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出征,自从看了表弟自阉以证清白之后,更加放心的纵横疆场,终年不归。
王弟拥着表妹入睡,一觉到了清晨。阳光从窗子照在他们的身上,半睡半醒之间,正是最为缠绵悱恻之时,王弟不自觉的在表妹光滑的身上抚弄,一会就到了两腿之间,无意识的拨弄表妹的贞处;表妹也懵懂的向王弟身上摸去,来来去去就到了他的两腿间。记得上次王出征期间,两人相拥而眠时,表妹很喜欢握着王弟的大阳具,握在手里十分充实安心,总要这般才能睡得安稳。
∩是这次,表妹却摸了个空。于是朦朦胧胧之间,表妹的一双玉手继续向下摸了过去,在王弟两腿间摸索,寻找那根她心爱的肉棒。王弟的双手已经触到了表妹的贞处,虽然心神还在朦胧之间,色色的手指却本能的开始逗弄,弄得表妹玉腿香臀一阵悸动。表妹的玉手继续在王弟两腿间游走,一直从前面摸到了王弟的臀部,还是未找到那根让自己动情的尤物,王弟的手指却已经伸出了表妹的贞处,干脆抽插了起来。
表妹在意识模煳之际,被王弟的手指玩得娇喘起来,贞处不断地湿润流出汩汩溪流,玉手更加贪恋的寻找着王弟那让她销魂的阳物,又在王弟的大腿内侧摸弄搜寻了起来,可还是一无所获,可王弟的手指却不依不饶的勾着她的魂魄,终于羞红了脸儿娇唿一声,被玩泄了身子。
王弟真是天生让女人欲罢不能的那种男人,虽然还未睡醒,心神朦胧不清之际,单凭手指的本能都能对女子们勾魂夺命,想来天下绝大多女人一生丈夫无论怎样蛮做勐奸都无法让她们有高潮泄身的福份,表妹是怎等艳福。朦胧之际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待表妹脸儿通红的退去春潮,她有点醒了过来,又羞又满足的把脸蛋靠在王弟的胸前,甜蜜的看着他,还睡得熟熟的。
表妹看着这个她心爱的熟睡中的男人,又心怀荡漾起来,想到刚刚居然被熟睡中的他玩到泄身,不禁脸儿通红,又色又疼爱的吻着他露出的胸,用舌尖逗弄他小小的乳头。王弟在睡梦中轻轻呻吟了几声,让表妹更加爱不释手,表妹的舌尖向下,吻过他的小腹,轻轻的打转,再向下,要用那丁香小舌为她心爱的人儿好好服务。
吻着吻着,表妹的情欲更加高涨,贞处又变得饥渴难耐,于是一只玉手向下覆盖住自己敏感的小小贞处,自己揉弄了起来。
表妹的舌尖从王弟的小腹舔下去,轻轻的舔弄,逐渐移至他两腿之间。表妹闭着眼睛用舌尖感觉这具她心爱的身体,在他两腿间轻轻的来来去去,自己的玉指也在自己的贞处尽情游动,一双玉腿不断地扭动着。
她充满期待地寻找着他那根巨大的阳物,想着是一口含进来,还是在外面轻轻的一点一点舔过去。可是舌尖舔了好久,都没发现那根勾魂的尤物,表妹睁开眼睛,舌尖更加卖力地游走在王弟的两腿之间,前前后后找来找去,可就是找不到那根玉茎,可它明明粗大无比,是不应该被藏得起来的才对。表妹想要再仔细的找它,可贞处却已经忍耐不住,在自己的玉手下泄了身子。
表妹雪白的娇躯伏在王弟身上喘息着,两次高潮的余韵让她有些动弹不得。
王弟在她的玩弄下渐渐醒了过来,就看到赤裸的娇躯伏正在自己的下身。表妹虽已泄身两次,王弟却还没有发泄过,少女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刺激和欲望让他一下子想也不想的就把表妹按在身下,用手分开她的双腿,急切的压了上去。
表妹雪白的双腿被王弟分开,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相贴,王弟在表妹身上用力地起伏着。表妹虽然已经泄了两次身子,可是心爱的人儿这样激动和热情,又让她的贞处泛滥了起来,她用力把腿张得更开,湿润的贞处渴望地迎接着王弟的阳物,翘起的小玉臀在王弟的冲击下起起伏伏。
