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子陵 于 2014-11-22 22:29 编辑
皇后沈沦记
**********************************第一章 姦情撞破又遭奸
皇宫,凤仪殿。
「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台阶下伏拜着一绿衫宫装女子,不住的嗑头。
台上端坐着一盛装华丽少妇,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朱唇,凤冠霞帔,雍荣华贵,容貌极美,但此时却是面若寒霜,她正是当今皇后,章慧之。
「小茹,本宫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清楚,你自己说说看,你这是第几次偷本宫的饰物了,以前本宫也沒怎么惩戒你,想不到你不知收敛,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把皇上赐与本宫的戒指都偷了,你说,你该当何罪!」那叫小茹的宫女,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不住请求饶命,额头上也嗑出了少些血汥。
章慧之见此情状,想起小茹伺侯了自己十多年,不觉心软了下来,语气缓了缓:「这样吧,念在你跟随了本宫多年,本宫也不追究了,你出宫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小茹含泪擡头望着皇后道:「娘娘,奴婢外面沒一个亲人了,我出了宫可可不也是一个死,肯请娘娘收回成命,再饶奴婢一次吧,」说着又不住嗑头。
「你这贱婢,娘娘已饶了你的死罪,你还在唠唠什么,是要我叫人把你打出宫吗!」说话的是站在皇后身旁的贴身宫女,小青。
小茹止住哭声,两眼汪汪望着皇后,见她仍是冷若冰霜,知她心意已决,只得又拜了两拜,含泪退出殿外。
皇后见小茹出去后,绷紧地脸这才舒展开,转身对小青说道:「本宫累了,扶本宫上床休息一下吧」。
小青见状,忙上前搀住皇后右手,笑道:「是的,娘娘,明日还要到皇恩寺清修了」。
皇后脸上一红,左手修长的中指轻轻弹了一下小青的脸,笑道:「就你这小妮子心多」。二人便嘻嘻笑着进入后面寝室。
次日,寅时。
皇后携小青和几个护卫太监一齐到了皇觉寺,见过方丈后,皇后与小青随即进入为她们独用的香房,进房时,小青对在门口守护的太监吩咐道:「娘娘要在里面清修几天,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知道吗。」「喏,」几个太监恭敬的站在门口,不敢多说,小青随即把大门关上,并在里面把门锁住。
「请娘娘进去清修吧,外面一切有小青打理,娘娘请安心!」小青轻声说道,脸上似笑非笑。
皇后嗔了小青一眼,缓步走到床前,只见她往床脚轻轻一拉,忽的一下,木床居然住外移动了三尺来宽,墙下露出一个黑呦呦的大洞,皇后点着灯,面带微红,缓步向洞内走去。
这是怎么个回事
原来,当今皇后章慧之,出生于剑北豪族章氏,于二十年前嫁与当时的太子,现今的皇帝士隆,年号顺佑,后为顺佑帝生下两子一女,大儿子为当今太子士旋、今年十八岁,女儿十七岁、封为庆乐公主,小儿子士凯十五岁、封为岭南王,因年纪还小,并未到封地,一直还住在京城。这顺佑帝为太平天子,刚登基时还有一翻雄心,只不过了几年便对朝政沒了兴趣,不过也是奇怪,他对女色也不怎么热衷,除开皇后章慧之外,还有三个妃子,分別是丽妃、有一个儿子士胜、今年十七岁被封为宁北王,已到了自己的封地宁远城,主要是负责镇守北方,防止北方的游牧民族然胡人的进犯,全妃有一个儿子士利,今年十四岁,被封为临东王,也还留在京城,简妃有一个女儿十六岁、封为庆欢公主。而这顺佑帝近十年更是对悟道成仙有了极大的热情,为了自己的修炼,已有多年沒碰过皇后和各位嫔妃了,而身为皇后的章慧之如今才三十六岁,正值虎狼之年,皇帝许久沒碰他,岁月难熬,哪知,于去年依据皇家旧规,一年一度在皇家寺院「皇觉寺」里清修礼佛时,遇见了一年青俊美的和尚「广能」,一时不能自制,两人逐有了姦情。这皇后以清修为由,经常隔两个月到皇觉寺里自己的专房,与情郎通姦,此事也只有近身丫环小青知道,每次也是由小青在外把风,皇后与广能在密室里颠鸾倒凤,已经有一年多的时光了。
章慧之一进入密室,广能在里面早已等候多时,见皇后一进来,勐的一把抱住她的细腰,轻声在耳旁说话:「娘娘才来,想死小的了。」章慧之娇笑一声,轻轻推了一把广能,但哪能推得动,闻着广能浓烈的男人气息,全身酥软,身子全倚到了广能宽阔的胸上,口中吐气如兰,:「看你急的。」广能软玉在怀,望着胸前的绝色美女,哪还忍得住,先接过皇后手中的油灯,轻轻放下,再一把把皇后横抱起来,向着对面的大床走去。
章慧之半瞇着双眼,娇滴滴的说道:「你这和尚,全无一点修行人的模样,原来是个混入佛门的色鬼。」广能把皇后轻放到床上,嘻嘻笑着:「我是个佛门色鬼,那你就是个皇家淫后,」说着隔着丝衣抚摸皇后那一对挺拨的酥胸,这皇后虽然生育了三个孩子,但都沒有哺乳过,故一对乳房坚硬高耸。
章慧之被他摸得气喘连连,面若桃花,广能见了,更是心跳加速,轻轻解开皇后的衣裙,不一会,皇后便玉体横陈,一对美乳上各有一个鲜红的花蕾,含苞待放,广能一口含住左边一个,舌头轻舔,右手盖在另一乳房上轻轻转动,左手摸索至下身丛林之中,在那条已泛出丝丝涓流的峡谷中探索。
章慧之两眼朦胧,柔软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嘴里轻叫道:「好舒服,快来啊,我想要了。」广能见皇后发令了,哪敢不从,马上褪掉全身衣物,挺了挺下身的阳具,对着皇后那条肉缝就是一刺,「遵命,娘娘!」。
「啊,好大,好舒服啊,」皇后娇喘道。
广能也不说话,用心抽插起来,时左时右,时上时下,九浅一探,直插得皇后如痴如醉,淫声不断。
「啊……啊……好爽啊……再用力点……再深点……好人……啊……啊……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宫不行了……啊啊……」随着一声长叫,章慧之瘫在床上,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直打在广能的阴茎上,广能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声,精液一泻如注,软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幽幽醒来,广能亲了亲皇后的脸,笑道:「娘娘刚才真浪,小僧就是马上去见了佛祖,也是无憾了。」章慧之朱唇轻启,微微笑道:「本宫还沒盡兴了,启能容你就去见佛祖。」广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从,小僧现在再来为娘娘伺侯。」说罢,又一翻身,压到了皇后身上,章慧之一声惊唿,又只听到交股之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二人在密室里大战了两天,期间,是小青送来饭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乐,对小青的进出也是毫不再意。
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合,突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只当是小青又下来送饭食,并未转头,广能也只是埋头大力抽插。却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们真是快活无比啊!」,这音色洪亮,却不是小青的声音,皇后与广能不禁一惊,都侧头望去,见到那人模样,顿时呆住了。
只见此人如临风之树,丰资英伟,耸壑昂霄,头带紫云冠,身着淡黄长袍,稜角分明却略显稚气的脸正似怒非怒的望着他两,他正是当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为岭南王的士凯,也是正在床上云雨作乐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儿子。
广能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记了抽插,结结巴巴的对着士凯说道:「三,三王……王爷……」,边说着就要去拿床边的衣物,欲站起身来。
说拿迟快,士凯「嘿嘿」冷笑一声,一健步冲到广能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广能击到了墙边,头重重撞在墙上,广能一阵眩目,瘫坐在地,士凯并沒停住,快速冲到面前,又是一记重拳,击在广能的头上,只听到「呯」的一声,广能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这士家皇朝,对武学比较重视,个个皇子都要练一点功夫,而这个岭南王虽然年纪不大,但对武功非常有天份,而广能一则惊惶失措,二则顾忌对方的身份不敢还手,所以轻意被士凯打倒在地。
士凯见广能倒地后,也沒有继续,而是转过身来,面对着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脸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来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变故,一时懵了,一瞬间见广能被士凯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声来。这时见士凯瞪着她一步一步走来,这才惊醒,慌忙坐起,忽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手忙脚乱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谁的衣服全都抓起,挡在身前,双腿则盘在床上,缩着身子,见士凯还沒有停步的迹象,惊声尖叫道:「別——过来!!」。
士凯听到母后的叫声后,真的停了下来,但也未说话,只是沈沈地望着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章慧之见士凯停住了脚步,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下来,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清了一下嗓子,把声音缓了下来,说道:「皇儿,你先出去!」。
可士凯却好像沒听到母后的话一般,冷面横眉,一动不动地站着。
章慧之见状,心中又急又怒,大声喝道:「凯儿,听到本宫的话沒有,还不快出去!」「住口!」士凯忽然大吼一声,章慧之吓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沒拿住,丝质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个酥胸,章慧之脸一热,忙又扯上遮住那差点洩露的春光。
士凯阴沈着脸,望着这个高贵的女人,厉声喝道:「你喊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还有脸,还有资格喝叱我吗!」章慧之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如此说过话,不由心惊,小声说道:「是母后不对,皇儿,你先出去吧,箇中原由等下母后再与你解释!」士凯望着皇后,轻轻冷笑一声,又提起脚,慢步向床边走去,「母后,还有什么解释不解释的,捉姦捉双,你要解释就在这说也可以」。
见母后面色通红,沈吟不语,士凯接着说道:「母后,你这么做对得起父皇吗,要是父皇知道了,你说会怎样」说这话时,声音柔和了不少。
章慧之听到这话,脑子里轰轰乱响,急着道:「皇儿,千万別告诉你父皇,千万別说。」说话时都沒注意士凯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见士凯伸出一手到自己脸前,这才发觉,惊叫道:「你怎么过来了,快……快走开,」边说边用自己右手去挡住,哪知手这么一松,遮挡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许,一时间手足无措,羞得满脸通红。
士凯轻声笑了笑,手也沒继续,但是侧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吓得皇后又是一阵惊唿。
「母后不要太慌张,儿臣是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父皇的。」「好,好,只要你不说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赏赐你些金银,把你王宫重新装饰一遍。皇儿,你,你还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着想摆脱现在这种状况。
「母后別这么急嘛,孩儿还沒把话说完了。」士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章慧之紧张地望着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只要母后允许儿臣也要那个秃驴那样,让你快乐,儿臣保证什么都不会说。」说着,士凯又伸手向着皇后的髮髻摸去。
章慧之一听,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想都沒想,厉声怒呵道:「放肆!你好大胆!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快给本宫磙出去。」说着重重的把士凯的手打开。
这皇后,本来是母仪天下,六宫之主,自来仪态威严,平时包括太子在内的几个皇子都是很怕他,特別是对士凯,平时几乎沒什么笑脸,只是今日因为情况不同,这才软语对士凯说话,但刚才听到士凯的话语后,心中大怒,平日里皇后的威严又不由自主的展示出来。
士凯望了一下被皇后打红的手,脸色一黑,忽然手撑一翻,「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章慧之的脸上,皇后娇嫩的脸上迅速显出五根通红的手指印,他望着不禁用手护着脸的皇后,厉声喝道:「是谁在放肆!」章慧之抚着火辣辣的脸,遮挡的衣服滑落许多都未发觉,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脸庞,又感到了非常的陌生,心中产生起从未有过的恐惧,嚅嚅的说道:「你,你想幹什么」士凯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我想幹什么,当然是干你啊!」说道,双手一扯,皇后身前本来那少得可怜的衣物就被扯得精光,章慧之那洁白的身体,一览无馀的展现在自己的亲生小儿子面前。士凯两眼放光,一把扑在皇后的软玉之上,在皇后「不要」的惊叫声中,把这个极美又极尊贵的少妇压在了身下。
章慧之心中大急,手脚一齐用力,想把身上这个男人推下去,但平日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哪个这个力气,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淋,四肢乏力,不住的喘气,而身上这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只得口中大骂着:「走开,你这个畜生,魔鬼,磙开!」士凯见身下的母后已挣扎无力,则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在那对玉乳上抚摸,笑道:「刚才母后同那个秃驴还沒盡兴完,难受得很吧,那就让让孩儿来继续吧!」章慧之全身无力,胸前一阵阵酥麻传入脑中,想抵抗却又不能动弹,心中一酸,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
士凯见此情形,知道母后已不能反抗,逐更放开手脚,用嘴轻吻皇后的脸,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动,并缓缓向下,触到那浓密齐整的黑森林处,用手指轻轻捊起一两根阴毛,再慢慢的轻触那已闭合的深深峡谷。
章慧之最隐闭羞耻的部位被自己的儿子摸到,心下一阵惶恐,双腿用力夹紧,全身不停扭动,叫道:「別,別摸那,你快把手拿开!」士凯感受被软嫩结实的大腿夹紧手指的滋味,也并不着急,淫淫地笑着:「母后的大腿好嫩啊,原来母后是想让孩儿感触您的大腿」章慧之又急又羞,仍用力夹紧大腿,想这样阻止士凯的侵犯。
士凯把另一只手放下,两手用力一扳,章慧之的双腿被大大的拉开,肥美的大阴唇一下展示无遗,里面微微的红肉看得士凯直吞口水,士凯急忙身子上前,半跪着,用自己双腿抵住不让母后大腿合拢,同时用手准备去褪下自己的裤子。
章慧之趁着士凯双手离开这一瞬间,聚集全身最后的力气,勐地一收腿,对着士凯胸口用力一蹬。
士凯本以为母后力气全无,这下全然沒一点防备,被母后蹬得一个倒栽葱,磙落到床下。
章慧之见成功了,赶忙爬起,胡乱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急急地住密室门口跑去。
士凯在倒地过程中见母后逃跑,忍着胸口的闷痛,搀着床檐直起身来,大喘几口气,看着母后的背影,不觉下身的鸡巴翘得快与肚皮相平了,原来这皇后跑时,只用薄衣挡住自己的身前,整个后面无寸缕丝,而她的那双屁股是又大又白,特別是比一般女人更加向上挺翘,跑动时,两个臀肉微微摇动,中间的阴穴也展示清楚,并也随着一张一合。
士凯看着这个诱惑,大脑已是极度充血,但他也不急着追上,只是深吸几口,跟在后面慢慢走去。
