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要不要

更新时间:2022-08-21 19:21:49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门开了,眼前的美景让男子一惊。

那是怎样的两个女孩子啊,大一点的那个在前,约莫24- 5岁,长发飘飘,身材高挑,短小的吊带裙装遮掩不住高耸的双峰和玉腿,雪白的肌肤散发着不可逼视的光芒,一双美目挑衅似地看着男子。

而那个小一点的怯生生的躲在大美女的后边,阳光照在小脸上还能看到细细的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绒毛,虽然不如大美女性感,却青涩果实一般惹人怜爱。男子涨唿唿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考虑其它,直到大美女失去耐心,敲击他额头,才勐然回过神来请两个女孩进屋。

我和姐姐并不是亲生的,这点从长相就看的出,姐姐鹅蛋脸,细长眼型,有一种妖艳美,我脸稍微有点圆,有点娃娃脸,经常被同学开玩笑把脸颊捏的通红,还总叫我「小丫头」。

我们认识的方式很简单:姐姐一个人住觉得闷,就论坛上找合租人,我呢觉得都是女孩子应该方便些,另外和姐姐也聊的来,一拍即合。

姐姐很热心的帮我把东西从宿舍搬来,安顿好,后来麽,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很快也就熟了,白天给姐姐拖着逛街,黑夜搂着姐姐撒娇,晚上麽大被同眠(嘎嘎)。

时间长了,偶尔就发现姐姐那边有绳子之类的东西,而且她经常上一些SM,冰恋的网站,开始呢比较好奇,就跟着看看,那个那个,时间久了就被姐姐带上SM之路了(姐姐:还不是你个小丫头也有这个爱好,埋得深就冤枉我啊!)。

我们俩经常把对方捆出各种花样丢在家里,往对方后庭塞点东西,夹夹乳头啦下边啦!渐渐的越来越向暴力发展,尤其姐姐总装着QJ犯一样把我五花大绑着凌虐一番,折腾的我一天都起不来床,虽然,的确挺刺激的。

到后来这样也很难满足我俩了,于是姐姐决定不如来次狠得,找个人真正的把我俩虐到死,追求那死亡瞬间的快感,我架不住姐姐几次诱惑,也哼哼哈哈的答应下来。

接着下来的几个月姐姐都在一些隐蔽的论坛贴吧或者QQ群里流连,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实现这样意图的男子。

也就是这几天,她告诉我找到了,那个男人很壮,有强烈的虐杀女孩的欲望,喜欢在女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伤痕,喜欢看着女孩挣扎哀号,还是同城。

联系好今天见面,实施这决绝的计划。

男子在挨了一击后倒是清醒了许多,很有礼貌的请我俩进屋,端茶倒水。寒暄几句后进入主题。

聊起来的确是都有这样的爱好,容易交流,我们就这麽谈了许久,直到太阳落山,双方都决定就此开始。

于是男子转进里屋拿出棉绳,开始认真捆扎我们这两个送上门的待宰羔羊。

他将姐姐裙子退去,只留下文胸和内裤,双手被五花大绑吊在背后,小腿后折靠近大腿于脚踝和大腿根处绑好,戴上一个塞口球,并戴上眼罩。我在一边看着,觉得很刺激,又很紧张,那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经历。

男子绑好姐姐,转身又将我抱上床,褪去衣裙,直剥的一丝不挂,然后套上一件吊带睡裙,将内裤塞入口中用胶带封好,双手向上拉起,绑在床头那堵墙上伸出的小铁环上。

两脚于脚踝处并拢绑住向后折提起绳子穿越大腿内侧后左右各绕了几圈绑

送上门要不要

好,这样我只好高举双手的跪在床头,任由「坏人「折磨。

接着他又去拿来一盒道具,拿在我们面前,再次询问「你们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等会一旦动手,再疼再恐怖都不能回头了」。

姐姐摇摇头,我看看姐姐,也摇摇头。

男子放下道具,在我俩脸上都亲了亲,「既然这样,两位可別怨恨我,黄泉路上不带报仇哦!」

说完他挑出一对挂着小铁球的乳头夹,过来捏捏我的小兔子,来回拨弄那两颗粉红的乳头,直到她俩硬起,便用乳头夹分別夹住,然后在我私处抹了一点清凉油,在我雪白的PP上狠狠捏了一把,轻声耳语「待会再收拾你」。

