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六合彩后的日子
你如果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一般来说,你的年纪至少有四十岁左右,当然会有例外,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今年卅三岁,是一摄影楼老闆,我还拥有很多的股票,银行有大量存款,也有不少物业,开摄影楼只是与趣,赚赔毫不操心,只是不想无所事事而已。
我的财富不是自己白手赚来的,七年前,我仍然是一个靠微薄薪水过活小白领,但幸运之神临到,一夜之间成为巨富,我中了三百万加币的六合彩。
那时,我已经与嘉伦非正式同居,她与我同年,是个金髮少妇,标准身段,每个週末她都来我的寓所过夜,週日她上班赚钱,抚养十一岁大的女儿。她十五岁那年,遇人不淑,始乱终弃,生下女儿。
我发达后,立即在全个多伦多市最高贵的地区,即富贵山庄(RICHMONDHILL)买了一间五千多呎有室内泳池的大屋,与嘉伦正式同居,她的女儿姖丝也进入贵族学校唸书。
我供应她们最好的需要,只是沒有跟嘉伦结婚,但她已十分满足,从不勉强我娶她。
我以前是在投资公司工作,懂得投资之道,所以晓得很好的运用资金,几年后,我的资产已经磙存有五、六百万,大部份是委託投资公司管理,我是摄影发烧友,曾得过不少大奖,所以开了间摄影楼,请了两个伙计,志在打发日子。
去年,也就是我跟嘉伦同居了六年后,终于正式跟她结婚,这样我有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儿。
在多伦多很少人拥有私人室内泳池。在夏天,姖丝不时邀请同学回家游泳。大多市附近的湖泊沙滩差不多全部污染,不适宜游泳,而公共泳场品流复杂。所以,如果有热浪笼罩多市那几天,差不多日日都有池畔派对。嘉伦和我都喜欢热鬧,泳池有专人定期打理,而且又有两名菲佣负责家务不用我们操心。
姖丝请来的同学朋友多是十来岁的少女,间中也有一两名男孩。她们都是身材健美,青春迫人。我多时坐在池边欣赏她们优美的体态,动人的曲缐,偶然逗逗她们,从沒有对她毛手毛脚,也沒有露出任何丑态,而且饮品点心供应不绝,所以很受她们欢迎。
后来,她们要求我准许她们举办一次池畔天体派对,不过那却是另外一个故事,容后再详细讲述。
三个月前,姖丝十八岁生日,我们为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她请了很多朋友同学,而朋友又带朋友来,十分热鬧,差不多有八十人参加。游池、大厅、游戏室都挤了人,差不多全是十五至廿二、三岁之间,女多男少。嘉伦请了五个女侍帮忙,不用我费心。
我在泳池旁跟几个青年人闲谈了一会儿,记得有几个重要电话要回覆,便走入自己的书房。
那是我私人的天地,所有人的禁区,包括嘉伦在内。里面有电脑,储存我所有商业及私人资料档案;另有高级影音、电视录影等设备,有时与女朋友在这里欣赏成人电影。当然还有一间小卧室,设有电动圆床,是装在一度暗门之后。
通完电话后,我倒了一杯酒,舒畅一下。
书房是在二楼,下面对正泳池,可以看到泳池里有十多人在嬉水,其中几个穿三点式泳装的少女在池边晒太阳,她们骨肉匀均,体态诱人,我看得有点目炫心驰。我顺手取出一本三X级画册,里面都是男女性交照片,尤其是女模特儿都是千中选一,有十分美丽的面孔,身材一流。这是高价货,北欧出版,专为高消费市场而印制,并非街边二、三十元一本的翻版书。
翻阅了几页,我的器官不其然膨涨,我穿的是短裤,很容易就可以掏出来让「它」盡量舒展。
这时,门外响起银铃般腻声:「对不起,打扰你……」
我吃一惊,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超小型比基尼泳装的金髮少女站在门外,年纪与姖丝相若,有一对大媚眼,两片朱脣带点挑逗味,胸前小小的一块布只盖过她巨大乳房的一半,两粒大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凸出,遮蔽下身的布料不会大过手掌,全身百分之九十五都曝露在眼前。全身皮肤光滑柔嫩,骨肉匀均,白中透红,毫无瑕疵。
「对不起,我可以借电话用吗」悦耳的声音从她性感的嘴脣及贝齿之间发出,会笑的媚眼含着兴奋,嘴角挂上挑逗笑容。
「请随便使用。」我连忙拉好裤链,十分尴尬,让她走入书房,指向檯上的电话,她嫣然一笑,可以溶化任何男人。
看着她绝顶的身材,我不能禁止自己幻想她全裸的胴体,心中顿升起一个意念,要说服她跟她拍摄一辑全裸照片。
