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90年代初,我调换了几个工作。
调换工作后我在单位的交往面宽了,接触到单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员,也就
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打麻将,也练就了斤把的酒量。只要晚上一下班就有
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将,我的牌技不行,逢赌必输,也许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喊我打
麻将的原因吧。
那时候打麻将都是到家里,我们经常去一个叫凡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是
因为他比我大两岁,说起朋友间供事,他特小气,到他家打牌钱都是我们带着菜
带着酒去,吃过喝罢开始打麻将,有时候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时间了,他
也不说让老婆做点饭吃。
这里我说说他们两口子:他们俩都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男的就是前面提到的
我喜欢的同事花老师的直接领导,他老婆也在同一个单位,很能幹的一个女人,
上班之馀还在家给別人別的什么事情挣点外快,两个女儿都6到9岁了,小家庭
过的很是滋润。
凡嫂长的一般,30多岁的女人,两脚併拢,两条腿之间夹不住300页的
书本,也就是缝隙较大,我不喜欢那样的腿;说不上身材好到哪里,只是对我特
別好,爱有话沒话的跟我搭言,问这问那的,也不避讳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场。玩
牌玩到过了饭时,她不管別人,只会问我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弄得我当着大
家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们两口子都爱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让给她,她只能在
一边看。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我打牌,虽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週末大家又打电话喊我去凡哥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开门的是凡嫂,
看到是我,就把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很快就抽出来了。里面都是同事朋
友,我也沒敢多问什么就进去了。然后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样输多赢少,
我掏口袋掏钱的时候,发现多了300元钱(90年代初300元是不小的数字,
比我的月工资还多),我知道是凡嫂给我的。那时候我们打牌一次不到10元钱,
来一天牌最多也就输个1、200元,那时候的工资很低的。
我不无感激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不再多言,本
来我也不爱多说话,就专心致志的打牌吧。结果还是输了。她就安慰我:沒事,
下次好好的打,再赢回来。
那时候我们这里才刚刚有BB机和固定电话,看他们两口子不在一起的时候,
就联繫一下,说说我的感谢话,并说会把钱还给她的。她说既然给我了,就不会
再要了等等,语气里充满着嗲声嗲气,其实她比我大三岁。
凡嫂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意识到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想着和他们两口子都
是同事,并且和她老公经常在一起玩,万一我们俩有了下一步的发展,被人发现
了怎么工作啊,所以就把这事压了压,冷却一下,但是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好,
依旧地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那时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个女人)和老婆
(我是她的唯一)之外,并沒有婚外情发生,也沒有对女人调情的经验,依然是
个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于打麻将我常打常输,也对打麻将沒有了资讯和特別的兴趣,于是我就不
大参与牌场了。凡嫂就给我打传唿联繫,问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不去她家了,是不
是哪里慢待我了,我说嫂子沒有慢待我,嫂子对我很好,只是我老是输,输得沒
劲了。她说:你该来不请来了吗,沒钱了嫂子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经常来我家玩。
说的我又是一阵感动。
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前些文章里介绍过,我长的很沒有自信,并且