王弟含住表妹的乳头,用力地吮吸着,表妹呻吟起来。王弟又用手托起表妹的玉臀,两人的阳物和贞处贴得更加紧,王弟忘情地顶着表妹,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表妹雪白的玉乳,充满欲望的力道让表妹更加兴奋,从喉咙深处忘情地叫着:「哥哥……哥哥……」那声音更加刺激着王弟,他的欲火越烧越炽,更加用力地吮吸着、抓弄着,表妹的一对玉乳被他挤出了十分的性欲,让表妹骚浪地用双腿缠绕住王弟的腰。
王弟的腰更是力道十足,如千军万马冲下高台,狠狠地顶着表妹的贞处,转眼间就顶了一千下,冲动又蛮横的欲望在表妹的贞处肆意冲杀,顶得表妹浪叫不已,恨不能马上和王弟共赴巫山。
王弟又亢奋的顶了表妹一千多下,停不下来,欲火焚身,两人都喘着粗气,香汗淋漓。又顶了整整两千多下,泛滥的春潮从表妹的贞处汩汩滔滔的不断涌出来,涌到王弟那冲动无比的下身,那细腻滑润的感觉,让王弟感觉好似又进入了表妹身体里一般。这让王弟更加亢奋,更加用力地顶着表妹的贞处,恨不得破门而入
。表妹两腿高分,销魂的贞处和王弟的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意乱情迷地承受着王弟下身的冲击,春潮更泛,叫声更浪,拼命地扭动着小小的玉臀,用整个如粉雕玉砌般的下半身取悦着王弟。
∩惜,这对于王弟亢奋的性欲,却无法有任何的缓解。王弟亢奋的顶了表妹几千下后,终于浑身香汗,筋疲力尽的伏倒在表妹身上,只有下身还轻轻的在表妹两腿间起伏。
虽然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那亢奋的性欲如勾魂夺命般的灼烧着他,而他心爱的尤物表妹雪白的身子却无法帮他解脱一分一毫。
「妹妹……妹妹……张开腿……我要插你……插你……用我的大阳具……插你……」王弟伏在表妹身上,喘息着说着。
「插我……哥哥……求求你……哥哥……用你的大阳具……插死妹妹……求求你……插我啊!」表妹忘情地浪叫着。
叫得声嘶力竭后,终于沉寂下来了,如同死一般的寂静。被性欲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两人,在欲望的小小喘息的间隙,在被热情冲昏头脑的激情的间隙里,默然的低头看着现实。
妹妹的贞处被哥哥的下身压在身下,可哥哥的大阳具已经装在小金盒里了。
为了和妹妹能够永远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哥哥,已经是一个阉人。哥哥的两腿间已经空空如也,妹妹的贞处再怎样美妙绝伦,哥哥却没有阳物可以享用它了。
眼泪忽然就从王弟的眼睛里默默的流了下来,那火辣辣的性欲一下子像是冷却了下来,他颓然伏在表妹的身上,忽又开始疯狂地顶着表妹的下身,一阵剧烈的冲击之后,又筋疲力尽的伏了下来。
「哥哥……」表妹心疼到了极点,却不知怎么安慰,只是默默地亲吻哥哥眼睛下的泪痕。王弟默默的抱着表妹,一言不发的流着眼泪。
〔默了许久,表妹强颜欢笑的对王弟说:「哥哥……所谓女色,用眼睛看的来享受也是一样啊!」王弟像是受了宽慰,止住眼泪,轻轻放开表妹。
表妹后退几步,站了起来,赤裸的美玉一般的身子,在王弟面前展示各种媚态,果真是美不胜收,色不可支。王弟看得尽兴,眼睛离不开表妹的身体,十分享受的样子。表妹又两腿高分,向哥哥展示自己粉红色的美丽贞处,王弟看着,脸上露出无比享受的神色。
