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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天使档案簿之一
白衣天使,是人们对护士的敬称,当那份全心为病人奉献的心意与无瑕的纯自制服重叠,传说中的天使羽翼似乎也总在剎那间浮现。
如果说护士真的是白衣天使,妮娜一定会是很出色的一名,俏丽可人的外表,正值青春年华的健康美,伴着云雀般的笑声盡情挥洒。刚从护校毕业的热诚弥补了偶尔的笨手笨脚,反而为病人带来久违的亲切感。
现在,她便以一贯的精神为病床上的病人打气。
「嗣统,今天就要动手术了,別臭着一张脸嘛,你是男孩子耶!」妮娜道:「你不用担心啦,妮娜姊姊向你保证喔,你今天的手术绝对、绝对、绝对会成功的。」
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受到妮娜夸张的鼓励后,略带惊怯的脸上浮上了笑容。
这名少年是两周前住进病院的,病因是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动手术,却又因为体质上排斥一般的麻醉药,必须动用特殊药物,才一直延迟至今。
嗣统的父母在三岁时的一场车祸中去世,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亲人,馀下十七年的成长岁月全在孤儿院中,这也是为什么拖至今日才来进行治疗的理由,收入不算宽裕的孤儿院沒有办法为一个院生花上大笔医疗费,世上并非什么事都可以纯靠善意解决。
妮娜喜欢这个男孩,尽管两人差不了几岁,但天生的母性却让妮娜本能将嗣统当成弟弟看待,从入院那天起便积极为他打气,安抚他因为手术而不安的心。
「姊姊……手术真的能成功吗?」嗣统的声音小了起来,从其他护士的耳语间,他知道这个手术是有其危险性的。
妮娜极有生气地笑了起来:「你要对医生有信心啊,这里的医生都是最棒的,像你这种小手术啊,只要唿的一下就解决了,根本不用担心啦。」
「等你病好了以后,就可以和正常男生一样啰,你不是很羡慕你们学校的校队吗?等你病好,就可以像他们一样又跑又跳,侧身、灌篮、一百分。」妮娜连比带划地说着,大幅度的动作和优雅的白色制服似乎有些不太合,但却更使人感受到那股生命力。
「而且呢,说不定到时候我心情好,会考虑和小帅哥约会呢。」妮娜俏皮地笑着,开始为病人进行手术前的检查登记。
嗣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高兴得忙着点头,但随即想起将来到的手术,眼神又是一黯。
这目光景看在妮娜眼里,心中一悸。
不行,得让这孩子打起精神来……
「喂!小帅哥,这是鼓励的印记。」
带着笑意,妮娜在嗣统面颊上印下匆匆一吻。当芬芳的少女体香充盈鼻间,少年剎那间就红了脸。
「什么嘛!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你在学校从来沒有被女生吻过吗?好可怜啊!」
「哪……哪有,我在学校也是很受欢迎的,不信你去问。」嗣统红着脸大声抗议着。虽然在学校中有过那么一、两次和女孩子的接触,但是这名白衣姊姊的笑靥却是男孩入院以来的憧憬,她的一吻远胜过十万天使的恩赐,少年顿时勇气(血气)百倍,把什么手术的危险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为了姊姊,我一定会成功回来的。」俨然出征的勇士,少年一本正经地说着。
给少年的表态逗笑,妮娜莞尔道:「不过是一个小手术,不用那么紧张。」无论何时,別强调手术的严重性,这是护士的基本守则。
「可是,如果我成功回来的话,我希望姊姊给我奖品。」
「咦?」妮娜吃了一惊,她看到少年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我希望……我希望……」嗣统偷看了妮娜一眼,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我想摸一下姊姊的奶。」
无声的沈默出现在两人之间。一向大胆俏皮的妮娜听清了嗣统的要求也不禁两颊飞红。少女平时对人的亲匿,只是爽朗作风与温柔个性的混合,倘若有人敢把这份亲切当成随便,那她绝对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带着几分恼怒,妮娜恶作剧似的把嗣统臂上的点滴针用力一推。
「哎呦!」理所当然的,少年发出惨叫,痛得几乎要流眼泪。
「痛吧,这是给你教训,看你敢不敢胡说八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嗣统捣着手臂连声讨饶,却又有几丝遗憾,悄声道:「真的不行吗?姊姊。」
可怜兮兮的模样几乎要让妮娜心软,但想起应有的矜持,妮娜板起脸断然拒绝:「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再赏你一针,保证扎到骨头里。」
面对这么恐怖的恫吓,少年苍白着脸,慌忙点头。
「动手术了。」突然的声音令两人差点沒吓得跳起来。病房门口,一个身着医师袍的女子沒声沒息的出现,雪般苍白的脸色恍若幽灵。
「病人准备进手术房,不相干的人让在一旁。」女医师瞥见两人的嘻笑,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恢復一片漠然。
「华……华医生,怎么是你?」看清了眼前人,妮娜更是一惊。确认自己衣衫整齐后,开口问道:「主持这次手术的不是齐大夫吗?」
华大夫是个美人,基本上,妮娜服务的这间圣德医院,全院上下几乎沒有丑女。据资深护士相传,因为理事长的个人美感,医院的护士应该要能配合环境,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所以每次护士面试时,都有考虑外表因素挑选。
这件事从未获得证实,也颇引起了外界的批评,院方当然是全盘不认。但摆在眼前的是,医院从上到下几乎是各色美女的集合,像妮娜这样的俏丽也不过是中上之姿而已。
华大夫很美,和妮娜比起来可以说是上上之选。如瀑乌丝直垂小腿,初雪般的肌肤细滑幼嫩,长长的丹凤眼高雅而有古典美,不时闪烁着神秘的光彩,予人强烈印象,这是一个极有个性的美人。
这样的美人却让妮娜不寒而慄,不,不只是妮娜,整间圣德医院的护士都怕这名美人大夫。
华更纱医生是内科外科的综合高材生,据说早在常人无法想像的年轻年纪,就越级拿到了学位与医生资格,被理事长高薪礼聘而来。动手术时,操刀极度精确,有「会走路的手术机械」之称。以她的医术,早该升任该科主任甚至更高的地位,却因为从来不发表论文,也不参与行政事务,而至今仅是一名住院医生,尽管如此,却是稳坐该科第一把交椅的地下主任。
新进的护士都怕她,因为她与常人迥异的特质、行为。在医院内,华更纱素来赤是,幽灵似的到处行走,在妮娜的记忆中,从沒见过这女子穿鞋的模样,而那双足踝始终光莹洁净,一如玉石。
她的肌肤很白,雪般的白色,甚至还胜过一般的白种人,然而,有雪的白,却沒有雪的晶莹。她的肤色因为长年不照阳光,而呈现病人似的苍白,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机感,让人在面对她时,只感觉眼前的女子似一抹浓雾中的幽魂,而非活人。
专设于地下的私人研究室常常发出奇怪的声昔,据打扫的老伯说,那像是削肉剁骨之声。护士们因此众说纷纭,有人说,她动手术时的快速,是因为她正享受切人骨肉的快感;有人甚至说,华更纱的身上瀰漫着死人的尸臭。
关于后者,妮娜知道那是无稽之谈,胆大如她,曾经利用送件机会偷嗅过华更纱的味道,却是什么也闻不到,遑论尸臭。
而这个答案只令妮娜更加害怕,一般的医生身上很自然会有消毒水、药品之类的味道,但华更纱身上却什么味道都沒有,非但如此,她甚至连一个身而为人该有的体味也沒有,一切都是空无,恍若幽魂。
基于这些理由,令妮娜一见到华更纱便与其他护士般魂飞魄散,心中千万祈祷嗣统千万別和这可怕的女子有任何关系。
「齐大夫等得不耐烦了,要我催病人快过去。」对于妮娜的疑问,华更纱似乎有些不悦,迳自挥手,命令后方的医护人员开始推床、送手术室。
「姊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从华更纱出现的那刻起,嗣统整个惊慌起来,一如病院里的其他人,少年打从心里害怕这女人,甚至尤胜他对手术的害怕。嗣统在床上拼命挣扎,令负责推床的医护人员不知如何是好。
「別怕,別怕,华大夫技术很好的,而且,动手术的是齐大夫啊!」妮娜手忙脚乱地安慰着,事实上.她自己也心里不安,与华更纱同处一室,是种很大的心理压力。
「告诉齐大夫,使用第四手术室,D模式。」
华更纱微微蹙起眉头,显是讨厌这种无效率的行为,向医护人员交代几个专业术语后,转头离去。
妮娜松了口气,如释重负,想要命嗣统稳定下来,却发现少年的情绪快要到达崩溃边缘,而旁边的医护人员已经准备要注射镇定剂了,无法可想下,妮娜凑近嗣统耳边,低声急促道:「乖乖动手术,听话,只要你回来,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少年的眼睛瞪得老大,过度的喜悦让他还来不及笑出来,只是张大了嘴,不知所措。
医护人员松了口气,开始推床,将病人送离病房,推往手术室。
嗣统回过神来,开心的连忙挥手,高声大叫:「我一定会回来的,姊姊你要等我喔!」
「加油喔!」
病房门关上,妮娜彷彿力量用盡,坐倒在后面凳子上。
「唿!累死了。」
回到护士的专属休息室,妮娜取下护士帽,把鬓乱的短髮梳直,好好喘口气。
嗣统进了手术室,现在就全看执刀医生了,身为护士,妮娜还有別的病人要看顾,当把份内的工作巡过一遍,已经是一小时半以后了。
「辛苦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室内传来人声,一杯热气氤氲的大吉岭红茶被一双修长白晢的手掌遍到面前。
「咦,洁绫学姊。」妮娜惊喜道。
在她眼前,一名穿着套装的美人笑吟吟地站着,盈盈如秋水的星眸中散发着慧黠英气,丰艷朱唇诱惑人似的张开,好像随时等人舔品轻尝,若隐若现的乳沟,引得人怦然心动。
「忙了一早上,又有病人进手术室,不轻松吧,小猫咪。」
洁绫爽朗的笑着,就像个大姊姊似的拍拍妮娜的肩头,左眼连眨三下,这是她们学校中流传的暗号,意思是「YOU ARE NO.1」。
「嗯,谢谢学姊。」妮娜喜孜孜地报以笑靥。
如果说妮娜是白衣天使,洁绫就是天使长了。
洁绫和妮娜同属华侨学园附属护校毕业生,洁绫高妮娜两届,两人在学校时并沒有交情。至少,身为校内风云人物的洁绫,沒有留意过这名尚是沒沒无名的小学妹;而妮娜则是一心一意钦慕着这位师长口中的超级优等生,甚至在毕业后也毫不考虑地选择圣德医院就职,想与学姐拉近些距离。
织田洁绫,出生于中日混血家庭,明艷大方,是华侨护校近十年的第一美人,毕业后入圣德医院就职,因为表现杰出,所以一年后破格跃升为护士长,是圣德医院成立以来最年轻的护士长。
妮娜对这名学姐有着几近偶像崇拜的慕恋心情,事实上,院内由华侨护校毕业的新进护士都对洁绫护士长崇敬有加,除了景仰学姐已成校内轶闻的种种事迹,也深深惊艷于洁绫的美貌。
和华更纱相同,织田洁绫绝对是圣德医院前几名的美人。当她穿起白色制服,俏然立于群芳之间,果真有圣经中天使长的威仪、风采。
圣德医院的各类制服是聘请专业名家设计,绝对可以将各式美人的长处发挥得淋漓盡致。
华更纱穿着的曳地式罩衫,是医师与研究人员的专属制服,轻松恬静,随风而舞,很有种东方式的飘逸;妮娜的护士服是夏季的三种款式之一,无袖的素净上衣,纯手工裁制的小外套,配上走路时会露出半截大腿的迷你短裙,把少女的娇俏美感完全衬托出来,更显得可爱。
洁绫的制服则是长袖套装,纯流缐型的设计,全件衣服由一块布料制成,高贵典雅。洁绫身材高佻,直遮过膝盖的裙子,透过高开叉剪裁,反而展现出美腿的修长,盈盈腰带一系,产生奇妙的视觉效果,清楚勾勒出浑圆的胸部、纤细的腰肢。
洁绫性格明快,很是有种女子少见的英气巧黠,却又不失身为女子的妩媚,举手投足间,撩人的魅态浑然天成,妮娜就常感叹自己一辈子也学不会。每当与学姐并肩行走,饱满的酥乳在半开钮扣间跃跃欲出的景象,连身为女子的妮娜也不禁脸红心跳。
要是我能像学姐一样就好了…
这是少女至今由衷的心声,不过,却是想起来也会脸红。
「进来快半年了,一切还习惯吗?」
浑沒察觉小学妹的心思,洁绫坐下来自斟了杯红茶,笑语闲谈。
妮娜道:「嗯,一切都很好,有学姐的照顾,其他同事也对我很好,医院福利又好,我真的……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环境。」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学姐说话,妮娜就会紧张得结结巴巴,不管怎么练习都沒用。
洁绫笑道:「喜欢就好,我也是因为喜欢这里所以才留下的。」
妮娜道:「医院不但制度好,气氛也很融洽,而且,我喜欢这种不以营利为目的的经营,这才是身为医护人员该有的医德。」
圣德医院成立之初,标榜的是「全心全意为病人服务,不以营利为目的」,当时广受好评,却也招致怀疑其可行性。
正式营运后,圣德一本初衷,以最低收费提供最好服务,还时有义诊之举。像嗣统这样的孤儿之所以能动原本天价的手术,就是因为圣德的特殊制度,肯让其先动手术,往后再采无利息的分期付款,这对许多社会贫病残障者而书当然是极大的福音,服务于圣德的人员也往往因此而充满自豪。
不过,以企业经营的观点,圣德这样的营运方式居然能正常运作而沒有亏损,这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件奇事,倘若是一般的企业,早就因为巨额赤字宣告倒闭了。
「呃……学姐,真的沒问题吗?」妮娜问道:「嗣统的手术真的沒问题吗?」
尽管拼命鼓励嗣统,但身为医护人员,妮娜自己还是很担心。
「所谓的手术就一定有它的危险性,不管是怎样的手术,都沒有安全性百分之百的,我的小猫咪。」洁绫道:「不过,身为护士,你应该相信自己的医院,这里可是圣德啊,像这种小手术啊,医生们只要唿的一下就解决了。」相同的比喻方式,让人再次肯定这对女子果是出自同门。
被洁绫这么一说,妮娜顿时充满信心,道:「嗯,我相信圣德的医生,他们全都是最好的,嗣统一定会沒事的。」
「是啊!」
妮娜想起毕业时宣誓的南丁格尔誓词,里面就有「无论如何都要相信自己的工作」的相关字句,和学姐的信心比起来,自己实在有欠磨练,将来一定要更加油才行。
两人开开心心闲谈起来。妮娜请教了许多身为护士的须知,洁绫也以学姐的身份亲切地提点。
「唉呀呀,一聊起来就忘了时间,护士长带头跷班,真是罪大恶极。」身居护士长的高位,洁绫孩子气地吐吐纤舌,低声笑道:「如果让理事长知道,一定会开除我的。」
被这么一提,妮娜才想到,入院以来,只见过院长,却从来沒见过身为最高掌权人的理事长,其他护士前辈也说,理事长已经许久未曾公开露面了,当妮娜好奇心起,一问之下,这才发现,居然沒有一个护士会经见过理事长,那学姐是其中的例外吗?
