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
市姬之章
初章.
他的家族本来是平凡的尾张织田氏下的一名官员,只是守护代的一员,由于父亲信秀的激进而在整个家族中异军突起。信秀的野心很大,天文九年九月才攻打下安祥城,成为尾张第一大势力。当他带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他知道自己终将衰老,只能将这种寄望放在儿子的身上。
他在家中排行老三,今年25岁,总是很沉默,身边的侍童换了又换。他总是有很多心事,好不容易统一了尾张与美浓,使得许多怀疑信长能力的家臣又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信行的死与母亲的被放逐,使得许多人对他惧怕,对他更多的不满与质疑。他的易怒脾气大家都畏惧,却很少有人能解他的话。
归蝶从来都不关心他的情绪,自从道三死于斋藤家内斗后,信长失去了岳父的强大支持,归蝶的利用价值也就不存在,即使如此,她仍是个独立且坚强的女人,她不做任何人的棋子,只是静静的一个人,所以他也不再接近那个沉默的女人。侧室吉乃是一个善解人意且温柔的女人,可惜体弱多病,生下三个孩子之后总是卧病在床。他也从来没有给她什么名份。
说来他也的确对吉乃不起,但是当他的版图扩大,将天下布武的旗帜插遍,奔走于清州与小牧山时,吉乃一下子被遗忘的一干二净。
而在难得静下来的时候,他特别觉得空虚。
「主公,这样可以吗」阿和是一个二十余岁,面貌清丽的端女,她披散着乌黑的秀发,让他躺卧在柔软的她的大腿上,替他顺顺发丝,抓抓背,是一个温和脾气的好端女。
「当然不可以。我都还没有咬妳一口呢」他摇摇头,玩弄着阿和的发丝,一下子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地,弄得她娇声连连。「阿和,妳真漂亮。」「主公真会开玩笑……奴婢卑贱,能得到主公的赞美实在受宠若惊……」阿和娇羞的笑了,稍稍拉紧了上襟,却被信长倏的的拉开,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他粗鲁的吮舔着柔软的肤触,享受着阿和急促的唿吸与微微的呻吟,阿和打开的和裙下襬,里头雪白的大腿隐隐可见,使得他更是大胆的将阿和的腿抬高,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殿下……」阿和夹紧着双腿,用柔软的身体抱拥住信长。信长却仍然是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她胸前的两朵樱红,用脚架开她的双腿,感觉她颤抖的身体与灼烧的体温。逗弄几番过后,信长命阿和起身,含舔住信长巨大的阳具。
信长的身型高而壮硕,就连阳具也相当粗大,每每行房时总是弄得女人痛得又哭又叫。阿和的温柔细心是出了名的了,她温柔的吞吐与套弄,使得信长相当满意。
不一会儿,信长起身提起枪,朝阿和柔软的神秘地带进攻,阿和的呻吟听起来感觉好极了,使得略嗜虐的信长微微的笑了出来,便抓起她的腿向她的体内冲刺,伴随着一波波的律动使得她的声音更高了一些,带一些细微的哭腔,下体也发出阵阵水声。
他最喜欢阿和的,除了秀丽的相貌与柔软丰腴的体肢,就是她澎湃汹涌,出水源源不绝的阴户,总是在抽插几番过后,便伴随着高昂的呻吟声溅射出大量甜美的蜜汁。这是城内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比得上的。
阿和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而信长也忍不住释放所有体内的激情,随即精疲力竭的倒卧在地上,满足的喘息。就在这个时候,纸门外有些许的声音。信长一回头,就看到纸门缝中有一颗小眼珠。有人偷看
他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跳了过去,清楚的听到门外一声稚嫩的尖叫,这声音,很明白的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市。信长大吼一声,「给我过来!」阿市只有十二岁半,长得亭亭玉立,拥有像是会说话般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与娇美的唇,在信秀众多嫡庶儿女中绝对是最漂亮的,但是个性却非常古灵精怪。
这小鬼听到信长的大喝,仍然不顾的往前跑走,信长一把拉住束发的她,被吓得哭哭啼啼的。「为什么偷看」「对不起……」阿市粉嫩嫩的脸蛋被信长捏了一下,有点红通通的。她有点惧怕的耸立着肩膀怀抱自己,不敢看哥哥的表情,而阿和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胡乱的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匆匆离去。
「为什么偷看」信长瞪着娇小的妹妹,假装严肃的脸孔吓得阿市直打颤。
「我只是好奇嘛……市下次不敢了……。」信长看着她吓坏了的表情,这才无奈的把她放开,回到方才的榻榻米上着衣。
「三郎哥……刚刚你和阿和在做什么啊」阿市跳着接近信长,圆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妳不是都看到了吗」信长只是慢条斯理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他古怪的脾气让大家都畏惧三分,但这个小他十三岁的妹妹却完全不怕他,应该是她太过了解他,虽然还是敬怕,却大胆的时时挑战他的底线。
「但是……那是在做什么啊」穿好衣服,信长离开书房,妹妹在后面一路跟着。
「等妳长大就知道了。」信长一路经过长廊回到自己的房间,当着妹妹的面把门关上。
「哥……」阿市打开一点门缝,问:「我可不可以进来阿顺去洗衣服了,我一个人好无聊。」「不可以。」信长头也不回,拿起滚动条阅读。
「浓姬殿去吉祥寺了,要下午才会回来。」阿市说着,已经进来半个脑袋。
信长没有回答。反倒是小妮子受不了,用可爱的声音哀求着:「三郎哥……」「进来吧。」阿市开心的抱住信长,躲进他的怀中,又蹭又揉的撒娇着,信长怜爱的看着妹妹,心中总有些许的不快。信秀过世的时候,她才四岁,而她的母亲又早逝,长兄如父,市就像是他的女儿。但他实在搞不懂,这小妮子到底在想什么偷看他和端女交媾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倒无妨。最近她总是有着些许诱惑意味的不断接近他。到底这孩子只是天真无知,还是她根本是故意的
市将肩头露出来,将信长的手放在她的背上任意游移。趴在他的大腿旁,双腿踢呀踢的一派轻松。
「三郎哥,为什么你肯对阿和做,却不肯对我做」她胸前双乳的曲线隐隐可见,信长吞吞口水,手上柔滑的触感让他兴奋的有点手足无措。
「因为妳是我妹妹。」「三郎哥喜欢阿和吗」阿市躺在他的大腿上,「比喜欢市还要喜欢吗」「不。我最喜欢市了。」这是真心话,开始注意到妹妹的美貌与灵巧,以及那似有似无的女人味之后,他几乎一天要找阿和两次以上。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能碰她。
他早想过,要在妹妹16岁的时候,将她外嫁附近的势力大家,例如北近江的浅井家。浅井家因为年轻的藩主长政的带领下,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其国力不可小觑,如果未加拉拢结盟,恐怕也会成为大患。因为他早就把妹妹当作棋子,才不想她一直黏着他,不想要跟她感情很好,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之后会不愿意。
其实这个年代的女人,哪有什么不愿意。但是,他不想她像归蝶一样,随着他的意愿嫁了人,却一辈子不开心。他很担心阿市已经爱上他,才会一直提出要交媾的要求。
「三郎哥,如果你喜欢市,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呢」「因为妳是我妹妹。」信长板起脸孔。「妳再这样三郎哥要生气了。」「信玄和湖衣也是乱伦,三郎哥之前还写情书给我的母亲大人求爱,怎么遇到我就变得那么死心眼呢」阿市爬起身,骑在他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信长,「三郎哥,我这么喜欢你,抱我嘛。」市说的是实情,在阿市还尚年幼时,信长曾经写情书给父亲的妻妾求爱,其中一个就是阿市的母亲竹姬,竹姬和阿市长得一模一样,拥有着相当出众的美貌,她常常趁信秀争战忙碌时与当时还傻傻的信长欢爱,结果被下人看到之后碎嘴传至父亲耳中,使得信秀气得半死。
「我不是已经在抱妳了吗」信长闭上眼睛,从口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够嘛……我要你像抱阿和那样抱我……」阿市甜美的气息,像是火一样滚烫的烙在他的耳间颈间,温暖柔软的身子也紧紧的靠着他,让他难以忍受。
他放在妹妹俏臀上的手,正在不停的颤抖。
「主公……夫人回来了。」门外的阿和机伶的上前通报。信长吐了一口气,将不情愿的妹妹抱了下来。
「主公,归蝶回来了。」归蝶着一身红色的华衣,经过长廊来到房间,微微向阿市点头示意。
「一路上怎么样」「是的,去求了平安签,拜见过日海上人师。」归蝶是个不太爱笑的女人,阿市不喜欢她眉宇间的傲张气焰,但同时也觉得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信长虽然对她很尊敬,却从来没有表达过任何情爱的表现。
阿市心中常常想着,如此强烈爱慕着的信长,如果也对待她这样相敬如宾,她肯定是受不了的。而归蝶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她不知道,只是同样身为女人,她想要在信长面前表现,想要得到他的赞誉或喜爱,这是肯定的。
「辛苦妳了。阿和。带夫人下去洗洗身上的风尘吧。」信长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滚动条。
「是。」待阿和与归蝶下去,阿市稍微的喘了口气,缓慢的整理头发。「三郎哥,市也要下去了。」「阿市,」信长看着妹妹无邪的灵灵大眼,许多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头,「妳去叫阿狗过来。」「是。」阿市甜美的笑着,用下属称唿他的方式故意的说:「信长殿下,我看到你有犹豫喔。」信长看着妹妹离去,表情更加深沉。对于妹妹,除了心中那鼓难以按耐的骚动,也多了些不耐与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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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章.