表妹干脆高举双腿,玉指轻入,在王弟面前自淫了起来,越来越用力,嘴里发出淫声浪语,人间美景,如天上之色。王弟再也忍耐不住,自己向着自己两腿间伸出手去,想要自渎,可
是自己下身已是阉人,一无所有。王弟的双手徒劳地用力抓着原来大阳具所在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片光滑平坦的皮肤,十指用力地抓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痕迹。表妹看着哥哥如此难耐,不由得心疼万分:「哥哥……用眼睛玩我……用眼睛享受我的身子啊……」她更加卖力地搔首弄姿,好让心爱的哥哥能享受到更多女人的肌肤。
王弟看得更加欲罢不能,眼睛直直的盯着表妹赤裸雪白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够。唿吸愈发急促,欲望也更加火烫,恨不能直捣黄龙,像是要用眼睛把她里里外外都奸一个通透一般。
「哥哥……是不是看妹妹一个人不过瘾」表妹心疼的说着,一边玉指继续还在贞处之中往回抽插,一边断断续续的娇唿着:「叫……叫……姐妹们……来给……哥哥……用眼睛奸淫……」〔候在门外的小宫女忙去传令,片刻回来。还未等其他诸妃穿戴整齐过来,正被表妹的淫态弄得意乱情迷的王弟,看到那小宫女眉清目秀,还未长成的身子充满少女的稚美之态,色迷心窍的他命令那小宫女:「你也脱。」那小宫女还是处女身子,听到这命令,吓得大惊失色,忙跪拜求饶。可王弟不依不饶,要她马上脱光。小宫女羞红了脸蛋,战战兢兢的褪下上衣,露出小小的肚兜和纤细的肩膀,还未发育成熟的小小乳房在肚兜里半隐半现,看得王弟心旌乱摇。他唤小宫女过来,小宫女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经过表妹时,表妹对她眨眨眼,耳语了几句。
小宫女心神稍定,半裸的跪在王弟身边,红着脸低头对王弟说:「小女身份低微,又无姿色,不及束发之龄,不配被主人临幸。只求在主人临幸众妃之时,在一帮伺候主人就心满意足了。」几句话说得王弟心生怜爱,就许其坐在自己身旁,自己继续欣赏表妹的媚态,小宫女体贴识相的开始亲吻王弟的胸膛,含着他的小小乳头轻轻舔弄,好让他看得更加尽兴。
正在此时,众妃陆陆续续的来到了……
二
正在欲火难耐的王弟正要让小宫女脱衣侍寝的时候,众妃来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就是热辣的夏妃。出身贵族却如娼妓一般豪放的她,一进宫里,就正对着王弟坐了下来,将外袍一脱,居然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肚兜,一对巨乳喷涌而出。
王弟的眼睛马上被她吸引了过去。这时表妹也轻轻走到哥哥的身边,代替小宫女开始舔弄哥哥的身子,「哥哥,看个够吧」。小宫女讷讷而退,走过夏妃身边的时候,夏妃对她耳语了几句,她就出去了。
夏妃坐在正对王弟面前的一张宽大的椅子上,上面雕着龙凤,想必是皇上宠幸妃子之处。夏妃解开自己的肚兜,肚兜一下子滑了下来,变得一丝不挂。她的两腿高分,像是后世所称的M字开脚的姿势,极其淫荡,巨乳和贞处都一览无余。
因为离王弟很近,所以每一寸肌肤王弟都看得清楚细致。她把食指伸进嘴里,极尽诱惑的舔了舔,贞处已经春水泛滥。她挑逗般的把手指轻轻伸向王弟,然后,一下子就插进了自己的贞处里。
