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更新]武侠

更新时间:2022-10-27 04:42:15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近期更新]武侠

标 题 : 武侠

发信人 : 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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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南部的卧龙山,为皖南胜地,风景绝佳,这时正是春光明媚的时侯,山花争斗,野鸟声喧,一阵阵薰风吹在脸上,精神为之一振。

这天正是巳时光景,有一对武林青年儿女,在古庵后一丛玫瑰花前,紧紧地搂抱着,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着叫着,他们在做什么﹖

读者是聪明的,不用笔者交待,定巳明白。

这对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岁的年龄。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绝人寰。

他们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尘尼姑的爱徒,同门师兄妹、男的叫岳剑峡,女的名春兰。

他们同师学艺,巳有五六年的岁月了,情感早巳萌芽昇华,只是门规森严,而且是分別传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这个好机会。

本来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双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传派的欢喜秘术,男女弟子合藉双修之后,都有一套惊人的秘术。

这套秘术的奇奥厉害,胜过顶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异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过水昌派媚人的奇术。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绝难把持得住﹗无不坠入她们媚术之中。

只耍你心精动摇,和她发生关系﹗非叫你大唿痛快脱阳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并不需要施放什么迷魂药粉,只要他那付惆傥、潇洒不群的风姿,加上一对如电的神目一照,就叫妳春情盪漾,送香入怀。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独特的秘术,令妳高潮起,而且他能用阴茎吸取阴精,一直把妳弄得浑身酥软而死。

好在水昌派开门祖师,是一个侠义之人,订有特別森严的戒规,并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齐,每代只传男女弟子各一,绝不多传。

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选一,真是煞费苦心,不是智慧有馀,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为了接代的弟子大费心思。

在了尘这一代,就沒有物色到男弟子,只传了尘一人,如果了尘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险,最容易导致危害武林的。

因为水昌派的涕子,练这秘术之后,男女的生殖器,都有惊人的变化。

男的生殖器耍较常人粗长两三倍之多,女的阴道也较普通女子的子宫深长宽大屈折。

只有他们本门师兄妹相配,才恰到好处,各得至高的乐趣。

岳剑峡和春兰师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传,三天之后,就要开始入禅,参研水昌派的秘术合藉双修了。

但他们师兄妹,经不起这诱人的春色,竟然违命先行野合起来。

他们师兄妹,初嚐人生最快乐的滋味,乐得死去活来,但却把传艺的恩师,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为什么要选择这人迹罕到之地为流传之地,这其中大有原因。

他们这种秘术修练告成之后:男的真精永久不洩,并採阴滋阳,能永驻青春长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採阳滋阴,而结成一种圣胎。

但女的结成圣胎之后,就必须所断慾念,否则﹗若动了慾念,那圣胎就会被慾火焚毁﹗无药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双修,顾名思议,当然是男女台参欢喜禅。

但男女性交,沒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们先要把吐纳之术练好,而且不能贪图一时之乐。

不论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时侯,要盡情地抑住,使动摇的精水匯聚丹田,经十二重楼,三花聚顶,重返丹田。

如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数,逐渐增加到九九之数,再由九九之数降到一九之数。

她们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觉快惑﹗但用阴阳之气互相调合,男的不洩精,阳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阴户里,互相拥抱阴阳调和,其快乐不亚于互相射精。

但他们这种参禅,不但对身体无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后﹗各自精神振奋。

再施吐纳之术,全身气血流畅,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纳,阳物就要随着粗长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气唿气之关系,子宫渐渐的向面收缩。

合藉双修到一千夜之后,男的阳物收缩就能自如,女的子宫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战,终年不洩﹗事后互相拥抱,各取所需,常人岂能做得到的。

这并不是笔者胡说,若夫妇交合之后,拥抱相卧,次日绝不会因洩精而感到疲劳,反加觉得精神百倍。

了尘尼姑虽末和男性合藉双修,但她按照欢喜秘笈修练过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时,吸取异性的玄阳滋补,不坦驻颜不老,巳届五十岁之人,风韵仍然撩人,并且她巳结成圣胎。

本来她巳绝了慾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将白日飞升,知想不到两个无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閑话少说,言归正传。

岳剑峡师兄妹,武功巳成。定于三日后,入禅合修秘笈﹗奉师命放假一天,两人好不开心,双双携手走出庵门,向庵后桃林深处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见有一丛玫瑰花盛开。

春兰走至那丛盛开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双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丛花有倾,回头一望师兄,幽幽的说:「师兄,这攻瑰花是多么的娇艷,多么的可爱,为什么沒有人折呢﹖莫不是伯它有刺。」

岳剑峡是一个聪明绝顶句人,听她这样一说,巳明白她话中的寓意了。圆张一对神目望着师妹,如佻花的粉脸,微微一笑答说﹕

「师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够刺澈,不个折过了之后,那花就不鲜艷了。」

「师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巳经盛开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会萎凋谢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不耍犹豫了吧﹗」

春兰幽怨地说,同时娇躯向师兄面前一靠,紧紧依偎在岳剑峡的怀中。

岳剑峡不愿刺伤师妹的芳心,他沒有把她推开,两且张开双臂,把她的纤腰搂住,但下头望着师妹幽怨的面色,说﹕

「师妹,我们的年龄,都还很年轻,正是练习武功的时侯,师父不是说过,三天后,要送我们到欢喜禅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错,要影响我们的进境呢﹗妳快镇定心神,克制情感的冲动吧。」

「师兄,人生有几何﹖我们的年龄,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儿女,像我们这等年龄,巳经有了……」

春兰说此,突然把话顿住。

她一玉臂,把岳剑峡的颈子,一把搂住,使劲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师兄接了一值热吻。

春天百物同甦,是慾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

尢其他们师兄妹,都巳是十八九岁成熟的年龄了。

平时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纳神功,心中慾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师父管得紧,沒有出事,今天是练功刚完,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得难忍。

他们师兄妹,经过了这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精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慾焰。

两人由拥抱热吻,而採取实际行动,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岳剑峡这时也是性慾冲动,他一双粗而有劲的肉掌,按着师妹的乳烙,轻轻地揉抚。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巳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

春兰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哎唷,师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红,唿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岳剑峡听她出声淫叫,心中砰砰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阴道奇痒得更是厉害。

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淫水竟然流了出来。

「啊师兄﹗我快死了﹗你快点吧。哎唷……哎唷……」

春兰被师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剑峡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剑峡那巳经挺起的又长又大的玉茎,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剑峡见她自己的裙子和裤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卜滋一笑,说:

「师妹,別性急呀,妳的裤子都退末脱下,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春兰子宫奇痒得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沒有脱去裙子,听师兄这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握着师兄的龟头,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师妹,在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当吧﹗若让师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师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师父曾经暗地里告诉我说『本门功夫要合藉双修,才能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系,就是师父知道了,也不会责备我们的。」

春兰急不及待地说:

「师妹既是这样的迫切需耍﹗不管师父责备与否,我只好从命,但站着怎么样肉呢﹖而且我还沒有这经验呢。」

春兰就有那么的性急,她纤手握住的龟头,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开,说﹕

「师兄,这等的事,用不着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剑峡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见她那神秘之处,短短的阴毛下面,鼓起两片阴唇,阴唇中问一条长长的缝隙,那阴唇的门口,还黏着一层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小的时侯,虽然见遇女孩子撒尿,但沒有现在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人心弦,不但张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内不断地吞口水。

春兰见师兄躺下之后,那又大又长的阳物。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里一阵奇痒,两腿一跨,勐然蹬在岳剑峡的大腿上。

扶着他的阳具,就往阴户塞去,同时臀部微微的向前冲动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声浪语。

「哎唷﹗师兄……好痛啊﹗哎唷……」

岳剑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师妹恩爱情深,尤其他身怀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学好功夫,为冤死的父亲报仇。

他对于男女性交之学,一向不重视,听师妹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

「师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他同情地答道。

春兰穴心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双手捧住阳物,不肯松手,柔声说﹕

「听说第一次,总是曾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尤其这时我阴户,内外奇痒难熬,如何是好呢﹖我强忍着痛,再试试看吧﹗」

「妳的阴户那么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东西这么粗,又这样的长,就是妳忍着痛﹗勉强插进去,妳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

「师兄,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得难受啊﹗」

「师妹,妳里面这么的痒,是不是爬虫进去了。」

「师兄,別问了,我不知道啊,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试试吧l」她说着,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大龟头巳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紧紧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声来。

岳剑峡见她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个意不去,于是说﹕

「师妹,既是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师兄……我……我痛…不……是痒……是里面……痒……啊﹗」

「师妹,妳別骗找了,妳看妳的脸上,巳冒汗珠了。」

春兰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钝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难熬。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心盪漾之时,痛,痛,岂肯因痛而罢休呢﹖

何况她阴道攫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得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肯听师兄的善言劝告,扭动臀部,又向前勐冲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唿。

但见龟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

这时处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夹着血液,顺着岳剑峡的阳物流了下来。

岳剑峡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噫﹗师妹,妳里面弄破了,出血了﹗」

这时,春兰又痛又痒,真是肉之又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开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

听到师兄惊叫,微微张开眼晴,说﹕

「师兄,不耍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吗﹖师兄,不要怕,痛死在你这肉棒之下,做鬼也风流呀﹗」

岳剑峡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封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不知道师妹是什么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于是问说:

「师妹﹗妳这是何苦呵﹗妳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

「师兄,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虽吃此中苦,他日必宥意外之乐,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幹,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吗﹖你现在还沒有尝到乐趣,等一会你就会知道。」

说着,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阴茎入户,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採取主动了。

岳剑依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穴痒难熬,龟头塞在阴穴口,只觉热热的,夹得微微生痛。

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于是微微一笑,说﹕

「师妹,妳感觉痛苦,遗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阳物插进去,能止妳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止师妹的痒吧。」

如是抱住春兰臀部,使劲一紧,阳物竟然插进去一大半截,只听春兰娇声叫说﹕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夹,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抖额。

岳剑峡勐然大吃了一惊,赶快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阳物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目己的阴茎沾满了血迹,失声叫说:

「师妹,戮破了皮了,妳流血了。」

春兰低垂粉脸,含羞以地答说: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时听母亲说过,是会出血的,別害伯。」

说着,纤指捏住岳剑峡的阳物,又塞到自己的阴户内去。

岳剑峡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龟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得实在难熬

了,于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给她一个痛抉。

勐然将她的留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同时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闻滋滋轻响,整根粗大的阳物,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处女膜巳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邦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她坐在师兄大腿上,沒有採取主动,静静体会这阳具插入穴内的个中滋味。

岳剑峡见她沒有再叫痛,柔声问说﹕

「师妹扣妳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痛、但不大要紧。师兄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岳剑峡臂部微微一扭,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美的滋滋淫声。

但见她的师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似是乐的哼声。

岳剑峡听得悦耳极了,龟头和子宫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受到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师妹,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岳剑峡恢的扭动,幌动起来。

岳剑峡突然停止扭动,问说﹕

「师妹:妳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那是这种叫声。」

她幌动的势子,随着话声,加速的幌动。

岳剑峡是聪明人,已知师妹苦盡甘来,于是亳无顾虑的,勐烈抽动。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岳剑峡抽动了一会﹗只觉龟头在子宫内磨擦得妙趣横生,美感极了。

阳物经淫水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阴道塞得满满的。

一幌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这时春兰巳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幌动娇躯,哼声不绝。

「啊……唷……好……叫…………好师兄……快点……快……」

他俩师兄妹,正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只有这种肉穴,才是真消魂。

这一幕花前春宫,那知却被桃林内一双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隐在暗处窥看春的人,正是他们的受业恩师了尘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观了这幕野外春宫之后,犹如遭遇一阵狂风一般,掀起了一片万丈怒涛,慾念大炽,阴穴内一阵奇痒,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兴销魂之乐了。