她拨的电话似乎无人接听,她再试拨,依然无回音,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是胡朴,姖丝的父亲,妳是姖丝的同学吗」我自我介绍。
「不是,我妹妹是姖丝的同学,我叫浪花,我不是在被邀请之内……」
「不要这边说,妳绝对受欢迎。妳妹妹是我的客人,妳也是我的上宾。」我倒了一杯酒给她。
她喝过一口,微笑望着我,有意无意挺挺胸部,巨型的乳房几乎破衣而出。
「胡先生,我知道你是名摄影家,不知我有沒有资格做你的模特儿呢」
我呆了一呆,装出有点犹疑,毫无忌惮打量她的每一吋肉体。她双手互扣,伸高放在后脑,上身微微向后倾斜,慢慢转个身,做出职业模特儿的姿态。我留意她戴着一对特別耳环,是魔鬼之叉图案,有一股鬼谲的感觉。
「小姐,我是拍成人杂志式的裸体照,妳敢吗」我有意逗她。
「你是名家,一定会拍得很有美感的,我不介意脱光衣服。」她笑着再加一句:「要不要现在给你証明」
我看着她伸手在双胸中间解开扣子,两个浑圆雪白的大肉球弹了出来,粉红的乳头高高凸起。她双手轻轻托一下两乳,用食指拭拭乳头,继续褪下比坚尼泳衣的下截。她的毛髮是暗红色,不疏不浓,一小撮在阴户之上。
她扫扫自己的阴毛,走近我,离我只有两吋,轻轻说:「我还知道你有一个秘密,跟你造过爱的模特儿,你会有特別的灵感,拍出她们最优美的神韵。来,爱我吧,找出我最动人的地方。」
我脑海飞快转动,清楚自己摄影范围很广,但只拍过有限的裸女照片,从来沒有要跟模特儿造爱的习惯,只是曾要求过几位有过性关系的心爱女朋友拍摄一些裸照,私人珍藏,从来沒有公开。这个小妮子在我面前脱的一丝不挂,有什么用意
我正要开口问是什么一回事,我的嘴唇已经被她的嘴封着,她拥着我,把舌尖撩拨我的舌根,将下身压向我的下阴,轻轻磨擦。虽然隔着衣物,我不能自制地慢慢兴奋,到了相当坚硬时,她放开我的嘴,以很纯熟的手法解开我的裤带,把肉条掏出把玩,我不禁用手抚摸她那巨大坚挺的乳房。只一分钟,我已经坚硬如铁,再沒有深究她的意图。
过了一会,她跪下吃我的阳具,她又吮又舐,轻咬慢捻,我有无盡的舒服享受,但不能一直被动,我要反攻,不过,这不是适合的位置。我暗暗按下书桌上的控制,暗门打开,里面有舒服的圆床,我趁她惊讶时抱起她,走入卧室,双双倒在床上。
我大大分开她的双腿,盡情抚擦,撩动她的洞穴,集中在洞顶的肉粒,将她弄得淫液潺潺,慾火焚身。我在这方面很有工夫,前两年,我从几个女人身上学会了这门技巧,沒有女人在我的一轮急攻下不失守。
果然,她再也忍不了,翻身将我压着,把自己的洞穴套在我的肉柱上上下抽动。但女人在上抽动是吃力的位置,她抽不多久,就弱下来,我反身採取主动,盡意骋驰,又换了几个姿势,令她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瘫痪在我的下面喘气。
我见她已满足也就洩放,使自己舒服,然后慢慢软下来。男人最大的弱点,是射精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再来第二次,不似女人,可以连续十几次也面不改容。
在我开始衰退要抽离她身体时,她的阴道突然收紧又放松,一弛一张的按摩着我的阳具,她又捉我的手放在她的乳头上。弄了几弄,我不其然又有反应,但只半硬,她让我抽离,然后转个身,用两个大乳房夹紧,像夹着香肠的热狗,又伸出舌尖舐我的龟头、以乳房擦着。几下工夫,就再令我昂首吐舌。
「今次不会败给你的,看看我的本领吧!」她眼睛充满挑衅意味。
她在上压着我,扶正位置,再套在我的阳具上,落力抽动,有时停下来收放阴道,增加刺激,有时快速抽动。最后在我快要再次洩精前,她离开我的身体,以口代替,结果我在她的口中激射,她把每一滴都舐得干干净净。
我连续两次发洩,十分疲倦,全身骚软,不几分钟就睡得像个婴儿。
醒来之时,浪花已经离开,我仍然一丝不挂卧在床上,我连忙穿上衣服,走到楼下,派对已接近尾声。我到处也找不到浪花,问了几个人,沒有一个见过像浪花模样的女人,姖丝也不能告诉我谁是浪花的妹妹,浪花沒有告诉我她妹妹的名字,我后悔沒有开动小卧房的录影机,将一切摄录下来。
我想盡办法也找不到她,查客人名单,问那五名请来帮手的女侍,也问过其他客人,沒有人见过叫浪花的女人,怎样也找不着任何痕迹,她似乎根本沒有出现过,她真是有如浪花,水流形成高峰,排山倒海涌来,过后无迹可寻。
我惘然走回书房,卧在圆床上回味刚才的欢乐情景……呀,什么东面刺在背部伸手一摸,原来是一只耳环,上面有魔鬼之叉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