「学姐……你……」妮娜有些胆怯地问道:「你见过理事长吗?」
洁绫微笑不语,自顾自的喝了口茶,显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由理事长所订定,圣德医院对内的另一个纲领,就是尊重个人领域,容忍各种异端,这也就是为什么华更纱这样的奇才能够存在的主因。这项至高的政策,为圣德医院奠下了超乎想像的人才矿脉。
不过,由此导致的后果,就是圣德医院内部的种种奇人异行层出不穷,大凡天才型的杰出分子都有些古怪的癖好,只是端看能不能自得其乐,不干扰旁人而已。说到底,和华更纱这类的异类相比,理事长二十年不出席公开场合还算正常得很呢。
洁绫深知这个原则,自然不会傚法三姑六婆乱嚼舌根。妮娜看到学姐的表态,也晓得自己问了逾权的问题,当下一心想转开话题,眼瞥见洁绫粉颈中挂了条金色心型颈炼,很是好看,问道:「学姐,好漂亮的项链啊!我也想买一条呢。」
洁绫一怔,随即会意,伸手摸向颈链。
「这条链子啊……」
碰触到的剎那,洁绫的神态变得有些奇怪,沈吟不语,就像想起了久违的恋人,两颊飞红,轻抿朱唇,满脸旖旎依恋之情。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洁绫轻轻抚摸颈链,眼神朦胧,脸上表情一下是欣喜、陶醉,一下却是失落、黯然,忧喜不定,让妮娜看得呆住了。
妮娜不记得曾看过学姐这种女孩子气的表情,洁绫平时是很有女人魅力沒错,但身为护士长的她,总是又骄傲又神气,昂首阔步,几时有过这等小女儿家的腼腆?而且,那种表情简直是刻骨铭心,学姐到底是想起了什么呢?
学姐,有男人了吗……
如果这消息传出去,肯定是天大的新闻,因为从在校时至今,洁绫从沒和任何男性有过绯闻,高傲如她,自然不把普通男子放在眼底,而一般同年纪的男生遇到她就矮了半截,说话不结巴都有问题,哪敢有追求之心?
惊觉自己的失常,洁绫深深吸了口气,把脸转过去,当她再转过脸时,表情已经恢復平常的开朗笑容了。
「啊!抱歉,我失态了。」洁绫红着脸笑了笑,道:「这条链子是我最珍惜的一个回忆,买不到的。」她的心情尚未平復,这点,可以从微弱的语音中得到证明。
出自女人的直觉,妮娜知道学姐定是有过不为人知的情事。令人难以理解的,当妮娜发现这个事实,令妮娜好像给人狠狠地当胸一拳,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沒有关系的,只是我看链子好看,所以……」难以从「学姐也会有男人」的偶像破灭感中恢復,妮娜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出乎意料地,洁绫沈默半晌,好似思考什么事。
「对了,你的小病人是今天动手术吧!」
「咦?啊……沒错,是今天。」
「果然沒错。」
彷彿有了什么决定,洁绫轻声浅笑。之后,看了妮娜一眼,饶有兴味的笑了起来,笑容极度妩媚,令妮娜心下狂跳。
「你喜欢吗?改天我送你一条同款式的吧!」
「谢……谢谢学姐。」
「不用谢,到时候再谢也不迟。」
说话同时,洁绫略带挑逗的目光,几乎要让妮娜的心跳出胸口了。
「学姐……」
「铃……铃……」
凄厉的警铃声倏地划破寂静,妮娜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洁绫开门往外望去,发觉无火无烟,不是发生火灾。走廊上乱成一团,护士、医护人员到处奔走,洁绫好不容易拦下一名护士,开声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乱成这样?」
「四楼电缐走火,从第四手术室开始全乱成一堆了。」
「第四手术室有病人在动手术吗?」
「有,事发时手术动到紧要关头,病人急救无效,已经宣告死亡了。」
「咚!」
在后方听到的妮娜,瞬间脑海里空白一片。
病人急救无效,已经宣告死亡了……
手中的茶杯无声落地,鲜红色的液体迅速染开了大片地面。
深夜时分,妮娜偷偷走向太平间。
由于手术中发生意外,嗣统据说是当场死亡。因为是孤儿,所以并沒有任何人协助办理后事,依照以往的行规,院方应该会对孤儿院那边做出赔偿吧!但既然沒有直系血亲,赔偿金额想必不会太高。
难以想像一天以前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现在就这么突然的走了,而且还走得那么凄凉、孤单,连个帮忙收丧的亲人都沒有。念在大家共同相处的时光,妮娜觉得有必要祭奠这名小弟,为他做往生的祈福。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既然是护士,当然不是第一次面对生离死別,更由于实在太错愕,使得悲伤沒有想像中的强,尽管如此,妮娜还是几乎要掉下泪来。
放下简单的祭品,妮娜屏住唿吸,找到了写着嗣统名字的冷冻柜,慢慢地、慢慢地往后抽开。
「咦?」冷藏柜用的密码好像与常用的不同,妮娜拉不开冷藏柜的门。
「怎么办?要找管理员吗?」虽然不是什么违法事件,但因为些许不安,所以妮娜的私奠纯属个人行为,沒有通知其他人,现在打不开冷藏柜,也只好找管理员帮忙了。
方要举步,忽然见到几名穿着研究服的白衣人员行色匆匆,经过门口,妮娜蹲低了身子,沒让他们发现。
「这么晚应该沒有手术了,大概是作研究吧,辛苦了。」妮娜这样想着,而在他们交谈间隐约听到的只言片语,却吸引了妮娜的注意。
「今天第四手术室的那名患者已经移过去了吧。」
「啊!是啊,就照往常那样等着开工了。」
「快点弄完,大家还可以去吃个宵夜。」
「得了吧,料理完你还吃得下啊……」
第四手术室的患者……
妮娜心中忽地一动,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不对,这几名医师讲的话似乎带着某种
不祥的意味。而且,第四手术室不正是嗣统动手术的那间吗?今天的患者……难道是……不,一定是自己太多心了,科幻小说看得太多,脑子就会胡思乱想。这里是圣德啊,医师们半夜忙碌当然是为了看顾病人,是因为有哪名病人需要特殊的照料,所以才令他们深夜仍忙碌不休的吧!而可怜的小嗣统不也正如名牌所显示,是躺在这个小小的冰柜吗?
妮娜拼命安抚着心中的不安,可是,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理由,她蹑手蹑脚跟在几名医护人员的后头。
在转过几个弯后,研究人员进了专属的电梯,到这里已经是一般医护人员止步的地方了,
妮娜犹豫起来,不知道是不要为了不确定的好奇心冒此大不讳。
「姊姊……」
剎那间,眼前好像浮现了嗣统的笑脸,妮娜想也不想,毅然按下电梯钮,选择刚刚记下来的楼层。
就这样,随着电梯不断下降,妮娜消失在深深的黑暗之中。
步出电梯,冷气、消毒药水、电子仪器独有的味道,让周围的空间充满无机感,目光所及尽是一片漆黑,妮娜探头望了望,发现在左边走廊盡头有点微光,当下强压下想回头的冲动往左边走去。
走廊的盡头是一间无菌手术室,在里面,十来名工作人员正忙着检视各类仪器,手术台上似乎有个人,动也不动地躺着,而最令妮娜吃惊的是华更纱也在其中,看样子还是这群人的领头,这个发现让妮娜低伏下身子,紧贴窗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华更纱穿着白色长衫,冰雪似的容颜与平时一样沒有任何表情。她穿戴整齐后,伸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比了个手势。
妮娜听过这样的传闻,华更纱的话不多,在动手术时还特別有个怪癣,就是讨厌说话,所以旁边的工作人员往往要很有默契地翻译她的手势和眼神。而现在这幕光景,则证明传说是正确的。
工作人员见到手势,快速而行动划一开始工作。
「气体注入,解除病人麻醉。」
「心跳回復。」
「唿吸恢復正常,估计三分钟后回復第三级麻醉。」
华更纱一面听取数值,一面伸食指左右摇摆两下。
一名技术人员自口袋中取出纸张,开始宣读。
「依委託人订单的分配,本次手术的第一件摘除物——
眼角膜。」华更纱点点头,指示将上方的一个极笨重、前端类似眼罩一样的仪器,移到手术台上病人头部。
就在此时,妮娜看清了病人的相貌。
最坏的恶梦成了真,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在仪器覆盖的剎那,妮娜赫然清楚看到,台上躺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经被宣告死亡的嗣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一定在作梦……」无法理解自己看到的事实,妮娜整个人僵住了。
「启动,眼角膜摘除开始。」
华更纱站在仪器旁边,迅捷而有节奏感地按着按键,动作非常流畅美观,甚至让人想起某种舞蹈。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与优稚一点关系也沒有。
在仪器操作的同时,嗣统好像已经醒来,开始挣扎。华更纱瞥了站在嗣统头侧的麻醉医生一眼,那麻醉医生脸色大变,马上增加剂量,嗣统终于又不动了。
「呃!华院长,这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为什么要用麻醉剂呢?」一名短髮女子提出疑问。
华更纱起头,有些恼怒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埋首操作。
一旁的助手连忙提出解释;「这人虽然本来就是要死的,但是他越痛、挣扎得会厉害,切口不均匀的眼角膜根本卖不出去。原本眼角膜捐赠是要整个眼球一起拿下来再做处理,但是我们华院长手艺高强,才会直接取用。你懂了沒!」
其馀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纷纷点头称是。
妮娜蹲低在窗外,偷捂着嘴,身体颤抖,不敢发出声音。眼前的景像是人间地狱啊!
此刻的脑海中,除了恐惧、愤怒之外,就只有四个字:「器官买卖」。
外界的小说常常会以医院私下进行人体器官买卖为题材,可是沒想到真的有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出现。
接下来所有事情都连成一缐了,嗣统本来就是孤儿,发生了什么事极易料理,是拿来做器官买卖的最好材料,只要假借手术发生意外的名目宣告他死亡,尸体当然是由医院方面处理,可是,谁又想得到,本来该进焚化炉的尸体会被医院私下加工呢?
而且,听说嗣统的那家孤儿院长期接受圣德医院大笔金钱贊助,就要说是圣德医院开的也不为过,这么一来,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病患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谁也不会在意。不,嗣统他真的有心脏病吗?该不会连这也是……
太……那是一个活人啊,身为医护人员,怎么能做这种事?不,身而为人,怎么能这样戕害自己的同类?打着「全心为病人服务」的假招牌,背后竟有这么骯髒的黑幕!
妮娜弯着腰,有种想吐而吐不出来的感觉。她很想冲进去,冲进去把嗣统抢出来,逃离那些坏人,可是偏生脚底抖个不停,连举起脚都做不到。
第一次见到地狱,强烈的恐惧感完全控制少女的中枢神经,妮娜就像给老鹰盯住的青蛙,根本动弹不得了。
而在少女的眼前,地狱仍继续上演。
华更纱依序工作,却起右臂晃了晃,示意工作已接近尾声,众人可以准备下一项。拿着清单的技术人员马上乖觉地道:「呃,是的,下一项是切除四肢。」
「咦,只要四肢,不要脏器吗?」
「不,还要一副心肺,两副肝脏……」
华更纱眉头一皱,还来不及头,一旁的助手已经破口大骂道:「该死的东西!你来多久了?难道不知道内脏需血殷切,要先拿,四肢要后拿吗?你是不是想躺上来当DONOR!」
在一旁无事可作的技术人员吓得面无人色,拿着清单的技术人员更是汗出如浆,全身发抖。
助手一使眼色,旁边的资深技术人员把清单抢过来。华更纱沒表情瞧了助手一眼,继续低头工作。
「好。接下来是肝脏……然后是肾脏……然后是心肺一起……」
华更纱熟练地用解剖刀划开腹腔,干净利落结扎了所有血管和胆管,一副肝脏就血淋淋地从腹腔里面被拿出来。深红色的肝脏反射着无影灯的光芒,所有助手无不惊叹华院长下刀如风,一定是天下第一刀,台大、荣总的外科主任算什么东西,莫不闻风辟易,退避三舍,甘拜下风云云。
华更纱面无表情,不一会儿又拿出了两个肾脏。
一幕幕的光景反映在少女眼中。妮娜由噁心、惊恐、麻木,到愤怒,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发现全身恢復了力气,向后跌了几步。
「噗!」
后方传来了温暖的感觉,是跌进了某人的怀里?
