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要起床了!大少爷吩咐我要叫醒你!』红兰站在二少爷的床边说。薛武是薛家的二少爷,而红兰则是薛家的丫环:二十二岁,青春貌美。薛武很不情愿地下床,一出到大厅便见到他的大哥。
薛文说:『武弟,你总是喜欢躲懒,睡到烈日当空才醒来。要不是红兰叫醒你,也不知道你要睡到甚么时候。』
薛武笑嘻嘻地说:『大哥,我哪有你这么勤奋,现在也算早起了。』薛家老爷薛兴云有两子:薛文和薛武,希望他们文武全才,可是大哥薛文就是文武全才,但薛武却是文武不通,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点也不长进。薛武今年二十五,比薛文少四岁,读书不行,练武也不成。薛兴云对这个儿子也沒有办法,干脆不管他。薛武吃过午饭后,觉得性慾高胀,正所谓饱暖思淫慾。薛武于是走到薛文的房间偷了些银两。薛老爷和薛文知他挥霍大,因此也不给他很多银两。薛武要去女支楼寻欢作乐,只好偷银两。薛武静静走出大哥的房间。突然,背后有人拍他肩头,薛武吓了一跳,却原来是红兰。
红兰问:『二少爷,你又偷大少爷的银两吗这样可不太好。』
薛武轻轻按红兰的红唇,说:『不要吵,回来给你买冰糖胡芦。』然后在红兰的面上吻了一下,红兰害羞地低下头,大少爷为人正经,可从来沒有这样吻她。
薛武离开薛家后,径往女支楼走去,沿途碰见冯老太。薛武知此人极度八卦,爱说是非,当下也沒理她。
女支楼装饰华丽。薛武一走进去,老闆娘媚姐见有贵客,便出来迎接,笑说:『薛公子,欢迎!不知想要那位姑娘呢』
薛武说:『怡静姑娘吧!』媚姐当下带薛武走到一间房。怡静姑娘早就坐在床上,二十三岁的她一见薛武进来,便二话不说把身上的浅红衣裳褪下来,内中空,甚么也沒穿,赤裸裸地坐在床上任由薛武观赏。薛武见她这么主动,也毫不示弱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下来,爬到床上,一双淫手放在怡静的乳房轻轻的搓揉,同时吻她娇美的背部。怡静的身体散发出芬芳的少女体香,令薛武神魂颠倒。淫手仍然不停狎玩白透红的肉球。怡静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床上,任他淫辱,彷彿被男人玩弄乳房是很平常的事。
接,薛武的右手淫贱地顺怡静的纤腰向下进攻,直捣阴穴,把手指伸进怡静紧窄的阴道。本来安静的怡静也开始呻吟起来,发出轻柔的淫叫声。薛武实在忍不住,抱起怡静放在床上,脸部朝上,把她的雪白长腿屈曲张开。无耻的阳具缓缓插入神祕黑洞,不断抽插探索,发出激烈的撞击声。最后,浓稠的淫液从阳具破空而出,激射进那神秘的黑洞。薛武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离开女支楼后,薛武便回家。一踏进家门便吓了一跳,薛老爷站在大厅中央,兇神恶煞地看他,喝问:『偷银两去女支楼,是吗』薛武看看站在旁边的红兰,红兰摇摇头,表示不是她说的。
薛老爷说:『是冯夫人说的,她亲眼看见你去女支楼。』原来,冯夫人见薛武在街上不理会她,一时恼怒,便跟薛武,怎知来到女支楼。她一向爱说是非,便走来跟薛老爷说。薛老爷大发雷霆,把薛武关在房,罚他三天不准吃饭。
第二回:石后偷窥
薛武呆在房已经第三天了,连续两天沒吃饭,感到很肚饿。正当他百无聊赖之际,房门忽然打开了,正是红兰,她拿一碗热饭进来,说:『二少爷,快点吃,別让老爷发现,我偷了老爷的锁匙进来,你快点吃吧。』
薛武感激万分,说:『红兰,真多谢你!』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会儿便把饭吃完。