「我不要。」已经二十岁的阿市,出落的美艳动人,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我不要嫁人……」而信长的表情冷酷的吓人,没有一丝妥协。「婚期就定在二十日后。」「可是哥……」「没有可是,先前谈论婚事因为被久政拖延至今,终于得到长政的首肯了,过两天长政就会亲自过来提亲,妳应该感到荣幸。」信长没有看着妹妹哭泣的表情,挥挥手要藤吉郎带她下去。
「阿市殿下……。」藤吉郎看着阿市哭得梨花带雨,也是手足无措。
「藤吉郎,请让我跟主公说几句话。」「有话直说。」信长丢下手边的书卷,肝火一下子上升,「妳不是孩子了。
不要逼我动手处罚妳。」「藤吉郎……拜托你。」阿市跪坐着向藤吉郎求情,藤吉郎早就暗恋阿市多年,怎样也无法拒绝佳人的请求,只好以眼神请示信长后,缓缓退出房间。
藤吉郎一离开,信长就挨进了妹妹身边,忍不住柔声训道:「本来被久政拒绝和亲时,是要将妳嫁给权六那个老粗鬼,为什么三郎哥不答应就是因为三郎哥疼妳,知道权六那家伙配不上妳,知道嫁入浅井家妳才不会吃亏。为什么妳就是这么不识大体」「三郎哥……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把我嫁人……」阿市伸出手环抱住信长强壮的臂膀,使得信长也只能软化下来。
「妳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啊。」信长摸摸她的头,有点舍不得的。「就算不是为了我……不是为了织田家,妳也还是迟早都要离开家的啊。」「至少……让市在临走之前……」阿市抓住信长,将头靠在哥哥的胸前。
「别闹了……如果传出去妳不是处女,妳不仅会声败名裂……织田家和浅井家的结盟也会……」「三郎哥……因为这样你才不肯碰我的吗……」阿市抓紧着信长,激动不已。
「是这样吗三郎哥」看着脾气又倔又拗的市,信长不说话,他并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阿狗利家最明白。能够在他下令之后,还在那边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只有这个宝贝妹妹了。
突然,信长勐将阿市一把抱入怀中。「子时到我房里来。但是……妳一定要听三郎哥的话乖乖出嫁……」「只要能够得到您的怜爱……阿市愿意接受三郎哥的指示……。」阿市愣住了,眼泪也一下子停了,在信长怀里惊喜的直发抖。
「就如妳所愿吧……市……」信长低下眼帘,抱紧了手中娇柔的美人,发出了沉重且无奈的叹息。
从会议厅出来时,藤吉郎紧张的凑上前去,「阿市殿下……您不要紧吧」阿市摇摇头,表情镇定但却有些空洞。「藤吉郎大哥,阿市出嫁之后,三郎哥就交给你们了。」阿市对藤吉郎微微鞠躬。藤吉郎的表情大失所望得相当露骨,却又无法说什么,只是目送佳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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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之时,阿市坐在窗边,看着繁星点点。方才抹上朱印的手还微微的发颤,市用手指将鬓发别至耳后,露出脸庞的轮廓。她想起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场女子鬓削仪式,在初夏的凉爽日子,由三郎哥替她将鬓发亲手剪掉。她想着三郎哥温柔的手,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阿顺,我这样可以吗」「阿市小姐,您是尾张第一美女啊,」阿顺看着阿市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失笑:「只是小姐,您到底要见的人是谁啊为什么不跟我说呢」「哎呀……妳也知道,我就快要出嫁了。不会出什么乱子的……。」市说,「妳真要听……恐怕要吓死妳呢。」「是谁木下殿下丹羽殿下」阿顺与阿市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免有点姊妹的亲昵,「不会是刚入城服侍主公的明智殿吧!!」「不是,不是,妳别瞎猜。」阿市拍拍阿顺的脸,「快要子时了,我要走了。
记得一定要帮我做掩护。」「小姐……」「妳乖乖的,」阿市的眼睛泛着光亮,充满了生命力。「我很快就会回来。」她戴着大福面具,穿过长廊,交给层层守卫一个个装着信物的小豆袋后,走进哥哥的房间内。
信长的房间内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外稍稍的透了进来,洒在信长刚毅的脸部线条上是冷冷的的灰色。已经是休息的时刻,卸下了阴冷与古怪,他的表情放松的时候,挺直的鼻梁与长长的睫毛,也只是一个成熟俊美且疲累的普通男人。
「过来。」市拿下了面具。躲进了哥哥的怀中,信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异常的温暖。
他掬起了妹妹的乌发吮闻,令人舒畅的香味侵进他的中枢神经,这个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味道,就是他一直在躲避着,市的香气。
他将市推倒在地上,看着她泛红的娇俏脸蛋,表情则是微微的紧张与害羞。
「在害怕吗」他低头打开她的衣襟,啃咬着她的肩膀与颈,低睨着市别开的脸与遮住嘴的手指。
市不安的点点头,抓着信长肩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信长将市抱起,用强壮的手臂支起她的身体。用着疼惜的口气询问这个小他13岁的妹妹,「怕三郎哥吗」「怕呀。一直都很怕的。」阿市的脸靠在哥哥的胸膛上,感觉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而信长的左手臂环绕过她,打开她的上襟,不断的抚摸着她一对柔软且充满弹性的乳房,他瞇着眼看着她咬着下唇忍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更从柔情怜惜转化为一种扑向猎物的嗜血凶狠。
他开始用舌头挑动市稚嫩的乳头,引起她一波一波难耐的搔痒,并且搔弄她赤裸的双腿之间,初次被男人碰到私处的市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直接抚弄的刺激使得她有着些许的疼痛,不停的踢动着双腿挣扎。
「别动。」他抓住她一只细嫩的脚踝,力道大得她都疼痛了起来,信长一边继续的手上的动作,一边用着冷冷的口气询问她:「这是妳想要的,不是吗」「三郎哥……」抓着信长的手,市急得频摇头,「不要这样……」信长的表情冷淡,褪下裤子。「那么……妳知道要怎么做吗……」市对于眼前的阳具感到相当的惧怕,低垂着眼帘凑前上去,像只小动物般的小心翼翼,才伸出手碰了一下。
「不是这样……用嘴含住。」「耶……」她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
「亲爱的市,哥哥会教妳如何取悦长政的。」信长扯开嘴角笑了,阴冷的眼神让阿市心头一阵寒冷。
「三郎哥……你不是……」「放心,不会弄痛妳的。」信长用力的压迫着妹妹的头,将巨大的阳具逼至她的唇边,「张开嘴,」「唔……」市只能张开嘴,迎接充满男人气息的阳具侵入,但是由于技巧还不够纯熟,齿门放得不够开,伤了信长。
