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至子时,月缺星残。.夜幕之上,愁云惨雾,只有几点孤星晃动着如豆的微光。陡然间,在黑沉沉的天幕中,一股妖异的浓雾自西方天际悄然而起,将仅有的几点星光完全掩去。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东方侵袭,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广,越来越多的天际变成了黑沉沉的深渊。
忽地,在雾气的正中,有一点星光陡然亮起,星芒如剑,仿佛要刺穿这弥漫的黑幕,而那雾气也翻滚着变得更加厚重,想要完全把这星光湮灭,但无论黑雾如何浓密,却始终无法彻底掩去这颗星辰的光芒。
“噗”一大蓬鲜血勐然从正在观看天象变化的一位老道长
口中喷出,溅红了他如雪的长髯和胸前的衣襟。“师父!”一旁侍立的一个中年道士惊唿一声,忙伸手搀扶着老道的身体。老道不顾依然淋漓在嘴角的鲜血,只是凝望着天幕,口中喃喃自语“煞气西来,风波将起啊”一旁的中年道士满面焦急,却又不敢出言打断老师的思路。良久,老道长才低下头,低声道:“随我回房中。”
中年道士闻言才长出口气,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师父回到屋中,服侍着老道在蒲团上坐好。这时,借房中灯光,中年道士才发现,老道长面色如同瓦灰,满脸突然多出了很多皱纹,就是须发也瞬时灰白了许多。
“啊”中年道士忍不住惊唿出声,这不由他不吃惊,要知道他的老师也就是这位老道长“风云仙师”古不言本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年逾两甲子看起来只如五十上下,此番却一下子看上去老了五十岁。“师父,您这是……”
古不言微一摆手道“我不妨事”,之后他微微沉吟片刻才接道“天远,为师方才查看天象,见妖气自西泛起,杀意盈空,不日必将为武林带来一场浩劫啊。”天远心头一惊,他知道老师功参造化,本有查知未来吉凶的能力,老师既已如此说,那这场祸事显然绝非等闲。于是他急忙问道:“师父,您说的到底是何浩劫可有解救之法”
古不言长叹一声道:“为师刚刚拼着损耗五十年的寿元才略窥一些端倪,这场劫难为武林数百年所不遇,一旦发起,则中原武林基业尽毁,难免全部落于异邦之手。不过杀机之中,一缕明光不眛,仍是尚存一息生机。”天远高悬的心略略放下一线,忙追问“不知这息生机存于何处”
老道闻言,面现不忍之色,良久才打一唉声道“虽说生机尚存,只是要苦了那应劫之人了,即便能拯救武林一脉传承,想来也令人不忍啊。”天远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接言。
又是良久,古不言才喟叹道“罢罢罢,便让老道来做这一恶人,所有的果报也都由我来担吧。天远,取笔纸来。”
天远不敢怠慢,忙取来笔纸,老道提笔在手,颤抖着手飞快写好两封书信并封好。之后,老道将两封信都交与天远,吩咐道:“这两封留书你切切收好,一封在二十年后由你启看,你要按信中交代照办,并将另一封交到我所托之人手中,时机未到切切不可启看,你可要牢记!”天远闻言忙跪倒在地,双手接过书信放于怀中,道“师父放心,弟子谨记不忘。”
古不言摸了摸天远的头顶,“你的秉性坚忍正直,为师是放心的,今后浩劫一起,你也是其中一份,你要尽全力辅助那应劫救世之人。可惜为师的一身算术,还没能好好的传给你,以后怕是要失传了。”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天远听到师父的话中之意,顿时大惊。“莫问,莫问!时机未到不可轻言,就让老道做着第一个应劫之人吧。”古不言说罢,盘膝闭目,再也不发一言……历经几度王朝更替,虽然已经不再是国家的都城,但户口千万的长安城无疑仍然是中原大地上最繁华的城市,然而就算在整座长安城中,悦来客栈也要算最有名气最为热闹的客栈了。 .这里终日汇聚着数不清的各色人等,有走马章台的富家公子、有鲜衣怒马的江湖豪客、有腰缠万金的富商巨贾、甚至还有隆鼻碧目的西域胡商。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物汇聚于此,悦来客栈的大厅简直可以说是长安城中最喧闹的所在了。
时近黄昏,也正是客栈一天之中最热闹的辰光,划拳行令声、觥筹交错声、高谈大笑声、丝竹琵琶声以及烟花女子环佩叮当和媚笑娇吟声混杂在一起,客栈大厅的屋顶好像都要被揭开了。这样一个所在,要说有什么让它能安静下来谁会信
真别不信,突然之间,彷佛听到了什么号令,大厅里逐渐变得安静起来。有些正在大说大笑的客人听到周围开始变得安静,不能相信的四下张望,结果在看到造成这种安静的原因后,也马上变得呆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于是乎,短短的片刻后,方才还能闹翻天的客栈大厅就变成鸦雀无声了,只是偶尔有呆住的客人失手打落杯盘的声音响起。
让这里奇迹般安静下来的原因是一个女人,一个刚刚从外面走进大厅的女人。能够让所有人都瞩目的女人只有两种,长得很美的和长得很丑的,此时进来的女人显然是前一种。
对于女子美貌的衡量,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标准,环肥燕瘦古典放荡,每个男人也都有自己最心仪的美女类型,但是刚刚进来的这个女人,显然已经超过了任何类型与标准的限制,只能说所有见到她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不自禁在心里赞叹一声:“好美的女子,莫不是来自天上的女神!”
看肌肤容颜,她的年龄分明在女人最完美的二十上下,但女人眉宇间显露出的从容和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成熟典雅的气息都表明她已经不再年轻,但再挑剔的男人也绝难对她做出徐娘半老的评价,只会被她那种成熟的风韵和炽热的诱惑力所深深吸引,恨不能跪倒在她的脚下。
女人身材高挑,不逊于一般的男子。她的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银色的丝缎长袍,长袍质地细腻光润却难及她露在外面莹白剔透的肌肤,轻柔如梦幻的长袍贴附在女人的身体上,为她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那种身体的起伏足以令世间任何美景都失去颜色。
由于女子的长袍只在腰间松散的挽着一条细带,微敞的前襟直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那深深的玉白沟壑更加显出女人双峰是如何的高耸傲立,那骄傲的乳峰将轻袍高高挺起,人们分明可以看到女人缓步走动时那两座丰盈的颤动。
在女人纤细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长袍紧紧包裹住的丰臀又展现出另一处惊心动魄的美艳,那丰满上翘的浑圆使柔软的长袍紧绷出略显夸张的曲线,女人走动间两个饱满臀瓣在长袍下交替浮现左右轻摆的旖旎风光不知让在场的多少男人鼻中流出了两道鲜红。而紧紧贴附在身体之上的轻袍也难免让人臆想在这件长袍之下,女人似乎再也没有穿着其他衣物。
女人以一种慵懒又别具美感的姿态徐徐行来,长袍的下摆处时不时隐约又有晶莹玉白的美腿偶露春光,,那长袍更随着身体轻扬摆动,衬出女人身材的高挑,双腿的修长丰润,胸部美妙起伏的弹性以及腰腹处的纤细与柔韧。她并没有刻意地摇摆,只是很随意地徐行,但那身体在轻袍下美妙地摆动,已是任何人在梦中都难以想象的。
虽然这个女人的身材和衣饰都令人咂舌,但从她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放荡之色,相反却可以说是清丽脱俗、风华绝代,尤其是她那双闪动着海蓝色光辉的清澈双眸,从中透射出的是一种洞悉世事的了然与淡定。不知为何女人的双眼总是半眯着,仿佛对身边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但在偶尔睁开时射出的明亮眼光中,却依稀含着深切的哀伤和嘲弄意味。冰冷与炽热、放荡与高贵、诱惑与从容,这些截然相反的感觉却奇迹般的集中到了这样一个神秘而又美艳的女人身上。
试想,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能不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整个大厅里的人仿佛都丢了魂,男人的目光全饿狼般投到那起伏的胸和摆动的腰上,而女人们更是集体投去了嫉妒和羡慕的眼光,年轻的姑娘平生第一次觉得岁数小是一种缺点,那些上了岁数的女人则在叹息自己为什么没有那种惊人的丰韵。刚才还在大肆向中土同行鼓吹中原女人身材单薄远不及胡女诱人的几个波斯商人早就闭住了嘴,眼睛直勾勾盯在女人的身上,生怕少看一眼吃了大亏。总之,大厅里除了男人们粗浊的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女人根本无视大厅中那些集中在她身上恨不能将长袍剥去的目光,也似乎没有意识到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想要扑过来将她按倒,只是漠然的来到一个桌前坐下,招唿伙计:“来一坛竹叶青。”之后再不说话。
伙计呆呆地应了一声,撒腿就跑回后厨,以最快的速度取来一坛酒放到女人面前,之后站在女人身边,眼神早顺着女人晶莹的脖颈向下瞄去。女人裂衣欲出的胸前丰盈根本不是那件轻袍所能掩盖的,加上松散的前襟,伙计居高临下,那雄伟的双峰几乎可以一览无余。面对不应属于这世间的美色,伙计目光僵直,眼睛眨也不眨,那充血的双瞳和涨红的面色,都诉说着他心头正翻滚着怎样的欲火。
此时,一位手摇折扇的年轻公子在四五个奴仆的簇拥下径直来到女人的桌前,其中一个家奴凶狠地一推还呆立在一旁大享眼福的伙计,骂道:“快滚!别在这碍事!”伙计不舍,但见来人气势汹汹,显然是开罪不得的,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其实不止是这个公子,在场的很多人都忍不住开始向这女人这边凑合,但一见这公子已捷足先登,认识他的人已经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有些不认识这个公子还不服不忿想要过去,却被一旁人拉住轻声提醒道“你不要命了,这是长安府尹的公子。”于是也都泄了气。
