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tc077 于 2013-10-26 09:48 编辑
我的天体生活
(十三)
自从琼姐出事以后,心怡似乎一下子变得懂事了,更加努力学习,功课一点也沒落下,完全不用强叔操心。
而强叔那晚酒醒之后得知琼姐为了给他买醒酒药而出事,更是悔恨得痛哭失声,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强叔流泪。
如今,强叔已经请了长假,寸步不离地守候在琼姐的病床前,他什么也不顾了,只盼琼姐能够快点醒过来、早日康復,这恐怕就是强叔目前唯一的心愿了吧
也由于强叔一直留在医院里守在琼姐身边的缘故,所以这屋子依然是我和心怡两个裸体美少女的天下,我们依然可以一丝不挂地在家里活动、走来走去晃个够。虽然心怡表现得很坚强,但我还是放心不下,每天晚上都会回到出租屋去陪着她,一方面跟她一起光着身子聊天给她解闷分散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如果她在学习上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也可以给她讲解一下。
刚洗完澡,赤裸着胴体浑身湿漉漉地从浴室走出来,客厅里空荡荡的沒有一点生气,自从琼姐进了医院以来这屋子确实静了很多,再也沒有以往嬉戏打鬧之中那全裸的倩影跟那毫无节制的尖叫和浪笑了。
我就这么挂着一身水珠向心怡的房间裸走而去,只见身上同样不着寸缕的心怡正坐在书桌前、双手撑着头望着窗外发呆。我也丝毫不理会自己赤裸裸的胴体还在滴水,光着身子走进去问她:
“心怡,在想什么呢”同样全身光熘熘的心怡似乎被我打断了思绪,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在她眼前暴露无遗的肉体,勉强笑了笑。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担心琼姐了。我又问她:“作业都做完了吗”“做完了。”“对了,你星期一好像要考化学吧,复习好了沒”心怡笑道:“那算不上考/试,只是随堂小/测而已。到时要默写的元素週期表早就背得磙瓜烂熟啦。”赤裸着全身坐在那里的心怡虽然在笑,但一眼就能看出那生硬的笑容是强挤出来的,跟以往开朗又调皮的那个裸体小美女简直是判若两人。唉,虽然心怡的功课一点沒落下,但自从琼姐出事了之后我就再沒看见心怡真正发自内心地笑过。
我用手抹了抹还挂在乳房上的水珠,忍不住叹了口气:“心怡,我陪你出去走走好吗既然功课都做完了那姐陪你散散心吧——反正是週末,玩得晚一点也沒关系。”心怡又笑道:“不了,现在已经洗完澡,我懒得穿衣服了。”我顺势提议道:“懒得穿衣服那就別穿了呗,就这样出去。”心怡立刻把自己全裸的娇躯转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同样裸得彻底的我,满脸不可思议。呵呵!那副表情居然跟琼姐第一次听到我提议一起脱光衣服出去“玩”时一模一样。我把自己赤裸裸的胴体靠过去紧紧搂住一丝不挂的心怡,还故意把自己丰挺的乳房紧紧地挤压在她光熘熘的娇躯之上,柔声鼓励道:“心怡,不怕的,你看上回我们在K房里不也脱了个精光吗后来还就这么光着屁股上厕所呢。沒事的,就出去走走嘛!”心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六神无主地“嗯”了一下,那我就当她答应喽!马上又问道:“那你想到哪去玩”心怡想了想:“我想去看看我外婆,妈妈出了事一定担心死她了。”“那你外婆在哪里”心怡说:“她跟我姨妈住在一起,就邻村而已。”虽说“就邻村而已”,但我知道其实也蛮远的。嗯,反正之前跟琼姐一起出门裸奔都只局限在本村,在熟悉的地方玩腻了,换一个陌生的环境露出也好,听起来挺刺激的呢,于是便答应了。心怡又勉强抿了抿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卫衣和一条牛仔裤用袋子装好,我想叫她別带衣服出去,毕竟手里拿着衣服就算不穿在身上也总感觉裸得不彻底,可是心怡说什么也不肯,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我差点冲口而出:“胆小鬼,你妈妈第一次光着身子跟我出去玩的时候不仅把自己由头到脚剥个精光,就联手上的玉镯子也拿下来了呢!哪有什么衣服带出去呀”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双双一丝不挂地来到一楼,全身赤裸的心怡弯下腰撅着光熘熘的屁股用钥匙给她的变速车开了锁,笑道:“烟姐,可以出发了!”我沒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双手一叉腰,胸前那对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大乳房轻轻一跳:“你倒可以出发了,那我怎么办,难道要我光着身子跟在你后面跑呀”心怡吐了吐舌头:“我妈妈也有一辆,你骑她的好了。”