「不能用牙齿。」信长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由得照着哥哥的指令,但是愤恨与羞辱的情绪难掩,使得她潸然泪下,表情楚楚动人。「舌头伸出来。」「市,妳哭什么」信长的眉头紧了一些,将她的头发用力拉起,「妳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她吸了吸鼻子,啜泣着说:「市以为自己多年的爱恋终于能够得到成全……没想到……还是一场空……」「妳在说什么傻话呢」信长哈哈大笑了起来,「从妳和长政的婚姻中获得实质的利益,这才是我能够响应妳的爱慕的最佳办法;而让妳痛苦,让妳哭泣,才是我爱妳的最高表现啊。市。」「我不懂……」阿市摇摇头,又被哥哥一把压下继续方才的动作。
「市。如果我将我们的私情扩大,只会害苦了妳的一生,而只有想办法让妳痛恨我,远离我,才能过得幸福啊。」这句话信长一直没有说出口,只是邪笑着享受着一切。
市的眼神已经呈现一片死灰的麻木,她专心的讨好着面前的阳具,使得它抽动,涨大,变得又热又硬。只有在这样的情况,阿市能够从信长面前得到一点点的成就感。
「这种程度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信长将阿市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压在她的胸口,逗弄她红粉濡湿的蜜穴,和后方紧缩的菊穴,看着面对羞耻感与压迫感的她不停的哭泣着。
不一会儿,信长站了起身,满足的将浓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股间,他沾取自己的精液伸进市的阴道深处涂抹摩擦一番,这才将市的身体放开。
市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任凭信长温柔的将她的衣带穿戴整齐,轻柔的抱在怀中。她的眼泪已经爬满了脸,而信长将她的眼泪拭去,摸摸她的发稍,她的小手。就这样,他拥抱着她彻夜未眠,直到三更,才命下人带她回房。
隔天,他已经动身前往东美浓的宇留间,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没有回到歧阜。
************长途跋涉与阿顺一同到达近江国,见到了自己的夫君,据说之前有迎娶过六角家臣平井的女儿,然而这样矮化自己身份的婚姻终成破局,长政不仅撇清了与六角家的关系,还与家臣一同罢黜了自己的父亲,后来宅心仁厚的长政接受了母亲的劝告,带父亲回小谷城。
市来到依着连绵山势建造的小谷城,里头的人对她都相当客气。更不要说仪表非凡的长政殿下,不只刚直英武也相当温柔多礼。
刚嫁入浅井家的第一个夜里,阿市彻夜未眠,想着遥远的家乡与家臣与姊妹,还有无情的三郎哥。
「睡不着」长政转过身看着她,关心的询问,「是不是还痛」市摇摇头,脸稍稍的泛红,「并不是的,谢谢长政大人……」「还是想家吗」长政将她拥入怀中,疼惜的,「一定很想念歧阜吧真是辛苦妳舟车劳顿了这么多天,还一个人身处陌生的地方,一定很难受。……」自从那天夜里,她就落入失望与痛苦的深渊,嫁到浅井家的她本身就是一颗棋子,根本没期望过能够得到这么温柔的照顾与对待,市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而长政也慌了起来,赶紧替她擦擦眼泪哄哄她。
他是一个耿直温柔的人,疼爱她的程度让家臣们都津津乐道,他一一介绍家臣与端女给她,带她去游琵琶湖。在小谷城的快乐,使得她渐渐的让自己去遗忘信长,遗忘尾张,遗忘歧阜,只是午夜梦回之际,她还会想起三郎哥的眼神,那么阴冷恐怖,让人惧怕。
在长政的呵护下,她渡过了她人生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光,可惜这样的日子维持的不长。
那天晚上宴会厅有密客,因为事出突然与家臣的刻意保持神秘,阿市并没有过问太多。宴会结束过后,长政心事重重,似乎有话要说,却说不上两句又哽在喉头。阿市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
「市……我对不起妳……。」踌躇了半晌,长政这才说了这一句话。
「长政大人……怎么回事」市拍抚着夫君激动的背部。「您慢慢说吧……」「您知道朝仓家吗……」「当然知道。」朝仓家与浅井家的关系不错,由于朝仓义景的优柔寡断与行动力不足,错过了上洛称霸的机会,这些事情激怒了信长。「难道……」「义景知道信长大哥要上越前攻打他,派人来要我出兵协助。」长政说,「一边是信长大哥,一边是义景大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家臣们的意见呢」阿市的眉头深锁,心头一阵慌乱。
「他们……」从长政的眼中,她见到了答案,市低着头,低低的说:「长政大人……您千万不能和三郎哥作对啊。」「市,对不起。」长政跪坐在她的面前低头谢罪。「信长大哥没有知会过我就要攻打朝仓家,这一点我是无法茍同的。而朝仓家与浅景家又是世交,浅井家多次危机都是靠朝仓家的兵力才能保以家业,我无法放着他们不管……。」市全身颤抖不已,看着夫君低着头的样子也是心疼,过了许久才开口。
「长政大人。」市的心头慌乱不已,但还是强装自己镇定。「如果……这是家臣们与您已经下了的决定,身为臣妾的我没有立场说话。请保守且爱惜自己的性命,市祝夫君武运昌隆,获得胜利。」「市……。」长政看着镇定的阿市,心一横,也下了决定,一转身离开房间。
「谢谢妳的支持,市。这一点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我想要告诉妳的。」阿市目送长政离开,他一离开便慌乱的在房内走来走去,急得阿顺也不知所措,后来坐在梳妆桌台面前,从自己的珠宝发簪里头翻出了一个从两端用绳子系起的袋子,里头装的是粒粒红豆。
这个小豆袋,就是当天晚上,阿市进入信长房间时,给守备的信物,不一样的是,她将两端用绳子系紧,表示前后都被包围住,希望三郎哥能够猜得出来。
她急急唤来阿顺,「顺,妳回京都去。把这个交给三郎哥。」「小姐……。」阿顺大大的惊讶住,不懂方才还支持长政的小姐为何一下子改变了立场。
「快,要是来不及的话,三郎哥会有危险的。」阿市恳求着。「我最相信的就是阿顺了,帮我这个忙吧。」「只要拿这个给主公,他就会知道吗」顺点点头。
「是的,我会帮妳找其它借口开脱,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市拍拍她的脸,催促她上路。阿顺这就备了细软,头也不回的离开小谷城。
为什么要帮助三郎哥她不知道。她以为她对三郎哥市充满怨恨的,但是她好害怕……要是三郎哥有什么三长两短,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就开始慌张起来。
顺,一定要把豆袋送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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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前线传捷报了,说是金崎一战突袭成功。」阿顺通报。
「然后呢」阿市把其它下人支开,这才上前去询问。
「放心,阿市小姐,信长殿没事,和几个随从逃回京都了。虽然很狼狈,但是多亏木下大人断后,保护他们全身而退。」「啊……」阿市一下子瘫软下来,这几天的忐忑不安也终于得到纾解。「那长政大人呢」「主公很好,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下午就会抵达。」「阿顺,我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表情面对长政大人……」阿市怀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嗉嗉发颤。「三郎哥是不会善罢罢休的…………」那天长政回来之后,并没有回到房间,她也没有上前迎接,这是非常无礼的举动,但她的脚就好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无法动弹。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只能龟缩在房内等待。
