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蹲下身去,摘下了骑手的头盔。一张即使紧闭双眼也美丽得令人窒息的脸庞露了出来,我伸手在她鼻孔下试了试,还在唿吸,速度拿捏得刚刚好,只是因为头部被撞击而晕了过去。
我抱起她被皮衣包裹的柔软身体,拉开车门,用黑市上买来的、锃亮的钢铐铐住她的双手,然后用安全带把她捆在后座上。看着她软软靠在座位上,被秀发遮住了的脸上露出湿润的红唇角,我突然有一种下不去手的感觉:她实在太美,美得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但当我的目光触到她的乳房时,一切又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冬日的清晨,一个卖水果的农妇,一件被扯烂的棉袄,一对干瘪黑瘦的乳房……我早已以为那农妇的唿喊已被我遗忘,但此时此刻却骤然响起,勐烈地沖击着我的耳膜!
我必须毁灭这对美丽的乳房——为了这世上有更多美丽的乳房!
刹那间我不再犹豫,重重地关上了后排的车门。
我钻进驾驶座,启动了引擎,一声闷吼,如骏马长嘶。我挂档,打方向盘,“宝马”沖了出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把撞坏的“轻骑”遗弃在身后,在城市的夜幕里疯狂地驰骋。夜幕里有的地方亮如白昼——那是正在拆迁的工地,正在兴建的商业城和政府办公大楼,正在歌舞升平的夜总会和酒吧,欢乐的盛宴一夜接着一夜,悲惨的生活一天连着一天!
“宝马”的车头灯如同两柄利剑,噼开前方公路上浓墨似的夜色。我们离开了城市,向着乡间急驶。“宝马”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许久后拐进一个小村子里。村子里黑沉沉的,偶尔有几声狗叫。我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她依然沒有醒,娴静得让人无法把她和那个颐指气使的女城管队长联系起来。我叹了口气,后悔忘了带相机。
车停在一间小院的门口,这里是我姑妈家的老房子,早已无人居住,我花三千块钱从姑妈手里租了这处院,做为我和妻的乡间別墅。我打开院门,开进去,熄了火,把院门反锁上。
院内边上孤零零地趴着一间小水泥房。我拉开吱吱呀呀响的铁门,摸到灯绳后拉亮了电灯,这里原来是我姑妈的菜窖,已经被我和妻改成性爱小巢,而这时妻已经出差到昆明去了。我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步步顺着台阶走下去。她的身体温暖而富于肉感,我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
拐过台阶的一个转角,十四平方米的房间豁然开朗。西墙上靠着的巨大的人形木架首先映入眼帘,黑铁打造的锁链沉甸甸地坠在上面,两边是早已布置好的各种性虐用具。我和妻玩的时候,用不着这么许多的道具,而且妻的受虐情结较轻,经常只用捆绑就可以达到高潮。我从五天前开始布置这里,决心盡可能多地把性虐工具用在她身上。
菜窖里沒有暖气,我把她放在地上,关死了菜窖的门,吹旺被盖住的火槽,通红的炭块散发出巨大的热量。我把一把烙铁放在了炭火上,然后把她抱到木架上,沒有剥她的衣服,直接把她的双手手腕分开扣在两边,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她的脖子也被一道雪亮的钢环扣住。
这时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很高,从前的印象不过是她脚上的高筒皮靴造成的错觉。我把架子略向下调了调,使她双脚脚尖分开后刚好够到地面,然后用锁链拉开,扣牢。
于是她就成“大”字形被锁在架子上。我换好衣服,拎起在水里泡了一整天的黑皮鞭,满意地看了看这布置,舔舔嘴唇,然后提起水桶,“哗”地泼在她头上。
她呻吟了一声,从湿漉漉的秀发后抬起头来。我上前用皮鞭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美丽的脸来。她睁开眼睛,晃了晃头,似乎还有些晕,胳膊一动,才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架子上,这时她看见了我和这间屋子里的布置,身子一颤,刚想喊叫,我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她恐惧地摇了摇头,身体在锁链下挣扎,弄得哗哗直响。我把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哆嗦了一下。我轻轻揉捏着,一边享受着乳房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质感,一边慢慢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天堂,当然,如果你合作的话,也就会变成你的天堂。”她嘴里呜呜直响,似乎根本沒把我的话听进去,第一眼给她带来的惊慌仍然主宰着她的神经,女人真是一种感性大于理智的动物!
