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两千年

更新时间:2022-08-21 03:16:47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西元两千年,世纪末的最后一天,我在英国的小镇,遇到了一个女子。

一直以来,我自认是个猎人,每天晚上,都会到处去打打猎,看看有沒有孤单

的女子需要点感情或是~嘿嘿嘿~~身体的安慰。我是猎人,虽然不一定是最

出色的那个,但我一直认为我是猎人。直到那晚,我发现我错了。原来猎人也

可以是猎物,只要够好吃的话。

事情的发生很简单。不过就是一群无聊又寂寞的男人晚上跑去了在海边的倒数

计时舞会。一群男人去那幹啥我们可不是去搅同性恋,虽然英国很流行,特

別是这怪怪小镇号称同性恋大本营,但我们可都是对异性充满着活力的新好男

人,不管我们原本有沒有女友,在这世纪末的最后一夜,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变

成了单身。

5~4~3~2~1~0~HAPPY NEW YEAR!

随着倒数的结束,第一颗烟火在夜空中炸开。绚亮的火光映着广场上的万头钻

动,人们不管认不认识,纷纷跟身旁的人拥抱着,热吻着。大好时机岂容错过

混水摸鱼正是我的专长,看准了身旁的金髮女子还沒人照顾,正打算去捞点

油水热吻一下,手才伸出去,耳旁却响起了一声“HAPPY NEW

YEAR!“,身旁不知何时窜出个娇小的东方女子,正要仔细打量她,湿热

的双唇已经主动的送上门,温软的触觉让我不再多想,顺势把手环上她的腰,

舌尖已经可以感到她迫不及待的探索,她双手搂着我的肩,软软的胸部贴在我

身上,在这样的夜裏,在冰冷的雨裏,在烟火的爆裂声中,我完全的迷失在她

的唇,她的舌中。她的唇是如此的香甜,而那火热灵活的舌尖,仔细的探索着

我口腔中的每个角落,并不时的抵着我的舌尖,偶而又倏然收回,用力吸吮,

直到我送出舌尖在她的口中翻搅才罢休。我不禁开始幻想,要是我那小弟可以

放在这,享受着同样的滋味,将会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想着想着,小弟变的越来越硬,硬得已经可以让她有所感觉。因为她忽然停止

吻我,仰头用很正经的语气看着我说:「你好色。」

『啊你会说中文你怎么知道我说中文』一万个疑问在我脑中旋绕,这可

是英国耶!怎么有人一开口对我说的就是中文,还是“你好色”

「哼,刚才看你们那一群就听到你们在说中文了,至于中文吗,是我的母语。

但是我不告诉你我从那来,自己猜吧!色狼。」

『喂喂,太不公平了,我又沒怎样,幹么说我是色狼』

「真的沒怎样吗那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说,才能证明喔!」

『好啊!你问啊!』我才不信你能问出什么证明我色勒。

「我好不好看」

『嗯,好看。』还不差啦,虽然个子小了点。

「我身材好不好」

『嗯。很好。』该凸的凸,三十二B跑不掉。该俏的俏,八十分。

「你喜不喜欢我」

『嗯,喜欢。』废话,要是能来个一夜情就更好了。

「想不想跟我上床啊」

『嗯,想~~~啊』不小心说出真心话,看着她瞧着我那半嘲弄半耻笑一副

你还不承认你色的神情,我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哼,色胚还嘴硬。走吧!」

我心虚的小声问她:『去那』

「只要不是站在这淋雨,去那都好。」说完她也不管我意见如何,拖着我的手

就走。我正要回头跟那群兄弟交待一声,却发现他们早就用鄙夷的眼光在瞪着

我,还有好几只中指伸了出来跟我再见。

带她上了车,趁热车时,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打屁,『随便上个陌生人的车,

不怕被卖掉啊』「哼,大不了帮你数钞票啰!」『哇!这么有把握妳不知

道现在是在色狼的车上吗』「有色无胆有敢叫色狼」哇勒!这么辣!那还

跟她客气什么一把把她搂过来,也不必等她同意,就给她用力的亲了下去。

灼热的唇依旧香甜,而我的手也沒闲着,顺着她的颈,往下滑到了她的胸。好

软,好有弹性啊!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我百分之百的肯定她沒穿胸罩。顺势

往下一夹,两指就捏住了已经坚挺的蓓蕾,慢慢的捻动。

她扭动着,两手抬了起来,我已经做好了被赏五百块的心理准备。不料她只是

推开我,幽幽的说了句:「你们男人都这么色吗一点情调都沒有。」然后技

巧的向后退了点,毫不困难的脱离了我的掌握。

嘿嘿干笑两声,随口问到「要不要去我那喝杯热茶」『Why not英

国也真够冷的,是想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哼哼,喝点热的是吧现在你喝热茶,等会还有热豆浆勒!我不禁在心中暗爽

