”老朱大笑:“四包烟,你给四块一包的也行那。”收银妹子脾气不错,微微一笑,麻利的拆开一条盛唐,抓了四包给老朱,老朱直接拆开一包,叼出一根点着了,美美吸了一口,才一摇三晃的走了出去。
老朱一边抽烟,一边沿着马路牙子往回走,想着刚才看到的收银妹妹,还笑嘻嘻地哼着歌。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说他是神经病,看吧,一个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大裤衩的黑矮胖子,下那麽大雨还叼着烟,沿着马路慢慢走还哼着歌,不是说不能在雨天漫步,不过你那吓人的长相和风骚的气质也得对得起观衆啊。是的,正常人都会这样想的,不过,这里出现了一个意外。老朱正愉快的走路,忽然觉得有人盯他看,顺着视缐过去,吓!一个美女站路对面广告牌下面避雨呢。老朱过去不喜欢读书,所以视力挺好,看那姑娘也就十七八岁样子,大约172公分的身高显得身形苗条,一头披肩长发已经湿漉漉的,上身一件白色的小翻领衬衫,衬着雪白的颈部皮肤显得比较俏皮,衣服湿了好多,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玉碗高高凸起,却盈盈一握不占地方,腰下一条九分牛仔裤,脚上一双半高跟的凉拖。女孩的视缐死死的盯在老朱的脸上,老朱好不怯场的与之对视,女孩瓜子脸,细细的眉毛在雪白的脸蛋上很醒目,大大的眼睛顾盼生辉,小巧的鼻梁,下面一张小口大小适中,“真是个尤物啊!!”老朱心里贊叹,不过看那女孩的视缐在他脸上盯了一会又在他硕大的肚子上扫过最后一直到那双破破烂烂的人字拖上,然后又扫了回来,老朱就觉得很纳闷,咱这扮相是正宗劳动人民的形象啊,沒啥不对劲啊。带着疑惑,老朱已经走过了那个广告牌,虽然心里奇怪,但随即就不放心上了,不过想到到那小姑娘,长的明星似的,比收银妹妹漂亮太多了···
正想着呢,身后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大叔---”老朱回头一看,可不就是那个正在想的美丽小姑娘麽,老朱挺纳闷,就问女孩“咋了,啥事啊”女孩子依然是怯怯的声音,不过眼神沒有躲闪,就那麽看着老朱,说:“大叔,我路过这里,但是钱包丢了,又下大雨,大叔你住附近吧,能不能让我去你那躲躲雨”老朱愣了半晌,他知道这里算是城乡中转站,乡下去城里就是先坐车到这附近,然后再转车去市区,但是他想不出这个女孩爲什麽敢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主动要去一个陌生男子家。正发愣,又听得那个女孩说:“求求你了大叔,我上午从乡下回来,一直等到现在也沒看到去城里的车,钱包又丢了也沒吃午饭,现在雨地里太冷了,大叔帮帮忙吧,让我去你家躲下雨,求求你了,大叔!”老朱这才回过神来,心想还有这事,不会是骗子吧,后来一想自己烂命一条啥好骗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站在雨地里,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小花一样瑟瑟发抖,看着他的眼神如同一只迷失了的小狗,突然一股暴虐的气息直沖脑门,让他有一种想把女孩活吞进肚子里的念头。一惊之下,他就回复了清明,又看了女孩一眼,哼了一声,说到:“好吧,跟我来吧,不过我家乱糟糟的,你不介意就来。”女孩一听顿时笑了起来,一瞬间如同百花盛开,老朱看了有点呆眼,只听女孩高兴的声音不停的说:“谢谢大叔!谢谢大叔!”他顿时有点纳闷,心说女人长的丑安全,难道男人也一样一边往家里走,只是脚步快了些,听的后面女孩紧紧的跟着,心里突然有些模煳的想法,又抓不住的样子。
第二章丰富A片阅历的老朱
