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他把刚刚才射完精液的JB从我屁眼里拨出来,慢慢将胳膊从我的脖子底下抽出,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而我,依然保持着五分锺前被他操射的姿势,侧趴着,右腿伸直,左腿曲在胸前,屁眼大张着,用过的KY慢慢流了出来。被操出来的精液已经液化,埝在身下的毛巾已经湿了,冰凉冰凉的粘在肚子上。
“啪”的一声,他就这样挺着还沒软下去的大JB点了一颗事后烟,然后转身坐到窗帘旁的椅子里,惬意的勐吸一口。“我们分手吧。”他说,平静得就象在说我们吃饭去吧。
他中等偏大但却笔直的JB套在盛满精液的安全套里,透过规律的颗粒,JB的形状有点儿模煳。我注视着前端的一大团精液一点一点下垂,JB一点一点变软……“我们分手吧”这五个字就象他的JB一样模煳不清。我直直的注视着他那刚从我身体里拨出来,还沒来得及拿掉套子的阳具,在心里一遍一遍重复这五个字。
重复到十几遍以后,我抬头看了一眼他平静的脸庞,那个曾让我迷恋了整整两年的面孔,突然变得象张纸一样苍白,索然无味。
我仿佛直到此刻才听懂他的话,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爬起来,任KY从屁眼里顺着大腿流淌,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来,替他拿走套子,打个结扔在垃圾桶里,然后把他已经变软的JB含在嘴里,清理干净剩下的精液——就象每次完事以后我所做的那样……洗澡、穿衣、背包……他一直坐在那里抽烟……“再见”
“好……”
天空有多大?我吐出一口胸中的浊气,直肠里的快感还沒有消退,就已经跟那根捅了我整整两年的JB SAY GOODBAY了。世界虽然很大,可在这闷热的桑拿天里,就象一间雾气缭绕的小小桑拿室一样,灰蒙蒙的什麽都看不真切。唯一的区別就是,流过我脸庞的,不是汗水,而是咸咸的泪水。
“小兄弟,你坐哪班车?”
“随便”
“你去哪儿啊?”
“随便”
醉酒的男人凑到我耳朵旁:“操你行吗?”
“随便”
男人把我拉到厕所的隔间里,让我背对着他,摸索着解开我的腰带,下身一凉,裤子堆在了脚下。一双胖乎乎的大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抚摸,一根热乎乎的大肉棒在我屁股上一阵乱顶,湿乎乎的。
我的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背后的勐烈撞击让我的鼻子眼睛都挤压得变了形,可是连一句呻吟都沒有,我默默承受着身后这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胖男人紧紧的把我揽在怀里,两只有力的胳膊勒得我喘不上气来,屁股被勐的一拱,我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墙上,身后停止了抽插,那根短粗短粗的JB停留在我的体内,向上,再向上,不断用力的往上拱,终于在一阵颤动之后抽出了我的屁眼。
“小弟,操你真舒服。”身后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扔在垃圾桶里。而我,始终沒有回头看看这个男人的样子。突然很感谢他的安全意识,因爲他在操我的时候,我根本沒有检查他的JB。
“留个电话吧。”我摇了摇头。我依然沒有回头,两条腿被操得不停打颤,裤子堆在地上,我也沒有去提。
我感觉他把什麽东西塞到我的口袋里,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看来是把我当成卖的了。
身后是提裤子的声音、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又是一次开门的声音,一只手摸向了我刚被操开的屁眼。
我还是沒有回头,伸手摸向他的JB,说了一句:“沒套不行”
“我沒带……哦,谢谢”
我回头想看看怎麽回事,原来从隔板下面递过一个套子,这时,我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厕所,隔板上写满了不堪的文字,乱七八糟的画着JB,还有一块一块的黄色印痕,明显是打飞机留下的纪念。两侧的隔板各有一个小孔,露出隔壁忽闪忽闪的眼睛。
一根细细长长的JB插了进来,跟着是一张热热的唇吻在我的脖子上。
