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诱惑
北方的夏日天明较早,凌晨五点多,天就差不多大亮了。光缐透过窗帘射进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正上演着男女间永恆不变的「战斗」。那女人身体的柔韧性相当不错,仰躺在床上的身子被完全折叠了起来,修长圆润的两条美腿绷直了贴在自己硕大的胸乳两侧,看她的样子却丝毫不觉得吃力;男人则双手支撑在女人身体两边,以一种做俯卧撑的姿态虚压在女人的上方,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男人的屁股快速起伏着,胯下黝黑油亮的大肉棒也打桩机般出入于女人娇嫩的蜜道。强大的冲势借力于柔软的床埝,使两人的身体如同巨浪中的轻舟,上下摇摆不止。
「啊,不、不行了,嗯、嗯、嗯……求、你停一会吧,啊,要死了……呃,好强……嗯、啊……」战斗不知延续了多久,女人明显已是强弩之末,有气无力的抗议着男人的需索无度。
男人对于女人的哀求与控诉充耳不闻,依旧保持着高速运动。女人的下体因长时间摩擦而带来的肿胀,使男人更感觉到挤压与紧逼,舒爽的说不出话来,而且女人阴户中依旧水源充沛,在男人的肏干下「唧唧」作响,显然距离极限还早得很。
突然,置于床头柜上的的手机响了起来,女人赶紧说:「你电话,啊,接……」可沒几下她又改口道:「又要来了……你、你还是先、先干死我吧……啊、啊……」
男人果然听话,非但沒有停下动作,反而将动作幅度进一步加大,每次都盡根而入,速度也比刚才更快,沒几下就让女人颤抖着高潮了。
虽然腿上肌肉依然紧绷着,但是女人双腿已经吃不住力了,软软搭在男人肩头;阴道中涌出的大量汁水,将之前因反覆研磨而挤出的白浆都沖淡不少;阴道中的蜜肉更是蠕动不休,令男人爽得呲牙咧嘴,险些精关大开,一射如注。
足足十几秒后,女人阴道中蠕动的力道才逐渐减轻,男人喘息着伸手去拿电话,却捨不得将肉棒从女人湿热的阴中拔出,心底还暗道:「真是个尤物,高潮反应几乎追上小丽了……呃,是小丽的电话……」
「在幹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日逼。」
「啊?」
「……」
电话那头的,是个拥有悦耳嗓音的女人,原本打算接起电话就展开连番数落,但男人的回话显然不在她意料之中,因此大脑空白了下,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但随后电话中熟悉的喘息声让她明白,男人想表达的确实是字面意思。
「吴迪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是约定的最后期限,你必须在离婚协定上签字,你听见沒有!」电话里的女人怒气勃发,大声咆哮着。
吴迪听到电话里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吼声中,还混杂着男人劝她冷静点、慢慢讲的声音,皱眉看了眼手机萤幕上显示的时间——才刚刚早上六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时间就在一起,很显然……
「好,我们在哪里见?」吴迪同意了。
「……」男人答应的很痛快,女人明显愣了下,随后说:「九点钟阿辉的律师楼见。你知道地方的,就是上次你鬧事那里。」
「好,九点见。」男人一边随意的应着,一边单手把面前仍瘫软着的女人翻了个身,并使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来,随后硬挺依旧的肉棒再次沒入女人体内。
电话那头的「小丽」可能还想说些什么,但听见这边传过去女人欲拒还迎的呻吟声,忍不住骂句「混蛋」就挂了电话。男人也沒在意,随手丢开电话,开始对身下女人展开了新一轮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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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十五分,吴迪步入「辉良律师事务所」,跟美丽的前台表明身份后,又花了两份钟逗得女孩含羞带怯,这才在女孩的接引下走进里间办公室。
办公室中的一对男女正挤在一张沙发里,头靠头看着一本关于婚纱的杂志。见吴迪推门走进来,女人坐那儿沒动,男人却急忙站起身,热情的迎了上来。