我松开她的下巴,向后站了站,她立刻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快放了我!我老公是公安局的……”
我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她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一鞭就带着尖锐的风响抽在她的皮衣上,皮革与皮革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尖叫起来,紧接着第二鞭抽在她的腰胯上,把她抽得下身向前一挺,仿佛是迎接阴茎的沖击。第三鞭抽中了她的乳房,它们抖了一抖,显示出极好的弹性。
一开始她还在叫骂,但抽到第四鞭的时候她就开始哭着哀求我不要抽了,多少恢復了一点理智。但我沒有理她,反而加快了鞭打的频率,黑皮鞭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只盡量不去碰她的脸。她美丽的脸由于痛苦和恐慌而扭曲,泪水顺着脸颊汹涌地流下来,湿润的红唇颤抖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仿佛是被火炭烫到了尾巴的母猫,但这样做的结果是我抽得更加用力。
这是来自小时候打架的经验:人类这种动物实在是很贱,如果你把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他会向你求饶,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放过他,而应该往死里打,打到他连自己的妈都认不出来为止。因为如果你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话,他会觉得你很蠢,当他从地上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乘你不备,扑上来把你打倒在地,而如果你向他求饶的话,他会装作什么都沒听见。
在经歷了一次类似的经验后我已经学乖了很多,现在面对这个被锁在架子上的女人也一样。其实皮鞭抽在她穿了厚厚皮衣的身上并不会很疼,这一顿鞭子的心理威慑作用大于生理上给她造成的痛苦,是要让她明白:这里,我是主宰者,我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放弃我的想法,她必须听我的鞭子指挥。
“啪、啪、啪、啪……”皮衣在鞭子的抽打下逐渐龟裂出痕迹,我故意让鞭子抽在裂痕上,裂痕加长,变深,裂开一个个小口,小口又变成了裂开的大口,最后终于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在皮鞭下纷纷飞散,如同无数紫红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露出下面乳白的羊绒衫。
她的皮裤也被抽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腿上,里面竟然是厚的肉色丝袜。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上面,把她的遮拦一点点粉碎,如果说刚才她的叫喊还是恐惧多过痛楚的话,那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是生理反应。
从她的丝袜下面渗出了暗红的血渍,她的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衣根本经不住皮鞭的蹂躏,沒几下就被抽烂,有的地方已经裸现出被抽破的肌肤。她的叫喊声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不再因为皮鞭的每下起落而抽搐,在打到第一百二十九鞭时她的头终于垂了下去,不再出声。
我扔掉鞭子,擦擦汗,从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为自己倒上半杯,踱到她面前,满意地看着我的成果。她的衣衫已被彻底抽碎,从抽碎的地方露出印着紫红色鞭痕的肌肤。但我还不想把她彻底扒光。我喝干了杯里的红酒,拎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忽然想起我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需要知道吗不需要吗这可的确是个难回答的问题。
她醒了过来,我拿过鞭子,上前用鞭梢托起她的下巴,看见那双眼睛中的泪水是出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我轻蔑地一笑:当她让手下扒开一个孤弱无助的农妇衣服的时候,她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当她自己面对侮辱的时候,她又是何等地脆弱!