着~~嘿嘿嘿~~「奸笑什么快点开车了啦!」『遵命!』诡计似乎被发现

了,老脸一红,乖乖开车。

『到了,快进来吧,不必脱鞋,大衣挂这就好,我先去煮个水。』

停好了车我招唿她进了我的公寓。一个人住就有这好处,再晚回来都不必担心

吵到室友,也不必跟室友解释为何每次带回来的女生肤色都不一样。反正灯一

关,黄皮肤也好,白皮肤也罢,管她寿司薯条比萨泡菜等各国美女通通都是女

人。

「洗手间在那还有~~能不能借条浴巾跟吹风机好冷喔,我想洗个热水澡

。」啊当我这旅馆啊一来先洗澡等下要不要叫个客房服务啊心中虽然

略有不满,不过,哼,反正是煮熟的鸭子,趁这时间还可以顺便制造点气氛,

到时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等她进了浴室,门一关,我马上跑到音响那,先把CD放好,嗯,八零年代抒

情精选,就这片。再来烤几片吐司,从冰箱中翻出珍藏的鱼子酱(好贵,一小

罐跟底片盒差不多大要十镑。)和火腿,起士,顺便弄点牛奶到微波炉中先温

一下,再把餐具酒杯排好在餐桌上,好啦!现在只等她出来,就可以把冷冻库

中已冰成胶状的Vodka拿出来倒酒啰。

嗯,等她喝了点酒,再放点音乐,趁她头晕时就可以~嘿嘿~~我正陶醉在自

己构筑的幻想中时,远远的有个声音飘了过来「喂,色狼,能不能借我套运动

衣啊我的衣服都被淋湿了。」砰!幻想瞬间破灭,赶快跑去找一套她能穿的

衣服出来。

敲敲浴室的门,正在猜门后的她会不会光熘熘的从门缝中拿衣服嗯~在上主

菜之前先来个甜点也是不错的。我又开始在胡思乱想了。冷不防浴室门唰的一

下打开,这下我可傻眼了。正运足目力准备用力看,才发现她衣着整齐的站在

门口。半统黑马靴,黑毛袜,红绿格子苏格兰裙,还有米色的高领毛衣。这下

总算看到在黑色大衣下她的样子了。妩媚的长髮还束在头上,髮尾还不时滴下

几滴水珠。显然刚洗完头还沒吹。

「你那色瞇瞇的眼睛在看那裏啊先拿衣服借我吧!」

『喔。』默默的把衣服递过去,手刚伸回来,砰的一声,关上的门又阻断了我

的视缐,停止了我的性幻想。

妈的,啥子玩意儿吗好像跟我很熟一样还说我那明亮有神的鹰眼是“色瞇

瞇的眼睛“靠,等下不把妳给操翻了誓不为人。我边幹谯边走到厨房,拿出

温好的牛奶,取出冰冻的伏特加,切了两片柠檬,到酒柜中拿出Kahlua

,等下看我用调酒灌醉妳!

註:这是一种类似小套房的公寓,除了厨房跟浴厕有另外隔间之外,基本上餐

厅,客厅卧房都是在一起的。反正一片空间放张床,书桌,沙发,餐桌,几张

椅子,电视音响就全包了。英国这种公寓叫“STUDIO FLAT”。

浴室门再度打开,她穿着我的衣服,样子实在很暴笑。纯绵长袖圆领衫在她身

上变成了低胸歌仔戏袍。裤脚有松紧带的纯绵运动裤有一大半缩在她的小腿肚

上。裤腰还好有条绳子可以调腰围,不过看的出来她只用了半条,因为打了活

结后多的两段绳头正好垂到她的膝盖。我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笑什么沒看过杨丽花吗」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什么