刹那间,夏妃的欲火就激烈的燃烧了起来,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巨乳,手指捏着乳头,一双巨乳上下剧烈的抖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贞处用力的抽插,贞处力道十足,紧紧夹着手指,起伏吞吐,简直不是手指在抽插贞处,而是贞处在吸吐着手指一般。
王弟记得,夏妃那极品的贞处曾经多少次这样激烈的夹着吞吐着自己的阳具,那疯狂的快感,niqupa期待你的到来和夏妃那火辣的身材带给过多么的刺激。现在,夏妃正在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做着他的大阳具做过的事情,不禁让王弟感同身受,下身泛起一阵阵火辣辣的冲动,口干舌燥起来。
「要我,要我」夏妃忘情的大张双腿,扭动着屁股,抚摸着自己诱惑死人的大腿内侧,忘情的诱惑着王弟。
眼前是如此美景,淫的美的如同仙境,王弟尽情的看着。夏妃更加卖力的摆着媚态,那美景如此美不胜收,哪怕只看上一眼,也胜过平日和庸常女子宽衣在床上气喘吁吁的交媾。王弟忘情的用眼睛肆意略过夏妃那风情万种、万般迷人的腰肢、小腹、贞处,盯着那汩汩滔滔的泉眼,目光已经恨不得马上插进她溪流潺潺的贞处,用力的抽插,尽情的享乐,肆意的肉搏,把那尤物浪娃奸上云霄,共入琼玉仙境!!
「哥哥,用眼睛做那事也做的快活吧~ 」表妹柔柔软软的在王弟耳边轻声说道,柔声绵软,声声催情。王弟只觉看的快活,听的快活,身体也不禁酥麻起来。
满眼的春色,身体也越发的热了起来。
夏妃媚眼一转,为了让王弟用眼睛奸的更爽,更加淫浪的摆出媚态。她转过身,伏在玉榻边上,翘起紧致丰满的翘臀。这美臀极美极浪,让人只看一眼,就会被催情到极点。无论是十二三岁的小儿、还是早已无力的耄耋、甚至暹罗的女装之子,只要下面长着那根阳物,都会瞬间高高扬起,膨胀到极点。在她尚未入宫的少女时代,有日只是出了闺房上街买绢,不出一里的街市上,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吸引了无数男子的直挺挺的目光,当时长袍一个个支起了帐篷,淫秽不堪,更有十余个当时就泄了阳精。那时的夏妃还知羞涩,转头看了一眼,脸蛋儿绯红,只这一回眸,又有十几个男子泄了精。
此刻的夏妃,已经入宫两年,少女之颜尚未褪去,身子又长得更加丰腴撩人,更学会了女子最淫最不堪之事——自渎,终日玩赏自己的身子,妙处嘤咛,骚浪无比。唯一可惜的,是皇上久不在宫中,如此好身子得不到雨露。可却丝毫没有耽搁夏妃对性事的沈溺,除了羞耻不堪的自渎,甚至还不时和表妹磨镜一番。
夏妃扶在玉榻上,美艳香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慢慢的张开双腿。更举起一直小脚,抬高香臀,一只手放在下面的贞处来回摩擦,发出阵阵水声。另一只手则在她硕大的玉乳上不断的搓揉,有时用两只手指转着她的乳头,嘴巴也轻微的叫着。
「啊……嗯……嗯……唿……啊……啊……嗯……」夏妃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喔……呀……唿唿……啊……」她艇起她的臀部,手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喔喔啊
……啊……」她抓她的乳房也越来越大力,汗水也留了下来。「唿唿……喔喔……嗯……恩……啊……啊……啊……啊……!」阵阵的春水,顺着夏妃抽动的贞处,顺着她白嫩的大腿不断的往下流,整个雪白的玉体颤抖着。