所幸长政了解她,没有过问也没有生气,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她背对着他,已经躺下了,长政脱了外衣,躺在她的身边,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她,给她最直接的温暖。
「他是不会善罢罢休的。所以……三郎哥和我,妳必须抉择出一个。」长政从口中吐出长长的气息,口气充满着无奈。
阿市的眼泪又决堤,长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捧着她的脸不断的亲吻着她的泪水。「如果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够存活下来。妳会希望是谁呢」「长政大人……您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的挚爱……又何必问我这样的问题」市坐起身献上了温柔的吻与拥抱,怀中的男人发出一声叹息。
长政解开她腰间的丸带,看着它松落在地上,是美好的体态便展露无疑。即使是生过孩子,市的身体还是稚嫩的像个少女,她低着头带着些许的羞赧,进入长政的怀抱中。
「昨天我在外地作了恶梦,梦到妳离开了我……」长政痛苦的皱着眉,「妳被家臣们抓去……为了惩罚织田军……」「长政大人。」她打断他,有些慌张的,因为她也作了同样的梦,因为背叛浅井家,使得她感到万分愧疚。「别想了……臣妾就在这里。」长政拥抱她的时候,像是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用一种独占的力量表示一种近似心碎的疼爱,这也是她最舍不得的,他的善良与认真。长政的优点她很清楚,但是心灵的脆弱却是要不得的,阿市抬起一条腿,夹住他的腰,她想要给他更多坚定的意志,如果他没有勇气反击,也只是死路一条。
长政抚摸过她的身体,很少会让她充满战栗与兴奋不安,不同于三郎哥的挑衅与无理的逗弄,长政的身体给阿市更多的安全感,如同他的温柔,给了她最切实的包容。
他缓缓将自己没入她的体内,还不断询问:「痛吗」如同初夜时的询问。
望着她的深情,是他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她感受着一波波的律动,带着些许哭腔呻吟着:「长政大人……让臣妾一同背负您的不安与罪恶吧……」长政从嘴中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抓着她的大腿,不停的埋身进入,他的感官都聚集在她的体内,像是巨大不断扩张的力量,要在她的体内将一切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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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同年七月信长连同德川军在姊川河原与朝仓、浅井军展开了攻击。信长甚至为了要报复帮助朝仓与浅井的延历寺,在几次的劝告之后前往攻打。一座寺庙啊,即使在乱世他们拥有自己的僧兵团,但是那还是天理不容的。
他杀害了许多无辜的善男信女,不分男女老幼的。他要他们站成一排,然后命士兵将他们的头都砍下,最后又升起一把火将延历寺烧了。
他们说,在延历寺被砍下的人头数多到士兵们握着刀的手都颤抖。因此信长还得到了一个称号,叫做第六天魔王。
长政凭恃着小谷城的坚固城防,等待朝仓家的救援,但是信长早早预料到这一点,分开兵力杀向北方,截断了朝仓家南援的路线,信长的目的很简单:之所以织田军一直没有攻打上小谷城,是因为阿市。他正在恐吓长政快快将她交出来。
许多朝仓军的武将已经投降,甚至信长最大的强敌信玄也因病而死,因此阿市在战争后两年,因为节节败退的战势,依长政的指示与三个女儿一同被送回歧阜。
那时,长政语重心长的说:「市,我要将妳送回歧阜。请别恨我。我这样的举动不是休妻,而是知道,妳回到织田家才能获得最妥善的照顾。」「长政大人……我不要离开你……。我已是浅井家的人,怎么能够弃下您离开呢」「他们之所以现在围城,没有攻陷,就是因为妳。即使我背叛了信长大哥,他对妳的疼爱却仍然没有变过。」即使她哭着不允,他还是这么毅然决然的。长政大人一直都是这么的固执,有着自己的坚持。他额上的两道剑眉,气宇非凡的扬起,那么从容不迫,那么坚定。「市,妳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那是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他穿着华服,上头有着三个六角形的家纹。如果不是重要场合,他是不会穿那一件华服的,她早该知道。在她们离开后,长政便以武士的方式了结自身。
回到歧阜,阿市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头不出来,女儿们的叫唤与哭闹,使得她莫名的烦躁不安。
她没有见到三郎哥,反倒是改名为羽柴秀吉的藤吉郎,对于她相当关心,常常从今滨城带些东西给她,慰问她的近况与心情,虽然她一概都不接受,他仍然相当殷勤。有一天下午,她看到女儿茶茶和初手上有着陌生的玩具。
「这是哪里拿的」「这些玩具是我给的。」秀吉从近江回来,看到了她们两姊妹在走廊上,一人给了她们一个玩具。
「什么时候我教过妳们可以乱拿别人给的东西」阿市的眼睛根本没有看着秀吉,她将木制的剑玉和几个沙包从女儿手上拿给阿顺,「顺,给我把这东西丢了。」「阿市殿下,您犯不着这样,孩子喜欢玩,就让她们玩吧。」秀吉几乎有些哀求的,「不然……以后我不会再送了……这一次您就收下吧。」「羽柴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阿市的眼神冰冷,没有情绪,「茶茶、初姬,妳们去奶妈那里,我一会儿就过去。」茶茶看着母亲的眼神一变,紧张了起来,带着妹妹离开。
「羽柴大人,无论您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即使没有这场战争的无可奈何,您还是不可能的。」市微微的笑了,笑容苦涩且脆弱,是这几天来唯一的笑容,「请别让宁宁太担心您。」秀吉看着这勉力撑起的坚强,这才完全死心,离开了。
那天夜里,她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在她的床畔抚摸着她的发丝,然后轻轻的唱着〈敦盛〉:思へばこの世は常の住み家にあらず。
草叶に置く白露、水に宿る月よりなほあやし。
きんこくに花を咏じ、栄花は先つて无常の风に诱はるる。
南楼の月を弄ぶ辈も月に先つて有为の云にかくれり。
人间五十年、下天のうちを比ぶれば梦幻の如くなり。
一度生を受け、灭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
留念此生并不是无法忘怀生前的事好像草叶上之露水寄宿于水中之月咏叹京国之花,于荣华之前诱于无常之风玩弄南楼之月,此辈则似浮云消逝于黄昏之中人生五十年与天下比起来,如梦似幻既然一度拥有此生,又岂有不灭的道理〈敦盛〉是三郎哥最爱的一段诗歌。道尽了生命的无常。当她张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信长掩住她的眼睛,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在她的耳朶旁用微弱气声说:「欢迎回来,市。」当早晨来临,她抚着似乎还留着余温的榻榻米,感觉着三郎哥还残存的一点温柔。