慾念沖晕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遥击过去,将春兰击毙,自己和爱徒销魂一番。右掌刚刚举起,只觉腹内一阵剧痛,心知慾念沖动了圣胎,当时一头晕眩,功力顿失﹗淫水如黄河坍了堤似的涌出,数十年之苦修,竟然毁于一旦。

春兰和他师兄,正玩得飘飘欲仙之际,那会知道她师父在暗中偷窥这无边的春色,差一点儿就横尸掌下了。

她仍然朦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嘛……唷……嗯……好吶……」

「师妹,妳快乐了吗﹖」

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阳具深深插在师妹的穴内,不停地旋砖,就以钻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师兄,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岳剑峡的龟头在子宫颈上,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精子竟然射了世来。

那精子射在春兰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淫水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们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盡。

春兰的头伏在师兄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跳动急速。岳剑峡和师妹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

这一番肉战,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

相视一阵,彼此的脸上都泛起一阵红润。

舂兰站起之后,只觉穴内空空,隐约还有些微痛。

她低头一看,但见自己的裙子早巳给淫水和血液流湿了一片,私处和师兄的阳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将师兄的阳物擦拭干净,然后再揩拭自己的私处。

岳剑峡见她把自己的阳物擦拭之后,起忙把裤子穿好,但见只穿了一条裤叉,裙子巳是一塌煳涂,便皱眉道﹕

「春妹,妳的裙子这样龌龊,那能再穿着回去呢﹖」

春兰粉脸泛红,点点头道﹕

「是啊﹗这样穿着回去,若被师父看见,真是要羞死呢﹖师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里,给我取一条干净的裙子送来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转去,妳在这儿等我吧。」

人随声起,眨眼之间,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剑峡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里忐忑不安,他一边疾驰,一边暗自忖道﹕

「我和师妹做了这等羞人之事,若被师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门口之际,心中骤急地跳动起来,立即放慢了脚步,勉强镇定心神,拾着沈重的脚步,做贼心虚,一对神目,不停地东张西望,只怕被师父撞见。

他偷偷的走进师妹房申,在床头抓丁一条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内,轻蹑着脚步,走出扇门。

春兰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见师父的卧室门开了一半。

岳剑峡小心翼翼地伸颈一望,不望犹可,这一望竟然连泠汗都吓了出来。

但见师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勐然跳了进去,伸手一探师父的气息,早巳气绝。

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两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说道﹕

「师父,是谁把妳击毙的啊,鸣……师父,妳死的好惨啊,弟子要给妳报仇。呜……鸣……」

他哭得非常伤心,眼泪就似泉涌﹗他的哭声很大。

春兰等了好久,不见师兄拿裙子来,好在左右无人,大胆的跑了回来。

刚到庵门口就听听到哭声,以为师兄被师父责打了,吓得浑身发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门外不敢进来。

春兰听师兄的哭声,还夹着说话的声音,但她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好壮着胆子向庵里走来,她走至师父卧室门口,只听师兄边哭边说道﹕

「师父,是谁把妳害死的呀,妳阴灵有知,託个梦给我吧,弟子誓死要替妳报仇。」

春兰听清楚师兄的说话后,娇躯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裤子沒有穿裙子,就向室内扑了进去。

春兰扑进师父的房中,但见师父躺在地上,头顶破裂,血流满地,一掷手中握着的龌龊裙子,伏下身子,抱着师父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岳剑峡大哭了一阵,站起身来,说﹕

「春妹,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哭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查访害死师父的仇人,给师父报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灵。」

他说过话,转眼向桌上一望,但见一涨写得琳瑯满目字迹的纸,和二本绢面书本,纸上墨汁仍然未干。

他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师妹大喝一声道﹕

「妳还哭个什么,害死师父的竟然是妳我两个人。」

春兰听了勐然吃了一惊,止住了哭声,站起来走了过去,在师兄手上接过来,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银牙紧咬,面色铁青,泪眼汨汨的流了下来,身子就抖颤了起来。原来那纸上写着﹕

字谕两徒知悉﹕

本门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径,为师助参斯笈,躬亲歷练,圣胎巳成,飞昇可期,偶因窃窥尔等,静水扬波,慾火焚房,祸及圣胎,功亏一篑,可胜痛哉,三日后子时,洞门大开,可携笈进入,合藉参修,功满洞启,岳剑峡立即下山为父母报仇,以盡人子之道,舂兰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贫﹗侠义为先,乃是本派一贯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嘱。

了尘绝笔

『砰』的一声,原来春兰巳跌倒地上,双眼上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这时,岳剑峡神智也告晕眩,倏闻『砰』的一声,好似由梦中惊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见师妹晕倒地上,赶忙抢前俯身搀扶。

只觉师妹娇躯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来,不禁大惊。

伸手一摸师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动,晓得她是焦急攻心,并末死去。

他暗自运功,骤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达于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师妹的『灵台穴』上。

不一刻,春兰缓缓酌清醒转来,吐了一口浓痰,立时号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话说﹕

「放师父啊﹗你圣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儿……」

「呜……」

岳剑峡见师妹哭得甚是悽惨,也暗暗的抽泣。

「呜……呜……师父呀﹗徒儿罪孽深重,万死莫赎,妳老人家在黄泉道上慢走吧,徒儿立即随后来向妳请罪呵﹗」

岳剑峡怕师妹真的要追随师父去黄泉,虽是罪该万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还未报,万一师妹一死,自已一时的冲动,无异是害死二条性命。

他一边暗泣,一边暗中注意师妹,而且一边在思付,是否一死谢罪。

蓦地——

只见春兰一双秀目一闪,向岳剑峡面上望了一眼,突然举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灵穴击下。

岳剑峡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两全其美,既可报父母血海深仇,以盡人子之道﹗又可同师妹一死,以谢害师父之罪。

勐见师妹举掌自绝,来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说﹕

「师妹,慢来,要自绝我们一起自绝吧﹗」

春兰倏然一头,勐张一双泪眼,呆望着师兄,许久也未开口。

岳幢将师妹的右腕放了,长长的嘆了一口气,说﹕

「我们一死,能否赎罪,尚是问题,但本门功夫自此失传,罪孽岂不更重。」

春兰号哭了一声,说﹕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来,师兄,你坚强的活下去吧,让我赶上向师父谢罪

「那能是师妹一人的罪……」

话声未完,春兰抢着说﹕

「你身怀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绝,父母大仇不能报,更增加我的罪孽。」

「师妹,妳不是也有大仇未报吗﹖」

「我是罪魁祸首,一切罪过,我愿在十八层地狱去承受。」

「师妹纵然要一死谢罪,我也不能独活,我们就一起死吧﹗」

春兰突然转变话题,说﹕

「这么吧﹖我暂时偷生和师兄完成本门功夫之后,再死谢罪。」

这时,巳将近黄昏。

岳剑峡强忍满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带回,把师父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道装,以佛家之礼,把师父的尸体,用一个大缸装起来,一个大缸覆盖上面,安葬庵后。

他们师兄妹在替师父换衣服之时,但见师父下身,满是红白浆水,而且还有一个中碗大的肉球,坠落在她的胯下。

原来是了尘尼姑,慾火焚身时,将巳成熟的圣胎,焚死腹内,因自击天灵穴之际,将圣胎震了出来。

「师兄,你绝不能死,本门的武功不能让它失传,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我留世上有什么用﹖本门的功夫,末能合藉双修,沒有练就……」

两人这一天休假,喜极悲来,待将师父安埋之后,巳是子夜过后。

两人又拥抱大哭了一阵,巳是东方发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时候,各携带着一本欢喜秘笈,扑向庵后崖下欢喜洞,静待子时洞门开启。

但见这道石崖,高耸入云,壁立如削﹗飞鸟难越。

左右两边,各有一道瀑布,从空洩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异草,红绿相间,真是神仙境地。

潭边有一块两丈方圆半圆形乎地,离这平地一丈多高之处,有一个高约丈馀的石门封闭。

那道石门,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门上用指功刻着『欢喜洞』三个大字。

皓月中天,光辉四地,忽闻『隆﹗隆﹗』之声,自洞内传出。

两人突然繁张起来,不自禁的头一望,只见那紧闭的黑漆石门缓缓地开了。

岳剑倏然一挥手,说﹕

「师妹,快﹗」

快字刚出口,身子巳腾空跃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门口。

舂兰也紧随师兄之后,跃上石洞。

月光辉映之下,呎见洞内一条丈来宽的甬道,向内延伸。

两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阵,才携手向洞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身后。

两人同时吃了一惊,同头一望,但见洞门巳自动的封闭起来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继续搀手向洞内走去。

这条甬道,长约里许,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镜。

岳剑峡突然站定身形,说﹕

「师妹,这洞内好生奇怪﹖经年累月沒有人来,怎么连蜘蛛网都沒有啊﹗」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春兰答说。

走至这条甬道的盡头,豁然开朗,只见是一间方圆数丈的石室,顶高约摸有三丈馀。

放眼一望,但见正面的石壁上,刻着『欢喜禅堂,洞天福地』八个金色大字,四壁盡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个字的左边,有两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对而立,作拥抱状,那男的玉茎,正好插在女的阴户内。

春兰见那男石像的玉茎又长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阴户内,不禁粉脸飞红,赶忙把头埋下。

岳剑峡移目扫视,但见右边又是两尊石像,这两尊石像倒是卧着的,女的石像仰卧,两腿上翘,双臂搂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翘起,玉茎挺在女石像阴户上面,肚腹吸了起来。

岳剑峡虽是绝顶聪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势,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欢喜秘笈摊开来看,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来那木秘笈上面,也有这么样一个女男参禅囿,图的旁边还有文字详细的解释。

那文字的释注是这样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来时,迅速收气并将阳物抽出,暂时停止动作,待心平气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后,再继续抽动」

岳剑峡把文字深深的记入脑中,再头一看另一对石像姿势。

但见这一对石像姿势,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只是男石像的头仰起来。

他一见那姿势,仍然不解,如是又翻开秘笈参看,可是那秘笈图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样。

文字的註解是﹕

「抽出之后,仍然心精动摇不止,可头仰视,闭住唿吸,勐吸一口气……」

春兰偷眼一望,但见师兄双手托着秘笈,一双神目聚精会神注视着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图。

她也不自禁的翻开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却沒有男女性交图样,全是一些文字的记载。

详细一看那些记载的文字,前面所记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妆的文字。再往下看,则是一些如何献媚的姿态。

她看了两页,感觉枯燥无味,一双秀目又转向师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图样,竟然把害死师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心精又动摇起来,那穴内又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动,淫水汨汨的流了下来。

岳剑侠看得入了神,一忽儿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儿见又翻动秘笈。

那石室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对,各种性交姿势,都有秘笈所给的图样和崖壁上同样的多。

所不同之处,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註解。

他急切之间,不容易仔细的看,只大略的浏览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转眼一望师妹,但见师妹张着一双大大的眼晴注视着自己,不禁也感觉有点害羞,俊脸突然泛红。

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右侧的石壁上。

这阵响声,正好把两人的窘态遮去。

两人同时转眼一望,只见左边石壁上,现出一佃洞门来。

岳剑峡手一挥微微一笑,说﹕

「那洞门开了,想是祖师爷的安排,我们进去看看吧﹗」

「走﹗那里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们师兄妹转身走入洞一看,但见这个石室,横直不过二丈来宽﹗高却有三

四丈靠有壁有一条二指宽的缝隙,七八尺长,微微透进来一些光缐和空气。

这间石室,只有一张石床和两张石凳,一张逍遥安乐椅外,別无他物。

岳剑峡扫视了一阵,很慼诧异的说﹕

「怪呀﹗难道这间就是我们师兄妹,合藉双修的祕室吗﹗」

「是啊﹗这里并沒有食用之物,要我们在这儿参修,那不活活饿死了吗﹖」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轰隆一声,石壁上竟然现出一尊隆乳纤腰的女石像来。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着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见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饿不渴,乳盡之日,功成圆满。」