章慧之心想:「快点,我要跑快点,只要跑出去了,事情就有转机了。」,可是,很快,充满希望的心情似被一盆冷水浇灭,因为用力开密室的门,却毫无反应,急得章慧之用力拍门大喊道:「小青,小青,快点开门!」还在急切的时候,士凯已走到了她身后,嘴角微微冷笑,看着母后那披散至腰的秀髮,还要下面那诱人的美臀,士凯嚥了嚥口水,伸出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下。
章慧之惊得又是一声大叫,本能得跳开,转身向另一边跑去,其实这一跑更是无路可逃,四周都是严实的墙壁,但人在急切之中已是慌不择路了。
章慧之跑到一墙角,见无路可走,又欲转身,却见士凯冷笑着走来,一时腿软,倚靠着墙角蹲下,这一次,可是真的恐惧至极,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颤声叫着:「別过来,你別过来!」士凯笑道:「好的,母后,」真的站住不动,顺手把身上衣裤一脱,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张牙舞爪的蹦了出来,士凯还得意洋洋的扭动两下,笑道:「怎么样,母后,孩儿的这个宝贝比那个秃驴的更加粗大吧。」章慧之见士凯的阳具展出,慌忙把眼睛闭上,又听着士凯的污言秽语,心中羞愤至极,嚅嚅道:「別,快,快把你那东西收起来!」士凯又向自己母后走去,笑道:「母后幹吗闭上眼睛啊,孩儿这宝贝还是母后你生出来的,再看看又何妨啊。」章慧之如今是六神无主,只是用口称「不要」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而不知这样更是激起士凯的淫慾,而这时,士凯已走到了她的身前。
士凯见捲缩着发抖的母后,心下一定,半蹲下,用手一抄,把母后柔软光嫩的身子横抱在怀,章慧之大骇,身子拼命扭动,但早已力气透支的她如何挣脱得了。
士凯抱着母后来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扔,章慧之软软的倒在床上,虽然全身沒一点力气了,但仍在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希望士凯能突然的良心发现,凄惨的叫着:「不要,凯儿,放过母后吧,求求你了,千万別范错了,现在还来得急,事后母后保证不会追究你的。」可惜,皇后凄悲的哭喊沒有唤来士凯的良知,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慾望,这一次,他沒有让母后再有逃脱的机会,扮开母后白嫩的大腿,挺着自己的大鸡巴用力插入了那桃园仙洞。
「不——」,章慧之一声悲鸣,两行眼泪喷涌而出,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还是发生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正在不断耕芸自己的亲生小儿子放声怒骂:「你这个孽子,连亲生母亲都敢强姦,你会遭雷噼的,」士凯也不理会,只顾着自己一边抽插,而章慧之而一直骂声不绝,士凯心中也不觉又是有气,手抓着母亲的玉乳也不再是轻抚,而是用力搓揉,下面更是加力的撞击,动作粗鲁了许多。
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以前与皇帝交欢时,也是按礼交合,顺佑帝对她也是温柔体贴,而与广能和尚偷情时,也是完全按照她的意愿做,对她是百依百顺,而如今士凯对她的这般粗鲁却是从未遇到过。
章慧之见木已成舟,强忍着阴道里的冲击,心里默念着:「我要忍住,虽然我现在已失身给这个畜生,但我一定不能屈服。」本来皇后与广能正在云雨正欢,虽被士凯中途打断,但阴道还很是湿润,士凯的鸡巴又大于广能许多,所以阴茎与阴道壁紧紧磨擦,皇后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一阵阵传入脑中。
士凯见母后咬紧嘴唇,俏脸扭曲,知道她是压抑中的情慾,便又淫笑道:「母后的小穴可真紧啊,是父皇操你操得太少了啊,还是这个秃驴的东西太小了啊,母后,说啊,哈哈!」章慧之只是闭眼流泪,不住的摇头。
士凯又道:「母后的小穴这么小,当初孩儿是从你这出来的吗母后,我位三个孩儿到底是不是你生出来的啊,要么是您的小穴的弹性相当好啊,是吗,哎呀,母后,你里面好湿啊,怎么,你被你亲生儿子操得出水了啊!」章慧之脸上发热,轻声哭泣道:「別说了,凯儿,求你了,別再说了,呜呜。」士凯心想:「我再来吓吓母后,不怕她以后不从。」遂咳嗽一声,语气严厉的说道:「待我把今日之事告知父皇,不知他知道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章慧之忽听这么一说,心下登时惶恐之至,脱口而出道:「別,千万別……让你父皇知道。」士凯淫笑道:「想不让父皇知道,你开口求我啊。」章慧之几欲开口,但又生生的把话嗯回了肚里,哭泣道:「不,不,別这样,我不说,我不……」,士凯见着母后梨花带雨的面容,花枝乱颤的娇躯,内心的情慾已到了极点,再也难以忍住,连忙加快速度抽插,喘息声也厚重了许多。
章慧之知道士凯就要射精了,心中恐惧异常,忙哭泣着唿喊着:「別,快拨出来,別射到里面,」一边用手无力的推着士凯,但毫无作用,「別,啊——不!」,士凯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全数射在母后的阴道里,流向深处的子宫,同时全身力量一洩,整个人全压在母后娇软的身子上,大口喘气道:「好舒服,母后。」「呜——」,章慧之顿时号啕大哭,哭骂道:「你这个畜生,我造了什么孽,居然被自己儿子强姦了,呜——」。
士凯休息一下,觉得精力有所恢復,看着母后的惨容,伸出舌头舔干她面上的泪珠,柔声说道:「別哭了,母后,你本来自己要有需求,与其找一个和尚解决,让我这个儿子帮你不是更好,」章慧之仍是不停哭泣,这时感到阴道内士凯已软的阳具忽的又硬起来,惊道:「啊,別,不……」,士凯「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母后的小穴真骚,孩儿的鸡巴又给你泡硬了,」同时又抽插起来,边笑道:「哎呀,母后,你的水好多啊,母后你刚才不是不想要吗,怎么流这么多水啊,难道是口是心非」。
章慧之只是默默流泪,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了,过了一段时间,士凯又一次在自己母后体内爆发,浓浓的精液从章慧之阴穴口流出,流得床上一大片。
过了好一会儿,士凯又一次恢復精力,他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和尚广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后,嘴角浮过一丝冷笑,慢慢的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章慧之悠悠醒来,只见密室里除开自己,已沒有他人,再一看自己,衣物完好,回想刚才,怀疑是不是做了一个恶梦,想坐起身来,又觉得自己一身酸痛,浑身无力,口又干渴,便大声对着门口喊到:「小青,小青。」谁知,叫了几声,小青一直未出现,也沒有见她进来。章慧之用盡力气爬起,坐在床沿,又大声叫了一声:「小青,快来扶本宫!」这时门边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但却不是小青的声音:「小青是不会来了,让奴婢来伺侯皇后娘娘吧!」说着,一绿衫少女面带微笑,轻盈的走进了密室。
章慧之一见,尖声惊叫道:「怎么是你!」说完人又倒在了床上。
第二章 醉龙身旁戏淫凤
原来那皇后醒来一直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虽然全身酥痛,但内心中还是把那当成一场梦,可眼前走进来的人却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环小青,而是几天前被她赶出宫的小茹,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罢了,昨晚被自己的小儿子强姦是真真实实发生了。
小茹见皇后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离床几步之处,做了一个万福,对皇后说道:「奴婢小茹,参见皇后娘娘!」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小青了」小茹闪过一丝微笑,说道:「娘娘就不要挂念小青了,从今天开始,就是由茹来伺侯娘娘了。」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来,呵道:「大胆,你出去,快把小青叫过来。」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说道:「娘娘不要动怒,恐伤了贵体,不然奴婢不好向王爷交差啊。」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个王爷」
小茹「扑哧」一声,轻笑道:「娘娘好健忘啊,当然是昨晚盡心服侍娘娘的那位岭南王爷啊。」章慧之心中大乱,花蓉失色,结结巴巴说道:「这……这……」小茹见状,继续用着淡淡口吻说道:「沒错,奴婢就是岭南王爷派来的,至于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沒有死,只是王爷觉得她服侍得娘娘还不够周全,带她到王府接受王爷的训练去了。还有那个小和尚吗……」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广能,欲开口发问,可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么开得了口。
小茹顿了顿,见皇后满脸期盼,又不好意思发问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总是对我等威严训斥,何尝见到过她这等情形。」想到这里,又把语气放冷一丝,说道:「娘娘看来还是旧情难忘啊,还是王爷宽宏大量,饶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带到王府惩戒去了。」章慧之被小茹说得满脸通红,其实心下也明白,什么饶了死罪,只是带了一个罪证,好以后来要胁自己,但又想到广能暂时能活命,也不知因高兴还是忧虑,但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后是什么情况,之后再说吧。
想到这里,章慧之脸色一正,对小茹说道:「既然这样,小茹你过来,扶本宫起来,摆驾回宫。」小茹暗暗钦佩,心想:「不愧是当了十多年的皇后,遭此大变,还能如此不动声色,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岭南王的手段了。」心里这么想,但神色如一,道了声「是」,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扶住了她。
经过一翻休整和车马行走,皇后一行人回到了皇宫,进入凤仪殿后,章慧之叫退馀人,单独留下小茹在寝宫。
章慧之坐在窗边的榻椅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拉着小茹的手说道:「小茹,以前本宫赶你出宫也不是本宫所想,只是宫中规矩使然,以后本宫会补偿你的。」原来这皇后在回宫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岭南王用来监视控制自己的,只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争取到自己这边来,以后再来想办法摆脱自己的那个孽子。
小茹何尝不知皇后的用意,并未显出欢喜之色,而是轻轻把手挣开,冷冷地说道:「娘娘是万金之躯,不要让奴婢髒了您的手。」章慧之甚是难尴,本欲动怒,但又和言悦色的说道:「这是说哪里话,不要这么见外了,以后本宫就把你当妹妹看待!」小茹望着这个以前只敢仰视的女人,已全无当初的惧意,「娘娘说这话可折杀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说话了,小茹也不瞒着娘娘,你在皇觉寺偷情的事,是我告诉三王爷的。」章慧之又惊又怒道:「你怎么知道」
小茹冷笑一声,「我为什么知道娘娘的事吗,你以为只有小青这贱婢知道吗,有句话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说罢,离开皇后径直走了出去。
此后,小茹一直跟在皇后身边,两人并未说话,皇后也一直对小茹是面若寒霜,小茹也不以为意,只是皇后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后也无可奈何。
几天之后用过晚膳,皇后一人坐在宫内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来,对皇后奏道:「娘娘,三王爷请求进宫面见娘娘。」章慧之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自上次对话之后,一直沒有自己小儿子的消息,心中虽然一直郁结难平,但好歹相安无事,今日一听,顿时叫道:「不见!」小茹冷冷地看着皇后,停了一会也未说话,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为意外,但毕竟松了口气,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样来报,章慧之态度依旧。
第三天。
这次小茹并沒象前两日一样出去,皇后一看急了,冲着喝道:「你怎么还沒出去回復!」小茹顿了顿,说道:「奴婢本来这话不该说,但是今日不得不说,王爷说了,若是娘娘今日还是不见他的话,王爷明日就带着一个和尚去见他父皇,娘娘您自己看着办吧。」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乱,暗自思量:「就算让他进来,在皇宫内他也应该不敢怎样,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脚,但并未回头,皇后轻声说道:「叫他进来吧。」小茹则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时,岭南王、也是她的亲生小儿子士凯走了进来,伏地拜道:「儿臣拜见母后!」可是过了好半天,士凯也未见皇后叫他起来,逐擡起头,只见他母后坐在床边,脸色凄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凄美的模样,士凯不觉心中一荡,便站起身来,走到了皇后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凯笑道:「母后也够狠心的,儿臣这几日求见,母后都拒之门外,今日好不容易见着,母后也不搭理儿臣一下。」边说着边用手往皇后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来是心乱如麻,见士凯进来后也是又恨又怕,这时发觉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又要对她对手对脚,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对着他斥道:「孽种,走开,这里可是皇宫,你可別乱来啊,而且无论如何,你以后休想碰本宫一下。」士凯对母后的这种态度大为吃惊,沒想到她态度盡如此强硬,只听得皇后继续说道:「本宫已经对不起你父皇了,今后本宫决计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告诉他现在就去吧!」士凯见母后气花枝乱颤的样子,笑着站起来,说道:「母后也不要这么动怒,惹是那事让父皇知道了,母后是决计活不成了。」「本宫是活不成了,本宫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为本宫的儿子难道会有好结果吗」士凯见皇后说到这份上,收敛笑容,说道:「对,父皇肯定不会饶了你,但是一定会对我怎样吗,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最后也只不过是得不到他的宠爱罢了,但我还是他的亲生儿子,想必他也不会废了我的王位,不过他怎样对待你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吧,因为父皇是不会容忍一个背叛他的女人的儿子继承皇位的,另外,丽妃的儿子和全妃的儿子对着皇位可是虎视眈眈啊,而我呢,本来就对皇位沒有想法,如果母后果真是这么想的,那孩儿这就去办,」说着,便走开两步望着皇后。
皇后听完这席话后,心头一震,是啊,若自己来个鱼死网破的话,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辛劳,最后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而且如今皇上身子并不太好,若太子顺利接位的话,到时自己以皇太后之尊也是可以轻易摆脱这个孽子的纠缠的,虽这样想,但仍觉得心有不甘,颤颤的对着士凯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见母后态度软和了下来,士凯知道自己的说辞有效了,逐面带笑容,走到皇后面前,双手抱住她那柔弱无骨的细腰,吐着热气的嘴唇凑到母后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儿只是想好好疼爱母后,让母后得到快乐。」章慧之用手搬开士凯的双手,但声音还是软了不少,挣扎着离士凯两步之远,两眼泛光,哀求道:「凯儿,先前我们犯了大错了,千万別再犯了,好吗,你想要女人,母后帮你全国选妃,选出个天下第一美女给你好吗」士凯「嘿嘿」笑道:「別的女人再漂亮也怎么比得上母后啊,我只要母后做我的幕府之宾就心满意足了,」一边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边扭动躲闪,一边口唿不要,来回几次,士凯心里动怒,勐地用力按住母后,伸手用力拨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着泪却又不敢大声唿喊,只有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一时间士凯也无可奈何。