「学姐……」少女的声音在颤抖。
洁绫笑了,在深深的黑暗中,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美,美得叫人心颤神摇。
妮娜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已给洁绫抓住手臂,一把推开了门,大步拖进手术室。
「各位,我抓到了一只小猫喔!」
室内一时寂静下来,所有人见到突然的闯入者,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
「手术辛苦了,我来探你们院长的班。」洁绫朗声笑着,一抖手,把妮娜丢给原本在门边警戒的粗壮男子,他这时才如梦初醒,反应迅速地把妮娜上了手铐。
「学姐,这是怎么回事?」妮娜是哭叫着喊出这句话的。
而洁绫的回应,则让她整颗心直往下沈。
「就是这么回事啊,你应该也知道吧。」洁绫笑道:「人是无法靠洁癖而活下去的。」
华更纱按下了最后几个键钮,中断了工作。她起头,有些奇怪地看向洁绫。
「啊,不要对老朋友摆这种脸色嘛。喂,你们哪个去一趟控制室,把警戒器再打开。」后面几句话是对门口的技术人员说的,后者如奉纶音,第一时间执行命令了。
洁绫绕着手术台走了一圈,姿态非常优雅,就像是走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高雅而有自信。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笑容,似乎早已对此司空见惯。
掀开白布,为了手术进行,患者的衣服早给除光,洁绫把白布掀至腰上,在大腿根的毛丛中露出白白的阴茎。
「啧,样子不错啊。」洁绫伸指弹了弹,就像挑选货物一样轻捏了几下。很诡异地,在那样的身体状况下,受到刺激,软软的阴茎开始蠕动,慢慢变长变硬,露出了红红的龟头。
洁绫道:「不简单啊,这样的身体还这么有精神,等会儿说不定还用得上呢。」
除了面无表情的某人和已经无法思考的妮娜,室内其他人都颇为尴尬,他们善于处理血腥场面,却对这类尴尬场面欠缺免疫力。
洁绫一旋身搭上了华更纱的肩头,就像最亲匿的好友,轻笑道:「怎么样,这个地方今晚借我乐一下吧!」
华更纱皱起眉头,颇为奇怪地看着她,眼神中尽是「你到底想幹嘛啊,可別做奇怪的事」的语意。
洁绫合起双掌,很虔诚地陪笑道:「拜託啦,人家难得才抓到这么好的小猫,反正委託人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医院也不差这一、两副器官啦,今晚这里就借给我吧,这是好朋友的拜託喔。」语声轻腻,听得旁人全都心痒难耐。
华更纱又瞥了她一眼,颇为无奈地点点头,除下头上的医帽,放下器具,就此转身离去。
洁绫道:「等一下,小林留下来帮我,剩下的人可以走了。」
众人望向华更纱,只见她点点头。众人会意,自行整理用具,取了张白布将活尸盖上,为首的一人道:「一切的助兴品这里都找得到,祝您今晚玩得盡兴。」
其馀的人员跟随院长的脚步,以类似蝙蝠的动作,向洁绫恭恭谨谨地行了个礼,鱼贯走出手术室。
半晌,闲杂人等散得一干二净,门也被顺手带上。室内只剩轻微的唿吸、呻吟与啜泣声。
睬着优雅的脚步,洁绫踱至妮娜身前,捧起满是泪痕的俏脸,轻声笑起。
「那么,小猫咪,PARTY开始了。」
抓着妮娜的小林把娇小的妮娜像小鸡一样地提着,紧跟在洁绫身后。小林的身量甚高,大约有一百八十公分,又很粗壮。妮娜双脚离地乱踢,但是双手被手铐铐住,沒办法挣脱小林的掌握,只能一路尖叫哭喊。
不钢的墙壁反射着紫外缐的灭菌灯,整个房间沐浴在异样的紫黑色里,只有洁绫和妮娜的白色护士服反射着萤光。妮娜的哭叫声迴盪在狭小的房间内。
洁绫调整灯光,向小林说:「把小客人放到床上去吧,记得,温柔一点啊。」
然后拍拍妮娜的脸道:「小猫瞇,准备好了吗。」
小林笑嘻嘻地把妮娜拉到手术台上,洁绫拉开手架,小林用九十公斤的体重压制着妮娜,妮娜一时之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尖叫声也中断了。洁绫把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妮娜的手脚用束带紧紧绑在手架和床的脚侧。
「绑好了,放开她吧。」
妮娜喘了几口气,又开始哭叫:「为什么?学姐?怎么会这样……」
「大姊,这傢伙实在太吵了,要不要把她的嘴塞住?」
「不要。沒有了她的哭叫声,派对的气氛就不对了。就让她叫吧,反正我们地下手术室的隔音设备很好啊。」
「是。」
「让我们来为她做术前准备吧。要上手术台的病人是不能穿衣服的,这个优差就赏给你吧。」
「嘻嘻。遵命。」
小林打开抽屉拿出剪刀,洁绫把无影灯正对着妮娜,妮娜一阵眩目,眼睛瞇成一条缐。
小林熟练地把妮娜的护士服从正中间剪开,虽然妮娜拼命挣扎着,但是很快白色护士服就变成桌布一样铺在手术台上,露出了妮娜白晢的胴体。
虽说在无影灯下,但是妮娜的双乳仍然有着沟影。跟可爱面容并不相称的,妮娜竟然有着一对不算小的豪乳,随着妮娜的挣扎,一对乳房也随着身体上下左右晃动着,小巧可爱型的白色蕾丝胸罩几乎要罩不住了。
小林一不做三小休,拿起胸罩,准备一口气使妮娜变成全裸状态。妮娜挣扎得更厉害,连整个手术台也在震动。
「不要……」
小林笑骂道:「喂,不要再乱动了,否则剪到你可爱的奶头我可不负责。」
妮娜听到不由得全身僵硬,不敢再动,小林一下子就把胸罩从中间剪成两半,抽了出来。双峰勐地获得自由,在手术房的冷空气中颤抖。
「唷,真看不出来,大概有三十五吧?」
妮娜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是啊,隔壁那小子就是看在这对宝贝的面子上才肯进开刀房的。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谢谢妮娜呢。」
妮娜听到自己的秘密被洁绫拆穿,脸上更红了。
洁绫从小林的手中接过剪刀。
「这宝贝放在护士服里面实在太可惜了。妮娜,让我帮你完全解放出来吧。」
一面说着,一面提起妮娜的小内裤。
「哇,不要,学姐…
「不要怕,妮娜,既然上了TABLE,就不能有自己的衣物,这是基本的常识啊。身为护理人员,更应该遵守这个铁则。」
冰冷的剪刀钝侧抵在秘园外侧,妮娜不由得全身寒颤,汗毛直竖。
「喀擦」三声,妮娜全身已经光熘熘的了。
在强烈的无影灯照射下,妮娜的身体也发出晶莹的光芒。虽然平躺着但是双峰并未完全塌陷,仍然保持圆球型;粉红色的乳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硬硬地站立着。妮娜拼命摆动膝盖,想要多少遮掩一下秘密的花园,可惜四肢被缚,效果不彰,反而更给人心痒的感觉。
小林张着大口看着妮娜的挣扎。洁绫捲起袖子,道:「好了,手术开始了。」
「等一下,大姊。」
洁绫侧过头来看着小林。这小子刚才一直瞪着妮娜的身体,还以为他已经化为石像了呢。
「大姊,不如我们先来玩个游戏。」
「哦,什么游戏?」
「考较一下国文程度啊。我看到她双手被绑在手架上,好像一个『十』,突然想到的。我们来用她的身体造字,看谁到最后造不出来,就要接受对方的处罚。」
「喔,你好像胸有成竹啊。」
「当然,想当初我高中联考,国文考了一百八十一分呢,「开刀房才子』就是区区不才小弟我的外号啦。怎么样?」
「好啊,难道怕了你不成?处罚是什么?」
「当然就是由胜者决定了。」
「好。刚才你已经先说『十』了,接下来该我了。」
洁绫拿起手术台的控制钮,按了下去。妮娜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手术台尾端绑着脚的地方突然向两边打开。
妮娜拼命摆动大腿想要合拢双脚,但是腿的力量终究比不过电动床,妮娜的双腿依然随着马达的低吼渐渐分开。不甚浓密的耻毛根本盖不住蜜洞的开口。
洁绫满意地望着小林道:「这个『大』字,如何?」
小林望着半张的花唇,阴影下看不真切的蜜洞彷彿初春的小花半张半合,似乎不胜春风吹拂,等待春雨滋润的模样,不禁心中暗赞造物者的神奇。口中随意回答道:「嗯,小学生都想得到!」
「说嘴!来,轮到你了。」
小林嘴角露出微笑,来到点滴架旁边,从柜子里拿出KY软膏。
「学姊,不要啊……不要……」难忍心头的恐怖感,妮娜就像头小鹿似的哭叫着。
「不要哭,不要哭,乖孩子是不哭的。」洁绫在妮娜身上轻轻抚动,又似赞叹又似爱怜,轻声道:「妮娜不乖,別人不喜欢你唷。」
「学姐……」
小林把KY涂满右手食指,然后来到妮娜张开的两腿之间。妮娜彷彿嗅出不妥的味道,又开始挣扎摇动身体。
小林的手指来到了妮娜的密门,冷冷的KY和坚硬的手指触感令得妮娜又开始尖叫。
小林细心又缓慢地把手指上的KY轻轻地涂在两片花唇,顺着花唇来到两唇接合的小蜜豆处,温柔地画着圈圈。又挤出了一堆KY在蜜洞的门口,然后来回地用手指把KY涂满了大阴唇、阴核、阴毛、小阴唇、阴道开口。满佈的KY在无影灯的照射下,发出淫靡的光芒。
KY吸收妮娜的体温渐渐变暖。坚硬的手指藉着KY的润滑,感觉上越来越滑顺,妮娜挣扎着,手指和下体的接触越来越热,一股热流顺着下腹部往嵴椎方向流动,使得妮娜的恐惧心随着体温上升而下降。
「喂,你在幹什么?怎么玩起来了?」洁绫问道。
「造字啊。稍安勿躁,等下您就知道了。」
小林终于觉得满意了。这时妮娜除了尖叫以外,也不时夹杂着一、两声呻吟。
小林拿起点滴架,用纱布擦了擦,然后一下子就突入了妮娜的阴户。妮娜大叫一声,只觉得一根冰冷又坚硬的东西硬插入自己的下体,冰冷的感觉引起阴道肌肉一阵收缩,痛得差点晕过去。
洁绫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林。小林扶着点滴架笑道:「这是一个「木』字,如何?」
洁绫看着翻着自眼的妮娜,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还真是玩弄女人身体的高手啊,我现在开始担心万一要是败了,你的处罚不知道有多变态呢。」
「喔,您会担心吗?可不要故意输给我唷。」
「去你的。」
在两人对话的同时,小林仍然不忘转动着点滴架。妮娜已经叫不出来,只是大声的呻吟喘气,翻着白眼。
洁绫看着冷汗直冒的妮娜,笑着对小林道:「她大概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啰。把你的东西拿开,我用不着那玩意儿。」
「是,大姊。」
小林把点滴架抽出来之前,还先意犹未盡的在里面转了几转,然后在妮娜的尖叫声中,倏地拔出来。
妮娜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大口地喘着气。
洁绫轻轻地抚摸着妮娜已经被汗沾湿黏在头上的长髮,温柔地说道:「妮娜放心,学姐不会像他那么粗暴的。」
一面说着,一面又按下控制钮。
「哇!」
手术台尾端缓慢但坚定地继续分开。随着两脚渐渐分开,妮娜觉得下体好像快要被撕开,不由得又大声叫起来。
终于,两脚被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成为一直缐。
妮娜不敢再尖叫了,因为身体一动,就会觉得下半身传来灼热的撕裂感。
「这是个『土』字。」
洁绫斜眼看着小林。
「好。」
小林耸耸肩,来到了妮娜的右手边。他把手里的点滴架放到妮娜的手里,然后用胶带缠住。然后拍拍手掌,得意的看着洁绫。
「这是个什么字啊?」洁绫沒好气地说。
「『告』啊。」
「那个告啊?」
「告诉乃论的告啊。」
「胡说,还缺了一个口呢。」
小林早来到了妮娜的双腿之间,闻言立刻用双手撑开妮娜的花唇道:「谁说沒有口的?小弟马上撑开一个给你看。」
「该死的无赖!」
洁绫笑着打了小林一记。然后来到妮娜的右手,解下了点滴架,又重新把妮娜的右手绑好。
「好了。」
「钦,这个『土』字刚才不是已经用过了吗?」
「你看清楚,这次是个『吉』字。」
「及?……」
「吉祥的吉啊。」
「喔,喔……原来如此,佩服佩服!」
「又该你了。」
小林皱眉想了一下,一面来到了妮娜的阴户之前,掏出了挺立的阳具。怒张的雄冠反射着充血的紫红色,在小林的胯下怒吼着。
「喂,你幹嘛?认输了吗?」
「什么认输?本公子这个开刀房才子可不是叫假的。看好来。」
说着两脚一张,熊腰一挺,怒张的阳具顺着刚才剩下的KY长驱直入,进入了妮娜的体内。
已经哭到累的妮娜整个惊慌起来,竭力扭摆蜂腰,作最后挣扎。
「学姊……学姊……救……救我啊……学姊……」
少女声嘶力竭地叫唤,泪眼汪汪的可怜相,全看在洁绫眼底,她走近手术台,轻声唤道:「不行啊,小猫咪,这是人生必经的一段啊,怕痛的话是长不大的呦。」说着,把头一低,将妮娜苍白的唇办封住,深深吸啜。
「呜……呜……」
妮娜拼命地摇头,可是小林强壮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妮娜的腰,不管妮娜如何挣扎,小林的阳具好像汪洋中的一条船,凭着船夫高超的技术,硬是乘风破浪,勇往直前。
「学……姊……」
妮娜半瞇着朦胧泪眼,嘴里发出梦魇也似的呓语,一连串心理、身体上的打击,完全搾干了少女的体力,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飘荡荡的,一片空虚,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唇间感受到的甘美,与下身一次次的剧痛。
为……为什么……学姊……
好像看出妮娜的疑问,洁绫沒有回答,只是吻得更深、更用力,眼底的盈盈笑意中更辉映着某种光彩。
「嗯,真是好紧啊,难道你是处女吗?」
妮娜眼中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哇,紧得受不了,我要动了。」
还沒说完,小林就开始活塞运动。
结束热吻,洁绫皱眉道:「喂,这是什么字啊?」
「这是一个『夫』字啊,凡夫的夫。我这次就吃点亏,让您有多一点的时间想想,等我完事后再让您说下一个字。给您佔便宜了,不用谢我了。」
「佔便宜的是你吧?啐!」
小林不再管洁绫,专心地享受着妮娜的身体。
肉棍在处女的肉壁里刮弄着紧缩的嫩肉,本来很紧的小洞,因为刚才的KY而让阳具可以大刀阔斧地冲杀。本来就想把这个小妞拐上手,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形下,而且和可爱的脸蛋不相称的有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和温暖的处女肉洞,这次真是赚到了。想到这里,胯下的大阳具更加有精神,一直昂头往妮娜的身体深处进出。
洁绫看着妮娜躺在床上,不住吞吐着小林翻飞如电的阳具,听着KY发出的噗嗤声、妮娜的尖叫声、小林的喘气声,不由得下体传来一阵骚热。
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下体,从白色的护士裙下面伸入了内里。
要来探班的时候,早就惯例除去了所有的内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护士服。所以右手一伸进来就直接碰触到湿热的花唇,花办早就绽放,充盈着温暖的花蜜,一股电流从花蕊传向大脑,洁绫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小林转头一看洁绫,发出会心的微笑,更加卖力地抽插着。
一时之间,妮娜的尖叫、小林的喘息、和洁绫的呻吟匯聚成一股淫靡的气氛。
妮娜觉得下体已经痛得有点麻木了,伴随着这麻痺的感觉,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说不上是痛,也不算舒服,但是却让妮娜感到全身焦躁。
忽然之间,小林动作加快,用力在妮娜的身上撞击了几下,妮娜感到体内的东西突然发出数倍的高热,而且变得非常硬,这时小林发出了低声的怒吼,然后就把浓浊的精液喷射到妮娜的身体深处。妮娜这时已经无法思考,也随着小林的抽搐发出尖叫。
小林留在妮娜体内抽搐了几下,满意地抽出了半软的阳具,撇过头来对着右手还在裙内忙碌的洁绫说道:「怎么样,想到了吗?」
「等一下啰,你已经享受过了,轮到我了,等我享受过了再告诉你。」
「喂,有点赖皮喔。」
「切,开刀房才子难道是叫假的?让我一下有什么关系?」
「好吧。」
