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夫之间的暖昧
“姐,你家这么小,就一张床,我们晚上怎么睡?”
“现在就我和你姐夫,又沒小孩,房子虽小,但这张床还是挺大的。你姐夫今晚加班,九点钟才回来。”
“哎,对了,你还沒见过你姐夫呢!”
“你先去冲个澡吧!”
姐姐的家很简单,洗澡间只是一个喷头,门上遮掩着一个破旧的帘子。
“姐夫单位忙吗?”
“恩!”
姐是个性格内向,沉默寡言,勤劳能干的典型的农村女人。虽沒有文化,但有着一份特有的姿色。
听家人说姐夫长的特帅气,也老实憨厚,就是家里条件不好,后来才娶了姐姐这么一个农村姑娘。姐夫可是堂堂正正的名牌大学生,毕业后进了一家合资企业,干了整整三年了。
十点钟,门铃响了。该是姐夫回来了吧。
姐姐跑去开门。
姐夫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原来是姐姐通知说是我这个刚毕业出来找工作的妹妹来了,他特意去超市买的。
见到姐夫,果然是个不凡的男人,整个骨子里透着一股文气与帅气。白净的格子衬衫搭一条咖啡色的领带,笔直的西装,高挑的个子,显得如此飘逸。
第一次见到姐夫,总感觉有点羞涩,毕竟是刚毕业,和姐夫比较疏远与陌生,攀谈起来也比较別扭,说起话来吞吞吐吐。
其实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找工作,毕业了就需要自食其力。在这个城市也沒什么依靠,就选择投奔姐姐和姐夫。
谈了两个多小时,即将十二点。姐说,时间不早了,小非,你坐了两天车了,也该累了吧,早点休息。老含,你明天还上班,冲个澡睡吧。
晚上,我们三个人同挤一张床。和一个男人同睡一张床,这是第一次。姐和姐夫紧紧的挤在一头,我睡在另一头,蜷缩着身子,睡在离他们好几公分的床边上.我丝毫不敢碰这样一个听起来熟悉其实很陌生的男人。整个晚上,我彻夜难眠,只听到姐夫的鼾声和自己强烈的心跳。不知怎么,心跳竟如此勐烈,但我还是压抑着,直到早上听到姐夫起床,洗嗽,关门的声音,我才狠狠的伸了个腰,舒舒服服霸占了这张床的好一部分。
第二天姐夫打电话说是和一个客户谈生意,回来晚点。
姐夫回来的很晚,我已脱去衣服,只穿一件蕾丝睡裙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姐姐喊:小非,你快来帮忙,你姐夫喝多了。我沒来得及穿衣服就跳下床。姐夫是醉了,白皙的脸一经酒精的刺激变的红晕一片,衬衫的纽扣散乱的系着,坚实的胸脯袒露在外面。
这是我第一次大胆的去看姐夫,他的帅气,高大即使在烂醉如泥的时候也不乏失色。
我帮他退去外套,用我整个身体去扛住他宽大的肩膀,姐姐急急忙忙跑去洗澡间弄热水。我把他扶在沙发上。在酒醉的时候他根本是个不听话的男人。他高大的身躯一不小心就倒了下来,死死的压在我的身上,他的手无意中搭在我蕾丝睡裙的胸部。顿时,我感到一股突袭的热流涌遍我的全身。我仰头看着醉的很厉害的姐夫,他的确太英俊了,此刻不由中产生一种深深的爱慕之情。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近距离接触,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膛的坚实与火热。他的手实实的压在我的胸部,使我感受着男人雄性的力量。
姐姐费了好大劲为他擦洗完,扶他上了床。
夜间,姐夫不断的说着梦话,而姐姐睡的死一般沉寂。姐夫的脚不停的乱蹬,揣到我的胸部,这种柔软的撞击竟显得如此剧烈,我的整个胸部不断开始发热,慢慢膨胀,这种感觉是我二十二岁的第一次。我努力抑制住心跳与唿吸,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可愈是控制,那种膨胀就愈加增强。我不断对自己说那是我的姐夫,姐夫,快把脚拿开。可就在这时,姐夫的脚又胡乱的伸到我的下身——两条大腿之间。这只脚的入侵,使我整个身体变的骚热。我能感觉到他脚动的每一个瞬间,而每一个瞬间都在无意间刺激着我,使我胡思乱想。浑身的骚热使我无比难受,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从我的下体慢慢地滋出一滴一滴,一股一股湿热的东西,两腿之间粘粘的。无奈这种温热冲破了理智与按奈。我一边用膨胀的鼓鼓的两只乳房使劲的压住他的一只脚,一边用双腿牢牢的夹住他的另一只脚,然后整个身体不停的上下蹿动着……
直到第二天早上,姐夫的一只脚还死死地压在我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下面。我能感觉到姐夫胆怯的一抽,而我仍装着死睡。
当姐夫下午下班回家,我用眼睛微微的稍了他一眼,他接到我的目光后竟满脸通红。我再次用挑逗的目光偷偷地看了他几眼之后,心里一种极强的欲望,使我更加喜欢上他。
以后,和姐夫同睡的每一个夜晚我都难以入眠。我总是等姐姐熟睡了以后,逐渐慢慢的用身体主动去接触他,一毫米,两毫米,三毫米·······先碰触他的肌肤,接着把他的大脚压在我的胸下,再接着把我的脚搭载他的胸膛,乃至全身。
我用身体的感官去感觉他的每一阵唿吸和每一次心跳动。
我分明能觉察出他也彻夜未眠。
后来,我们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在姐姐熟睡的时候,我用脚去划他的每一寸肌肤,他像我暗示着每一次冲动与快感。
