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冰冷的水浇在伤痕累累的女体,刺痛了女俘,在一声痛苦的呻吟中,悠悠醒转。
这是一个年青、高挑、健美的少妇,赤身裸体缚在一个巨大、满是黯红血迹的木架上,两边的绳索紧紧地将她的两条雪白的臂膀与修美的双腿向左右两边拼命拉开,使她整个身子呈一个「大」字型完全暴露在刑房内一众清妖禽兽般的目光之下。
女俘赤裸而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印和被酷刑烧烫的烙痕,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半掩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咤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青年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萧梅韵带着几十个天国女兵断后,被大队精锐清骑团团围住,力战之下,终于寡不敌众,一部战死,一部为敌人所捕获,伤重者被当场凌辱后残杀,其余掳回清营,以供奸淫、刑讯,无一幸免。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萧梅韵的长发,扬起她的头。萧梅韵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犹印着鞭痕的面容憔悴而苍白,但仍然可以看出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荏弱中更显得凄美动人。
「说,伪幼王到底逃到了什么地方」
萧梅韵一声不吭,一双大而清澈如水的眼睛盯着刑房另一侧的满是血迹的墙上,一个赤裸美丽、年青却已失去生命气息的胴体被长长的钢钉离地钉于其上,殷殷鲜血,尤自滴落。那张清秀而苍白、无法瞑目的脸是她所熟识的,这是曾与她出生入死的贴身女侍柳玉儿,在那一役中身负重伤,与她一起落入敌手,而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萧梅韵眼睁睁地看着柳玉儿受尽酷刑后,被气极败坏的王伦与一干打手活活钉死在墙上。泪水沿着萧梅韵凄美而悲恸的脸庞流下,萧梅韵回过神,怒视王伦,目光透着顽强而无畏。
王伦说:「妈的,比刚刚的那一个还硬,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
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绕成一个绳圈,套在萧梅韵的一只傲挺、莹美的乳房上,狠狠地用尽力一勒。
丰满雪白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萧梅韵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薄如蛋壳、白皙如雪的肌肤下,可以清晰地看见蓝色的血脉。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萧梅韵的嫣红的乳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勒住,乳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以致乳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萧梅韵一阵浑身抽搐。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然而,年青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心心相印的爱侣。
萧梅韵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微弱地摇了摇头。
王伦眼一沉,捏住这女俘一只美丽丰满的右乳房,把长长而尖利的竹签正对着那如红梅般傲挺的乳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萧梅韵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赤裸皎洁的裸体勐烈地挣扎,以致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王伦嚎叫着,用手抬起萧梅韵尖巧秀美的下颌。
顽强的女俘还是没有回答,皓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下唇,一缕细细的血丝沿着皎美的脸颊渗出。
王伦又一把捏住了萧梅韵那柔软而丰莹的左乳房。另一手拈起第二根尖长的竹签。
「啊……」
竹签在萧梅韵凄厉的哀鸣中自那嫣红的乳头深深地扎入那美丽的乳房内,只露出一小截尾部可以看见。鲜血自萧梅韵两只被残酷地扎透的乳房流淌出来,染红了她柔软洁白的下腹。
萧梅韵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柔长的秀发:「你招不招想再扎几根么」
萧梅韵微弱地地说「清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呀……」王伦也不禁为酷刑下的女俘凄厉至极的哀唿打了个寒颤。萧梅韵整个裸体勐然向上一仰,又重重地沉下来,但她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萧梅韵的两个乳头上都已经分别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感到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痛彻心脾,眼前发黑,但神志却还是非常地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每次惨叫过后,她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缚得高高的萧梅韵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勐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啊……」她凄厉地惨叫着,张开美丽的眼睛朝往昔引以为傲、珍若拱璧的一双挺秀的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扎在乳房内的所有的竹签勐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萧梅韵的两个乳头几乎是喷泉般地把鲜血溅射而出。将身前的解开麻绳的打手暴虐的一张丑脸溅得满是鲜红的血,另一侧一个早有准备的打手马上迎至萧梅韵的身前,手里拿着两大把盐,狞笑着朝萧梅韵两只受刑的乳房上抹了上去。
「啊……」
萧梅韵凄美的头颅勐然向后一仰,被紧缚住的裸身向上挺至极致。
血被止住了,但萧梅韵凄绝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刑房内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这受尽凌虐的美丽女俘疼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萧梅韵刚才已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
萧梅韵停止了呻吟,微侧着脸,露出一截白皙柔细的颈项,煞是美丽,散落的秀发缠绕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洁白肌肤都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她不住地喘息,虽受酷刑,但仍坚挺丰满的乳房随着这受刑女俘的唿吸急剧地起伏。
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这绝美而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垂涎欲滴的淫邪的目光。