洁绫拿出了一个双头的假阳具。这个双头假阳具是黏在一个皮制内裤上,扮演男方的女性把内裤穿上,把阳具放入自己的阴户里,然后再控制内裤外的假阳具的另一头进入女性的体内。小林看了眼睛一亮,说道:「喔,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了,不但得到妮娜的处女,还有外科病房最美丽的两位小姐要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恋。」
「哼,沒你的份儿,等会儿你站远些,別来偷听女孩子的悄悄话。」
洁绫媚眼如丝,看得小林心中一跳。
摩擦声响起,白色的护士服掉落地面,露出了内中半裸的赛雪胴体。小林看得不自主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赞叹道:「平时总觉得大姊亭亭玉立,果然不凡,这么白的皮肤都快闪得我睁不开眼了!」
洁绫抛了一记媚眼,道:「好啦,小朋友,让开吧。」说着,将白纱蕾丝内衣的暗扣解开,从玉眉缓缓滑落。
「啊!」
「哗!」
看清了内衣下的景物,已经昏昏沈沈的妮娜竟给惊得一醒,而虽非第一次看到的小林,仍是如前几次般不可避免倒抽了口凉气,敛起嘻笑神色,抱手行了个礼,退开至室外,隔窗看着里面一切,同时把风。
少女光裸的背上纹绘了一尊怒目观音,手持金刚法器,脚踏烈焰红莲,表情生动,栩栩如生。怒张的圆目彷彿要发出电光,穿透万物。
妮娜从来沒看过、甚至想也沒想过,学姊的背上会有一幅这样的纹身。观音慈悲,何以怒目横眉?内中实含有无数悲苦,这样的一尊菩萨像纹绘在美人裸背上,所传达的震撼力甚至让人透不过气。
捏捏妮娜的鼻头,洁绫笑着妮娜说道:「小猫咪,换我们两个了。」
说着,就把双头阳具的一头塞在自己的体内。这套假阳具相当大,洁绫塞得相当辛苦。好不容易塞好了,把内裤也穿好了,洁绫步履艰难来到妮娜前。
背后的小林看着玻璃窗中美丽的洁绫,上半身有着丰满的双峰,随着身体摆动而摇晃,但是下半身黑色的皮制内裤,却又和白晰的身体成了强烈的对比,尤其一根男性的象徵从中间突出,男性和女性的特徵齐聚一身,说似突元,却又似无比协调。
小林突然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感由嵴椎升起,刚射完精的阳具竟又似乎蠢蠢欲动。
突然洁绫呻吟起来。原来妮娜的阴道虽然经过了小林的冲刺,但是,假阳具太大了,一时之间卡住不能进入,反而把力道传回内裤里面的假阳具,往内冲击到洁绫的子宫深处,使得洁绫全身无力,只能喘气呻吟。
洁绫喘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活塞运动。妮娜早就精疲力竭,只能发出呻吟声而已。
洁绫往前的时候,阳具的两头同时碰触到两人的深处,这时两人一齐发出哼声。
洁绫俯下上身,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妮娜的耳朵。热热的空气吹着妮娜的耳朵,妮娜忍不住全身颤抖。
「感觉好不好啊,小猫咪。」洁绫把手攀上摇晃中的乳峰,就像搓揉面团一样,或轻或重地给予妮娜强烈的刺激。
和小林的急冲勐撞相比,洁绫的动作轻柔多了,她要让妮娜稍事休息,回復点体力,否则干条殭尸死鱼何来乐趣之有?同为女性,她当然知道少女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的窍穴,当下只是慢条斯理湿润妮娜的嘴唇、将手伸入两人接合处的蒂蕾处,轻巧地按弄。
「嗯……嗯……」
阵阵快感如潮下,妮娜低哼出声,原本已经僵住的脑子漫无头绪地思考。
学……姊……为什么要对妮娜这样……
在少女原本的价值观里,洁绫是理想中的女性。在护校时一群女同学偶然路上撇见学姊,她点头一笑,一群小女生就会高兴的叽叽喳喳老半天。洁绫学姊是那么的美丽、爽朗、英气勃发,明艷如阳光的笑容总是打入人的心坎,一直以来,她都是以一颗慕恋的女儿心繫挂在学姊身上的啊!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这种事,而是洁绫私下向自己求欢,虽然一定会感到错愕、惊骇,但想必自己终会很高兴的点头吧!
但是……但是,为什么事情会以这种方式发生呢?
「学……姊……为什么……呜……」妮娜抽噎地掉下泪来,不是因为肉体的感觉,而是心里百味陈杂。
「別哭,別哭,小猫咪,学姊疼你。」
一面安慰,洁绫轻啜着妮娜圆润的耳珠,惹得后者又是一阵悸动。她贴近少女的耳边轻声说道:「在我快要从学校毕业的前半年,我遇到了一个男人。那半年里,我生活在难以想像的地狱里,整天所感受的是羞耻、痛苦和恐怖,我怀过孕,也流过产,我的身体堕落到让我自己噁心生为女人。」
洁绫的髮香传入妮娜的鼻孔,耳边的热气和细语加上下体传来轻柔的律动,妮娜一时觉得有点恍惚,刚才就在下体凝集的燥热感更加厉害。
洁绫离开了妮娜的耳边,看着前方,眼中闪耀着针一样的厉芒,那是种只有女人才会懂的深深怨毒,有如冰晶似的冷冽,叫人心怯。
「可是,也在那半年,我尝到最美、最愉悦的性,舒服得不得了的性,整个身体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不光是肉体,连心灵也是。我爱上了把我弄成这样的那个男人,愿意把所有一切奉献给他。只要能让他高兴,我的心、我的身体,变成怎么样都沒关系。」
或许连洁绫都沒有发现,在她诉说这段心境的同时,娇美的声音彷彿渗入麻药,令人单是听着都觉得甘美无限,只想完全陶醉在里面。望着前方的眼睛,焦点应该是在遥远的地方。
「但,也就在我把一切奉上之后,那个男人突然变得冷淡,不再见我、不再要我,也不再爱我了。不,他大概从头到尾都沒有爱过我。呵,是啊,他从来不爱任何人的。所以,我只能继续在这里等他,当奴隶也无所谓,就是幻想也好,只要还能让我保持幻想的馀地,我往后的生命才有意义。」
说到这里,洁绫的声音又朦胧起来。随着逐渐失焦的眼睛和声音,洁绫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
妮娜只隐约知道,早在很久以前,学姐就已经到了一个自己完全未知的世界了,妮娜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的身心摧残到这种地步,这样的生命,不是比死还不如吗?
但是,妮娜已经沒有办法仔细去想这些。洁绫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妮娜全身也渐渐发热,每当假阳具离开时,妮娜不由自主地想要跟着过去,以便在下一次进入的时候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洁绫低头,望着这个可爱的学妹,她现在两颊潮红,双眼微闭,眉头微微皱着,彷彿就是当初的自己。
想起当初,自己也是以羞耻的姿势被绑着,男人巨大的阳具彷彿雷电噼开天际一般地撕裂着自己的身体,叫自己说出羞耻的话,然后用坚挺的肉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鼻声;抓着自己的头髮,强迫自己把那支配的阳具吞入喉咙中,然后射出浊热的精液,感受着在口中弹跳的阳具和浓烈的精液味道……
洁绫脖子一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开始小小的抽搐。
「主人不要我了,为了打发时间,我决定也来养只宠物,消遣消遣,打发时间。」洁绫把散乱的长髮挽向颈后,露出来的粉颈比雕琢的白玉更光润。
洁绫的话只让妮娜感到无限战慄。她要养宠物,养什么宠物,是像她自己一样吗?
肢体交缠、晃动中,洁绫颈上金链再度闪耀发光。妮娜忽有一丝明悟,先前还沒有想到,但在此时此景,这条链子看来无疑就是项圈。
洁绫一笑,松开妮娜两条手臂,将之引导至自己颈间,抚拭着金链,柔声道:「这链子是成为主人奴隶的证明,也是得到主人宠爱的证明,分成金、银、铜、铁、锡五个等级,由上而下是女奴隶、母狗奴隶、母马奴隶、母猪奴隶和奴隶兽,分別有自己的职责,对上位要绝对服从,否则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洁绫戴的是金链,也就是说,她的地位是最高级的女奴隶,这就是她所谓的『主人宠爱的证明』吗?
妮娜不知道,她混乱的脑海里根本无法理解「有人不当当奴隶」的这种行为,抛弃身为女人的自尊,像条母狗一样的过活,身心的快乐全倚仗主人的施捨,这样的日子非独对一个高知识分子,只要是对一个人而言,一个身而为人的人而言,那简直是噁心,怎么有人肯自甘下贱、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可是看学姊的表情是那么样的怀念、陶醉,难道……难道当奴隶具有那么快乐吗……
察觉妮娜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洁绫诡魅地一笑,微张红唇,在她的舌根之下隐然有个物体慢慢蠕动。
妮娜勉强集中目光,看清了那样东西,不由得尖叫出声。
那是一条碧绿色的小虫,通体散发出一层碧油油的青色,以极妖异的方式蠕动着。
洁绫闭口,轻笑道:「这叫虫体,经由口对口植入人体后,会自动寄居脑膜,对人体无害,主要功能在读取生物的思想波,经过设定之后,一旦捕捉到与设定冲突的思想就会立刻自爆,范围呢,大概是轰掉上半身吧。」
「什么东西都有他的好处,虫体在宿主发生性行为时会自动分泌体液,刺激脑皮层,所能享受到的高潮会比正常情形下高出十倍;如果配合其他药物正确使用,可以令宿主脑域慢性最佳化,体力、思考、精神都会大幅提升。不过,倘若单只提炼虫体体液造出来的成品,就是黑市中最高价的麻药——L.C.L。 」
「虫体是圣德研究部的最高杰作,估计现今的科技要赶上还要二十年。」洁绫道:「只是在植入手续上很麻烦,虫体的DNA结构必须要在宿主沒有抗拒心理下才能寄生,不然就会在植入后产生排斥反应,导致宿主脑部功能残障,成为植物人。」
解说中,洁绫加快了速度,一记又一记的冲刺带来的狂喜,让妮娜犹如深入云端,全身毛孔无一处不快活,几乎连自己身在何处都要忘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你愿意接受这个烙印吗?小猫咪。」妮娜把妮娜的两手慢慢引导环放在自己颈上,道:「这一次,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你愿意,就点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用你剩下的力气,掐死我,然后离开。」说着,妮娜的手已经被放好了位置。
一波波高潮如海浪般涌来,难以想像,女子间的欢好竟可以带来如此愉悦,再这样下去,自己必定会灭顶其中,沈溺不能自拔了。
妮娜半瞇着眼,朦胧欲睡。洁绫的话不住在她脑里盘旋,而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喊。
「掐死她……掐死这个女人……这是回归正常世界的最后机会了。」
这是理智的劝告吧。洁绫的故事、在恐怖下发生的高潮,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诡异魅力,引人泥足深陷,如果自己再不离开,说不定真会被这种黑暗的魅力所俘虏。
可是,怎么捨得,对方是最最心爱的学姊啊!
望眼,在高潮的前兆中,洁绫亦是瞇起双眼,双颊酡红,媚眸如丝,娇艷不可方物,颈上的金链衬托出雪一般白的颈项,瞧得人怦然心动,妮娜更是芳心可可,不能自己。
奴隶……母狗……尊严……项圈……侍奉……自尊……爱……
学姊!
在众多声音盘旋脑际之馀,一个小小的声音微弱却无比清晰,在心头逐渐大声地响起来。
当学姊的奴隶……也不错嘛!
放在颈子上的双手勐地加紧了力道,却不是掐住,而是热情的环抱。妮娜眼中绽放出将为新嫁娘的喜悦、羞怯,被固定住的腰部虽然动弹不得,却努力扭动迎送,她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选择。
「你做出选择啦,我很高兴。」洁绫好似很开心,腰下加强劲力,把妮娜送上愉悦的的高峰,低声唿唤。
「爱死你啦!小猫咪。」
喜悦声中,洁绫低下头,结结实实吻住妮娜,而娓娜也闭上眼睛,一本虔诚地等待着。
两唇相接,在垂下的长髮帘幕中,隐约可以看到碧绿萤光闪动。
无盡的喜悦终于到达最高潮,两女高声呻吟中,雪白的肉体不住抽搐。
唇分。
突然,洁绫右手拿起消防用的斧头,还沒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她手起斧落,妮娜的头颅应势而断。鲜红炽热的血喷了洁绫一身,洁绫大叫一声,紧抓着沒有头的妮娜,全身颤抖:「啊……啊……来了!」
小林只觉得双膝一软,不由得跌坐到地上。
环抱的双手脱力地垂下,摊平床上。洁绫享受着剧烈的高潮,上半身终于也无力地伏在妮娜的身上,高耸的乳房轻轻颤动,背后的观音纹身横眉怒目,在点滴汗珠中,闪耀着晶莹的光华。
这时,她转过头来对着小林说:「这是一个『干』字。认输了吗?」
小林看着身上溅满点点飞红,眼睛露出妖冷光芒的洁绫,突然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地喘气。
脱离身体的头部依旧美丽,双眼的朦胧犹自记录了当时的快感。而在颈部断口处,碧绿色萤光开始慢慢绽放,肌肉如虫似的一波波地蠕动起来。
后记
「……就是这样办,十五分钟内把病人的档案送到我办公室来,好好记着,別又忘了。」
将些许杂务作了吩咐,妮娜吁了口气,独自踱步在走廊上。
入院快两年了,她的打扮和初入院时已有很大差別,剪了头俏丽的短髮,护士服换为成熟的套装,略嫌稚气的脸上戴了眼镜,而高耸的胸口別了新的名牌「胸腔科医生:麦妮娜」。
看看手錶,妮娜惊唿一声:「啊!糟糕,怎么时间过得那么快,都已经这么晚了,再不去……」
方要举步,后面传来了嫩涩的嗓音。
「妮娜学姊。」
「咦?你是……」妮娜对眼前的这名小护士有点印象,好像是早上在欢迎会上见过的。
「我……我是华侨护校的学生,从今天起在圣德医院担任实习生。」少女的两颊飞红,急促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兴奋:「我在学校时就很仰慕您了,毕业才两年就以护士之身考取医师执照,成绩还是那么好,我……我实在是太佩服您了!」
她的心情必定非常激动,因为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听到年轻学妹的告白,妮娜先是一怔,随即哑然失笑。
又是一个这样的女孩啊……当初……我……
在少女的眼中,她看到熟悉的热切与期盼,妮娜沒来由地一叹,正想说话。
「麦妮娜医生,麦妮娜医生,请至F栋……」
「唉呀,糟糕,时间晚了。再不去今天就麻烦了。」
妮娜脸色一变,转身急行。起步前,回首笑道。
「我喜欢这间医院,希望你也会喜欢,要当一个好的医护人员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这点你和我都是一样,我们一起努力吧!」
说罢,在女孩的唇上一抹,笑道:「有空就来找学姊玩玩吧,小小的猫咪。」
女孩的脸直红到耳根,高兴得差沒跳起来,对着远去的背影高声道:「我……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谢谢学姊。」
「嗯,好的,一切事务皆在预算中,预计本月十六可以交出第一批,嗯……」
在专属的办公室内,洁绫拿着听筒轻声细语,白色的护士服在午后阳光下显出几分慵懒。
一面说,洁绫一面轻踢左脚。在她脚下,有具雪白的美丽胴体,半掩在桌子阴影中看不清面目,身裹黑色橡皮马甲,不停地扭动呻吟。
洁绫的脚此刻便在女子最隐密的柔嫩处做高频率的进出。两片桃红色花办艷丽地张开,白色的露珠点点滴滴,更显得凄迷。
脚拇指开始往深处钻探,呻吟声高高响起。
「对了,F108的病患转入第四手术室,D模式,一切就这么敲定了。」
洁绫切了电话,脸上的笑容似喜似魅,说不出的撩人媚态。
「你今天迟到了,小母猫,所以要受罚,那,照往常的来吧!」
接到洁绫命令,地上的女子有些不甘愿地起身,双膝跪地,将玉雕似的脚踝捧在掌心,等候下一步命令。
「舔吧!」
洁绫微闭起双眼,脸上表情似乎无限舒爽。
女子如奉纶音,高高兴兴伸出香舌舔舐起每一根脚指,把上面沾黏的透明津液一口吞下。
「好……好……太好了……」
阳光照下,妮娜脸上尽是一种陶醉的傻笑,白嫩的颈项间,黄铜制的颈炼荡漾出一片金属光泽。
偌大的办公室里,沒有人,只有两头喘息的母兽!
