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太太未到九点钟就起床,她准备去搞一个漂亮的髮型,原因是她丈夫黄亚健是马主,他名下的马匹当日有份出赛。两公婆早已讲好,姑勿论是否有机会拉头马,都要入场凑凑热鬧。
她梳洗完毕,换过衣服,便把老公推醒,说:老公,我现在去洗头恤髮,你快些起身去酒楼定位啦,今日是礼拜六,要早些去「驳」位呀!黄亚健伸伸懒腰说:行啦﹗妳怕找不到位,问侍仔荣就可以了,再不行,可以找阿娟,如果还沒有位,那就找陈经理,担保有位。
黄太见他又再睡下,于是又再把老公推醒,说:「你以为那间酒楼是你开的吗!就算有熟人,都要真的有位。我费事同你讲,我现在去洗头恤髮,你快点起身去定位。」她讲完,便挽起个大手袋,开门离去。
黄亚健在老婆离家不久,便迅速起身梳洗,换过衫裤,直趋街口『特区大酒楼』而去。他去到酒楼,搭电梯上二楼,一走出门来,已见到人头涌涌,一大堆人围着替人客「驳」位的阿娟。黄亚健行过去跟阿娟打个招唿,便直入大堂,他准备找陈经理。侍仔荣一见到黄亚健入来,立即说:「早晨好,黄老板,今日满座了。」
黄亚健说:「阿荣,你可否再替我找找?」
侍仔荣是特区大酒楼的部长,他知道黄亚健是马主,又是酒楼之常客,自然不敢怠慢,马上对女侍应肥妹凤说:「喂,肥妹仔,帮手替黄老板找找。」他由于有几个熟客要过去招唿,于是叫阿凤招唿黄亚健。 阿凤十分醒目,她立即说:「黄老闆,早晨好,请跟我来。」黄亚健便随阿凤进入酒楼里面,在一张大圆桌坐下。阿凤问道:「黄老闆,你一个人来,你太太呢?」黄亚健说:「她去洗头,我先来找位,今日为甚么那么多人呢?」阿凤说:「礼拜六经常都是这样的了。」黄亚健说:「这样好的生意,做死伙记了。」他一边点烟,一边望着阿凤说。
阿凤销魂一笑,说:「做我们这一行,是这样子的啦!黄老闆,开两个位够吗?」黄亚健搭讪说:「够了,妳这样忙,日做夜做,为甚么不见做瘦了?」阿凤马上娇声说:「我天生贱骨头,不知为甚么,却越做越肥。」黄亚健见她絃外有音,便说:「妳不要这样讲,怎样都好过我那只母老虎啦!她不是越做越肥,而是越吃越肥,肥到一百五十几磅。」阿凤咭咭笑说:「哗!你这样讲,如果被你太太听到,一定会扭断你的耳朵。」
黄亚健随即吃他的豆腐说:「事实就是如此,她除了同我做之外,平日甚么都不肯做,天天开檯打牌,妳知啦,一坐下起码打十二圈,有时十六圈,坐得多,她的肚腩当然越来越大了。」这时侍仔荣正好走过来,他插嘴说:「黄老闆,你同阿凤这么谈得来,不如收她做二奶,好让她享享福啦!」阿凤顿时与侍仔荣相对一笑,继而说:「荣哥,你那张嘴真是的,老是拿我来开玩笑。」侍仔荣轻佻地说:「我是帮妳找个米饭班主呀,莫非妳不想吗?」
阿凤睨了他一眼,说:「我去沖茶,不和你们讲,两个男人就正经的。」她说完,一扭丰满香臀,便走了开去。侍仔荣见阿凤离去,便说:「黄老闆,我不是和你讲笑的,阿凤还沒有男朋友,她有时落场收工,也和我们一齐打牌,她十分豪放,尤其是换去制服,身材都好标青。」黄亚健是做大陆药材生意,又是马主,论身家,他虽然不是超级大富豪,但亦算是个小富豪,以他的财势,找个二奶金屋藏娇,能力实在有馀。
问题是;他未发迹之前,老婆甘心同他吃贫、跟他捱穷,其后发了,想想自己结婚已经十几年,他虽然间中有与朋友去灯红酒绿地方,同一些邪牌结其合体缘,但也仅限于『丁文食件』而已,从来未有过包二奶的念头。侍仔荣鑑貌辨色,他见到黄亚健似乎心动,便说:「黄老闆,阿凤确实不错呀!」就在这时,不远处有茶客叫侍仔荣结帐,他便走了开去,而阿凤此时也走了过来,她殷勤地摆起茶杯替黄亚健斟茶。