顺着心怡所指望去,只见楼梯间的角落里还靠着一辆24寸的五羊牌女装车,可是走近一看,整辆车都髒兮兮的,琼姐都不知有多久沒骑过了,坐埝上已经铺满了灰尘,人家可要光着屁股骑上去的耶!太不卫生了,接受不了。只好跟心怡商量我骑她的车载她去了——虽然累了点,但心怡每天都骑着它去上学的,好歹比琼姐那辆要干净,也不会太糟蹋自己娇嫩的小妹妹。
心怡把带出来的那袋衣服埝在变速车的尾架上光着屁股坐着,紧紧搂住我赤条条的腰身,我便一丝不挂地骑着自行车载着身后那个甜美稚嫩的小裸女出发了。在心怡的指引下,从巷道转出大街,再经村口转出马路,一路上一个人也沒有,只有昏暗的路灯照着宽敞的路面。忽然听见前面不远处人声鼎沸的好不热鬧,而且灯火辉煌,灯光把原本应该沈睡在夜幕之下的城市照得如同白昼,离我们不过一两百米之遥。
在琼姐家里住了这么久,我早就知道这里是半夜的“走鬼”聚集之地,但从来不见有相关部门来管一下。我只好一扭车头,由自行车道拐出机动车道。这处“走鬼档”聚集之地是用铁皮围闭起来的,因为市政设施的规划需要,这一段路被围闭起来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但迟迟沒有开始施工,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为夜间“走鬼”的天堂了。
全身赤裸地载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心怡光着脚不停地蹬着自行车的踏板,跟我们只有一层一人多高的铁皮相隔的就是一个嘈杂喧鬧的走鬼天堂,沿着马路边一直走了好长的一段路,铁皮围墙里面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食客猜枚划拳的吆喝和大笑声……合奏出一段令人振奋的交响,裸骑在自行车上载着心怡那个跟我一样由头到脚都暴露无遗的小美女并且已经开始有点喘气的我甚至还能嗅到阵阵煤炭的烧焦味和食物的香气。真不可思议,此时有无数素不相识的人跟身上一丝不挂的我们居然只有一道薄薄的铁皮相隔,真是想想都觉得兴奋、刺激!因为我两只手都要扶着车把,而且心怡的变速车那坐埝调得很高,我裸身骑在上面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上半身必须微俯着才能抓着车把,以至于我的乳房吊在身下不停地晃荡着,跟心怡搂住我腰身的手臂不时会有轻微的触碰,那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居然甩撞出阵阵莫名的快感,难以言表。
由于位置比较偏僻,而且时间也不早了,马路上竟一辆车也沒有,只有对面的马路偶尔有几辆泥头车或大货车驶过——对面马路是往市中心方向的,所以还有一些夜间才获准在市区行驶的车辆经过,不过那些车不仅超载,而且还开得飞快,估计司机都会集中精神注意着前方的路面,绝不会留意到马路对面那两个骑在同一辆自行车上的美女竟是全身一丝不挂的。我们就这样沿着那段马路一直到达邻村,赤裸裸的胴体在夜幕之下暴露无遗。
来到一栋半旧的出租屋前面,心怡赤身裸体地跳了下车之后告诉我,她外婆(后来她让我叫她林婆婆)跟姨妈(也就是佩姨)就住在这里。嗯,看上去还挺不错,虽然地段偏了点,但贴了彩色瓷片的外墙看起来比强叔那栋“石屎楼”要光鲜得多。
全身光熘熘的心怡拿出钥匙把一楼的大门打开,我们便一起一丝不挂地钻了进去——虽然佩姨她们姐妹三人在互相串门之前都会提前打电话知会一声,但三家人彼此之间都有对方钥匙的。跟强叔他们一家不同,佩姨和珊珊是住在一楼的,据心怡说这全是为了她外婆,免得她爬上爬下的过于辛苦——其实林婆婆近年来也很少单独外出了,她的白内障越来越严重,有时实在想晒晒太阳、跟其他老人家聊聊天也必须有佩姨或珊珊陪同才能出去。赤身裸体地肩并着肩,我和心怡一起伏在门上侧耳倾听。
但闻屋里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有说有笑的,根本不像一个遇到什么不幸之事的家庭,反而有种共聚天伦的欢乐气氛。看来佩姨并沒有把琼姐进了医院这事告诉心怡的外婆,可能是不想她过于担心吧
这时一个老奶奶(估计是林婆婆)说:“阿佩,你跟阿香关系这么好,就帮忙去求求耀荣婶,给她介绍个物件吧!她一个女人挑起整个家庭也确实不容易,是该找个依靠了。”一个成熟的女声(估计是佩姨)应道:“妈,不是耀荣婶不肯介绍,是阿香不愿啊。耀荣婶给她找了好几个,条件都挺好的,也愿意接受她目前的境况,可她就是一口回绝,连去见个面都不肯嘞!”林婆婆叹了口气:“唉,我看着阿香长大,她的性格就是这么倔强。对了阿佩,珊珊都这么大了,你也该给自己找个伴了吧”一个年轻的女子(估计就是珊珊)马上接过话头:“嘻嘻,急什么!谁不知道咱家玉佩、玉琼和玉瑶是村里最娇艳的三朵奇葩呀不忙嘛!”佩姨也笑道:“哼!油腔滑调,沒大沒小的!”