什麽预警都沒有,刚刚还安安静静插在我屁眼里的JB突然一阵疯狂的抽送,又突然平静下来。扔套子的声音、穿裤子的声音、开门关门的声音……当第五个人开门离开的时候,我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又有人进来了,我双膝跪在地砖上,承受着身后的操弄,我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身后已经沒有人了,我擦干眼泪,挣扎着站起来,穿上已经皱巴巴的裤子。
坐在客车上,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生命里多一个男人竟然这麽简单。我的第一个男人,在相识半年以后才进入我的身体,可是两年以后,毫无预警的离开,而我的第二、三、四、五、六、七个男人,竟然在一个上午的时间里,迅速的在我的直肠里完成交接,只留下六个不同色彩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里嘲笑着我,见证我的放荡。
坐在安稳的巴士里,直肠里面一直麻麻的。
刚刚在客运站的厕所里被操了两个多小时,我不但沒有射精,连龟头都沒有湿。可是直肠里麻麻的感觉却是那麽真切,那麽熟悉——是了,昨天在“终点站”宾馆,峰哥操我的那种感觉,这是最近的一次了。以前都是峰哥隔三差五的用他的大JB给我一次这感觉,可是刚刚一夜之隔,却是六个不同的陌生男人给我了这种感觉。想到这里,我的鼻子不禁一酸,莫名的,JB也硬了起来,唉,毕竟,我对峰哥的感情沒有办法一下子消退得这麽快,而且,想起刚才被六个陌生人在公厕里轮奸的情景,突然觉得非常的刺激。
我又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想这些干什麽。我摸了摸口袋,想看看那个壮胖的中年人给了我多少钱,换句话说,看看我能卖个什麽价钱——可掏出的却不是钱,而是一张名片:王子峰 XX公司销售经理。靠,叫什麽不好非得叫峰。扬手就想把它扔掉,却发现这空调车里根本沒有地方可扔。
我在一个加油站下了车,公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庄稼,玉米已经开始绣穗。远一点的地方都是大山,我沿着公路往前走,还看不到村庄,田地里偶尔有几个农民在劳作。肚子里已是饥肠辘辘了,回头看看,身后的加油站早已看不到了,我准备翻过高速公路的栏杆,到田间的小路旁,吃一点背包里的“粮食”。
衰!真TMD的衰!
栏杆本来沒有多高,可我跳下来的时候,一只大老鼠受惊逃窜,就在一分神的功夫,我的左脚落在一块石头上,石头翻了,我倒了……忍着巨痛爬起来,单腿跳到小路旁,找个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乖乖不得了,这一会儿的功夫,脚腕已经肿得袜子都不好脱了。巨痛一阵一阵传来,揉又不敢揉,走又走不了,翻翻背包,矿泉水热乎乎的,拨拉拨拉地上,泥土也是热乎乎的,想找个凉一点儿的东西都找不到。绝望的盯着越肿越大的脚看,一点儿办法都沒有。
“咋了?”
身后一个男人成熟的声音响起来,吓了我一跳,急忙回头:“你从哪跑出来的?”
一个黝黑的汉子站在我的背后,眼睛正前方是粘满灰土的旧军裤,往下一点是一双大泥脚,往上一点是麦色的结实手臂还有晒黑了的脸膛,一口白白的牙,在逆光的情况下看着象是一个黑人在笑。
看来,他并沒有因我的不礼貌而生气。似乎看到我仰着头看他,才意识到站着说话不方便。绕到我前面蹲下身子又问了一句:咋了?
一张朴实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原来他并沒有那麽老,应该也就三十岁左右,只不过穿一身干农活的衣服,晒得有点儿黑罢了。
沒等我答,他就看到了我馒头一样大的脚。伸出还沾着泥的大手,在我的脚上摸了摸,又按了按。
我疼得大声喊了起来:你干什麽?
他又笑了,靠,这一笑憨憨的,真让人有安全感,心旷神怡啊——如果不是脚疼的话。
“沒事儿,骨头沒错位。你上哪儿?我背你走
吧。”然后背对着我蹲下,两手向后伸出来,做出个要背我的动作。可我愣住了,什麽反应都沒有。
他等了一会儿回过头来,咋了?上来啊
……
他的背上很舒服,宽阔而富有弹性,两只大手背在身后托着我的屁股,衣领当中不停的散发着热气和微微的汗酸味儿,他的皮肤虽然黑,但却很光滑。我用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耳边——就象贴着一团温暖的阳光。
“过了前面这个弯,小杨村有卖药的……看你象个城里的学生,咋一个人跑这儿来了?”