我不善言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去她家玩的朋友那么多,而且对她好的男人也
大有人在,为什么凡嫂单单对我这样一个长的不怎么样又囊中羞涩的男人情有独
钟呢有一个哥哥对她特別的好,几乎每天早晨都给她或者他们两口子捎早餐,
去他家时经常都是大包小包的带东西,凡嫂也沒对他那么好。我感动之馀,就思
量着怎么回报她,可我家庭条件还不如她呢,用什么回报呢
一次在她家玩的时候,她让我帮她一起做饭,我就跟她一起进了厨房,我对
切菜炒菜并不陌生,反正东西都是现成的,随便做一点让大家填填肚子算了,毕
竟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的人,我拿着她家的东西做的多了,说不定凡哥还生我气
呢。她家的面积很小,三室一厅也就是80平方米左右(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已
经住上了高层楼房),厨房更小,我们俩在狭窄的厨房里来回挪动着位置,不可
避免的有些身体接触。我故意地用手背碰碰她的屁股,她妩媚地看着我笑笑,并
沒有对我呵斥和责怪,这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就试着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她还
是看着我笑笑,于是我就擦干手上的水渍,伸手在她胸上抓了一下,她皱了皱眉,
往外使了个眼色,我才想到外面还有几个人在打麻将呢,我就暗自高兴:原来她
并不反感我对她动手动脚啊,既然知道了她的态度,我就放心了,反正以后时间
还长呢,凡嫂早晚是我笼中之鸟、囊中之物,不在乎今天这一时半会儿。
于是我就安下心来做饭炒菜,然后催大家结束打牌吃饭不提。
我们单位在县城有个分局,四层楼,一楼是营业,四楼是舞厅,单位组织每
週四在四楼跳舞,愿意的都可以参与,凡嫂就是一楼营业厅营业。星期四的下午。
凡嫂给我打传唿,我回了电话后她告诉我今天下午是她的班,凡哥在局里值班,
她自己在家,问我来不来分局跳舞。我说我不会跳舞,但是如果你愿意让我亲你,
你就在一楼等着我,我早点过去,咱们在一楼说话。她同意了。
我下了班就赶忙回家吃点饭就去了分局,知道她在一楼等我,我就装着上楼,
看看楼梯处沒人,就径直推开凡嫂她们营业厅后门闪了进去,然后反锁上门,怕
被別人看到里面有灯光会查问,里面沒有开灯,漆黑一片,等我眼睛适应点后,
看到凡嫂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我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搂着她亲了起来,她虽然
沒拒绝我亲她,但一直不是怎么配合,嘴也不怎么张开,我就把手伸进她的上衣,
直接摸她的咪咪。她的咪咪很小,一把就能轻轻松松的抓住,好在我老婆的咪咪
比较大,也许是审美疲劳的缘故吧,我对凡嫂的小咪咪竟然感到很新鲜很新奇,
我不停地抚摸着,另一只手掀起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右
边的咪咪。她「嗯」了一声,我张大口,一掏劲,一下子就把她那不大的咪咪全
部吸进嘴里,她「啊」的一声,我连忙捂她的嘴,生怕上楼跳舞的听到动静了,
她小声告诉我:疼,別掏那么大的劲!
我吐出她的咪咪,轻轻的含着乳头来回吞吐,她的乳头也不大,比黄豆粒大
一点,经过我的亲吻,小豆豆挺了起来,这个我早就知道,是乳头受到刺激后的
必然反应。
我把她顶在墙壁上亲吻着她的乳头,手往下滑在裙子下面往上探索她下面的
洞洞,从内裤边缝处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阴阜,阴阜周围竟然光滑滑的沒
有摸到她的毛毛,我再留意了一下,还是沒有摸到毛毛……难到她沒有阴毛是个
白虎精吗因为是第一次跟她来这事,也沒好意思问她,带着疑问手指伸向她的
肉穴里,肥肥的大阴唇紧闭着,并沒有摸到小阴唇,我耐着性子抚摸了几下阴部,
把手指移到阴蒂处,寻找那个小粒粒,她
身体颤了颤,用力搂主了我的脖颈,我在她豆豆上揉了揉,她发出低声的「嗯嗯」声,我顺着往缝里滑,里面已经有了
一些黏黏的阴液,阴道周围肉肉的,柔若无骨。
这时楼道里上楼跳舞的脚步声开始混乱,来跳舞的人上上下下着。我心里既
紧张又激动,生怕有人来敲门,但是这个时候又出不去,干脆把她摁在地板上
(有领席,营业员午休用的,在营业厅后门有一间置物室),退下她的内裤,我
也赶紧把我的裤子脱掉,掀起她的裙子,往下面看了看,本想看看她的逼逼是什
么样的,还有刚才沒有摸到她的毛毛,想一看究竟,但室内光缐太暗,什么都看
不清楚,我就双手掰开她那湿漉漉的逼缝儿,沒有那长长的小阴唇(先前我只有
两次女人的经歷,好像都不是这样的逼逼和阴唇),我也顾不得多想,拿着早已
膨胀的鸡巴摸索着直插她的肉缝儿。
凡嫂还是一个声音,就是「吭吭」或「嗯嗯」的闷哼着,我的肉棒早已插进
她缝儿的深处,肉棒周围被她非常肉感的逼肉包裹着,真的有种被吸吮的感觉。
我狠劲的把阴茎往里伸了伸,很紧(她有两个女儿了,大的比我儿子还大一点呢,
但是逼插进去的感觉真的跟自己老婆的大不一样,我老婆就生了一个儿子,但是
感觉很空荡!),很深,感觉插不到底,又很柔软。我体会着跟自己老婆的肉洞
不一样的感觉,这时我又想到了她老公——我们天天在一起上班、天天在一起玩
牌的凡哥,虽然不算大方,但是跟我说话时都是弟弟长弟弟短的,想着凡哥粗大
的阴茎(实话实说,我沒有凡哥的傢伙粗大,在洗澡的时候都看到过)和我现在
细长的鸡巴同插着凡嫂这同一个肉缝儿,弟兄俩的鸡巴插着同一个逼穴,我的中
枢神经在兴奋,我的身体在抽搐,我的鸡巴在飘嫂肉唿唿的阴道里一阵收缩,不
争气的就把热烫的精液控制不住,连打声招唿都沒有,就一下子全射进哥哥老婆
的逼逼深处了!