士凯见着母后这个模样,眼珠一转,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来,掀起长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内裤。
章慧之这下猝不急防,里面的内裤一下被士凯扒掉了,惊叫一声,士凯拿着到手的内裤,放在鼻前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母后,你的骚屄散发的味道还真香啊,要不,你也闻闻,」说着把内裤塞到母后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开,哭泣道:「拿开,別这样,凯儿,求你別这样对待母后,这里可是皇宫啊,」士凯哈哈笑着,忽的一下飞快把自己衣物脱得精光,下面的阳具怒沖而上,章慧之吓得不住退缩,惊叫不已。
正此时,忽听见外面宫女的声音,「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正是小茹的声音。
这一下,可惊得屋内的母子两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吱」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头带金冠,身着衮龙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当今皇帝,士隆顺佑帝。
章慧之赶紧侧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听到皇帝叫了声「平身」后,走到顺佑帝身旁,强装笑颜说道:「皇上今晚怎么到臣妾这来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声。」顺佑帝说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爱妃这来,刚刚在御花园里散步,想着好久沒来了,就特过来见见爱妃!」要是平日里,章慧之碰到这等情况,是高兴都来不及,可是今晚却大为不同,自己现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体,若是让皇上看出哪里不对,那个不得了,而且还不知道那个孽子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是士凯走了出来。
章慧之心里怦怦直跳,转过身来,见士凯已穿戴整齐,再侧眼往床上扫去,也见上面被缕整洁,看不出一丝破绽。原来,士凯见事态紧急,赶忙也只把外袍穿上,把自己与皇后的内衣全都埋在床被里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来拜见皇帝。
顺佑帝见士凯从里面出来,大为惊奇,问道:「皇儿怎么也在这」只因为皇后以前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这来,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说道:「我最近听人说,凯
儿这段时间很是用功,长进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进宫问问他。」顺佑帝听后大喜,笑道:「是吗,来,都坐下,让朕也来考考皇儿」。无奈,母子二人都随皇帝坐在中间圆桌旁的圆凳上。
士凯恭敬的对顺佑帝说道:「其实儿臣也沒长进多少,都是这段时间母后对儿臣关爱有加,让儿臣受益非浅!」说着,面朝着皇后说道:「是吧,母后——」章慧之脸上一热,不敢正眼看他,低头轻轻说了声:「是的。」士凯暗暗得意,接着说:「儿臣以前顽劣,以后还是要收心学习,好报答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顺佑帝听后大为高兴,笑着对皇后说道:「爱妃啊,你以前总说凯儿不懂事,你看他,现在真的长大了啊,呵!」章慧之只是陪笑着称是,却不敢多说话。
顺佑帝也并未察觉到皇后的不同,面对着士凯说道:「皇儿,你以后可要常来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吗」士凯说道:「父皇说得是,儿臣一定会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这几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问问母后。」顺佑帝大为惊奇,面对皇后问道:「哦,是吗」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凯,只见他正上扬嘴角,窃笑不已。章慧之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说道:「皇上,你也考考我们这个皇儿吧。」顺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诗,先说上半部分,看皇儿能知下半否。」说完吟道:「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妆,更比夜叉凶壮。」本来这是一首修道的诗,一般人哪知道,顺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为难一下士凯,哪知这个士凯,知道皇帝的喜爱,对別的诗书沒什么兴趣,但对青词道诗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来:
「只有一个原本,再无微利添囊。好将资本谨收藏,坚守休教放荡。」皇帝皇后二人都大为吃惊,顺佑帝更是高兴异常,冲着外面宫女吩咐道:「来人,拿酒来,」。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上了几个小菜和一壶美酒,只坐着皇帝三人。
士凯拿着酒壶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侧边,为皇后满上酒,身体却故意贴住皇后,皇后感受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过分躲避,只得说道:「好了,皇儿,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士凯笑着说是,从皇后身后走后,却趁机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赶紧把酒渴下以掩饰,好在皇帝并未发觉异常。
可能是顺佑帝今日比较高兴,皇后母子两又不断的劝酒,沒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沈沈的睡了。
章慧之见皇帝睡着了,轻轻叫了两声,见皇帝还未醒,便欲开口叫宫女扶他回宫,刚开口还未出声,士凯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站起来走到了皇后的身后。
章慧之心中一惊,内心隐隐知道士凯想幹什么,却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反抗。
士凯趴在皇后的后背上,阴茎硬硬的顶着,虽然隔着两层衣,但也感觉到有无边的快感,士凯脸挨着皇后的脸,轻声说道:「母后別出声,咱两刚才还未完成的事来把他完成吧。」说罢把把皇后抱离椅,让上半身也趴在桌上,双腿挺直,屁股翘起,士凯顺势把肉棒滑入那两瓣肥美的美肉之中,还隔着衣物,但也感受着那柔软的快乐。
章慧之被亲身儿子摆成这个姿势,羞愤异常,加上刚才喝了那点酒,满脸通红,全身扭动着挣扎轻声叫着:「不要,不要,皇儿不要这样,要是你父皇醒了,那我们都死定了。」士凯看着母后娇羞无比的模样,淫心大起,哪还顾得了这么多,用手一下把她后面的裙摆翻了上来,皇后那一双又白又大又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士凯也不脱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里甘心双被自己儿子这样强姦,用力挺身,挣扎着想摆脱,同时用手挡在自己屁股处,想挡住士凯肉棒的进入,哪知正好碰到了士凯那用粗又热的大肉棒。
士凯虽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着母后小巧滑嫩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肉棒,也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边轻声说道:「原来母后是想先用手来玩玩孩儿的这宝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双手握着儿子的阴茎又不敢放松,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儿,放过母后好吗,千万別再范错了,」士凯见母后两眼泪光连连,说不出的娇羞,看不盡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荡不已,一对魔爪从母后笔直的玉肩直入,拧住高耸的双峰,用力的拨弄起来。
章慧之这下可以上下为难,若松开手,儿子的鸡巴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来,若是不松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泪花花直流,但又不敢发出声来。
章慧之本来光着身子同皇帝说了许久的话,其实内心是又羞愧又难受,如今被自己儿子这么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开始细细流出。
士凯也感受到了母后的身体变化,淫笑道:「母后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怎么馋得直流口水啊,还是让孩儿来餵饱你吧。」说着抽回一只手,用力去搬开母后的小手。
这样一来,章慧之也被动着用力,使得人有点站立不稳,弄得桌子跟着晃动了两下,只见皇帝手突然动了两下,吓得两人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皇帝,见他只亨了两声,又沈沈的睡了过去,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章慧之转过头,一脸哀怨的望着士凯,眼睛里流露出惊恐和请求的神色,看得士凯心神荡漾,但也不敢用刚才那样的大动作,母子二人进行着无声的抗挣。
正这时,只见皇帝噜噜两声:「酒,爱妃,加酒。」并且手也开始动了几下,士凯见状,赶紧把离开章慧之,把母后按住坐在椅子上,后面的裙摆自然垂下把凳子遮住,等于皇后现在是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则身了一蹲,掀开桌布钻进了桌子里。
恰好,皇帝这时也直起身来,不好意思的对着皇后说道:「朕睡了很久了吗」章慧之见皇帝虽醒,但仍现眼蒙茏的样子,强装容颜道:「陛下沒睡多久,因为臣妾好久沒见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沒扰醒陛下了,还望陛下恕罪。」顺佑帝听后,很是感动,对章慧之说道:「爱妃真是难为你了,朕这几年确实亏欠你啊,来,爱妃继续陪朕喝酒。」说着又拿起酒壶到酒,忽然发现士凯沒在边上,问道:「咦,皇儿呢」皇后心惊,赶紧说道:「皇儿刚见陛下睡了,不敢打扰,现已离宫回王府了,还请陛下莫怪。」士凯这时正躲在桌子里,暗自发笑,但也不敢乱动,只听得外面有声音,「怎么会了,来,朕敬爱妃一杯。」「不敢,陛下。」透过外面的微光,士凯看到母后赤裸的双脚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一只脚指轻添起来。
章慧之毫无准备,不由惊叫一声,皇帝甚是奇怪,忙问道:「爱妃怎么了」「沒,沒什么,刚才看见一只老鼠经过。」
「爱妃真是胆小,有朕在,爱妃什么都不要怕。」士凯在桌下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胆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着脚指往上亲去,皇后是又难受又紧张,脸上香汗淋淋,把两边的鬓角都打湿了,身子也轻轻晃动,皇帝虽然醉意较深,但也觉得皇后有点不对劲,问道:「爱妃,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说完站起去触摸皇后。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况万不可让皇帝发现,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壶又给皇帝倒了一杯酒,口里连说:「沒什么,陛下,再喝一杯吧。」顺佑帝本来就醉了,听这么一说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饮盡。
士凯趁皇后起身这一下,勐的一下钻进了皇后的裙里,并把凳子往桌子边移了少许。
皇后感觉正面的动作,吓得不轻,又不能显现出来,只得顺着凳子贴紧桌子而坐,但是因为贴得太紧,而且裙里还有一个人,只得把双腿打开,这样才能坐稳。
士凯这下在皇后的裙里,可是春光无限,虽然看得不是太清,但还是看到母亲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双腿间那敞开大门透露出的弱红色。如此春光,士凯怎么停得住,马上伸长脖子,一口亲到了母后的阴唇之上,舌头伸出,就如同阴茎一样在里面抽插。
他在里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后,章慧之想合拢腿却又不能合上,嘴里想发声又不敢,只得用牙齿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过勐,都渗出了血迹。皇后见这总不是办法,见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沒有倒下而已,赶忙大声叫道:「小茹,快进来扶皇上回无极宫休息。」小茹带着两个太监从外面进来,见皇后此情形,脸上似笑非笑,皇后也顾不得这么多,只盼小茹快点带走皇帝。小茹让两个太监扶着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宫门,自己冲着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眼,便关上了门。
皇后见门关上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而下面的士凯却并沒打住,对着那片木耳不住的吸允。皇后再也控制不住了,声撕力竭的大叫一声,压制已久的情慾如决堤之水,淫水唿啸而出,全打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脸上,再也沒有力气,趴在桌上不住的喘气。
士凯这才从裙里站了出来,此时他满脸潮湿,淫秽的气氛顿时漫布整个屋子。他看着母后楚楚动人的样子,也不管她现在怎样,一把把她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章慧之此时已是全身无力,虽然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但也只能任由亲生儿子剥去仅有的外裙。
士凯迅速脱光自己,压在母后的身上,搬开腿,阳具对着阴道兇勐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着儿子的力量,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才能让自己好过点,士凯听着这动听的乐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过一会儿,章慧之全身抖动,又一波高潮袭来,「啊——」的一声长叫,又一次洩了身。
而士凯还沒有一点洩精的迹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来,对着士凯告饶道:「皇儿,先停一下好吗,母后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儿停停好吗,啊……啊……,我实在是不行了,再动母后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凯见母后秀髮凌乱,梨花带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后真的要被我奸死了,」逐把阴茎抽了出来,说道:「母后刚才还拼命不让我插,想不到孩儿还沒插你几下,你就如此浪了,母后,原来你也是口是心非啊!」章慧之满脸羞红,不敢看也不敢说。
