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落药
我母亲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或许是因为外公和外婆的好相貌,也遗传得
这三姐妹个个如花似玉。三姐妹性格不同,外貌和身材也各擅胜场。
玉姨是三姐妹中的老幺,和她的两个姐姐一样,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她一
直喜好舞蹈,从学校出来后一直在文工团工作,最近才先于姨丈,调到省城的相
关部门。因为单身女性在外不便,我家又有闲置的房间,于是母亲邀请她先暂住
我家。
玉姨今年29岁,年龄上仍属于女性的黄金时期,而先天的优势更让她与同
年龄段的少妇相比,显得尤为漂亮。天生的瓜子脸,媚人的丹凤眼,唇红齿白,
一头的青丝柔顺披肩,腰可盈握,更显得S型的身段勾魂夺魄,两条长腿匀称合
度,既不显肉,又不露骨,得益于经常的舞蹈与瑜珈,臀部既翘又圆,流溢出逼
人的美丽。
玉姨从未浪费过她天然的资本,并借重各种化妆品与服饰尽可能地展示自身
的优势。无论是与她擦身而过时混合着女性体香的撩人香水味,春夏秋三季罩上
肥美臀部窄窄一圈的短裙,还是紧贴着肉色丝袜的笔挺美腿,总是无法避免地引
得周围的一众男子不住回头、回味……
或许是因为工作关系,玉姨在和人交谈时总放得比较开,常常在平常的言谈
中隐含撩拔之意,也不忌讳一些难堪的话题,对有些人有意的挑逗也难有冷脸,
仍然是含笑相迎,留几分余地,因而常留给人许多遐想的空间。哪怕是在家中,
与我等这子辈的青年男子聊天时,也有意无意会涉及部分敏感话题,颇具挑逗之
味,对肢体语言也甚少顾忌,也因此导致一些敏感的身体接触。
我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时时有些念头蠢蠢欲动,玉姨当然会让我浮想联
翩,毫无疑问!然而有些东西是不能做,更是想都不可以想!要理由吗事实上
我没有去考虑过理由。一切坚信都不需要理由,而矛盾,才促使人思考……
在学校也有与我私交甚密的漂亮女同学,她们虽然青涩,但也足够让刚开
始萌动
的我产生想法。我并不有意地回避与她们的接触,更常常有一些让她们羞恼的行为。无所顾忌或许是欲望最好的土壤。但欲望从来都不考虑对象,而且其
一旦发芽,就不停地驱动着、鞭策着、唿唤着、鼓励着,直到得到真正的满足。
于是,我一点点发现,与她们在一起时,我时常会想象玉姨的样子,而回到
家中面对玉姨时,也有极少的时间会完全将她与我的女同学作比较,然后一阵恍
惚,将她视作寻常的女性,便只是纯粹的女性而已。
在我这个年龄,一向是对性的好奇与冲动难以完全克制下去。即使幻想的对
象有违亲伦,也会以人从欲,从心底寻找或创造一些理论去说服自己。例如:我
只是念想她柔细的鹅颈,丰隆的酥胸,一手环握的蜂腰……哪怕是她与母亲有几
分相似的脸蛋,只要我不将其与辈分刻意联系起来,如果这些不是玉姨的部分,
而是属于其他女性,那么就算我随意把玩,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教育和社会道德的压力,我不会明目张胆地涉及那些一旦披露,就会被
公然排斥、谴责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我私下收集相关的资料,和屡屡在一个生
活的小圈子中探探水深。只要大家不知道,就没有关系吧有些事本来就只是两
个人之间的啊!只要你情我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不就OK了吗
面对玉姨,我不再是最初的尴尬。因为那时不熟悉玉姨的说话方式,不知道
她究竟有些言行有意抑或无意,是一视同仁还是区分对待,是内心使然还是习惯
问题,但无论怎样,在家中我总拘于礼防,畏其为洪水勐兽。后来却是担心错会
了她的意思,怕自己一不小心,做得过分,让两人相处不快。
然而青春期的孩子总是胆大,愿意挑战的,如果有些感兴趣的,比如漂亮女
性的身体,不能放在明面上接触,那么暗地无论怎样也要尝
试;而一旦环境允许,那么会渐渐地肆无忌惮起来。我通过刻意地筛选话题,与适当接触后,对玉
姨的交际方式日渐了解。
我由玉姨的一些隐讳言谈出发,开始有意尝试一些完全是男女之间不那么合
辈份伦常的言行。由聊一些衣着打扮,身材面貌的话题,渐及一些女性生理和隐