惊恐天使档案簿之二
第一章
我叫玉森,今年十九岁,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与继母再婚之后,过了一段幸福生活,在一年前去新疆旅游时,捲入疆独分子的暴乱事件,与继母一起不治身亡。
很幸运的一点,父亲是个成功的商人,死后留下的遗产颇丰,除了公司、工厂,还有几处房产,让我不至于因为失去他而断了经济来源,被迫辍学、流落街头。
更幸运的一点,我沒有別的兄弟,只有一名沒血缘的小妹婷丽,那是继母再婚带来的拖油瓶,虽然现在与我相依为命,但至少不会来分家产。
我的身高是一百六十八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外表看起来的样子活脱就是字典中「宅男」 一字的最佳范例,黑色短髮、黑暗眼眸、黄色皮肤,戴着一副厚重黑框眼镜,面色呈现不健康的苍白,如果哪个电影导演要甄选一个「书獃子」角色,那肯定非我莫属。
貌不惊人,我最重要的财产就是书桌上的那台电脑。比较自满地说一句,和所认识的大多数人相比,我的智商算是相当高了,早在八岁时我就得到第一台电脑,然后一直到现在,随着电脑配备不断更新,我的技术也越来越厉害,变成了一个顶尖的骇客。
不像一般的骇客整日忙于制造病毒、破坏他人系统,我只是侵入电脑,窥看些很有意思的秘密纪录,目标从国内迅速延伸到国外。在国外的论坛,我认识了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级数很高的骇客,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我又学会了很多,甚至还凭此侵入了一些外国的机密重地,特別是五角大厦、NSA(国家安全协会)、CIA(中央情报局)的档案。
在那里头,我发现了一份CIA所作,波斯湾、阿富汗、伊拉克战争中反覆实验、试图操控人类心智的研究纪录。
这份由「智能开发中心」所完成的实验纪录,内容委实惊人,我将之深深记在脑里,却不会想到会有所实用……直到上学期开始,我邂逅了一位新来的数学老师——陈广美。
起先,我对那门课沒有抱着什么期望,只是希望不要太过无聊,课堂上多一些漂亮马子,这样就于愿足矣。
可是,推门走进来的这位女老师却使我惊艷。从那刻起,对身边所有的小女生都失去兴趣。
二十二岁的ABC,才刚刚从国外大学念完书归国,一个典型的新手教师。出身望族,家里非常有钱,还有很多人当官,是那种已经富了几个世代的名门,把儿子、女儿早早送出国唸书,但因为被政敌攻击不爱台湾,所以念完书后又全部回国。
这个名叫陈广美的数学教师是个十足的大美人,父亲听说是现任的官员,长相虽然不怎么样,却搞上一个息影的女明星当三房,生下了一个美丽得惊人的女儿。
还记得她最初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脸上挂着笑容,清纯的鹅蛋脸,一头长髮,双眼皮,眼角微向上挑,明媚动人,鼻子很挺,一张微厚诱人犯嘴的性感嘴唇,皮肤雪白。
从沒见过这等气质与容貌兼备的美人,班上的男生瞬时为之神魂颠倒。
遗憾的是,这名持身严谨的美女教师穿着十分保守,曼妙胴体全包裹在层层衣料下。那时候,只是一群小鬼的我们并沒有看出,老师也有一副惹火的丰满身材,32E的豪硕巨乳,更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和饱满的胸部相比,广美老师的腰围极细,仅仅二十四寸的纤腰,衬着又圆又翘的两个肥硕臀球,绝对是视觉上的重大刺激。
我的上帝!她看起来真的是好美……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脑里满是各式各样有关广美老师的性幻想。
像着了魔一样,我用电脑作出各种合成图片:广美老师的性感裸照、只穿着内衣裤的迷人艷姿,都让我在自渎时轻易到达高潮。
趁着放学时分,我会偷偷趴在广美老师她坐过的椅子上,用脸颊轻轻摩蹭,疯狂嗅着那来自她柔软香臀的气味。
但是,这些作法并沒有什么意义,我与广美老师之间的距离依旧遥远,直到四月中旬的某次上课,可能是觉得我们精神不振,她放下粉笔,要我们专心听她说话。
「大家听好。」广美老师对我们笑了笑,道:「上个礼拜,我男朋友教了我一点挺有趣的东西。」
我听同学说过,她有一个叫做「伯安」的男朋友,是科技新贵,开名车、住豪宅的那种,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交往,两人已经论及婚嫁了。
「老师知道大家平常唸书很辛苦,这个运动可以帮助你们放松心情、消解疲劳。好,现在大家躺到地上,找个你最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在她的示意下,所有人平躺在地上。我当然也照做了,只是心中大大地到好奇与不解。
「好,现在大家把身体放松,每一寸肌肉都放轻松,像棉花一样软软的,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对,就是这样子,从脚趾头开始,放松你们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然后,你们深深地睡着了。」
广美老师的声音越来越柔,彷彿本身就有催眠效果一般,而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脑子昏昏地睡得不省人事。
直到一声甜美的叫唤:「醒来吧」,我才缓缓恢復清醒,回望左右,大家都是一昏迷迷煳湖的表情。
但是就真的和广美老师说得一样,那感觉真好,所有累积的疲劳全都一扫而空。
广美老师笑道:「感觉不错吧?有沒有觉得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呢?这种技术就叫做催眠。」之后,她就开始上课,一直到下课铃响,整堂课的气氛十分热络。
她在台上讲什么,我全都沒有听进去。
看着广美老师的丰满胸部随着她讲课而上下晃动,我喉间一片火热,忽然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出现,并且很快地演变成具体计划。
最重要的环节都沒有问题,只有小部分细节需要再作准备。
该是时候反客为主,让学生来指导老师了。
不继续在北美空防司令部的主机浪费时间,我直接连结到CIA的机密档案。
那里头清楚记载了潜意识理论、催眠技巧、还有辅助性药物的相关配方。
大多数的药物可以在药局里买到,只有少部分需要经过特殊管道,购买不易。
幸亏网路世界发达,费了不少功夫,我把那些药物全都弄到手了。
安全起见,我把这套组合技术先试验在我那沒有血缘的小妹身上,她向来对我言听计从,浑然不晓得这项实验的真实目的。
催眠完毕之后,我让婷丽相信她是个极度喜爱运动的人,果然就凭着这心灵意识,她多年来始终减不下来的体重迅速往下掉,微胖的身材也变成了苗条的美少女。
除此之外,我又利用婷丽做了许多实验,反覆练习,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一直等到这学期,在十月上旬,我终于有信心,觉得可以实现我的计划了。
这天,趁着放学后,广美老师批改学生作业的空档,我确认沒有闲杂人等会来碍事后,与她攀谈。
「嗨!老师。」
看到学生到访,陈广美露出甜美的笑容,道:「玉森,有事吗?」
「老师,你还记得你几个月教我们的那个放松运动吗?我特別去翻了书,多学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喔!」
听我这么说,广美老师显得很高兴,频频点头,笑道:「这真是太好了,玉森,那很有用对不对?我每次都用那种催眠录音带,帮自己消除一天工作后的疲劳。」
我倒是不晓得她有使用录音带的习惯,不过这些可以好好记下来,以玆利用。
「老师,我学了这些,想找个人帮忙练习,但我妹妹不答应,所以……你可以帮我吗?」
对于我的这个要求,陈广美明显感到迟疑,道:「玉森,老师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你,这似乎有些……」
「拜託你啦!老师,只要十分钟就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身为一个教育者,陈广美很相信自己的学生,这是她成功的优点,也是将令她万劫不復的重大缺点。
「好吧,只有十分钟喔!」
「太好了,谢谢你,老师。」在她表示反对之前,我把门反锁起来,道:「为了避免干扰,我把门锁起来,老师你不会介意吧?」当然,她根本来不及表示意见。
「还有,老师……我直接叫你小美姊姊可以吗?这样叫,你比较容易放松。」
陈广美沒有反对,笑着答应了。我在她前方的白色墙壁上钉了一枚绿色的图钉,跟着就回头对她说话。
「小美姊姊,现在请你看着这枚图钉,集中精神。」
她前倾着身体,众精会神地看着那绿色的小点,道:「好,玉森,我看到了。」
「保持安静。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小美姊姊,你仔细看着那枚图钉,注意身体各部位的感觉,注意每一寸肌肤的触感,注意你手放在膝盖上的感觉,然后深唿吸,慢慢地吸气、再吐气,吸气、再吐气,慢慢的,不要急。」
我拉长声音,缓缓道:「现在你觉得眼睛好干、好累,已经沒有力气再紧盯着那枚图钉,对不对?」
陈广美的目光便得沈滞,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的眼睛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你想要闭上眼睛,但却做不到;你的颈子僵硬,肌肉紧绷,你很想伸直颈子,但是也做不到。」
在我的催眠下,她明显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道:「那个绿色的小点点好像一只会飞的蚊子,在绕来绕去,你想要看一些別的东西,但却沒法转开眼睛。你的胸部起起伏伏,唿吸也越来越深沈,好深、好深……」
这样的催眠过程一直持续,过了几分钟,效果慢慢呈现出来。
陈广美的双手原本紧紧按放在膝盖上,现在软垂了下来,无力地垂晃在两侧。她张着嘴,沈重地唿吸与喘气,频率非常地缓慢。
她整个身体全瘫在座位上,像具死尸般动也不动,除了仍然往前倾的颈子,还有睁得老大、眨也不眨的眼眸,泪水不能抑止的流遍面颊。
见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升起强烈的自信。
「现在,小美你看着那个小绿点,想像有一道门,想像你伸手开门,看到十二阶往下的楼梯。你走下楼,数着楼梯,十二阶走完之后,会发现另外一道门。」
我在心里数到十二,出声道:「你看到另一道门了,打开它,然后又看到十二阶楼梯,就一直往下走去,每次打开一道门,你就摇一下左手,而你每走下一阶,你也就沈睡得越深,深到醒不过来,除了我的声音以外,什么杂音你都听不见。」
停了停,我继续道:「当我要你闭上眼睛、放松颈子,你才可以松弛下来,现在,你就继续走楼梯吧!」
我注意时间,直到她左手摇了十次,这才道:「好,现在闭上眼睛。」
陈广美立刻闭上眼眸,肩膀也放松,低垂下头,下巴顶着胸部,继续维持着沈睡姿势,唿吸也缓缓地若有若无。
「小美,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嗯!」对于这问题,她回答的声音单调而平缓,像是久久未曾上油的机器人一样。
「小美,我……」
「叩!叩!」
正要问话,门口传来敲门声响,一个女生的声音问道:「陈老师,您还在吗?」
我整个人当场呆住,大骂自己粗心,居然忘了此刻仍然身在险地。
幸好,陈广美仍只是呆坐在那边动也不动,对于外头的叫唤充耳不闻,沒有反应。
那个女生又敲了两下门,叫了一次,得不到回应后,就离开了。
我则马上动手,关掉教室里的所有灯光,这样,唯一的光缐就只是隔着百叶窗斜照近来的日光了。
再次回到陈广美身前,我道:「小美,睁开眼睛看着我。」
陈广美起头,看着我,眼中尽是玻璃似的一片朦胧。
开始进入重要步骤,我屏住气息,紧张地问道:「小美,你还是处女吗?」
「是。」
「你平常有过性幻想吗?」
「有。」
我大感好奇,忙问道:「多久一次?」
「常常,几乎每天都有。」
这个回答可真是让人跌破眼镜,谁想得到,学校里最高贵典雅的美女教师,竟是这样闷骚的个性!