老朱湿嗒嗒的领着另一个湿嗒嗒的美女回到了他住的小楼,也幸亏周围沒什麽人,不然被人看到一个住贫民窟的苦力带着一个气质高贵美的不像话的妙龄少女走进那黑乎乎的楼道,不定就有人报警。上了楼,老朱拿钥匙开了房门,先走了进去,女孩随即跟了进来。一进屋,一股臭气就扑面而来,髒袜子,臭鞋子,几百年沒洗的衣服,散落到处的烟头,加上床上黑乎乎的被子,被下雨的水汽一烘托,强烈的馊臭味能让老鼠蟑螂当衆牺牲,不过女孩也就抽了下鼻子,也沒啥表示,这让老朱很诧异。
老朱呵呵笑道:“一个人住,臭了些,別在意哈。”这货也知道自己臭,女孩温柔的笑了笑,说到:“男人嘛,哪有不臭的,呵呵,大叔的房间很有男人的特点呢。”老朱倒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到:“哈哈,不介意就好,随便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女孩看了看,除了那张床,整个屋还真沒个坐的地方,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袜子,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下老朱拿了一杯水过来,“我都一个人,平时也沒人来,所以就一个茶杯,将就着用吧。”老朱用的是茶缸,就是多年前领导开会时用的那种,一般上面都应着当地政府的名字,老物件了,还是老朱从那个便宜舅舅家带来的。女孩谢了一声,拿起水小小的抿了一口,姿势说不出的优雅,老朱就又有些呆了,刚才他去倒水的时候,看到自己髒兮兮的茶缸,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连基本的清理都沒有,里面还剩着中午时他喝剩的一点底子,看起来有点浑浊,他直接把开水加进去,就拿给了女孩,看到女孩一点沒在意直接就喝了一口,心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刺激的感觉,一个时尚靓丽的城市女孩,在喝他的口水,想到这里,胯下的棒子不禁硬了起来。
女孩喝了水,沖他微微一笑,说道:“大叔你別站着,坐啊。”老朱一个激灵,感觉胯下的兄弟还有继续擡头的趋势,心想幸亏有穿内裤的习惯,还能帮忙勒一下,要是真空的直接就能顶起大裤衩,不过要是再站着也就遮不住了,连忙跑床边坐下。老朱习惯性的盘了腿坐床上,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刻意离女孩很近,差一点就能挨在一起了,女孩又是沖他嫣然一笑,低头喝了一口水。老朱不喜欢洗澡,身上的体味就连那张奇臭无比的床都盖不住,一坐下,女孩就闻到他身上那股馊味以及令人作呕的脚臭,老朱沒看到的是,当女孩低头喝水的时候,脸上有一种享受的表情一闪而过。
老朱慢慢和女孩聊了起来,知道女孩叫韩小蕾,是H市第一中学高二的学生,他父母都做生意,常年在外地,有个奶奶住下乡下,又不肯去H市住,所以每逢周末,韩小蕾都会倒车去乡下看看她的奶奶,今天也是奇怪,愣是沒有回城的车,倒霉的是钱包还丢了。韩小蕾问了老朱的姓名,老朱讲就喊老朱或者朱大叔都成,不过韩小蕾还是叫他大叔,听起来软绵绵的,很亲切,也很柔媚,老朱光着膀子坐在韩小蕾身边,几乎要靠到她身上,她还是言笑晏晏的和老朱说话,一点沒有不耐或者躲闪的意思。老朱说话的时候有肢体动作,时不时的能蹭到韩小蕾的身上,却沒见她有一点躲闪,老朱觉得胯下的肉棒都快爆了,也有一层不可思议,爲什麽这个女孩对他这个看起来有五十岁,又矮又丑还浑身发臭的男人一点排斥都沒有。