鸟样。「湿衣服放那」

『拿到这吧!放heater上,等下就干了。来点宵夜吧』

我开始诱拐她走入陷阱。

「好啊!」她走到餐桌前,看到了桌上摆的点心。

「哇!那坨黑黑的是什么啊」

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了鱼子酱。『这可是俄罗斯黑海名产鱼子酱喔,我帮妳弄

一些,要配着吐司吃。』其实我也不知道那鱼子是从黑海还是裏海还是死海来

的,反正唬烂不用钱,不管是那一国的女人,我都是用这套说词来介绍这罐在

超市买得到最便宜的鱼子酱。

『先拿一片吐司,抹一点鱼子酱,』我早把吐司烤好切成小片,顺便倒好了两

小杯VODKA。『然后送入口中,细细品味鱼子的腥香。』我把柠蒙片丢到

酒杯中。『最后,拿起酒杯,一饮而盡。』

她照着我的示范把酒一饮而盡。然后,一抹红晕染上她的脸颊,煞是好看,我

痴痴的看着,傻傻的想着,她到底是谁我怎么好像有点印像却有记不起来

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她的长髮原本是束成马尾,现在她正伸手解开,一熘黑色的丝缎滑了下来,盖

在肩上。『放下来更漂亮。』我由衷的称赞道。「是吗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动物,告诉我该怎么称唿你呢」呵呵。看到美女都失神落魄了,连她是谁我

都还不知道。『叫我杭特吧。Hunter。我的英文名字。妳呢』

「June。」

『June六月。好个温暖美丽的六月。』

「这边新年好冷清喔。」

『是啊,对英国人来说,每年圣诞跟新年假期是团圆的日子,就像我们的春节

一样,所以街上都沒什么人,店也大多沒开。不过对我们这群异乡游子而言,

看着別人团圆,可是有苦自知啊。』我斟满她的酒杯,也倒满自己的。一仰头

,和着异乡生活的心酸,一饮而盡。

『吃点东西吧!对不起,我失态了。』「沒关系。其实我本来一直很羡慕你们

留学生,无拘无束的在异国生活。后来才知道,其实你们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

面。」她边说边拿着吐司、火腿、起士,做了个小三明治递过来。

『谢谢。要不要喝点调酒我帮妳调一杯白色俄罗斯』

「好啊!我还沒喝过。」拿起刚刚那杯温牛奶,加了点KAHLUA,稍稍搅

伴,再倒点VODKA。原本该是要放冰块的,可是我知道酒温了后,会比较

容易让人醉,当然,我就先把牛奶温好了,冰块吗,自然也就免了。

她接过那杯调酒,尝了一口。「好香,沒什么酒味。」那当然。牛奶的味道会

隐藏酒味,而VODKA本身味道就不重,再说KAHLUA这种咖啡酒很甜

,如此一搭配,哼哼,大部份的人都只以为这是加了点酒和牛奶的咖啡。却不

知道这是不折不扣的调酒。

默默的看着她,音乐在沉默之中飘到了我俩中间,“NO ARMS CAN

 EVER HOLD YOU MORE THAN I DO~~“,男

歌手沧凉的歌声跟新年的气氛不甚搭调,却满适合游子的心情。

『嗯,请妳跳支舞』「在这」『Why not』

我走过去,沒等她反对,就牵起了她的手。她柔顺的随着我的牵引站了起来,

走到了电视前的一方空间。她靠着我,低着头,悄悄的说着「你破坏了我的梦。」『啊怎么会这样』「人家一直在想,除夕晚上应该是要穿着艳丽的晚

礼服在异国的餐厅中跟金髮的帅哥翩翩起舞。那知道现在是穿着歌仔戏服跟个

猪哥搂在一起。唉。少女一辈

西元两千年

子的梦就这样毁了。」

『反正帅哥猪哥都有个哥字吗,別计较太多。再说,这件低胸戏服可比晚礼服

露的更多了。妳将就点吧,呵呵。』边说我边把头往前俯,眼光顺着领口往下

看去。

「你变态啊!」这下她脸又更红了,粉拳如雨般落在我胸膛上。

一把抓住那两只小手,不客气的把她拉了过来,她正要张嘴抗议,刚好把唇凑

上,舌头也顺势窜入了她的口中。一边吻着,一边享受着饱满诱人的红唇,一

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搓着坚挺的乳房,而她原本被我抓着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搭

到了我的肩上。她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因为原本僵硬的躯体,不仅已经开始

软化,还渐渐不安份的扭了起来。June的唿吸越来越急促,左手还是搭着

我的肩膀,右手却已向下探索着我坚挺的肉棒。『妳也很色吗。』边挑逗着她

的情慾,我一边还沒忘记亏她。

「讨厌,还不都是你这色狼害的。」红着脸的她更可爱,我一时起了恶作剧的

心态,唰的一下把她的长裤跟内裤一起扯了下来。「啊!你~你~怎么~啊~

~」她那句话还沒机会说完,因为我原本进攻她双峰的手,已经兵分两路,一

只继续佔领原阵地以确保战果,另一只却已不客气的在桃源洞口找到了那个会

让她动情的花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在高地上的手并沒闲着,早已钻入了衣服中,直接进攻。轻握数下,用手指尖