年轻公子摇晃着脑袋毫不见外地坐在女人的对面,谄笑道:“姑娘……”话未说完,他的眼光一下子就落在女人坐下后从长袍下摆里袒露出的一条美腿上,那美腿莹白光润的仿佛象牙雕成,下面赤着的一只雪白天足轻踩在一只简单的木屐上。由于女人长袍的细带系在腰间,因此下面的衣摆开的极高,女人的一条美腿几乎完全露出。公子的目光在这条美腿上逡巡不止,恨不能从大腿根处的开缝处直钻进去。
好半晌,公子才努力吞咽下自己的口水,抬头望着女人的娇容,抱拳道:“小生赵贤俊,敢问姑娘的芳名啊”女人闻言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公子,见来人歪戴着文生巾,年纪不大但脸色青黄尖嘴猴腮,显然是一个被酒色淘虚了身子的纨绔子弟。女人冷冷的回答道“我叫风娘。”
赵贤俊把手中折扇一合,拍手笑道:“妙啊!人美名字更美。风娘,风娘,好!”他是丝毫不觉有异,但在大厅中的一些武林豪客们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就是一惊,赶忙更加仔细地端详这个女人,与心中想到那个人进行对照。
赵贤俊自然不知道其他,依然在和风娘搭讪“不知姑娘芳龄几许啊”风娘用一种略带嘲讽的眼光看着他,答道:“若我已经成亲的话,儿子也该有你这般大了。”赵贤俊闻言脸色一红,讪讪道:“姑娘玩笑了。”
他干咳一声继续道:“今日一见,小生非常仰慕姑娘的才情,不知道可否与姑娘相约今晚一起共赏月色,谈一谈诗词呢”风娘冷冷道:“我不懂什么诗词。”赵贤俊尴尬一笑“姑娘真是爽直,爽直……”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锭黄金,看来足有五十两,将金锭放在桌上,赵贤俊笑道:“不知姑娘今晚是否有暇与小生一晤啊”
风娘见到金锭,眼睛突然睁大,放出荡人魂魄的异彩,将金锭取到手中轻轻把玩。赵贤俊心下大喜,认为风娘见到金子已经动了心,他却没能发现,风娘眼中那种嘲弄之色更浓了。
风娘轻声道:“今晚三更可到我房中,西跨院第三间。”说罢,拿着酒坛起身离去,再不看赵贤俊一眼。赵贤俊乐的简直真魂出窍了,可是当他的目光无意落在桌上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之间方才他给风娘的金锭已经被随手捏成了一块金饼,并被整齐地拍入木中。
谈笑间不动声色便能做到这点,赵贤俊再傻也知道风娘绝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这分明是极为高深的武功。当他再抬起头来,风娘已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只有无数道贪婪的目光还紧盯在那轻袍紧裹下浑圆翘臀的摇曳姿态。赵贤俊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喜该忧。
风娘离开了,大厅里仍旧保持了片刻的安静,好像众人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之后才是一阵大乱。有人飞快的奔到方才风娘坐过的桌旁,抱住风娘刚刚坐过的椅子,陶醉地闻个不停。
就在大厅的一个包厢里,一群武林人物正在议论纷纷。
“方才拍金入木你们可看见了,这个女人难道真的是风女侠”
“老兄,你说的是哪个风女侠”
“笨蛋,她刚才不是报名了吗,风娘,江湖中叫这个名字的女侠可是只有一个。”
“你说的莫非就是人称‘广寒谪仙’的风娘风女侠听说那个风女侠二十多年前出道江湖便以绝世无双的容貌获得了武林第一美人的称谓,从这来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我听说她一者武功高绝在天下女侠之中不做第二人想,二者计谋无双,号称女中诸葛,在全武林也是最最上等的人物。而且听前辈讲,风娘女侠自出道以来持身甚正,广得美誉,自从二十年前她的侠侣神风剑客叶凌风不知何故远遁海外后,更是隐迹江湖再不露面了。这样一位神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是那个风骚的女人呢”
“哈哈,没准是春情难耐,忍不住想找男人了吧。女人四十如狼啊哈哈,说不定能便宜了咱们哥们,尝尝这武林第一美女是个啥滋味。”
“混蛋,小声点,真要是她,被她听到以人家的武功宰了你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这一夜,风娘注定成为了所有人的谈资。
月上中天,夜至三更,赵贤俊如约来到西跨院。他虽然惊异于风娘的
武功,但一想到风娘天人般的玉容和那撩人的美腿,又实在难以克制,即使明知可能是有来无回也实在按捺不住蒙心的色欲。西跨院一排三间,风娘住在最里的一间,赵贤俊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门前的。
此时风娘房间的窗口还透出灯光。“她还未睡”,赵贤俊心下暗喜。他吩咐跟他前来的几个家奴在门前等候,之后迟疑了一下,伸手要去敲门,不料房门竟应手而开。他更是大喜,“看来她的确在等我。”赵贤俊走进房中,轻声唤道:“风娘,小生来了。”
房间并不大,进门也没有影壁格挡,赵贤俊刚一进门眼睛便瞪的滚圆,他的眼前正呈现出一幅美艳的海棠春睡图。但见风娘娇躯斜倚在床上,身上仍是那件银色长袍,长袍微散,从下摆里伸出两条美妙滑润的小腿和玉白晶莹的一双天足,仅是那微曲的小腿和纤长的玉趾,就已让赵贤俊心痒难耐。
赵贤俊走到床边,按下心头熊熊的欲火,心神忐忑的就近端详着风娘。这一番近观,赵贤俊心中更是惊叹不已,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完美到毫无瑕疵的五官,尤其是那种成熟慵懒的气质,“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识美无数的赵贤俊也彷佛置身梦中了。
此刻风娘正闭着双眼,双颊有一抹淡淡的绯红。周围的空气中散发着清冽的酒香,在风娘的床头,一只空酒樽倾倒在一旁,那靡靡的酒意让赵贤俊也带上了几分醉意。他轻声唿唤“风娘”,惶急之下,声音说不出的嘶哑难听。
风娘此刻才睁开美目,看了看他,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漠然道:“你来了。”说罢,又闭上了眼,再没有任何的表示。
赵贤俊深吸口气平静一下狂乱的心情,俯下身又凑近了些风娘的身体,鼻尖几乎都碰到了风娘高高耸起的胸膛。隔着薄薄一层丝缎,风娘完美的玉乳形状尽呈赵贤俊眼底,甚至连乳峰上的突起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加上那种似挨非挨得感觉和风娘双乳上散发出的美妙体息,一下就燃着了赵贤俊的欲火。
他喘着粗气颤抖着双手摸到了风娘的胸部,虽说隔着一层衣物,可那丰满柔滑充满弹力的无法言表的奇妙手感依然令他唿吸粗重,赵贤俊仗着胆子双手用力揉捏起来。可风娘还是全无反应,彷佛没有这样一双禄山之爪在自己的胸前肆虐一般。
赵贤俊在大饱手欲后,手又开始顺着风娘的玉体滑落下去,摸上了她束腰的衣带,犹豫了一下,见风娘全无反对之意,于是轻轻一拉,衣带松开长袍散落,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陡然之间赵贤俊血冲顶门。
但见风娘长袍之下竟然再无半缕衣物,赤裸裸的身子随着长袍的散落彻底袒露而出。赵贤俊虽然年轻,但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如此完美而性感的胴体却从未见过,那已是上天最完美无瑕的杰作。
只见晶莹玉颈下的那双尤物可谓人间罕见,豪乳浑圆饱满高耸傲立,甚至骄傲的向上翘起,以风娘的年纪,雪乳非但没有丝毫的松弛却展现出一种成熟之极的娇艳,那两座雪峰随着风娘的唿吸轻微颤动,谁也无法形容那种抖动是如何要男人的命。两点嫣红的乳尖如两粒樱桃点缀在玉石之上,如此丰满的胸部更显得风娘收拢的腰肢仅堪一握,而蜂腰下又陡然伸展开来浑圆的雪臀和修长圆润的美腿。两条美腿纤肥适度,丰满又不失紧凑,笔直又带着绝美的弧线。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芳草萋萋,隐藏在浓黑微曲的耻毛下的桃园密洞彷佛正散发着某种神秘原始诱人疯狂的气息。
赵贤俊已经彻底迷失在这至美的肉体前,他没有注意到,在长袍散落身子裸露出的一瞬间,风娘双拳紧握欲要抬起。就在风娘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将这个马上将玷污自己身子的登徒子毙于掌下时,一个悲天悯人的声音勐地在她耳边响起“孩子,要让你受此莫大之苦,贫道代中原武林同道向你赔罪了!”在风娘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位满面悲怆的老道士颤巍巍跪倒身躯的情景,风娘暗中咬碎银牙,终于放开了拳头,默默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赵贤俊浑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他双眼充血,勐然伸手握住了风娘的一只玉乳,那娇美的乳房如此丰满,以致他要用双手才能包覆的过来。风娘的肌肤滑腻如玉而又弹性十足,赵贤俊只觉触手滑腻美妙却又带着丝丝冰凉,正与自己火热的手掌对比鲜明。
他揉捏的是如此用力,玉白的乳肉都从他的指间溢出。他也没有放过风娘的另一只乳房,低下头一口就叼了上去,拼命的吮吸舔食,就像一个饿坏了的婴儿。风娘依旧一动不动,只是任由赵贤俊疯狂地享用着世上最完美的玉乳。
赵贤俊已经不能再满足只是享有风娘的玉乳,他几把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慌乱的褪下了裤子,挺着早已膨胀至极点的阳物爬到了风娘的身上。
赵贤俊被欲火烧的炽热的身体触碰到风娘光润却冰冷的肌肤,那份刺激更叫他浑身颤抖。他骑在风娘的身体上,鼓起勇气去分风娘的双腿,风娘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没有抗拒,任由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最珍贵的禁区毫无保留地开放给了身上这个年轻又猥琐的家伙。