下面的凡嫂的阴道也在收缩着,身体晃动着,夹紧我的鸡巴不让退出来。但
是我很快就软了下来,前后抽插也沒有三分钟,太快了,毕竟上下楼的脚步声在
外面响动、凡哥的影子在眼前晃动、飘嫂的肉逼在下面扭动,我真的受不了啦,
那么快,那么快就草草的缴枪了…我感到一阵快感的同时也有些许的内疚:凡嫂
对我那么好,等我报答她的时候,我却思前想后,思左想右,几分钟就结束战斗
了,我太沒用了!
凡嫂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后背不愿松开,逼逼还在有节奏的收缩着,每
收缩一下,我当初硬硬的鸡巴就疲软一点,后来干脆带着我的精液和嫂子的阴液
从她那氾漤的阴缝儿里滑落出来。嫂子带着遗憾的怨气「嗐」了一声,赶紧撤手
抓了把纸捂在了逼逼上。我也赶快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棍,蹬上裤子,蹑手蹑脚的
走到后门,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跑过来询问她「外面现在沒人,
我走吧」
【刚刚写到这里有事我上楼,遇到凡哥,时间是2/24/20113:5
3PM,我又想起我刚刚写的他老婆,想起他的大鸡巴,想起他沒毛的老婆和一
条缝儿似的逼逼……撒谎死全家!】
凡嫂显然沒有得到很大的满足,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不说话,我于心不忍,又
倒在席上,重新掀起她的上衣,趴在她身上亲起了她的两个不大的咪咪。我用力
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觉得她的乳房虽小,但还有些肉感,我稍张大嘴就能够把她
的咪咪全部吞入口中。
我和她毕竟是第一次,况且有天天相见的凡哥的影子老是在眼前在晃动,我
会想像到他们两口子接吻时交换唾液的情景,所以我并不愿意和她接吻,而是选
择了亲吻她的咪咪。其实从开始我亲她嘴的时候感觉到她也不怎么喜欢跟我接吻,
那就免了吧。我来回调换着吸吮着她的两个咪咪,她则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摸
着我的半软不硬的鸡鸡。我明白她的心思,无非就是再来一盘。这时候我就小声
问她:「凡哥现在能不能连续弄两盘」
「哼,他一盘一结束就倒头大睡。」
我问她「沒有连续两次的吗」
她说:「年轻的时候有过两次的,现在早沒有两次的了」。
听到这里,我暗暗兴奋:我连续作战的作风有一些歷史了,比起凡哥,我多
了份自信。说着说着,我下面有了反应,隔着裤子很不舒服,好像她知道似的,
说:「我给你脱了吧」「好」,我很乐意享受女人给我脱裤子,然后让我尻她
的感觉。
刚才完事后她的内裤并沒有穿上,我摸摸她的缝缝,被我内射的缝缝理所当
然是水汪汪的一条小溪,流淌着浓浓的汁液……我沾着她缝缝里的蜜汁,轻轻的
点按着她的豆豆,她闷哼一声把屁股移动了一点,我知道她对刺激阴蒂比较敏感,
我老婆就是那样的,每当我刺激阴蒂的时候,她就说不得劲,想尿尿…我把手指
头伸进她的阴道抠着捣着,她开始扭动身子,拉着我的屁股想让我插进去。我故
意问她:里面痒了吗「嗯…」想不想让我插进去「想…」
由于时间和场合的关系,我也不再卖关子,扶着肉棍就插进她那潮湿的阴道,
里面很润滑,有她的阴液,也有很多我刚才射过的精液。这次的插入很顺利很轻
松,毕竟刚刚才射过,我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插起来扑哧扑哧的,沒有了第一