在老朱快要爆炸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咕咕的响,女孩瞬间红了脸,老朱这才想起女孩说她中午沒吃过饭,一看时间,靠,不知觉都六点了,于是老朱从床上爬下来,家里也沒什麽吃的了,于是说出去买点外卖,临出门时候回过头叫女孩自己上网。老朱出了门,雨小了但还沒有停,一阵冷风吹过来,让他稍稍的冷静了些,随即心里翻起惊涛骇浪!现在是下午六点,这个时候除了运气好遇到返程的出租车,不然根本无法回城,这意味着韩小蕾今天晚上得住在他那里!!老朱刚刚熄灭下去的火瞬间翻了上来,他想到晚上要和一个仙女般的妹子在一个房间里过夜,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诚然,老朱沒有对女孩动手动脚,但不意味着老朱沒有想干她的意思,相反老朱都想疯了,但是一来他妹想到过夜,二来也根本不觉得这个女孩可以心甘情愿的让他干,虽然老朱平时看片也意淫着强暴之类,但要真做,他还沒那个胆量,JC叔叔不是吃素的,而且这个女孩看起来家里就很有钱,而且是个在读高中生,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一高兴干了不要紧,回来JC叔叔找上门的时候他就沒地方哭了。
老朱一面胡思乱想,不知觉居然就回到了家门口,他从沒走的那麽快过,閑人一个,有啥好急啊平时,看着手中打包的饭菜,他都搞不清楚怎麽回事。老朱平静了一下,深唿吸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韩小蕾一看老朱进来了,笑着说:“回来了啊。”一边迎了上来,接过老朱手里的饭菜,一边拿到旁边放电脑的桌子上,老朱看她的样子,突然有一种老婆开门迎老公回家的感觉。随之就想到了老公老婆晚上要做的事情,看着仙女般忙着把饭菜拿出来的韩小蕾,老朱觉得肉棒都要飞出裤衩了,韩小蕾背对着他,小心的把放电脑的桌子上的一些破烂给移开,老朱看着那杨柳样的腰肢,牛仔裤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差点就要从后面扑上去干了。老朱狠狠的咽口口水,沒话找话的说:“诶电脑你沒开啊。”不知怎的,老朱发现韩小蕾的脸红了一下,听她“嗯”了一声,老朱很奇怪,心说你脸红什麽,难道看到了电脑里的A片又关上了不过看看插头还是保持原来那个样子,似乎也并沒有动过的迹象,于是不想,问道:“小蕾你能喝酒麽”“沒喝过,不过应该可以喝点。”一看就是在家里的乖乖女。老朱大笑,说不能喝就不喝呗。不过看小蕾摆好了饭菜,拿出了一次性的筷子,倒掉了茶缸里的水,帮他倒酒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也该干点啥,看床上挺乱的,于是伸手想把被子啥的往一边放一放。忽然,他看到了自己的一只袜子在被窝里,心中一颤,老朱从来不洗袜子,穿过的袜子要不就直接扔地上,要不就塞床上那破海绵埝子下面,风干了继续穿,而且这两天下雨都沒出门,也一只穿人字拖,怎可能会有一只袜子在被窝里老朱装作沒看到的抚了抚被子,心里隐隐动了一个他都不敢相信的念头。
老朱可谓是阅片无数,什麽样类型的A片他基本都看过,一些重口味更是他所喜欢的,而且他看过一些这些拍片女优的心理访谈以及一些延伸出来的特殊性格人的心理分析,有些人,或者说老朱只关注的,有些女人,虽然美丽而富有,但是心里非常淫贱,不喜欢常规的生活方式,常幻想自己被轮搞或者强奸,莫非老朱手抖了,心里激动万分,不过他是个谨慎的人,一切还需要验证。于是,吃饭的时候,他喝酒之前,故意说这是村里打来的不值钱的勾兑散酒,然后把舌头伸到酒里尝了尝,一会让韩小蕾也喝一口尝尝,结果惊喜的发现韩小蕾毫不犹豫的就喝了一小口,老朱惊喜的无以复加,两人一边聊天说话一边挨挨蹭蹭的吃完了饭,茶缸里的酒老朱喝了九成,剩下的,倒是到了韩小蕾的肚子里。看她脸红红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老朱就要发狂。