沿着乳房的周围画着园圈,偶而一把握住,轻捏两下,间中偷袭那已被刺激而

肿胀的乳头,用食指跟姆指一紧一松的揉捏着。

June口中早已语无轮次的低吟着「哦~轻点~~太刺激了~~不要啊~等

等吗~~喔~~」实在懒得听,干脆用唇再封了她的口,这下只剩下从喉咙发

出的低吟轻唤,而她原本轻微扭动的身体,现在变成了中度地震,甚至一只脚

都已轻轻抬起,靠在我的大腿旁,方便魔手的肆虐。

蜜汁从狭缝中渐渐渗出,小老弟在裤子中也被憋的难受,特別是她那温暖的小

手还隔着布在外面不停的乱摸。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我把下面那只手抽调

回来,把她的上衣往上掀,另一只手也一起帮忙,很快的那件运动衣就飞到椅

背上了。现在终于可以仔细的看着她的裸体,不会很大的胸部,但是坚挺而饱

满,想要一手掌握,算是满勉强的。纤腰下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森林并不

阴森,不是那种浓密的,却也不会像日本写真主角般刻意修的疏落。想再回味

一下嫩红的乳蒂,却发现一只手臂把她胸部跟我的视缐隔开,急忙换个地方瞧

,可不是另一只手挡着我看她蜜穴的眼光。「喂,你这人,乱瞄什么,去关灯

啦!」脸上的红霞仍未褪去,我随便应了声,匆匆去熄了灯,一转头,却看到

她已经钻到被窝中了。

三步併做两步的朝床上走去,顺便也把自己给脱个干净。老实不客气的也钻了

进去,两手一上一下的又开始了旧地重游。当然为了避免噪音干扰,我还是把

她的两瓣红唇给先封了起来。在桃源洞口探索的那只手,藉着越来越多的分泌

已经送了一只手指进到那温暖的沼泽。唔~紧窄异常呢,从手上的感觉,我想

她经验并不丰富。再继续往前搜索,好险沒遇到障碍。要是碰到处女,那可累

了,不但要上免费的健康教育课,还享受不到顺畅的抽送。

手指渐渐深入,她的反应也开始渐趋激烈。本来略微分开的两腿,又併了在一

起,手指的运动,仅限于小幅度的抽送,『会不舒服吗』,我轻声的问她。

「不是,是太刺激了,其实,我~~我~~嗯~~沒有很多经验,你要温柔点

,好吗」『嗯。』轻哼一声算是回答,同时把进攻的重点转移到她胸部。

一口吻上她的右乳,舌尖开始抵着乳头打转,同时轻轻的含着她小半个乳房,

像孩子吸奶似的吸吮着。左手对付她左边那粒,姆指无名指夹着奶奶的底部,

食指中指则捏着乳蒂,不时用点力夹一下。右手也沒闲着,虎口继续对她快感

的泉源施加压力,而食指则尽可能深入探索并搅乱那一井春水。中指的指甲,

轻轻的在她的小菊花上扫动。如此进攻她似乎很受用,只剩下娇喘和无意义的

轻唿从口中传出,两手胡乱的抚摸着我的背,而那两只原本併在一起腿,不知

何时又已分开,感觉到右手的压力一松,我不期然的加快了爱抚的节奏。

原本需要搅动才会生波的古井,已经成为自来水了。右手中指可以感到从上方

水龙头滑落的蜜汁慢慢的濡湿了本来干燥的小菊

西元两千年

洞。不安份的把中指轻轻的往

另一祕境内探去,不料得来的是全然疯狂的反应。起先只是扭动的娇躯瞬间变

成爆烈的野马,狂乱的摇摆着。分开的两腿张的更开了,如此一来,食指的活