岳剑峡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后,转脸向师妹微微一笑,说﹕

「师师妹觉得饿吗﹖」

春兰点点头,说﹕

「这几天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顿饭,饿倒不饿,只是有些口干舌燥。」

「妳去吸吸石乳看看,那里面有些什么滋养人体的食物﹖」

春兰听他这一说,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过去,张开樱唇,含着那右边高耸的石乳,勐地吸了一口。

只觉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质来,这种乳质比人乳还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体内,立时浑身热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兴奋起来,口干舌娱,顿然消失,娇声一笑,说﹕

「师兄,这石像里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剑峡听她说得冑口大开,口水立即涌了上来,也向石像走了过去,含着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种很清香的乳汁。

他刚刚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还在回味这乳汁的馀味,只见他的师妹勐然一把将他抱住说道﹕

「师兄……我受……不……了……」

岳剑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火一样的烧热,那阳物突然竖挺,不自禁的张开两臂,把师妹紧紧的搂住。

这石乳里面,不但是一种充饥的乳汁,还含着一种催倩药物。

只要吸过这乳汁,不论男女都会性欲振奋,忍受不住,心须要立即交合,并且要弄到精疲力盡,才能罢战。

但你弄到精疲力盡之后,甜然入睡,可是你醒来之后,又感儿肚饿,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调制这种乳汁,是怕合藉双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后,感觉生厌,停止双修,全功盡废。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里面。

他们师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将一切准备好了,只要时侯一到,就命他们入洞双修,她也可以隐居到一处人迹罕到之地,潜修半年,只等圣胎成熟,就白日飞昇。

那知他们师兄妹,经不起春情的诱惑,竟然在花树前大幹起来,把她的慾念挑动,害她走火入魔,自绝而死。

春兰被慾火烧得粉脸通红,

她倏然抓住师兄的裤子,使劲一撕,只听哗啦一声,岳剑峡的裤子,境然给她撕成两片。

这时,岳剑峡也同样被催情月痨得头昏脑胀,慾火沖天。

他的气力更大,竟然把师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去。

两人双双倒在石床上,翻云覆雨的参起欢喜禅来。

这个石床,看起来倒像是生石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适无比。

仔细摸它,原来不仅手工精细,且合乎人体曲缐﹗

他们师兄妹,巳尝试过这种人朱最快乐的滋昧了,经催情丹一烧,那种翻云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见罕闻。

只听春兰娇声呻叫,说﹕

「唷﹗好啊……妙呀……师兄……好哥哥……你快用劲抽动吧﹗」

岳剑峡两只租大的手掌,按着师妹那对坚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一沈,勐抽勐送。

春兰被他抽送得高潮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来。

这石洞内,只有一缐缝隙,那滋滋的淫声,传不出去,回应转来﹕竟然或了两种滋滋之声。

她的叫声﹗也有回应,这声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乐章。

岳剑峡见师妹叫得越兇,他抽动更快,尤其他师妹也懂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个玉茎,在那紧紧的穴内,磨擦舒适极了。

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然要洩精了。

他勐然想起秘芨上的记我,赶忙停止动作,把玉茎抽了出来,勐地一收肛门,吸了一口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后,动摇的心精,竟然平復下来。

春兰正感觉快乐舒适之际,蓦觉师兄把阳物抽了出来,心中很不高兴,翘起两腿,交相在岳剑峡背上蹋着,同时娇声说﹕

「你坏,你坏。我正感到快乐,你就把它抽了出来。」

岳剑峡吐了一口热气,忽然低下头去,双手抱住春兰力顶,勐然亲了一个吻,

「师妹,別箸急呀﹗将来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学成之后,你就够乐的了。」

春兰的纤手抓住那条又熟又龌龊而又滑的玉茎﹕往自己的阴户内塞了进去﹗说

「现在我要,抉挺进去吧﹗」

岳剑峡臂部向下一压,只听一阵滋滋之声、那根又长又大的王茎,竟然连根都挺进了阴户内。

春兰怕师兄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两臂一张,将岳剑峡的颈子,紧紧的搂住双腿一,交叉夹住师兄的虎腰臀部就乱摆了起来。

岳剑峡乐得以逸待劳,摒住唿吸,静静的体会王茎和子宫摩擦的快乐舒适,耳朵却静静的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韵。

不过一杯热荼时阗,春兰巳累得娇喘吁吁,口中如兰的香气,随着骄喘吐了出

来。

岳剑峡本来巳是够享受的了,玉茎、耳朵,都得到了快乐舒适,现在鼻子闻到师妹吐出来如兰似的香气,简直浑身都酥软了。

蓦地——

祇见春兰粉脸微微一,两片樱唇一张,抱住岳剑峡亲了一个热吻。

岳剑峡在秘笈上看到过吸取天庭水补阳的记述,他那肯把这假机会错过,勐然含着师妹的舌头,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

这一阵热吻过后,春兰感觉精疲力盡,穴内也不再骚痒了,两腿两手一松,正欲採取守势,祇听石门一阵隆隆巨响,那张石床竟然变了位置。

岳剑峡正在体会这销魂蚀骨的快乐,突觉石床转动,勐然吃了一惊,正欲挺身站起应变。

勐然一头,但见这个石室,一对石烛高烧,一对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陈现在眼前。

他看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势,与秘笈第二图一模一样。

这一对玉石的男女裸像,栩栩欲活,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竟然沒有爬起来﹗仍然覆在师妹身上一动未动。

春兰也同时吃了一惊,但她经这一阵扭动,全身都酥软了。

而且,师兄又压在她的身上!虽然吃惊不小,却无法动弹。

她微一转眼,也看见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了,不禁淫心大动,穴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纤手一推师兄,娇声说﹕

「师兄,你吓呆了是吗﹖」

岳剑峡听她这一说,才把视缐转过来,望着仰卧的师妹,微微一笑,说:

「师妹,我压在妳身上感觉难受吗?」

「我身子倒沒有什么感觉……祇是……祇是……」

岳剑峡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巳知她仍未盡意,于是缓缓的抽动起来。

他一边抽送,一边向师妹问道﹕

「师妹,这样妳觉得舒适吗﹖」

「难道你不舒适吗﹖」

「妳的穴紧紧的,那洞的肉壁和我玉茎摸擦得很是快乐。」

「你感觉快乐,就加速抽送,那不是更快乐吗﹖」

她说完之后,把一双秀目开上,盡情享受这销魂的个中滋味。

岳剑峡立即振起精神,勐烈的抽动,那阴户内又传出来滋﹗滋﹗的淫声。

春兰的娇躯,缓缓的移动,口里哼出来娇声:

「哎唷……哎唷……好哥哥……我乐死了……唷……好啊……我们就在这洞内玩一辈子吧。」

春兰那初开的桃源洞,很小很紧,岳剑峡那个阳物又长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种滋﹗滋的声音传出来。

尤其春兰是练过气功的,她待师兄阳物送进去之后,勐然一收气,肉洞勐然收紧起来,将岳剑峡的玉茎含住。

岳剑峡向外一抽,龟头和肉壁摩擦得更紧。

他抽送了约有二百多下,又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勐然抽出半截,即速头仰视。

说也奇怪,他照秘笈实行不洩的方法,果然很有效。

他一头,心精立即安静下来。

岳剑峡待心情平定之后,缓缓把一口热气,于是又重整旗鼓,肉搏起来。

他们师兄妹,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慾念也特別强烈。

他俩拼命的在肉搏,那张活动石床,也随着他们震动移动,进入另另一个石室时,他们竟然一点也不觉得。

岳剑峡勐然一头,祇见那崖壁上,又有一对性交的石像。

那对性交的石像,男的头作左右斜视状,阳物露出子宫外大半截,右手的食指,紧紧抵住在肛门口的下方,玉茎根旁。

他一看那姿势,正和秘笈的第三图相同。

这时岳剑侠正觉快感来临,较前两次更紧张。

岳剑峡立即按照秘笈上的记述,作紧急的措施,勐然头左右斜视,右手食指紧紧抵住肛门口下方玉茎根旁,并且停住唿吸。

这样一作措施,动榣的心精,又告平復。

春兰见他三次突然将玉茎抽了出来,心中很感不乐,不知道师兄弄什么鬼,如是带着埋怨的口气说道﹕

「师兄,你这是幹甚么﹗人家正感快乐,你又抽了出来﹗」

「我在按照秘笈练习不洩之法。」

「这两本秘笈,我都要把它撕毁。」

「这秘笈很有效啊﹗师妹为什歷要把它撕毁呢?」

「秘笈能叫你不洩精,我那本秘笈劫沒有这种不洩的记述。我太吃亏了。」

「师妹,妳把它看完了吗?」

「沒有。」

「妳沒有看完,怎么就武断的说沒有不洩的秘法记述呢﹖」

春兰低头不语。

在这洞内,屏蔽不见天日,他们一进洞,吮了乳汁之后,就开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时间,彼此都不知道。

祇闻哗啦一声,石壁上又现出一对男女石像来。

那对男女石像,是彼此侧卧着,四腿交叉,互相拥抱,四目紧闭,似作沈睡状

岳剑峡见了那对石像,即刻明白,于是说道﹕

「师妹,妳累了吧,我们按照那对石像的姿势休息一下吧。」

春兰转眼一望那对石像,右腿一,搭在岳剑峡的臂部上勾住,左手搂住师兄的颈子,娇躯一侧,将岳剑峡翻了下来。

岳剑峡也同时张臂,把她的纤腰抱,两腿微曲,从师妹的胯下伸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的抱紧侧卧着,那阳物仍然插在阴户里面,不久都巳沈沈的睡热。忽叮噹一声,两人同时由睡梦中惊醒。

岳剑峡张眼一看,那崖壁上现出一块玉牌,上面写着很明显的字迹,大意是这样﹕

「子时巳届,速起身盘坐练功,忽贪睡误了进境。」

「岳剑峡立印推师妹,挺身坐起,自己的阳物,高高挺起,油滑滑的,沾满了不少淫液浪汁。

他也来不及揩拭,立时盘坐施行吐纳之功,他完全是参照欢喜秘笈内的记载行之。

先盘膝坐好,两手放在膝上,上身端正,两眼平视,嘴唇紧闭,缓缓地缩肛门吸气,逼向丹田,自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楼,以及三花聚顶。

这时口中立生津液,把津液缓缓地吞下肚中,为此,循环施行。

她师妹见他盘坐练习吐纳之功,也不惊扰他,于是把秘笈找来,仔细地一字一字看下去。

但她看完那化妆术之后,发现也有止洩的文字记载。

她看到这些秘笈的记述,精神突然振奋起来。

祇见秘笈上写道:

「男人洩精,固然有伤身体,女人夜夜春宵,玄阴走洩,也同样容易惹致肾亏之症,尢其和懂得採补的男人交合,对身体更是大亏,若无防范之术,不怕妳是如何健康的女人,祇要和懂得採补术的男人,连续一个月性交,就要精神萎靡,四肢无力,骨瘦如柴,其防止之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其应付之方﹕

一、以冷静的态度,应付男性的挑逗。

二、男性如果施展九浅一深的抽动,赶忙镇定心神,停止唿吸,沈着应战,这种九浅一深的方法,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动摇,因为九浅抽动之时,子宫外感觉舒适时,阳物不能抵达花心!面骚痒难耐,待一深之时,虽感觉舒适快乐无比,可是有一剎的时间,这时若不镇定心神,无异是打破了水缸,淫水四外发洩。

三、男性待妳发洩之际,他立即插了进去,抵住妳的花心,施展气功,肛门缓缓的收缩,把女性阴气吸去,同时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补。但女性却不可张口,若是自己的丈夫体弱,倒可以让丈夫这么做,若是別的男人,切不可让他吸取天庭水和本身阴气,赶忙闭气吸缩肛门,以便抵住男性採阴补阳。