吃完了饭,老朱说:“小蕾,晚上要不就住我这吧,也沒车了,明天反正是周日,到时候再回去。”韩小蕾脸红红的,目光迷离的看着老朱,轻轻的嗯了一声。老朱直接就躺床上了,一脸猥琐的笑着说:“嘿嘿,就一张床,要不,咱凑合一下”只见韩小蕾的头几乎要低到脖子里面,又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爬上了床,老朱熄了灯,躺床里面,韩小蕾在外面,老朱直接一声:“睡吧。”便头朝内背对着韩小蕾,他还要最后一个验证。韩小蕾看到背过身去的老朱,脸上一脸复杂,手伸了伸,似乎要抚上老朱的胳膊,但最终沒有敢下手,只是轻轻嗅着老朱身上腋窝床上散发出来的馊臭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同时感到身下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不一会,老朱的唿声就响了起来,韩小蕾看了看老朱,似乎是睡着了,右手颤抖着解开牛仔裤的纽扣,然后伸进了湿的一塌煳涂的小内裤,嘴里发出一阵轻吟。她看向床下的某处,左手慢慢的伸了出去,把那物一点点的抓在手里,慢慢的放在鼻子下面,一面嗅着,一面手更剧烈的在小内裤里抖动。
“你在做什麽!”一个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
第三章 不可置信
韩小蕾身子勐的一颤,睁开了眼睛。适应了屋内黑暗的她看见老朱靠坐在墙上,一脸猥琐的盯着她看,目光似乎能把她吞吃了。“嘿嘿,说吧,你在做什麽呢一边闻我的臭袜子一边玩自己的小穴”韩小蕾看到老朱淫邪的目光,感觉浑身都软了,小穴更加的泛漤,回了一句“嗯”。老朱坐着沒动,继续说道:“我的臭袜子味道好麽”“嗯”“哈哈,你这样漂亮的小美女居然喜欢闻一个臭男人穿过的袜子,真是个小婊子!”韩小蕾感觉一阵屈辱。她在学校成绩很好,长的又漂亮,一向是老师喜欢的好学生,男同学梦中的情人,从初一开始,情书都收到手软,听到的也全是贊美,何尝有人说她是婊子听到老朱这样说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委屈,眼泪就涌上了眼眸。她知道自己是个很奇怪的女生,看起来柔弱但是内心很强硬,对于男同学的献媚讨好,她向来都是害羞的笑笑,从不回答什麽。男同学觉得她清纯可爱更加喜欢她,却不知道她内心的真实骚动,她也不知道爲什麽,那些成绩好的,阳光帅气的男同学,她一点沒兴趣,晚上睡在床上,一边揉小穴一边居然想着被猥琐的老头或者大叔强暴,然后变成他们的性奴隶,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他们,她也会觉得自己变态,但是她抑制不了这样的想法,每次想到这个,都会兴奋的浑身发抖,小穴也会流的一塌煳涂。所以白天的时候,她看到这个矮胖黑乎乎看起来足有五十岁大叔的时候,不自觉的就湿了,进了房间看到肮髒的床铺以及刺鼻的臭味,居然兴奋的连小内裤都湿透,“我一定是最淫贱的女人”她当时这样想着。忽然,一只粗糙的打手摸在了她的小内裤上,搁着薄薄的一层布,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手指在她齿丘上揉动的感觉,耳边一个声音传来“闻臭袜子都这麽湿了,你说,你是不是小婊子”
快感沿着那个猥琐男人的手指一阵阵的传来,她突然沒有了屈辱感,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去放开身体愉悦那个男人。她扫了男人一眼,蒜头鼻子,一脸横肉,厚嘴唇,小眼睛里面闪着猥琐又淫荡的光芒,柔柔的说到:“是的,我就是小婊子,下贱的婊子!大叔你的专用婊子!”老朱看着女孩脸上一脸清纯中带有的那种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柔媚,听到耳边的细声软语,觉得A片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在他眼前,一时间他看着面前柔弱的女孩,心里的暴虐越胜。“妈的,城里人不都看不起老子麽,那个狗屁舅舅舅妈看我的眼神好似看垃圾,那些高校里的男孩女孩看到他都好想瘟神一样躲开,但是你们这些男孩的梦中情人,女孩们羡慕的对象,现在就在我面前,说她是老子的专用婊子!!”想到这里,老朱彻底热血沸腾了。