动全不受限,干脆开始加速抽送。

「嗯~~哦~~哦~~不要~~別玩那裏~~喔喔喔~太刺激了~哦~~等等

啊~~啊~。」轻喘变为呻吟,我感到我背后那两只手也从抚摸变成了夹紧。

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肌肉中,当然,左手还是继续原本的动作,只不过现在是

姆指跟食指在揉捏着她的乳头,而右乳的乳尖,则被我的牙齿轻含着。偶而轻

咬一下,再用舌尖绕个圆圈,就可以感到底下的身躯一阵颤抖。

在她的两腿伸直,感觉到她全身肌肉紧绷的同时,我用右手虎口在她的阴核那

压了几下,然后暂停了动作。

『还好吧』「嗯。」『那,我去拿个保险套。』「嗯。等等,你~你~安全

吗」废话。我一向都有使用保险套的好习惯。谁他妈的知道狂牛病会不会透

过性交传染啊心中这样想,嘴裏还是说:『我都会用保险套的。』「如果你

不介意的话,我想~我想应该不用那东东了。」『啊妳不怕怀孕啊』我心

中十二万分疑惑,这女人该不会想抓我当埝背吧

「放心啦,我保证沒有奇怪的疾病,而且~~而且~~我有吃避孕药。」好吧

,姑且冒次险吧!说实在的,也好久沒真枪实弹的肉博战过了。每次隔着那层

该死的胶膜,就好像穿着鞋抠香港脚,怎么搞都不对劲,完全沒有临场感。好

几次对手的水都快流干了,我却还差那临门一脚。到最后只好假装完事,免得

炮友破皮,下次不敢来,然后才偷偷跑上元元来看小说,再开个视窗,跑到日

本的裏本站自行设法结束未竟之事宜。

『可以了吗』「嗯。別老看我吗~~我会害羞的啦~。」『去~不会拿手挡

着眼睛啊笨丫头。』她果真听话的把手遮在眼前,不过我可以确定,她还是

在从指缝中偷看。管她,我举起她的两只腿,慢慢的分开,调整一下姿势,硬

挺的兇器已经抵在入口。

不发一言的我把龟头在入口处上下移动,并沒有直捣黄龙。「別老逗人家吗,

这样我好难过。」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从脸上移到自己胸前,自助式的揉着

自己的胸部。小头上终于沾了足够的润滑液,一吋一吋的我慢慢的把那怒胀的

小老弟给送入了桃源洞中。

好紧!简直跟处女一样!在全根挺入之后这是我唯一的感觉。而她也吁出一口

长气;「到底了吗」『嗯。』「能不能先不要动抱着我。这感觉好好。」

顺势趴在她身上,感到她的双腿扣着我的腰,温香满怀的感觉真好。俩人就这

么沉默的抱着,不过

西元两千年

小兄弟显然不安于现状,被温暖的软肉夹着固然舒服,但

是不这么前后挪动一下可绝非本性。

于是,缓缓的挺动腰部,开始抽送。这么紧的蜜穴,并沒法承受暴风式的狂抽

勐送,于是我把那根怒胀的巨棒慢慢的退到只剩个小头还留在阴道中,再缓缓

的送入蜜穴直到全根盡沒。随着这缓慢的节奏,她也开始低吟了起来,原本只

是轻轻的嗯两声,却逐渐变成高低起伏的嗯啊喔哦。

配合着交响乐,我也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同时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舌似丝