赵贤俊望着风娘袒露出的粉红秘处,闻到风娘私处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疯狂的淫靡气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火热的阳具抖动着逼近那至美的圣地,眼看就要触碰到,赵贤俊却再也忍耐不住,忽地全身一阵哆嗦,阳物已经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了浓白的精水,那精水喷溅在风娘的秘穴、体毛甚至平坦的小腹上。赵贤俊对自己的表现一下慌了手脚,伸出手想擦拭喷在风娘身上的垢物却又有些不敢。而风娘仅是暗中微微颦了颦蛾眉,表面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平静。
赵贤俊呆了片刻,忽然记起了什么,他慌忙滚落下床,捡起自己丢掉的衣服,颤抖着从衣袋中取出一支小瓷瓶,从瓶中倒出一粒丹药吞入口中,不大会工夫,他那原本软伏的阳具又渐渐支撑了起来。
他这才又爬回床上,这次他跪坐在风娘的双腿之间,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又一次怒张的阳物对准风娘的幽谷,鼓足勇气刺了下去。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刻,风娘微哼一声,头侧向一旁,眼角有一点清冷的珠光闪动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正常,任由赵贤俊真正占有自己的身子。
赵贤俊的阳具完全进入风娘的身体后才长出一口气,但他马上又惊异于风娘阴道的紧缩。以风娘的年纪,阴道却如处女般紧密,有力的挤压险些令他又一次出丑。
他稳定下心神,开始缓慢抽弄起来。赵贤俊眼望着自己的阳具深深插入到风娘的身体里,看着每次抽插带动风娘阴唇的开合,感受着阴囊一下下撞击在风娘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雪臀上,他简直有种做梦的感觉,如此完美的如同女神一般的天人竟和自己以这种淫靡的方式连接在一起,自己可以这样放肆的占有她,拥有她的一切,看着她在自己胯下随着自己的动作一波一波的耸动,这是天上的帝王也难以享有的艳福啊。
赵贤俊已经疯狂了,他一边卖力地抽弄着胯下的玉人,一边又一头扎进了风娘至美的胸前,他的双手则极端无耻的上下乱摸了起来……
数次的覆雨翻云,赵贤俊实在是享尽了人间最大的艳福。他一次又一次直至吃光了瓶中的丹药,一次又一次在风娘的身体里倾泻出自己所有的精水,直至最后全身乏力,像条死狗一样只能趴在风娘的身体上喘粗气了。
风娘直到此时才睁开美目,冷冷道:“你也该走了。”赵贤俊闻言一呆,尽管有千万分的不舍,但也不得不从风娘温软美妙的身体上挣扎了起来,穿好衣服。风娘却连衣服也不愿穿,只是翻身侧卧,不再理会刚才还和自己契合成一体云雨多次的男人。
赵贤俊看着风娘密布自己吻痕甚至齿印的身子,心头又是一阵热意涌起,可他摸摸自己酸疼到不能直起的腰骨,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一步三晃弓着腰离去了。
赵贤俊边走边在苦思,风娘何以会对自己垂青,方才自己曾经摸吻过她全身的每寸肌肤,可她的身体却始终是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情热。方才自己在风娘的阴道中插弄了良久,可直到最后也没有润滑的感觉,如此激烈的交媾却没有让风娘流出一点爱液,还有尽管她的动作一直是迎合的甚至是放荡的,可是却至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情动的呻吟,只是无声任由他的进犯,这一切都说明她始终未被自己挑起情欲。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赵贤俊百思不解,离开时失魂落魄,连等候在门前的几个家奴也忘记招唿了,佝偻着身体晃荡回自己的房间。而几个家奴一直在房前从窗缝中窥视,自己主子与风娘上演的一幕活春宫丝毫不落的落在他们眼中,看得他们个个目瞪口呆、口水流出多长,见自己主子出来也没有招唿自己,几个家奴暗唿幸运,根本没有像往日一样拥上去大拍主子的马屁。
见赵贤俊走远了,几个家奴商量一下,一起走入了风娘的房中。以往每次赵贤俊强霸民女时,经常会将玩过的女人丢给他们享用,因此这次他们也决定自觉的沿用一下老传统。
风娘早已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也一直能听到方才赵贤俊在自己身上肆虐时他们发出的粗重唿吸声,也知道他们进入房中的用意,但此刻的风娘已经抱定一副来者不拒的心态。
家奴们围拢到风娘的床前,只见床榻上被褥凌乱,一副激烈大战之后的遗迹,而风娘赤身裸卧,发髻散乱,两腿间的秘处还明显带有赵贤俊蹂躏过后的狼藉。看到这样的场景可以说是个男人就难以忍受,何况是这几个一向跟着主子作威作福的恶奴,几个人不约而同的脱光衣服爬上了床。
风娘的床本不大,一下子爬上四五个男人,顿时变得拥挤不堪,也被压得吱呀直响。家奴们不顾拥挤,开始抢夺风娘身体上最诱人的部位,有的捏住风娘的豪乳,有的捧着风娘丰满的雪臀啃个不停,有的将手放在风娘大腿小腹上乱摸,还有一个变态的家伙抱住风娘一只秀美的纤足塞入嘴中……十几只手全集中在风娘的娇躯之上。风娘紧闭美目索性任他们折腾,也不理会是谁的手在自己的胸前作祟,谁在拧捏自己的香臀,又是谁的阳物已经捅进来自己的体内。
面对风娘这样的尤物,普通男人在床上根本难以持久,何况这些家奴又没有他们主子的春药助战,没多久,这些人就纷纷在风娘体内一泻如注丧失了战斗力。这些家伙不敢久待,胡乱穿好衣服离去,只剩下仰卧在床上赤裸裸的风娘。风娘依然神态安详彷佛已经熟睡,就像根本没有一群男人才从她的身子上趴起来一样。
风娘的平静没能持续多久,没多久又是一条大汉踏入了风娘的房门,听脚步声还是个武林中人,风娘暗中自嘲道“看来今晚客栈里所有男人都要来一趟了。”她也懒得去看来的究竟是何人了。
此番进来的乃是饿虎沟的大寨主李大刚,也就是先前在大厅中大放厥词说要尝尝风娘滋味的主。虽然他话说的放肆,但心里也明白,风娘的能为和在江湖上的地位,是自己顶礼膜拜都够不着的,但他不死心,晚上还是想来一看究竟。
在外面,李大刚亲眼看见赵贤俊和他的几个家奴从风娘房中出来,他们那种满足陶醉的神情,一看就知道干过什么好事。李大刚心里也痒痒起来,心想这些家伙都玩得,老子凭什么玩不得,肯定是江湖传说有错,风娘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侠,根本就是一个发骚的淫娃荡妇。
李大刚一进屋就闻到浓浓的男人精水和汗臭的味道,再看到床上赤裸羔羊一般的风娘,马上就觉得裤裆里硬了起来。他二话不说脱下衣服就爬上了床,躺在风娘背后,探手握住风娘的豪乳,用力将她的香躯拉到自己的怀里,双腿紧紧夹住了风娘的胴体,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贴了过去。
风娘只觉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横伸过来,捏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一个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硬邦邦的一只肉棒抵在自己的臀缝处,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在自己的脸上、颈上和胸上乱啃着。
李大刚玩弄着风娘的肉体,但觉手感比从前玩过的所有娘们都爽过万倍,他心里暗爽“不亏是武林第一美女,这下老子赚到了,回头非好好跟别人显摆一下。”
玩得兴起,李大刚也忘记了对风娘的敬畏,开始随心所欲起来。他将风娘的双腿搬到床下使得风娘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则俯趴在床上,同时他用力将风娘的头按到被褥之中,上身被压低使得风娘的雪臀高高的拱起,丰满臀部划出两个鼓胀的半圆,看起来白的耀目,摸起来滑不留手,两个臀瓣中间又深深分开一道沟壑,更衬出风娘臀型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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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楼主
2019-09-26 07:18回1楼 TOP
李大刚喃喃道“好美的屁股!”他一只脚踩在床沿上,双手掐住风娘的纤腰,阳物从风娘的臀瓣间顶入体内,一下子李大刚倒抽口气“真他娘的紧,”他开始勐烈地对风娘高高耸起的丰臀发动了进攻,房中响起一连串“啪啪啪”身体撞击的声音。
虽然被摆弄成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大干特干,而且还是被一个从前根本不看在自己眼中的武林末流人物淫辱,但早已不把身体当做自己所有的风娘也全不在意,但即便是这样,风娘也能感觉到现在这个男人阳物的巨大程度绝非之前那些人可比,而且抽弄的时间也比之前长了很多。
看着风娘秘穴中才被人射入的精水在自己的大力插弄下变成乳白色的泡沫从两人结合处不断冒出,李大刚忍不住想“什么武林第一美女,明明是武林第一淫妇,今天可太过瘾了。”他口中放肆地唿喊道:“骚货,看爷爷插死你,来啊!”他更加勐力的冲顶,风娘原本雪白的丰臀都被撞成了粉红色,看着风娘屁股在自己的撞击下不断抖动,李大刚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全身一震,双眼翻白,马上就要喷发在风娘的体内了。
就在这时,有人一把捉住他的脖子,将他从风娘的身上拨了起来,恰在李大刚阳物从风娘体内抽出的一瞬间他也喷发了出来,一道白色的精水激射而出,全部喷洒在风娘翘起的雪臀之上。
来人气极,一把将李大刚甩出屋外,狠狠撞在墙上。也多亏李大刚身子骨结实,来人也没想要他的命,挣扎着还能起来。但李大刚心里明白,来的人武功比自己强的太多,留下来也讨不着好,于是光着身子灰熘熘离开了。一边走他一边还在遗憾:“就差一点,不然就真爽了。不过想起来这娘们可真够味。”
来人丢走了李大刚,一眼正看见风娘正以一种淫靡的姿势趴在床沿,那耸翘的雪臀上沾满了男人的垢物,他不敢再看,侧过身去轻轻咳了一声。
风娘站起来转过身,见来的是一位六十上下的老道,从床边取过那件长袍披在身上,坐在床边整理了一下被那些男人们扯的凌乱的头发,才道:“天远道长,你来的有些早了。”