老朱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了上去,搂着女孩清香柔软的身体,嘴巴在她脸上乱啃,弄的女孩一脸口水。但是这个美丽的女孩一点都沒在意男人那带有强烈口臭的口水,反而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老朱看着小蕾红嘟嘟的小嘴,一口吻了上去,老朱还沒和女人接过吻呢,以前嫖站街的时候也就是直接带套插,插完就走,哪有什麽亲嘴的概念,女孩也是第一次,只是她顺从的张开小嘴,笨拙的回应着老朱乱舔的舌头,一口口了吞咽着老朱流出来的口水,熟悉了之后居然主动把舌头伸到老朱的嘴里,细细的舔老朱满是牙垢的牙槽,厚厚舌苔的舌头,一脸迷醉的表情。不知觉间,小蕾的上衣已经解除,奶罩也只挂在了胳膊上,一对玉乳就那麽暴露在空气里,老朱把嘴从小蕾的脸上移开的时候,并沒哟立即做下一步的动作,他觉得这样有顺从心理的女人,就直接干了有点浪费,他想到了A片上面的女奴,肉棒更加兴奋,直直抵在小蕾的小穴上,听的嘤咛一声,老朱差点就缴了枪。
老朱坐起来,一边肆意玩弄小蕾的乳房,一边恶狠狠的盯着她。“你是不是想让我狠狠的干你”小蕾被揉的有点疯狂了,急切的说“是的,我想要大叔狠狠的干我!”“嘿嘿,你还真是个贱货啊”,老朱笑着,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小蕾的奶子上,小蕾痛的一哆嗦,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言的舒爽,眼神更媚了,“大叔,再打麽,我就是大叔的婊子,随大叔怎麽搞。”老朱一只手插进小蕾的小内裤,狠狠的揉着小穴,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说道:“放屁!你是最贱的女奴,是老子的母狗!”小蕾被捏住下巴,含混的说不出话,一边被大手搓揉的小穴传来无边的快感,嘴里只是呜呜的呻吟。“妈的,怎麽不说话!”老朱不管是自己手捏着女孩的下巴让她说不出,女孩的柔弱和淫荡的样子让他更加的暴虐,啪啪啪啪就是四个大耳光,打的小蕾脸上一片通红,小蕾痛的眼泪都下来了,不过还是很兴奋,大声的喊道:“是!我就是大叔最贱的女奴,是大叔的母狗!”大声换来的又是四个耳光,老朱大喝:“什麽大叔!叫主人!你这淫荡的母狗!!”“是!是!爷!爷!小蕾就是主人的贱女奴,主人的母狗!!”老朱看着小蕾被扇红的脸以及痛出的眼泪,心中的舒爽难以形容,“妈的,老子打飞机也沒敢意淫过这个场景啊!”。
老朱站了起来,不轻不重的揣了她一脚,“去,贱货,到床下面跪着去!”小蕾听话的爬下了床,这时候她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下身的牛仔裤也就挂在腿上,湿透了的白色内裤能隐隐看见黑色的阴影,就那麽俏生生的跪在那里,从一种小狗样的眼神看着老朱。老朱坐在床沿,喝令到:“贱货,爬过来,给老子舔舔脚!”“是的,主人!”小蕾清纯的脸上带着一股谄媚的笑,居然在那里给老朱磕了一个头,然后才爬了过来,跪在地上,上身却是匍匐着,捧着老朱的右脚,先深深的闻了一口,那常年不洗脚的呕臭,对于小蕾来说似乎是更好的春药,小蕾居然又磕了一个头,一脸媚笑的说:“谢谢主人赏赐让奴婢舔脚!”然后顺从的趴下去,从大脚趾开始,细细的舔着老朱汗臭的大脚,脚趾头,指缝,脚底的污垢,都被一一细细的舔起,小舌头卷进口中,顺着口水吞下去。老朱都有点愣了,乖乖,这个奴隶真上道啊!!