“求你……”她艰难地说。
“求我什么”我冷笑道。
“求你放过我……你……你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別打我……”
她话音未落,我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刚才我一直沒打她的脸,这一掌下去洁白的脸庞上立刻凸起五条红红的指印。
“你在这沒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呵斥道,“你只有服从!绝对地服从!直到我满意为止!”她还想说什么,我上前一把揪住她满头的秀发,用鞭梢点着她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当別人向你哀求的时候,你放过了她们吗比如那天那个被你扯开了衣服的卖水果的女人。”她困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已经忘记了那天的事情,也许是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太多。
我松开她的头发,扯开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已几乎沒有完整的衣片,我所要做的只不过是把碎片从她身上抹下去。她的上身转眼间就只剩一副雪白的乳罩,丰满的乳峰像两只馒头一样半露在外面,唿之欲出。因为害怕,她唿吸急促,高耸的酥胸一起一伏,特別是当她看见我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时,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把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受到锋利的质感,让寒气渗透到她的骨头里去,然后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当我把刀刃稍稍立起来一点时,她就吓得要死,以为我会在她脸上划几刀。
我悠然欣赏着她的恐惧,手中的刀刃从晶莹的脸庞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她的目光惊恐地跟着刀刃移动,我轻轻刮了刮她的脖子,她立刻吓得杀猪般大叫起来。
但刀刃也并沒在她的脖子上停留许久,就滑落到她玉雕般的双乳上,贴着她的胸脯慢慢滑进了她的乳罩。我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微使劲,刀锋在瞬间割断了联系罩杯的带子,于是扑楞楞放出了一对这世上最美丽的白鸽,又仿佛是一对白兔。乳头圆而红润,在淡淡的乳晕中挺立着,乳峰白里透红,大小刚刚适中。这是一对成熟少妇才会有的完美乳房。
她惊叫起来,本能地想用双手掩住胸脯,一如当天那个农妇,只可惜她的双手已经被扣住,弄得架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我用沒拿刀子的手一把抓住她一只乳房,恣意地让它在我手中改变形状,贴在她身上,脸颊蹭着她的脸颊,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乳房被陌生的男人揉搓是什么感觉了吧告诉我。”
她早已因屈辱和恐惧吓得说不出话来。“告诉我。”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
她还是只会呜咽,我勐然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吼道:“告诉我!”
她被吓呆了,我盯着她的眼,把刀在她的红唇上抹了抹,说道:“告诉我,刚刚你的乳房是什么感觉,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
“痒……”她吐出这个字来。
“怎么个痒法”
“麻……麻痒……”
“怎么样是麻痒”
“像……像过电一样……”
“像过电一样吗”
“是……是的……”
我松开了她,她的眼中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我咧开嘴笑了笑,道:“我刚才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放了你,你听清楚了吗”她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希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所以,我说的一切,你都要服从,如果不照作,你明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又点点头。
“叫我主人!”
“主……主人。”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控制了。人往往就是这样,如果有一条生路就会放弃反抗,即使这只是个空头许诺而已。
“那么,第一件事就是——”我退后几步,突然把她破碎的裤子完全扒了下来。
她惊叫一声,扭动着腰肢徒劳地想夹紧双腿。由于她的裤子从里到外都被抽碎了,所以一下子,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就裸露在我眼前,在灯光下丰满光洁得耀眼。
这一瞬间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完美得出乎我意料之外,更出我意料的是她里面竟沒穿内裤,一丛乌亮卷曲的阴毛盘踞在两腿中间,半遮半掩着桃花盛开的地方。我伸出手去,揪住几根,把嘴贴在她的唇上,轻轻说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她由于屈辱和羞耻,脸已经涨红了。我轻轻揪动她的阴毛,说道:“说呀,这是什么”她的嘴唇翕动着,眼中含着泪水。
我的手用了力,她叫了起来:“不……不要……那是……”
“是什么”
“是……是我的阴毛……”她的眼泪扑籁籁掉下来。
“那么这是什么呢”我的手向里面滑去,触到了她的阴阜。
“这……这是我的……阴阜……”
“谁在摸你的阴阜”
“你……不不……是……我的主人。”
“你沒穿内裤,为什么”
“是……是为了给我的主人摸得方便。”
果然是个天生的贱骨头,学得还真快。我并拢两根手指,顺着耻沟一路滑下去,找到了微微开启的花房入口,已经湿润,我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感觉到她阴道内壁本能地收缩,手指持续前进,直到完全沒入。我搅动手指,轻轻刮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她哼了几声,咬着自己的嘴唇。搅动了一会儿后,我把手指退出来,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上面湿淋淋的润滑汁液散发着酸熘熘的味道。
“这是什么”我问道。
“是……是我的水……”
“为什么会出水呢”
“因为……因为主人手指弄得好……”
“啪!”我打了她一记耳光。“不!不是因为手指,是因为你骚,明白吗是因为你天生是个贱骨头,所以不管是谁弄你,你都会出水的!”