私,或是在交面而过时装作无意地擦擦乳,拂拂臀,偶尔交递东西时捏捏小手,
拿指头在她手心勾划几下。然而玉姨最多只是笑骂两声,从来都不拒绝。于是
我愈渐放开,心已经不再主要是敬爱之情,朦胧的男女念头更加膨胀。
对于17岁的我,对男女之事有些知晓,又略有浅尝的青年男子,要说与如
此美丽的女性生活在同一屋内,却因为是阿姨而刻意去回避,没有任何「做」的
想法,那自然是说不过去的。我不是柳下惠,他有他的高风亮节,难得定力,我
却只是简单地求美若渴,望能有最直接地办法去接触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因此
心中未尝不乱,只求坐怀……
家庭收入很可观,我自小零花就不少,经常买一些有趣的玩意儿,也知道哪
些商家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用品。
自从玉姨住到我家后,我便订购了几个摄像装置,在浴室和玉姨的卧室也
装上了两个,拍摄更衣梳妆的片段,或者难得的海棠春睡图(弱光下摄像装置的
效果不怎么如意,然而夏天时的午睡确实让人满意,轻衣薄衫,香汗淋漓),一
到放学,便尽早回家,打开自己房间内的接收器,满足下心理和生理的欲动。
但是发泄并没有让欲望消减,恰恰相反,欲望是不断被超越的,当以往视为
难得的经历一点点成为日常的部分时,我对于一些跨越界限的念头产生兴趣。于
是我开始日渐不满足于这种浮浅的,可望不可即,只能远观的2D影像,开始寻
求一点深入的、供亵玩的可能。
因为我父母也没有在同一个城市工作,所以母亲也常常在周末时,去与父亲
相会。这样每月我都有几天时间和玉姨独处,这种时候既有孤男寡女同处屋下的
一点隐秘喜悦,期望有发生些什么浪漫故事的可能,另一方面如果有些过分的事
发生,也相信可以通过一定的处理,将它限制在能够掌握的范围内。
尤其在于这些独处的时间是周末——我不需要去上学,时间大把大把的有,
而玉姨却常常出外应酬,回来后往往酒酣,疲倦不堪。这时当然有不少的机会,
如果对方因为疲倦或者醉酒而放纵了内心的欲望,或者只是无力拒绝
在最初的那一段独处时间,我只是向玉姨索下吻,跳下贴面舞,甚至过几
把手瘾,然后当火起时,想像着玉姨,到浴室做些泄火的事。从浴室消火出
来后,偶尔会迎来撞上玉姨,遭到她的调笑。她知道我做了什么,却没有主动询
问过,但也不避开这类话题。
有一个晚上,我们即兴起舞。情欲缭绕,又伴着玉姨诱人的女性香气,我有
意无意地摩擦了几下,实在火起,没经得几许撩拔便已玉头勃立,又正好玉姨脚
步不稳,一个踉跄跌到我身上。玉姨「啊」地一声轻叫,左手赶忙扶住我的腰,
右手撑到我了脚后,我手臂一挽,却没来得及拉起她,然后顺着惯性拍在玉姨的
肩后,把她整个上半身都推挤到了我身上。
她的双峰被压在我腿面上,脸的左侧却已经快贴实了我的勃起。玉姨想要起
身,却接触到了耳上的实质与热量,一下子微愣,停了下来。而我却被这无意的
一托撞开了将崩的洪闸,只感到一股热流从根部往外冲,然后身体一僵,放开了
双手,任阳具突突地抖动,开始喷发。
我不知晓玉姨是几时发现的,但无疑在我结束后,她更已经有所感觉。她起
身时明显先推开了我,然后才站起来,脸略微扭了过去。
我看到玉姨侧面已经绯红,甚至延到耳根颈后,耳边微散的头发被汗水沾成
几缕,轻轻地贴着那小巧的耳朵。
我失去了思考,提步走上前,轻轻把着玉姨的双肩,将她的头抱过来,然后
吻上了她的耳垂。甫一接触,玉姨「唔」地低吟,肩膀一阵颤动,双手把住我身
体两侧,稍向外一推,又跟着松了力,只是扶在我背部下方。
等到我想掰过她的脸,看她的情动的表情,并且进一步索吻时,玉姨却头一
低,双手将我推开,呢喃道:「你,小翼……瞧你这是什么样子,不快去换身衣
服……」跟着快步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敲门不应。
等到我换衣出来,玉姨仍呆在她卧室。当听到从她由房间传来的压低的
不住呻吟声,我连忙跑回自己房间。可惜玉姨没有开灯,显示器上一片漆黑。
那一宿,我在玉姨门外听了很久,直到再没有声响。
我后来试探着向玉姨提及更本质一些的要求时,玉姨带着笑拒绝了,几次三
番之后,我仍没能得到同意,于是我想,或许有些办法不需要她的同意,或者,
事先不需要。
我购入了一些助兴的药水,简单的捆束装置,眼罩,就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日
子,去使用它们。
终于时机来了!