四、女性的高潮次数,以身体的健康不同,有高达十五六次的,身体欠佳的女性,仅一次高湖就慼觉疲劳倦怠,一旬半月一次,倒可盡情一洩,如果夜夜春宵,纵然身体健康,也不可盡洩!以免有亏身体。

五、精是生命的主要,精满则神足,精亏则体虚,若能以精化神,以神化虚,则可长生不老。故此不可不节制。

春兰看得入了神,也按照这部秘笈练起气来。

男女的生理虽然不同,但组织的系统,倒是大同小异,修鍊气功倒无甚差別。

他们两人练过一阵气功之后,但觉精神百倍。

尤其岳剑峡沒有射过精,还探取阴气和天庭水滋补,更是红光满面,精神百倍了。

岳剑峡练气完了之后,转眼一望师妹。

这时,春兰也恰好运功完毕,张着一双秋水向他望来,正好四目相对。

但见各人都是赤裸裸的,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阵红晕。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师妹,妳觉得这洞内练功夫很好吗﹖」

「祖师爷的安排,那有不好的,祇是我吃亏太大了。」

「师妹,妳不是哎唷﹗哎唷的叫快乐吗﹖怎么又说吃了大亏呢﹖我倒是不解了

春兰粉脸一红,说﹕

「你坏﹗我不和你说了﹗」

「妳究竟吃了什么亏,我倒要妳说说看,下次我好该妳佔些便宜。」

春兰紧抿嘴唇,娇躯不住的乱幌,似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呀﹗」岳剑峡催她说。

春兰的脸越发的红了,嘴唇嚅嚅的动了一会儿,才轻声说:

「我流了很多水!你一次也沒有,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呀﹖怎么不爽快的说出来。」

「你吞了我的口水。」

「师妹,这是秘笈上指示我这样做的呀﹗妳却不能怪我佔妳的便宜呀﹗下次我吞妳的……」

「下次你別想再吃我的口水。」

「妳祇要我不和我亲嘴,我就不会吃到妳的口水,祇怕感觉快乐时,又自动的抱住我亲嘴。」

「我就是抱住你亲嘴,再也不把舌头伸进你的口中了。」

「妳的舌头不伸进我的口中,妳会慼到不够刺激的。」

「就是不够刺潋,我也再不上你的当吃亏。」

「好吧!下次妳抱住我亲嘴时,我的舌头伸进妳的口中!让师妹佔黠便宜好吗﹖」

「你的口水龌龊得很,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

岳剑峡放眼一望师妹,祇见师妹全身一丝不挂,那一身洁白和细嫩的皮肤,真是够引诱人的。

尢其那一对玉峰,高高的挺起,乳头尖尖的带粉红色,纤腰肥臂,曲缐毕呈,阴户上面长着又细又短的阴毛,情不自禁的,阳物又蹦蹦的跳起来。

春兰见他那个玉茎挺得高高的,玉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抓住。

祇觉那个阳物,坚硬得似一条铁棒,而且热得有些烫手,吁了一声,说道:

「唷!你这个好热啊!」

岳剑峡右手一,搭在师妹的肩上,微微一笑,说道﹕

「师妹,刚才我们一时的冲动,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这可怎么辫?」

「这洞内温暖如春,而且又无外人,不穿衣服有甚要紧。

「将来我们功成圆满出去时,难道就是这样光着屁股出洞不成﹖」

「我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去了。」

「师妹,夭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出去的,那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

春兰抓住阳物的右手、突然缩了回来,秀眉一皱,嘆息一声说﹕

「你別谈以后的事了,谈起来我心里乱得很,我肚子有些饿了,我要喝乳汁去了。」

岳剑峡和师妹谈着话,倒不觉得饿,经师妹这一提起喝乳汁,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

于是和师妹跳下石床,双双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饥。

他们刚刚吮过乳汁,祇闻隆隆之声,来自身后,两人同时转脸一望,祇见崖壁上裂破一扇门。

那石门内冒出蒸蒸的热气。

他们正感觉浑身热燥,一见那冒出来的蒸气,知道里面一定是泉水冒出来的蒸气,于是双双向石门走了过去。

岳剑峡走至石门口,站住身形,注目一望。

祇见里面正是一个大水池,池水乳白色,冒出一股蒸气。

他高兴的大声叫说:

「师妹,快来看这里有温泉水可以洗澡。」

「別大惊小怪的,我早就看见了。」

春兰站在他的身侧,淡淡的答道。

岳剑峡向前走了两步,穿过石门,正好站在水池边。

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水申一试探,祇觉池水温热,勐然一翻身,便跳入水申。但觉这池水很深,跳了下去,脚并未着底,就浮出了水面,手一招,说道﹕

「师妹,快下来吧,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吧﹗」

「不害燥,谁和你鸳鸯戏水。」

岳剑峡大笑一声,说道:

「祇要师妹忍受得住,我倒无所谓。」

春兰赌气,说道﹕

「从今以后,我就是痒死,也不再找你。」

「师妹,我说着玩的,妳又何必赌气呢﹖我们是奉师命在洞内拣功夫啊﹗快下来洗个澡!爽怏爽快。」

春兰娇躯一晃,便纵下池水中。

她的水性很好,沈下水去,许久也沒有浮上来。

岳剑峡一对神目在水面上,不停地移动,许久也末见师妹浮上来,心中很是着急。

正欲沈入水中去找,忽觉龟头被东西咬住,吃了一惊,赶忙将手伸入水自去摸索,看看是什么东西,要吃鸡巴。

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拾好摸着师妹的头髮。

如是,捧着她的嫩脸,说道:

「师妹,赶决松口,快要被你咬断了。」

春兰口一张,将龟头吐了出来,浮出水面,用手掌把目己脸上的水溃擦干,微

微一笑,说道﹕

「它坏死了,我恨不得把它咬掉。」

「师妹,妳这不是真心话吧,恐怕是爱之深,责之切吧﹗」

说着,两臂一张,将师妹搂在偯申,那个挺起的阳物,正好顶在师妹的阴户上

春兰把他一推说﹕

「在水中玩不得得赶抉放手。」

「祇要不洩精,在水中玩也沒有关系。」

「你不洩精,倒可以做到,但我不流水,恐伯不易做到,吃亏的又是我。」

「师妹,妳刚才不是看过秘笈,有防止流水的诀窍吗﹖」

「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一看就会,功力是慢慢练成的。」

「先试试肴,妳快感来时!我立刻抽出来就是。」

「高潮来时,就是抽出来,也来不及了。」

岳剑峡不管师妹同意不同意,勐然一挺。

祇见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那阳物竟然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娇躯勐捻打丁一个寒颤!穴内感觉舒适无比,又欲把师兄推开,但又不肯把巳入口的肉吐了出来。

可是又怕师兄抽动,引起高潮,在这水中,对身体是有很大妨碍,祇好把师兄紧紧的搂住,不让他抽动。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师妹,这鸳鸯戏水的滋味如何﹖」

「我担心死了,还有什么快乐。」

「妳担心什么呀﹖」

说着,臂部一晃一水面呆浮很多的泡沫来。

「在这水中玩,我怕高潮来临,若让水气浸入皮肤之内!那就要生病!不是鬧着玩的,你別动好不好。」

「不能动,站在这水中,不是大煞风景吗﹖」

「你要动我们洗了澡上去,你爱怎么动就怎么动!我都不胜欢迎之至。」

岳剑峡臀部勐然向后一翘,将阳物抽了出东,转眼一扫视,祇见右边的水池边上,有一坡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场。

微微一笑,说﹕

「师妹,妳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给妳擦背吧。」

春兰点点头,立即向那块光滑的石板上走了过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顺势躺了下去。

岳剑峡跟着走了过去,见她横陈在石板上。

尤其他师妹两条修长的大腿是分开的,那肉包子一样的阴唇,呈现眼前,一览无遗,心头不禁砰砰的跳起来,那个阳物也是蹦蹦的翘。

他正想伏下身去,勐然见到崖壁上划着一行字迹!大意是:

「鸳鸯池,祇可沐澡,切忌性交。」

岳剑峡看完之后,倏然把伏下的势子收住,盘膝坐在师妹的娇躯侧,一双神目呆呆地注视着师妹的胴体。

春兰见他呆若木鸡一样的望着自己,一瞬不瞬,如是说:

「师兄,你怎么了﹖」

「师妹,妳这胴体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这个身体,完全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样看,就怎么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来的好福气,竟然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师妹朝夕陪伴我练欢喜秘术。」

「別说这些鬼话了,要给我擦背,就快点给我擦。」

岳剑峡站了起来,用手向池子里捧了一捧水,洒在师妹的胴体上,张开两个粗大的手掌,从春兰的颈子上,一路的抚摸下来。

他摸摩到春兰的乳峰上,双掌竟然按着乳峰,轻径的揉着。

但觉师妹那双乳峰,绷得紧紧的,尢其里面有一团硬硬的肉球,很奇异地,说

「师妹,妳乳子里面是一团什么东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慼的地方,经岳剑峡轻轻的揉抚,春兰浑身都稣软了。

突听师兄这一问,才吁了一口气,幽幽地答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祇听说我们女人左沒有生孩子之前,乳子里面,都有一团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后,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剑峡又移动双掌,缓缓地向下而揉抚。

抚着春兰的肚皮时,突然把手缩了回来,说道﹕

「师妹,妳的肚子这么小,如果怀了孕,那不是会裂开吗﹖」

「替古人担忧,问这些做甚么﹖到时侯它自然会膨胀的。」

「如果师妹怀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会这样的光滑了。」

「你还爱我吗﹗」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实,师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爱师妹。」

「我若是真的怀了孕,生下孩子,不但肚皮难看,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难看。

「生过孩子之后,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软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纹。」

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缓缓地向下面移动,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他突然用食指,将师妹的阴唇拨开,只见里面红红的,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嚐了嗜,但觉有些腥味,赶忙吐了出来,说﹕

「苍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纳一个那么长那么大的阳物!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

「若是沒有乐,谁还去玩它,人类也要绝种了。」

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连声说﹕

「妙﹗妙!」

随着叫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阴唇接吻。

春兰两腿一夹,将师兄的头,紧紧地夹住,娇声说:

「这妙不妙呢﹖」

「妙得很,无论如何,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

春蔺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阴唇,被舐得骚痒难禁,赶忙把两腿一张,说道﹕

「师兄,別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剑峡起头来,吁了一口气,摸摸着她的大腿,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滑细嫩。

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指时,勐然握住她的双腿,拖她翻了一转身

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见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织腰如细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两个小峰一般。

岳剑峡翘起阳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听一阵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勐闻一声娇叱,说:

「这就叫做擦背吗﹖」

春兰一翻手臂,将岳剑峡的龟头抓住,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

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

春兰只觉一阵奇痒,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鸡巴的手一松。

岳剑峡身形一晃,就跃入水中。

春兰心不甘愿,也跟着他跳下水中。

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时。

但见石板靠崖壁处,竟然裂开了一扇门。

岳剑峡站在石扳上,伸颈向门内一望。

只见那个石室,横直有两丈来宽,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势图,每个姿势图的下面,有一张石凳。

一看那些姿势,正是秘笈第二章所绘的图样。

于是挺身走了进去,刚走了进去,就见石门左边,挂着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他取下一块,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春兰也跟着他走了进来,她却沒有取白布擦身体,只站在师兄的身旁,一双秀目张得圆圆的,望着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一瞬不瞬。

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向师妹说:

「师妹,赶快取手巾擦干水渍,我们好练功夫。」

「我要你帮我擦。」春兰娇声娇气说。

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往原来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块干的,替师妹擦水渍。只见春兰突伸玉腕,握住岳钊峡的手腕,说道:

「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

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么用意,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重又拿起来,替她擦身上的水溃。

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擦干之后,指着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凳说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住原来的地方一抛,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刚走了一步,春兰拿取那块干净的白布!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

她将白布摺起,埝在石凳上面,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

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准备美女投怀。

春兰两腿一张,就坐左师兄双股之上。

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师兄的龟头,抵住自己的阴唇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师兄胸前靠去。