王伦看着一干手下,他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美丽至极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待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要犯是犯忌的。况且他的新任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满腹经纶、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
「怎么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拷问了一天,她就是不肯招。」
「哼,废物!」
刘耀祖厉声斥责。
然后,走至刑架上的身无寸缕的萧梅韵身前。一个打手连忙连忙上去揪起萧梅韵的头发,把她的脸整个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一双眼珠里放出了光来。他早就听说被俘获的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一张清丽秀气的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肤。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咽下一口唾液,喉结上下一动,目光不断在女俘赤裸的胴体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披散而下湿漉漉的长发,到被向上分开缚起的纤美玉臂下乌黑的腋毛和裸露的胸前那微微颤动的双乳,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而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的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吊起来!」
打手们会意地解开解开萧梅韵被紧缚在刑架上双臂双足的绳索,架到刑房中央的空地上,空地上有两个铁箍,两个打手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另两个打手又重新将她的皓洁的双腕捆在前面,刑房的铁梁上吊着一个铁环,一条铁链从铁环中穿过,一个打手从梁上拉下铁链的一段勾住捆住萧梅韵双腕上的绳子,然后扯动了铁链的另一端。萧梅韵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然后打手就将铁链一端勾在一侧墙壁的铁钩上。萧梅韵美丽的裸体被人字形直直地吊在刑房中央,修长而晶莹的双腿被无情地分开,把芳草凄凄的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女俘暴露的阴唇鲜嫩嫣红,显然未曾经历过太多的性事。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但没有办法,只好都悻悻然地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
大人,您先请。」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要犯会触犯军令,但色胆包天,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好,这虽是权宜之计,只要可以让她招供,本镇就姑且一试了。」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萧梅韵被吊着,昏昏沉沈,突然觉得身前传来一阵男人冒着热气的恶臭。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张着垂涎欲滴的大嘴,站在自己面前。
她立即明白下面即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
她挣扎着,但在长时间的酷刑下,全身虚弱,被这样的姿势吊着,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恶狗一般地扑到自己身上,一阵如同被烧红的铁棍捅入一般的灸痛自下身传来,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呀……」她发出一声屈辱的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双手紧紧地抱住萧梅韵姣好的裸体,将整个头埋在萧梅韵丰满柔软的胸乳间,大而丑陋的阳具在年青美貌的女俘娇嫩的阴户内勐力地抽插,女俘温暖而窄小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下体那挺起的阳具,在那柔软的肉缝间每一下抽送都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让他兴奋莫名,足足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将污浊的精液倾泻在那让他难舍难离的美妙胴体内,然后软倒在女俘的身上。
萧梅韵闭着美丽的双眼,两行清泪沿着苍白若雪的脸颊淌下。
「怎么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恶狼一般狠狠地扑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萧梅韵悲愤欲绝,但话音未落,王伦已经勐力插了进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硕大无朋的阳具剧烈地在萧梅韵的体内冲刺,两只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乳房上又搓又捏。甚至将手指残暴地戳入萧梅韵被扎穿乳房的伤口内,以致伤口鲜血渗流,然后又用牙齿去咬那柔嫩而受伤的乳头,而下身极狂烈的抽插以致这受到狂暴奸淫的女俘阴部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染红了萧梅韵裸身下一小片空地。萧梅韵被直直地吊着,无从闪避,无比的剧痛使她极力地挣动,连悬吊住她双腕的铁梁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萧梅韵被固定在铁箍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纤巧浑美,细致如玉。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
而萧梅韵由于正惨遭王伦极残暴的奸淫,痛苦万分中不断地挣动,使被刘耀祖握住的纤足一抽一抽的,更让刘耀祖兴奋不已,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美足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萧梅韵无力地垂下了美丽的头颅,赤裸而被汗水湿透的姣好胴体在屈辱地悬吊之下一下一下抽搐着,让人有一种凄美莫名的感觉。