************.
隔天她被信长嘱咐要参加宴会。
看着以往的家臣,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可惜少了森可成这名老将,据说信长听闻他战死的消息非常的难过,收养了他的几个儿子做侍童,其中的三男长定似乎非常受到信长的喜爱。
一些上洛之后才服事信长的家臣,似乎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她。她端坐着,却感受到无比的压力。
不久,信长从前门走出,手上拿着一个长布袋,他坐在座位上,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布袋,一边解开还一边露出神秘的表情,「长龙。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信长问。
「不知道。」斋藤长龙摇摇头。
信长打开布袋,拿出一颗用金箔涂抹的头颅骨,将他扬起,问:「市,妳可记得这颗是谁的脑袋」看着信长手中的头颅,市一下子昏厥过去,端女们便赶紧上前扶起阿市回房。所有的家臣也都一片安静无声,僵直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
「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信长的笑容从容自在,「这是勇勐杀敌的浅井御前守……嗯…………从白骨看得出来他是个美男子吗看起来跟光秀差不多啊,脑袋一样都秃秃亮亮的。」「这是朝仓义景。你们看看他的脑门这么的大,想得多,做得少。只会在纸上画大饼,没有行动的能力。」「这颗是久政,脑袋就小得多了。老人牙齿总是不太稳当,缺东缺西的。」信长把浅井久政的脑袋丢在一旁,接着信长命下人在义景、长政两颗头盖骨里头倒酒,问:「这一次灭了这两大家族,大家的功劳都不小,身为主公理应敬你们两杯。」家臣个个面色铁青,动也不动。
「权六,你是我最勇勐的伙伴和家臣,享有家臣中最广大丰饶的领地和俸禄,第一杯酒就敬给你吧」见柴田胜家没有动作,信长又说,「你不喝,那阿狗你要不要代替义父喝」「主公……我……」利家整张脸都僵住。
「你们斩杀了这么多敌人,踩过几百个尸体,这两个人头又有什么了不起」信长面露不悦。「主公赏的酒,你们敢不喝!」「主公!就让在下代替他们喝吧。」马屁精秀吉自告奋勇的唰的一声站起身,走到信长面前。
「有骨气。秀吉,你得要喝得一干二净啊。」信长摸着人中上的胡渣,一副兴味津津的样子。
接过信长手捧着的头骨,秀吉一股作气的将酒一仰而尽,但不知道是心里头作祟还是怎么个不舒服,才喝完一杯没多久就掩着口鼻冲了出去,哗啦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三颗脑袋,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信长哈哈大笑起来。
************阿市醒来的时候,一个人躺卧在陌生房间内的榻榻米上,身上盖着信长的外袍。信长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抚着棋盘思考。
「醒了」信长眼睛没有抬。「三郎哥让妳在众家臣面前难堪了。对不住妳。」市看着信长,很久都没有说话,表情从一开始的茫然无助,变得镇定许多。
「在家臣面前建立这样的威望是必须的。」市开口,声音是那么细微,面前的兄长已经变得使她万分惧怕,很久没有跟三郎哥交谈的她,几乎全身都在颤抖,「背叛您是长政大人的不对,那是他罪有应得的。」「信治和信兴都死了。我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信长说,「但是我很感谢妳,在金崎战时带了这个豆袋给我。知道妳心里还挂念着织田家,挂念着我们,三郎哥很开心。」信长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还是一样冷酷。
市没有答腔,只是缓缓的从地上爬起身,她看着三郎哥的容颜,三十九岁的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英挺焕发,多了一点让人敬畏的神秘感,几年前她还能在三郎哥的身上爬来爬去撒娇,现在却连接近他看着他的双眼都很需要勇气。
「妳的三个女儿都很漂亮很可爱,尤其是茶茶姬,很像妳。」「谢谢三郎哥……」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信长一把抱在怀里。她感觉着他的体温,像一把熊熊烈火般灼烧着,她稍微的挣扎或呻吟,都因为接触到他阴冷的眼神而轧然止住。「三……」信长抓着她的手腕的手好大,掌心伤痕也磨得她好痛,「我要抱妳。」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将她从背后扑倒在地。
他一手摀住她的嘴,另一手抓起她柔嫩的大腿就直接一个勐力的进入,疼得阿市眼泪都快要掉出来,她发出痛苦的呜咽,不停的挣扎,信长的阳具在她的体内,不停的跳颤着。
信长放开她的大腿,伸手进入她干涩受伤的蜜穴,并以缓慢抽动的方式润滑,他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脸蛋与唇瓣,咬着她的耳壳问:「市……妳感觉得出来长政背叛我的时候,三郎哥的心痛吗」市呜咽着道歉:「三郎哥……对不起……」信长勐然快速的冲刺起来,每一个深入都深至她的花心,弄得她疼痛不已,却又带了些许失速的快感,弄得她发出微微娇弱的呻吟。
突然信长将她翻转过来,以仰躺的姿势,从她的下身进入,信长打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呈现蹲势,私处也展露无遗,再抓着她的手臂向后拉扯撑住自己的身体。
阿市的一头乌黑长发散乱在信长的身上,她痛苦的发出呻吟。信长的臀部不停的撞击着身上的妹妹,还不忘记告诉她:「市……妳这样很危险喔,要是妳的声音太大,外面的人要是进来了……看到妳这个姿势,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仰躺在信长肩膀上的市咬紧了嘴唇,虽死都不肯让声音溢出口,还是不免唿吸浊重,喘息不已。
信长则伸手揉抚她最脆弱敏感的阴核,将两片唇瓣用手分开得大大的,「真厉害啊……刚才还又干又涩的……现在居然能不停的冒出水呢……」「唔……」市的眼泪流了满脸,咬着下唇的伤口也冒出血,信长端详着她的脸孔,笑着吻她的唇,舔舐着她的伤口,将血与她甜美的津液都吞进肚子里。
「这么痛苦吗」「啊……痛苦的是……市已经不认识……现在的三郎哥了……」市抽抽噎噎的表情,让信长更乐,快速的挺进着,嘴里还格格的笑着:「很抱歉,让妳失望了……」一会儿后,信长将大量的精液就射在市的体内。她已经软摊无力的倒在他的胸前,信长便将她抱起,任凭混杂体液血丝与精液从妹妹的体内泊泊流出。
信长转身着衣,看着呆若木鸡的妹妹,他说:「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再也不会把妳嫁人了,妳是我一个人的。」市躺着,觉得内心好像被重重的捶击,疼痛不已。她等了这么久的这句话,为什么却如此充满着痛苦呢她回想着长政大人和煦的笑脸,回想着尾张时代的傻瓜三郎哥的放浪不羁与认真修行,发现一切都离她这么遥远。
幸福总是离她很遥远,短暂的,错身而过的。
是不是因为不够知足呢市想。
收藏收藏回复 举报sehuacai9656主题1万积分4263花币超级版主Rank: 8Rank: 8积分19177发消息沙发楼主| 发表于 2018-7-1 10:57:04 | 只看该作者茶茶姬之章初章天正11年,秀吉攻打下北庄。在熊熊火焰中,秀吉找不到年轻时暗恋的佳人阿市,他知道,已经晚了。就像当初他攻入小谷城时,也有同样的心痛。当时信长一个转身说,「我回歧阜了,围城就交给你了。」那时信长的表情除了无奈与愤怒,还带着些许的哀伤与痛处。
市是他疼爱的妹妹,长政也是他疼爱的妹夫。即使是魔王,信长仍不愿意见到这种场景。
时间过得很快,信长已经葬身于本能寺的火场中,市受侄儿指示嫁给家臣柴田,柴田和秀吉各据一方对立,这个只会打仗有勇无谋的权六自然不是诡计多端的秀吉的对手,只是打这一仗实在苦涩。
那又怎么样秀吉早在喝下那一杯头骨盛装的酒时,就下定决心,如果不能让佳人爱上他,不如就让她彻底的恨吧。
无奈冷漠的市,也并不恨他,她的心头似乎除了长政与信长和三个女儿之外,其它人再也无法掀起任何波澜。就连极度迷恋她的第二任丈夫柴田百般照顾疼爱,市也还是无动于衷。
「主公,里头发现了市殿下的三个女儿。」「还活着太好了。」秀吉一夹马腹,转身上前去,不远的地方,便看到了三个貌似清丽的女孩。