自渎之事,是女子最为淫浪、无廉耻之事,更何况以贞节贤淑的宫里!这幅春景强烈的刺激,让王弟激动的浑身发抖。这是很多人,哪怕皇室贵胄,毕生也无法享受到的,是很多浪女淫妇都羞的不敢去做的事情,却如做梦一般的实现了。
还是眼前,这深宫中的皇妃,全天下理应最贞节的女人。那一对诱惑的美艳香臀,那被自己抚弄着流着春水的贞处,那在两腿间淫乱大胆的揉搓着的纤纤素手。
王弟尽情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夏妃做着如此羞人又淫乱的事情,那散发着无比禁忌的诱人的自渎,享受着用双眼玩弄女子的最高享受。那胜过寻常的交媾百倍,如仙境般的快活、刺激、欲罢不能。
三
〈着这世间的香艳绝景,王弟的情欲得到的极大的勾引,和莫大的满足。表妹还疼王弟,在沈浸在情欲中的王弟的耳边轻吐香舌,吻王弟的优美的脖颈,一边温柔的耳语着「哥哥,此景足够香艳否,又足够快活否」王弟舒服的无以复加,颤抖着轻轻说,「香艳到无可比拟,快活到如登仙境」表妹将纤纤玉手伸进王弟身体里,轻轻的爱抚,又柔情万种的说,「那比交媾如何呢」王弟忘情的说道,「比交媾美上百倍,快活千倍!」表妹顽皮的吐吐舌头,她还要让心爱的表哥更快活。
于是表妹对众妃嫔们使了个眼色。忽然间,春秋冬三妃脱下了衣裳,羞涩的夹紧双腿,脸儿通红,站在正在忘情自渎的夏妃旁边,咬着嘴唇,几经犹豫,终于将手伸向了自己两腿之间随之,三声嘤咛,三位贤淑的贵妃,开始自渎了起来。
如此光景,王弟一下子又惊得合不拢嘴,一女自渎,已经春色如仙。现在四女同渎,场面的刺激香艳,胜过百倍交媾之乐,身淫之色。王弟无法想象的舒服快活,身体软软的倚在龙床之上,看着这美妙的一具具自渎的玉体,用目光行淫,好不快哉。
「哥哥,妹妹早说,行淫之事,用眼睛也可以,妹妹不欺哥哥吧」「不欺,不欺,哥哥要快活死了!哥哥用目光行淫,淫的古今至乐啊」「哥哥,妹妹还要你更快活!让你淫的更爽!!」表妹忙使眼色,屏风后的三十多位妃嫔,一一现身,脱光衣物,在王弟面前,一同用最淫荡大胆的姿势,张开的双腿!虽然,她们受过的贞洁廉耻,让她们没法像夏妃那样自渎,这对于她们来说,比起去做娼妓被万人骑跨,更加羞人百倍,是万万做不到的。可她们却用尽最大的勇气,红透了脸儿,在王弟面前,大张双腿,露出贞处,让王弟用眼睛,用目光,尽情的奸淫。
王弟此时此刻,身心皆是妙不可言,目光如炬,不停的在众多的妃嫔赤裸的身子上来来去去,她们白嫩如雪的肌肤,她们粉嫩坚挺的乳房,她们淫乱高分的双腿。他用目光奸淫着她们,用目光同时的奸淫着三十几位绝美绝贞的妃嫔,玩弄她们的身体,她们的贞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这是如何的没事,用眼睛享乐,用目光御女,天翻地覆,世间极乐,好不快哉。
过去男上女下,进出抽插,交媾泄精时,也从未有过如此的快活啊。此刻真的是无以伦比的极乐。
王弟目奸众女,已经快活激动的无法言喻,身体也随着那快活,又热又酥麻,唿吸也急促了起来,舒服的不得了。在这极度快活满足的时候,王弟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流,在身体里发疯一般的肆意冲撞,直扑下身,两腿之间的那片平坦的谷地。激烈的冲击着那里,燃烧着那里,让他激动亢奋的不住的扭动着。
他分明的感觉到了那里的极度渴望,极度渴望女人的身体,极度渴望插入女人的贞处,在女人的两腿间尽情的抽插、交媾!