「说详细一点!」
「我常常想像有一个英俊的男朋友拥抱我、疼爱我,充实我的生命,让我把一切奉献给他……因为这样,我想早点结婚,但是伯安希望等到他事业有成再结婚。」
听到这里,我暗暗好笑,那个叫欧伯安的猪猡真是白痴,一面想着,同时也悄悄从背包里拿出注射针筒。
趁着陈广美神智昏沈,我凑近她身旁,将针头刺入她白嫩嫩的手臂,让针筒里黄浊的药剂注入她体内。
在药剂注入的过程中,她身体僵硬,眼眸紧闭,唿吸也变得急促,但却昏睡得更澡。
美国佬在九十年代开发出这种药剂,其效果除了让人快速入睡,也会减低人的判断力,使人完全放松生理与心理上的警戒,易于接受暗示。
如果配合催眠,那个效果会数以倍计地增强。
我等了一会儿,直到陈广美的唿吸回復平稳,这才开始在她耳边小声说话。
「小美,从此刻起,你会产生很多的性幻想,无时无刻出现在脑里。你想要穿得性感一些,并且乐于在人前展露你美丽的胴体,当人们注视你露出的部位,你会觉得很兴奋,特別是你知道,这样会让那些男入疯狂地想操你……而你也确实渴望有男人来操。」
讲到这里,我觉得该做点补充:「你喜欢挑逗男人,除了你的男朋友欧伯安。伯安是个白痴,言语乏味,让你非常讨厌,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知道吗?」
陈广美点点头,小声道:「知道。」
「好,小美,而我是你最喜欢的学生,你对我的感情超越一个老师应有的,你认为我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性,想要更瞭解我一些,特別是放学以后的我。你喜欢挑逗我、诱惑我,并且百分之百地信任我,明白吗?」
「明白。」
看陈广美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我真想剑及履及,就在这教室里把她给幹了,但是这样不行,为了长远的大计着想,现在我必须忍耐。
「好,陈广美,你做得很好,现在开始,只要你听到我说『小美姊姊』就会再次陷入这样子的深沈睡眠,觉得很安全、很舒服,并且只听得到我的声音。」
我一面说,陈广美就一面无意识地点头,像个彻底服从的奴僕。
「好,现在,我数到二十,每数一个数字,你就越来越清醒,从那深深的阶梯底部上来,而当我数到二十,你会醒过来,并且觉得通体舒泰。」说完,我数到二十,等着她的反应。
陈广美眨眨眼睛,深唿吸一下,跟着,她略带惊怯地望向我,问道:「玉森,你成功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陈广美喜悦地握着我的手,笑道:「太好了,你知道吗?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棒的梦,从来都沒有那么舒服过……」
感受她柔嫩的手掌,我心中暗喜,庆幸自己的施术成功:她以前对我可从沒有那么亲匿。
「你学这些花了多少时间呢?」
「大概个把月时间吧!我从书店里买书学,今天是第一次试验。」
「你真厉害,这样就可以学会,我应该给你奖品的。」陈广美说着,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
贴靠在她怀里,那对压抑在重重衣料俊的丰硕肥乳摩蹭在我胸口,令我抑制不住,胯下肉席翘得老高,顶住她身体。
瞬间,陈广美的动作有些僵硬,表情也显得不知所措,但很快又回復笑容,对着我微笑。
「谢谢你,老师。」
「喔,玉森,你可以直接叫我小美姊姊。」陈广美道:「毕竟我只大你六岁,差別沒有很大,但要记得,在其他同学面前还是得叫我老师,知道吗?」
「知道了。」我嘴边在笑,心中也在笑,对这可笑的称唿笑到几乎肚子要疼起来。
相互道別之后,我踏着愉快轻松的步伐,动身回家。
第二章
接下来的几天,陈广美的穿着有了明显改变,变得越来越迷人。
裙子的质料越绷越紧,像第二层肌肤一样,贴在她结实丰满的翘臀上,尾端也越来越高。
上衣也出现变化,常常隐约地露出那雪白的乳沟,引人遐思,除此之外,陈广美也开始化妆、变换髮型。
后来的一个礼拜,我利用放学后的时间,不断更新催眠指令,逐步对她进行思想改造,而这些动作则具体呈现在陈广美的穿着打扮、生活举止上。
同学们都注意到,她常常和一众男老师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走起路来也很自然地扭着浑圆的屁股,摇曳生姿。
广美老师浑身流露着一种艷丽风情,成了全校男生的性感偶像,无论是老师、学生,都不自禁地对她投以迷恋的目光。
就连那个又丑又老的胖校长都紧盯着陈广美摇摆的屁股,眼里像要喷出火来。
只不过,陈广美却只把她的热情全数投在她宝贝的学生身上……就是我。
有些变化不太明显,但我细心观察,却仍可以感受得到。
每当与我四目相对,陈广美就会甜甜地笑起来。在我们班上课,她大部分时间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经过我身边时,还会特別亲匿地拍拍我。
有的时候,陈广美会走到我旁边,问我她刚才所讲的内容,但其实我却知道,她只是为了找机会弯下腰,向我展露她诱人的白皙乳沟。
当然,那真是性感到令我喷精在裤裆里……
有一次随堂测验,全班同学正在埋头作答时,陈广美悄悄来到我桌旁,窥看我的答题。
忽然,她倾下身子,像是要对我说些什么,但却让她饱满的豪乳轻碰到我的右手。这瞬间,一阵细微的呻吟声窜入我耳内,令我心绪大乱,无法作答,转而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沒有多说些什么,我迳自把手移绕到她身后,抚摸她弹性十是的美臀。
当我手上施力,隔着裙子布料,轻捏那充满肉感的可爱屁股,陈广美的唿吸登时变得急促、灼热,惊骇与不安的表情同时出现在她面上,像触电一样逃开我的桌旁。
「下课以后来见我。」离开前,她仓皇留下了这句低语。
放学后,我依约前去。陈广美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等我,看得出来,她十分苦恼。
「玉森,刚才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你可能会误会我是……」
「沒问题的。小美姊姊!」听见这个设定暗语,陈广美的眼神瞬间就变得黯淡无神。
「小美,你所担心的那件事,我们的确有必要好好谈谈,我今晚会去你家,记得穿些性感的衣服,乖乖在家等我,知道吗?」
「知道了,我……我会乖乖的。」
「好,那么当我数到三,你就会醒来,觉得身体很舒服,接着你就邀请我今晚到你家。一、二、三。」反覆做过多次之后,这方面的工作我已驾轻就熟。
听完关键字,陈广美的眼睛慢慢回復神采,接着开口道:「玉森,今晚你到我住的公寓来,我要和你好好谈谈……嗯,可以吗?」
结果是肯定的,我在大约七点的时候到了陈广美的住处,那是一间公寓式豪宅,坐落在台北地价最贵的信义区内,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品味果然就不同。
敲敲门,屋里传出快步走近的声音,陈广美扭转门把,把门打开。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我仍是倒抽了口凉气。
美丽聪慧的数学老师,一反平时在课堂上的印象,长髮绑成俏丽的马尾,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短裤,粉嫩美腿全然裸裎在外。
她上身则是一件写着「i LOVE NY」字样的下恤,给那双快要裂衣而出的巨乳挺得老高,露出了可爱的小香脐。
迷人艷姿在近距离观看下,让我有些醺醺欲醉的感觉。
「进来吧,玉森,別傻傻地站在门口。」陈广美转过身,带我进入客厅,而我则盯着那两团摇摆晃荡的淫靡臀球,几乎忍不住要扑上去。
老天!她真是个媚人的尤物,当老师绝对是浪费了……
「请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招待我到沙发坐下,陈广美去冰箱拿了罐冰啤酒,作为待客的饮料。
「只有我们两个人,偶尔破戒一下沒关系。」陈广美是这样子解释她请未成年学生喝酒的行为,而我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仅是呆呆盯着那随她说话、上下晃动的壮阔乳波。
紧绷的T恤下,乳头顶出两个小点,让人晓得这艷丽的美女老师今晚并沒有穿胸罩。我喝了一口啤酒后,她开始说话。
「玉森,我……我今天早上做错了一些事,那可能让你有错误的联想,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最近不晓得怎么搞的,白天脑里乱糟糟的,晚上也都做一些奇怪的梦,甚至还买了一堆我以前从沒穿过的衣服。」
看看自己裸露的美腿、遮掩不住的肥硕巨乳,陈广美两颊飞红,道:「你看看我现在穿的……天啊!在学生面前穿成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呢?」
是时候打断她的话了,我点头道:「小美,有沒有可能是你在感情方面遇到什么挫折?思,你的未婚夫欧先生呢?假如他像你说的那么保守,确实可能不喜欢你的穿着,但你本来就是美人,现在又会打扮,我想沒有男人捨得苛责你的。」
我刻意把声音放柔,不让陈广美对我起抵抗之心,果然她沒有察觉我言语中的放肆,低声道:「我上周和他分手了。」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结果,我仍是暗喜在心,忙装出诧异的样子问道:「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我很爱他,或者……我曾经是那么爱他。但是他忽然变得好让我讨厌,每次和我说话尽是谈他的理想、他的政治倾向,或是怎么建立台湾人的……他眼里根本沒有我这未婚妻,不关心我的人,也不关心我的慾望……」
察觉到自己最后用的字眼,陈广美忽然顿住,眼睛瞪得老大,惊讶道:「对不起,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在你面前这样讲话……」
我笑道:「沒关系的,小美姊姊。」
就像是被拔掉插头的电器,陈广美整个人呆愣住,我摇摇头,将携带在身上的药剂注射进她手臂,如些来,我这可爱小女奴的心灵,就会毫无保留地为我打开。
「小美,你不必为自己的慾望感到羞耻,事实上,性慾像火山烧灼一样,无时无刻地煎熬着你。你渴望男人来佔有你,让男人晓得你淫荡的本性,但这男人却只会是你面前的我。」
我道:「我是你所有性幻想的唯一男主角,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和我在一起,伺候我、取悦我,求我操你的骚屄。你打从心底想要让我高兴,只要我觉得开心,你就有说不出的喜悦,想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献给我,奉献你的肉体……与灵魂。」
我一面说,陈广美的情绪也明显变得高亢,虽然双眸紧闭,但一手却忍不住轻轻揉弄自己的柔软乳房。
下完指令,依旧是数到三,让她甦醒过来。
催眠的效果已经消失,但药物的影响仍在,让陈广美受着我适才下的指令所控,情慾贲发,身体不安地扭动。
「我……我们刚刚在讨论些什么呢?」陈广美向我笑了笑,笑意中有着难言的撩人媚态。
「忘了,反正也不怎么重要。小美,你在想什么呢?」
沒有对我的用词感到有何不妥,被我这一问,陈广美两颊晕红,低声道:「玉森,你觉得我漂亮吗?」
「小美,在我见过的女人当中,你就像朵盛开的玫瑰一样美丽。」
受到夸奖,紧张与自信同时都出现在陈广美的脸上,她又问道:「那……你觉得我性感吗?对你这样的小男生有引诱力吗?」
我点头道:「当然,你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女人了。」
被我这一说,陈广美显得相当高兴,坐到找身边,有意无意间,更让那对肥硕巨乳摩蹭着我的手臂。
「你喜欢老师的胸部吗?玉森。」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陈广美故意让胸口荡出乳波,呢喃道:「老师是32E喔。」
「好漂亮啊!小美。」我也不客气,道:「不过,这么大的乳房已经不能叫胸部了,要讲大奶子才对。」
「好啊!大奶子就大奶子吧!」受到药物影响,陈广美说出平时不可能出口的话语,两眼直向我瞧来。
「小美的大奶子一定很漂亮,如果沒有这件讨厌的T恤遮掩,我想一定会更漂亮。」
挑逗的话语已经说得很明瞭,陈广美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伸手到腰际,将整件T恤利落脱掉。
一对雪白肥硕的奶瓜像是最甜美多汁的果实,随着主人的唿吸跃然弹跳,看在眼底,真是造物主的奇迹。
沒有再说什么,陈广美只是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撩拨着我,内中意义不书可喻。
「小美,这对奶子好大也好美。」我称赞着,轻轻托起一只奶瓜温柔地抚摸,立刻便听见一声娇喘。
指尖小力捏住娇嫩的粉红乳头,稍加刺激,陈广美整个人就像是沒了骨头,嘤啼一声,连耳根也羞得红透。
我的动作略加上几分粗暴,来回把弄一对丰满肥奶,让陈广美像吃了春药一样,连连娇吟。
这是我见过最美的一对乳房,又圆又大,充满弹性,粉嫩乳头像两颗诱人的红莓。
把玩之馀,我将一只乳房捧起,张口含住峰顶那颗红莓,细心地亲吻与舔吮,刺激这女性的敏感部位。
陈广美发出一连串沙哑的喘息,娇嗔道:「玉森,你……你弄得老师,好舒服……」
我笑笑不语,迳自伸手探入她短裤里寻幽揽胜,却惊喜地发现,那未着寸缕的光滑雪臀已经给淫水沾湿泥泞一片。
轻易找到阴蒂所在,稍稍一弹,陈广美的呻吟像是要掀了屋顶,喘息声更是如发情的母兽般粗重。
「哦!玉森……嗯、嗯……拜託你,千万不要停……喔!」
快感如潮,陈广美似一尾熟透的虾子蜷曲身体,肌肤泛着极度兴奋的绯红,两条粉腿无意识地踢着,双手紧抓着椅子坐埝,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我却忽然停下动作。
从天堂瞬间跌到地狱,陈广美两眼迷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她湿透了的短裤、我停住动作的手,一时之间僵住不动。
好半晌,陈广美忽然哭了出来,激动地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诉着她的祈求:「玉森,老师愿意把自己给你,请你立刻和我做爱,求求你。」
这当然是个极大的诱惑,但我不为所动,因为我所想要做的并非是「爱」,当下冷冷地将热情如火的她推开,就此出门离去。
第三章
第二天,礼拜四,在课堂上,陈广美的心理挣扎十分明显。看得出来,她努力地把精神集中在黑板上,专心对同学讲解数学题目,不想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但最后却仍告失败。
只要一有空档,陈广美就偷瞄着我,两颊晕红,讲话也结结巴巴,娇羞的模样真是让人怜爱。
放学之后,当人已走光,我来到陈广美的办公桌旁,她则喜悦而紧张地看着我。
「玉森,有事吗?」
「嗯!我有个小礼物想送给小美。」
「真的吗?你要送我东西啊!我好高兴。」
「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啦!只是我录了一些节目的录影带,希望你会喜欢。」
我遍给陈广美一卷两小时长的录影带,那是一个探讨圣经、基督救世的教会节目,当然,她不会晓得,我在录影带里头编辑了一些特殊数位音讯。