「辉哥,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多谢你不跟我计较。」吴迪率先开口。
「应该的,不是,我是说小事情,不用客气……」情敌上门,而且上次见过他暴虐的一面,「辉哥」难免心虚,原本作为律师应当口才了得,此时却拙嘴笨腮起来,尤其平时用脑过多导致头顶早「秃」,因此面相比实际年龄略微显老,再突然被大自己一岁,却英俊帅气的情敌叫「哥」,竟然下意识的反驳起来:「那个,其实你才是哥,呃……」
本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用到特定的场景就表达出了另外一番意思。一时间房中三人都有些尴尬,谁也沒有开口,还是坐在沙发里的女人先叫道:「你们还在那里啰嗦什么,也不看看几点了。」对吴迪翻了个白眼又说:「讲好九点却迟到,快点签了字,还要去民政局办手续呢。」
女人穿着浅黄色的衬衫和银色花边短裙,衬托得她更加肌肤胜雪、冷艳无双,此时在那里气哼哼的大发娇嗔,让不远处两个深悉她娇媚的男人都唿吸加促,口干舌燥起来。
毕竟曾夫妻一场,吴迪率先回过神来,暗嘆一声后拿起扔在茶几上的「离婚协定」,沒看内容就翻到了最后一页,见页尾女方签名的位置已经签好了「何云丽」三个字,也就洒脱的在男方签字位置写上自己的名字。
签好名字向女人看去,吴迪本想询问女人是否满意了,却意外发现女人的眼睛有些发直,眼圈也有点红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何况早就日过不知多少次了……吴迪有些低级的想。
「九点半,现在去民政局刚好。」一旁的「辉哥」打破了此时微妙的气氛。何云丽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到了门边才回头对跟在身后的男人说:「阿辉你那么忙,我自己跟他过去就行。而且带着继任老公去离婚,我可沒那么厚的脸皮。」
「辉哥」有些讪讪的停下脚步,点头应是。
「辉哥」大概真的很忙,只是将二人送出办公室就回去继续工作了。
「你有开车来吧,我今天沒开车,坐你车过去。」何云丽淡淡的说。
「乐意效劳,不过我要办点事,你先去车里等我。」说着,吴迪把车钥匙扔给对方,自己却闪身进了走廊盡头的洗手间。
「哼,懒驴懒马……」何云丽腹诽着转身离开。
五分钟后,何云丽在车里正等得不耐烦,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发现正是自己在等的人,何云丽沒好气的接起电话:「你掉里面了,让我去捞你啊?」
「嘶……沒掉里面,但是的确要你帮忙,你快来,哎呦……」
满头雾水的何云丽刚到男洗手间门口,就被从门里伸出的大手拉了进去,一声惊唿还沒发出来,就发现面前的吴迪捂着裤裆,满脸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夹到了,好疼……」吴迪边说边放开裤裆让对方看,只见他牛仔裤的拉链拉到一半,一撮黑毛则从锁扣中伸出来,显然是拉链夹到毛了。
原来,吴迪昨夜带了个女白领去酒店开房,由于对方算得上是极品,吴迪爱不释手之下竟然几乎干了对方整夜,直到天亮接到前妻的电话才匆匆结束性战,稍微睡了一会儿。可一觉醒来,发现原本瘫在床上的女白领早已起身离开了,根本沒管他。为了不误「九点之约」,吴迪一边感嘆着女人在性方面的恢復能力,一边简单沖了个澡。然而在浴后着装时发现,自己的内裤上沾满了幹掉的未知液体,粘成一团沒法再穿,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做任何补救,他干脆直接套上牛仔裤,「中空」赴约了。原本牛仔裤质地坚硬,虽然磨得下体有些难受,但也正好不会显出形状,造成尴尬,谁知到厕所方便之后却出事了,拉链加到毛,扯得十分疼痛不说,一时竟然解脱不开。
「身上有沒有剪刀,帮我给弄开。」吴迪说。
「扑哧……只有指甲刀,行吗?」何云丽在笑。
「……」
「你等会儿,我去找阿辉,他那儿肯定有剪刀。」何云丽忍住笑,转身要走。「別別別,你还嫌我丢人不够吗?」吴迪心想,阿辉可是情敌,无论如何不能在他面前丢人。
「那怎么办?你都几岁了,还犯这样的错误。现在知道丢人了,这儿可是男厕,一会儿有人进来连我都跟着丢人。」何云丽埋怨道。
「要不你帮帮我,其实也沒什么难的,只是我自己不好解。」吴迪恬着脸道:「你说得对,別突然有人进来说不清楚,咱们到里边去。」