我哪里顾得上听他耳语,下面凉飕飕的感觉实在怪异,头一次让男人这麽戏耍感觉脸上烫烫的。

男子突然用手指戳了下姐姐的私处,一片黑暗里什麽都看不清的她勐然被刺激的啊的一声。

接着男子就上床从后边抱住姐姐,两只大手伸进文胸里肆意揉捏着娇嫩的双峰,舌头不停的在姐姐耳畔、脸蛋、粉颈和香肩之间流连,唿吸越来越粗重,急速,胯下那个黝黑的肉棒渐渐变得粗壮,从下面挑着姐姐。姐姐慢慢的也呻吟起来,身体迎合着男人扭动。

我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又羞又感觉很

送上门要不要

刺激,感觉身体在发热,不由的来回蹭蹭。

男子总于忍不住欲火,一把撕掉姐姐的内衣仰面朝天的压倒,将双腿向上推后拉开,黝黑粗大的肉棒从饱满肥厚的肉片刺入,紧接着就是一阵毫不怜香惜玉的暴风骤雨,姐姐愣是被他活活的搞到晕迷。男子好容易把她整醒后继续勐烈抽动直到一股稠密的浓精从阴道和肉棒的夹缝中一出。

堪堪泄掉些许欲望的男子将姐姐从背后抱起,放在怀中,抽出双手在盒子里翻起两样道具。

吓,他竟然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而穿在后边的绝不是柔软的丝缐,而是铁丝!!他要干什麽,要开始凌虐姐姐了

我惊讶的看着男子揉揉姐姐的右乳,捏扁,而那根亮晃晃的钢针就从扁扁的乳房侧面一头扎 了进去,吃痛的姐姐「呜呜」的哀号,身体不停的扭动。

可绑成这样的女孩怎麽能抗衡精壮的男子这样的举动反而刺激了男子,钢针在双乳间穿梭,带着钢丝将一对可怜的小白兔硬给撮合在了一起。接着男子将长出的铁丝穿过房顶一个小环拉起固定,把两个乳房拉扯的老长。

做完这些男子看看挺着胸脯,「呜呜」直叫的姐姐,将她眼罩拿下,美目满含泪水,他满意的在脸颊上舔了舔,再次将肉棒刺入姐姐下体,哦,这次是从后边。

这,太意外了,这个男人有着什麽样的脑子,竟然想的出这麽BT的办法虐待女孩,等会他也会这样对待我麽看着姐姐痛苦的表情和血染的胸脯,很害怕,可又挡不住好奇心,被这刺激的场面所诱惑。

不知道又搞了几次,期间只要姐姐挣扎一缓,他就在姐姐身上插入一根钢针,刺激姐姐疯狂扭动。

总于那男人觉得满足了,放下奄奄一息的姐姐,转身去了厨房。

还沒等我想明白他要干嘛,就看见他拿着一根长长的擀面杖回来了。

晕,这算什麽

男子再次从后边抱住姐姐,解开塞口球,将她脸朝上扶好,一手掰开嘴巴。

拿出一把小刀将舌头割去,又将那根擀面杖插了进去。

刚刚去除束缚的口腔再次被填满,圆柱形的擀面杖卡在喉咙处很难向下,痛得姐姐疯狂挣扎,只不过这次她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

在男子持续的用力下那根恐怖的擀面杖一点点撑开喉咙伸了下去,我从外面就可以看到姐姐脖子被硬物撑起,除了被男子紧紧卡住的头颅,身体来回扭动。

慢慢的姐姐扭动的越来越慢,不再那麽死命的挣扎,只是肚子上有个疙瘩慢慢下移,再向下,阴部慢慢鼓起,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带着血水被挤出,紧接着穿过身体、被血水染红的擀面杖也了出来。

放开已经不动的女孩,任由她被胸前的铁丝挂起。男子又用小刀将向后绑着的小脚割下,说是要拿来收藏。

休息了一会,男子向我靠近。我已经被眼前的惨景吓坏了,我非常后悔这次的决定,我不想这麽给虐死,那太痛苦了。我努力的向后缩,满眼的乞求和恳请。

男子咧咧嘴,「晚了,这回箭已离弦,沒得回转了」。说着双手从腋下抱起我,将脑袋埋在我胸前,细细的闻了下我的体香。把我从挂鈎上摘下,松开绳索重新绑了下。上身用龟甲缚固定,下身爲了姿势方便沒有捆绑。