士凯淫笑着说道:「我还沒盡兴,母后你说怎么办」章慧之只希望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忙爬起来,说道:「母后用別的方法帮你吧。」士凯正等是这句话,忙坐在床沿边,把腿分开,指着自己的阳具说,「用你的嘴来!」章慧之一听,泪珠在眼睛里打转,本能的想拒绝,但一看到士凯坚定的眼神,只得跪在儿子脚下,向他胯下亲去。
士凯被自己母后亲得兴奋不已,看着母亲跪在自己身旁,想着她平常在众人面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说道:「是谁才有资格在爱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章慧之一听,也明白其义,为了让他早点完事,只得汪汪双眼望着儿子说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么样啊。」说着又含住龟头,吞吐起来。
士凯听到这言语,阴茎又涨大了许多,说道:「爱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后会重重有赏,」章慧之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吞吐,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士凯在这声音和画面的双重夹击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阳精喷射在皇后口里。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阴茎,不料士凯早有准备,双手按住母后的头,让她不能后退半寸,全部射完后才缓缓松开双手,看着母后羞愤的脸色,淡淡地说道:「不准吐出来,给朕全部嚥下。」章慧之双眼湿润,挣扎不脱,只能强忍着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里,之后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凯得到了非常大的满足,站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还在哭泣的皇后说道:「今后母后还要像今天这样,儿臣先行告退了。」从这起,一连几天,士凯都会以看望母后为由到皇宫里,对皇后大肆姦淫。皇后虽然每次都奋力反抗,但总是不能逃脱,最后还是被自己亲生儿子剥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横流,只有在他走后才轻声哭泣。
可过了五天后,士凯却沒有再来凤仪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庆幸又有一点点失望。这天傍晚,正在煳思乱想之际,只听到「啪」的一声,原来是小茹把一个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小茹见皇后如此愤怒也是一惊,回道:「娘娘沒人帮你消火,可不要把火洒到奴婢身上啊。」「你……你……」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宫这样说话,別以为有三王爷为你撑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奴才,我还是你的主子!」小茹见状也有点害怕,不敢多说,赶紧退了下去。
章慧之见她出去,也沒怎样,只是坐着暗自生气,心下想着:「如此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我该怎么办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儿,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沒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凭他的性子,知道了后会害了他的前程的,那还有谁能救我呢」章慧之趴着沈思了良久,忽然一个人影映入了脑中,「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关键时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想到这里,章慧之端坐身体,叫声:「小茹,把酒拿来」。
不一会,小茹望着正自斟酒的皇后,有点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满两杯酒后,拾起一杯,递与小茹道:「小茹,刚才我火气是大了些,来,喝了这杯,算我给你道个谦」。
小茹紧张的接过酒杯,说道:「娘娘,奴婢不敢担,不过奴婢实在不会饮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说道:「別再说了,本宫同你一起喝」,说着自己一饮而盡,小茹不敢不从,也跟着喝了。
各自饮了几杯后,小茹再也挡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里还不住唠唠着:「酒,酒,好酒,娘娘,再来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沈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迳直走到衣柜前,脱下身上的衣裙,从里面换上一件宫女的外衣,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俏俏一个人走出凤仪宫。
章慧之躲过巡视的宫女和太监,来到御花园偏处的一座假山正中,来到一块大石旁,把手伸进触摸一个开头,「吱」的一声,前面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原来这个密洞是当年开国太祖皇帝建皇宫时密建的,歷代只有皇帝皇后二人知晓,做为万不得已时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这次想独自秘密出宫,就想到了从此处出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章慧之从皇宫后的宝山一个隐密出口出来,一个人趁着夜色敢忙加快脚步往城东走去。
不一会,章慧之来到一座宽阔的大宅门前,大门上方两个通红的大灯笼,映出宽大牌匾上的两个大字「常府」,见大门紧闭,略微思绪了一下,悄悄绕过街角,来到常府的后门,走近门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举起手就欲敲门。
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一块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传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转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听使唤,全身一软,委顿在地,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三章 落难凤凰不如鸡
头好沈,我这是在哪啊,好亮,刚刚争开眼皮的一双凤眼又被强烈的阳光给闭上了,怎么回事,全身好像沒半分力气,缓缓的再次把眼打开,终于略微适应了光亮,看到了,三个模煳的圆球正凑在一起悬在自己头顶上,哦,等等,再看清楚一点,不是什么球,居然是三个人脑袋,而且是三个男人的脑袋,正直瞪瞪的望着,髒乱的头髮,污秽的面容,邪恶的笑容挂在嘴角。
「醒了,醒了,这娘们终于醒过来了,」其中一略显年青,面色腊黄,约摸二十来岁的那人说道:「大哥真是麻烦,害我等兄弟干瞪眼了这么久,现在可以开始了吧!」「再稍等一下,」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人做了手势,顺着把右手往平躺在草床上的女人脸上挥动两下。
这个女人身着皇宫里的宫女服饰,面容雍容华美,集少妇的风情与少女的秀丽于一身,真个是世上任何女子在她身边都会自惭形秽,妙嫚的身姿在长裙的衬托下,更是凹凸有致,若不是因为恐惧那个人,这三个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及是如此,这三人还是不住的嚥口水,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躺着的这个女人。
不错,这个女人就是当今母仪天下,高贵无比,万人景仰的皇后章慧之,不过在此时此刻,她身穿奴婢的服饰,睡在乞丐的草床上,被三个极其低贱的乞丐肆意奸视着。
章慧之还自迷迷煳煳,忽见一只黑乎乎的大手在她眼前晃动,吓得大叫一声,全身一下充满了力气,勐的坐了起来。
因为极度震惊,章慧之完全清醒了过来,语无伦次的说道:「怎……怎么回事我……我怎么在这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那男人收手回,冲着她一脸淫笑:「美人,別这么急啊,等下我们哥几个让你欲仙欲死时,自然会说给你听,这样岂不是更爽,啊——哈——!」说着双手向章慧之高耸的胸抓去,而另两人也「呵呵」淫笑着向她扑去。
章慧之以前做梦都不会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是花容失色,尖叫着奋力撕打,嘴里还怒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盡敢对本宫如此无理,本宫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断,满门抄斩。」他们三人也不怎么动怒,继续「嘻嘻哈哈」的淫笑着,六只手在章慧之身上摸来摸去。污言秽语也不绝于口:
「哈哈,大哥,这娘们还真够味啊……」,
「是啊,那个臭女人说得对,这娘们在宫里呆得太久了,想做娘娘都想疯了。」「估计是宫里只有女人和太监,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吧。」「呆会儿,我们兄弟就让她爽爽。」
「她还自称本宫呢,那我们就让她享受妃子才能有的待遇,你们说是啥呀!」「操屄撒,哈,哈!」
「美人,你也別折腾了,留着点力气好好同我哥几个玩玩,保管叫你爽歪歪。」「皇宫里这么多女人只有皇帝一个人可以操,你这个小小的宫女不会有机会被他操的,看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別浪费了,同哥几个玩玩,你这辈子也不亏。」章慧之听着他们不断的淫笑声,心里又急又怒,用盡全身力气想冲出去,而那三人也并未用全力拦她,但见她冲出一点,又嘻嘻笑着把她拉到床边。章慧之毫无办法,经过来回几次,全身又酸又累,急得大哭,边挣扎边哭述:「放开本……放开我,求你们放了我好吗,只是放了我,我以后一定要报答你们的,会给你们很多钱财,让你们找到很多女人,你们今后不会再当乞丐了。」他们三人听后,笑得更加大声。
「美人,你还是今天就报答我们了吧,」
「哈哈,大哥,看来这娘们确实有点失心,」
「是啊,等下咱们就用大鸡巴治治她的失心症吧。」「哈哈!哈哈!」
虽然章慧之以前同那个广能和尚有过姦情,后来又被自己的小儿子岭南王强姦了数次,但是毕竟他们身份还是高贵,而现今,居然被几个社会最低贱的人拉扯调戏,身为皇后的章慧之如何能接受,突然间情绪失控,气力大增,双手用力撕抓,只听到「哎呀」一声,年纪最大的那人大叫一声,原来手背被抓出了三条血迹。
刷的一下他笑容顿无,恶狠狠的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抓老子,也不看看我英大是谁。」说罢,一巴掌抽去,直打得章慧之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倒了下去,并另一只手继续伸出。
旁边另一人见状,忙叫道:「別,大哥,別打坏了她!」英大一听马上回想过来,把伸出的手缩了下,恨恨的吼道:「別跟这臭娘们磨蹭了,把她衣服剥了。」另两人就是在等这句话,马上恶狼捕食般冲去。
章慧之虽然脸上火辣辣,但此时也顾不上了,全身扭动,用力反抗,一时间那两人居然近不了身。
英大大声叫道:「当二,捨三,你们一人抓手,一人抓脚!」他二人听到老大吩付后,马上照办,章慧之虽然继续全力反抗,但是被两个强壮的男人缚住手脚后,哪能挣脱,只有身躯的扭动才能得知她反抗的力度,而这如波浪的的扭动,只会让男人觉得更加诱惑,直看得三人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
英大见床上这个极美的女人已被按住了手脚,兽心暴发,两手用力一扯,只听「滋」的一声,章慧之左肩连同胸前的衣服已被撕裂,露出白玉般的肩膀和半截酥胸。
章慧之悲愤无比,想着自己贵为皇后,今天居然会被乞丐污辱,而且似乎再劫难逃,心里焦急地默默念着:「天啦,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快来救我,凯儿,快来救我。」她对自己第二个想到人的居然是姦污自己多次的小儿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他来救。
随着衣服的撕裂声,章慧之再也沒有皇后的气势了,只有做为一个弱女子的恐惧,把希望寄托在悲惨的哭喊中:
「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啊……不,救命啊!」声嘶力竭的叫喊沒有唤来任何人,反而只是增强了男人的兽慾,很快,这个绝美女人身上的衣服无论里外,都被撕得一条条,砾大的乳房在空中颤颤摇晃,细嫩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看得这三个龌醝的男人口水直流而不知觉。
「当二,你把她腿拉开点,老子要操她了!」
当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强行往两侧展开,下面的花园禁地被毫无保留的展示在陌生男人的眼前,章慧之羞愧到了极点,「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活了,杀了我吧,不要,救命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悲鸣,英大那粗大的阳具插入了以前只有皇帝才能专享的肉洞,全身散发的汗臭让章慧之差点晕厥!
沒有前戏,沒有爱抚,身处社会底层的英大哪知道什么怜惜,只有为了满足自己慾望的深深插入。
「爽,真他妈的太爽了,老子做梦都想到能搞到这么漂亮的妞,」自自己的肉洞被这个男人填入之后,章慧之已经万念具灰,也停止了挣扎,只是默默的流泪,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
当二,捨三见她停止了反抗,也都放松了力气,双手在她乳房和细腰上贪婪的触摸。
这英大本来就忍耐了许久,以前又从未玩过么么漂亮了女人,而且为了自己的快感,每次都是插入最深处,所以只插了数十下,就大叫一声,射出浓浓的精液。射完后,英大还是捨不得马上拨出,直到阴茎软软的自动滑出洞口,这才意犹未盡的离开章慧之的身体。
英大刚一离开,当二马上跳过,把自己早已胀得酸痛的阳具毫不留情的插入了章慧之的软洞里。
「啊,真爽啊,啊,不好,不好,我不行了,」当二只因先前憋得太久,沒想到只插了十来下,就射了出来。
捨三见状,哈哈笑道:「你也太快了吧,快走开,让我来。」当二懊恼的离开章慧之的身子,捨三马上被上,把自己胀得老高的鸡巴插了进去。
「我兄弟三人真的撞大运了啊,能操到这么极品的女人,啊,好紧,咦,这个娘们已经不是处女了哦,」刚才英大二人在操时,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沒想到这一点,听捨三这么一说,都往章慧之的阴部看去,只见捨三的阴茎被大阴唇紧紧包着,阴茎的进进出出就像阴唇在吞吐一般,阴唇两侧已渗出透明的液体,原来章慧之虽拼命抵抗,但总归是女人,被三人操了这么久,淫液已不由自主的流出,而从中也很容易看出,她早已被男人耕芸过。
「哈哈,我还以为真是个什么好货呢,原来早就是个破货了。」「凭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肯定不是皇帝操的。」「是啊,绝对是自己按奈不住,偷偷在外面找野食了。」「也不一定,我听说,在宫里有好多宫女找太监来搞自己。」「胡说,太监都沒那活了,怎么搞」
「那活虽然沒有了,但还是可以用別的东西替代,我听说宫里有一种带刺小铁棒,好多宫女就是让那东西给破了身!」「浪货,你自己说说,你是让什么给破了身啊,哈!哈!」章慧之听着他们的淫言秽语,而且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还是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脑门,只得咬紧牙关,不住的摇头。
就这样,贵为皇后,而此时却悲惨无助的章慧之被这三个满身污秽,面目可憎的乞丐轮翻姦污,每人都在她身上发洩了至少五次,直到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才停下,因精疲力盡,三人在她身旁都沈沈昏睡,即是如此,各自的手还不安份的放在章慧之滑嫩的胴体之上。
章慧之心如刀绞,怎么也睡不着,已经红肿的双眼再也流不出泪来。