「抬起头来。」当她们抬起头来,秀吉便大大的震慑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阿市的大女儿,实在太像她的母亲了。16岁的茶茶,就如同当初他在歧阜城内见到的市一般,有着绝美的脸孔和高岭冷漠的气质,那是他一直追寻的梦想。
而茶茶,比多年前见到的小女孩,还要更美,比较起母亲的宁静气质,她还像是一朵将要绽放的花朵,多了一些似有似无的娇媚与性感,也少了一些冷漠。
让秀吉很想在别人都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占有她,染上自己的色彩。
「带她们回伏见城,妥善照顾。」秀吉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北庄城。
さらぬだに打ぬる程も夏の夜の梦路をさそふ郭公かな夏の夜の梦路はかなきあとの名を云井にあげよ山ほととぎす「还眷恋着红尘,不愿归去,只恨那夏夜杜鹃啼叫着,声声都在催别离。」「人生有如夏夜之梦,感叹声岁月即逝,愿意寄那杜鹃,将功名送到九霄云外。」市与权六,两个人所唱出的辞世之句,从北庄城内缓缓的流泄而出。
回到京都伏见之后,秀吉照例在宴会厅举行宴会,庆祝胜利,但他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权六已经老了,当初织田第一勐将的霸气没有了,只是一个平凡且疲累的老人。
那他呢越接近50岁他就越感受到恐惧,他不像信长有着显赫的身世,他靠着自己爬起来,到最近这几年才慢慢能够享受到胜利的果实,但是,无可奈何的,他已经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也没有时间去维持这得来不易的荣耀。
他提着酒,在走廊上坐了下来,看到了市。
穿着简素和衣的茶茶坐在廊边的扶手,看着月亮,抱着一只脚,屐和足袋丢在一旁。她轻轻的唱着母亲辞世时的句子,脸庞挂着两条清泪。
想妈妈吧……「茶茶……嫁给我当侧妾吧。」他说,这句话根本没有犹豫也没有思考。对秀吉来说,这是一个必然,无论是她身为织田家后裔的优异血统,还是身为先前暗恋的市的女儿。
茶茶看着秀吉,脸上拥有着超龄的成熟表情。「羽柴大人……您比我的父亲年纪都还要大呢,茶茶怎么能嫁给你呢」「现在妳们三姊妹都是由我照顾,所以我说了就算数。」秀吉凌声道。
「既然您都决定了,又何必过问臣妾」她没有回头,定定的看着月亮。秀吉惊喜于她的胆识与机智与冷漠,却又为着「臣妾」一字感到开心。
「下来。」他伸手给茶茶,她便支着他的手爬了下来,乖顺的依偎在秀吉身边。「这几天我会叫下人买几件漂亮的衣服给妳和妹妹,秀吉伯父会好好的照顾妳们。」「谢谢主公。臣妾会好好侍奉您的。」环抱着秀吉的手,茶茶笑了,笑得秀吉心里头像绽放的花朵一般,美得不得了。
离开秀吉的臂膀后,茶茶躲在被窝里哭了。她一点都不想嫁给这个看起来像个猴子般的男人,但是……。她还记得母亲在临死前对她说,要她好好照顾妹妹,要她们珍惜自己的幸福。
母亲曾经说,在这个时代,女人只是工具,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有利用价值,可以用来巩固军国关系的联系,如果妄想在爱情中得到幸福,得到的只会是心碎。
那,要怎么样才能获得幸福母亲没有说。母亲悲苦了一辈子,还是参不透这幸福。
「姊姊怎么了……」跟姊姊一同睡的小督问:「初姊,茶茶姊哭了……」「我要嫁人了……」茶茶倚着妹妹阿初的肩膀,她很少这样依赖她们,但是现在她没有人能够倚靠。「我要嫁给那个……将逼死妈妈的坏蛋……,初……我觉得好害怕……」「是羽柴大人……」初问。「是因为妳长得很像妈妈的关系吧……」茶茶频摇头,「羽柴大人不仅将万福丸刺死……围了父亲的小谷城……也将母亲逼死于火场之中……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嫁呢」靠着抽抽噎噎的姊姊,阿初拍着她的背频频安慰。阿初是个温和的女孩,像她的父亲有一张和煦的笑脸,「现在我们没有父母……也只能听从他的指示了……这是妳的命运,茶茶姊。」茶茶一个人抱着双膝,思想着整晚都没有睡觉。羽柴若不是真心要对她们姊妹好,大可不必顾虑她们的性命,也不必处心积虑迎她进门。
这真的是命运吗
************本来,她很想要为父母报仇,杀了这个枕边仇人,但是他的温柔宠让,让她不得不去接受命运的安排。
茶茶入籍后成为了西之丸殿,茶茶被领着去见秀吉的正室,北政所。她是一个眼睛漂亮的女人,有着相当和蔼的脸孔,看着她的时候,茶茶有一种见到母亲的亲切感,有别于秀吉其它侧室的高傲架子,北政所宁宁有一种娴秀能干的气质。
茶茶虽然不讨厌她,却对她还是有些敬畏,尤其在当她听闻茶茶是市的女儿的时候,她突然变了的眼神。
龙子是另一个秀吉的侧室,下人称之为松之丸殿,长相美艳动人婀娜多姿,非常受到秀吉的宠爱,不管到哪里都总是带着她,她似乎不喜欢茶茶,在茶茶初夜的晚上,秀吉到了很晚的时间才到她的房间,原因就是因为龙子将他拖住了。
那天秀吉一脸歉疚的进门,看到跪坐在床边的茶茶已经满脸的倦容,赶紧上前哄道:「抱歉……茶茶,我回来晚了。」「不要紧的……」茶茶端坐着,看着秀吉有些疲惫的面容,看着他因为先前战争而在手臂上留下的伤痕,她的感觉只有心疼。这个男人是如何的保护她们三个姊妹,是如何的从中国快速返回讨伐明智,他的努力与忠诚,都写在这些皱纹,这些汗水里。第一次见到秀吉的时候,虽然母亲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但她却感觉到总是笑脸盈盈的他,并不是坏人,即使她不爱他。
「主公,如果您累的话……那可以直接就寝没有关系……」「哎呀,妳说什么傻话……我不累……」秀吉逞强的。
「那就拜托您了。」茶茶向秀吉行跪拜之礼后,秀吉便接近了美人,抚摸她柔嫩的脸蛋,解开了罗纱质料的肌襦袢,茶茶稚嫩的肌肤便完整的显露出来。
「茶茶,妳真美。」茶茶的脸微微别到另一边,有些发烫的,秀吉将她轻巧的倒在床上,盖好被,捻熄灯火,再脱掉一身的累赘,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猴急。
对秀吉来说,茶茶不仅是阿市的翻版,她的整个人,还有着织田家独有的血裔。这样的价值对他来说是很宝贵的。
秀吉的身体接近了被铺内的茶茶,感觉到她的颤抖。「是不是有点紧张」茶茶点点头,娇羞的回答:「是的……」「放心,主公会慢慢来的。」秀吉缓慢的亲吻着她的肩膀与胸口,他的胡子扎的她又痒又刺,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妳真可爱……」看着没有经验的茶茶发出一声一声稚嫩的细吟,对好女色的秀吉来说,真是莫大的享受。
茶茶似乎了解秀吉的想法似的,更是娇羞呻吟,还不停的躲避着,「主公……别这样……茶茶觉得不好意思……」秀吉捧起她稚嫩的双乳,盈盈的充满手中,虽然才16岁,但她身体圆珠玉润,乳房雪白丰满,一点都没有幼稚孩童的孱弱贫瘠。秀吉揉捏着含舔着,逗弄得茶茶渐渐双眼朦胧,意识不清。
秀吉更将手轻轻探索着她处女的禁地,发现已经是湿搭搭的一整片,更用手指抚摸她柔软敏感的阴户,用手指头伸了进去,使得她娇喘不已,频频喊痛。
「接下来会更痛呢……」秀吉瘦小的身子趴俯在茶茶身上,他稍微的套弄了几下之后,便将枪口对准洞口。「忍耐一下喔……」「是的……」茶茶咬着牙,忍受着他涨大的阳具进入的扩张不适,「好痛……」「忍耐一下喔……」处女紧缩的肉壁夹得秀吉畅快极了,即使有着层层阻碍,这份快感还是让秀吉不待他的阳具整根没入,就忍不住稍微的抽动起来,只是摆动了几下后,秀吉便忍耐不住兴奋,颤抖两下便结束了做爱。
茶茶感受着身上的男人一下子疲软下来,虽然惊讶,但还是紧紧得拥抱着秀吉,顺着他的唿吸也跟着软下身子。
这就是交合吗茶茶有点不太明了,只是感觉和小时候偷看妈妈和舅父的场景有些许的不同,但是她了解秀吉爱面子,了解身为一个麾下千万的主公,床笫之间的事情是绝对的闺密,她只能尽可能的取悦他,不能有一点点的怀疑。
「抱歉……茶……」过了许久,秀吉有点不敢看她年轻天真的容颜,一面将已经疲软的阴茎拔出,一面说。
「主公……让臣妾来伺候您吧……」茶茶低下身来,仿学着母亲对舅父做的一样,将秀吉的阳具含入口中,含舔吸弄着,温柔的让秀吉全身颤抖。秀吉感到万分惊喜,他所有的妻妾,没有人曾经这样对待过他,这样的感受除了有着舒畅感,还有身为男人的驾驭感。
或许是因为秀吉的妻妾全是公卿家的女儿,她们绝对不会自降地位做这种类似奴婢才肯做的服侍,而岂知这样的功夫是从织田家的端女阿和那儿传来的。看着茶茶吞吞吐吐着,秀吉感受到被崇拜被珍惜被环绕着敬爱的快感。
「茶茶……太委屈妳了……」「不委屈,只要主公开心,茶茶愿意做任何事情。」茶茶微笑着。面对乖巧的茶茶,秀吉自然是又疼又爱。年中命下人在大坂筑城,一年半后便带着她们回到大坂居住,茶茶成了他最疼爱的宠妾,在家中的地位不断的抬高,龙子或是其它侧妾都已经不是她的对手。