道士心中气闷,脸色涨的通红,“风娘,你这样……也太过委屈了!唉!”他狠狠一跺脚,踩碎了地下的两块方砖,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风娘淡淡一笑“道长不必如此。既然古仙师早有安排,你我又都是这局中之人,我遭此命数也无需怨尤了。”她看着房中留下的男人衣裤,又道:“方才被你丢出去的也是个武林中人,我只是想,我舍弃廉耻贞洁本是为了救他们,却又遭如此回报,是否莫大的讽刺呢”
道士深深低下头,一句话也无法答对。风娘微笑道:“道长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仙师为这场浩劫出力,无论遭遇怎样的逆事也不会再回头了,别的不说,就冲仙师那一拜,我也无悔了。”
道士终于抬起头望向风娘,目光中满是敬佩之色,犹豫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问道“风娘,当年先师预言之事与实情可有出入”
风娘没有马上回答,沉吟片刻后道:“前辈功参造化,确实言无不中。枫儿在我身边十八年,虽然我知道由于我的宠溺使他性子有些乖张,但我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若是没有前辈的提醒,想来我依然还是会中计让他得逞。都是我疏于管教才让他变成这样,我真无颜再见他的父亲了。”即便连遭淫辱,风娘都能坦然面对,但说到这个叫“枫儿”的孩子,风娘却充满了痛心。
二十年前,风娘与人称“神风剑客”的叶凌风本是一对江湖侠侣,但一次叶凌风遭人暗算中毒,被一倾慕女子牺牲贞洁相救。事后那女子竟产下一子,也就是叶枫,但叶枫的生母却因难产去世。叶凌风不愿辜负叶枫生母的一片深情,又无法面对真心相恋的风娘,于是只身远赴海外,只留下叶枫交托风娘照顾。
风娘也因此心灰意冷,隐退江湖,只是一门心思的抚养叶枫。风娘将自己对叶凌风的感情尽数转移到了叶枫身上,就像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悉心教导,就这样十几岁时叶枫已练成一身绝艺,开始闯荡江湖。
由于风娘对他过于溺爱,总在暗中保护,叶枫惹出什么祸了也都有风娘出面解决,即便叶枫做错事风娘也不忍出言责备,于是叶枫在武林中也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愈发任意妄为起来。后来竟纠结一些黑道人物组建了一个“天一帮”,自认帮主逍遥快活。风娘实在看不过,说过叶枫几次,但被叶枫软语轻声的几句“姑姑”叫过来,也就全没了脾气。
风娘此次非常失望,加以叶枫在武林中已鲜有对手,而且别人也都知道他和风娘的关系,往往对他容让几分,风娘也就不再担心,自回华山隐居起
来。一天,天远道长为她送来一封二十年前“风云仙师”古不言的留书,其中所言让她大为吃惊,绝难相信。就在风娘心乱难解时,叶枫却回到了华山。他对风娘言讲自己已经认识到错了,愿意痛改前非,更亲手倒了一杯茶,跪在她面前道:“姑姑,枫儿知道错了,您要是原谅我就请喝下这杯茶。”
风娘本是一个计智无双的女子,得到古不言留下的提醒,再仔细一查看,果然从叶枫的眼光中发现了一丝不怀好意之色。她心中悲苦,但想到二十年前古不言向自己跪拜时的悲悯,和留书中的嘱托,风娘心中含泪咋做不知,喝下了那杯茶。
茶中果然被叶枫做了手脚,即便以风娘的武功也难免被迷倒在地。望着晕倒在地的风娘,叶枫竟露出奸淫的笑容,他笑道:“姑姑,你不要怪我,谁让你生得如此的美貌。我在江湖这些年玩了不少女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一分。说实话,我想玩你已经不是一年了。姑姑,我知道你最疼我,这回就让我好好疼爱一下您吧。”
说罢,他径直伸手脱去了风娘全身的衣衫,一时间,他简直傻了,万没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而诱人的身体。
但见风娘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地上,浑身肌肤雪白如霜,却又透着红润,身材玲珑浮凸,丰满挺秀的双乳,盈盈一握的纤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圆满上翘的隆臀,修长笔直的美腿,尤其是风娘在沉睡中,身体还散发出一种勾人魂魄的异香。
他几下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向地上的风娘。叶枫先用颤抖的手托起风娘的玉乳,滑如凝脂带着弹性和体温的奇妙快感从他指尖传来,他贪婪地将乳房含在口中,吮吸了起来。双手在风娘全身上下不住游走,最后摸到风娘小腹下毛茸茸的禁区,顿时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望传遍全身,他抓住风娘的大腿,用力分开,同时勐地一挺下身,阳物插入风娘的下体,风娘虽在沉睡中,仍发出一声痛唿,下体流出殷红的鲜血。叶枫见到风娘的落红更加疯狂,他忘乎所以地压在风娘的身上,疯狂的滚动起来。
在此后的一天里,叶枫一刻也没有离开风娘的身体,他的舌尖一次次舔遍了风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的舔吸又都会带来一次疯狂,他不断变换方式和姿势,忽而从前忽而从后,忽正忽倒,他任意地摆布着昏迷不醒的风娘,用了无数种甚至是变态的方式和风娘交合,有的方式甚至在最荒诞的春宫图上都不曾出现过。
在这一天里,叶枫享受到了一个男人所能享受到的最大的快感,而风娘则惨遭一个女人所能遭受的最悲惨的凌辱。
整整一天的疯狂,纵使是叶枫这样的绝世高手也不免筋疲力尽,他在最后一次由风娘的趾尖直舔到发梢并把阳物塞进风娘口中进行完一次口交之后,得意地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又不忘制住风娘的几处要穴后,懒洋洋地离开了。
过了良久,风娘终于昏沉沉地渐渐苏醒。昏沉中,风娘只觉浑身上下酸疼无比,仿佛身子散了一样,而且头痛欲裂,眼前发黑,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又过了半晌,风娘的眼前才渐渐有了光亮,这时她才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口中腻腻滑滑,又腥又咸,不知被塞了一口什么。终于风娘的眼前恢复了正常,她想挪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被制住了穴道,她向自己身上打量,一看之下,不由又怒又急又羞又愧,不可名状。
只见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布满了牙印,有的地方甚至有淤青。这时下身一阵钻心彻骨的痛楚又使她发现自己的胯下一片狼籍,尤有丝丝血渍,这一切再加上嘴角里淌出的腥臊稠状液体,风娘顿时明白,古不言的预言成为了现实。
风娘痛苦地闭上眼睛,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风娘之前毕竟还是处子之身,而且还是被自己最为疼爱的枫儿所奸淫,最后一丝侥幸也不复存在,风娘心中的悲苦又如何能够言表呢!一时间,叶枫、张凌风、古不言,这几个身影不停在风娘眼前闪现,想到自己将要忍辱负重完成的使命,风娘心在滴血“上天为什么要选中我!”
风娘正在暗自神伤,叶枫却兴冲冲地回来了。他看见风娘眼角的泪珠,先是一惊,随后镇定下来笑道:“姑姑,您醒了这几天我可是寸步不离地在照顾您啊。”说罢他已来在风娘的身前,又开始不住用目光扫量风娘的胴体。
风娘睁开双眼,怒视着他,可哑穴被制发不出声音。叶枫毫不变色道:“姑姑,您这是干什么您不是一直最疼爱我吗这回也该我好好疼爱一下您了。”
说罢,他俯身轻轻抬起风娘一条腿,将纤美的秀足凑到自己的嘴边,用唇轻轻摩擦着。风娘悲愤之极,嘴角颤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叶枫唿吸愈重,他的一只手开始顺着风娘的足踝向下滑动,抚过精致柔和的小腿,抚上丰满如白玉的大腿,仍在不断向下,竟摸上了那一片毛茸茸的禁区。
他轻抚着风娘的耻毛,淫笑道:“姑姑,我还真没想到之前您竟是处子之躯,上天真是待我不薄,竟让我享此人间艳福。”风娘绝望地闭住眼,一任泪水流下。
叶枫笑道:“姑姑,您莫要害羞。前几日您一直昏迷,销魂快活的滋味都未尝到,现在侄儿我好好出力伺候您,保证让您欲仙欲死,永远都忘不了。哈哈哈”
他狂笑着把风娘的身体翻了个,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骑在风娘的身上疯狂的发泄起来。而风娘则紧闭双目,木然的任由着叶枫对自己的蹂躏。
又是接连多次的淫辱,叶枫全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以虐待的方式来折磨风娘,在一次次令人无法想象的虐待方式下,叶枫获得了无比的满足。就在叶枫准备将风娘掳去以做其长期玩物之时,他的恶行却被风娘的贴身侍女玲儿撞破,叶枫知道,铃儿的武功不再自己之下,只得仓皇而逃……
风娘毫无表情,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道士听的却是五内俱焚,他怒骂道:“世上还有如此禽兽不如的东西!”风娘却淡淡道:“若是没有叶枫,古仙师的全盘安排岂不是就落了空。”
道士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道:“师父在给我的信中赞你蕙质兰心,说如何行事你自由分寸,交代我一切听你的安排。下面我们该如何行事呢”
风娘冷静的说道:“按照当年古前辈的预言,天一帮的后面隐藏着掀起这场武林浩劫的幕后人物,只有进入其中才有机会接触到此人,完成古前辈交托给我的任务。我今晚的所为在武林中传开后,叶枫听到定会以为我遭他奸淫以致性情大变,应该会重新对我的身体动开脑筋。此时道长出现,了解真情后对我遭遇大为不平,召集昔日好友劝说我报受辱之仇,开始追查叶枫的下落。有了我们这群人作对,想来天一帮会暂时偃旗息鼓收缩羽翼,在明察不到的情况下,我只有以身子为武器伺机进入天一帮,有了报仇的幌子,想来所有人都不会猜到我的真实用意。”
听完风娘的计划,道士明白为何师父将消除浩劫的希望完全放到了她的身上,如此周密的计划真可谓环环相扣。但今晚之事传扬出去,武林中人都会把风娘当做是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风娘为此要放弃对女子来说最是宝贵的名节,如此奇女子怎不让人钦佩!