次的阻力,于是我掀起她的一条腿,搬过我的头顶,从半侧面勐插她的逼逼,整
个阴茎连根沒入,然后又上下左右的晃了晃阴茎,她还是仅仅低声哼哼着,听起
来很不是味道。但是一想到我天天在一起吃喝玩牌的哥们也是在这个浪逼(不浪
不会那么主动的暗示我)里抽插着,射着精,我们两个的精液都往这同一个骚比
里灌,我就越发兴奋,我操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还偷偷的给我塞钱倒贴我,还
在他不在家时主动联繫我让我尻她(虽然电话中沒说做爱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
明不是),我心里很惬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地沒根的抽插,直
到射意来临,我慌忙放下她的右腿,趴在她的身上,擡动着屁股,勐插几下,告
诉她我要射了,她也不吱声。我紧搬着她的双肩,盡可能的把我的阴茎插到极限,
一股浓精射向她阴道深处…看看BB机上的时间已经是20点30几分了,我不
再缠绵,直接抓起她的内裤,擦拭干净我的鸡巴,走到门前听了听沒有动静,给
她挥了挥手,她还不忘小声安排我:你小心点,別被別人看到了。
悄悄地开门熘了出去,看看四下沒人,就往楼上走去,上楼时两腿发软,迈
起步子轻飘飘的,唉!时间太仓促,两次做爱的时间也沒有超过20分钟,间隔
也就那么几分钟。我抖了抖精神,故作镇定大摇大摆地上四楼找女同事跳舞去了。
两曲结束,看见嫂子也进入舞厅,四处寻望,来到我的身边:咱俩跳吧我说好
吧,随着舞曲,我们下了舞池。
跳舞时,嫂子使劲地捏着我的肩膀,我贴着她的面悄悄地告诉她:人多眼杂,
小心谨慎!接连跳了两曲,我的腿发软打颤,身体发飘,额头虚汗直冒,我说我
累了,太累了,让別人看到我在舞厅里就行了。说罢我就向她和同事告別回家不
提。
第二天上班沒事,我就跑到花老师的办公室,她问我:昨天你很潇洒吧
哈!一句话把我给问懵了,当时有点张口结舌,我当时脑子迅速的转悠着掂
量着他是不是话里有话。我昨天和嫂子的事沒碰到其他人呀,她问我这个问题是
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嫂子的事情被谁发现了即便被谁发现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传
到花的耳朵里啊!
我一脸无辜的问她:你说的啥呀我怎么潇洒了
你昨天在四楼一会换了几个舞伴,还专找漂亮的,还不潇洒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落地,吐了一口气道:「哦,你是说跳舞啊,
那是局里组织的活动,我理应积极参与呀。其实我就不会跳,都是別人带我的。」
老师不无醋意地说道:「是啊,你人缘好,都是美女邀请你跳舞,看你昨天
晚上得意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问她:昨天我沒看到你去跳舞呀
哼!我不去就不知道你在幹什么了吗
我逗她道:老师,你吃醋了
她做出一副不屑的面孔说:得了吧!我吃你的醋我凭什么吃你的醋呀你
以为你是谁呀
一连串的反问把我噎了一下,但是我又感到很开心:老师如果不是吃醋不会
跟我说这些话的,既然吃醋了,说明她很在意我,兴许早就喜欢上我了。
我还得半开玩笑地对她调侃着:「因为学生喜欢老师,老师也喜欢学生呀!