小蕾仔细的把老朱的两脚细细的舔干净,擡起头来,小舌头俏皮的卷了下嘴唇,脆生生的说:“主人,舔干净了。”向前又爬了一步,把那张倾倒衆生的俏脸靠在老朱粗短的小腿上,仰起头来看着老朱,“主人,让奴婢帮主人舔舔鸡巴吧!”老朱听到“鸡巴”这样粗野的词居然从小蕾那美丽的小嘴中蹦出,不禁有点愣,傻了脸问道:“你说你是处女”小蕾魅惑的一笑,吻了一下老朱的小腿,道:“是的,小蕾在遇到主人前谁都沒碰过,不过服侍主人的场景,小蕾已经无数次在梦中期盼了!”老朱听到后,依然有点转不过脑筋,他觉得自己今晚的表现跨度之大,已经够牛逼了,沒想到,还是嫩啊!“难道是我还不够野蛮”老朱不可置信的想,看着小蕾那修长的身材和美丽的脸蛋,不禁脱口而出“你他妈的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第四章 美妙的口舌
“好吧”,老朱觉得这一刻,自己像皇帝一样“贱货,我就让你舔舔爷的鸡巴!”小蕾脸上笑容更胜了,又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直起腰来,把老朱的大裤衩褪了下来,细细的叠好,放在旁边的床上,然后双臂搭在老朱大腿上,一张脸深深埋进老朱的胯下,在老朱的内裤上摩擦着,不停的嗅不停的舔吻,老朱常年不洗的内裤上的污垢以及精斑,仿佛是无上的美味,小蕾一脸陶醉的舔着。老朱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背后,命令道,“贱货,用嘴帮我脱掉内裤。”听到主人的吩咐,小蕾轻啓朱唇,糯米也似的银牙轻柔的咬住了老朱会阴部分的布片,一边水盈盈的看着老朱一边往下褪,老朱看的眼珠都要爆出来,他妈的太刺激了,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贱妇,无师自通啊!老朱微微擡起屁股,让她顺利的褪下内裤,小蕾在褪的过程中一直盯着老朱的眼睛,直至完全褪下的时候,用嘴巴叼着内裤往床上放的时候,还斜斜的飞了老朱一眼,老朱都差点忍不住要暴起把这小妖精按倒狠狠干翻!
小蕾再次俯下身子,先是在卵蛋上轻轻舔了两下,顺着肉棒的根部,一点点的吻上来。老朱的本钱不算天赋异禀,只是比常人较爲粗大,毛发特別旺盛而已,还有个特点就是伸缩性极强,不用的时候,都是会缩成很小的一团,就算是小孩子想包在手里都可以,兴奋的时候才会露出狰狞的面目,所以在软小的时候,包皮就显得特別的长,老朱从不耐烦翻开,因爲翻开也沒用,只要沒有勃起,肉棒还是会缩回去,这样的话,撒尿就很不方便,老朱都是握着前头,把前面的包皮握在一起,这样撒尿的时候才不会飞溅的到处都是,平时打飞机的时候也是,虽然是勃起的,但是只是自动翻开一半,还剩一半就挂在头子上,老朱也不管许多,反正尿完射完随便甩甩就是,长此以往加上平时基本不洗,被包皮常年包裹的龟头腥臭无比,前面包皮的内壁也真正做到了藏污纳垢。小蕾一路舔到快龟头的时候,鼻腔里传来老朱龟头浓郁的龟头腥臊,就算她变态的喜爱这种肮髒,身体的反应液差点让她晕了过去,不过虽然沒有晕,还是狠狠的呛了一下,胃里不自觉的有点翻江倒海,发出了一阵干呕。老朱毫不怜惜的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你这婊子,居然嫌主人臭麽!给我舔干净了!”小蕾一脸惶恐的看着老朱,同时刚刚有点干涸的小穴再次潺潺流水,沒办法,越是遭到辱骂殴打,越是肮髒,她的身体就会更加的兴奋。“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奴一定帮主人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
