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曦,今年27岁,披肩的长卷发,精緻的五官很难让人猜测到她的实际年龄,身材快1米68,喜欢穿各种裙子与高跟鞋,挂在口中常说的一句就是:「有身高,就是任性」,前凸后翘还又苗条高挑的身材与时尚的打扮,确实不吸引男人的眼光都很难。一家外企营业部经理,得益于她的外语专业、美貌与老闆的关系,在一家大的贸易公司从业务员做到营业担当。结婚两年了,老公也不错,她精心挑选出来老实人,设计师工资也很高。这家人在別人眼裏也算是很不错了,事实也确实如此,柳曦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家庭和谐,有些馀钱,大好的享受人生的时候,至于小孩,过几年再说吧。
年前沒什么事,特別还是周一晚上,柳曦正开着她的smart进了小区地下停车库。,6点不到就到家了,柳曦按着电梯到了6楼,居然发现楼梯间感应灯沒亮,柳曦紧了紧羽绒服,高筒长靴又用力的踩了两下,清脆的高跟声在楼层回响着,灯依然沒亮。「唉,当初真不该沖动买这小区的,说是高档,结果现在房价一跌,更沒人肯买了,现在物业连都不行了,灯坏了也沒人管,报修也得等好久吧。」柳曦打出手机靠着微光,打开了房门。
就在她进门的那一刻,忽然自己从身后被人紧紧的捂住嘴巴,勒住脖子,推进了屋子。如此大的惊吓,柳曦根本间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从小到大一番风顺的人生中,根本沒遇见这样的状况,直到她在缓过神来,这是被人入室绑架时,自己已经被人戴上了眼罩,嘴巴被封箱胶带封了起来,根本不能叫喊。双手双脚都被人用绳子捆绑了起来。
事情的起源于几天前,一个小饭馆的灰暗小包厢裏,几个小炒和两瓶二锅头,杨老大杨老二兄弟和他们的老乡小陆三人正在年前最后的小聚。
「眼看就要过年了,今年也沒赚到多少钱,回去真沒面子啊」「是啊,我们仨裏面就我哥还算稳定在小区裏做个保安,我和小陆今年是混惨了,来,哥,走个」三人的杯子碰了一下,各自灌了一口。「屁,我这边死工资能有个啥钱存的,这个小区今年一年到现在都沒卖出去几套房子,物业费都收不上,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杨老大又端起酒杯闷了一口,说道:「我已经说好了,做到年底就辞职不幹了,来年再换一个工作。」
「唉,明年都不知道做啥好呢,沒钱存啊。」小陆接话道。「屁,你们俩我还不知道,都25出头的人了,正经的女朋友都沒,你们白天帮人家搬家,晚上帮人家做保安能混到不少钱了,老是跑浴室,两三百的送,能存个啥钱呢!」
「哈哈,说得你好像沒去一样,我们俩不是能去得起会所的人,也沒本事玩微信陌陌,不去那去哪啊。哥,你在那小区也快1年了,沒认识什么有钱人,搞点赚钱的门路?」
「有钱人谁买我们那小区,入住率还沒10%,一点人气都沒,设备都沒齐全,连监控什么的都沒到位呢。」杨老大说着忽然顿住了,其馀两人愣着盯着他,忽然杨老大声音低了一下「说道有钱人,我到是留意过有家年轻夫妻,两个人都有汽车,大钱谈不上,肯定有几个字的,敢不敢走之前搞一把?」
「这个……」有点白净的小陆这人有点不敢,到是一旁黑壮的杨老二又一口白酒下肚,酒气上涌,他重重的把酒杯一放「哥,你到是说说,沒钱回去过年我嫂子肯定沒好脸色给你。弄一笔钱,我们也好回去过年!」
「这事我还真这么想过,我查过那家住在6楼,那单位楼层下面都沒人,上面要到10几层才有人,还不经常回来,这小区连个监控都沒,我们……」杨老大这人也是焉坏,说了一堆计划。趁着酒意,三人都变得胆大起来,最后拍闆,决定幹一票三人均分了就走,大不了到时候明年不来这城市了。于是他们策划的入室抢劫终于变成了现实。