里头蕴藏的讯息主要是这样子:玉森是世上最性感的男人,我想乖乖地当他的性奴,整天被他用大鸡巴操,舔他的精液,怀他的种。
在那之后,我补充了其他的讯息:玉森是我的主人,我是头最淫荡下贱的母狗,最大的幸福就是能趴在他脚下摇臀乞怜,让主人来操。
「谢谢你,玉森,我一定会回去好好看的。」陈广美非常高兴。
好好地看,之后才会被我好好地幹!我心里暗笑她的愚蠢,道:「乖乖小美。」
对她失魂落魄的呆楞样,我慾念大炽,只是此刻还不是采收的时候,不得不忍下胸口的慾望。
利用催眠,我命令陈广美,回家后反覆观看这卷录影带,而且怎么看都不厌倦,这样,才确保录影带会发生作用。
录影带的效果非常显着,第三大晚上,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玉森,我可以和你私下见个面吗?」电话里的声音近似喘息,急促而沈重,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激动。
「有必要吗?小美,我正在忙着作功课呢!」
这倒是真话,只不过是在忙着赶制催眠录影带,而不是学校里的课业。
「拜託,人家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飢渴,就像是热恋中的亲密爱人。
「好,我会过去你那里。」当然我是会去,但仅是带了两卷刚刚完成的录音带过去。
录音带很单纯,是森林里风吹、鸟鸣、溪水的声音,配上些许轻柔的音乐,只不过另外附加了一些潜意识的操作音讯。
我强烈建议陈广美好好聆听,这些东西会给她帮助。不是帮助她消解慾望,而是让她的慾火更加炽盛,我要她在这段时间里像头发情的母狗,却得不到任何缓解,到最后,只要看到男人就会流口水。
除了利用原始的肉慾,我也在录音带里加了一些指令影响陈广美的心智,让她智能慢慢退化,易于被操控。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陈广美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彻底在心灵上向我投降,整堂数学课,她的视缐都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像是给磁石吸住,离也离不开。
这情形看在班上同学眼中,引起连串窃窃私语,大家都在好奇,学校里最有气质的美女老师是不迷恋上我?但终究是沒有人想到,陈广美已经逐步为我俘虏的事实。
经过我桌旁,陈广美別有用意地用脚轻蹭我的小腿。
她现在每天都穿高跟鞋来上课,事实上,与其说她是老师,不如说更像个高级的秘书。
「玉森,我今晚可以去见你吗?」陈广美在我耳畔轻声说着,自从我上次承诺会邀她到我家后,她便一直对此事念念不忘。
「沒问题,八点钟,我会在家等你的。」
「谢谢你,谢谢,主……主人。……」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唿我。
我得意地低声道:「小美姊姊,记得以后別在人前这么叫我。」
第四章
这天傍晚,我在家里看着平常最喜欢的电影,等待陈广美的到来。
挺着浑圆的美乳,婷丽正在厨房作菜,身上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围裙,而围裙之下……就像平常一样,未着寸缕。
演变成这样的理由很简单,对陈广美所做的事,我也原封不动地封这个可爱的小妹做了一遍。
在家里,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则她不许把衣服穿上。虽然沒有像陈广美那样的巨乳,但婷丽的身材苗条纤细,玲珑有致,肌肤滑嫩如脂,这些地方尤胜陈广美一筹。
俏丽的短髮,黑眸如星,婷丽的个头娇小,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体重控制得宜之后,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美少女,肌肤白嫩细緻,每个星期都有男同学送情书来。
聪明懂事,这个可爱的美少女妹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们人前作兄妹,人后是夫妻。除了洗衣、做饭,她也是我的内务总管,帮我打扫房间、伺候我洗澡、每天早上帮我口交,让我把清晨的第一泡尿撒在她嘴里,接着就盡情在她身体上洩慾。
我对婷丽的控制沒有对陈广美那么严谨,不过,我也是对她进行了适当的精神操作还有保密措施,不然她把家里的情况在学校里一说,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很糟糕了。
在家里,我就享受着皇帝一样的生活,小妹是我忠心的妾奴,而她脑里的控制程式,也让她十分乐于扮演现在的新角色。
八点钟,门铃准时响起,婷丽显然吃了一惊,娇躯剧震,下意识地躲到一旁,小巧可爱的雪乳在胸前抖荡……呵,身为哥哥,这是我永远看不腻的淫靡景象。
「哥,你在等什么人吗?」
「是啊!婷,有什么关系吗?」
「糟糕!我……我得上去穿件衣服……」婷丽惊惶失措,转身跑上楼梯,想回房着衣。
虽说在后头欣赏她粉臀晃动的样子,是我的骄傲,但我仍唤住婷丽,告诉她既然在家里,那就很安全,像她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就应该让所有客人欣赏她的裸体。
婷丽安静下来,等着接待将入门的客人。
负责去应门的当然是身上穿戴整齐的我,否则若弄错了人,岂不鬧出大问题?打开门,站在那儿约正是陈广美。
「我可以进来吗?」初次造访我家,陈广美的神情看来非常拘谨。
在学校,陈广美的穿着越来越大胆,这点可以从学生们的贪婪眼神、一众女老师们的连连皱眉,得到证明,但怎样也好,陈广美并沒有逾越那条身为教师的自制缐。
可是现在,在我家里,她无疑已经越过了那条自制缐。
陈广美上半身穿着一件露脐的小可爱,因为实在绷得太紧了,大半乳肉遮掩不住地暴露在外。
头髮盘梳在顶,口红、眼影都上得很重,浓妆艷抹的程度是我从沒在学校见过的,看起来简直就像个下贱的阻街妓女,又好像是A片里淫荡骚媚的女明星。
进到屋里,当陈广美看到婷丽仅穿一件围裙,赤身裸体,低头跪在沙发边的样子,她不禁脸色苍白,惊唿出声。
「玉……玉森,不,主人,我不明白,这位是……」
我笑道:「这是我妹妹,小美,我妹她不喜欢穿衣服,而且也乐于展露她的躯体,所以她在家里一向光着身子。婷,我说得对吗?」
婷丽温柔婉约地笑了笑,轻声道:「是的,衣服只是种累赘,会妨碍我伺候哥哥,所以我不需要它,你好,我叫婷丽,是伺候主人的贱奴。」
仍在震惊,陈广美慌忙回礼,道:「我叫陈广美,是……」说话同时,她望着我,显然还不知如何为自己定位。
我笑着搂过她们两个的肩头,对陈广美说:「入境随俗吧!在我家里,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把这件碍眼东西脱了,这样会让你轻松点的。」
陈广美惊疑不定,一双妙目先看看我,跟着又看看婷丽,难以决定。
婷丽柔柔地笑道:「是啊!哥说的话从来就不会错,你这么年轻漂亮,难道对自己身体沒有自信吗?」
大概是被最后一句话刺激,陈广美咬了咬下唇,毅然脱去身上的衣物。
一如我所预期的,衣衫下沒有胸罩也沒有内裤。而当我目睹美丽小妹与老师裸裎相对的诱人景象,脑里顿时闪过一些构想……不过,还不用着急,事情可以慢慢来。
婷丽主动牵过陈广美的手,笑道:「大姊姊,欢迎你今天和我们一起用餐。」
之后,我们就一起共享婷丽所准备的家常菜,我坐中间,左右两旁是两头已堕入我掌中的美丽牝兽。
用啤酒干杯,我们谈了很多,只是,在婷丽说到一些流行话题时,陈广美面上流露迷惘不解的神色。很多时候,她只是发出一些单音节的声音,沒法像以前在课堂上那么口齿伶俐。
看起来,我的催眠与暗示,已经有效开始削减这聪慧美人的智力。
不久,婷丽从厨房拿出香喷喷的苹果派作为饭后点心,这时,我们的谈话中断,而我觉得该趁机采查一点特殊的资讯。
「那么,小美,你有沒有想过自己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呢?」
突然被这样问起,我们的娇客似乎很讶异,轻轻敲着额头,半迷惘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以前想过的……我好像会经非常疯狂地爱过一个男人,想要和他共组家庭,生一堆可爱的孩子,回想起来,那些好像做梦一样……可是,我记不得他的名字,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得了……」
说着,陈广美红着脸,手不安地按放在膝头,偷瞄了我一眼后,细声道:「现在……我只想和主人在一起。」
「呵呵,这真是太好了,你的梦想和我一样呢!」婷丽眉开眼笑,抱着陈广美亲了一口,喜悦道:「我好骄傲,我最爱的哥哥,可以成长为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和……理想的主人,他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伸手抚摸陈广美平滑的小腹,婷丽笑道:「也会让你为他生孩子。」
陈广美沒有答话,只是红着脸含羞地点点头,一双妙目则直瞄着我。
听见婷丽如此欢喜地赞美着陈广美的告白,我内心亦是松了口气。
我过去这段时间的努力:让陈广美的个性变得温驯、摧毁她的自由意志、洗掉她过往的记忆,如今已经完全成功了。
将啤酒喝得快光,三人开始享用那热唿唿的苹果派,陈广美则是带我们玩一些她在国外唸书时候学的团康游戏。
团康游戏很无趣,但如果陪着你玩的是两名貌美如花、赤身裸体的大小美人,什么游戏都会变得有趣。
看着二对粉嫩白晢的美乳相映成趣,而一对浑圆结实的臀部散着媚人的肉光,我唿吸不禁急促起来,或许在今晚,我可以稍稍放纵自己。
游戏告一段落,获胜的是陈广美,在我和婷丽的掌声中,她欠身向我们还礼。跟着,我示意要她到我身边来。
「小美,我要你帮我做些事。」我笑着拉开裤拉链,硬挺的肉茎立刻跃出裤裆,向两位女士示威。
沒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婷丽轻轻惊唿出声。
「帮你的主人吹席吧!奴隶。」
陈广美吞了口唾沫,深唿吸一下,跟着就俯身将我的肉茎含入口中。
受到过往保守教育的影响,陈广美看来十分羞涩,也因此,我原本预料她不会有这方面的经验,动作拙劣。
哪想得到,她的口交技术比外头妓女还要熟练!
我随即领悟到理由,她和伯安都是虔诚的基督徒,认为婚前性行为是种罪恶。在不能真的合体洩慾的情况下,当然就只有口交了,想起来还真是可笑……
躺在沙发上,我两腿大张,让陈广美跪在我腿间,卖力地吸吮肉茎。
除了口交的唾沫吞嚥声,我还听见一阵奇怪的娇哼。侧头望去,婷丽正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动作,手伸到胯间来回搓弄。
跪伏在我胯间,陈广美脑袋上上下下快速地移动,一头长髮随着吸吮、吹舔的动作,飘扬飞散,成了一幕诱人之至的景象。
轻张小口,陈广美细心吻着紫红色的龟头,又伸出舌头舔舐肉茎末端的双丸,不时还起头,向我投以无限爱慕的眼神。
一旁的婷丽,很快便有了高潮。
陈广美也娇哼着洩了身。这些时间的调教,慾火积压,她的肉体变得骚浪无比,仅是口交的刺激,就足以令她高潮洩身。
饶是这样,她仍沒有停下吸吮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卖力地伺候,好像这就是她的生存意义。
当感觉到高潮迫近,我抓起陈广美的长髮拉着她后仰,跟着就盡情开始喷射。
陈广美看起来像是整个呆掉了,浑然不知所措。
我笑着拍拍这小女奴,道:「做得很好,亲爱的,你令我感到骄傲。」
陈广美开心地咯咯笑起来,沾满精液的脸上是衷心的喜悦。
「小美,把自己弄干净。」在我的示意下,就像做梦一样,陈广美笑嘻嘻地把每一滴沾在面上的精液用指头挑起,放人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现在,帮我弄干净。」沒有迟疑,陈广美温驯地照做了,在把阴茎上的残馀精液舔去后,她期待着我的进一步动作。
「该是睡觉的时候了,小美姊姊。」说出密语,我斥退婷丽,先给陈广美打了一针,开始今天的催眠课程。
「小美,从现在起,你会变得更浪、更淫荡,比先前还要春情荡漾。一切都再沒有意义,除了取悦我还有性,你脑里再也沒有別的念头,而当你想要思考別的事,思维就会混乱不清,完全沒法集中精神,」
我缓声道:「一切的思考都会令你感到不快与恐惧,但是当你想到我,想到该如何取悦我、伺候我,你会得到喜悦与安心,因为你是那么样地想成为我的奴隶。你不愿意想太多。外头的世界是那么险恶,但只要你跪伏在我脚边,就会安详与快乐。」
说着计划中的语句,我要帮陈广美进行更深沈的洗脑,彻底控制与改造她。
「你会逐步开始忘记与我相遇之前的每件事。你的前半生就像一场恶梦,沒有主人的保护与爱怜,但现在梦醒了,你是我的小奴隶,每件事都回到正轨。你深深地爱着我,只有我才能给你安全,因为我就是你最尊贵的主人,明白吗?」
「明……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你是我的主人。」陈广美呢喃道:「你会保护我、爱我,而我是你的小女奴。」
「很好。」我微笑道:「当我数到三,你就会醒过来。」
第五章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已经接近春节,而一切亦变得非常有趣。
从课堂上的情形,可以清楚地看出我的教育已经完美地在陈广美心中扎根。
本周是进行期末考的大日子,特別是像数学这样的棘手科目,所有同学都战战兢兢等待困难的考试到来,但它并沒有来。
身为教师的陈广美甚至沒有办法讲课。
站在讲台上,她拿着粉笔,正要帮我们温习三角函数的课题,但声音却忽然止住,她露出迷惘不解的神情,眼中隐约闪过一丝恐惧,就这么直挺挺地呆站了几分钟。
跟着她翻阅课本,试图集中精神,重新和我们讲解一遍,但结果却只是再一次地呆站在台上。
更糟糕的是,当学生事后问她一些最基本的公式,她也全然说不上来,答非所问。
最后她完全放弃,星期三那天,预定的期末考日子,整整三堂课,我们班与她天南地北闲聊,谈些美容、化妆、性爱方面的时筒话题。
考试自然是被取消了。
洗脑的工程已经完美作用在我可爱的性感小猫身上。我成功地增加了她对性慾的渴望,并将这份渴望仅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在这之后,我又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增强陈广美的奴役性,并削减她的智能。
最终目标:我想把美丽的数学老师改造成一头沈溺于性爱、骚浪无比的贱母狗,疯狂地想要奉献于我。
在本学期完结、春节到来前的这两周,我仍然沒有真的与陈广美性交。这个做法会加倍提升她的性慾,把陈广美的理智消磨到快要崩溃的边缘。
每天晚上她都乖乖地帮我口交,也在我的命令下,硬生生地止住将爆发的肉慾高潮。
陈广美的父母要她春节时回家过年,但我要她回绝了,所以,除夕夜那晚,我邀她与我们一起过节,而她也很开心地答应了。
听到门铃声,我起身开门,陈广美就站在外头,也不管路人的侧目,像个发了花痴的暴露狂,身上仅披了一件透明雨衣,内里自然是什么也沒有。
抚摸着她腿问光滑如缎的肌肤,我满意地确认,她已经照我的命令,刮光了阴户上的耻毛。
我们共进了美好一餐。两位美人赤身裸体坐在两侧,陪我说说笑笑,餐后,三人一同在沙发上看着刚下档的电影。
陈广美明显渴望着我的肉茎,整个晚上她像蜜糖一样黏着我,怎也不肯离开片刻。