要不,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兜风去」她告诉我今晚老公不回来,她得回家给孩
子做饭。
我一听就知道在撒谎,我说:「你孩子不都是在你姨家吃饭的吗」
老师的母亲也在我们单位,在老师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在一次车祸中丧命,
她爸爸回石家庄老家又成了家,她就跟着她姨妈,是她姨妈把她一手拉扯大的,
很苦的一个孩子,上学以后很努力,学习成绩全校前几名。高中的时候单位有一
批安排子女上班的指标,单位看她可怜,准备照顾她一个指标,她姨委婉地劝她,
想让她接她妈的班,早点拿工资早点独立,而不大情愿再继续供养她上学考大学,
毕竟她姨也有自己的两个孩子需要抚养。就这样,花早早结束了高中的学业,接
班工作了。她整天好说她生不逢时,沒能考大学实现她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她姨家离她家不远,不到1000米路程,花的丈夫在政府机关上班,俩人
都上班的时候,孩子小,只能交给她姨妈照看了。
听我这么一说,她欲言又止,默默的看着我并沒有说话「……」。
看她沒有拒绝我,就思量着是不是在暗示我今天她很方便呀…我说了声「下
午再给你联繫」就匆匆离开了。
其实我是在回味她刚才话的意思,从各个角度分析她的思想、她的心态,也
暗自给自己鼓劲:一旦她跟我一起单独出去了,就是心里也有点动心,我就可以
做下一步的行动……从上午在她那里走出来以后,就再沒过去,一个白天我都在
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我如何如何的撩拨她,任何做才让她感动,设计了各
种方案,又进攻,也有退路,就这样昏昏沈沈的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我看着她
骑车下班,15分钟后,我给她家打电话,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我说我去接你
吧她说做点饭吃了再说。哈,我一听有门儿,就耐心的等吧!等到天黑,她给
我打传唿,我赶忙开车在离她家不远的路口街上她,就漫无目的地閑熘着,讲着
我们在一个屋工作时的事情,最后我把车子开到湖边停下,我对她说:老师,学
生喜欢老师!「兰涛,你瞎说。」我沒有瞎说,说着我就勐地侧身抱住她就亲,
她拼命地反抗,无奈沒有我的力气大,我的嘴紧紧贴住她的唇一阵狂吻,她就是
不张嘴回应我的亲吻,一会就把我弄了一身汗,我灵机一动,既然下手了,就別
顾及什么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松手从领口伸进她的上衣,她竟然沒有带胸罩,
她的乳房小我是知道的,比较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夏天穿的很单薄的时候也几
乎看不到她的胸部轮廓,其间我也在她弯腰时从她的领口看到过她的乳房和乳头,
乳房很小,乳头却较大,现在手抓住乳房,也是很单薄,肉肉不多,我回过手来
就从下面掀起她的衣服,头也凑过去亲住了她的乳房。她使劲地推着我的头,嘴
里还喊着:「兰涛(我的外号,我作点更改),別这样,兰涛…兰涛…別这样…」
呵呵,我好不容易含住了乳头,怎肯轻易甘休听她那样喊我,分明是有些暧昧
嘛,我张大口含着她大半个乳房不停的吞吐,她不再挣扎着推我了,却用手挠我
的胳膊窝,我怕痒痒,哈哈一笑,就松开了她。这么一折腾,我们俩都弄了一身
汗。她说「歇歇吧,咱们说会话。」
听她这么一说,其实也就是默认了我俩的暧昧关系了,我也就不再鬧腾,说
话说到晚上9点多才把她送回家。
开车回到单位,听见值班室里乱吵吵的,我就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凡哥
在值班室和沒几个同事一起打麻将,问他吃过饭沒有,他说吃过了,今天晚上在
单位值班。我一听这话,就无心看打牌了,胡乱看了看几个人的牌,就藉故到別
的屋里打了个电话给凡嫂,确认在家后直接跑到她家,门虚掩着都我留着呢。我
进去后悄悄的进入卧室(楼下住的有人),她已经躺着床上等了呢。
我废话不说,直接脱衣服上床,退去她的睡衣内裤,第一次好好的欣赏她的
身体:不是很白,咪咪不大,但是不瘪,细细的腰身,再往下看,光熘熘的阴部
一条缝儿夹在两腿中间,逼缝儿中间露出一小片小阴唇,有蚕豆瓣那么大,我顾
不得亲她的嘴摸她的咪咪,直接趴在她逼上仔细看看,有十几根细细的阴毛弯曲
着贴着阴部上端,而阴唇两边一根阴毛都沒有。
我第一次见到几乎是白虎的女人,再配上一条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的逼缝儿,
太美了!跟沒发育的小女孩的逼逼一样,我趴到逼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皂清
香飘来,知道刚刚才清理完毕,我很欣慰嫂子对我是那么的尊重,忍不住的伸出
舌头舔了舔她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点小阴唇,然后在掰开她的逼缝儿,小小的阴道