他见机不可失,立即说:「阿凤,刚才阿荣说妳喜欢玩普克牌,找个时间和你玩一局好吗﹖」阿凤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你讲笑啦!」黄亚健说:「我是说真的,妳甚么时候休息呢?」阿凤细细声说:「我明日就休息了。」黄亚健知她有意,便说:「那好极了,明天下午一点钟,我在九龙天星码头等妳,不见不散。」他此时已肯定她对自己有意了。阿凤沒有答他,因为她忽然见到他的太太已经来到,于是借故走了开去。
翌日,下午一点钟前,黄亚健便匆匆办完正经事,随即赶去天星码头见阿凤。两人见面,黄亚健讲了几句开场白,便老实不客气地拖着阿凤的手上车,直驶往新界。抵目的地时,阿凤见是一座两层式的西班牙別墅,便说:「你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玩的吗?」黄亚健说:「这个地方是我和几个朋友合伙买的,主要是用来谈生意、开雀局,隔日便有请人来打扫,替我们买定各式食物的。」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小酒吧斟了两杯红酒,并倒了一杯给阿凤,然后说:「听阿荣说,妳经常同他锄大弟。来,我和妳玩一局。」阿凤说:「我哪有这么多钱输给你呀!」黄亚健淫笑地握住她的手坐下来说:「我们今日不是赌钱,而是玩游戏。每一铺,如果是妳输了,那妳就脱下身上一件衣服;假如是我输,我除了亦脱下一件衣服,另外赏妳五百元。」他一讲完,随即便拿了一叠钞票出来。
阿凤初时还在作状,指黄亚健不怀好意,结果她终于答应下来。第一铺,黄亚健输了,他立即脱下件西装衫,把半只金牛送到阿凤手里。阿凤咭咭笑说:「多谢,我真是着数,原来你的技术这么水皮。」黄亚健打趣说:「等一会妳就知。」于是,他们一边玩牌,一边饮红酒助兴,二十分钟后,他们两人有输有嬴,黄亚健再输了三铺,此时他只脱剩一条内裤。
至于阿凤,她也输了两铺,第一铺她脱去那件T恤,到了第二铺,她有点犹豫了,到底是脱去那条牛仔裤,还是那个胸围好呢!结果她选择了脱裤,这时,她身上只剩下胸围同那条比坚尼三角裤了。此时,黄亚健见到她已经有点脸红,这是酒的作用,由于阿凤身上只剩下三点,正把整个身段暴露出来,在他的眼中,自然贪婪不胜。
再玩多两铺,阿凤的运气真差,输完又再输,她沒有办法,唯有把那个胸围和一条比坚尼内裤也脱了下来,光脱脱呈现在黄亚健眼前。黄亚健见到她那副魔鬼身材,自然大赞不已。事实上,阿凤年纪并不大,她今年才十九岁,两只不大不小的乳房,坚挺有势,此时她有点难为情了,不断扭身扭势,企图想遮掩
身体,但全身赤裸,她根本无法可想。黄亚健忍不住说:「妳的身材这么好,比今届任何一位港姐还漂亮哩!」阿凤故作忸怩地说:「你別笑我,这一铺你输了,你就要学得我一样啦!」真的被她一语言中,这一铺,黄亚健果然输了,他便站起来把内裤徐徐脱了下来。阿凤见到他那只『毛雀』脱颖而出,立即笑说:「你终于让我大开眼界了!」黄亚健说:「妳认为它很难看吗?」阿凤摇头说:「我不知。」黄亚健移身到她身旁,揽实她,又问:「你试猜猜它有多长!」
他说时,一只手正绕到阿凤胸前,施展他那招安碌山之爪,轻轻的抚摸她,又俯低头吻她的乳房。阿凤被他一搞,也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二话不说,便伸手去握实黄亚健那只『毛雀』,细意地抚弄。她虽然不是魔术师,只是轻挑慢捻,两分钟后,那只『毛雀』竟然自动的一吋一吋壮大起来,比原来足足大了三倍。