过了第三天,薛武终于自由了,他离开薛家,身边却沒有多少银两,女支楼是去不得了,只好四围游荡,漫无目的地行走。
两名穿绿色衣衫的少女正在急速行走。两名少女一高一矮,她们是师姐妹,师姐二十四岁,比师妹大三年,两人均是身材笛条,容貌动人的少女。一瞧她们的身形步法,便知身负上乘武功。
『师姐,这部天阴同体功,我们真的能够练成吗』师妹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但师父既要我们练,我们就要练。』师姐答。
她们以上乘轻功行走,很快便来到勐鬼林。师父曾告诫她们,练功时要找个隐敝地方。她们来到勐鬼林的深处,师妹突然兴奋地说:『师姐,前面好像有一个很大的泉!』师姐望去,果见一处天然生成的泉带。
师妹兴奋地说:『师姐,不如我们在这浸泉,应该会很舒服的。』
师姐说:『师妹,別胡鬧,还是练功要紧。』
师妹撒娇说:『师姐,浸一次吧,这了无人烟,又不会有人看见。』师姐知道若不答应,师妹必定烦扰不休,更別说练功了,当下点了点头。师妹兴奋不已,与师姐一起宽衣解带,把身上的绿色衣衫脱下来,两人全身赤裸地站在泉边,露出四团浑圆的肉球和两丛下体的黑色幽林,她们却不知道,此刻有一位好色的少爷正躲在泉旁边的岩石后偷看她们,这人正是薛武。
原来,薛武四处游荡,无所事事,不知不觉来到了勐鬼林,他来到泉旁,忽听得有人走近,便躲在岩石后,见到两名绿衣少女走来,其中一个少女说要浸泉,两人脱衣露肉的美好光景便一一盡入薛武的眼帘。本来以两人的武功盡可发现薛武的存在,可是泉不断发出泡泡声,便掩盖了薛武的唿吸声。
看两名少女的姣好胴体,薛武勐吞口水,下体急速伸长,心跳加速。这时,两名少女已经浸入泉,薛武深恐被她们发现,慢慢往后退,却不幸踩中一根树枝,树枝从中折断,发出清脆的响声,立时惊动两名少女。
『是谁』师姐喝道,立刻穿回绿衣,跃出泉,师妹也随后跟来。薛武吓得心惊肉跳,他知道这两名少女身负武功,给她们抓住必死无疑。
师姐和师妹见这人是男人,更加怒不可加,她们从未在男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然被这个男人偷看了全相。当下施展上乘轻功急追,见此人半点武功也不会,立刻上前擒住他。薛武被她们擒住,用力挣扎却挣不脱。师姐举起右掌,预备往他的天灵盖噼下。
募地一股劲风急来,只见一根树枝破空而至,树枝虽然脆弱,但势道急劲,可见投掷之人内力深厚。两名少女被迫放开薛武,横臂护胸,才勉力挡了这根树枝,但树枝馀力太,也震得她们倒退几步,总算她们天阴派的内功根底好,才不致受伤。
投掷树枝的人随即赶到,此人便是薛文,薛武的亲兄。薛文随即扶薛武,以轻功逃走。两名少女忌惮薛文武功了得,倒沒追来。
第三回:比武招亲
薛武惊魂稍定,好奇地问:『大哥,你怎会在这儿』
薛文说:『我要替爹爹採集山药,刚巧路过此地,便见你被人追杀。那两个女子是甚么来歷,为甚么要追杀你』薛武也不知她们是何家何派,至于自己偷看她们的全相,也自然隐瞒不说,对薛文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她们是疯的。』薛文将信将疑,但也沒再追问。
翌日,薛武也是睡到中午才被红兰叫醒。他在街上游逛,见前面有人群聚集,甚是热鬧,便走去看看,见有人摆下比武擂台,旁边插一支红旗,上面用黄字写『比武招亲』四字。
只见擂台下坐一位少女,面容娇艷清秀,正是本镇的镇花何丽芳,旁边是她父亲何仲田,正在监察比武,看谁有资格娶自己的女儿。