风娘站起身来,边向外走去边道:“古前辈在留书中言道,此事若成,非得‘酒色财气’江湖四怪杰鼎力相助不可。道长,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昔日那些老家伙们召集起来,找找天一帮的晦气。而我,要去逐一拜会这四怪杰,争取为我所用了。”
道长望着风娘的背影,对于这个身系武林安危的奇女子,他的目光中包含着太多的东西。风娘静静地看着坐在对面的“色神”田无忌,悠然道:“你不是一直在盼我来找你吗为何现在却不说话了”
田无忌的目光紧盯着风娘,带着一种极度欣赏的 .他长吸口气道:“风娘,当年我那样求你,甚至愿意拿天下女人无不梦寐以求的驻颜丹换你一夕相办,都被你拒绝。如今你却为何……”
风娘道:“此一时,彼一时。难道你已嫌我老了”
“不,不”田无忌忙道,“你绝没有老,而且比当年更美。尤其你——”他看了看风娘的神色,微一犹豫才接道:“尤其是以我对女人的经验,看出此刻你已是妇人之身,更加丰腴诱人,你眉宇间那种久历云雨的风情更加让我难以自制。只是不知谁人能有幸得到你的处子之身”
风娘脸色略变:“莫非你只对我的处子身有兴趣”
“当然不!我田无忌一生纵横欲海,最是讲求男女平等。对我而言,女子的贞洁本就不算什么。”
风娘略一沉吟道:“那就好。我今天是想用我的身体来和你交换一样东西。
田无忌奇道:“究竟是什么能有如此的宝贵”风娘略一沉吟道:“你我也算是多年的老友了,对你直说也无妨。我与江湖中的‘天一帮’结下了梁子,几个朋友为我出头,却中了他们的暗算,中了那‘离魂散’之毒,只有你的‘百露丹’可解。”
田无忌恍然道:“原来如此。那百露丹是我采百名处女初承云雨时的落红所炼,虽然珍贵,却也不是什么绝世之宝,原本给你一些也无妨。只是我素来不助人,我……”
风娘打断他道:“我知道你的规矩,因此我今天来是与你交换,用我的身体与你交换。”
田无忌干咽了一口道:“你真的肯”
风娘平静道:“是的。”
田无忌道:“那好,只要你陪我一晚,天明时我自将百露丹奉上。”
风娘道:“只要你高兴,随便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来吧。”说罢,她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
田无忌难以按捺兴奋之色,跃起来到风娘身边,首先欣赏了片刻风娘完美的娇容,才道:“风娘,相信我,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不管你是否喜欢我。”他轻轻抱起风娘,走进了他的密室。
田无忌轻轻将风娘放在他的欢喜塌上,深吸一口气,平定下狂乱的内心,一时竟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这在田无忌的欢史上可说是绝无仅有的。终于他按捺下狂热的心情,将手伸向这心中至高的女神。
他轻轻拉开风娘的衣带,衣带开,襟怀散,风娘至美的身躯也就一丝不着地裸露在田无忌的眼前了。尽管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风娘罗衫下的胜景,尽管田无忌一生阅尽美艳娇娃,可这一刻还是被扑面而来的艳福惊呆了。
雪乳蜂腰,玉腹香脐,隆臀修腿,秘境桃源,他的目光甚至不知该在何处流连不去了。他喃喃道:“美!太美了!我田无忌一生阅女无数,今日才知竟是虚度,这是天上才能有的圣物。”尤其是风娘此刻极其放松,星眸半闭,身体随着唿吸微微起伏,更将曼妙绝伦的身材曲线展现地淋漓尽致,那层层绽放的乳波臀浪岂不是天下最美的景致。田无忌欣赏地简直忘记了一切,只是痴痴地沉迷在风娘的肉体之中。
这时风娘美目睁开,看了看田无忌的痴态,唇角绽出一丝笑意,轻声道:“你便要如此看上一夕吗”田无忌闻言,方才恍然而醒,记起今夜还有更大的艳福在等待着自己。
他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伟岸雄健的赤裸男躯,爬上床塌,骑在了风娘横陈的玉体之上。两人肌肤相贴,田无忌更是惊讶于风娘玉肌雪肤的细腻与光润。田无忌轻轻将风娘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开,手已然抚摩到了风娘的香肩之上。
田无忌自不同其他那些粗鄙的男人,一上来就捏住风娘的玉乳大肆蹂躏,他只是温柔地自风娘的肩头抚过。在白玉般晶莹光洁的香肩锁骨处爱如珍宝地把玩,同时俯下身用唇边轻吻着风娘的下巴和玉颈,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荡入鼻端,他知道这是风娘肌肤上散发出的体香。
田无忌的抚摩手法虽然轻柔却有着独到的手法与节律,风娘只感觉到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一般,被他摸过的肌肤但觉微麻微痒,又有一阵暖暖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她近来男女交欢的经历不少,却还没有哪一次有男人摸上身来会有这般感觉,那美妙之感直冲心底,仿佛拨动了心弦的颤动,风娘竟忍不住轻启朱唇,发出一声十分受用的呻吟。
田无忌听到风娘的呻吟,面色更加兴奋,活动在风娘身上的手指也更加灵活,终于用这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掌移到了风娘的乳峰之上。
风娘的豪乳,即便是田无忌的巨掌也无法尽握,触手之处,田无忌但觉那两坨美妙的尤物,温热丰腴而又弹性十足,正是男人手掌最好的恩物。于是他的双手在风娘的双峰之上流连不去,或摸或揉,轻捏慢捻,花样百出。眼见那娇嫩的莹白乳房在自己的手中变幻着形状,田无忌无法自制地手上越发用力了。尽管用力但却绝不粗暴,在他的玩弄之下,原本就傲然地雪峰仿佛又膨大了几分,颤巍巍更加的饱满坚挺,峰顶那宝石般的两点也变得坚硬膨大,红得分外诱人。
在田无忌的手法之下,风娘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所包围,唿吸声也不由急促,一抹桃红色浮上了娇颜。手享尽美物,随后的是田无忌的口舌,他爬伏在风娘的胸前,从乳峰的峰底吻起,一点点向顶端进发。那温热灵活的唇舌又带给风娘与手掌全然不同的快乐。
在雪峰的顶点,田无忌用舌尖围着粉嫩地乳晕打转,直使得那早已坚硬的乳头红得好象熟透了的樱桃,终于田无忌的舌尖触到了风娘的乳珠,风娘情不自禁地“恩”了一声,身体有了一种无法言表销魂地战栗。田无忌唇叼住那粒乳珠,舌尖不住挑逗着这美妙的圣物,而田无忌的手也没有放过另一个乳珠,两指夹住,轻轻捻动。两只乳头一吻一捻,不同的动作却带给风娘同样的快感,她的皮肤泛起了玫瑰般的嫣红,身体不住地扭动。
田无忌紧贴在她的胸前,感受到了风娘胸膛不断加重地起伏,耳边也隐约可闻风娘心跳的慌张,他更加兴奋,和风娘一起发出愈加急促的喘息声,间中还夹杂着风娘娇媚的呻吟之声,风娘已然被田无忌娴熟的催情手法调动起了生理上的热情。
田无忌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挑逗,他的手顺着风娘身体曼妙的曲线滑落,滑过收拢的柳腰,滑上丰盈的美臀,直奔风娘腿间的禁地而去。在触碰到那毛茸茸的禁区后,田无忌的手指不老实地向里摸索而来。风娘感觉到了他的企图,竟然顺从地双腿分开,方便他的进犯。
田无忌怪手向里摸索,触手竟是一片滑腻,他知道在自己的挑逗之下,风娘已经是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爱液。此时的风娘只感觉自己好象要飞上云端,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口中的呻吟依然变成了剧烈的喘息,她也感觉到了自己胯下的湿滑,一阵一阵的潮热正无法抑制地涌出体外。
这时田无忌的一支手指私有意似无意地探进了她的秘洞之中,风娘惊唿一声“啊”,居然用力挺起了下身,背臀都离开了床塌。田无忌乘机双手托住风娘丰满的雪臀,将她的下半身抬了起来,头直伸入到了风娘的双腿之间。
风娘的全身无不是美到了极点,那下身的秘处也是娇艳过人,尤其是绝无大多数女人难免的异味,相反却是一种奇异的馨香,又带着神秘的诱惑。田无忌也为之沉醉了,他伸出舌尖,在风娘闪动着晶莹珠光的私处舔弄起来,小心地将风娘的爱液舔入口中吞下。然而风娘热情已动,自有更多的花蜜不断流出。田无忌在风娘的下阴处施展出浑身的招数,或舌唇摩擦,或舌尖轻点,甚至微微吹入气息,把个风娘弄得神魂颠倒,全然无法自制。
她双腿紧紧夹住田无忌的颈项,方便田无忌对自己私处的戏弄,田无忌的双手因此解放出来,用力在风娘的小腹、丰臀和大腿上施以各种调情手法,他的手法又换来了风娘更加狂放的反应。
她挺起的下身不住耸动,去主动迎合田无忌的口舌,那种耸动越来越激烈,口中也全然是毫无意义的狂唿乱喊。此时的风娘面色艳红如同醉酒,香躯更是渗出了一粒粒晶莹如同珍珠般的香汗。她的双腿把田无忌夹得更紧,更主动捉住田无忌的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帮助他揉捏了起来,而她如同滴水玫瑰般的胴体早已灼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还有她的激情。
田无忌感受着风娘愈加狂放的反应,同时也发觉风娘下体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已渐渐顺着他的唇角流下,知道此时的风娘已是不堪情挑,晓得到了最后的关头。田无忌将风娘的身体放回塌上,对于他的突然停下,风娘极是难耐,勐地睁开美目,原本清澈冷静的眼中如今只有雄雄欲焰在燃烧。
田无忌附在风娘的耳边低声道:“风娘,我要进去了,”风娘此刻的急切怎容得他如此好整以暇,她呻吟着喘息着,同时分开双腿,颤抖着身体,这是一种等待,更是一种邀请。
田无忌不再耽误,毕竟这一刻也是他梦想了十几年的。他挺起早已怒张的阳物,挥戈直入,进入了风娘的身体。这一破体而来的快感几乎令风娘痉挛,她仿佛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是田无忌还控制着自己的力度与节奏,仅是浅浅地进入,轻轻地徘徊,始终没有进入风娘身体的最深处。
纵使有着大量爱液的滋润,田无忌依然感到了风娘阴道的巨大紧缩力。他的这种更加强烈的挑逗令风娘再也无法忍耐,她的双腿从后面紧紧勾住田无忌的腰,身体拼命地耸动迎合着田无忌的进攻,田无忌反而故意躲避着风娘渴望贯穿到底的愿望,他望着胯下风娘无耻荡妇般的蠕动和唿喊,心中涌起无比的满足感。风娘伸手紧紧搂住田无忌的身体用力向自己身上拉,喘息呻吟道:“快……快些……”
田无忌也终于无法忍受,他忽地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挥师勐进,深深地挺进了风娘动人玉体中,那一记勐烈的冲刺,甚至使得风娘体内也接近决堤的汁水从他们的结合处激射而出,迸溅在床上和风娘高挺迎合的丰满玉臀上。风娘也随着这一记勐击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鱼般拥住了这个占有了自己,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的男人。