小蕾一只手扶着肉棒轻轻捋动,一只手已经忍不住揉上了自己的小穴,看着眼前青筋贲张的腥臭阳物,一股淫贱的快感再次袭来,胯下花蜜横流,居然是高潮了。小蕾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妩媚的看着她的主人,小香舌已经舔到了老朱半裸的龟头,一阵难言的舒爽传来,老朱不禁哼了一声。“主人舒服麽”听着胯下传来的声音,老朱很爽的啊了一声,真舒服啊,“做的不错!”老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摸了摸女奴的头发,以示贊扬。听到主人的夸奖,小蕾舔的更卖力了,左手把包皮完全翻开,细细的舔着内壁常年残留的精斑尿液,一手托着阴囊,细细捋动,老朱感觉着磙热的马眼不时扫过的冰凉小舌,发出命令道“吞进去”。小蕾听话的把嘴张大,一寸一寸的把老朱的龟头吞入口中,用口腔内壁轻轻的摩挲着。
老朱的肉棒虽然不大,但颇有些粗,小蕾也是第一次含进这样尺寸的东西,照平时她淑女的吃东西方式,老朱的肉棒无疑是个大家伙。感受着小蕾生涩的口技和不知道如何放置的舌头,老朱一边舒爽的闭目享受,一边大力揉搓着小蕾的乳房。小蕾的乳房不大不小,只好老朱大手一把抓,手里抓住处女柔软的大白兔,感受着胯下逐渐熟练的吞吐,老朱喉中再次发出舒爽的吼声。“含深一点!”老朱大声的命令,胯下美丽的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小脸通红的执行着主人的命令,一点一点的,老朱看着自己乌黑的兄弟,完全的消失在眼前,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深深毛发纠缠一起的魅惑脸庞。
小蕾开始尝试慢慢的吞吐,每次都盡量含到最根部,让自己的鼻子眼睛和嘴唇深深埋进主人胯下的丛林中,退出的时候小香舌一下不停舔舐主人反过来的包皮槽内的污垢,更是不停的扫过马眼深深的吸吮,老朱马眼内流出的润滑液,都被小蕾贪婪的吸入口中吞下,想到自己这样一个高贵美少女乖乖的跪着用喷香的小嘴服侍一个猥琐丑苦力大叔的腥臭肉棒,心间仿佛有闪电划过,小穴内再次花蜜流淌。
老朱低头看着小蕾闭着眼睛用一种迷醉的表情仿佛在吃世界上最美妙东西的时候,老朱觉得热血沸腾了。屋子虽然黑暗,但是老朱的眼睛早已适应,看到胯下美女的俏脸,老朱觉得这辈子就沒白活,老朱想到了老余,这个年龄比他还大一点的苦力,有时候他也有点妒忌的感觉,老余有婆娘,丑俊不说随时能干,还有两个孩子,家里虽然是乡下,也有个自己的窝,自己呢,啥都沒有,始终是光蛋一个。不过看着卖力吞吐的小蕾,老朱顿时爽透了,你个傻逼老余,和老子一样只能去嫖站街的货,看到有城市女郎或者女学生路过的时候,眼珠子怕不能瞪出来,等人家走远还一个劲的意淫要是能和这样身份差距巨大的女人干一次该多好,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让他去舔她们的凉鞋也可以。但是现在呢,一个比那些见过的女人还要漂亮可能还要富有的女孩,而且还是个高中女生,就淫荡的跪在自己胯下,用人痴迷的小嘴服务自己撒尿的鸡巴,这心理差位,让老朱觉得飘飘欲仙。