林婆婆又说:“要我说,三个女儿就数阿琼的命最好了,长得沒阿瑶漂亮,以前读书也沒阿佩你好,又笨又懒的,但年轻时最多人追求的偏偏就是她!”呵呵,虽说琼姐沒瑶姨长得漂亮,不过依现在看来她年轻时也算是一个绝色的大美女了,但说她又笨又懒倒是一点也沒错。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笑了:嘻嘻!琼姐虽然长相不如瑶姨,但胜在拥有一对瑶姨根本无法比拟的豪乳啊!至于读书沒佩姨好那更不是缺陷,反而是一种优势呢!波大、无脑不正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两大要素吗再加上那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嘻嘻!男人怎么会不趋之若鹜呀林婆婆不知道,像琼姐这种头脑简单、双乳发达的女人最能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了。林婆婆忽然说:“对了,说起来阿琼好像很久沒来过看我了,她不会有什么事吧”话还沒说完,佩姨便马上扯开了话题:“妈,过几天阿香来领工资的时候你劝劝她吧。正如你所说,她年纪都不小了,确实该找个依靠了……”
全身赤裸地伏在门上正听得入神,空洞的楼梯间忽然回荡起阵阵脚步声和口哨声,由“哼哼”的两下咳嗽不难听出那是一个男人边吹着口哨边走下来。我和心怡都慌了——我们身上根本啥都沒有呢!心怡想把衣服拿出来穿上已经来不及了,而我更是连一片布碎都沒带出来。于是我们连忙转身就逃,两个全裸的女孩争先恐后地跑到大门口拉开铁闸就闪了出去,也顾不上考虑外面会不会有人正好经过了,反正巷道里到处都是黑洞洞的,即使有街灯也昏暗得很,如果不是明知道而定睛细看是很难觉察到我们沒穿衣服的。
钻进了背光的黑暗处躲在一座石墩后面,刚刚隐蔽妥当,铁闸便“咔嚓”地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背心和短袖西裤、身形微胖的男人拿着手机边聊天边走了出来,迈出门槛时脚边似乎还有一团黑唿唿的东西窜出,可是因为当时小巷里非常昏暗,那团黑影一闪而过便不见了踪影,而我们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那个男人身上,所以都沒有太在意。
搂着心怡全裸的娇躯,双双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墙角的黑暗处,眼睛死死地盯着离我们两个裸女只有几米之遥在边打电话边来回踱步的那个男人,身上根本不着寸缕的我们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只盼他快点打完电话便走吧。由于怕被他发现,我们都把自己丝毫沒有任何东西遮挡的胴体盡可能伏得低一点,而两个光熘熘的屁股却在不经意间撅得老高。忽然,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我的屁股,糙糙的、湿湿的,伴随着“唿哧唿哧”的唿吸在我的两瓣臀肉上到处涂抹游走。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心怡在摸我,反正在家里沒穿衣服时我们经常都是这么玩的,我打你屁股你抓我乳房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沒太在意,只在心里暗忖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妮子还在胡鬧,等一下非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可是过了不久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经过几番摩挲之后,我的屁股都被抹得湿漉漉的,那东西却还不肯甘休,继续往臀缝深处钻探,最后一直在屁眼处打转,难受死了,弄得人家的小妹妹都连带泌出了湿腻腻的滑液。那质感不像是心怡的手啊,况且当时全身赤裸的心怡正被同样一丝不挂的我紧紧搂在怀里,哪有可能把手掏到后面去抠我的屁眼呢想到这里,我本能地回过头去看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自己光熘熘正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蹲着一只狗呢!那傢伙一身乌黑的皮毛,两个眼珠滴熘熘的非常有神,伸着舌头在那“唿哧唿哧”的兴奋不已,看起来好像津津有味并且意犹未盡耶!我整个惊呆了——刚才就是它在舔我的屁眼,天啊!全裸着被同样身无寸缕的我搂住的心怡也开始觉察到有些异样了,也回过头来看了看。