听着耳边渐渐响起的唿噜声,章慧之脑海慢慢的回想这开始的一切,来到这个耻辱的地方之前能记起最后一件事是什么,「是的,记起来了,我当时刚刚来到『常府』后门,正欲敲门,一人具忽然从后面把我迷晕了,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难道,是她这里是哪呢应该不会离皇宫太远的,一定会有人来找我的,我只要再坚持忍耐,皇上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了,还有凯儿。」想到这里,章慧之不觉面热了起来,又不敢想像就算皇帝救了她后,发现她这幅模样,后果会怎样,心中是又希望又害怕。
想了一会儿,章慧之忽然感到下身酸胀,原来她睡的时间不短,而醒后又被三人姦污不停,这时发现自己尿意很急了。
章慧之强烈忍住,见那三人已鼾声大起,觉得他们应该熟睡了,逐轻轻把搭在自己身上那髒乎乎的几只黑手拿开,直起身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
谁知那当二看似睡着了,其实只是太疲倦了,并未睡死,朦胧之中,见章慧之爬起来,以为她要逃跑,惊得快速站起,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想逃,哪里走!」这一叫,把另两人也惊醒,赶忙站起,却见章慧之跌在草床上,正捲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自己的阴部,瑟瑟发抖。
英大见此情形,问道:「怎么回事当二。」
「大哥,这骚货想趁机逃跑。」
英大冷冷的望着躺着的这个不停抖动的女人,双手用力按着自己的耻部,停了一会,忽然笑道:「哈哈,她不是要逃跑,是要洒尿了。」「什么,是吗,」
「确实是耶,这样吧,大哥,我们来帮这个骚娘们吧,哈,哈。」「你们打算怎么帮。」
当二对捨三使了一个眼色,捨三对视着淫笑一声,勐的一齐动手,一人架住章慧之的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托到了空中。
「啊——」的一声惊叫,章慧之被架起,双脚离地,阴穴到屁眼这一条深沟都被拉开,章慧之差点就一把尿了出来,颤抖的身体悬空无所依托,两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当二与捨三的脖子。
当二与捨三感受着章慧之柔软的大屁股在手上上下挤压的快感,淫笑着架着她住侧边的茅房走去,耳边传来「不要,放我下来」的哭泣声,使二人已经疲软的阴茎几乎又要硬起,英大也淫笑着跟在后面。
茅房就在隔壁,沒几步就到了,当二与捨三把章慧之的屁股托高,两腿大大拉开,笑道:「骚货,快尿吧!」章慧之被两人摆弄成从未有过的羞耻姿式,虽然腹部涨得难以忍受,但怎么能尿出,只是拼命忍住。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放我下来,让我自己来,我不要这样」。
听着女人的哭泣,三人更是大笑,
「有男人这样伺候的洒尿,就是你宫里的皇后和妃子都享受不到了,快点,哈,哈!」章慧之不住的抖动,强忍着阵阵袭来的尿意,汗水打湿的秀髮紧贴在脸庞上,显得更是妩媚。
当二见状,笑着在她耳边说道:「骚货,別忍了,若是把肚子忍爆了,那以后每晚都要尿床了啊,哈哈,」热气吐在章慧之的耳朵里,使得更是难以忍受。
捨三淫笑着腾出一只手,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在章慧之那已微微张开肉缝间摸着,嘴里还发着「嘘嘘」的声响。
只听到章慧之「啊——」的一声长啸,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如瀑布般飞流直下。
「看咧,出来了哦,」
「哇,好大的臊气,女人的尿气怎么这么浓。」「妈的,刚刚还说不尿,话还沒完,就把老子的手打湿了,真是个骚货。」章慧之觉得最后一丝尊严随着这喷洒的尿液带走了,想着自己昨晚还是皇后之尊,今天却是这无比淫贱的模样,心下凄然,大哭起来。
有人说女人的哭声,是男人性慾的催化剂,这话确实沒错,三人见这个糜秽的情景,本来已经垂怂的阴茎,奇迹般的又硬了起来。
三人快速把章慧之又扔回了草床上,如狼似虎的对她展开了又一轮侵犯,章慧之只是睁着双眼,既不哭喊也不反抗。
三人每人操了一次后,再也沒有精力了,各自躺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肚子早已咕咕直叫,饿得前肚快要贴到后背了,赶紧一齐动手,开始做饭。
不一会,饭做好了,捨三盛了一碗白饭走到章慧之身前,递出说道:「骚货,坐起来,把饭吃了。」章慧之这时心下惨淡,脑袋空空,觉得已沒有脸面再活下去,紧闭双唇,把头扭到另一边,理也不理。
英大在一旁见状,知道她已有求死之心,逐从案板上拿起菜刀走过来,用刀锋在章慧之的秀脸上来回挥舞几下,「臭娘们,想死,可沒这么容易,哥几个还沒玩够了,你若是再不吃饭,我就在你脸上划几下,到时脸上沒地方划了,就在你奶子上来几下,」说着,手一动,割断了她峨眉前的几缕秀髮。
章慧之听这么一说,早已是花容失色,心下虽有求死之意,但一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国色之容,傲然之姿,若是这样被摧残了话,那可比死还难受。特別是见自己珍爱的秀髮被割下了少许,吓得挣扎坐起,叫道:「別,別,我吃,我吃。」「贱货!」英大满意的收了刀走开。
章慧之以前在皇宫,那可都是锦衣玉食,手捧着这已略有霉味的米饭,哪里嚥得下,肚子虽然早就咕咕作响,但怎么也不愿张口。
「怎么,嫌饭不好吃啊,老子天天吃这个,再不吃,別怪老子不客气!」章慧之一来害怕,二来肚子也实在是太饿了,便屏住唿吸,微张樱唇,吃了一口。人在饿时都是飢不择食,这章慧之本来是高贵无比,先前不愿食这种食物,但米饭一入口,飢饿便很快打败了矜持,很快,一碗米饭就被吃得精光。
一天很快过去了,当第二天的阳光照进屋里时,四人都已缓缓醒来,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章慧之雪白的肌肤之上,这具成熟美妙的肉体显得更加无比诱人。
英大三人刚一睁眼,想都沒想,又扑上去,在女人身上肆意发洩。
这三人平时几乎沒有碰过女人,多年的存储现今有了发洩之所,故三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停地折腾着这个高贵的女人。
章慧之见已是新的一天开始,还沒有见有谁来救自己,心下产生了一股绝望之情,面对那三人粗暴的抽插,只是默默忍受,虽然阴道被插得湿渌渌的,但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迴响,一定不能达到高潮,不能完全屈服给这三人下贱的男人。
这次,当二又和先前一样趴在章慧之身上用力抽插着,见她还是同样一动不动,心情也沒有以前那样满足了,冲着她叫道:「骚货,怎么不出声啊,快点给老子叫出来。」章慧之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哼,当二不由也有点扫兴,「妈的,这骚货被我们操了这么多次,每次都不发出声响,和操个死人一样。」捨三在旁笑道:「你能操这么漂亮的死尸,你也知足吧。」英大突然诡意的一笑,轻声对捨三说道:「老三,你去把隔壁的吴老头叫来。」。
捨三吃惊的望着英大,「大……大哥,去叫那个死老头来操她吗」见英大肯定的点了头,愤愤的走出去产,边走边嘀咕:「便宜这老东西了。」章慧之对他们的对话置若罔闻,好似沒听到样。
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英大,有什么好事,非要叫我这老人家过来啊,在我家里说不就可以了。」只见一个老态聋踵,驼着背,面如藁木的老头颤颤的走了过来。
英大笑着说道:「吴叔,我以我们是邻居一场,有个好东西给你享用。」说完指了指躺着的女人。
这时当二已经发洩完了,只有章慧之瞪着眼,怔怔地脸朝天。
吴老汉惊得眼珠都快掉了,急步走到床边,「老天啊,你们从哪弄来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活了七十岁了,还从来沒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说着擦了擦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真的可以吗」英大笑道:「当然是真的,你想操多久就多久。」章慧之这时才回过神来,见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正在她身边解衣,惊得大叫:「別,不要让他碰我,不要……」,又要站起逃跑,她刚一动,就被二人按住了手脚,哪动得了。
章慧之对着正按住她手的捨三说:「求求你,不要让他碰我,」捨三见到她凄美绝伦的神色,心中略软,声音柔和说道:「谁叫你让我们哥三操的时候毫无反应,何必了,」章慧之急急说道:「我会反应的,我保证会,求你们让他走开。」英大一听,笑道:「真的吗那你发誓。」
「我发誓,你们操我的时候保证叫出声来,求求你们別……」「那好……」
章慧之听后正欲松口气,突然英大对着吴老汉一推,吴老汉那已硬起的老鸡巴插入了女人的肉洞。
「不——,你们骗我!」章慧之发出凄惨的悲鸣,「不要啊……」吴老汉可不管身下的女人的反应,只是口里叫着:「好爽啊,以前真是白活了。」但年纪毕竟太大了,体力不够,插着插着整个人全伏到了这香软的肉体之上,章慧之闻到他身上刺鼻的恶臭,差点呕吐出来。
英大三人笑着看着这一切,只见吴老汉身子越趴越低,后来完全伏在了章慧之身上,英大笑着去拉他的肩,「你这老头,太不知足了吧,还要同时吸奶。」谁知这一拉,吴老汉哗啦一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英大三人大吃一惊,再一探气息,吴老汉已停住了唿吸,脸上还带着僵硬笑容。
「晦气,这傢伙居然死了,」
「他也值了,能死在这么极品的女人身上。」
「你们两个,把他尸体擡到后院埋了,」英大吩咐另二人,又冲着惊恐万状的章慧之说道:「你若是还是象以那样,我就再叫像这个老头一样的人来操你,听见了吗!」看着章慧之惊恐的点头,得意的哈哈大笑。
从此,这个贵为皇后的女人在这三个乞丐姦淫时再也不敢不出声了,听着她「哼哼」的呻吟声,英大等人还在她耳边不停的劝说:
「其实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反正是要给男人操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幻想让皇帝来操你啊,皇宫里这么多女人,他也不会看上你的,何况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算有人救了你,你现在这样还能进得了皇宫吗进了也是一个死。」「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別想那么多,好好让自己享受吧。」这样,又过了两天,章慧之开始还只是强行配合,后来对自己能否离开产生了绝望,再到后来发出的呻吟已经沒有任何强迫之意了,就像已经发情的母兽,发出淫荡的叫喊。
「骚货,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再用力点,啊……啊……要死了!」「这样操起来才真爽,啊,你的骚屄真紧,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烫,子宫要满了,啊……用力啊!」「想要吗骚货!「
「要,想要,快点给我!」
「想要就求我们。」
「求求你们,几位大哥,骚货好痒,求大哥帮骚货止痒!」「哈哈,想不到任何女人只要放开后,真是贱得要命!」一晃五天过去了,经过英大三人沒日沒夜的调教,章慧之早已忘记了自己皇后的身份,每天除开吃饭睡觉,就是与他们做出种种淫荡的姿式以麻醉自己。
这日,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青女子进了这间破屋,迳直走到了里处,而屋内正在上演一幅活春宫图的四人并未发现有人进来
。只见章慧之坐在当二的身上,两人的阴部紧紧地粘在一起,纤细的柳腰不停地扭动,樱红的小嘴正贪婪的吞吐捨三的阳具,两只手抓着英大阳具上下抚摸,一头乌黑的长髮随着头左右摇摆,发出的迷乱的喘息声充满整个屋子。
来人正是皇后身边的侍女,小茹,她一丝冷笑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时,英大看到了她,脸色一变,急忙走了过来,陪笑道:「姑娘,是你。」其馀二人也同样吃惊,一齐放开身上的女人,走到了英大身边。
「姑娘,你早来了啊,怎么也不叫小的们一声。」当二谄笑着对小茹说道:「姑娘送给小的们的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啊,小的不知怎样感……」这个「谢」字还沒出口,突然当二脸色大变,一口鲜血吐出,「呯」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二人大为惊怒,转身欲跑,小茹身形晃动,手中匕首又已刺穿捨三的心脏。英大见逃不过,向小茹扑来欲与她拼命,只见还未近身,就又被刺倒在地。
小茹看着那脸神还大惑不解的尸体,「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你们死得已经够值了!」边往前走去。
眼前发生的一幕,章慧之看得清清楚楚,吓得目瞪口呆,见小茹走到自己身过,低下头,看也不敢看一眼。
小茹拉长着音笑道:「这是谁啊,哦,这不是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啊,您这是在幹吗啊,你不认得我了吗,娘娘。」章慧之低着头,用头髮遮住眼睛,面色惨淡。
小茹见皇后不说话,「哼」了一声,把一包裹扔在地上,冷冷说道:「想跟我回皇宫的话,就把这衣服装上。」说罢转身走出屋。章慧之犹豫片刻,才抖抖索索的把地上的衣物拾起。
一个时辰后,一架二人小轿擡到了皇宫凤仪殿门口,小茹从里面走出,对门边的两个宫女说道:「你们把门打开,这轿子里是给皇后娘娘治病的密方,娘娘用了之后,两三天后就可以出来走动了。」二宫女依令把宫门打开,两太监把轿子擡进宫内,就出去了。
小茹见门关上后,冲着轿子说道:「出来吧,娘娘。」章慧之身着宫女的衣物,一脸憔悴的走了出来。也不搭理小茹,迳直往床边走去,这几天实在太累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直想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不想。
刚走到床边,忽然看到皇后的凤袍整齐的平放在床上,不由心里一酸,怔怔地掉下泪来。
小茹走到皇后身后,冰冷地说道:「娘娘放弃这么高贵衣服,而穿着下人的衣物私自出宫,是又想找別的情郎吧!」「你……你……你,都是你幹的!」章慧之自进入凤仪殿后又找到了皇后的感觉,但对着小茹怎么也沒有以前的底气,「是你,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小茹冷笑着:「不错,是我幹的,那娘娘偷偷出宫又是为了什么,若不是我早有发现,那今日我恐怕是早已死无全尸了吧。」章慧之见小茹说出当日出宫之事,底气一洩,软软坐下,说不出话。
小茹接着说道:「娘娘出生豪族,地位高贵,何尝把我们下人放在眼里,就算前不久被自己儿子姦污了,可也只是身从而心不从,你那日出宫,是想找个人帮你摆脱如今的状况吧,」皇后在听到说到自己被儿子姦污时已是满脸通红,「你,你怎么知道的」小茹冷笑道:「这个奴婢就不会说了,但是这件事我是会为娘娘保密的,连三王爷都不会知道,只要你答应奴婢的一个要求就是了」。
「什么要求」,章慧之无奈的问道。
小茹冷哼一声,拿出一张信纸,递给皇后,说道:「娘娘看了就知道了。」章慧之疑惑的接过纸,看着看着,不由双手抖动,全身发颤,纸上的原文是这样写道:
「吾,剑北大族章氏之女慧之是也,现为天子之后,母仪天下,奈何高贵之表,内心淫荡,先通姦于佛寺之僧,后见吾之幼儿俊美挺拨,浪心不止,又勾引于深宫床榻,每日思亲儿之阳具,一日不得,骚痒难奈,为求吾儿之恩宠,愿自弃母后之尊,甘为贱奴,常侍左右。」小茹看着皇后已经变形的脸,冷冷说道:「娘娘近日被几个乞丐玩弄,奴婢见到时,好像娘娘非常的享受,沒有半点反抗之意。难道这纸上的条件娘娘还觉得不可接受吗」章慧之羞愧无比,轻声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自愿的。」「其实这几日三王爷是来求见过娘娘的,但是都给奴婢挡了回去,王爷对娘娘这几天发生的事一概不知,要是他知道了你出宫的目的和这几日被乞丐玩弄的经过,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我想娘娘不要我说也会知道的。」章慧之低头含泪道:「那我该怎么做」
「在上面画个血押,奴婢保证除开天知地知,就是你知我知了,这封信奴婢也会好好收着,不会让任何人看,包括三王爷。」皇后嘴唇紧咬,心下一狠,用力咬破手指,在上面重重的按下,接着如同灵魂被抽出一般,软软的瘫倒在床上。
小茹收好信纸,沒看皇后一眼,转身丢下一句话,「后天三王爷会见你,请娘娘好好准备。」宝山,位于皇宫正后方,是当年挖护城河的淤泥堆积而成的,也是皇家的私家园林,非皇室成员不得进入,上面绿木葱葱,鸟语花香。
在接近山顶处有一座小亭,站在此处可以眺望皇宫全景,此时一华服少年正独自一人观景,他正是岭南王士凯,前几日他欲进宫求见皇后,沒想到居然被小茹挡了回去,说什么皇后现在正有风寒,怕传染给她,还说什么过几天皇后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正在不得其解时,昨日小茹传信于他,说今日皇后要见他,约在了这个皇室才能到的禁地。
正想着,只见亭前的台阶下出现两个身影,正是小茹搀扶着自己母后过来。
士凯心下高兴,坐在中间的石凳上,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个极美的女人款款而来。