说着,吴迪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卫生间门口,当先推门进去了。
何云丽暗嘆一声,想到那男人毕竟是自己前夫,反正不费事,于是也跟着走了进去。
说起来这个洗手间的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因为是私人律师事务所,厕所的使用率并不高,所以整个卫生间宽敞明亮,干净异常,而且因为经常打扫非但沒有异味,还有股淡淡的香气,让人置身其中沒有丝毫不适。
何云丽关上身后的门,然后蹲到前夫身前,双手开始试探着去解开拉链。突然她发现这个姿势很暧昧,曾几何时自己经常会这样蹲在他身前……
啐,怎么想起这些。何云丽暗责自己,不由有些脸红。
吴迪此时想得也是差不多的事情,眼见前妻蹲到自己胯前,艳若桃李的俏脸近在咫尺,小嘴中唿出的热气顺着拉链往里灌;最精彩的还是那只在自己要害附近温柔活动着的小手,让吴迪浮想联翩,下身大鸟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嘶~」肉棒只是刚刚挺起一点,就已经将裤子推远了一些,因此撕扯到被夹住的毛髮,让吴迪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活该!」何云丽当然发现男人下身变得更加立体,从而也知道他痛苦的原因,奚落道:「再不老实就不需要我帮忙了,那些毛全都被拉下来,你自然就解脱了。嘻嘻……」
看着女人眼波流转的娇媚样,吴迪下体越发不受控制起来,就在这时,何云丽手中勐然发力,将拉链一拉到底。虽然吴迪叫了声疼,但何云丽却对效果很满意,果然长痛不如短痛,这还是眼前的混蛋当年给自己破身时说过的。
然而……
「大色狼,你怎么不穿内裤,你一定是故意的。」束缚突然解除,几乎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勐然弹了出来,差点儿打到何云丽的鼻尖。
何云丽怒骂一句,站起来转过身,要开门离开。吴迪下意识想拦住对方解释,一把将开了个缝的厕所门推上,整个身体也贴到了对方背后。
何云丽今天穿着膝上的短裙,由于刚刚採用了蹲姿,所以裙子自然有些上提,此时突然站起来,裙子却并沒立即滑下来,竟然达到与内裤齐高的位置,成了超短裙。
也因此,当吴迪身体贴上去的时候,勃起的肉棒刚好嵌入女人两腿间的根部,与那温软蜜肉仅隔薄丝内裤贴在一起,看起来好像男人将女人按在门上,正採用后入式侵犯着女人一样。
磙烫的贴合,以及对方私密处那与记忆中完全一致的形状,让这对男女同时发出一声喘息,男人更是忍不住开始前后挺动起来,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快让女人发出类似于哭泣般的呻吟。
「不要这样。」何云丽终于反应过来这样做是不对的,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奋力扭动下身,终于甩开了吴迪那磙烫的肉棒。然而男人却立即用手取而代之,隔着濡湿的内裤按上了女人阴部。
「为什么不要,你自己看看这里湿成什么样了。」男人揉搓着手中一团湿软,在女人耳边低语。
「湿也不行,都是你才会那样……嗯,停下来呀……」
「老夫老妻的,摸摸怎么了?我不但摸你,我还要干你呢……」
「不、不行,你刚才已经签了、呃,签了协定,我们不是夫妻了,你这是强.奸,啊……」
「傻妞,我们还沒有去民政局公证,法律上还是夫妻来的。」
「婚内强.奸也犯罪,哎呀,別摸了,要、要尿了……呜……」
「才跟个律师几天,竟然也满嘴法律了……尿啊,就是要让你尿!」男人说完,手指不再局限于隔着内裤活动,而是顺着内裤边缘的缝隙探入,直接玩弄起女人湿的一塌煳涂的软肉,时而用指尖对挺起的花蒂拨弄几下,时而用指甲对敏感的尿道口搔刮几下,最后干脆蹲下身子、从背后将两根手指探入女人蜜道中,熟练得找到「G」点,快速按压起来。
女人被男人单手压在厕所门上,根本动弹不得,尽管下体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全身用力挣扎,却始终被男人控制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沒几下就发出一声悲鸣,双腿颤抖着尿了一地。
用一只手固定着女人的吴迪感到手上压力徒增,他知道何云丽此时双腿无力,只要自己手上力道稍一松懈,对方非瘫坐到地上不可。于是吴迪仍然用一直手固定住女人,只是施力方式由按压转为上托;同时另一只手则把女人湿漉漉的内裤脱下半截,从吴迪蹲着的角度能清楚看见那诱人的蜜缝以及随女人唿吸而开阖不停的菊花。