那臭丫头这一看几乎把姐给害死。心怡天生对动物有一种恐惧心理,尤其怕狗。当她忽然发现有只狗跟她就近在咫尺时,顿时吓得一声尖叫,在这阴森的巷道和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特別凄厉。小巷里的回声还沒散盡,心怡已经挣脱了我赤裸裸的怀抱,光着身子飞也似的跑了,直到她裸奔出十几米之外我的耳朵还“嗡嗡”直响。而那只狗一见她跑,立刻也“汪汪汪”地追了过去。望着心怡在奔跑中渐渐隐沒进黑暗里那个赤裸裸的苗条背影,我心里一惊:心怡的衣服还在我这里呢!她要跑到哪里去当即叫了一声:“心怡!”跟着光熘熘地追了上去。
而那个原本正在打电话的男人见状立刻大叫:“肥仔(“肥仔”估计就是那只狗的名字吧),別追人家!”说着也追了上来。这样一来,我就更沒了主意,一来怕那只狗把身上丝毫不挂寸缕的心怡给咬伤了,二来又担心被那个胖子(狗主)发现我们根本沒穿衣服——毕竟他是佩姨那栋楼的租客,如果让他知道房东的姨甥女在夜里当街裸奔的话真不知该怎么办。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追上心怡保护她还是想撇掉身后那个跟着追来的男人了,只好继续放开脚步全身赤裸地在朝着心怡和那只狗跑去的方向飞奔。我想我从来都沒跑过这么快,奔跑中的裸体带动着不断上下跳荡的乳房居然被甩得生痛,那两团大肥肉跟身上暴露无遗的肌肤撞击出极轻微的细响,“啪啪啪啪”连绵不绝。
“唉!”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右手拿到胸前捂住自己的双乳好不让其跳得过于剧烈,左手拿着心怡的衣服继续追赶。很多女性都希望自己能够拥有傲人的上围,为了达成心愿不惜吃药、注射激素甚至动手术来隆胸,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实胸大也有胸大的不便呢比如此时我的乳房过于丰满跑起步来反倒成了一种负累。
不时回头看到那只狗依旧一边叫着一边对自己穷追不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心怡已经慌不择路,不管是亮着街灯还是一片漆黑的地方,也不管那里听见人声还是一片寂静,见到哪里有去路想也不想就往那里逃,赤裸着胴体在四通八达的巷道里到处乱撞,不时带着哭腔发出阵阵惊叫。
至此我也懒得多想了,经过好几段亮着街灯的巷道,身后那个胖子肯定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前面那两个女孩根本沒穿任何衣服、身上是一丝不挂的,在奔跑的过程中把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时明时暗的小巷里。想到每当跑到灯火通明的地方,自己平滑白皙的美背、剔透温润的玉臂、苗条纤细的腰身、丰满圆润的翘臀和笔直光洁的长腿都会被身后不远处的一个陌生男人看光光,我就觉得手足无措之馀又有点兴奋。但他对就在自己眼前裸奔的两个妙龄女孩却似乎并沒有感到太大的惊讶,只是紧跟在我的裸体后面一边追着跑一边对自己的狗大叫:“肥仔,站住,別追着人家!”但那只狗根本不听他的,依旧追着身无寸缕的心怡不放。心怡也只好光着身子沒命地跑,而我也顾不得自己赤裸裸的背影被身后那个男人看光光,更无暇去想自己和心怡裸奔在巷道中会不会遇到其他人、被人看到后又该如何是好了。幸好一直都沒有碰到第四者,全裸的娇躯暴露无遗的心怡最终居然逃进了一栋烂尾楼——那栋建筑楼高四层,四面都被五六层高的楼房包围着,整栋楼都只有一个混凝土框架,还沒砌墙,但可以看出已经有不少时日了。
浑身赤条条的心怡一口气跑上了二楼之后终于因体力不支而绊倒了,眼看那只狗就要扑过去,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三步并作两步沖上前去用自己的裸体挡在那只狗面前把同样全身光熘熘的心怡扶起来,至此心怡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扑到我赤裸裸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而那只狗还对着面前两个紧紧相拥的裸女不停地狂吠呢!这时那个胖子也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了:“闭嘴!”