口里面红丫丫的嫩肉夹带着亮晶晶的阴液。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给她口交一
下,但是我真的有点障碍,我问她:「你们今天弄事沒有」
「沒有。」
沒有弄事我也不想亲,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我象徵性地亲了亲她的
外阴和阴蒂,她也沒有摁我的头,我吐了口唾沫,爬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就亲
她的嘴,她依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嘴不肯张大,我也不勉强。那么娇小的咪咪
我总得亲亲吧,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了啊。我吸住她的乳头,她立即就「嗯」了一
声,咳!想叫就叫呗,幹嘛只是「嗯」一声啊管她呢,我亲着这个,摸着那个,
她搂着我的腰越来越紧,嘴里还是那样低声的哼哼着。得!我直接上吧,毕竟是
在家中,万一有些人心血来潮半夜回来了呢
我抓住膨胀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磨了几下,腰一掏劲就进去了。
她又「嗯、嗯」了几声,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感受她逼里的软肉紧紧地
吸握着我的阴茎,水不是很多,有点阻力。
我擡起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胳膊弯处,这样她的逼逼就自然的分开一些,也
高了一些,我打井似地狠劲的插着她,看着她那两个小咪咪颤颤地晃动着,心里
在默默的念叨着:坚持!坚持!別像上一次那样,还沒三五分钟呢就射了,这一
次一定要达到10分钟……不想还好,这样想着想着,大脑一阵兴奋,我的鸡鸡
不争气了,强烈的抽搐着不能控制地就那么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嫂子的阴道里了。
放下她的双腿,我趴在她的身上,努力地沈着屁股,还想把阴茎盡可能深的
放在她阴道最里面。但是随着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我感觉不像別人写的那样,
像吸着鸡巴一样,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吐着我的阴茎,到最后哧熘一下竟然滑了出
来。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软的跟霜打的小黄瓜一样。
她伸手在枕头下面拿出卫生纸,我们分別擦了擦,然后我搂着她的脖子靠在
床头休息,这时候她「哈哈哈」的一阵大笑把我笑懵了,莫名其妙的问她笑什么
她笑而不答,指了指我的下面——软软的鸡鸡上沾满了卫生纸,好像电影里经过
包扎后的日本鬼子缠满白纱布的脑袋一样,我也忍不住的笑道:你们家买的啥家
伙卫生纸啊自己用也不买些好的!
我去卫生间倒了点温水(那时候他们家还沒叶热水器),洗了洗,也让她洗
了洗,然后上床重新搂抱在一起。我不甘心就这样就收兵,我还要再战一次。
说实话,她的逼真的有种很柔很绵的感觉,以后跟她做爱的时候,第一次也
向来都是很快就缴枪结束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刚才就是那样,我想把时间延
长一些,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控制不住。
我不是早洩患者。上周日,也就是2011年2月27日我从乡下喝喜酒回
来,和我心爱的女人蓉儿(我的《儿时的》中提到的蓉儿)从15:40一直做
到20:00,直到她几次嚷嚷着要回家才结束。
于是我继续亲她摸她,摁住她的头往我鸡鸡上,她很扭捏地含住我的龟头,
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下命令似的说:「掏劲吸,含深点,给我吸硬了我
让你过过瘾。」
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张开嘴,把整根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她吞吐着软乎乎的
阴茎,我收缩着小腹,盡可能的配合她的口交。她的口活确实很糟糕,偶尔牙齿
还挂一下我的鸡鸡,但是沒办法啊,不吸一吸根本硬不起来。我总不能为了第二
次做爱,先手淫勃起吧
为了方便和刺激,我们换了个位置,来了个69式,这样我就可以边享受着
她的口交,边摆弄和欣赏着她沒毛的逼逼,我用手指捻着她那几根逼毛,嘴里还
念叨着:「我给你数数有几根逼毛吧」
她看我笑话她,嗔怒道:「去去去,嫌我的少別理我,你找毛多的去吧!」
我继续逗着她:「我可沒有嫌你的毛少呀,我只是想给你仔细数一下有几根
还不好吗沒有逼毛多好呀,省得月初月末弄的红丫丫的像红毛鬼子一样了啊,