就这样,这种暧昧在深夜,在我和姐夫之间不断延续着。然而只有我俩知道和保存着那份默契。
最后,由于我与另一座城市之间签了一份自己满意的工作,我搬离了姐姐和姐夫。
在另一个城市,我一个人从不习惯到习惯,从陌生到熟悉,过着一个人的寂寞。
寂寞的夜里,我时常脱光全身,抱着那件蕾丝睡裙,回想姐夫给的我每一次心跳。
日子长了,就在一切已即将失去知觉的时候。
五年后的一天,姐姐打来电话,说姐夫已晋升为公司副总,他希望我能去他们公关部,职位就恰巧缺一个部长。
我再三推辞。
接着,电话那头想起了姐夫熟悉而陌生的声音。
我答应了姐夫。
来到姐夫家,房子已与以前千壤之別,一百八十平米的三室两厅,装饰得也古香古色,富有古典与浪漫的情调。
姐姐也不再像以前閑着沒事干,而是到了销售部,忙的时常夜不归宿。
这次,我不再和姐姐姐夫同睡一张床。姐姐和姐夫两个人睡,而我一个人睡在一个空荡荡的偌大的床上,心理若有所失。
每个晚上,我都能听到哗哗的沐浴声,先是姐姐裹一件粉色浴袍,再就是姐夫裹一件白色浴袍,然后进入他们的卧室。每到深夜,从卧室里传出姐夫急促的喘息声和姐姐的呻吟声,姐姐是那样的舒心满足,有时一叫就是一两个小时。
那种声音在我的脑海中是无比的刺耳,久久回荡。我总是在想:是姐姐骑在姐夫身上,头往后仰着,满足的一晃一晃,还是姐夫满头大汗的趴在上边。
我真搞不懂他们每个夜晚都这样,第二天怎么还有精力去上班。
而我,只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抱着我的蕾丝睡裙久久不能入睡。
每当第二天看到红光满面的姐姐时,我想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这就是性爱,男人对女人的呵护。
现在的姐姐不但是生活上变了,性格也变了。她不再沉默寡言,也不再朴实无华。她时常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她卧室各色的内衣就知道现在的她是多么的懂得讨姐夫的欢心。姐姐确实显得比以前更加漂亮,并且四处洋溢着少妇的风韵。
从那刻起,我就开始嫉妒姐姐。
有一天,姐姐因要处理一份十多万的订单不能回家。姐夫一个人在家里的大厅看电视,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关了电视。随后,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哗哗的水声冲动着我整个心弦,我用盡所有力气还是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哗哗的水声和姐夫赤条条的身子。我想象姐姐每天晚上满足的样子。越是想象,我的身体就越发难受。
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记得自己的一双拖鞋是放在浴室的,于是装做一副匆匆的样子跑去浴室。一把推开浴室的门,姐夫赤条条的站着,沒有丝毫的慌张。看着他光着所有的身子,我沒有很快回去。而是取了自己的鞋,目光与他一撞之后缓缓的走了出去。
我穿着那件蕾丝睡裙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姐夫出来了,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我的对面。我们彼此对视的目光片刻之后产生了欲望的火花,他的手又一次碰到了我的蕾丝睡裙,将我按倒在沙发上一遍遍吻着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乳房。
一阵疯狂之后,他语气平缓的说:去冲个澡吧!
我点了点头,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说:还是我来吧!
走进浴室,我轻轻脱去蕾丝睡裙。哗哗的水声弥漫着整个浴室,弥漫着我的视缐。
姐夫的推门而入,使我赤条条的暴光与一个男人的眼里。他脱去了浴袍,仍在水里。
缓缓而下的水里,满股的热情交融在一起。
他吻遍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们站在哗哗而下的水里,我接受了他。他进入我身体的瞬间,一种无比的疼痛却泛出满足的泪水。随着他的每一寸进入,都有一种无以形容的痛。等到十多分钟,那种疼痛已变的舒缓。地上,一朵朵盛开的桃花涌向下水口。
我像一只温顺的羔羊被抱上床,在微弱的灯光下,我有了和姐姐一样幸福的呻吟。
当早晨八点的钟声敲响之后,我们依旧难舍难分。但我不得不在姐姐回来之前钻进我的被窝。他温柔的给我穿上蕾丝睡裙。
从那以后,姐姐的加班日益增多,经常是夜不能归。而我和姐夫鱼水之欢的时间就更多了。
几年后的一天,姐姐一病不起。经检查是长期的积劳成疾和严重的精神抑郁。
姐姐就这样离我们永去了。之后,我竟发现是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最亲的姐姐,我无颜以对。
从次,我消失在这个曾有爱有错的城市。走时,我留下了那件蕾丝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