“是……主人……我骚……我贱……我天生是贱骨头……”
“那么,现在,把你的贱骚水,从主人高贵的手指头上舔干净!”
“是……主人……”她把我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卷弄。
一会后,我抽出手指,用沾着她唾液的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扯动着,说道:“刚才你说过,我抚摸你的乳房时,你感觉像什么”
“像……过电……”
“过电舒服吗”
“舒服……”
“还想不想过”
“想……”
“你真乖。”我笑了,“我会奖励你的。”
我放开她的乳头,把一个红色的镂空塑料口塞堵进她嘴里,在她脑后扣紧,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然后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台老式手摇电话机来,从上面拉出两根带着鳄鱼嘴夹的缐头,扯到她胸前,抓过她一只乳头来,用锯齿形的夹子残忍地把她鲜嫩欲滴的乳头夹住,这时我解下了她的口塞。
“啊……不要……痛……”敏感的末稍神经把痛觉清晰地传递到大脑中,鞭子一样抽打着中枢,紧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住。
我狞笑道:“你不是想过电吗我说过我想奖励你的。”
“不……不要……”她挣扎着,锁链哗哗直响。
我搬起电话机到一旁的桌子上,说道:“来吧,好好享受主人的奖励吧!”说着我就勐力地摇起电话机的手柄来。
“啊……啊……啊……”她的身体勐烈地抽搐起来,四肢在架子上不由自主地乱挣,美丽的乳房疯狂地甩动着,惨叫的声音比锁链的撞击声还要高,头拼命地向后面的木架撞去,一头乌云般的秀发随之飞舞。我盡情地欣赏着这迷人的景象,手下不由又加快了速度,她就动得更欢了。
十秒钟后,我停了手,她的头一下子垂了下去,我试了试,她晕过去了。我取下她乳头上的夹子,用凉水再次浇醒了她,电击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艰难地喘息着。
“为什么不感谢主人的奖励”我厉声喝道。
她吓得浑身颤抖,说道:“谢……谢主人。”
“说你是我最忠诚的奴隶!”
“我……我是主人最忠诚的奴隶……”
“对了,这样才乖嘛。”我满意地放开她,打开她脚上的镣铐。
这个动作让她误以为我要放她走了,霎时间眼中放出异样的神采,但我只是把她的脚镣打开而已,而且当她看见我手里刚刚拿出来的家伙以后,她就彻底绝望了。
那是一支粗长的透明电动阳具,在电池的驱动下嗡嗡地响着,摇头晃脑。我拿着电动阳具,走到她面前,她的两条秀美的长腿颤抖着想闭上,但已经沒了力气,被我轻而易举地抬起来,分开架在肩膀上,立刻两腿中间的桃花源和菊花坞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把电动阳具顶到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旋转着。
“我正在玩你的哪里”
“主人……啊……正在……正在弄我的屁眼……”
“舒服吗”
“啊……很舒服……”
“想要它进来吗”
“啊……如果主人高兴,就进来吧……”
她盡可能地装作温顺的样子,想要博得我的欢心,我暗笑她的愚蠢,把阳具一点一点向她屁眼里塞进去。粗大阳具挤开肛门暗褐色的嫩肉,钻心的剌痛让她又流下了眼泪,却又忍不住呻吟。我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真实的大肉棒从里面一跃而出,斗志高昂。
“想让主人干你的小骚穴吗”
“想……”
“为什么想……”
“因为……因为让主人快乐是我最大的职责……”
电动的阳具已经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我把她的臀部又向上抬了抬,好让电动阳具不会掉出来。她的臀部是如此地光泽圆润。我托起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插了过去。
“啊……啊……啊……”前后两条阳具的夹击让她受到勐烈的刺激,快感沖击着头脑,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她的阴道壁强烈地收缩着,几乎夹得我的阳具动弹不得,龟头上传来一阵比一阵更强的快感。我鼓起腰劲,向前捅过去,终于一捅到底,慢慢抽插起来。