「呜呜!」柳曦想求救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声,根本传不出去。手脚被捆绑着,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子。
「老实点!哥几个就是求财,不想伤人,配合点,包你沒事,不然別怪我们下狠心。」一低沉的男人声音在耳边想起,更有一冰冷的金属物贴上了自己的脖子,寒气让柳曦浑身上下都冰凉起来,她害怕再也不敢动弹了。
看着身下的女人已经被吓得不轻,杨老大满意的抽回了水果刀。指挥着他弟弟与小陆在客厅裏开始翻找财物。一边抱起不敢动弹的女人。身材这么好,居然还很轻,杨老大意外的看着身前的女人。轻薄的短款绣花羽绒服,黑色短裙,黑丝长筒过膝皮靴,真是很诱人啊。
忽然间被男人抱起,柳曦惊叫了起来,挣扎了两下,想起男人的警告,又停止了挣扎,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挡在胸前,双腿紧夹的防御着。好歹男人沒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抱着她进了卧室,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在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摸了好几把才转身离去。
被男人这样的抚摸,和老闆或是老公这样对自己的调情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在考虑要是男人进一步要侵犯强姦自己,该如何反抗,又无能爲力困扰的柳曦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想到老公还沒回来,自己会不会被歹徒伤害。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这就是让人不喜欢又偏偏存在的墨菲定律。沒多久,在客厅翻箱倒柜的三人,忽然听到了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苏浩,柳曦的老公回来了。不过,敲了几声门,沒人开门,苏浩別开始找钥匙了。自己的老婆冬天也穿得很少,因爲办公室到汽车到家裏,基本也沒什么吹风的可能。她会定时把卧室的空调打开回家就能享受的,估计在卧室听不到声音吧。
然后,苏浩打开了门。再然后,就是从门边被三个男人偷袭了……其实一来苏浩根本就是一文化人,沒什么体力,二来被刀抵着,也沒什么反抗的动力,三来,对面三个男人都是精壮汉子。至于唿救,这么短的时间内虽然发出了些声音,也只是让卧室裏的柳曦听到了而已,传到外面也沒用,因爲这单位根本上下都沒人住。
苏浩可沒柳曦的好待遇,不但被捆成一团绑到了客厅餐桌边上,眼嘴都被封住,还被一顿暴打,再也沒了动静。
见到男主人被制服后,红眼的三人这才安心了下来,紧张的气氛一过,人就开始放松起来。
「老二,老三」按照之前约定的暗号,杨老大开始下一步的安排。「老三,你在外面看着,把他们随身的包都搜一遍,有动静喊我们。我们到卧室去搜搜。」「好」小陆也沒多想,就答应到。
杨老大兄弟俩人进了柳曦的卧室。这次感觉又不一样,因爲空调打得太高,刚剧烈运动过的两人在卧室裏又翻找了一顿,更是觉得浑身火热。看着饰物金器之类的已经到手,两人望着大床上被捆绑手脚无力反抗的黑丝长靴美腿漂亮少妇时,忽然间鸡巴都硬了起来。两人相对视着,不愧是亲兄弟,心意相通,两人居然都从对方的眼裏看到了淫欲。
「哥,搞不?」「妈的,搞了,这么好的女人哪个浴室能日到?」两人短暂的交流很快得到了统一。两人开始脱起衣服来。
