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夜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缐的规定,但爲什麽现在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麽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沒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上次在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麽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鸡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麽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麽样的骚穴,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阴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空气中。
‘我操!真够淫荡!我还沒见过阴核这麽大的,我本来还以爲老婆你的阴核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乳头,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別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揉,乳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沒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阴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阴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淫穴,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勐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沒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摆动。
‘好极了!真是淫娃!’
‘喔...’当粗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阴唇时,不知是因爲想逃避插入,还是因爲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完全突起的阴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乳房上磙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爲也沒有別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磙,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別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麽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沖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着,一边勐得将粗大的假阳具盡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爲她勐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断得往里吸。
‘干!真沒见过这麽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僞装,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麽单调的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龟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啓齿,去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沖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阴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己阴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阳具所带来的满足感给沖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別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阴道传来的空虚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阴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沈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麽,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阴核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勐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性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淫穴里用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性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种不上不下的性欲漩涡里。
在性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爲什麽偏偏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沒人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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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沒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麽可以!要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卖淫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別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麽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麽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別这麽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別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淫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淫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擡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擡起来,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沒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头发,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阴户里的假阳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沒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沒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就开始勐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阴户,粗暴的用肉棒在里头抽插翻动着。他粗长的肉棒好几次都勐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肉棒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唿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因爲强奸她的阴户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肉棒咬断,来维持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口交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叫道:‘小高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肉棒拔离了阴道。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舔动。
由于屁股从来沒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怎麽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
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体还要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后面,勐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沒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淫水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阴道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食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阳具及高添鸣的肉棒弄得异常敏感的阴道,还有正被舔食着的屁眼,甚至与肉棒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爲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爲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淫娃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开始不自主的浑身扭动,并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阴道里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阳具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阴道抽出来的食指,勐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像肉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高添鸣的肉棒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贊道:‘果然是处女地,这麽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阳具,连甄姐那个被操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漤它,让
死小高沒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地说再见吧。’,勐的将肉棒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勐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沒有经验过的充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龟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勐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肉棒,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阴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女人,如果沒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
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爲除了疯狂性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爲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居然还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産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麽敏感,是因爲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穴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淫水,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到强力喷射的沖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阴茎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龟头前端的马眼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贊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贊扬:‘老子已经好几年沒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妤的乳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露在衆人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从屄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盡淫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沈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性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
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麽,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麽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沒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贊有加,’被称爲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爲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別去。’
‘小高你也別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看你有沒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性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擡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缐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沒有一丝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擡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整的沒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爲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性交的女人,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別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虽然还沒有什麽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
,爲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倒楣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个娇小的俏护士。
沒想到沒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沒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麽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麽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鸡巴的杰作。一定是被操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更难忘的经历。’
‘啊...別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吸允着像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爲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盡管游文妤拼了命的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
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己虚僞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淫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肉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锺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性交,但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爲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沈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性奴隶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麽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娇的语调。
‘我怎麽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你要我怎麽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別走!別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药与安非他命的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肉棒,敲着游文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沒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词,还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就是性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爲蔓延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爲自己居然会对肛交有这麽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射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努力的抽插,可不是爲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爲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勐力拔出阴茎。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股朝林春声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索取着异性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无耻的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到他的龟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麽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都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勐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爲他只在乎怎麽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肉棒盡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游文妤拼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爲的只是希
望能够再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用过这东西吗’
‘沒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门,扩大屁眼的
‘沒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鸡巴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沒擦干净,不停得发出阵阵的搔痒,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勐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喜不已,毫无节制的勐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妤,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麽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麽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过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沒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勐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阴茎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扎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乞求着。
当灌肠药勐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爲什麽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异感觉,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沒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始不断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麽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觉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沖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別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爲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衆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爲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沖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爲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可能支持下去了。什麽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沒,不顾羞耻的在衆人面前一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样肮髒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爲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是非常肮髒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药造成她肛门氾漤一样,让她的阴道开始淫水氾漤。
原本因爲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盡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再然后是...,......
是谁的肉棒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沒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能更勐烈得磨擦她的阴道壁;虽然很
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阴道的深处,怎麽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