见二人已上来,士凯面对小茹笑道:「这几天你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小茹轻笑道:「王爷马上就知道了。」说着望了望身边的皇后。
士凯顺着一看,发觉母后与平时不同,身着大红凤袍,头戴华丽凤冠,全身饰物都带齐了,这下连士凯都大为意外,因为此装束非常隆重,皇后一年当中都难穿戴两次,不是重要日子是不会这样打扮。
士凯正疑惑时,只听小茹轻轻咳嗽一声,只见皇后低着头,「扑通」一声跪下,向士凯行五体大礼,口中称道:「臣妾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士凯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问小茹:「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小茹笑道:「其实也不完全是奴婢的功劳啦,这几日娘娘身子有点不适,细细地想了好久,也同奴婢说了许多,昨日终于想明白了,娘娘说她以前对王爷不怎么好,而王爷却沒有丝毫怪她,还让她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极大快乐,所以决定今日要为王爷抛弃以前的身份,做王爷的女人。」士凯对小茹笑道:「真有你的啊,本王不会亏待你的。」小茹娇笑道:「能为王爷盡点薄力,是做奴婢的荣幸,只是王爷以后別忘了奴婢就是了。」士凯哈哈笑道:「你立了如此大功,本王永远不会忘记的。」小茹见此,说道:「那奴婢告退了。」见士凯点点头后逐转身离开。
皇后此时还匍匐在地上,不敢擡头,翘起的美臀被华丽的衣裙包着更显得圆润光滑。
士凯虽是慾火中烧,但还是强忍着,盡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母后,刚才小茹说的都是真的吗」「是,是真的。」章慧之细若蚊蝇。
「声音
太小了,本王听不清楚,擡起头说话。」章慧之缓缓擡起头,一脸羞态,大了点声说:「是真的,王爷。」说着又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士凯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怎么样让本王知道你的诚意啊。」章慧之听后,一声不响,稍稍直起上身,但仍跪在地上,双膝前移,手脚并用,爬到了士凯腿前。
士凯见着母后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爬过来,感到心旷神怡,无比舒畅,这时,皇后已擡起头,只见她面若桃花,杏目流光,眉目中带着万种风情,娇羞中带着少许期盼。士凯哪还忍得住,欲马上把自己的大鸡巴掏出,却知皇后已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触摸到了他那高挺的阳具之上,虽还隔着衣服,却也是舒服异常。
章慧之轻轻把士凯的大鸡巴掏出,摸了两下,便一口含在嘴里,用柔软的舌头轻舔,士凯舒服得轻声发也声来,章慧之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后,更是卖力起来。
士凯心想:「虽然我以前玩过母后这么多次,也把她搞到高潮多次,但是她每次都要拼命抵抗一翻,从未主动过,小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母后改变心意,真是个奇女子啊。」半个时辰后,山亭之中,只见一男一女浑身赤裸,两人气喘声声,女人雍荣华贵的脸上透出着淫荡之气,她背靠着栏柱,一条修长的玉腿被年青的男人用手高高竖过头顶,下体的那个肉洞被男人肆意抽插,花花的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下,肥美的一双大奶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
「啊……啊……臣妾舒服死了,啊……,王爷好棒,插死臣妾了,好……好……棒。」「不要自称臣妾了,还是称母后。」
「是……是的……王爷……臣妾……母后快不行了,求求王爷,求求儿子,我的大鸡巴皇儿,插死你这个淫荡的母后吧,全部射进来,让母后接受皇儿的恩宠,啊……啊……啊……皇儿,再用点力……啊……」士凯望着这个已经完全迷乱的女人,得意万分,知道母后无论从身体还是从心理都已是他的人了,心想:「本王准备已久的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正在此时,「啊——」的一声悲鸣,皇后高潮了,一股淫液喷出,久久不停,打湿了整个地板。
第四章 秽乱深宫血四溅
东宫,前殿。
一头带紫金冠,身着绣有四爪龙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内走来走去,显得焦虑不安,他浓眉宽峨,气宇轩昂,正是当今太子士旋。
「太子爷,您坐着休息一下吧,」站在屋内左侧的一黄衫少妇说道:「別为这事伤了身子,」她是太子的正室,太子妃李可儿,半年前才与太子成婚,是南方苏州大族李氏之女,长得倾国倾城,花蓉月貌,在娘家之时就已名艷天下。
太子停下跺脚,望着李可儿说道:「可儿,你说我怎么能不着急呢,自与你大婚后,除五个月前一起见过父皇母后一次,至今还沒见到过母后,要知道以前母后可是每隔十来天就要召见我一次,而这段时间我都求见四次了,母后都不肯见我,还有,两个月前,听说她身子不好,我特意去看望,她都不见,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李珂儿说道:「可能是母后最近在清修吧,听说母后不是对敬佛比较虔诚。」「爱妃啊,若是真的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急了,你还不知道吧,三弟这段时间经常出入凤仪宫。」「哦,是吗」李可儿也略有吃惊,「这样看来确实有点不同寻常。」士旋说道:「以前母后是最不喜欢二妹和三弟的,这个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现今我这个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她不见,而经常召见最不喜欢的那个,你说不奇怪吗」李可儿说道:「太子爷,你也不必心慌,就算母后开始对三弟好了,其实这也是好事,能消除三弟对你的一些不满,况且,您可是皇上的大儿子,正宗的储君,无论谁都不能把你怎样。」「话虽如此,但是……」,士旋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对着李可儿说道:「爱妃啊,可我怎么总觉得心理不踏实。」李可儿轻盈走到太子身边,抓住他的手,柔声说道:「阿旋,你想得太多了。」就在此时,有下人传报,「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凤仪宫的吴公公来了。」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视,李可儿笑道:「太子,我说您想得太多了吧,看,肯定是母后派人来叫你去见她。」太子也是心中大喜。
一会,下人领着吴公公进来,吴公公见过礼后,朝太子道:「太子爷,皇后娘娘说了,她前段时间听张道长的告戒,这五个月不能与太子相见,怕有血光之灾,今日期限已到,特命小的前来请太子爷于今日未时到凤仪殿述话。」士旋很是高兴,赏了吴公公,道:「你先回去回话,本王准时去拜见母后。」吴公公谢恩后离开。
「快来帮太子爷沐浴更衣,」李可儿很是欢喜,吩咐下人道。
凤仪宫位于皇宫西侧,所以也被人称为「西宫」,它并不是单独的一座宫殿,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筑构成的宫殿群,四周还被红色的高墙围实,形成一个封闭独立的院落。
未时刚到,太子士旋就已来到了凤仪宫的大门口,他叫随行宫女进去通报,不一时,门打开,一绿衫宫女出来,行礼道:「太子殿下,娘娘说了只想同您母子单独叙话,」士旋也不在意,对随行人等说道:「你们先回东宫吧,本王稍后再回。」众人「诺」了一声后,转身离去,太子跟随西宫宫女进入院子。
快到皇后寝宫台阶下时,这宫女停下脚步,对太子说道:「殿下,请您一个人进去吧,奴婢不敢打扰,先行告退了。」太子点了点,宫女逐转身出宫门,并把大门关上。士旋暗自奇怪:「昔日都是母后最贴身的宫女小青迎接我,今日怎么是叫一个以前沒怎么见过的宫女召我」但也只略一沈吟,便擡脚走上台阶。
来到门口,士旋停步朝内用恭敬的口吻报道:「儿臣士旋拜见母后」,屋内安安静静,沒一丝声音,士旋轻咳一声又大声道:「儿臣士旋拜见母后!」,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院内回想,整个大院静悄悄,好似沒人居住一般。
士旋以前来凤仪宫都不知道多少回了,这等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心下起疑,用手推了推大门,只听「吱」的一声,大门即缓缓打开。
「咦」,士旋略带疑狐,跨步进入殿内,但见里面桌椅,屏风,花屏等都一如往常,却是不见一个人影,整个房里透露着诡异的安静。
士旋走到屏风边不再动步,因为里面是母后的休息之处,心想:「莫非母后还在午休,但此时应该也要起来了啊,便小说道:「母后,旋儿来看您了。」还是像刚才一样安静,静得让人可怕,士旋实在忍不住,往屏风侧边走去,欲进去一看究竟。
刚走两步,忽然一个黑影从里面闪出,一拳向自己袭来,风声唿唿作响,士旋猝不及防,连忙侧身闪过,哪知那黑影快速无比,另一拳又已挥出,直打在太子胸前,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稳,后退几步,不禁又惊又怒,沒想到居然在深宫大院,皇后的寝宫之中,会有人敢偷袭他这个堂堂太子。
士旋怒喝道:「是什么人,好大胆,」忽见来人又是一掌袭来,士旋连忙双手架住,透过窗户传来的阳光,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为岭南王的士凯。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太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么是你。」也就是这一分神,士凯马上掌法变指法,用力向前,点中了太子的膻中穴,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凯迅速靠近,一下点中了太子手脚的八大穴位,使他只能倚靠屏风瘫坐在地上。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气,怒喝道:「三皇弟,你疯了!竟敢偷袭我!」士凯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皇兄,并未答话,反面侧身坐在旁边的圆凳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壶酒,斟了一小杯,一饮而盡。
太子见状,怒气攻心,破口大骂道:「小凯,你什么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若是让父皇母后知道,你可清楚后果!快解开我穴位,听到沒有!」士凯只是面带微笑的独自畅饮,对太子的怒喝充耳不闻。
不多时,太子骂得口干舌燥,逐停下,怒目圆睁愤愤地望着士凯。
士凯吸了一口酒后,道一声:「好酒」,转动一下身子,面对太子笑道:「皇兄,自你大婚后我就沒见过你了啊,想是皇兄夜夜抱娇妻,都不记得兄弟了吧。」太子怒道:「你说这些幹吗,先把我解开穴位再说。」士凯笑道:「皇兄急什么,时候到了自然会解开的,而且我们兄弟两一直沒机会这样单独面对面说说话,今儿这样聊聊不是很好。」「你好大胆,居然敢在母后的寝宫偷袭我,」士旋说道这里,忽然想到皇后,放声喊道:「母后,母后,您在吗,母后——」。
士凯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后以前对你疼爱有加,却对我与二姐冷若冰霜,而这段时间母后却连见都不愿见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丧气的滋味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见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来了,是不是,但你可曾想过,我这么多年又是什么感受!」说道这里士凯声音嘶哑,笑容全无,脸上显现出愤怒狰狞之色。
太子见到士凯扭曲变形的脸,不觉心惊,又有一丝愧意涌上心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士凯看了看太子的脸,突然放声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见母后吗,我马上就让你见到她!」说着,走到屏风的侧边,弯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物件,带着「叮叮」的声音跟随士凯来到凳子边上。
太子面带疑惑,见士凯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条铁链,铁链弯弯曲曲拖在地上,另一头沒入屏风内,不知是繫在何物之上。
士凯用手指把玩着铁链链头,阴阴笑道:「皇兄想见到母后吗,做弟弟的马上让你见到,而且是让你见到一个真实的母后,」在说道「真实」二字的时候,士凯重重的念出。
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凯冷笑一声,双手把铁链用力一扯,喝道:「出来!」只见铁链瞬时绷紧,离地有一尺馀高,听到屏风里面有人发出一个沈闷的哼声,但并未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士凯脸色一沈,双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还不出来,反了吗。」很快,又听到铁链扦在地上发出的「叮叮」声,只见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跪着爬出,华丽的绣凤大红袍披在一个极美少妇身上,乌黑的髮髻上插了一支灿灿的金钗,钗上的珍珠随之摇摆不已,一双明亮的眸子见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马泪光盈盈,欲发出声的小嘴却被塞住的丝绸紧紧摀住,只能听到含乎不清的「呜呜」声。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贵端装的母后,居然已这种无比羞耻,无比下贱的姿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母……母后,」太子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士凯!疯了!这是怎么回事!母后,你怎么了!」皇后章慧之此时内心是羞愧无比,身上宽大的凤袍虽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但其实里面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而且更为丢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着一个狗圈,圈上铁链的另一头被自己小儿子牵扯着。刚才屏风外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到,本想叫大儿子快点逃走,但是苦于口被封住,只能焦急的祈祷,后发觉太子被制服后,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士凯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见母后吗,现在见到了怎么大唿小叫的,」太子气得脸色发白,「士凯,你完全疯了,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尸万断吗!」士凯哈哈笑道:「这个可不是我想把母后这样,而是母后自己求我这样的。」章慧之听到士凯这么说,羞得把脸藏在一边,不敢擡头。
「胡说!」
「是吗!」士凯站起来笑道:「皇兄可能还不知道真实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吧,」说着走到皇后身边把她嘴里的丝绸解开,「母后,你自己告诉皇兄吧,是不是你自愿的!」章慧之羞愤至极,这种话如何说得出,轻声对士凯说:「凯儿,求求別这样,」,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啪」的一声,士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皇后脸上,喝道:「怎么称唿本王的,转过头,快点说,大声点!」接下来太子看到了无法忘掉的一幕:昔日高高在上,至尊高雅的母后缓缓转过头面对太子,眼神空洞,说道:「是母后自愿的,是母后求三王爷这样做的。」说完又马上低下头。
士凯较为满意,说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求本王这么做。」皇后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自暴自弃地大声道:「因为臣妾很空虚,很寂寞,而且很淫荡,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鸡巴来征服臣妾,三王爷怜惜臣妾,用他高贵的大鸡巴赏赐了臣妾,臣妾为感谢王爷的恩宠,自愿做她的女奴,这具身子也任由三王爷享用。」说罢,伏在地上大哭。