************.
石田三成,她会记得他的名字,是因为他是整座城中最年轻的家臣。他有点瘦削且高的身材,纠紧的眉头和紧闭的嘴唇让他的脸庞有一种严肃感。在贱岳、山崎战都有相当活跃的表现,在淀川的谈判又展现出绝佳的经济观念,使得秀吉非常重用他,据说下个月即将要受封为五奉行之一,享有四万石的领地。
他总是很冷漠。她很少看到他笑,而且他似乎很不受其它家臣的喜欢,茶茶很喜欢看到他在与其它家臣辩论时,锐利的言语。但,却又觉得,如果他多笑,应该是会可爱一些。
她开始认识他,是因为左近。左近是一个智勇兼备,豪气万千的大汉,据说以前也是个大名,城内所有人都赞赏他的才华能力与志勇双全,却不明白为什么他肯在三成底下做事。
当他入城时,秀吉问三成:「这人是谁」「曾经侍奉过筒井家的岛左近胜勐。」秀吉大大的惊讶,「你居然能说服他真是不简单。你是怎么办到的」「我将我知行的一半给他。」三成说。
「啊!」秀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主君和家臣俸禄一样多三成,这种事情只有你做得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说服他。」三成语气仍然冷淡。
后来有机会与他们相遇,茶茶也没有放过慰问的机会,与左近谈谈天。「左近,听说在侍奉过筒井家后,你还当了一阵子的浪人」「是的,二之丸殿。」左近点点头,亲切的回应,一旁的三成看着远方,默不作声。
「浪人的生活有趣吗」「并不如您想象的喔,」左近笑着看着眼前年轻的小女孩,说:「有时候有一餐没一餐的,有时候没有住所居住。」「这样子啊。不过却也很能够磨练自己呢,」茶茶一副饶有兴味的表情,「是不是因为这样的训练,才让石田大人对您赞赏有加有机会我也蛮想过过那样的生活呢。」旁边的三成从鼻子内哼气一声,左近赶紧打圆场,「哎呀,您这娇贵的身子,肯定是会受不了的。」「放心,左近。石田大人的态度我早就习惯了。」茶茶笑说,「宁宁夫人说过,石田大人的别扭程度,是整座大坂城之最呢。」「哈哈哈哈哈哈。」这句话逗得左近开心得不得了,三成在一旁面无表情,对她也无可奈何。
「石田大人,主公在后院喂鲤,你不是要找他吗」三成没有答声,自顾自的向前走,茶茶对左近微笑过后,尾随三成向后院去。
他走的速度又急又快,根本没有让她跟着的意思,不止如此,她主动向他攀谈他也从来没有理会过,真的很难相处呢,茶茶心里想。
当她到后院时,看到秀吉坐在池边,对着来临的茶茶他很开心,拉着她细嫩的小手一同喂着鲤鱼,根本无心听取三成的任何话语,随后竟说:「三成啊……晚上我要睡的时候你再来吧。」「主公,石田大人人都来了,您还要他待到晚上」茶茶识相的,「臣妾先告退,让你们好好谈谈,好吗」「欸……妳别走啊……」秀吉急急的,茶茶在她耳旁咬着耳朵,安抚着:「主公……您乖乖的……晚上臣妾会好好补偿您的……」「怎么个好好补偿……」秀吉笑开了怀,一脸标准急色鬼的模样。
「哎呀……您别让我难为情啦……」茶茶娇声躲避着,笑闹着离开了鲤鱼池。
三成也向她微微鞠躬,表示谢意。
这使得茶茶笑得开心,或许三成并没有想象的这么难以相处。在大坂城内,秀吉大人像她的父亲,家臣们的年纪也都稍长,年纪比较相近的其它侧妾一个个都不太友善,这个大她六岁的三成,似乎能够成为不错的朋友。
毕竟她已经疲于去假扮一个乖巧的臣妾了。每天静静坐着傻笑撒娇,百依百顺情热满点,除了主公之外生命没有任何重点。
每天的下午,茶茶都会奉命到宁宁夫人的房间练习书画和和歌,宁宁总是夸她能够写得一手好字,绝对是母亲教导得当。宁宁夫人和母亲都是尾张出身,讲得一口标准的尾张方言,她总是夸赞母亲的才艺与落落大方,茶茶听着听着总是笑得很甜。
「夫人,三成是个怎么样的人啊」「说的是石田治部少辅大人吗」宁宁笑问,「茶茶姬也吃了他的亏吗」「也没吃亏……只是觉得他并不很好相处……。」「这孩子本性并不坏,只是对人讲话的态度并不好罢了……」宁宁静静的看着手上的书册,「他的脸总是很寂寞啊,交不到朋友的关系。那个浪人来了之后三成比较开心了,这个人似乎可以帮助他很多,真是太好了。」「宁宁夫人……您真的很美。」茶茶有点奉承的,「难怪主公那么的爱您。」「以年轻美丽我是比不过茶茶的。」宁宁说,「我能够胜利的,只是一同与主公奋斗的那么多年的劳苦功高,对主公来说,宁宁不只是妻妾,更是闯天下的伙伴。现在各个妻妾都是名门望族,只有我出身卑贱,但也就是因为我是与主公一同苦过来的糟糠之妻,我永远都不会因为之后的官位与身份地位而改变。」茶茶点点头,依然是那样天真的脸孔。「茶茶很羡慕主公能够有您这样的贤内助,主公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您呢。」宁宁一个白眼,有点失笑的表情。「妳啊,今天糖吃多了嘴甜得跟什么一样。」「今天又跟龙子殿吵架了。所以才来找宁宁夫人撒娇……」茶茶嘟着嘴说,「人家要下去了。」「妳们呀,就是爱争风吃醋。」宁宁摇摇头,目送茶茶离去。她的目光有点怜悯,虽然这个女孩总是笑着,但似乎并不是真的快乐。
而其它的侧室,总是会到宁宁这儿讲她的不是,说她气焰高张啦,说它让主公好几天都不下床啦。就是秀吉侍主家的女儿又怎么着,毕竟已经嫁进来了,却比别人都要高一等等尔尔云云。宁宁只是安抚她们,这是身为正室的气魄。
这孩子的童年过得波折,六岁便失去了父亲,在织田家过得畏畏缩缩,一天到晚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失去母亲后这两年进入羽柴家的她,似乎变得更加的压抑,她的笑容总是光彩得有些逞强。
比起市的温婉大方,茶茶更多了一点动人的忧伤。
************中章三成的脸上总是挂着忧郁。自从升作治部少辅后,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例如福岛或加藤,从贱岳一战结束后就对于俸禄奖赏诸多不满,由以福岛正则为首。
即使贱岳七本枪这个名号响亮,他也不屑于与胁坂等人共称。
幼稚。福岛这个长不大的拗憨个性,自以为哭声越大越能要得到糖吃,他怎么不继续去趴在北政所的大腿旁撒娇叫几声叔母,说不定还能换来几万石的俸禄呢。
因为他的年轻,使得大多数的人都不看好他的能力。无妨,他也不需要别人多看好他。只要主公能了解他的能力与辛苦,别人他不在乎。
到了二之丸,他先去拜见二之丸殿,「二之丸殿。」「治部少辅大人。」茶茶有着相当吸引人的美貌,与慧捷聪明的反应,三成总是想要跟她保持一点距离,与其说惧怕她,倒不如说她总是让人不知道该如何相处。「怎么有兴致上我这儿来呢在找主公吗」「是的,不知道主公他是不是在二之丸呢」「主公一早和小早川殿和秀长殿上山了。」茶茶摇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似乎都没有通知家臣们呢,已经好多人上我这儿来找他了,真是的。」「既然这样,那在下先行……」「欸……别急着走……」茶茶吩咐端女后说,「上次与左近闲聊,听到他非常喜欢这种酒,我特地差人从歧阜买回来的。帮我交给他吧。」「殿下将这么名贵的酒赠与左近,他一定非常开心的。」三成点头表示感谢。
「咦石田殿也是近江人吧」茶茶眼睛为之一亮,询问着。