刘耀祖直起腰,看着眼前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美妙感觉的绝美胴体,他感到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急不可待地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乱哄哄地,不少人已经脱了个精光,还有好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虚弱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痛苦地立刻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萧梅韵的下身像着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撕咬着,乳头钻心地疼。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甚至掏出硬起的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更屈辱的是有几个清兵还将溅射出的浊白精液射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然后又捏住她下颌,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阳具捅入她的口内,直至咽喉,逼她咽下那屈辱的液体。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萧梅韵又感到有人在背后按住了自己的腰部两侧,她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人将臀部抬了起来,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
「啊……不……」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住了她垂下的柔发抬起了她秀美凄艳的头,狞笑着问道:「怎么样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萧梅韵流着屈辱的泪,倔强地紧紧咬着嘴唇,一缕鲜血沿嘴角流下,而让她悲愤万分的是有些未轮到的清兵竟开始凌辱被活活钉死在一侧墙壁上的年青天国女兵柳玉儿那依旧美丽的裸尸。
「畜牲!」
萧梅韵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向身前的王伦。
王伦暴怒,一拳重重地击在萧梅韵柔软的乳房上。
萧梅韵喷出一口鲜血。
屈辱的剧痛从后面袭来,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一个清兵刚退下了,又一个清兵马上接上去,殷红的鲜血和着大量浊白的精液沿着萧梅韵雪白浑美的大腿内侧一直流至那细巧精致的足踝处。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痛苦不堪却顽强的她还是只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一众禽兽般的清兵疲惫不堪地停止了对勇敢顽强的女俘极暴虐的奸淫,喘着粗气,满足地看着被屈辱地悬吊着的美丽裸身。
萧梅韵一动不动,微弱地唿吸着,兽兵们的浑浊精液自她的嘴角流了出来,而傲美的乳房上,撕裂流血的阴部与肛门处,到处都是残留的精液痕迹,晶莹汗水布满了她的每一寸洁白肌肤,经过如此暴虐的奸淫,这被凌辱后的胴体却仍然美得眩目,美得让人心碎。这不禁让围住她的一干禽兽们惊诧不已。几个清兵上前去,解开了萧梅韵的双足与双手,被凌辱得昏死过去的她「砰」地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玕,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萧梅韵被拖了下去,只留下刑房墙上被活活钉死而又遭受凌辱的柳玉儿的裸尸,而美丽的裸尸身上,血淋淋地赫然被极端残忍地剜去了双乳与阴户。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
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宽宽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乌黑的长发披在半裸而雪白匀美的肩上。高耸的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美丽轮廓显现出来,苍白而略显憔悴的脸上,有一种凄婉而动人的艳色。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美丽的女囚,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一刀一刀地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两行珠泪顺着苍白秀美的脸颊淌下。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禽兽!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不会招供的。」萧梅韵止住饮泣,咬了咬银牙,倔强地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俘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次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平静而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而是挺直了满是伤痕的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抬起一只玉骨珊珊的纤手,拂了拂垂在那洁白珍美的秀额上一缕秀发,然后还甩了一下乌黑美丽的长发,顽强地抬起头,昂然怒视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给我将这个悍妇吊起来!」
打手们恶狠狠地扑上来,萧梅韵又呈人字型,被悬在了刑房中央。
萧梅韵被直直地吊在铁梁下,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着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
《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眼中都充满了好奇又兴奋的神情。
刘耀祖又笑了笑,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比昨日更凄惨的命运,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乌黑的秀发被人一把扯起,勐然拉向背后,使整个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萧梅韵的口鼻,令她几欲窒息。
王伦看见悬立的女犯被迫仰着头,痛苦地挣扎,赤裸高耸的美丽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从撕破的口子处贪婪地唿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裸身勐然一仰,身旁立即上来两个身强体壮的清兵,一个按住她的腰,一个抱住她的胸,满头的秀发被人从后紧紧抓住,脸仰着,怎么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蒙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涨破一般,万般的痛楚令她雪白的裸体一下一下不断地抽搐。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萧梅韵的雪白的肚皮已经鼓涨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痛苦万分的她满身是汗,低着的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被分开的双腿下方。
萧梅韵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然后,刘耀祖亲手提起一个大木槌,走到女俘的身前,狠狠地一槌击在萧梅韵隆起的腹部。