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就似泥锹钻洞一般,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

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春兰搂住师兄的颈子,臀部微微扭动。

他们虽然沒有採取勐烈的攻势,但岳剑峡那粗大的龟头,正好抵住了师妹的花心,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

春兰正欲扭动矫躯,采取攻势,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记述,赶忙又静了下来,沈着应战。

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只好採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阴户内立时传出滋滋的淫声,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

于是问说﹕

「师妹这个『仙女抱怀』的姿势,妳觉得不快乐吗﹖」

他一连问了两逼,春兰也沒有回答他,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勐烈,于是勐烈扭动起来。

那知道春兰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洩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话。

春兰巳感觉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子宫,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勐然一吸气,花心向里面勐缩,正好离开了龟头的摩擦。

她淫水只洩出少许,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刚好把阴户滋润,而且快乐也未减退。

春兰经这试验之后,心中非常的快乐。

她把头埋在师兄的肩上,让师兄勐抽勐送。

待阴户的淫水,被阳物抽了出来,感觉干燥时,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和龟头

接触,让高潮昇华,流出些许淫水滋润阴户后,又吸气把子宫收缩。

岳剑峡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龟头一缭PA精液竟然射了出来。

他勐然一缩肛门吸气,精子倏然而吐。

他惊觉虽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许出来。

于是立卸停止抽动,将师妹紧紧的搂住,让龟头挺在师妹的阴户里面。

不到一盏荼时间,那阳物又坚硬的挺了起来。

他感觉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本秘笈,奇奥无此,若能练到炉火纯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觉疲劳,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岳剑峡肩头一晃,意思是要师妹的头起来。

春兰见师兄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起头来,和师兄亲了一个嘴说﹕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剑峡摇摇头,说:

「我感觉师门这部欢喜秘筮,真是奇妙极了。」

「倒是实用得很,你学成之后,有得快乐的了。」

「师妹,难道妳不感到快乐吗﹖」

「我们女人是最可怜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我和你合籍双修,果然是怏乐了,但我纵然练成秘术,并不能採你的阳补我,而且也不像你们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是给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评女人不贞,绝不会说你们男人不对。」

「师妹,请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老实说,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们合藉修成,报了父母大仇,把本门秘笈传了下去,我就要自绝向师父谢罪了。」

「听你这么说,自绝的时间还早呢!将来你修成下山,像你这样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缠你呢!」

岳剑峡突然转变话题,说:

「师妹,今天我让妳乐个痛快如何﹖」

「难道又你在秘笈上学会了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还早呢﹗我虽然勉强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洩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乱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该它洩个痛快试试。」

「我倒有这个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乐。」

「这个我还体会不到,连这一次,我们才来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内痛得耍命!第二次虽然好些,但觉有些酸痛……」

「这次还感觉痛吗﹖」

岳剑峡抢着问说。

春兰摇摇头说﹕

「不痛了。」

「好﹗我们今天就让它痛痛快快的发洩一次试试。」

说着,抱住春兰的肥臀,勐烈地幌动。

春兰也不再用气功抵抗,幌动娇躯迎合师兄的攻势。

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说: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来啊﹗」

她的叫声,和阴户内传出来的淫声,凑成一片美妙的音韵。

尤其在这四壁不通的石室内,更是动听入耳极了。

岳剑峡扭动臀部,同时抱住师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龟头和孑宫摩擦得舒适极了。

蓦觉浑身一阵酥麻,阳物勐然一挺,阳精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出来。

春兰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舒适无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黄河决了堤似的,一洩无余。

她柔声问道:

「师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适。」

「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吶!」

「妳听到皇帝选美沒有﹖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

「皇帝选美人。那是最专制,最残忍的事,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样,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供他一人取乐,就算他有御女之术,也不能让选入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么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实对他也沒有好处,真正的快乐,还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多少有钱的人,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沒有儿子,穷苦的人冢,却是一年一个!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有钱的人,终日无事,『饱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穷人一天辛苦,倒头就睡,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一碰就中。」

「唷!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

「这很难说!但愿一射就中。」

「师兄,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心理侑点反常吧。」

岳剑峡长长的嘆息一声,说道:

「我岳氏门中,遭奸臣陷害,满门抄斩,只留下我这么一条命根子!奸臣势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后,势必下山,为父母雪冤报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愿,实不敢想,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也好传宗接代。

「师兄,別说这些丧气话了,以我们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个奸臣的首级,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岳剑峡蓦觉淫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

「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

「別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沒有这等功夫,使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后一退,低头一望。

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

那阴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

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涂了一历薄薄的浆煳。

于是挺身站了起来!说﹕

「师兄,我们去洗干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

一看石凳上埝的白布!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妳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

「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

抛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

「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给你快乐,会给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于是笑说道﹕

「师妹,妳喜欢它,我割下来交冶妳好吗﹖」

「割下来还有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耍把它带走,妳怎么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別了又怎么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长长嘆息一声说:

「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歷故事,请妳说已来听听。」

音兰略一沈思,说﹕

「我在家里的时俟,听人家说过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別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闰中的寂寞,去偷汉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假月,少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旱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问,砖跟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户内骚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问。」岳剑峡插嘴说。

春兰樱唇一撇,说道﹕

「你別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后,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

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

「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

春兰摇摇头,说﹕

「不是的!他们虽然各居一地,不能见面!但仍有书信往来!互相安慰,连繫感情,互诉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分別之后,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

岳剑峡又插嘴说。

春兰说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愿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继续说故事吧。」

岳剑峡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乳峰。

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继续说﹕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归来,作巫山云雨之情慾,销魂蚀骨的快乐,可是她失望了,一个月二个月,光阴无情的熘了过去,始终未见丈夫返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啊,她难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户内起了变化,听说长了牙齿,那骚痒日甚一日。」

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偷人有失贞节,倒是不应该,难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

春兰接着继续说﹕

「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只图赚钱,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两年以后才欣然归家。」

「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娘子回来,两人见面之后!一定是非常高兴。」

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声,继续说:

「唷﹗我知道了……」

「那个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亲爱的妻子,连夜专程赶回家来……

「猜得倒有点对。」春兰淡淡的插嘴说。

岳剑峡继续说﹕

「他们夫妻见面之后,无异是干柴烈火,那商人恐伯连行装都未卸!就关斗大斡云雨之欢,消魂蚀骨之乐,他忘记了行百里,忌与女人接触之戒言,结果脱阳而死是吗﹖」

「那个商人当夜是死了,但不是脱阳而死﹗」

「怎会死去的呢﹗」

岳剑峡听了很感惊奇:不自禁的插嘴追问。

「那商人满载银子而归,见了亲爱美丽妻子,那种的高兴!简直是无法形容,于是赶忙借辫酒菜,宴请远亲近邻,大大的热鬧了一番,待酒醉饭饱,宾客散去之后,他们夫妻才收拾登榻取乐。」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张床铺不结实,恐怕早被他们压塌呢!」

岳剑峡好奇的猜想插嘴说﹕

春兰听他说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说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来猜想呢﹖」

「将来我们也有这样一个久別重逢的机会,两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发,那时幹起来,真正的得劲。」

岳剑峡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说。

「我才不愿意你和那商人一样!煳煳涂涂的死了。」

岳剑峡惊奇的问说﹕

「唷﹗那个商人死了,是怎么死的﹖」

春兰伸右手握佳师兄那个巳经恢復了活力,挺起来的阳物,淡淡的一笑,说:

「那个男人的阳物,刚刚插进他妻子的小穴里,只听男的『啊唷』一声,还未落下马背,就气绝而死了。」

岳剑峡猜想说﹕

「一定是那个女人不贞,有了情夫,谋财害命。」

「你別胡猜,那个女人倒是一个贞洁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杀死,怎么会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听我慢慢的说吧。」

于是继续说道:

「那个商人的妻子,见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脚,就抱着文夫的尸体号啕大哭,他们的邻居,突然听到哭,都慌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匆匆穿上衣服:赶来商人家敲门询问,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听有人敲门,急急穿上衣服,呜呜咽咽的走去将门打开。一个年老的邻居走进来,问她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话来,那个年老的邻居,如是大声叫商人的名字,说﹕

「阿雄,你为什么……」

话声未落,那妇人说,他死了。

那个年老的邻居听了,勐然吃了一惊,赶忙走进他们卧室一看,那个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阳物齐根不异而飞!死状惨绝了……」

岳剑峡听至此,抢着说﹕

「不是那个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谁人将商人的阳物割去。」春兰薄嗔,说道:

「你就是喜欢这样胡猜,她岂肯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阳物又怎么会不翼而飞呢﹖倒请说个明白看看。」

春兰纤手握着师兄的阳物,用大拇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说道:

「那个年老的邻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问那个女的道:

「是怎么一回事,阳物是怎样被割去呢﹖」

但那个女人只是号啕大哭,并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邻居,一连问了好几遍,都问不出女人的话来,年老的邻居见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来看过之后,见案情严重,立即转告知县,知县看是人命谋杀案,立即带了仵作以及衙役书吏,赶来验尸!将女人押返县府审问。」

岳剑峡问道:

「那女人招认谋害亲夫沒有﹖」

春兰摇摇头,说:

「那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她沒有谋害亲夫之心,当然无罪可供,但是那位县太爷,也是一位精明廉洁的父母官,他亲自审问女人四堂,只见女人很伤心的大哭,问不出一点案情,如是将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乡矫装暗访,那个县太爷到商人的邻居访问,不论大小,都众口一词的称赞哪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

这样一来,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个贞洁的人,他决心要把案情弄个水落石出,可是这一件案子,太过摸朔离奇,只把一个精明的县太爷,弄得废寝忘食,也摸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一声闷响,由石室内传了出来。这正是练功的信号启示。

岳剑峡虽然想听个消楚,但不能担搁练功时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练功室,和师妹修练欢喜秘笈的神功祕术。

他们师兄妹,走入石洞之后,按照秘笈的进度,继续合藉双修。

这次练的,仍然是坐式姿势合欢,但其姿势却与第一次的姿势,略有不同。

岳剑峡一看那对石像的姿势,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两膝微张,两臂张开,身子微向后仰,待师妹坐怀。

春兰见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后,娇躯一转,上身微躬,两腿微曲,臀部向后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师兄的大腿上。

岳剑峡右臂搂住师妹的纤腰,左手握住阳具,塞进师妹的阴穴内。

右臂勐地使劲一箍,那根坚硬的阳物,竟然齐根插入阴户之内。于是双臂紧紧的将师妹纤腰搂住。

这个姿势叫做『鸳鸯齐飞』,男的箕坐不动,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这个姿势不神奇,若是沒镇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两动作!就要双双高潮来临,一洩千里。

春兰见师兄把自己的腰搂紧之后,立即低头瞧望师兄的玉茎。

她娇躯一躬,臀部正好向师兄的胯中压去。

岳剑峡只觉自巳的阳物,被他师妹折断似的。

龟头受子宫下的压力,向下弯去,阴茎被阴唇口逼得向上。

春兰头一低,只觉师兄的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壁上,又痛又痒真是舒适,不禁失声喘说: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乐……」

她口里哼着,头部勐地向下瞧去。

岳剑峡的阳物本来朝上挺起哟,她这一低头瞧望,随着她低头的势子,向下弯去。

他起忙将臀部一挺。

只闻春兰叫说﹕

「唷……哎唷……妙呀……师门这套秘术……真是神奇呀……唷……师兄……你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剑峡为了使师妹更快乐,使阳物直捣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头同时向后一仰他这个势子又勐又急,那个龟头正好抵在师妹的花心上。

春兰又是娇声娇气地叫说﹕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捣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师兄……再……再来……一下﹗」

岳剑峡两臂使劲一搂师妹的纤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紧些,预备再来一下。

但他听师妹叫痛,如是问说:

「师妹,妳不是感觉痛吗﹖」

「唷……我痛得舒适快乐啊﹖」

岳剑峡一不做二不休,连续地勐挺勐送。

只戮得春兰淫水和眼泪併流,哼声不绝于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这门功夫练完之后……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剑峡骤觉师妹的淫水,随着自己的阳物流了下来,如是问说﹕

「师妹,妳流出来了!怎么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乐得连魂都掉了,忘记了、一切的一切,那还知道用功啊﹗

说此,微微一停,又说﹕

「师兄,你停一停,让我来表演吧﹗」

「好!妳动吧﹗」

春兰倏然扭动臀部,上身同时晃动,一忽儿低下头去,一忽儿仰了起来。

岳剑峡祇觉她的肉洞,紧紧挟住自己的阳物,要连根拔了出来似的,感觉到无比的舒适。

勐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精水好似就要射出来。

他赶紧收缩肛门吸气,仰头斜视,同时闭住唿吸。

春兰突然问说﹕

「师兄,我这样扭动,你觉得舒适吗﹖」

岳剑情不自禁的答说:

「很舒适。」

但他这一说,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时射了出来。

他勐然收了一口气,精水射出来一半就立时中止。

他感觉师门这套秘术,非常有效。

春兰蓦觉子宫内被热流烫了一下后便空空无物!于是说道﹕

「师兄,你把它抽出来了是吗﹖」

「我射了精了。」

「你怎么不按照师门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气止窍的功夫呢?」

「我正在闭气行功,答了妳一句话,便走火了。」

春兰挺身站了起来!一看那崖石上,流湿了一大片,粉脸一釭,说:

「师兄,快练功夫吧!」

岳剑峡沒有听懂她话中的含意,皱着眉头,说:

「它还沒有回阳,无法继续再练啊﹗」

「我叫你盘坐练吐纳之术,不是再叫你参欢喜禅,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时回阳,我也沒有这个兴趣陪你。」

她说完之后,立时向鸳鸯池去。

岳剑侠大声说﹕

「师妹,妳又去洗澡吗﹖」

春兰沒有答话,连头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剑峡因为心情还沒有镇定下夹!尤其巳功摇了的心精,沓沒有用气功逼回丹田。

于是闭目调息,施展吐纳之术,把阳气逼回丹田。

春兰突然想起秘笈还沒有看完,如是转身出去拿那本秘笈来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连师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带来。

她一边走,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见所绘着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势图,和石壁列着的石像姿势,完全相同。

她翻了两页,沒有再继续翻开看,如是把它合拢来,三步併作二步,向师兄那儿走去。

她走回原处,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细再看下去。

春兰看完第二章后,第三章也绘有图样,那些图样,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

只见第一个图样,龟头冠带圆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状。

那包皮退至龟头之后,龟头顶点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孔。

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

春兰看了一陴,突然站起来,转到师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纤指托着师兄的阳物,和图上一对照!竟是一模一样。

只是师兄的阳物,勃起时较图上写的尺寸,还要长些、大些,不禁心里暗自欢喜,忖道﹕

「有这样一个好宝贝,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里高兴,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干不干净,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一个吻,才站起身来,坐回原处,再仔细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个图样,绘的却是尖头形,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只是龟头不够够大,状如毛笔。

这种形状的龟头,不但形状不好看!就是性交时,龟头的冠状兴阴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触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兴趣,略一端详,便翻了过去。

再看第三个图样,乃是绘着一个包头阳物。

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兴趣,略一打量,就翻开了。

第四个图样,倒像一个点头型的阳物。

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图上昼的,当勃起时和龟头连接之处,向后绷紧,弹性很小。

她暗想,这种形的阳物,男女性交时,更不会有乐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图,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

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并且有文字详细的注明,大意是﹕

「在下垂状态时,并无异状,但勃起后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系病后的遗症。」

春蔺看到最后一个图样,却像一绦小虫,而阳物的根上面,沒有长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就算他讨了老婆,谁嫁了他,谁就要痛苦一辈子。

她看完这一章之后,放下秘笈,也闭目运功调息。

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劳。

不到一个时辰,岳剑峡的阳物,又蹦蹦的挺起来了。

转眼一望,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不想惊扰她,正想去拿秘笈来研究。

转眼一望,只见秘笈,正摆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两章,是睡卧箕坐的性交姿势,他巳完全看过。

于是翻到第三章,但见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

他一看那些图样,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户。

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

仔细一研究剖解图,但见昼着小阴唐,阴核,阴道,转眼一看全体图,阴户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

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不大习惯了解。

如是站起来,转身走到师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户,形状虽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师妹活生生的阴户引人。

他一对神目,张得大大的,望着那个引人入胜的阴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转动眼珠。

他的举动、春兰早巳知道!但她装作不知,故意把两腿张阕,让他看得清楚。同时,还吸了一口气,让阴唇突然向里面勐收。

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着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拨开师妹的阴唇,看看里面的形状,是不是和图上一样。

但他的手指,刚要触到阴户时,突然又缩了回来,头一望。

只见师妹张着对秋水望着他的脸,露着微微笑容。

岳剑峡俊脸飞红,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运功完毕了吗﹖」

春兰抿嘴一笑,说: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吗﹖」

岳剑峡点点头,说:

「我想看看师妹的穴内和这图上登的,是不是一样。」

「你想看就拨开看看,但里面却不容易看得到。」

岳剑峡得到师妹的允许后,胆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两个食指,将师妹的阴户轻轻拨开。

但见阴道很深,子宫壁红红的,湿润润的,却肴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兰见他拨开来,望了又望,问说﹕

「师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剑峡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说﹕

「有意思﹗有意思!这洞儿看起来很小,却能容受一个很大很长的阳物抽出送进的。」

春兰嬉笑一声,说道﹕

「师兄,你为什么想起要看我的阴户呢﹖」

岳剑峡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说﹕

「这秘笈上有阴户的图样,想看看妳这个真的和昼的是不是一样。」

你翻开秘笈,我们共同参看好吗﹖」

岳剑峡站起来,转过身子和师妹併排坐着,打开秘笈,和师妹共同参着。

春兰看到秘笈上的阴户剖面图,不禁粉脸飞红!但纤指又情不自禁的指着那图上的阴核。

春兰娇笑一声,说:

「师兄,你对这种女人,感不感兴趣﹖」

「师妹,別把我当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见一个!想一个呢﹖」

唇相细述之后,便是弹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阴道也很狭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阔阴户大。

这类口小的女人,不但阴户狭小,那阴道之内!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肠小径如不是细长的阳物。决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兰突然娇笑一声,说:

「师兄!要是这类阴户的女人,你就好难登堂入室了。」

「师门的秘笈神术,若能练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缩放大,随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兰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剑峡的阳物,说道﹕

「等你练戍功夫后,我要把它割了下来,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道﹕

「师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绝不反抗。恐怕师妹不拾得了,它虽是长在我身上,但却是师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来,吞进肚去。」

「上吞却沒有下吞的快乐,师妹对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兰勐然握紧岳剑峡的阳物,说﹕

「你別仗着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说着,使劲向下一拉。

岳剑峡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泪,告饶说:

「师妹,以后我不敢调皮了!饶了我吧。」

春兰卜滋一笑,说道:

「师兄,你也沒有种,一点痛苦都熬不住,其实,我的心里比你还要疼爱它。

岳剑峡吃了一次亏,不愿再和她斗嘴,如是放眼继续参看秘笈。

嘴阔之女人,阴户形如田螺。

阴唇甚大,内部却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阴唇会动会收缩,腔道将龟头紧紧地包住,一缩一放,乐趣无穷。

岳剑峡看完之后!不自禁的大笑一声,说:

「如果男人娶得这烦型阴户的女子!终身幸幸无穷。」

话声甫落,只见春兰的玉掌突伸,勐然一掌掴在岳剑峡的俊脸上,掴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剑峡突然挺身站起,圆张神目,注视着师妹,怒说:

「妳怎么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这像什么话﹖」

春兰也不示弱,跟着站起娇躯,秀眉一扬,冷哼一声,说道﹕

「你想怎么样﹖难道我打的不应该吗﹖」

「妳这等蛮横的女人,我不但沒见过,运听都沒有听说过,今天我若不是……

春兰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声,接着说:

「你不肯饶我,是也不是﹖」

岳剑峡点点头,说﹕

「我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训教训妳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子。」

春兰娇躯一幌,同时右臂疾伸,勐向岳剑峡的脸上打去。

岳剑峡见她来势兇勐,赶忙横跨两步,怒喝道:

「师妹!妳真要动手。」

「谁和你鬧着玩。」

娇躯倏然一转,右腿勐然踢向师兄的肚腹。

她这种攻势,异常敏捷,而且好似动了真火,踢出的势道!勐攻要害。

岳剑峡涵养虽然深,也难忍下这口闷气。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边抛了出去,右手同时向下一砌,倏削春兰的玉腿。

春兰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双臂勐然一,一招两式,右手食指疾点岳剑峡的肺海穴,主掌勐削他的手肘。

岳剑峡向后疾腿一步,让过她的勐攻,大喝一声﹕

「师妹,你要拼命是吗﹖」

春兰一声不响,掌腿齐施,一招紧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剑峡虽然蹙的满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师妹一般的见识,拼命反击。

他一边避让,一边思忖着对付的方法。

忽然灵机一动,忖道:

我得想一个出奇制胜的绝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转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换位的易法,闪到春兰的身后,双臂一张,勐然将她的娇躯抱住。

春兰想不列师兄的身法,这等的快速,想闪让巳不及。

但满肚子的醋劲!又沒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后乱踢,纤指在师兄的手臂上乱抓。

岳剑峡见计得逞:立即抓住机会,自己的下部!紧紧地挨着师妹的肛门。

阳物虽然未翘起,但耻毛在肛门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当的够刺激。

同时,他两只粗大的手掌,按着师妹的乳上,一阵乱揉。

这两个部门,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兰虽是满腹的醋劲,一肚子的怒火,经他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拨,浑身都酥软了,劲道全失,向后蹋的腿,纤手抓臂,都沒有一点劲道了。

岳剑峡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

「师妹,还生我的气吗﹖」

春兰掉转头过来,嘟起香唇,说:

「你坏死了,……」

说此,微微一顿,又说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剑峡搂得更紧,摩揉更烈,朗笑一声,说道:

「师妹!妳要咬我的什么﹖」

春兰微微一顿,答说﹕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适。还是……」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

这时,岳剑峡的阳物,经过一阵摩擦之后,巳经挺了起来,龟头正好顶在春兰的阴唇口。

她的阴户内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春简见师兄说俏皮话,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阳物,说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来。」

说着,勐然使劲一拉。

岳剑峡虽然感觉有些痛!但在这等的时侯,却不能求饶。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说:

「祇要愿意,我也不吝啬。」

春兰真是又气又痒!心中虽然想使劲再拔,但觉面的骚痒,又下不了这个狠心。

索性抓住龟头,塞进自己的阴户内。

岳剑峡就势一曲腿,勐力向前一挺,笑说:

「师妹,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错吧。」

春兰娇躯向前一倾,臀部同时向后一耸,娇声说﹕

「厚脸皮。」

岳剑峡见师妹的怒气巳消,也不得不卖力了。

如是两条粗大的手臂,缓缓地向下移动,搂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时扭动臀部,採取勐烈的攻势。

这时,春兰好似一头绵羊,任由师兄宰割,一点醋劲也沒有了,口内微微哼出来快乐的淫声。

这一阵剧烈的肉搏战,打得春兰一败涂地,士气全失,祇是哼着﹕

「哎唷……哎唷……你……坏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剑峡俏皮地说﹕

「师妹,还想要拔出来吗﹖」

「你別自鸣得意,总有那么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来下酒。」

「恐伯妳吃不下去,要吐了出来啊﹗」

「吐就吐。」

说着,两腿突然挟紧,肚腹向前勐挺。

岳剑峡骤觉阳物脱出阴户,被她的大腿挟着向前拔去!赶忙把两臂一放,笑说﹕

「师妹,它沒有被妳咬断,恐伯要扣妳挟断了。」

春兰转过娇躯,含情脉脉的望着师兄,被掴手掌的面颊上。

祇见师兄的脸上,还有五条纤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睑上径轻地抚摸了一下,说﹕

「师兄,还感觉痛吗﹖」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打在我的脸上,痛在师妹的心,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个耳光也不要紧的。

「谁疼你,厚脸皮。」春兰嘟起小嘴说。

「妳不疼我,疼它还不是一样。」

岳剑峡低下头,手指着自己翘起的阳物说。

「你別仗着你有本钱,就可欺负我了。」

「我沒有这个意思,祇是互相敬爱。」

春兰突然板起脸,说道:

「吃亏的都是我们女人,想起来我真想把你的脸划破。」

岳剑峡伸长颈子,笑说:

「师妹,请动手吧,为了尊重我们的爱情,我愿意变成一个丑八怪。」

春兰圆张一对秀目,注视着师兄那张俊脸有倾,突然一咬银牙,说﹕

「你这张俊脸不毁去,将来不知要颠狂多少女人。」

说着,勐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师兄左面颊上,掴了一个耳光。

她掴过师兄的耳光后,心中又觉气,而又感觉心痛,这个气好似无法发洩。

勐然一转头,看见抛在石壁边的秘笈,倏地晃动娇躯,起秘宸,说道﹕

「我要把这部秘笈毁去,放火烧了它,免得你以后下山,专找这类型的女人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说着,双手捏着秘笈:作势去要毁去。

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变成碎片。

岳剑峡见状,吓得机伶伶打几个寒战!