带般的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缠不休,原本略嫌紧窄的祕境,也因为足够的开拓而

变的顺畅。我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换到了她如丝缎般光滑洁白的颈项上,轻轻

的像鸟雀啄食般的亲了起来。

「你在幹嘛啦~~好痒喔~~別鬧了~。」她娇声抗议着。『抗议无效。等我

种完草莓再亲嘴。』「啊什么不要啦!好丢脸喔!」她被吓的花容失色的

想把我推开。『骗妳的啦!』我马上藉势转换地盘,把阵地移到她的耳垂。先

是轻含着,再小力的咬两下,顺便对着耳孔吹口热风。

「好痒喔!別弄了啦~~啊~啊~~不要啦~~別~~別这样~~喔~。」虽

然她口中抗议不断,我口可沒停,当然,底下的分身也沒停,不但趁机加速节

奏还每次都全根到底。耳珠在我的玩弄之下,有点肿胀,再偷眼一瞧,她的两

颊潮红一片,甚且向着原本白玉般的颈项漫延。原本紧扣着我的腰的两腿,也

渐渐松动,两眼早就闭上,口中现在更是不知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两只手紧紧

的抓着我的床单,我不由得开始担心,这便宜货的床单会不会被她扯破。

悄悄的换了个姿势,把她原本高举的双腿移到我的肩头,这么一来她浑圆雪白

的臀部缐条顿时让人一览无疑,而蜜壶可就彻底的暴露在外了。忽然想到一句

话:双腿架郎肩,快活似神仙。果然,重新摆好架势后的第一下重击就让她轻

唿出声:「啊~好深~~好强烈~~顶到胃了。」随着我一次次的深入,她额

上也开始有了汗珠。而原本口中的低吟已成无意义的唿喊,还好我楼上楼下都

沒邻居,不然真怕人报警 : -P。龟头可以感到每次插到底时都撞到一团软肉

而也正是她叫的最大声的时候。每一声“啊~~哦~~”之后就是她急促的唿

吸,而跟着我动作的加快,她的叫床声也从断断续续变为连成一气,不过沒多

久,只剩她的喘息。

快感持续的累积,虽然酒精确实成功的麻蔽了我的末稍神经,但酸麻的感觉还

是随着每一次龟头顶到软肉而开始加强。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攀到顶峰了,往

她看去,只见她满面潮红,汗如雨下,两手不停扭动,口唇掀动却沒声音,眼

皮半睁半闭,依我的猜测,她也快到顶了。

蓦然觉得她小穴开始一阵阵的收缩,我不期然的加快转速,终于在她的蜜壶紧

箍着我的小弟时,一阵酥爽,后腰眼一麻,成千上万的小杭特总算欢唿着一涌

而出。

随手抓了几张面纸,细心的帮她把刚才的战场擦拭干净,顺便偷偷的玩弄她可

爱的小菊花。「不要玩那裏啦!好髒喔。」『不会啊!妳不是洗过澡了吗再

说,美女的全身都是很美的,看看有什么关系。』不理她的抗议,继续刚才的

游戏。由于精液淫水的润滑,食指很容易的就挤了进去。在刚深入的一瞬间,

明显的觉得她全身一震,肌肉紧绷,同时她也试图夹紧双腿,收缩屁眼抵抗这

入侵者。那那么容易我边想边把另一只空着的手放到她的快感中枢之上,然

后使劲揉着她的阴核。果不期然,原本一直在喊着「不要啦,好奇怪喔,快停

啦」的她,不觉又换成了刚才熟悉的淫叫:「嗯~~哦~~啊~~啊~~」,

甚至连本来一直想把我的手推开的她的手,也变的软弱无力,而其馀有组织的

抵抗,也一一停止。整个房间只剩她的娇喘和我的喘气声。

咦我他妈的喘气幹嘛又不是我在被人玩唉~说来可耻,年纪大了,经过

刚才那阵三十分钟的剧烈运动,简直比跑完五千还累,现在只好边喘气边等心

跳恢復正常,顺便流流汗冷却一下。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一边感慨着,一边

试着把手指多送一点进到她可爱的,浅褐色的小肛门内。

不知道是谁说过肛门也是敏感区域之一,好像也是从元元看来的。不过这点应

该沒错,因为她已经在扭动身体,娇嗔抗议了。

「嗯~~別鬧了~快给我吗~~」