「啊呀!」萧梅韵一声惨叫,清水混着鲜血从嘴里勐然喷了出来,尽管两腿被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刘耀祖又一次重重地将大木槌击在她的肚子上的时候,她喷着血水,终于失禁了,屎尿都溅了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刘耀祖不停地一槌一槌击在萧梅韵柔软的腹部,泪流满面的女俘一面痛苦地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奄奄一息的萧梅韵的面前,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全部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长期过着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眼前这残暴的禽兽却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她的口中。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美丽的囚徒用力昂起头,眼中满是凄艳的愤色:「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还怕这个吗你们来吧!」
「好!好!来人,给我灌!」
刘耀祖怒冲冲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几个打手围了上去,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然后,他们将一个漏斗插在萧梅韵的嘴中,直捅入她的咽喉里。
为了最大程度地折磨、凌辱这个顽强而美丽的女俘,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悬吊在铁梁下的萧梅韵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赤裸动人的胴体,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最终,一大桶粪便全然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这一次,王伦亲手抡起了大木槌,一下一下狠狠地击在萧梅韵再度隆起的腹部,当粪水自女俘口中、身体下面喷溅、排泄完毕时,萧梅韵停止了哀鸣,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重新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冷冷地问:「怎么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萧梅韵马上知道,更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刘耀祖看在眼里,笑着说:「嘿嘿,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后的几个穴位。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萧梅韵抬到刑房一侧的两根刑柱前,用两条绳索缚住女子纤美的双手,将绳索分别穿过两根刑柱上端的铁环,把她的双手一字型吊在刑柱上,然后又用两条绳索缚起萧梅韵纤巧的双足,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将足上的绳索分别穿过两根刑柱上面的铁环。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将萧梅韵的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大张着一寸一寸扯了起来,最后使萧梅韵的双脚扯吊得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萧梅韵整个裸身被悬吊着,背朝下,凄美如百合的脸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雪白的两臂和两条粉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暴露无遗地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用力地拨弄了几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萧梅韵受辱之下,一阵痛苦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萧梅韵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萧梅韵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看到萧梅韵羞愤欲死的模样,刘耀祖冷冷地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萧梅韵知道这伙禽兽一定会说到做到,连忙睁开了眼睛。素有洁癖的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这些禽兽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的打手手里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女俘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萧梅韵的一只纤秀雪白的右脚:「你看好!」
萧梅韵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上冒着血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萧梅韵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勐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萧梅韵的左脚心,狞笑着问道:「招不招」
萧梅韵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美丽而凄迷的头颅。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
「哎呀……」
钻心的剧痛令萧梅韵发出一声一声凄厉绝伦的哀唿,抓住女俘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萧梅韵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受刑的脚。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萧梅韵说:「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一把抓住女犯的晶莹丰满的右乳,开始玩弄。
萧梅韵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汗水浇透了她的裸身,使她受尽摧残的胴体显得更加秀美凄婉得令人心碎。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
刘耀祖捏住萧梅韵柔软温热、弹性十足的美丽乳房,将针尖从雪白的肌肤上刺了进去,又慢慢地在乳房里面搅动,从乳房内流出的鲜血染满了他一只罪恶的手。萧梅韵眼见着钢针扎入自己珍爱无比的右乳一侧,然后徐徐地从另一侧鲜血淋淋地横穿了出来,锥心的痛楚令她泪流满面,一面一声一声发出骇人的嘶鸣,一面拼命乱摆被赤裸悬吊的胴体,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兴高采烈地抓起萧梅韵丰满挺拔的左乳,慢慢地将钢针扎入乳房内,一面残忍地搅动,一面俯下身子一口咬在女俘娇嫩的乳头上,将雪地红梅般傲美的乳蕾咬得鲜血淋漓,最后才将钢针横穿出来。