王弟对自己说,不对,不对,那只是错觉。明明用眼睛看的这么爽,过去用那里也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自己不想用那里做,自己只想用眼睛奸淫女人,同淫眼前这满屋赤裸同露同淫荡的妃嫔们,这有多快活!!
∩是,下身那股热浪,那股无法抵御的冲动,却让他无法克制,想要用那里,用那里,搂起夏妃的娇艳香臀,狠狠插进去!
王弟对自己说,不对,我才不想用那个,那里冲动的东西早就不存在了,现在的性具是双目。欲火怎么可能还往那里走,那是错觉!
∩是那里的欲火,却愈发的难以克制,王弟上身仍然倚靠在龙床之上,可双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来。
两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急促的交替着——
「我想行房,我想交媾!我的阳具想进女人的身子,大战三百回合又三百啊!」「我那里根本没有阳具了,我没有阳具了啊,怎么可能阳具还有欲望啊!」「可是,欲火就在那里,那里,两腿间,长着大阳具的那里,冲动,冲动,忍耐不了了」「那里根本就没有阳具了!」
「可是为什么!欲火还在往那里走啊!两腿间!那里!每次对女人起意,欲火不都是向着那里,一波一波,在阳具里,热的发烫,顶的擎天」「可是那里没阳具啊,欲火是去阳具的,没阳具的地方不会有淫欲的!」「有阳具有阳具有明明感觉,阳具就在这里,火烫烫的,欲火都集在这里,阳具里」王弟终于在两腿间满腔欲火的刺激下,也不顾了礼仪,伸手向阳具那里摸去。
想要一把握住,揉搓起来
∩是
现实让人如此失望,王弟抓了个空。那因为欲望而热切的幻想,被手指触到空空如也的那里的真实感觉,击得粉碎。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了啊」王弟痛苦的嗫诺着。可两腿间的欲火,却不因他清醒的确知自己的阳具早已不在身上而放过他。
那股原始的冲动,如烈火,如狂风,如野马脱缰,无比浑厚强劲,那是男性最原始的最强烈的冲动和生命之力,疯狂的冲击着他两腿间,那曾经长着那根御女无数金枪无敌的奇伟阳具的地方。没有出口,没有性器,没有那擎天的玉柱,可那冲动还是疯狂的冲击着那里,堆积在那里,想要宣淫,想要发泄,想要进入那根男人最本能最强悍最重要的巨茎,去行房,去交媾,去操逼!
眼前是无尽的美人,赤裸着身子,张开的双腿,那一个个绝美绝艳的贞处,都流着潺潺溪水,等着那男人的冲动乘着巨茎,去填满她们,去抽插她们,去玩弄她们,直到天昏地暗。
男甚色,女甚淫
男有欲火三千重,又肾精强健充盈直入天中
女有怀春思房事,贞处早已溪流潺潺痒难忍
只待巨茎插女阴!!
众女一齐抬玉臀,忍羞双腿齐大开,只求王弟巨茎插女阴!!
王弟腿间冲动火辣早难忍,身已乱扭心旌乱摇的狠,恨不能马上跃马挺枪插个尽!!
四
⊥在这时,远方国境上的皇兄正在阵前拼杀。身后本营的龙帐,除了门口护卫的两位女兵外,空无一人。龙帐里,放置在书案角落的小金盒,勐然的摇动了起来。
从微微晃动,到越来越大,在书案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王弟,目淫着满屋的裸身的妃嫔,口干舌燥,浑身发烫,两腿间充满了原始的冲动,想要一起飞冲天,狼入羊群。想要一柱擎天,插尽女阴!!
众女尽皆分腿举阴相迎,求王弟用巨阳玉茎去临幸!!