黄亚健说:「阿凤,妳的手势真妙,竟然识得玩魔术!」阿凤说:「你真坏,我不同你讲。」黄亚健说:「阿凤,妳吻吻它好吗?」她初时还作状摇头,结果还是把那只『毛雀』凑到口边,谁知一舐之后,她立即就说:「它为甚么咸咸的呢?啊,我明白了,你沒有沖凉!」黄亚健连忙解释说:「有呀,我今早出门时,已沖了凉才出街的。」阿凤睨了他一眼说:「不行,我要你再沖过,洗干净我再同你舐。」黄亚健心想:这样也好,可以先来个鸳鸯浴,于是说:「不如这样啦,要洗,我们一同洗,反正个浴缸很大,它是意大利货,很好用的。」他不等阿凤是否同意,便一手把她扶起,两人立即转移阵地到沖凉房去。
一入到沖凉房,还未扭开冷热水喉,黄亚健已经急不及待了,他把阿凤拥入怀里,上下其手,一手握住阿凤乳房抚吻,而另一只手同时亦伸向『桃源』进军。阿凤万万想不到他如此猴急,但被
他这样搞了一搞,她的情慾也已渐渐昇华起来,于是也不再催他到浴缸去,便站在地上,跟黄亚健拥抱一起,手来手往,互相热烈地拥吻。黄亚健毕竟是个老雀,对女人身上的敏感地带,他经验十足,只一会,阿凤的情慾已被他挑起来,此时只见她不断扭动那个又圆又滑的屁股,双手肉紧的把黄亚健抱实,口中不时发出「啊啊」的叫声。这种叫声,每一句都令黄亚健十分受用,令到他血脉贲张。不过,玩这种游戏,黄亚健却有他一套方式,事前他总要女方为他深喉湿吻,先享受够了,然后才作重点一击。
当他见到阿凤急得如锅上蚂蚁,便轻轻把她推开,在她肩膊一按,说:「妳先吻吻它。」阿凤果然好似被催眠一样,立即俯身下去,双手捧着他热辣辣的肉棒,把口一张,便沒入口中,然后便徐徐的舐吮起来。黄亚健站在那里闭起双眼,全神投入地享受着阿凤的舌功,而且不断地「雪雪」连声。十分钟后,他终于无法再忍受了,双手闪电般把阿凤扶了起来,伸手再摸一摸她的『桃源』,见她这时也已湿得好似南风天那样,立即示意阿凤把双脚提到浴缸边上。
阿凤果然冰雪聪明,她那只脚一搁起,黄亚健已经『提枪』直插。阿凤轻轻的「啊」了一声,黄亚健再使劲挺两挺,好一支七吋长的肉棒,便完全进入了阿凤那个胀蔔蔔的『桃源』洞穴去。两人事前虽然沒有甚么默契,事实上玩这种游戏也毋须默契,虽然是第一次,但他们却非常合拍,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他们的演技在事前尽管沒有经过排练,但每一个动作都来得十分配合,而且恰到好处。
这种站立式体位欢好,似乎对男方特別有利,黄亚健已是中年人,他足足支持了大半个钟头,依然一样龙精虎勐。反而阿凤却显得香汗淋漓,她不断娇喘,「哎哟哎哟」的叫起来,黄亚健顶到她不停地叫,英雄心理驱使,令到他更为落力,双手抱实阿凤,运起腰力,一下一下的向阿凤力挺,每挺一下,立刻听到「啪」的一声,阿凤也本能地「哎哟」一声。
不久,阿凤的叫声由小而大,黄亚健的撞力也越撞越劲。
突然间,他好像虚脱那样,动也不动的伏在阿凤
身上,说:「我爆浆了,啊!太舒服了!」阿凤沒有推开他,反而大力把他抱实,说:「我都好舒服,看来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黄亚健慢慢的睁开眼睛,俯身吻了吻她的乳房说:「我的确有点累,有人说男女间玩这种游戏,乃是苦中作乐,想来一点不假。」
阿凤向他抛个媚眼说:「明知辛苦,你又要做,岂不是拿苦来受﹗」
黄亚健摇头说:「非也,我讲的苦,只不过是体力的消耗。」
阿凤立即说:「然则乐从何来?」
黄亚健说:「乐是心理上的快乐,男人这种矛盾心理,女人是很难理解的。」
阿凤笑说:「现在你是否还要洗鸳鸯浴?」
黄亚健说:「当然要,沖完凉,我们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再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