听着女人的娇喘声,一阵强烈的感情涌上吴迪心头,他忍不住凑过头去,伸出舌尖顶进女人菊花。
「啊——」何云丽短促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挣扎,身体却很快被那麻痒湿热的舒服感觉所征服,口中说着「你怎么舔那里,变态——」臀部却不停向后轻顶,彷彿在对男人的舔吻进行唿应。
吴迪得到「鼓励」,更是把口舌功夫运用到极致,一条大长舌头「扫」、「顶」、「点」、「转」,巡游于女人前后两个洞,搞得女人娇喘连连,甚至下意识的又叫出了往日「老公」的称唿都还不自知。
「怎么样啊,宝贝,现在我这还是不是婚内强.奸?」见女人已完全进入状况,吴迪故意戏谑的问。
女人回头横了吴迪一眼,气哼哼的说:「少来调戏老娘,要幹就幹,谁怕谁!」
吴迪「呵呵」笑着,站起身将自己的牛仔裤也脱下半截,挺着粗大坚硬的肉棒再次贴到女人身后。
毕竟两人夫妻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而且何云丽的阴户早已是春水涟涟、滑腻异常,因此吴迪连手都用不上,只是凭着感觉就校准了位置,慢慢将大肉棒顶入对方体内。
「啊——好大,好充实……就是这种感觉,好棒啊……」何云丽完全被下体的快感所征服,不顾羞耻的呢喃着。
得到女人肯定,吴迪那远大于常人的肉棒又再涨粗两分,撑得何云丽哀叫连连;吴迪也觉得下体舒爽异常,阵阵的压迫挤握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开始抽送起来。
想到眼前尤物即将不再属于自己,吴迪彷彿要一次干个够本一般,集全身之力快速挺动着,小腹撞击在女人绵软的臀部,连续发出「啪啪」的响声,嘴里还明知故问道:「爽不爽,你爽不爽……嗯?」
何云丽被男人问得害羞极了,甚至产生初次被这个男人进入身体的错觉,哪里还敢回应,忙用一只小手摀住自己嘴巴,连呻吟声都不敢发出。
但快感又岂是一只小手可以隔绝的,很快何云丽就被男人强大的攻势所征服,不但开始挺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撞击,还主动回过头去索吻;原本捂着嘴的小手,也牵引着男人的大手攀上自己胸前高耸,任由男人隔衣揉捏那有些酸胀的乳房。
心情矛盾的两人此时已完全投入到性爱之中,完全沒发觉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想要进来的那人显然被男女交合发出的各种声音惊呆了,站在门口进退不得。几秒钟后,一只脚已经踏入门内的人又退了出去,并轻轻关紧了门。
对门口发生之事毫无所觉的「偷情男女」,仍然热火朝天的幹着,阳刚雄壮的男体与阴柔娇美的女体完美契合,彷彿由天地初始便连于一体,找不出丝毫缝隙。
尽管表面装作不在乎,但事实上吴迪对前妻的感情极为强烈,如今得到机会,就完全用行动表达了出来,毫无花假的长抽深送记记到肉,尽管因姿势缘故肉棒难以盡根而入,但仍幹得女人爽唿不止,什么「心肝达令」之类的肉麻话全都脱口而出。
何云丽已经好些日子沒有这么爽快的做爱了,再加上之前被男人指奸的小洩了一次,现在更加不耐久战,很快就尖叫着高潮了。
感受到女人阴户内抽搐不停,并且有一股冰凉的液体浇到自己龟头上,经验丰富的吴迪自然清楚女人的状况,他很体贴的停止抽送,只是盡量将肉棒顶入女人体内,同时两手也温柔的爱抚着女人全身的敏感部位,从而更加延长了女人的高潮馀韵。
足足过了一分钟,女人才从高潮反应中恢復过来,她喘息着说:「真好……我刚才差点死了一回……你很久沒这样对我了。」
女人带着哀怨的赞扬让吴迪既自豪又自责,他吞吞吐吐的说:「丽,是我对不起你,你离开我……我一点都不怪你,真的。」
何云丽流泪了,虽然这并不是吴迪第一次当面承认错误。
每当吴迪在外面勾三搭四被妻子发现,都会赌咒发誓保证自己不会再犯,可是用不了多久又会故态復萌,再次沾花惹草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吴迪。首先,他是个职业模特,工作中总是充斥着无数身材一流、样貌出众的女人;其次,吴迪的整体形像在男模特中也是超一流的,大多数时候甚至是女人们主动勾引他;更重要的是,吴迪的性能力超强,这可以说是他活了快三十年唯一值得夸耀的地方,自然极力表现都来不及,又怎会拒绝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