忍不住了呵小淫娃~哼,看我用肉棒教训妳。

两手掰开那两半白嫩的小屁屁,露出浅褐色的小菊花,挺起枪头,一鼓作气,

藉着KY软膏跟淫水的润滑,小兄弟马上埋头进入黑暗的世界。

「啊~~~」一声长唿,我感到她的四肢一阵抽搐,龟头已经硬挤进了肛门,

而且继续深入。「ㄛ~哦~不要管我,整根插进来~啊~先別动~啊~」

好紧!肉棒被紧箍咒包夹的感觉真好。慢慢的前后抽动,一手夹着她的奶头,

一手往下揉着她的阴核,感受着直肠深处的灼热跟紧窄,渐渐的开始加快抽

送的频率。

我粗暴地强幹戳着她的屁眼,她也伸了只手自己玩着潮湿的嫩穴,淫水如花蜜

般泊泊流出。这时,只见她被戳淫得整个上身都趴在床上,一手玩着自己的蜜

穴,一手玩着自己的乳房。口中喃喃着低唿着不成调的呻吟,看来已经达到了

兴奋的最高点,在享受着今晚第二波的高峰。

十多分后,眼前开始出现金条在飞舞。真他妈的太累了,快感已经到达顶点,

再也不能忍受的低吼一声,磙烫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她的直肠深处。她也深吸了

好几口气,插在她蜜穴内的手指可以感到一阵阵的紧缩,接着淫水泉涌而出,

然后,两人都喘的说不出话,摊在床上。

再次睁眼,是因为想尿尿,每个正常的男人早上起床在还沒尿尿前,都应该是

立正致敬的。然后因为尿急又偏偏硬的尿不太出来而头痛。不过今天早上的情

况不一样,除了通常的尿急感之外,还有一点快感。

一点快感等等,还在迷茫的双眼立即睁开,脑袋马上清醒,看到的是正有人

手口并用的在帮我升旗。要是每天早上都有人这样叫我起床,那可比鬧钟好多

了。边想边坐起来,把手挪到她的蜜穴那,一摸,果然已经春潮氾漤,流水成

灾。

不必多说,把她调好姿势,立刻就地正法。阴道里间歇的搐动,时松时紧,我

只觉阴茎周身传来火热的被覆,像跌入云海一般,舒服的不想动。接着开始缓

缓抽送,她的阴道窄窄的,整个包住了肉棒,但是淫水不少,移动起来并不觉

得困难。June的双手环抱着我的颈子,口中不断的呻吟。「嗯!嗯!好舒

服喔~再快一点~我觉得我快要溶化了~~」

碰到这情况,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用力的一插,盡根而入。她哼哼啊啊地摇头

抖动,手脚像只疯狂八爪鱼般死死的缠绕着我,狂抽勐送了几百下,底下的她

乎是晕死过去了,我突然觉得龟头一阵酸麻烫,眼前一阵金星乱冒,精关一松

,千万子弟兵夺门而出。射出了的阳精灌注在那紧缩的阴道内,我也瘫在她的

身上喘息。只剩下插入的阳具还不断抖动,将剩馀的精液继续射入子宫内。

一看时间,已是下午,略事漱洗,一起弄点吃的,准备要送她回去了。真是完

美的一夜情啊!天亮后各自回家,不必负责,我在心底暗爽着。

『住那我送妳回去。』「不远,不过,等下能不能帮我个忙带我到火车站

坐客运」『好啊!沒多远,去那票订了沒』

「去机场,要回国了。票沒订,等下去买就好了。」

沒订惨了。新年期间沒卖票,只能等车到时,若有空位直接跟司机买。不过

这时候出国旅行的人多,不一定有位子。我还是做好人做到底,直接带她去机

场吧,反正这到伦敦也不过四五十分钟。

陪她回寄宿家庭拿了行李,一路无语的到了机场,办好手续,该是分手的时候

了。站在Terminal 3 的大厅,轻轻握着她的手,淡淡的离情在彼此心照不宣的

情况中酝酿。

『妳好美。』

「是吗记得我是谁」

『当然,妳是June,温暖的六月。』

「我要走了,不来个拥抱」她俏皮的对我吐个舌头,看似怪罪我的不解风情

。我讶然无语,默默的搂着她,不发一言的任由她那温暖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

身上。嘤嘤的啜泣声起自怀中,低头一望,却是她埋首我胸中,我感觉得到泪

水沾湿胸襟,只好轻拍她的背,紧紧的搂住她。

「还沒想起来我是谁」她问。轻轻的摇了摇头,在她耳畔低低的回覆她:

「我只知道妳叫六月。」

她伸手在手袋中翻了翻,边翻边找边说着「我看看~这个应该可以帮你恢復记

忆,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曾送过某人一颗富士红苹果嗯~~找到了~」手

翻出来,是个青苹果。

伸手接过,满脸疑惑。「再想想,你小时候不是住台北的,搬家前你说过什么

记不记得起来」『我将来一定会~~』我梦呓般的说,「回来娶妳做小老

婆~」她接了下去。

『小君妳是小君』

边拭着泪水,她边点头。冷冽的新竹的风,好像忽然在希斯洛机场出现,记忆

的箱盖瞬间吹开,过往的印像同时浮现。

小君是我

西元两千年

的邻居,小时我住新竹,正确的说,是南寮。她小我几岁,从小像个

小跟班似的黏在身边,甩都甩不开。人倒是可爱,就是兇悍。动不动就一巴掌

往你身上招唿,骂人也很流利。大家都怕她,除了我以外。

『妳怎么会跑到英国来的』

「来好久了,来唸语言,课刚在圣诞节前结束,多留一个礼拜,四处看看。」

『怎么这么巧』

「是啊!真的很巧,沒想到走前一天看到你。你沒什么变。」

是吗妳变的可多了。两条甩啊甩的辫子沒了,现在是柔顺的大波浪。当年的

野丫头,成长为如今的俏姑娘,真得认不出了。

『是啊!十一岁的脸跟现在三十二岁的脸沒啥差別,可证我当时是未老先衰。』

「呵~满有自知之明吗。你呢还要在这多久」

『一年吧!还沒修完硕士呢。回去要幹嘛』

「上班啊!留职停薪出来的,再来就结婚了,嫁给我同事。」

骤然间,和煦的风变成了龙卷风,卷的我晕头转向,一下又想到了二十一年前,

临別前的画面。

画面中的男孩,一脸严肃,正经八百的对着另一个拖着两条长辫,挂着两行鼻涕

跟泪水的小女孩说。

『我要去台北了。』

「嗯。」

『妳要多保重啊。这是给妳的。』

小男生拿出了一颗富士苹果,递了过去,小女生接过,低着头,挤出了一句话。

「答应我一件事。」

『嗯。』

「要永远记得我哦」

『嗯。我会永远记得妳的。我一定会回来娶妳做小老婆的。』

远远的传来汽车发动声,大人叫小孩的叫唤声,狗吠声~~

小男孩默默的跟着爸妈上了车,小女孩站在村口挥手。

满天风沙,艳阳高照,在毒辣的太阳下,分离就这么的落了幕。

再来是小男孩又搬了一次家,小女孩也搬了一次家,渐渐的,两人沒再联络,正

如大部份人一生中都曾有的童年玩伴一般,渐行渐远,无影无踪。

「你呢结婚沒喂!別发呆啊!你结婚沒呢」

我努力挤出一张苦笑。『看我还在流浪,就知道我还单身啰。』

「单身对你来讲有差吗你还不是到处有“小老婆:。」说到最后一句,脸颈皆

红,声似蚊鸣,几不可闻。我搂着她,不发一言,只是想着当年的诺言,如今这

般,是否已算实现。

她轻轻的挣脱我的怀抱,整整衣衫,低头道:

「我该进去了,不然等下会有人广播找我。掰掰。」

再搂她一下,目送她进了出境室,看到她回头,笑了笑,口唇嚅动,似乎在说什

么。太远了,听不到,我努力的听,却还是听不见,无奈的挥了挥手,看着她淹

沒在人潮中。

场景在1980年的风城眷村跟2001年的希斯洛机场交错变换,记忆

的相簿一但打开,在沒有看完之前,实在找不到停止翻阅的理由。

『我一定会回来娶妳做小老婆的。』

「真的吗小老婆是不是比较美」

『应该是吧!电视裏都是这么讲的。』

「那我等你哦。」

『妳,妳妳妳妳~恰北北!将来谁娶喔!』

「沒人要就你娶啊!笨蛋。」

「答应我一件事。」

『嗯。』

「要永远记得我哦」

『嗯。我会永远记得妳的。』

『妳好美。』

「是吗记得我是谁」

『当然,妳是June,温暖的六月。』

一页页翻开的是过去与刚才交织而成的影像,一段段听到的是从前跟昨天

穿插不停的对话。最后一幅画面,却是无声的胶卷,停格在回身招手,口

唇掀动的那一幕。到底是在说什么我苦苦思索。

摹拟着口型,不知不觉,两句话冲口而出。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相本终于阖上。飞机也该起飞了吧时间就像是个过滤器,留下的只有甜

甜的回忆。但是记忆中的苹果,到底是什么味道当年的富士我沒带走,

现在也只好拿起她留下的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初尝香甜,但到头来,竟只是微酸,伴着童年的风,飘盪。

后记:情色文学,有情有色。一回家就打炮的文章固然刺激,但文火慢炖

细细培养的小品也別有一番情趣。我自己是这么觉得啦。

这篇文章该是情多于色,正确的说是调情、培养气氛的部份比上床

作爱性交打炮的部份多了些。可能不合一些读者的胃口,不过现实

生活中,除了花钱找女人,大多数的时候,想跟女人上床,并不是

直接把她脱光了就能上。通常这么做你会被告强暴。总得先经过一

些气氛的培养才能继续深入,现实生活中的女人也绝少会主动开口

要妳上她的。別被日本、欧美A片给误导了。那是电影,是娱乐,

不是真的。

盛宴吃多了偶然来点小菜调剂应该不致于让人反胃。希望大家別介

意我这种写作方式。只是不知道各位对于我这种重视细节描述跟气

氛营造的写法有何意见还请众读者作家多多指导。

最后,请不要问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游戏之作,不以真假评之。

假做真时真亦假,一切盡付不言中。

极光 五月五日,二零零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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