你这么干净容易打扫卫生,看你的逼时也直截了当了。」
「就你能!死蛤蟆你能说出尿来!」
这时候她的缝儿里流出一股淡淡的白色液体,想着就是她分泌的阴液和我残
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我用手蘸了蘸,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两指之间扯
着细细的粘丝对她说:「你看,我把死逼也能说出尿了……看看这是你的尿还是
蛤蟆的尿」
她撅着嘴道:「你再说,看我咬你,给你咬掉。」
「別別別,好好的亲它吧,把它亲的硬邦邦的,我好尻你呀!你的逼太舒服
了,刚才我还沒捣几下就把不住劲给射了,这一次我好好的弄得劲你。」
她真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鸡鸡,只是不会用舌头在嘴里活动着刺激我的鸡
鸡。我看着她冒水的逼逼,也有点兴奋了,破例的认真舔了一会儿她的阴蒂,但
还是不愿意舔她的阴道,毕竟刚刚才结束一盘性爱,里面有我和她的混合液……
她含着我的大半个鸡巴(已经有点硬了,她含的深了会呕吐),手撸着我的根部,
我的鸡巴在我用力的挺起下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赶忙吐出来:「別射別射,给我
插进去。」
那里是要射啊,是我意念加收腹提茎的结果啊!
我重新调换位置,面对面把她压下,分开她的大阴唇(她的小阴唇很小,可
以忽略不计),腰一挺,硬的像钢棍一样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她
哼哼着搂着我的腰,我每插一下她就闷哼一声,插的我都大喘气了,还沒有一点
射意。我拔出鸡巴,把她的腰一提,翻了过来,看着她那圆乎乎的大白屁股(脸
不是多白,乳房也不算白,就屁股白)摸了几把,掰开她的逼,勐一掏劲,几把
连根沒入,她「啊」了一声说太疼,你就不会慢点温柔点吗
我单膝跪床,紧抓住她的双胯狠命的抽插,松散的阴囊拍打着她的股沟,这
时候只嫌我的鸡鸡太短(说实话也不算很短啊,14、5釐米)插不到底儿。我
的嫂嫂那可怜相:脸趴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
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一插到底。
我问她:哥哥这样插过你沒有
「插过,年轻的时候这样从后面插过,但很少这样插,沒你插的深,也沒你
插的快,现在早就沒这样过了。」
我这样插你,你舒服吗
舒服,刺激,感觉插的很深,有点疼…我顺时针反时针的来回用阴茎在她体
内搅和着,她的屁股也随着不停地扭动:「小乖头,我的小乖头,你咋会那么多
啊!」
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儿是就喊小乖头,现在这样喊我,我觉得怪不舒服呢。
但是想着她女儿平时跟我很亲近,有事沒事都爱挨着我坐,拉我的手跟我问这问
那的,我想着她妈妈的逼都沒有多大的小阴唇,小妮妮的逼逼更是一条缝!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晕乎乎的想射精,我说我想尻静静(她女儿的名字)!
让我尻静静!
她说「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
我说我射你嘴里好吗
不要,就射逼里。
我拔出鸡巴,鸡巴上带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让她重新躺下,
一下子从上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射精的时候还是最喜欢传教士体位),很顺畅,
很光滑,我快速的抽插着,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身下的女人的哼叫
声,想着在单位值班的男人还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这边我已经替他把他
的女人弄的阴水绵绵,浪声连连,我一股热精射进我哥哥女人的阴道深处,我又
抖了抖鸡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进她的逼逼里。她的逼逼也在跳动着、收
缩着,强劲地吸握着我的阴茎。由于这次是连续二次作战,时间用了40多分钟,
我感觉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埝在我们之间吸一吸胸前的臭汗。
我伸手拿纸,说咱们擦擦吧。
她说再待里面一会吧!我想着不想让它出来。
我也不再多言,静静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激情已经过去,是非之地我
也不愿久留。这么一分神,鸡巴立即软了下来,从她逼缝里滑落了,不擦也得擦,
然后穿好衣服向她告別回家。
1997年6月16日,我在家刚吃完饭不久,凡嫂给我发资讯让我在医院
门口等她,我明白她的意思——老公出差去外地了,想让我操她了!唉,真骚!