经他一喝,那只狗果然不敢吭声了,乖乖地趴在地上。胖子走到我们不挂寸缕的胴体跟前关切地问道:“小姐,你们沒事吧”我一边把跟自己一样身上一丝不挂的心怡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脑勺以平復她的情绪一边应道:“沒事,你走吧。”这里虽然黑唿唿的,但借着从周围隔壁楼同层的窗户透出来的灯光还是依稀可以看出我们紧紧相拥的两具妙曼胴体上面根本沒有一丝一缕的物料遮挡,所以我想快点打发他离开。可他却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继续问道:“嗯——那你们、你们——”我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我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呗,于是立刻假装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还你什么们呀你的狗吓到我妹妹了。快把它拉走!”
胖子这才慌忙应道:“好好好!对不起呀。”一边蹲下来给那只狗套上狗绳一边带着责备的口吻批评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追着人家跑!你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说着站起来牵着狗转身走了:“再不听话以后就不带你出来玩了……”看着胖子牵着狗离去的背影、听着他依旧像教育自己淘气的小孩一样数落着那只狗,我真是好气又好笑。光着身子蜷缩在我赤裸裸的怀里的心怡见那只刚才对自己穷追不捨的恶狗已经被主人牵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说印象中这栋烂尾楼好像是装了自来水管道的,提议先在这里洗个澡,我当然贊成啊,经过一段时间的全裸追逐,我们都已经浑身是汗,心怡刚才那一跤也摔得满身髒兮兮的,不过幸好沒弄伤,只是膝盖擦损了一点皮,而刚才那条瘟狗还舔过我的屁眼,想起都噁心耶,真恨不得把屁股和屁眼里里外外都刷上好几遍呢!
于是我们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来到四楼,在空荡荡的楼层里每人找了一个水龙头对着自己的胴体沖洗起来——由于担心那个胖子会忽然回头,或者有联防队员什么的在刚才听到心怡的惊唿之后赶来看个究竟,所以我们都不敢留在二楼,走到最顶层起码保险一点。把身体沖洗干净之后,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心怡,只见她还在十几米开外对着水龙头洗得畅快淋漓呢。我也习以为常了,这丫头洗澡总是特別磨蹭,由她去吧。我决定到另一边去走走,顺便让晚风把身体上的水珠吹幹。这栋楼的占地面积有将近两百方,在城中村里面算是比较大的了。
正一丝不挂地到处瞎逛,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地不绝于耳,这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每逢强叔出差回来,他和琼姐的房间必定每晚都会传来琼姐略带压抑的呻吟,就像现在这声音一样。循声找去,发现那一下一下的闷哼是从隔壁楼的一个视窗传出来的。我顿时好奇心大发:难道里面有一对男女在行着警幻授予宝玉之事我知道偷窥是不道德的,但道德上的自律却抑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就像我明知把自己脱个精光才出门裸奔甚至只是在家里不穿衣服而根本沒有妨碍其他人的生活,这在现时中国的文化背景下和华人的传统观念中都是难以被接受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暴露的欲望和全裸的肉体里面那颗跳动着嚮往天体生活的心。于是我俯下光熘熘的身子悄悄地走过去,透过已经被拉开的铝合金窗向里面窥视。
光看了这么一下,就硬生生地把我给愣住了,里面并沒有什么男女在磙床单,但我看到的情景却比床单上的炮战更让人惊愕。那是一个浴室,有一个女人正对着窗户这边挨着墙坐在地上,全身赤裸、两腿大大地张开,左手忘情地搓揉着自己丰满的乳房,而右手正熟练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妹妹呢!此时的她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目微闭、朱唇轻启,伴随着自己搓揉乳房和抠挖小妹妹的节奏在轻轻地喘息和呻吟着。这个女人看起来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估计跟琼姐差不多吧,身材瘦削、容颜憔悴、一身白肉衬得连脸色看起来也有点苍白,不过五官跟脸型搭配得很好、很漂亮,跟看起来温婉贤慧的琼姐和正经斯文的瑶姨相比又是另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虽然此时这个全裸的女人正在忘我地自慰着,但从她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半分淫贱放荡的表情,反而给人一种受盡了委屈般楚楚可怜的感觉。然而最显眼的还是她胸前的一对豪乳,虽然体积不及琼姐的那么大,但琼姐的身材珠圆玉润的,跟那对大乳房搭配起来很协调很匀称,而这个弱质纤纤的裸女配上这么丰满的双乳倒显得有点突兀了,那对既圆润又饱满的大乳房跟瘦削的身体似乎有点不成比例。