薛武看上擂台,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汉子使双刀,迎战一个使钢扇的翩翩公子。那中年汉子一声怒吼,双刀盘旋,齐往公子砍去。那公子也不慌不忙,待双刀欺近,踏步斜身闪开一刀,钢扇轻灵地点在另一刀上,卸开了这刀的力度,同时右腿伸出,已踢中那中年汉子的下腹,这一下『玉兔赶蝶』,使得既快且准,中年汉子一跤摔倒,已无力再战。
往后数战,使钢扇的公子都取得胜利,他的钢扇招式轻灵无比,柔中带刚,点穴腾挪的功夫更是卓绝,群豪均输得心服口服。
眼看这公子便要成为何丽芳的丈夫,突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冷笑,接着一名长髮少女跳上擂台,群豪见她轻功了得,均感诧异。那长髮少女冷笑说:『难道这样的武功便可冠绝群豪了吗』
使钢扇的公子气往上冲,心想群豪均心服口服,又怎到你这小小女子不服何仲田站起来说:『姑娘,今次是比武招亲,只有男人才可上台。』
长髮女子冷笑道:『我管你们幹甚,既然摆下擂台,我就要让你们见识甚是真正的功夫。』
擂台上的公子早已按捺不住,抱拳说道:『在下得罪了。』钢扇递出,直点长髮女子的太阳穴。长髮女子微微一笑,脚下游走,已避开了钢扇的攻势。
群豪悉才见了这钢扇的威力,心想这女子不知好歹,竟敢赤手空拳与之搏斗。岂知过了数招,钢扇却碰不这女子一根头髮。这女子步法非常灵动,一闪一跃,盡数避开了钢扇的攻势。那公子也不相让,出盡全力,钢扇疾往女子心口点去,长髮女子嫣然一笑,突然除下心口的衬衣,露出了左边雪白的乳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肌肤胜雪。那公子突然看见这么美丽的乳房,钢扇竟然刺不下去,只这么一迟疑间,那女子已经夹手夺去钢扇,反手用它击中公子的天灵盖,那公子当场死亡,临死前的景象就是那女子的雪白乳房。
何仲田见那公子已死去,心想今次是找不到女婿了,问那女子:『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为何要捣乱』
长髮女子笑说:『好说,好说,本姑娘正是庄敏慧。』
此言一出,群豪盡皆失色。此女子竟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江湖七绝』之一的庄敏慧。
第四回:武功秘笈
所谓『江湖七绝』,便是指江湖上的七大高手,而七绝之首庄风标更被誉为武功天下第一,他和他的六位妹妹合称『江湖七绝』,庄敏慧在七绝中排行最尾,却已有这么高深的武功,可见其馀六人的武功实在不可思议。
另一方面,在勐鬼林,那两名绿衣少女又在谈论练功的计划。她们沒有再去那泉,而是走到更深入更隐敝的地方,确保无人打扰。
这两人正是天阴派派主刚尼师太的弟子:师姐是王秀雅,师妹则是李婉柔。刚尼师太吩咐她们要练成天阴同体功,把天阴同体功的武功秘笈交给她们,便叫她们游歷江湖。
『师姐,现在就把秘笈拿出来吗』婉柔问。
『是的,现在就拿出来看吧。』秀雅坚决地说。接着,婉柔从衣袋拿出一本焦的书,上面写五个大字:天阴同体功。
秀雅识字较多,拿起秘笈逐页翻看,看到后来,竟然面色大变。婉柔关切地问:『师姐,甚么事,很难练吗』
秀雅吞了吞口水,说:『不是,不过……不过我们需要男人。』
婉柔惊讶地问:『为甚么……为甚么需要男人』
秀雅说:『秘笈上说,练功时内息不顺,真气倒流,容易走火入魔,须与异性性交,才能化解。』婉柔惊诧不已,霎时间,她们临走前刚尼师太的一番话浮现脑海:『单靠你们是不能练成此功的,需要时必须找人协助,不论多尴尬的事都要做,一定要练成此功。』起初她们还不明白那是甚意思,现在总算有点明白。
她们自小在天阴山跟刚尼师太学武,甚少遇见男人,于男女苟合之事虽略懂一二,却也似懂非懂。