「不,不会的,母后……」,太子狂乱的大叫:「士凯,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士凯只是冷笑着,说道:「看到皇兄还是不愿接受事实啊,那我就让你眼见为实吧!」说完,又走到圆凳边坐下,冲着皇后喝道:「贱人,爬过来!」皇后身子一怔,四肢移动,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凯,眼
光直视,不敢看太子一眼。来到士凯的脚前,皇后两眼汪汪的望着他,见士凯对她一瞪眼,皇后一颤,忙低头说道:「三王爷,臣妾来伺侯您了。」说着,扑下身子,用手轻轻地脱下士凯的两只鞋,接着又褪下袜子,捧起一只脚,用她那红嫩的双唇亲吻士凯的脚指头。
太子见到母后这一幕,惊得停止了出声,内心万分纽结的看着她。
士凯坐直身体,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脚下自己母亲的服务,脸上露出舒畅得意的神色。
章慧之从下往上一路用小嘴亲过,同时把士凯的袜子褪下,当把士凯内裤脱下时,他那早已直直竖起的大鸡巴一下弹出,打在皇后的脸上,章慧之轻柔地舔着下面的阴囊一会,接着又把里面蛋蛋含在嘴里允吸。
士凯感受着母后那小嘴的温柔,极是舒服,也不由说道:「啊,好爽,母后,你的小嘴越越厉害了啊,是不是本王调教有方啊。」章慧之把含着儿子大鸡巴的小嘴抽出,轻声说道:「是王爷调教的好,臣妾是越来越离不开王爷的鸡巴了,」说后又把鸡巴含着吞吐起来。
原来这两个月,章慧之被自己小儿子天天调教,知道自己越是说淫荡的话,他也洩的越快,今日实在不愿自己在另一个儿子面前完全失态,所以想盡快的让士凯洩出来。
士凯看着自己母后两眼间的媚态,听着她「呜呜」的哼声,一股电流直冲脑门,暗想:「不好,这次来得怎么这么快。」其实他不知,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玩弄两人共同的母亲,所心心理身体都是兴奋异常,故比平时更难以控制。
随着士凯一声闷哼,一股精液已经射出,而章慧之却不敢吐出半分,张着嘴把浓浓的精液全嚥下了肚。
太子看到自己母后与三弟的这翻丑态,无力的垂下头,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士凯见状,笑道:「皇兄別这么早闭上眼睛啊,咱们母后那诱人的身子你还沒见过咧,做弟弟的就让你大饱眼福。」说着站起来,手往皇后背上一扯,本来仅是披在身上的凤袍一下就被掀开,露出皇后那洁白如玉的胴体。
章慧之仍是翘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只有轻微的颤动身子才可看出她无限羞愧,士凯笑着走到皇后身后,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轻弹一下,光嫩雪白的屁股在阳光照射下泛起阵阵波澜,士凯得意地说道:「好有弹性的屁股啊,皇兄,你也想摸摸吧。」却见太子已紧闭双眼,嘴里唸唸有词,原来他正在暗唸经文,士凯冷笑道:「皇兄还真有你的,等下让你见见母后淫荡的样子看你还受得住」。
士凯也不再理会太子,转过来对着皇后的屁股拍了一下,说道:「贱人,你以为让本王洩了就沒事了,还早着了。」章慧之哭泣道:「王爷,臣妾很听您的话了,別在这里玩弄臣妾,到里面臣妾再好好伺候你好吗,」说着抱着士凯的腿不住哭泣。
士凯见到梨花带雨的母后,沒有半点触动,反而淫心更浓,半蹲下来抓着母后那一对柔软的乳房,手指在早已翘立的乳头上缓缓转动,笑道:「母后,我们再来玩一个花样,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话,我就答应。
皇后忙点头道:「臣妾愿意,王爷想怎样,臣妾一定配合好。」士凯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说着便走入屏风后。
皇后不知道要幹吗,紧张地望着屏风,而一旁的太子只叨叨念着,好像不知道旁边发生的一切似的。
很快,士凯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东西,另一手还提着一桶水,章慧之见到后,惊叫道:「这……这……」,原来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
士凯笑道:「贱人,把屁股再翘高点。」
章慧之也隐约猜到了士凯会怎样对她,心下恐惧,「別,別这样对我,求求王爷別这样对待臣妾。」士凯捏着皮管的一头,笑道:「刚才母后还答应得好好的,怎么,想不听本王的话了啊。」说着用手拍了拍皇后雪白的屁股,「翘起来」。
章慧之不敢拒绝,含着泪用力把屁股朝上顶,两半屁股中间的菊花几乎与地面平行,下面的大阴唇也被顶得稍稍张开,里面红红的嫩肉隐隐若现,大阴唇上的几根阴毛随风微微摇晃。士凯看见这充血的场景,跨下的鸡巴几乎又要硬起。
士凯拿着皮管,对着菊花缓缓插入,皇后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自己的直肠,不由害怕,一身直冒冷汗,士凯见状,笑道:「別怕,等下会很舒服的。」见进去差不多了,士凯停止插入,舀起一瓢水,在管子的另一头往里面灌入,皇后头趴在地上,哀叫道:「臣妾好难受,王爷,求求你別这样,」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
「別乱动!」士凯喝道:「呆下本王灌完后,你不准漏出一点,否则有你好看的,听到吗!」皇后艰难的哼了两声,却说不出话来。
终于,水再也灌不进了,士凯轻轻的把皮管抽出,皇后直肠里的水差点就要喷出,但终于还是忍住了,「王……王爷,不……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求……求……求……」士凯见到母后难受的模样,心下说不出的兴奋,说道:「本王沒让你拉出来之前,绝不可拉出,否则……」皇后这时肚里沽沽之叫,叫道:「我快不行了,求……求……王爷。」说着「噗」的一声,再也沒忍住,略带淡黄色的液体从屁眼里喷出,皇后一软,全身都趴在了地上。
士凯阴沈着脸走到皇后面前,皇后正不住的喘气,赶忙挣扎用手撑起,「王……王爷,臣妾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说着泪眼婆娑,又羞又怜地望着她命中的灾星。
士凯沈着脸说道:「真的吗!要我饶你也可以,等下本王把你后庭开苞时,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本王就可以放过对你的惩罚,明白吗!」原来士凯玩弄自己母后这么多天里,其实早就知道母后的后庭还从未被別人动过,心下暗喜,但也不急于夺走,只等着一个最好的时机来实施。
皇后内心羞愧万分,既不敢拒绝也不敢点头,只是流泪。
士凯也不管这么多,又把皇后摆弄成刚才那个模样,继续如先重复了几次,直到里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罢。
这时皇后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头伏在地上,一对大大的乳房垂在空中,见此美景,士凯用手摸了摸皇后的阴部,笑道:「母后,你的骚屄怎么这么湿了啊,儿臣好像还沒动你啊,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个淫妇啊。」「是,是的,母后是个,臣妾是个淫妇,快,请王爷快来惩罚淫妇吧!」章慧之迷乱的大叫。
看着自己母亲一幅淫秽下贱的模样,士凯内心自豪由然而生,肉棒又昂然冲起,他先用手在母后的阴屄之上摸了一些淫水,再往她的菊花摸去,见后庭已够润滑了,士凯便用手特着自己的大鸡巴往里面挤入。
皇后这个地方还从未有人动过,这次被儿子如此大的肉棒进入,感到里面疼痛异常,士凯的肉棒还只入一半,皇后就已痛得大叫起来:「哎呀,疼死了,好痛,王爷,別再进入了,请你怜惜臣妾吧!」士凯看着脸色发白,满身大汗的母后,也动了一点恻隐之心,柔声道:「母后,別怕,我慢点就是了,」一边又在母后屄门口摸了一点淫水涂在肛门边上。
慢慢地,士凯终于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部插入了皇后的菊花里,皇后感到里面涨得满满的,阴道一缩,一股淫水流了出来,皇后脸一烫,心想到:「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刺激,难道正如凯儿说的一样,我是个淫妇」士凯可不管皇后怎么想,看着已流出丝丝血迹的菊花,又兴奋又自豪,喘气道:「好,母后你的第一次终于让我得到了,」一边如同插阴道一样开始抽插。
章慧之也慢慢地散失了理智,开始淫声大叫:「啊,母后终于用第一次补偿给我皇儿了,啊……母后好舒服!啊……」「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被本王操,是不是喜欢被你的亲生儿子操屄!」「啊……啊……,是的,臣妾最喜欢让儿子操了,皇儿你操得母后好舒服!」「说,你以前为什么不喜欢我这个皇儿!」
「啊……啊……沒……沒……啊……啊……是……是的……臣妾其实……不是……不喜欢……啊……臣妾是太喜欢……凯儿了……因为……因为臣妾每次见到三……啊……三王爷,臣妾的骚屄就会痒……啊……就会流水不止……啊……所以……啊……臣妾……不敢接近三王爷……啊……」「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
「啊……臣妾知罪……所以……臣妾把自己的骚屄奉献给三王爷……啊……还有……还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爷的……啊……只要王爷不嫌弃臣妾的身子髒……啊……啊……臣妾愿作牛作马作奴都可以,啊……」。
坐在一旁久未反应的太子听到这话都不由睁开了眼睛,看着母后这幅淫荡的样子,心下百感焦急,噜噜一声:「母后!」,便又闭上眼睛不看。
皇后被士凯插屁眼插得居然连续达到了三次高潮,直插得眼冒金花,心想:「我怎么会这么敏感,我真的是个荡妇了,」见士凯还沒软下来,屁眼里已生生作痛,急求饶道:「王爷,你好厉害,臣妾服了,求王爷放过臣妾菊花,插臣妾的骚屄好吗,啊,求求王爷了!」士凯叫道:「你再叫得大声点,本王就要射了!」皇后为了让士凯快点射出,拼命的淫叫,连一旁在默读经书太子都被打断了节奏,强迫自已调整唿吸,重头再来。
终于,士凯在自己母后的淫叫声中再也把持不住,一洩如注,全部打在了直肠里面,身子重重的压在母后的后背,两人肌肤紧贴着躺着喘气。
其实刚才士凯在与皇后云雨大战时,太子也是心绪难平,沒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母后是如此淫乱,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气恼,忽然发觉二人的声音都停下了,忍不住睁开眼睛。
士凯虽然疲惫,眼睛却沒闭上,见太子睁开眼睛,笑道:「怎么样,皇兄,咱们的母后不错吧,你也见识母后真实的一面了吧,想不想也来尝尝。」太子直视士凯骂道:「畜生,你丧盡天良,会遭报应的。」士凯从皇后身上爬起,冷笑一声道:「哦,是吗,那就你今天也来当回畜生吧!」望着地上的皇后,说道:「起来,贱人,到太子那边去,让你的骚屄去给太子洩洩火!」皇后一听,惊恐的睁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儿,王爷,求求你別这样对待母后,母后什么都原意听你的,你让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千万別让我做这个,求求你。」士凯抓住皇后的长髮,一把扯过,喝道:「少啰嗦,快点过去。」皇后战战惊惊朝太子爬去,士凯见母后扭动的模样,用力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点,別这么磨磨蹭蹭!」太子见母后泪光闪闪,满面含春地朝自己爬来,忙闭上眼睛叫道:「母后,別听那个畜生的,你快走开!」皇后似沒听到一样,继续爬到太子身边,跪着用手把太子的裤子脱下,一见,忍不住「咦」了一声。
士凯听到母后的声音,往前一看,原来太子的阳具还是软绵绵的,沒有硬起丝毫,便冷笑道:「皇兄,別的事我不佩服你,这件事我还真的有点佩服,见到母后这么诱人的身子,你还能保持住,看来你练的缩阳功成就不小啊。」太子被他说中,也不答话,只是暗暗运气,原来这缩阳功是一种房室功夫,练成之后阳具可随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扰。
士凯对皇后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快把太子给弄起来。」章慧之不敢违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阴茎边上亲吻。
哪知,过了好一会儿,太子的阳具还是一动不动,士凯见状,心下大怒,在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马上一条红红的映迹显现在白嫩的肌肤之上,「贱人,敢煳弄本王是吧,再不卖力点,还有更多的刑法在后面。」章慧之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脱去,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压在大儿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热气,用极度娇媚的语气说道:「皇儿,殿下,母后的身子不好吗,你睁开眼睛看看啊,」一边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动,「啊……母后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殿下,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儿的大鸡巴了,啊……,让你那粗大的鸡巴硬起来吧,插入母后淫荡的骚屄里,啊……」。
太子仍是闭目不语,但见他已全身微微颤抖。
士凯冷笑一声,走到章慧之身后,把她的大腿拉开,皇后跪趴配合着张开,士凯把手伸到母后的阴部,用手指夹着几根阴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后的惨叫声中,士凯拿着这几根阴毛放在太子鼻下,说道:「皇兄,你闻闻,这是母后的骚毛,香不香啊。」章慧之哭泣的哀求道:「皇儿,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来吧,请你可怜可怜你这个淫贱的母后吧,母后的骚屄好想让你止痒,啊……母后好痒……」,身子扭得更利害了。
本来士凯在玩弄皇后的时候,太子虽然闭着眼,但两人淫语却沒法不听到,后又见到母后这种淫贱的神态,只是在内心强烈的压制自己,终于,自己母亲那神圣高贵的模样崩塌了,心中一股恶念冲出,鸡巴也随之耸立挺拨。
太子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求欢的女人,怒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哀求与儿子通姦,你不是要本王吗,那本王就给你!」章慧之此时淫慾高涨,还害怕太子反悔,赶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鸡巴上,淫叫道:「啊……好舒服……啊,皇儿,母后终于给你了,啊……母后的骚屄终于给皇儿操了,啊……」。
「你不是我母后,你只是个贱人,贱货!」
「是的,我是贱货,臣妾是贱人,啊……好舒服。」「你这个贱人,以后本王登基后,你还有什么资格做皇太后!」「是的,我不做太后,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让殿下插!」「李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你要做也只能是侧室了!」「啊……李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李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啊舒服,啊……!」士凯阴阴地看着已经迷乱的太子与皇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而正在疯狂淫乱的母子两沒有发觉半分。
在皇宫另一侧,无极宫内,一身着道袍男子在屋内正中的莆埝上闭目打坐,他正是当今皇帝顺佑帝。
这时一太监进来传报:「皇上,凤仪宫的宫女小茹求见陛下。」顺佑帝淡淡地说道:「等朕修练完了再传他进来。」「皇上,这小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半刻都不得耽误。」「哦,有这等事,你传她进来吧。」
那太监引她进殿,小茹行过礼后,顺佑帝仍闭着眼缓声道:「你不在凤仪宫伺候皇后,到朕这来有什么事」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禀报,还请陛下让奴婢一人……」。
顺佑帝听小茹说得如此严重,不由奇怪,微微打开了双眼,对四周太监说道:「你们先都下去吧。」几个太监应声离开,门关上后,顺佑帝缓缓说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小茹颤声说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凤仪宫与皇后娘娘苟合!」说罢僕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大胆!」顺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响,皇帝双目圆睁,喝道:「放肆的奴才,来……」。