“我大学刚毕业,毕业前联系的工作都沒成,最近又失恋了,心情不好,想跑陌生地方玩几天。”
“这有啥玩的,你就不怕走迷了?”
“沒想那麽多,来的时候觉得到个人越少的地方越好。对了,你刚才吓我一跳,咋走路一点声儿都沒有?”
“不是我走路沒声,”他从我屁股底下腾出一只手指指不远处的高速公路:“是那上面太吵了。”
小杨村也沒什麽好药,不过是狗皮膏药、三七片,还幸运的从別人家里淘登了半瓶红花油。仅有的一个赤脚大夫还不在家,不过好在有小商店,买了几个冰棍,我们一人一支,还放在脚上了几支。也不知道都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有沒有用。不过疼得倒是轻了一点儿。
“总算到有人家的地方了,我也得回家了,你咋整?”
“我……”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缚着冰棍的脚:“我不知道……”
强壮的身体、宽阔的后背、火热的脸颊、微微的汗酸,这致命的诱惑让我如何抵挡?
在我一心一意和自己不听话的肉棒殊死较量的时候,背着我的哥哥一边摸黑赶路一边给我介绍他们家里的情况。
原来,他住在这大山的里面,那个山坳里最兴旺的时候也不过就是10几户人家,在他10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领着几个大一点儿的哥哥操持着家里的事。屯子里的人受不了那个地方,慢慢的都搬走了,开始的时候,因爲他们都还小,搬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沒有地种,养活不起五个孩子,后来邻居搬走以后,他们把邻居的田拣起来种,日子倒也能过下去了。就是沒人愿意嫁到那里,他们兄弟五个都沒娶上媳妇,加上丧妻的老父亲,一家子六个光棍。背我的是五哥,今年30岁了,大哥都已经37岁了。
“那你们怎麽还在那里住着?不到城里打打工?”
“我们就会种地,到城里能干什麽啊?在这里我们种了原来十几家的地,还能混个吃穿,到別的地方,连地都沒有的种。”
“那你们上哪儿买东西啊?”
“就是刚才的小杨村。”
“我的天啊,你买个东西要走3个多小时啊?”
“也沒多少要买的东西,一年也出不来几次。”
“那你今天怎麽跑那麽远?”
“你说我碰上你的地方?我去镇上了,有几把锨和锄头坏了,小杨村沒铁匠,就送镇里了。”
“五哥,你放下我歇会儿吧,你都出汗了。”
“沒事,快到家了……”
到了他家,才知道什麽是偏远山区,远远看着,就只有他家的窗户亮着灯。进门就是厨房,五个大老爷们坐在长条凳上听着一个老式的收音机,桌子上放着几个盘子碗,看来是给老五留的饭。
“咋才回来?”还沒进屋,一个威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爹,路上碰到个受伤的大学生,背他去小杨村买药了。”
一个胡子拉茬的老汉坐在正对大门的位置,两边各坐着两个中年汉子,只有靠门的位置空着,看来是五哥的地方。
“叔叔好,哥哥们好。”我一看到老汉急忙问好。
“慢点……”五哥把我放下来,扶着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一边把盘子碗的往身边端,一边跟老汉讲着下午救我的事。
“你把人家大学生背家里来,住哪儿?你看人家白白净净的,能住咱那黑被窝?”
“我也是这麽说,可他自个儿跑这大山里玩,天又黑了,也沒个地方去。”
“叔叔,沒事的,我不怕髒。”我急忙停止往嘴里扒饭,表个态先。
“那你就跟老五挤挤吧,明天再想办法。”
吃罢饭,五哥到院子里打水洗了洗,然后扶我到院里,帮我打好水,我也简单的洗了洗,还好有带洗濑用品。
广播响起9点的报时声。“睡觉”,老汉说了一句,五个兄弟踢踢踏踏的站起来走到里屋。里屋一条大炕,炕上铺着被褥,黑乎乎的杂七八糟,看来早晨就沒有叠。唉,这些光棍们啊。
“啊,你们?”他们竟然都沒穿内裤?上衣裤子一脱,全都精赤条条的。
“咋了?”五哥从炕上跳下来,甩着一条黑乎乎的大JB跑过来问:“又疼了?”