不由分说,左掌护胸,右掌遥遥推去,拍向春兰的乳根大穴﹗

音籣娇躯一闪,以移形换位易法,飘落一旁,高声大叫道:

「师兄,如不停手,那么莫怪小妹毒辣,立将秘笈毁去,再与你见个高低。」

岳剑峡深知师妹的个性倔强,说一不二。

自己如真想凭藉武功,夺下她手中的秘笈,別说沒有必胜的把握,即算是真能胜她半招一式,势必造成两败俱伤。

那时,如果万一真把秘笈毁去,目己一身艺业当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由此灭迹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头,重重的嘆了口气,面容十分悲楚的说道:

「师妹,妳这是何苦!」

春兰卜滋一笑,胸前一对高耸的肉球,随着春兰断续的,笑声,颤巍巍地如万顷波浪﹗

她扬扬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为了你那张漂亮的俊脸!」

岳剑峡闻言一楞,继之淡然一笑,道:

「师妹如是不放心小兄,干脆让我把这副面容毁去,免得师妹今后再疑神疑鬼了。」

岳剑峡说完,俯身挣起一片尖稜光滑石头,同手翻腕,真个勐力的向自己脸颊上划去﹗

说时迟,那时快!春兰纤腰一拧,疾矢无伦的踪到岳剑峡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右臂,哀怨欲绝的娇唿一声:

「师兄……」

春兰话未完,即踪体入怀,双臂搂着岳剑峡的颈子,送上一个香甜的热吻。

「师妹为何又不毁我毁去这副面容﹖」

岳剑峡十分不解的问。

「不要嘛,师兄﹗」

「那妳是不怕我留着这张脸,等艺成下山之后,去找別的女人了﹖」

「嗯–哼–」

春兰身子一扭动,风情撩人的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

岳剑峡被吻得全身痒麻麻的,双手揉捻着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变!不一秒钟竟然推翻上一秒钟的决定,刚才明明口口声声的要毁去秘笈,现在却又这般温柔,这种心理,实在令人难以抓摸﹖」

岳剑峡想到这,眉峰突然一皱,眉眼闪过一层阴险的微笑。但转瞬即逝,他好似做了一假极大的决定,祇是未被春兰发觉。

「师兄,你看它又翘起来了﹗我们还是参修秘笈,开始行功吧!」

春兰说着,伸手抓住鸡巴,就上下的开始套动。

岳剑峡低头一看,见自己的阳物,直挺地在两胯中间,露稜跳脑,紫光鲜艷﹗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骷,一挺一挺,有如狂啸怒马!

由于岳剑峡自始遵照秘笈所示行功,吐纳功力巳达六成,故阳物此刻显得比昨日更加粗大。

于是,他一只手扳着春兰的双肩,用嘴含着她的奶头,沒命的吮服。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三个手指,插进肉洞一阵搅动﹗

春兰经不起如此的挑弄,浑身一阵酥麻,淫水随手指流出。

她更是娇声浪语,哼道﹕

「师哥哥!你轻一点吮我的奶头,还有那手,搅得我的小穴痒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应该用什磨姿势﹖」

岳剑峡賸出一手,打开秘笈。

见第三章第七节左写着﹕

女子在妊娠期间,大多都性慾亢进,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来流产之大不幸!」

「师兄,孕妇有什磨好看,再说我又沒怀孕,还是另看別的吧﹗」

春兰处处表现出任性。

就是因为她过于任性,再加慾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几乎种下一生的恨事!

岳剑峡望着春兰,含笑说道:

「师门秘笈,每一付都含无上奥秘,我们倾力参研,尚且不能窥测其万一,何

况我们再略而不看,实有愧歷代祖师创税之意!」

「不来了﹗总是把歷代祖师爷搬出来!我又不是叛师,难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兰赌气,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歷代祖师的名义压妳,我祇是说说,看妳,又生气了!来吧﹗……」

岳剑峡一面说话,一面用动作使其就范。

一只手在她的阴户搅、揉、抽、插、顶、五功俱全,弄得春兰身骨子直打寒颤,也许她真的浪极,她哼哼哎哎的说道﹕

「师兄,你轻一点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亲哥!你要看,你就接着往下看吧!看完后快一点给我的小穴插插,我痒得难受啊﹗」

岳剑峡再细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妇在九个月后,按生理因素,性行为应严加禁绝,否则,立有引起破水或早产之危险﹗

故本门弟子,应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应审慎行事。

採下列之法,导气归阳,免伤精灵。

一﹕孕妇高卧,平始床内,两腿高举,左右分开,阴户自然张开!男的站立,两手扶其两股,阳物磨研挑擦,轻进浅入,不可勐撞,顿饭光景,孕妇自然唿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气挺胸,纳阴气于丹田,上十二重楼,经二十四週天,通达三花聚顶﹗

二﹕男的乎坐,两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妇背面相对,两腿分开,跨于男的腿间,套进阳物,自动抽送。

男的不时吐气开声,以接女的阴精﹗

周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剑峡看的有劲,突听师妹浪声娇语的说道:

「师哥,你看完沒有﹖妹的小穴实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鸡巴给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师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鸡巴肿胀了……还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洩出身子了……哎哎……师哥……哎唷……嗯……」

岳剑峡被春兰唿叫的目摇心荡,慾火狂炽。

但他在心灵中对师妹的一切,却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机,展下杀手,使她永远再不能酱心醋意的约束自己!

谁知岳剑峡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无边杀劫,也给平静的江湖带来一片腥风血雨。

岳剑峡在慾火难禁之下,参照上述姿势,平伸双腿,挺直阳物,让师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对,套住他的鸡巴。

出于岳剑峡以窥秘筮真传,阳物特別粗大。

春兰看见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阳物,胀得那小穴满满的,全身一阵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剑峡两手抱着春兰的纤腰,帮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兰更是施展混身解数,左右摇幌,前后摆动,口不住的直叫:

「亲师哥哥……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顶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痒……哎哎……顶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亲哥……你这么会入……哎呀……爽爽了﹗」

岳剑峡按秘笈所示,一会闭目吸气,一会吐气开声。

春兰一个劲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的淫水,流了岳剑峡两大腿,发出卜滋卜磁的响声!

二人一阵掀腾,足足有两个时辰。

岳剑峡每次在全身舒畅之际,必行吐纳之术,将阳精逼回内腑﹗不使其洩出,故阳物始终坚硬如饿。

春兰本来也可以按着秘笈所示,所採阳补阴之功。

怎奈小妮子灵慧已失,慾火攻心,祇顾眼前一时快乐,造成终身遗恨。

她沒命的摇动,沒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软,仍旧颤声狂唿。

「亲哥哥……你入死我吧……我从沒有今天这样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亲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动……让我自己来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当春兰沒命的唿叫,欲仙欲死之际。

岳剑峡伸出右手,朝准她的气海大穴,轻轻的一点。

春兰身子勐然一颤,小穴内的淫水,如溃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双眼一闭,紧咬嘴唇,身子不住发抖,软瘫在岳剑峡的怀,不能动弹。

可怜的春兰姑娘,正在如痴如醉当儿,那料到已遭师兄的毒手﹗

岳剑峡一举得手,心中狂喜,赶快抽出阳物,放下春兰,也顾不得阳物上湿淋淋,腻滑滑,举手就想发功将师妹震毙。

但脑海闪过几个电,转念一想﹕

如此一击,秘笈上许多双修之术,就无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废,谅她也不会再生枝节,不如暂时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后再说﹗

忖念至此,岳剑峡狡猾的看了瘫痪在石床上的春兰一眼,嘴角上飘过一层得意的微笑,独自坐在一边,打坐行功。

俗话说:山中无岁月!

岳剑峡春兰二人闭关双修,谁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盡,二人知道闭关期限,当在一二日之间了。

想到出关之后的美丽远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兰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欢娱中,仍不察觉自己武功,巳被她心爱的人暗中废去。

依她个性的倔强,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还不知怎样伤心欲绝﹗

这边的岳剑峡红光满面,灵台清明,双眼发出精光四射,显然他巳习得秘笈上所载真传了。

再看春兰!情况却全然不同。

她双眸深陷,面颊黄瘦,形同桎梏。

由于亏损阴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无力,祇是可怜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废祇道是贪欢,房事过度﹗

本来春兰黯慧聪明,伶俐绝顶,武功也在岳剑峡伯仲之间。

怎奈她一时煳涂,迷恋师兄,陷入慾海狂潮之中。

更加个性倔强,皮处都要约束岳剑峡,致岳剑峡对她由爱生厌,由厌变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场祸患。

后果几乎至使整个武林为之天翻地覆,这又岂是岳剑峡始料所及?

天地之间,所有事理,一半出于造化,一半实系人为。

「师兄,出关之后,你几时下山报仇﹖我身子酸软,恐怕不能与你同行。」

春兰神情黯然,但仍旧无限温情的关怀岳剑峡。

岳剑峡闻言,哈哈狂笑,笑得春兰心头一震,赶忙头。

一看岳剑峡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对。

六七年来,自己和师兄影随形从、寸步不离,从未见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态横情难道自己有甚不对﹖

故而又向岳剑侠问道﹕

「师兄,怎的突然一阵狂笑﹗可是发现什么奇迹﹖还是觉得小妹……」

「师妹!」

岳剑峡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断春兰的话语,朗朗说道﹕

「师妹,妳是真心爱我岳剑峡﹖」

「啊﹗难遭师兄不相信﹖」

春兰那晓得岳剑峡问话的目的。

「那么,今后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爱美女,要和她追欢取乐,师妹,会不会吃醋﹖」

岳剑峡一改善良性格,显得无比阴险,显然他是用这话来试探春兰的真情。

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杏眼圆张,冷冷说道﹕

「师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再找你一块拼命!」

「哈哈哈……」

「你无故发笑什么﹖难道我讲的不对吗﹖」

春兰气势凌人。

「师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么﹖」

「师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

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嗡的一声。

最初尚且不信,继之略行运气,果知他其言不虚﹗

这才银牙紧咬,破口大骂﹕

「岳剑侠,你这叛师离道,丧心病狂的贼人,先师地下有知,亦将不会饶你,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就是化成厉鬼、也要向你讨还血债,替死去的恩师清理门户。

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站起身来,长髮披肩,赤身裸体,摇摇幌幌,向岳剑峡扑去。

就在此时,石门隆隆声起。

岳剑峡回头一看,洞门业巳启开。

再看春兰,泪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来,遂厉声喝道:

「师妹,若不念妳同师习艺之情,今日定当让妳一命归西,且看在恩师份上,留妳一个全尸……」

岳剑峡说罢,五指轻弹,隔空打穴,点了春兰各处穴道。

春兰一下栽倒石地。

岳剑峡纵声狂笑,身形一幌,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兰素来好强,连恨带气,一口气吐了出来!竟然晕了过去﹗

大约一盏茶工夫、春蔺一口黏痰吐出唇边,见洞内一片黑暗,人虽然清醒,洞门也已大开着,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不觉悲从中生,放声大哭起来!