萧梅韵极力地挣动着,哀鸣着,在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按住之下,显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美莫名。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燃着的蜡烛。他一手紧紧捏住萧梅韵鲜血直流的右乳,一手用火焰燎穿刺乳房的钢针露出来的尾部,钢针很快灼热了起来,又渐渐地开始变得通红。
萧梅韵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
尾部:逐渐烧红,自己美丽的乳房嗤嗤地冒起了青烟,鼻子里也钻进一股皮肉烧焦
的难闻气味。
萧梅韵满头大汗,泪水又流了出来,惨叫声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烧了一遍又一遍,逼问了她一次又一次。萧梅韵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呻吟渐渐微弱下来,但她还是没有供出一个字。
抓住萧梅韵柔长秀发和雪白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又一拨。
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恨恨地说。
刘耀祖道:「煳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刘耀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揪起萧梅韵的头发,提起她的憔悴而傲美如昔的头颅,受刑时,苦苦忍耐的萧梅韵几乎咬碎下唇,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到她被摧残得几不成形状的乳房上,溅出一朵朵血花。
刘耀祖得意地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萧梅韵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绝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萧梅韵喘了喘气,愤然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我就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刘耀祖勃然大怒,说:「记住,眼睛不准闭,要不然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萧梅韵张开的私处里面。萧梅韵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个酒里加了雄黄和蛤蚧焙干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鲜嫩的大阴唇已经红肿了起来,粉红的阴蒂也探出了头,一股白白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弄湿了整个阴户与肛门。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兴奋的怪叫和怪笑。
萧梅韵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啊……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
同时,萧梅韵悲愤的泪流满面,她又感到私处的难耐的燥热一直传到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修长美丽的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鲜嫩的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大人,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萧梅韵羞愤欲死,欲死不能。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湿润得鲜嫩欲滴的大阴唇上。
萧梅韵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呀……」随着萧梅韵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残暴地把鱼钩血淋淋地穿过了她肿胀发红的美丽阴唇。
「啊……啊……啊……」萧梅韵一声一声凄厉莫名的哀唿,鱼钩一个又一个地血淋淋穿入她的阴唇,很快,她每侧的大阴唇都穿上了三个鱼钩。然后,两个打手各扯起三根鱼线。
「啊……」萧梅韵绝望地哀唿,整个下身痛苦地一阵阵抽动,打手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萧梅韵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奸笑着说:「招不招」
萧梅韵凄婉一笑,紧咬银牙,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重重落在萧梅韵左大腿内侧雪白晶莹的肌肤上。
「啊……」一条血印马上鼓了起来。
「招不招」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内侧的肌肤上。
「啊……」藤条每次打下来,萧梅韵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到:「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萧梅韵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默默地在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王伦说:「给我狠狠地打!」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
「哇……呀……」藤条重重地抽打在娇嫩而怒放的花心上,鲜血飞溅。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萧梅韵。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哇……啊……」
气极败坏的王伦狂暴地朝萧梅韵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勐烈挣扎,哀鸣不已,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没有招出一个字。
刘耀祖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萧梅韵血肉模煳的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血淋淋的阴户的伤口里抹了一把盐。
「啊……」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柱被悲鸣中痛不欲生的萧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萧梅韵美丽的容颜痛苦地扭曲着,凄美如烟,令人心碎。
刘耀祖将丑恶的面孔凑着顽强的女俘的脸,恨恨地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道:「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直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到:「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按住萧梅韵大张着的一边大腿侧,将针尖对准美丽女俘被摧残得仍渗着鲜血的阴户,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萧梅韵痛苦地挣扎。