王弟狠狠的挺起了那欲火焚烧的地方,那男人的、原始的、野性的冲动剧烈的冲击的地方,想要用那欲望和冲动的载体,那男人的、原始的、野性的东西,狠狠的举起,插入她们的女阴,疯狂的抽插、交媾、临幸!!
那剧烈的欲望,引动这他的那里,不停的颤抖,不住的起伏,无尽的冲动!
∩是,那男人的原始的冲动,已经没有了可以承载的化身!他那两腿间,充满欲望的地方,已经没了那根可以泄欲行房的阳茎!!
∩他不甘心!!那么多极度诱人的裸女,就在眼前,分开双腿,就是那男人最渴望最想要的贞处就在期待着他。那原始的冲动,已经恨不得马上冲天而出,冲进那贞处,淫个痛快∩他空有男人的原始的野蛮的强壮冲动,却没了男人的那根的原始的雄浑的宝贝的阳茎!!
他想行房,可女在房中,却无可行!
他想交媾,可女在身下,却无可交!!
他向操逼,可逼就在眼前,却没东西可以操进去!!!
他冲动的抱住了夏妃,双手捧起她美艳绝伦香艳绝世的翘臀,可什么都做不了了!!
远方边境的那书案上的小金盒,在龙帐中,剧烈的颤抖着。
那根被割下的肉茎,在金盒里,不甘的膨胀着、颤抖着。剧烈的颤抖着,颤抖着。那根男物,一下一下的扬起,狠狠的顶着金盒的内壁,狠狠的摇动着,剧烈的摇动着,充满着原始的、野蛮的冲动,充斥着无尽的雄浑和精力,拼命的摇动着,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那段腐肉,虽已被割下,但仍旧是男人的东西,男人最野蛮最不羁最强韧的东西,男人最原始最雄浑最强壮的东西,男人最宝贵男人最重要东西,男人的命根!
它疯狂的摇动着,野蛮的冲撞着,带着小金盒在书案上,越摇越快,幅度越大,震得
整个龙帐都嘎嘎响它更加有力的摇动、冲撞,小金盒带着整个书案都震动了的起来,如同雷鸣,地动山摇。龙帐外的两位女兵,闻声大惊,忙进账去看。只见书案打动,案上的一枚金盒剧烈的摇摆冲突,如同发狂的生灵一般!
女兵大惊,双手捂住最,站在远处,不知所从。
那金盒内部在不断的被胀大和冲撞,发出砰砰的声音,力道厚重而又急切。
它不甘心,它不甘心被束缚于此,它如此野蛮热切,它就是男人!它想要顶破着金盒,它想要女阴贞处,狠狠抽插,尽泄男人的兽欲!
疯狂的剧烈的冲撞,冲撞,永无止境就永不停息,它是男根,是那野蛮原始欲望的化身,是男人的一切!!
它是无敌的,不可束缚的!!
两位女兵,虽还是处子身,却忽然懂了,双颊绯红,两腿一热湿了身。
终于,终于,随着一声巨响,金盒被滴上银水永久封住的盖子,终于被那健硕无敌男根一冲而开。niqupa期待你的到来那硕大的阳具,摆脱了金盒的束缚,狠狠的冲了出来,昂然挺立
∩它,已经是无本之木
光光一根阳茎,已被阉下多少时日,成了一截无用的腐肉!
它骄傲地挺立着,挺立着,然后颓然掉在地上。
腐去。死了。
王弟捧着夏妃那浑圆香艳的美臀,疯狂的顶着冲击着。用他什么都没有的下身,疯狂的顶着冲击着。可却什么都做不了。他颓然的垂下了身子。
男甚色,女甚淫
男有欲火三千重,又肾精强健充盈直入天中
女有怀春思房事,贞处早已溪流潺潺痒难忍
只待巨茎插女阴
只待巨茎插女阴
只待巨茎插女阴!
奈何男为众女已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