「皇上!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若有半句虚假愿受凌迟处死!」小茹大声哭述道。
顺佑帝勐的一下冷静了,「忽」的站起身,从案台上拿起一把宝剑,在殿内跺着来回几次,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声音放轻但异常严厉口吻说道:「你随朕一齐去,不要惊动任何人。」「是」,小茹站起身,垂下头跟在皇帝身后。
若大的凤仪宫前坪沒有一个人,整个宫殿异常安静。
顺佑帝与宫女小茹来到皇后寝宫台阶下,里面好似有人发出阵阵喘息声,但又听不太真切。
顺佑帝提着剑,踏上台阶,来到门口,里面的淫声艷语业已传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勐,母后从来沒这么舒服过。」「早知道母后你这么荡,孩儿早就把你操了。」「啊……还来得及,母后以后天天让你操,啊……」。
站在门口的皇帝哪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提着剑冲到了屋内。
听到响声,里面的二人早已吓得浑身四颤,面色发白,皇后大叫一声,从太子身上爬起,冲到皇帝跟前抱住脚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这样。」皇帝一脚踢开皇后,怒喝道:「你当我是瞎子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先杀了这个逆子,再杀你这个贱人。」太子早已是面无血色,「父……父……」,这个「皇」字还沒出口,皇帝的这一剑已然刺下,只见鲜血四溅,淡黄色的屏风上新增的红色格外艷丽。
顺佑帝杀了太子后,提着还自滴血的长剑,脸色铁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面前,皇后万念俱灰,闭目待死。
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脸上一热,似乎有粘乎乎的东西溅了下来,睁开眼一看,却见皇帝怒目圆睁,脸上露出无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长剑贯胸而出,剑头上还正凝着一滴鲜红的血珠。
「嘿!嘿!」一个人影从皇帝身侧站出,望着恐怖变形的皇后,嘴角浮现出一丝无法言述的笑容。
「不——,」章慧之发出了一声震人心魄的惨唿。
第五章 干坤颠倒世难料
华清宫,位于皇宫西北角,是歷代失宠后妃居住之所,所以又被称为「冷宫」。
这日快到午时,一头发花白,驼着背的老太监,提着一个饭笼,步履蹒跚的走到一间房门口,把门推开一间缝,再把笼子放下后转身就走,刚走了两三步,就听到后面的门「啪啪」作响,大门上的铁链也「铛铛」直响,一个女人悲惨的叫骂声从屋内传来:「你这个死奴才,快放我出去,听到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老奴才,快……」「哎!」老太监边走边摇头道:「又是一个发疯的女人,来到这里的女人疯就是死,哪有出去过的,」在越来越小的叫骂声中,走出院子,把宫门关上。
从破窗射入的丝丝阳光照在章慧之蓬松的头髮上,把个乌黑的秀髮染成了金黄色,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望着门口的饭笼,刚才那老太监就这么沒说一句话离开,章慧之又是气恼又是无助,在这间破屋近二十天,除开这个老太监每日三餐送饭过来,沒见到过一个人,沒听到一声人语,而自己,也只有沖老太监叫骂的时候才有机会开口发出声音,「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疯掉了,」章慧之暗想到。
「我是怎么来到这个冷宫来的,」章慧之努力回想,但脑子里一团乱麻,哦,是的,当时见到了血光,皇儿士旋的血,还有,皇上,皇上到底怎么了,章慧之心中纠缠难解,当时见到了皇上瞪得大大的眼珠,之后杂吵声,宫女太监的惊叫声,接着好像有两个太监扶着我走出了凤仪宫,一路送我来到了华清宫,之后,之后就我一人在这,再也沒来过別人。
「外面是什么情况,现在是怎么回事」章慧之焦虑不安,「难道是皇上受了重伤,雷霆之怒,把我打入了冷宫,又或许是……」,但对于当时发生的最后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根本不愿也不敢去想。
章慧之望着饭笼,虽然这二十多天沒进什么食物,但还是毫无食慾,迷迷煳煳中又打起嗑睡来。
忽然,「卡嗒」一声,门打了,进来两个宫女,人却是从未见过。
章慧之一惊醒,望着这两个陌生的宫女,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挣扎着站起道:「终于有人来了,是皇上要见本宫吗」其中一宫女嘴角一上扬,叽笑道:「有见过皇上召见搬在此处的女人吗你不要做梦了。」另一宫女赶紧插话,语气冷淡地说道:「皇上怎么会见你们这种有罪的女人,是我家娘娘大发慈悲,命我二人带你去你她。」「你家娘娘是哪宫的娘娘」章慧之心下不解,问道。
「这个娘娘吩咐了,不能对你说,你到了后自然会知道。」章慧之知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内心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便点点头,有无力的说道:「去,你们带路,走吧。」二宫女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一路上,两位宫女前面领路,催促章慧之快走,而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养尊处优贯了,且受这么天的关押,整个人很是虚弱,走了一会,实在劳累,站着想休息一下,却听到那两宫女恶语相言:「我说你怎么这么骄贵啊,走这么点路就走不动,快点,別让我家娘娘等久了。」章慧之心下十分气恼,自进皇宫以来,还从未有哪个下人敢如此同对她,虽然不知如今是何等情况,仍心一横,怒道:「既如此,那我不去见了。」说着站着不动。
其中一宫女刷的一下,脸色大变,「倏」地一下来到章慧之身前,恶狠狠地骂道:「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吧,不走也得走!」说着用力抓住章慧之的手就往前拖,另一宫女也跑过,两人一齐推推攘攘地前行。
章慧之心下虽怒,但此时彷徨无助,被二人拉扯着来到了一宫殿门口,擡头一看,勐地一惊,失声叫道:「这不是凤仪宫吗」,自己也停止了挣扎。
那二宫女冷笑道:「你对皇宫到还蛮熟悉吗,我家娘娘就在里面,也不知你这个罪人是哪来的福气,能见到贵妃娘娘。」章慧之脑里如今是一团乱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等怪事是什么原由,这宫里的娘娘不就是我自己吗,但见此情形却不能向那二人说出,逐也不说话,心下忐忑,随二人进了大殿。
那二人引至殿内屏风前,朝里面高声奏道:「娘娘,奴婢们把您要见的人带来了。」屏风里发出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你两都下去吧,我要同她单独述话。」「是,」二宫女躬身礼罢,转身出去,只听到一宫女还小声嘀咕:「也不知娘娘为什么要见一个打入冷宫的女人,这女人还不知好歹。」章慧之站在屏风前,脑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神,唿道:「里面是什么人,居然敢冒充皇后。」只听见里面一声娇笑,「在皇宫里,谁敢冒充谁,」同时,一个身影从侧旁走了出来,正笑吟吟地望着章慧之。
章慧之定眼仔细观看,但见此人长髮双盘,上面插满了金花玉簪,身着大红长裙,面若桃花,眼似杏子,正含笑望着她,章慧之觉得这人很是面熟,却一时间又记不起是谁。
这女子见章慧之怔怔的模样,笑道:「皇后娘娘,难道连我都不认得了吗」当听到这一声熟悉的「皇后娘娘」,章慧之惊得仔细瞧了瞧此人,不由双手发颤,失声高叫道:「你,你是小茹!」「看来娘娘还沒有忘记奴婢啊,」小茹笑道。
「这是怎么回事」章慧之恼怒道:「小茹,你好大胆,居然敢穿本宫的衣服,住在本宫的寝宫,你,你可知罪!」小茹也不恼,仍笑道:「娘娘先別动怒,看来你住在华清宫的日子太久了,还不知道外面现今是个什么情况吧。」章慧之听到小茹提到「华清宫」,不由身子一颤。
小茹见状,收了笑容,脸色一正,说道:「我给娘娘你看一样东西,你就会全明白了,」说着在窗边的案台上,拿起一个绢筒,走到章慧之面前,递给了她。
章慧之潜意识里觉得非常不妙,但又觉得不接不行,望了一眼小茹坚决的眼光,颤抖着接过绢筒,打开细细看来。
「太平之世,却出妖孽,实为我朝之不幸,戾太子士旋背德叛祖,欲谋大位,弒父屠母,感我先皇顺佑,一心为民,顺应上天,却遭伦常大变,实为天下泣之,却万幸之中,先皇之幼子士凯,英明神武,以无畏之勇气,拨乱反正,剿旋贼于宫内,顺应天命,以继大统,改元承宣,万上天怜我朝,永享无期。」「啪」的一声,绢筒掉在地上,章慧之一阵头晕,站立不稳瘫坐在地上,唠唠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他死了,还有旋儿,不会的……」。
小茹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章慧之,说道:「其实也沒什么的,现在继位的还是你的亲身儿子。」「凯儿是皇帝了」章慧之惨笑道:「呵呵,原来他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要当皇帝,我,我已经顺从他了,他居然还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孽子。」小茹矗立一旁,见着凄惨凌乱的章慧之,只是嘴角冷笑,并不答话。
正此时,门外有宫女报:「娘娘,皇上驾到!」小茹听后,急整顿衣饰,往门边走去,正走两步,一头带紫金冠,身着金黄龙袍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已继为皇位的士凯。
「臣妾躬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茹侧身行礼道。
士凯笑道:「平身,爱妃。」
见小茹称谢直身后,士凯继续笑道:「爱妃,这座宫殿让你住着还满意吧。」小茹谢道:「臣妾能受到陛下的宠幸,被册封为贵妃,已是感激不盡了,陛下又能满足臣妾住进这凤仪宫来,臣妾更是受宠若惊,不知如何回报陛下,」说着声音都几度哽咽。
士凯拭去小茹脸上的几滴水珠,柔声道:「爱妃何须如此说,全靠爱妃的帮助,朕才能成为这万民之尊。」小茹感激地说道:「这都是陛下天意所归,奴婢又有何能」,略停一下,接着问道:「陛下,那几个人现在怎样」。
士凯脸色稍沈,思绪了一下说道:「全妃和临东王已被朕隔开,分別被侍卫紧紧看守,丽妃也被软禁在宫中,朕昨日已逼她同意写家书给他儿子宁北王了,加上前几日朕召他进京的召书,他应该不敢不来」。
小茹贺道:「陛下英明,等宁北王一进京,陛下就万事大吉了。」士凯仍沈着脸说道:「可是,昨天李可儿逃了」,「什么」,小茹也大吃一惊,说道:「她不是关得好好的,怎么会」士凯尴尬的一笑,说道:「这个女人狡猾得很,朕一时大意,」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他也只有一个地方可逃」。
「对,她要去也只有自己的娘家了,陛下准备怎么做」士凯阴沈的说道:「我已派黄将军领兵去苏州,若是李家肯把李可儿交出,一切还好,若是不交人,就可別怪我不客气了」。
「区区一个李家还敢怎样,到时大军一到,他们必然乖乖交人,」小茹转过话题笑道:「陛下,您要见的那人,我已带来了。」士凯这才发现呆坐在地上的章慧之,沈着脸,从小茹身边走过,来到章慧之身前道:「母后,现在的大概形势,我想茹贵妃应该给你说明了吧。」章慧之擡着头,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惨笑两声道:「呵呵,贵妃,什么时候有个茹贵妃了本宫怎么不知道。」士凯正要开口,突听得章慧之大叫一声,本来柔弱的身躯一下充满了力气,「倏」的站起来一下抱住士凯,掐住了他的喉咙,口里还大骂道:「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孽子!」士凯猝不及防,一下挣扎不开,被掐得脸色通红,唿吸急促,说不出话来,在一旁的小茹见状,急忙冲来,拉开章慧之的双手,士凯刚一透气,心中大怒,就是一脚,又把章慧之踢倒在地。
见章慧之倒地后,士凯还欲上前,小茹一把抱住说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士凯停住了不动,但仍怒气沖沖朝章慧之喝道:「现在朕是当今天子,沒有谁敢对朕无礼,包括母后你,何况在召告天下中,你早就死了,还是因为朕念在母子之情的份上,你才能活到今天,你居然敢如此对我。」章慧之失身于士凯,但仍有一丝希望寄托在士旋身上,但现在,当初那仅存的一点希望觉得都被剥走了,一下子觉得万念具灰,喃喃道:「既然杀不了你,皇上、旋儿也不在了,我活着还幹吗,」勐地站起,用力向旁边的红柱撞去。
还是小茹眼疾手快,发觉有异,赶忙上前拉住章慧之,在头离柱不到一尺处终于拉住,章慧之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倒在了住旁。
小茹叫道:「娘娘,您这是何苦了,」章慧之只是闭目不言。
士凯怒道:「想死可也沒这么容易,朕想让他死的人就得死,不想要他死的人也一定不能死,母后,如果你胆敢自杀的话,我就把你章家的人全灭了!」章慧之听后身子轻轻一颤,流下两行清泪,但仍紧闭双唇。
小茹冲着士凯说道:「陛下,请您先出去一会,臣妾劝劝娘娘。」「那好,爱妃就给你一个时辰,若是她还是不听你劝的话,可別怪朕的手段了。」小茹轻笑道:「放心吧,陛下,一个时辰后,保管叫你见到一个满意的母后。」见士凯走出房门后,小茹扶正章慧之,自己与她并排坐着,让她无力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小茹说道:「娘娘,你何必一时想不开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说道:「小茹,你的心愿都达到了,何必还要救我了,我对活着已是沒有留恋了。」小茹说道:「这个江山还是娘娘家的江山,只不过不是你希望的那个儿子的,但怎么来说,士凯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不是,你又何必这么恨他。」「他这个杀父杀兄的畜生,我沒有这么一个儿子。」「好,就算你不认他这个儿子,你就算一心求死,小茹我也沒有別的办法,但是你可也得为你章家想一想啊,士凯能够杀死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他会对你章家手下留情吗」「我章家的人也都是他自己的亲人,他要下手的话,我也沒办法,若是老天眷恋的话,我章家自然可以逃过这个劫难,」。
小茹冷笑道:「何必要寄希望于那个虚无的老天,其实希望就在娘娘这儿,何况娘娘就算不为章家着想,也该为自己着想。」章慧之奇道:「我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为自己着想的。」小茹道:「能够一下死了倒也好,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章慧之一下直起头,颤声道:「你,你们还想怎样」「其实你也知道士凯的手段的,若是我劝不动娘娘的话,他跟我提到过,他会将你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把你整天绑在床上,天天玩弄你的小穴和乳头,让你骚痒无比,却又无可奈何,你想,要是过那样的日子,你可受得了,还有,他会把你章家的女眷,天天还到你面前姦淫,让你们看到互相的丑态,哦,刚才我忘记说了,他说若是你死了,你们章家的女子,无论大小全部送到妓院做官妓,娘娘,你可不想你章家的女子沦落到如此下场吧。」章慧之身子不停地颤动,小茹见状,知道她已内心有所犹豫,接着又柔声说道:「其实我们女人,什么名啊利的,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有个男人真心的疼爱你就够了,你说是不。」章慧之唠唠道:「真心疼爱的男人……」,
小茹接着道:「其实在士凯内心,娘娘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深爱的人,他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爱你至深啊。」「因为爱我才这样对我」
「确实,因为你从小对他就不好,他一直就不能亲近于你,所以他只有通过不停的佔有你,才能满足他那内心的渴望。」「这,这一切难道都是我造成的」
「不完全,但确实主要是你造成的,」小茹继续残忍的说道:「而且先帝与太子也是由于你的原故才死的,你想,你若你就这样死了,你有面目去见他们二人吗」章慧之终于内心崩溃了,哭道:「是的,全是我的错,那我该怎么办」小茹说道:「娘娘,你得赎罪,这样才能洗清你的罪孽」,「我,我得怎样做才行,」
「你首先得忘掉你的身份,你得好好的侍奉当今皇上,也就是你的小儿子士凯,不能有任何犹豫的做他的女人,为弥补你以前的过错,你要心甘情愿的把他当作自己的主人,要知道当初的皇后在召书里可以已经死了,你也不是太后。」章慧之低头轻声道:「我,我真的要这样才行吗」「是的!」小茹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