婉柔问:『师姐,那我们找谁我们甚么男人也不认识。』
秀雅却想起薛武,对婉柔说:『师妹,就找那个偷看我们的男人吧。』
婉柔问:『他我们不是要杀他吗』
秀雅说:『他是唯一看过我们全相的男人,不找他还可以找谁』婉柔想了想,也觉得师姐的话不错。
薛武自从看了庄敏慧的乳房后,一直念念不忘,心想露胸诱敌分心这招虽不光明正大,却也沒有发射暗器般卑鄙。庄敏慧的乳房又圆又白,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念念不忘。
翌日,薛武又四处游荡,无意中又走到了勐鬼林附近。突然,听见一名清脆的女子声音叫道:『师姐!那淫贼在那!』薛武回头一看,见是那两名要追杀她的绿衣少女,吓得拔腿就跑,心想这次沒有大哥薛文帮忙,是必死无疑的了。
秀雅和婉柔转眼便到,一起抓住了薛武。薛武大叫:『救命啊!不要杀我!』却沒人听见。秀雅和婉柔直把他带到勐鬼林她们练功的深处。
第五回:享盡柔
来到勐鬼林的练功深处,秀雅和婉柔把薛武摔在地上,她们沒有点薛武的穴道,薛武自知半点武功也不会,却也不敢逃走。
秀雅把天阴同体功的秘笈翻到其中一页,递给婉柔看,上面用粗大的字体写:阳具须有七吋长,方能达至最佳效果。秀雅说:『师妹,你量量他那有多长吧。』
婉柔从未看过男人的阳具,害怕地说:『师姐,真要检查吗』
秀雅说:『是啊,你也知道,要练成此功,我们迟早也要跟他做……跟他做那种事,现在你还怕甚么羞』
薛武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她们说甚么。
只见婉柔跪在薛武身前,双手战战竞竞地伸出,慢慢把薛武的裤子脱下来。薛武张大嘴巴,惊诧不已。裤子脱下,阳具露出。秀雅和婉柔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私处,都立刻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过了片刻,才缓缓睁开眼来,仔细看薛武的丑陋阳具。
婉柔说:『师姐,好像不够七吋。』
秀雅说:『试试摸摸它吧。』
婉柔害怕地伸出双手,握薛武的阳具。薛武顿时感到阳具被一对暖的玉手包围,觉得非常兴奋刺激,阳具立刻勃起两吋。婉柔第一次握男人的阳具,感到好奇不已,看见自己令它伸长两吋,感到很满足,于是双手上下套弄,细心柔地抚摸薛武的阳具。看见这么可爱的姑娘抚弄自己的阳具,薛武既兴奋又高兴,阳具又伸长了三吋。
秀雅站在旁边,看婉柔慢慢把薛武的阳具变长,心很好奇阳具还可以伸长多少,于是对婉柔说:『师妹,不如试试用口唅吧。』
婉柔向来对师姐言听计从,她慢慢地低下头,把薛武的阳具唅进口中。薛武感到阳具被婉柔暖湿润的小嘴唅弄,阳具立刻又伸长了半吋。婉柔小心地把整根阳具唅进口,感到龟头顶进了自己的喉咙。薛武舒服得不能自控,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射满了婉柔的口腔。他以前去女支楼,怡静姑娘也有替他口交,却沒有婉柔的樱桃小嘴那么舒服,因此很快便射精了。
婉柔感到一股液体涌进口中,吓得把薛武的阳具吐出来,但大部分的精液却已被她吞进口中,其馀小部分的精液从她的唇边流下来。婉柔吃惊地问秀雅:『师……师姐,那……那是甚么从他那……那喷出来的。』
秀雅的性知识比婉柔稍为多一些,说:『不用怕,那是男人的精液。你看,他的阳具超过七吋,可以帮我们练功了。喂!淫贼,还想佔便宜的话,明晚便来这,知道吗』
薛武射精后,舒服地坐在地上,听秀雅说明晚还可以再来,立刻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