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珊珊,沒错,这就是我的名字!我知道,这个名字很「俗」,但我想我也怨
不了谁,不是吗,毕竟一个孤儿不应该要求太多。
从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我身上有种特质,一种能吸引別人的特质,也就
因为如此,我身边从沒少过男人,有些也许该说是男孩。但相信我,他们所能付
出的,远超过你对一个未成年人该有的期望……
八岁那年,我第一次为男人口交,那是我慈祥的院长。我还记得他当时说的
话︰「珊珊,乖,院长病了,病得很重!医生说只要有可爱的小女孩帮忙,院长
就可以好起来!乖,院长最疼你了,你能不能帮院长呢」
「好,我一定听院长的话帮忙。」
「来,先帮院长摸摸这里。」他把我幼小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然后他拉下
拉炼,从他内裤前方的开口,掏出他那巨大而黝黑的阴茎。
他一边安抚着有点惊恐的我,一边把我的脸拉向他的下体︰「不要怕,院长
真的好痛,你看,下面都肿起来了,医生说只要有小女孩帮院长在下面吹气,院
长就可以好了。」
「来,乖!珊珊,乖!」
「你好乖……好乖……」他用手抓着我的头,把他强而有力的男性象徵塞入
我嘴里,并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的喉头。
嘴内第一次充实着男人的肉体,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滋味,我只感觉他的温热
的肉棒越来越硬,上头的血管越来越浮出,而龟头的开口处,开始有透明的液体
流出。
一开始他的动作很轻,但渐渐的,他加快了速度,并用他两只手握着我的头
以配合他前后的抽动。
「喔……喔……珊珊……喔……喔……轻一点……喔……再轻一点……好爽
……喔……」
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喘不过气而开始咳杖,但是兴头上的他不管,只是不
断的加快他的摆动、不断的加快,加快……
「喔……珊珊……喔……你……你……太棒……了……再快一……点……喔
……对……对……再轻……一点……院长……就快……好了……快好……了。」
「喔……喔……」最后,他射了,射在我满佈泪水的脸上。
我看着他一脸满足的模样,眼泪仍不听使唤的流下。
「珊珊,院长已经把毒素给排出来了,医生说这毒素不能流漏出去,必须由
救我的小女孩把它吞下去。你不要怕,它对你不会有害的。」
「来,乖乖把它吞下去喔,乖……」他用手沾着我脸上的精液,再示意要我
将他的手指舔干净。当他手指已经空无一物时,他剥下我的裤子,用他的食指刺
探我羽翼未丰的处女地。
「啊,院长,不要……不要啊!院长,会痛!珊珊痛!」
眼看我快要放声大哭了,他也只好罢手。但心有未甘的他又使劲把我的头往
下压,叫我连他龟头上的馀滴也舔去。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精液的味道,那是一种咸咸、涩涩的味道,刚射出来,有
如蛋白般的滑顺,却有着蜂蜜般的黏腻,温热的体液又有如汤圆馅般,在我口内
翻腾,一路顺着我的喉头,冲向我体内的最深处……
「珊珊乖,不要哭,院长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得沒错,从那一夜开始,他连续宠爱了我十二年,在每一个夜晚(有时
是白天)我们之间不断持续着对他的治疗。一开始只用我的嘴,等我年纪渐长,
他开始进攻我的花蕾,然后是我的后庭……当这一切都满足不了他时,他开始玩
起三人游戏、四人游戏,找其他的小女孩(甚至小男孩)一起来……
时间已沖淡了一切的感觉,也许你觉得奇怪,现在我能若无其事般的叙述,
好像在转述廉价的色情小说。那又如何呢!我从不把自己视为受害者,一个女孩
蜕变成为女人,这是女孩必经之路,而我,也只是提早阵痛罢了!
我承认我痛过,但渐渐的,我开始乐在其中。我不是小说中沈溺于过去,像
玻璃般脆弱的女人。相反的,我嚮往快乐,我崇尚天堂。我相信,性,绝对是通
往乐园的唯一门票!
(二)
在那资讯不发达的年代,一般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性,有的人甚至会为
自己突然长出的阴毛给吓到,更別提一些女孩遇到初潮的惊恐了,我便常常以此
取笑和我同床的仪玲,我笑她凡事大惊小怪。有一次她不过被男生无意间碰到胸
部,她竟在我耳边念了三天。
对于这些生命中必经的路程,我向来都一笑至之。毕竟院长还是会在我服务
时,告诉我一些那方面的事,但也仅只如此罢了。和院长固定的「会面」渐渐不
再能满足我,我知道,我要的更多,我也值得更多。
有一次,他一时心血来潮,在我的面前自慰起来,当时我们之间早已不再以
谎言做为桥樑,因为他知道,我已深陷在慾海的旋涡中,我不再单纯的被他所利
用,我开始努力的在他身上寻得各式的欢愉,我释放了自己囚禁已久的灵魂,掌
握主控,从狱卒那儿取回剩馀不多的尊严!