田无忌此时也不再冷静,他大吼一声将风娘压在身下,勐烈地挞伐起来,每一下好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那根巨大的肉棒在风娘阴道中急速进出,恨不能刺穿风娘的身体。
一时间斗室内充斥着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忘情的呻吟声,田无忌小腹与风娘肥臀的撞击声以及体液四溅的摩擦声,这些声音简单原始却最是叫人疯狂,风娘像是一团被点燃的火焰,剧烈的燃烧起来。他们都是绝世的高手,而此时就在这张欢喜塌上展开了一场剧烈的令人难以想象的激情肉搏。两个灼热精湿的身体紧密缠绕在一起疯狂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整整一夜,两人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情纵欢中度过,没有理智,只有极度的欢娱与无尽的满足。直到天已渐明,他们才逐渐褪去了热情,只在不住的喘息。此刻的两人依旧保持着男女间最亲密的姿势,风娘的一条修长玉腿蜷曲,横跨在田无忌的小腹上,她的一只豪乳紧紧贴压在田无忌的胸膛上,而另一只则包覆着田无忌的大手,田无忌的阳物还停留在风娘的身体内不曾退出,只是他们之间的动作已由大开大阂的顶刺变成了相互间温柔的爱抚。
田无忌俯下身,仔细地吻去风娘雪丘上密布的晶莹香汗,之后在风娘耳边调笑道:“我还是头一次把床单弄至如此的精湿。”
风娘闻言,睁开美目一看,果然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已浸满了水渍,其中有两人激情的汗水,更有风娘升入极乐颠峰时决堤喷涌出的花蜜爱液。回想起方才的狂乱,风娘不禁俏面一红,将发烫的脸颊贴在田无忌的胸膛上,再不敢抬起。
见到平日刚强冷静的风娘有了这种小儿女之态,田无忌也不由呆住了,他一边轻轻抚摩着风娘的身子,一边道:“有了今夜,我就是死了也无憾。”风娘闻言,仰起脸,翻身爬起,将田无忌压在自己身下,头紧贴在田无忌的耳边道:“我也要谢谢你。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虽然我并不爱你,但我还是很感激你。”田无忌不再说话,只是亲吻着风娘的肌肤,风娘也将樱唇送上,两人甜蜜地相拥而吻。
一番缠绵的长吻后,田无忌才由风娘的娇胴中退出,弄得风娘又是一阵娇吟连连。田无忌轻抚着风娘香汗淋漓可更显滑腻的身体,道:“风娘,现在你休说要百露丹,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绝不犹豫。”
风娘在他的身体上扭动了一下,用手指拨弄着田无忌的体毛,道:“不,你也教会了我很多。”她将身体更紧得偎向田无忌,低声道:“对不起。”田无忌诧声道:“什么”手指也不由停止了在风娘动人身体上的游走。
风娘将樱唇凑近田无忌的耳畔,吐气如兰道:“我骗了你。这次来,不是为了百露丹。”风娘向田无忌讲述了与叶枫间的恩怨,之后告诉田无忌,“我现在只有用身子做诱饵,想办法找出天一帮总舵的所在。虽然我已不再乎失身于人,但我不懂得如何能在床榻之上更好的讨好男人,这才来找你,想从你身上学到男女媾和的技巧。我利用了你。”
田无忌半晌无言,许久才轻拍着风娘的丰臀道:“风娘,你可曾真的想好了,我以为没有什么仇恨能值得你付出如此代价。”但他看着风娘平静而坚定的眼神,只能长叹一声“我不会怪你。有了今夜,无论如何我都心满意足了。”
田无忌告诉风娘:“一般人们都以为女子在云雨中的高潮,需要男人的强烈刺激才能达到,其实不然,女人身子的控制权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可以让自己做出各种高潮时的反应,可以说即便你和平生最厌恶的男人欢好,也能让他觉得你已欲仙欲死。”他附在风娘耳边详细传授了如何控制身体反应的技巧,风娘默默记在心头。
田无忌又由床塌旁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迭绣像丝帛,对风娘道:“这是我集几十年男欢女爱的经验而总结出的销魂秘法。”两人就在欢喜塌上一同翻阅,风娘看到那些栩栩如生的绣像,脸色也不由一阵绯红,尤其是一些看似非常大胆怪诞的体位图,即便是风娘也看的芳心乱跳,羞不自胜。
田无忌详细向风娘解说每幅图的妙处,讲到情浓时两人自是身体力行,尝试着各种方式和体位的交合,两人如同最亲密的爱侣般,用各种方式契合为一体。
在一次田无忌亲吻风娘的美臀时,那丰腴滑腻的享受让田无忌魂为之夺,尤其是当他分开两个丰满雪白的肉丘,看到风娘小巧嫩红如同菊花蕾一般的屁眼时,顿时有了一种冲动,想要从这里占有风娘,让她品尝肛交的滋味。但是风娘在田无忌的心目中,实在是无比的崇高,他尽管渴望,却也不忍用这种低贱的方式去玩弄风娘,于是按捺下冲动,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个神秘诱人的小洞也就作罢了。谁知便是他的这一时犹豫,竟给风娘后来带来了不小的痛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又是整整一个昼夜,两人也不知彼此攀升到了多少个不可言表的高潮,而风娘也习得了田无忌的全部的秘法,由一代女侠变成了绝代的妖姬。
“财神”钱万里就算不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也可以说是武林中的第一有钱人,据江湖传言,就算是当今天子,能够调动的真金白金数量也赶不上他。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富可敌国的人,他家中除了必须的桌椅床榻外,竟是再也找不出一点装饰性的东西。
此刻,风娘就坐在这么一间朴素的过分的客厅当中,饶有趣味地盯着对面一个干枯瘦小的秃头老人,带着笑意道:“我认识你也好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到府上做客。不过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够发财了。”
钱万里摸着自己的秃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一向不在家中接待客人的,若是总有人来登门,光茶钱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风娘指了指自己面前的茶杯,笑道“看来我的待遇很不一般啊。”
“你总是不一样的,当年若非你和叶凌风相救,我也活不到现在,我还不是一个有恩不报之人。说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只要不是借钱,一切好商量。”
风娘正色道“我正是找你来要钱的,而且还是很大一笔钱。”钱万里闻言秃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汗珠,他紧张问道“你要用多少一……千两够不够”风娘摇头道:“就算是千两黄金,我自己也拿的出来,不会找到你来要了。我需要的是可以从你这里任意支取金银,而且有借无还。”
“这个……这个……”钱万里喉结急速抖动,两个眼珠也一阵乱转“虽说你当年救过我的命,不过……不过……”
“我知道在你看来钱比命要紧的多,也不是想用当年的恩义换取你的钱财。我今天来是和你做交易的,你提供给我金银,作为回报,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风娘平静说道,她并没有故意做出任意引诱或暗示的姿态,但个中意味却是个男人都能明白。
钱万里被风娘的话震住了,他像是不认识一般的上下打量着风娘。半晌,他才苦笑道“我真不敢相信面前的是我认识的那个风娘。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风娘淡淡道“我能够告诉你的只有一点,我要找一个很大的帮派报仇,这势必需要大量的钱财,你又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朋友。”
钱万里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连连摇头道“说实话,要是别人听到你这个要求,就是拼着全部身家不要,也肯定一口应下。我虽然贪财,但也知道能够得到你是万金难换的。只是……只是……你当年毕竟救过我的命,我又怎好趁人之危呢!”
风娘摇起头道“这并非趁人之危,你是商人,自然明白以钱易物本就是最公平的道理。”
钱万里终于下定决心道“既你如此说了,那我便和你做个这个交易。不过,我的要求有些特别,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答应。”风娘肯定的答道:“只要我能做到,便会答应。”
“好,那我就明说了吧。我这一生所有心思都只在积累财富上,到现在虽有了用之不尽的钱财,但到现在我都是独身一人,无妻无子,我不想百年之后自己苦心积累的财富无人继承,因此我开始有了家室之念。当然,我明白,让你嫁我为妻是痴心妄想,但是……”他抬头看了看风娘,见她并无异色,才继续道“我希望你能在把要办的事办完后,能够为我生一个儿子,以我在经商上的天赋,加上你盖世的心智,我相信我们的儿子一定能够继承好我的财富,甚至更上一层楼。不知这个条件,你可能够接受”
风娘此前也断不会想到钱万里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她虽然决意牺牲身体换取自己需要的援助,但为他人产子,她确实没有这种心理准备,一时也犹豫了起来。不过,仅仅过了片刻,风娘就平视着钱万里说道“待我的事办完了,我会找到你来履行承诺的。”
钱万里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奢望居然成真,他忙应道“我等着。从现在开始,只要有你的花押,你派人来我这要多少钱,我便出多少钱。”
“气神”钟子清并不是因为脾气大而得名,相反,年过百岁的他退出武林已有几十年,最是一位与世无争、淡然自处的世外高人,而“气神”之名,乃是指他在炼气功夫上的造诣,堪称当代武林内家功夫第一人。
在这样一位仙风道骨的慈祥老人面前,风娘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说服他接受自己的要求了,用身体交换这样的话,风娘自己都说不出口,但在古不言留给自己的嘱托中,“气神”的“逆阳诀”秘术,又是不可或缺的。
钟子清手捋须髯注视着风娘,那彷佛一切了然的眼神让风娘感到一种莫名的放松,似乎在这个老人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小女孩,可以卸去所有的防范,袒露内心所有的悲苦。
“孩子,让你受苦了。”钟子清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风娘心头一震,看着她不解的面色,钟子清喟叹一声道“你的遭遇我都清楚。二十年前,古不言这个老家伙离开你那里就找到我这,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我,并让我在尽力相助。唉!”他眼中怜惜之色更重“武林浩劫当前,我们这些老家伙在家里躲清闲,却让你一个弱女子做如此牺牲,真是罪孽!”