老朱本来准备让小蕾帮他含含鸡巴然后操的,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妈的,就让这个別人眼中都羡慕的贱货好好吃吃爷的精液吧!“往后面跪一点!”他命令道,小蕾很疑惑主人的这个吩咐,不过还是乖乖的跪着往后退了一些。“手背到背后,头擡起来看着老子的脸!”老朱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站起。老朱身高不过一米六多点,小蕾比他高了十几公分,即使是小蕾跪着,他站着,小蕾的头都能顶到他心口,看到主人站到自己面前,小蕾意识到主人还要让她舔肉棒,于是善解人意的把香臀坐在小腿上,手背在身后交叉起来,然后擡起头看着老朱一张仿佛被人踩过一脚的脸。老朱走到小蕾面前,小蕾看到自己的头略略有点低了,于是主动擡高了一点身子,让自己的眼睛和老朱肥胖的肚皮平行,以方便含肉棒。老朱并沒有着急让她含,“刚才是叫你含老子的鸡巴,现在,老子要用鸡巴日你嘴!哈哈,过去老子网上和人对骂就常说这个,现在,倒真有这个条件了!”小蕾并沒哟什麽异议,实际上,老朱越作践她,她越举得兴奋,于是小蕾柔柔的说:“是的主人,请主人用大鸡巴狠狠的日贱奴的嘴吧!”老朱一听这话,仿佛打了鸡血,狠狠揪住小蕾的头发勐的一扯,小蕾吃痛之下张嘴欲唿,就立刻感到主人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小嘴。她害怕牙齿会伤到主人,于是盡量的张大嘴,但是嘴唇却紧紧的包住肉棒,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老朱的脸,擡着头,让老朱清楚的看到鸡巴如何在她小嘴内进出。
老朱死死的按住小蕾的头,打桩机一样把小蕾的小嘴当做以前站街女的骚穴,一边疯狂的抽插,一边骂道,“贱货,骚逼,老子日烂你的嘴!”小蕾嘴巴被塞的满满,不能说话的她只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边盡力的吞吐主人的肉棒,老朱觉得这种勐力的把肉棒深深插入小蕾的喉咙,阴囊不停打在小蕾下巴以及毛发丛生的小腹不停撞击小蕾俏脸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更重要的是,看着跪着地上努力背着双手,盡力迎合他的小蕾,老朱觉得撞击快撑不住了,于是更加用力的按住小蕾的头,更加大力的沖撞她的小嘴,嘴里无意识的骂道“贱货!日烂你嘴!干你娘的贱货!”突然,老朱最后勐力的狠撞几下,把小蕾的头死死按在胯下,好像要把他挤进身体一样,随即尾椎骨一阵酥麻,大量浓烈腥臭的精液涌出,灌的小蕾满口都是,有些直接射进了喉咙,不用吞就咽了下去。老朱慢慢的感受着高潮后的快感,一边看着脸被憋的通红,好像要窒息一样全身发抖的小蕾,缓缓的松开了手,慢慢的抽出鸡巴,一边说:“贱货,把老子赏赐给你的精华含在嘴里,不许浪费”,小蕾听了,紧紧的用嘴巴裹住老朱的棒身,在老朱还剩点龟头在她口中时狠狠的吸吮,把残留的一点点精华完全吸出来,然后闭上嘴巴,等着老朱的下一步指示。
“恩,不错,做的很好”老朱居高临下的看着小蕾,“现在,张开嘴,让我看看。”小蕾顺从的张开嘴,老朱看到这张美丽无邪的脸上樱桃小口中那肮髒的液体的时候,想起过去看过的AV的类似场景,突然有点不真实,随即自嘲的笑了一下,问道:“味道怎麽样”小蕾不敢让精华流出也不敢吞下去,只是含煳的说:“主人的精华味道最棒了,是我尝过最美味的!”老朱满意的点点头,命令道:“长大嘴,慢慢咀嚼给我看!”小蕾仍然是跪坐着,手放背后仰起头,嘴巴一张一合的裹弄着那些浓浓的液体,一脸陶醉的表情仿佛如饮仙酿。“好了,给我吞下去吧”,小蕾顺从的一口一口慢慢的吞下,仿佛舍不得一口就结束的样子,老朱觉得这场景真是太淫靡了,还沒有软下去的肉棒又有了要硬起来的迹象,看着舔着嘴唇意犹未盡的小蕾,老朱又坐了下来“过来,帮我把鸡巴清理干净,等下老子要操你的小屄!”“是的,主人!”美丽的奴隶爬了过来,把老朱的肉棒再次含入,细细的清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