一般视力不行的人,听力就特別的好,比如瞎子,当然也适用于被眼罩套住眼前一片漆黑的柳曦。本身就担心着屋外被制服的老公安危的柳曦居然听到了两个男人要强暴自己的讨论声。
她发出了呜呜的尖叫声,一边拼命的挣扎的向床角躲去。
可惜,她很快就被男人抓了双手拖回来,她拼命的试图用双腿去蹬踢时,「啪啪」的两声,她被人狠狠地抽了两次耳光了。此从出生起来第一次被人这样无情的殴打,火辣辣的面颊传来了麻木的疼痛,甚至耳朵也似乎出现了耳鸣。柳曦崩溃了,她发现了痛苦的呜咽声,却被彻底的打去了反抗的意识。她痛哭的抽泣着却老实得再也不敢动了,即使男人开始解开自己双手双腿的绳子,也沒敢再动弹。
很快,柳曦就被两人脱去了衣服和内衣。「哥。找把剪刀来,内裤剪了吧,这丝袜长靴不脱了,看着太刺激了,我鸡巴都要爆了」「有道理啊」杨老二将柳曦双手反捆过来,柳曦流泪着配合着男人的捆绑。杨老大找到了梳妆台裏的剪刀,随着丝袜和内裤被剪坏撕扯掉,柳曦觉得自己最后的防缐也被攻破了,她认命死心的仰面躺在床上等待着男人的性侵。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小陆在外面听到了屋子内的动静,开门走了进来,却是看到了光着身子的杨家兄弟把白羊一样只剩下长靴的女人按在床上准备性侵。
「靠,我们不是说好了,就搞钱,不伤人不劫色的吗?你们在搞什么飞机?」小陆急了。
「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不搞你还是男人啊?」「是啊,来不,一起轮了。」
三人争执了好几分锺未果,最后杨家兄弟箭在弦上,也懒得再说服小陆。
「不来你就在客厅看电视去吧!分钱时少不了你的!」「是啊,你小子有毛病吧,这么个美女你都不动心!」
「你们!得,老子回去了,你们看着分,少了我就当以后不再认识你们兄弟俩!」小陆终究年轻人,一气之下出了卧室,沒多久就听到扑通一声的关门声……
杨家兄弟相互瞪了好几秒,「得了,大哥,我去看看,这小子驴脾气上来了好像真走了。」
杨老二爬起身来,在柳曦的丝袜美腿上揉捏了几下,出门一看,果然小陆已经跑了。杨老二心裏记挂着美人,再也按奈不住了,又跑回了卧室,这回连卧室门也沒关了。
随着最后的希望刚出现又消失,此刻的柳曦已经完全绝望了,就当被狗咬两口吧,柳曦盡量的说服着自己。此时杨老大已经扑了上来,一面亲吻着美少妇洁白的脖子,两手伸向了两颗丰润的雪乳,乳峰很大,男人的大手一手一只还沒抓满,滑腻的感觉让杨老大很是舒坦。他在边上玩弄少妇酮体时。杨老二也回来了,他心急抓起女人的长靴分开两腿,跪坐着直接就将肉棒顶向了柳曦的肉穴。
毫无前戏的还沒惊吓过度的女人的阴道是幹燥难进的。杨老二的肉棒塞了好几下,都沒进得去,到是顶的柳曦疼痛的呜呜呻吟,自己的肉棒也隐隐有点疼痛。「哥,这……」「妈的。你是初哥啊,不知道去找润滑的阿」「对了,刚翻床头柜时,好像还真有见过貌似润滑油的东西」杨老二翻身去找了过来。
「唔唔」杨老大也不放松,已经一口叼住柳曦的玉乳使劲的吮吸着,一手用力的搓捏着另一个硕大的乳房,使劲的让它变幻着各种形态。
上身的性器官被男人如此的刺激玩弄,柳曦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産生异样的感觉,但随着涂着润滑油的手指插入自己肉穴,并开始抠弄时,这种成熟女人身体对性的自发迎合就更加的强烈了。
「我这是在被强姦,我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怎么能産生快感呢?」柳曦拼命的对自己鼓劲着,用力的不去感受男人对自己肉体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