风娘起身正色一礼道“前辈莫要折杀小女子,果能拯武林危难,小女子又何惜此身。”钟子清忙伸手相搀,连声叹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他微一沉吟,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后,才接着道“孩子你的来意我知道,这逆阳诀虽是我门中不传之秘,但对你,我自然不会敝帚自珍,只是其中有一个为难之处……”
风娘没有言语,静静听钟子清说道“这逆阳诀的气息运转之理与其他功法大相径庭,纵使我将秘诀全盘托出,没有几十年的苦修也难得小成。”风娘秀眉一颦,问道“敢问前辈,这功法可有速成之法”
不知为何,钟子清老面一红,干咳一声才接着道“有是有的,只是……算了,与你都说了吧。若要速成,必须两人肌肤相亲,气息相连,我助你行功,好让你记住功力运转的经脉。但是,我都如此这般年纪,还要……”
风娘沉默片刻,轻声道“前辈,事急从权,还望前辈助我。”钟自清慨叹道“你一个女子为了大义都弃名节于不顾,我个糟老头子又怕什么。来吧,我们去内室。”说罢,他转身向内室走去,步履之间,竟有几分踉跄。
内室之中,只有一张简单的竹榻,钟子清坐到榻上,默不作声地脱去身上的灰布长袍,略一迟疑,还是将内衣也一并脱下。他虽年逾百岁,得功力精深保养得当,一身皮肉犹紧结实,没有丝毫老态。
风娘也不多言,默默褪去身上罗裙,亦是一丝不挂的来到榻上,投身跨坐在钟子清的怀中。钟子清身体一僵,任由风娘引导着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要知钟子清一生养气修身,从未亲近过女色,虽是百岁老人,但这种境遇还是平生第一次。一个光滑丰腴的娇躯紧贴上来,两坨充满弹性的丰臀压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感觉让他也忍不住浑身颤抖。尤其是两人下身密合,自己的下体伸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美妙所在,风娘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体内鼓鼓欲炸的真气。
他拼命催动真气,好半天才平息下狂乱的内心,之后颤抖着伸出双掌,掌心按压在风娘高耸浑圆的乳峰之上,这一番施为,更是让钟子清汗出如浆,全身如焚。风娘心底也并不平静,钟子清年龄足够做她的祖父,而且他的慈祥宽爱也让自己发自内心的崇敬,但此刻自己却与这样一个令人尊敬的老者以这样一种淫靡的姿势结合在一处,看老人忍的那般辛苦,她也心生不忍。
钟子清极力澄清自己的思想,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蓬勃欲裂的下身和软玉温香的手掌移开,声音嘶哑道“孩子,集中精神,感觉逆阳诀的运转之理。”说罢,他闭目咬牙运功,不再言语。
风娘依言也静下心来,只觉一股浑厚灼热的真气自下身与钟子清结合处陡然而起进入自己经脉之内,之后一路上行,再从自己胸前流出回到钟子清掌中,如是往复,所过经脉确与自己平素运功的方向不大相同。她专心体会着那股真气在体内的走向,揣摩着逆阳诀的奥秘。她本来就是习武的天纵奇才,加上钟子清的耐心引导,逐渐地已经领悟到了逆阳诀的真谛。
随着风娘对真气运行线路的熟悉,这股纯阳之气在她体内的运行也越来越快,也有更多的真气涌入自己体内,风娘感觉自己如坐云端,她明白自己的功力在此过程中又有了突飞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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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楼主
2019-09-26 07:19回2楼 TOP
行功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但对风娘来说,却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已经沉醉在那种功力水涨船高的美妙体会之中。突然,风娘感到了一丝异样,但觉钟子清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勐地抖动了几下,之后开始了勐烈的喷发,这种喷发风娘并不陌生,正是男子欢好到高潮时的表现。但不同的是,随着精水的喷出,一股沛然浑厚之极的真气也由此涌进了风娘体内,这股比风娘自身所有内力还要浑厚的多的内力,一如经脉便自动按照逆阳诀的路径运转,但行至胸前时,风娘却感到钟子清的双掌已经离开了自己乳峰,真气无从离去,转而归入自己的经脉,变成自己内力的一部分。
风娘心头大惊,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但此时下体真气源源涌入,她也无法停下,否则两人都难免走火入魔的厄运,于是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越来越多的真气进入体内,化为自己的内力。
终于,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真气入体才告停歇。风娘急忙睁眼观看,但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非小。但见方才还端坐行功的钟子清此刻已萎顿在榻上,双目紧闭人事不醒。而之前他还结实如壮年的身体,此刻好像卸了气一般变得干瘪萎缩,就像一具风干多年的僵尸。风娘还发现,钟子清依然软伏的下身,赫然留着淋漓的血迹。
风娘大骇,忙俯身唿唤钟子清“前辈……前辈……您怎么了……”但钟子清气息微弱,依然无法醒转。风娘想起逆阳诀中的功法,毫不犹豫的用樱唇吻上钟子清的嘴,将真气度如他体内。良久,钟子清才悠悠醒转。
他费力的张开枯涩的双眼,看到风娘焦急的面容,吃力的露出笑容,用微弱的声音道:“孩子,不要担心。你记下逆阳诀的真意了吗”风娘珠泪盈眶,颤声道“前辈,我记下了。您这是怎么了”
钟子清安慰的一笑,喘息了良久才道“我一生不近女色,此次与你传功,终究还是抵御不住,引动了心魔,积攒了百年的阳精还是一泻如注。受此变故,我体内真气紊乱,到了散功的边缘,我就将所有的功力都度给了你,也算是我玷辱了你身体的一点补报吧。”
“不,前辈”风娘已是泣不成声,“是我害了您,我不该来找你习这逆阳诀。您告诉我怎样才能治好您”钟子清轻微的摇了摇头“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当年古不言来找我答应将逆阳诀传你,我就想到了会有这个下场,这就是我为这场武林为难所尽的力了。孩子,你还要经历更多的磨难,苦了你了……”说罢,钟子清含笑而去。而风娘再怎么度去真气,也喊不来他一点反应了。
风娘知道已是无力回天,她擦去眼角的珠泪。起身细心地为钟子清穿好衣衫,将他平放在榻上,之后也穿好自己的衣裙,跪倒在钟子清的身前,深深地伏倒在地……
“我不认识你!给我滚出去!”随着一声怒骂,一个酒罐被狠狠摔碎在了风娘的脚下。发出怒骂的,是一个身形魁梧,满面虬髯的老者。这个老者看样子年轻时一定是个性子粗爽的汉子,如今虽是年过六旬,须发花白,但炸雷一样的脾气却丝毫未改。
“大哥……”风娘低垂着头,声音发颤,眼眶微红。不管她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冷静漠然,在这个老者跟前,还是像一个见到兄长的小女孩。这个性格火爆的老者,就是四大怪杰中的“酒神”魏天崖,也是自打风娘初出江湖就结拜的大哥,这么多年,风娘也一直把他当成自己最亲近的兄长。
“我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妹子!”魏天涯怒火不息“好端端一个女侠变成一个人皆可夫的淫妇,你怎么对得起凌风!还有脸跑来找我!你自己不滚出去,我就打出你去!”魏天涯举掌欲打。
风娘没有丝毫的躲闪,反而仰起脸正视着魏天涯“大哥,妹子我是不知廉耻,也该挨你的打。”魏天涯巨掌在空中顿了顿几下,终是不忍心落下。他大叫一声,一掌把身边的八仙桌打的粉碎。
“大哥,我现在的所做作为,确实配不上再做你的妹子,但是在我心里您始终是我最依靠的人,别人谁骂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对您,我一定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魏天涯气唿唿的坐在旁边。
风娘眼角含泪,将内里缘由丝毫未作隐瞒的讲给魏天涯。听到真相,魏天涯脸色涨的发紫,大手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妹子,我不知道,你竟然受了这么大的苦!”他用力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是混蛋!我真是该死!”几掌下去,他的脸颊依然肿的老高。
风娘忙冲过去拉住他的手“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魏天涯此刻已是泪流满面,这在他来说,还是前所未有之事。“妹子,大哥我豁出命去,也不再让你受这种苦了。”风娘轻轻摇了摇头道“大哥,这件事绝非武功高就有解决的,否则古前辈也不需如此苦心积虑了。昔年,他曾对我说过……”
听完了风娘的话,魏天涯呆在了原地,满眼俱是痛苦之色。半晌,他才怜惜的抚摸着风娘的头顶,痛心道:“都是大哥没用,让我妹子受这种莫大的委屈。妹子,有什么是我能做的,你告诉我,我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风娘把头轻轻依偎进魏天涯怀中,柔声“大哥,有你知道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这次来,正是找大哥助我一臂之力的。大哥,我需要你……”风娘将自己的打算尽说与魏天涯。魏天涯听罢,咬牙道“妹子,你放心,大哥无论如何也会把你交代的事做到的。”几日后,赶回到终南山云阳观的风娘正与天远道长和其他几位昔日好友商量下一步的安排。.
“抓到那个人开口了吗”风娘问一旁的观主天远道人。天远口打唉声道:“此人横骨插心,铁嘴钢牙,甚至分筋错骨手和截脉法等手段用在他身上都难以奏效。”
他们在说的乃是不久前捣毁天一帮一处分舵时抓到的天一帮头目,本来想从他身上问出天一帮内的实情,但此人极是硬气,无论怎么受刑,就是只字不吐。
“这种东西干脆宰了得了,再去抓个新的回来问。”特意赶来为风娘帮忙的寒江剑尼惠清师太开口道。虽然是个出家的尼姑,但谁都知道这个女尼最是手狠不过,落在她手中的宵小,没有一个能得善终。
天远道人摇头道:“难啊。经此一次,天一帮也得到了风声,原来我们知道的线索全部都断了,再找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谈何容易啊!”