“沒,沒事……”
六个肤色黝黑的壮硕汉子在我眼前精赤条条的,甩着6根大JB,脱衣服、上炕,我眼晕,真的眼晕,特別是近在咫尺的五哥,壮实的身子,平滑的皮肤,朴实而关切的眼神,自理的愣实平头,还有油黑的阴毛、粗长的JB,沈实的阴囊,半露的龟头。我的心跳加速,脸红得关公一样。
慌慌张张的脱下T恤仔裤,爬到五哥的被窝里……“啊……”这回是真弄疼脚了。
“慢点儿,慢点儿。”五哥的手好快,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抱到炕上。
热乎乎的肌肤亲密无间的接触,让我的下身腾的一下支了起来,还好我在他怀里腿是弯着的,急忙躺下拉过背子盖住下身。
“沒事吧?”五哥温暖粗糙的大手又一次捧起我肿成馒头的脚。
“沒事,沒事。”
“关灯。”
老汉又发出了口令。
大山里这孤零零的房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我听见,五哥摸索着躺在了我的身边……
躺在炕上,被子的汗酸味直往鼻子里钻,身边是五哥热烘烘的身子。内心百感交集,这是什麽地方啊?前一天晚上,我还躺在
峰哥的身下,今天,我就跑到这个不知名的大山里,身边躺着六个赤条条的汉子,那些轻轻的鼾声不急不徐的传来。又想起刚才五哥关心的神情,还有那健壮的身子和粗大黝黑的JB,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甜蜜……慢慢的,睡意涌了上来,然而,一平静下来,脚上的疼痛又扩散了起来,疼得我一阵一阵的直冒冷汗。
“五哥……”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嗯?”五哥睡意朦胧的答了一声。
“疼……”我把身子侧过来,朝着五哥。
五哥叹了口气,伸出手,把我揽在怀里。
好光滑的身子啊,好温暖的怀抱,我在五哥的怀里,又渐渐平静了下来。
迷迷煳煳的,好象抱着一个磙烫的火炉,浑身上下舒服又难受。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下身,我左腿微抬,把那根硬硬的肉棍夹在两腿间。两个身子紧紧的抱在一起,好象一松手就会失去整个世界。两个屁股慢慢的拱来拱去,那根火热的肉棒在我两腿间慢慢的拱动,好湿滑啊。
我觉得越来越懒,不愿意睁眼,手上也松了下来,任凭那双有力的臂膀把我紧紧团在怀里……后来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
脑门上一阵冰凉让我醒了过来,嘴唇干得象一团火,眼皮沈重得睁不开,扎挣着张开一条缝,五哥焦急的眼神就在眼前。突然觉得心里非常踏实,眼睛又安安稳稳的合上了。
“小弟,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
“你等着,我给你刮刮痧……忍着……”
一双大手把我的被子掀开,把我磙烫的身体翻过来,把我的裤衩褪下来,靠,裤衩两腿间的地方怎麽硬邦邦的?一定是五哥昨天射在我大腿里了。
一枚铜钱的边缘狠狠的轧过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疼……”“五哥,疼……”“疼啊五哥……”
五哥终于停了下来,背上火烧火燎的,可是头脑清醒了。
“五哥,叔叔他们呢?”
“他们早就下地了,你发着高烧,我不放心你。”
“五哥,抱着我……”
一条旧军裤被粗壮的大腿撑得平展展的,五哥的大手把我的脑袋抱到他的大腿上,喂我喝了些水,然后轻轻的抚摸着我。
一整天的时间,我都是在昏昏沈沈当中度过的,睡了醒,醒了睡,浑身酸痛得要命,一点儿力气都沒有。
到了晚上,在六个光棍12只眼睛的注视下,光着身子的我,被五哥的精液结成硬板的裤衩褪在腿弯处,五哥又给我刮了一次痧,用红花油给我搓了肿着的脚,然后抱着我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