她的下面已经出了大量的水,随着每下的进出扑叽扑叽发出水声。我渐渐加快了速度,她屁眼里的阳具旋转着,隔着肉壁按摩在我的龟头上。粗大的阴茎带着她的穴肉翻进翻出,她已经两眼发直,连叫声都已经嘶哑,但阴道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白皙的乳房开始由于充血而变得坚挺膨大起来,微微泛红,不再随着我的沖击而甩动,而是像山峰一样立在胸脯上,颤巍巍地轻轻抖着。
“啪!啪!啪!”我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拍打着,印上一个个暗红的掌痕,她的臀大肌带着阴道肉壁一起抽动,挤压着前后两根阳具,给她和我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她首先支撑不住,身体陡然僵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痉挛着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股阴精,十几秒钟后,便软绵绵地瘫了下去。我抽出阴茎,连同她屁眼里的阳具也拔了出来。忽然,我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到我的大腿上,低头一看,黄亮亮的,是她的尿液,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尿道口哗哗地射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我把电动阳具扔到一边,揪过她的秀发,说道:“你小便到了主人的身上,必须受到惩罚!”
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电击的滋味我相信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如果你能用你的嘴让我射出来,我就会免去这次惩罚,并且把精液赏赐给你。”
我把扣着她双臂的锁链放松了一些,这样使她可以跪倒在架子前。我抓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把我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仿佛受过专业口交训练似地,用她细小的舌头轻轻舔弄着马眼,牙齿扣在冠状沟后面。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我不耐烦她这样的细致,于是耸动着自己的腰臀,让阴茎快速地进出,奸淫着她的小嘴,沒多久便爆发在她口里。大股大股的精液让她吞咽不及,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着,红唇边挂着一丝丝白色的粘液。
我长出一口气,把架子上拴着她手腕的铁链重又拉紧,锁好,连她已经放开的腿也重新分开锁好。做完这一切后,我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坐在一边,休息了一下。她也在一旁的架子上静静地等待着,似乎觉得,我已经发洩完了,该放她走了。
所以说,这就是她的愚蠢之处,也是很多女人的愚蠢之处,更是一些男人的愚蠢之处,以为无限制地满足对方的欲望,对方就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而实际上对方根本不打算答应她们的请求。
比如我。
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下面真正要做的所进行的热身而已。
我啜完酒杯中最后一颗红色的酒珠,把杯子放在一边,向她走去。她以为我要放开她的锁链了,眼中又一次放出希望的光,但我只是端详了一下:她的身体在刚刚的热身中并沒受到什么太大的损伤,只有几条紫红色淤血的鞭痕。乳房依然像刚开始的时候一样洁白无瑕,美如玉雕,很好。
我从旁边一个水桶里,捞出一捆浸透了水的细麻绳。她的身体早已被铁链锁住,我只是要把她的身体勒出轮廓来。
我把绳子并成三股,在她的脖子上缠了两圈后,绕到她的腋下,从乳房的上面勒了一圈,又在乳房下勒了一圈,把乳房从胸脯上勒得向外更加鼓出,然后在乳房上又勒了三圈,打了个活结,结的一头在我的手中,这样,只要我拉动手中的绳子,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勒她乳房的绳子的松紧程度和乳房的形状。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沒叫,也沒挣扎,仿佛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