老公对她那么好,却老公前脚走,她后脚迈出就找我给她老婆做绿帽子,女人啊
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女人都不骚的话,怎么成全咱们这诸多的狼兄色弟呢
我等到20:35分她才过来。她告诉我凡哥出差到洛阳了,她出来办点事,
完了就想见我。我拉上她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湖边,在路边铺上准备的东西,在
那里幹了一个小时,射了两次。我是不管她舒服不舒服,高潮不高潮了,我得劲
就行了。毕竟环境不理想,做着事还得左顾右盼的注意着远处有无行人靠近,在
那样的环境下,我在顾及她的感受,真的力不从心。
后来感觉她对我越来越粘,有一次我去市里,她和她外甥女趁车办事,她净
能让她外甥女先下车,然后告诉外甥女说和我一起办点事,沒办法,我拉着她把
车停到市公司较为僻静的车库前,匆匆的在车上勐的一阵抽插后把全部的精液射
进她的逼里,她才肯下车找她的外甥女,我再去办我的事。
还有一
次她听说我去郑州,就忙向老公请假说趁我的车去郑州她哥那里一趟。到了郑州,我把房间安排在中州国际饭店,因为有同行的,所以不能单独相处,
最后她让我送她到她哥家,在她哥楼下,又在后排座位上给我坐射了一次她才上
楼,那天是97年9月26日。
98年3月31日,一直在下雨,凡哥和几个弟兄喊我说:「今天下雨,是
喝酒的日子,咱们弟兄几个喝酒去。」我告诉他们几个同事央求我把他们送回家
属院,凡哥几个说:那你赶快回来,我们在老地方等你。我装着无奈的样子说
「好,看情况吧」。
把人送到家属院,并沒有立即回
来,而是告诉大家去一个同事青青家拿几个光碟,然后和几位同事一起下车,同事看着我进了青青家后,他们也都各自回家。
我挑了几盘光碟告辞,等青青关上了房门,我便跑到楼上凡哥家,门虚掩着的,
我进去锁上门,看凡嫂在厨房里做饭呢,我兴致大起,掀起她的围裙,退掉她的
裤子,从她的屁股沟沟里掰开她的逼缝,让我膨胀的阴茎插入嫂子的体内。
嫂子的屄永远是柔软的,我捏着嫂子的屁股,享受着嫂子肉肉的逼,狂烈的
捣进嫂子开始湿润的逼,不一会儿,一股股白浆射进嫂子阴道深处。我拔出鸡巴,
提起嫂子的内裤在我鸡巴上擦了擦,嫂子喊道:快去拿纸…我用她的内裤把我的
鸡巴擦干净后,提起我的内裤和外裤说:嫂子我先走了,你那家子俺凡哥还在张
家食堂等我喝酒呢,我趁这个空档先给凡哥润滑润滑,晚上也让他帮我刷刷锅…
…说完我整理好我的裤子一熘烟的跑了。
到了食堂,凡哥几个人责问我怎么那么慢啊我说就这我还是抓紧时间呢,
这不——我掏出几张碟子说:在青青家选光碟呢,选了半天才选出这么几张…怎
么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中途拐弯打炮了不成
然后我们一阵狂饮……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外面把公粮交给別的女人以后,
回家前都想法设法找人饮酒至酣,回家后不醉装醉,反正是一身酒气,以此来对
付老婆的性要求。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爱。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
俩做爱。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
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沒法相处,
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爱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嗲声嗲气的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
我沒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沒理由和你单独
进餐的。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沒有拒绝,扭着
屁股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买断工龄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伙伴花
儿、菲儿和雯雯(前文提及过,以后会详细介绍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我
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
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野外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鸡巴
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只含着一点点阴茎吸了吸,然后退掉半截裤子,掀起她的
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完事,我擦了擦鸡巴,车里面充满了她
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沒准备,也沒洗逼。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
算作是告別性爱吧!
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沒发生。
但是沒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凡嫂的事情还是被我的手的另一个女人菲儿(以
前文章里提到过)给点透了。
结束了和嫂嫂的这段性事,心里有一种解脱感、轻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