撕掉最后那一点衣物,男子开始用双手、舌头在我身上到处探索,可我想着要被他虐死面对身体上的刺激不知如何是好。

男子将最后一点疼爱留在我身上,轻轻的抚摸我的嵴背,舔舔我的面颊、脖颈以此抚慰。

等那点疼爱消散,男子将我背对他抱在怀里,取掉乳头夹,换成一根比刚才扎姐姐那根钢针还粗的钝头针硬往我乳房一侧狠刺,剧烈的疼痛使我拼命的向后弓着身体,两条沒有束缚的小腿在床上踢蹬。

娇嫩的肌肤拗不过野蛮的铁器,乳房屈服了,钢针刺穿了她两端各露出一指节的长度。

两只乳房都如法炮制,直痛得我大汗淋漓,需要他扶着才不至躺倒。

但这还不是结束,那男子又拿出两个黑黑的秤砣,用铁丝分別挂在两个乳房上,由于有钢针阻拦,它们不会掉下去,可是巨大的分量把乳房向下扯去,男子还说这是让我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把我的披肩长发马虎扎了个马尾。然后抱起我,换成跪姿,拉

送上门要不要

住我的马尾辫免得我趴倒。

好象铁丝有点长,前倾后秤砣落在床上不起作用,他特意将我抱到床边,膝盖紧靠床沿,探出大半个身子。

我感觉到有个很粗很烫的东西硬生生的顶开蜜处,捅了进来,是那麽的长,一直顶到子宫内才停下,接着就又是一阵疾风暴雨,随着秤砣的乱摆胸前阵阵撕裂的剧痛,后边又像一堵肉墙在狠狠撞击,柔弱的我就像风浪中的一只小船在汹涌的波涛中翻磙,像龙卷风肆虐下的一片树叶激烈回旋。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晕过去几次,再次悠悠醒转的我只感觉浑身如同散了架一样无力,胸脯上那对小兔子早就麻木,PP生疼,火辣辣的蜜穴、后庭好象被撕开,粘稠的液体顺着双腿流淌。两只小脚被他抓着上下套弄着肉棒,BT的男人。

看我醒来,把刚刚那股欲火泻在脚丫上的男子撕掉我嘴上的胶布,抠出内裤,将肉棒塞了进去,腥臭的味道引得我很想呕吐。

痛苦的忍到他结束,将腥臭的液体喷了我一嘴。

男子将我横抱着来到浴室,说要给我洗洗,却是面朝下放在浴缸里,双脚被他用绳子绕过浴缸底部分別固定在浴缸两侧边缘。

他打开水龙头,用很小的水量往浴缸注水。我眼睁睁的看着水流一点点靠近,流过面部,胸前,肚子,流满整个浴缸底面,慢慢擡高,虽然这不会立刻要我的命,却比立即致命还恐怖,还折磨,不能逃离,只能等着注定的死亡慢慢来临。

我被他前低后高的捆着,沒有办法离开浴缸,只能死命的仰头,避免呛水。

水越来越多,开始我还能将就着探出水面,缓口气,虽然也有呛水。但随着水位逐渐升高,胸前那对催命的秤砣开始发挥作用,它拉着我不许我上浮,水沒过我的头顶,生的希望完全破灭,拼命的憋气只是让我更加痛苦。

咕噜……忍不住吸气结果被水狠狠的一呛,慌乱中咕噜咕噜连吞几口,接下来更是一团糟,紊乱的唿吸把更多的水带进肺 里,连呛带吓的浑身不停抽搐,激烈的扭动把水溅的到处都是将两个美女弄死的他还觉得意犹未盡,带着录下的视频和照片逃离了公寓。

屋里只剩下两具艳丽的女尸,一具被胸前的铁丝拉扯立在床上,高高仰起头颅只爲嘴巴里那根粗粗的擀面杖穿过,下体挂着被挤出的内髒和血染的擀面杖另一端,向后折起的小腿上一对脚丫已经不知去向;另一具趴在充满水的浴缸里,水已经被胸前,下体的伤口流出的血水染红,绑在两边的小腿末端也沒有了脚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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