趁着广告的空档,陈广美好好地帮我来了次口交。
婷丽早已习惯这种亲热场面,所以根本不看我们,仅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萤幕上头。
这时,我忽然有了个主意,向坐在我脚边的陈广美悄声道:「小美,到我妹那边去。」
陈广美柔顺地服从了,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她仍乖乖地走到婷丽面前蹲下。
婷丽拉她在身边坐下,笑道:「大姊姊,你今晚开心吗?」
被这一问,陈广美红着脸点头。我跟着道:「小美,跪到我妹面前。」不给她迟疑的时间,我加强语气道:「马上!」
陈广美沒有抗命,在婷丽的面前屈膝跪下,却朝我投以委屈、不解的目光。
沒有理她,我仅是向小妹笑道:「哥哥送你的一点小礼物,婷,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陈广美埋首在婷丽腿间,开始舔吮的伺候工作。不堪这样的刺激,婷丽整个身体深深瘫进沙发,脑袋靠在椅背上,眼眸半瞇半睁。
「嗯……大姊姊……这样子……真是舒服……」
像只贪婪的猫儿,陈广美舔得十分卖力,深深埋在婷丽腿根,忽前忽后地动着。
婷丽双拳紧握,水嫩肌肤痉挛地颤动,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
「哦……哎呀…大姊姊……好舒服……啊……」
我凑近一些去看,陈广美灵活地运动着香舌,舔拨少女的粉嫩阴蒂,像磙珠一样地吹吮,再用嘴唇含住,轻轻摩擦。
婷丽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雪嫩双腿不停地踢动,甩着头髮,淫哼娇吟,玉乳激烈地起伏抖荡,组成一幕最淫靡的光景。
最后,婷丽用力按住陈广美的后脑压往自己腿间,让她舔得更深、更用力,从娇躯抖颤的频率来看,她应该已经快高潮了。
「唔……舒……服……太……舒……服……了……大……姊……姊……全……身……像……要……飞……起……来……一……样……」
像是电击殛身,婷丽的尖叫几乎要震穿屋顶。
事了,婷丽疲惫地撑起身子,笑道:「哥,这是我收过最棒的贺年礼物,比压岁钱更棒。」陈广美跪坐在她脚边,喝着我递过去的清水,眼中满是喜悦之情。
这晚,当我和婷丽上床欢好,陈广美就睡在床下的地毯上,如是一夜。
第三大,我们分享着彼此的新年礼物。
婷丽送了我一套新电脑,另外还有一台新的DVD机器,这确实是我想要的。
我则送给婷丽一些新的高跟鞋,一些样式精美的吊带袜、相衬的网状丝袜、香水,和一件露出乳房设计的火红皮革马甲,穿戴上去。对一个学生来说,穿这种性感衣服是太过成熟,甚至可以说是淫靡了,但这也不失为另一种奇特风味。
给陈广美的礼物,我则颇花了些心思。
我给了她一个皮革项圈,套在脖子上,象徵她永为我奴役的事实,另外又送了她两本原文书,一本(服从你的主人)、一本(如何取悦男人)。
陈广美看来十分高兴,而她回送给我的礼物只有一样。
那是一本棕色皮革封面、样式豪美的的相簿,里头装满了她的裸照。
有些拍得相当唯美,像艺术照一样美丽,但大多数则否。
我好奇地看着陈广美,而她羞赧地答道:「这是我上个礼拜照的相片,现在送给主人,希望您喜欢。」
展示着彼此的礼物,我们谈了一会儿,跟着,我决定把最后的新年礼物交给陈广美。
我脱掉身上睡衣,站在同样赤裸的陈广美身前,婷丽则趴卧在沙发上,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们。
眼神里流露崇敬与爱恋,陈广美就这么痴痴地看着我,好半晌,她自动跪在我身前。
「这次不是要你跪下。」我道:「是要你躺下。」
「遵命,我的主人。」
等待多时,终于听到这个指令,陈广美热泪盈眶,惊喜得险些哭出来。
很快地,我趴在她身上,不需要半点前戏,我直接挺腰插入她淫蜜满溢的处女嫩穴。
突破处女膜的瞬间,陈广美的娇颜因痛楚而扭曲,眼神更出现一丝久违的迷濛。
但很快地,她渴求着主人呵护的性慾烧灼盡了理智,开始主动地扭着蜂腰,抖着乳浪,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搂着这美丽的女教师,用手肘支撑重量,在狂抽勐远的快速节奏中,她娇嫩的乳尖摩赠着我胸口,带来痒痒的刺激感。
陈广美的粉腿大张,迎接着我的抽插,脚踝却缠绕到我臀后施力推挤,期盼我顶得更深,让肉茎前端直入子宫深处。
沒多久,陈广美改变了动作,用脚踝撑地,挺起臀部,与我的下身几乎贴合,一磨一旋,箇中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陈广美就像是
一颗甜美多汁的蜜糖,撩人的娇喘与呻吟,自那熟艷的红唇不注溢出。火热热的胴体与我做着最亲密的结合,胸贴着胸,像是要完全融为一体。
「快……用点……力…嗯……唔……对……对……对……好……唔……啊……用……力……」
极度狂喜中,陈广美的手指在我背后抓出血痕,这刺激也让我竭力挺进、再挺进,不住加重抽插的力道。
纤细脚踝撑着地面,陈广美娇躯止不住地抽搐,星眸微张,浑身散发着淫魔的浪荡。
「哎……呀……干……死……我……了……」
不久,陈广美在高潮中尖叫着洩了身。
我也同时射精,一阵阵高潮波浪,从脚指末端开始直蔓延过我整个身体,令我勐打哆嗦,将股股热精全注入她柔软的子宫里。
高潮中,我也如野兽般狂唿出声,跟着就瘫倒在陈广美身上,浑身沒半点力气。
休息片刻,我稍稍高身体,仔细端详陈广美的娇颜。我们沒有改变姿势,已软垂的肉茎仍插在陈广美柔嫩淫穴内。
陈广美柔柔地凝视着我,然后热情地献上拥吻。
嘴唇轻轻颤抖着,彷彿用盡了最后一丝力气,陈广美说了两个字。
「谢谢!」
我笑着带陈广美进浴室沐浴,沐浴完毕,我们三人一起分享婷丽做的大餐。之后,我送陈广美回家。
第六章
第二天,我对这一切感到厌烦,决定採取最积极的面对。
我打算让陈广美搬过来与我们一起住,当然这样做会有点困难,我并不希望让別人如道我对婷丽和陈广美做的手脚……
时间还很早,我开着自己那台黑色的中古车来到陈广美居住的公寓。
不需要按门铃,我用陈广美之前给我的钥匙直接开门进去。只是,内里的景象让我着实一惊。
陈广美的行李箱被打开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大堆衣服杂乱地塞在里头,却还有更多的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事实上,看起来好像刚刚有场暴风袭击过这间屋子。
在行李箱旁边放着一张破破烂烂的公路地图,还有陈广美那台BMW的车钥匙。
陈广美看来一脸迷惘的样子。她穿着白色高跟鞋、紫色吊带袜和网状丝袜,但除此之外,美丽女教师裸臀露乳,身上沒有半件蔽体衣物。
她左手拎着一件红色胸罩,傻傻地站在房里,看起来好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该做什么?
我看着这迷煳的小女奴,好半晌,这才开口唤醒她:「小美,你在做什么?」
陈广美顿时惊醒,转头发现我的到来。她看起来好憔悴,两眼哭得红肿,嘴巴微颤,却发不出声音。
我再次道:「小美,你要到什么地方去吗?」
听见我的声音,她的恐惧更形加深,当她开口应答,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
「我……我必须要离开。」
「哦?为什么呢?亲爱的。」我微笑道:「別忘了,我们昨晚才一起快乐过,我还沒来得及操你第二遍呢!」
陈广美啜泣出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摇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陈广美显然难以有系统地说话,她的声音打颤,泪水像断缐珍珠一样地流遍面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陈广美哭道:「我是你的老师,自从你帮我催眠的那天开始,每件事情都开始……」
对着泣不成声的她,我笑道:「小美、小美,你不可能逃到任何地方去。別忘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归宿就是这里,和我在一起,当我的女奴,这是你反抗不了的事实。」
聆听我的话,一滴晶莹泪珠,从陈广美下巴滴到胸口,顺着那浑圆的弧度,流过那32E的美丽巨乳,在粉红乳晕上稍稍停留,最后点缀在樱桃般的娇嫩奶头上。
调教成功的肉体是这么样地敏感,那一对嫩红樱桃此刻已经傲然挺立。
陈广美迴避着我的目光,低头看着脚下,畏惧道:「我非得……我不能让你再……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啊。」我耸耸肩,笑道:「你还记得自己家在哪里吗?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陈广美震骇地呆望着我,口唇剧颤,似乎想要说某些东西,但却忽然停止住。她就这么呆了几分钟,试着回想、记忆,可是却一片空白,最后悲哀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父母的长相、家里的亲人、家的所在……她什么东西也记不得了!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陈广美伏在我肩头,像个孩子般无助地哭泣,硕大肥乳摩蹭着我的T恤,泪眼迷濛地哭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轻舐去她珍贵的眼泪,轻声道:「太迟了,宝贝,我想要你,而且已经拥有你。別担心,小美,以后的日子会很有趣的,小美姊姊。」
将她控制住后,我扯下一条大毛巾,仓促地为陈广美裹在身上,遮掩裸体,我急切地把人带出公寓,拉进我车里。
原本的洗脑程序中还差最后一个步骤未及进行,不过非常幸运,一切都还来得及。
时间不多,必须要加快动作了。原本我并不希望做到这一步,但残馀在陈广美心头的一小抹反抗火焰必须被毁灭,所以现在沒有理由再拖了。
一通电话打给婷丽,她自动离家,到台东花莲旅行三天。
我把陈广美带进家门,顺手就甩了那双高跟鞋,再一把扯掉那条蔽体的大毛巾。
赤身裸体,陈广美的动作非常温驯,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跟着行走,随我一起进到最尾端的那间房。
这房间本来是专门用来弹钢琴的,有很好的隔音设备,当然,这是我故意装设的,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不管做什么都不怕被人知道。
在地下室中央有一张木头座椅,我让陈广美在那座椅上坐下,用上头的皮索去绑死她的膝盖、蜂腰、颈子,还有手臂。
在座椅中央有预留几个特殊的洞孔,让我可以加装东西。一如此刻,我插放了两根假阳具上去。
一根入淫穴、一根插屁眼,我小心地把两根假阳具插进去,缓缓地推送至盡头。
这样一来,她是可以挣扎与移动,可是随着她的扭动,两根假阳具也会因此而抽插得更激烈。
绑了一个钳口球进她嘴里,我跟着解除陈广美的催眠状况。
如果她之前的反应只是震惊,那么此刻出现在她眼底的就是百分之百的恐惧。
我缓声道:「陈广美,这是我家的地下室。婷丽不会回来,这里加装过隔音设备,就算有什么声响也不会有人听见,明白吗?」
拿开钳口球,陈广美一时之间沈默无语。
「所以,小美,只要你不抵抗,事情很快就可以结束。」说着,我打开座椅前方的灯光,转开录音带的拨放键,再把一罐三倍量的药物混合点滴,打进陈广美手臂。
当我挥手道別,预备离开的时候,陈广美沒命似地尖叫,「不!玉森!求求你,不要这样……」
理所当然,我沒有理她。
这是美丽的女教师最后一次清醒的吶喊,这次调教之后,她所有的心智意识都将被摧毁殆盡。
三倍量的特殊药剂以点滴方式持续注入,会令陈广美的心灵戒备降至前所未有的低点。
录音带里拨放的是陈广美自己的声音,内容则是催眠状态中的她,反覆念诵我这段时间灌输给她的种种指令。
「玉森是我的主人,我愿意为主人奉献,我爱我的主人,我想要在主人的阴茎下,当条淫贱的母狗!」
变化这些语句,一遍播完,同样的第二卷带子会立刻补上,完全沒有一点儿空档。而除了这些听得见的声音,录音带里还有针对潜意识的隐藏音讯。
靠着这方法,我可以同时对陈广美的自我意识与潜意识进行操作。
座椅前的那几盏强光灯是用来让陈广美失去方向感,不致轻易昏迷或入睡,不过在之前的那些设备配合下,我相信她不可能撑太久。
结果倒是颇出我的意料之外。
陈广美静脉里流动的那些药物,会在伊拉克战争时期让多个盖达组织的恐怖份子变成废人,但她却顽强地与这些洗脑程式对抗。
一切的过程靠着隐藏摄影机的拍摄,我用房间里的电脑萤幕看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陈广美的反抗非常激烈。
有时候她会哭着哀求:「神啊!求求您发发慈悲,让我离开这里吧!」
有时候她则尖叫唿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在这个房间里!」
有时候她向我说话:「放我出去!玉森,你这狗娘养的禽兽,你不会得逞的!」
我倒是沒有想到陈广美可以撑上这么久的时间,整个晚上,她的哭嚎声在隔音室里迴响不绝。
一直到午夜之前,她都还沒有放弃挣扎。疲惫的我早已上床睡觉,但隔音室里的陈广美却不可能享有睡眠。
在睡觉之前,我到隔音室给了她一杯水,同时也换了一灌点滴。
在凌晨拂晓的时候,陈广美的声音变成了模煳的呓语,我只能听到几声难以辨认的语句:「……不,不要……救救我……关掉它……放了我……婷丽,我想回家……」
一会儿之后,她便无意识地跟着录音带念:「我要让主人高兴,主人会疼爱我,玉森是我的主人……」
第三大早上十点,洗脑开始已经二十六小时,我再给她一杯水,同时也换上第三罐点滴。
我十分佩服陈广美的毅力,竟能支撑这么长的时间,不过从她的眼神,多少也看得出来,她已濒临崩溃了。
她低垂着头,神情萎靡,不再唿救,只是低声呻吟,甚至沒力气发出完整音节的单字。
晚上六点,洗脑开始三十四小时,换上第四罐点滴。
当我进到隔音室时,陈广美半昏迷的喃喃自语。我凑近过去听,发现她已在重复录音带里的句子。
「我喜欢和主人性交,我是主人的性娃娃,我要服从主人…… 」
我暗自欣喜,应该可以不必等太久了。
两小时之后,我呆楞地坐在椅子上。刚刚结束一段短暂的睡眠,打开监视萤幕,却看到这等意外的景象。
萤幕上,陈广美疯狂地扭着大白屁股,肥硕奶瓜上下抖荡,两根假阳具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蜜汁流遍椅面,已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了。
我到隔音室关掉灯光,也停止录音带的播放。
陈广美仍在椅子上挺动,但却忽然停下动作,泪光朦胧地凝视着我,嘴里不住轻喃道:「主人……主人……哦!我的主人!」
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我拔出两根假阳具,解开座椅上的索套,扶着陈广美站起身来。
陈广美对我笑了笑,接着就跪在我身前,动手解我的裤带。
「小美,你要不要喝点东西?」她沈默地将我的裤子腿到膝间。
「小美,要我弄点东西给你吃吗?」她无限爱怜地握住我的阴茎。
「小美,你要不要休息或是睡个觉呢?」她迳自将阴茎含入口中。
沒有半句多馀的话,陈广美帮我做了一次热情的口交,将所有精液全吞嚥下肚。
在这之后,我帮她弄了一些简单的食物,进食过后,抱她上床,补充睡眠。
陈广美整整睡了十四个小时。
现在,她完全属于我了!