「是的,在下是在近江坂田出生,幼年在一寺庙做杂工。」「那里距离小谷城近吗您有听说过我的父母吗」茶茶的眼神中满着亮光,「能不能说给我听呢」「是的。」石田看着眼前的二之丸殿,感觉得出来她对于故乡与已故父母的思念如此深刻,「虽然当时还小,但是小谷夫人的美貌仪态与浅井大人的年轻才干,都是大家都津津乐道的……」三成从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但看着茶茶的笑容,他就不由得也越讲越多,即使他用的是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说,其实他自己冷淡的口气,连自己听了都讨厌。
但看着她的反应,或着皱眉,或者笑容,或者困惑,就是他此时最大的满足。
而后的日子,只要三成有空闲,一定都会上二之丸替茶茶说上一些近江与尾张的小故事,谈谈当时的趣闻与传说。渐渐的,他有点喜欢上她纯真的笑容,比起平日在谒见厅时秀吉身边柔顺美丽的茶茶,听着故事的她,似乎眼神充满着生动的魅力,更加的光彩夺目。
他抑止着自己内心的冲动与爱恋,一直到那天。
他正讲着武田信玄与诹访湖衣的故事时,茶茶突然沉默的表情使得他稍微的安静:「殿下……怎么了吗」「这个故事我听母亲说过……」茶茶低头,想着母亲那天的表情,那么哀伤,她的长发,她身上充满的香味,还有她梳着茶茶的发丝柔软的指尖,一切都像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
那时候茶茶还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这么的喜欢这一段故事,一直到后来,发现了舅父与母亲的事情,才明了母亲眼底的哀伤与痛楚。在本能寺事变发生前,舅父都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深爱着母亲,不让她离开一步。
即使她总是说舅父的不是,说他是个魔鬼,但茶茶知道,母亲对他的爱是相当浓烈的,否则听闻本能寺之变舅父死于大火之中时,她不会这么痛苦。
母亲曾说,没有三郎哥的世界,她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抱歉…………」「我才抱歉呢,石田大人……让我的心情影响你了……」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总是任性的要您放下水口这么多政事要处理……来二之丸给我谈天,真是对不住……」「别这样说……」三成相当不擅言词,除了礼貌的抱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她的表情,希望不会像会谈时面对其它家臣般的硬冷,但他还没有学会微笑,嘴角还是憋得死紧。他对女人一向没辄,尤其是她这样,似乎能够看穿他所有心事的女人。
「只是……只是我好像遇上知己了,与石田大人谈天真的很开心……对我来说,这辈子总是要抱着一期一会的心情。对于我重视的人,我才能好好把握住,要是……」她低着头,怯生生的:「要是能够在我还没有出嫁的时候……能够认识您,就好了。」石田看着茶茶,全身的僵直住,看着她。
茶茶安静片刻,没想到三成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点泄气,但还是硬是给自己下了台阶。「真抱歉……让您困扰了,您也是有家眷的人,我更是主公的侧妾,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宁宁夫人那儿了。」「等等……」三成一下子急了起来,伸手放在茶茶柔嫩的手上,这个举动有点惊吓到茶茶。「抱歉……殿下。」「石田大人……」茶茶脸颊微微泛红,将手缓缓抽回。「你我都是命运的傀儡。很多事情我无力去改变什么,但是……茶茶也是想获得幸福,所以才会斗胆向大人诉情……。」茶茶起身,三成也跟着站起来。「茶茶只是个弱女子,我的幸福不存在于战场上,而只有在这个家屋内,假使大人顾忌到礼数道德而拒绝茶茶,即使是在仇人枕边一辈子,永远得不到幸福,茶茶也绝对不会后悔的。」「殿下……」三成面对着茶茶笃定且充满男子气概的神情,不由得打从心里敬佩。他的手在茶茶的发际边游走,却迟迟不敢触碰到她,茶茶更接近了他一些,唿吸已经近在他的唇边,使得他不停的发出叹息。
「别叫我殿下,叫我茶茶……。」茶茶进入三成的怀抱,但三成一下子激动的跳开了,而且面色发青,浑身颤抖。
「……抱歉……殿下」推开茶茶的三成,支吾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在下无法……」「三成。」茶茶微笑,将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觉到他又颤抖了一下,躲避掉。
「放心,我说过了,就算您拒绝我,我也不会后悔的。谢谢您这几天来陪我谈天。
茶茶一个转身,打开了后方的纸门吩咐。「阿通,治部少辅大人要回去了。」看着她优雅自在的笑脸,三成陷入了沉默。
************茶茶并没有改变。她还是继续对疼爱她的秀吉任性撒娇,在侧妃间争风吃醋。
变的是三成,看不到那么神采飞扬的她,他显得有些忧郁。
茶茶的小妹小督,去年和佐治离婚后,今年听说要嫁给秀胜。茶茶亲自替她挑衣饰,而足不出户,许多大坂城内高级的和衣店都送上样品到二之丸供她挑选。
这一点龙子似乎有点吃味。
「二之丸殿,现在小牧长久都还在掀战事,您用得着花大把银子要这么多和衣店都寄样品来吗宁宁夫人知道不知道会如何作想呢」龙子站在门边,歪头看着貌美的小督,一脸轻视的。
「真是不好意思啊,松之丸殿,我疼爱舍妹,就像您疼爱自己的兄长一样,既然您的兄长都可以一下子出人头地,我们家小督稍微风风光光的出嫁,又有什么不对呢」茶茶头也不回,继续挑选着小督发上的簪饰。
「听说您去年才离婚哪,谁叫妳夫君不识相,跟错主子,才会惹怒主公呢」龙子看着小督,感觉她温顺的气质似乎比较好欺负,便开始酸道。小督果然一声也不吭,只是脸色铁青。
「松之丸殿,您嘴巴挺厉害的。」茶茶笑,「不知武田殿下地下有知是作何感想」武田是龙子前任的丈夫,本能寺之变时属于明智光秀一方,后来遭到羽柴家的讨伐时自杀身亡。
龙子不说话,眉宇间的怒气已经展露无疑,带着端女即将要离开。
「对了,松之丸殿下。」茶茶又补了一句,「这些花费都是我自己掏腰包,也早就请示过宁宁夫人,不用您操心。」龙子美艳的脸庞怒气腾腾,转身看见茶茶的端女阿通就一脚踩了下去,听到阿通的惨叫声,这才满意的离去。
「阿通,你不要紧吧」小督在龙子离开后,急急的跑向阿通。
「奴婢没事……」阿通说。
「阿通。」茶茶说话的表情冰冷,不带什么感情。「下去吧。以后龙子来了,妳就可以下去了。」「是,夫人。」「小督,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龙子只是嫉妒我的快乐与主公的宠爱,并不是真的讨厌妳。」「姊姊,妳变得很强悍,和刚进羽柴家时……不一样。」小督说,表情有点沉重。「为了保护自己,妳变了很多。」「为了要保护自己就是要不断的伤害别人。小督,妳要记住。要以自己的幸福为最优先,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可以相信的。」茶茶拿起一块上等的绸布给妹妹,这样说,那语气与表情让小督都感觉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