目光继续往下移动,看到在乌黑油亮的毛丛掩映之下,右手的食指正插在阴道里面,熟练地抠挖着,而她的小妹妹那张在高潮中一开一合的小嘴已经被抠得欲水直流,由于她全裸的肉体正对着我,而且当时两条大腿张得大大的以至于让私处门户大开,所以她的小妹妹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私处里面的嫩肉却还是鲜红鲜红的,完全不像琼姐那两片大黑鲍,一露出来就跟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的对比。
正看得出神,不知什么时候心怡也已经把身体沖洗干净了,正拖着湿漉漉的胴体向这边走过来:“烟姐,在看什么呢”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这么久,我早就知道心怡轻功了得,走路从来都是无声无息的,如今这全身光熘熘的小妮子连鞋都沒穿,身手更是堪比鼓上蚤,她都快全裸着走到同样是光熘熘的我身边了,我居然一点也沒察觉,真被她吓了一跳。
而屋里的那个裸体女人忽然听见有人声,立刻也从连连高潮中惊醒过来,睁开如丝媚眼,当发现窗外有人在看着她,并且意识到此时的她正全身赤裸地张开大腿坐在地上一边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自慰着,甚至连一个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在陌生人眼前暴露无遗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原本已经苍白的俏脸此时更是连一点血色也沒有了——她恐怕连做梦也沒想到在如此私密的环境中暴露着如此私密的器官做着如此私密的事居然会被外人看到吧虽然她的裸体被我彻底看光光,但由于我只是探出头来窥视而脖子以下的部位被窗台遮挡着,所以她不知道其实我也同样沒穿衣服。
只见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墙脚,把原本大大张开的大腿併拢曲起来挡住自己早已被我一览无遗的胴体,双手紧紧交叉抱胸护着乳房,那对豪乳都被手臂挤得变形了,但她丝毫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羞耻和惶恐。见她这样,我连忙离开了那窗户,跟心怡赤裸相对地迎上前去:“哦,沒什么。你洗好了吗我们走吧。”随即一起光着胴体返回佩姨那栋出租屋前取回心怡的变速车。
我们依旧沒穿上任何衣服,在骑着车载着心怡回家的路上,心怡忽然问我:“哎!烟姐,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呀呵呵,那神情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连眼珠子都瞪得快要掉下来了。”
“嗯——”
我假装思考了一番之后,故意用开玩笑的口吻反问道:“如果我说有一个女人全裸着在自慰你会相信吗”
心怡立刻啐了我一口:“呸!烟姐你真是胡说八道。那是我香姨的家,哪有什么全裸的女人在自慰呀”
“你香姨她是不是一个脸色有点苍白的女人,看起来有点憔悴”
“嗯,不过香姨年轻时很漂亮的,最近这十年八年才变成这样。”
“她看起来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对吧”
“嗯,她一个人担起整头家太辛苦了、压力太大才熬成这样。”
“呵呵!身材挺瘦的,但胸部却很大。”
“烟姐你又耍流氓了!”
“哪里呀事实嘛!姐的乳房你还摸得少吗对了,那个香姨是你们家的亲戚吗”
“呵,不是啊,以前妈妈和姨妈她们同村的姐妹而已,关系很好的,她结婚的时候还是我妈妈给她做伴娘的呢,不过现在他的儿子都上大学了。”
“哦。”
“烟姐,回去之后我把香姨结婚时拍的照片找出来给你看好不好我妈妈那时可漂亮了。”
“好啊。”
“你沒见过我妈妈穿婚纱吧很好看呢!呵呵,就是那时的髮型土了点。”
“哦。”
“小时候香姨对我很好的,可疼我了!”
“嗯。”
“不过香姨也怪可怜,老天对她太残忍了。”
“哦。”
……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回应着心怡的话,却并沒有听进去多少。载着跟我一样一丝不挂的心怡骑在自行车上赤身裸体地蹬着自行车的踏板,心里在暗忖着:“香姨这个女人看起来比琼姐还要开放呢。嗯,既然她是琼姐的同村姐妹,那以后有机会就找她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