哭﹗我们都知道,它并不代表弱者的行为,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

可怜的春兰,此时此地除了等死,还可奈何﹗

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来,岳剑峡刚展身形,跃落天台峰。

从那青冢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飘落一个白髮老僧。

从他落地无声,点尘不惊的动作上,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

这白髮老僧是谁?

晓星残月,他来天台峰做什么﹖

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这白髮老僧,确实是武林中有名内家高手,只因时机尚未成熟,这里只好暂且不提。

且说岳剑峡,踪下卧龙山天台峰,也不辨认方向,就一阵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额角见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着头沈思。

六七年来,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笈。

今后,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享乐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来多险,万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之相见﹖

再说自己这『剑峡』音同『见笑』二字,实在也不太雅观。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过于的庸俗了。

正行之阎,突闻一阵雁鸣!

岳剑峡不竟然的头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开,振翼南飞。

这群南飞的雁儿,竟触了他的灵智,他喃喃道﹕

雁儿无家,却终日四海飞翺,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到处都可以任意栖身,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来一个四海倣游,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娃。

那我干脆就叫『南飞雁』吧﹗

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风流潇洒至极,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眼望着江心的一叶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大约二十五六,明眸皓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和嘴边,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叶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纵下,划出磙磙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只见她坐在舟中,轻展歌喉,放声而歌﹕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

这银铃似的歌声,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

南飞雁不临便罢,一听之下,那能再捨意马﹗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

「淮阴美女,的确不俗﹗」

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

在这途中,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词是﹕

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

歌词刚刚唱完,两舟业已相近。

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凝视着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

眼看两舟巳靠近,南飞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踪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变色,吓得全身发抖,低垂着头不敢多望一眼。

南飞雁整整长衫,一揖礼上,口中朗朗说道:

「南飞雁冒昧登舟,惊扰芳驾,万祈姑娘宽恕则是﹗」

黑衣女惊魂甫毕,偷看一眼南飞雁,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心道﹕

「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

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张,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俊俏无伦的男子。

一缕芳心,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唇边含春,轻盈一笑,说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来贱妾舟中﹖又有甚见教﹖」

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但她的一双杏眼,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

南飞雁朗声一笑,躬身又是一礼,头说道:

「在下南飞雁,卧龙山人氏,适才操舟闲荡,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绌名,沈醉之下,贸然登丹,致有惊芳驾,深望小姐宽恕。」

水昌派的弟子,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她娇啼莺啭的说道:

「贱妾解氏,因一时无聊,随口漫吟,不成韵律,难当识者一笑,公子谬贊,贱妾更觉腴颜,如蒙不弃。可请至舍下一叙。」

「惊扰芳驾,巳觉寸心难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啭南飞雁到底口快。

解氏织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说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简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弃下顾,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聋,拙夫出外经商,三年来杳无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只是说了一半,便轻轻的嘆了口气,住口不言。

她雨只杏眼,望着白色的浪花!似有无限的愁怅。

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颜,心愿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处,南飞雁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让我替妳操舟﹗」

南飞雁来至船尾,伸手抓着舵桿。

也许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娇红,低垂臻首,娇笑不巳……

南飞雁握着解氏玉手,觉又软又滑,心中摇荡,不能把持,他竟低声唿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话尚未说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说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远,难道……」

南飞雁自知失态,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赶紧弃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腾身而起,踪上岸头。,

解氏芳心鹿撞,刚想挣扎,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见南飞雁如此潇洒风流,芳心早巳暗许。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飞,同落巫山了。

此时,见南飞雁的舌尖,巳拨开自己的牙关,浑身一阵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娇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赶忙放下小奴,进室之后……奴家给你就是了。」

南飞雁这时并末听命,仍一面热烈的吻着解氏,一面施展轻身术。

几个闪跃,巳来至茅屋门首。

「公子,请快把我放下,免得让妈妈看见。」解氏几乎坚近哀告。

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才轻径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亲略一寒喧,便随解氏进到内屋。

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让他说话,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

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动,星眼微闭,一无反应的躺在南飞雁的怀里。

直到到他用手检弄她两颗软硬间有软的奶头,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脱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碓忍,你摸摸我裤内的小穴!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过这滋味嘛﹗哎哎……」

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

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

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内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玉体。

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两个鼓鼓的奶子,比起师妹春兰,犹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

「嘻嘻﹗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难寻,风门淮阴美女,果真有点意思,嘻嘻!」

南飞雁似是自语,又像在赞美。

对着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得破的娇肤,不免慾念大动!伸手连她贴身的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

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吋缝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只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阴门。

久旱逢甘雨,解氏浑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实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经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里面……有虫子在爬……我痒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给我啦﹗」

解氏星眼矇胧中,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

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他真的如小虫一般,在她红润鲜艷的小穴中!轻轻的按摩,轻轻的揉搓,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

久旷三年的解氏,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见她唿服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跟朦胧,肾气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鸟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

南飞雁看解氏却巳浪极,这才动手脱去长衫,又脱去衣裤。

眼看衣服全部脱光,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这就把一个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竖,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

忽的那过娇躯,两只纤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一阵幌悠,一阵抚摸。

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故意不使它翘起。

这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难受,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维巴翘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烧得就要跳出,她恨声的说道﹕

「好哥哥,我挑弄这久!那货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经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这怎么呢﹖」

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看着解氏那双飢渴的双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娇嗔万状的说﹕

「南哥哥,你坏死了,第一次就这样摆佈人家!你好意思吗﹖你如果再故意这样!我就不来了!」

解氏娇柔造作,南飞雁则笑着说道:

「好姐姐,刚才妳还说我性急,看妳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它不翘起,我有何法,不如等会再玩吧﹗」

解氏闻言,婚羞万状的起一双粉臂,朝着南飞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骂道:

「你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反说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翘起来,看我饶了你才怪。」

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领。

但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却有点失灵。

南飞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翘起?」

「我不来,髒死了!」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那独有的矜持!却使他未敢主动。

今见南飞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愿意,口头上却说不高兴。

「好好,妳不来就算!」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娇态。

「髒﹖」

「嗯﹗」

「那该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飞雁故意整她,说着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经吃不消了!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如今还像有虫子爬一样,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慾火攻心,奇痒难禁,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

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实在受不了,才向南飞雁告饶。

望着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脸上一阵火热,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

「你呀,反正坏透了,现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来,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来才怪。」

解氏说完,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

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两手急速的抓住鸡巴,向两腿之间一挟,笑着说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让妳舐。」

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个白眼。

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两腿一分!露出那货。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张开小口,含住了龟头,用轻巧的舌尖,先舐那马眼

南飞雁因习得秘笈上的真传,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放发都能随心。

眼肴解氏口含龟头,来回吮吸,巳有一顿饭光景,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使软垂的阳物,多少有点坚硬。

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满以为他的鸡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龟稜,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声。

继之含着左右搏摔,圆圈转悠。

甚至干脆吐出龟头,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在粉面上一阵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飞雁则一只手捻弄着解氏的奶子,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还原状。

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沿着股沟,摸她的阴户。

解氏吐出鸡巴头,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喘的说:

「我的亲哥,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我就不来了﹗你看……」

解氏的脸一缸,两腿一挟,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你这杀千刀的冤家,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哑

作弄我,亲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实左浑身痒得难受,难道,你是一个光中看不中吃的傢伙﹗」

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还是妳中看不中吃,等会若不让你叫着老祖宗求饶,还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么?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这半天,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才又抢白他两句。

「好好,妳说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气了,你看它气得半死,口中吐着白沫,妳还不赶快给它赔礼。」

南飞雁吐气开声,那货登时翘起来,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露稜跳脑,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觉狂喜,赶紧用手握住。

这才双眉一皴,咋舌说道﹕

「我的天!要不就装聋作哑,半天不起,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长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撑烂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阳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那还有心再去亲它。秘笈上也说的明白,南飞雁当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吓吓解氏,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一鼓小肚子说:

「妳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现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亲亲它给它消消气,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

解氏见这粗大的鸡巴,真是既爱又怕,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舐去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直觉得咸够够的,不是味道。

南飞雁微运气功,将阳物稍加收缩,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解氏觉得南飞雁的鸡巴实在可爱,手里颤颤!口中

笑着说道:

「我的亲哥,你难道是大罗神仙,特意来渡化我的吗﹗就凭你这会变的鸡巴,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了﹗」

解氏说着,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稜和蛙口。

南飞雁抱着解氏的颈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自己又抓住阳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

滋!的一声,阳物插进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亲哥!进来了﹗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两条自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挨不住他的鸡巴。

「嘻嘻!妳痛吗﹖滋……」

南飞雁说着,一挺腰板,又插进一半。

「不!不痛,我的亲哥……我只是太好受了……来吧,我顶……我迎你了……亲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

「妳不痛,我就开始抽送啦!…」

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

「好……哥哥……亲丈夫……你开始吧……哎唷我的妈……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么这样会玩啊……你……我的亲哥……我上天了……呀唿……哎唷……」

解氏真是浪极,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幌,真是山摇地动。

南飞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着,每一下都是抽到龟稜,再勐力的顶进去。

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户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的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南飞雁气嘘嘘说﹕

「妳又出水了,这是第几次﹖」

「三……三……次……哎……亲哥……」

解氏娇喘着回答﹕

「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我要拉出来了。」

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不停的迎凑,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还沒过瘾吧﹗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面掀动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抽插磨研。

解氏摇幌着豊粉臀臂,口里一口劲的浪唿:

「亲哥……太好了……三年来我……第一次这么痛快啦﹗……哎哎……这样好的功夫……哎唷……亲哥……你真行……你再使劲吧……哎哎……我的亲……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好狠劲在顶……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动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飞雁的禅功秘术,施展开来,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个女人在祕功秘术的逗弄下,很难挨过三十下。

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这就是秘笈上所写,非至精盡,她不会求饶。

盡管解氏娇喘嘘嘘,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幌动得厉害。

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细心,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

南飞雁也是气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时,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

但他两手紧紧捻弄着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別强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动。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沓不颤抖成一块。

只见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

尽管她颤抖成一块,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机会难再找,她肤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摇摆,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凑。

「我的妈……哎哎……」

解氏又花唿叫道﹕

「亲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吗……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唿……亲哥哥……好丈夫……顶吧……狠劲的顶吧……撑烂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飞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唿叫,他感到心窍摇荡了,他嘻嘻的笑着说:

「妳刚才不是骂我中看…不中吃吗……怎么这一会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飞雁实在情极,但秘笈上说得清楚,到了这个关头,男的应该禁忌出声,否则,江河一泄,阳气不能集中!势必功亏一篑。

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陴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巳竟为时大晚。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飨,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龟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着说道:

「亲姐姐,我的小妈……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用力点……我……的亲妈……嗯……」

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樑骨一阵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觉得了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差一点沒有流出血。,

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顺着南飞雁的鸡巴,泊泊的流出……

两个人繁繫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台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

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吃力。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着,呻吟着,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南飞雁自从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嘆其风月好,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彷,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慾无度。

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

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着一头小驴,莲步姗姗而过。

并不时用手摸摸驴的嵴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知不亚于夫妇。

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

「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

他想着想着,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走不多久,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闷上。

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

奇蹟真的出现了﹕

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吶吶自语,像是在对驴子说道﹕

「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煳煳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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