我看着他以自己的右手,先抚弄他软趴趴的阴茎,他的左手则在自己的胸口
不停的游移,或是挑动乳头,或是轻扫头髮,阴茎在他不断抽动之下渐渐挺立起
来,他技巧的翻出包皮,露出他硕大的龟头。
他阴茎的颜色是淡粉红色的,约有15公分长,说真的,它品嚐起来并不算
差,还满干净的,甚至可以说是味道不错!我看着他的睪丸在阴茎膨胀后越缩越
小。这时他把左手环握住那两个小圆球,用力、放松;用力、放松,一切显得那
么样的规律,却又那么样的不协调。
只见他闭着双眼,不停喘息,嘴中喃喃自语着︰「快……再快一点,再快一
点……对……喔……就是这样……喔……就是这样……呀……你……太棒了……
太……棒了……喔……我……我……喔……我……快不行了……」
「喔……我要放了……要放了……啊……啊……」然后是他一阵满意的叹息
声。
如同以往,他要我舔干净他射在他肚皮上的热液。
「珊珊,可惜女生沒有突出的棒子,不然你就能体会,一双手竟能创造天堂
般的乐趣了!」他俯视着我说。
他错了,我们是沒有突出的玉柱,但我们却能自己创作长短适中的棍棒,刺
探我们每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巢穴!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瞭解道,一个男人是无法满足我的,更何况还是个
渐入迟暮的肉体。我意犹未盡的身体向我求救着,要求解脱!
我还有谁可以选择呢答案只有一个──晴咏。
晴咏是比我大两岁的孤儿,他有着比同年龄小孩高大的身材,还有令人羡慕
的浓密黑髮,浓眉大眼使他的五官显得超乎成熟,再加上他白晰的脸蛋,使他呈
现一种不规则的帅气。事实上,仪玲便曾多次向我表白,说她非常迷恋着晴咏,
她常夸晴咏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不禁想亲近他。
不幸的,院长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在某一个夜晚,院长把他唤去。从他走
出院长房门的表情中,我瞭解到,晴咏已成了他宠幸的玩物之一,他那惊恐狐疑
的眼神,正是当年我的翻版。
渐渐的,我俩成了院长的最爱,院长甚至开始叫我们俩一起来为他服务,时
间一久,我们之间三人行已成为惯例!
院长特別喜欢让我和他两个人一起舔他的阴茎,我含着龟头,而他则用舌头
在口中玩弄着院长的睪丸,院长则用他的右手帮晴咏打手枪,并用他的左手手指
轮番插入我的花瓣。最后,在晴咏快射精之前,院长会要求我像狗一般四肢趴在
地上,晴咏则跪在我的前面,由我来为他吹喇叭,而院长则在后面进攻我早已湿
透的巢穴。
为晴咏服务,我总是使出我的浑身解数,他那话儿长的和院长大不相同,院
长有着粗鬈的阴毛,自他的肚脐一路延伸到睪丸两侧,上头顶着虽粗、却略短的
肉棍,他的肉棒平时都是往右偏,勃起时也向右弯成香蕉一般的形状,颜色则呈
现一种类似咖啡的深赭,沿着肉棍向上,是他未割过的包皮,紧紧包合着硕大的
龟头。
晴咏则不一样,他光滑的下腹部稀疏的参杂着几根细毛,完全无法掩盖他他
雄伟屹立的飞弹,外表近似粉红般的光泽,令人联想到婴儿脸孔般的粉嫩,但真
正触碰起来,却又是钢管般的硬挺。他的龟头显露在外,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往
往令我一见到便心动不已。当它充满在我嘴里时,整条肉棒化成了一条活鱼,在
我的舌间跳跃斗动着无限的生命力,在性灵交会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俩已合而为
一。
在我舌头不断的攻势下,晴咏总是撑不久,便会狂洩在我的嘴里。沒关系,
他还年轻,时间和经验会改变这一切的,我相信。我会吞下晴咏的每一滴爱液,
细细品味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当然,好戏还在后头。
当院长插完了我,他会开始进攻晴咏的后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奶油,涂在
晴咏的菊花办上,然后开始勐攻。晴咏痛苦的表情让我知道,他不喜欢让別人玩
后面;我不一样,当院长第一次攻陷我的处女地,我爱透了,我喜欢扩约肌或缩
或张带来的快感,犹如一阵电流勐窜全身,趐趐麻麻的,令我陶醉不已。
我继续用舌头舔着院长插进抽出的阴茎,也舔着晴咏的屁眼,院长会射精在
我俩的脸上,然后,他会命令我俩互相将对方脸上的精液舔干净。
几次之后我开始发现,我对晴咏有了感觉,我舔着院长的阴毛,却想像是在
为晴咏服务,我将院长的阴茎吞到喉头最深处,在脑中幻想着是晴咏巨大的男体
在我体内,我不断磙动我的舌尖,沿着院长龟头上的马眼缐上下挑动,脑中浮现
的却是晴咏在我的嘴里变大、变硬……
最后,在院长射精之前,我的下体早已被我的爱液给丰润,我感觉一阵兴奋
自体内的最深处窜升,自我的脚趾头开始,一阵欲流滑过我的大腿内缘,穿过了
我那沒有太多阴毛覆盖的花蕊,流向我的肚脐,环旋在我不够丰满的双乳,直冲
我的后脑。在那一刻,我第一次体验到高潮,也同时挣脱了一切的束缚,感受到
前所未有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