今天是周五,母亲下午一下班就乘末班车到父亲那去了,要到周日下午才
会回来,这给我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来创造机会。
玉姨晚上在家吃饭,因为并不擅长烹饪,于是叫了一席外送。今天玉姨兴致
似乎很高,还喝了两小杯葡萄酒,饭后脸蛋红红的,似要滴出水来。然后在11
点左右,玉姨去调配了一杯美容饮品。
玉姨有自调美颜饮品的习惯,这无疑非常值得利用。在她饮用之前,会将它
冰镇一刻钟。如果我把握得好,完全可以乘机将我买来的药水加到面去。事实
上我也成功地这么做了。
然而玉姨唿
吸渐急之后,却出我意料地没有唿唤我的协助,而是飞快地躲进浴室去。
当我打开显示器时,大唿庆幸,玉姨跑进浴室前,已扭开了浴室的照明,我
才得以目睹春色。当玉姨出现在显示器中时,她已是近于全裸,上半身一下子吸
引了我灼热的目光。
玉姨洁白的胸衣被除到了肩颈处,现出完美的一对乳房,乳晕嫩红,而娇嫩
的乳头已经明显突立。她左手环托着紧实的右峰,拇指与食指圈揉着已胀大的樱
粒,不停地挤捏,白鸽随着手掌的动作和身体的颤动变幻出美妙的形状。
我不停地转动着摄像装置的视角,想将春色完全录入脑中。生恐只见了难忘
的一景,却遗漏了更让人心动的另一部分。
我能够想象玉姨的性急,因为她一定是一进浴室,关上门后便开始了步骤。
她靠在浴室的入口处,身体倾斜,靠在墙上,脸色潮红,秀眉微蹙,鼻翼不住耸
动,樱花般的小嘴一开一阖,翡红着的娇美鼻孔随着扩张、缩小。原本象牙般润
白的皮肤泛着妖媚的粉色,身上微小的汗珠一滴滴渐大,沿着身体的曲线由狐靥
流过延颈,爬过双峰,又积入身躯下中的脐眼,漏下凄密的森林。
而右手,右手被交叉的双腿紧紧夹住,手掌向上翻回,食指与中指已略作弯
曲,深入密林之中,往外、往下使劲地抠弄着。流淌的汗滴漫过密林时,隔上一
段时间就会加入一股极强力的生力军——略显稠浓的液体,流出体外,右手早已
是尽湿,完全包裹在略黏的液体中,还有一些液体已经在顺着掌缘一滴滴淌下。
在这个时候我更加感受到玉姨两只纤手的修长。柔若无骨,不仅是看起来,
还有动起来。她的双腿不断地交叉,一会儿是左膝错到右腿上,一会儿又是右腿
覆过左腿。两腿交错之后,总会在腿间留下一道短暂的水帘。
当双腿越错越开后,又收成水束,流下小腿。大腿根部连着浓密的细毛,在维纳
斯丘处,覆盖着极端诱人的形状——一个窄窄的倒立等腰三角。我可以用另外一
个三角去满足她,可以在一秒钟内不断地给予,突入。
玉姨整个身子带有着一种邪异的节奏,微微颤动,微微曲伸,身体的一些部
位不住地耸动,而另一些部分相应地往内折,似乎一面向外做着迎合,一面又唿
唤着向的突入。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乳尖作明显的跳动,随着她持续时间的增长,她的
身体也越来越软,逐渐地贴近地面,直至最后完全坐在地面,背无力地贴靠在壁
面。接着头向后一撑,同时右手的手指被无力地挤出,然后就见一股液体由下体
喷涌而出…
玉姨在浴室指头儿告了消乏,我却也是对着显示器,与五姑娘一阵相交,
泄了火。
我实在是估不到玉姨竟然忍住了情动,甩开我的帮忙,径直进了浴室。我无
奈也只能跑到自己房间,望梅解下渴。想不到机关算尽,大好的机会却坏在一道
浴室门上。
担心玉姨知晓我做的手脚。玉姨出来时,我特意跑到浴室外,心虚地问道:
「姨,刚才怎么了」
玉姨仍是满脸疲乏,一如在显示器前那样,听得我问,更添了一缕羞红,甩
了我一眼,道:「没事儿,只是肚子有些难受。」
虽然提心吊胆,但毕竟没有被玉姨直指做了手脚。
或许玉姨并没有料到自己被落了药,我这样想着。
玉姨出来时,我借机扶着她,右手握着她的右臂,紧贴着她的腰,几乎是以
在她身后抱着她的姿势,一步一贴身扶着她进了卧室。途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
一个劲往玉姨身上凑,虽然做得不是明显,但相信一路上过分的次数已经让玉姨
难忘了。不忘揩油,永远是我的本色,当被揩油已成习惯时,我当然可以做得更
多。
卧室门一开,玉姨便推开我的手,扭过头说道:「小翼,姨没什么了。也不
早了,你回房休息吧。」然后,不等我答话便合上了门。
我本打算欺身而入,借着现在玉姨有几分疲软,乘机成了好事,却没料到玉
姨竟是这样警惕,还有这貌似已经养成习惯的敏捷关门动作,几乎没留给我半分
机会。
然而我可能被浴室的门拦住,却不可能被卧室的门拦住。无他,我已经准备
好了玉姨卧室的钥匙,只要等玉姨入睡,我便可以带上新购来的装置,做爱做的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