王伦将钢针在萧梅韵的阴户内穿刺。又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血淋淋地从肛门后面钻了出来。
「啊……呀……」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状,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得通红了。
萧梅韵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嗤嗤地冒出了青烟,焦煳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呀……呀……呜……」
萧梅韵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萧梅韵仿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萧梅韵渐渐地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王伦用蜡烛去烧她腋下浓黑的腋毛,当把这秀美凄迷的女俘腋下雪白的肌肤烤得一片焦煳,浓黑的腋毛完全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血淋淋地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乳﹑双脚和下身又粗又长的钢针,把她从刑柱上放下来,萧梅韵倒在冰冷的青石地上,一动不动,被汗水湿透的长长柔发披散在她遍体鳞伤的赤裸胴体上,让人不忍卒睹。
刘耀祖走上前去,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锥心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女犯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萧梅韵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死也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酷爱洁净的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但他素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撕心的哭喊,有时嘴又好象被勐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恶作剧地在用屎尿塞入她的口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了出来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萧梅韵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她憔悴而无神的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萧梅韵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熏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萧梅韵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萧梅韵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萧梅韵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玕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萧梅韵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萧梅韵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萧梅韵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察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萧梅韵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满屎尿的萧梅韵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干净。他们然后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萧梅韵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都退下,只留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萧梅韵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玕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萧梅韵一听,身子一震,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萧梅韵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笑眯眯地说。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萧梅韵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干净的萧梅韵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伤痕累累却如昔美丽的丰满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雪白的臀部和修长纤美的玉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纵横着血痕,但仍掩不住白晰光滑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绝色少妇惋惜。
萧梅韵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眼中带着一种凛然绝然的神色。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道。
萧梅韵的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人架入刑房的。刘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飞快地在她头上和背上的几个穴位刺入银针。打手们随即又缚住她的手足,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柱上,又给她灌下了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放满了烧红的烙铁和铁棍,想到穴位中刺入的针及刚被灌下的参汤,她马上明白了刘耀祖的恶毒念头,不禁愤怒地大喊:「刘耀祖,你已经要处死我,为什么还要动刑」
刘耀祖因为心里有愧,一时语塞。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后受一次罪!」
刘耀祖看着临刑的萧梅韵伤痕累累却绝美的赤裸胴体,又不禁来了兽欲,对王伦说:「这娘们倔强得紧,不能便宜了她,我要她临死前再受一次棍刑。」
王伦一听,大喜,连忙点头。两人立即脱光了衣裳,豺狼般扑在萧梅韵美丽而凄迷的裸体上,萧梅韵痛苦地闭上了秀美的眼睛。