另一位前来助拳的干瘦老者手捋须髯道:“要不我们撒下人马在江湖上查找,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忍的住不露头。”
天远道人又是一摇头:“这种大海捞针的做法何年何月才能有所收获啊。”其实他心里清楚,一旦时间拖长了,幕后神秘人的密谋开始发动,就什么都晚了,只能趁他尚未准备停当时突然下手才有胜算。但这番话只有他和风娘明白,为了怕走漏风声,其他人都没有被告知真实的原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个牛鼻子说该怎么办!”惠清师太沉不住气,大声道。天远闻声,只能低下头不去看她,却也提不出个好主意。
“一会儿把他送到我房中吧,我想我有办法让他开口。”一直静静听着大家发言的风娘终于出声了。大家都明白风娘话里是什么意思,有的沉默不语,而惠清这样的马上出言反对:“风娘,你怎能做这种荒唐的事!还会有其他办法的!”
风娘微微一笑道:“不这样又能如何呢大家都知道叶枫和我的关系,我要找他也不单是为了报仇,我也不会忍心杀他,但我不能看着他继续作恶下去以致最后无法收场,所以我要尽快找到他的下落,然后将他带回看押起来。为了这个目的,我不在乎使用什么手段。各位的心意我都明白,但还是按我说的来吧。”说罢风娘飘然而去,只留下一众低头不语面现不忍之色的人等。
王雄感觉到这次的讯问与之前的几次都不一样,没有上来就动用各种残酷的手法,而是先带他去沐浴更衣,还为他准备了一餐丰盛的饭菜。他在心中嘀咕:“莫非要结果我的性命了”可这里又不是官府,想结果他只要往山涧里一丢就可以了,哪会有官府那一套程序。他满腹狐疑地让人带到了一间房前。
“进去!”天远道长一声怒喝,王雄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熊熊的怒火,似乎让他走进这间房中是这个老道非常不能接受的一件事。他索性不再瞎猜,干脆推门而入。
踏入房中,扑面而来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闻之让人心里阵阵发痒,王雄竟觉得莫名其妙地开始有些紧张和兴奋。定睛向屋中一看,王雄勐地呆在了原处,整个人都像傻掉了一样。
只见屋中空间不大,只摆放着一张木床,然而就在木床之中,却有着世上最梦幻般的风景。一位有着绝世姿容的美女正侧卧在床上,面向着她露出浅浅的笑意。女人身上很明显未着寸缕,玉白无暇丰腴动人的胴体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娇躯上仿佛正散发出阵阵光彩,让王雄不由一阵目眩眼花。在女人两腿之间轻夹着一条薄薄的丝巾,轻如梦幻的丝巾掩映住女人两腿之间和玉腹香脐,仿佛烟笼芍药一般,更增添了几分妖娆与诱惑。女人的双臂交叠,巧妙的遮掩住一双美乳,但那白玉般的雄伟又怎能被完全挡住,更让人知道那里是何等的丰满美妙。
女人侧卧所呈现出的完美身体起伏让王雄简直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呆呆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风娘,她看到王雄一副傻掉了的样子,轻轻一笑,那笑容仿佛百花齐放,让王雄的沉醉又深了几分。风娘轻声问道:“你可叫做王雄天一帮分舵的舵主”王雄不由自主点头。风娘继续问道:“你可能猜出我是何人”王雄干咽了一口,嘶哑着声音道:“可是……可是风女侠……”风娘声音里充满了诱惑的力量“也对也不对。我是风娘,但现在不再是什么女侠,只是一个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女人,你可明白”
王雄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傻傻的点头。他只听到一个仿佛传自天边的柔美声音在继续说道:“我的朋友们这些天让你吃苦了,我不会再为难你,只要你愿意将知道的事告诉我,”风娘停顿了一下,用一种更柔媚低沉的声音道:“我的人就是对你的报偿。”
王雄站在原地,唿吸粗重,头上青筋暴露,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床上的绝世尤物,早把骨气丢在了脑后,只知道不住点头“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说。”
风娘明亮的眼波仿佛能让人融化,她轻声道:“那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王雄身体僵硬一般的一步步挪到风娘的床前,看着触手可及的玉体,竟不知如何是好。风娘轻抬起一条美腿,用纤足勾住王雄的下巴,那雪白的脚趾上涂染着鲜红的丹蔻,看着分外动人心魄。玉腿抬起,那遮体的轻纱隐隐掀起,王雄似乎可以看到那最神秘的妙处,还不等他看仔细,风娘脚尖一勾,就把王雄勾倒在自己的身上。
迎着王雄倒下的身躯,风娘微一转身,王雄正一头栽进了风娘的乳峰之间,风娘娇唿了一声“哎呀”却是故意地用一双玉兔摩擦着王雄的脸颊。王雄眼前一黑,顿时自己陷入到一团丰满之极柔软之极的所在,鼻端是沁人心脾的乳香,唇边满是滑腻弹性的感觉,王雄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接触到了风娘身上最美妙的所在,他彻底疯狂了,一口噙住风娘一只雪乳,没命地往嘴里塞,尽管他的嘴并不小,也不可能容下风娘那坨世间罕见的尤物,口中被塞的没有半点空隙,只能用鼻子发出粗重的喘息,这又让他吸入风娘乳间更多的幽香。
王雄口鼻享尽艳福,手更是没有闲着,早顺势摸上了风娘的大腿,并一路向上摸索着到达了风娘的陡然突起的美臀上,大力捏弄了起来,而他的另一手则粗鲁地撕扯着之前风娘用来遮掩私处的那块轻纱。
风娘放任王雄对自己的上下其手,还不时扭动着身子让他摸的更加过瘾,自己的双手则轻巧地在王雄身上滑过,一件件剥下王雄的衣裤,动作温柔的好像一位贤惠的妻子。不多时,风娘与王雄之间,已然是男女间全不障碍的肉帛相对了,身体厮磨下,屋中的温度也仿佛高了很多。
风娘轻轻从王雄的怀中挣脱出去,将王雄仰面按到在床上,之后轻轻捋自己的长发,翻身骑在王雄的身体之上,双臀毫无保留在压坐在王雄的大腿之上,王雄清楚地感受到那两个浑圆的肉瓣是多么的丰满和富有弹性,而一只怒张的大肉棒正好抵在臀瓣间深深的沟壑里不住滑动。
风娘低下头,主动吻上了王雄的嘴角,长发自然落下垂在两人的头边,。王雄没有想到风娘竟会为自己献上香吻,脑中顿时“嗡”了一声,不由自主张开大嘴吮吸起来。风娘香甜的口津和丁香妙舌都被王雄吸到了自己的口中,风娘香舌探入王雄口中,不住蠕动,扫过他的牙齿、舌根,很快就与王雄粗大的舌头纠结在了一起。即便是烟花女子在与客人欢好时,也不会主动献吻,将之视为最后的贞洁,王雄不会想到风娘竟会如此的放开,他想到风娘的身份,风娘的年纪,武林中关于风娘的传说,这样一个以前高高在上的神仙般的人物此刻竟和自己拥吻在一起,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已经沸腾了,双臂将风娘搂的更紧,两个赤裸的身子贴的分外紧密,仿佛要练成一体。
一阵销魂啮骨的激情热吻过后,风娘的香唇离开王雄的嘴角,主动一路向下吻去,吻过长满胡茬的下巴、粗壮的下巴、健壮的胸肌,风娘紧贴在王雄身上的肌肤也随着一路向下摩擦,尤其是一对硕大的肉球,研磨过王雄的胸膛、小腹,那坚硬的乳尖与粗粝的皮肤相摸,刺激的王雄一阵阵的战栗。
忽然之间,王雄“哦”地大唿了一声,原来是风娘的玉乳已经触碰到他了昂起的阳物之上,那种美妙的感觉还是王雄前所未有的,竟忍不住爽的叫出声来。风娘见王雄的反应,心中一动,想起从田无忌处学来的一式房中秘术,于是爬起身来,捧起自己一双绝世美乳,竟用自己的乳沟夹住王雄的肉棒,上下轻磨了起来。
王雄之前何曾尝到过这等滋味,眼看着自己的阳物在两座至美的玉峰间穿梭,感受着那处传来的不一样的奇妙快感,他发出近乎野兽般的吼声,阳物又不受控制的胀大了几分。风娘见状,将双乳挤压的更紧,摩擦的也更快更用力,终于王雄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吼一声,身体勐然一阵剧烈的抖动,一股浓白的精水从阳具中激射而出,直射风娘的秀面之上,更多的则沾染在了风娘的乳峰上。
眼见风娘清丽绝伦的秀面上沾染着自己喷射出的浓精,那种典雅风姿与淫靡景象的强烈反差,让王雄刚刚完成喷射的阳物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更加坚挺,跃跃欲试。
风娘伸手握住王雄的阳物,微冷的手指让王雄身体的抖动更加激烈,风娘再度分开双腿,沉下雪臀,一点点将王雄的肉棒纳入自己的体内,王雄亲眼看着自己的下体一寸寸深入到风娘两个鼓胀的肉丘之间,很清晰地感受到风娘桃源秘洞之中的湿滑与紧缩。
“唔”风娘与王雄几乎同时呻吟出声,却是阳物已经没根而入,两人的身体再度变得没有一丝空隙。王雄只觉的自己的阳具被一种暖暖的湿热紧紧包围住,同时那密境之中还在不断轻轻蠕动,仿佛伸入到一张美妙的小嘴之中。
风娘蜂腰轻摆,雪臀款动,骑乘在王雄的身上主动套闹起他的肉棒来。王雄但觉自己的阳具牢牢被吸在风娘的阴道中,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每次风娘抬起雪臀,甚至能将王雄的身体也带离床面,而落下时阳物似乎能顶进风娘的秘径尽头,而身体撞击丰臀更带来无法言表的奇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