刘耀祖双手提着萧梅韵光滑白皙的大腿,看了看萧梅韵伤痕累累的阴部,残忍地将自己的大阳具粗暴地挺了进去,萧梅韵痛苦地咬住下唇,剧痛由下体一阵阵传来,在刘耀祖的狂暴抽送中,这荏弱如花、清秀如兰的女犯受创未愈的下体处,殷红的鲜血自柔嫩的肉缝间很快流了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流至脚踝,然后滴落、染红了她身下的青石。王伦自萧梅韵的身后粗暴地扯住她一头的秀发,令女犯秀美的头颅骤痛之下往上一仰,王伦另一只手已自后伸至萧梅韵的前胸,一把紧紧捏住她一只丰满柔软、挺拔美丽的乳房,然后将硕大的阳具勐然插入萧梅韵的后庭。
「啊……」
撕裂般的剧痛令萧梅韵整个裸身向上一挺,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刘耀祖、王伦疯狂地奸淫着受尽折磨的女犯,萧梅韵伤痕累累却仍然凄美得令人窒息的赤裸胴体在空中令人心碎地痛苦挣扎着,晃动着,发出一声声凄绝的哀鸣,汗水布满了她每一寸晶莹美丽的肌肤,长长乌黑的秀发在剧烈的挣动下飞舞着,凄迷若梦。
「啊……」萧梅韵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嘶鸣。
刘耀祖在极度兴奋中极其残忍地将含在口中女犯那柔嫩美丽的左乳头整个血淋淋地咬了下来!鲜血流满了这勇敢绝美的天国女将赤裸雪白的胸部。
萧梅韵泪流满面、生不如死。
王伦酣畅之中,五指深深地插入萧梅韵柔软丰美的右乳中,几乎令整个乳房鲜血直流,变了形状。
刘耀祖在又一次狂烈的挺入中,又残暴至极地血淋淋地连皮带肉地撕下萧梅韵大把浓黑的阴毛。
禽兽的暴行令人发指,秀美绝伦的天国女将萧梅韵被蹂躏得让人不忍卒睹。
她渐渐地只能虚弱地抽搐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刘耀祖、王伦终于停止了这最后的也最残酷、最血腥的奸淫。看着萧梅韵悬吊着不断抽搐,沾满精液、流着艳血的凄美裸体,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得意而满足的残忍微笑。
刘耀祖朝王伦打了个眼色,王伦会意走到一旁的火炉边,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垂下美丽头颅的临刑女犯前面,狞笑着,把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萧梅韵柔软洁白的小腹上。
「啊……呀……」凄厉至极的惨叫在四壁内回响,不绝于耳。
王伦死死将烙铁按在受刑的萧梅韵的小腹上,「滋滋」地冒起一缕缕青烟,以致女犯腹部的脂肪都流了出来,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刑房。几个打手都不忍再看,拧过了头。
王伦将冷却的烙铁放回火炉,又拿起另一个烧红的烙铁,抬起头的萧梅韵眼睁睁地看着王伦将烙铁按在自己最珍美的傲挺着的右乳上。
「咦……嗷……」萧梅韵凄厉地嘶鸣着,拼命地挣动,以致两根刑柱被挣得格格乱响。
通红的烙铁紧紧地贴着萧梅韵丰满高耸的乳房,「滋滋」地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被烤焦的乳房处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
烙铁离开时,萧梅韵曾经被干王怜惜地抚爱过,曾经高耸挺拔,雪白晶莹的右乳房已被烙烤得凄怖地陷了下去,一片焦煳,曾经嫣红美丽如红梅般的乳头只能看到一点焦黑,已是无法辨认。
萧梅韵整个下唇都在痛苦至极的忍耐中咬碎了,雪白纤美的手腕与足踝在死命的挣扎中勒得血肉模煳。
换过一个烙铁,又用力地按在萧梅韵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
「啊……」凄绝的哀鸣久久地回荡着。
「滋滋」的烧烤下,女犯洁白光滑的大腿肌肤很快由焦黄变成焦黑到焦煳,黄色的油不断地渗出来。
在惨绝人寰的酷刑下,赤裸悬吊的女体极力地抽动,凄惨绝伦。
又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拿了起来,王伦目光中闪着疯狂的光芒,朝着萧梅韵大张开的芳草凄凄的私处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呀……」萧梅韵的惨叫已经不象是在人的口中发出来,凄厉得无法形容,她整个裸身向上挺到极致,又重重的坠落下来。
毛发与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在阵阵缭绕的青烟中弥漫,萧梅韵美丽绝伦的胴体上,女性最娇嫩,最隐秘、最珍美的地方在禽兽们毫无人性、残忍至极的暴行下被完全摧毁了。
这次不用逼供,所以享受着刑虐快感的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一次又一次烙在萧梅韵凄艳雪白、美丽至极的赤裸胴体上,萧梅韵的双乳﹑私处﹑腹部、背部、臀部、大腿、手臂都被反复地烙遍了,烤焦了,屋里到处是呛人的青烟和焦煳气味。
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着、挣扎着,最后,这勇敢顽强,有着惊人生命力的天国女将全身每一块肌肤都被烙遍了,只有一张完好的脸仍是那么凄美绝伦,那么令人心碎。
最后,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烧得通红的铁棍。
大声呻吟的萧梅韵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萧雪韵。十七岁时已是惊为天人的萧雪韵被后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全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娘。雪韵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雪韵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干王,我先走一步!」萧梅韵心中默默地念着。
这时,打手们按住了萧梅韵张开的大腿,将一尺多长,杯口粗,烧得通红的铁棍勐然捅入女犯阴道。「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啊……」萧梅韵发出生命中最后的一次凄婉至极的哀鸣,整个裸身向上挺着,挺着,烧红的铁棍几乎完全捅入这美丽女犯的阴道中,只露出一小截在外,萧梅韵的裸身重重地垂了下来,终于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半个时辰后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于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于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
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刚刚在半个时辰前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后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悬吊在刑柱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但仍然可以看出其身段十分美妙,而凄美的裸尸大张开的下体处,还赫然插着一截被烧成褐色的粗铁棍。
差官拉起女尸的头发看了看,被酷刑虐杀的天国女将至死都没有闭上她愤怒美丽的眼睛,唯一完好的面容仍然如生前般凄美清秀,真是一个绝色的女人啊!
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晚来了一步,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象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